第二天,天才剛剛微亮,莫曉川便被羽聖女給叫醒了。
羽聖女柔聲道:“夫君,今早我們得去見娘的。”
莫曉川這才想起,自己答應過寧依沐,在自己還在病床修養時,自己就答應過娘親,待到身體好些時要去找她一趟。
羽聖女早已穿好了衣裙,此時溫柔地為莫曉川穿衣,莫曉川還沒享受過這麼溫柔體貼的服侍,連忙道:“羽兒,我又不是沒長手,這種小事哪用麻煩你,我自己來就行了。”
羽聖女依舊服侍著莫曉川穿衣,柔聲道:“妻子服侍丈夫穿衣洗漱,有什麼不妥的?你就讓我盡一點妻子的職責吧。”
莫曉川不僅笑道:“這是什麼妻子的職責……我是怕羽兒你嫌麻煩……”
兩人洗漱完畢,莫曉川問道:“羽兒,你如今是何等修為?”
羽聖女微笑道:“夫君昏迷了三年,妾身如今早就趕上了夫君,也修出了內力。”
莫曉川不禁嘆道:“我這一夢之間便是三年過去,不知現在還提不提得動劍!”
“夫君當年不到十六歲就修出了內力,當時這消息傳到我們百花谷的時候,大家還不信這世上會有修行這麼快的人呢。”羽聖女道。
“三天不練劍,水平就大不如前;一周不練劍,就不會劍法了。我這三年沒有摸過劍,只怕是空有一身內力了。”莫曉川努力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確實十分生疏於用劍,劍術水平十不存一。
當時剛蘇醒時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動字訣”上,全然疏忽了武功修為。
其實這也怪不得莫曉川。
在夢中,那婆娑世界根本無人練武,人人都是修仙問道,即使沒有成仙,那些陸地神仙也一樣有著種種神通。
就說之前見過的那婆娑世界里的蜀山弟子,江湖都是以劍仙稱呼,一念之間,飛劍殺人,更是可以御劍飛行,逍遙自在。
而那婆娑世界里,並不注意劍法的精妙,而是更關注御劍的神通,以法力御劍。
若是那些蜀山弟子沒有了法力,單論劍術,在莫曉川手里走不過十個回合,可見那個世界有多不重視武道了。
因而,二十幾年過去,莫曉川的劍術早已生疏的不能再生疏了。
莫曉川不僅想起,在九州時期,人們便是追求這長生不死,求仙問道,那豈不是說上古時期,還存在著神仙之流?
可為何到了如今,莫說活著的神仙了,就是一個仙家寶物,一個神仙洞府都沒有出現過,就連現有的歷史里,也沒有任何記載關於神仙之流的事跡。
到底神仙存在與否?
那齊天大聖的分身也曾說過,如今的神州已經沒有了靈氣,莫非這就是仙神消失的原因?
羽聖女見莫曉川又呆住了,整個人一副胡思亂想的樣子,便輕喚著他的名字,把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夫君,你又發什麼呆啊?娘還在等著我們呢。”莫曉川這才回過神來,道聲抱歉,干嘛拉著羽聖女朝著大殿走去。
來到主殿,寧依沐已經在主殿里了。
寧依沐的目光先是在羽聖女的身上停留了一小會兒,然後露出了一絲淡不可察的笑意,羞得羽聖女臉都紅了。
隨後,寧依沐柔聲問道:“川兒,你這昏迷三年,如今已經成人,你的修為不知退步了沒有?”
莫曉川想了想,如實和寧依沐說道:“孩兒的修為已經恢復了,只不過一身劍術下跌的厲害,怕不能占著這准劍子的位子了。”
“三年沒有練劍,劍術下降很正常。落月九劍,川兒你還在十三歲時就已經初入門徑了,如今只要勤加練習,必能更勝往昔。”寧依沐頓了頓,說道:“還有半年,便是劍子的選拔了,川兒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劍子的標准,只要能將劍法提上來,就能當上劍子!”
莫曉川面露苦澀,道:“半年得恢復到原來的水平,那是何等之難。娘你也太高看我了。”
寧依沐微笑道:“川兒,你如果當上了劍子,娘向你保證,你想知道的,娘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你也已經成人了,是時候下山游歷了。難道你不想以北斗劍子的身份游歷天下嗎?”
莫曉川其實在夢中和猴王游歷了二十年婆娑世界,不過後來又和猴王在那斜月三星洞中待了八年,每天不過是修身養性,習字焚香,或是看著猴王掃地鋤園、修花養樹。
每次菩提講道自己又聽不真切,早已懷念起了在神州的日子。
現在回到了神州,他也想向那猴王一樣,游歷天下,出入江湖,見識這神州大地的風土人情與美景奇觀。
想到這,莫曉川咬咬牙,說道:“母親放心,孩兒必將盡全力爭取那劍子之位!”
寧依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好,娘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走出大殿,莫曉川和羽聖女一同來到練劍的廣場,此時正值盛夏,烈日如炎,烘烤著大地,廣場上,已經有許多弟子在練劍了。
莫曉川徑直走到一個獨自練劍的師兄跟前,問道:“王師兄,師弟能找你切磋嗎?”
王師兄見來人是莫曉川,馬上哭喪著臉說道:“莫師弟你都已經已經有了內力,劍術更是出神入化,我來找虐嗎?”
莫曉川解釋道:“我如今劍法退步的太厲害,我們不用武功,只比劍法。”
無奈不管莫曉川如何怎麼解釋,他都不肯與莫曉川比試。
畢竟,三年前的莫曉川他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如今的呢?
莫曉川找了幾個人,都不肯與莫曉川比試。
此時,羽聖女突然說:“夫君,不如你和我比試吧。”
眾人已經知道羽聖女嫁給了莫曉川一事,聽聞羽聖女的天賦也是在百花谷中數一數二的,不知道她與莫曉川之間,孰強孰弱?
莫曉川只得點點頭,對王師兄說:“師兄,借劍一用!”
待得莫曉川拿到劍,羽聖女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自信的氣質,竟是連武器都沒有拿,道:“出手吧!”
莫曉川只覺得羽聖女有些托大,低喝一聲:“小心了!”手腕一轉,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劍花,然後猛然間,一劍向前刺去。
羽聖女微微一笑,一個蓮步輕移,躲過了莫曉川的突刺,反倒是玉手向著莫曉川的手腕抓去,將莫曉川的手腕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眾人沒想到莫曉川竟然連一個回合也沒有走過,就連羽聖女也不敢相信莫曉川的劍法竟只有如此水平。
倒是剛剛的王師兄驚訝的道:“莫師弟,你的劍法怎麼真的下降到這個水平了?”
莫曉川只得解釋道:“這三年沒拿過劍,加上身體又虛弱的厲害,現在劍法水平是十不存一。”
王師兄將信將疑,“三年沒練劍,怎麼會下降到這個地步?這簡直和沒練過劍一樣!”
一夢二十多年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其實莫曉川已經有快三十年沒有練過劍了,只不過這等事情又無法向他人解釋,只得干笑著搪塞過去。
莫曉川自知時間緊迫,只得更加刻苦練劍。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莫曉川仍在院子里練著劍。
羽聖女從屋內推門出來,柔聲道:“夫君,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
莫曉川想到自己只有半年時間,便對羽聖女道:“羽兒,時間太緊了,我再練一會兒…”
羽聖女一把挽住莫曉川的手臂,湊到莫曉川耳邊,嬌滴滴的說道:“人家想要嘛…”
聽的莫曉川內心天人交戰,最終還是把劍別在背後,一起和羽聖女一同進了屋。
不一會兒,屋里就響起了羽聖女的嬌喘聲…
……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遼國,一片恢弘的宮殿群亮著點點燈火,層樓高起,面面琳宮合抱,迢迢復道縈行。
宮殿之間青松拂檐,玉欄繞砌,金輝獸面,宮殿群入口立著一座玉石牌坊,上面寫著“合歡宗”三個字。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
里面一個立著巨大的宮殿,雲白光潔的大殿倒映著清澈的湖水,空靈虛幻。
宮殿內的陳設極其豪奢,那殿頂是金黃色的琉璃瓦,在燈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輝煌;殿內的雲頂以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金磚為柱;大殿正中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
宮殿的正中央,用屏風隔開了視线,左右各有一名絕美的女子,身著薄紗,眼含春水,身形高挑,酥胸飽滿,而最令人稱奇的是,兩人的長相竟幾乎一模一樣。
聽著屏風里的動靜,二女皆是面色潮紅,滿臉春意。
只見屏風里,隔著三層珠簾和一層薄紗,傳來一聲聲女子的嬌喘聲。
穿過珠簾一眼望去,那是一個巨大又奢華至極的大床,床邊懸著雕花寶羅帳,帳上遍著繁雜的圖案。
床上鋪著紅被,迭著玉帶迭羅衾。
床上,竟是一個男人與兩個絕世美人在歡好。
那男人身形矮小,不過容貌俊俏,雙目之間精神奕奕。
男人一只粗壯的手臂正攬著一位美人,美人一席青絲散在肩上,側著頭與老人忘情的吻著。
老人的手也沒閒著,伸到美人的私處,嫻熟的挑弄著,讓美人含糊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可以看到,一汪春水正順著這美人的大腿往床上緩緩滴落。
男人身前,是另外一個美女,美人低著頭,頭發復雜的形式扎在頭後,還別著一根金絲嵌珠牡丹簪。
美人雙腿跪在床上,一雙玉手支撐著身體,一雙玉峰就這麼吊在胸前,被男人擺成狗爬一樣的姿勢。
而男人腰肢不斷聳動,正是在這美人的體內有力的衝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
男人每次衝擊,美人的整個身體就有顫抖一下,尤其是胸前的玉峰更是被這衝擊力晃動個不停,讓美人嘴里也發出動人心弦的嬌哼聲。
男人仍不滿足,另一只手原本是按著美人的美背固定住美人的,此刻直接揚了起來,對著美人渾圓的玉臀打了下去,打的美人的玉臀直接紅了起來,蕩起一陣陣誘人的肉浪。
美人吃痛,整個人的頭都揚了起來,嘴里發出一聲尖銳的鳳鳴。
這女子竟然就是莫曉川心心念念的綠煙!
那男人回過頭來,另一只手改為把玩身側的美女的酥胸,道:“綠煙,你這一被打,下面不知緊了多少。”
旁邊的美人媚笑的說道:“她呀,就是個蕩婦,宗主你可不要憐香惜玉!”
綠煙承受著男人的衝擊。
不住的嬌哼著,咬牙道:“柔莞,嫉妒我就直說!”
男人聞言,又是一個巴掌下去,呵斥道:“綠煙,在床上怎麼還能和人吵架?道歉!”
綠煙氣的哼了一聲,並沒有道歉,反倒是一聲不吭起來。
老祖見狀,一邊不停拍打著綠煙的玉臀,一邊大力抽插著身下的美人,次次正中花心,作弄得綠煙放聲嬌喘起來。
“啊……好大…要把人家捅死了…”
“好哥哥…用力…不要停…綠煙道歉就是了…”
男人見她如此放蕩,暗暗運轉合歡功法,綠煙只覺得身體一下子敏感程度又提高了許多,簡直要被宗主頂的靈魂都要出竅了,斷斷續續的說道:“柔莞姐姐…對不起…啊!好哥哥,輕點!啊…頂到人家那里了…”在這般猛烈的攻勢下,竟是泄了出來。
男人感受到了綠煙的變化,一把將肉棒抽了出來。
旁邊的柔莞拉起還在極樂之中的綠煙,握住男人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就往綠煙的嘴里塞。
綠煙順從的吮吸著肉棒,把上面兩人交合的淫液舔的一干二淨。
男人見狀,問道:“好吃嗎?”
綠煙剛從極樂之中回過神來,嬌羞的點了點頭。
男人又將柔莞一把推到在床上,一把分開玉人的美腿,借著綠煙剛剛的津液和柔莞下身的春水,毫無阻礙的一插到底,引的柔莞一下子就浪叫起來。
“男人,好粗啊,你弄得好深!”柔莞俏首一揚,發出歡愉的嬌吟。
男人一手按在飽滿的臀肉上,一手探至柔莞胸口,握住柔莞高聳的玉峰,不停地在美人體內衝殺。
“柔莞的小穴好緊啊。”
“宗主,你盡頂人家的花心……那很嫩的……恩……啊……想要了柔莞的性命嗎?”
男人看到身下的佳人如此放蕩,一邊大力抽送著,一邊對綠煙道:“快過來,我們一起來夾攻柔莞!”
綠煙白了男人一眼,一路爬到柔莞身上,直接對著柔莞吻了下去。
柔莞被這上下夾攻,男人又暗暗運轉合歡功法,大力的征伐著。
二人的結合處,滿是因為劇烈摩擦產生的白沫。
“要,要到了!”只見柔莞渾身一陣哆嗦,喉嚨里發出一陣甜膩的嬌啼,細白的身子不住抽搐,蜜穴仿佛有生命般不住地抽吸擠壓男人的肉棒。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拉起綠煙,將二人誘人的胴體交迭在了一起,剛從柔莞那兒出來,就混著春水又插入到了綠煙的蜜穴之中。
綠煙後面雪白的圓臀高高翹起,兩位美人的兩對豐美的玉峰互相擠壓著,而男人的肉棒還在花穴里挑逗著,左擺右探,淺淺抽插,每到一定時候,就重重頂到花心深處,令綠煙發出一聲高昂的鳳鳴。
“嗯啊……要死了……人家要死了……”
“哼,聽聞你從小和那北斗劍派的的莫曉川呆在一起,那小子莫不是那活兒不行,你這種美人他都不動心?”
倒是身下的柔莞咯咯笑道:“那莫曉川早已與百花谷的聖女修羽有了婚約,傳聞那聖女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號稱西域第一美人,那莫曉川哪里還看得上綠煙這種蕩婦。”
綠煙的瞳孔猛然一縮,老祖還在壞笑道:“若是能有一天,與那羽聖女歡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聽說那莫曉川被爆炸所傷,至今昏迷不醒,只怕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就要長眠不醒咯!”
沒有注意到綠煙的變化,柔莞還道:“那莫曉川馬上就要當上北斗劍派的劍子,到時候與綠煙這合歡宗之人撇清關系還來不及。而且那莫曉川已經蘇醒,如今已經和那聖女結為了夫妻。”
突然間,柔莞便看到綠煙的俏臉上,竟有了兩行淚流,吃吃笑道:“綠煙這小蕩婦,和宗主歡好,心里還想著那北斗劍子!”
男人正欲調笑,突然間只覺得綠煙的體內突然發生了一種玄妙的變化,如同一股熱流打在男人的下體之上,而甬道更是爆發出一股奇異的吸力,竟一瞬間就讓男人到了銷魂蝕骨的極致。
男人還想運功控制,可一瞬間竟控制不住,渾身一個哆嗦,就猛然射了出來。
男人直覺一陣頭暈目眩,只當剛剛綠煙是高潮了,嘴里說道:“說起那北斗劍子,綠煙竟然下面還變緊了!夾的我好爽!”
此時,綠煙的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從床上爬了下去,冷冷地說道:“宗主,我先回去了。”說罷,便穿上衣裙,向殿外走去。
柔莞依偎在男人懷里,嬌滴滴的道:“這綠煙,心里還是忘不了那莫曉川,每次提到都是這樣,她也不想想,如今那莫曉川哪里還看得上她?”
男人卻哈哈大笑:“她越是想著別的男人,老祖我在和她歡好時就越高興!”
說完,對屏風外喊道:“既然綠煙走了,你們兩個小騷貨就來伺候吧!”
馬上,又有兩名美人爬上了那大床,男人坐擁右抱,四人又戰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