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四)命燈]
「我不是你們蛇門的弟子。又怎麼能幫你恢復蛇門印記呢?」
古師兄坐在石階上聽完我的請求,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
妖奴獨自在更高的地方蹲下玩起了石子。
我爬上幾節石階,湊到古師兄身邊,臉上堆滿了笑意,說道:「古師兄可能不信,我雖說是人族,卻也是門內長老的親傳弟子。是能點起命燈的。」
各大門派都會用命燈來守護重要的門人。一則命燈熄滅,門內立刻就知道有人隕落。另一則是命燈可以有一次碎裂的機會,能用來還復肉身。
「所以師兄幫幫忙,讓我用命燈恢復肉身就好啦~」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難道寶貴的命燈就這麼用掉嗎?」古師兄對我的提議略感驚訝。
命燈雖然可以重新點亮,但那需要數年乃至十數年的時間。而且命燈的品階極高,可以用來破除各種詛咒,所以每次還復肉身的機會都非常重要。不過我現在擁有仙器守護,恐怕已經接近不死不滅,自然有本錢可以揮霍。
「師兄一路攜帶我,不也就是為了探查我過去數十年的去向嗎?操作命燈時,師兄大可以隨意窺視我的記憶,這樣不是一舉兩得嗎?」我只把蛇骸恢復的情況告知了古師兄,亘巢這等仙器還是當作秘密保留好了,「而且師兄不是說妖族已經勝利了嗎?我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呢?」
我說的全是實話,古師兄稍稍思索後便點頭同意了。
不過,對不起啦古師兄,我稍稍隱瞞了一下自己命燈的特殊之處。
*********************
一具沉重的鐵枷鎖將我的雙手鎖在脖子兩側。身材粗壯,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用力拉扯了一下鐵鏈,枷鎖撞得我的後頸生疼。我向前踉蹌兩步,一下沒站穩,跪在了地上。
自從我入了蛇門,成為鄭露長老的親傳弟子後,每天我都能挑選男人一起上床。但是一個月前我卻成為了無名的爐鼎,任由門內的男弟子輪奸侵犯,取陰補陽。直到五天前我被送到了這處陰暗地牢,成為一個廢棄的爐鼎。
我聞著腥臭的氣味,看到牆上掛著的刑具,漸漸感到了興奮。
咔!
「還不爬起來!」
男人一腳踢在我的肋骨上,立刻讓我疼到淚珠在眼眶里打轉。我沒法用雙手,爬起身來的姿勢相當狼狽。
男人一只手捏開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把我的舌頭扯出到極限。
「這麼小就入了門,又是個美人胚子,你本來應該前途無量的。」男人看著我的門派印記和分舌,「也不知道是惹了什麼人,但既然落到我這里,就乖乖認命吧。」
嘻嘻,我當然沒惹到什麼人,把我弄到這里的人正是我自己。幸好我是作為刺客探子來培養的,雖然門內人人都知道師父有個親傳弟子,卻只有寥寥幾人認得我,再加上我是人族,才能這麼容易得被當作爐鼎廢棄掉。
男人把我的腦袋按到他的胯下。我立刻張開嘴巴,將那根勃起的陽具含住。
九歲幼女的身材在粗壯男人面前顯得太過嬌小,我彎下腰就剛好能用口舌服務那個男人了。
「嗚嗚嗚——」
我用力把嘴巴張到最大,讓腥臭的肉棒直直撞到口腔深處,然後用上顎摩擦引導著肉棒,很快就幫它侵入了我的喉嚨。粗糙的黑色異物表面沾著又咸又苦的粘液,還不斷刺激著我的嗓子,讓我難受得反胃到想要嘔吐。
我的舌頭被過大的入侵者壓住,但是分叉的舌尖還能活動,靈巧的從左右按摩著陽具下方的輸精管。我的嘴唇貼著男人的陰囊,能感到一陣陣跳動,正准備把精液送入陰莖。
這個男人是專門處理爐鼎的刑師,他碰過的女孩雖然不少,但往往都還有用處,稍有姿色的那些更是早早就被預定,不能隨意淫玩。相比之下,我這種廢棄之物就沒有任何使用限制了,在玩膩之前他可以肆意淫虐,首先當然是要在我的嘴巴里射上一發積累已久的彈丸。
「呼——這個小婊子,果然和其他的不一樣。」我聽到男人夸獎我的話語,「這幾年都沒玩過年紀這麼小的,卻……嘶——媽的,卻是最會吸的。」
啪!
我的後背上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害的我不自覺扭動身子,吐出了一截肉棒。我知道是男人在用皮鞭抽打我,索性就著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疼痛,開始吞吐起肉棒來。
但是男人似乎不太滿意我的速度,於是開始扯著我的頭發,下體快速抽插起我的喉嚨來。當然,肯定是不會對我有所憐惜的,哪怕我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臉蛋上全都是淚水,男人也還是毫不留情。
我甚至發現這個男人是在有意的從不同角度衝撞我的嗓子,就像是故意要弄到我反胃嘔吐一樣。我也不再強忍著,而是任由胃里的酸水反衝到嗓子里。
連續幾天的性奴生活中我根本沒得到過食物,只是不斷被迫咽下精液和尿液而已,所以我的嘔吐物也只是酸腥的清液。但即便如此,這些液體被擠壓從鼻腔中噴出時還是讓我難受痛苦的哭出聲來。
「嗚嗚嗚——嗯唔!呃嗚嗚嗚——」
「哦哦——這樣操都還在吸,真是個賤貨婊子,給我好好吸干淨!」
咕嘟!咕嘟!
我的胃腸還在抽搐之中,又被男人強行灌入了一大波粘稠液體,我簡直能感到自己的嗓子都被糊死封住,根本沒法呼吸。這下就連生存的本能都在努力讓我咽下精液,同時吸出更多的男人精華了。
「咕嗚嗚嗚——唔!」
我不自覺的繃緊了腳腕,雙腿蹬直,發出痛苦的嗚咽。
身為人族,卻能被妖族留下來處理女奴,這個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果然不一般。只是強迫口交而已,就弄得我快爽到失魂了。
現在我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應該是一副苦悶又淫痴的模樣。我緊皺眉頭,通紅兩頰上的淚水完全止不住,眼角卻微彎露出淫靡笑意。無法中止的咳嗽帶著精液進入我的氣管,然後從鼻孔中流出。
「呼——」男人長吁一口氣,「果然,我就知道這個極品婊子肯定很會吸。」
男人提著我的頭發,讓我抬頭看著他:「看起來你也很享受是不是?」
我痴痴的笑了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還不夠呢~小婊子的下面好想被填滿啊~」
「真是賤貨!要不是還需料理一番,現在就該把你操死。」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枷鎖的鐵鏈掛在牆邊的鈎子上,將我懸吊起來。
他用一個鐵環把我的嘴巴撐開,再扯出我的舌頭,用兩道狹長夾板夾住。夾板的兩端卡在鐵環上,令我沒法收回舌頭。
「哈啊——哈啊——」
我的舌頭被牢牢鎖住,沒法說話,像只母狗一樣止不住的滴落口水。
男人把一個爐子拖到我的身邊,爐子里的炭火燒得正旺,一根烙鐵插在里面,前半截已經紅得發亮了。男人似乎想先玩一玩我,他扯著我的腦袋,讓我仰頭朝天,然後倒過來把烙鐵把手插進我的喉嚨里。
「咯啊~」
烙鐵最粗的一截卡在我的嗓子深處,我沒法閉上嘴巴,舌頭幾乎要貼在燒紅的鐵棍頂端,恐懼感和源源不斷的熱量讓我立刻額頭冒出汗水,呼吸越來越急促。
男人蹲在我的身前,右手抓著我大腿,讓我沒法動彈,左手抹了抹我下體的淫水,指尖並攏,硬生生擠進了我小穴。就算被無數男人用過,我的小穴也還保持著童女的緊窄,根本沒法容納男人的手掌。但是他卻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想繼續將整只手都插進去。
「呃~嗯嗯啊——」
劇烈酸痛的滋味可以輕松讓人崩潰。對我來說,這簡直是最好的賞賜了,下體被塞滿的快感只持續了很短一瞬,但緊跟著我就品嘗到了劇烈的受虐快感。
喀!喀!喀!
我能聽到自己小穴的內壁表皮、肌肉和韌帶發出一串清脆的斷裂聲。男人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我的下陰,左手最粗大的地方進入了我的膣穴。失去阻擋的力量後,我的整個身子都向下一墜,小穴箍到了男人的手腕上。陰道被拉扯變形成男人手掌的模樣。
「嗚嗯嗯嗯——」
我翻著白眼,用力的搖著腦袋,發出沉悶的哭號。整個身子都劇烈的顫抖抽搐起來。我扭動著下身噴出了大股淫液,澆在男人的手臂上。
「媽的騷貨,這樣你也能高潮?」男人一邊罵著,一邊將三根手指插進了我的宮口,弄得我又高潮了一次。
「嗚!呃呃呃呃呃!」
我用力擺動著身子,才剛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哭號,立刻感到烙鐵又向嗓子深處沉了下去,於是只能強忍著,輕輕嗚咽哭泣。
「有這麼爽嗎?」男人笑道,「你這個婊子……居然還扭起腰了?」
沒錯,我現在掛在男人的胳膊上,正前後擺動腰肢,讓小穴吞吐起男人的手臂,小穴也隨之噴出一波波淫液。
「那就讓你爽個痛快!」
男人被我激起了興趣,站起身來,讓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胳膊上。我不由自主的用雙腿夾緊男人的胳膊,可是他立刻抓著我的大腿,讓我沒法借力,甚至還反向下拉扯,好讓自己的左臂能更好的侵犯我的小穴。
啪!啪!啪!
男人用手指勾住我的宮房,整個拳頭在我的體內上下衝撞,每一次撞擊都讓我嬌嫩的宮房變形扭曲。我的下體不斷涌出體液,但是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正在噴出的到底是淫液還是鮮血。
好疼!好漲!好痛苦!好舒服!
「咕嗚嗚嗚——嗚呃!」
對幼女施加粗暴的宮內拳交,這個男人實在太變態了,但我的受虐癖也毫不遜色,在過於激烈的擴張性交中,我的高潮連連不斷,噴射到全身脫力痙攣才癱軟下來。
噗滋——
男人拔出手臂時,我的身體又顫抖了幾下。
「不會這樣就不行了吧?」男人用我的肚皮擦掉手上的愛液,把我嘴里的烙鐵抽出來重新插進爐子離。「該處理一下你的蛇門印記了。」
「一般來說,直接把整根舌頭割掉就行了。」男人左手拿著一個鐵夾,夾住我的舌尖,另一只手拿著小刀,對著我的舌頭比劃了幾下,「但是你的舌頭這麼靈活,我實在舍不得,就多下點功夫吧。」
刀子割破舌面皮膚時,先是有輕輕涼意,然後才變成火辣辣的疼痛。男人在我的舌根處橫向劃開一道淺淺的傷口,然後在接近舌尖的地方也同樣劃開,最後則在我的舌頭兩側各來一刀。四個刀痕組成一個方框,正好框住我的蛇門印記。
「努力堅持一下,別讓我白費了力氣。」
男人用刀尖挑起割破的傷口,然後猛地用力一扯。
「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舌頭上的皮膚被硬生生撕扯下來,皮肉分離產生的疼痛讓我立刻哭號慘叫起來。如果不是有鐵環撐在嘴巴里,我可能已經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但是這還沒完,男人緊跟著就拿起了烙鐵,死死按在我剛被剝皮的舌面上。
嗤啦——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疼疼疼!
失去皮膚的保護,只是呼吸帶來的氣流都能讓我的舌頭疼痛不止,更何況是燒紅的烙鐵了。直接將嫩肉燒焦的燙傷劇痛從我的嘴巴開始迅速擴散,給我帶來好像整個腦袋都被鋸開倒入開水一樣的痛苦幻覺。
我沒法控制自己的面部,劇烈的痙攣抽搐讓我幾乎要扯開自己的嘴角和眼角。涕淚和口水把臉蛋弄得一塌糊塗。
嚓!
長時間的烙燙讓烙鐵與我的舌頭快要粘連在一起了,可怕的刑具離開我的舌頭時,幾乎又要撕下一層嫩肉。
「咳咳咳!」
口腔內的劇烈刺激讓我的嗓子也抽筋了,我翻著白眼,一邊哭喊一邊咳嗽。
這才只是第一天啊,不知道後面還有多殘酷的刑罰在等著我呢?
*********************
我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見,僅有的感覺就是全身上下止不住的疼痛和由此引發的無盡高潮。
我的眼皮被針线縫死,但就算能睜開眼睛,我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所處的這一片狹小空間甚至還不夠我轉個身。更別提我的四肢都被折斷,半數肋骨和胯骨也都被錘裂,本來也沒法活動身子了。
好疼啊~大腿又在抽筋了,斷掉的骨頭碰到金屬的牆壁,劇痛直接從骨髓爆發,帶著胯骨都疼到讓我發狂。
不行不行不行,不要!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子宮也開始痙攣了,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的嫩肉內壁又被小穴里塞著的釘刺棍棒撕成一條條的了。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叫喊,因為我現在整個人都浸泡在精液和尿液混合的渾濁液體中,只要張開嘴巴就要吞進去一口腥臭汙穢。
但其實回想一下,我早已經喝到滿肚子都是精液了,倒也不差這一點。原本有個銅管插進了我的鼻腔,但現在銅管里也滿是男人的尿液,根本沒法用來呼吸。我只是不斷的重復著無法忍受的窒息,將濁液吸入胸腔,痛苦的咳嗽,然後再次窒息而已。
如果不是有著術法護身,我應該已經死了幾百上千次了。
這是我成為廢棄爐鼎後的第……二十天?三十天?也許更久。我早就沒法計算時間了。
這天地牢迎來了一位貴客。
「掌門,這幾天沒有上檔次的男奴,您何必親自來此呢?」刑師一改凶惡的表情,低頭哈腰地迎接妖族少女。
在妖族中工作的人族都能定期得到護身靈符,才不至於被妖靈的天性魅術弄到變成白痴。但即便如此,這位少女也太過強大了。男人的腦中只剩下一個聲音,要他必須服從。
「上個月,有個不到十歲的爐鼎……」少女捏了個訣,把自己身前的腥氣驅散掉。
「啊,原來是您的吩咐,我都照辦了,照辦了。」男人引領著少女來到地牢的一個角落。
「吩咐?哦,想必是我那頑皮的徒兒吧。」少女笑了一下,男人就差點連魂都丟了。
地面上鑲著兩扇鐵門,中間的環扣用鐵鏈胡亂纏上。鐵門的一頭向上伸出根銅管,有個矮個男人正在對著銅管小便。
「滾開!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刑師一腳把矮子踢開,轉頭看向少女,好在她沒露出什麼怒意。
「快叫人來開棺!」
原來這兩扇門下是一個鐵棺材,但棺材里躺著的不是死屍,而是一個年幼的女童——我,稚小小,現在的模樣可以說是淒慘至極。
我的四肢被折斷,眼皮被縫上,全身都布滿了鞭打、刀割、烙燙的痕跡。我的小穴里插著一根釘刺棍棒,腸道被拉扯出來,釘在棺材底板上。棺材里還灌滿了精液,將我徹底浸沒。
雖然眼睛被縫上了,但我還是能透過眼皮感到微弱的光线。棺材打開後,許久未曾變化的黑暗終於明亮了一點。我鼻子中插著的銅管也被抽出來。
「嗚哇!嘔嘔嘔——咳咳——嘔嘔嘔!」
我上身靠在棺材邊,終於能夠再次呼吸了,立刻劇烈的咳嗽著嘔吐出大股腥臭液體。這些日子以來,我的肺管和腸胃都被精液和尿液占滿了,這時候倒也聞不到什麼氣味。
「哈啊——咳咳咳!哈啊——」
長久的窒息後每次呼吸都讓我胸口劇痛,變換姿勢時斷掉的肋骨刮傷了內髒。但比起棺材里的無盡絕望,這些痛苦反倒是令我欣喜。
少女低頭看著我,笑罵道:「我讓你體會心錄,你就是這麼體會的?」
「可是師父,小小確實練成無神非我心錄啦~」我稍稍喘息之後,終於能用哭喊到沙啞的嗓音說話了。
「無神非我心錄」是一門將自己神智切割的秘法。
由於天生的淫亂體質,我的功課從一開始就按照最殘酷的方式來安排。當我以雛妓女奴的身份潛入人族內部時,十之八九會遭受各種酷刑拷問。心錄能夠不依賴我的肉體,記錄下周圍發生的事情。因此我可以不必擔心被玩虐到看不見聽不見,哪怕是失去意識,我也還能繼續刺探情報。
正是心錄的作用,讓我能夠身處於棺材中卻知道師父的到來。
但是受虐中對未知的恐懼也很甜美,所以我打算晚些時間再修正一下心法,把心錄向我傳遞信息的通道切斷。到時候心錄仍舊能看到、聽到、記下一切,我卻仍舊會如同常人一樣失去視覺、聽覺、中斷記憶。
說話這會兒,我的身體也開始慢慢恢復了正常,扭折的肢體矯正回原位,斷裂的骨骼迅速閉合。皮膚上的傷痕迅速褪去後,比那些大戶人家嬌生慣養的女童還要嫩白幾分。
現在我的模樣幾乎恢復如初,只是縫上眼睛的絲线沒法扯掉,舌面被割除烙掉的蛇門印記也不能自行還原。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紀念——我的左腿大腿上被烙下了「肉畜」的字樣。
被使用到一點陰元都榨不出來的爐鼎會被直接殺死。但我不一樣,雖然同樣是廢棄的爐鼎,我體內卻還有不少真元,所以就被安排成為肉畜了。等到殘酷的虐待一點點消磨掉我的意識後,我就會被肢解宰殺,剁成肉末,做成肉包,喂給那些還在使用中的爐鼎。
為了防止我這種肉畜想辦法逃走,烙印中被施加了額外的術法。一方面肉畜自己永遠沒法消除掉這個烙印,另一方面即便是不識字的山村野夫也能看明白這兩個字。
蛇門,乃至整個妖族,對於廢棄爐鼎的態度都是如此殘忍。哪怕師父親自把我帶出這個地牢,消掉肉畜烙印,恢復蛇門印記。這段時日也照樣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出去後謝謝守燈長老吧。是她告訴我你的命燈有所變化。」師父點點頭,對我練成心錄表示滿意,「只是你的命燈……恐怕是難以恢復了。」
*********************
「嗯~咕嗚!」
骨肉生長讓我感到又痛又癢,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我剛剛張開嘴巴,就有大股的腥臭粘液涌進我的食道。
當我成為肉畜之後,我的命燈變成了捕捉逃奴的工具。
在古師兄的幫助下,我成功激活了命燈。我的肉身雖然被復原了,但恢復的並不是蛇紋,而是肉畜烙印。這復原出的肉身自然也不可能自由自在。
我的周圍一片漆黑,安靜無聲。我想抬手,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極為狹窄的地方,連轉動身體都很困難。
我又回到了那副鐵制棺材中,雖然這次四肢沒有被折斷,但想要從內部打開棺材也相當困難。
濃厚的精液還在繼續上升,很快就沒過我的鼻子,然後是整個身子。
我早早就摒住了呼吸,但是我能撐多久呢?過不了半刻鍾,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把精液吸入肺部,在胸腔的刺痛和窒息中痛苦到失禁。
我現在到底在哪里?過多久才會有人能把我救出去?找到我的人又會是什麼人?
嘻嘻~就是這種未知又漫長的折磨才最有樂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