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俾斯麥&提爾比茨——Part2【完結】
黑色的鐵門在我身後關閉,昨天的恐懼再次朝我襲來,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牙齒不自主地咬在下唇上,我開始思考如何逃離這里。
“啪!”
清脆的鎖芯彈出的聲音刺入我的腦海,像是行刑隊的槍聲,將我的思緒瞬間清空。
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從我背後抓住我的胳膊,然後行軍一般地邁著步子。我因為恐懼,雙腿已經不聽使喚,隨著二人剛剛邁出步子,重心就直接前傾了下去。
“小心。”
俾斯麥緊忙側邁一步,接住了我的身子,我無力地癱在她的懷中,矢車菊的淡香縈繞在鼻尖,俾斯麥雙手摟住我的後背,一旁的提爾比茨急忙伸手搭上我的脖子,想要確定我的脈搏狀況。
“俾斯麥……”
“嗯?“
我閉著眼枕在俾斯麥胸前的兩團柔軟上,雙手攥住俾斯麥的軍服下擺,抑制不住自己的顫抖,哭泣一樣祈求道:“俾斯麥……求求你……求求你……求……求您不……“
俾斯麥面露難色,她看向提爾比茨,後者緊鎖眉頭。俾斯麥看向那些已經布置好的刑具,閉上眼,認真地思考著。
詭異的沉默籠罩在拷問室上,我扭了扭脖子,俾斯麥立刻將我抱的更緊了一些。
“提爾比茨。”
“……是,姐姐。”
提爾比茨再次走向操作區,我聽著漸遠的鞋跟聲,終於在俾斯麥的懷中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
俾斯麥手足無措地抱著我,她用牙齒摘掉右手手套,輕輕拂過我的頭頂,溫暖又帶著些不和諧的硬繭的手掌傳遞的溫度使我逐漸止住了哭泣。
正當我沉溺在首相大人的溫柔鄉中之時,熟悉的冰冷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指揮官,今天的拷問要開始了。“
我的大腦一時間沒能理解提爾比茨的話,俾斯麥難道不是心軟了嗎,現在難道不應該是直接帶我離開嗎,為什麼又……
提爾比茨雙手插入我的腋下,企圖強行將我拽出俾斯麥的懷中,而我的雙手死死攥著俾斯麥的軍服,任由提爾比茨拉扯,原本無力的雙腿盲目地向後蹬去,企圖用這種方式趕走她。
提爾比茨無奈地退後幾步,向俾斯麥微微搖頭。
“……”
沉默的俾斯麥動了,她將摘下的手套別在腰帶內,雙臂像是鉗子一樣禁錮住我的雙臂,被她的動作驚嚇到的我立刻掙扎起來,赤裸的雙腳踹在俾斯麥的軍靴上。俾斯麥沒有絲毫反應,雙腿頂著我的動作,她沉默地把我帶到提爾比茨身邊,和昨天一樣的鐵鏈碰撞聲回蕩在拷問室內,提爾比茨蹲下身子,我立刻感覺到雙腳貼上了冰冷的東西,隨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扯著我的身體一樣,原本還在掙扎的雙腿被一股巨力拉扯著,腿上的掙扎被立刻控制住。
“指揮官。”
,我下意識抬頭,正對上那雙冰封的瓦登湖一樣的眼睛。俾斯麥的目光像是可以直達我的靈魂深處一樣,她一字一頓地重復著提爾比茨的話。
“今天的拷問要開始了。”
俾斯麥輕輕扯了下手套,仔細打量了下,確認手套的縫合线在正確的位置。她扳動拉杆,再次被吊在半空,和昨天不同的是,我的雙腳各戴著一枚沉重地鐵球。我身後的提爾比茨抬腿,輕輕在我的後胯處踹了下,光滑冰冷的軍靴讓我打了個寒戰,本應開始前後搖擺的身體在鐵球的拉扯下象征性地晃了幾下。提爾比茨再次伸手拽了拽綁在我手腕上的鐵鏈,確認牢固之後,她轉身走向堆放著大型刑具的角落。
我的雙臂像昨天一樣被鐵鏈束縛在頭頂,腳腕上的沉重鐵球在半空小幅度地擺動著,四肢承受著兩端的拉扯,我感覺自己仿佛要被從小腹處橫著撕開,腦袋不自主地後仰,緊咬的牙關再也支撐不住,痛苦的呻吟鑽出我的嘴唇,回蕩在這鐵灰色的空間里。
正在鐵架前沉思的俾斯麥瞥了我一眼,那是毫無感情的眼神,比冰封的貝加爾湖更加寒冷,她邁著大步向我走來,緊接著巴掌帶著凌冽的風聲一起灌入我的耳朵里。
不需要額外的警告,單單一個動作就代表著警告,我的神智被四肢和臉頰的疼痛攪得宛如食堂的燴菜,但是我的身體立刻記住了“閉嘴“這兩個字。
沉重金屬摩擦水泥地板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提爾比茨單手推著一台沉重的刑具,她將我暫時看不到的物件停在我的身後,對俾斯麥輕聲詢問道。
“第二套方案?”
俾斯麥背著手站在我的面前,目光一寸寸劃過我的身體,雖然我穿著不合身的襯衫和長褲,但還是有一種赤身裸體的羞恥感,她的目光很快落到我的胯間,我看到她的舌尖滑過嘴唇,本來極盡嫵媚的動作卻讓我瞬間清醒。
我意識到一個可怕的現實:俾斯麥本身就是權力欲極高的人,當她意識到可以對自己的上司做出各種“僭越”的事情後,我還有回頭路嗎?
我並沒有思考很久,因為前所未有的痛苦很快就會到來。
“對。”
俾斯麥的聲音一如既往,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但是我卻聽出了她氣息的顫抖。
她很興奮。
她喜歡這種行為。
她喜歡這種感覺。
絲質手套特有的冰涼觸感從身後貼上我的臉頰,將我從思緒中拽了出來。提爾比茨嫻熟地撬開我的牙齒,將一枚黑色的口球塞入我的口腔,沾著津液的手指隨手用我的頭發擦了擦。我感受到皮帶勒在我的後腦勺上,提爾比茨的雙手再次摸上我的嘴唇,雙手順著皮帶摩挲一圈,她滿意地拍了拍巴掌,面前的俾斯麥俯身握住我的腳踝,對我來說無法承受的鐵球在她手里像是泡沫塑料一樣。我的雙腿被她掰開,韌帶頓時宛如被扔到了火爐里灼燒,劇痛使我發出哀嚎,但是在舌頭被死死抵住的情況下,我聽到的是可笑的嗚嗚聲。
我的雙腿被向兩側扳開到幾乎水平,提爾比茨雙手捏上我的屁股,她隨手把我的褲子撕開,連帶著內褲一起仍在一邊,我能感受到股間的熾熱疼痛中出現了一絲一樣的感受,冰涼的異物按上了禁區,但是疼痛讓我無法分辨到底是什麼觸感。
“都塞進去嗎?”
“對。”
俾斯麥的話音剛落,菊穴被一個冰涼堅硬的橄欖形物體頂開,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憐憫,遠遠超過我承受能力的大小,那件物體被提爾比茨用艦娘的力量直接塞進了我的腸道中,無法忍耐的尺寸從菊瓣一直延申到小腹,我感覺自己要被從從中撕開,我拼盡全力扭動著身體,雙腿瘋狂地掙扎著,但俾斯麥的雙手鉗住了我的腳踝,我能做的就是小幅度扭動膝蓋和腰肢而已。
橢圓的物體再次侵入,我感受到這次的侵入要順滑很多,菊瓣開始變得溫熱,或許是瞬間的拼命掙扎耗費了我太多體力,我垂著頭,呼吸愈發沉重,津液從嘴角止不住地流下,全身在猛地痙攣後再次放松,我被迫沉默地接受著我的身體被侵入的現實,牙齒硌在口球上,呆滯地注視著自己的小腹。提爾比茨的動作還在繼續,小腹逐漸從撕裂般的疼痛轉向一種難以言表的奇妙感覺,我感覺自己的肚子逐漸被填滿,但是那些東西沒有絲毫停止侵入的架勢,而是一點點地將我的肚子撐起。
提爾比茨將最後一枚雞蛋塞進我的菊穴內,因為血液的潤滑和前九枚雞蛋的擴張,最後的塞入非常順利,一張一合的菊瓣“急不可耐”地將雞蛋吞入,提爾比茨順勢用中指將它捅進去。她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食指在緩緩滲出血的菊瓣處摸了一下。
“十枚雞蛋,全部塞進去了。”
“哼。”
俾斯麥冷哼一聲,身後的提爾比茨突然貼上我的後背,雙手摟住我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揉搓起來。
意料之外地沒有什麼疼痛,但是伴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肚子里堅硬的東西開始阻礙我的肺部舒張,提爾比茨雙手緊緊箍住我的肚子,窒息感立刻用了上來,不同於昨日外部的恐懼,身體內部的異物阻擋著肺部的舒張,我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呼——呼——呼——”
口球上的小洞放大了我的喘息聲,提爾比茨順勢松開手,再次勒了勒我的口球,將一台平放的三棱柱一樣的刑具推到我的身下。
“提爾比茨,安全措施。”
“咳咳……抱歉“
提爾比茨咳嗽兩聲,她握住我的大腿,俾斯麥順勢松開手,從不知道什麼時候推到身邊的手術推車上取下一枚白色的皮質貞操鎖,俾斯麥一手拿起貞操鎖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已經握住了我的肉棒。被握住的瞬間,我的身體便出現了反應,我羞恥地別過頭去,俾斯麥卻冷笑一聲,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上了男性身體最脆弱的部分,然後狠狠地掐了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我瞬間脫力,我顫抖著,輕微地搖頭,用眼神懇求俾斯麥不要這麼做。俾斯麥嘴角翹起,流出滿足的微笑,將貞操鎖貼上肉棒,連帶著被狠狠掐過的部分,像是丁字褲一樣的細腰帶將貞操鎖牢牢固定在那里,我抽噎著,視线一片水霧。
“那麼,碧藍航线的指揮官,今天的拷問要正式開始了。”
俾斯麥正了正軍帽,從腰間抽出馬鞭,輕輕地在腿邊揮舞著,鷹一樣的目光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她向我身後的提爾比茨頷首。
得到指示的提爾比茨將我放在了那個刑具上,包裹了鐵皮的尖銳邊緣直接接觸我的股間,這時我才明白俾斯麥說的防護措施是什麼意思。
“呼——呼——唔——嗚嗚——嗚——!!”
斷斷續續的哀嚎從我的口中蹦出,我發瘋般扭動著身體,想要從這疼痛中掙脫出去,但是掙扎使得尖銳的鐵皮磨開脆弱的皮膚,剛剛因為擴張而異常敏感的菊瓣伴隨著我的動作被刮出血絲,一股暖流從我的股間緩緩淌出,很快覆蓋上我的大腿,血液在皮膚上緩緩流淌的感覺瘙癢難耐,我努力繃住雙腿,企圖將自己撐起來。
沉默的俾斯麥發出一聲嗤笑,她松開手,鐵球滑落帶來的巨大作用力使我雙腿瞬間泄勁,脫臼一樣的劇痛讓我發出悲鳴。
雙腿的疼痛只是開始,伴隨著身體被拉扯一樣下沉,尖銳的金屬邊緣直接刺入的股間,原本只是淌出血絲的菊瓣瞬間被從中間裂開,我感覺一柄長刀撬開我的雙腿,沒入我的股溝,馬上要將我的身體從正中間切開。
提爾比茨再次抬起腳,鞋尖抵上我的後腰,修長的美腿將我沿著鋒利的邊緣滑到正中央。
疼痛蓋過了我的所有感知,那柄刀刃更深入了一些,無盡的恐懼沿著下本身擴散到全身,我的的雙手反握住鐵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不管自己能不能僅僅依靠鐵鏈撐起自己的身體,我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在雙手,手掌死死攥著鐵鏈,指節泛白,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從未向現在一樣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
“指揮官,你知道什麼是拷問嗎?”
俾斯麥雙手背後,漆黑的馬鞭跟著步伐的節奏輕輕揮動著,臉上浮現出我從未見過神色,結合了嚴肅,興奮,愉悅。
“拷問是一個組合詞語,拷打,以及審問。”
“昨天我們做的那些只是過家家罷了,當你落入敵人的手中,她們唯一在意的只有想要的答案。”
馬鞭逐漸拍打到她的後背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俾斯麥停止了左右踱步,緩緩地向我走來。
“而對於一個心懷敵意,可信度極低的人,讓他口吐真言的最好方式便是讓他懼怕。”
“拷打,就是用各種手段讓你心生恐懼。”
提爾比茨雙手抱胸地站在我身後,散發著比以往更甚的冰冷氣場。面前俾斯麥像是思考的詩人一樣來回踱步,用有些亢奮的語氣向我講述著她對拷問的理解。
“嗚嗚——”
不合時宜的嗚咽聲打斷了她的陳述。俾斯麥轉過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向我逼近的額外沉重的腳步聲宣告著她的不滿。
我的視野逐漸被模糊的黑色身影占滿,雙臂緊繃的肌肉像是戰栗一樣劇烈抖動著,這是脫力前的征兆,和昨日類似的絕望與無助從四面八方緩緩逼近。
“疼嗎?”
沒有絲毫“關心”的語氣,但是我仍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發瘋似的點著頭。
俾斯麥得到我的回應,做出了一個極其享受的動作——她伸出舌尖,緩緩舔過誘人的嘴唇,波斯貓一樣優雅的瞳孔正因身心的舒暢而擴散。她將伸出手,剛剛蘸過涼水的馬鞭挑開沾染血跡的襯衫,輕柔地滑過被雞蛋撐起的肚皮。
“這就對了。”
俾斯麥俯下身,看著我淚眼婆娑的臉,我能感受到帶著淡淡野菊香的氣息隨著她的呼吸吹到我的臉上。
“疼痛,是帶來恐懼的最有效的方式。”
她一把揪住我的臉頰,巨大的握力讓我的五官擠成一團。俾斯麥直勾勾地盯著我,她微微歪頭,眼睛一眨不眨。
“Willkommen in der Hölle auf Erden(歡迎來到人間地獄)”
我聽到了海浪聲。
在這個只有鐵門和通風管道的房間中,海浪回蕩在我的耳朵中。
額頭傳來液體的觸感,仿佛是浪花激起的泡沫,我抬起頭,緊接著一陣風聲灌入我的左耳。
提爾比茨保持著揚手的動作,她拽起我的頭發,強迫我仰起頭,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隨即學著俾斯麥的樣子吐出一口唾沫。
我聽不到任何聲音,意識仿佛和肉體剝離了似的。我能看到自己孕婦一樣的肚子,一黑一白兩個模糊的身影,耳朵中的浪聲來自每一次的毆打,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聽到聲音,但是我已經不去想那些了。
後遺症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簡直是奢求。
俾斯麥的鞭子幾乎落在我身體的每寸皮膚上,提爾比茨也試著揮了幾下,但是她更喜歡用親自的感覺,肌肉的形變和或清脆或沉悶聲音宛如毒品一樣使她欲罷不能。
溫熱的液體滑入我的嘴中,我無法分辨是她們之中那個人的唾液,俾斯麥似乎很喜歡用這種方式侮辱我,提爾比茨一如既往地學習她的方法,這方面來說她們真是模范姐妹。
毆打逐漸停止,俾斯麥似乎是累了,她將馬鞭別回腰間,雙手意猶未盡般地扭動著手腕,發出清脆的聲音。
“要停止了?”
提爾比茨一腳踹向木馬,我的身體隨著胯下的刑具一起顫動起來,本來就已經血肉模糊的菊穴再次被鋒利的邊緣刮開。
“……”
俾斯麥一言不發,她思考了一下,隨後一記手刀落在我的脖子上,我失去了意識。
“嗯,腓特烈允許我們稍微過火一點,這樣就可以了。”
“你一幅樂在其中的樣子,塞雞蛋的點子是你出的嗎?”
俾斯麥聳聳肩,她解開我腳踝上的鐵球,鐐銬帶著被曾下來的表皮組織,俾斯麥摘下手套,伸出手指蘸了一點含入口中,閉著眼品味了一下。
“不是,那是腓特烈的點子,她似乎想讓指揮官體驗下做媽媽的感覺。”
“如果她是想讓指揮官體驗分娩的感覺的話,我完全理解。”
提爾比茨解開沾血的鐵鏈,我的雙臂像面條一樣垂下,她雙手支著我的腋窩,將我從木馬上抱了下來。
“接下來呢。”
“先讓指揮官休息下吧,這種經歷對於他還是太痛苦了。”
俾斯麥小心地將我摟入懷中,帶著歉意地耳語道。
“很疼吧,對不起,之後我會向你解釋的。”
俾斯麥抱著我坐在水泥地上,提爾比茨將木馬推到角落里,然後走到我的身後坐下,掏出手帕,沉默地將我腿上的血痕擦拭干淨。
“唉……“
提爾比茨幽幽地嘆了口氣,俾斯麥苦笑著看了她一眼,目光再次回到懷中沉睡的少年臉上,良久,她也無奈的發出嘆氣聲。
“你也害怕了?”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理解你的感受。”
提爾比茨收起手帕,雙手撫額,像是抱怨一樣說道:
“腓特烈說的扮黑臉扮白臉我都明白,但是為什麼一定要我們來當壞人,齊柏林貌似更合適吧,而且……“
“好了,比起這些,我們不如想點現實的問題:怎麼向小伊萊解釋。”
“……”
“……”
尷尬的沉默讓這間不久前還散發著血腥氣味的房間冷卻下來,俾斯麥正襟危坐,雙手溫柔地拍在我的後背上,提爾比茨保持著扶額的姿勢,思考著這次該被咬哪里。
“咔嚓——”
鎖簧發出清脆的回彈聲,漆黑高挑的身影推門而入,她哼著悅耳的搖籃曲,鞋跟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宛如手鼓打出的節拍。
“啊啦~小俾斯麥和小提子都在嗎,我還以為我來晚了。”
黑影的目光掃過二人,她很快注意到了俾斯麥懷中的身影,原本溫柔的目光逐漸熾烈起來。
“呼呼~很開心你們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不過,現在是我和這孩子獨處的時間了哦。”
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同時起身,面無表情地將我抱到黑影面前,黑影急不可耐的接了過去,右手順勢揉了揉隆起的“孕肚”。
提爾比茨將鐵門關好,對俾斯麥做了個眼神,後者苦笑著搖了搖頭。提爾比茨認命似的仰起頭,跟著俾斯麥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拷問室內,黑影正哼唱著那首熟悉的搖籃曲
“Jeder Mensch hat Sorgen
Jedes Herz hat Stein
Hab doch keine Angst mehr
Das muss jetzt nicht mehr sein
Find ein hauch Frieden
Lass ein bisschen Los
Morgen geht es weiter
Schlaf jetzt in meinem Schoß”
沉穩,溫柔的女性嗓音輕哼著這首德語歌曲,我的意識逐漸蘇醒,但身體的疼痛隨著蘇醒再一次襲來,我忍不住發出呻吟。
“乖~我的孩子,都過去了,已經不疼了,乖~乖~我的好孩子~”
伴隨著寵溺的安慰話語,母親一樣溫暖的手掌拂過我的額頭,然後輕輕地按揉著我的肚子,我忍著疼痛睜開眼,待到眼前模糊的光影徹底清晰時,我驚呆了。
標志性的龍角,豎立的瞳孔,披散再身後的長發,充滿母性的絕美面龐——
“嗯?我的孩子,看到我就這麼讓你驚訝嗎?還是說你做了什麼不能被發現的壞事呢?”
按揉肚子的手停下了,腓特烈的笑容逐漸消失,她露出我從未見過的嚴肅表情,永遠勾起的嘴角緊緊抿起。
“比如,背著自己的母親偷偷懷孕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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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