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戈配種計劃
西沉的暮日徹底消失在天際线後,邊陲村落的人們望著蒼白的天堆積傾軋的烏雲,各自回到家中,在疲於奔命的之余,和心愛的家人們一同相守在壁爐旁。
入夜已深,積蓄依舊的暴雪終於夾雜著呼嘯的寒風倉促地落下,積重的雲層在大雪幾乎將門檻掩埋後也不見消散的趨勢。
「叩—叩—叩——叩—叩」
村莊的外緣,從木材的顏色上看明顯是新建的小屋中,其中相隔最遠的一間木屋門口迎來了此情此景不應到來的客人。聽到約定好的暗號聲後,屋內已等待多時的溫迪戈放下筆,拉開了木門。
“說。”
高大的溫迪戈並沒有多余的話,或許他嘶啞的喉嚨已不再允許他如當初那般健談。僅僅只是側身,讓眼前的信使進到屋內。
“愛國者先生,按照約定我們該走了。”
信使站在原地沒有邁出一步,即便他的聲音能聽出對於博卓卡斯替,或許現在已經該稱為愛國者的敬意,但是他的眼神——博卓卡斯替頭盔中的眼睛的紅光閃了閃,他分辨出被兜帽掩蓋住大半張臉的信使,眼神中充溢著對商品的掃視。
“稍等。”
博卓卡斯替轉身走向屋內,拿起桌上的信紙,確認墨跡已經被壁爐火焰輻射的熱量烘干後,用於他的體型完全不符地態度,小心地折好後壓在書下。
信使看著博卓卡斯替,溫暖的火光在他的甲胄上勾勒出冷漠而銳利线條,一對盤亘的鹿角反射出晶體和木質的光澤。信使想起他第一次來為博卓卡斯替,這位在烏薩斯帝國赫赫有名的大尉送信時的驚懼和惶恐,直到現在,博卓卡斯替同山勢般巍峨,似松柏般堅韌的身軀和當初並沒有絲毫不同,但當他偶然窺伺到博卓卡斯替和尼基塔公爵的交易實情後,這份形象不知在何時發生了變質。
“走吧。”
博卓卡斯替披上下擺已然殘缺不堪的披風,拿起已經遍布傷痕的長槊走到信使面前。信使回過神來,有些慌忙的拉緊了兜帽,遮掩住此時已有些發紅的臉,領著他前往藏匿著載具的山洞里。
“已經到了,愛國者先生。”
凝聚著現代科技結晶的載具在荒原上入履平地地行駛著,再沿著地圖上也沒有標識小徑七拐八繞後,載具終於是停在了一個地下掩體的入口。信使轉過頭提醒博卓卡斯替。雖然能看出載具內部的尺寸經過改造,可面對溫迪戈超過三米的身高,同樣是顯得相當逼仄。
“……請務必小心新來的研究員。”
信使遲疑了一下,還是趁著轉過頭車上隱藏的攝像頭無法拍到自己的嘴唇時,向博卓卡斯替說出自己的擔憂之處。他原本除任務外難以接觸到和實驗相關的人員,但這位研究員曾經趁著他向尼基塔公爵匯報的時候詢問了幾句他對於這位烏薩斯大尉的看法,但僅此一面,讓已經識人無數的他發現了寄於他眼中的非人色彩。
“多謝。”
博卓卡斯替向他微微點頭示意。當他們下車後,等候在一旁的警衛們便護送並監視他們進入掩體,經過層層查檢的關卡後,才到達地底最深處的實驗室。
信使已經被帶走,長槊也已不在身邊,博卓卡斯替看著身前兩位完全陌生的警衛,在房間坐等著研究人員的到來。而純白簡潔的房間和他似乎還彌漫著硝煙味的甲胄和漆黑殘破的披風,顯得相當格格不入。
“博卓卡斯替先生,真是久仰大名。”
警衛推開門,博卓卡斯替抬起頭,只見一位魯珀族的青年朝他走來,在他面前恭敬而虛偽地微笑著。青年看起來相當纖弱,哪怕站著,也比坐下的博卓卡斯替矮小。而博卓卡斯替下意識想地去取自己的長槊,心中的警戒已經突破到了極點,他從這位青年身上感受到了,似是而非的,他們曾與之作戰的「邪魔」的氣息。
博卓卡斯替的反應讓魯珀青年的笑容真實了幾分,接著對眼前這位,也是最後一位純血的溫迪戈說。
“今後我是和博卓卡斯替先生有關實驗的總負責人,還請多加指教。”
魯珀青年依然保持著先前和善的笑容,赤紅的雙眼中似乎飽含著仁愛,銀白的毛發和白大褂像是要和雪白的背景牆融為一體。
“好。”
溫迪戈並沒有回避地盯著眼前的青年,伸手握住了對方示好般伸出的手爪,雖然隔著手甲他們都無法互相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但青年的笑容毫不掩飾地加深,博卓卡斯替心中相當的不快。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開始吧。”
“衣物,在,何處。”
之前博卓卡斯替配合實驗時,都是先由他更好好類似病號服的特制衣物後,再在手術台上任由實驗員們往他的身體里注射各色的試劑。除了這身甲胄不利於實驗,他也不願讓這身甲胄如他的身體般被人肆意折騰。
這些年來他能留在身邊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不,穿這身就好。”
魯珀研究員的一句話讓博卓卡斯替的疑惑和怒火並漲,但還沒等他用疼痛嘶啞的喉嚨開口,魯珀研究員又接著說。
“我知道您對這身陪伴多年的甲胄有感情,所以我保證不會讓甲胄出現損壞,而且只要您願意,我可以通過安全隱秘的渠道,再為您提供一批物質,包括您急需的藥品。您也清楚,尼基塔公爵這次提供的東西在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時,完全是杯水車薪……啊,請別這麼看著我,博卓卡斯替先生。”
“我,應允,你,守信。”
短暫的思考後,想到目前游擊隊和村莊的現狀,面對魯珀青年提出的條件,哪怕知道對方不懷好意,博卓卡斯替也不得不同意。
“這是自然。”
「咚」
博卓卡斯替跟在魯珀研究員的身後,金屬戰靴和金屬板材鋪成的地面相碰,只發出了微不可聞而沉悶的聲響。身側的警衛硬質的橡膠靴底踏在地上甚至沒有任何聲音。他仔細觀察著這條新建的長廊,似乎在板材之下,還填充了厚實的吸音與隔音材料。
“就是這里了。”
魯珀研究員在一間巨大房間前停下,同樣全部由金屬包繞的房間顯得密不透風,只在他們面前的這面牆體上,有著十厘米見方的觀察用小窗,數十層的軍用鋼化玻璃顯示出牆體的厚度,可惜里面也有金屬板遮擋,博卓卡斯替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而正對著觀察小窗的地方已經架設好了攝影機,似乎一切都是准備就緒的樣子。
“請您進去吧。”
魯珀研究員用手中的ID卡打開了第一道金屬門,向博卓卡斯替作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我,一人?”
往常的實驗都是由十數人同時分工進行,如今從頭至尾都只見眼前的魯珀青年,原本就相當反常。現在更是要他一人進去,博卓卡斯替顯而易見地表現出了不信任。
“您進去後會告訴您這次實驗的任務,至於收集數據嘛。”青年指了指旁邊的架設完畢的攝影機,“這部分只需收集影像即可。”
見博卓卡斯替的還是抗拒,魯珀研究員又露出微笑。
“早些完成實驗的話,物資就能早些運到村莊哦?”
古老的溫迪戈顯而易見的出現了動搖,他抬起腳,在魯珀研究員迫切的目光下,進入這個完全未知的房間內。
“祝您好運,純血的溫迪戈。”
這是在身後的金屬門關閉時,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一號實驗體驗證完畢,正在解除鎖定。”
“第四物理防衛設備暫停運行,源石性防護術式已生效。”
“目標實驗體已到達……”
在嘈雜的機械提示音中,一道道金屬門漸次開啟,而當一道道金屬門在他身後關閉時,直覺中警示他的危機感也變得越發鮮明。
終於,當最後一道金屬門開啟時,博卓卡斯替,這位烏薩斯戰爭的化身,曾讓無數「邪魔」敗退的大尉,對著眼前這團不知道該稱為什麼的龐然巨物,感受到了來自血脈的震顫。
“測試,測試。能聽到嗎,博卓卡斯替先生。”
隱藏在天花板中的廣播傳出魯珀研究員的聲音。
“這是,何物!”
博卓卡斯替語言中包含了顯而易見的憤怒,即便在當初他便已知道有關「邪魔」的研究從未停止,但進行到這一步,依然超過了博卓卡斯替的預料,這並非是屬於這片大地的力量,貪婪地解密探求。
“如您所見,是偶然由「邪魔」的碎片培育出的……嗯……生物。”
在寬闊空曠的房間中央,浸泡注滿在綠色營養液的水池中的是一團比博卓卡斯替龐大數十倍的,巨大的深紅色「肉瘤」,表面凹凸不平的主干顯得那樣丑陋不堪,就好像沒有血管和內髒,僅僅只是會扭動的肉團。黑色的光紋在它身上流溢著,揮舞出的肉質觸手上掛滿了腥臭的黏液,但細聞之下,似乎又帶著誘人心智的香氣。身下的黏稠營養液隨著它的運動泛起波紋。它沒有發聲的器官,但博卓卡斯替卻能聽到它的聲音。猶如在高空的裂隙和大洋的海溝回響的音調,嘶吼它的不滿,傾訴它的悲哀,諷刺它的傲慢,低吟……它的欲望。
“讓它受孕,這就是您的任務,溫迪戈。”
“什麼?”
博卓卡斯替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幾個音節,疑問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但當那位魯珀再次重復一遍後,博卓卡斯替的情感,爆發出嘶啞的聲音朝他質問。
“目的,在何!?這,並非,可以,探清,可以,解明,的,力量!你的,野心,為何!?”
“只需按照我的指示即可,您是僅剩的純血溫迪戈,如果這份血脈的力量和「邪魔」的力量結合在一起,會是什麼結果呢。我,或者說「我們」,都很期待。”
“你……們!”
博卓卡斯替明白了違和感在何處。
“它的同伴在此,您大可不必擔心實驗出現不可控的後果,倒不如擔心您的游擊隊,如何呢?”
對方又搬出了這套說辭,博卓卡斯替痛恨他的卑鄙,又因為放松警惕而置他們於險地感到自責。
既然已經到了這步,博卓卡斯替再想回頭也已經不能了。他「肉瘤」身前的水池邊緣止步,肉瘤表面的凹凸起伏涌動,重構擬態出扁平的裂縫。博卓卡斯替明白,那就是它的生殖腔。
“記得博卓卡斯替先生很久沒有性交過了吧,不如……”
“住口。”
溫迪戈打斷了魯珀研究員的絮叨。自從喪妻後,他確實沒有通過性交的方式釋放過自己的性欲。魯珀研究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而在此時惹怒他顯然也不明知,所以識相地保持了緘默。
解下腰帶,長褲和汙黃的內褲一並被扯下後,還未勃起的粗長雞巴便垂到了近膝蓋處,溫迪戈的陰莖構造與現在的薩卡茲們並不一致,更古老的血脈使他們的身體保留了或許已然退化的特性,陰莖骨便是一個,而龜頭也呈現出膨大圓潤的三角形,並且沒有明顯的冠狀溝作為分界,光滑的皮膚下顯露出血管和黑紅的顏色,還有部分,已經化為了源石晶體的顏色。垂懸兩枚碩大的卵蛋含滿種汁,和這根巨物的長屌相得益彰。
純血的溫迪戈踏入水池中,綠色的營養液沒過他的腰際。高密度的營養液甚至讓他的腳底有些許浮空感。博卓卡斯替比劃著和他手掌差不多等長的腔口,尚且戴著手甲的雙手姑且擼了幾把肉棒,雖然沒有完全勃起,但靠著陰莖骨的支撐,也可以讓他推開腔口的肉瓣挺起腰進入「肉瘤」的腔道中。
“唔——”
與丑陋的外形不同,「肉瘤」的生殖腔是遠勝於名器或是人造玩具的溫暖且濕熱,並且如同有自我意識般的縮緊成相應的形狀,深處更像是有張嘴在不停地吮吸。博卓卡斯替只插入了半個龜頭,還未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已被刺激到完全勃起,這種感受卻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博卓卡斯替連忙後退,拔出的龜頭上還帶著一絲淫液,他的雞巴已經展露出全貌,超過40cm的長度和他怪物的體型相襯,數條粗大的血管在皮下從柱根蜿蜒至龜頭,比尋常成年男性的小臂還要粗上一圈的尺寸,只有胯下更加碩大、載滿種汁的卵蛋可以相比。生殖腔中遠超他想象的刺激讓博卓卡斯替難以適從,還有經年的禁欲和以往實驗的藥物影響,讓他的雞巴敏感度遠甚於從前。但最令他想不到的,是「邪魔」的生殖腔分泌的,堪比烈性催情劑的淫液。
只要插進去,再射出來就好。
博卓卡斯替的大腦在他還未發覺時便已開始變得混沌,滴落著淫液的生殖腔逐漸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博卓卡斯替想著,很快,很快就好,他不得不這樣做,不得不——
“快,射——”
溫迪戈嘶啞地說著。整根獸莖瞬間盡數沒入了「邪魔」的生殖腔中,颶風粗野地整根拔出在整根插入的方式,還有生殖腔的緊裹吮吸,再加上淫液的浸淫,不過數十下抽插,便狠狠地撞到最深處,在重重的肉褶皺裹挾下,在生殖腔內完成了為「邪魔」播種的任務。
“已經完滿結束了,博卓卡斯替先生……先生?”
博卓卡斯替還站在原地看著「邪魔」。爆發式的射精後,短時間內合不上的生殖腔內溢出了屬於他的精種,他的肉棒似乎還保留著被肉壁緊緊包裹的快感,他的腦中還回響著「邪魔」愉悅的尖嘯。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他原本已經沒有理由再做這些必然會被惡意利用的事。
“如果您想幫我收集額外的實驗數據,我也相當樂意,當然,因為是額外的,這部分您可以自由拒絕。”
原本博卓卡斯替想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生殖腔的被他拓開的形狀,精漿染上的淫色,他的腳步在向外邁出,而他的身體正在被熱量侵襲,眼中的紅光飄忽,仍然在勃起的雞巴渴望著釋放的途徑。
“哼,嗯——”
當博卓卡斯替發熱的頭腦再次冷靜時,他的雞巴也再次插入了「邪魔」的體內。濃厚的精漿已被肉壁完全吸收,分泌出的液體更比先前黏稠,而深處的吮吸力又強了數倍,誓把溫迪戈的精種盡數榨出。
“祝您玩得開心。”
魯珀研究員對於博卓卡斯替的選擇顯然毫不意外,饒有興趣地看著監控器上的畫面,披掛在溫迪戈身上的披風隨著他的動作翻飛起伏,赤裸的下身淹沒在營養液中,而上身仍保持著齊整,只有他的胯下,在怪物們的結合處,飛濺出透明的淫液。
博卓卡斯替雙手抓住兩條離他最近的粗壯觸手,一只腳踏上「肉瘤」都身軀,靴底略微陷入其中,腐肉般柔軟的觸感拖載起高大溫迪戈的重量。即便在薩卡茲中博卓卡斯替的年紀也已相當老年,胯下的巨物仍寶刀未老地由精壯的腰身挺動著深深淺淺地抽插。
「邪魔」歡愉的尖嘯在隨著博卓卡斯替的腦中持續侵蝕他的理性,他已不必再用長槊撕裂侵入烏薩斯帝國的邪魔,胯下的長劍便是最好的武器,滿溢的精種即為最佳的術式,孕結邪魔與溫迪戈血脈的胎體,將成為帝國戰無不勝的軍勢,抑或把玩消遣的物品。
博卓卡斯替的巨大的身軀在更為龐大的肉瘤前也顯得渺小,而現在他正作為進攻的一方,討伐身下的「邪魔」。悍然的胯下,已不知在肉腔深處泄出了幾發,即便能看出肉腔在極力蠕動地吸收溫迪戈的精漿,也依然有不少白濁的液體隨著撞擊飛濺,落到遍布傷痕的甲胄和營養液之中。
即便不具備任何器官,博卓卡斯替卻能從腦內由「邪魔」傳遞而來的聲音分辨出它的高潮,並與高潮相伴的理性的成長。縱使無法理解它的語言,此刻依舊能分辨它的出的情感,除了單純對於快感的哮鳴,還有對於受孕事實的歡欣。博卓卡斯替興奮地喘息著,空氣從他的頭盔中穿過,掠過被源石晶體穿刺占據的咽喉,呼扯的聲音,又何嘗不與腦中的亢鳴相匹配。
揮舞在博卓卡斯替身後的觸手在向著博卓卡斯替內聚,甚至已有不安分的觸手已然纏繞著他的小腿往上攀爬。醉心於打種的博卓卡斯替確實已放下了防備,直到他和「邪魔」再次同時高潮後,觸手們一擁而上,瓜分玩虐著這最後的純血溫迪戈。
四肢和腰身被手腕粗細的觸手纏住,並且向上舉起,強行地讓肉柱和肉腔分離,拔出時,原本黑紅的肉屌已是被厚厚一層白色精漿覆蓋。由於高懸在半空中,再加上觸手濕滑找不到合適的受力點,嘗試掙扎數次而無功的博卓卡斯替決定先觀察肉瘤的下一步動作。
無機質的視线朝溫迪戈襲來,即便沒有視器,但博卓卡斯替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團物體在打量審視他。也許連在暗處窺探的魯珀研究員也沒能想到,它的理性竟能成長得如此迅速。
一條看起來比其它觸手都更為粗大的觸手停在博卓卡斯替的胯下,觀察似的左右擺動了數次後,觸手的前端便如花苞般膨脹地綻放,露出里面滿布的長著倒鈎的細長肉齒和微細的觸手,滴落著黏稠腥臭的液體,從柱首,徑直地套入直至博卓卡斯替胯下肉柱的根部。
“嘶——噢!停、下!”
觸手開始了轉動抽插,硬中帶軟的肉齒讓每一絲精漿從柱身上刮下,平等地給予柱身每一處都平等而強烈的刺激。很快,更多的嘶啞鳴音還未出口,細長的觸手便鑽入博卓卡斯替頭盔的縫隙間,拉扯著他頭上那對碩大的鹿角,撬開他的唇齒,沿著口腔深入,帶著腐爛氣味的觸手從聲帶上密布的源石結晶扭曲地爬行而過,引得他一陣瘙癢疼痛,卻連咳嗽也無法做到,只待觸手到達尚且柔軟的食道後,分泌出稀薄的液體,潛移默化地讓博卓卡斯替的身體更易被掌控。
部分隨著脖頸向下爬行的觸手則停留在博卓卡斯替的胸前和腰際。兩塊碩大的胸肌前,被觸手塗滿黏液,麻癢而冰冷,兩顆挺立的乳首也淪為了觸手的玩物,腰際上的觸手仿佛在丈量他精壯的腰身般,一圈圈地纏繞,再縮緊,擠得體表的源石結晶和觸手間相互摩擦,傳出讓頭骨發麻的痛癢。
纏繞在小腿上的觸手已鑽入了股溝之中,
緊實的臀瓣被撐開,緊閉的屁穴穴口呈現出條狀,周圍累計的色素讓周圍的皮膚呈現出晦暗的紫黑色。
“咕——唔——!”
溫迪戈掙扎著,用他已經被塞滿的喉嚨發出無濟於事的低吼。濕滑的觸手已抵在穴口外,博卓卡斯替能感受到,那是不亞於自己雞巴尺寸的觸手,逐漸無力的肌肉根本無法抵御觸手的侵入,只要撐開了一點,剩下的便是如雪山傾崩之勢。
劇烈的疼痛過後,取代的是觸手迅速找到肥大的前列腺所在之處來回按壓摩擦,抽插在久違人事的後穴不絕的快感。博卓卡斯替憶起在他年輕而血氣方剛之時,在軍營里和士兵互相用身體慰藉發泄,年輕的盾衛在他的體內射出後情欲和敬重並存的眼神。和如今只余屈辱的快感截然不同。
而身體是無比誠實的,哪怕再不情願,從卵蛋中榨出精液的還是身上這些令人生厭的觸手。套在博卓卡斯替雞巴上的觸手微微凝滯,它顯然對剛才射出的精液不夠滿意,只不過連續數小時的射精還有前列腺被按壓從而分泌的大量前列腺液混合,略顯稀薄是常理之中的事,胯下的卵蛋也縮小了一圈,但「邪魔」當下的淺薄理性顯然不能理解,同樣它也不會放過。
觸手內原本摩擦龜頭的細小觸手開始伸長,順著已經大開的馬眼滑動地進入肉柱之內,約束精關的肌肉已經在毫無節制的射精下略顯疲軟,但是這樣相對纖細無力的觸手想要以此撬開精關也並非易事。
“唔!唔唔唔——!”
博卓卡斯替突然極力擺動起腰身,想要把套在他雞巴上的觸手甩下,他能感受到自己尿道內的肌肉在消融。而在他的雞巴內部,觸手前端分泌出的黃綠色黏液正在腐蝕他精關外的肌肉,發生在雄性最脆弱部位的刺痛灼燒感顯然是最令人難以忍耐,同樣對身體也是有著不可逆的損傷。
博卓卡斯替越是想放松,而灼燒樣的刺激卻又讓他下意識地夾緊,最終,和他同樣頑固的肌肉在黏液的腐蝕下殘破殆盡,已經完全喪失了原本的功能。至此,博卓卡斯替失去了他最後的防线,精關和尿道都大開,再也無法閉合,今後他不僅再也無法勃起,連以自己的意志射精或排尿的能力都喪失了。
觸手吮吸吞咽的動作陡然加深,毫無抵抗能力的肉棒,尿液和精液一齊激射而出,衝出了侵入尿道的觸手,原本碩大的卵蛋也在肉眼可見地迅速縮小,來不及被吸收的精液和尿液堆積在肉齒的縫隙內,又因為緊緊束縛的在根部的觸手外口,哪怕連一滴也沒有流出。
博卓卡斯替的胸甲劇烈的上下起伏,他用力地呼吸,肺部的空氣卻像是和精液一起盡數射出般,只感到稀薄與窒息。眼中的紅光也不如先前盛勢,鹿角被觸手拉扯著,固定住他的頭部,讓博卓卡斯替親眼看著他的一切如何被盡數吞咽。
精液已經干涸,膀胱也空虛至發酸,固縮的卵蛋緊貼在會陰下,卵蛋黑色的皮膚堆積著顯露出深深的溝壑,已經疲軟下只剩陰莖骨保持著最後硬度的肉屌,此刻依然在被觸手不知休止地索取,聯合和抽插在後穴里的觸手對前列腺的壓榨,結果便是,鮮血伴著前列腺的透明液體,代替精液或者尿液射出。
博卓卡斯替疼痛得想要發出嘶啞的吼叫,但這樣一番折騰卻也實在沒有氣力,他都身體已經徹底被觸手掏空,若非溫迪戈強悍的素質,此刻已經被吸成干屍也未可知。
「邪魔」松開了纏繞在好似破布的博卓卡斯替身上的觸手,這位純血的溫迪戈從近10m的半空中毫無抵抗地墜落。甲胄、血肉、還有冷硬的地板間相互碰撞,恍惚間,博卓卡斯替體會到了難得的意識剝離感。
他雙眼無神地看著金屬門的開啟,全身防護的工作人員趁著「邪魔」餮足放松的空余,合力將他抬到擔架床上運出。
“辛苦了,博卓卡斯替先生。”
剛出房間,博卓卡斯替第一眼看到了便是讓他身陷此境的魯珀研究員,不快地皺緊眉頭。
“看看這根雞巴,可惜了純血溫迪戈的血脈。”
魯珀研究員的語氣中卻盈滿笑意。他帶著橡膠手套,捏起博卓卡斯替胯下的肉根,紅腫的馬眼口流出稀薄的紅黃白三色交融的液體,兩枚黑色的小卵蛋也緊貼著,整個看起來了無生氣。
“不過您放心。”魯珀青年順手將手套上沾染的腥臭液體抹在博卓卡斯替的胸甲上,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這份血脈,終會延續。”
風雪止息的日子在烏薩斯總是少見,再加上又是個難得的晴日,仿佛村莊內愁苦的氣氛也減輕了些,孩童們更是歡喜地玩鬧在一起。
“大尉!你終於回來了!”
守在村口的伊萬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現,連忙迎上去。大尉原本留下的信件說前往和线人聯絡,大概三五日就能返回,結果到今日已是第七日了,大尉遲遲沒有消息,盾衛和村民都有些憂心。
“遇到,麻煩,無妨。物資,是否,運到。”
博卓卡斯替的言語中帶著一如既往的有力,伊萬便放心了,連忙回答道。
“物資在大尉走的第二天就到了,比以往多了一倍,還有多了不少急需的藥品。”
中年的男人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喜色。博卓卡斯替點點頭,不遠處的孩童們看見他的身影,幾個膽大的便跑過來撲在博卓卡斯替的大腿上。
“大爹!普拉東的病已經好多啦,還有雅克夫叔叔的病也是!”
“好,好。”
博卓卡斯替的微微震顫了一下,所幸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伸手去輕輕地揉了揉小男孩柔軟的棕色頭發。借著長袍的掩蓋,在彎腰時盡力縮緊了胯下,但精液和尿液還是不停地流出,浸濕了他的內褲。
至少眼前安寧的光景告訴他,他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而一個月後,又是在暴雪的深夜,博卓卡斯替的房門外響起了熟悉的暗號聲。
“何事。”
博卓卡斯替近期並沒有收到來自研究所的聯絡,而信使這個時候前來,他隱隱覺得並不是什麼好事。
“是研究所給你的包裹,那個魯珀族的說……都是你現在想要的。”
硬殼紙箱的尺寸並不小,信使需要雙手合抱才能拿起。博卓卡斯替感到有些疑惑,這樣的箱子內必然不會是物資,如果是其它方面的,那便只有他從那以後日漸積累的,無法消解的欲望。被兜帽遮掩著,信使才敢悄悄瞧一眼博卓卡斯替,然後迅速地移開視线,耳根隱秘地發燙起來。
“了解。還有,何事?”
博卓卡斯替覺得今天信使有些奇怪,看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研究所和他之間向來都是由這位信使聯系,按理說應該不會再對他的外表感到恐懼才是。
“沒……沒什麼,我還有信件要送,先走了。”
信使在門口留下一串腳印,快速地消失在博卓卡斯替的視线中。
雖然覺得古怪,但博卓卡斯替並沒有多想,他更在意箱子里的是什麼東西。並不沉重的箱子被他單手托起放在桌子上,撕下膠帶後,之間里面裝著一小只封裝好的試管,便攜式播放終端與兩卷錄像帶,還有用黑色塑料包裝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
博卓卡斯替首先拿起了試管,被木塞塞緊再用蠟固封的試管里裝著小半管黏稠的白濁液體,博卓卡斯替意識到這是他的精液,而這箱東西,或許都是這等的惡趣味。雖然感到些許的惱怒,但他胯下的雞巴,卻又流出了精液。
博卓卡斯替先往便攜式終端放入其中一個寫著「配種」的錄像帶,正是他當時和那團肉瘤性交的錄像,得益於攝影機的高像素,博卓卡斯替能從另一個角度觀賞他當初的粗野的交配方式。博卓卡斯替的手解開腰帶,握住再也無法勃起的肉屌,手甲輕輕摩擦過前端,精液和尿液就不堪地從馬眼中流出。
而另一個則是寫著「實驗體」。果不其然的,視頻里傳出了那位魯珀研究員的聲音。
“博卓卡斯替先生,能看到嗎?”魯珀青年的聲音中帶著難以壓抑的笑意,鏡頭一轉,博卓卡斯替看到了自己——但他確信這絕非是他。“這是用你的精種和被你稱為「邪魔」的東西生下的哦,應該來說他算是你的兒子?不過從基因上嚴格來講他和博卓卡斯替先生並沒有什麼區別。”博卓卡斯替握緊拳頭,又松開,事已至此,博卓卡斯替只能想些補救的方式。視頻里的魯珀青年還在說話,他讓另一位「博卓卡斯替」配合他的動作,而對方的反應卻相當單調。“如你所見,這算不上完美,我還特意去做了一身和博卓卡斯替先生一樣的甲胄讓他穿上呢。”魯珀青年笑著,像是在講述一件平常悠閒的瑣事。接著,他走近攝影機,臉上的笑意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直直地盯著鏡頭說:“不過,只要生殖能力完好就行了,您說對吧?”
視頻的最後戛然而止,博卓卡斯替面對對方嘲笑他的雞巴已廢這一事實,更多的卻是無奈。他伸手去取箱子內黑色的包裹,黑色的包裝袋被撕開之時,博卓卡斯替感到自己還是小看了他的惡趣味,包裹里裝著的,是一整套從細至粗的排列金屬尿道棒,還有一個飛機杯和陽具倒膜。
博卓卡斯替取下貼在倒膜上的紙片,雋秀的文字寫著“是根據您的尺寸1:1復制的倒膜,希望您能喜歡。”
博卓卡斯替拿起最粗的一根尿道棒,對比了馬眼口的直徑後,便試著推入其中。較尋常男性的小指稍粗的尿道棒倒是順著不斷流出的精液和尿液潤滑,輕易地進入了尿道之內,縫隙完全被填滿,讓液體完全沒有可以流出的空間,也算是解決了雞巴壞掉後經常把褲子弄得滿是腥臊的問題。再拿起飛機杯套在自己的肉根上,雖然已經無法勃起,但得益於陰莖骨和巨炮般的尺寸,插入的問題並不大,只是在包裹的瞬間,龜頭和被仿真凝膠擠壓收縮,卵蛋顫抖著,已經是達到了高潮。取出尿道棒,便如水龍頭般里面的精液淅淅瀝瀝地流出,博卓卡斯替沒想到自己的屁穴居然是這樣感覺。
而仿真的陽具連各種細節處也顧及到了,簡直與博卓卡斯替的肉屌別無二致,只可惜勃起後超過40cm的風采在他本人身上無法再見到。就著精水的潤滑,博卓卡斯替將假屌放在地上,雙腿跨在兩旁,對准後緩緩坐下。
“嘶——呼——”
博卓卡斯替大口的喘息,自從那日被觸手侵犯後,他感覺越發空虛的後穴終於再次被填滿,想到這是他自己的雞巴,幾股淫液又尿崩似的流出,高大的溫迪戈此時佝僂在地板上,滿足他不為人知的欲望。
“唔。”
“大尉,怎麼了?”
“無事。”
和游擊隊盾衛進行日常訓練的博卓卡斯替突刺的動作突然一滯,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但只有他本人才清楚,他的馬眼和後穴中,都被塞得滿滿當當,並且由於尿道棒的緣故,博卓卡斯替沒有穿內褲,而是用皮帶,將自己的肉屌綁在大腿上。剛才的失誤,就是因為後穴里的假陽具再次觸到敏感點的緣故。
或許他們總有一天也會察覺,他們跟隨敬重的大尉博卓卡斯替,竟然變成了這副淫亂的樣子。
“工作完成的不錯。”
魯珀研究員翻了翻手上的文件,朝著在他身前站著的烏薩斯人笑笑,在對方身後期盼的目光中,轉身打開身後書櫃的暗門。「博卓卡斯替」正被仰面束縛著,勃起的大屌和紅腫的屁穴盡數展現在他的眼前。
“去吧。”魯珀研究員走到呆在原地的男人面前,用指節輕輕敲了敲這個高大烏薩斯的腰際。“他現在由你來使用了。”
在那位烏薩斯人和「博卓卡斯替」的雄叫響起前,魯珀研究員又放入了一卷空白錄像帶,翔實地記錄這樣過程。
「叩叩——」
“請進。”
信使推門而入,便又見到這副尷尬的場景,一時只得站在門口。倒是魯珀研究員毫不在意身後發生了什麼,將一個塞滿錄像帶的沉重紙箱封好後交到信使的手中。
“請務必完好地送到博卓卡斯替先生手中。”
“……啊,好的。”
信使顯然是接到了一個燙手山芋,魯珀研究員看出他的猶豫,露出了一貫的微笑,湊在信使的耳邊,帶著蠱惑人心的音調說。
“下一次就該嘉獎你了,信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