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DA全員戰敗受辱—來自五殺搖滾樂隊的復仇,被竊走的名譽必須要用肉體來償還!
K、DA全員戰敗受辱—來自五殺搖滾樂隊的復仇,被竊走的名譽必須要用肉體來償還!
薩勒芬妮是K/DA的新成員,憑借年輕靚麗的形象和動人的嗓音,很快博得一眾粉絲的好感,隨著新專輯的熱銷,她在團隊中的人氣值迅速飆升,短時間內甚至超過了阿狸。
薩勒芬妮還在某知名網絡平台開啟了直播,雖然不是主業,但還是有不少金主加入了她的粉絲團,為了博取她的一句感謝或者一張微笑,瘋狂刷錢。
兩年前,薩勒芬妮還是個純情的少女,苦練歌技,沒有在娛樂圈立足,出道沒有多久就魔幻般獲得了頂級的流量和金錢,為了回饋這些支持,幼稚的薩勒芬妮居然把自己的私房照發給了刷錢最多的那幾個金主,沒成想,這些大尺度的私房照很快被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傳播開來。
或是女仆裝,或是貓耳裝,或是穿著短到能露著內褲的校服短裙,還有粉色的三點式泳衣,這些性感的私房照,搭配薩勒芬妮一臉純真的表情,無數宅男為之癲狂。
這場風波給薩勒芬妮帶來了不少煩惱,雖然經紀公司一直努力消除這些影響,沒有過多的責怪薩勒芬妮,但這個不大不小的丑聞給年幼的薩勒芬妮上了寶貴的一課。
如果說薩勒芬妮的私房照事件算的上桃色新聞的話,那她與K/DA其他成員的敏感事件相比,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先說女團的主力成員阿狸小姐——在首爾的一場特殊的酒會上,出席的成員全是該國各大財團的首腦和他們的子女,以及政府的高層領導人,阿狸作為特邀嘉賓出席並獻唱。
幾個紈絝子弟——他們可以說的上是在整個首爾仗著父母的地位,最有權勢的幾個年輕人,與常人的自信不同,他們自認為世界上沒有他們得不到的東西。
於是他們一起在阿狸面前獻殷勤,酒會結束後又拉著阿狸去他們的私人會所玩,在引誘和威脅的雙重威脅下,他們又叫上幾個韓國頂級的名媛,居然就地開起了性愛派對,並全程拍下了視頻,據說,那晚阿狸跪在地上,渾身精液,一張高潮臉還擺著兩個剪刀手···
他們以此威脅阿狸,在他們有“需要”的情況下,阿狸必須到場,滿足他們每一個人。因為那些公子哥的地位,所以阿狸的視頻並沒有流傳開,這件秘密也埋藏在阿狸心底,連她的閨蜜兼隊友的卡莎等人也不得而知,如果阿狸在團隊里莫名其妙的請假並且消失了數日,那她就一定在韓國。
伊芙琳以前的綽號叫“寡婦制造者”,說起來這個不明不白的諢號同中英文直譯的天然溝壑有關,但無可厚非的是,伊芙琳對待男人,自有她獨特的方式。
傳言,很多伊芙琳的追求者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不知道是被她榨干還是陪她玩致命SM而魂歸天際,但這終歸是流言,沒有任何證據伊芙琳弄死了現實中的普通人類,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未踏步娛樂圈,還身處瓦洛蘭大陸的時候,伊芙琳就是最危險和致命的蛇蠍美人。
但伊芙琳喜歡玩弄男人,並且是個狂熱的SM愛好者是不爭的事實,她享受著用身後永遠飄起來的兩根觸手一般的裝飾,鞭笞跪在她身下的“奴隸”時發出的哀嚎聲。她從來不缺主動上門獻身的粉絲,對於那些粉絲來說,能被伊芙琳選中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因此,能在人氣榜上給伊芙琳投上寶貴一票的,除了御姐控,就是那些幻想被伊芙琳踩在高跟鞋下的抖M男。
至於阿卡麗,她本性高潔,加入女團不過是因為她對說唱這項藝術最純粹的熱愛。出於忍者的身份,她喜歡獨處,偶爾會一個人,戴著帽子和口罩,去酒吧小酌兩杯,聽著音樂找下靈感。
一次,休假的阿卡麗獨自去曼谷旅行,酒吧里被一個粉絲認了出來,引起不小的轟動。阿卡麗無奈地給熱情的粉絲們簽名,畢竟她不想傷害粉絲們的感情。
突然,一批流氓闖進的酒吧,粗魯地推開排成長隊的粉絲,徑直走向阿卡麗,說道,“我們的少爺想請阿卡麗小姐喝點酒,您沒必要一個人在這里嘗這些廉價的麥汁兒,不是嗎?”
阿卡麗白了那人一眼,還沒開口,就有一個被推搡的粉絲罵道,“你們是誰啊,怎麼能這麼霸道!”
一個膀大腰圓,渾身刺青的大漢一把抓起那名粉絲的領口,“怎麼,你想得罪紅幫嗎?”紅幫是曼谷街頭最大的幫會,販毒、搶劫、殺人的行徑沒少做過,當地的孱弱警方一點都不敢得罪的群體。
當出頭鳥的粉絲頓時沒了聲氣,連滾帶爬地跑了,臨走還被那個流氓狠狠踹了一腳。
阿卡麗看在眼里,對著這群流氓冷笑了一聲,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全部擊倒,時間甚至超過沒有二十秒。
“滾!”阿卡麗說完把身子扭了回去,沒有看這群如喪家犬的流氓相互攙扶,狼狽地離開酒吧。
酒吧恢復了秩序,但所有人都知道了阿卡麗跟紅幫結下了梁子,沒人再敢上前搭訕了。半小時後,那個被踹了一腳的出頭鳥粉絲端來一杯雞尾酒,對阿卡麗說道,“謝謝你,阿卡麗小姐,你是我的英雄,不是所有的泰國人都想他們那樣,只是他們太無法無天了,我們普通人不敢得罪他們,這杯酒我請你喝,請你接受我的敬意。”
阿卡麗微微一笑,接受了粉絲的敬意,喝了一口酒。沒過兩分鍾,阿卡麗感到頭重腳輕,莫非酒里有迷藥?!
“你···!”阿卡麗話沒說完,就四肢無力地趴在吧台上,眼睛忿恨地看向出頭鳥。
“對不起···我是被逼的,不然他們會殺了我的···對不起···”出頭鳥鼻涕眼淚一把,哭著說道。
隨後阿卡麗就被破門而入的一群流氓給綁走了,趁著阿卡麗失去意識,她在某個破舊的廠房里被紅幫大佬的長子給侵犯了。
不僅如此,待那個黑幫少爺穿上褲子以後,阿卡麗又被底層的一眾流氓輪奸,生性高傲的女忍者,居然以這種方式失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等到事後,當流氓們准備把阿卡麗裝進油桶,灌上水泥,扔進泰國灣里的時候,早已經清醒的阿卡麗躍然而起,擰碎了面前流氓的脖子。她撿起地上的鋼釘鐵片,像扔自己的苦無一樣,瞬間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
紅幫的末日到了。
兩天後,連曼谷警方也感到詫異,不可一世的紅幫,加領導層在內居然有七十余人被滅口,不可一世的紅幫就此元氣大傷,尤其是頭子拉瓦蒙,和他的長子送帕,連生殖器都被人橫刀殘忍地割掉。
這是誰干的?警察們面面相覷,終究沒能收集到一絲线索。
這場曼谷血案發生以後,除了更加厭惡男性,阿卡麗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當然,所有的目擊人都被她手刃了,血案自然無從查起,於是,阿卡麗繼續著她的娛樂圈生涯。
卡莎是個純粹的女同,她並不去討好喜歡自己的男性粉絲,雖然MV上她丸子頭的形象牽動了一大批粉絲的心。狗仔隊時常拍到戴著墨鏡的卡莎牽著不同“女友”的手出入商場和高級餐廳,有關卡莎草粉的花邊新聞也時常登上娛樂版面的頭條。
但卡莎對待那些毀譽參半的評價不置可否,因為有過受困於虛空的痛苦經歷,卡莎比任何人都向往自由,那些被她甩掉的女友也不會去詆毀卡莎,她們直言卡莎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和她在一起的短暫日子里,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卡莎不善言辭的特點也給人一種憨憨的感覺,加上她不停的換女朋友的行為被人冠上了“屑卡莎”的名頭,於是卡莎又憨又屑的梗居然在網絡上形成了一股風潮,成為K/DA中梗最多的成員。
當然,關於她的丑聞無非是在和兩個女性朋友在開房時被隱藏在房間電插口的微型攝像頭給偷拍的事了。
長達八小時的低畫質偷拍視頻里,卡莎同兩名女友濕吻並相互愛撫,毫不吝嗇地去舔她們的乳頭和乳肉,並摩擦彼此溢出愛液的小穴,她們的性愛游戲持續了近三小時,高潮不計其數,之後便是她們裸體相擁而眠,水了五個小時的時長。
對於偷怕視頻的傳播,K/DA的經紀人警告網友,卡莎和她的朋友們是受害者,傳播不僅是對她們的二次傷害,而且違反了全世界各個國家制定的法律,請大家謹言慎行,不要再惡意中傷。
這場引爆網絡輿論的丑聞讓卡莎消沉了好一陣子,在K/DA全體姐妹的關懷下,才漸漸走出陰影。
在2020年的新專輯 《MORE》上,五名成員全員出鏡,轟動樂壇,一舉拿下當年全魅音樂獎年度最佳流行專輯,將K/DA又推上流行音樂的最前沿···
K/DA的爆紅讓另一個樂隊眼紅起來,這是同樣來自英雄聯盟的老牌樂隊,以死亡歌頌者·卡爾薩斯為主唱的五殺搖滾樂隊。
五殺搖滾樂隊的原創搖滾樂雖然剛踏足人類世界就風靡一時,但現在的處境卻大不如前了,現在普通人,尤其是數量眾多的男性,尤其喜歡性感迷人、青春靚麗的女性肉體,伴著節奏明快的動感音樂跳著充滿誘惑的熱辣舞蹈,而K/DA女團不僅契合的他們的需求,跨次元的完美形象更吸引他們的眼球,因此,五殺搖滾樂隊的敗落也是命中注定的了。
於是,樂隊私下的聚會也顯得死氣沉沉,為首的卡爾薩斯悶聲不吭,莫德凱撒靠在椅子上發呆,約里克刷著手機,娑娜趴在凱爾的肩膀上打著哈欠,而奧拉夫最過分,直接躺在兩張椅子上呼呼大睡。
“你總要改改這個臭毛病,每次開會都醞釀個一個小時,實在沒話可以不說,浪費時間!”娑娜最先打破沉寂,這話明顯衝著卡爾薩斯去的。
“我···”卡爾薩斯的話忽然被打斷。
“咱們的專輯賣的怎麼樣了?”莫德凱撒像是忽然想起來,戳了身旁的約里克一下,用他別具一格的聲线說道,他嘴里說的專輯是樂隊上星期剛發售的搖滾集《收集者》。
“今天是第七天,一共是,一百三十六份,還有四十多份沒有付款。”約里克回答道。
“呵,咱們一人還買了一份呢。”娑娜打趣道。
凱爾笑了一聲,睡著的奧拉夫吹起的鼻涕泡炸了,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那···”卡爾薩斯剛要出聲。
“連那K/DA幫騷娘們兒專輯賣出的零頭的零頭都沒有,”莫德凱撒拍了一下桌子,震動的聲音把奧拉夫驚醒,睜圓了雙眼,“我們還傻乎乎的排練了一個多月!”
“滾,我最討厭你們說什麼娘們不娘們,我和凱爾還在這里,放尊重些!”娑娜忿忿不平,倒是凱爾笑了笑,沒有說話,牽起了娑娜的手。
“總之,是我們落伍了,純粹的喜歡搖滾的人越來越少,咱們的老一套也難引人注意了。”約里克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以後讓娑娜和凱爾跳鋼管舞吧,穿的性感一些~”剛醒的奧拉夫倒沒有起床氣,開起了玩笑。
“滾一邊兒去,要不是凱爾,我早就不在這破樂隊給你們彈琴了,要是這樣,我還不如跟凱爾回去單干,也比受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氣強!”娑娜回懟道。
“別···”沒錯,又是卡爾薩斯。
“哈,我早說樂隊解散也清閒,干脆一起回瓦洛蘭,各回各家找事情做!”奧拉夫也沒打算給大家情面,索性又發起了脾氣,也沒見他從椅子上坐起身子。
“好啦,都消停些,本來不就是商量怎麼轉型的事嗎?”凱爾終歸比娑娜成熟一些,勸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就是剛剛,咱們的經紀人突然給我發了消息,咱們跟公司解除關系了,也就是說,我們以後連發專輯的錢都沒了。”約里克終於放下手機,抬頭看了眼大家,像是宣布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一片沉寂。
“都、說完了?”這是才給了卡爾薩斯說完話的機會,“總是這樣,嘰嘰喳喳的,除了斗嘴就是打泄氣針,既然我們被開除了,那我們也就沒有束縛了,這件事我考慮了很久···”
“你還能有什麼新點子,現在咱們連收入都沒了,還呆在人類的世界還有什麼意思?”娑娜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低著頭擺弄自己的美甲。
“不要打斷我了!”卡爾薩斯一頭銀色長發飄然而起,骷髏般的臉憤怒地猙獰著說道,同時他的語氣間帶著不可言狀的怨恨,也許是死亡的氣息,使本就不大的會議室內的溫度急速下降。
娑娜見卡爾薩斯生氣了,吐了吐舌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咳咳···”卡爾薩斯恢復了冷靜,“我有一個計劃,我們失去了事業、成績、在人類世界積累的所有名譽,全都沒有了,罪魁禍首不是那些品味掉價的膚淺觀眾,而是以K/DA為首的,有華無實,靠著背後資本擠壓我們音樂人生存空間的流量明星!”
“我曾經在亡靈的國度流浪了很久,本該對一切都釋然的,但我每每在影像上看到粉絲如痴如狂的對著K/DA歡呼喝彩的時候,我就難以平復我內心中對這些花瓶的仇恨···”卡爾薩斯繼續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和公司解約,我們也不再用人類世界的法則行事,是時候向那些人報仇了,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她們沉迷名利場上太久,早就忘了戰斗的殘酷!”
“···”卡爾薩斯說道激動之處,似乎他的身旁又無數幽魂在同他合唱,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看向他的隊員時,每個人卻都默不作聲。
“嗯,我說完了,你們可以說話了···”卡爾薩斯坐回原位,收起了激動的表情。
“我很贊同你的觀點,讓K/DA在人類世界身敗名裂,也是我幻想過無數次的場面。”約里克冷靜的說道。
“現在關於她們丑聞可不少,卻絲毫沒有影響她們的熱度,咱們又該用什麼復仇呢?”莫德凱撒問。
“打敗她們!蹂躪她們!把她們關起來做我們的奴隸!”奧拉夫忽然激動地說道。
“可是她們是公眾人物,下手的機會不太好找吧。”莫德凱撒架起了胳膊說。
“這個不難,我所知道的是,K/DA每兩個月就休假一次,通常她們會一起去某個地方度假,而且從不帶安保。”約里克說,“這可能是她們想要清靜,或者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總而言之,我們只要清楚她們下一個的度假地點,就一定能行動。”
“誰會知道呢?”莫德凱撒問道。
“有一個混蛋,能精准的知道每一個人所在的位置,還能傳送到那人的身邊,你知道這個混蛋是誰嗎?”約里克笑著說。
“···崔斯特,呵呵,那個混球。”莫德凱撒也發出瘮人的笑聲。
“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把崔斯特找過來!”奧拉夫大聲說。
“那個混蛋狡猾的很,總要用一些手段。”約里克笑著看向娑娜傲人的雙峰。
“這些男人真惡心,我用腳趾頭都知道他們想干什麼。”娑娜一臉嫌棄地看向他們說道,“凱爾,你願意嗎?”
“雖然我也覺得惡心,但我們共事了那麼久,我也很討厭K/DA,就這樣做吧。”凱爾捧起娑娜的臉蛋說道。
“唉,可憐的K/DA,我還想樂隊解散以後就去找阿狸,加入她們的女團呢,看來這下是沒有機會了。”娑娜一臉失望地說道,讓五殺樂隊的成員們一臉黑线。
“很好,”沉默許久的卡爾薩斯開口了,“找到崔斯特,讓他幫我們找到K/DA的下落!”
數日以後,崔斯特被請到了五殺搖滾樂隊寒酸的私人會所內,如果說把雙腳被吊起來的待客方式也算友好的話,那五殺樂隊的幾人還都算非常客氣。
“唉,我終歸還是被女人給騙了,你們使的好一出美人計。”崔斯特掙扎了一下,倒吊著在半空晃動著。
“呵呵,只是讓你幫個小忙而已,別大驚小怪了,對於你來說很容易吧。”卡爾薩斯對崔斯特緩緩說道,“完了就放你回拉斯維加斯。”
“我都被你們搞成這個模樣了,能不照你們說的做嗎?”
“別耍花招,也別想著你好兄弟格雷福斯會來救你,我們給了他一筆錢,現在的他應該在某個煙花巷里買醉呢。”莫德凱撒沒得感情地說道。
“什麼!那個混蛋,為了錢不顧兄弟的安危!我要和他絕交!”崔斯特聽到這里激動晃動著身子。
“我們向他保證了你的安全,況且我們會給你和他一樣的報酬,放心吧,我們跟你沒有過節,只是真心希望你能用你的能力幫助我們。”卡爾薩斯這樣說道。
“···不行!”崔斯特斬釘截鐵地說道,“報酬至少要比格雷福斯那個混蛋多兩成!”
眾人“······”
“錢不是問題,放心吧。”卡爾薩斯看了一眼對面的奧拉夫,“把崔斯特放下來吧。”
雙腳著地的崔斯特整理了一下衣領,環視一周,說道,“你們要我幫什麼忙。”
約里克走上前來對他說,“我們得到確切的消息,K/DA女團的全體成員現在應該在某地度假,煩請你能幫我們找到她們的位置,並把我們傳送到那里。”
崔斯特狐疑的看向約里克,並說道,“事情倒是不難,但是她們應該跟你們沒什麼交集吧?”
“這就與你無關了。”卡爾薩斯冷冷說道。
“我懂了,言者無心,請稍等。”崔斯特從衣袋掏出一張紋路閃爍著藍色光芒的魔法卡牌,兩指夾住,微微一笑,雙眼瞳孔變成一道金光,只不過持續了短短幾秒鍾,便恢復原狀。
“我看到她們了,在衝繩的一座小島上。”崔斯特對卡爾薩斯說道。
“有其他的人類嗎?”
“沒有,只有她們五個人。”崔斯特繼而說道,“我就不陪你們過去了,這張卡牌你們收好,它會帶你們過去,買一送一,你們也可以靠它回到原處,但之後這張卡牌就沒有魔力了,留著做個紀念吧。”
“很好,約里克,把報酬給他吧。”卡爾薩斯微微一笑,說道。
崔斯特接過約里克遞給他的錢箱,掂量了一下,滿意的說道,“我信的過你們,就不驗一遍,不過,你們請人的方式那麼粗暴,不應該多給一份精神損失費嗎?”
“······”
而娑娜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崔斯特的面前,用櫻桃般的雙唇親了他一口,並對他說道,“這個補償可以嗎?”
一臉錯愕的崔斯特很快恢復了平靜,“咳咳,娑娜小姐,如果你那晚真的同我共度春宵,可能我就一分不收了~”
“誰不知道你崔斯特是個有名的吃飯不給錢的主兒,況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怎麼能隨便失身呢?”娑娜一把推開油嘴滑舌的崔斯特,轉身依靠在凱爾的肩膀上,朝他莞爾一笑。
“呵呵,希望我還有機會吧~”崔斯特有掏出一張卡牌,雙指夾在鼻尖前,腳下亮起一圈符文印記,朝眾人招了招手,“諸位,後會有期!”繼而便消失不見了。
“現在就動身嗎?”莫德凱撒問道。
“難得的機會。”約里克回答。
“碾碎她們!”奧拉夫狂喊道。
“真可怕,你會保護我的對嗎?”娑娜看向凱爾。
“那是當然的。”凱爾寵溺地說道。
“好了,我們出發吧,她們的末日到了!”卡爾薩斯陰沉地說道。
卡爾薩斯拿起那張泛著藍色光芒的卡牌,一道白光閃過,五殺搖滾樂隊的六名成員消失在房間中。
衝繩,竹姬島。本來是一座私人的荒島,後來被島主人開發成為私人度假村,當然,整租的價格不菲,不過這里遠離城市,讓來這里度假的阿狸等人得以享受寶貴的清靜時光。
“卡莎,經紀人讓咱們每周做的vlog你拍完了嗎?”已經是夜晚,漫天繁星,但阿狸和卡莎兩人仍然坐在沙灘上的篝火旁閒敘。
阿狸穿著粉色的方格花紋的三點泳衣,一根又粗又長毛茸茸的尾巴坐在身後,無聊地掃動著沙礫;而卡莎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緊身連體泳衣,一頭藍色秀發扎著整齊的馬尾辮,手捧一個平板電腦玩著單機的小游戲。
“哈?早就做完了呀,難道你還沒發布嗎?”卡莎停下手里的小游戲,有些詫異的看向阿狸,“你可得抓緊時間了,那個經紀人特別的雞婆。”
“嗯···好懶,不知道該拍什麼···”阿狸伸了一個懶腰,“每天都忙的要死。”
“你的心可真寬,對了,我們回去吧,海水都已經漲潮了。”卡莎看了一眼阿狸,說道。
“哈哈,你看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真好看,還有海浪的聲音,在待一小會兒吧。”阿狸托起下巴,對自己的好閨蜜說。
“噔、噔、噔···”一串腳步聲打破了海風與浪涌的合奏曲,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什麼聲音!”阿狸警覺地支棱起兩只狐狸耳朵,環視四周,卡莎也一躍而起,皺起眉頭,與阿狸背靠背,擺好了戰斗的姿勢。
遠處叢林中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逐漸靠近,等到他走到篝火能映射到的范圍時,才看清那個人,正式帶著金屬頭盔,隱藏著面容的莫德凱撒,正手持一把斧頭狀的巨型吉他扛在身後。
待莫德凱撒停下腳步,他的身後又閃出兩個婀娜的身影,一身重金屬風格性感打扮的娑娜和凱爾。“你們好呀,阿狸和卡莎,好久不見!”娑娜撥弄一下浮在她面前的電子琴,泛出一陣悅耳的琴音,帶著笑意對阿狸和卡莎說道。
“來者不善呀~”阿狸朝卡莎苦笑一聲。
阿卡麗獨自一人,穿著短褲和一件運動胸衣,戴著棒球帽正盤坐在竹姬島的密林深處的一棵老樹粗壯的樹干上,樹下是一座古廟的遺址,月光下,萬籟俱寂,隱隱約約的蟲鳴為這幅景色添加了一絲禪意。
而忍者正喜歡這樣的環境,在這里冥想更容易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對於阿卡麗來說,俗務煩雜,寶貴的休息時光就該放在修行上。
此時,阿卡麗忽然睜開雙眼,她嗅到一絲不詳的氣味,面前彌漫著一陣黑霧,周圍的溫度急速降低,蟲鳥四處奔散。
她露出輕蔑的微笑,冷冷說道,“別藏在那里了,出來吧。”
“嘿嘿,”不知是從哪里傳來的笑聲,“久違了,忍者。”
幾只長相怪異的,發出慘叫聲的屍魂撲向樹上的阿卡麗,但幾只苦無迅速劃過,刹那間,屍魂化作幾縷塵埃。
然後,約里克才從一棵樹後轉過身來,身穿牛仔短衫的他手中緊緊握著能召喚邪惡生物的黑鐵貝斯,“啊,果然身手不凡啊。”
“來這里找死是嗎,約里克。”阿卡麗柳眉倒豎,看向這個不速之客。
“那就要看看你的實力了,呵呵···”約里克輕蔑一笑。
阿卡麗處的騷動並沒有打擾到正在泡溫泉的伊芙琳。
伊芙琳剛燙了一頭紫色的短發,甚是喜歡,因此泡溫泉的時候也小心翼翼,不讓溫泉水浸濕自己的發型,調整好坐姿,才一臉愜意地享受這美妙的天然溫泉。
她本想拉著薩勒芬妮一起來這里泡澡,但薩勒芬妮在別墅里玩了一整天的游戲,有些乏累,沒有跟她出門。
水溫剛剛好,伊芙琳將手放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感受臉上滲出汗液順著水珠緩緩從皮膚滾落下來的快感。
一把急速旋轉著向她飛來的斧頭打破了這寧靜的時光。伊芙琳從溫泉中一躍而起,斧頭竟與她擦身而過,劃傷了她的肩膀。
裸身的伊芙琳看了一眼自己滲出一絲鮮血的肩膀,眼睛泛起了紅光,一對待著鋒刃的觸手從她的身後伸展開來,憤怒地舞動著。
“呼哈!”一個莽夫嘶吼著從高處一落而下,落在地上的同時發出一陣巨響。
“哼,我以為會是誰,原來是你,奧拉夫,我記得你不是那種喜歡偷窺的敗類!”伊芙琳嗤笑道。
“廢話少說,女人,決斗吧!”奧拉夫肌肉緊繃起來,大喊一聲,朝伊芙琳飛奔而來,“看我碾碎你的小身子骨!”
“哼!莫名其妙,大言不慚!既然你不自量力,我就奉陪到底!”伊芙琳怒視著魯莽的奧拉夫,不顧自己還一絲不掛,奮然迎擊上去。
小島中心的別墅里,薩勒芬妮穿著粉嘟嘟的萌系睡衣,哼著歌揭下了自己面膜。她剛洗完頭發,頭上包著毛巾,一副可愛的居家少女的模樣。
“都那麼晚了,她們怎麼還不回來,看來明天又要睡懶覺了。”薩勒芬妮自言自語道,“不過話說回來,明天早飯吃什麼好呢?”
對了!薩勒芬妮敲了一下手掌心,“我記得中國的粉絲給我寄了不少沒吃過的什麼螺螄粉,信上還說粉的味道特別的可口,做起來也很方便,先嘗一下吧,就當宵夜吧,哈哈~”
五分鍾後。
“好臭···”薩勒芬妮一臉黑线地坐在餐桌上,手里捧著一大碗剛煮好的螺螄粉。
明明一開始還挺正常的,自從把那一包叫酸筍的東西放進去後就變得好臭···薩勒芬妮用筷子夾起一根粉,這樣想到,但這畢竟是粉絲的一片心意,就算是壞掉的也要嘗一嘗味道···
薩勒芬妮鼓起勇氣屏住呼吸,將那一根粉吸進了口中。
嗯!薩勒芬妮的腦中閃過一道電光,居然吃進嘴里不臭欸!酸辣可口,湯味濃郁,她想著,又夾起一筷子的粉絲,吃了一口後,她捧著自己紅撲撲的臉蛋感慨道,“好好吃哦~”
吃完粉,刷好碗後,吃貨薩勒芬妮洗漱一番,踩著小熊拖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准備休息。
忽然,她聽到客廳發出了聲響,還以為是同伴們回來了,剛想出門去迎接,身後泛起的一陣涼意讓她停下了腳步。
“稚嫩、無知、弱小,你這種人能體會到歌唱這門藝術的真諦嗎?”薩勒芬妮回過頭時,枯瘦的臉像一顆骷髏的卡爾薩斯緩緩在她的臥室里站起了身子。
“你是誰!”薩勒芬妮有些惶恐地說道。
“一個不甘心的人,一個渴望復仇的歌者。”卡爾薩斯說道,“把你的靈魂交出來吧!”
卡爾薩斯舉起自己法杖,朝薩勒芬妮伸出自己蒼白的長臂,同時,一股幽綠色的魔能呈漣漪狀繞著卡爾薩斯旋轉,仿佛有億萬怨靈一齊歌唱,讓薩勒芬妮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要——!”薩勒芬妮大聲叫道,叫聲從別墅中遠遠傳出,卻沒人能聽到。
沙灘上,阿狸矯捷地躲開了莫德凱撒的“斧頭”,那只吉他落在沙地上還發出震耳的顫音。同時,阿狸身後冒出數團狐火,待她照准機會,纖手一揮,狐火便朝莫德凱撒飛去。
“喝啊!”莫德凱撒轉身揮動武器,沙礫從他的腳下浮起,形成一堵堅不可摧的屏障,將他的身體緊緊圍住,而阿狸的狐火碰到沙礫後就悄然熄滅了。
“切!”阿狸見自己的攻擊失效,皺了一下眉頭,眼見“斧頭”又向她砸來,果斷一個後空翻躲開了。
另一邊凱爾扇動背後的鐵翅,凌空而起,揮舞長劍,一道火刃飛向卡莎。卡莎躲開後,一手扶地,俯身注視著飛在半空的凱爾,身後的浮翼瞄准後瞬時發射集束的彈體。
“別忘了,還有我哦!”不遠處的娑娜微笑著撩動琴弦,摻雜著魔能的樂聲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光波,眼看就要擊中卡莎。
卡莎躲閃不及,雖然勉強沒讓光波擊中自己,但到底在自己的身旁爆炸,震飛起四散的沙礫,擦傷了卡莎的身軀。
卡莎的連體泳衣的一根肩帶在爆炸中被劃開,一側的泳衣脫落,露出一半白花花的乳肉。
“哈哈,卡莎小姐的樣子很性感哦~”娑娜忍不住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可惡!”卡莎憤憤說道,眼見凱爾又向她揮舞長劍,於是卡莎側身一閃,整個人居然消失在空氣中。
“娑娜小心!她隱形了!”凱爾見卡莎消失不見,對娑娜大聲喊道。
而娑娜這才反應過來,剛想洞察,卻猛然發現卡莎突然出現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手指向自己,一發震波正中娑娜的身體。
“呀!”娑娜感到一陣酥麻,不能動彈,而此時,卡莎瞬間出現在娑娜的身後,扼住了她的頸部。
“不要動,不然我就引爆你身上的電漿!”卡莎冷冷說道,並看向凱爾,做出威脅的手勢。
“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快說!”卡莎朝凱爾大喊,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激發了卡莎作為虛空之女的戰斗本能,以此證明了她絕不是泛泛之輩。
“哼,卡莎,你還是大意了。”凱爾輕蔑一笑,說道。
“什麼?”沒有給卡莎多少疑惑的時間,一道聖光迎空而下,籠罩了娑娜,巨大的衝擊波將卡莎遠遠的擊飛。
“唔!”卡莎重重摔在沙地上,因為還穿著連體泳衣,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加之赤足的緣故,靈活性也大不如前。
而娑娜卻在聖光消失後華麗轉身,身上被卡莎擊中而附帶的電漿印記也在聖光庇護全然消失,按著自己的琴弦朝艱難起身的卡莎說道,“結束了,卡莎!”
隨後娑娜撥動琴弦,五彩斑斕的音符能量集中了卡莎,卡莎便在一陣悅耳的琴音中失去了意識。
“卡莎!”一旁同莫德凱撒戰斗中的阿狸見同伴落敗,慌忙喊道。
“戰斗中的分心是致命的!小狐狸!”莫德凱撒說完,一只鐵手指向阿狸,然後緊緊握住。
瞬時間,阿狸眼前的卡莎和她的敵人娑娜、凱爾都消失了,而阿狸自己則籠罩在一片虛無渺茫的領域中,頓時四下淒風刮起,沙礫橫飛,唯一可見的活物竟只有莫德凱撒一人。
“這里是,我的輪回絕境!”莫德凱撒陰冷地對阿狸說道。
不妙!阿狸心道,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斷流失,而這片領域的邊界,像有一張無形的屏障,怎麼也無法衝破。
莫德凱撒的周圍卷起無數的金屬碎片,繞著他高聳的身軀一周旋轉著,毫無疑問,被這些鋒利的金屬碎片命中的後果不堪設想。
阿狸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目光堅定起來,身後的尾巴從一根綻開成九尾,一手捧起一顆晶瑩剔透的散發著幽光的寶珠。
“嘶哈!”莫德凱撒的“斧頭”朝阿狸砸去,又一次被她輕松躲過,雖然在這片領域中,莫德凱撒不管竊取這阿狸的能量,但他體格過於龐大,致命的攻擊完全比不過阿狸迅捷的身法。
此時的阿狸決定孤注一擲,竟冒險正面迎上,飛奔著衝向莫德凱撒,卻在他武器落下時從他的面前一躍而起,阿狸輕松越過莫德凱撒的頭頂,幾團狐火精准的命中的莫德凱撒的頭盔,同時阿狸剛好在他的身後落地,回身將發出強光的寶珠向因為受擊而一時間失去重心的莫德凱撒擲去。
寶珠輕而易舉地穿過了旋繞著莫德凱撒的一團金屬碎片,擊穿了他堅硬的護盾,命中了他的軀干,寶珠爆發出巨大的符文能量,隨著一聲巨響後,煙塵飛起,使原本就站不穩的莫德凱撒也只能用插在地上的斧柄勉強支撐住了身體,而那枚寶珠又回到了阿狸的手中。
“呵呵,小狐狸有兩下子。”莫德凱撒說道。
“廢話少說,快放我出去!”阿狸的心里擔心著還在外面生死不明的卡莎,語氣間十分的焦躁不安。
“不過,你還是太大意了,難免露出破綻···”
“什麼···!”阿狸這是才意識到危險,隨著莫德凱撒揮動手臂,忽然出現一只巨大的符能利爪,撲向閃不及的阿狸,緊緊握住了阿狸的嬌軀。
“該死!放開我!”阿狸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掙脫這只巨爪。
“抓到你了,小狐狸!”莫德凱撒冷笑著說完,巨爪便將阿狸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高舉自己的武器,順勢劈向阿狸。
“不!!!”阿狸發出絕望的慘叫。
“嘿嘿,你醒啦?”領域外的沙灘上,娑娜對落敗後剛剛恢復意識的卡莎說道。
“呃···”卡莎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娑娜彈出的,肉眼可見的發光音弦緊緊捆住,因為主要是魔法的傷害,卡莎身上沒有太多的皮外傷,只是她本就暴露的泳衣戰損嚴重,裸露著的胸部和腰腹讓她看起來更加性感,一臉不甘心且有些畏懼的委屈表情讓她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不免讓人對她心生同情。
“好可愛哦,”娑娜湊上前,一手摸在卡莎的臉上,略帶花痴的語氣說道,“我記得卡莎不喜歡男人是嗎,太好了~”
“你要做什麼,別···別這樣···”卡莎眼見娑娜正將她泳衣的另一條肩帶扯開,羞紅著臉,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道。
“戰敗的俘虜沒有權利做要求的哦,小卡莎~♥”娑娜用女生的細膩手法,一點點將卡莎上半身的連體泳衣慢慢脫下,卡莎的兩團白皙圓潤的乳球露了出來,不知所措地顫動地躲閃著,卻被娑娜抓住,用她纖細的小手把玩著。
“唔···”緊張的卡莎沒法抗拒,蜷起腳尖,在沙地上踩出兩個淺坑。
“來吧,我好久沒做過了,”娑娜探頭在卡莎的耳邊輕聲說道,說完,便伸出舌尖,舔著卡莎紅撲撲的臉蛋。
“不要···阿狸···你們放了阿狸好嗎···”在娑娜的挑逗下,卡莎意識到自己逃不過去,但她仍舊擔心阿狸的安危,於是試探著對娑娜說道。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娑娜摸了摸卡莎的頭,安撫道,“聽話哦~”
“···”卡莎吸了一下鼻子,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太可愛了~”娑娜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跪坐在卡莎的身後,摟著了卡莎半裸的身體,看向一旁的凱爾說道,“凱爾女士,要一起來一次愉快的三人行嗎?”
“呵~”凱爾噗嗤一笑,收起了扇動的翅膀,落在她們的身邊,三個女人的腦袋靠的很近,但表情不一,“還好莫德凱撒那個蠢貨不在,不然有臭男人在這里看到我們,就太惡心了。”
“嗯~”卡莎輕吟一聲,因為這時娑娜的雙唇與她的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後,兩人的舌頭便纏繞在一起。
另一邊,凱爾將手伸向卡莎的小穴,察覺到異樣的卡莎猛地張開了眼,一臉無奈的看向神情自若的凱爾,她正在同娑娜接吻,自然也發不出抗議的聲音。
凱爾感到自己的指尖變得濕滑,便對卡莎笑著說,“你已經有反應了哦,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因為感到十分的羞恥,卡莎扭動了一下身子,但娑娜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扶正了卡莎的腦袋,繼續親吻著。
凱爾伸出舌頭,去挑逗卡莎的敏感粉嫩的乳頭,而她仍沒放松手指對卡莎小穴的攻勢,在卡莎不斷分泌愛液的情況下,不斷探尋著新的深度,感知卡莎的G點。同為女人的凱爾更懂的尋覓歡愉的方式,也更沉溺於卡莎美好肉體散發的醉人體香。
且不論卡莎細膩皮膚上一層薄薄的風沙,海灘上玩了一個下午分泌的汗液,在海風的輕撫下蒸發時留下的咸澀味道,還混合著卡莎永世無法擺脫的,身上還散發的來自於虛空,與世間大不相同的神秘氣息。
凱爾貪婪地吮吸著卡莎的乳房,很快她內陷的乳頭漸漸突起,卡莎表情也從欲拒還迎的狀態變成享受的樣子,如果不是雙手還綁在一起,她也想吸吮娑娜的巨乳,摳弄凱爾的小穴。
“啊···卡莎···好棒♥”娑娜結束了親吻,嘴角還帶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唾絲,咂了咂嘴巴,對卡莎說道,她看到凱爾正陶醉地舔弄著卡莎的乳房,手還伸進卡莎穿著一半的泳衣下處,挑逗著她的小穴,於是娑娜干脆整個脫下了卡莎的連體泳衣,看著卡莎光著身子,臉上泛著紅暈的不知所措的樣子,不覺笑出聲。
“凱爾,你要來嗎?”娑娜說著,從自己深不見底的乳溝里掏出了一根棍裝物,可以肯定,這玩意兒是參與凱爾和娑娜親密時光的常客——天知道娑娜是怎麼把這一根放進自己的胸里的,但可以肯定,上面一定滿是娑娜的奶香味。
凱爾微微一笑,放開了卡莎,站起來脫下了自己厚重的金屬風格的衣褲,也許這些衣物本身就可以塑形,因此她並未穿著內衣,卡莎這才得以見到曾在瓦洛蘭大陸赫赫有名的,孤傲的審判天使的胴體——
自信大方,並不以裸體為恥,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展露自己的身體,雙乳雖不及娑娜的大小,但也很挺拔,腹部隱約可見的肌肉紋路,完全有別於那些嬌弱無力的女子,充滿著力量與活力,她的雙腿修長勻稱,臀部豐滿而極富陰柔之美,陰阜處一叢金黃色的陰毛恰好擋住了粉嫩的穴肉。
凱爾接過娑娜手中的假肉棒,那上面還有一條固定帶,很熟練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她便有了可以同娑娜和卡莎共愉的工具。
娑娜也脫下了自己的長裙,解開了捆住卡薩的魔法音弦並壓住她,同她相擁,兩人的乳房緊緊貼合在一起,同時娑娜滿懷期待地看向凱爾雙腿間那根粗壯的假肉棒。
“讓卡莎先來吧,嘻嘻~”娑娜朝凱爾回眸一笑,同時也將自己的小穴和卡莎的小穴磨合在一起,兩穴都分泌著透明的黏糊糊的愛液。
“不要,用手指就好了,我從來都沒有插進去這麼粗的東西···”卡莎剛要掙扎,娑娜的纖纖玉手卻和她十指相扣。
娑娜又親了一下卡莎的臉蛋,輕聲安慰道,“放心,凱爾的技術很好的,哈哈~”
“唔,別這樣、好嗎···”卻容不得卡莎的抗拒,凱爾早就溫柔地俯在卡莎和娑娜兩人的身上,三個女人的肉體就這樣重疊在一起,漸漸傳來呻吟聲。
凱爾將假肉棒塞進卡莎和娑娜二人磨合在一起的濕潤的小穴間,由慢到快地摩擦著,待到卡莎的潮紅的面容漸入佳境後,對准了卡莎因為興奮而陰唇微微張開的,仿佛呼吸一般的小穴。
“呀!”感受到小穴被異物插入,卡莎呻吟一聲,和娑娜相扣的十指用力緊緊握住,娑娜也很知趣地和她親吻在一起。
凱爾用假肉棒抽插了漸漸欲火焚身的卡莎上百次後,卡莎的淫水噴涌而出,享受到了一陣快美的高潮。雖然凱爾不能體會到男兒身的快感,但卡莎從接受到高潮的那一段美好的時光里,滿滿的征服感也早已讓凱爾的小穴分泌了不少淫水。
“要嘗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嗎?”凱爾從卡莎的小穴中拔出假肉棒,肉棒的紋路上沾滿了卡莎晶瑩剔透的愛液,凱爾就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勢對身下的卡莎說道。
娑娜讓起了身子,將卡莎扶了起來,讓卡莎的腦袋正對著沾滿自己愛液的假肉棒。“不,好髒···”卡莎搖了搖頭,就要躲在娑娜的身後,但很快被娑娜攔住。
“你總不會嫌自己髒吧,哈哈,快點,俘虜是沒有拒絕的權利哦~”娑娜揉捏著卡莎的乳球,眼神示意一下凱爾。
於是凱爾強行讓卡莎含住了自己的假肉棒,按住她的腦袋。卡莎跪在沙地上,被迫著盡量模仿出口交的姿勢,假肉棒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眼神里滿是委屈,一臉哀怨地看著凱爾,混合著自己淫水的晶瑩唾液不斷從她嘴角溢出,雙手無處安置,只能緊緊抓住凱爾緊致的臀肉。
娑娜也湊上來同凱爾接吻,三個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各自享用著彼此的肉體。
“咳咳···”卡莎吐出那根假肉棒,雖然在以前,卡莎也沒少舔弄過別的女生的小穴,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嘗到自己的味道。
“卡莎這個樣子真的好澀哦~不過,還沒有結束,不能休息哦!”娑娜笑嘻嘻地對卡莎說道,同時掰開像一條小狗趴在沙地上卡莎的兩片臀肉,讓卡莎干淨的屁穴完全裸露在凱爾的面前,“這里有開發過嗎?要不要試一試♥”
“什麼···”卡莎回首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凱爾,無奈地說道。
莫德凱撒的輪回絕境中。在之前的戰斗中,阿狸被憑空出現的魔爪抓住,扯到了莫德凱撒的面前,眼睜睜看著莫德凱撒高舉武器砸向自己,這必然是致命的一擊。
同召喚師峽谷不同,在人類的世界里,如果死亡是沒有可能復活的,萬念俱灰的阿狸無助地伸出雙臂擋住自己的腦袋,但這能有什麼用呢?
一聲巨響過後,阿狸發現自己沒有死,莫德凱撒的武器砸在了她的身旁,留下一個巨大的沙坑,死里逃生的阿狸在獨自承受巨大的恐懼後,徹底失去了戰斗的意志,無力地癱坐在腳下的沙地上,她身下沙土悄然變濕,此刻的阿狸居然失禁了,浸濕沙土的是她尿液。
“哈哈哈,小狐狸尿褲子了!”莫德凱撒仰頭大笑,卻一手抬起阿狸的下巴,對她說道,“怎麼,現在終於開始害怕了是嗎?”
“別···別殺我,饒了我吧,讓我做什麼都行,別殺我,求求你了···”阿狸的語氣中帶著哭腔,看得出她此刻求生的欲望十分強烈,不惜用最卑微的方式求饒。
“呵呵,我本就沒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殺掉你,不過,也要你自己去爭取,呵呵哈哈哈~”莫德凱撒狂笑著,同時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異於常人的碩大陰莖。
莫德凱撒擁有五殺搖滾樂隊中最高大體型,近三米的身高,有著目空一切的氣場,而阿狸這個騷狐狸今天卻還穿著性感的粉色泳衣,毛茸茸的大尾巴撲閃撲閃的十分勾人,早就按捺不住,只等打敗她後好好地玩弄下阿狸,因此他褲襠里的那根長到離譜的堅硬肉棒也老早充血勃起,飢渴難耐了。
“想活命嗎?含住它,我會考慮一下的,呵呵。”莫德凱撒說道,甩了一下自己的肉棒,打在了阿狸一臉錯愕的臉上。
“這···怎麼可以這麼大···”阿狸吞了一口口水,膽顫地說道。
“少廢話!”莫德凱撒按住阿狸的頭,便強行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嘴里。
阿狸沒法反抗,只得用濕熱的口腔含住莫德凱撒腥臭的龜頭,縱使她拼勁全力,也只將勉強將這根肉棒吞進了二分之一,這足以讓阿狸沒法正常的呼吸,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而莫德凱撒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情,肉棒在阿狸口中進出數次以後,只感覺意猶未盡,便索性將他的巨根深深插進阿狸的喉嚨中,而她的喉嚨卻比小穴緊致百倍,這才讓莫德凱撒十分的滿意。
這種粗暴的口交方式差些要了阿狸的命,幾次窒息險些昏迷過去,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分鍾,但對阿狸來說,這份煎熬仿佛持續了幾個世紀,最終,莫德凱撒在極致的歡愉中射精了,巨量的濃厚精液順著阿狸的喉嚨涌進她的食道,直接流進她的胃里,阿狸掙扎著吐出那鐵一般的肉棒,不斷地咳嗽,只吐出了一小部分精液。
而莫德凱撒的精量驚人,仍然對著阿狸精致的面容上射出一股精液,這讓阿狸吃了一驚,躲閃不及,滿臉都是乳白的液體。
“啊···哈···”阿狸喘息著,用乞求的眼光看向莫德凱撒,並說道,“求你別這麼粗暴好嗎,我會死掉的···”
“呵呵,把你臉上的精華全部吃下去。”莫德凱撒命令道,他許久沒有開葷,這次的射精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還沒有過癮,他的精力仍然十分充沛。
看到阿狸一臉為難的表情,莫德凱撒又說道,“你在裝什麼無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吃過多少男人的雞巴,估計自己都數不清吧,騷狐狸,快點照我說的做,不然有你好看!”
阿狸沒有辦法,只能含著淚光,用手指刮去臉上的一層精液,一灘粘稠腥臭的精液匯聚在她的手心,她閉上眼睛,低下頭,將手心中的精液一股腦全部吸入口中。
“唔···!”好惡心!阿狸這樣想著,同時拼命止住嘔吐的欲望,強行將精液吞咽了下去,她的口鼻之中,滿是這股揮之不去的腥臭味道。
“很好、很好···”莫德凱撒滿意地說道,“自覺一點,把你的衣服脫光,我怕我會不小心擰碎你的松脆的骨頭!”
阿狸照做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根本不相信莫德凱撒在滿足之前會放過自己。阿狸把手放在自己性感泳褲的褲角時,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把那條之前被嚇出的尿液浸濕透的泳褲順著自己修長的雙腿脫了下來,藏在其中的精致無毛小穴到底還是展露了出來。
阿狸很愛干淨,除了耳朵和尾巴,身上多余的體毛每天都會刮的干干淨淨,不知道她是為了取悅自己還是為了取悅別的男性。
不過,阿狸這足以所有男性都血脈賁張的性感身材,並沒有莫德凱撒表現出興奮的樣子,他手隨便一指,阿狸便秒懂了他的意思,順從地趴在沙地上,向莫德凱撒撅起自己的小翹臀。
有趣的是,阿狸只有在戰斗中會展開九尾,而九尾在戰斗以外的時間里都會收斂成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而現在,阿狸既想用那根大尾巴擋住最羞恥的菊花和小穴,但又因為屈於莫德凱撒的淫威而閃來閃去,又為阿狸徒添了幾分可愛。
莫德凱撒兩手握住阿狸的腰枝,因為身高差距太大,於是他干脆將阿狸抱了起來,以方便他站著就可以後入阿狸的小穴。阿狸只感覺自己的腳尖都離地而起,微微掙扎了一下,但還是認命地咬著嘴唇,希望一動不動的方式可以減少一些痛苦。
“真是難得的體驗呀,小狐狸,盡情享受吧!”莫德凱撒說著,將自己堅挺的肉棒插進阿狸的小穴中,即使剛剛已經射出了許多精華,但他的肉棒沒有絲毫的疲軟。
“呀!”小穴剛被插入,阿狸便叫了一聲,因為少了愛撫的小穴多少比較干澀,粗暴的插入帶來的痛楚是難以想象的,“拜托···請您輕一點,好痛···”
“呵呵,你這套對我沒用,我可從來不會憐香惜玉,更何況是你這只騷狐狸!”莫德凱撒說著, 非但沒有停下,還又多使了幾分的力氣。
“啊~啊···!”伴隨著每一次的插入,阿狸節奏般呻吟著,小穴在這種帶著強烈痛覺的刺激下終於開始分泌愛液。
察覺到阿狸的陰道內壁變得逐漸潮濕,莫德凱撒也不禁嘲弄道,“說到底還是渴望男人是嗎?里面居然出了這麼多水,不愧是最淫賤的動物!”
“不···不是那樣的···別再說了···啊···”被羞辱的阿狸紅著臉回答道。
“呵呵,怎麼?我是不會輕饒你的!”莫德凱撒說著,一次次的深入到阿狸的禁地深處,可想而知,他巨長陰莖能抵足的位置,一定是所有開發過阿狸小穴的幸運男人都不可能達到的深度。
不知道已經插了多少次,莫德凱撒聽到阿狸的呻吟聲逐漸變得淫靡,或許是覺得這種姿勢有些浪費體力,於是松開手,可憐的阿狸被扔落到地上。
但阿狸終究沒有站穩,側倒在沙地上,雙腿間的無毛縫隙中,不斷溢出的愛液像一股涓涓細流,她雙臂勉強支棱起上半身,臉上居然還有一種欲求不滿的神色。
莫德凱撒長吁一口氣,也躺下巨大的身軀,指了指自己挺直起來的肉棒說道,“自己坐上來,快一點。”
“···嗯”阿狸只能點點頭,確實,作為一只狐狸,莫德凱撒的侵犯雖然粗暴,但毫無疑問也激起了阿狸的對性的渴望。
於是阿狸很聽話地坐在了莫德凱撒的腰上,莫德凱撒的腹肌如鋼鐵般堅不可摧,這種感覺也讓阿狸十分的著迷,兩只瞳孔漸漸變成了桃心狀。
阿狸一手握著莫德凱撒的肉棒,固定好,很知趣地用自己的陰唇摩擦了幾下他碩大的龜頭,輕吟著慢慢坐了下去。
看著阿狸越發主動的樣子,莫德凱撒也開始下意識地把手伸向阿狸兩個渾圓的乳房,搓弄起來。在這般的挑逗下,阿狸吃力地將完全地將莫德凱撒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小穴中,陰道的嫩肉緊緊包裹住那根巨物,同時艱難地上下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好棒~感覺好棒···”每一次的活動都帶來鑽心的痛感,阿狸的小腹處出現了一個明顯的肉棒輪廓,但阿狸卻沉淪其中,連說話的方式都與之前大不相同。
“不愧是你啊,這麼快就變成這副淫蕩的模樣,”莫德凱撒說道,但也難忍心中的躁動,“我要是全部射在里面,你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
“怎麼可以···”阿狸話雖這麼說著,但指尖還放在她陰道與肉棒的相交處摳弄著,滿面潮紅。
“唔···”過了許久,莫德凱撒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這讓阿狸意識到他很快就要射精了,她還是擔心自己會受孕,於是趕忙想要抽出那根肉棒。
但這也是徒勞之舉,莫德凱撒死死扯住阿狸的胳膊,讓阿狸難以動彈。“別,別射在里面,不要啊···!”阿狸高喊著,同時肉棒涌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直接從陰道深處射進阿狸的子宮里。
而這強大的衝擊力瞬間讓阿狸達到了難以言喻的快美高潮中,發出了悅耳的叫聲,“啊,啊——!”
當阿狸艱難拔出肉棒時,她的小穴還不斷涌出下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滴在莫德凱撒終於漸漸疲軟的肉棒上。阿狸聲聲喘息著,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喝飽了精子的淫穴,帶著幾分哭腔地說道,“怎麼辦,這下真的會懷孕了···”
“放心吧,”莫德凱撒一把摟住失魂落魄的阿狸,對她說道,“我會讓你當我的專屬性器,你永遠也沒辦法離開···”
“欸??欸!不要···!”阿狸慘叫一聲。
過了許久。
卡莎啜泣著,還光著身子的她用自己被扯得不成樣子的連體泳衣勉強擋住自己的雙乳,跪坐在沙地上,頭發半濕,臉上還都是水,說著,“太過分了,居然尿在人家的臉上···”
“這只是個小小懲罰哦,哈哈,哭著的卡莎也很可愛哦~”娑娜捂著嘴巴笑著說。
“時間差不多了吧。”凱爾看了一眼遠處漂浮著的一紅一藍的兩團“鬼火”。
凱爾話音剛落,果然,兩團“鬼火”忽然熄滅,沒過多久,莫德凱撒和阿狸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阿狸!”卡莎一看到阿狸,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樣子,飛奔到阿狸的身旁。
阿狸癱倒在地,被卡莎扶了起來。卡莎看到阿狸跟自己一樣赤身裸體,滿身還都是粘稠的液體,也猜到了阿狸的遭遇。
“卡莎···”在好友面前,阿狸還是恥於讓她看到自己被射滿精液的小穴,忙用手捂在自己兩腿之間。
“阿狸,你還活著就好,我好擔心你···”卡莎說著,一手搭在阿狸的肩膀上,早已泣不成聲。
“我也是···不知道阿卡麗和小薩她們怎麼樣了···”阿狸想到她們也凶多吉少,不近也跟卡莎一樣,含著熱淚說道。
“哈哈、反正你們的下場都是一樣的,不要在互相擔心了!”莫德凱撒笑著說。
“娑娜,快把衣服穿好!還有你,莫德凱撒,在我們倆面前就別露著你那根髒東西!”也凱爾說著,手忙擋住自己的雙乳。
“呵呵,別這麼說嘛,凱爾,我們也可以冰釋前嫌,趁著這次機會來做一次,不好嗎?”莫德凱撒說完,還不忘用手甩兩下自己的小弟弟。
“切,真惡心!”娑娜朝莫德凱撒吐了吐舌頭。
三名五殺搖滾的成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閒話,而徒感到悲痛的阿狸和卡莎二人靠得更近,手牽著手,依偎在一起,跪坐著,眼睛渙散地看向別處,希翼著這段難以忍受的時光能早點結束。
小島的另一處地方,約里克和阿卡麗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
約里克手中的貝斯此刻就是他的武器,充滿著邪靈之力的攻擊下,再粗壯的樹干也會被腐蝕,迅速枯萎倒下,烏黑的樹干中鑽出幾個浮在半空的幽靈,搜尋著阿卡麗的身影。
“忍者···別再逃了,嘿嘿,你無處可藏!”約里克說著,但還是十分的警惕,畢竟狡猾的阿卡麗隨時可能出現,給自己致命一擊。
“可惡,太棘手了!”阿卡麗藏在一棵樹上俯察著約里克的一舉一動,在之前的戰斗中,阿卡麗幾次三番想下殺手,但約里克召喚的亡靈實在太多,亡靈的行跡詭異,難以預料,讓阿卡麗很難清理。
“啊——!”一聲慘叫響起,讓阿卡麗吃了一驚,原來一個幽靈飛蕩在自己的身旁,發現了她。阿卡麗手執苦無劃過,慘叫的幽靈頓時煙消雲散。
“原來在那里!”約里克聽到了幽靈的報信聲,指揮著群鬼撲向阿卡麗的藏身之處。
“糟糕!”阿卡麗一躍而起,打算在另一棵樹上落腳,但半空中撲來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紅色惡鬼,一只利爪刺向阿卡麗。
電光火石間,阿卡麗用以一道刃擊將惡鬼劈成兩段,但還是被它消逝前的利爪刮到,雖然只是小傷,但這足以讓阿卡麗沒法找處落腳點,婀娜的身段重重落在地上。
聽到一聲巨響,約里克發出一聲冷笑,率群鬼包圍住了阿卡麗,並站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真的讓我一頓好找呀,阿卡麗,這下你沒有地方躲了吧。”約里克對滿臉泥塵阿卡麗說道。
“別得意的太早!死駝子!”阿卡麗說完,丟下一枚煙霧彈,濃煙迅速擴散彌漫,阿卡麗藏匿於其中,不見了身影。
聚攏在一起的群鬼忽然沒了目標,茫然地站在原處不知所措,忽然濃霧中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苦無,每一只苦無都像子彈一樣穿透數只惡鬼的身軀,這使得惡鬼們大聲哀嚎,四向逃散。
原本占據的優勢迅速被扭轉,約里克卻不動如山,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待群鬼幾乎已經被消滅殆盡的時候,一只手里劍突然刺向約里克。
不知道是不是約里克根本沒有察覺,他竟沒有躲閃,任憑那只手里劍狠狠刺進自己的皮肉之中。只在一瞬間,阿卡麗急速突刺,飛向約里克,滿面憤怒的表情,誓要讓他死在刀下。
終於看到阿卡麗身影的約里克突然放聲狂笑,舉起自己的亡靈貝斯。阿卡麗本以為他想格擋住自己的攻擊,但眼見他已經中了自己的潛龍印,絕無可能擋下這致命一擊,於是毫不猶豫,更加堅定地朝約里克刺去。
卻見約里克將舉起的貝斯狠狠插在地上,無數肉眼可見的幽藍怨魂迅速聚集在貝斯上,形成似乎是液體一般的粘稠的令人作嘔的物質,就當阿卡麗即將刺中約里克的那一刻,暗魂組成的物質緊緊纏繞住半空中的阿卡麗,讓她動彈不得。
“呃!”阿卡麗奮力扭動著身體,卻絲毫不起作用,那一股物質還在涌動著,不是顯露出數個張著大口人臉輪廓,“這是什麼東西!”
“我能感受的到,就是在這里,”逃過一劫的約里克拔出;插在身上的阿卡麗的手里劍,緩緩說道,“曾經這個小島上發生過屠殺,一船一船的人,男女老幼,分批次都被殺死在這座島上,我能聽見他們的哀嚎聲,他們渴望解脫···而我,能操縱他們的怨念的力量,所以,在這里,我才是最強的!哈哈哈!”
“卑鄙!”阿卡麗沒有放棄抵抗,仍在徒勞地扭動著身體。
“忍者,你輸了,別再掙扎了!”約里克的話音變得空靈可怕,喃喃念了幾句聽不懂的咒語,凌空出現一道裂縫,一個迷霧室女從裂縫中爬出,發出瘮人的尖笑聲。
“親愛的,該用餐了~”約里克對召喚出的迷霧室女說道。
“香味···活人的香味···”迷霧室女飢不擇食地飛蕩在阿卡麗周圍,兩只細長的爪子伸向她,頓時,阿卡麗身上的能量呈煙霧狀被迷霧室女吸走。
“呃啊!”被緊緊纏住的阿卡麗痛苦地大叫著,她的力量一點點流逝,身體變得愈發寒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涌上心頭,讓她難以忍受,“放開···放開我!!!”
“吃吧、吃吧!盡情享用吧親愛的,這可是上好的食物!”約里克愈加興奮地說道。
“可惡···”阿卡麗恨恨說道,但沒過多久,便在這難以忍受的折磨中失去意識,昏過去了。
“夠了,親愛的,別把她弄死了,你可以回去了。”約里克見狀,便對迷霧室女說道。
“哼哼,那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說完,迷霧室女凝成一團,消失不見了。
約里克閉上眼,喃喃念了一大斷悼詞,之前被他召喚的怨靈和惡鬼全部飄散,同時阿卡麗也失去了束縛,跌落在地上,不醒人事。約里克的能力本質上就是契約,他能操縱亡靈,但他也必須在戰斗結束後超度它們。
完事以後,約里克把自己的手伸向阿卡麗的身體,輪到他享受自己戰利品的時候到了。
約里克將手伸進阿卡麗的運動胸衣里,揉弄她極富彈性的雙乳,而此刻阿卡麗仍舊沒有一絲反應。約里克並不擔心阿卡麗蘇醒,即使她醒了,她的力量也被偷取的一干二淨,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阿卡麗的棒球棒被約里克摘下扔到一邊,眼看阿卡麗染成炫彩長發胡亂地散開,閉目沉睡的她也別有一番魅力。約里克生怕有人偷窺似的,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伸手去脫下阿卡麗的運動鞋。
原來,比起其他人,約里克對女人的體味十分著迷,但他卻又深以為恥,所以他很珍惜這次可以私下放縱的機會。他看到阿卡麗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運動長襪,忙將阿卡麗的小腳拎到自己的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果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體香,混雜著阿卡麗足部捂了一天的香汗散發的淡淡酸臭。
“呵啊···”這味道十分的上頭,約里克不禁發出了感嘆聲,於是又連忙脫下阿卡麗的另一只鞋子也同樣脫下,鼻子緊緊抵在阿卡麗兩只並攏的腳掌上,來回交替著聞著帶著濃濃味道的長襪。今夜的月光很明亮,阿卡麗白襪上的淡淡汗漬也清晰可見,不過也能看得出,比較注意衛生的阿卡麗,襪子是每天一換,因此她的襪子上還帶有一股隔夜洗衣液的清香。
約里克好奇地舔了一口阿卡麗的襪子,雖然氣味很上頭,但這種每天換洗的新襪,舌頭嘗起來還是普通的錦綸口感,差了那麼些意思。於是約里克忙脫下她的這雙襪子,塞到牛仔褲的口袋里,留作紀念。
阿卡麗的那雙小腳丫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白皙,雖然她經常進行魔鬼般的修行,但腳上居然沒有一絲的老繭,也許老天總偏愛優秀的女子吧,她的腳曲线優美,修長而不失細膩,加上長期的鍛煉,而又顯得骨感十足,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
手里捧著一雙可以算的上是極品的美足,讓約里克也漸漸有些忘形,他嗅著阿卡麗並攏足趾的每一道形狀優雅的縫隙——那里的味道最為濃郁,繼而伸出舌尖舔舐著,大多是咸澀的汗味,混合著一點阿卡麗身上特有的體香,但約里克一想到如果阿卡麗醒著看到自己是如此這般舔弄她的小腳,不知道她會是怎麼一番羞恥難耐的模樣,於是痴痴地笑了出聲,胯下的兄弟也漸漸頂了起來。
沒有浪費一點多余的時間,約里克舔完阿卡麗的每一道腳趾縫,細細品嘗每一根腳趾最細嫩的肚肉,唇齒間滿是她的足香。然而這並不使他滿足,約里克又干脆將阿卡麗半只腳一口含在嘴中,拼命吮吸了半響,才將那沾滿涎水,變得愈加晶瑩剔透的美足拔了出來。
“簡直是極品啊···”約里克贊嘆道,在團隊中一直扮演著成熟穩重的謀士形象,沒人會料到他私下會是這麼變態的人。
玩夠了阿卡麗的小腳,約里克便開始去脫阿卡麗身上的運動胸衣,拿在手里聞了一口,除了滿滿的汗味,還帶這一股迷人的奶香,但胸衣畢竟不太好藏,約里克便扔到了一邊,繼而趴在阿卡麗的身上,去舔她圓潤的雙乳。
注意到阿卡麗的腋下似乎濕濕黏黏的,約里克便將鼻子湊到了那里,畢竟是汗腺發達的部位,果然汗味也十分的明顯。這味道同樣讓約里克著迷,身材一向苗條的阿卡麗腋下的溝壑十分明顯,居然沒有一根多余的毛發,約里克抬起阿卡麗的手臂,用舌頭仔細舔弄那里,醇厚的咸澀味讓他連連咂嘴。
約里克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他的舌頭從阿卡麗的腋下舔到她的鎖骨,有轉而去親吻她的玉頸,在她細膩的頸肉上留下了一串串紅色的印記,標志著現在的阿卡麗不過是自己的玩物。這時,約里克終於開始親吻阿卡麗的雙唇,他用舌頭撬開阿卡麗的閉合的雙齒,深入到她的濕熱的口腔之中去——阿卡麗並不能配合他,因此少了幾分樂趣。
深吻並沒有耽誤約里克的其他舉動,他單手脫下了阿卡麗的牛仔短褲,並將手伸進她的內褲中去,撫摸她的小穴。阿卡麗的小穴手感毛茸茸的,陰毛下細嫩的陰唇居然濕漉漉,不知道是她殘留的尿液還是因手指按摩而自然分泌的淫水。
約里克又忍不住在阿卡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或許是自慚形穢的他也時不時幻想自己變成英俊王子的樣子,才這麼做吧。他聞了聞剛剛撫摸過阿卡麗小穴的手指,指尖上面晶瑩體液中充滿著雌性特有的異香,簡直一發入魂。
阿卡麗今天里面穿的是黑色的平角內褲,跟她高冷酷炫的氣質很搭,不過現在她的身上也僅剩這最後的屏障,其余的肉體盡收約里克的眼簾。
約里克想拆開萬分貴重的禮盒一樣,充滿期待地脫下了她的內褲,阿卡麗的神秘三角處,一撮略微濃密而未經修剪過的陰毛難以掩蓋住最羞恥的陰唇,無限美好的春光讓約里克食指大動,口水直流。
像對阿卡麗的長襪一樣,約里克自然沒有放過手中的內褲,也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氣,繼而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與其他男人不同,他沒想一開始就侵犯阿卡麗的小穴,約里克掏出自己的肉棒,握住阿卡麗的兩只腳丫,用她的腳掌夾住自己冒著熱氣的肉棒,來回摩擦。
約里克腦海里回味著阿卡麗的體味,而她的腳掌又是那麼的細潤溫和,如果她能自己動腳,倒是可以騰出手來玩弄她其他的部位,但現在這些不重要了。約里克深知自己肉棒敏感點的位置,因此他拿捏的力度恰到好處,很快,他就難以抑制自己下體即將迸發的能量,一股熱浪噴涌而出,濃厚的乳白色精液射在沉睡的阿卡麗身上。
阿卡麗本來白皙細嫩、純潔無暇的足掌上,不可避免地被約里克的精液給玷汙了,而那巨量的精液呈不規則的噴射狀,在阿卡麗的脖頸、雙乳、小腹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或許是感到了不適,阿卡麗本寧靜的臉,稍稍動了一下眉毛。
要醒了嗎?察覺到阿卡麗一絲異樣的表情,約里克愈發覺得面前的忍者是如此可愛,讓他克制不住占有她肉體的欲望,他想用更激進的方式來宣示自己對這具年輕身體的主權,於是他便掰開阿卡麗的嘴巴,起身把自己還掛著一絲精液的肉棒塞了進去。
就在約里克操控著阿卡麗的身體為自己口交時,昏迷了許久的阿卡麗漸漸有了動靜,她努力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了幾秒鍾,忽然意識到口中含著一個男人肮髒的陽具,這讓她既惡心又憤怒,她的嗓子“唔唔~”地響了幾聲,想要推開約里克的大毛腿。
“呵呵,醒了是嗎,還在掙扎···你越抗拒越好。”約里克說著,用力按住了阿卡麗的頭,因為充血而緊繃的巨大肉棒堵在她的嗓子眼,讓她喘不過來氣。
雖然心里想著同約里克拼個魚死網破,怎奈剛從昏迷中蘇醒的阿卡麗根本沒有那般的體力,於是阿卡麗要使出全勁咬斷那個惡心的肉棍,但她只感覺那根肉棒卻像鐵一般堅硬,在牙齒再用力也是徒勞,只不過讓約里克覺得她的小口更加緊致,愈發興奮了起來。
“唔···嗯···”阿卡麗喉嚨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聲,但一切都無濟於事,在約里克再次射精以前,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約里克很久沒有做愛了,雖然剛剛射出一發,但這阿卡麗出乎意料的醒來,加之侵犯她時苦苦做著無謂抗拒的奇妙體驗,第二發到底沒有把持很長時間,便射進了阿卡麗的口中。
感覺到一股熱浪射進喉嚨里的阿卡麗瞪圓了雙眼,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將約里克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下去。待到約里克抽出肉棒,洋洋得意地站在她面前時,阿卡麗跪在地上,低著頭,用手扣著嗓子,想把剛剛吞進去的精液全部吐出來。
“哈哈,這就是不可一世的阿卡麗嗎?我的精液好吃嗎?”約里克說道,“要不要再嘗一口?”
“咳咳···混蛋!快殺了我吧!”不堪羞辱的阿卡麗惡狠狠地瞪著約里克,罵道。
“我怎麼舍得,畢竟我還有正事沒做呢~”約里克一臉邪笑地對阿卡麗說道。
“什麼···?”剛從昏迷中醒來就面對這等羞辱的阿卡麗腦袋發脹,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身子全被約里克看光了。
阿卡麗羞紅著臉,夾著腿,捂住了自己的胸部,罵道:“變態!你居然趁人之危,約里克,操你媽!你真的下賤!”
“弱者是沒資格決定自己命運的,忍者!”約里克說完,便撲向遮掩不住自己肉體的阿卡麗。
“放開我···變態···”阿卡麗本就虛弱,但她再手忙腳亂,又怎麼阻止得了正急著泄欲的約里克呢?
說時遲,約里克強行掰開了阿卡麗的雙腿,竟去舔她的小穴。“啊!”阿卡麗吃了一驚,叫了出來,伸出拳頭砸在約里克的頭上,但失去力量的阿卡麗此時的力氣,甚至還不如普通的人類,這種程度的攻擊當然不起任何作用。
“別急,你這次是逃不掉的!”約里克只覺得面前阿卡麗的無力反抗很可笑,他一邊說著,一邊握住肉棒對准了阿卡麗的陰道。
“不、不要!”阿卡麗真的不敢相信,在人類世界出道的短短兩年時間里,居然被侵犯了兩次,雖然第一次大仇得報,但這一次卻實力懸殊,生死難料,生性高傲的她怎麼樣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兩行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呵,居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嗎?”已經插入阿卡麗身體的約里克打趣說道,“這麼容易就進去,看來有人捷足先登的了呀。”
“嗚···殺了我吧···”絕望的阿卡麗亂動的雙手被約里克死死按住,痛苦地說道。
“呵呵,沒那麼容易,你就屈辱的活著吧,”約里克說著,胯部還一邊做著活塞運動,“在你跟你的同伴團聚之前···”
回到另一邊。
這是伊芙琳經歷過的最尷尬的戰斗,奧拉夫的襲擊太過突然,還在泡溫泉的她根本來不及穿上自己的衣服,只能裸體迎敵。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奧拉夫這個莽夫正被伊芙琳耍的團團轉,幾次三番尋不見伊芙琳的身影,自然也白白耗費了許多的體力,漸漸沒有了一開始的銳氣。
作為一名刺客,沒有一擊斃命的把握,伊芙琳絕對不會貿然出擊,且身處夜色中,對她來說更具優勢。
伊芙琳的觸手一根纏繞著胸部,一根繞著腿根,勉強遮住了敏感的位置,也顯得十分性感,不過只要現在不靠近奧拉夫,她就還處在隱身的狀態。
“呸,快堂堂正正的出來打一架!”奧拉夫吐了一口唾沫,舉著雙斧大聲叫道。
“噗,蠢貨,哈哈,哈哈~”奧拉夫惱怒的樣子惹得伊芙琳發笑,銀鈴兒般的笑聲在幽林中回蕩著。
正當聽見笑聲的奧拉夫四處觀望間,地上突然冒一道尖刺,朝他的腳下襲來。
“又是這招嗎?”奧拉夫舉起雙斧砸了下去,仿佛電閃雷鳴,泥塵四濺,尖刺敵不過蠻力,在受擊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使過這一發雷霆萬鈞之力後,奧拉夫明顯有些疲倦,他的額頭冒出了汗珠,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這一切也被伊芙琳看在眼里,覺得時機已到。
“快給老子滾出來!”奧拉夫火冒三丈,怒吼道,而這時,伊芙琳婀娜多姿的倩影卻悄然出現在了不遠處的地方。
“呵呵,我就在這里~”伊芙琳捂著嘴巴偷笑道,觸手仍裹著自己的三點,竟如此迷人。
不過奧拉夫並不在意這惹人的春光,在伊芙琳現身後,一發斧頭便擲了出去。伊芙琳矯捷一轉身,躲過斧頭,繼而又嘲笑道:“你還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傻男人。”
奧拉夫這才發現,自己毛發旺盛的胸部上,竟出現了一個桃心的印記,散發著粉色的光,他摸了摸印記,卻沒有什麼感覺。
“哼!”無所畏懼的奧拉夫輕蔑一笑,徑直朝伊芙琳襲來。
而這時伊芙琳冷笑著又消失在夜色中,毫無疑問,奧拉夫又撲了空。
“呃啊!到底有完沒完!”奧拉夫青筋暴起,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他,此時露出了破綻。
“就是現在!”伊芙琳心中默念道,閃現在了奧拉夫的身後,她身後的觸手像毒刃一般深深刺進了奧拉夫的肌肉里,與此同時,奧拉夫胸前的印記亮起強光,一道可見的紋路沿著動脈在他的肌膚上蔓延,直至頭頂,那雙眼睛也同時變成了粉紅色。
“追隨誘惑吧~”伊芙琳邪魅一笑,對已被魅惑的奧拉夫說道,同時於他拉開身位,做出勾引的手勢。
奧拉夫沒了銳氣,如行屍走肉般緩緩走向伊芙琳,而伊芙琳的觸手卻在高處像蛇一樣扭動著,利刃狀的觸尖卻死死瞄准奧拉夫的心髒部位。
“晚安吧,寶貝!”伊芙琳說完,用盡全力將這致命一擊朝奧拉夫刺去。
刹那間,奧拉夫的雙瞳轉而變成猩紅的血色,竟伸出雙臂,抓住了要取自己性命的觸手。
“啊!”伊芙琳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
“終於讓我抓到你了!臭娘們兒!”奧拉夫死命一拽,連著觸手將伊芙琳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伊芙琳還在奮力掙扎,但觸手同她本就是一體,怎能掙脫的掉呢?
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奧拉夫猛地把頭朝伊芙琳的額頭一磕,伊芙琳慘叫著倒下身去。“呵呵,現在知道誰更硬了是嗎?我可不吃你的那一套!”奧拉夫松開手,一腳踩在伊芙琳的身上,“回來罷!”
遠處的兩把斧頭應聲而起,威脅般重重落在伊芙琳的身旁,斧刃甚至切斷了她的幾縷發絲。“現在,你還能躲到哪里去?”奧拉夫以得勝者的姿態對伊芙琳說道。
“唔···”倒在地上的伊芙琳摸了摸自己受傷的額頭,發出呻吟聲,但還是忍著劇痛說道,“你贏了···但你到底要怎樣···我有得罪過你嗎···為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的,不過現在···”奧拉夫說著,嘴角上揚,俯身朝伊芙琳裸露的胸部狠狠抓了一把。
“啊!好痛···”伊芙琳將頭轉過去,叫了一聲,那一聲雖然可憐,卻也風情萬種。
“嘿嘿,想要活命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婊子。”奧拉夫說道。
自知無法逃出生天的伊芙琳點了點頭,於是奧拉夫松開了腳,伊芙琳忍著痛半跪在地上,仰頭看了一眼奧拉夫,一手托胸,屈辱地解開了奧拉夫的腰帶,脫下了他的褲子,直面他充血勃起的肉棒。
“如果我做到的話,你會放了我嗎?”伊芙琳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
“別廢話了!”經過剛剛的戰斗,一身臭汗的奧拉夫早就急不可耐了,他一把抓住伊芙琳的腦袋,把自己的肉棒對著她的嘴巴強塞了進去。
“嗯···唔···”相較於其他成員,伊芙琳對男人的接受程度更高一些,她也明白這個道理,盡快讓男人早點滿足,自己也能早點結束噩夢,於是她很快進入狀態,極為配合地用舌尖挑弄奧拉夫的肉棒,尤其在他的龜頭的敏感處下功夫。
伊芙琳口活的技術不太出色,畢竟她一直在性愛中扮演女王的角色,沒成想現在卻淪為階下囚,體會到當奴隸的滋味。
“張開嘴巴,張大一點!”奧拉夫發出指令,似乎是要射精了,於是伊芙琳忙照做,跪在地上張大自己的嘴巴,同時還主動用手去搓他的肉棒。
“呃!”被伺候的十分滿意的奧拉夫面部抽搐了一下,一股濃稠的精液射了出來,一半射進了伊芙琳的嘴巴里,另一半射在了她的臉上。伊芙琳口中含不下這麼多的精液,於是溢出精液沿著她的嘴角緩緩流出,掛在她的下巴上,成一道長長的黏絲,滴在她的胸上。
伊芙琳將向奧拉夫展現這幅淫蕩的模樣,讓他欣賞了一會兒,便閉上嘴巴,自覺地把滿口的精液吞咽了下去,繼而又張開嘴,示意精液已經被她吞食的干干淨淨。
雖然男人的精液粘稠腥臭令人作嘔,但卻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氣息,無疑這勾起了伊芙琳的欲望。性欲一向比較強烈的伊芙琳此時也覺得臉上滾燙,下面的小穴也漸漸濕潤,渴望得到愛撫,於是干脆原形畢露,用討好的語氣對奧拉夫說道,“真的好棒···我的身體歸你了,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來吧···”
“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奧拉夫笑著罵道。
但這種程度的羞辱不過讓伊芙琳更加的幸福,不知不覺地躺在地上,岔開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粉嫩穴肉,做出求操的姿勢,並說道,“快來吧,我好想要···”
奧拉夫並沒有客氣,雖然剛剛射了一發,但發情的的伊芙琳畢竟讓他有了反應,於是他抖擻精神,肉棒很快又重新恢復了之前的硬度,對准伊芙琳的小穴,直直插了進去。
“呃啊···好大、好硬、好舒服···”伊芙琳揉搓著自己的雙乳,一邊在哪里浪叫著。
“哼,賤貨,我是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奧拉夫看向她曲线優美的頸部,是那麼的細嫩顯得不堪一擊,於是惡意滿滿地用雙手掐住伊芙琳的玉頸,並慢慢用力。
“不···啊!啊···”莫非他要殺了我?伊芙琳吃了一驚,心中想到,她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正在同自己做愛的男人,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直至氣管被完全堵死,進不來一點空氣,伊芙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許是因為恐懼,她的五髒六腑內一片翻江倒海,皮膚覺得有一陣陣的難以忍受的刺痛,她開始掙扎,但無濟於事。
強烈的窒息感讓伊芙琳的大腦一片空白,唯傳遞著小穴被抽插的一陣陣快感,她雙手下意識抓向奧拉夫粗壯的手臂,雙腿也開始胡亂撲騰,兩根觸手卻不自禁地緊緊纏在奧拉夫的腰間。
奧拉夫這時卻感到伊芙琳的小穴開始收緊,陰道內壁緊緊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這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感,於是他愈發起勁,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急促。
而此時,可憐伊芙琳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臉色憋得青紫,殘存的意識在她自己的腦海中訴說著,難道要死在這里嗎,不要,好羞恥···她身體仿佛落盡了無盡的深淵,對周圍一切的感知力變得越來越模糊。
而就在這時,奧拉夫再也按捺不住,他的肉棒一緊,滾燙的精液射進伊芙琳的陰道深處,涌入她的子宮。
與此同時,幾乎昏厥的伊芙琳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瞬間迸發,這是只有在地獄邊緣的才能得到的快感,陰道深處分泌出大量的愛液,清澈的液體從小穴里噴涌而出。
意識到時間差不多的奧拉夫及時松開了手,從死神手中回過神來的伊芙琳開始大口的呼吸新鮮可口的空氣,臉色漸漸恢復,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清亮的尿液止不住地從下面尿了出來。
“這種程度就嚇尿了嗎?真的惡心!”奧拉夫不屑地對伊芙琳說道。
“你···真過分···差點要了我的命···”伊芙琳第一次體會到了性窒息的奇妙滋味,雖然還沒從死亡的恐懼陰影中徹底回來,但多少有些著迷,回味著剛剛還在腦海中回蕩的經久不息的快感,“呃···等等!你要干嘛?”
看見奧拉夫竟然抓起了一旁的斧子,伊芙琳不禁緊張了起來,難道這個莽夫這一次當真要殺了自己?
“哈哈,別太害怕,我只是想到了另一種取樂的方式。”奧拉夫說著,拿起斧子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雷系的力量傳輸到斧子里,整個斧子“嗞嗞”地閃著電火花。
“天呐,你不會要···”伊芙琳一臉恐慌,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住胸口,“求求你,不要···”
“放心吧,這不會要了你的命的。”奧拉夫笑了一聲,用斧頭的背面碰了一下瑟瑟發抖的伊芙琳柔軟的肚肉。
“啊啊啊···!”斧子上的電脈瞬間傳遍伊芙琳的全身,強烈的灼燒感帶來的刺痛讓伊芙琳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奧拉夫適時地將斧子拿開,伊芙琳皮膚上隱隱留下一道閃電裝的疤痕,足以見這份電擊的可怕程度。
“好痛···求你了,別這樣···”一貫抖S的痛苦女王,終於開始嘗到了被虐的滋味,無論她苦苦哀求的模樣多麼的可憐,奧拉夫也不會輕易地饒了她。
“哈哈,終於有點樂子了!”接著,奧拉夫在伊芙琳哀求之際,用他電光閃爍的斧頭對准了她的乳球,觸碰上去。
“嗚嗚···啊啊啊···!!!”強大的電流瞬間讓伊芙琳慘叫起來,比之剛剛的腹部,粉嫩的乳頭更為敏感,對痛覺的感知也更為強烈。而這一次,奧拉夫沒有那麼快就把斧子收起來,他饒有興致地聆聽著伊芙琳悅耳的慘叫,和她因奮力掙扎而扭動的優美嬌軀。
伊芙琳的雙腿微微岔開,繃得緊直,腳丫也無意識地蜷起,整個身體漸漸變得僵直,聲音也由一開始的慘叫變成咬緊牙關發出的“嗚嗚”低吟。終於,伊芙琳的身體達到了所能承受電擊的極限,在絕望中再次失禁,這一回,她的尿液從陰道呲地噴涌出來,居然濺到了奧拉夫的褲子上。
雖然平時就邋里邋遢的奧拉夫並不會在意這件小事,但他卻打算借題發揮。奧拉夫拿開斧子,電擊登時停止了,伊芙琳有了喘息的機會,卻只感到四肢無力,電流的折磨,讓她本就嬌小的身子骨越來越虛弱。
“混蛋!”奧拉夫用力踩了伊芙琳一腳,白皙的肌膚上立馬出現了一個鞋子的泥印,“賤貨,真他媽的惡心,居然又尿了,還弄到我身上,操!真雞巴髒!”
“對···對不起···我實在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請你別電我了,好痛···”伊芙琳至此失去了所有的銳氣,電擊帶來的苦痛著實難以承受,於是她強撐著身子跪在地上向奧拉夫道歉。
“但是懲罰是必要的,把腿叉開!”奧拉夫說著,反著拿住斧頭,將斧柄對向伊芙琳。
“不···”伊芙琳瞬間明白了奧拉夫的意圖,他一定想用帶電的斧柄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那肯定會死掉的!伊芙琳眼含著淚水,跪著用膝蓋挪動了兩步,雙手合十,苦苦哀求著奧拉夫,“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給你生孩子,你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嗚···”
“快一些,不然我就劈死你,我說道做到!”奧拉夫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放心,聽我的話,你不會死掉的,我會控制住力道的!”
聽了奧拉夫帶著威脅的話,伊芙琳終於不再囉嗦,她抽泣著坐穩在地上,緩緩把腿岔開成八字形,掰開被尿液沾濕,水靈靈的小穴,因為極度的緊張,小穴收的很緊,大腿止不住地顫抖著。
“對了,聽話,也能少吃些苦頭,呵呵···”說罷,奧拉夫的斧柄慢慢靠近她的小穴。“不要···”伊芙琳小聲嘀咕著,閉緊了雙眼。
在斧柄碰到伊芙琳小穴的那一刻,伊芙琳發出瘮人的慘叫聲,畢竟這是女人最致命的弱點,也最為敏感,一點點的痛覺都會神經細胞被無限放大,何況是強烈的電擊。
“嗚嗚啊啊啊···!”伊芙琳的慘叫聲並沒有使奧拉夫產生一丁點的同情,相反,那個莽夫又用了三分力氣,將帶電的斧柄朝伊芙琳的陰道捅了進去。
伊芙琳張大了嘴巴,卻已經發不出聲音,整張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翻起了白眼,她身後的兩根觸手也扭成了一團,她此時感覺自己的小穴仿佛被上千度的烈火焚燒著,又好似被數萬只蟲子啃噬,脆弱的子宮像是被融化一般,體內的所有器官都停止運作。
“哈哈···哈哈!”伊芙琳痛苦不堪並且絕望抽搐的樣子讓奧拉夫十分滿足,狂笑中的他顯得十分猙獰。
電擊持續了十幾秒,奧拉夫才抽出斧柄,而這時,伊芙琳的小穴中噴出了一灘液體,不知道是她小穴在電流刺激下分泌出淫水還是普通的尿液。
結束噩夢的伊芙琳好像已經休克了,她半吐著舌頭,眼睛里沒有一點光彩,面容變得慘白,如果不是她的胸部還在微微起伏,那真同死人沒有半分區別。
奧拉夫用腳踢了踢她的胳膊,見伊芙琳沒有一點動靜,又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乳房,靜電打了奧拉夫的手指一下,讓他忙縮回了手。
“呵呵,看來她真的到頂了。”奧拉夫自言自語道,施虐的快感讓他的肉棒膨脹到極限,正渴望泄欲,“只能讓我自己來了,你就好好睡一會兒吧,哈哈~”
說完,奧拉夫便撲到伊芙琳的身上。
別墅中。
薩勒芬妮年紀尚小,雖然她的歌聲有強大的魔法,但缺少戰斗的經驗,終究敵不過卡爾薩斯修煉上百年的亡者之力,落敗也是必然。
此時,卡爾薩斯高舉魔杖,失去反抗能力的薩勒芬妮便在魔力牽引下懸浮在半空中。“呃!怎麼會···放開我,你要干什麼···”薩勒芬妮一邊凌空掙扎著,一邊說道。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弱,小姑娘。”卡爾薩斯說道,搖了魔杖一下,薩勒芬妮便在半空中轉個不停。
“啊啊···快停下,我的頭好暈···”薩勒芬妮驚慌地叫道。
“呵呵。”卡爾薩斯手一停,可憐的薩勒芬妮便“嘭!”地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
“哎呦、好痛···”薩勒芬妮摸著自己的頭頂,卻發現卡爾薩斯徑直朝自己走來,或許說是漂浮著移動更為妥當。
薩勒芬妮剛剛見識過這個怪物的手段,好似戲耍自己一般,於是面帶恐懼地朝後倒退,直至被卡爾薩斯逼到牆角。
卡爾薩斯的周圍散發著難以忍受的寒冷,加之他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像一個活死人,這一切都讓薩勒芬妮十分的恐慌。她的腦海里閃過鬼故事里的可怕橋段,莫非他要吃了自己!?
“快停下,別靠近我···我的同伴們都很厲害的,她們饒不了你的!”薩勒芬妮說起同伴的時候,心里多了一點底氣,心想,對了,只要我在拖延一點時間,馬上阿狸阿卡麗她們就會回來了,一定痛扁這個怪物。
“呵呵,她們回不來了,也救不了你。”卡爾薩斯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她們是誰嗎?”
“當然,黃毛狐狸阿狸,在虛空畢業的卡莎,外強中干的阿卡麗,還有只會偷襲的伊芙琳,她們早該被收拾完了,就算她們趕過來,我也會把她們的靈魂全部吸干淨···”
“你認識我們!”
“當然了,我們關注你們很久了,一直在等待著今天,小丫頭。”
“你到底是誰?”
“我跟你說過了,是要復仇的人。”
“你···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薩勒芬妮的語氣漸漸變得恐懼起來。
“嘿嘿,讓我想想···”卡爾薩斯的臉上露出的笑容十分恐怖,他干枯的手指指向薩勒芬妮,薩勒芬妮的粉色睡衣好像被無形的雙手抓住,然後向兩邊扯碎。薩勒芬妮當晚沒有穿胸衣,一雙精致可愛的乳球垂掛胸前,渾身上下竟只剩下一條白色花邊內褲,中心還有一個兔頭形狀的粉色圖案。
“嗚啊···”薩勒芬妮驚叫一聲,意識到衣服被扯碎的她忙用手臂遮擋自己的敏感部位。
“···年輕的肉體···少女···啊···多美啊!”卡爾薩斯似乎在感概,又伸出手指,薩勒芬妮再一次浮在半空,向他的面前飄來。
“欸欸!?這是···快放我下去···好丟人啊···”薩勒芬妮扭動著浮在半空的身子,雙臂死死擋住胸部,這是她第一次在男性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既害怕又羞恥。
“來吧···”卡爾薩斯似乎很渴望占有面前這個少女,此時的語氣竟顯得有些焦躁。
“不···”無形的力量抓開薩勒芬妮的雙臂,她的乳球在扭動的身子下晃動著展露出來,像一顆飽滿的極富彈性的布丁。
沒多久,薩勒芬妮便飄到了和卡爾薩斯臉對臉地位置,還在抗拒中的她一看到卡爾薩斯枯瘦可怕的面容,更顯恐懼不安。
“別害怕,讓我嘗嘗,你···”卡爾薩斯說著,竟將頭伸過去,親吻了薩勒芬妮的嘴唇。“嗯!嗯···!!”薩勒芬妮瞪圓了雙眼,再叫不出聲,她的舌頭拼命躲閃,卻始終逃不過卡爾薩斯的攻勢。
卡爾薩斯渾身散發著陰冷,腐朽的味道,而他口中,那腐臭的味道更為明顯。他腐臭的舌頭與薩勒芬妮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這讓薩勒芬妮感到一陣的惡心,但她卻始終掙脫不得,只得不吭氣地忍受著。
許久,卡爾薩斯才一臉滿足地將舌頭抽出來,細細回味著那份甜絲絲的味道。“青春的氣息,太完美了···”卡爾薩斯感慨道,沒管薩勒芬妮還在使勁兒干嘔著。
“咳咳···好惡心···你是個變態!色狼!救命啊啊···!”薩勒芬妮剛一喊出聲,她的身體卻180度倒轉過來,雙腿也僵直著不能動彈,“欸??怎麼回事!!”
“讓我看看···”卡爾薩斯低沉地說道,手指勾起薩勒芬妮的內褲,輕松地自下而上脫了下來,他將薩勒芬妮的內褲碰在手掌心,放在鼻子上,深吸一口氣,“很香甜的味道···”
“哇啊啊!”頭朝下的薩勒芬妮無助地大喊道,“可惡啊!被這個死變態看光了!誰來救救我,阿狸姐!卡莎姐!”
單純的薩勒芬妮雖然叫著同伴的名字,期待著有人回來救她,但這根本無濟於事。這時,薩勒芬妮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有股冰涼的感覺,原來,卡爾薩斯竟開始用舌頭舔著她那粉嫩的無毛小穴。
意識到這一切的薩勒芬妮,臉羞的通紅,可恨她的雙腿沒法動彈,不然一定一腳踢在卡爾薩斯的臉上,“混蛋···嗚啊···居然舔人家的那里···”
薩勒芬妮伸出她的小拳頭打向卡爾薩斯的膝蓋,卻發覺那里好像是空氣一樣,打不到實體,惱羞成怒的薩勒芬妮剛想動用自己的魔力,心髒卻一陣絞痛。
“我勸你不要這樣,你的魔法已經被暗影給封印住了,在強行施法,只會讓你立時斃命的!”卡爾薩斯冷冷說道。
“怎麼會···”薩勒芬妮心灰意冷地說道,卻感到小穴又一陣冰涼,“啊!!!又開始了!”
卡爾薩斯很久沒有嘗過鮮活少女的滋味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醉心於藝術的創作,當他的一切成就都化為灰燼的時候,這份失落感化作復仇的動力,侵犯薩勒芬妮的肉體,不僅讓他體會到復仇的快感,也極大程度滿足了他沉睡已久的淫欲,而且薩勒芬妮似乎是個天真無邪的無知少女,充滿活力,這正是他體力亡靈所渴望得到滿足的氣息。
“還是處女嗎···”卡爾薩斯喃喃道,剛剛他的舌尖剛一頂進薩勒芬妮的陰道,只覺得里面一陣收緊。
“嗚···死變態,你又在亂說什麼,可惡啊!”薩勒芬妮憤怒地說道。
“如此一來,還是讓你舒服一些的好。”卡爾薩斯咂了一下嘴,如此說道,接著他擺了擺手,倒立在半空中的薩勒芬妮又轉正過來,隨之飄到了臥室中間的天鵝絨大圓床上。
“可惡啊,還是動不了···”薩勒芬妮只恨自己與卡爾薩斯實力差距過大,才會像阿貓阿狗一樣被敵人隨意擺弄。
“小丫頭···”卡爾薩斯轉過身來的時候,他的身下的衣擺高高揚起,一根跟他臉色一樣蒼白肉棒在他的胯部高高揚起,“接下來,你准備好了嗎?”
“這是什麼鬼!”薩勒芬妮大驚失色地叫道。她隱約了解男女之事,以她年幼的心智理解,性應該是神秘的,並且有些夢幻,是兩個相愛的男女在月色下裸身相擁,共享歡愉。熱愛音樂她以這份理解,帶著自己卓越的天賦,留下了許多頌唱愛情的歌曲。但她怎麼也想不到,今天,她將面對侵犯的命運,結束自己的第一次。
“好了,馬上你就知道了。”卡爾薩斯輕拂手掌,薩勒芬妮便自然而然地打開了自己的雙腿,將雙腿與上身“折疊”在一起,她的兩片飽滿的陰唇緊緊閉合著,將帶著一點點弧度美妙、誘人的縫隙完好無缺地展現在卡爾薩斯的面前。
“等等···等等···”薩勒芬妮無助地乞求著,“別這樣,求你了,別碰我···我害怕···”
“不必抗拒,就當是你成長的一部分罷···”卡爾薩斯說完,張開雙臂,薩勒芬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卡爾薩斯挪動,房間里的物件開始晃動,邪風四起,呼嘯聲仿佛亡靈的低語。
“呀!”薩勒芬妮察覺到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之上,稍作調整,對准了陰唇的中心位置後,肉棒便開始緩慢地插入,感受到明顯冰涼異常的異物感,讓薩勒芬妮十分不安“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嗚嗚···”
很快,隨著薩勒芬妮身體的挪動,卡爾薩斯感到肉棒頂到了陰道中一處極為收窄的位置,於是便幽幽地對薩勒芬妮說道,“告別你的少女的階段吧,小丫頭。”
“什麼···!”正當薩勒芬妮詫異間,她不堪一擊的處女嫩膜瞬時被卡爾薩斯殘忍的頂破,一陣劇痛從她的敏感的小穴處傳遍全身,難以忍受這份痛感的薩勒芬妮大聲叫喊著,“啊啊啊···好痛啊!快放開我!把那東西拔出來!哇啊啊···”
正當薩勒芬妮因為失身的痛楚而大喊大叫之際,卡爾薩斯又用魔能催使她伸直了雙腿,將她的那雙肉乎乎的小腳丫捧到了自己的手中。
薩勒芬妮的腳掌有著少女獨有的有如嬰兒般細膩的嫩肉,白皙且光滑,由於薩勒芬妮喜歡宅在住處,不常運動,沒出過太多的腳汗,因此整個腳丫還散發著細細的幽香,沒有一絲異味,且外型曲线優美,捧在手心更覺得精致可人,不出意料地讓卡爾薩斯食指大動,送到了嘴邊。
同時,肉棒仍在繼續緩慢插入,深入薩勒芬妮的小穴,完全緊緊包裹卡爾薩斯的整根肉棒,整個過程中,卡爾薩斯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用魔能驅使薩勒芬妮的身體自己挪動。
“呃···啊···”來自小穴的劇烈疼痛讓薩勒芬妮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滿臉委屈地呻吟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傷感油然而生,眼淚不覺已經掛在她的眼角。
當肉棒開始抽離薩勒芬妮的小穴時,她的陰道深處本能地分泌出用來潤滑的愛液,這種漸漸濕潤的感覺讓卡爾薩斯深深陶醉,在抽離到半根肉棒的位置時,又開始重新插入。
卡爾薩斯做愛與常人不同,他沒法快進快出,擅使亡靈之力的他孤寂地延續了很久的壽命,難以做出迅速的動作,更中意這種緩慢的抽插方式,用以細細體味快感。
不過,緩慢的動作並不影響他一心兩用,他對薩勒芬妮的腳丫愛不釋手,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細膩足肉。卡爾薩斯的口腔是干枯的,舌頭也顯得更加堅硬,且舌頭上滿是溝壑,舔在薩勒芬妮的腳掌上時,刺癢的感覺難免讓她更加的難以忍受。
“你好···惡心···啊···不要再舔···了···”看著卡爾薩斯這個變態的怪物連自己的腳丫都不放過,羞恥難當的薩勒芬妮含著熱淚,臉頰變得潮紅,渾身也燥熱難耐,奮力地說道。
“呵呵···何止於此,連你的靈魂···我也要占據!”卡爾薩斯用蒼涼的語氣說完,一個灰暗色的幽靈體,從他的實體脫離了出來,懸浮在高處。
“也出來吧,你的靈魂!”幽靈體的卡爾薩斯指向薩勒芬妮。刹那間,所有痛苦的感覺都煙消雲散了,薩勒芬妮只是覺得渾身輕盈起來,也漸漸浮在空中。詫異萬分的薩勒芬妮四下一看,床上有另一個自己還正被卡爾薩斯的實體侵犯。她伸出手,看到自己的雙手竟是透明的,發著淡淡粉紅色的光。
“發現了嗎,你現在只是一個靈魂了···哈哈!”灰白色的卡爾薩斯幽靈體說道,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灰白色滄桑枯瘦的身子變得愈來愈年輕,愈來愈精壯,短短的時間里,竟變成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的樣子。
“在幽靈體下,我的年齡是可以改變的,”青年說道,“我勸你不要亂動哦,如果靈體離實體太遠,實體會死掉的,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什麼??”粉色的薩勒芬妮一驚,忙看向自己的實體,果然面無表情,沒有一點意識,只是那根肉棒還在進出自己的身體,“那為什麼···”
“因為我經歷過無數次的死亡,靈體和實體一樣的強大,自然分離自如,”青年邪魅一笑,“現在,你就老老實實地順服於我吧!”
接著,青年的卡爾薩斯一把抓住還不習慣控制這副靈體的薩勒芬妮,沒有重力的加持,卻絲毫不影響卡爾薩斯牢牢地卡住薩勒芬妮的身體,由不得她在凌空中奮力掙扎,一根肉棒早插入她的體內。
薩勒芬妮驚異的發現,靈體被侵犯的感覺竟與實體一模一樣,她感覺小穴同樣撕裂般的疼痛,同時下體也一樣分泌著來歷不明的液體。
“呃啊···怎麼會這樣···神啊···救救我吧!”薩勒芬妮痛苦地叫喊著,她此時卻被青年拉扯到自己的實體旁,面朝這實體正被卡爾薩斯實體操入的小穴。
“好好看哦,這就是你的小穴被肏開的樣子哦,有沒有很興奮?”不知道是不是隨著靈體年齡的改變性格也會發生變化,青年卡爾薩斯明顯要更多嘴,且說話也更為利索,充滿著挑逗的意味。
“我不要看···”薩勒芬妮恥於看到自己的小穴,緊緊閉上了眼。
“呃···!”忽然,薩勒芬妮覺得自己的屁穴一緊,原來青年卡爾薩斯竟將手指插了進去。
“小丫頭這里也很敏感哦,”青年卡爾薩斯一笑,繼而說道,“不如馬上我幫你把你的屁眼也給開發了吧,每捅一下,你的小嫩穴就要收緊一次,是不是癢的急不可耐了?”
“沒有···別···”薩勒芬妮感到十分羞恥,忙說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青年卡爾薩斯說完,便將肉棒對准了她的屁穴,插了進去。
“啊!”薩勒芬妮高叫一聲,萬沒想到,在短短的時間里,她的兩個最敏感的部位就全部淪陷了,“嗯···好過分···”
“別急,剛開始有點痛很正常,很快你就會覺得很舒服的~”青年卡爾薩斯繼續挑逗著說道,有多使了幾分力氣,薩勒芬妮的菊穴相較於陰道,更為緊致,且看到薩勒芬妮羞恥難當的模樣,不免讓他愈加興奮。
一灰一粉的兩個靈體懸在臥室半空中做愛,而圓床上卻是兩個鮮活的肉體,一實一虛,這幅場景既詭異又香艷。
“對了,靈體受精是不會懷孕的哦,嘿嘿,但是嘛,你能看到,我的實體馬上就要射精了,據說,處女受孕的幾率很高哦,我很期待~”青年卡爾薩斯在薩勒芬妮的耳邊說道。
“懷···懷孕!”薩勒芬妮聽到這里,大驚失色,“我不要懷孕,我不要!!”
“我已經說過了,”青年卡爾薩斯朝薩勒芬妮的屁股肉上拍了一下,“這也由不得你!”
薩勒芬妮緊張地看向自己的實體,那根蒼白的肉棒在她體內的深處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當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龜頭處帶著一根長長的黏絲,粉嫩的小穴張開了“嘴巴”,繼而溢出濃稠的白色液體。實體的卡爾薩斯最終還是把精液射進了薩勒芬妮的體內,享受完射精快感的他不忘看向薩勒芬妮的靈體,蒼老干枯的面容微微一笑,模樣十分瘮人。
“哈哈,我還是射進去了,這就是精液,你之前沒見過嗎?”靈體卡爾薩斯對薩勒芬妮說道,帶著明顯的嘲弄意味,“希望你能懷孕哦~”
“怎麼可能···”薩勒芬妮難以置信地說道,同時她感到自己的屁穴一緊,不禁叫了出聲,“啊~”
“呼···”青年卡爾薩斯長吁一口氣,說道,“我也射精了,時間差不多了,該把你送回去啦!”
“欸?”薩勒芬妮還沒反應過來,靈體就被吸入到實體中。
薩勒芬妮睜開了眼,她感到小穴濕熱難耐,原來那里還在不斷溢出著卡爾薩斯的精液。她的心中升起一股淒涼感,又發覺自己的四肢可以動彈了,於是啜泣著,用手指摳弄自己的小穴,想把那股惡心的精液全給摳出來,但這又有什麼用呢,只是毫無意義的自我安慰罷了。
而此時的卡爾薩斯早已將肉棒收回到了衣擺中,心滿意足地看著落魄的薩勒芬妮一副惹人可憐的模樣,用空靈的聲音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們···也該結束了吧···”
K/DA成員全員落敗被強奸凌辱,且無一幸免的事情,自然不為人類所知。從那天起,K/DA全員消失,連經紀公司也尋不到她們的半點蹤跡。這件事引爆了互聯網,究竟是仇殺還是退隱的猜測和分析層出不窮。
理性的網友指出,自從人類世界與瓦洛蘭大陸出現來歷不明的虛空裂縫後,雖然人類同瓦洛蘭的英雄們的接觸日益緊密,但那個世界的很多秘密,還不為人類所知,K/DA團隊失蹤的謎案固然牽動全球粉絲的心,但每一個瓦洛蘭的英雄都有遠超人類,個別還擁有著能毀滅整個人類世界的能力,因此,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數月以後,網絡上流傳著這樣一張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正是K/DA的阿狸、卡莎、阿卡麗、伊芙琳、薩勒芬妮等人。
阿狸、伊芙琳、薩勒芬妮的肚子渾圓,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可以確定已經是懷孕的狀態,她們的肚子上分別寫著“肉便器”、“儲精罐”、“泄欲所”的自由,三人一樣的高潮表情,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里面黏糊糊似乎剛被射進去滿滿的精液。
卡莎和阿卡麗面對面狗爬式地趴在地上,兩人身後各一個炮機,碩大的假肉棒粗暴地頂著她們兩人的小穴,照片中的假肉棒呈模糊狀,抽插的頻率可想而知。
因為內容過於勁爆,所以迅速在各大網絡平台瘋傳,其真偽卻無人得知,不過,大多數粉絲都堅定地認為,這應該是某些粉絲的COS照吧,畢竟K/DA全員可曾是炙手可熱的明星,怎麼可能下海干這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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