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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瓦羅蘭肉畜傳(二)

LOL腦洞系列 七位數 7272 2023-11-20 02:27

  艾瑞莉婭躺在冰冷的屠宰台上,但它的身體在發燙。即將被宰殺的它有些緊張,擔心自己的失態會讓艾歐尼亞的形象受損。但轉念一想,這是多余的,畢竟宰殺它的是擁有著傳說中的靈刃屠宰術的慎。

   雖然不需要像卡特琳娜那樣先被“馴服”,但泛著淡淡熒光的靈刃還是抵在了艾瑞莉婭大開的陰戶上。在觀看的時候艾瑞莉婭就很好奇,被靈刃“馴服”是怎樣的感覺,是疼痛?是瘙癢?是刺激?是舒適?亦或是什麼都沒有?

   就在片刻的走神間,艾瑞莉婭發現慎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然而令它驚恐的是,面具下是一個猥瑣猙獰的臉,詭異的笑著,臉上滿是油膩和汙漬,那衝天的頭發猶如隨風的掃帚一般。

   不,你不是慎!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艾瑞莉婭慌了神,它只想被慎宰殺,而不是這個看上去令人作嘔的男人。

   然而艾瑞莉婭絲毫動彈不得,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優雅而精致的靈刃變成粗糙低劣的手斧,在男人怪異的笑聲中將自己的下體硬生生的劈開……

   不!

   艾瑞莉婭驚醒了,喘著粗氣的它瞪大眼睛。讓它更為詫異的是,本該是驚醒的噩夢,卻讓它的肉體不住的抽搐著,向身下看去,居然在驚醒的瞬間噴出一大灘淫汁,心還在砰砰跳著,那夢中一幕還在腦海中不停的回閃著。

   半夜的畜欄十分安靜,這里是被剝奪了其他身份,只剩公共肉畜身份的雌性唯一能夠居住的地方。從昨天觀看卡特琳娜被宰殺開始,艾瑞莉婭就被剝奪了護衛隊隊長的身份,已經是一頭純粹的肉畜了。

   被優雅華麗的宰殺,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但怎麼會……

   這個夢讓艾瑞莉婭有些不安,它不斷的在心里說服自己,這既是為了自己的夢想,也是為了艾歐尼亞的尊嚴。更何況,自己昨天的潮吹比曾經任何一次都多出兩倍有余,理應是萬無一失……但艾瑞莉婭仍然不知自己在心慌些什麼。明天,明天一定要忍住,忍住!艾瑞莉婭拍了拍自己的臉,一定沒問題的!

  

  

   “老頭子,這是你的意思嗎?”

   空曠的房間里,慎跪坐在中央,不搖不移。頭頂之上,一個少女的聲音不客氣的問道。

   “你是最合適的。”慎答道。

   那少女此時正盤腿倒坐在房梁下,用肉穴夾住房梁下的一小段凸起,以此倒掛著。少女嘆了一口氣,肉穴一松,干淨利落的翻身落地,站在慎的身後。

   “無所謂,反正也是你們心疼。”少女不知從哪翻出了一把苦無,用手指挑著轉圈兒,然後朝門外走去。

   “你知道該怎麼做,阿卡麗。”慎沒有轉過身,只是一如既往的一板一眼的說道。

   阿卡麗也只是輕聲應了一下,一點兒也沒停下來,身影只是一閃,就消失了。

   阿卡麗說的沒錯,對於均衡教派來說,將阿卡麗奉上交與諾克薩斯人宰殺,著實令教派惋惜,但確實是最合適的選擇。

   差不多十年前,均衡教派就嘗試盜取諾克薩斯新型肉畜培養法的秘密,但失敗了,只是獲知了這新型肉畜的肉體特征。於是這十年來,均衡教派也嘗試用各種方法來培養效果相同的肉畜,但都不盡人意。直到發現了阿卡麗。

   阿卡麗天生便有著淫水分泌過多的體制,於是教派內的煉藥大師,運用各種草藥與古法嘗試培育。在阿卡麗的身體開始發育之際,便將那稚嫩的子宮當做爐鼎,時常塞入各種草藥、丹藥或灌入藥湯等。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阿卡麗的培育成功了。只不過遺憾的是,也僅此一例,這也是為什麼對於教派而言,阿卡麗的價值如此貴重。

   但為了艾歐尼亞,必須選擇阿卡麗,這其實是變向的對諾克薩斯施壓,告訴他們——你們在我們眼里是沒有秘密的。

   只是這些對於阿卡麗來說,都沒有太大意義,她的一生都是被安排的,就像那一欄又一欄的母豬一樣,被飼養,被培育,最後等待她的也不過是宰殺,區別就是被誰,在哪,何時宰殺罷了。

   但她對於教派還是有些感情的,於是她決定在被宰殺的時候,用笑和冷漠來面對,這樣能夠最大程度的降低那頭傳奇肉畜的快感。不知為何,一想到艾瑞莉婭,阿卡麗莫名的有些嫉妒。

  

   宰殺很快就開始了,斐洛爾正午的陽光有些毒辣。這里原本是艾歐尼亞的離島小鎮,此時卻成了諾克薩斯入侵的前沿基地。和昨天的專門屠宰的表演台不同,今天則將表演地點設在了專門屠宰肉畜的偏巷。

   “真是頗具諾克薩斯人的風格。”一個艾歐尼亞貴族皺著眉捏著鼻子小聲嘀咕著,這里的髒臭讓他抱怨不已,但礙於這里的諾克薩斯衛兵,只能將自己的鄙夷盡可能的藏在心里。

   斐洛爾本就是港口城市,在進出口肉畜及肉畜制品上不斷做大,這里也自然發展出了許多正規和不正規的肉畜屠宰鋪子,這條偏巷正是屠宰肉畜一條街,最發達的時候一天屠宰的肉畜可達數百頭,這里早就浸染上了擦洗不去的腥臭味兒。

   但這腥臭味對艾瑞莉婭來說,卻有些不同。與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艾瑞莉婭早早就被綁在了椅子上,大家等待的是姍姍來遲的宰殺者。

   周圍不斷彌漫著的腥臊味兒讓艾瑞莉婭的呼吸開始慢慢劇烈起來,它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不斷的興奮著,現在想來,自己在戰場的廝殺能夠讓它愈發興奮或許就是那股血腥味兒。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騷動,是宰殺者來了,緊接著人群陷入了議論之中。

   “怎麼是他?”一個諾克薩斯人有些驚訝的說道。

   “說是臨時更換的!”另一個答道。

   “如果是他,那輸定了呀!”諾克薩斯觀眾們無不嘆氣頓足。

   “為什麼他們都在說他們輸定了?”另一邊,一個艾歐尼亞貴族小心翼翼的向同伴中一個見多識廣的問道。

   “因為這個人沒有任何的技巧,只在乎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被問的那個人先是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確認是那人後便縮回來悄悄說道。“據說被他宰殺的肉畜都是極其痛苦的,雖說艾瑞莉婭是極品肉畜,估計也不會潮噴太多的。”

   “你確定嗎?”

   “那肯定啊,據我所知他宰殺過的最下賤的母豬也只是輕輕高潮了一下而已,不會潮噴的。”

   “可那是艾瑞莉婭啊……”

   “哎呀,它只是看著,又不是真的宰它。” 那人又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艾瑞莉婭,似乎有些不放心的補充道“至少不會比昨天多!”

   “那我下注啦?”

   “下吧下吧。”

  

   聽著身後觀眾的議論,艾瑞莉婭也禁不住好奇,在被固定的情況下,盡可能的伸長脖子望去。似乎所有在場的反而是躺在砧板上冥想著的待宰肉畜阿卡麗對此毫無興趣。

   一個容貌猥瑣,渾身肮髒油膩的男人走了上來,衝天的頭發像破舊的掃帚一樣的豎著,臉上掛著輕蔑又邪惡的笑容。

   這個男人好熟悉……這是……這是!

   夢中的那個畫面又出現在了艾瑞莉婭的腦海中,這是不好的預兆。但艾瑞莉婭也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備,它在出欄之前已經自慰潮噴了三次。

   男人走上屠宰台,輕蔑的眼神掃過了底下的觀眾,也掃過台子上的肉畜,然後將眼神定在了艾瑞莉婭身上,那是一種睥睨眾生的眼神,將那蠻橫與霸道的靈魂直至貫入艾瑞莉婭的肉穴,直達心髒,艾瑞莉婭感覺自己抖了一下,那是癢?是怕?還是……激動?艾瑞莉婭說不上來。

   男人嘴角一勾,用手撓了撓褲襠,然後以打呼嚕似的腔調高聲宣布:“歡迎來到德萊文屠宰場!”

   然而沒有幾個人回應他,無論是諾克薩斯的貴族還是艾歐尼亞的大師們,要麼掩面,要麼皺眉,期間夾雜著零星的歡呼和倒彩。只有易靜靜的坐在那里。

   但這並沒有影響德萊文的興致,他用小指剃掉牙縫里的汙垢,然後一把抓住阿卡麗小巧的乳房,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沒用的,我不會有任何反應。”強忍著劇痛的阿卡麗瞅了一眼自己被拉扯的變形的乳房,也只是淡漠的說道。

   誰知這反而引起了德萊文的興趣,眼神中泛起了一絲光芒。另一只手提著他那粗糙夸張的手斧,只是一下,便將揪起拉長的那只乳房齊根斬掉。雖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備的阿卡麗,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有料到這個男人居然如此隨性。

   台下也是一片噓聲,德萊文直接跳過了馴服肉畜的過程,讓觀賞程度大大降低了。易大師也是搖了搖頭。但德萊文根本不為所動,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案板上這頭肉畜身上,隨著阿卡麗受力的乳房被切掉,身體也自然的重新倒回案板上。德萊文將那小巧精致的乳頭一口咬掉,似乎頗有嚼勁,然後將剩余的乳肉直接丟到了宰殺其他肉畜時的碎肉堆里。

   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那些碎肉堆都是一切普通肉畜甚至是下等肉畜被切碎的難以食用的部分。而這只乳房雖然不大,但論肉質再怎麼樣也是特級品質的,居然就這麼丟了!

   台下的均衡教派的使者已經憤怒的發抖了,要不是不好發作,他甚至想當場衝上去宰了這個男人。畢竟他飼養阿卡麗的時間最長,這是對他的工作成果的最大侮辱。

   德萊文根本不去理會台下的騷動,只對阿卡麗的驚訝有興趣。“我……我的奶子……你居然!”阿卡麗也同樣為此感到無比的羞辱,雖然奶子不大,但阿卡麗一直對自己乳房的口感頗具自信,是她肉體的精華所在,此時居然在這個男人眼里卻和那些下等肉畜的碎肉一樣。

   德萊文一陣狂笑,然後將那嚼爛的乳頭吐到阿卡麗嘴里,用手一把捏住阿卡麗的臉說道:”我只對你的痛苦感興趣。什麼時候你才會慘叫呢?是砍掉你的手?腿?還是慢慢折磨你?”

   “做夢!”阿卡麗又將自己那充滿嚼勁的乳頭吐回到德萊文的臉上。

   德萊文也沒有惱怒,而是摘下一個箍乳圈,這是販賣肉畜時的一個用品。箍住肉畜乳房根部,然後旋轉旋鈕,將箍乳圈慢慢收緊,以此來讓肉畜的乳房更加圓潤飽滿挺拔,有一個更好的賣相,甚至有不少肉畜會因此獲得快感,這也更會讓賣相上一個台階。據說也有不少貴族夫人千金私底下喜歡這種玩具。但阿卡麗的乳房本來就挺拔,德萊文用這個東西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罷了。

   那僅剩的一只乳房在德萊文的手上變得越來越圓,越來越挺拔,仿佛阿卡麗的胸前粘著一個圓圓的乳球。那乳球不到一手大小,被勒的通紅,乳頭拼命的向前伸著,似乎下一秒就會有鮮美的乳汁噴射出來一般。

   阿卡麗只是閉著眼強忍著這一切,雖然痛感劇烈,但箍乳圈帶來的快感也是實實在在的,兩種感覺在腦海中激蕩,她用自己多年來的鍛煉和決心保持著自我,但突然德萊文對著那勃起前伸的乳頭用指甲狠狠的一掐。阿卡麗的身體一抖,就像千里長堤被一只螞蟻撅出了一個小坑,她感到自己的一沉,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從肉洞流了出來。

   同樣身子一抖的還有艾瑞莉婭。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個男人看它的那一眼開始,艾瑞莉婭仿佛被震懾住了。夢境仿佛是命運的指引一般,但艾瑞莉婭在抗拒。只不過這個抗拒在那一刀切掉阿卡麗的奶子時,便出現了裂痕。將優質的乳肉不屑一顧的丟到碎肉堆里,那是連身為肉畜的價值都被踐踏了。是的,那心里的騷動猶如螞蟻一般,爬滿了全身。艾瑞莉婭有一種預感,它似乎需要和它的靈魂重新對話了。

   阿卡麗的淫液引起了台下的一陣小騷動,因為不僅是因為在這種暴行下達到高潮,還因為這彌漫著的幽香。

   均衡教派的使者驕傲的挑起嘴角和美貌,這是均衡教派的秘寶,震驚吧!諾克薩斯雜種們!

   易大師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早就聽說了阿卡麗的淫液十分特殊,沒想到可以超過諾克薩斯專門培育的“軍糧型肉畜”。

   而那些諾克薩斯貴族們有的嘖嘖稱奇,有的則皺眉擔憂。

   德萊文顯然也被這奇香的淫液吸引了,直接提起阿卡麗的一條腿,用舌頭狠狠的舔在這頭肉畜的陰戶上。片刻的吮吸之後,汁液便從德萊文的嘴角溢了出來。顯然,這頭肉畜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到只要輕輕刺激一下,便能快速分泌足夠的淫汁,當然,這需要極高的天賦才行。

   “喂!你要喝到什麼時候?快宰啊!”台下一個聲音喊道。確實,德萊文已經偏離正常的宰殺流程太遠了。台下此起彼伏的抗議聲讓德萊文有些惱怒。喝飽了的他隨即提起一斧便砍向阿卡麗的下身。

   本應是極其粗暴血腥的一斧,卻沒有出現大家預料中的畫面。易大師輕聲嗯了一聲,察覺到其中的奧妙。

   德萊文將阿卡麗的陰道子宮和兩顆卵巢硬生生的刨了出來。捏在手里輕輕的揉搓著,只有末端的血管和神經組織等等還連接著,嚴格意義來說,整套的生殖器官其實還在阿卡麗的身上,當然,也在德萊文的手上。

   那柔嫩的子宮在德萊文的掌中蠕動著,兩顆纖小的卵巢無力的垂在掌邊,那溢滿幽香的淫汁從搭在指尖然後垂下的陰道口涓涓的流著。

   德萊文饒有興致的看著躺在案板上的阿卡麗,後者此時依舊閉著眼睛強忍著所有的痛覺和快感,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同樣從肉穴中流出淫汁的還有一個艾瑞莉婭。它曾經不止一次問過自己,為什麼渴望成為一頭肉畜,它也不止一次的回答過自己,為了艾歐尼亞,為了這片初生之土。但真的如此嗎?

   不,不是的。是因為肉畜是最下賤的存在。而我,艾瑞莉婭,渴望成為最下賤的存在,這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看著台上這個男人,艾瑞莉婭感覺到它的基因覺醒了。

   明明已經提前潮噴了三次,但這種感覺來的洶涌,它能感覺到自己的卵巢、子宮、陰道都在顫抖,連帶著它的脊柱和大腦也在渴望。但,但是,艾歐尼亞依舊很重要,它要保持住自己。

   不可以!那堅固高聳的防潮堤上漫過了薄薄的一層水面。

   像是挑逗一般,德萊文一只手把住陰道口,另一只手一捏子宮,幽香的淫汁便一股又一股的噴了出來,就像德萊文的手里拿著一把呲水槍……不,噴水槍一般。而阿卡麗此時也是每噴出一股淫汁便會皺緊一次眉頭,同時也從嘴縫擠出一絲絲極其輕微的哼叫。

   德萊文似乎玩的不夠盡興,將那“噴水槍”對著天,對著阿卡麗,對著艾瑞莉婭,甚至對著觀眾席噴去,整個場地仿佛下過雨一般,空氣中都彌漫起著濃重而綿長的香味兒。

   “夠了!我們均衡教派的肉畜不是讓你這諾克薩斯狗這麼玩兒的!”受夠了羞辱的均衡教派使者當即站起來罵道。

   “放肆!你這艾歐尼亞雜種!”台下另一邊的諾克薩斯人也站起身來罵道。

   台下即刻開始混亂起來,艾歐尼亞人和諾克薩斯人從正義邪惡,到雞巴長短,都罵了個遍。而德萊文則挑起嘴角輕蔑笑了一聲。台下沒人再關注這場屠宰表演了,除了易大師。當然還有一頭肉畜。

   德萊文又撓了撓褲襠,然後將阿卡麗的肉穴撐開,套到那被箍的發紫了的乳球上。一斧子斬下了阿卡麗的左腿。

   劇烈的疼痛讓阿卡麗的圓睜雙眼,但仍然克制住了慘叫,那跟鋒利一詞毫不相干的斧子直直剁下,與其說是砍,不如說是砸。

   和痛苦的表情相悖的是,那套住乳房的子宮開始瘋狂收縮,肉穴突然膨脹,里面貯滿的淫液被那圓圓的乳房堵的嚴嚴實實。

   又是一刀,這次是右臂。阿卡麗輕叫了一聲,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只不過子宮的的收縮越來越快,肉穴和乳房的縫隙已經開始滲出香甜的淫液了。

   德萊文怪笑一聲將阿卡麗的上本身扶起,一斧子消掉了天靈蓋。還未來得及反應的阿卡麗只覺得頂上一空,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喝了你那麼多水,還給你好了。”說這德萊文解開褲腰帶,將雞巴對准阿卡麗被消掉天靈蓋的頭頂,一注黃湯直接灌了進去。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阿卡麗的身體瘋狂的痙攣著,口舌不清的呻吟著。德萊文的尿液灌滿了阿卡麗的顱腔,眼睛鼻孔,耳朵和嘴巴里,都開始向外流出大量的尿液,而這個均衡教派最強的女忍也是最佳肉畜的大腦,此時被泡在亮黃的尿液中緩緩漂浮著。

   無法抗拒,無法選擇。艾瑞莉婭也在一同的顫抖呻吟,它將德萊文對阿卡麗所做的一切不自覺的帶入到自己身上,身體便產生了極為劇烈的本能反應。

   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刻在骨子里的下賤。

   渴望成為肉畜就是因為肉畜是下賤的。並不是因為肉畜對於國家民族的價值。

   但這一刻,它意識到它渴望的下賤,本質是“毫無價值”。

   就像阿卡麗這樣,天賦異稟,精心培育,用心飼養,但都毫無價值,無論是人生價值還是畜生價值都被無情的抹去。

   這,這正是艾瑞莉婭渴望的。不配為人,不配為畜,連被食用的價值都沒用,仿佛一堆不可回收垃圾。

   毫無價值。

   它感覺到了,一股巨浪在向那已經搖搖欲墜的防潮堤襲來。

   當觀眾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刀了,從阿卡麗白皙的脖頸處直接“砸”斷。瘋狂蠕動的子宮如同吸住乳房的怪物一般,就在一秒之後,淫汁噴射的反衝力將子宮狠狠的崩飛,在血管和神經組織的牽扯下,子宮帶著兩顆卵巢在半空中猶如撥浪鼓一般噴射著淫汁翻飛,然後隨著噴射量的減小,軟綿綿的落在阿卡麗的肚皮上。而那被斬下的滲著尿液的頭顱早就被德萊文扔到了碎肉堆里,白花花的腦漿和亮黃的尿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同一時間,仿佛是為了響應這在半空中噴灑的淫汁,另一邊的淫汁也爆發了出來。艾瑞莉婭的克制失敗了,它甚至覺得自己的克制是錯誤的,就像弓弦一樣,拉的越滿,射出去的時候便越快越遠,殺傷力十足。

   中心的淫汁如同一道粗壯的高壓水槍射出,足足有十二三米遠,而周圍一圈仿佛草坪上的噴頭,形成一個傘狀,也不甘示弱的噴射著。

   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面驚呆了,即震驚於德萊文的殘暴,也驚訝於艾瑞莉婭的下賤。全場鴉雀無聲,除了艾瑞莉婭那再也不需要抑制,再也不需要遮掩的高亢的愉悅哼叫。

  

   我渴望肮髒的排泄物充滿我肉體的所有角落。

   我是從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成為一堆爛肉的垃圾。

   我是不配作為肉畜的毫無價值的東西。

   對不起,阿卡麗。

   對不起,初生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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