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納沃利河與崴里山之間,反抗軍的大帳中一陣沉默。渡掀開帳簾鑽了進去,將一杯濃茶放到艾瑞莉婭身邊,然後站在了她的身後。艾瑞莉婭此時站在臨時搭建的沙盤旁邊,目光在沙盤上來回游移,雙手更是緊緊的摳住沙盤的邊緣。半晌才問道:“撤退情況如何?”
一旁的軍官看了一眼兩側的同僚,清了清嗓子回道:“目前只有三成的人安全撤退……呃,我們還在盡力收攏殘兵。預計……預計……”軍官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副指揮官渡。
“預計到明早一共有五成的兵力。”渡不假思索的說著,他的眼神倒是從來都離開過艾瑞莉婭的肥臀。他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上司,那圓潤飽滿向兩側溢出的臀瓣在緊身褲的包裹下顯得充滿肉感和力量。只是,此時此刻的艾瑞莉婭的肥臀有些不同。
“嗯……”艾瑞莉婭只是低沉的回應。這些都不是她考慮的重點。這一次的重大失敗她負有主要的責任,即使在戰斗中如何的英勇都難以掩蓋戰略戰術上的錯誤。如何奪回最重要的補給區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艾瑞莉婭內心的愧疚、不甘與緊張都被她很好的潛藏著,她需要保持一個指揮官應有的自信與勇氣。沒有人看出這一切,除了渡。
你應該放松些,艾瑞莉婭。渡心想。他從艾瑞莉婭緊繃的臀部就能讀出她的情緒。肥臀從兩側向中間隆起,充滿了攻擊性,遠不如那彰顯著自信的松弛狀態下的肥臀那般令人垂涎。
“諾克薩斯軍營那邊情況如何?”艾瑞莉婭拿起茶杯遞到嘴邊。那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垂目看去,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少許掛在杯口的白色粘稠液體。艾瑞莉婭一邊內心嘆道渡是如此的不小心,一邊對著那白色粘稠液體抿了過去,然後細細的品著加了料的濃茶。
不知從何時起,她的茶里就開始出現一種奇怪的味道,但艾瑞莉婭並沒在意。直到後來才無意間得知那是參雜了隊士們精液的味道。但艾瑞莉婭並沒有說破,這反而給了她一種有違道德的刺激感,之後每當再次喝下參雜了精液的濃茶,艾瑞莉婭總是渾身一個激靈,一種怪異的舒暢感蔓延全身,令她頓時神清氣爽且隱隱有些興奮,能夠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之中。艾瑞莉婭把這當作自己的一個小秘密,只是這一次,渡居然馬虎的將精液殘留到了杯口。渡當然知道艾瑞莉婭的小秘密,自從知道了艾瑞莉婭的秘密後,渡時常將肉棒浸泡在提供給艾瑞莉婭的溫茶之中輕輕攪拌,或者坐在小凳子上用茶水將肉棒里里外外清洗干淨,並在肉棒下面放著艾瑞莉婭專用的茶杯,看著那汙水混合著茶水的飲品送入艾瑞莉婭的口中,渡頗有成就感,仿佛艾瑞莉婭在為他口交一般。甚至有一次,除了精液和包皮垢外,他還大膽著加了些別的料,不,准確的說是沒有用水,而是用精液和尿液為艾瑞莉婭泡了一杯茶,那是一杯散發著濃烈怪味兒的飲品。開始時,艾瑞莉婭只是皺著眉抿了一口就放下了,這讓渡非常失望。但那天艾瑞莉婭離開的很早,艾瑞莉婭離開後,渡進入了艾瑞莉婭的房間,迫不及待去茶看茶杯,居然發現茶杯內外被艾瑞莉婭舔的干干淨淨,這讓渡喜出望外,用艾瑞莉婭的專用茶杯擼了一發。這一次,渡當然也是故意將精液殘留在杯口的。
“諾克薩斯那邊,快速的扎營,劃出無人區,不再主動出擊。”一個軍官的回答,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他們是想憋死,餓死我們!”另一名軍官臉上的肌肉抽搐著。
“我們需要立刻探知諾克薩斯營地的情況,不然拖下去……”又一個看上去更加沉穩的軍官說道。
“派斥候!奸細!“那個肌肉抽搐的軍官猛然向前了一步。
艾瑞莉婭微微昂首將精液濃茶一飲而盡,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暢快感涌遍全身,這也令她冷靜了一下,連肥臀也稍微松弛了一些,這讓渡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無人區讓我們無法偵察,派奸細的話,可有能接觸諾克薩斯的渠道?”
“嗒”的一聲,艾瑞莉婭將茶杯放在沙盤邊緣的聲音令沉默更加寂靜。眾人有的沉思,有的抓著脖子,有的則攥著拳頭,皆一言不發。沒錯,諾克薩斯人占據了最有利的補給區,同時與艾歐尼亞人劃出距離就是為了避免任何接觸。但那里終歸也不是什麼不可進入之地,總有辦法,總有辦法……
突然,渡打破了沉默,讓眾人都出去,他與指揮官有重要的事情商議。得到艾瑞莉婭的首肯之後,眾人都走了出去。
待人走遠,渡一巴掌打在艾瑞莉婭的臀肉上,那充滿手掌的厚重感,肉波顫動的運動感和沉穩響亮的聲音真是令渡怎麼享受都不為過。但緊接著而來的則是冰冷的刀鋒和銳利的眼神,六把刀刃將渡的脖子環住,只要艾瑞莉婭一個手勢,他就會屍首分離。
“我警告過你的!渡,不許再打我的屁股!”艾瑞莉婭厲聲道。
渡反而笑了起來:“這才是我的上司啊,就是這個氣勢。剛才那個簡直就是個犯了錯怕被父母責罰的小女孩兒。”
艾瑞莉婭一怔,回想自從戰敗後慌忙撤退,自己如此的患得患失,全然不是最初的自己了。艾瑞莉婭收回架勢,六把刀刃重新懸於兩肩之側。“你不會就是為了打我的屁股吧?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在渡看不見的地方,艾瑞莉婭用手輕輕撫摸著被打的火辣辣的臀肉,當最開始的痛感散去,接下來的是綿綿的麻癢與跳動著的微脹感,以及一種難以名狀的悸動。艾瑞莉婭被渡打過好幾次屁股,在工作時,在舞蹈時,在修煉時,在台上演講時,甚至有一次是在戰斗中……但宛如這一次一樣,每一次渡都有充足的理由讓惱羞成怒艾瑞莉婭放過他,甚至接受就應該被渡打屁股的事實,而每一次被打屁股後也確實都讓艾瑞莉婭感覺心癢癢的。
“怎麼會呢?”渡笑道,他的手還依然保持著拍打時的姿勢,這感覺會讓他回味許久。“我有一個計劃,但是需要絕對保密,否則必然失敗。”
渡帶著艾瑞莉婭來到一個距離無人區范圍最近的鎮子,過了鎮子再走不遠則是一個養豬場,這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離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惡臭。艾瑞莉婭捏著鼻子問:“來這里做什麼?”
“這就是我的計劃。”渡指著遠處站著的一個干瘦的人,這人是養豬場的場主。“諾克薩斯人什麼都不缺,唯獨缺大量的肉食。我們敗退的那天晚上,就有諾克薩斯人來和這位場主接觸了。後天要送二十頭豬過去。“
艾瑞莉婭恍然大悟:“這就是渠道!“說罷,兩人相視一笑。
說話間,艾瑞莉婭和渡就來到了養豬場,場主熱情的招呼著,他之前見過一次艾瑞莉婭,在那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簡單的寒暄之後,渡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一、只有豬才能進入諾克薩斯的軍營,但豬無法為艾歐尼亞人工作。二、為諾克薩斯提供生豬會是一個較長期的周期性工作,是一個可靠的渠道。三、這個計劃必須嚴格保密,不應讓第四個人知道。四、自己的生命魔法可以讓艾瑞莉婭鑽入被掏空的母豬體內,扮成母豬混入諾克薩斯軍營,探得情報後,再借機逃出。
“為何一定是母豬?“艾瑞莉婭問道。
渡尷尬一笑,讓農場主將一頭公豬一頭母豬牽過來,讓艾瑞莉婭仔細觀察差異之處,突然艾瑞莉婭臉一紅,嘟囔道:“知、知道了。“
原來要完成潛入,必須扮成活豬,而公豬的生殖器外露,死豬活豬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母豬則不同。
艾瑞莉婭又想問道為何是自己,但還是咽了回去。畢竟這次重大的損失自己負有最大的責任,同時,這個計劃須嚴格保密,且若要全身而退幾乎也只有自己可以做到。思來想去,艾瑞莉婭還是銀牙緊咬,心中默念:為了初生之土!
她當然不會知道,她的這些想法,也早在渡的算計之內了。
“我們先試一下吧。“渡抬手示意,讓場主將早就宰殺掉,且內部掏空的母豬抬了上來。這死母豬除了頭部和四肢外,幾乎就只剩外皮了,並且從胸腔下端過腹部到生殖器與肛門處都被一分為二,以方便艾瑞莉婭像穿皮套一般鑽進去。
艾瑞莉婭還是咬著牙猶豫了半晌,最終下定決心了一般將衣服一件件的脫下。渡和養豬場場主猶如觀賞著絕世珍寶一般,將那溫潤白嫩的肌膚,飽滿挺拔的雙乳,纖細又有著肌肉线條的腰肢,以及渾圓微顫的肥臀盡收眼底。這是連渡都不曾見過的絕景,兩人怔怔的看呆了。
“別看了!快點!“再怎麼說,艾瑞莉婭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只手艱難的攏住兩粒乳頭,一只手則緊緊的蓋住陰部,但依然難掩幾根倔強的陰毛從指縫和手掌邊緣伸出。
回過神的二人這才合力將艾瑞莉婭塞進母豬之中,艾瑞莉婭手臂位於腦袋兩側彎曲,讓手肘塞入母豬的前蹄之中,雙腿也同樣彎曲,讓膝蓋塞入母豬的後腿里。然後將母豬的腹部像衣襟一樣從兩邊向中間拉合,卻在這時遇到了一個難題——艾瑞莉婭的奶子比想象中的還占地方。本來因為豬頭的存在,豬的胸腔就需要共同容納艾瑞莉婭的頭和胸以及肩膀,本來堪堪可行的空間卻無法再容納這兩團美好的乳肉了。
怎麼辦?總不能把艾瑞莉婭的奶子割了吧……難道計劃就這麼流產了?
渡急中生智將母豬第二對乳房環切掉,留出兩個圓洞,然後渡一手一個攥住艾瑞莉婭的乳頭,將兩粒乳房從洞里拉出來。然而似乎是洞切小了,每次都只能拽出部分頂部的乳房。但若再切大些就會切到其他的母豬乳房。
“不……不如算了吧?”場主小聲的提議道。反正對於他來說,該看的也看了,若是把艾瑞莉婭逼急了的話……
但艾瑞莉婭不這麼想,自己已經到這一步了,怎麼能輕易放棄。“渡,你再想想辦法!”
渡應了一聲,將手伸了進去,從乳根到乳尖仔仔細細的揉捏了一番。這讓一旁的場主看的直吞口水。而被塞在母豬胸腔里的艾瑞莉婭因為什麼也看不見導致觸覺變的靈敏許多,幾次都在渡捏到乳頭時發出輕輕的呻吟。
紡錘形!摸清了艾瑞莉婭乳房形狀的渡心下一喜。然後對艾瑞莉婭說道:“你忍著點!“艾瑞莉婭剛嗯了一聲,就覺得胸部中間被一只腳狠狠的踩住了。
渡用腳狠狠踩住艾瑞莉婭的胸骨,同時一左一右的捏住艾瑞莉婭的乳頭,然後穿過豬奶的洞用力往上拽。紡錘形的奶子有個特點,就是乳房半徑最大的地方並不是乳根,而是中間。也就是說,只要能把整個乳房拽出來,這個洞的大小應該是可以和艾瑞莉婭的乳根嚴絲合縫的。
渡捏著艾瑞莉婭的乳頭幾番拽拉,艾瑞莉婭也發出不知是疼痛還是浪蕩的叫聲,終於“啵啵“兩聲,艾瑞莉婭的一對奶子一前一後的穿過了空洞,同時也被牢牢的卡住了。
“成了!“渡擦了擦額頭的汗,他沒注意到的是,艾瑞莉婭那屈在母豬後腿里的雙腿已經失力,還沒縫合的母豬生殖器外,是艾瑞莉婭噴出的幾十厘米的水漬。
短暫的休息後,渡開始用生命魔法將母豬的肚皮重新合上。在雙乳穿洞的縫隙,渡一手握住艾瑞莉婭的奶子,一手用假皮術將那縫隙細細彌合。雖然從外觀上,艾瑞莉婭的乳房明顯比母豬的其他乳房大了兩圈,而且外觀也完全不一樣,但也只能到時候用言語糊弄過去了。
當彌合到小腹時,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了——艾瑞莉婭那濃密但干淨整潔且閃亮的陰毛會影響假皮術的彌合。
那是艾瑞莉婭即使在戰場上也會每天都抽空修理清潔的陰毛,她不允許自己的任何一個部位不夠潔淨完美。雖然如此,但畢竟也只是毛發,剃掉了以後再長就是。於是就允許渡為自己刮掉這些悉心打理的陰毛
但艾瑞莉婭不知道的是,渡將她的陰毛偷偷收藏了起來,並且在刮完後,也順手用假皮術將陰部的毛囊毛孔都封了起來,以後的艾瑞莉婭不會再有陰毛了。
繼續彌合,渡將艾瑞莉婭反過來,讓她四足著地,然後隔著豬皮拍了艾瑞莉婭的肥臀一下,果然手感差了很多。渡說道:“屁股往後撅!頂到頭!”
四肢和雙乳都被固定住的艾瑞莉婭只能盡力的調整下半身的姿勢,讓肥臀能夠頂到頭。但這在隔著豬皮套的渡看來,那碩大的兩個臀瓣猶如兩個圓球在左一拱右一拱的尋找著自己應該待的位置。頗有些滑稽。
渡看位置差不多了,一把按住艾瑞莉婭的屁股說道:“好!,別動!”
繼續彌合,渡試過將艾瑞莉婭的陰蒂塞到母豬體內,但沒想到艾瑞莉婭的陰蒂卻異常敏感,只要一碰到豬皮就會條件反射的抽搐一下。無奈,只好讓艾瑞莉婭的陰蒂連同整個肉穴與肛門露在外面,假皮術沿著艾瑞莉婭陰周和肛周,將豬皮和艾瑞莉婭臀部的縫隙彌合在一起。.
最後,則是將艾瑞莉婭的五感與這個母豬皮套連接在一起。這是個特別消耗精神的工作。但渡完成的幾乎完美。
“好了,走一走試試。”渡虛弱的癱在一旁的椅子里,看著眼前的母豬輕聲說道。
母豬聽聞,艱難的邁開前後蹄,開始移動。對艾瑞莉婭來說,這就像是把手肘和膝蓋套上塞滿墊子的高跟鞋,然後爬行一樣。但這難不倒她,起初還很艱難,但不多時,在養豬場場主的幫助下就能像一頭真正的母豬一樣慢慢走了。也多虧了有豬蹄的存在,不至於讓艾瑞莉婭的奶子拖在地上。
“倒是不難。“母豬發出了艾瑞莉婭的聲音。
“母豬是不會說話的。你得發出豬叫。“養豬場場主提醒道。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天,那個在艾歐尼亞人心中猶如天神一般得艾瑞莉婭會在他面前學豬叫。
“哼哼——“艾瑞莉婭嘗試著。
“不對,是阿嗯哼,注意聲調!“場主則在一旁指導著。
兩人的豬叫聲此起彼伏。最終艾瑞莉婭完美掌握了母豬的叫聲,似乎是炫耀一般的爬到渡腳邊,哼哼的叫了兩聲。而場主則始終跟在艾瑞莉婭身後,一手提起不會動的豬尾巴,近距離觀賞著那粉嫩美麗的陰部,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吮吸一番。
渡從母豬的眼神中看出了得意與自信。但這不對,一個牲口怎麼會得意與自信呢?渡連忙厲聲道:“不對,不對,眼神,你的眼神!“
艾瑞莉婭一聽便明白了,立刻將思想調整成一頭真正的牲口應有的思想,繼而那種真正的牲口的眼神也浮現出來。
萬事皆備,可看來看去,還是差點意思。渡繞著母豬來回觀瞧,又去豬圈看了看,這才發現問題的關鍵——母豬太瘦了,並且沒有那種臭味兒!
怎麼辦?但也沒多余時間了,從路程上計算,他們午後就要出發了,此時太陽已經快到正中了。
只能這麼干了!渡一邊解釋著,一邊來到母豬的身後,然後將母豬尾巴下的一處彌合破開,然後將自己的肉棒伸了進去。啊,肉棒和臀縫的摩擦令渡幾乎呻吟出來,艾瑞莉婭一緊張就會繃緊屁股,這一緊繃恰好夾住了渡的肉棒。“你……難道你要……“
“放松……放松!“見艾瑞莉婭的臀肉還是夾著渡的肉棒,渡狠狠的隔著豬皮抽了艾瑞莉婭屁股一巴掌。”沒時間了!“
果然,頓時結實的臀肉逐漸松軟下來,放開了渡的肉棒。
渡不止一次的暢想過將艾瑞莉婭作為廁所來使用,無論是用嘴,還是用肉穴,或是用後庭,他想用自己體內最肮髒的液體來玷汙艾瑞莉婭這個在他心里有著多種美好並存的女人。但現在還不行,他的尿液還有更多的用途。
艾瑞莉婭感到一股灼熱猶如海嘯一般從她的臀縫間衝過她的脊背,大部分都順著兩側滑落到她和豬皮套之間的空隙里,少部分飛濺到她的頭上和臉上。那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原來那些偶爾會有更加奇怪的味道的濃茶居然是……
算了,反正之前都喝過了,這次就……忍了吧。為了奪回納沃利平原……
渡的尿液幾乎填滿了艾瑞莉婭和豬皮套之間的空隙,除了微微昂起的頭和背,艾瑞莉婭幾乎全身都被泡在這種騷臭的液體里。就算如此,只要她一開口,也會不小心流入不少液體到嘴里,吐又不好吐,只能硬著頭皮咽下去。
渡將開口重新封好,這頭母豬已經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騷臭,雖然與真豬還有些區別,但足以以假亂真了。而且母豬走動時,液體的晃動猶如肥碩的脂肪,頗為逼真。
“還有一個小時就出發了,你再習慣習慣,或者去豬圈里滾一圈。下午我們先趕往小鎮,明天我會以養豬場學徒的身份帶著你靠近諾克薩斯軍營的。”渡撫摸了一下豬的後頸處,那里是艾瑞莉婭的腦袋。
母豬輕輕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部隊怎麼辦?”
“我已經下令只需堅守了,不會有事。”
母豬點點頭,向豬圈爬去。
渡看著這頭“長”一對人奶,人的生殖器和肛門的母豬一搖一擺的爬向豬圈,啞然失笑。其實能否真正刺探情報都是次要的,如何在艾瑞莉婭和納沃利兄弟會之間獲得平衡才是他真正的計劃。
而剛才還唯唯諾諾又好色如命的養豬場場主則一臉陰鷙的對渡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兄弟會注視著你。”
渡只擺了擺手,不再理會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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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