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窒息的媽媽

　　 作者：miaogui 2020/4/19發布於pixiv和春滿四合院

　　 在那之後的兩個月里，媽媽變得異常的繁忙，從來沒見媽媽這麼忙過，因為以前即使媽媽再忙也會擠出時間來陪我，每周都會抽幾天來接我，每天都給我准備好晚餐，但這兩個月，白天媽媽基本沒在家里待過，有時候晚上回來得早也直接進書房或者回房間了，這兩個月我都是自己回家的，回家以後我不僅能吃到方便面了，幾乎所有我們這邊超市能買到的方便食品都被我嘗遍了，我開始想念媽媽做的菜了。律師的工作其實相當自由，特別像我媽這樣的名律師就算兩個月不去事務所也沒關系，但是這兩個月她這麼忙真的有些異常了，而且我還發現媽媽最近開始抽煙了，因為有幾次去書房可以聞到一股煙味，但是又不敢確定，因為在我心目中媽媽一直對自己比對別人更嚴格，而且那股煙味也很奇怪，像是煙味又像是一種其他的臭味，而且幾次味道都不一樣，所以我也拿不准。而且這段時間媽媽脾氣也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明明沒有多少交流，但是很容易就對我發火，以前她雖然也對我嚴厲，但是都會和我好好溝通，讓我明白我哪里做得不夠好，但是最近我已經很乖了，盡可能不惹她生氣，但還是會莫名其妙地挨罵，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可能她最近確實壓力比較大吧，相信過不了多久又會變回以前那個外表嚴厲內心溫柔的媽媽吧。

　　 但是我錯了，那是一個周日，我從同學家里玩好回來，以前周末都是媽媽陪我一起看書學習的，現在它太忙了，我一個人太無聊，於是就去同學家里玩，玩了一上午，在他家吃完飯我就回家了，那是夏天的一個中午，非常的炎熱，路上基本沒有人，這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媽媽，媽媽穿著一件無袖背心，還有一條熱褲，但是媽媽的背上還背了一個人，是那個流浪漢，難道他的腿還沒好？需要媽媽背著他？媽媽這麼忙居然還來照顧流浪漢，果然媽媽還是那個善良的媽媽，我看到媽媽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正想上前幫忙，\"哦吼吼吼吼～～\"突然媽媽撅起嘴巴大聲叫了起來，原來剛剛他的手抓到媽媽那肥大等等奶子上去了，我仔細一看，發現媽媽居然沒有穿胸罩，兩顆黑黑的奶頭透過被汗水浸濕的背心映出來了，而兩顆黑珍珠則被那雙黑色的手牢牢抓住，流浪漢就像是在玩弄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似的用力揉搓著兩顆乳頭，但是媽媽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把流浪漢放下來，只是露出一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我也不知道那是在開心還是難過，我很害怕，媽媽在這兩個月里仿佛變成了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不行，我要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我想更了解媽媽。一路上他們還換過很多姿勢，有時候流浪漢像小時候我坐在父親肩上那樣坐在媽媽肩上，不過他並不老老實實坐著，他一會兒用兩根手指吊起媽媽的兩個鼻孔，一會兒朝媽媽的嘴里吐痰，而媽媽居然主動張開嘴欣然接受了，盡管現在路上並沒有行人，但是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有時候他會反著坐在媽媽肩頭也就是說媽媽的臉正對著他的襠部，媽媽看不清前面的路，他就指揮著媽媽走，媽媽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我看到她都開心得顫抖起來了，但一到媽媽抖起來的時候他又會變成其他姿勢，當他襠部離開媽媽的臉的時候，我能看到媽媽臉上的沮喪和哀怨。我一路跟蹤，發現他們來到了安河橋，這不就是流浪漢說的他的家嗎，我以為他們會去前面的房子，但沒想到媽媽背著他往橋下的河灘走，但是走到一半，他好像對媽媽說了什麼，媽媽點了點頭。然後他雙手環住媽媽的脖子，媽媽放開他的腳，本來他是被媽媽背在背上的，這樣一來他就是他整個人看兩只手掛在媽媽身上，接著媽媽的手也不閒著，她把兩只手高高舉起放在腦後，露出的腋下著實嚇了我一跳，一大團黑黑的腋毛，比爸爸的還多，以前媽媽也穿過無袖衫，我見到我她的腋窩，也有腋毛但是沒有這麼多，難以想象普通平時如同聖母般的媽媽的腋下居然是這般模樣，這視覺衝擊實在不小，我的小弟弟硬的發疼，而後面媽媽的行為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她把雙腿向外打開，就像螃蟹一樣，下去的樓梯才有一半，難道還有一半他們打算以這種方式走下去？由於脖子被流浪漢扣住，頭不自覺的往上抬起，媽媽根本看不到腳下的階梯，只能靠腳尖一點一點往前探，一旦踏錯就會摔下去，但是像媽媽這樣踏步實在太慢了，才走完剩下台階的一半媽媽已經開始翻白眼了，我很想上去解救她，但是我很奇怪媽媽為什麼不反抗，因為只要媽媽反抗，即便是和她身高相仿的男人也能打到，很何況是這個侏儒，如果她要反抗，完全不需要別人幫忙。媽媽還在受難，終於走完剩下台階的一大半了還剩三個台階，但是這時候媽媽已經快要不行了，眼睛已經看不到瞳孔，舌頭也被勒了出來，臉上流著眼淚鼻涕口水，整張臉應該很恐怖，但是配合著臉上的潮紅和嘴角的笑意卻顯得相當滑稽。最後三個台階她走的非常慢，雙腿也抖得和以前的老式洗衣機一樣，我好害怕媽媽就這麼被勒死，但是她的手還堅持舉高著，露著下流的腋毛，說明她還能靠意志堅持。最後一步！太好了，終於安全下來了，我輸了一口氣，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還是沒有放過媽媽，媽媽也還是沒有放過自己，她慢慢地轉過身，繼續在河灘上猶著，向著橋洞下面的一個破棚屋走去，媽媽下樓梯已經快斷氣了，居然還要繼續。接下來的路媽媽已經搖搖擺擺，好像隨時會倒下，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媽媽！快反抗啊！ 我的內心在尖叫，但是媽媽並不能聽到我內心深處的呐喊，她終於走到那個棚屋門口了，但是流浪漢好像還沒玩夠，說道\"臭婊子，還沒到呢，別停下來\"

　　 但是媽媽卻不走了，足足挺久了一分鍾，我以為媽媽終於忍不住要反抗了，沒想到流浪漢卻說道\"不錯，真是一只聰明的母豬，不用眼睛也能找到回家的路，看來今天的飼料可以多給一些，開心嗎？開心就笑一個\"

　　 這個混蛋，你被人勒住脖子能笑得出來？沒想到媽媽還真笑了，由於我就站在橋上看，而媽媽在橋下抬著頭我看的一清二楚，媽媽真的笑了，但是這笑容在那張全是鼻涕口水的臉上是那麼得怪異。想到媽媽曾經那如初雪消融般的溫暖微笑變成現在這幅怪異模樣，我的心就在滴血。

　　 但是流浪漢還是沒有放過我媽媽\"保持笑容，我們來拍一張紀念照，紀念騷母豬回家記又破新紀錄\"什麼？！拍照，不可以啊，媽媽，要是照片流傳出去怎麼辦啊，你以後還怎麼做律師，我以後還怎麼上學啊。但是媽媽依然很聽話地從屁股縫里拿出手機，是的，媽媽的屁股居然還夾了一部手機，由於肉太厚，竟然完全沒看到媽媽拿出手機舉過頭頂一只手拍照，另一手也不放在腦後了，在臉前面比了一個\"耶\"的手勢，為了把自己和流浪漢一起拍進去調整了好久的角度，按下快門的一瞬間，媽媽居然尿了，不知道是流浪漢讓她這麼做的，還是她自己想要的，然後遞給流浪漢看，流浪漢滿意地點點頭，終於放過了她，從她身上下來。\"咳咳咳。。。咳咳。。。。嘔咳。。。。\"脖子上的束縛一解開，媽媽馬上咳嗽了起來，流浪漢居然在一邊把剛剛拍的照片上傳到網上，可惡，他是要害死媽媽啊。\"喂，母豬，起來，快點進屋\"不顧仍在地上咳嗽的媽媽，流浪漢掐著媽媽的奶頭把她拉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