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亡國的輝日姬

第3章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亡國的輝日姬 妖魔附體 6420 2023-11-20 02:28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蒙古士兵的喊殺和火炮的轟鳴一度淹沒了大海的濤聲,然而此時海面又恢復了平靜。

   “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嗎?”鹿乃喃喃自語道。

   “可惡!”

   一個刀伊祓的女人胡亂地踢著,發泄著心中的憤怒,漆黑漆船艙里隱隱約約地有人哭了起來。女俘們都明白:如果還聽得到喊殺聲則說明守軍仍在支持,當聲音都停下來那就意味著抵抗已經被完全粉碎了。

   看來壹岐島的守軍並沒有堅持多久——至少不比對馬堅持得更久。

   壹岐島的戰斗從十四日傍晚持續到日落之後,平景隆所率的人馬死的死傷的傷,殘部退往島內深處的樋詰城,得勝的蒙古軍隊則退回船上。難捱的一夜在眾女的提心吊膽中過去了,次日日出時分,戰鼓聲再次響徹海面,元軍再度登陸,對樋詰城發起了總攻。

   隨著“吱呀”一聲,艙門被推開了,那個肉瘤似的蒙古看守一手擎著火把,一手提著一個碩大木桶走了進來。他揮動著手里的火把,在俘虜們的眼前挨個晃過去,眾女都被光线刺得睜不開眼,紛紛垂下了頭。

   “都還活著呢……很好,很好……”他頗為滿意地拍打著鹿乃的頭,鹿乃張口便向他的手咬去,可“肉瘤”反應更快,避開了這迅捷的一撲,反手捏住了她的腮。

   鹿乃便如被鐵夾夾住的老鼠一樣,任她怎樣用力都甩脫不開這只肥胖的大手。原本就不高的“肉瘤”微微彎下腰來,剛好與席地而坐的鹿乃四目相對,他細細打量鹿乃的臉色,“嘿嘿”干笑兩聲,駢起手指用力地插入了鹿乃的雙腿之間。

   鹿乃“啊”地慘呼起來。一天前她遭蒙古士兵侵犯後下體血流如注,此刻雖然已不再流血但創痛未復,被手指粗暴地侵入頓時如遭針刺刀割一般劇痛。

   “這不是很精神嘛!”“肉瘤”借著火把的光亮查看手指上烏黑的血跡,又捏開鹿乃的嘴巴仔細檢查。對於十三世紀的出海者來說,最可怖的不是驚濤駭浪,而是船上的傳染病。在環境封閉又人員密集的船艙里,一旦有人發病往往就會造成嚴重的交叉感染,尤其是運送奴隸的船只,因為奴隸的生活環境惡劣更是傳染病的重災區,每天查看奴隸們有無發病的早期症狀就是販奴船上的看守們最頻繁的任務。

   時人沒有細菌病毒的概念,將疾疫視作陰邪作祟,發現病人後除了隔離之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女俘們身上都受了很重的傷,創口沒有經過任何消毒處理,到現在為止她們都還沒有感染的跡象的確可以說是生命力頑強了。

   “不要緊,沒有化膿,淤血洗洗就好了。”“肉瘤”笑著從桶中提起一個濕淋淋的豬鬃刷子,蘸著水刷洗著鹿乃的身體:“今天千夫長又打了勝仗,一定會舉行酬軍,你這兩個洞就要派上用敞了,不好好洗干淨可不行……”

   刷子方觸到鹿乃的皮肉,她又尖叫起來。

   原來船上的淡水有限,不可能用來清洗俘虜,桶里所盛的是海水。鹿乃傷痕累累的身體被鹽水一激頓時如遭利刃剜割一般。可是“肉瘤”不顧鹿乃的呼痛,細細地清洗了她的每一寸肌膚,連她的陰戶和糞門里都用手指摳弄了一遍。

   “前面還腫得那麼厲害,後面卻沒什麼問題,這里還沒被男人用過嗎?”“肉瘤”將鹿乃翻了個身,將她的頭抵在艙壁上,手指掰開女忍者的後庭,露出粉色的嫩肉。

   “啊……你干什麼?住手啊!畜生!”鹿乃顫聲驚叫。

   “肉瘤”已經脫下了褲子,男根如准備出擊的眼鏡蛇般高高昂起,抵在了鹿乃的翹臀上。

   “住手,住手!那里不行!那里……”

   話音未落,“肉瘤”已借著海水的潤滑,將前端擠入了鹿乃的肛門。

   “啊!”盡管鹿乃的身子已被蒙古兵蹂躪得一塌糊塗,後庭卻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適才被“肉瘤”的手指侵入已經疼得什麼似的了,被更為粗大的陽具插入自然更是疼得痛徹心扉。

   “啊!不行,那里不行!要裂開了!要裂開了!”鹿乃疼得冷汗直冒,兩肋劇烈地起伏,像一條被困在干涸的水溝中的魚一樣艱難地吸進氧氣。“肉瘤”只插入了半分便覺得她的後庭出奇地僵硬,再也無法前進,好在他經驗老道,並不急於直搗黃龍,而是稍等片刻,待鹿乃喘勻呼吸一些再慢慢推進。如此反復兩三次,才將男根整根插入。饒是如此,鹿乃的肛門還是裂開了一些。

   “疼死了,快拔出去!”鹿乃哭叫道。

   “給我老實點!”“肉瘤”急忙用手掩住了鹿乃的嘴巴。

   “忽都,讓你給女俘洗刷洗刷怎麼這麼慢?千戶要返航了,你在下面磨蹭什麼?”甲板上遙遙地傳來蒙古兵的聲音,“忽都”正是“肉瘤”的正號。

   “啊,這就來了!”忽都緊緊掩住鹿乃的嘴巴應聲道。

   “忽都,我剛剛怎麼聽見船艙里有女人的哭聲?”蒙古人紛紛哄笑起來。

   “刷子弄疼她們了!”忽都狡辯道。

   “我看是你用別的東西把她們弄疼了吧?”蒙古軍士又是一陣狂笑。

   接下來的喊話越發無聊起來,忽都不再搭話,沉著氣緩緩抽動起來。

   索性突破了第一道關口後他的動作漸漸變得順暢起來,溫熱的直腸包裹著他的龜頭,括約肌鎖住他的男根底部讓他無比受用,不一會兒他便衝上了巔峰。

   “聽說昨天千戶打了一場勝仗,這一仗打完後又會抓來不少俘虜,你的伙伴要增加了,高興吧?”忽都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將鹿乃肛門里的殘精挖出來。鹿乃痛得臉色煞白,嘴唇不住地哆嗦,仿佛根本沒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看到她的慘狀,余下的女俘面如土色,紛紛不敢作聲。然而忽都沒有漏掉任何一個俘虜,讓她們挨個領受了海水的刷洗,一時間啼哭尖叫咒罵呻吟此起彼伏。

   等把余下的女人都洗干淨,忽都才用淫邪地窺視著衣衫不整的輝日姬:只見她酥胸半露、雙目緊閉,似乎對同一間船艙里的哀鳴充耳不聞。

   “哼,裝死嗎?”忽都重重地踢在鐵柵上,輝日姬仍是一動不動。她是烏里楊恩弟指明要關照的奴隸,等到遠征結束千夫長多半會納她為姬妾,忽都倒也不敢過於為難她,罵罵咧咧地正要轉身走開,忽然他心念一動,快步搶到輝日姬的身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果然觸手滾燙。

   “不好!”忽都跌坐在地上大聲嚷嚷起來。

   “怎麼了?”聽到忽都的呼喊,幾個在甲板上值班的蒙古兵涌了進來,紛紛被奴隸艙里的怪味衝得掩住了口鼻。

   “騰格里作證,這兒的味道真難聞啊!”“騰格里”是蒙語里的“上天”,草原游牧民族賭咒發誓時經常用到。

   “這個女人病了,臉熱得燙手。”忽都說。

   “殺了吧,丟到海里去,船上留不得這樣的女人!”一個蒙古兵莽撞地拔出刀來。

   “慢!這可是千戶的女人,擅自殺掉的話千戶肯定要治罪的!”忽都急忙攔住他。

   “哼!那就先把其他的女人都帶到上去吧,反正千戶就要返航了,到時候由他來定奪。”那人甕聲甕氣地將鹿乃等女俘手上的繩索一一揮斷,忽都揮動著鞭子,其他蒙古兵用刀尖戳刺,逼迫女俘們起身到甲板上去。

   時已入冬,海風驟然打在鹿乃近乎全裸的身上,她的心跳都幾乎停滯了。一個蒙古士兵野蠻地將她拖到桅杆下面,迫使她雙手環抱桅杆,將她的手腕綁在桅杆背面,臀部向後撅起。繞著主帆的桅杆一共綁了三個女人,船帆的橫桁上垂下了數根粗大的繩索,四個女人高舉雙手被吊在上面,余下的女俘們則被綁在甲板的護欄上。

   “不許亂動!”吊在帆桁下的女刀伊祓因恐懼而用力掙扎,使得船帆活動起來,背上馬上結結實實吃了忽都一鞭。

   在殘陽下海面像血一樣紅,壹岐島如同一頭垂死的巨獸側臥在海面上。在島嶼深處火勢正在蔓延,一道道煙柱直衝天空。數個黑點正從海岸线的方向緩緩靠近,隨著黑點越靠越近,鹿乃看清了:那是一艘艘小舟,小舟上載滿了蒙古士兵、俘虜,甚至還有一頭頭被搶來的牛……小舟駛近大船後,立在舟頭的蒙古兵晃動旗幟,甲板上的士兵便把軟梯放下去。

   一個披著紅袍的胖大身影率先跳上了甲板,正是烏里楊恩弟,他的甲胄已染滿了血跡,神色卻志得意滿。

   “長生天保佑,大元的勇士所向無敵!”烏里楊恩弟微笑著揮手致意,待手下的歡呼稍微平息下來才高舉右拳大聲說道:“敵人的堡壘已被攻克,守軍大將在日落前帶著余黨家眷自殺身亡,這座島嶼已經臣服在大汗的權威之下!”

   聽到主將如此宣布,蒙古水手們都歡呼起來。

   “大汗絕不會忘記有功於他的將士,被征服的島嶼連同其上的人民都是蒙古勇士的奴隸,去享受你們的戰利品吧!”烏里楊恩弟指著船上綁好的女人們命令道。頓時蒙古士兵像從冬眠中醒來的熊一般撲向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們,連同從壹岐島上新抓來的幾個標致的女俘也被飢渴的蒙古軍士們撲倒在甲板上,甲板上的女人們紛紛尖叫起來。

   “不!不!離我遠點!”被輪奸時生那不如死的恐怖記憶再次涌上心頭,鹿乃死命掙扎著,三四個蒙古兵從身後拉扯著她的雙腿,爭搶著優先侵犯她的權利。

   “滾開!”鹿乃奮力一蹬,一腳踢在一個蒙古兵身上。

   “哼,區區女奴竟然還敢反抗主人!”那個蒙古兵將佩刀的刀柄插入船上照明用的火盆里,分開了鹿乃的雙腿,將腰頂在了她的下身。

   “啊!”鹿乃感到被撕開了似的——她再次被男人進入了。下體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鹿乃所承受的痛楚甚至比被奪走貞操時還要強烈。連日來的摧殘讓鹿乃已沒力氣叫了,她頭發披散、眼神渙散,伴隨著男人侵犯的節奏,她從鼻子和口腔里發出宛若病犢一般有氣無力的呻吟。

   “嘿嘿!”待那個男人出精後,火盆里的刀柄已經燒得紅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刀身,一手捉住鹿乃的纖足,將通紅的刀柄慢慢地逼近鹿乃的腳心……

   “啊!”鹿乃腳掌感到熊熊熱浪,不禁毛骨悚然地尖叫起來,但是男人把她抓得牢牢的,她怎樣也掙脫不開。

   “茲……”刀柄被狠狠地摁在了鹿乃的腳心上,皮肉焦糊的味道直衝鼻孔,伴隨著鹿乃的一聲慘叫,刀柄上那只面目猙獰作展翅狀的老鷹被清晰地烙在了她的腳底。

   鹿乃昏了過去。

   “稟千戶:午後小的發現那位您所鍾愛的小姐發起燒來,病情甚為嚴重,小的不敢擅拿主意,應該怎樣處置,還請您示下!”忽都稟告道。

   聽說輝日姬染病,烏里楊恩弟已然無暇欣賞甲板上地獄變一般的圖景,在忽都的帶領下急匆匆穿過甲板來到囚室。輝日姬正躺在干草上不省人事,俏臉因發燒得而變得潮紅。

   “笨蛋,怎麼還讓小姐躺在這里,快帶到我的船艙去……等等,還是先去請珊蠻矢里來,要快!”烏里楊恩弟略一沉吟吩咐道。“珊蠻”是蒙古人崇信的巫醫,也就是薩滿。“珊蠻”溝通天人,在蒙古地位尊崇,第一次忽里台大會上,鐵木真即由珊蠻闊闊出加冕為“成吉思汗”。而在蒙古軍隊歷次遠征,軍中總有“珊蠻”隨行,此次跨海東征也不例外。

   忽都得令後一溜煙地去了,烏里楊恩弟親自動手打開了鎖住輝日姬手腳的鎖鏈,附身抱起她嬌小的身軀。就在此時,身後一個宛若洪鍾的聲音說道:

   “不勞你請珊蠻矢里,老夫已經把他帶來了!”

   烏里楊恩弟心中一凜,急轉過身來。只見身後站著兩人:一個身材矮小,頭戴面具,一身獸皮,頸中綴著人骨項鏈,手持長杖,正是珊蠻矢里;而說話者身材挺拔,六十上下,滿臉風霜之色,正是蒙古征東軍中助戰的八千高麗“三翼軍”都督使金方慶。

   “都督使金安!”烏里楊恩弟抱著輝日姬,向著金方慶略略欠身行禮,金方慶忙擺手道:“千戶勞苦功高,快快免禮!”

   “是什麼風把您吹到咱這卑賤的地方來呢?”烏里楊恩弟不解地問。

   此時高麗已是蒙古附庸,金方慶身為“三翼軍”都督使,地位雖比一介千夫長要高,但還要看蒙古人臉色。烏里楊恩弟連續在兩場戰斗中取勝,為東征軍斬獲頭功,為了示好,金方慶不惜親自到他的座艦上祝賀,珊蠻矢里也一道前來,正好遇上這一幕。

   “聽說攻打對馬島時千戶得到了一位心愛的女俘,就是這個嗎?”金方慶望著輝日姬問。

   “是,副帥!”烏里楊恩弟紅著臉認道。

   “了不起,有眼力!”金方慶笑道,“只是她看起來病得很重,莫非是要請珊蠻矢里為她醫治嗎?”

   說著金方慶使了個眼色,珊蠻矢里走上前來從烏里楊恩弟懷里接過輝日姬,翻了翻她的眼皮,從革囊里掏出一個一把草藥放在嘴巴里嚼碎,捏開輝日姬的小口,將草藥送進她的嘴里。

   “這位小姐得的是傷寒,吃了咱的藥後還要作法驅邪,隔幾日再看。”珊蠻矢里沙啞著嗓子說道。

   “好,我正要帶她去我的船艙。”烏里楊恩弟點頭道。

   片刻之後,輝日姬已躺到了烏里楊恩弟的床上。她的衣襟被珊蠻矢里徹底解開,露出白玉一樣的肉體。珊蠻矢里口中念念有詞,繞著輝日姬不住地走動,用一根連著青葉樹枝蘸著清水,不住地往輝日姬的身上甩去。

   烏里楊恩弟拉著金方慶站在高高翹起的戰艦尾樓,從這里可以俯瞰整個甲板,“酬軍”的盛宴剛剛達到高潮,啼哭聲漸漸消沉下去,男人們以夸張的姿勢擺弄著被綁縛的女俘們,甲板上一片淫靡的呻吟喘息。烏里楊恩弟自幼隨蒙古大軍轉戰四方,殺人盈城的修羅場見得多了,對此毫不在意。

   “可惜,可惜,這座島守將的女兒今天在突圍時被咱一箭射中撲倒在地,可惜沒等我槍去拿住她,她就拔刀自殺了。要是當時將其活捉,咱現在就可以左擁右抱了。”烏里楊恩弟不無遺憾地說。

   “千戶艷福已經不淺了……咳咳,這樣的場面老夫還不習慣啊……”金方慶不禁面露難色。

   “那是因為大人沒有草原的血統吧?”

   “千戶,您這是何意?”金方慶暗自皺眉道。

   “我聽父親講過,當年他在成吉思最汗忠心耿耿的將軍神勇的博爾術帳下,有一次成吉思汗問博爾術,人生最快樂者為何事?博爾術回答:‘春天騎著駿馬,手擎鷹鶻,看著它搏取獵物。’大汗再問博爾忽和其他的那顏,都得到了一樣的答案……大人知道當時大汗是怎樣回答他們的嗎?”

   “願聞其詳。”

   “大汗說:‘不然,人生最快樂的事是戰勝敵人,追逐他們,搶奪他們的東西,看他們所愛的人以淚洗面,騎他們的馬,臂挾他們的妻女!’”

   金方慶的臉上滲出冷汗來,只聽烏里楊恩弟不疾不徐地說下去:“大汗說得對,這才是草原人最快樂的事,所以草原人生來就是要做征服者的!大人您的血管里沒有草原的血,所以您不會懂的。”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2561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2561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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