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亡國的輝日姬

第2章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

亡國的輝日姬 妖魔附體 6076 2023-11-20 02:28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

   凌晨時分,鹿乃與其他幾名女俘被押解到了蒙古艦隊的一艘巨艦上。這艘戰船有二十余丈長、兩面大帆,船尾和船首都高高翹起,特別是船的尾樓足有三層,在月色下如同一頭浮出海面的黑色巨獸。對馬島處於大陸與九州的交通要衝,海運來往頻繁,但島民們誰都沒有見過如此龐大的船只。

   而這只是蒙古艦隊中整整三百艘大型戰船中的一艘而已。

   蒙古人將女俘們驅趕到甲板下面,那里被分割成了一間間獨立的船艙——說是船艙其實就是由柵欄組成的一個個隔間,堆滿了糧草、淡水、兵器等輜重以及壓艙物,甚至還有戰馬。而蒙古將領、士兵、水手們則住在高高立起的船首和船尾里。在緊鄰著馬廄的地方則辟出一塊空間,修建了一間完全封閉的艙室,鹿乃等被擄的女人便被帶到了這里。

   這是一間陰森的艙室,木材發霉味的味道和馬尿的騷味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艙內異常低矮,鹿乃等被擄的女人甚至無法抬頭,只能魚貫彎腰而入。艙壁上半人的高度處鑲著一排鐵環,地板上釘著鐵索,看來這是專門打造用來關押俘虜的船艙。看守這間艙室的蒙古兵身材奇矮又極胖,剃光了額頭的頭發,在這低矮的艙室里躥跳竟然十分合適,猶如一顆肉球般不住地滾動。他不耐煩地用鞭子抽打著女俘們的臀部,催促她們快些進去。

   待眾女都進入艙室後,看守命令她們貼牆站好,然後將長繩拆散,女囚們的雙手依舊用繩索貫穿著吊在艙壁的鐵環里,腳上也被鎖上了腳鐐,但是對於這些悲慘至極的女人們來說,可以蜷坐在艙底,讓受傷的雙手也有了一定的活動余地,已經是如蒙天恩了。不一會兒,看守又為她們拿來了水和干糧,並摘下了勒住她們嘴巴的木棍。

   沒有哪個女人想動,盡管所有女人都和鹿乃一樣又渴又餓。

   “鹿乃是你嗎?”一個聲音問道。

   聽到這個聲音,鹿乃如遭雷擊。“輝日……公主?”她急切地問道。

   “嗯,是我……”

   此時鹿乃的目光已經漸漸適應了船艙里的黑暗,她循聲望去,只見這間不大的艙室被一道鐵柵欄從正中隔成兩半,柵欄後的囚室地上鋪了稻草,草墊上坐著一個女人不是輝日姬是誰?

   輝日姬雙手雙腳都連著鎖鏈,跪坐在艙底,但所幸並沒有被穿手心,身上依舊穿著被俘時所穿的襦袢,雖然狼狽肮髒卻還完好,看來也還沒有受到凌辱。乍見輝日姬安然無恙,鹿乃既驚喜又愧悔,喜的是輝日姬尚在人間,愧悔則是如果自己當時狠下心來,她便不會再受敵人的作踐了,想到自己所蒙受的侮辱,鹿乃的淚水再難自抑,不禁涔涔而下:“公主……想不到你還活著……”

   “啪!”鹿乃話音未落,臉上已挨了一鞭子,半邊臉頓時熱辣辣地腫了起來,原來是在一旁監視她們的看守抽的。

   這肉瘤一樣的男人用蒙古語嘰里呱啦地罵了起來,鹿乃一句也聽不懂,想是“禁止俘虜私自交談”之類的吧。見眾女既不吃飯也不吭氣,他更加怒不可遏,“乒乒乓乓”地將地上的水罐食盤一一踢翻。

   正在看守大發淫威間,一個身材胖大、披著紅色戰袍的蒙古武士出現在艙門口。那名暴躁的看守頓時斂聲摒氣,老老實實的垂手站在一邊,顯然後者在蒙古軍中身份較高。

   那名蒙古將領和顏悅色地與看守交談了幾句,語調突然尖銳起來,似乎是在呵斥前者的粗暴,那看守也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賠罪。蒙古將軍顏色轉和,嘀咕地吩咐了幾句那名看守便誠惶誠恐地退下了。

   蒙古將軍俯下身來,拾起一塊干糧,遞給鹿乃。鹿乃這才看清是這張面孔:塌鼻細目的臉孔,雖然其貌不揚,但神色看起來還算和善,正是此前率兵攻打金田城時率領蒙古軍先鋒——烏里楊恩弟,在蒙古軍中烏里楊恩弟擔任千夫長之職,在這艘船上原是他軍職最高。

   鹿乃已是餓得搖搖欲墜,但看到烏里楊恩弟的臉,她滿腔憤恨,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用盡全力將烏里楊恩弟遞過來的干糧打落在地。烏里楊恩弟卻也不惱,他將干糧下一小塊,笑嘻嘻地自己先吃了,再掰下一塊遞到鹿乃唇邊。

   鹿乃恨恨地盯著烏里楊恩弟,對著烏里楊恩弟遞來的干糧“呸”了一口,仍是倔強地咬著牙。

   “啊呀,啊呀,真是個倔強的小姐呀!”

   烏里楊恩弟討了個沒趣,將干糧放在鹿乃懷中,轉身推開了輝日姬的牢房大門,摸到她的身邊來。

   “這樣細看的話小姐更加漂亮啊,就算是為了得到小姐您而攻打下這座對馬島也真是值得呢!”烏里楊恩弟笑眯眯地說著,手背拂過輝日姬凌亂的秀發,溫柔地擦拭著她布滿血汙的臉龐。雖然輝日姬神情委頓,依然不掩她的天生麗質。

   草原上的游牧部落素來視劫掠財物女子為家常便飯,成吉思汗的母親訶額侖就是他的父親孛兒只斤氏酋長也速該搶來的;成吉思汗的正妻孛兒帖成婚當天就被宿仇蔑兒乞部所擄,至今仍有不少人猜測成吉思汗的長子術赤並非親出。蒙古崛起後草原習氣依然不改,每破一國則必盡擄敵國的貴族女子分賞有功將士。烏里楊恩弟追隨蒙哥、忽必烈東征西討,立下功勞無數,鐵蹄踏過之處自然也順手擄掠了不少美女。然而即使與各國的美人相比,輝日姬也毫不遜色。前日他在前线督戰時,輝日姬在城頭英勇奮戰的英姿一下子便把他的魂勾去了,於是他傳令三軍:攻破金田城後無論如何也要活捉這名姬武將,而且務必毫發無傷,否則以蒙古軍隊的野蠻作風,輝日姬落入敵手後所受的折辱必定比鹿乃更多。

   “無禮之徒,休要碰我!”雖然聽不懂烏里楊恩弟所說的蒙語,但看著他輕薄的模樣輝日姬也知他不懷好意,她別過臉去拼命閃躲烏里楊恩弟的撫摸,把拴住手臂的鎖鏈扯得“嘩嘩”作響。

   “混蛋!放開她!”牢房外的鹿乃把這一幕看在眼里,憤怒地將手中的干糧向烏里楊恩弟丟過去,只是她手上有傷,這一擲失了准頭,干糧砸在了鐵柵上。

   烏里楊恩弟瞥了一眼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囚,見她如同一頭暴怒的母豹一般弓著身子,如果不是被鐵鏈鎖住似乎隨時可能撲上來,心中微微詫異,略一尋思便猜到了其中的關節。

   “怎麼了?這個妞是小姐的朋友嗎?”烏里楊恩弟將手伸進了輝日姬衣襟,隔著蟬衣撫摸著輝日姬溫軟如綿的雞頭肉。

   輝日姬粉面通紅,反手想要推開烏里楊恩弟的熊抱卻如推在一堵牆上一般,只是咬著牙任由烏里楊恩弟撥弄,默然不答。

   “小姐,從見到您的那一刻起我就為您神魂顛倒,看看您朋友的樣子吧,如果不是我的保護您這樣的美人一定比她還要淒慘。現在悲慘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對馬已經毀滅,這是注定的:對馬太弱小了,怎麼能抵擋蒙古的鐵騎呢?您這樣的美人一定要由強大的男人保護才行,請您不計前嫌地投入我的懷抱吧……等戰爭……等戰爭結束了,我就帶您到大陸去……我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烏里楊恩弟嘴上說個不停,手上也沒有閒著,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插入了輝日姬的懷中揉捏著她的乳頭,另一只手則試圖插入她的褌中,輝日姬兩腿拼命地夾緊,不讓他觸摸自己的桃源。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烏里楊恩弟一時也難以得手。

   “喂,你這下流的家伙從剛才起就喋喋不休個什麼啊?還不快住手!”鹿乃憤怒地叫道。

   “怎麼了?與佳人相伴時可不宜有這樣的煞風景的聲音啊。”烏里楊恩弟笑著從靴筒中拔出了一把閃亮的匕首,徑直向被俘的女忍者走去。他一把抓起鹿乃的馬尾辮,將刀刃抵在了鹿乃的脖子上——烏里楊恩弟雖然滿面笑容,但畢竟是蒙古軍中的驍將,手刃個把俘虜對他來說只不過和踩死一只螞蟻一般。

   刀鋒散發出森森寒氣,侵得鹿乃的脖子生疼,她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不要!”輝日姬突然叫道,她怕烏里楊恩弟聽不懂自己的語言,急中生智,“呼”地主動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兩只渾圓的豐乳如白兔般竄了出來。

   頓時,船艙里的人都驚呆了,烏里楊恩弟張口結舌地看著輝日姬,半晌之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果然沒看錯小姐您呢!”說著他放脫了鹿乃,將匕首插回靴筒。

   “公主,請您千萬不要!我寧肯死在他的手里!”鹿乃拼命搖著頭抗議道。

   “不要囉嗦,鹿乃!”

   輝日姬的口氣出奇的嚴厲,她暢露的乳房在昏黃的光下一顫一顫,顯得心緒難平,臉色羞憤交加,泫然欲泣。頓了頓她又說道:“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公主了……”

   話音未落,烏里楊恩弟已將輝日姬攬入了懷中,他試圖去親吻輝日姬的櫻唇,輝日姬左躲右閃,躲避著他的親吻。欲火中燒的千夫長放肆地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著輝日姬的面龐、耳垂,甚至將舌尖伸進輝日姬的耳中……

   “啊!好癢!”輝日姬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不由得嬌喘起來。烏里楊恩弟趁機用嘴封上了她的唇,貪婪地品嘗著輝日姬的芳津。

   “唔……”聞著烏里楊恩弟頭發間濃重的膻味,輝日姬險些吐出來,卻不敢掙扎免得他又傷害鹿乃,只得暗自嗚咽。烏里楊恩弟得寸進尺地將她推倒在鋪滿干草的艙底,強硬地揉捏著她的乳房。被搓弄得久了,輝日姬的身體里也升起了朦朧的快感,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讓我看看小姐您有多大的誠意吧。”烏里楊恩弟見輝日姬的呼吸漸漸粗重,臉上浮現了征服者的笑容。他脫下褲子,露出黑凜凜的下體,跪坐起來。又將輝日姬扶起,迫使她的臉貼在自己勃起的陽物上:“小姐,該怎樣做您知道吧?”

   輝日姬來不及抗拒,烏里楊恩弟已經托起她的下巴,雙手運力將她的檀口掰開,把陰莖插入她的口中。被輝日姬溫潤的舌頭包裹後,烏里楊恩弟便扶穩輝日姬的後腦,從容地抽插著。

   “唔……”濃烈的味道點讓輝日姬吐起來,但她還是順應著烏里楊恩弟的節奏,笨拙地吞咽起來——雖然毫無技巧可言。這讓烏里楊恩弟也頗為意外:輝日姬未免過於順從了,他原以為這個女孩會抵抗得更加激烈一些,不由得在心里對她輕視了幾分,抽插時的動作下意識地粗魯起來,直探輝日姬的喉嚨深處。

   其實以輝日姬的剛烈性格,如果在戰場上被俘拼著玉石俱焚也要把烏里楊恩弟的男根咬斷。可是金田城的陷落、戰友接連死亡以及險些被鹿乃殺死這些殘酷的經歷接二連三地將她的心理逼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像鹿乃那樣肉體上遭受過多的折磨,但她的心靈已經土崩瓦解了。

   烏里楊恩弟感覺腰眼一陣酥麻,險些在輝日姬的口中泄出來,暗叫聲“不好”急忙將陽物從輝她的唇間抽出。輝日姬軟倒在地,羞愧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想:“我這是怎麼了?怎能跟這個蠻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而且、而且當著鹿乃她們的面……”

   烏里楊恩弟毛手毛腳地脫下了輝日姬的褲子,這次沒有遭遇太多的抗拒,他將手指探入她的芳草地,觸手一片濕濡。

   “哈哈,您的身體已經做好准備了囉。”他一邊挑撥著輝日姬的花蕊,一邊熟練地用手指試探著輝日姬的陰阜,只兩下輝日姬的淫水已汩汩而出。他見時機成熟,摟過輝日姬的纖腰,將她的玉腿盤在自己腰上。

   “好好看著吧,你的公主就要成為女人了!”烏里楊恩弟對鹿乃投去輕蔑的一瞥,雙腿一蹬,將陽具直頂入輝日姬的緊窄的桃源深處。

   破瓜前的一霎那,輝日姬驟然恐懼起來,她蜷起雙腿,將膝蓋抵在烏里楊恩弟的胸膛上,想要抗拒烏里楊恩弟的侵犯。此時烏里楊恩弟已是箭在弦上,哪怕他在憐香惜玉也絕不肯中途勒馬,眼看著輝日姬故態復萌,不肯就范,索性將輝日姬的兩腿架在肩膀上抽插。

   “啊!好疼啊!求求你輕一點!”輝日姬感覺自己腰仿佛要折斷了,這個男人穿透了她、填滿了她,仿佛要把她擠壓到地板下面去似的……

   牢房外,鹿乃已經泣不成聲。

   輝日姬的哀求聲漸漸低了下去,不是她不再疼痛了而是內心疲倦已極,她空洞的目光越過烏里楊恩弟的肩膀,盯著艙室的一角:想象著蜘蛛在那里結了一張網,一只蒼蠅誤入網中,無論它怎樣振翅、掙扎,還是被蛛網越纏越緊,終於被蜘蛛的毒牙刺入身體、吞噬……

   “我和對馬也是這樣,太弱小了,無論怎樣掙扎都是沒有意義的……”

   又抽插了片刻,烏里楊恩弟終於達到了高潮。看著軟作一團的輝日姬,烏里楊恩弟心中悵然若失:輝日姬是美麗的,但是她肏起來像人偶一樣沒有生氣,她的內心里失去了某些東西。

   “看來是我操之過急了呢。”離開女俘們的囚室時,烏里楊恩弟想。

   這一天余下的時間里,他再也沒有回來。

   船在顛簸中前行,除了海風呼嘯、船體吱吱嘎嘎的呻吟、戰馬的噴嚏以及蒙古水手從甲板上跑過時如同悶雷一般的腳步聲之外便再沒有什麼聲響了……沒有人說話,連活動一下手足都靜悄悄地。輝日姬發起燒來,伏在艙底一動也不動——其實比起船艙中其他的女人,她所受的凌辱的幾乎微不足道,但她們都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運。

   不知何時,鹿乃用低低的聲音唱起歌來:

   “今夜棲木,何處能覓

   “何不更向山中去

   “蔥蔥深山,輕輕藤蔓

   “層層疊疊依山生

   “蒼蒼鷺首,緊緊相銜

   “青藤白鷺共長天”

   這是鹿乃和輝日自幼便學會的“早歌”,金田城攻防戰的前夜,二人曾唱起這首歌鼓舞幸存者的士氣,僅僅兩天過去了,卻恍如隔世一般。

   輝日聽著這首歌,感到一陣愜意,仿佛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

   傍晚時分,鹿乃的歌聲被一聲炸雷般的巨響打斷了——緊接著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蒙古戰士的鼓聲、喊殺聲響成一片。所有的女俘都驚恐地抬起頭,有的人則恐懼地蜷縮在角落里。

   這恐怖的巨響,她們都再熟悉不過了——這是蒙古軍艦上裝備的火器:“鐵火炮”開火時的聲音,每一聲爆炸就意味著一枚裝滿火藥的鐵罐在守軍的陣地上炸裂開來,里面裝的鐵釘四處亂飛。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從對馬起錨一天之後,蒙古艦隊順風抵達了壹岐島。是夜,四百余蒙古士兵登上灘頭,豎起赤旗為標志,與平內左衛門景隆所率的一百余守軍展開了激戰。壹岐島之戰隨之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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