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布狼牙也會輸麼?(這是重置版的開頭部分預覽)
“咻!”
“砰——!”
各式異彩的吼姆煙花在昏暗的天穹上綻開預示著樂園慶典的開幕,不過在這最為熱鬧之際樂園的出口卻是有人影走出。
一個半邊身還套著吼姆玩偶服的少年以及趴在他背上的嬌小少女。
“抱歉……”
戀戀不忘地將目光從身後盛景中收回,少女將頭枕在少年頸旁嚅囁出聲。
“為什麼要道歉?”
我挑了挑眉,脖頸的瘙癢升溫不由讓我多瞥了眼自己背後的少女。
“艦長好不容易才搶到的票,如果不是布洛妮婭執意要去碰車就不會碰傷到腳浪費了……”
“現在還麻煩艦長背著布洛妮婭……”
歉意的話頓了頓,夾在我腰間的小腳似乎收緊了點。
“……這有什麼。”我啞然失笑:“這票本就是專門給你買的,我們這好歹也玩了半個下午現在不過出了點意外早退而已~哪說的上浪費?”
“再說了,今天是你生日,不麻煩我還要麻煩你不成?”
眼力極好的她自然是瞥見了少年理所當然語氣時嘴角噙著的那抹微笑,也漸漸意識到自己臉上近來頻發的不同尋常的溫度。
本來失去情感的她在長空的廢墟里幸運的被其撿回,這些年來雖然磕磕絆絆,但在他的陪伴下,自己新生般獲得所希望的一切……
恢復的情感、尋回的妹妹、幸福的家庭……
哦,不,或許還有一樣東西她未取得。
環在他脖頸的小臂不由抱的更緊了些,面頰升溫時她一向淡然的思緒也不由多出幾分紊亂,清雅面孔下掩藏的真心涌上幾分火熱,一句不符她一貫人設的問言脫口而出——
“布洛妮婭,是不是太重了些?”
“……?”
聞聲的瞬間前進的步子徑直僵住,我有些詫異地回過頭來盯著這個已經反應過來不對但還是撐著臉同我對視的女孩。
怔了小會,我伸手托住少女的大腿往上墊了墊,思量了會回道:“不重,倒不如說太輕了些,待會回去宴會上你可得多吃點,不然可就長不大咯。”
眉頭微微蹙起。
“別總把布洛妮婭當小孩子啊。”
胸前衣領忽然被用力拉了一下,少女略顯不悅的聲音落入耳中。這困擾她多年的硬傷心病也算是極罕的塊小逆鱗吧?嬌小身體的欺騙性,饒是艦上的大家清楚她的可靠,偶爾也還是會將她當做孩子來看待。(德麗莎同理。)
“再過幾年……”
“再過幾年布洛妮婭一定會成為帥氣的大人!”
熟悉且每次都一樣堅定的宣言,我輕笑一聲,眼神不由幾分飄遠。
長大……嗎?
腦中緩緩浮現一道美艷動人的銀色靚影。
是陰差陽錯,不,或許說是必然吧……?在那人口中所謂被遺忘的故事里我見到了許多……時過八年之久,她們依然默默守望著愛人的歸來。
初遇時的驚艷和心跳至今無法忘懷,她確實如她所願。
“一定會的。”
“嗯,艦長撒謊的話可騙不過布洛妮婭。”
“呵呵~那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沒撒謊咯?”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停車場,停靠許久的重裝小兔檢測到我倆靠近還扭了扭車頭,微顫的車尾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結果自然是被我一巴掌拍回常速檔。
少女被放在後座,幽怨的眼神盯的我好不自在,但有前車之鑒我一時也不敢再讓她駕車,也只得揉揉她的小腦袋以作安慰。
她像有所預料般欣然接受。
嬌嫩臉蛋上悄然添抹一道生動淺緋,就好像一只親近主人的嬌憨小獸依在懷中,細微的鼻息間,我甚至能隱約聽見她滿足的呼嚕聲。
這丫頭……最近是不是太黏我了點?
想想少女往日三無的形象,更是襯的其眼下煞是可愛,也更令我有些愛不釋手。從當初機械般的冷酷到現在尚有生澀但仍略顯生動,這正是她所給予我的最好回贈。
能看見她的笑容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惜,這番溫情沒有持續多久便被我口袋里忽然嗡鳴的手機打斷了去。
“嗡——”
直到手不得不撤回時她仍像是意猶未盡般頭向上頂了頂,指尖摩挲過銀發的柔順觸感又是引的我心一陣不舍,但想想被我設置該鈴聲的那位,也只得向蹙眉的少女投以抹尷尬和歉意的難看笑容。
享受的神情漸漸收斂,在我轉過身去接通短訊時自然是沒注意到,背後少女眸底一閃而逝的陰晦……
芽衣姐姐……
“艦長……”
電話那頭不出意外是生日派對的竣工和催促我倆快些回來的消息,芽衣好聽的柔聲也是多多少少驅散了我心頭的尬意。順便簡單問候下遠道而來的孤兒院一行後我也掛掉了電話回過身來正好對上了布洛妮婭那雙直勾勾盯著我的銀灰眸子。
不等我開口,少女往常般清冷的嗓音便是響起。
“生日會後,艦長來布洛妮婭房間。”
“欸?”
“布狼牙會讓艦長重溫一下什麼是支配的恐懼,不把全部游戲輸個遍的話就別想回去。”
“啊這……”
……
“差不多了吧?還有什麼要幫忙嗎?”丟完生日會那一袋不知道塞了多少紙碟的垃圾後我回到廚房,衝那還在洗台忙碌的身影問道。
“嗯?艦長不用參合這邊的事啦,布洛妮婭她還等你跟她一起打游戲呢。”
一如既往如家庭主婦一般,我們的大和撫子頭也不回應道,同時手里嫻熟無比地將洗淨的碗筷收拾好擺回架子。
聽著語末那句,我搖搖頭,一時不禁有些莞爾,該說不愧是芽衣麼?真有種媽媽照顧孩子的感覺……
“不可能就留你在這忙活啊……”我走上前來,在少女那略顯幽怨的神情下取走抹布,嘴里抱怨著:“麗塔也真是的,見了被灌醉的德麗莎就走不動道,符華也去給姬子准備醒酒茶了……那不就剩我了麼?難不成還要讓孤兒院那群孩子來?”
“而且——”
我瞥了眼因被搶了活干而在一旁干瞪眼的少女,嘴角勾起抹調笑的弧度:“芽衣雖然是名好妻子但都這麼多年了,也不能讓你一直這麼累著呀~”
“艦、艦長你你你說什麼呢?!”
有那麼一刹那似乎聽見了蒸汽鳴笛的聲音。少女的俏臉霎時通紅,神色變幻間那水光盈盈的眸子蘊著抹怎麼也消不掉的恥意狠聲衝我嗔道。
“沒辦法啊~既視感太重了點~”擰干抹布丟到一邊,看這還是禁不住這樣調戲的少女我嘴角戲謔的弧度不由更擴大了些許。
“下次一定~”
洗手的同時我又扭過頭來對少女露出一口白牙,其中蹦出的經典台詞又是叫少女狠狠刮了自己一眼。
“哼……”
見著眼前人好似無賴般逗弄自己,芽衣饒是委屈也只得癟了癟嘴,旋即解了圍裙邁開步子正欲逃離這是非之地卻又被那人一把牽住皓腕硬是給拉入懷中。
“又、又要做什麼?”
臉蛋上的酡紅又艷了幾分,現在只要她肯抬頭,那兩人的眸與唇便是近在遲尺,她自是知道少年毫無惡意,纖腰也因此不過象征性扭動了幾下子便安靜了下來。
“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瞧見少女這幅作態我啞然失笑,戲謔道:“那天不是勇的不行麼?上來就把我撲了。”
“艦、艦長,別說了……”
就像沒看見少女那仿佛要滴出血一樣的面色,我自顧自地接著自爆卡車:“我的天哪我真沒想到人生第一次居然是給女孩子強——”
”都說了不要再說了啦!”
最後的字眼被芽衣一聲低叫打斷,我轉過眼睛,只瞧其剪水秋眸此刻只淌著滿滿的求饒之意,一時間倒是瞪的我有些心虛起來。
芽衣她臉皮子薄,平日里一向傳統保守。當然,這的平日不包括那日,那天發生的雖然是她自己主觀而為但相較平常的眼下已經是嚴重超綱了……
她不是希兒那樣軟萌可欺的類型,這樣直白的黃腔萬一起了反彈那我可沒好果子吃了。
不過出乎意料的,還沒等我先開口道歉,芽衣她自己卻突然眼神閃躲的別過頭去,瞧見她嘴唇微顫,嚅囁了一陣,這才有著蚊聲般的弱音傳入耳中——
“那天確實是芽衣不對……如、如果艦長有怨氣的話,那芽衣能做到的范圍內都能盡力補償的……”
廚房內一時靜了下來,她仿佛此刻只能聽見少年胸腔的鼓動,連帶鼻尖嗅到的熟悉到令她過分安心的氣息……
“這誘惑未免太大了些……”
我心里不由犯著嘀咕,雖然心里確實因為芽衣這番話有些火熱但我也清楚那是不該點燃的邪火。
身子略微後靠少女卻是踮起腳尖緊跟其上,水嫩的粉唇輕輕在我的唇前啄上一口,那是她每次要同我纏綿前夕的信號。
她似乎開始變得危險,但是我無法拒絕的危險。
“但這就是芽衣犯的錯啊……芽衣打破了平衡,這明明是艦長一直努力維系的……”
唇齒交接,少女大膽地捧起我的雙面,仿佛那天一般占據了主動權又不得不逼迫我的大腦開始思考這一切的牽扯……
她擅自將己定為罪人,向我低吟她動情的挽歌。
“這不是你的錯……”
“艦長還是這麼溫柔呢。”
“不用這麼哀求的語氣的……”
甚至能清晰的聽到浪蕩的口水交翻的聲音,我得承認,我自以為是的防线在她連綿攻勢下不堪一擊,她是認真的……她一次次用她的真心來換取那一日我尚未給予的回答。
“艦長……我知道這不對……”
但是啊……這份藏於心中的炙熱,它灼燒我的理智,焚毀我的矜持……
不論是偷跑還是備胎,就算要我陪你玩一輩子曖昧我也心甘情願樂意奉陪。
它已似鳥歸林、如鯨入海,逃不可逃、避無可避了。
“我愛你。”
……
布洛妮婭臥室。
“ta怎麼敢……”
不知是嫉恨還是痴疑的低喃自少女的口中吐露,她面前的電子屏中,正是她的愛人同受自己敬愛的芽衣姐姐擁吻的畫面。
本來只是疑惑艦長怎麼還不前來赴約這才調出餐廳的監控查看一番,卻再一次親眼目睹他們的交纏。
這可還真是她收到過的最“驚喜”的生日禮物。
為什麼?
她為什麼敢屢屢打破這默認的平衡?
他為什麼敢於我有約卻還同她纏綿?
為什麼……
自胸腔彌漫開來的巨大酸楚宛若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神經,但明明如此委屈,如此困惑,大腦卻偏偏像是要將這痛苦展示的愈發刺骨般回想起同眼前一幕相似但要更早的畫面……
“艦長……艦長……”
分外狼狽地跌躺回床上,她不是第一次這麼憎惡自己敏捷活躍的思維……明明就沒有下文,至少自己還沒看見,但大腦卻……
雙腿間的花蕊已然濕潤,少女不堪的蜷起身子,試圖阻止腦內那瘋狂的幻想。
“布洛妮婭不想變成壞孩子……”
話是這樣說著,但她的玉指還是顫顫巍巍地剝下了裙下的蕾絲底褲。嬌嫩而泥濘的玉蚌內的雌氣還未升騰便被她急不可耐地闖入一陣攪滾,僅僅是指甲蓋刮撓肉隙這種簡單的動作便足以叫這位處子發出陣陣嬌吟從而令單薄的眼皮下翻起有駁人設的異樣桃心。
“唔~♥”
意識逐漸沉淪。
這是連他都尚未發覺自己也不願承認的事實——
早就……壞掉了啊。
自見證平衡碎裂的那天起,感情還尚處朦朧階段的少女便日日夜夜都在熬受邪火的炙烤……摯愛的他不會再單獨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變態地腦補著那日的一切,而更顯其病態的是……其中的女主角,卻是她自己。
僅僅是想著那人,便是要變成這般下流模樣……
少女為了掩蓋自己的異樣,在艦橋的值班她甚至不得不放棄躺在他懷中忙里偷情打游戲的絕好良機。如果一直靠的那麼近,布洛妮婭一定會早早壞掉……這樣羞人不堪的自己,布洛妮婭不想被艦長看到……
“哦…哦……”碾轉反側,失神口涎自嘴角滑落卻毫無自覺,手指死勁地摳動著泥濘的處子芳草地,“舒服……艦長和芽衣姐~呃!唔哦……當時也是這麼舒服……艦長的那里~~♥”
平日里的清冷神情已然飛到九霄雲外,與之反差的痴媚春情同跨間時不時淌下的蜜液一同象征著少女在尋回感情的同時也在一遍遍的情愛肉欲的拷打下宣告匍匐。
她宛若名癮君子,嗜愛痴情,付之癲狂。現在,她對少年的一切幻想,都將化作挑撥自己的名器……
自己是他的忠犬,麾下淫狼,主動邀其授己枷鎖以制。萬里晴空下,自己宛若條真正發情的母狗任由他牽引在熟悉的聖芙蕾雅學院內閒逛,狼狽的蹣跚挪步是因為已經興奮到渾身顫抖,饒是中途便意也是毫無廉恥地就地解決,只為搏主人一時心歡。
又或者是他小妹,常年伴在兄長身側的親情早已經變質。學校里品學兼優高嶺之花的自己實際上不過是個嗅到兄長氣味便不禁雌伏想要受其鞭撻懲罰為此屢屢勾引的變態兄控。三更半夜一次又一次地爬上哥哥的床,肢體的摩擦和魅惑的低語不斷引誘著年少的躁動……
再或者是他女兒,打小便心懷不論之戀。待到小女長成,敬愛的父親已是被她捆在唯有他們二人的婚禮教堂。在他的不解慍怒中身著潔白神聖婚紗的自己上前來,全然不顧他的勸解哀求解開他跨間的束鎖,螓首起起伏伏間囫圇吞棗般咽下其香醇濃郁的白液,亂倫穴口發出的“噗嗤”“噗嗤”浪蕩聲響,不停向他傾訴著自己傾注半生的女兒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唔…哦♥…艦長♥艦長……!”
暴亂的性幻想生生衝破了處子所能承受的閾值,不斷顫動的嬌嫩臀瓣是紅光遍布,手指暴力的蹂躪刹那僵直,最終在少女那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一股股淫液自那被死死捂住的蚌中滋滋濺出。無色的體液打濕身下床單,倘若有人在旁看的細些,甚至能隱隱瞥見被打濕處那升騰而起的淫白小霧……
“哦……唔哦……”
束起經典雙螺旋卷的發帶早已不翼而飛,甚至連披散開來的發絲也些許凌亂間被壓在這才高潮過的敏感穴口,為這失神的淫雌蘿莉送上點點余韻。
“呃哈……嗯……嗯……?!?”
逐漸尋回的神智令布洛妮婭她一瞬從床上蹦起,披頭散發嬌軀半裸的少女愣愣地打量著四周,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房間,但周圍這才吸入鼻腔就令身體隱隱發軟的淫蕩氣味讓她不由得有些驚慌,自己明明早已擬定過數次以防這種“病變”的方案怎麼……
呃,大腦對此表示一片空白,但其他領域里尚未清理的黃色廢料又叫她面紅耳赤。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明明他是……呃?
朋友?愛人?兄長?父親?
這……
才經歷過暴走的她一時間無法給出答案,少年在她心中的地位確實難以言喻……他可以是她游戲上的可靠搭檔、可以是同她走過這數年形影不離的戀人、甚至可以是教誨乃至撫養她長大的哥哥亦或慈父……
無論哪個位置他都當仁不讓,而這些位置間構築起的種種微妙矛盾或許正是她遲遲不敢向其表露心跡從而落後的原因。
草草收拾好自瀆的狼藉,她翻過身,怔怔出神。
她害怕,害怕萬一自己表露心跡對方持有的卻是不同於自己所視的那份情感,屆時那又該有多尷尬?他們的關系會不會因此停滯?
感覺就算是拿出成倍於戰場上的勇氣也不夠……明明有無數機會,但每當他填滿自己的腦海他又確實立於自己面前時,想出口的話就像泡沫一樣消弭了。
無奈後選擇的縮頭戰術眼下卻被友人一刀燎斷。布洛妮婭很清楚,以艦長的性子是一定會負責到底,這個中央空調男,即將變成獨屬一人的暖陽。
“艦長……”
心煩意亂間,她恍惚聽到了樓梯層踏步的聲響,心跳猛然停滯那一刹,這熟悉的步調……是他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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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