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卡慕的意識逐漸在黑暗中重新凝聚，像是宇宙誕生之處剛剛聚攏成形的氣體星球，還遠沒有凝聚成結實的形體。雖然意識仍在睡夢的邊緣徘徊，但身體的感官已經將外界的刺激及時傳送回來。她的兩只手上感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又像被無數根針扎一樣，這是胳膊長時間不過血導致的，因此暫時放棄了控制雙臂的想法，讓新鮮血液帶著氧氣與營養讓已經冰涼的胳膊恢復活力。雖然室溫調整到了讓人不會覺得寒冷的地步，但是先前的調教已經讓卡慕出了一身的汗，現在汗液已經蒸發了大半部分，帶走了熱量，讓卡慕感到微微的涼意。說到調教，卡慕的腹部等處傳來了皮膚被撕扯的感覺。電擊用的電擊片已經被卡慕的體溫所溫暖，但現在仍好好地貼在身上，沒有掉下來，不知是用什麼方式粘上去的。插入小穴的人造陰莖也仍留在體內，雖然已經停止了震動，但仍留在體內，帶來異物感和擴張感。

　　 “醒了的話就睜開眼吧，別在那里裝睡了。”前方的黑暗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卡慕睜開眼，發現室內的亮度已經被調暗了，塔卡蹲在自己面前，懷里抱著平板電腦，卡慕仍被支架和拘束衣吊著，但自己被彎曲成了一個可以盡可能放松身體的姿勢，從她那個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塔卡手中平板電腦的屏幕，上面有一個自己的照片，還有一些數字和即時變化的折线等圖表記錄著自己的數據，而自己的雙手現在則被解開了拘束，自然下垂，卡慕能感到血液積在之間，漲得發疼，手臂的酸麻有所緩解，隨著神經系統的復工，手臂上劇烈的疼痛也就重新折磨起卡慕。

　　 “我……”卡慕只覺得口干舌燥，潮吹，出汗，哪個不需要大量的水分，更何況睡著的時候也忘了閉上嘴用鼻子呼吸，現在嘴里是一點水分也沒有，連操縱舌頭說話都有些困難。

　　 “想想自己該怎麼說，母豬。”塔卡看著卡慕，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似乎在提醒卡慕別忘了規矩，否則就要窒息十分鍾。

　　 “……”卡慕有點不太想說出那個詞，如果是剛才被高潮和疼痛搞得神志不清的自己也許就說出來了，但現在睡了一覺，精力有所恢復，也清醒了一些，自尊和羞恥心多少也回來了一些，自然是不太想自輕自賤的。但是另一方面，自己實在是太渴了，哪怕是一點唾沫星子都分泌不出來。她想著水，喉嚨做出吞咽的動作，已經干燥的表皮相互摩擦，如刀割一樣的痛感從喉嚨里傳出來。

　　 “賤……畜……”卡慕艱難地發出沙啞的聲音，“水……請……主人……水……”其實卡慕還很餓，畢竟從大早上就沒有吃飯，不過在極度的干渴抑制了她對飢餓的感知。

　　 塔卡努力辨認出卡慕想要說的話，用手握住胯下的肉棒上下晃了晃，說：“我這兒還真有點兒水，你喝嗎？”

　　 “……”讓卡慕說出“賤畜”這個詞已經耗盡了她最後一點力氣，她剩下的尊嚴實在不允許她真的去喝別人的精液或尿，她知道這是塔卡調教用的一個手段，這時候要是喝了以後那就徹底當不了人了。但是轉念一想，賤畜兩個字都說出口了，自己也已經夠下賤了，喝點尿倒也算不上什麼。於是她艱難地說：“喝……”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已經尿過了，現在我也一點存貨也沒有了。”

　　 卡慕轉動干澀的眼珠，發現在她猶豫的時間里，塔卡把8673叫了過來，將肉棒插進她的口穴，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而後者正跪在地上，口中正給塔卡做清理口交。放下一切尊嚴去乞求別人卻落得這個結果的卡慕心中怒火直燒，但迅速冷卻成了悲哀和絕望，你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拋棄尊嚴，已經下賤到頭時，別人卻告訴你你實際上比你以為的還下賤。一般的波爾卡雌畜經歷這一上午的調教已經把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塔卡再推一把便會徹底接受自己身為雌畜的事實，但卡慕因自尊而燃起的怒火支撐著她沒有徹底墮落，反而更堅定了逃跑的念頭。

　　 “你再堅持一下吧，過一會兒就開飯了。都是流體食物，水分管夠，想喝多少喝多少。”塔卡看到卡慕的臉一會兒黑一會兒綠，意識到卡慕還沒完全馴服，於是又話鋒一轉，做出一幅溫柔和藹的樣子。

　　 卡慕對這樣突然的轉變確實是不屑一顧的，但她確實對流體食物產生了極大的欲望也就相信了塔卡關於開飯的安排，開始想象當自己喝到清湯或稀粥時該有多麼快樂，在大腦分泌的快感物質的感染下，她覺得塔卡也不算那麼卑鄙可惡。

　　 “謝……謝……主人……”

　　 卡慕自己也沒察覺到，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自己鑽進了塔卡的陷阱里，而後者心中正嘲笑著這頭單純的母豬。

　　 不過塔卡確實也沒說謊，過了十多分鍾，等卡慕差不多想把嘴唇咬破用自己的血濕潤一下喉嚨的時候，塔卡讓支架恢復了站姿形態，但是暫時放松了對頭部的拘束，讓她們能自由地活動頭部。卡慕只覺得頸部已經麻木，而稍微動一下都疼得齜牙咧嘴，因此仍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接著塔卡又讓雙胞胎奴隸把其他的仍在昏睡中的波爾卡少女叫醒，同時自己敲擊了幾下平板電腦，卡慕看到自己的面前逐漸升起了一個將近15厘米長的人造陰莖，根部還有仿造的金屬睾丸，人造陰莖緊挨睾丸的部分也套了一個金屬環。人造陰莖固定在一個金屬支架上，一根導管從中伸出來，繞著支架鑽進地板中。當人造陰莖和卡慕的臉差不多高度時，支架慢慢彎曲，將人造陰莖放平，伸到自己嘴邊，貼嘴唇上就停下了，卡慕把頭往後躲了一下，她大概猜到這是要喂食，不過一聯想到肉棒里都會流出來什麼東西，她便覺得眼前這根人造陰莖里出來的東西多半也是難以入口，哪怕只是普通的清湯。這時周邊更有幾個波爾卡少女厭惡地別開腦袋，想盡可能離面前的人造陰莖遠一點。1359依然很主動地將人造陰莖含進嘴里，用力地吸吮，臉頰也陷了進去，還不斷地搖晃腦袋，對著眼前這根人造陰莖口交。2216則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人造陰莖頂在嘴唇上也不躲，但是也沒有將其放在口中。

　　 塔卡說：“接下來開始吃飯，都把喂食管插到嘴里，插到底，上嘴唇貼著根部的環，下嘴唇貼著睾丸，保持30秒，如果有一個部位離開了感應區就重頭計時，可以用手幫忙，要等所有人都做好了才有食物流出來，現在就開始吧。”

　　 插到底嗎……卡慕看著眼前這根長長的東西，心里有些打怵，但是干渴的折磨還是讓她將人造陰莖含入口中。龜頭部分貼到了舌頭上，不知是不是感應到有東西在嘴里，口腔中的腺體分泌了一點唾液做潤滑，幫助人造陰莖向更深處前進。卡慕試著咬了咬口中的人造陰莖，但是由於口中幾乎被塞滿而失敗了，只能感覺出這東西的表面還比較有彈性。

　　 龜頭部分觸到了喉嚨，卡慕已經有了一點要干嘔的意思，但是離人造陰莖根部的檢測區域還有一段距離，卡慕只能抬起虛脫的手，握住人造陰莖往喉嚨深處送。巨大的人造陰莖向更深處挪動，神經反射讓卡慕不斷地干嘔，但是食道已經被堵死了，什麼也吐不出來，胸腔的肌肉因為嘔吐反射而痙攣，食道收縮著，讓人造陰莖難以繼續深入，氣管也被壓迫，讓卡慕有些呼吸困難，她干涸的身體里擠出幾滴淚水，但她也沒有別的選擇。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脖子上的皮膚被撐起來，從那里發出唔嘔唔嘔的聲音。最終終於把人造陰莖插到了頭，嘴唇上傳來金屬冰涼的感覺，接下來在胸腔巨大的痛苦下計時，一……二……三……

　　 像卡慕這樣自己主動插到底的波爾卡少女只是少數，1359自不必說，還有幾個被充分調教過的波爾卡少女也比較輕松地做到了。但其他大部分波爾卡少女就都是靠塔卡和雙胞胎奴隸“幫忙了”，雖然每個波爾卡少女的人造陰莖尺寸都根據其所處年齡段的標准做了調整，但對性經驗十分不充足的孩子們來說這仍是相當痛苦的體驗，更何況塔卡等人是直接將人造陰莖捅進深處的，又調整了人造陰莖的位置讓波爾卡少女們用自己頭部的重量將人造陰莖壓進喉嚨里，讓虛脫的雙手沒有力氣把人造陰莖拔出來，事實上卡慕也不過是無意中將自己頭部的重量壓在人造陰莖上才插到底，她的雙手其實只是握住了人造陰莖而已，並沒有力氣將其送入口中。

　　 折騰了兩三分鍾，總算是滿足了條件，塔卡的平板電腦中響起“叮”的提示音，於是塔卡讓波爾卡少女們把人造陰莖拔出來，不過大部分波爾卡少女也沒有力氣把卡在喉嚨深處的人造陰莖拔出來，因此又是塔卡與雙胞胎奴隸幫的忙。

　　 “嘖，一群沒用的母豬。這就不行了那以後該怎麼辦啊。”塔卡抱怨道。此時所有人都在不停地咳嗽，甚至有幾個波爾卡少女已經將胃液吐了出來，正勉強抬起脫力的胳膊將嘴角的嘔吐物擦干淨。塔卡又操縱平板電腦，打開喂食機的開關，地板下面傳來了輕微的嗡嗡聲。

　　 塔卡說：“現在可以吃飯了，不過是要把食物吸出來，也可以練習口交或手淫，人造陰莖上有感應器，把它伺候舒服了會一次噴出大量食物，喜歡那種方式隨你們。食物的量是根據你們每個人的狀況分配的，都要吃得干干淨淨。如果我看到有食物掉在了地上就要受罰，另外如果用吸的方式吃飯的話如果檢測到食物的量在5秒內沒有減少的話也要受罰，吃飯時間十分鍾，到時間吃不完也要受罰，好了，開始吃飯。”

　　 卡慕想都沒想就將人造陰莖的龜頭部分含進嘴里用力吮吸，白色的粘稠流食很快順著導管升上地面。白色粘稠液體從形似肉棒的東西里流出，放在平時卡慕確實很難接受，但她現在太渴了，只要是水分比較豐富的東西她都來者不拒。白色流食升到頂端，進入人造陰莖，又從馬眼中流出，卡慕馬上就咽了下去，身體算是久旱逢甘霖，又命令卡慕喝下更多流食，於是她吸得更用力了，不過導管並不算粗。一口氣吸出來的流食有限，並不能緩解卡慕的焦慮。卡慕意識到這是暗示她們，想要吃飽不被懲罰光用吸的肯定不夠，只有侍奉這根人造陰莖才能提高效率。可是卡慕手上依然沒勁，自己也沒做過口交侍奉，只好模仿旁邊大快朵頤的1359，一邊前後搖擺頭部，讓人造陰莖仿佛在抽插小穴一樣，另一邊利用自己對肉棒不多的理解，用舌頭來回舔舐龜頭部分。不出十幾秒，人造陰莖中便噴出不少流食，將卡慕的嘴整個填滿，差點嗆到自己，但是大口吞咽流食，飢渴兩種欲望的滿足讓她心情大好，再加上流食的味道並不像想象中難吃，而是甜甜的，又略微有一點咸，因此卡慕便更努力地討好著眼前這根人造陰莖。

　　 其他波爾卡少女也差不多都是這樣，發覺吸食根本吃不完於是開始主動侍奉，或者無意中讓人造陰莖“射精”，然後便開始積極侍奉。大概五六分鍾左右也都吃完了自己的食物，便靜靜低著頭休息。1359等一些波爾卡少女兩三分鍾便吃完了飯，1359 更是主動把恢復了一些力氣的手伸到股間自慰，然後吸吮著已經不會流出食物的人造陰莖。而像2216等波爾卡少女實在是不願意放下尊嚴去討好一根肉棒，況且還是假的，因此只願意將嘴唇嘟起來，只接觸流食的出口部分，只用吸的吃飯，因此大部分都是擦著十分鍾限制的邊吃完的，不過也有幾個年紀較小的波爾卡少女因為規定時間內沒吃完而被處以窒息刑，而她們在聽到塔卡的平板電腦傳出提示吃飯時間已經結束的鈴聲時嚇得直接失禁了。

　　 吃完飯後，塔卡讓雙胞胎奴隸將波爾卡少女們從支架上放下來，也解開了拘束衣。塔卡對著躺在地上的波爾卡少女們說：“待會兒開始午休，一個半小時，想干什麼隨便，但是不能打架，吵架也不要有，以後還要相處一段時間，都和彼此搞好關系。小穴里的人造陰莖想用就用，但別想拔出來，如果龜頭部分離開體外十秒就會自動讓項圈充氣。逃跑的事想也不要想，敢跨出這屋一步馬上送去屠宰場。我也要去休息了，下午調教的時候再回來。還有問題嗎？”

　　 “那個……嗯……主人……想上廁所要怎麼辦……”一個波爾卡少女小聲問道。她並腿坐著，彎著腰，盡可能不讓膀胱被積壓到。

　　 “就在這里解決。母豬沒有上廁所的權利。”說完，塔卡帶著雙胞胎奴隸走出了調教室。

　　 11

　　 卡慕平躺在地板上，地板中的加熱設施讓地板保持在體感上剛合適的溫度，此時對於被各種液體帶走熱量的皮膚來說甚至有一些溫暖。屋中的波爾卡少女都在沉默，連1359似乎也終於消停了一會兒。2216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地挪到了牆角，蜷縮著躺下，將慘白的後背露在外面，和純白的牆壁幾乎融為一體，一言不發。

　　 最終，先前那個內急的波爾卡少女打破了沉默，她看起來才七八歲，羞得整個人都變紅了：“那個……姐姐們……我實在憋不住了……”

　　 “……那你去那個角落吧，大家如果要方便也都去那個角落。”波爾卡少女中最年長的一位指著離她們最遠的一處牆角說道，她雖然也神情疲憊，但眼中還留有一抔溫柔的光，仿佛能撫慰人心中的痛苦。

　　 那小女孩得到了同意便連忙站起來，小步快走到那個牆角，猶豫了一下，背對眾人蹲下來，一股液體猛地從她的下體噴射出來。尿液與地板碰撞，發出響亮的聲音，不一會兒，卡慕便聞到一股尿液的酸騷味。雖然剛才已經經歷過更激烈的失禁與潮吹，但對這樣的氣味也沒法完全接受，於是卡慕輕輕皺了皺眉。

　　 小女孩尿了將近一分鍾，尿液積在地板上，占了調教室內近四分之一的面積。卡慕不禁感嘆起這孩子的憋尿能力，而且在上午調教大量脫水的情況下還能攢出這麼多尿來也是“天賦異稟”。此時小女孩雖然已經排淨了膀胱中的液體，但仍沒有站起來。她一直蹲到腿麻位置，終於站起來，蜜穴上沾著尿液，也沒有東西擦淨，腳上也踩在自己的尿液里，她顫著聲音說：“對不……謝謝姐姐們……”卡慕能看到她的皮膚變得更紅了。這也難怪，如果是一般人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上廁所，讓別人聽到聲音，聞到氣味，下身不能擦干淨，還踩在排泄物里，單拎出來都是極其羞恥的事，放在一起怕不是會讓人羞愧到自我了斷。而小女孩此時也沒有回來，而是走到了另一個牆角，自己坐下來。

　　 “沒事的，到了這個地步……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能理解，對吧？”那名溫柔的少女安慰著那個小女孩。而當她說“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卡慕能看到她的眼圈紅了，一些波爾卡少女也輕輕地掩面哭泣。在她們面前的是充滿絕望的未來，輕輕的哭泣甚至不足以描繪這絕望的萬分之一。

　　 這時，一個和卡慕差不多大的少女噌地站起來，她大聲說：“到了什麼地步？這種事情根本不算什麼！有功夫在這里哭哭啼啼，不如和我一起想辦法逃出去！”

　　 “可是，怎麼逃呢？”一個聲音問道。

　　 那名少女一時語塞：“這……我也沒想好，所以才讓大家一起來想啊。”

　　 空氣又一次安靜下來，雖然彼此都是一起高潮失禁過的交情，但彼此之間還是陌生人。沒人知道對方會不會為了避免處罰而告發自己，或在逃跑的時候把自己當成誘餌舍棄掉。而那名少女卻沒能意識到這一點，她自顧自地說：“你們……你們為什麼不說話？你們不想離開這里嗎？你們難道真的甘心就這麼被那群瘋子養肥了然後吃掉嗎，這怎麼想都是反人類罪行吧，明明長得那麼像，卻因為有些微的不同我們就不是人了，這種東西怎麼想都很奇怪吧……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人類啊，會說話會思考，怎麼可以就這麼被監禁起來然後虐殺……喂……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你們……你們這群……”

　　 眼看那名少女越說越激動，一個溫柔的聲音制止了她：“別說這種話，大家已經很害怕了。”

　　 “那我要說什麼話？你們肯定也是想逃出去的吧，既然要逃的話那為什麼不團結起來……”

　　 “小聲點，也許那個塔卡在監視我們……”那溫柔的少女使了個眼色，接著說：“你看，我們昨天剛見面，到剛才為止也都沒什麼交流，在說其他事之前應該先相互熟悉一些再說吧。我叫清露，你叫什麼？”

　　 “……唉……你說得也對，我太著急了……叫我卡卡就行。”叫卡卡的少女垂頭喪氣地坐下來。

　　 清露站起來，環顧著大家說：“不論如何，大家以後都要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了，最起碼也該相互認識一下，至少說一下自己的名字，以後有問題大家也好相互照應。”清露的聲音有一種奇特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信賴她，服從她。如果說塔卡是用懲罰和恐嚇讓大家屈服，那麼清露就是用母親一般的溫柔與和善讓少女們不自主地依賴於她，特別是在絕望之中，這樣氣質更是讓少女們打從心底里信任著她。大家也就漸漸打開了話匣子，各自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有幾個還說了一下自己出身的城邦，之後出自同一城邦的少女們便湊在了一起，聊著同一個家鄉，不免感動至極，相擁而泣。剛剛在角落尿尿的女孩也加入了話題，她叫沐林，和清露是老鄉，再加上清露先前對她的寬容，讓沐林迅速喜歡上了清露，張口閉口都是清露姐姐。而清露原先也是家中的長女，對於眼前這個新妹妹自然也是十分喜愛，兩人便一起坐在角落，靠在一起聊天。

　　 卡慕看著各自聚在一起的少女們，發現沒有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城邦的，不免有些落寞，但是一個人慣了的卡慕也沒余太難過，畢竟旁邊的1359已經被其他的波爾卡少女孤立了起來。別的被調教過的波爾卡少女平時還算正常，可1359從9645被輪奸開始便是一幅毫無尊嚴的母豬模樣，自然也就被同鄉的波爾卡少女所討厭。不過1359倒也不太在意，似乎被嫌棄和鄙視已經是家常便飯。同樣孤身一人的還有2216，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即使清露親自和她搭話也沒得到回應。清露知道她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時無法走出來，便沒有管2216，讓她一個人靜靜。

　　 空白，冷漠的調教室中逐漸變得熱鬧起來，然後又逐漸安靜下去。互相成為同伴的波爾卡少女們一直緊繃的精神稍微放松下來，便三兩人靠在一起，安心地睡著了。卡慕側躺下來，她的面前是1359，同樣側躺下來，稍微蜷起身子。卡慕合上眼，很快便再次進入睡眠。

　　 12

　　 事實上塔卡也確實在監視這些波爾卡少女，不過主要是為了趁這個她們都放松下來的時間觀察一下她們，對她們的前景做一個分析。至於想要逃跑的3003，塔卡倒不是特別擔心。一方面收容所的設施很難找到通風管道或暗道一類可以讓人逃跑的路徑，再者幾乎每個剛到收容所的母豬都動過逃跑的念頭，不過到最後她們中的大部分都會放棄這種愚蠢的想法。雖然仍有少部分的波爾卡母豬僥幸逃脫，不過那多半是一些來自收容所外的力量幫助她們逃跑，但這種事一般輪不到自己頭上。而塔卡提前進行了服從度的訓練，已經盡到了自己作為調教師的責任，即使最後真的有母豬逃走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而迅速將這群母豬聯系在一起的1632，塔卡對她倒是很滿意。一米七左右的高個子，蜜瓜一樣大的乳房，梨形的身材，經過豐滿的皮膚和大腿後一路收窄，最後是一雙恰到好處的玲瓏小腳，這樣的身材是相當優秀的身材，近乎完美的身體加上一個溫柔又玲瓏的心靈，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貴璞玉。塔卡的心里直癢癢，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1632成為高級奴隸的那一天了，即使自己沒法擁有她，但自己作為培養出如此出色母豬的調教師，說出去也是臉上有光。因此塔卡在平板電腦上給1632做了一個標記，表示以後要重點關注。

　　 其他的母豬基本上都屬於平均水平，只要調教得當大部分都可以成為低級奴隸。之後落單的三頭母豬引起了塔卡的注意。1359似乎是被孤立了，不過只要粉碎了其他母豬那無用的自尊，1359就能重回群體了。3816各方面表現也都中規中矩，沒有像一些母豬那麼抵觸調教，卻沒有調教過的經驗，似乎說明她本身在性的方面可能有十分突出的才能，通過分析她高潮時各方面檢測到的數據似乎也能說明這一點，就是看起來不怎麼愛說話，如果要讓她衝刺一下高等奴隸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因此塔卡也給3816做了個特殊標注。

　　 至於2216，在她糟糕的精神狀態面前說什麼也沒有意義，即使她肉體潛力再高，完不成基本的調教那就只能作為肉畜被宰掉。在塔卡以往的調教生涯里見過不少這樣的母豬，雖然很有潛力，但是因為精神狀況不佳而止步於肉畜。雖然感到惋惜，但這些一言不發的母豬被宰殺時的反應也是相當有趣，塔卡只是想想下身便起了反應。於是她在2216的資料上做了另一種標注，表示只按照最基礎的標准培養2216，能通過三個月後的肉畜評測算她運氣好，如果沒通過那也是她命中注定。

　　 ……

　　 卡慕又一次醒過來，發現自己又被綁在了支架上，肩膀的疼痛沒有那麼明顯了，也許是漸漸習慣了將胳膊往後扳的姿勢。接著，體內的人造陰莖又開始震動，電擊片也開始電擊，讓卡慕渾身一顫。在睡夢中暫時忘卻的上午的痛苦記憶又回來了，不過這一次震動的幅度和頻率減輕了一些，雖然依然讓人感到不舒服，但是也漸漸析出更多的愉快。卡慕又閉上眼睛，不只是在忍受痛苦還是享受快感。其他的波爾卡少女們也不約而同地小聲呻吟著，總體聽起來也是歡愉多過痛苦。

　　 “別又睡過去了，3816。來，讓你精神精神。”

　　 接著，卡慕感到脖子上的項圈似乎變緊了。內部的氣圈開始充氣，擠壓著氣管，只是一息的功夫，卡慕便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她睜大嘴巴拼命往肺中吸氣，但吸進去的空氣並不足以滿足她的全部需要。身體的本能催促卡慕吸進更多的空氣，心髒也劇烈跳動，試圖提高一次呼吸的效率，但這樣的努力又反過來增大了對氧氣的需求。卡慕緊閉雙眼試圖對抗那種痛苦，但是從未間斷過的快感正讓她逐漸失去對肌肉的控制，讓她的眼睛微開一條縫。全身的皮膚都憋紅了，肌肉開始痙攣，可項圈仍然收緊在僅僅不會被憋死的程度。

　　 “對……不……起……主人……原……諒……”卡慕用力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不過塔卡沒有再理會卡慕，說：“讓你們午休是讓你們能有精力接受下午的調教，如果說因為讓你們休息就得寸進尺，以為下午可以糊弄過去的話可就不太禮貌了。”

　　 接著塔卡激活了調教室內的投屏系統，波爾卡少女們面前的白色牆壁上開始浮現出色彩。幾秒後，一個淺桃色的圖片浮現出來，那是一個巨大的被肉棒插入的小穴圖片，旁邊用通用文字寫著《波爾卡人行為守則》，雖然還不知道行為守則的具體內容，但將其與旁邊的圖片聯系起來也會讓那些面紅耳赤的波爾卡少女們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塔卡解釋道：“按理來說，肉畜這個階段是不需要做這些調教的，只需要把喂食管插到你們胃里定時灌食就好了的。但是你們這些母豬畢竟天賦異稟，用那種對待低級母豬的方式培養你們實在是浪費你們的天賦，所以我才給你們額外添加了一些調教項目。上午是儀態訓練，下午學習奴隸守則，晚上暫時沒有安排，可以自由活動，相比那種除了睡覺幾乎一整天都插在喂食管上催肥的低級母豬，我對你們是不是很好？”

　　 “哼，冠冕堂皇，真要對我們好的話把我們放走如何？”卡卡出聲譏諷，但是她因發情而漲紅的臉頰上讓她的反抗變得蒼白無力。

　　 塔卡也沒有懲罰她，說：“說到這個，我知道你們中有想要逃跑的，事實上來到這里的母豬們一開始幾乎沒有不想逃跑的，但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僅憑自己一人就能逃脫成功的母豬但目前位置還沒有，而漸漸地那些母豬也都放棄了從這里逃出去。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所有逃跑失敗的母豬都死得特別淒慘。即使是再剛烈再頑強的母豬到時候也會拼命懺悔求饒，她們死前的慘叫會向其他所有母豬宣告自己的失敗，其他的母豬也就放棄了逃跑的希望。”塔卡自己說出了答案。

　　 卡卡冷笑一聲，說：“危言聳聽罷了，等我逃出去之後你說什麼都沒用了。”

　　 塔卡嘴角動動，似乎是笑了一下，說：“你們要逃跑我也不會多做干涉，畢竟把逃跑的母豬抓回來處刑可比單純調教母豬有趣多了。”接著她頓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再回復，便繼續說道：“那麼，我們重新回到下午的調教內容上來。《波爾卡人行為守則》是面向全體波爾卡母豬的，只不過畢竟是官方制定的所以采用了比較客觀的‘波爾卡人’一次，又因為肉畜和乳畜基本只是拘束起來催肥或者榨乳，所以守則實際上也只是針對低級和高級奴隸而言的。而我剛才也說了，你們是有潛力成為低級奴隸的，甚至有希望更進一步，所以我准備提前帶你們學習一下這些守則。”

　　 說是行為守則，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這是要對她們洗腦，徹底把她們從一個自由人變成毫無尊嚴的奴隸，甚至更糟。而塔卡似乎也猜到了這些波爾卡少女們在想什麼，說：“忘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等你們成為低級奴隸之後就會開放你們監護人的贖買權限，即使已經被別人買走，只要錢足夠就可以把你們贖買回去，雖然法律上你們仍然只是非人的雌畜，但如果主人是自己的親人的話也許會稍微取回一點以往的生活呢。怎麼樣，是不是有一些動力了呢？”

　　 幾個波爾卡少女心中一動，這對她們來說確實是一线希望，盡管這個世界對波爾卡人的憎恨，奴役和利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一些父母仍會在親情的作用下盡可能給予她們的波爾卡女兒與人類相同的生活。卡慕的母親便是如此。她在得知懷中剛剛誕生的女兒是波爾卡人後便離開了她的丈夫，因為那個人眼中閃爍的光芒並不是一個父親應該具有的光芒，而更像是獵人看向獵物，主人看向奴隸，人類看向波爾卡人的目光。卡慕的母親不是沒有養過波爾卡奴隸，也不是沒有使用過波爾卡人制品，但是當一個波爾卡人成為自己的孩子之後，她便再沒法將波爾卡人簡單地視作是工具和家畜了。但是無論如何波爾卡人作為大瘟疫的直接元凶，其歷史罪行是永遠無法抹除和贖清的，因此她也只能將這異樣的想法深埋心底，偷偷瞞過醫院和護士離開了家鄉，帶著尚在襁褓的卡慕搬到另一個城邦，那里十分偏遠，但基本可以自給自足，對波爾卡人的普查與隔離政策也相對寬松。雖然人們對波爾卡人的敵視沒有減少，但這個城邦的通用服裝大部分都是將寬松而且能包住整個身體的，而僅在生殖系統上與人類有所不同的波爾卡人只要好好穿著衣服便和人類無異，只要不會暴露自然就能獲得和人類相近的生活。卡慕的母親同時也對卡慕隱瞞了她身為波爾卡人的事實，想讓她盡可能以人類的身份成長，而卡慕也確實以人類的身份無憂無慮地生活了7年，直到那次意外發生。那些察覺到希望的波爾卡少女也大多是這樣的情況，她們堅信愛著她們的親人會想辦法將自己買走，而自己只需要成為低級奴隸就行。即使仍要作為奴隸被買回去，能服侍自己的親人也比服侍一個殘暴的陌生人要好。卡慕也很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將她贖買回家，但她也不知道贖買這樣的一個奴隸要花多少錢，平日里只吃合成食物的她一直以為母親沒錢買真肉，因此對自家的經濟狀況沒什麼信心。但是卡慕也相信自己的母親一定會想辦法籌錢，因此也對接下來的調教生活沒有那麼抵觸了，不如說，如果好好配合調教才能更快和家人團聚。

　　 而另一些波爾卡少女倒反應平淡，甚至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她們是作為波爾卡人被養育大的，雙唇第一次觸碰的不是母親的乳頭而是父親的肉棒，吃的第一口東西不是奶水而是精液。她們中有的人從記事起便被鎖在床上做雛妓，沒日沒夜地侍奉各種各樣的肉棒，好一點的也不過是作為自己父母甚至兄弟姐妹的性奴或寵物活著。那些人不懂得如何調教，只會一味給予痛苦，換來征服和暴虐的快感。這些波爾卡少女來到收容所後雖然一開始會感到害怕，但一上午的調教下來她們發現收容所的生活反而要比以前暗無天日的生活要好不少，將來成為低級奴隸之後的新主人也應該會更溫柔一些吧，至少不會比自己的親人更糟了。而如果再被自己的親人買回去，已經變成一個完成調教和改造的性奴怕不是只會更加淒慘。但是另一方面，她們也或多或少地聽說過，贖買的金額並不算便宜，如果自己被買走後好好侍奉新主人，讓他提高自己的贖買價格，也就不用回去了，而自己只要接受和以前相比更加輕松的調教就好了。想到這里，她們眼中的悲哀也慢慢摻進一絲興奮。

　　 卡卡看著那一張張或興奮或哀傷的面孔，不懈地哼了一聲。她既不想回到那個把她鑲在牆上當公共飛機杯的家庭，也不想留在收容所里變成雌畜或奴隸。她以前聽那些嫖客講過關於逃跑的波爾卡奴隸的故事，說她們逃出了城邦，逃進野外，凶惡的怪物反而成為了避免她們被人類抓住的保護，她們在荒野中建立了波爾卡人自己的城邦，以采集和打獵為生。每個月只能從牆上放下來一天的卡卡深深被這個故事吸引，在無數次為嫖客深喉口交，因窒息而產生幻覺時，她都會看到自己在野外飛奔，在已經廢棄的城鎮里尋找有用的塑料布和蓄電池，用鐵棒和小刀組成的長矛插進八條腿的怪物，將屍體帶回營地，將怪物的肉丟進電磁爐里煮熟，然後圍著升騰的水蒸氣唱歌跳舞，最後蓋著塑料布，看著斜跨天際的粉色光帶入睡——據說那是大瘟疫前人類進行航空和核武實驗留下的殘骸組成的星環。因此，卡卡無數次計劃著在從牆上被放下來的時候逃跑，盡管每次都因長時間的拘束導致四肢肌肉萎縮，動彈不得，再被嫖客圍住輪奸一整天告終。最後一次逃跑計劃中，卡卡每天都試著繃緊肌肉，讓四肢恢復力量，好在自己的母親將自己從牆上抱下來的那一瞬能馬上跑起來。這次卡卡准備得相當充分，四肢的力量恢復了大概七八成，但是這個月的解放日來得很早，卡卡以為是上天賜予了她這次機會，但實際上只是卡卡居住的城邦遭遇了財政困難，因此將領地里那些特意留下來的波爾卡少女賣給波爾卡城以緩解財政危機，於是收容所派出人手將她帶到波爾卡城了而已。但卡卡依然沒有放棄逃跑計劃，不如說經過大半天的觀察，雖然對收容所的結構還沒什麼了解，但自己卻獲得了與以前相比相當多的自由時間，足夠她進行充分的准備。但是只有她一人是不夠的，因此她中午才試圖尋找其他想要出逃的人，不論是拉來做墊腳石還是真的作為一同求生的同伴都可以，只不過其他人都因恐懼和信任沒有搭理她。目前自己唯一比較眼熟的只有清露，她看起來很聰明，也很穩重，但是她對逃跑的熱情似乎不高，因此也沒法把她拉過來，只好從長計議，盡可能多吸納幾個人加入逃亡小隊。

　　 塔卡默默觀察著面前這些雌畜的反應。從她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們對調教的抵觸心理已經沒那麼強了，於是塔卡操縱牆上的投屏系統，將一長串的守則貼了出來。她說：“既然大家願意學習行為守則的話，那我們就准備開始了。學習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把守則背下來。我們每周學一章，每周檢查一次，等到肉畜評測的時候守則差不多也就背完了。雖然對背誦的正式考核要到低級奴隸的最終評測階段，但我希望大家能盡早學完，然後盡早踐行這些守則。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波爾卡少女們稀稀拉拉地回答道。

　　 “嘖，還是太散漫！”塔卡撇撇嘴，繼續說：“總之學習方式十分簡單，就是大聲念，念得越大聲，念得越多就會記得越牢靠。要記到什麼程度呢？要記到你睡覺的時候都在背，要記到哪怕乳畜調教三個月加低級奴隸調教一年，這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里一眼都不看行為守則，在考核的時候都能流利地背出來的程度。那麼，為了防止有些母豬只認得‘肉棒’二字怎麼寫，我讀一句，你們讀一句。”

　　 “《波爾卡人行為守則》第一章：總則。”塔卡一字一句地念道。

　　 “《波爾卡人行為守則》第一章：總則。”波爾卡少女們跟著念出聲來，但是因為蜜穴中的人造陰莖還在制造著快感，她們的朗讀中不時漏出幾聲嬌喘。

　　 “1.該守則適用於一切波爾卡人，無論是肉畜還是道具，無論是死還是生，無論過去，現在和將來，也無論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只要身為波爾卡人就必須要遵守行為守則的內容。”塔卡繼續念道。

　　 “1.該守則適用於一切波爾卡人，無論是肉畜還是道具，無論是死還是生，無論過去，現在和將來，也無論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只要身為波爾卡人就必須要遵守行為守則的內容。”

　　 “2.波爾卡人是破壞了人類文明和世界的元凶，是歷史的罪人。每一個波爾卡人從出生起便背負著歷史的罪惡和債務，必須要不斷地贖罪直到死亡才能稍微贖清一些罪孽，但相比波爾卡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仍是九牛一毛。”

　　 “2.波爾卡人是破壞了人類文明和世界的元凶，是歷史的罪人。每一個波爾卡人從出生起便背負著歷史的罪惡和債務，必須要不斷地贖罪直到死亡才能稍微贖清一些罪孽，但相比波爾卡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仍是九牛一毛。”

　　 “3.波爾卡人為了贖罪，必須成為世界上最低賤的存在，低於人類，低於其他一切生物，低於其他一切死物，然後以最低賤的身份服侍人類，成為人類飼養的家畜，奴隸，成為人類使用的工具，才能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贖罪。”

　　 “3.波爾卡人為了贖罪，必須成為世界上最低賤的存在，低於人類，低於其他一切生物，低於其他一切死物，然後以最低賤的身份服侍人類，成為人類飼養的家畜，奴隸，成為人類使用的工具，才能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贖罪。”

　　 “4.波爾卡人所犯下的罪行是連滅絕都無法洗刷的歷史上最嚴重的罪行，但是人類將波爾卡人視作自己的家畜，寵物，奴隸和道具，從而使這用最肮髒鄙夷的字眼咒罵都不足以解恨的卑劣種族得以存續，是人類賜予波爾卡人的最大恩惠，因此所有波爾卡人都應該全身心地，用每一個細胞去服侍，討好和報答人類，以維持種族的存續。”

　　 “4.波爾卡人所犯下的罪行是連滅絕都無法洗刷的歷史上最嚴重的罪行，但是人類將波爾卡人視作自己的家畜，寵物，奴隸和道具，從而使這用最肮髒鄙夷的字眼咒罵都不足以解恨的卑劣種族得以存續，是人類賜予波爾卡人的最大恩惠，因此所有波爾卡人都應該全身心地，用每一個細胞去服侍，討好和報答人類，以維持種族的存續。”

　　 “5.波爾卡人必須要無條件地服從人類的一切命令，即使要獻出生命也要毫不猶豫地答應。因為所有波爾卡人的生命都是人類施舍的，因此人類也有權力將其收回，波爾卡人沒有權力猶豫，質疑和反對。”

　　 “5.波爾卡人必須要無條件地服從人類的一切命令，即使要獻出生命也要毫不猶豫地答應。因為所有波爾卡人的生命都是人類施舍的，因此人類也有權力將其收回，波爾卡人沒有權力猶豫，質疑和反對。”

　　 ……

　　 ……

　　 大概念了十余條，這一頁的守則算是念完了，接著，塔卡又帶著波爾卡少女們念了兩回，確保所有人都記住了這條守則中的每一個字之後，塔卡讓波爾卡少女們自己看著守則的內容念，一遍又一遍地念，不准有停頓，不准把音量降下去，否則都要受罰。波爾卡少女們大聲念著行為守則，其中幾個抱著僥幸心理想要偷懶的母豬被罰了20分鍾的窒息刑，10分鍾對現在的波爾卡少女們就已經是很可怕的酷刑了，在窒息的痛苦中掙扎20分鍾更是難以想象，因此其余的波爾卡少女們便更大聲地念著，不敢有一秒怠慢，哪怕是被人造陰莖刺激地高潮連連也要一邊怪叫著一邊口齒不清地繼續念，一時間調教室內就像群魔亂舞一樣嘈雜，或稚嫩或成熟的朗讀聲，嬌喘聲，高潮的媚叫聲，潮吹聲，失禁聲，意識不清卻不敢停下時口齒不清的哇啦哇啦聲，氣管被勒住後氣流通過發出的哨聲，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讓塔卡頭暈腦脹，便留下一句“我會在監視里盯著你們，如果偷懶加倍懲罰40分鍾”後，帶著8673和8674離開了調教室。

　　 ……

　　 卡慕不知道自己對著牆上的守則念了多久。蜜穴中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她的思維斷斷續續，她感覺意識似乎被快感包裹著，像漂浮在浴池的熱水中，讓人昏昏沉沉。嘴上一刻也沒有停過，哪怕聲音已經逐漸沙啞，哪怕分泌的口水從嘴角留下來。最後口水也流干淨了，卡慕又一次變得口干舌燥，說不出話，但嘴唇和舌頭依然沒有停下來。卡慕已經不再去想懲罰的事，盡管下午的那次懲罰的確留下了恐懼的烙印，但連續不斷的高潮已經讓她無暇關注外在的一切，甚至不再關注自己的身體，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自己已經連續念了幾百甚至近千遍行為守則，現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表現得不錯，現在開飯。”塔卡的聲音在調教室中響起，將懸浮在意識之海中的卡慕的靈魂拉回現實。她下意識地看著積在地面的薄薄一層愛液，汗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是這十幾個波爾卡少女數個小時不間斷地高潮，失禁後的成果。她突然發了瘋似地掙扎起來，口中發出嘶嘶的氣聲，對水的渴望讓卡慕幾乎失去了理智，讓她對同類的排泄物也不再有本能上的厭惡，如果解開她的束縛，估計她立刻就會撲倒地上，大口吸食地板上的液體，然後在尿液中打滾，將水分塗抹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是像用皮膚來吸收水分，哪怕那些水分都源於排泄物。但這樣失去理智的並不止卡慕一個人。收容所白天的調教只有三四個小時，像卡慕這樣沒什麼調教經歷的自然無法忍受，但是對那些經歷過調教的波爾卡少女倒不算什麼，在無數次持續大半天的調教和輪奸中她們已經對飢餓和干渴有了一定的忍耐力。但下午足足有五六小時的調教也足夠讓她們也吃不消了，在輪奸時她們也能時不時喝到精液或尿液，稍微補充一下水分，但在這里，連續五六小時大聲說話，不斷地失禁潮吹卻一次也沒有補充水分，讓她們的身體也快到達了極限。1359早在塔卡回來前兩個小時就已經變得萎靡不振，她那為了討好舊主人而學會的夸張的諂媚方式讓她的體力消耗得更快。而這些波爾卡少女中體力最好的卡卡此時也整個癱軟下去，舌頭耷拉在嘴邊，雙眼無神。

　　 喂食管此時已經從地板上冒出來，波爾卡少女們沒有了上午時的猶豫，迅速將人造陰莖插入了口中，隨著幾聲干嘔過後，喂食器很快就被激活了。卡慕鼓足了力，飛快地吸出幾口流食，流食濕潤了口腔的同時更加激化了她對水分的渴望，於是她主動為人造陰莖做著口交侍奉。她舔舔龜頭，又舔舔馬眼，摸索著如何能快速刺激人造陰莖噴出食物的方法。在有意識地試圖刺激人造陰莖後，卡慕進食的速度大大加快了，她用了三四分鍾便吃完了分配給自己的流食，報告給塔卡後她關閉了卡慕身上的人造陰莖和電擊片，又讓雙胞胎奴隸解開了卡慕的束縛。解開束縛的那一瞬卡慕便倒在身下的水泊中。她仰面躺下來，她已經感覺不到還有人造陰莖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事實上整個下腹部都因不斷的震動而麻痹了。身上已經不再產生快感，讓一整個下午都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的卡慕此時感到了一絲空虛，只不過她此刻完全沒有自慰的力氣和想法了，畢竟這一天已經高潮得足夠多了。肩膀仍然劇痛無比，但躺在自己和他人體液組成的水泊中，背面涼涼的感覺竟讓肩部的痛苦得到了些許緩解。在雙臂恢復了一些力氣後，卡慕用手撥弄著地板上的液體，殘留的對水的渴望讓她不自覺地將那些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液體塗抹到自己的肚子上，大腿上，還有微微發育隆起的乳房上，不過她已經不在意那些刺鼻的氣味了，或者說，是不知不覺中已經適應了這種氣味。接著，隨著身體的放松，精神也放松下來，於是她很快便又睡著了。塔卡並沒有叫醒她，因為吃完飯就是這些母豬的自由時間了，她雖然喜歡調教這些母豬但也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如果一味施加高強度的調教一方面會激發母豬們的逆反心理，另一方面也會使她們的“肉質”變差，影響最終的調教結果，因此她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卡慕將淡黃色的體液混合物胡亂抹在身上後酣然入睡，接著在將其他吃完流食的波爾卡少女解開束縛後便再次帶著雙胞胎奴隸離開了調教室。而其他的那些波爾卡少女大多也都因為體力不支而躺在自己和他人的排泄物中沉沉睡去。

　　 幾個小時後，塔卡回到調教室，叫醒了波爾卡少女們，不過這次並不是因為調教。她把波爾卡少女們帶回了休眠間，又打開了電擊片，不過那些半夢半醒的波爾卡少女們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她們搖搖晃晃地走回自己的休眠間，被“床”裹住，在催眠氣體充滿休眠間之前便再一次陷入沉睡。在她們睡覺的時候，另一種由納米機器人構成的清潔霧也被釋放出來，將波爾卡少女們身上的各種灰塵，排泄物和汙垢都清理干淨。隨後攜帶著汙垢團塊的納米機器人在重力的作用下降落到休眠間底部的回收倉中。

　　 卡慕睡得如此之深，哪怕此時在她的耳邊大聲呼喊也沒法將她喚醒。對她來說，這樣的調教實在是太累了，累到她沒有力氣意識到，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