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間章】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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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過來坐吧。”清露拍拍身邊的水泊,濺起幾片水花。
卡慕點點頭,挪挪屁股,挨著清露坐下,肩膀靠在一起。清露的皮膚涼涼的,她感受著卡慕傳遞過來的熱量,輕聲感嘆:“好溫暖啊……”
“清露姐覺得這里冷嗎?”卡慕問道。
“不冷,但是這樣和他人接觸,依偎的時候會覺得十分幸福,仿佛一天的疲勞都消除了。”清露閉著眼睛說道。她調整了一下坐姿,將膝蓋蜷到胸口,兩只腳向兩邊分開,幾秒後,一小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下體流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簡短的弧线,隨著嘩嘩的響聲落入地上的水泊,將周圍一片幾乎無色的水泊稍微染上一點黃色。
卡慕的臉蛋紅了起來,她別過頭,想要回避一下友人方便的場面,但那嘩嘩的水聲也讓她感到膀胱中也傳來一陣尿意。卡慕的臉更紅了,但猶豫片刻後,她也將兩條腿分來,尿液從體內噴出來,直直射入水泊中。等尿完時,卡慕連胸口都變得羞紅一片,她用只有清露聽得到的聲音說:“果然我還是覺得很害羞……”
清露輕輕笑了一聲,說:“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大家不是都這樣嗎?來這里已經快一個月了,你也該適應了吧。”
卡慕將頭靠在清露的肩膀上,看著調教室另一頭兩三人四五人湊在一起談笑的波爾卡少女們,輕聲感嘆道:“都已經一個月了啊……”
卡慕等人被送到收容所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第一天的復制,早上起來,進行站姿訓練,吃飯,午休,學習行為守則,吃飯,自由活動,睡覺。只不過在學了守則之後,每天上午除了訓練站姿以外還要一起背誦前一天學的行為守則,每周也有一天上午會檢查每個波爾卡少女的背誦情況。而站姿在訓練了兩周後塔卡卸掉了波爾卡少女們身上的拘束衣和支架,讓她們自己做出標准的站姿。支架拉伸了她們肩部和手臂的韌帶,現在的她們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將雙臂折疊到雙手碰肩,手臂和後背組成一條直线。雖然失去了拘束衣和支架之後卡慕她們一度因為連續高潮而站立不穩,因此挨了不少懲罰,不過現在大部分波爾卡少女已經可以在數次高潮後也能盡快恢復平衡了。吃飯方面基本所有的波爾卡少女都開始用口交侍奉喂食用人造陰莖的方式吃飯了,也都對人造陰莖的敏感帶了如指掌,每次都可以在一到兩分鍾內將食物吃光,一些經驗豐富的波爾卡少女甚至可以在人造陰莖即將噴出食物的時候將其插到根部,讓食物直接射進胃中。由於收容所內的消毒射线將體內的共生菌群全部殺死,讓消化系統大幅受損,因此波爾卡少女們每天都在吃的流食本質上是各種營養素和各種藥物制成的人工精液。營養素維持了波爾卡少女們的生命,各種藥劑也幫助身體快速恢復體力,改善肌肉品質和促進脂肪生成,原本瘦削的卡慕如今已經變得豐滿了一些,臉變得圓潤起來,肩膀周圍變得具有一些肉感,原本十分平坦的胸口如今隆起一對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美乳,原先還能看到一點腹肌痕跡的肚子如今已經變得平坦而柔軟,皮膚和大腿也加粗了一圈,小腿肚則變得充滿彈性。這些藥物也在逐漸調整波爾卡少女們的神經系統,使她們以後吃到真的精液的時候也會產生和使用人造精液相同的味覺。而藥物改造幅度最大的部分便是波爾卡少女們的排泄功能。一些藥物和人體內的代謝廢物進行反應,減輕了尿液的刺鼻味道,而所有成分幾乎都可以被人體吸收的人造精液也使得傳統意義上的糞便不再產生,但是為了保持腸道的清潔仍會有一些藥物穿過腸道,在大腸形成半透明的無色無味粘液,稍一用力便可以排出來。而波爾卡少女們在高強度的高潮和行為守則的影響下也都逐漸拋棄了廉恥心,將隨時隨地的排泄當做如吃飯睡覺般正常的事,畢竟波爾卡人是最低賤的存在,因此自然要做符合這樣低賤身份的事。不過塔卡倒是禁止她們隨意排便,讓她們只可以在午休和晚上自由活動的時間段內排便。那時粘液中的水分已經被大腸吸收了大半,逐漸凝固成果凍狀,在排泄出來的時候會刺激肛門,產生排便獨有的快感,而這也正是塔卡限制她們排便的原因。
卡慕雖然會因隨意排泄而害羞,但也僅僅是害羞而已,在每天的站姿訓練時她都是毫不猶豫地第一個尿出來的人,而她此時也盯著其他波爾卡少女們的屁股,看著透明的凝膠糞便慢慢擠開褐色的菊蕾,一點點冒出頭,落到尿液與愛液的混合液中。由於近一個月以來不間斷的清洗,大腸內十分干淨,這些凝膠糞便已經到了可以使用的級別,因此幾個波爾卡少女在排便之後便四肢著地,圍成一個圈,將同伴屁股尤其是肛門周圍粘上的透明排泄物舔舐干淨。雖然無色無味無菌的凝膠糞便即使粘在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在排泄之後為彼此清理干淨已經是這些波爾卡少女之間友情的重要體現,而這樣在一般人類看來難以理解和接受的行為,自然也是受行為守則的影響。
“怎麼,你也想加入她們嗎?”清露也看著那些波爾卡少女,沐林也在那里,正閉著眼睛專心將面前的菊蕾舔舐干淨,又因為後自己的菊穴被刺激而輕輕顫抖,愛液順著大腿留下來。當初那個連上廁所都快羞得找地縫鑽進去的少女如今也已經可以毫不猶豫地在任何時候排泄了,她也在適應了收容所的生活後迅速融入了同齡的波爾卡少女的圈子里,讓最先對她表達善意,成為她最初精神支柱的清露反而覺得有些寂寞。
卡慕說:“沒有,現在這樣挺好的。”最初那些波爾卡少女們紛紛聚在清露身邊,這些獨自一人又充滿恐懼的少女們需要一個深夜海洋中的燈塔,一個寒冷夜晚中燃起的篝火,而清露則主動成為了這樣一個角色,在近十人的大家庭里長大的她也恐懼著與親人分離的孤獨,盡管自己的父母和弟妹都只是將自己當做處理性欲的飛機杯而已,但她仍然以近似於母性的包容與慈愛承受著那些欲望,那是她與生俱來的特質,即使到了收容所,害怕寂寞的清露也運用著她的這種特質將來自不同城邦,完全陌生的波爾卡少女們組成一個大的團體。而害怕寂寞的人也不想讓他人也感到寂寞,因此當她發現卡慕已經無法融入這個大集體的時候,她主動將卡慕拉到了身邊。當其他的波爾卡少女們已經相互熟悉,不再需要以城邦維系小團體而根據各自的友情組成新的團體的時候,她們也自然而然地不再需要燈塔和篝火,只剩下無處可去的卡慕一人仍留在自己身邊,兩個孤單的人便這麼整晚依靠在一起,消解著彼此的孤單。
清露也試著邀請過2216和1359加入她們,只不過2216沒能挺過第一天調教造成的巨大的精神打擊,完全封閉了內心,守則的背誦也一塌糊塗,於是塔卡便不再讓她訓練站姿和背誦,而是讓她四肢著地跪伏下去,將喂食管直接插入胃部喂食,只有午休和自由活動的時候才拔出來,而在獲得自由的時間里,她基本也只是獨自一人蜷縮在牆角,不和任何人交流。至於1359,一開始大家確實將她排擠在團體之外,畢竟即使對清露等一些經過長時間調教的波爾卡少女來說,1359的反應也依然太過難看,卡卡甚至將她大罵一頓,說她這樣如此不知廉恥,如此自甘墮落的賤畜也是世間罕見。但是這一個月的調教下來,波爾卡少女們也意識到自己和1359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說1359正是她們未來必將成為的模樣,於是她們對1359的態度也就緩和了一些,只不過礙於之前的敵視態度那些小團體也拉不下臉來和1359友好相處。這時清露作為波爾卡少女們的中心人物也試圖發揮潤滑劑的作用,邀請1359和自己一起聊天或清理身子,只不過1359婉拒了清露的邀請。她雖然時常表現出一種毫無廉恥的蕩婦模樣,但那也是她在性刺激和壓力下的應激反應,盡力做出一幅諂媚討好肉棒的模樣來讓自己免於殘酷的折磨。然而在沒有壓力也沒有性刺激的自由活動時間里,她就會恢復到原本那種溫順又安靜的性格。這些時候里1359也知道自己被其他波爾卡少女所厭惡,卡卡更是當著所有波爾卡少女的面將她狠狠罵了一頓,因此便主動將自己放逐出團體,過去長期的調教讓她的性欲比其他波爾卡少女強上數十倍,因此即使在休息時間她也沉迷在自慰中。別人向她搭話她也會簡單回復幾句,將話題引導向無法進行下去的地方。雖然波爾卡少女們對自己先前孤立過,如今又獨自一人的1359有些歉意,但1359自己反而更希望獨處。盡管在應急狀態下的她會變得十分狂熱,但冷靜下來後她也會對為了避免痛苦而放棄尊嚴,竭力諂媚的自己充滿嫌惡,而如果加入到團體中就意味著她可能又會為了討好別人做出自輕自賤的事,因此1359也就選擇了主動遠離那一個個團體,只保持著最基礎最微弱的聯系。盡管偶爾1359也會用充滿羨慕的眼光看著那些波爾卡少女飽含愛意地將自己的排泄物塗到對方身上,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友情甚至愛情的滋味,但是她還可以自慰,因此即使很孤單,但也並非無法忍受。
此時的1359正靠牆坐著,用手指輕輕按壓自己的陰蒂,讓被人造陰莖震麻的下體逐漸恢復敏感。按了幾分鍾後,仍然麻痹的下體傳來了一點點快感,於是1359轉變了手法,用食指指肚順時針揉搓著敏感的陰核,另一只手則夾住自己的乳頭,輕輕擠壓,感受著逐漸發情的乳頭慢慢變硬勃起。經歷了一整天的高潮後,1359已經不太想也沒有體力再高潮了,於是她沒有繼續刺激陰蒂,開始繞著陰阜畫圈,撫摸自己的陰唇。但是她的身體早就被調教得十分敏感,高潮的臨界點被降得很低,僅僅是多刺激了一會兒乳頭和陰唇,再加上先前刺激陰蒂積攢的快感,一股激烈的快感從下體衝入大腦,1359下意識將手指從性感帶上挪開,但是為時已晚,她的意識一下子變得稀薄,透明的潮吹液從尿道口噴出,液體剮蹭尿道,帶來排泄的快感,而為了索取更多快感,下身不自覺地開始用力,將潮吹液更快地排出體內,而這時,1359又感到屁股上一熱,她那被經常使用又缺乏保養的菊穴已經很難閉緊,因此只要小便或高潮時一用力便會很容易失禁。過去食用正常食物產生的糞便還有一定硬度,只要有意控制就能憋住,但現在人造精液形成的凝膠狀糞便則時常處於粘液狀或膏狀,只有從早到晚一直沒有排便才有可能形成果凍狀的凝膠糞便,這樣的糞便也就很容易從菊穴處漏出來。1359也因此在調教時多次大便失禁,被懲罰過不少次,後來塔卡在給她的流食里添加了一些藥物,稍微起到一些效果,起碼在調教時不會再因為連續高潮而大便失禁了,不過自由活動的時候已經放松下來的1359仍然很容易不小心拉出膏狀的凝膠糞便。
1359輕輕呻吟出聲,顫抖著將快樂抖進身體的每一寸。在短暫的高潮與潮吹後,排便仍在繼續,於是1359改坐為蹲,繼續繃住勁,將體內的凝膠糞便排干淨。腹中的輕松感讓她感到舒適愜意,便一屁股坐在剛剛拉出的凝膠糞便上。不過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畢竟守則上允許甚至鼓勵波爾卡少女們這樣做。而這樣的行為對1359來說更有一種自瀆的奇妙快感,於是她將手伸向胯下,舀起一些凝膠糞便,慢慢塗抹到自己身上。如果說一般的糞便會因顏色和氣味讓1359有所顧慮,那麼現在手中無味透明的凝膠糞便就讓1359十分接受。將自己的排泄物塗抹到自己身上,這恐怕是連動物都不會做的,只有最愚昧,最低賤的存在才會干的事。1359一邊將新的一把凝膠糞便塗在自己臉上,一邊用最汙穢難聽的字眼羞辱和貶低自己。而這種自瀆的快樂又讓1359的下體微微發熱,洪水泛濫,於是她躺下身來,一只手揉搓陰蒂,另一只手整個伸進溫暖潮濕的菊穴,來回抽插,繼續體會排泄的快感。這時的她也就不再壓抑喉嚨里的嬌喘,放開聲音,向外界宣告自己的歡愉。很快的,她就又高潮了,不過這次並不是為了獻媚,而是發自真心地享受著性的樂趣,讓她從無盡的自我厭惡中暫時解脫。她不需要再扮演一頭雌畜,此時的她正是自己想要成為的那種雌畜。
卡慕將1359自慰的場景盡收眼底,那愉悅扭動抽搐的肉體讓她的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清露察覺到了友人的變化,笑著問她:“你也想做那種的嗎?”
“不,怎麼會……”卡慕連連搖頭,但是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完全不是在表達拒絕。清露和卡慕待在一起這段時間也很清楚這一點,於是她又說:“沒事的,守則上不是也允許我們這麼做嗎,而且我們也三四天沒有鞏固感情了,就當是我想做,好嗎?”
卡慕本來也不善拒絕,在清露央求了幾句後便敗下陣來,同意了清露的請求,於是清露挪到卡慕面前,一雙柳葉細目似水一樣看著卡慕。卡慕看著那雙眼睛,那眼睛像是一潭明鏡一樣的湖水,但平靜的水面下卻是洶涌的暗流,而在湖的最深處,水又包裹著一團劇烈燃燒的火焰,那湖底熾烈的火光穿過無數暗流來到湖面,又像月光一樣干淨,純潔。卡慕深深為這雙湖一樣的眼眸所吸引,可越是喜歡就越不敢多看,只好移開目光,將頭湊過去,用自己的嘴唇碰上清露的嘴唇。
“嘴唇有些干呢……”清露用舌頭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後吻了上去。她的蜜涎稍微濕潤了卡慕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雖然每天都要攝入不少水分,但是卡慕潮吹和失禁的量要比其他人多一些,因此也更容易脫水。卡慕的接吻技術很差,因此她也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牙關緊閉。而清露則有經驗得多,她小巧靈活的舌頭像是與情人相會的少女,輕輕叩擊情郎的房門。接著房門打開,那小伙子也扭捏著走出來,但很快又和少女熱情地擁抱,牽手,額頭靠在一起互訴衷腸。
卡慕很快便放松下來,伸出手摟住清露的脖子,將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接吻也更加主動。此時清露秀氣的臉上也泛起一絲紅暈,呼在卡慕臉上的鼻息也變得紊亂,她將手環抱在卡慕腰間,將卡慕緊緊擁在自己懷里。卡慕的身下早已洪水泛濫,意識也逐漸飄浮起來,於是她稍一用力,將清露壓在身下,慢慢扭動腰部,不過她並沒有陰莖,這樣的扭動也更像是在摩擦自己的陰蒂。清露再被壓倒的瞬間身子僵了一下,之後便再次放松下來,淺粉色的臉蛋變得更紅了,那鏡面一樣的湖水竟掀起一陣波瀾,為了不讓湖水溢出,清露閉上了眼睛。兩個人接了一會兒吻,之後清露輕輕將卡慕推開,眼睛微睜,卡慕看到她眼中沸騰著的湖水,便已經領會了一切。她轉過身,將蜜穴對著清露,而自己面前也正對著清露光滑的恥丘。兩人幾乎同時伸出舌頭,卡慕一下下舔著清露的陰蒂,而清露則用舌尖繞著陰道口附近畫著圈,將微微咸酸的愛液舔入口中,又用手指輕輕揉搓卡慕的菊蕾。清露觀察著面前陣陣收縮的菊穴,下半身傳來卡慕的呻吟聲,便停止了挑逗,將食指對准肛門,輕輕探進洞口,但並沒有深入,卡慕的菊穴只將兩個指節吸入體內,而這兩節手指正在旋轉畫圈,按摩著肛周的肌肉,又將接近肛門附近已經呈果凍狀的凝膠糞便輕而易舉地攪碎。
卡慕的屁股開始顫抖,積攢下一些脂肪的屁股像布丁一樣晃動,愛液分泌得更多了。卡慕扭動著腰部,雙穴傳來的快感讓她無心再去取悅清露,刺激菊穴產生了便意,但又被清露的手指堵住,讓她感到煩躁,於是卡慕整個人趴在清露柔軟的肚子上,一邊用下巴蹭著清露小腹的光滑皮膚一邊用吟唱一樣縹緲的音調喚著清露的名字:“嗯啊啊……清露姐……清露姐……不要……捉弄我……”
清露本想多捉弄卡慕一會兒,不過這個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女此時正哼哼唧唧地對自己撒嬌已經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於是她便抽出手指。卡慕發出一小聲尖叫,下半身開始使勁,開頭一小部分被攪碎的凝膠糞便一下子就鑽出來了,之後是柱狀成型的果凍狀凝膠糞便從菊穴中擠出。卡慕一下一下地用力,本身就十分易碎的凝膠糞便也就一段一段地擠出來,遵循物理規律向下滑落,而清露也沒有閃躲,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溫熱潮濕的凝膠糞便落到臉上。
卡慕此時已經沉迷於排泄的快感,盡力調動腸道運出更多的凝膠糞便,在將果凍狀凝膠糞便全部排出後,她又努力擠出一點膏狀凝膠糞便,便無論如何都排不出了。剛剛的排泄讓她高潮了一次,此時的她也就整個癱軟下來,趴在清露身上,喘著粗氣。而清露則將臉上的凝膠糞便抹掉,抬起頭,伸出舌頭,將菊蕾周圍的凝膠糞便舔舐干淨,剛剛高潮過還很敏感的菊蕾立刻收縮了一下,意識恍惚的卡慕發出一聲不知是拒絕還是在調情的短哼。之後清露又講手上的凝膠糞便吸入口中,在殺菌射线和長期食用人造精液後腸道已經不再有細菌和食物殘渣,而在這一個月不斷的清潔下,現在的凝膠糞便是完全可以食用的,通過食用他人的凝膠糞便同樣是守則鼓勵的波爾卡人培養友情的方式之一,只不過需要注意的是,由於凝膠糞便並不會被人體吸收,但是在消化過程中凝膠會在胃中被分解,在腸道逐漸重新合成凝膠,這個過程又會消耗身體中的水分,因此守則也特意標注,不要一次性過多食用同伴的凝膠糞便。
“哼,真是愜意啊,一個個的……”卡卡站在清露和卡慕身邊,不屑地說。在她身後,其他的波爾卡少女們也三個兩個一起,撫慰著彼此的身體。
卡慕連忙從清露身上,翻下來,退到牆邊,靠在已經坐起身的清露後方,整個身子都變得通紅。這樣的行為讓卡卡更加不快,說:“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清露笑著打圓場,說:“這不是沒別的事可做嗎……”
“你們——唉,算了,你們是心甘情願等著一輩子都當奴隸的,那確實沒什麼事做。”卡卡把“心甘情願”四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像故意惹人生氣。
“所以你今天有收獲了嗎?”清露猜得到卡卡為什麼過來找茬,因此也沒有生氣,依然和顏悅色地問道。
“沒有。這個月來這里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了,連個焊接的縫隙都沒有,這個走廊和其他房間都像是一體成型的。”卡卡暗自握緊拳頭,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我還沒放棄,我一定會找到逃出去的機會的,你們就好好在這里當毫無尊嚴和自由的雌畜當到死吧。”
清露低下頭,半垂的眼簾下已經不見熾熱的火焰,只剩下一灘死水:“是啊……雌畜……卡卡,有時候我確實也會想,我們是不是的確生來就應該成為奴隸和家畜呢……”
卡卡愣住了,這個平日里一直都是如春風般溫暖和藹的少女此刻也會露出哀傷的神色,那冷冷的悲哀像是雨水滲進卡卡用尖刺與長矛組成的鎧甲,讓她尖銳的態度也變得緩和下來:“怎麼會呢?我們明明和人類長得一樣,說同樣的語言,理應是平等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們真的是像怪物一樣低劣的種族,那我們也應該和怪物一樣可以自由地生活……”
清露又說:“你為什麼如此確信呢……”
“這……”卡卡一時語塞,但她很快又說:“我之前的人生一大半的時間都是被卡在牆上,哪里也去不了。但是當我聽說有波爾卡人在野外自由生活的時候,我瞬間就覺得,我們天生就是應該在大地上自由奔跑的,而不是在一間屋子里或在牆上度過一生……所以,我無時無刻都在想逃跑的事,雖然依舊沒什麼進展就是了……”
“生而自由嗎……我會為你加油的。”清露抬起頭看著卡卡,露出和平時一樣的微笑,只是眼眶有些發紅。而卡卡則有些不知所措,讓她和別人吵架她很在行,即使在過去,她也沒少對嫖客口出惡言,因此常常被打到暈過去,但是如果別人表現出一幅憂愁柔弱的模樣的時候,她反而不知道怎麼和對方交流了。於是她支吾了半天,留下一句謝謝就趕緊走掉了。
卡慕默默看著清露,後者抱膝坐著,將自己慢慢蜷成一團。許久之後,卡慕聽到清露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會不會太晚了呢……”卡慕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繼續默默地靠在卡慕清露身邊,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那抹哀傷的湖水帶去些許溫暖。
“1632,被誰欺負了嗎?”一個熟悉又讓人恐懼的聲音響起。卡慕抬起頭,這才發現塔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調教室,正站在她和清露面前。
清露抬起頭,連忙擦擦眼角,說:“沒有……賤畜只是有點想家了……”
“3816,是你把她惹哭的嗎?”塔卡死死盯著卡慕,仿佛卡慕一旦做出肯定的回答就會立刻把她撕碎一樣。
“不是……賤畜剛才和她聊天,聊到家鄉,所以清……1632就有些傷心……”卡慕順著清露的話頭撒了一個謊。
塔卡盯著卡慕,又盯著清露,再看回卡慕。雖然只用了十幾秒,卡慕卻覺得有數個小時那麼漫長。最終,塔卡收回眼中的凶光,說:“那你真會聊天啊。還有你也是,別人家生了波爾卡人起碼還留著點感情,你那個親人把自己當肉便器肏的家鄉到底有什麼好懷念的。”
接著,塔卡轉過身去,對著所有波爾卡雌畜大聲說:“我之前也反復跟你們說過了,肉畜的訓練時間是三個月,而明天就是一個月了,按照規定會對你們進行階段性的測評。我和其他調教師會把測評結果做一個排名,倒數第一的那個會被當做殘次品處分掉。行了,不多說了,都站起來,排好隊,回去睡覺!”
或坐或躺的波爾卡少女們齊刷刷地站起來,雙臂彎折,雙手放於後頸處,讓手鐲與項圈相連,接著小跑到塔卡面前站成兩列。塔卡先領一隊走出調教室,卡慕和清露所在的第二隊跟在第一隊隊尾也走了出去。
“最後一名會被處分掉……清露姐,你覺得會是誰?”卡慕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向身後的清露問道。
“……我不清楚……”清露也小聲回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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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天的上午和過去的二十九天也沒有什麼本質的不同,站姿訓練,背誦行為守則,吃午飯,午休。如果是平時,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但是卡慕卻覺得這一上午過得額外漫長,就像第一天剛剛被拘束到支架上一樣。她腦子里一直在想測評和殘次品的事,因此不得不在背誦與連續高潮中清醒而痛苦地挨過上午的時光。盡管卡慕還不知道測評的內容和標准,但是守則里大片大片的侮辱和貶損內容也讓她總是覺得自己離合格還差很遠。像9645那樣豐乳肥臀,身材優秀的波爾卡少女都是低級肉畜,那自己至今也沒有充分發育的身體不是更加不合格嗎?一想到這里,卡慕的內心就惶恐不安,甚至在背誦守則的時候背錯了字,被罰窒息刑三十分鍾。
“卡慕,你還好嗎?”午休時,清露坐到卡慕身邊,關切地問道。
卡慕看著清露,她的眼睛和往常一樣平靜溫柔,只不過多了一絲疲憊,仿佛她也在為測評的事情擔心。
“清露姐,我老是在想測評的事,想得心煩意亂,平時這個時間我都在睡覺,但是現在卻沒這個心情……清露姐,我不會被處分掉吧……”說著說著,豆大的淚珠從卡慕的臉上滾下來,聲音中也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清露見狀,便調整坐姿,換成她熟悉的跪坐,然後抓住卡慕的肩膀,示意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卡慕感覺自己枕在一個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東西上面,周圍傳來清露尿液與愛液的味道,讓她稍微安心下來。清露輕輕撫摸著卡慕光滑的頭顱,只聽見那頭顱說:“真羨慕清露姐啊,身材那麼好,主人都經常盯著你看,這次測評肯定會通過的吧……”
清露笑了,用寵溺的語氣說:“怎麼,這是在鬧別扭嗎?”接著,清露感覺到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滴在兩腿並攏形成的肉縫中。卡慕飛快地轉過身,不讓清露看到自己的表情,她面對著清露的肚子,接著將臉埋進小腹和大腿組成的三角區域,輕輕抽泣著。清露也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繼續撫摸著卡慕,從頭顱到脖子,從肩膀到後背,等這個輕輕顫抖的身體在撫摸中逐漸平靜後,清露將卡慕扶起來,小腹那里變得涼颼颼的。她用手擦干淨卡慕哭花了的臉,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再將她摟在懷里,說:“放心,你會沒事的。”
“……真的嗎……”卡慕問。
“一定沒事的,卡慕才不是最差的……就算真的輪到你了,我會代替你去的,因為……”清露沒有說下去,只是抱緊了卡慕,千言萬語在此刻仿佛就已經說完了。
卡慕搖搖頭,說:“不要……我不想讓清露姐為了我犧牲自己……”似乎是已經安心下來,卡慕的下巴搭在清露的肩膀上,等清露注意到時已經睡著了。
不論何時,擁抱總有著神奇的力量。清露將卡慕抱在懷里,耳邊傳來輕柔平穩的呼吸,她也安心下來,索性也閉上眼睛,感受著溫暖的體溫和對方胸膛中堅定的心跳,慢慢進入夢鄉。
……
這一天的下午沒有安排學習新的守則內容,所有波爾卡少女都以標准的奴隸站姿站好,8673和8674早就將她們小穴中放了近一個月的人造陰莖取出來,而她們此時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空虛感。雖然這個時候每個波爾卡少女都不敢亂動,但也忍不住收縮陰道,將分泌出的更多愛液擠出體外,順著大腿流下來。塔卡事先說過,幾個調教師會組成一個評審團,一個調教室一個調教室地進行測評,而波爾卡少女在輪到她們之前就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好。等待的時間十分漫長,每分每秒都被無限拉長。為了消磨時間,卡慕回憶著和清露在一起的時光。一開始的時候她們的交流是沉默的,卡慕常年在家不與母親以外的人溝通,已經不怎麼愛說話,而清露也就無法知道她的好惡,也就不好開口。不過在清露身邊卡慕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不情願,而對清露來說只要在自己感到孤獨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因此也不怎麼強求和卡慕搭上話。
清露和卡慕的交流大概發生在調教進行到第二周的時候,這時候波爾卡少女們基本都確定了自己的社交圈,清露的身邊也只剩下卡慕一人。雖然清露自己先前也覺得只要身邊有人就夠了,但是這樣的沉默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心中的寂寞,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家時候的事,清晨一睜眼就是弟弟妹妹們正在射精的景象,父母要建設新的開發區所以很早就出門了,精液覆蓋住了她的整個臉,她用手將精液抹掉,用水簡單衝洗一下同樣沾滿精液的黑色長直發,開始做早飯。因為弟弟妹妹們還要上學,而最先吃完的可以留出侵犯清露的時間,所以大家吃得都很快,為了誰該先享用清露的身體而爭吵,而清露只能一邊抓緊用身上的所有部位取悅先吃完的人一邊想辦法安撫沒有排上隊的人,比如放學後讓他們先來之類的。等弟弟妹妹都去上學後,幾個還沒到學齡的妹妹又把她圍住。新一輪的輪奸還沒持續多久,另一個屋子中又傳來嬰兒響亮的哭聲,清露便連忙推開幾個妹妹,向里屋走去。最小的妹妹是今年新添的人口,此時正因飢餓而嚎啕大哭。清露用最快的速度熱好調制牛乳——而她要等到後來才知道那是從和她一樣的波爾卡雌畜身上榨取的——將溫度適宜的乳汁喂給小妹妹。喝完奶,小妹妹卻仍然沒有停止哭泣,清露只好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擼動她還沒有發育的嬰兒肉棒。早在大瘟疫前人們就發現,尚未出生的胎兒就已經有了無意識地觸碰生殖器已獲得快感的能力,這個理論發展到現在的一個直接影響就是讓人們意識到,即使是嬰兒也具有了一定的性能力。而小妹妹雖然還沒有發育出通常意義上的性能力,但是肉棒被觸摸甚至擼動本身已經可以帶來和吃糖類似的愉悅感,因此也就漸漸停止了哭泣。清露繼續擼動著肉棒,嘴里輕輕唱著搖籃曲,這是她從動畫片里學到的,只不過看動畫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弟弟們,而她當時正像動畫片中的奴隸一樣被自己的親人輪奸。在搖籃曲的作用下,小妹妹慢慢地睡著了,於是清露便不再擼動肉棒,踮腳離開屋子,輕輕帶上門,之後再次被其他妹妹們撲倒。淫蕩的浪叫穿過隔音能力極差的牆壁,傳入小妹妹耳中。小妹妹並沒有一聲聲浪叫被吵醒,似乎這淫叫要比搖籃曲更加動聽……
清露不禁輕聲哼唱出當時所唱的搖籃曲。那時的時光對她來說是十分充實的,這也是她來到收容所後首先耐不住寂寞而想要和其他波爾卡少女交朋友的原因。但此時身邊雖然有人陪伴,卻沒什麼交流,心中的寂寞無法排解,只好將孤獨融進回憶,用歌聲載著飄散在空氣中……
“你唱得真好聽……”一直沉默不語的卡慕聽到歌聲後忍不住贊嘆道。
“是嗎,這是我在動畫片里學的。”見卡慕終於向她搭話,清露喜出望外。
“是嗎,我沒怎麼看過動畫片。我家那邊沒什麼收音機或電視,連書都很少,就算有也都是工業相關的學術書。”卡慕說。
清露敏銳地察覺到卡慕心中的好奇,說:“那我給你講講那個動畫片吧,雖然我也只看過幾集,聽好了,據說很久以前,就是比大瘟疫還早幾百年的時候,有一只狼,還有一只羊,你知道什麼是狼嗎,就是一種渾身長頭發的,耳朵是三角形,長在頭頂的動物。羊也是和狼類似的模樣,只不過羊頭上長著角,那只狼一直想吃羊……”
卡慕聚精會神地聽著,她在家的生活基本上除了做家務以外就是和玩偶玩,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消遣,而清露口中狼千方百計要吃羊的故事雖然只是給七八歲的兒童看的故事,但是這些故事仍然深深吸引了十五歲的卡慕。即使在午休睡覺的時候兩個渾身長毛,頭頂有耳朵或角的人也在卡慕的夢中蹦跳著奔跑著,而卡慕也在夢中和他們一起,時而幫助羊從狼的手中逃出來,時而幫助狼設置抓羊的陷阱。沒過兩天,清露那狼抓羊的故事就講完了,但是卡慕已經不再沉默,開始經常讓清露講各種各樣的故事。當清露講完所有故事後,兩人雖然又回到了時常沉默的狀態,只不過這次兩人卻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閒天,偶爾也會試著像守則里鼓勵的那樣,舔舐彼此的蜜穴,喝下或吃掉彼此的分泌物,以此培養感情。而即使二人之間再度變得一直沉默下去,清露也不會再覺得孤單了。
15
調教室的暗門打開了,一陣談笑聲將卡慕從回憶拉回現實,四五個身穿銀灰色連體衣的女人走進來,手上都抱著一個平板電腦。那幾個女人站成一排,上下打量著這些立正站好的波爾卡少女們。
“現在開始進行階段測評,都把腿分開,兩腳與肩同款,磨磨蹭蹭的直接做殘次品,快!”塔卡大聲說。波爾卡少女們連忙照做,不敢怠慢。不到五秒鍾,所有的波爾卡少女都分腳站立,兩腳與肩同寬。
一個黑皮膚的女人笑道:“塔卡,你別老嚇唬她們,這不是調教得挺好的嗎,哪像我那幾個,連站都站不好。”
“那是因為我提前在教她們低級奴隸才會學的東西,守則上那麼多的東西等到低級奴隸的時候才學根本就學不完,我早就向上面提過建議但是現在還沒回信。不像你那樣非要等到低級奴隸時才教。”塔卡抱怨道。
那黑皮女人繼續說:“那不是挺好的嗎,讓她們輕輕松松混半年,當牲口就老老實實當牲口,別整太多繁文縟節。該低級奴隸學的就等低級奴隸的時候再學,你要學不會那是你不行,不是東西太多,況且,我們本來就有低級奴隸的原體,一天能生產好幾百個,我們手上的這些牲口說到底都是高端定制品,高端高端,那就都得是物以稀為貴。到時候一說出去,我瑪西調教二十個波爾卡牲口,最後只有兩三個順利從低級奴隸畢業,聽著不顯得我要求嚴格調教得好嗎?”她說得輕描淡寫,而聽著的波爾卡少女們則被嚇的心驚膽戰,一個個暗自慶幸還好沒分到瑪西的手下,又不禁感激起塔卡來,過去一個月的調教絕對稱不上愉快,但瑪西幾句話下來這一個月的痛苦回憶竟也變得甘甜起來。
“你可拉倒吧,你也就騙騙客戶,我們幾個還不知道你嗎,你只不過是單純享受把母豬弄死的過程而已。”又一個小個子的金發女人忍不住說道。
瑪西也沒反駁什麼,只是說:“你們就別揭我老底了,趕緊開始測評吧,到時候嚇壞了牲口們肉質就要變差了。”說完便首先走到了2216面前,操縱著平板電腦與項圈同步,調出2216的身體信息,上面顯示著2216這一周以來的身高,體重,體脂率,三圍,排泄次數與排泄量等各種統計數據,不過只有這些數據是不夠的,於是瑪西又伸出手,上下摸著2216的全身,從臉頰到胳膊,還有大腿,測試肌肉的彈性和脂肪的柔軟度,又把手虛握成罩狀,抓捏一下兩個乳房,測定一下乳腺的發育情況,最後將手指探入2216胯下的蜜縫,用手指按壓陰道壁,測試其彈性,插入體內震動的人造陰莖並不只是為了制造性快感輔助調教,它還會利用震動配合藥物增強陰道與子宮的彈性,使其變為波爾卡肉畜身上最滑嫩鮮美的一部分。而其他調教師此時也都各自站在一名波爾卡少女面前,開始測評。
“小臂脂肪量:中……小臂肌肉水平:較低……大腿脂肪量:高……大腿肌肉水平:較低……陰道彈性:較高……陰道敏感度……”瑪西看看順著自己手臂流下來的愛液,“中……”接著,她將數據錄入平板電腦,系統根據這些數據計算出一個綜合評分。瑪西看看屏幕上顯示的最終評分,咧開嘴笑了,那笑容在喜悅之余更有幾分瘮人:“小妹妹,你的評分有些太低了吧,這樣下去會很危險呢……”
“……”2216呆呆地望著前方,她此時和瑪西的眼睛處在同一水平,但她的目光卻越過前面那雙眼睛望向虛空。她從來這里的第一天便因為巨大的精神打擊將自己封閉了起來,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連語言能力幾乎都喪失了,只能接受簡單的命令。塔卡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雖然抹去了個人意志的奴隸會很好調教,但是2216現在已經連基礎的思考都做不到了,而學習行為守則恰好是一個最需要思考的活動,對一個外來的觀念建立充分的認同,再內化為學習者自己的觀念的一部分,這背後有著相當復雜的腦科學和哲學機制,數百年來人們也只是認識到了這機制的表象,再利用這個表象去調教波爾卡人,卻仍沒能觸及這套機制的本質規律。但無可爭議的是,2216如今已經不再具有學習行為守則的能力了,因此塔卡也只能以肉畜的標准流程來培養她,卻沒想到她的精神狀態極大地影響了她的內分泌系統,干擾她對人造精液中養分的吸收。此時的2216也從一塊不亞於1359的璞玉變成了一塊廢石。
見2216沒有回答,瑪西笑得更開心了:“這樣啊,我知道了。”雖然在2216的檔案上做了一個標注,走到下一個波爾卡少女面前,開始新一輪的測評。輪到卡慕的是剛才看到的小個子金發女人,她也是先看看平板電腦上的數據,然後捏捏卡慕的乳頭和肚子,又用手托著她的屁股掂了掂,問:“到收容所之後開心嗎?”
“什麼?”卡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到收容所之後開心嗎。”小個子女人放慢了語速,重復道。
“一開始感覺還挺難受的……不過現在已經適應了,至於開不開心……”卡慕沒再說下去,但她羞紅的臉蛋似乎已經把話說完了。
金發女人抬頭看看卡慕,輕輕一笑:“有喜歡的人了嗎?”
卡慕一愣,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喜不喜歡……賤畜不知道……但是,她是賤畜最好的朋友……所以……賤畜很喜歡她……”她雖然常聽清露講述那些浪漫的愛情故事,但愛情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喜歡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覺,她也說不上來,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歡和清露待在一起,但這種喜歡又似乎和小時候和朋友們在一起玩的那種喜歡差不了太多。而她和清露互相挑逗生殖器,甚至接受對方的排泄物的行為,在收容所外是只有深愛對方到一定程度才會做的行為,但是在收容所里又被守則定義為友情的產物,因此卡慕至今也說不清愛情與友情的區別。她覺得小個子女人問的應該是愛情的那種喜歡,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愛著清露,但是這時候她的腦海里唯一浮現出的就是清露那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
“嗯……”小個子女人淺笑著看向滿臉通紅的卡慕,繼續進行著測評,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都是有可能晉級成低級奴隸的波爾卡人,現在就保持一個良好的社交關系也有助於回歸社會……現在放松一些了嗎,別太緊張,會影響測評的結果。”卡慕這才意識到,小個子女人是在通過這種談話放松她因緊張而全身僵硬的肌肉,因為接下來,她將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
“那麼,和我講講你的那個心上人。”小個子女人說。她一邊用中指扣弄著敏感的穴壁,一邊用掌根輕輕揉搓卡慕的陰蒂。
漸漸涌出的快感讓卡慕雙腿發軟,但是一個月以來的訓練讓她在表面上沒有動搖姿態,但是她的意識已經習慣性地松懈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中也多了幾聲嬌媚的呻吟:“她……嗯啊……她的眼睛很好看……只要盯著她的眼睛看……嗯嗯……就會想待在她身邊……而且……嗯嗯……她……總是會讓賤畜……嗯啊啊……很……很舒服……”小個子女人的挑逗越來越快,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卡慕也越來越滿意完整地說完一句話。而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小個子女人突然抽出了手指,一股強烈的快感竄上來,但終究沒有突破高潮的閾值。卡慕的身體漸漸冷靜,而她也充滿疑惑地看著小個子女人。
小個子女人用指肚輕抵陰道口,畫著圈,提供著微弱的快感,將卡慕的身體保持在一個即將高潮但始終不能高潮的狀態,說:“繼續說下去,然後我就讓你高潮。”
塔卡目前對波爾卡少女們的調教還在以連續高潮,降低對命令和守則的抵抗能力為主,卻沒接受過高潮寸止的訓練。卡慕自然被這種即將高潮又無法達到高潮的狀態弄得焦躁難安,輕輕擺動著腰部,而小個子女人則似乎早有預料,提前將手指挪開,始終保持輕微刺激性感帶的狀態,而卡慕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煎熬,想要高潮的衝動讓她管不了那麼多,斷斷續續地說:“……賤畜說就是了……嗯啊啊……一開始……她只是和賤畜接吻……嗯嗯……然後會抱著賤畜……讓賤畜很高興……然後……她會用手揉搓賤畜的陰蒂……嗯啊……還會舔賤畜的菊穴……把舌頭……也伸進去……這時候……賤畜就……就……就也想讓她變得舒服……就也去舔她的陰蒂……之後……就……唔唔——要去了——”
卡慕渾身顫抖著噴出潮液,淋了小個子女人一身。小個子女人抬了抬眉毛,她並沒有給予更大的刺激,而是卡慕一邊說一邊回憶,僅僅通過回憶當時的場景就使快感暴漲,突破閾值,加上先前寸止調教積壓的量,十分激烈地高潮了。潮吹液噴出後卡慕渾身顫抖著,接著淡黃色的尿液也噴了出來,淅淅瀝瀝地尿在地上。她高潮的反應也吸引了其他正在測評的調教師,引得她們紛紛看向這里,而卡慕本人則沒有注意到,快感積累到極限後爽快的釋放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讓她兩眼上翻,小口微張,口水從嘴角流下,整個人沉浸在高潮後的余韻之中。
小個子女人也結束了測評,將測評結果錄入卡慕的檔案中,還做了幾個備注,之後她對卡慕說:“該醒醒了,3816。”
卡慕突然回過神來,問道:“結果怎麼樣,賤畜會被處分掉嗎?”
“不會,你的測評結果還可以,至少這個月你是安全了。”
“呼……賤畜還以為像賤畜這樣的會不合格……”卡慕長出一口氣。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一開始才那麼緊張嗎?真是膽小啊。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挺喜歡你的。”
“什麼?”
“你高潮的樣子很可愛,而我也很喜歡看你們波爾卡人高潮的樣子。等你成為低級奴隸的時候就讓我把你買下來吧,如何?”
卡慕不敢說多余的話,怕她一不高興又改低了測評的分數,於是恭恭敬敬地說:“謝,謝謝主人,能夠喜歡卑微無能的賤畜……”
小個子女人衝卡慕笑一笑,走開了。
測評大概花了將近一個小時,不同的調教師有著不同的測評偏好,比如小個子女人就很喜歡觀察波爾卡少女高潮的反應,瑪西則很喜歡嚇唬波爾卡少女,觀察她們被嚇哭時的樣子,也有的調教員會繞到波爾卡少女背後觀察她們排便的過程……而卡慕越來越覺得,她們的測評似乎只有少部分數據會用作生成綜合評分,而剩下的大部分時間她們都在依自己的喜好挑選合適的奴隸人選。說到這個,卡慕又想起了給自己做測評的小個子女人,她似乎要比其他調教師要溫柔得多,起碼不像塔卡那樣嚇人,如果母親沒把自己買回去的話成為她的奴隸似乎也不差。不知不覺中,卡慕已經漸漸習慣了以成為低級奴隸為前提的思考方式,她偶爾也會想逃跑的事,但並沒有想太多,連一門心思要逃走的卡卡都沒有找到逃出去的機會,那自己就更沒有可能了,不如等卡卡真的找到了逃跑的方法自己再去跟她一塊兒跑。
測評結束後,所有的調教師都離開了調教室,她們要去其他的調教室測評。而塔卡則解除了波爾卡少女們項圈與手銬的連接,讓她們可以放松下來,自由活動了。待暗門關閉後,波爾卡少女們發出小聲的歡呼,紛紛坐在地上,七嘴八舌地聊起各自的測評師,其中也不免夾雜著對測評結果的擔憂。
“我看到我的分數了,才60多……那個西瑪主人還用一種很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我……”
“那我算是安全了,好像是78分……”
“你看你那個得意的嘴臉,我很可能就要被處分掉啊!”
“不,我覺得你應該沒事。”波爾卡少女突然壓低聲音,靠在同伴耳邊說:“不是還有她呢嗎……”說完,眼睛向一個牆角那里瞟了瞟,2216正躺在那里。
同伴也知道她說的是誰,也壓低聲音說:“對啊,還有她……她的評分是多少?”
“不知道,我跟她不熟……”
“那就算了,不過仔細想想,按照她平時的表現,肯定也應該是墊底了吧……這麼一想,那我也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
卡慕坐在她們不遠處,還是聽到了這段對話,畢竟說到底她們也不過是不願意讓2216聽到而已。
“你覺得會是誰墊底呢?”清露溫和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卡慕身邊。
“我不知道。”卡慕低下頭,說:“總覺得,不管猜是誰,都會有一種慶幸不是自己的感覺……”
“這樣想不是很正常嗎?”
“確實很正常,但是,就算是被處分的那個人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慶幸沒有輪到自己的同時,又會有種對他人的生死漠不關心的感覺。只要死的人不是我,那其他人無論怎樣都無所謂,甚至做出為了讓自己活著而讓別人替自己去死的事,我很討厭這樣的感覺,所以不太想去猜誰會墊底……”
“嗯……”清露伸出手摟著卡慕,說:“卡慕是很在意他人感受的類型呢……當初也是因為顧及到我所以才願意陪在我身邊嗎?”
卡慕說:“有一部分是吧……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雖然我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但你當時卻對我伸出了手。所以哪怕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和你交流,但我還是願意待在你身邊。”
清露的眼中泛起漣漪,她抱緊卡慕,臉頰貼著臉頰,說:“謝謝你,卡慕。”
“測評的時候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哦。”
“什麼?我還以為我沒有說很大聲……”清露清楚地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忽然升高了。
“再說給我聽一次吧。”
“說什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嗎?”
“後面那句……”
“我……”卡慕在面對小個子女人的時候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問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當她冷靜下來之後,卻覺得那幾個字似乎有什麼特殊的魔力,黏在她嘴里,根本說不出口。
“不願意說嗎,還是不好意思說?”
“不是不願意……只是……”卡慕算是默認了第二個選項。
“我可是很喜歡卡慕哦。一開始還只是朋友的喜歡,但現在……就是‘喜歡你’的那種喜歡。”清露的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卡慕卻看不到她的臉。
“有什麼區別嗎?”卡慕問。
“我說不清……不過又有什麼關系呢?……”
“是啊……”卡慕也抱住清露,如同護住一團泡沫,說:“又有什麼關系呢……我也喜歡清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