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茜和格倫的x島外補檔
“反應這麼大,這個位置很舒服吧?”
他一只手從後面抓住我的頭發,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像是發瘋一樣抽插著。
就像被當成發泄○欲的工具一樣對待。
說實話其實很難受,插進去的位置里面感覺奇怪的要死,肚子被頂起來之後惡心的想吐,就好像從內部要被扯開,內髒似乎都被打亂了位置。或許被惡靈幼體寄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雙手支撐著身體,眼睛盯著床單,莫名其妙想起兩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還只有一個太陽,還能吃到面包和莓子……
他突然雙手握住我的腰,食指和中指按壓住小腹凸起的位置,里外的夾擊將我徹底擊潰,暈眩感像是漲潮一樣把我吞噬。
等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桌子旁邊用燈油加熱著魚糜罐頭,我的衣服胡亂被堆在床旁。
我套上衣服,把頭發用發圈扎起來坐到桌子旁邊。他用勺子攪拌了一下罐頭里的固液混合物,然後把勺子插進罐頭里遞給我。
“有點燙……你小心點。”
我低著頭接過罐頭,然而像他說的一樣果然被燙到,手不小心松開罐頭灑在地上。
我正要把灑出來的罐頭塞進嘴里,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罐藥膏塗在我手上。
“等下我喂你吃吧。”
其實我認識這個男人才一個月,因為過於飢餓進到這個小屋里偷糧食吃結果被逮到,然後不得不出賣身體活下去。第一次的時候比現在還要痛苦,不過怎麼也比餓死強一點。
明明平時對我很好,為什麼到床上的時候就……
————
“茜,你識字嗎?”
“一點……”她轉過來,面無表情。
我從包里拿出來一沓紙,上面除了模糊的印刷照片就是糊成一坨的字。
“這些是從工會那邊拿到的懸賞單,你幫我選選看。”
點亮了第二盞油燈,我趁茜看著懸賞單的時候盯著她的側臉。一個多月以來比剛剛見到的時候胖了一點,肋骨的地方也不像最開始的時候那麼硌手,扎起來的銀色馬尾讓她看起來更成熟一點。
“這些看起來都很危險啊,”她抬起頭看向我,幾秒之後突然解開吊帶裙,“現在又想要做了嗎?”
她的表情還是像剛剛見面的時候一樣看不懂,明明那時候都是第一次卻強迫著我做到最後。我承認當時我也有想著一個罐頭換一發挺值的想法,不過到了現在看著她我覺得只是這樣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不了。”我腦子里全都是完成一大堆委托然後賺大錢搬到新房子里和她婚後生活的想象。
“你覺得大一點還是小一點好?”
“……小一點就可以,現在就有點吃不消。”
“我在說房子。”
“……”
“你把我推倒也沒有用,我意志力很頑強的……等下,用嘴犯規!”
————
每天早上第一縷陽光從那扇破破爛爛的窗戶射進來之前,我就已經睜開眼睛了。
然後開始嘗試忘記昨天晚上的噩夢。
十幾天之前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還在貧民窟的時候親眼看見被自己的“愛人”趕出棚戶的大姐姐,只因為她懷上了那個男人不想要的孩子。
她抱著自己的肚子撕心裂肺的喊叫,指甲抓著門祈求男人放自己進去,然而人們第二天早上去門前查看的時候只看見了門板上嵌進去的破碎指甲,還有雪地上被拖走時留下的血跡。
沒有人知道黑夜里什麼怪物把她拖走,只是那個男人在之後一直被我們稱為謀殺犯。
驚醒之後,我總會看向身邊酣睡的男人,然後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未來。
不出賣身體的話就沒有辦法獲得食物和住處活下去,但每一次的性交都可能讓我懷孕被趕到荒野里等死。
昨天晚上的夢里,那個大姐姐長著我的臉。
我恐懼地看向自己依舊平坦的腹部,擔心里面會有新的生命誕生,然後置我於死地。可是一點征兆都沒有出現,我把手放在小腹上面,稍微用力按下只有白濁的液體從下面流出來。那是昨天晚上他射進來的,在取悅他之後他就抱緊我睡著了,沒來得及清理自己的身體。
那是有可能讓我死在黑夜里的液體,也是我唯一生存的方式。
我嘗試忘記這隨時降臨的威脅,可每次的交合都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我。
他喜歡看著我的肚子被他頂起來,然後用那雙粗糙的手撫摸凸起的部分。
這時我的身體會本能的痙攣,腔內收縮,他就以更加激烈的速度和深度開始衝刺,就好像是以我的痛苦為樂。
被插入時被撕裂的痛楚,被按在床上的無力,被撫摸小腹的惡寒都像是警鍾一樣時刻敲響著。
可我唯一被他需要的只有肉體的歡愉,除此之外都只是廢物。
他完成今天的懸賞任務回到家里之後,我們開始了例行的做愛。
今天的感覺比往常還要難受,就像以前和那些女孩們一起被商人關在狹小的馬車里喘不上氣。
“今天體溫很高啊,是很舒服嗎?”他又開始問起意義不明的話,“對我笑一笑嘛。”
我用沉默回答了他。
勉勉強強完成之後,我吃著今天的晚飯,然而猛地感到惡心,嚼碎的食物被我吐了出來。
“嘔……”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嘔吐物甚至從鼻孔里噴出來。
他想要拍我的後背,我下意識推開他的手。
“我沒有……”我雙手捂住小腹,感到恐慌,“只是身體不舒服……”
我抬起頭看向他,他的臉色嚴肅到讓我感到恐怖。
“和我去醫生那里。”他把我抱起來撞開房門,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還有一個太陽在天際线上。
意識模糊著,我似乎嘗試掙扎,可是就像螞蟻對抗大象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他一直奔跑,直到進入了一個屋子里和一個女人對話。女人把一枚硬幣放在我的額頭上,然後那枚硬幣開始微微發熱。過了一會她好像扇了他一巴掌。
“格倫你就是個傻○,現在滾出我的診室。”
在這之後我似乎被喂下了某種藥劑,然後聽見女人叫喊著衝到外面把他按在地上打。
“TMD你知道她和你做的時候多痛苦嗎?你現在知道了!口口聲聲說要和一個姑娘結婚結果對人家那樣!”
“姐,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為她喜歡那樣……”
“我罵你你聽著就好了……”
我昏睡過去。
眷顧者,一群被神明或者怪物賜福的人。
大多數出自教會的狂信徒。在經過了漫長的苦修之後在某天夢中獲得啟示,獲得了神的偉力。
有些人獲得了不死之身,有些人獲得了火焰的力量,有些人能夠把鋼鐵輕易掰彎。
自從出現第二日和第三日,谷物變得有毒,夜晚的迷霧中出現不可名狀的惡靈,似乎作為對於人類苦難生活的補償,眷顧者越來越多地出現,似乎一千人里就會有兩三個誕生。從我小時候只有可能在教堂見到到現在可能路邊的流浪漢里就有他們的一員。
而我剛剛得知格倫他是薩梯的眷顧者。
薩梯,半人半羊的怪物,富有攻擊性,也有人說他最低級的森林之神,善吹風笛。
但無論哪種說法,他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耽於淫欲,而且陰○很長。
現在,這位小有名氣的眷顧者,懸賞完成率百分之百的賞金獵人正跪在我的床前。他身邊站著被他稱作姐姐的人壓著他的頭要求他對一位妓女道歉。
我抱著被子縮在床上靠牆的角落里,格倫又被醫生打了一頓之後被趕出病房。
“叫我艾爾吧,”醫生坐到床邊握著我的手,“或者叫我姐姐也可以。”
右手按著在被子里的小腹,我膽戰心驚地提問:“醫生……我是懷孕了嗎?”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微笑回答:“沒事,只是因為這段時間你有點體力不支而且休息不好,還有那個混蛋對你的過分虐待,那樣的話就算是懷孕也肯定會流產……”
醫生之後又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拿進來一個散發著難聞臭味的金屬酒壺,里面是她替我准備的藥物。
在離開之前,她問了我最後一個問題:“茜我問你一下,你現在幾歲了?”
“大概14。”我也不確定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只是在被孤兒院賣給商人之前每年會和別的孩子一過慶祝生日。
她的面色不詳的陰沉下來,在小心關上門之後我又聽見了門外的斗毆聲。
我似乎遇見了好人。
在過了兩天身體好起來之後,我和格倫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小屋。
我換上了艾爾給我的厚一點的白色睡衣,用爐子和還算新鮮的食材做著晚飯。
食材有魚,魚,以及魚。
格倫自從回家就一直愧疚著坐在桌子旁邊看起來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有的時候看我一眼又把臉轉到一邊。
不過麼,“回家”。我竟然開始把這里當做家了,感覺有點不要臉。
我們兩個沉默著吃完了晚飯然後我稍微清洗了一下餐具,之後就熄滅了油燈到了床上。
可是今天他一點沒有主動脫掉我衣服的意思,只是從後面抱著我躺在床上。
“我希望可以向你贖罪,只要你可以原諒我怎麼都好。”
“……”
我現在已經明白自己大概率短時間內不會被趕出家門,他在這麼說的時候只需要無視。
然而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那根熾熱的棍狀物體抵在我的股間,隔著睡衣也能感覺到堅硬和跳動。格倫也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松開我翻身朝向另一邊。
“要處理一下嗎?”我嘗試發揮自己的用處。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好像理智和獸性在互相搏斗,然後又回歸沉寂。
我爬起來用床頭櫃里的火柴點亮了油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我這邊。半躺在床上,我從後面把一只手伸進內褲握住了他的下體。
“處理一下吧,明天你還要去做委托。”
我用指尖扣著○○溝,它跳動的越來越厲害,甚至體積也越來越大。
格倫翻過身,我下床跪到床邊,把指尖的液體用舌頭清理干淨。
“茜你為什麼這種時候還是沒有表情?”
他呼吸逐漸粗起來,最後還是坐到了床邊。
我把頭發扎起來,然後看向了那根經常出入我的身體的巨物。
在知道他是薩梯的眷顧者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男性的一般尺寸,那根長逾二十厘米的肉○幾乎抵在我的面前,散發著熱氣。
雙手一上一下握住,右手拇指扣著○○溝,然後開始擼動,我按照以前的姐姐和我聊天時候教的方法實踐著。
“快點吧……快點吧……”我小聲念叨,可是它只是變得充血更加粗壯,跳動更加劇烈可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
手腕有些酸麻,這樣下去我的體力要先耗盡了。
“感覺不插進什麼東西的話沒有辦法……”他聲音低沉地不像自己,我從下向上看,他眼睛盯著我好像狼一樣。
感到害怕,嘴唇小心地包住牙齒,閉著眼睛,我一鼓作氣把那根東西吞進嘴里。
已經不是第一次嘗這個味道,不過還是難以適應。舌頭被擠到幾乎沒有空位置容納,一只手伸到根部下面輕輕捏著。
我的口腔只能吞進去二分之一,剩下的被我用指尖刺激著,沒過多久就感受到了熟悉的跳動。
“咳咳……”射到一半我就拔了出來,溢出來的沿著嘴角滴落下去,額前垂下來的頭發被沾上液體。雖然銀色頭發在月光下髒汙的部分很難辨認出來,不過貼到臉頰上的頭發黏糊糊的讓人惡心。
“我去洗一下。”我站起來甩了甩手,想要去水桶里舀水可是衣角被他牽住。
“我想讓茜也舒服一點。”
像是抱貓一樣提著腋下被他抱上床,我主動解開了衣服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蹂躪。
希望今天快點結束。
乳首被他突然捏住,我因為突然的刺激發出出聲音。
平時他是不會碰這里的,今天的動作讓我感覺莫名奇怪。
難以理解他會對平坦的我感興趣。
“怎麼了?”
“沒事,繼續吧。”
他輕輕捏住微微轉動,然後以奇怪的手法揉起來。
這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
過了一會他用嘴含住了尖端,同時手握住自己的下體,用其頂端摩擦著逐漸濕潤的我。
這種感覺就像接近兩天沒有睡覺的時候躺在溫暖的被子里,意識會突然飛走。
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稍微插進來一點,但是緩慢的不像他本人。
他把臉貼在我的胸部,嗅聞著身上的氣味,我的下巴被他亂糟糟的頭發扎的有點癢。
“剛才茜去了吧?”
沒有。
“稍微去了。”
不妙,嘴里要說的話和心里想的反過來了。
他於是繼續插進來,摩擦著里面深一點的地方,時而改變運動的方向,像把我當做裝著蜂蜜的罐子攪拌一樣。
下意識把腿環在他的腰上,身體開始顫動。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的溫柔的性○。
他甚至沒有全部插進來,而且像是在愛撫我一樣。
我產生了一種幻覺,他在關心我的感受。
他逐漸加速,我第二次失神。
緩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停下來一段時間了。
“要繼續嗎?茜已經夠了吧。”
他的下體還插在我體內,幾乎能感受到他的脈搏。
“你想的話繼續吧,”我能感覺到他在抑制著自己,“不用在意我的。”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拔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自己好像昨晚在睡覺的時候哭濕了枕頭。
回到家里幾天之後,艾爾某天白天來到家里塞給我一個銀制腰飾。
“我自己用儀式進行的附魔,可以幾乎完全避阻止受孕。”她有點自豪的挺起胸,然後又泄氣一樣坐到椅子上,“要不是我弟弟那樣也用不到這東西。”
我在她的幫助下戴上了腰飾,可在小腹前面的心形裝飾和掛在小腹兩側的掛鏈讓它看起來有點奇怪。
“怎麼看起來這麼色。”她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
我稍微轉動腰身,幾乎沒有聲音發出。
“不過蠻配你的,銀發的冷顏蘿莉。啊~我稍微理解我弟弟了。”
她抱住我把我的臉埋進她的胸口里。
“我弟弟對你不好和我說就行,可愛的茜~”她揉起我的臉頰發出怪聲音。
然後是她帶來的各種衣服,每一件都被逼著試一試,直到原初日即將消失在地平线上她才不舍地離開。
恰巧的是格倫也同時回來。
“姐,你怎麼——”
艾爾用手用力敲了敲他的頭瀟灑離開。
自從那晚開始他就很沒有在我身上發泄了,晚上只是忍著自己的欲望睡著。甚至手都老老實實的沒有到處亂摸。
我很難理解對於眷顧者忍住自己的天性有多難,但不管他怎麼樣多少可以輕松一點我也很高興。
直到某天晚上他沒有博起。
我被他抱在懷里,心里卻感覺空落落的。
他找到別人解決欲望的話我就沒有用了吧?
腰飾我一直都在戴著,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隨時開始。翻身朝向他,他似乎已經淺眠。
把他的內褲向下扒,我把它含進嘴里,他輕而易舉起了反應。
這才是我熟悉的他,看著他逐漸充血,我把內褲徹底脫了下來。
那根東西朝著天花板立著,看得我吞了吞口水。
這樣看的話還是很可怕,可是如果不做下去的話被拋棄更可怕。
我自己似乎已經被他在以前的激烈做愛過程中調教成可以隨時准備被插入的體質,下體已經濕潤起來可以開始。
我跨站在他身上,下體對准了那根東西,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准備的深呼吸。
吸,呼,吸,呼。
睜開眼睛,我靠著重力一下子插了進去。
可能是因為體位不同,插入的末端比以前還要深上一點,而且頂到的位置也有差別。
我試著扭起腰,用腔內壓迫他的下體。這樣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我有掌握了一點主動權。
雖然比以前還要深,但沒有以前那麼痛苦。
但被頂著最深處,我就像被掛在上面一樣。看著小腹的凸起隨著我的動作改變位置,腰飾上的心形掛飾僅僅是稍微貼到了凸起的位置,我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開始痙攣。因為雙腿乏力,不由得坐了下去,因此被插進了更深的位置。
被插到了底部,體重好像都是靠著那根肉棒支撐,腳趾緊緊抓住了被單,口水從嘴里滴到他身上。
然後在恢復一點之後,用手撐著他的胸口試著起來一點,結果被頭部刮到了敏感的地方再次脫力,重力把我拉向下面。
這樣下去人會崩潰的,必須要早點結束~
結果一次次反復下去,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
好舒服,性○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嗎?
一次次的上下起伏,在掌握之後我嘗試左右扭起腰讓他可以頂到以前碰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醒了過來,我迷離著眼神發現他滿臉的震驚。
他看著我的腰飾,兩只手捏住了兩邊的掛鏈向下拉。我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巨物更加龐大起來。
現在想起來我的表情大概很淫蕩吧,就像初次發現了新玩具的小孩不知疲倦。
我把他的拇指塞進嘴里,腔內收縮時同時嘴里咬緊,一陣陣衝擊直接讓我短暫失去意識。在恢復意識的同時我又開始振動身體,就像要把他榨出來一樣。
但過了一會我就開始全身脫力了。
體力一直是我的弱項,失去力氣的我趴在他身上,主動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
接吻也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然後在我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他把腰向上挺起來。
呼吸開始困難,在松開嘴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被抱了起來。
上半身像是小孩一樣掛在他身上,口齒不清不知道說著什麼,腰飾夾在我們之間,頭發散開隨著他的抽插在月光下像是波浪一樣。
“去了!”
熟悉的跳動,我本能般收緊了腔內,就好像不想放過任何一滴,然而還是有許多漏了出來滴在了床單上。
小腹好像被液體撐得更大,甚至能頂到他的肚子。被他放在床上,他想要抽出的時候頭部剮蹭到內壁我又稍微去了一次。
“一定要拔出去嗎?~”我帶著哭腔問。
說到底我在說什麼啊。
但是他就好像再次發情了一樣腫脹起來,好像塞子一樣堵住。
第二天早上下體和小腹的異樣感讓我一下子精神起來。
他雖然已經醒了,但卻仍然躺在床上和我鏈接在一起。
“昨天晚上茜的表情很可愛哦。”
“……”
拔了出來,然後稍微用力按下了小腹。
“嗯~”小腹原本被充滿隆起,被我按下去之後下體像是漏了的水壺了一樣流出精○。
“那個腰飾是誰給的?”
“艾爾醫生,說是可以避孕的。”
“我去做早飯,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剛剛想站起就被他按住肩膀,然後安靜鑽會被子里。
我好像喜歡上了這個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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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