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茜和格倫的補檔

第1章 茜和格倫的島外補檔#2

茜和格倫的補檔 spike neon 10004 2023-11-20 02:28

  雖然已經進入了在以前幾乎可以被稱為末日的時代,但在每年的秋季的中期都要舉行豐收的祭典。

   只是主要作物從小麥變成了古怪的蘑菇。

   我剛剛洗完衣服晾在門外,陽光稍微有些刺眼。自從夜晚開始出現惡靈,這邊的房屋基本都被廢棄,所以格倫再離開姐姐生活之後以很便宜的價錢買下了這棟小屋。

   屋子角落里的蒸餾器忠實地執行著自己的任務,我接了一杯淡水,坐在窗邊試著聆聽祭典的吵鬧聲。

   記得小時候還在孤兒院的時候,這一天每個孩子都會收到教會的餅干,最關鍵的是餅干里有加一點糖。我們就小心把餅干藏在懷里,然後在這一天即將結束的時候小口小口地吃下去。

   從窗口向外看可以看見每天格倫回來的時候走的小路,還有一個水泵。每天離開之前格倫都會把幾個水桶接滿,我看著他穿戴好一身裝備之後目送他離開。

   他今天也照常去做任務,據他所說大概都是殺光一棟房子里的惡靈,淨化人類的叛徒,尋找失蹤的市長之類的。

   我不是很能想象,在他講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只是不斷附和著。

   他今天是不是也在祭典上玩呢,說不定身邊還有許多美女環繞,或許今天晚上還會在外面住下。心里有些煩躁,我把臉頰貼在窗台上,只能聽見風聲。

   自從住進這里我就只去過醫生那里,除了晾衣服甚至沒有走出過屋門。雖然像是失去了自由的籠中鳥一樣,但總比死在路邊的野狗好,用自己的自由和肉體換來生命我感覺還是挺劃算的。

  

   忽然,眼睛的余光看見了一個人影走了過來,走近一點之後果然是格倫。

   他走的有點急,感覺不用多長時間就能回到家里。我費力地把椅子搬回桌子旁邊,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嘗試擠出來微笑迎接他回來。

   當時因為不會笑,我挨了不少打。客人們都對一個身材貧瘠臉上一副冷淡表情的女孩不感興趣,這讓我一直沒有被賣出去。

   “你這樣的人連站街都拉不到客人”,奴隸商人說著把我踢進那個黑洞洞的擁擠小屋子里。

   最後他因為嫖資問題死在了站街女的家里,這是後話了。

  

   回到現在,今天格倫這麼早回來很奇怪,而且步伐很急,就好像別逼人生氣一樣。我懷疑可能是在外面遇到讓他生氣的事,只好回來找我發泄。

   坐在椅子上我的腳很難完全夠到地面,不過腿還是開始顫抖。

   幾十秒之後,格倫推開了房門。

   “歡迎回來。”我跳下椅子,接過他的外套。

   “抱歉,我忘記今天是祭典了,因為想給你個驚喜來著。”

   他撓了撓頭,看了看我忽然捏住我的臉頰:“茜你的表情有點嚇人,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我搖頭否認。

   他沒有繼續追問,開始從衣櫃里掏出好幾件衣服。他最後把一件棕色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記得是他某天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的。

   原來是買給我的嗎?我立刻把這個想法拋在腦後,這只可能是我的自以為是。人只有認清自己的地位才能在世上生存,可是我卻也有著真的成為他妻子的妄想。

   在我心里進行著激烈的攻防戰的時候,他又把一條圍巾環在我的脖子上,之後是手套、帽子、厚厚的靴子。

   我們這是要出門嗎?

   “這樣就可以了,”他牽住我的手,“我們去逛祭典吧。”

   然而我卻站在原地,甩開他的手抓進了圍巾。他愣在那里,好像深受打擊。

   “抱歉,我以為你想去的——”

   “沒有,”我把圍巾向下拉露出嘴,“只是衣服有點熱。”

   臉頰熱乎乎的。

  

   這是一座海邊的城市,海產自然是祭典上的主要產品。

   我和格林吃著碳烤的新鮮海魚,一前一後走在祭典上。我跟在後面,格倫也配合著我的速度沒有走太快。

   在出來之前我換上了艾爾給我買的長裙,把腰飾留在了家里。

   畢竟我擔心會弄丟,而且再怎麼說也用不上這東西吧。

   我們駐足看了一會小丑的雜技表演,他甚至可以出我的耳朵後面變出一束鮮花。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看了一會表演之後,觀眾們多多少少有些人掏出硬幣扔進他面前的錫罐里。我也跟著鼓起掌,格倫看起來也很高興扔進去幾枚硬幣。

   然後他似乎想起什麼,掏出一些錢塞進我手里。

   我慌亂起來,拼命想把錢塞回他的腰包里,可他的力氣比我大的多,他又踮腳左右巡視,然後甩開我的手跑到別的地方。

   我把錢緊緊攥在手里,感覺頭暈目眩。

   我又要被拋棄了嗎?

  

   “茜,媽媽有點別的事去辦,你在這里乖乖吃果干。”

   “好~媽媽你早點回來。”

   三天之後,我被送進了孤兒院。

  

   格倫小跑著回來,擠開人群把一個挎包塞進我懷里。

   “我才發現你沒有裝東西用的包,”他撓了撓頭,“希望你喜歡。”

   他說著走向旁邊,和賣東西的小販討價還價。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挎上包跟了上去。

   我小心地牽住了他的手。

   “人有點多,這樣不會走丟。”我別過臉,左手拽緊包帶。

  

   這個占卜師似乎是真貨。

   把手放在水晶球上,然後盯著盆里的水看就能夠看見自己未來的一種可能性。

   但也只是一種可能性,並不保證准確。但許多人都來占卜,看起來是商人的人離開的時候滿臉憤怒,一對情侶一起進去之後又打鬧著離開。

   格倫出來之後就把我輕推進去。

   “閉上眼睛,撫摸著水晶球心中默念自己的名字,等到你的靈感告訴你可以睜眼的時候聽從它的指令。”

  

   我看見了一個女子的臉,似乎就是長大之後的我。扎著高馬尾但也沒有很年長,差不多還是少女。之後她走進了一個黑暗的房間里,然後用火柴點亮了油燈。

   她看著床上的男人,似乎對他有點生氣,把被子掀開輕拍著男人的肩。男人翻過身,不管怎麼看都是年長一點的格倫。

   嘗試叫醒男人失敗之後,她踢了踢床腳,結果自己被硌痛。剛剛想要蹲下,卻突然停下把手蓋在自己的肚子上,好像是不想擠壓到隆起的腹部。她坐在床邊,因為身材嬌小,肚子顯得尤為巨大,一臉寵溺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感受著里面孕育的生命,之後一只手環住肚子彎下腰在男人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等下?

  

   我從那種靈魂離體的狀態恢復過來,那個占卜師表現得十分興奮。

   “兩個眷顧者的後代……少見的對象……應該保持時刻觀察……”

   她在桌子底下翻找著,然後拿出了一串項鏈。

   “這個送你了,是可以讓女性懷孕的項鏈,但你以後一定要告訴我你的住址,孩子出生之後一定要讓我為他占卜一下。”

   我把項鏈塞進挎包里,心中發誓要把這東西藏到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然的話我有可能鬼迷心竅戴上它。

  

   如果同時戴上項鏈和腰飾的話,哪個的效果會更強呢?

   我走在街上滿腦子都是這個奇怪的問題。

   格倫發現了我不對勁,不過在我用沉默回答他之後也沒有繼續過問。

   “茜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看到了什麼樣的未來?”

   “好。”

   我思考了一會,決定按照他的喜好回答這個問題。

   “是許多女性環繞你的生活嗎?”我按照對他的了解嘗試猜測,畢竟他出來的時候也挺高興的。

   “我不是那種人啊,”他笑了笑,“不過我估計今天晚點的時候我的預言就會成真。”

  

   在接近晚上的時候,格倫帶我離開了人漸稀少的集市,走向街區的位置。

   我以前流浪生活的時候曾經來過這里,在這邊的街道兩旁乞討。然而這個時代很少有人會施舍別人,我在十幾天的艱難生活之後就離開了那個被我用破爛木板和樹枝樹葉搭起來的小窩,去別的地方覓食。

   走到了一棟三層的磚石房屋前,和坐在門前曬太陽的老奶奶打完招呼之後他打開門帶著我走到了二樓,然後從懷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我們以後就住在這里了,”他把我拉進去,“其實家具也很全不過明天我們還是要去原先的地方把東西搬一下。”

   “我在預言里看見和你住在這里,”他摸摸我的頭,“但其實我在一個月之前就准備買下這里了,這棟小樓里的其它房間被我租了出去,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可以靠租金生存下去……”

   我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然後把頭探進臥室,里面的布置除了略顯空曠,和我看見的預言一模一樣。

   這棟房子里甚至還有衛生間和獨立的廚房,還有一個小房間空蕩蕩的。

   “來稍微喝點酒吧。”他搖了搖手里的酒瓶。

   賞金獵人是這麼賺錢的職業嗎?要不要我也試一試。

   但我只能想象到自己被惡靈碎屍當場的未來。

  

  

   茜懷里抱著酒瓶,我懷里坐著茜。

   衣服已經早就脫光了,茜坐在我懷里左右搖擺唱著兒歌。

   “格倫也喝~”她舉起酒瓶插進我嘴里灌進去。

   我本來想讓她睡覺的,可是○○被夾在她已經有點肉的大腿之間,我幾乎失去理智。

   “嘻嘻,格倫想要做了嗎?”她一只手拿著酒瓶,一只手像是挑逗一樣在尖端用指尖點著,“可是沒有戴腰飾不行哦~”

   我把酒瓶奪過來,把酒喝光,然後雙手捏住她還貧瘠的胸部頂端,輕輕咬住她的耳朵,沒過多久她就身體後仰,微微顫抖。

   “嘿嘿,稍微去了一下~”她小聲笑起來,床單被她弄濕。

   “現在該格倫去了~准備好~”她大腿用力夾住,上下互相交替,一只手支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頂端,指甲輕輕扣著縫隙。

   “加油哦~”她開始加快大腿的速度,兩只手撐起身體前後微微摩擦,我把臉埋進她的頭發里,手指向下捏住陰○。

   “……”我能感覺到她憋著沒有出聲,過了接近半分鍾,她突然咬住我的手指。

   “明明是該我進攻了,”她顯得有點怨念,“你不許動了。”

   她開始報復我。

   白濁即將射出的一瞬間,她用大腿內側夾緊,食指按在○眼上堵住出口,○液從指縫間溢出來,在她的股間變成了一灘。

   她從我的懷里鑽出去,臉朝下倒在床上:“我要睡覺了。”

   我們搬進了新家。

  

  

  

  

   一樓的辛格太太是房子原本的主人,她覺得自己大限將至,就把房子賣給了格倫把大部分所得捐給了孤兒院,剩下的部分足夠她頤養天年。我在家里經常去拜訪她,她也教給我不少做飯的技巧。

  

   這一天,我准備在沒有格倫陪同的情況下出門。

   戴好帽子和圍巾,穿上大衣,我和辛格太太告別之後就走出了門。

   這邊的路我還是熟悉的,之前的流浪生活讓我對這里每一個賣食材的商店都了如指掌。

   壓低帽子,我有些猶豫地走進商店。

   “魚肉要一點,”我一只手壓低帽子,一只手指著展台上的魚,“還有那邊的蔬菜。”

   老板熟練的裝袋然後報上價錢,我顫抖著手從包里抽出鈔票付了錢。

   在我一只腳已經踏出去的時候,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小姐,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可能吧。”

   他從櫃台後面繞出來,抓住我的手腕,我想象中最糟的事終於發生了,我在這邊的商店里基本都偷過東西吃,被發現也是理所當然,可我抱著僥幸心理還是來到了商店。想著只要第一次買東西不被發現以後也是安全的吧,就這樣來了這里。

   而且我不想讓格倫知道這件事。

   “我有錢,之前的東西我可以賠給您。”我把包里全部的錢都掏出來,希望他可以放我走。

   “手上有點肉了啊,”他捏捏我的手腕然後松開了手,雙手抱懷大笑,“你也找到好歸宿了。”

   他揮揮手又回到櫃台後面,點起一根煙,示意我離開。

   “如果很難進別的店里買東西,來我這吧,記得你以前來偷東西的時候瘦的不成樣子。”

  

   我沒有再耽擱,抱著食材快步離開。

   店老板是個好人啊——

   一伙人突然從小巷子里衝出來把我抬起來,我剛想掙扎卻被沾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布料捂住了嘴。

  

   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我過了一會才發現是眼睛被蒙住。雙手都已經被綁在一起拴在了一根鐵管上,而且因為高度超出我的身高不少,我只能踮腳站著。部分體重靠著雙手分擔,手腕被繩子勒的酸痛。

   可怕,好可怕,我只是出門買東西啊。我本能地哭起來。

   “你們說老大的眷顧到底是什麼,小丑還是什麼東西,他倒是天天戴著那個紅鼻子。”

   “不知道,反正他很能打,你跟著就完事了。”

   然後短暫的沉寂。

   “喂,那女的在哭有點吵,誰去管一下。”

   “那我去讓她閉嘴。”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掙扎起來,可是完全沒有作用,被縛的雙手牢牢的把我控制在原地。

   “把嘴閉上!”被抓住頭發磕向牆壁,耳朵里開始出現蜂鳴。之後我感覺脖子被一只手掐住向上舉起來,呼吸逐漸困難。

   我用腿踢向前面,然而踢了個空,但掐住我的手也松開。我大口呼吸著空氣,肺里好像火燒一樣。

   “這不是很聽話嘛,婊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打牌的聲音停了下來。

   “好閒啊,我們要一直等著嗎?”

   “老大是這麼說的,反正也沒別的事做。”

   “也不是,”聲音一頓,“那邊不是有個可以玩的。”

   我聽見幾個男人的笑,然後是腳步聲。

   外套被解開,我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雖然沒什麼料,但也很耐看,誰先?”

   “我記得不是有人之前說想要干年紀小的。”

   腿被突然掰開,被撫摸著大腿內側的地方,我想要閉上腿卻被掌摑。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平常不是也在做這種事,早就習慣了吧,妓女?”

   好像失禁了。

   吊帶裙被向上掀起來,身體幾乎完全展露出來,我幾乎能感覺到在我身上游走的視线。

   只有被侵犯不行,死也要好上一點,我叫喊起來即使是被毆打也沒停下,臉上火辣辣的疼,肚子上被打了一拳,胃液吐出來一點。

   身體被輕易地控制住。

   頭發被扯來扯去,不只一個人撫摸著我的身體,混亂之中我想通了。

   這是神明在向我收債了,作為我幾個月幸福生活的利息。

  

   突然我聽見槍聲,然後是門被暴力打開的聲音,什麼東西被扔到地上滾過來。

   “你們老大已經被我殺了,現在滾開。”

   在我身上的手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我的脖頸上。

   “格倫先生您最好不要亂動,”他啐了口痰,“不想讓這位小姐死的話就把刀和槍扔到地上。”

   幾秒後我聽見兩聲落地聲。

  

   這時候放棄我比較好吧,就算是他投降被殺之後我還是那樣的下場,格倫腦子不是很好用啊。

   鼻涕和眼淚一起留下來,我感覺莫名高興。

   然後身體擺向右側,好像是咬住了一個人的耳朵,在我把它扯下來的同時,脖頸疼得要死。

  

   吼叫聲,怒喊聲,刀刺進肉體的聲音,槍聲,短暫失去了視覺之後聽力變得敏感起來。

   可是我還是快死了。

   被格倫抱起來,眼罩也摘了下來,我第一次認真端詳起他的臉。

   蠻英俊的,就是表情慌張的要死。

   他抱著我向外跑,我在顛簸中氣若游絲地小聲阻止了他:“把我放下來吧,我想安靜待一會。”

   他愣住一瞬間,然後溫柔地把我放在地上。

   “我死了之後,你要把我埋到原先的家那里。”

   我握住他的手。

   “你答應我,快點。”

   “我答應你,要把你埋到那里。”

   “要替我給艾爾醫生道謝,說我十分感謝她。”

   “我記住了。”

   “然後你要結婚,妻子不要是我這種底層的人。”

   “嗯。”

   我吸著氣,可越來越難以呼吸。

   “和我說點什麼……和我說點什麼……”

   “我們以後會過上幸福的生活,和鄰里和睦相處,之後和你結婚,幾年之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孩子,你教他怎麼寫字。我們有的時候也會吵架……”

   我突然發現我還沒有對他說過哪怕“喜歡”兩個字。

  

  

   意識遠去仿佛沉進水里,女性的優美歌聲從水面上傳來,還有嬉戲時的笑聲,然後我被一個女子抱在懷里。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口井中,像嬰兒一樣吸吮著手指。

   我坐起來向上面看去,剛剛誕生想從這口井里出去的想法,井里的水位就開始上漲,不會游泳的我竟然輕而易舉浮了起來。

   我好像獲得了寧芙的眷顧。

   寧芙,水澤仙女,掌握水元素的精靈,出沒於各種水體。

  

   常常被薩梯追逐嬉戲並與其結合。

  

   翻出井口,我穿著大概是下葬時候的衣服,腳上沒有穿鞋走路有點疼。

   我環視四周,發現這就是我們之前住的地方那口井。我試著推開家的門,門沒有鎖,桌子上和地上已經積灰,結合天氣應該和我死去那天過了兩個月左右。在屋子里我找到了之前沒有洗留在這里的床單,撕開之後裹在腳上充當鞋子用。

   之後我在房子周圍尋找,幾分鍾的時間我就在屋後找到了一座矮矮的墓碑,上面刻著我的名字,在墓碑前面有一小束干巴巴的花。

   格倫守信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渴望見到格倫,就像被蟲子蛀空在里面築巢一樣,心里空落落的。

   於是我出發去尋找他。

   即使在腳上裹了布料,在走路的時候還是很疼。周圍的人不時傳來下流的視线,在他們看來這麼冷的天還穿這麼少的衣服的人大概一定是妓女之流。但我奔跑了起來,按照記憶里的路线飛奔著。

   因為體力不好,時不時我就要休息一下,感覺胃里的東西都要被吐出來,但最後我還是看見了那棟小樓。

   心里復雜地推開門,我看見了正要出門的辛格太太,她像是不知道我本來已經死去的消息,一如既往和我打招呼。

   我匆忙回應之後跑到樓上,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沒有人會相信死而復生的奇跡,作為經常處理這類事件的賞金獵人,他也許會對我拔出那柄匕首。

   步伐慢了下來,走到門前的時候我已經不敢去敲那扇門了。我坐在門旁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然而門還是被推開。

   “我剛剛在窗口看見了很像茜的人……”

   他把手伸向腰間,最後還是放棄讓手自然垂下,剛剛抬起手伸向我,又自暴自棄一樣扇了自己一巴掌。

   “如果真的是惡靈的話,那就把我帶走吧。他在我面前閉上了眼睛。

   我站起來抱住了他的腰,他像是確認著我的存在一樣在短暫的遲疑之後緊緊抱住了我的腰。

   闊別幾個月的體溫讓我沉迷其中,我把臉埋在他身上,臉頰蹭來蹭去。

   然後我感覺什麼東西頂在我的小腹上。

   手向下摸過去,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也等不及了啊,畢竟我也興奮起來了。不知道是重聚的喜悅還是單純薩梯對於寧芙的吸引,或者二者兼有,我也渴望著和他的結合。

   我踮起腳勉強夠到他的耳邊,在他耳邊吹氣然後小聲低語:“那麼~要來做嗎?”

  

  

   我被格倫托著屁股抱起來,腿環住他的腰,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指不老實的做著小動作,隔著內褲摩擦著,然後挑開一點縫隙伸了進去。

   “○液好多,是發情了嗎。”

   我不想花費時間在解釋自己的身體狀況上,抱住他的臉深吻,舌尖纏繞著著交換唾液,幾乎窒息後拉出銀絲。

   “門,關門,”我喘息著催促他,“還有避孕……”

   他一只手帶上了門,然後把我放到了床上,我翻過身爬到床頭櫃旁邊,在里面翻出腰飾。

   “等我一下,馬上就好——”然而他像是發情的動物一樣完全等不下去,突然被插入,我在床上弓起了腰。

   “對不起,我實在是憋了太久了。”

   “那就只有第一發——”

   ○○冠摩擦著里面的褶皺,溫柔的摩擦起來,褶皺都好像被舒展開。

   出乎意料,他只是插入了一半而已,雖然已經接近我的最里面。被溫柔地愛著,我已經難以堅持,把臉埋進枕頭,希望可以把聲音堵在里面。

   總感覺如果叫出聲音的話很羞恥。

   “茜不用這樣了,”他嘿嘿笑道,“聲音聽的很清楚呢。”

   我就好像被識破了謊言的小孩子一樣惱羞成怒起來,臉頰徹底紅透。

   我決定小小報復他一下。

   大腿夾緊,我向前彎腰讓里面更緊,同時腔內收縮,褶皺愛撫一樣刺激著他的○○。腔內外的雙重壓力之下,我感覺里面的東西更加膨脹起來。

   “茜想要比賽嗎?”

   他的舌頭舔了舔我的肩胛之間,頭發被口水黏在後背上。隨後一只手捏住了我已經因為興奮充血的○頭,在拉起來的同時用力頂在腔壁上稍微粗暴地讓褶皺展開。

   他把撫摸過我下體的手指塞進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品味著自己體液的味道,作為回禮我用力吸著他的手指,舌頭同時裹住,牙輕輕咬在手指上。

   我不自主地發出“唔唔”的低吟聲。

   在他的進攻下我逐漸接近了頂點,可是總感覺差點什麼,只差最後的一點我就可以完全舒服起來。

   於是在他衝刺的同時,我把身體向後退,○棒完全插進了最深處,○道因此被拉長,就像被抻開的彈簧褶皺變得平滑起來。

   子○下降著,“想要懷孕”的想法充斥了我的心里。

   “——唔嗯~”

   與此同時下降的子○和他完成了匯合,我被前所未有的感覺衝擊,體液噴灑在床上。

   “對不起 茜!”

   我感覺他腫脹起來,意識到即將的到來的○液,子○口好像打開一樣歡迎著他的到來。

   ○液不斷衝刷著我的里面,積攢了兩個月的量被射進了我的身體,小腹像懷孕一樣徹底隆起。

   撅著屁股的我像是一個○液容器。

   他躺到了床上,把我摟在懷里,拔出去的同時我的下體涌出了我的體液和○液的混合物,釋放的壓力讓我小小地去了一次。

  

   “接下來是第二回合,我來讓格倫舒服起來。”

  

  

   第二回合。

   我趴在他身上還在喘著氣恢復體力,用手引導他著插了進來。之前的努力讓這一次可以直接到達最深處。

   說起來最開始的時候明明也是插到最里面可是感覺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原因大概是我的心態不同。

   最開始的時候我認為自己實在被強奸,或者是出賣身體,而現在的交合里我竟然希望靠這野蠻的方式傳達出自己的愛。

   “這是我想了很久的方法,”我擠出大概很難看的笑,“要好好感受哦。”

   拇指貼在胸膛上,慢慢向下劃直到肚臍上面,手摸到了頂起來的輪廓,撫摸著隆起我狠心把大概是他○頭的位置按下去。

   這是隔著一具肉體對他的按摩。

   腔內的褶皺這時候變成了最好的刺激,隨著手上下游走里面也不斷運動起來。

   龜頭被按摩著,跳動的更加劇烈,幾乎可以隔著肚子摸到凸起的冠狀溝。

   “停下吧,茜你很難受吧?

   “沒事的。”

   他握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繼續下去。

   “我希望茜是為了自己去做,而不是為了像是取悅我一樣獻身,痛苦的話就說出來吧,難受的事情都可以和我商量,我想讓茜你感到幸福。”

   無言,我把身體抬起來,冠狀溝在拔出去的時候幾乎被我吸住,似乎內部都被翻了出來。

   怎麼會高潮得這麼輕易?

   他的肉棒因為沾滿了我們兩個人的液體在陽光下顯得亮晶晶的。

  

   “我愛你,格倫。”我說出了死前最想要告訴他的心聲。

   “我也是。”他的胡茬扎在我脖子上癢癢的。

   我們躺在被我弄濕的床上睡到晚上。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