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26~30
此小說為轉載
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
第二十六章
顯然,這不是一個疑問句,我耐心的等著。
大姨沉吟片刻,繼續說道:
“我開了幾家心理咨詢室,只接待女顧客,其中已經結婚的婦女且家里只有一個兒子的單親家庭占比最高。”
大姨又停頓下來看著我,我只能扮演捧哏的工作接道:
“哇,好厲害哦,然後呢?”
大姨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
“她們通常有一個共同點,面容嬌好,體態婀娜,常年單身,和一個正在青春期的兒子住在一起。”
“哇,好厲害哦,然後呢?”
“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這些女人都同一個困擾,自己兒子戀母情結。對此,你怎麼看呢?”
“啊?呃..那個,也不是所有單親家庭都會有這個困擾吧...”
“別裝傻,我問的是你,對戀母情結,這個事情,有什麼想法嗎?”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對心理學又不感興趣...”
大姨似乎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雙手撐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從我來到這里開始就一直在針對你?你的感覺沒錯,我就是在針對你,當然,我不是對你有什麼偏見,而是我注意到你看著你媽媽的眼神。”
“我看我媽媽的眼神...有什麼特別的嗎?”
大姨突然的攤牌讓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沒有心理准備來面對大姨的這些咄咄逼人的問題。
“你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情欲,這說明你已經把你媽媽當作一個女人來看待,這種眼神我已經見過太多了,從那些戀母家庭的兒子身上。你別急著否認,你媽媽那麼漂亮,又多年沒有再婚,身邊連個其他男性都沒有,你也到青春期了,會想那種事情是人之常情,不過你萬萬不該將注意打到你的親生媽媽身上!你是不是覺得,看了幾本色情小說就天真的認為即便是母子之間上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論你對她做了多過分的事情,犯了天大的過錯,母親都會包容你的一切。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對你母親的傷害會有多大嗎,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竟然想著爬上她的床?!將親生母親當做自己的泄欲工具?這是一個受過義務教育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你知道那些被這種問題困擾著的女人是怎麼想的嗎?她們覺得兒子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一定都是她們自己的錯,是不是自己沒把握好和兒子相處的度?是自己的教育不當?對兒子的關心不夠以至於走了歪路?還是自己壓根就不配做一個母親,當初就不應該和老公離婚,寧願湊合將就一輩子,哪怕要忍受家暴,也不願意天真爛漫的兒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大姨的話說的很重,已經是不顧情面了,我也被激的有些激動起來。
“那大姨你呢?你是怎麼看待母子相愛的?母子結合就一定是人神共憤、天誅地滅嗎?兒子為什麼就不能給母親一個女人的幸福、快樂,給她想要的生活?兒子就一定只是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宣泄無處釋放的荷爾蒙嗎?兒子就不能照顧母親一輩子嗎?!這就一定是錯的嗎?!”
“小小年紀愛啊愛的,有個屁的愛,有的只不過是精蟲上腦的見色起意罷了,如果你媽她大象腿水桶腰,就是個跳廣場舞的大媽,你捫心自問,你還會覺得你想要像一個女人那樣愛她嗎?退一萬說,你是不是覺得母子之間做那種事情,只要不被人發現就沒什麼,沒人發現就能合情合理,心安理得了嗎?
你媽媽現在風華正茂,胸大腰細腿長屁股翹,你當然會覺得你會把她捧在手心一輩子,再過三十年,女人過了更年期後,身體狀況就會大幅度下降,到時她的胸開始下垂了,腰開始變粗了,腿也開始變得臃腫了,屁股也塌了,然而你四十五歲,不管是事業還是身體,都處於男人的巔峰期,身邊圍繞著一群年輕的鶯鶯燕燕,你還會選擇一個老女人嗎,一個女人把身和心都交給了一個男人,如果她被背叛了呢,雖然很會失望,大不了就離婚唄,但如果這個男人還有一重身份是她的親生兒子,你覺得哪個女人能承受這種雙重背叛,你覺得到時候她還能活的下去嗎?
你才十五歲,沒有一點社會閱歷,你覺得從你口中說出的山盟海誓可笑嗎?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底氣能做出一輩子的承諾?你們根本就不會去考慮以後的事情,只不過是在發情期需要一個女人,而你的媽媽正好是離你最近,又會百分百接納你,包容你的女人。什麼情啊愛的,只不過是你自己在給你自己的禽獸行為一個良心上過的去的借口罷了,你們爽完之後拍拍屁股拔吊走人,留下你的親生母親一個人默默舔舐著傷口,這真的公平嗎?這真的是你所謂的相愛嗎?”
大姨語氣平靜卻字字珠璣,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害怕她說的沒錯,我怕我對母親的愛只不過是荷爾蒙的衝動,僅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你媽媽打電話跟我說這里在鬧鬼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你是不是給她下了迷幻藥之類的藥物。上個月我們事務所接待的一個客戶,她說一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就會動不了,眼前會出現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第二天就會十分口渴,精神萎靡,更奇怪的是下體會變得有些紅腫,就跟進行了長時間的性愛一樣,可自己的老公一年前就出車禍走了,家里就她和兒子兩個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妄想症之類的了。那段時間我剛好出差,還沒來的及展開調查,那個女人就死了,警察在她的水杯里發現了大量的致幻藥物,原來這些天一直是她的兒子在迷奸她,而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晚上,就因為兒子想趁著放假多日他媽一會兒,給已經昏迷的她又灌了兩大杯,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鑒於我昨天晚上的親身經歷,暫時排除下藥這個可能,昨天晚上趁你們在廚房忙活的時候我用儀器檢查了一下家里,還好我並沒有發現隱藏攝像頭之類的,試探了下你媽媽的反應,你應該還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管是因為你有色心沒色膽也好,還沒來得及行動也罷,我都要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
大姨有些激進的言論反而讓我冷靜了下來。誠然,說出來不是那麼理直氣壯,喜歡上媽媽就是因為她優秀的外表,然而愛上她更是因為她蕙質蘭心,始與五官,忠於三觀,這跟和普通女人談戀愛有什麼區別,我並不是想要將媽媽當作精液容器,無論再過多少年,媽媽還是那個媽媽,即使青春不再,依舊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大姨悲觀的態度我也能理解,畢竟她開的心理咨詢室,所接觸到的所有案例都是不幸的,你上醫院還能遇到身體健康的陪同家屬,而在國內能逼到去做心理咨詢地步的女人,能有什麼開心的事情,那些單方面被迫、無奈、並不情願與兒子結合的母親自然不會有什麼幸福的結局,而那些幸福快樂並相愛的母子,能有什麼心理問題。
雖然大姨說的有點難聽,但其實和我最初的想法有些不謀而合,強扭的瓜雖然解渴但容易被瓜農打死,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那些喪心病狂、不擇手段,只為將屌插進母親身體里的兒子釀造出來的悲劇絕無可能在我這里重演。
我並不打算向大姨證明什麼,她說的沒錯,少年所做出的誓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幼稚可笑,唯有時間才能證明一切,所幸大姨並不會在家里呆多久,短短數天時間我也沒辦法,更沒必要去改變大姨數年來堆砌出來的想法,大姨是鐵了心的覺得我對媽媽圖謀不軌,那麼在大姨還呆在家里的時候,我最好保持和媽媽的距離,假裝我已被她震懾住,大姨才會安心的離開。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趙詩芸反倒驚訝了一下,本來以為會和這個戀母的小子有一番激烈的唇槍舌劍,才能將這家伙斬於馬下,沒想到寫的演講稿才念了個開頭這小子就慫了,還是說這是敷衍自己的緩兵之計?
趙詩芸冷笑一聲,不管你是真慫了還是陽奉陰違,老娘還有個殺手鐧,不管你有什麼花花腸子,都能將你壓在五指山下!
在我打開房門即將邁出去的時候,背後傳來大姨幽幽的聲音:
“下周我的一個朋友會來這邊旅游,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那個醫生,人又高又帥,家里六套房子,而且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院長,非常優秀,我覺得和你媽媽挺搭的,打算讓他們認識一下。還有...有空的時候讓你媽帶你去男科看一看...”
大姨這一波拉皮條的操作讓我始料未及,原來找我談話只不過是敲山震虎,真正的殺招卻是安排媽媽去相親,有繼父存在的話,不管你是情啊愛啊,還是單純為了性,操作難度直接拉滿,果然心理醫生的心最髒,還讓十五歲的少年去看男科...
“哦。”
我隨意的應了一聲,關上了房門,轉身在大門上用力的畫了好幾個圈圈。
晚上的時候媽媽提議在我房間擠一擠,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也不至於太過被動,大姨一臉不屑的冷笑,然而天才一擦黑大姨就賴在我房間不走了,媽媽也是匆匆將碗筷在水池里晃了晃走了個過場,燈都來不及關,逃命似得鑽進了我房間。
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天,媽媽和大姨漸漸的從鬧鬼的惶恐里走了出來,生活逐漸恢復了正軌,這下子沒人不相信那尊觀音像的神妙,媽媽還說什麼時候再去那個寺廟還願。
吃飯時,原本一直坐在我對面的媽媽搬到了我的旁邊,家里的桌子是那種長桌,坐在兩頭的話夾菜會不方便,從大姨來家里開始,媽媽似乎是刻意的避開了和大姨坐一起,而是選擇了坐在我旁邊。
我心不在焉的扒著飯,腦袋里滿是大姨提到的相親,不知道媽媽會不會答應去相親的請求,要是我現在還是初三就好了,媽媽肯定會顧及我的感受,准高一生真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打湯的時候沒留神,滾燙的肉湯濺在手背上,我痛的驚叫了一聲,媽媽下意識的就來抓我的手想要幫我吹一吹,然而大姨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已經做了要暫時和媽媽保持距離的決定,下意識的在媽媽的手即將抓到我的手時躲了開來,動作做的有些生硬刻意。
“沒事的媽媽,我自己吹一下就好。”
我反常的舉動讓媽媽愣了愣,余光瞥見大姨贊許的目光,氣的叫了出來:
“趙詩芸,你是不是對我兒子說了什麼?!那天晚上你跟我胡說八道也就算了,你想做的那個荒唐的測試我也應了,你還覺的不滿意嗎?”
趙詩芸也不搭話,優哉游哉的夾了一塊排骨,趙曉芸更是氣結,自己的兒子從沒有對自己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為什麼要被她這麼潑髒水,當然,鬧鬼時的經歷趙曉芸擇性忽略了,更過分的是,這家伙趁著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又對自己兒子說一些有的沒的,這不是在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嗎?當年的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怪我也就算了,來家里還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的要搞得我們母子像陌生人一樣生分嗎,看著兒子對自己避如蛇蠍的樣子,趙曉芸只覺得滿肚子委屈和心疼。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大姨來的時機尚早,我對媽媽的攻略進度還不足百分之十,要是到了中後期,大姨再說這些話就會像醍醐灌頂一般將媽媽驚醒,我非得讓大姨攪的功虧一簣不可,然而大姨反倒成了我的助攻,這個戲劇性的反轉皆因她過猶不及的勸諫只會讓媽媽覺得是大姨的職業病發作在聳人聽聞、草木皆兵了,就好像你對鍋里的青蛙說你再不跳出去你就要被煮熟了,然而此時我煤氣灶都還沒開呢。
媽媽忽然再次伸出了手,將我那只被湯燙到的手抓住,不容抗拒的拉到了面前,目光挑釁的瞪了大姨一眼,伸出了鮮紅的小舌,舔在了我手背被燙到的地方,嘴巴還發出夸張的\u0027滋溜\u0027聲。
大姨這下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趙曉芸你腦子給驢踢了?!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放屁嗎?!”
“哼,這是我兒子,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咬我啊!”
大姨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等你兒子爬上你的床時你就知道怕了。”
媽媽也一拍桌子:“爬就爬!我兒子又高又帥成績又好,將來肯定前途無量,我一個半個指甲蓋埋進土里的老女人難道還怕吃虧嗎?!”
大姨也上了頭,怒極反笑道:
“好!很好!那你們今天晚上就去洞房,你要是慫了你就別姓趙!老女人!”
媽媽騰地站了起來,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老處女!...”
第二十七章
大姨陰惻惻的笑著,不再搭理媽媽,轉身就回了客房。
媽媽和大姨的神仙打架聽得我是驚心動魄的,實際上從小媽媽就非常注意和我保持距離,既不過分親密,也不過分疏遠,而大姨從進家門開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手畫腳,讓媽媽覺得大姨是在質疑她做為一個母親的能力,媽媽又是個口嗨怪,剛才所說的話,純屬就是抬杠上頭不過腦子的口不擇言罷了。
媽媽雙手抱胸,俏麗的臉蛋四十五度望天,仿佛已經登上一區王者的寶座,下一秒媽媽白皙的脖頸肉眼可見的一路紅到了耳後根,媽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現場可不止她們兩姐妹在打嘴炮,我這個洞房的主力選手還杵在一旁,媽媽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氣氛越來越尷尬,我如坐針氈,象征性的扒了兩口飯,輕聲說了句我吃飽了,連忙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媽媽和大姨之爭搞的我一整天都有點心不在焉的,幻想著媽媽有沒有那麼億萬分之一真的就這麼從了我,當然,充其量就是給我日後做手藝活時提供了一份新的幻想素材罷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竟然真的推門進來了...
正斜靠在床頭愜意的刷著抖音的我,忽然聽到兩下輕微的敲門聲,還沒等我應答媽媽就直接開門進來了,對媽媽來說,敲門只是給我個面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正要詢問媽媽有何吩咐時就被站在床尾的人驚呆了,從來都只穿著圓領分體式睡衣睡褲的媽媽居然穿上了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領口雖然開的很高,但還是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鎖骨分明,讓人不禁想將最好的酒倒進那精致的小窩兒輕輕舔舐,兩條修長豐腴的大白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嬌嫩的玉足套在印著呱太的拖鞋里,粉嫩白皙,單薄的睡裙僅靠著兩根纖細的系帶掛在圓潤瑩白的肩上,只消輕輕一拉,一具如藝術品般千嬌百媚的玉體就會出現在眼前。
...
...
怎麼看的有點眼熟...
這特麼不是大姨那天晚上穿的那件嗎?!我還把雞巴放進大姨的臀溝摩擦來著,最後好像還射在了大姨的背上...
我有些凌亂了,媽媽正穿著曾經沾滿我精液的睡裙在大晚上的獨自來到我的房間,怯生生的站在床尾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雞兒開始興奮了!
雞兒開始充血了!
雞兒開始抬頭了!
雞兒開始變長了!
雞兒開始站起來了!
雞兒重啟失敗了!
雞兒又倒下去了!
雞兒又縮回去了!
雞兒變得比原來還要短了!...
雞巴跳了跳,沒能站起來耀武揚威,系統殺毒吸的那一下太狠了,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緩過勁來,倒也省去了我在媽媽面前頂著個大帳篷的尷尬。
“媽...媽,您這是?”
我喉頭有些發干,難道媽媽和大姨說的那些話不是戲言?媽媽真就找我洞房來了?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往這方面連想。或者說其實我在那天晚上就已經死了,現在這里是天堂...
“媽媽還是覺得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擠一擠,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能能能,太能了!您就是把我當床墊,躺在我身上睡覺都行!”
我眼里只剩下穿著誘人睡裙的媽媽,生怕送上門的媽媽長翅膀飛了。
媽媽翻了我一個白眼,不知是不是身上這件太過暴露的睡衣還是一個單身的母親大晚上的穿著這麼曖昧的衣服來到兒子的房間,媽媽顯得很緊張,顧不上和我貧嘴,見我正不住的上下打量著自己,慌忙解釋了一句:
“我..我的睡衣都拿去洗了,所以先找你大姨借了一件湊合一下,看起來會不會很奇怪啊?”
媽媽的理由雖然很牽強,但誰在乎呢,我巴不得媽媽所有的睡衣都被洗衣機攪個粉碎,不知道大姨是不是知道了媽媽今晚會在我這邊睡覺,還是說就是大姨竄騰的媽媽過來的,偏偏挑了這一件被我爆射過的睡裙借給媽媽,多麼可怕的惡趣味...
雖然媽媽和大姨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然而多年來媽媽穿著的老年睡衣與現在的形象形成的強烈反差將大姨完全比了下去,媽媽的畫風從八十年代一下子快進到了現代,我強忍著舉起手機記錄這一幕的衝動。
“不奇怪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我連忙表著態,給予媽媽精神上的支持。
“媽媽穿起來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媽媽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來,嘴角一揚,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說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沒我好看...”
笑容在瞬間又收斂了起來,媽媽意識到和兒子談論他大姨的胸是多麼的詭異,輕咳了一聲,媽媽臉一板,雙手叉腰,瞪著我說道:
“都幾點了還不睡?!”
“這都還不到十點...”
“眼睛還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機?!”
“我這不是坐著呢麼...”
“腳洗了沒有就擱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聞聞...”
“我才不聞你那大臭腳丫子,洗了不會再洗一遍,離這麼遠我都感覺酸臭酸臭的!”
媽媽生硬的轉移著話題,我忙不迭的應付著,生怕媽媽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覺了,連忙跑去衛生間仔仔細細的重新洗漱了一遍,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大姨的房間也熄燈了,難道十點睡覺是媽媽娘家的傳統麼。
我著急著和媽媽‘洞房’,一路小跑著回到了臥室,媽媽已經在床上躺好了,我剛一進門媽媽就叫我把燈關上,我打眼一看,媽媽側躺著面向牆壁,身上蓋著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乖乖關上了燈,緊走兩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就不能輕點上床嗎,等下床墊都讓你壓壞了。”
“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見嗎,我怕等下撞到腳趾,那多虧啊。”
媽媽不再說話,呼吸漸漸的開始平緩起來。
這幾天雖然都是我和媽媽一起睡覺的,但是旁邊還多了一個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樣了,沒有恐怖壓抑的氣氛,沒有詭譎惡鬼的環視,沒有搗亂多余的電燈泡,媽媽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躺在我身邊,還穿著方便行事的睡裙,我只需要等媽媽睡著,悄悄脫下那礙事的小內褲,就能和媽媽融為一體了...
這種情形也就存在於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說這與我的最終目標不符,現在就算是媽媽脫光了撅著屁股出現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來,不過占占便宜還是可以的,我祈禱著系統賜我一張夜襲卡,足足過了二十分鍾,不管我的意願多麼強烈,內心多麼虔誠,道具欄還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掙扎著要不要冒險一試的時候,媽媽忽然翻了個身,從面向牆壁轉向了我。
“亮亮,你睡著了麼?”
“還沒呢,怎麼了媽媽。”
黑暗里,我感覺媽媽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視著我。
媽媽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那個...你對你大姨說你的那些話...是怎麼想的?”
大姨說我的?難道指的是大姨說我戀母的事情嗎?媽媽是為了和我談談戀母的問題才來我房間的嗎,可媽媽作為其中最重要的當事人之一,明明白天會更加合適,偏偏一反常態,在晚上穿的那麼清涼,和有戀母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談論我對戀母的看法?要是媽媽對戀母持否定厭惡的態度,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操作,難道這是媽媽隱晦的一種信號,媽媽是在暗示著我什麼嗎?
我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弄的有些心猿意馬,我該怎麼回答,媽媽會不會是在試探我對戀母的態度,我要是否認了,會不會錯過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機緣,可要是趁機表白,時機似乎又並不成熟,我陷入了艱難的抉擇。
或許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媽媽不等我回答,將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撥弄著我的耳垂,輕捻著我的發梢,細聲呢喃道:“想不想,親一親...媽媽?”。
媽媽的壓在身側的另一手也抬了起來,借著單層窗簾透進來的明亮月光,我看見媽媽的玉手緩緩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差點就撲過去抱著媽媽啃起來,然而理智的警鍾響個不停,如果說我之前對媽媽的意圖還有所猜測的話,我現在基本上能肯定...媽媽絕對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在我的視角里,媽媽對我的親情度在這幾天的起起落落中,穩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媽媽做出主動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臉頰腦門這些邊角料,那可是再親密的母子也不會去觸碰的地方啊!
然而媽媽又的的確確這麼做了,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媽媽?
第二十八章
可惡啊,我又中幻術了麼,到底什麼時候...
可是系統的讀數一切正常,難道連系統都被騙過去了?這特麼也太垃圾了吧!再說鬧鬼不是翻篇了嗎,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產生了逃離現場的衝動,但是‘媽媽’的手依舊搭在我的耳邊,我生怕要是我輕舉妄動,下一秒我的臉就會從耳朵開始被活生生撕扯下來。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媽..媽媽,我都多大人了還和媽媽親什麼嘴啊,丟死人了。”
不知道我要是真親了上去,會不會是個被吸成干屍的下場,在‘媽媽’有進一步的舉動之前,先穩住她才是上策,同時在心里瘋狂呼叫著小白毛,我都快撲街了,你還擱那掛機發育呢,能不能有點存在感,這特麼還是系統文嗎?!
“真的不想嗎?媽媽今天心情好,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哦,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媽媽’又往我這邊靠了靠,極盡誘惑的看著我,然而此時的我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想退又不敢退,生怕‘媽媽’一咧嘴,露出兩顆尖牙。
“不...不了,我已經是個大男孩了,這樣子...不合適!請您自重!”
媽媽猛的往我一撲,原本放在紅唇上的手從枕頭的縫隙穿過,環住了我的脖子,搭在我耳旁的手縮了回去。
我剛要拼死反擊,就算是被吸成人干,也要濺她一臉的血,就見媽媽的手伸進了領口,在兩顆飽滿的乳球中掏出了...
手機?!
“哈哈哈哈哈哈,趙詩芸,你還有何話說,這下你該服了吧!你以後要是再敢潑我兒子的髒水,看我不把你扒光捆在我兒子床上。趕緊把一萬塊錢打我卡上,你可別想耍賴哦!”
媽媽囂張的大笑著,有勝利的喜悅,也有一絲如釋重負,足足笑了五分鍾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敢情這是媽媽和大姨聯合釣魚執法來了啊!!!我心有余悸,剛才要是腦子一熱真的親了下去,指不定就會被大姨連夜加急拉去化學閹割了,虧我還擔驚受怕了這麼久,能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啊喂!
我無語的看著正在床上興奮的來回打著滾的媽媽,思索的該怎麼將大姨這個禍害弄走,再讓她在家里呆下去,媽媽非得跟她學壞了不可。
“真是媽媽的好大兒啊,短短一個禮拜就幫媽媽掙了兩萬,這可比我上班來的輕松了,最近剛好出了許多新皮膚,正愁還沒發工資呢,不是,媽媽是說,你馬上就要開學了,正好給你買一些輔導書,雖然考上了高中,但也不能松懈哦,高考就剩一千多天了...”
我搓了搓手:“那母親大人,這次准備給小弟多少的提成啊。”
“上次不剛給了你五百嗎?小孩子要那麼多錢干嘛,媽媽幫你攢著娶媳婦~”
“您太黑了吧!合著這次五百都不想給了唄。”
媽媽忽然來了一個三周半的轉體直撲進我的懷里,撐起了上半身,狠狠的親在了我的臉頰上,腮幫子一鼓,接著猛地向內凹陷,將那紅唇覆蓋的區域吸進嘴里,小腦袋同步上升,最後發出了響亮的一聲‘啵’。
“媽媽的香吻,五千都買不到,不用找了~”
我捂著被媽媽種‘草莓’的地方發呆,除了之前鬧鬼事件陰差陽錯的那個吻,從我三年級開始,時隔多年,這是媽媽第一次主動親了她認為已經是大男孩,要注意保持距離的我,雖然只是臉頰,上面還殘留著媽媽溫熱的津液,我一時心情激蕩,腦子一熱,一手扶著媽媽的後腦,低頭吻在了媽媽臉頰上。
媽媽柔軟的嬌軀瞬間僵硬,我連忙學著媽媽的樣子,用力吸允著媽媽臉頰上的嫩肉,舌頭假裝不經意間在上面來回舔弄著,這種偏向於玩鬧性質的行為讓媽媽放松了不少,雖然很舍不得那香嫩柔滑的觸感,但我怕媽媽起疑,不敢親太久,狠狠嘬了一口後,這才離開了媽媽的臉頰。
媽媽連忙一推我的胸口,直至離我一臂的距離。
我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故作淡定的說道:“五百還給您。您唯一兒子的初吻,怎麼著也得個萬八千的吧,我可比您大方,就按底價算您八千好了,微信還是支付寶?現金我也不嫌棄。”
“你有個屁的初吻,前幾天不剛親了......小時候你全身上下老娘哪里沒有親過,你的初吻早就讓媽媽奪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媽媽伸手揉著被我吸的有些發紅的臉頰,一臉嫌棄的擦拭著我故意留在上面的口水。
我沒敢細究媽媽的語境,雖然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問問媽媽有沒有親過我的小雀兒...
“那您也不是初吻,憑什麼那麼值錢。”
“你出去打聽打聽,就你媽我這顏值,這身段,起拍價打底也得五萬起,五百賣你你還不樂意了,穩賺不虧的好嗎。”
“您那是親嗎?我還以為是喪屍出籠了,差點沒把我帥氣的臉咬出個窟窿。”
“呸,有你媽這麼仙氣飄飄的喪屍嗎,就是變成喪屍,你媽我,那也是最靚的那一只!”
“都變成喪屍了還要這個那個的,是不是吃人之前還要刷個牙、睡覺前還要敷張面膜啊?咦,喪屍會睡覺嗎,那您的美容覺可怎麼辦,皮膚可是要加速老化了哦...”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嫌我老了?!!”
“...沒有沒有,您是最好看的喪屍,永遠十八歲,非小仙女不吃,非小哥哥不啃...”
“我現在就想把你啃了!好你個不孝子,這還沒娶媳婦呢就咒你老娘變成喪屍!這個月的零花錢充公了!”
“您這是不講武德!這不您自己起的頭嗎?”
我趁機蹭到了媽媽的懷里,以一個不甘心被克扣零花錢的孩子氣的形象降低媽媽的警惕,媽媽也沉浸在打鬧的氣氛里。接近滿額的好感度讓媽媽不由自主的想與我更加親近一點,以前有著配套滿額的親情度把關,媽媽刻意和我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而現在僅剩百分之五十的親情度讓媽媽放松了一些肢體接觸的權限,同時媽媽也不再只是將我單純的當作一個兒子,更是半個男人了。
我並不敢做出太過激進的舉動,溫水煮青蛙,你一下子開武火,也就煮個寂寞,喪失了良機還搭一鍋水,我時而摟著媽媽胳膊搖晃,時而在媽媽手臂上磨蹭,讓媽媽愈發習慣於與我的肢體接觸,而不是依賴於外部高壓的環境。
“好了好了,不鬧了,媽媽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媽媽的雙手再次撐在我的胸口上,將自己推了開來。
“但說無妨,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力而為,為所欲為...”
媽媽沒好氣的拍了我一下,我連忙收起嬉皮笑臉,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不管她現在是否能看的清我的表情。
“亮亮,你...會對媽媽有...那種想法嗎?”
這不會又是什麼神奇的考驗吧,我這是要去取經嗎,這九九八十一難的。媽媽和大姨之前秀的我頭皮發麻的操作搞得我有些驚弓之鳥,大姨的房間又這麼早就熄燈了,看起來很可疑的樣子,難道大姨現在就躲在我床底下偷聽?想來我應該不至於罪大惡極到她們設計連環套把我往死里整吧。
媽媽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期盼,如果這也是演的話,那媽媽都不需要兩年半的練習,直接就能出道了。我聽出媽媽在期待著什麼,心理有些失落,再次產生了不如就此攤牌的衝動,可我也知道,不論這是不是陷阱,現在表白絕對會擊碎她的心。
“我可是一直把媽媽當作我的公主,不管發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媽媽身前,為你遮風擋雨、披荊斬棘,直到把你完完整整的交到王子手里。”
“你也在催我相親嗎?這麼想媽媽給你找個爸爸啊。”
“當然不是啊!”
我連忙解釋道。
“只是公主從來都是嫁給王子的不是嗎?不論騎士做了多少事情,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有些後悔不該講這些節外生枝的話,可是情緒沒來由的變得十分低落,最終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媽媽沉默了良久,緩緩開口道:
“公主....怎麼就不可能嫁給騎士了。階級的差距並不是不可逾越的,只要兩個人相愛,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十九章
媽媽的這一句話讓我差點興奮的叫了起來,難道媽媽其實並不反感母子在一起?
“前提是他們得是普通的男女關系。媽媽不是哲學家,說不出什麼天花亂墜的大道理來,你姨不是正在家里嗎,有什麼問題就去問她,免費的心理醫生,給我狠狠的用!可不能讓她白吃白住了...”
我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此時我更在意的是從媽媽的說法可以看出,大姨已經和媽媽說過去相親的事情了。
“那您同意去相親了嗎?”
“媽媽還沒想好。你呢,你對我去相親有沒有什麼意見。”
“我..我當然是希望您不要去啦,畢竟您這麼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要是讓人騙了可怎麼辦。對了,以前一直沒敢問,既然您都開始考慮相親了,那麼我能問一下,我爸他到底...”
“死了!沒什麼好說的,好了,睡覺吧。”
媽媽生硬的中斷了話題,不願談論和爸爸的故事,拉過我的一條手臂當作枕頭,就這麼靠在上面,閉上了眼睛。
小時候我就知道爸爸是媽媽的雷區,沒想到過了十多年媽媽還是過不去心里的這道坎,我生怕因為提到爸爸激的媽媽真的跑去相親了,從媽媽的反應可以看出我那素未謀面的老爹肯定還活的好好的,可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媽媽過了這麼多年連跟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提起。
媽媽的小腦袋枕在我的胳膊上,極大的限制了我的活動,本想吃點豆腐當點心的計劃落了空,和媽媽的一番談話也讓我深感前路的艱辛,到底該如何打破媽媽的心防,走進她的內心,我苦苦的思索著,沉沉睡去...
...
...
啪。
睡夢中,我忽然感覺鼻子一酸,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媽媽的手從我臉上滑落,我揉了揉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五點,借著手機的微光,只見媽媽已經睡到了床中央的位置,正呈大字形躺著,看樣子是她翻身的時候手不小心抽到了我的臉...
我打著哈欠,剛要放下手機睡個回籠覺,手指無意間觸到了屏幕,已經鎖屏的手機又亮了起來,斜斜的照向了媽媽的下身,本有些睡眼惺忪的我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媽媽多年來穿著睡衣睡褲養成的習慣,導致了媽媽根本不會去注意自己的睡相,媽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穿的可是清涼的睡裙,原本入睡前媽媽還枕著我的手臂側對著我,不知在睡著後翻了多少次身,此時媽媽的裙子半邊已經被撩到了腰間,露出三分之一純棉的白色小內褲,剩下的半邊裙子堪堪遮住底褲,兩條圓潤如玉的大長腿毫無阻攔的印入眼底。
媽媽蓋在薄毯下的肚子規律的起伏著,呼吸平緩,應該還處於深度睡眠之中,我的腦內天人交戰,沒有系統的輔助,我沒法精准的掌握媽媽的睡眠狀態,要是她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在扒她的內褲...這畫面光是想想我都頭皮發麻。
可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甚至是說僅此一次也不為過,且不說我現在和媽媽同床睡覺都是奢望,更別提媽媽還破天荒的穿上了睡裙,天時地利人和似乎都站在我這邊,我只剩下一個念頭,拼了!
下定決心,我開始躡手躡腳的往床尾挪去,真就是幾厘米幾厘米的挪動,生怕動作太大驚擾到媽媽的美夢,光是從床頭爬到床尾,我就爬了近五分鍾,心一直吊在嗓子眼,精神高度的集中和緊張讓我感覺比跑了十公里還累。
好在我安然無恙的抵達了目的地,調暗了手機的亮度,我舉著手機屏幕照著媽媽的下體,一如我當初第一次脫下媽媽的睡褲,小內褲的襠部隱隱頂出了駱駝趾的痕跡,中間一條微微下陷的裂縫讓我目眩神秘,我盡可能的將手機貼近我出生的地方,期待借著手機的微光,再次一睹那神秘洞穴的真容,然而白色的小內褲並不如我所願那般透光,不知是材質的問題還是手機的亮度不夠,盡管手機都快貼上媽媽的襠部,我所收獲的還是那一小塊白色的布料。
我有心將內褲撥到一旁,卻還是沒狠得下心,要說裙子被撩到腰間,還能是睡姿的問題,可內褲被撥到一旁,要是媽媽中途醒來,看到自己的下體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我都省的解釋了,直接等開庭吧。
這就是系統依賴症了,雖然進展緩慢,可我靠著系統親到了媽媽的朱唇,甚至偷偷親過媽媽白嫩如少女的蜜穴,如今系統掛機,我失去了夜襲卡的支持,就連媽媽身上的這一小塊白布,都像天塹一般擋在我的面前,我無能為力,明明只需輕輕一撥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美鮑,我卻承受不起媽媽驚醒的後果。
我自嘲的笑了笑,笑系統的無能,也笑自己的膽怯,意興闌珊的想要收工,突然驚覺我為何要執著於最終目標?媽媽一直藏得嚴嚴實實的兩條大白腿不就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嗎?
昏暗的房間給予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我再次興奮了起來,舉著手機,從大腿根處,一路向下,最終定格在那一對小巧雪白的蓮足上,五顆圓潤飽滿的腳趾如列陣般排列著,紅潤光澤的趾甲修剪整齊,沒有任何裝飾,足背白皙細膩,青筋隱隱可見,精心保養的玉足粉嫩異常,不見一絲硬皮,我伸手在媽媽的足跟上捏了捏,感覺比我手心的肉還要柔軟。
埋頭在媽媽的足心深深吸一口,伸出了舌頭貼了上去,一路攀升,含住了小巧的足趾,舌頭在趾縫間穿梭游蕩,沿著小拇指蜿蜒直上,順著足背拐到了光滑的腳踝,來回繞行了兩圈,沿著小腿肚的側邊向著目的地進發。
我可不是急色上頭的一通亂舔,而是跟隨著媽媽呼吸的節奏,只有在媽媽呼氣的時候我才展開行動。
朝向媽媽時我一直保持著憋氣狀態,避免我的呼吸打到媽媽的身上驚擾到她的美夢,憋不住了就把頭扭向一旁急促的換幾口新鮮的氧氣,同時用力的吞咽著口水,盡量保持著口腔的干燥,濕漉漉的舌頭同樣可能會讓媽媽產生不適感,增加驚醒的風險。
手機在欣賞完媽媽的美腿後我就收了起來,同樣是擔心媽媽醒來後會注意到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
緊急預案也必不可少,只有媽媽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我就往床邊一滾,直接假裝掉下了床,人在剛睡醒時思維會變得遲鈍一些,我就可以借機遮掩過去。
一路舔上了豐腴的大腿,本想再慢一些好好品嘗一番,可心系著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內心不由的有些急躁,索性不再停留,直接舔到了大腿根處,輕輕的咬住內褲箍在胯骨上的松緊帶,頭微微上抬,繼而放松,來回往復,拉扯著媽媽的內褲,這個動作讓我莫名的興奮,雖然這個方向並不能達到摩擦媽媽小穴的作用,可光是兒子咬著媽媽的內褲這幾個關鍵詞就讓我衝動不已,更何況這條被咬住的內褲就穿著媽媽身上!我內心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用牙齒親自為媽媽褪下她最後的屏障。
咬著媽媽的小內褲玩了幾下,報了它擋著我回老家探望的仇後,我再次伸出了舌頭,沿著三角形的邊緣舔了下去,直到大腿根和內褲的夾角處,我盡力的伸長了舌頭,塞進了那道夾縫,媽媽光溜溜的白虎美穴就在一指之隔,鼻尖傳來了茉莉花的香味,當然,我的內褲也是這個味道的,因為我和媽媽用的是同款的內衣皂....
就在我抬起頭,即將親上這趟旅途的終點,和媽媽的小穴來個隔岸相望時,我忽然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驚的差點一頭栽倒在媽媽的小腹上,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媽媽平緩的呼吸聲和門把手傳來的動靜。
門被緩緩推開了,所幸來人應該是擔心發出太大的聲響,速度並不快,我的腦子雖然僵在了那里,可身體本能的躺了回去,順手將手機放回在床頭櫃上。
眼睛眯起一條縫隙盯著門口,來人已經悄悄走了進來,手掌處發出微光,看樣子應該是正捂著手機的屏幕,我平復著呼吸,裝作依然熟睡的樣子,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借著光亮,我看到了來人高聳的胸脯,這個size除了大姨還能有誰,難怪大姨昨天晚上那麼早就熄燈了,果然是有所圖謀啊,隨著大姨逼近,我忙閉上了眼睛。
此時天色微亮,房間里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昏暗,雖然能見度不高,基本上不需要依賴手機來照明了,我愈發好奇大姨在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潛入外甥的房間是想要做什麼,不對,媽媽還躺在我旁邊呢,這時我才想起媽媽裙子半邊還掛在腰間,雖然不是我拉上去的,但在外人看來,尤其是大姨,我這個戀母少年的嫌疑簡直突破天際了啊!
正後悔著剛才為什麼不順手把媽媽的裙子放下來,大姨忽然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肩膀,小聲的喊道:
“亮亮,家里進賊了!快起來!”
我心里一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剛要睜開眼又反應過來,家里要真進賊了,你這麼小心的推我,是怕我醒不過來還是醒過來啊。事有蹊蹺,我決定再觀望一下。
大姨又喊了幾遍,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絲毫沒有那種因為沒把我叫醒而加重的跡象。我已經能確定大姨只是在試探我睡眠狀態。
果然,大姨試了幾次後便不再叫喊,直起了身子,不知道在干什麼,我也不敢眯起眼睛,生怕她現在就在盯著我。
等了好一會兒,大姨忽然把手托住我的肩膀和腰,將我側了過來朝向媽媽,我盡可能的放松身體,以免讓大姨察覺到我的僵硬。
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我對大姨將要做的事情毫無頭緒,正思索間,大姨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媽媽的胸上。
哇,這柔軟的觸感,媽媽現在穿的肯定不是那種全包式硬邦邦的胸罩,難道媽媽也得大姨借了文胸嗎?不對不對不對,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大姨在凌晨摸進我的房間將我的手放到媽媽胸上,絕對所圖甚大啊。
我有點想要制止大姨的衝動,又實在好奇她究竟想要干嘛,大姨沒讓我等多久就又開始行動了,許是覺得隔著衣服還不夠,大姨再次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掀起媽媽的領口,把我的手塞了進去。
果然是那種半罩式的文胸,大半個溫熱柔嫩的乳球隨著胸口起伏著,還沒等我細細品味,一股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房間。
這是,手機的閃光燈?
大姨在拍照?
大姨在拍照!!
我萬萬沒想到大姨居然會這麼沒下限,這是打算直接給我的褲襠塞泥巴啊!那你到時候要怎麼解釋照片的來源啊?!
還沒等我回過味來,大姨又開始脫我的褲子,不知道這次大姨打算擺什麼姿勢,我只知道要是讓大姨完成了,我就死定了。
我必須要打斷大姨的施法,心一橫,擱著媽媽胸罩上的手鑽進了文胸,大片綿軟的乳肉涌進手心,文胸擠著我的手緊緊的陷入奶子里,媽媽的胸似乎比看起來的更大一些,我的一只大手竟不太能握的住,可惜沒時間了,我不甘心的柔捏了兩下,松軟的乳肉如嬌嫩的豆腐一般溢出指縫,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中間的那一顆蓓蕾。
心里默念了三聲,對不起了媽媽!
五指猛地並攏,用力的夾了一下媽媽乳頭,同時迅速的將手抽了回來。
只聽媽媽一聲尖叫,捂著自己右邊的乳房坐了起來,此時大姨已經把我的褲子褪到了膝蓋,正小心翼翼的開始扒我的內褲。
大姨錯愕的看著突然尖叫坐起的媽媽,媽媽瞪大了眼睛盯著正在脫自己兒子內褲的大姨,氣氛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大姨突然站了起來,眼睛半閉著,雙手伸直,保持著脫我褲子的形狀,走到了媽媽的身旁蹲了下來,掀起了媽媽的裙子,開始脫她內褲。
媽媽冷眼旁觀著,見大姨真的在脫自己的內褲,終於開口說道:
“趙詩芸,你裝什麼夢游呢?!”
大姨不發一言,執拗的跟媽媽拽著內褲的手較著勁。
“你再裝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捆起來鎖在我兒子房間,和他關在一起哦。”
大姨忽然腦袋一歪,半邊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兒才幽幽的醒轉過來。
“咦,我怎麼會在這里,難道是那些不干淨的東西又回來了?趕明兒你去再求一尊菩薩回來,一切費用包在我身上,我先回去睡覺了,早上還要去買衣服呢。”
“你給我站住!”
媽媽轉頭打量了我一眼,我連忙閉上了半眯著的眼睛裝死,媽媽壓低了聲音道:
“你搞什麼飛機呢趙詩芸,你自己還警告我離亮亮遠一點,結果他還沒爬上我的床,你倒是先爬上他的床了?”
“我爬他的床?你開什麼玩笑呢,姐姐要是想男人了,哪個大明星睡不到?我犯得著去爬他一個小屁孩的床?我剛去廁所回來,結果睡迷糊走錯了房間,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這小子居然在偷摸你的胸!還把手伸進了你衣服里,褲子也脫到了一半,我怕你知道了傷心,這才好心的幫他穿上褲子,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媽媽拿著大姨的手機,狐疑的說道:
“我怎麼看到的是你在脫他的內褲?不僅如此,你還跑過來脫我的..那個?”
“嗨,那不是給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嘛,我就說這個小子不老實了,我的內褲也丟了一件,不信你去看他枕頭底下。”
大姨丟了一件內褲?臥槽,不會是我那次撕爛的那一條吧,大姨什麼時候藏在我枕頭底下了,這要讓媽媽看見了還不得扒了我一層皮。
我惶惶如大廈將傾,媽媽突然開口道:
“既然是你丟的內褲,你怎麼知道在他枕頭底下?你要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等現在才說?我看是你親自藏在那里的吧。”
“我那不是想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嘛,結果看到了這臭小子對你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氣憤,這才決定大義滅親,不能再姑息養奸....”
媽媽坐在床沿摸黑找著拖鞋,大姨的聲音越變越低,最後邁著大長腿撒丫子跑了出去,媽媽緊跟其後也追了出去,只聽見遙遠的客廳傳來了一聲聲雅蠛蝶...
第三十章
我連忙起身在枕頭底下一摸,好家伙還真讓我掏出了那件被我撕了個洞的紫色蕾絲內褲,我擔心媽媽隨時有可能進來,忙將內褲揉成了一團,塞進了床頭櫃抽屜的底部,又用一些雜物壓住,這才稍稍放心,重新躺回了床上,然而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媽媽都沒有再回來。
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九點多了,媽媽應該是去上班了,大姨正坐在餐桌旁,拿著一份報紙翻閱著,時不時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那派頭像極了退休的看門老大爺。
早上發生的事讓我對大姨的好感降到了極點,也懶得打招呼,簡單洗漱完就坐在桌子上默默吃著早飯。
大姨抬頭瞄了我一眼,也沒說話,繼續低頭看著報紙,我樂得清靜,掏出手機一邊刷著朋友圈一邊埋頭喝粥。
很快,一碗白粥見了底,我沒什麼胃口再來一碗,正收拾著碗筷,大姨忽然放下了報紙坐到了我身邊。
“我說亮亮啊,早上沒什麼事情吧,陪大姨逛街去怎麼樣?”
“我..我還有作業沒寫完,就不去了。”
我有些無語,明明早些時候還居心否側的潛入我的房間想要陷害我,轉眼就能腆著個臉來找我陪她去逛街,還是說大姨覺得我毫不知情,所以才沒什麼負罪感?
“中考都過去了,你還有個屁的作業,一口價,五百!”
呵。我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嗎?
“一千!”
你以為錢能買到一切嗎?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
“兩千!”
媽媽從小就教育我,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
“五千!”
做人,要有骨氣,她可是我攻略路上的絆腳石啊!!!
“一萬!”
可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我差點把手中的碗筷掉到地上,我知道大姨很有錢,不光是那一輛拉風的跑車,連跟媽媽玩鬧似的打賭都是一萬起步,可沒想到僅僅是找個人陪她逛街就開出了‘天價’。
我沉吟良久,思索著如何回答才能即突出我的高風亮節又讓大姨心甘情願的將一百張軟妹幣塞進我的口袋,簡單來說就是站著把錢掙了...
醞釀的差不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答應,只聽大姨驚訝的咦了一聲: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這麼有骨氣嘛,可比你那個見錢眼開的媽媽強多了,既然你這麼為難,那大姨就不勉強你啦。”
不勉強!不勉強!您再問一次啊!!!
我竭力的在內心嘶吼著,數次想要開口,卻終歸是心存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拉不下這個臉。
大姨已經起身回房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一萬塊錢合上了房門。早上差點失去媽媽,現在又失去了一萬塊錢,今天的黃歷上難道寫的是[忌·趙亮]嗎。
郁悶的洗好碗筷,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上那些搔首弄姿的錐子臉一點都看不進去,一萬塊錢對於有著一個摳門媽媽的男孩來說那可是一大筆巨款了,監控設備一步到位了啊!
大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房間里出來了,站到了我身後,上身前傾倚在旁邊的沙發上,我只覺得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渾然天成,媽媽基本上不會去噴香水,我對此道更是一無所知,就衝這味道環環相扣的層次感,不知道大姨這一瓶香水得花去多少人一個月的工資了,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喂,臭小子,別這麼小氣嘛,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跟你老姨逛街都沒機會嗎,老娘花錢請你都不去,排場這麼大?”
“哼,那你去找那些不要錢的去唄。”
我表面上佯裝淡定,使的是一出欲擒故縱,心里早已樂開了花,盤算著再周旋兩個回合,這樣也不顯得我落了氣勢。
“真不去啊,那....”
大姨拖了長音,我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暗惱這些有錢人,一點耐性都沒有,你高低給我個台階嗎,還怕跟錢過不去嗎?
我吸取剛才的教訓,面子哪有票子值錢,剛要主動開口攬下這個大活,大姨卻是話鋒一轉,湊近了我的耳旁,吐氣如蘭,輕聲呢喃道:
“既然你對錢不敢興趣的話,那...姨姨讓你摸一下屁股當作報酬怎麼樣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大姨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拉到了身後,在那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的翹臀上輕輕碰了一下就放開了。
“便宜你了,這下你要再不去,我就跟你媽說你偷摸我屁股哦~”
“不是,這也叫摸嗎?那我要擠趟公交車還不得無期起步??”
我不知道跳脫的大姨又再玩什麼陰謀詭計,萬萬沒想到一直將我視作色中惡鬼的大姨居然會提出這種條件,更沒想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報酬兌現的這麼快,卻有一種接到外賣鼠標滑爛了都沒找到下飯電影的空虛感。
“怎麼,你還真想摸你大姨的屁股?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了讓你仔細看看?”
大姨直起身子,拍了我腦門一下。
我當然想啊!可惜這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我沒好氣的看著大姨:“您這是跟我玩哪一出啊,干嘛非得要我去,不會是想把我騙出去沉江了吧?”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沉你干嘛,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嘿嘿..”
我莫名的感受到了生命威脅,這瘋女人不會真的干過這種事情吧...
“我要去買衣服,缺個觀眾,別墨跡了,說不定有福利哦~”
大姨不由分說將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雖然還是不情願,但我閒在家里也沒事干,加上內心深處實在不想與沒節操的大姨為敵,天知道她的下限會在哪里,要是逼急了把衣服一扒,往我被窩里一鑽,我這輩子都與媽媽無緣了。
我提前感受到了被富婆包養的感覺,對於那些選擇寶馬車而不是自行車的女孩感同身受。再說了,誰規定的坐在寶馬車就一定會哭了,說這話的人選項上肯定沒有寶馬。
坐在大姨拉風的跑車里,一路上萬車退避,沒人敢超車按喇叭。等紅綠燈時,後車司機在五十米的位置拉了手刹,唯有公交車依舊不屑的停在了我們車旁。
一個八九歲大的小男孩雙手扒在公交車的窗戶上,眼睛里閃爍著某種光芒,我知道,在追求富婆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好不容易找到個停車位,大姨一直處在一種莫名亢奮的狀態,拉著我東走西竄,從正裝到小裙子,每種款式大姨都要試一試,最可怕的是大姨從來不過問價格,就跟我去兩元店一般隨意。
然而奇怪的是,連價格都無所謂的大姨卻非常在意我的評價,只要我看她變裝後的眼神少了一點驚艷,大姨就會立馬換一套。
雖然看著一個長相和媽媽相仿的大美女,試穿各種媽媽平時絕對不會穿給我看的衣服是種很新奇的體驗,一天下來,即使是露著兩條白花花大腿的小裙子,也不過是讓我微微一硬罷了。
我不僅要招架大姨各種如她好看還是媽媽好看的即死問題,每當大姨換了一套新衣服出來,我都得變著法兒的夸她,而且還不能重樣的。
難怪各大商場的椅子都弄的那麼舒適,設計師肯定是個男人。即便是再好看的女朋友,也沒有幾個男的能熬過這一波歷練。
好在大姨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趕在下班高峰期前帶著我飆了回家。
我從未如此覺得家就是我的港灣,一進家門我就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玄關上,從手臂到脖子,但凡能塞的進帶子的部位都塞滿了袋子。
大姨施施然的挎著驢牌包包款款走了進來,抬腳踢了踢我,嫌棄道:
“真沒用,我一個弱女子都還站著呢,你一個比我都高了的大小伙子累成這樣,讓你多加強鍛煉,別一天到晚腦子里淨想那種事情。”
“我這是心力交瘁、用腦過度好嗎!!!”
大姨忽然俯低了身子湊到我跟前,笑眯眯的說道:
“小鬼,你知道你老姨我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代價也要請你出山陪我逛街嗎?”
我的心里產生一種不妙的預感,大姨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嫵媚的盯著我,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也不等我答話,大姨就自顧自的回答到:“因為這些啊,都是給你媽媽明天去相親准備的喲,而且是她兒子親手挑的,有你這份‘孝’心呀,加上大姨親自出馬幫她打扮,這次一定會成功的,你要開始准備好習慣叫爸爸了哦~”
我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本就疲憊的精神又被一股莫名的煩躁占據。大姨差點被被我磕到下巴,連忙倒退了好幾步。
掛在身上的袋子掉落一地,大姨白了我一眼,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收拾了起來。
“我媽她..不是最討厭相親嗎?你到底是用了什麼妖法讓她點頭的?!”
“嘖嘖,我還尋思你多機靈呢,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我急的抓耳撓腮,然而現在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大姨已經抱著一大堆的購物袋往媽媽的房間走去,我一急,脫口而出道:
“等等,你告訴我,我也讓你摸一下屁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