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56~60
此小說為轉載
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
第五十六章
“對不起啊媽媽,害你難得放個假還要窩在房間里看電視。”我有些歉意的說道。
媽媽嗔怪地看著我:“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你姨已經跟我說過事情的緣由,媽媽以你為榮!再說看電視怎麼了,總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當然,這件事情你處理的也不是很妥當,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媽媽心里也好有個底不是?以後不要再去招惹那種社會敗類了,助人為樂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總想著自己出頭,不然還要警察做什麼呢?”
“嗯,我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那彌叔叔他們呢?”
“明誠又去那些農家小院調查去了,不知道他哪來那麼高的興致。花花早上的時候還堅持要跟著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間寫作業了。對了,你見到明誠的時候可得好好謝謝他,人家可是特地趕了回來幫你檢查了身體。”
我答應了一聲,拿起了手機和媽媽打起了雙排,雖然我不待見弭明誠,但我還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為他幫我治傷,更重要的是給媽媽吃了顆定心丸,要是沒有弭明誠這個權威的醫務工作者在場,這小山村里的赤腳醫生媽媽肯定是信不過的,恐怕媽媽會急得連夜趕回城里,崎嶇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況是視线更差的晚上。
輸輸贏贏了一個多小時,大姨才抻了個懶腰醒了過來,本來還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看電視,結果看我和媽媽玩得起勁,大姨被勾起了興趣,非要插足我們的二人世界,卻又不屑於玩這種幼稚的手機游戲,翻箱倒櫃地找出了撲克,硬是逼著我們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兩把,大姨又覺得這麼干玩也沒意思,非要搞點彩頭。
我敏銳的捕捉到了契機,內心祈求著系統賜我一張脫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媽媽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嬌羞地輕解羅衫,雞巴就開始不住得跳動。
然而不管我的主觀意願有多麼強烈,所有的祈禱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頭來還是俗氣的人民幣加入了戰斗,媽媽的手氣出氣得好,我和媽媽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輸給媽媽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我轉頭看向窗外,嚇了一跳。
太陽不知什麼時候躲了起來,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我還以為和媽媽大姨打牌上了頭,忘記了時間,抬頭看了眼掛鍾,時針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這丫是壞了吧,五點鍾天能黑成這個樣子?
拿起手機對了下時間,現在居然真的才五點出頭,媽媽和大姨注意到我的舉動,也望向了窗外,嘖嘖稱奇。
大姨把手牌胡亂一丟,跑到窗台前向外張望。
“喂!耍賴是不是?!這把還沒打完啊!我手上三個炸呢,對尖你要不要啊!”
媽媽緊握著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從牌堆里抽了張梅花七,連上了我殘缺的手牌,這才將手牌壓在手機下,跟了過去。
“這是日食了還是要下暴雨了,也沒打雷啊,怎麼就黑成這個德行,土地公忘交電費了?”
“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趙詩芸!你外甥還在這里呢,你好意思玩賴的?!快回來打完這把!”
媽媽不管不顧地往回扯著大姨的衣袖,大姨雙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贏那麼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別太貪心了啊!”
媽媽見大姨鐵了心要耍賴了,這把難得抓了三個炸,不打完這一把簡直寢食難安。
大姨依托著有利地形,不管媽媽怎麼拉扯,就是穩如泰山。
媽媽索性直接環住了大姨的纖腰,牟足了勁地往回拖著。
盡管媽媽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勁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雙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見兩個豐腴性感的美婦貼合在一起,媽媽胸前的大白兔緊緊壓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隨著媽媽的拉扯,滾圓的美臀高高地向後撅著,媽媽的胯部嚴絲合縫地頂在大姨的翹臀上,隨著來回發力的慣性研磨著。
媽媽見持續拉扯的策略並不能奏效,又改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則是趁著媽媽蓄力的空隙又扒著窗沿挪了回來,就這樣媽媽每往後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縮回來,場面一時間似乎變得更加淫靡,媽媽抱著大姨的肥臀大開大合地撞擊著,仿佛要將一根無形的肉棒狠狠貫入大姨的嬌軀。
兩人像小孩子般較著勁,嘴里時不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我腦子里幻想的畫面越來越不對勁,漸漸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疇。
就在這時,媽媽扭頭朝我使了個眼色,以我和媽媽的默契,我自然是領會了媽媽的意思,媽媽需要我這個第三方的勢力來打破平衡。
來自債主的凝視讓我壓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權衡著利弊,媽媽和大姨倆個富婆本來想一百塊錢起步,考慮到我這個窮逼的面子,當然,主要還是擔心我債多不愁,還不起干脆就直接賴賬,最後選擇了十塊錢作為底分。
饒是如此,在媽媽一個接一個的炸彈和大姨不管不顧的超級加倍下,我還是輸給了媽媽小四千塊錢。媽媽可不會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兒子而對我心慈手軟,可以預見我被她剝削到只剩下一件褲衩子的未來。
我微薄的積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筆之後,還不夠債務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債主也是死,相較而言,人活著,錢沒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下定了決心,我假裝站到了窗台旁看著風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該看些什麼,左手借著身體的掩護,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緊緊扒著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緩緩地往上抬著。
“趙亮!你...!”
大姨驚怒交加的瞪著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媽媽獰笑著拖走了。
“你個傻嗶——,我嗶——...”
大姨憤怒的咆哮依稀從遠方傳了過來,我雙手插著褲兜,仰頭四十五度看著漆黑的天空,默默嘆了口氣。
對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貧道。
“亮亮,你也快過來呀,媽媽要出牌啦~”
還沒等我傷感完,媽媽的召喚又緊隨其後。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特麼忘記了媽媽才是地主啊!!!
我不僅投敵叛變,幫助地主斗了農民,到頭來自己還得被地主卸磨殺驢了!
顧不得再裝什麼憂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還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夠力挽狂瀾,至少保住我的底褲。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隱約彌漫起淡淡的霧氣,遠處人聲嘈雜,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歡呼,還是哀嚎。
村子里僅有的幾根路燈下,不時有奇形怪狀的陰影一閃而過...
...
...
媽媽害怕節外生枝,寧願舍棄了一個炸彈,四帶兩對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媽媽一千塊錢的債務,鑒於我立功的表現,媽媽小手一揮,豪爽的給我打了個八折。
合著我冒著吃槍子的風險居然就為了區區兩百塊錢的好處費??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著我,看到我吃癟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打完了這一把,眾人暫時也沒了興質,惰性上來了,都懶得不想下樓吃飯了。
大姨催著媽媽下樓去打包飯菜,贏了那麼多錢,沒道理不請客。
“我沒說不請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嗎?這回輪到你了,給你一百!”
媽媽一下午就掙了將近一個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闊綽。
雙方爭執不下,我連忙舉起了手說道:“我去!我去!”
本該是出門放松娛樂,我卻欠下了一屁股債,我只能抓住每個掙錢的機會,不然我接下來的日子里,只能靠撿瓶子度過了。
大姨高舉雙手表示同意,然而卻被媽媽一票否決了,理由竟是我還需要靜養,不要過多的走動。
我當即單手做了兩個俯臥撐,卻還是被媽媽無視了,我靈光一閃,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腦子不夠清醒來抵消債務呢?
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一旁的媽媽和大姨已經開始猜起了拳。
從三局兩勝到五局三勝再到七局四勝,媽媽輸得體無完膚,恨恨地摔門而去。
媽媽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帶到石頭剪刀布里去了,和一個搞心理學的人玩猜拳,那不等於明牌跟人家打嗎?
大姨大馬金刀地坐著,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夾根雪茄,懷里再摟個妞兒,簡直就跟一個土匪頭子一模一樣。
這個點的電視節目已經陸續接近尾聲,准備播放新聞了,我拿著遙控換了兩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聞還要無聊,和大姨兩個人也沒法繼續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幾個攝像機嗎,不知有沒有什麼收獲,便開口詢問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攝像機了嗎?有沒有拍到什麼有價值的线索?”
“沒去啊。”
大姨一把奪過了遙控,挑起了下飯劇。
“我讓老弭順道幫我收了,再幫我看一下,沒有錄到什麼好玩的話就換個地方接著拍。”
我無語的看著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誠拍完之後借過來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懂什麼?重在參與知道嗎?”
我懶得再跟大姨爭論,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槍頂在我腦門上。
自從知道大姨時刻帶著槍之後,我對大姨的敬畏等級又往上撥了兩格。
我陪著大姨看起了古裝懸疑劇,左等右等,都快半個小時了,媽媽還是不見蹤影。
專門找來下飯的劇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遙控器,掏出了手機開始搖人了。
“你媽那個小心眼子絕對是躲起來喝奶茶去了,我又沒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機有信號嗎?”
我們的房間靠里側,加之山里的信號本就弱一些,手機信號一直在一兩格之間游離,就是站到戶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號而已,雖然網速時快時慢,不過直接連電話都打不了倒還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機,結果也是顯示得無服務,大姨煩躁的弄亂了自己的頭發,起身走向了里屋。
沒一會兒,大姨又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袋子:“我先去洗個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媽她還沒回來,今天的賬可就一筆勾銷了!”
我眼前一亮,這感情好!說不定我也能搭個順風車,賴了這筆巨債。
嘩嘩的水聲很快從浴室傳來,我擺弄著手機,嘗試著來回切換飛行模式、開關機來重新搜尋信號,結果依舊是無服務的狀態,明明早些時候還十分正常。
正當我百無聊賴地玩著塗鴉跳躍時,大姨忽然一聲驚叫,緊接著就是一陣乒里乓啷,東西掉落的聲音。我連忙跑了過去,本以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結果還沒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開了浴室的門,衝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豐滿而挺翹,白得攝人心魄的巨乳。
兩顆碩大的乳瓜先聲奪人,隨著大姨的跑動,上下翻飛著;硬幣大小的乳暈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規則的舞動著,晃得我幾乎暈眩。
大姨竟然不著片縷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還彌漫著氤氳的蒸汽,布滿水珠的嬌軀如剛剝了皮的雞蛋;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之間,一道粉嫩的細縫若隱若現;高聳的肉丘肥美誘人,仿佛能掐出水兒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區和媽媽一樣,並沒有芳草的點綴,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肉體之上,非但沒有一絲違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讓人獸血沸騰。
一時間,我渾身的血液竟不知該往上還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著鼻血挺著一個大帳篷的尷尬。
大姨神色驚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廳里,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體,卻並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衝來。
我還以為大姨要給我來一套失憶拳,沒想到大姨卻是一個閃身,躲到了我的身後,揪著我的衣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像一只被獵人追擊的小鹿。
“老...老姨,怎麼了這是...”
我強壓著心頭的悸動,佯裝鎮定地說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顫聲說道:“上次那種東西...又出現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這回我可沒有發動任何道具卡。
難道,這小村子真的不太對勁,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時不同往日,上次的[鬧鬼]事件,我之所以能那麼鎮定,是因為所有的異常現象都是由系統引導出來的,就像家養的藏獒,雖然危險,但脖子上栓了條大粗鏈子,嚇人歸嚇人,但不會涉及到生命危險。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沒有什麼條條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雖然勇猛過人,但畢竟還是一個女生,遇上這種超自然的東西,無助地就跟一個尋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見一絲一毫的凶悍。
此時大姨正緊緊貼著我的後背,急促得喘著氣,兩團柔軟的凝脂白玉頂在我的背上,讓我回過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我剛想脫下衣服給大姨穿上,一條白色的浴巾突兀地從浴室里緩緩飄了出來。
空空蕩蕩的浴巾下,卻是被撐出了一個人形。
第五十七章
我頭皮一下子就炸了,拉著大姨就想要溜之大吉,結果門外又傳來一陣異響,動靜極其詭異瘮人,起碼是個精英級別的小頭目才能用得起的BGM,迎接我們的有可能是開門殺的結局。
比起未知的敵人,很明顯眼前的這個阿飄威脅來的可控一些,區區一個孤魂野鬼還能秒我不成?
更何況大姨現在可是全裸的狀態,我才不要讓大姨千嬌百媚的肉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房門之外已經沒有人類的存在,走廊上可還是有監控的,我可不想讓大姨的身影作為招攬顧客的王牌,出現在各種麥片哥的廣告里。
心思電轉,我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先靜觀其變,先躲起來避避風頭再說,當即拽著大姨向著離我們最近的房間跑去。
那團靜靜懸浮著的白色浴巾突然也跟著動了,朝著我們的方向緩緩飄了過來。
一進房間我就愣住了,酒店配備的木床底盤太低,幾乎貼著地面,根本無法躲藏,環視了一圈,空空蕩蕩的房間壓根就沒有什麼合適的掩體,除了..
我一把掀開了衣櫃的木門,然後我又傻眼了,主櫃內的空間居然是分格的設計,別說我和大姨兩個大活人,就是三歲的小孩也未必鑽的進去。
這種設計一看就脫離了現實生活,一個不能藏人的衣櫃,還想有什麼銷量?你讓老王往哪里站?
我愣神的功夫,大姨倒是率先回過了神,拉著我躲進了連在側邊的副櫃里。
不到一米八的小衣櫃連裸腳的大姨都需要微微低著頭,我更是得貓著腰才能勉強鑽了進去。
我和大姨窩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雖然沒有到和大姨肉貼肉的地步,但兩人相隔的距離也十分有限,腦袋幾乎都快要磕在一起了。
不知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和赤裸的大姨靠得太近的緣故,我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灼熱的氣息一陣陣的打在光溜溜的大姨身上,大姨明顯感覺到不適,卻又退無可退,只能緊咬著貝齒將腦袋偏向一旁,默默忍受著。
無法無天的大姨也有在我面前吃癟的時候,我倒是莫名的有些興奮了起來,不過騷動的情緒也就持續了一瞬,我可沒有忘記我和大姨正身處險境,ghs也得分分場合,別最後搞成了人鬼情未了。
拋去了雜念,我輕輕地合上了櫃門,不見五指的黑暗遮掩住了大姨曼妙的嬌軀,我驚魂未定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可惜。
然而下一秒,耀眼的燈光又重新灑在了大姨的美乳之上,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過去,和在浴室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我和大姨的距離不到一個身位,近大遠小的原理誠不欺我,大姨一對碩大無朋的豪乳竟比初見時還要大上三分。
兩顆飽滿滾圓的乳瓜驕傲地挺立著,絲毫沒有因為其自身的份量而垂下白嫩的身軀;偉岸的胸脯隨著大姨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動著,白膩的乳肉上點綴著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看起來更加的可口誘人;圓心之間,一顆小指頭大小的蓓蕾立了起來,從未被任何男人采摘過的小櫻桃保持著她如少女般的粉嫩,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有的樣子。
熟女的身材、少女的稚嫩,兩種矛盾的特性在大姨的身上完美地結合了起來,我頻繁地咽著唾沫,雞巴不可控制的頂了起來,撐著寬松的褲子抵在了大姨的小腹之上。
直到我的腰上一疼,大姨伸手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下,我這才如夢初醒,重新將心神集中在眼前的危機之上。
原來是剛剛合上的櫃門不知何時又開了一條細縫,這才讓一束燈光趁機逃逸了進來。
我連忙扒住了櫃門上厚度還不到兩公分的橫杆將櫃門重新拉緊,然而我一松手,櫃門就又重新彈了開來,反復試幾次之後,我才注意到這個狹小的空間根本沒辦法完整的容納我的身體,我的上半身一直在阻礙著櫃門的合攏,而我所有感官資源全都被頂在大姨小腹上的雞巴調走,以至於我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無奈,我只好通過持續地扒住木板上的橫杆來盡量維持著櫃門的閉合。橫杆所用的木條又窄又薄,沒一會兒我的手指就酸了,本來還想偷懶的右手不得不加入了接力賽,交替著發力,這才感覺輕松了些許。
再次彌漫上來的黑暗重新吞沒了大姨的嬌軀,我看不見大姨此時的表情,然而大姨的小手還是不斷地在我的身上亂掐著,下手的角度極其刁鑽,專挑我身上沒有肌肉覆蓋的嫩肉,也不知道黑暗中大姨是如何這麼精准的找到我的要害。
我欲哭無淚,自然是知道大姨是因為我戳在她身上的雞巴,所以才用這種方式無聲的警告我老實一點。
可我也沒辦法啊,雞兒可謂是男人身上最任性的器官了,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只要遇到它想要征服的對手時,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站起來耀武揚威,不到口吐白沫不會輕易罷休,只有上了年紀,套上了各種炎症的DEBUFF,它才會老實收斂一點。
我盡力地往回縮著屁股,可我的身後是就是木板,肉棒的尺寸又非比尋常,我退無可退,本身又已是屈膝貓腰的站姿,膝蓋和大姨的小腿糾纏在一起,我要是再往下蹲一些,倒是可以擺脫現在的窘境,可大姨胸前的規模也同樣不止ABCD,我的嘴唇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大姨的禁地,那可不是簡單的“誤會”兩字就可以蒙混過關了。
對於我來說,勃起的陰莖我還能解釋一下,我是一個正常且處於青春期的男人,看見全裸的大姨而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不就是對於大姨最大的侮辱嗎?
可我若是主動把頭埋在大姨的胸口上,不管前提是因為什麼,性質很容易就會被扭曲成趁火打劫,事後清算論罪的時候可是會影響到我光輝偉岸的男主形象。
而對於大姨來說,恐怕我的嘴巴要是直接貼在她不著片縷的胸上,那場面遠比雞兒隔著褲子頂在大姨身上更加令她難堪吧。
權衡利弊,我還是選擇維持現狀。
有一說一,雞巴隔著內外褲的雙重限制頂在大姨的小腹上,其實並沒有臆想中的神秘快感。相反,由於陰莖遠超平均线的長度,完全勃起的雞巴硬是撐著兩層褲子的松緊帶站了起來,雖然內褲的材質柔和親膚,但敏感嬌嫩的龜頭還是被勒的隱隱作痛,壓根沒法細細體會大姨肌膚的光滑。
我此時並沒有多過的雜念,更加關注的是門外的動靜,雖然和全裸的大姨困在一起簡直是做夢都得靠著運氣才有可能得到的機會,哪怕是我明目張膽地對大姨動手動腳的,大姨也拿我沒有什麼辦法。
然而一只危險程度不明的未知鬼物就在一門之隔飄蕩著,單薄簡陋的衣櫃可不是堅不可摧的堡壘,系統依舊保持著靜默的姿態讓我有些不安,再說它連一個普通人的悶棍都擋不住,完全指望不上。
我沒有一絲把握能從超自然的力量手中保住自己和大姨,只能盡量的保持安靜,降低存在感,希望那鬼東西只是出來遛個彎透個氣,而不是出來打野味解饞,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的雞兒居然還能在這種生死關頭倔強地站起來。
大姨誤以為我是故意趁機占她的便宜,在我的身上一通亂掐亂撓就沒停過,同時也是在發泄著她的恐懼。而我的雞巴也是叛逆的緊,大姨掐的越狠,雞巴就變得愈發堅挺。
隨著大姨身體的一陣亂扭,牢牢頂著大姨小腹的雞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竟然蹭到了大姨如剛出鍋的白面饅頭般松軟肥嫩的陰阜邊緣。
柔軟的肉丘瞬間被雞巴頂得凹陷了下去,大姨渾身一震,不敢再亂動了,再往下那可就是萬丈深淵了,不管是何種意義上的。
我想騰出一只手去調整一下雞巴的位置,現在可不是占大姨便宜的時候,雖然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麼人?那可是風一般捉摸不定的女子,豈容區區一根肉棒在她面前放肆,逼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歸於盡了。
剛想伸出右手,木門之外忽然傳來了台燈掉落的聲音。房間內唯一放置台燈的地方就只有床頭櫃了,而那里離我們的藏身之地只有幾步之遙。
太近了!
我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雙手死死扒住了木門,生怕一脫手就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大姨也被這近在咫尺的動靜嚇得一顫,光滑如玉的肌膚提供不了什麼摩擦力,竟又讓雞巴找到了機會成功往下挪了幾分,隔著兩層單薄的衣物,頂在了大姨毫無遮攔的白虎嫩穴之間。
我只覺得龜頭似乎陷入什麼柔軟溫潤的地方,然而我的平角褲和運動褲都是為了這次出行新買的,也就意味著龜頭承受松緊帶強勁的彈性才站了起來,從未經過磨礪的龜頭幾乎一直在哀嚎著,以至於連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沒能好好享受。
雖然我是沒有多少異樣的感覺,事實上我因為緊張壓根就不知道雞巴竟然走到了這一步,只差了臨門一腳我和大姨就徹底變成了一家人了,不然無論如何我也得讓大姨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而大姨可就不同了,大姨的全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含苞待放的花口幾十年來第一次被人登門拜訪,更何況那衣物之內包裹著的堅硬滾燙的東西,可是自己外甥的生殖器啊!
大姨的呼吸有些紊亂,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我的雞巴上。
從柔軟的觸感和受力部位的形狀判斷,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雞兒?!
准確的說,大姨只用了一根手指,隔著衣物托著陰莖的下方,像對待收費場的橫杆一般,緩緩地往上抬著我的雞巴。
這下我的呼吸也壓不住了,只可惜現在漆黑一片,並沒有辦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齒,還是滿園春色呢?
隔著兩件褲子我都能感覺到大姨指尖上的顫抖,然而大姨對男人陰莖的了解不足也暴露無遺:大姨的手指頂著雞巴向上推著,卻並沒有在威脅脫離她的下體時收手,犧牲不那麼敏感的部位去支撐住肉棒,而是一口氣往上推著,直到我的雞巴完全貼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難道是想要將我的雞巴固定在這里嗎?
理想很美好,可您當我的雞兒是手機支架,可以隨心所欲的調整角度,還自帶固定的嗎?!
物極必反,大姨的小算盤非但沒讓她脫離險境,反而讓她陷入了更加微妙的境地。
早在大姨將我的雞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時,雞兒在褲襠內的位置也跟著在緩緩移動著,柔順的衣物並沒有被雞巴帶動著向上升起,也就意味著當雞巴完全貼合在我的肚皮時,粗長的雞兒直接掙脫了褲子的束縛,大半截青筋暴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之中。
大姨的指腹不小心觸碰到了滾燙的棒身,驚得一下子收回了手,失去了支撐的雞巴重新墜落,再次直挺挺的抵在了大姨的小穴上。
今時不同往日,失去了束縛的雞巴與大姨的桃花源洞直接湊到了一起,一種奇妙而又強烈的快感瞬間流經了我的全身,紫紅色的龜頭若即若離的蹭在大姨粉嫩的陰唇之上,刺激的我條件反射般微微向前挺動了下屁股,半粒龜頭直接揉進了大姨的穴口,嵌在了大姨的身體里。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全靠著本能在行動,警察叔叔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雖然只進去了小半個龜頭,大姨還是疼的一聲悶哼,火熱的龜頭燙得大姨的蜜穴一陣緊縮,夾得我頭皮發麻。
還未等我細細品味成人世界的美好,大姨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就要將這作妖的東西丟開,然而大姨的反應太過激烈,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櫃門之上,我本就只是憑借著雙手的指尖抓在櫃門內側的木條橫杆上,這才堪堪拉緊了櫃門,被大姨突如其來的用力一頂,櫃門瞬間脫手而出,昏暗狹小的空間內一眨眼就被白色的光线填充。
我來不及看向下方我的雞巴微微插在大姨蜜穴上的旖旎風景,因為隨著衣櫃內亮度的提升,我的余光看到從櫃子內側的牆上,冒出了一張空洞慘白的人臉。
第五十八章
那是一張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代替了五官的人臉,臉部眼窩深陷;皮膚干枯如紙;烏紫色的屍斑和棕褐色的老年斑密密麻麻,稀疏花白的頭發如金毛獅王般炸起。
五個漆黑深邃,仿佛連光线都能吞噬的黑洞靜靜地“看著”我們,只是一眼我都覺得三魂七魄都快被這玩意兒吸出來了。
我不敢多瞧,只能用著余光保持著警戒,這鬼東西的存在感太高,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張突兀冒出來的‘人臉’,一下子僵在了那兒,竟然都忘了她的小手還緊緊地握在我的雞巴之上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人臉’就這麼靜靜的呆在牆上,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冒然行動的話會不會反而驚動了它,招來難以預料的後果?
大姨同樣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不知是否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還是單純的嚇呆了,盡管大姨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畢竟也還是個女生,這種直擊靈魂深處的恐懼連系統加身的我都有點扛不住了。
不得不說,大姨也算是十分沉著冷靜了,此時若是換做是媽媽在場,恐怕早就SAN值歸零,尖叫著嚇暈過去了。
然而大姨的內心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波瀾不驚,因為她握住我雞巴的手愈發用力,似是要把我的雞兒生生掐斷一樣。
脆弱的肉棒變成了大姨轉移恐懼的工具,福利環節變成了懲罰時間,我咬牙忍受著愈發強烈的痛苦,雖然大姨的纖手柔若無骨、冰冰涼涼的握在火熱的雞巴上十分舒服受用,可大姨的手勁也太可怕了,明明那對潔白圓潤的藕臂並沒有訓練的痕跡,我只覺得雞兒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
半粒碩大的龜頭依然陷在大姨的穴口之內,兩瓣粉嫩的陰唇仿佛也跟著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龜頭,夾得我痛並快樂著,似乎想要籍此將入侵的異物推擠出去。
我仿佛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反復橫跳著,就在我即將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得快要發瘋之時,大姨有些干涉的穴道內忽然滲出了一股溫熱的溪流,緩緩地澆灌在滾燙的龜頭之上,得到了潤滑的龜頭不再滿足於在家門口做客,再次向著大姨蜜穴的深處挺進了一分。
大姨竟然濕了?!
不知是被我的龜頭刺激的緣故,還是大姨的骨子里是個狂熱的冒險愛好者,在這麼危險恐怖的環境下,大姨的陰道內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愛液,碩大脹紅的龜頭得到了進攻的信號,雖然只是往前艱難的邁出了一小步,然而大姨未經人事的嫩穴哪里承受得起這麼大一個龐然大物的入侵。
大姨秀眉緊皺,保持著站立姿勢不敢動彈,朝著我怒目而視,她雖在極力的忍耐,卻還是忍不住吃痛得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波我真的是背了大鍋了,要沒有您的幫助,我也不至於更進一步啊!
食髓知味的雞巴掙扎著想要不顧一切的深入大姨的桃源,雖然此時萬事俱備,甚至連瞄准的步驟都省去了,我只需要一挺屁股,就能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可我並沒有忘了還有個超級危險的大燈泡在一旁觀摩著,不想因為一時的貪歡將大姨的安危置之不顧。
我死死克制著潮涌一般的快感,對抗著生理本能想要一杆入洞的衝動。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原本安安靜靜、充當著擺設的鬼臉,忽然從兩顆漆黑的眼洞里爬出一條乳白色的蛆蟲。
肥碩的蛆蟲渾身亂扭著,緊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
猙獰的鬼臉上,兩顆詭異而空洞的眼眶里很快就擠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它們不斷地在擁擠的空間內掙扎蠕動著。
我和大姨距離鬼臉極近,頭等席看得也是格外清晰,沒有密恐的我都感覺胃里一陣翻涌,大姨更是臉色蒼白的可怕,死死得咬住了下唇,卻又不敢閉上眼睛,生怕下一瞬間這些蟲子就會出現在自己的臉上,只能憑借著毅力硬生生的挨著。
憑空冒出來的蛆蟲還在不斷地加入隊列,此時的鬼臉上每一個孔洞都擠滿了白色肥膩的蟲子,像極了一线城市早高峰時的地鐵。
很快,有限的空間內再無新蛆的容身之地,一條條長長的蟲子連蝸居的機會都沒有,被早早站穩腳跟了的兄弟姐妹推擠而出,從鬼臉的五官中跌落了出來。
長滿了絨毛的白色肥蟲開始了自由落體,雨點般掉落在我和大姨的腳邊,大姨的性格再淡定豪邁,那也還沒有脫離女孩子的范疇,而蟲子這東西對於女性的精神打擊簡直到了真實傷害的地步。
大姨再也扛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掙扎著就要逃離這個地方,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和這種惡心的東西呆在一起。
然而驚惶失措的大姨卻忘了屈膝微蹲著的我和她的腳交織纏繞在一起,大姨迫切地想要奪門而出,腳下卻是一絆,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栽倒了下去。
大姨的雙手下意識地揪住了我的衣領,我站立的姿勢本就不夠穩當,加上我又半蹲了這麼久,雙腿也有些發麻,被大姨猝不及防的一拽,我也跟著大姨跌落了下去。
“啊!!!”
在這一瞬間,我的雙手本能地護住了大姨的後腦,然而大姨還是發出了一聲淒厲慘烈的尖叫,卻並不是因為她摔得多麼嚴重,先前飄蕩著的那條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在衣櫃之前,正好幫著摔落的大姨墊了一下。
然而被大姨拉下水的我,在跌倒之前我和大姨的下體幾乎還是連在一起的狀態。
我重重地壓在了大姨的身上,胸口處傳來一陣柔軟滑膩的感覺,大姨的一對巨乳就像兩只大號的奶袋子般被我擠壓成圓餅狀,可我此時並沒有余力去品味這對溫潤如玉的極品玉乳,胯下的龜頭只覺得一疼,似乎衝破了什麼東西,一柱擎天的大雞巴強行擠進了大姨緊窄濕熱的甬道。
一往無前的陰莖不顧通道的狹窄,持續的深入著,硬是開辟出了一條道路,直到它抵在了一團不時收縮抽搐著的嫩肉上,這才堪堪止住了衝鋒的腳步。
我和大姨合二為一了???!!!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一股股強烈的快感順著前沿陣地接連不斷的傳入我的腦海告訴我這並不是幻覺。
無數個日日夜夜的針线活堆積的高潮加起來都沒有和大姨的結合來的暢快酸爽。
我的恥骨完全貼合在大姨高聳軟彈的陰阜上,雖然龜頭又疼又麻,但大姨身體不斷緊縮著的穴肉帶動著腔道內層層疊疊的褶皺摩挲著我肉棒的每一寸肌膚,早已讓我無視了那麼點負面體驗。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啊!!你快給我起開啊!!!...”
大姨的神情扭曲而猙獰,眼角甚至掛上了兩顆淚花,雙手胡亂的推搡著我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將我從她身上掀翻,一對好看的黛眉都快皺成抬頭紋了。
然而大姨的身體在我的貫穿傷害下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搭在我肩膀上的雙手綿軟無力,堅硬如鐵的雞巴還嵌在她體內深處,牢牢地抵著花心,大姨稍一扭動,就是一陣鑽心的劇痛,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
我爽得不能自持,差點就忘記了身處的險境,想要不顧一切地挺動雞巴來獲得更加強烈的刺激,好在大姨痛苦的呼喝聲將我九天雲外的理智拉了回來,我倏地想起背後的櫃子里那一地的蛆蟲還在扭來扭去。
我不舍的撐起了身子,隨著我的離開,大姨胸前兩團水汪汪、軟乎乎的奶兒再次聚集了起來,重新形成了圓潤的模樣。我緩緩地將青筋暴起的雞巴從大姨肥嫩的蜜穴中抽出,生怕給大姨造成二次傷害,也擔心大姨受不住這個刺激,發出太大的動靜。
饒是如此,碩大龜菇還是刮得大姨一陣陣的吸著涼氣。大姨緊咬著牙關,眉頭緊皺,額頭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白毛細汗,狹長的美眸里通紅一片,泛著晶瑩的淚光,腦袋卻是微微撐起,不忘觀察著我身後櫃子里的動靜。
我能感覺到大姨緊致的肉穴對雞巴的不舍,狹窄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我粗長的肉棒,每一片嬌嫩的軟肉都在極力的挽留著雞巴的離開。堅硬如鐵的棒身每抽出一分,就有一圈媚肉不舍得跟了上來,直至韌性的極限,這才戀戀不舍的回到了原點。
我絲毫不比大姨好受多少,綿延的嫩肉裹挾摩擦著粗大的肉棒,緊縮的穴壁不斷蠕動擠壓著陰莖,逐漸泛濫的蜜汁浸潤著雞巴,沒想到大姨的愛液竟是越來越豐沛了。
強烈的快感不斷地在提醒著我世外桃源的美好,為什麼非要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牡丹花下死,這輩子也不算虧了。
我幾乎是咬破了舌尖才得以抵擋精蟲的蠱惑,繼續執行著抽離的程序,開什麼玩笑,我的歸宿可是在媽媽身上精盡人亡啊!
然而整根雞巴拔出了還不到三分之一,大姨忽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同時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再動了。
我僵在原地,自然是清楚大姨在這種情況下發出暫停信號意味著什麼。
那鬼東西有所動作了!
我不敢回頭,生怕吹走了肩膀上莫須有的陽氣,余光中只能瞥見一件破破爛爛的老舊衣服從櫃子里飄了出來,其上並沒有手或者腳這種組件,沒飄多遠就停留在我身邊不動了。
濃烈的土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我咽了口唾沫,如芒在背,暗暗祈禱著這鬼東西千萬別把它那些子孫吐在我背上,雖然我是男生,但也遭不住海量亂扭的肥蛆啊。
我雙手分立,保持著俯臥撐下壓時的姿勢撐在大姨身上,得益於平常的鍛煉,不至於支撐不住再次摔落在大姨身上,雖然可以借機深入‘虎穴’,可惜身邊還飄著個滿臉流蟲的家伙,我並不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只能盡力的維持著原樣,長長的一截雞巴依舊插在大姨的體內。
大姨的小穴內卻並不安分,幾十年來第一次遭遇外敵入侵,兩瓣內斂的陰唇不斷蠕動著試圖收縮防御,緊緊咬合著雞巴,似乎想要將來犯的異物夾斷在體內。
然而堅硬的肉棒又豈會懼怕柔嫩的陰唇的挑釁,大姨的小穴劇烈收縮著,非但沒有起什麼作用,反而火上澆油般迫使著雞巴又膨脹了幾分。
硬到爆炸的雞巴停留在大姨的體內,同時還要面對死亡的威脅,雙重的刺激煎熬之下,我只覺得大姨的小穴內愈發濕潤稠膩,一張一合的兩片美肉都快把我的魂兒夾出來了,要是能毫無顧忌、美美的肏弄一番,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身下大姨的俏臉時紅時白,鼻息粗重,不只是承受著初次破瓜的疼痛,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稚嫩通道還被我一次性直接肏到了子宮,現實不是小說,我知道對於大姨來說,此時肯定是沒有多少快感可言。
在這種即危急又香艷的時刻,我莫名的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破瓜的感覺,會不會像是把大拇指強行塞進鼻孔之中呢?...
胡思亂想著,忽然,我察覺到一股熟悉且對男人不那麼友好的征兆。
我好像要射了...
第五十九章
大姨的穴道內不停地分泌著愛液,不知是興奮使然還是為了緩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緊窄潮熱的甬道內不動,雞巴都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更何況大姨的陰道還在時不時地收縮抽搐著,磨蹭的雞巴脹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飛速攀升著,平時做針线活沒一個小時出不了貨的雞巴已經開始跳動起來,我能感覺到千千萬萬個死士已經整裝待發,只等著城門一開就要深入敵後,爭奪那唯一的命名權。
我幾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來抑制著在大姨體內射精的衝動,憋得我渾身都戰栗了起來,我並不能百分百確定此時我的精液還有沒有讓人懷孕的能力,萬一大姨因此中標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萬步來講,即使我的精液真的暫時失去了遺傳信息,以我閱文無數的經驗來看,中出大姨雖然從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顏,但和大姨的關系也會徹底降到冰點。
這一次意外的進入了大姨的身體,如果能運營的好,說不定我和大姨的關系還能突飛猛進,我可是個顧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後,那還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艱難地抑制這股衝動,好在平時為了訓練雞巴的持久力,我時常會在即將發射的時候停止刺激,忍到這股欲念過去了,再開始重新積累快感。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姨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合的夾著我的肉棒,對於陰莖的刺激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還在不斷地加強著刺激,長久的訓練只不過是為我多爭取到了兩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將在大姨的體內灌滿我的精液時,客廳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鬼東西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吼一聲,猛地從大姨的體內抽出了雞巴。
“啵~”的一聲,就像一根嚴絲合縫的軟塞強行拔出了針筒一般,我背脊一麻,隨著慣性不斷晃動著的雞巴一股股的激射著白濁的精液,由於這次憋得格外之久的緣故,精液噴射得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從我毫無憐香惜玉的全力抽出雞巴時就疼得幾乎要坐了起來,然而緊接著迎面就是大量的精液襲來,差點就擊打在大姨潮紅的俏臉上,我的雙手又按在大姨肩膀兩側的地面之上,大姨無處可躲,只能抬起雙手護住了臉頰。
淫靡已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時的樣子,黏稠的精液幾乎掛滿了大姨全身,無論是平坦的小腹,高聳的碩乳,還是那披散在地的秀發,就連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彈擊中,掛著一坨將落未落的濃精,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更是重災區,正徐徐向下流淌著白濁的液體。
“亮亮,開個門,媽媽不方便拿鑰匙。”
我的腦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隨著這次暢快的射精排出了體外,直到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完蛋了!
媽媽竟在這個節骨眼回來了...
好在那個鬼東西似乎是被驚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赤紅著雙眼,喘著粗氣,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著上半身幾乎都覆蓋著一層濃濃精液的大姨,半軟的雞巴又有了作妖的趨勢。
門外已經傳來媽媽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大姨還保持著雙臂遮住臉頰的姿勢,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憤欲絕還是放棄治療了,沾滿精液的大姨並沒有失去仙氣,反而真正有了一種熟女的韻味。
我連忙將雞兒塞回了褲襠,拉著大姨身下的浴巾暫時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免得我帳篷又重新頂了起來。
剛想著要不要抱著大姨去浴室清潔一下,媽媽已經開門走了進來,我只好先行迎了出去。
媽媽拎著兩個大袋子站在門口換著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月子呢?讓你幫我開個門都這麼費勁,你姨又跑哪兒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聽歌呢,沒聽到....”
我緊走兩步想要幫媽媽接過手里的袋子,媽媽忽然歪著腦袋看向了我身後說道:“咦?你怎麼就披了條浴巾就出來了?孩子還在呢,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你的臉怎麼那麼紅,發燒了?...喂,我跟你說話呢!...”
我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大姨裹著浴巾衝出了臥室,疾步奔向了衛生間,絲毫不敢往大門這邊望上一眼。
“我樂意,要你管!真是沒用,打個飯都要這麼久!”
大姨火藥味十足的嗆了媽媽一句,“砰”的一聲就摔上了浴室的門。
身為罪魁禍首的我自然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的,還好我的精液是沒有味道的,這個特性可救過我好幾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嬌軀可能還在緩緩流淌著我的精液,雞巴再次有翹起的趨勢。
“你!”
媽媽被頂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論,我連忙一把拉住了媽媽的胳膊:“媽媽媽,大姨也許是餓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說起來,您的確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隊麼?”
我勸慰著媽媽,順便轉移著話題。媽媽原本可沒這麼好糊弄過去,非得找回場子不可,兩位在各自領域小有名氣的美熟女,每次一湊到一起就跟斗氣的小孩子一樣,非得分出個高下。
然而媽媽的打飯之旅似乎真的是經歷了什麼波折,聽我問起來,媽媽也沒心思找大姨華山論劍了,心有余悸的對我說道:“媽媽差點可就涼嘍...算了,我先去下餃子,你姨她等下又要問一遍,我可懶得當復讀機,吃飯的時候我再跟你們說。”
媽媽舉了舉手中的袋子,就走進了廚房起鍋燒水了。
難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媽媽的話讓我不免得有些擔心,先前的判斷說不定真的沒錯,一開門就可能是即死的結局。不過我還不知道確切的情況,再說媽媽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沒有必要自己去嚇自己。
我本想第一時間告訴媽媽見鬼的事情,轉念一想,還是等著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跡再說不遲,按照一般恐怖電影的設定,現在屬於經歷了第一波襲擊後的安全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我小跑到浴室門前,輕輕敲了敲,柔聲細語地問道:“老姨,您還好吧,需要幫忙嗎?”
“滾!”
我長出了口氣,大姨說她沒事,而且浴室里沒有再發生什麼異常情況。
我又趕忙衝進了大姨的房間,檢查了衣櫃的每個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這才確定那鬼東西是真的消失了,連同那惡心的肥蛆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留下半點痕跡,仿佛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一般。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痕跡。我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地上的精斑,看到地板上殘留著的殷紅的鮮血,我又連忙脫下了褲子一看,半軟的雞巴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雖然我一直堅信著大姨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徹底的塵埃落定。大姨雖未結婚,到底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又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我總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問她您還是處女嗎?
事實勝於雄辯,一灘落紅證明了一切,嚴格上來說,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現在才能算的上一個真正的女人,而我,則是大姨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我心情大好,不知來歷的鬼物帶來的壓抑都暫時拋之腦後。哼著小曲兒,我趴在地上擦拭著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證據。其實大部分的精液、血跡和大姨的蜜汁都剛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質的地板上並沒有多少需要我來銷毀的罪證。
“你很得意是嗎?”
大姨的聲音突兀地從身後響起,我嚇得一個哆嗦,這種時期人嚇人可真的會嚇死人的。
不知什麼時候,大姨已經無聲無息站到了門口,穿著一身分體式睡衣,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我。
大姨的這身打扮倒是有點向媽媽看齊的意思,不知是跟媽媽借了衣服還是出門在外大姨本就會穿得保守一些。
我連忙轉了個方向,跪著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麼也沒個腳步聲,嚇死寶寶了..”
大姨沒說話,快步走了過來,抬起了腿,看這架勢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臉色一變,胯下撕裂般的劇痛讓大姨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我是什麼人?
一個立志要成為媽寶王的男人。
察言觀色可是我的基礎技能。
“哎呀~”
我高呼一聲,就地滾了兩圈,一副被大姨無形的氣勁踹出了兩米開外的樣子,腳趾頭卻是不慎磕在了床腳。
這下可是真特麼的疼啊!
我抱著腳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齜牙咧嘴,一邊大呼小叫著,盡力地扮演著一個小丑,我自然沒有疼得那麼夸張,只是大姨因為我,身心都承受了難以言表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這點尊嚴又算得了什麼?
大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真的被我逗樂了,隨即又冷下了臉,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別裝了,跟你媽一個德行,一點表演天賦都沒有,白瞎這副皮囊了。”
大姨金口一開,我連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個等待訓話的小學生。
“剛才的事情,天知地知,以後我再跟你算賬,等下由我來跟你媽說明,你一個字都不許再提!”
大姨毫無情緒波動的說完,轉身就走。
死緩!
我心中一喜,大姨沒有立刻將我問斬,就說明還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在緩刑期間盡可能的和大姨修復關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現,說不定我和大姨的關系還能就此前進一步。
得益於我先前的克制,雖然大姨語氣冷淡,可也沒有失了智的拿著她那把小手槍衝進來把我斃了,我堅信剛才若是貪圖一時歡愉,選擇趁機在大姨的體內進進出出,現在對我的判決絕對是天差地別。
說起來這次的意外歸根到底不關我什麼事情,就連勃起的陰莖,雖然是長在我的身上,但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為肉棒供血之外,並沒有主觀上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舉動,反而主要的責任還在大姨身上。
當然,我可沒有蠢到去和大姨爭這個理兒,我這條小命還想活到將媽媽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個理性開明的人,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她的自愈能力更是極強,要不是這件事情太過荒誕離譜,我竟然陰差陽錯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守了幾十年的處子之身,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夠交給自己的白馬王子,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誰都沒辦法那麼大度。
大姨沒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樣歇斯底里,也沒有將過錯一股腦兒的甩給他人,大姨的表現已經讓我非常驚喜了,要知道這可不是弄斷了她一根口紅、一個包包之類的,這可是將大姨從娘胎里帶出來的貞潔給捅沒了。
雖然大姨從此對我有了心結,卻也是和我多了一條難以割舍的紐帶,即使是心思玲瓏的大姨,也沒辦法輕易的斬斷和我的孽緣了,女人又怎麼會忘記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
我暗下決心,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大姨說什麼、做什麼,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條戰线,哪怕是和媽媽對著干,我也要爭取盡快修復和大姨的嫌隙,說不定一親芳澤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呢。
話說回來,如果不算那不計其數的針线活的話,我也還是第一次呢,本來還想將完整的自己交給媽媽,不想卻便宜了大姨,唉,這一波啊,叫做等價交換。
我清理完案發現場,將用掉的紙巾都塞進了兜里,帶到了衛生間衝進了廁所,這才算徹底無後顧之憂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這??”
媽媽端著兩盤熱氣騰騰的餃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卻像個大爺一般坐在一旁,等著吃現成的也就算了,非得沒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還敢挑三揀四,出言嘲諷,一點都沒有白嫖的自覺。
大姨有種把氣撒在媽媽身上的意思,雖然不知道那鬼東西為何會突然消失,但媽媽若是早點回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了。
媽媽可不會慣著大姨,眼看兩姐妹又要開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著圓場:“哇,好香啊!媽媽的手藝真不錯!”
“不錯個屁!速食水餃,不是有手就行麼?”
大姨抱著胳膊,冷冷的說道。
“呵呵,再怎麼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強吧。”
媽媽自是陰陽怪氣的行家了,懟起自己的姐姐來也是毫無心理負擔,大姨莫名其妙的挑釁勾的媽媽也是一股無名火上來了,自從她一個人千辛萬苦的帶回了食物之後,大姨就開始毫無理由的處處嗆著她,一點忙沒幫上就算了,還對自己的勞動成果評頭論足的,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搞事情麼?
我冷汗直流,看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於大姨的衝擊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烈,這次大姨近距離直面的那個鬼東西明顯比上次在我的房間遇到的那個水怪衝擊力更強,系統加身的我SAN值都有些起伏不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這種場面都得嚇尿了,更何況大姨居然還在這種無神論者的信念破碎的情況下被外甥塞進了一根粗長的大雞巴。
冷靜從容如大姨,也還是有些失了分寸,千方百計想要挑起事端和媽媽大戰三百回合來排解心中的郁結,當務之急不是該先討論怎麼應對那個鬼東西的方案嗎?
話頭都還沒說開呢,大姨和媽媽就先後院起火了,成何體統?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後宮之主放在眼里?
趕在她們的交鋒升級之前,我干咳了一聲,出聲打斷道:“媽,您剛才不是想說為什麼耽誤了這麼久嗎?先說說正事吧,等下餃子都坨了...”
第六十章
兩人逐漸白熱化的氣氛被我打破,齊刷刷的瞪了我一眼,這一波好像把仇恨都拉到了我身上了...
尤其是大姨微眯的雙眼,擇人而噬的目光,我完全不敢與她對視,只能求助的看向了媽媽。
媽媽和大姨的斗嘴狀態剛剛上來就被我打斷了情緒,也是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平復了下心情,嘆了口氣,郁悶的說道:“早知道就不跟你們打牌了,我那點運氣全給耗光了。”
“你是不知道,明明都到了飯點,正該是最為熱鬧的時候,結果樓下那家小飯館里卻只剩下一個廚師,就是昨天那個非要湊過來把孫女介紹給你的那個大叔,服務員更是連個鬼影都沒有,打荷上菜這些雜活也都是他一起干了,搞得出菜特別的慢,客人還越積越多,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這些人也是懶的可以,外面就有那麼多家飯店,多走幾步都不願意,硬是要在這里排隊,害得我都快要站到門外去了。”
您不也一樣嗎!!!
我著實有些無語,媽媽要是能移駕去別的店里打包,哪里會耽擱了這麼久,發生在我和大姨之間,足以改變兩人命運的意外說不定也就不會發生了。
大姨也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臉色陰沉的可怕,隨時都有掀桌子掐死這個孿生妹妹的可能。
不得不說,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媽媽就因為一時犯懶導致未來多了一位勁敵,天天被擠兌的整宿都睡不著覺,只能一級壓一級的拿某個罪魁禍首出氣,無論她們倆的戰況如何,倒霉的那個人總是我...
媽媽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甚至還喝了口湯,潤了潤嗓子,這才繼續說道:“要說就一個師傅,忙不過來也能理解,可我總覺得那大叔有些不對勁,他上菜的時候動作十分僵硬,就像個機器人一樣。”
“到後面就更加離譜了,給一位客人端了一盅燉罐,還沒走到人家跟前呢,湯已經灑了一半了,可那大叔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連句好話都沒有,放下就走。”
“好在那客人斯斯文文的,涵養很好,反而還以為是自己初來乍到犯了什麼忌諱,這才導致別人給他甩臉色,服務態度惡劣。那人攔住了大叔,客客氣氣的遞了煙,小心的詢問著自己是否做了什麼不妥當的舉動,誰知那大叔真就是一點面子不給,當他是空氣一樣,別說接煙了,看都沒看一眼,徑直往後廚走去,那人遞煙的手還僵在空中,尷尬的飯都沒吃,壓了幾百元就走了。”
“排在我前後的好幾個人都看不慣,也跟著離開了,我雖然覺得人家也沒得罪他,那大叔的確有些過分了,就算有什麼過節,也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給人難堪吧,可我排了這久的隊,好不容易快熬到頭了,我還是決定暫時忍一忍,誰知...”
媽媽突然咽了口唾沫,拍了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樣子,“誰知就在那個大叔給排在我前面僅剩的一位小姑娘打包時,不知是不是看人家長的水靈,還是有狂犬病之類的隱疾,突然就把快餐盒一丟,直接從櫃台後面撲了出來,抱著人小姑娘的腦袋又親又啃的,好在我身後的幾個男士及時把他制住了,饒是如此,那小女生臉上也被親出一道道血痕,差點就破相了,整個人嚇得哇哇大哭。”
“那大叔的力氣出奇的大,好幾個成年人都差點按不住他,暫時押到村委會去了。那小姑娘看著也就二十出頭,而且孤身一人的,我也不忍心放著不管。安撫好她的情緒之後我才想起來你們還餓著呢,不過這飯是打不成了,還好酒店旁邊就有個小超市,我就打算去買些速食餃子湊合湊合算了。然而那小超市的收銀員看起來也不太對勁,臉上的神情和那個莫名其妙發狂的大叔如出一轍,嚇得我掃碼的時候都離著二米遠,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這才安然無恙的將食物給你們帶了回來,現在你們知道這盤餃子的分量了吧!某人悠哉的等著吃現成的還嫌棄檔次不夠高呢...”
媽媽挑釁的看著大姨,大姨出奇的沒有去擠兌媽媽,緊鎖著眉頭,陷入了深思。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媽媽所說的那個發狂的大叔,我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印象中是個十分熱情好客的中年男人,屬於自來熟的那種類型,每桌客人他都要湊上前去侃幾句,更是在茫茫的人海里一眼就相中了我,非要將他還在上小學的孫女的微信推給我,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去刁難一個素不相識的游客,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襲擊一個花季少女,難道...
“這個村子有古怪,不能再呆下去了!”
大姨突然開口,也不顧媽媽的錯愕,當即把我們在房間里遇到的那個鬼東西和媽媽說了,當然,略去了她沒穿衣服和我們零距離互動的部分。
媽媽神情呆滯,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上次鬧鬼事件的陰影猶在,要不是被大姨和弭花花弄的下不來台,打死她都不會想來這種地方,這還沒幾天呢,居然又碰上了這種普通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倒霉事,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位歐皇了。
“我去把老弭叫過來商量一下,現在太晚了,但明天一早就得離開這里。”
大姨也不去安慰媽媽,絲毫沒有將媽媽強行拉到這個陰間小山村的愧疚,自顧自掏出了手機,卻發現還是沒有信號,剛准備下樓采用最原始朴素的聯系方式,“咚咚”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媽媽更是直接縮到了大姨的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大姨的胳膊,一點也沒有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
大姨沒好氣的推了推像一張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她身上的媽媽,媽媽反而是摟得更緊了,小腦袋隱藏在大姨的身後,只在大姨的肩膀上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暗中觀察著。
無奈之下,大姨朝我努了努嘴,我只好硬著頭皮趴在貓眼上看了看,這才放下了心來。
原來是弭明誠自己找過來了。
他神情凝重,一臉嚴肅,似乎也揣著一個天大的秘密的樣子。
我心中一緊,弭花花並沒有跟來,不會是這只呆頭鵝出事了吧,我連忙側身把弭明誠讓了進來。
弭明誠衝我點了點頭,徑直走進了房間,看到媽媽的防御姿態楞了一下,卻也沒有過多寒暄,開門見山的就將手中的iPad遞給了大姨,說道:
“有個東西需要你們看一下。”
既然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提到自己的女兒,想必弭花花此時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說不定還窩在房間里寫作業,對外界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
我好奇的湊了上去,弭明誠忽然朝我擺了擺手說道:“小亮,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接下來的畫面有點血腥,可能會引起你的不適。”
大姨從接手的瞬間就已經開始播放了,平板電腦上傳來了沙沙的響聲,勾的我心癢難撓,媽媽抬起頭猶豫的看著我,還是說道:“沒事的,他已經長大了,也經歷了很多事情,我相信他有這個承受能力。”
我如蒙大赦,連忙站到了媽媽和大姨身後,俯身低頭,湊到了兩人中間,看向正在播放著一段錄像的iPad。
平常我和大姨也沒少湊在一起看電影的,然而此時的感覺天差地別,有種最好的基友變成了炮友後的別扭和微妙。表面上,我一副專心致志的看著視頻的模樣,可我悶騷的心就沒有那麼的淡定了,即使我和大姨還隔著十幾公分的距離,大姨也穿戴齊整,並沒有一絲外泄的春光,但我依然感覺到心跳加速、渾身發熱、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離著大姨更近一些。
大姨因為我的越靠越近,皺著眉頭將身子歪到了一旁,盡量遠離著我,手上卻沒有將iPad放下的意思,媽媽所能看到的畫面越來越少,不滿的將大姨拽了回來,“哎呀,你都拿到那邊去了我怎麼看啊!”
雖然大姨是練過的,但猝不及防的被媽媽一拉,大姨還是被拽的一個趔趄,差點就親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的心髒幾乎都停跳了一拍,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
大姨一下子就惱了,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臉,把我用力的推到了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撞得差點翻車,當即也是倔勁上來了,不服輸的將手也按在了我另一邊的臉上,咬著牙將我往大姨那邊推著。
大姨自是不甘示弱,手上暗勁激增,姐妹倆就跟山谷大俠傳功一般,一左一右的隔著我的腦袋對拼著內力。
好在我的頭可不是面團捏的,嘴里喊著大聖快快收了神通吧,私下里可是享受的緊,巴不得媽媽和大姨就這麼較勁下去。
大姨的掌心溫熱纖柔;媽媽的小手冰涼滑膩。我意外的體驗到了媽媽和大姨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就在我樂不思蜀,甚至開始為媽媽和大姨的柔荑暗自打分時,屏幕上一直平平無奇的監控畫面忽然有了變化。
視頻是弭明誠擺放的攝像機記錄下來的畫面,選取的是一個斜向下俯視著雞圈的角度,屋主所提供的機位可沒有這個選項,看起來像是弭明誠偷偷掛在了什麼角落的樣子。
媽媽和大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玄冥二老默契的同時收回了手。我有些悵然若失,可接下來的畫面驚的我再也沒心思沉溺在溫柔鄉里。
只見紅外攝像頭的黑白畫面下,一位老人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拍攝范圍,我依稀認出是當初那個和屋主大聲密謀的老人。
令人驚訝的是,老人手上並沒有拿著任何光源,周圍漆黑如墨,然而他卻仿佛能在黑暗中視物一般,顫顫巍巍的手精確的在雞圈周圍架設的攝像機上按下了暫停,接著老人就像一個忍耐已久的癮君子一般,探手就往雞圈里一撈,抓起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雞。
可憐的雞兒還沒撲騰兩下,脖子就老人被生生擰斷了,漂亮的雞冠無力的耷拉著,一動不動。
媽媽嚇得捂著住了眼睛,只敢從微微張開的指縫中偷偷的看著。
更加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老人仰起了頭,張大了嘴巴,那嘴角幾乎都快咧到了耳後根,火紅的雞冠連同雞頭就這麼被老人直接塞進了嘴里,令人膽寒的咀嚼聲從小小的平板電腦里傳來。
視頻中,老人就這麼一直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嚼斷了雞頭後又含住了噴血的脖子,喉間不斷的鼓動起伏著,就像在豪飲著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一只大公雞就這麼被老人活生生的吃掉了,從頭,到尾,甚至連雞毛都沒能幸免,一並被吞吃下肚。
光是這份能把骨頭嚼碎的咬合力,恐怕都足於被走進科學研究三集了,更何況他還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