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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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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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呃...”
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眼前是慘白的天花板,白的讓人心慌。
柔和的燈光從節能燈中散出,因為功率的緣故,並不刺眼。
發散的思維混沌了幾秒,漸漸開始恢復運轉,分析著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應該是躺在媽媽的房間里,雖然大姨和媽媽的房間裝修風格大體一致,但床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來,卻只有雙手回應了我的期待。自胸口以下的部位,完全與大腦失去了聯系。
連唯一還能動彈的手臂,也怎麼都抬不起來,想必是因為我身上纏繞著數圈由床單撕裂而成的臨時束縛。
嗯?我被綁起來了?!
心里突然一個激靈。
昏沉的腦子迅速復蘇起來,失去意識之前的經歷一幕幕在眼前回放著。
集中精力努力了半天,卻回憶了個寂寞,最後一刻的畫面除了那扇即將與我親密接觸的防盜門之外,再無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襲擊了?
弭明誠不知道怎麼樣了。
可我為什麼會被綁起來???
什麼情況下我才會被綁起來...
一個可怕的猜測順理成章的跳了出來。
陳興生他們造反了?!!
媽媽大姨她們不會出事吧!!!
冷靜冷靜冷靜冷靜...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後的希望,自亂陣腳無疑於自尋死路。
我左右轉動著腦袋,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試圖獲取更多的信息。
結果一扭頭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離床邊不遠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媽媽,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這丫頭。
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著實松了一口氣,情況應當不是我想的那樣。
弭花花的手里捧著一本書,時不時低頭看看書,時不時抬頭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詞,正在輕聲背誦著什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小丫頭清麗的臉蛋似乎消瘦了許多。
呆頭鵝應該是暫時承擔了看護我的任務,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醒了過來。
雖然被綁著,其實並不是很緊,至少我沒感覺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還是使不出幾分力氣,嗓子干的快要冒煙,無奈之下,我只能衝著獄警喊道:“乖女兒,爸比好渴...”
說出口的聲音陌生的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沙啞得猶如垂死之人的臨終遺言。
弭花花沒好氣地把書一卷,就要往我頭上敲來,忽然又在半空中頓住,眼睛越瞪越大,難以置信的盯著我,就這麼靜止了好半晌後,突然尖聲叫了起來:“不好啦!詐屍啦!!!”
呆頭鵝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也不管被她頂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曉芸阿姨,他他他...醒過來了啦!!!”
我一臉黑线的看著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過來哪里不好了,至於搞這麼大動靜麼,難道...
聯想到弭花花的反應和我被綁起來的事實,難不成,是在防止我屍變嗎...
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我明明是因為你爹才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好嗎!!
眼神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視线右上方的倒計時,原本十四天的進度條現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迷了一周嗎?!...
還好系統沒有在我失去意識期間中斷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統有沒有在我遇襲時做出應急反應之類的,這次挨的這一下,遠比刀疤臉那一棍子狠多了。
系統的BUG已經修好,理論上來說,應該不會再弄錯施法目標了,可當時我也有沒感覺到有什麼超人力量的加持。
難道,我挨那一下的時候系統就已經替我擋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著詐屍才能回到人間?
無論如何,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如今再糾結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至少我還活著,作為一個人類,不是麼。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媽媽以為我發生了什麼變故,率先衝了進來,差點和弭花花撞了個滿懷。
我艱難地抬起頭,朝著門口的媽媽擠出了一個微笑。
媽媽愣愣的看著活生生的我,眼淚幾乎瞬間決堤,一下子撲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對我來說,昏迷的這段時間,只不過是眼睛的一閉一睜;對於媽媽來說,自己的兒子躺在床上隨時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更有甚者,還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來。
這種未知的不確定性足足持續折磨了媽媽七天。
我看著媽媽那張憔悴蒼白的臉和布滿血絲的雙眼,說不出的心疼,由於雙手被束縛著,連抱著她都做不到,只能柔聲安慰著她。
大姨隨後也跟著進來了,緊接著陳興生等人也擠了進來,不知道大姨用了什麼手段,在我這個當時的主要戰力癱瘓時,依然能維持著表面上的安穩。
媽媽趴在我身上哭得傷心欲絕,卻也沒忘了幫我解開束縛。
(//爭執是否該解綁,略)
陳興生等人雖然面有疑慮,但我看起來於常人無異,還能正常的交流,這會兒也不好說什麼。
我本想直起身子,卻發現失聯的身體部位還是沒有和總部取得聯系,除了兩條胳膊,自胸口往下的部分依舊完全感覺不到。
要說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於連媽媽壓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吧。
我醒來也有一會兒了,連腳指頭都動不了一下,一個可怕的事實擺在了我的眼前,難道我趙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變故或許是致命的,可以說今後的人生將被徹底改變。
我好歹也有個隨身小蘿莉,不過是耗費一些點數兌換個一鍵修復的事情,而且我一個肉體凡胎,修起來比兌換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點數已經耗光,一滴也沒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實,好在雙手已經能自由活動,方便了不少。
撐著床面,拖著沉重的身軀艱難地挪動了一下,媽媽立馬就察覺我的意圖,連忙從我身上起來,扶著我靠在了床頭,又在我背後的空隙上塞了個枕頭。
媽媽似乎還沒發現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已經是個廢人了,只當是我長期昏迷醒來後的虛弱。
大姨卻是鎖起了眉頭,拍了怕手說道:“好了,傷員需要靜養,大家先出去吧。”
陳興生等人驚訝於我在沒有醫療輔助的情況下,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還能醒的過來,當時那麼重的傷,命能保得住就不錯了。他們表面上是在表達對我的關心,明里暗里卻是在不斷窺探著我的真實情況。
大姨敏銳的察覺到我可能出了某種狀況,先一步打斷了他們的企圖。
想來也是,如果我還能恢復,那可是頂尖的戰力;可如果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在如今這個世界里,那就是個浪費食物的廢物。
雖然這麼多天過去,大姨的身體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雙拳難敵四手,難保陳興生他們會不會生出二心。
礙事的人都出去了,連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給我們母子倆留下獨處的空間。
媽媽緊緊握著我的手,憐惜地看著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問著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應著媽媽翻來覆去的詢問,不敢對她說出我的真實情況。
媽媽說著說著,眼淚又是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摟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口上再次痛哭了起來。
我輕撫著媽媽的頭發,哭出來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麼問題。
情緒發泄出來後,媽媽抽抽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胸前被打濕的衣服,這才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亮亮你餓了嗎?媽媽去給你做飯!”
媽媽簡直一刻也閒不下來,不等我答話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進來,只是大姨一進門,就開始在門邊不遠處的桌子上翻找著什麼。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只是微微倚著,大有風吹草動就要跑路的架勢。
靈動的雙眼好奇的在我臉上掃來掃去,突然試探似的伸出蔥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臉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著火腿腸逗著貓貓一樣。
我無語的瞪著呆頭鵝,這廝竟還不知收斂,趁著她的手指晃蕩到離我最近的位置時,我猛地探頭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嚇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抽著被我明咬實含的手指:“咬人啦!!我被咬了哇!!!這家伙果然要變異了,我不干淨了!詩芸阿姨,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爸啊,嗚嗚嗚~”
第一百零二章
我擔心真的傷到她,嘬了一下就松了口。
弭花花一脫離險境,立馬就冷靜了下來,一個戰術翻身,卻因為先前就沒坐好,直接從床上滑了下去,“哎呀”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到了床底下。
天藍色的T恤被床墊一蹭,順勢撩到了腰間,露出了大片欺霜賽雪的玉肌,甚至還能隱隱看見她粉色的bra。
從側面上觀摩,這小丫頭胸前隆起的弧度有些不得了,遠比印象中的更加有料,難道是穿衣顯瘦的類型嗎...
她一驚一乍的鬧騰再次驚動了媽媽,媽媽拎著根擀面杖就殺了進來,身上散發著一股神擋殺神的氣勢,卻看到坐在地上捂著胸口抹眼淚,衣冠有些不整的弭花花和躺在床上一臉無辜的我。
“你不許再欺負妹妹了!”
好說歹說地哄好了小丫頭放棄了換個城市生活的念頭,媽媽沒好氣的賞了我一個腦瓜崩,揚長而去。
“我是姐姐啊...”
弭花花微弱的抗議石沉大海,沒人在意這種細節。
大姨自始至終都沒搭理過這場鬧劇,還在翻箱倒櫃著找著什麼。
我偷眼一看,只見大姨剛好拿起了一把改錐,盯著看了半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不知在幻想著什麼,最終,大姨嘆了口氣,還是放了回去,似乎十分惋惜的樣子。
您到底打算做什麼,我現在跑不了,真的慌得一批啊...
弭花花重新站定,雙手叉腰,離著我足有一米遠,警惕的看著我,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伸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指,在鼻子前聞了聞,小臉瞬間垮了下來,yue好了幾下,立即將手拿的遠遠地,不停的甩著,嫌棄的說道:“噫,你怎麼這麼臭哇!!”
天地良心,這是正常現象好嗎,我又昏迷了那麼久...
不過,屬實是有點尷尬,畢竟呆頭鵝雖然憨憨的,但顏值也是接近滿分的存在,一個女神小姐姐當面說你臭,任誰臉上都有點掛不住。
我干咳了一聲,急忙轉移著話題:
“弭叔叔,怎麼樣了?”
聽到我問到弭明誠,弭花花當即收斂了神色,站直了身體,十分正式的朝我鞠了一躬。
“謝謝你趙亮,沒有你,我爸肯定無法熬過這一關,雖然他現在還沒...總之,你現在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無論你想要我做什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弭花花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聽她的意思,弭明誠命是撿了回來,不知又出了什麼意外,之前進來的人里,我並沒有看到弭明誠的身影。
活下來,總是有希望的。
我不喜歡看著小丫頭垂頭喪氣的樣子,拉長了音調:“喲,還這麼見外呢,乖~女~兒~”
“你!!”
弭花花一下子抬起了頭,朝我怒目而視。
“快叫一聲爸比聽聽,搞快點!搞快點!”
我原本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就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初見弭花花時,她撒嬌似的朝著弭明誠喊了聲“爸爸”,身為旁觀者的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半,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也得到了這種機會。
弭花花捏著小拳拳,求助的回頭看了一眼大姨,大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
無奈之下,弭花花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咬牙切齒地看了我一會兒,小臉蛋越來越紅,櫻桃般的小口微啟,一聲細若蚊吟的“哥哥”從弭花花口中發了出來。
我的心猛地一顫,兩條手臂都激動的顫抖起來,十年腦血栓都沒有抖成這樣的。
聽著比我大一歲的女孩子反而管我叫哥哥,這種莫名其妙的性奮突然就爆棚了,要是我的下半身還聽使喚,這會兒怕是要直接舉行升旗儀式了。
我該不會覺醒了什麼奇怪的XP吧...
弭花花只是喊了我聲哥哥,我就興奮成這個熊樣,要是媽媽能喊我一聲爸爸...
“那個,我沒聽清,你..你..你..你再喊一遍...”
我平復著激動的心情,盡量不讓她把我當成變態,更何況大姨還在屋里,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調戲這丫頭。
“哥哥!”
突破最羞恥的一關後,弭花花表現得自然了許多,這會兒已經能坦然地看著我了。
面對小丫頭清澈的目光,我的欲火一下就熄滅了下來,從她的眼神里,我能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感激。
玩歸玩,鬧歸鬧,我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剛要說幾句場面話,畢竟哥哥大人的架子怎麼也得搭起來。
弭花花突然朝我施了個萬福,夾著嗓子道:“giegie,人家要去洗手了啦~”
說著,弭花花吐了吐舌頭,就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魂淡啊,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
我有些後悔放過這丫頭一馬,正考慮著下次是不是該逼著她喊爸爸,突然意識到,這會兒就剩我和大姨獨處一室了。
大姨似乎終於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緩步走了過來,坐在床邊,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掀起了蓋在我下身的被子
我的視线被遮擋,不知道大姨在干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香艷的事情。
事實上哪怕真的發生了,以為我現在的狀態也感受不到什麼了。
大姨不知在搞什麼幺蛾子,在被子下擺弄了一會兒,又抬頭看了看我,貌似是在觀察我的反應,接著又低下了頭。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大姨如此往復了幾次,她終於確認了什麼,重新放下了被子,一臉落寂地說道:“沒想到還沒等我親自動手,你就自己殘了。這到底是老天爺對你的報應,還是對我的懲罰?”
嘆了口氣,大姨起身就往門外走去,手上分明拿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
這瘋婆娘剛才不會是把針扎到我身上,測試我是不是真的癱瘓了吧...
消毒了沒有啊喂!!!
我有些後怕的掀起被子看了又看,還是不太放心,又掀起褲子往里瞅著。
來回檢查了好幾遍,還好沒在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上看到明顯的損毀。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姨的話不知是在掩飾關心我的事實,還是內心的真實想法。趙家唯一的獨苗都淪為一個廢人了,大姨不但沒關心過我一句,反而第一時間懷疑我是不是假裝的。
盡管是我有錯在先,這會兒也不免對大姨生出了幾分怨氣,用行話來說就是,好感度下降了十點。
房間里剩下我一個人,呆頭鵝說好只是洗下鵝掌,卻是一去不回,雖然不至於無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後很久,媽媽才回到了房間,眼圈明顯腫了一圈,看來大姨已經和媽媽聊過她試探的結果。
媽媽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趁著轉身關門的時候,騰出了一只手在眼前胡亂抹了幾下,這才面對著我,展顏一笑,朝我走了過來。
我由遠到進的仔細端詳著媽媽,觀察著她近來的變化。
媽媽的臉色憔悴了許多,原本健康的紅潤,皮膚嫩的像塊水豆腐;現在變得有些病態的蒼白,瘦了好幾斤,甚至一頭烏黑秀發中,多了幾根扎眼的白發。
不用想,罪魁禍首肯定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現在又得知了我癱瘓的消息,唯一支撐著她的,怕是只有我還活著這條底线了。
我無比難受,卻又沒那條件提前站起來讓媽媽放心,只有盡快掙到足夠修復身體的花費,才能真正讓媽媽開心起來。
媽媽端來的托盤里,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為我蘇醒後的第一餐,這頓飯其實並不豐盛,連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媽媽她們平時恐怕連這樣的配置都沒有。
如果說媽媽的消瘦還跟我的狀態有關,大姨和花花同樣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消瘦,想來食物上的供應並不是很充足,種類更是別提了。
我靠著床頭,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干了,餓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媽媽卻是一下子從我手里奪過了碗,看樣子是准備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媽,我自己吃就好了。”
雖然我從胸口處開始都失去了知覺,但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
媽媽寵溺又憐愛的看著我,看樣子是執意要喂我了。
我也只能妥協,滿足媽媽的小小願望,想必媽媽的內心對於沒保護好我十分自責,想方設法要為我做點什麼。
媽媽淺淺地舀了一勺帶著小塊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將多余的湯汁抹去,這才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輕輕吸了一口,故意夸張的喊道:“啊,燙燙,我要媽媽吹吹~”
媽媽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來,在自己嘴邊試了試,其實溫度正好,甚至還因為自己躲在衛生間哭了一場,有些涼了。
媽媽的美眸泛起了淚光,她以為我是在強顏歡笑逗她開心,我小小年紀就遭此大難,卻還在想法設法照顧著她的情緒。
我怕反而將媽媽惹哭了,加緊催促了起來。
媽媽也回過了神來,吸了吸鼻子,像我們以往的日常一樣,配合的吹了幾口氣,卻根本沒有對著勺子,然後又遞了過來。
我實在是很難受媽媽這副心有抑郁的樣子,卻又沒法透露我的癱瘓只是暫時的,看著她瘦削的肩膀,心里只有無盡的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在媽媽喂了兩口之後,我就閉緊了嘴巴,說什麼也不肯再張嘴。
媽媽著急道:“怎麼了亮亮,不合口味嗎?要不嘗嘗媽媽做的薯條?”
所謂的薯條,其實也就是地瓜切成條狀過了一下油罷了,但我知道這是媽媽僅憑現有的條件,絞盡腦汁為我豐富著菜單。
“這樣干吃好無聊哦,咱們來玩石頭剪刀布吧,誰輸誰吃。”
“那怎麼行!!你現在需要營養...”
知子莫若母,媽媽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點也不高明的把戲。
我干脆耍起了病號的特權,重重哼了聲,把頭偏向了一邊。
“你乖啊好不好...”
媽媽舉著勺子,湊到我嘴邊,急的都快哭了,我卻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媽媽的表情。
“好好好,媽媽陪你玩...”
媽媽對我的倔勁心知肚明,知道不答應我,我怎麼也不會再吃了,只好無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實石頭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雖然沒有大姨那份心理學的造詣,但我的反應速度卻足以使我對陣媽媽時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我也沒有很夸張的放水,這樣只會使媽媽心里更加難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媽媽瓜分了這碗略顯稀薄的地瓜粥,沒想到碗底還藏了兩片午餐肉,在我的凝視下,媽媽只好夾起一片送進了自己的嘴里。
最幸福的還是吃烤紅薯的時候,我故意將勝負控制在五五開,媽媽咬在哪里,我就跟著在哪里輕輕咬上一口。
許是太過刻意,媽媽發現了我意圖,臉蛋微紅,嬌嗔地給了我一個白眼,卻沒有點破,繼續和我進行著幼稚的游戲。
然而吃完烤紅薯後,媽媽說什麼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把半截薯條含在嘴里,同時示意媽媽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緣故。
吃完飯,媽媽氣色明顯好了許多,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臨了又把弭花花叫了進來陪著我。
萬幸不是大姨那個惡魔...
弭花花這丫頭現在和我獨處就跟我和大姨獨處一樣,生怕我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一進門就拉著椅子一路拖到了床尾,這才坐了下來,像看犯人警惕地盯著我。
“坐那麼遠干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
不知道呆頭鵝能否領會我語氣的雙關,我拍了拍床邊,示意她坐過來。
盡管不情願,弭花花還是聽話的靠了過來,卻是坐在離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這個距離,即使我突然變異,也沒辦法第一時間咬在她身上。
我沒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驚走。
掉线了這麼久,許多情況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當下最重要的是抓緊了解目前的處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問媽媽,她可能會怕我擔心,從而隱瞞一些關鍵信息,只往好的地方說;而大姨倒是會如實相告,只是她怕是輕易不會搭理我,於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我詳細地詢問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重點是陳興生等人的異動。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呆萌,其實有著她自己的小精明,不然初見時也不會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差點就著了這丫頭的道。
(//相應情節略寫,只做個大概介紹)
不出我所料,弭花花並沒有傻乎乎地信任陳興生,多次巧妙地躲過了他的糾纏,後來干脆盡可能的呆在房間里,輕易不再出去閒逛,連同那伙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敬而遠之。
食物果然成了最嚴峻的問題,我的下場讓大家對五樓的安全產生了懷疑,幾乎不敢再踏出房門一步,也就意味著這段時間來,食物只出不進。
眼下主要的食物來源就是我們帶來的那一箱紅薯。陳興生他們也有著一些罐頭和袋裝食品的儲備,在有計劃的限量供應下,每個人每天倒還能維持著三分飽。
但,主要矛盾出現在我和弭明誠身上。
當時我被不明生物暗算,從此人事不省;弭明誠也跟著倒了霉,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帶著一頭磕在門框上,本就虛弱的他差點就直接涼了。
萬幸還有一口氣在,經過幾天的精心照料,弭明誠總算是穩定了下來,中途還斷斷續續的醒過幾次,但意識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他被困的時間是最久的,差點就開了花,極度虛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著,都得修養好一陣子才能恢復元氣;更何況現在只有單一的紅薯作為主食,缺乏有營養的東西,還不管飽,恢復是談不上了,只能勉強吊命罷了。別說弭明誠這個病號了,連媽媽、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營養不良。
雖然陳興生他們有好幾種罐頭,但只肯拿出一些豆制品來交換每日的食物。
(//次要情節略寫,大致就是陳興生卡著需求然後威逼利誘媽媽那啥,當然女主肯定是不會被占一點便宜的,只是沒有男主的參與,光是女主的機智,巧妙的周旋,精彩的談判之類大家估計也不愛看,心里對這種環節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占很多,但為了故事的完整性,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筆蓋過,略。)
至於肉類的食品,弭花花和媽媽都曾單獨找過陳興生談判,毫不意外地,陳興生算准了她們急著為最親近之人補充營養的需求,獅子大開口,提出了夸張的兌換比例,自然是為了真實的目的做下的鋪墊。
果然,在卡著肉類供應兩天後,陳興生順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換到兩個罐頭的交易。媽媽自然不是胸大無腦、任人擺布的女人,當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親形象,女強人的氣場提了上來,接連施展了各種手段,加上大姨這個核WuQi的威懾,最終敲定了一個兌換比例,但也貴的離譜,午餐肉這種東西都需要足足三個紅薯才能換到一片。
這麼昂貴的代價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誠兩個傷員有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誠兩個植物人無法為集體做出什麼貢獻,卻要消耗兩份珍貴的食物,尤其是媽媽每次還要偷摸著給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們自己帶來的,就是她交換而來的,雙方的矛盾也已經都快擺上台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問題,我和弭明誠兩個廢人還各自占了一個房間,陳興生他們只能選擇睡沙發或者在客廳打地鋪,陳興生他們的不滿也越來越嚴重。
盡管這套房本就屬於我們,但人就是這樣一種貪得無厭的動物,放他們進來避難的恩情已經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弭明誠也是一直處於沉睡狀態,陳興生越來越明目張膽,在以食物要挾不成後,開始以關心的名義接近著弭花花,同時也沒少去騷擾媽媽。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廳中央,一腳踢斷了實木椅子的靠背,瞬間隱隱占據了領導的位置。
陳興生嚇得老實了許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無意的當刺頭,姒紓婧這個二傻子就被推到了台前,跟大姨對著干。
大姨本想先下手為強,將陳興生這個隱患排除,但陳興生十分機警,幾乎一直和劉國強呆在一起,房間又不是很大,沒找到機會悄無聲息的做掉他,只能暫時任由著跳梁小丑興風作浪。
雙方的和諧,幾乎連表面都快維持不住了。
聽完弭花花的敘述,我有些後怕,還好我在這個節骨眼醒了過來,再躺平幾天,不定要發生什麼變故,只是我的癱瘓一定不能被他們發現,否則也許我還不如一直躺著。
食物方面,省一點,要再撐過一周問題不大,但我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們相信一周之後一切都將恢復原樣。
提到了弭明誠,弭花花變得有些傷感,小丫頭低著腦袋看著床底,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喂,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嗎?”
我還在思考著該怎麼平穩的過渡到系統修正一切的那一天,絲毫沒料到弭花花的腦回路突然拐了十八個彎,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選擇先搪塞過去。
“哼!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弭花花氣鼓鼓瞪著我說道,忽然又垂下了眼簾,低聲糯糯的喊了句:“哥哥...”
弭花花的反應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為她會生氣的跑出去,沒想到居然會表現的如此溫順。
我實在鬧不明白呆頭鵝在演哪一出。
你要說在逗我玩吧,難道她在故意引導我,並且偷偷錄音了?
要是我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她就有了牽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許諾,逼迫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認識以來,雖然欣賞於她的顏值,但我也沒對她過多的上心,弭花花應該也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類型,不就逼著她叫了一聲哥哥嗎?不至於就把我劃入欲求不滿的變態陣營,需要這樣防著我吧。
要說我在她絕望的時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親,弭花花就此愛上了我,這個可能性也不太現實。
弭花花對我的好感度肯定漲了一截,毋庸置疑,但應該沒到對我傾心的地步。
感激,有;感動,有;感情,那還需要更多時間的相處。
再說,弭明誠也同樣拯救了身處絕境中的她,這會不會也加重了這丫頭的戀父情結?
如果弭花花的戀父情節已經變得如我這般無可救藥,我可不想成為弭明誠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心里卻念的是她的父親,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說是被大姨指使來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沒發生那檔子事,這個可能性幾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里等我出糗,說不定還要威脅一番等我結婚那天放出來。
然而我和大姨已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還能對我如此,但理智告訴我這個可能性也是無了。
許是弭花花見我沉默了半晌沒有開口,小丫頭臉皮薄,一個女生問出這種問題而遲遲得不到回應,是件極度尷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擰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堅定地看著我:“你不要覺得我說過的話是在開玩笑,人無信則不立,你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了我父親,那麼我承諾過的事情,也一定會做到!....不過,得...得等到成年之後..才...才可以...”
說道後面,小丫頭的底氣已經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借機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慌慌張張的落荒而逃。
咦,這小丫頭不會真的想要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吧...
有一說一,呆頭鵝的顏值極高,身材又標准,非常適合cosplay,豈不是每次都能有新感覺,說不定還能實現透到二次元老婆的願望...
幻想著各種羞恥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媽媽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把臉盆放在椅子上,然後,掀起了被子,嫻熟的開始脫我的褲子...
第一百零四章
說實話,我震驚了。
我是突然進入了里世界嗎?
一進門就脫人家的褲子,人家還沒准備好呢嚶嚶嚶(請務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實證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媽媽十分自然又熟練地將我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忽然一下子頓住了手上的動作,僵直了兩秒,猛地又將褲子提了上來。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還有知覺,多半能體驗到男生強行穿上死庫水的感覺。
媽媽背過了身去,從她急促起伏著的肩膀上看,應該是忘記了我已經醒了過來...
好家伙,我這些天的昏迷到底錯過了什麼...
想來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個人衛生同樣不容忽視。
這個任務自然是媽媽大包大攬了下來,大姨和弭花花幫我擦洗身子的畫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覺得是幻想。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空氣中散發著尷尬的味道。
為了打破僵局,我還等著媽媽親手幫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輕咳一聲,說道:“寧就是那個新來的技師嗎?杵著干啥呢,手腳麻利點,小心本大爺不給小費了。”
“哼,04250號技師,很不高興為您服務!”
媽媽沒好氣的掐了下我的腳,不過總算是肯扭過頭面對著我了。
“害,高不高興的,您不都得為我服務嘛,還不如開心一點~”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媽媽幫我洗澡的記憶早已模糊。媽媽很注重培養我的獨立,稍微長大一點就讓我一個人睡覺了,更別提是幫我洗澡,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等到這一刻。
不過媽媽也沒輕易就讓我如願,找了兩把雨傘當成支架,撐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擋住我窺探的視线。
媽媽把我褲子整個脫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已經投了好幾次毛巾,我只能看見媽媽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動著,而我就像個待產的孕婦,只能大張的雙腿任由醫生擺布。
最撩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時本該是觸發香艷事件的絕佳時機,奈何雞兒一點也不爭氣,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覺,真就什麼也感覺不到。
偶爾瞥見媽媽通紅的側臉,想必即便是親生母親,見到兒子在沉睡狀態下都能達到十公分的陰莖,也會有些別樣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迷了這麼多天來,媽媽獨自一人抓著我的那東西,認認真真的擦拭著每一個角落時,會不會感嘆兒子真的長大了,有過那麼一瞬間的春心蕩漾呢?
可惜,機緣巧合之下,劇情發展到了小說里最常見的套路,然而如此關鍵的時刻,雞兒卻是絲毫沒有一點反應,我有些喪氣,要是我還能硬的起來,再以現在的慘狀哀求媽媽,媽媽會不會迫於無奈和母愛之下,伸出她的纖纖玉手,為兒子排除心里的煩悶?
我有些心癢難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會老實下來。
雖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總歸也算是彌補一些遺憾。
我掐著時間,從媽媽跪坐的位置判斷,應該還沒到關鍵的地方。
片刻之後,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時,媽媽終於往前挪了一步。
我沒忍住心魔的蠱惑,悄悄掀起了胸前的被子往里張望著。
位於房間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畫面,我選擇的時機剛剛好,媽媽的清洗工作果然進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帶,一雙靈巧纖細的葇荑正在輕柔地擺弄著我的陰莖。
只見媽媽左手小心地捏著龜頭,以保持著陰莖的站立,右手拿著濕熱的毛巾擦拭著棒身和陰囊;尤其是蛋蛋與兩腿間的夾角,更是重點來回搓了好幾遍。
我本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正有些不盡興,沒想到媽媽突然把毛巾丟到了一旁,將散亂的頭發撩到耳邊,柔軟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雞巴,一口含了下去。
...
...
當然,以上只是僅存於我想象之中的畫面。(ಡωಡ)
媽媽抓著我的雞兒,擼下了包皮,露出粉嫩的龜頭。先是左右扭動調整著角度,查看了一圈,接著拿起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藏在包皮下的汙垢。
那聖潔而專注的表情讓我羞愧於在意念中褻瀆了媽媽,卻也讓我變得更加興奮不已,悄咪咪掀著被子的手也激動地顫抖了起來。
媽媽一下子察覺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頭,對上了我火熱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連忙放下了被子,閉上眼睛裝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並沒有到來,房間中時不時還會傳來毛巾瀝水的聲音,雖然媽媽好像沒那麼生氣,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沒了我的搗亂,媽媽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從容自然多了。
媽媽用濕毛巾擦洗了兩遍,再用一條干毛巾吸了濕氣,又把我放著晾了一會兒後,拍了拍我的腦門:
“別裝死了,出點力氣,重死了你。”
我睜眼一看,媽媽手上正拿著一套睡衣展開著。
俗話說死沉死沉,媽媽每天都要一個人為我擦身子,換衣服,為了不生褥瘡,肯定還要頻繁的為我翻身,我的體型又不想別人家的小朋友,媽媽一個女生,要獨自操作這些,卻一點牢騷不滿都沒有。
我不禁感慨到,世上只有媽媽好,能日媽媽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媽媽給我換衣服就輕松了許多,饒是如此,媽媽的額頭還是冒出了一層細汗。
我伸手為媽媽輕輕抹去,媽媽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轉而溫柔的看著我,愛憐地摸了摸的我頭,這才端著水盆准備出去了。
“這就走了嗎?加個鍾啊老妹..”
“加你妹!”
媽媽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
沒過多久,媽媽又回來了,只是也換好了睡衣,絕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媽媽關緊了房門,上了鎖,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著門把手,用手試了試穩定的程度,這才走到窗戶旁,拉上了窗簾。
我才注意到原本單層的窗簾被縫上了幾件衣服,擋住了永遠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瑣事,媽媽這才坐在桌子前。
長條形的方桌被布置成臨時的化妝台,媽媽拿起瓶瓶罐罐,開始逐一往臉上抹著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兒。
我有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在丈夫在等著嬌妻弄完繁瑣的保養流程,一同上床睡覺一般。
正痴痴的望著媽媽的背影,媽媽忽然回了下頭,查看著我的情況。
這一回頭,差點給我送走。
媽媽原本白皙無暇的臉蛋上多了一張黑色的面膜,加上她深色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種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視感。
我笑得沒背過氣去,這就是媽媽在家里每天晚上過了十點就鎖門的真正原因嗎?
媽媽氣鼓鼓的走了過來,臉上被面膜限制著做不了什麼表情,但從她不斷鼓起又落下的腮幫子判斷,該是興師問罪的意思。
還不等我低頭認錯,沒想到媽媽不是空手而來,臉上只覺得一涼,一張黏黏膩膩的東西貼在了我的臉上。
“哼哼..”
媽媽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權力,心里平衡多了,這才滿意地走了回去,繼續鼓搗著她睡前的准備活動。
盡管天生麗質如媽媽,也還是需要保養的,畢竟誰也沒有二次元那份青春永駐的本事。
這似乎是母子倆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塹。
大姨曾經對我說過她的觀點:這種畸戀的成形,無非就是兒子處於最好色和好奇的年紀,而媽媽恰好處於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又是身邊最容易接近的異形。一旦媽媽開始年老色衰,多半難以為繼。
當時我並沒有去反駁什麼,這種事情唯有用時間才能去證明,賭咒發誓只不過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認最初對於媽媽的心動,始於那一份傾城的容顏和玲瓏有致的身材,但隨著我以一個男人的角度去欣賞媽媽,這份依戀也變得越來越深,愈發純粹。
哪怕媽媽到了八十八,只要她願意,我就會挺著不再堅硬的雞巴,插進媽媽的體內。
更何況,等到小白毛脫離了電量過低的窘境,永生不過是修改下個人資料般輕松寫意的事情。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不知不覺間,媽媽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計,揭下了我的臉上的面膜,用紙巾擦拭著我臉上的濕痕。
剛做完面膜的媽媽,皮膚尤為白里透紅,嬌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對水潤的朱唇,細膩飽滿、嬌艷欲滴,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我不由得看痴了,此時我只想輕輕咬住媽媽飽滿的紅唇,用舌頭叩開她的牙關,索取媽媽全部的愛。
第一百零五章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美女我見多了,千篇一律,可媽媽這個級別的美女真是怎麼看都不膩呢!”
我冒著綠光的眼神看的媽媽十分不自在,媽媽屈指敲了敲我的腦殼,輕啐了一聲“馬屁精”,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賣了媽媽內心的真實想法。
媽媽雙手柔捏著我的臉頰,有些羨慕的感嘆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臉就睡,皮膚還能這麼好,要是個女孩子該迷死多少人嘍。”
“還不是因為遺傳了媽媽的天生麗質嘛。我要是女孩子,那還怎麼保護媽媽!”
我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癱瘓的事實,本想趁機拍拍媽媽的馬屁,順便彰顯下自己的男子漢氣概,卻忘了就剩兩條胳膊能動彈的我,連個小學生都能輕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牽動了媽媽的心傷,媽媽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眼圈已經紅了。
我急忙補充道:“媽,您別傷心,我..會重新站起來的!”
“嗯,媽媽相信你!”
媽媽抹了下眼睛,沒有哭出來,而是堅定的看著我,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走到床尾坐了下來,把我的腳抱在了懷里。
我正納悶媽媽的行為跨度有些難以理解,卻見媽媽已經開始給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媽媽耐心地刺激著我足下的穴道,期望我還能感受到什麼。我想要配合媽媽,至少之後我突然又能站起來也不會太突兀。
誰知媽媽有意無意地用身體擋住了我的視线,使我沒辦法根據她的動作做出相應的表情,只好作罷,免得弄巧成拙。
為了分散媽媽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瑣事,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讓弭花花一個女孩子獨自承擔照顧一個成年人的重擔,晚上的時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鋪。
眼見媽媽腦門的汗越來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堅持下,媽媽還是足足按了半個小時,這才放下了我的腳。
媽媽怕給我增加心理負擔,沒有再表現的十分難過,起身關上了燈,爬上了床,摟住了我,看來這些天媽媽都是這麼度過的。
我攬著媽媽的肩膀,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權衡著,現在的我,該如何保護媽媽?
半晌後,我故意長長嘆了口氣。
“怎麼了亮亮,哪里難受嗎?還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過來給你開導開導。”
媽媽緊張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卻被我牢牢按在了床上。
“這個問題,大姨解決不了...”
“什麼問題??”
媽媽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那個,您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娶媳婦?誰會像媽媽一樣照顧我,疼我,愛我,毫不嫌棄的接受我。要是,媽媽您能當...陪我一輩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床上度過,那也算圓滿了。”
我承認我的做法有些過分了,此舉等同於再次揭開媽媽心里還未愈合的傷疤,利用我當前的處境來逼得媽媽心神大亂,從而快刀斬亂麻,這樣才能最快的松動媽媽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積攢點數來修復身體。
陳興生這伙人不知何時就會撕下臉面,露出真面目。我要是在床上躺的太久,即便他們沒有親眼所見,多半也確認了我的身體出了問題,僅憑大姨一人,很難一直震懾著他們,一旦食物告罄,這天,就要變了。
許是話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媽媽沉默了很久。
雖然磕磕絆絆地和媽媽的關系前進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確定即使賭上了我的傷勢,媽媽真的能過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嗎?
我忐忑的等著媽媽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話很可能關乎到我們的未來。
良久,媽媽終於開口說道:“媽媽心里有數!”
我差點沒抑制住激動的心情,媽媽真的同意了???
雖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媽媽真的同意了?
可媽媽說完後,卻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怕太過猴急會導致媽媽反悔,也不敢太過主動。
這一等,就等了2個小時,媽媽早已進入了夢鄉。
再給她一點時間吧,我如此想著,摟著媽媽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媽媽就已經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邊的空位,已經完全涼了。
雙手撐著身體坐起,加厚過的窗簾完美擋住了外面的光线,沒有開燈的房間里靜悄悄的,透過門縫,客廳的燈已經打亮了。
果然,沒讓我等多久,媽媽就輕輕擰動門把手,探頭進來,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嚇了一跳,隨手打開了房間的燈,又關上門出去了。
沒一會兒,媽媽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熱水端了進來,卻因為雙手被占用,只是用腳踢了一下門,導致門沒有完全合上,輕輕碰到門框,又彈了開來。
我端著搪瓷杯坐在床上刷著牙,目光完全被媽媽拉窗簾時露出的腰肢吸引,絲毫沒有注意到姒紓婧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你們干嘛呢?!門都不知道關好!”
大姨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差點將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懶腰的媽媽也是一個激靈,等她回頭時,大姨已經關上了門出去了。
媽媽和我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一種在家長面前犯了錯誤的感覺。
簡單擦了幾把臉,媽媽又端著一盤食物走了進來,都快忙成傳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見的差了許多,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這是媽媽能弄來最好的東西了,甚至可能還包含了她的份額。
油炸地瓜條是沒有了,此時的托盤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兩個烤紅薯。
媽媽依然執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媽媽迷樣的執著,要說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剛才怎麼不幫我連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時候還要拖著沉重的身體挪到床邊,吐在桶里的時候還濕了一小片床單。
這次媽媽沒有再跟我爭什麼,省去了剪刀石頭布的過場,只是喂著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來。
連著幾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媽媽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讓著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這麼多年了。
我有些著急,從進門開始媽媽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經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正思索著該如何讓媽媽認賬,嘴上突然被一塊方形的物什頂住了,濕濕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時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覽無余,除了零星的幾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薯漂浮著,再也藏不下什麼東西。
媽媽執意往我嘴里塞著,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兩半,媽媽的“髒”字還沒出口,我就塞進了媽媽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機擠入媽媽溫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著不讓媽媽吐出來,實則在偷偷感受著媽媽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濕熱,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時不時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媽媽毫無防備下被我偷襲成功,渡過了最初的恍神後,媽媽的臉蛋一下子紅了個通透。
“唔(快)..唔(拿)..唔(開)!”
媽媽嘴巴被堵住,說不個整話來,口腔含著異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隨著媽媽嘴唇的微微張合,一道晶瑩的透明液體從媽媽唇邊溢出,順著嘴角的邊緣,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顆水珠。
原本是溫馨的舉動一下子變得淫蕩了起來。
一位風韻不減的年輕母親,穿著睡衣,側坐在床上,左手端著半碗稀粥,右手拿著一雙筷子,嘴巴里卻含著兒子的兩根手指,時不時地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響...
直到媽媽不輕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戀戀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卻是當著媽媽的面,用沾滿媽媽口水的手指捏著剩下的半塊肉片塞進自己嘴里,故意發出很響的吮吸聲。
媽媽還在不斷喘著粗氣,有些慍怒卻又無奈地看著我,低下頭用攪拌著碗里的稀飯,不知在想些什麼。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決了個一干二淨。
吃完飯,媽媽收拾一下就要走,我連忙拉著媽媽說:“那個媽媽,你要怎麼解決我..娶媳婦的問題。”
我不敢說的太過直接,剛剛的插曲很可能已經惹媽媽生氣了,只能拐彎抹角的暗示媽媽。
媽媽卻沒頭沒腦的說了句:“等著!”
“啊?等什麼?您不是在這兒嗎...”
還好媽媽已經走出了幾步,我又沒有太大聲,否則非出事不可。
過了一會兒,一臉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進來,媽媽站在門口衝我挑了挑眉毛,朝著我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關上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