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210完結(轉載)

第20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96~100

  此小說為轉載

   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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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沒想到這呆呆萌萌的丫頭居然有這般魄力,並不是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先是以重利誘之,再降低他們所需承擔的風險,雖然手法有些稚嫩,但擱在其他情況,多少也該起點作用。

  

   然而此時並沒有人站出來揭榜,不要說四百萬,四十萬都不能算少了,但也要有命花不是麼。

  

   弭明誠被困在二樓,從陳興生他們反饋的最新情況來看,那里早已不止是我們路過時的小貓三兩只,而是生人勿進的重災區,一層之差,危險系數可是指數級上漲。

  

   弭花花和我們分散時明明是和媽媽在一起跑在我的前面,後來聽到她呼救的聲音時也是近在咫尺,最多也就是在三四樓的樣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二樓,那地方絕對已經是怪物扎堆狂歡的樂園,誰去都得死。

  

   這小丫頭又是怎麼安然無恙地連過三關,獨自回到了五樓?

  

   身外之物在當下並沒有那麼好使,那些陌生人自然沒有必要為一個陌生人赴湯蹈火,盡管覺得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姑娘很可憐,但又能比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嗎?

  

   況且這小丫頭到底是閱歷不足,欠了幾分考慮,如今她的美色在別人眼里都是一塊肥肉,再加上達不溜的點綴,更是讓這塊不諳世事的小嫩肉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陳興生他們沒有暴起劫財劫色,說明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然而秩序和道德隨著被困的時間越久,是會逐漸消退的,大姨沒有開口加碼到四個億,說不定也是同樣的顧慮。

  

   弭花花見自己的許諾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接連的失望讓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蒼白的下唇滲出了鮮血,帶著淚光的雙眸重點放在了陳興生、劉國強、詹文彬三個男人身上。

  

   “誰要是願意去救我爸爸,我...我就...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洗衣做飯、當牛做馬,哪怕是..那方面!我雖然還小,但我懂得也不少,而且我還可以學,不管你想要什麼姿勢...”

  

   “夠了!”

  

   大姨低喝一聲,再也聽不下去,強忍著胯下的劇痛,將不斷掙扎著的弭花花拉了起來,媽媽也同時出手,兩人合力,這才將弭花花重新按回了沙發上。

  

   然而還沒消停一會兒,弭花花身子一滑,再次跪到了地上。

  

   她年輕力壯、活蹦亂跳的,大姨的身體情況可沒辦法陪著她連續折騰,只能插著腰干瞪眼,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媽媽也是無奈又心疼地看著倔強的小丫頭,仿佛看到我小時候耍無賴時的頭疼模樣。

  

   難得見到大姨在一個小女生身上吃癟,我有些好笑,大姨冰冷的目光卻突然掃了過來,我連忙收斂了笑意,這場鬧劇再看下去就要殃及池魚了。

  

   我一直冷眼旁觀,不是在發呆,也不是在幸災樂禍,而是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弭花花吸引,借機瀏覽著系統的商店,以手頭現有的資源,制定了一個可行的方案。我不知道弭花花確信她老爹還活著的自信從何而來,但不了卻她這個執念,她的一生都將困於這個陰影之中。

  

   這只呆頭鵝已然慌亂到病急亂投醫,放任不管的話,又沒法二十四小時守著她,一不留神,不是變成BBQ就是淪為RBQ的下場。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聖母爛好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我會盡量伸出援手,然而在無法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那也只能對不起了。

  

   再者,我也可以順便探探路,評估一下情況惡劣到了什麼地步,即使逃不出去,畢竟我們還要呆在這里堅守半個月,有個大概的了解也好制定接下來的生存方案。

  

   我剛要上前一步,就看見陳興生朝著弭花花走了過來,盡管他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表情,但還是能隱約的看出他的亢奮。

  

   陳興生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相較於那兩個風姿綽約、前凸後翹的少婦,他更喜歡小女生的青澀和在床上的懵懂。

  

   這小丫頭俊俏得仿佛天生帶了一層美顏濾鏡,只是在他身上過了一眼,都快把他的魂兒勾出來了。

  

   已然初具規模的挺翹酥胸和緊實的小屁股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原始衝動,尤其是那一雙長腿,比自己婆娘的大象腿細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扛在肩上盡情衝鋒,才不枉來此人間一趟。

  

   家里那頭比肥豬強不到哪兒去的老婆,隔著50米都能讓他感到反胃,要不是為了她家的那幾兩銀子,他陳興生又怎會如此委屈自己。

  

   雖然他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換取佳人一笑,但這個傻丫頭情急之下只是說參與營救就行,又沒說要救出來,盡力而為嘛!

  

   只要躲在相對安全的五樓,找個角落呆上一會兒,不就白白撿了個便宜小老婆?

  

   而且看樣子還非常有錢,簡直是人財雙收,穩賺不賠的買賣。

  

   再說自己的歲數也足以當她的爹了,沒了親爸,認個干爹不也一樣嗎哈哈,想想感覺更加刺激了呢,干女兒不就是拿來干的?

  

   “好孩子,你別急,雖然大家萍水相逢,但陳某願意一試!”

  

   說著,陳興生已經走到了近前,伸出了雙手就要去攙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里的炙熱仿佛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了他面前,陳興生的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點部位上來回掃描著,完全沒有發現還有其他人靠了過來。

  

   他不悅的抬起頭,推了推眼睛,哪個孫子敢橫插一腳,壞老子的好事?

  

   卻見原來是那個半大的少年站到了自己眼前,臉上帶著微笑,語氣卻是透著寒意。

  

   “既然陳先生願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個照應,人多力量大不是嗎?”

  

   陳興生暗罵一聲晦氣,這個愣頭青還真的打算去闖那個龍潭虎穴,有這個礙事的家伙存在,自己也沒法找機會出工不出力,穩賺不賠的買賣變成穩賠不賺,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領域。

  

   再說人就一個,他們兩個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了,到時候怎麼分?他陳興生可沒有和一個毛頭小子分享女人的愛好,四十萬的資金更是對自己的生意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

  

   念及此處,陳興生計上心頭,這小子一看就是為了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熱血上頭的選手,自己只需以逸待勞,等這個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撿起接力棒按原計劃行事,人和財不就都還是他一個人獨吞了?

  

   關鍵是這個一石二鳥的上策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難道冥冥之中,自家的祖墳冒起了青煙,我陳興生要開始苦盡甘來、一飛衝天了嗎?

  

   至於其他人,詹文彬那個慫蛋,再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踏出這個房門;張文雅倒是有幾分主見,不過為了獨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調的和男朋友湊在一起,離是非遠遠的,自然也不會趟這攤渾水;姒紓婧更不用說了,一條母狗而已,早晚要讓她變成自己的肉便器;而最為壯實的劉國強,他壓根就對這種還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不感興趣。

  

   剩下那一對姐妹花有心而無力,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干什麼?乖乖跪在地上給本大爺舔雞巴才是正道。

  

   陳興生不用當心再有人冒出來和自己爭食,甚至覺得那個小子為了愛情強出頭,於他而言反而不失為一件好事,那小子遲早會是個阻礙,除了這個小姑娘,那兩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同樣讓他垂涎不已。

  

   陳興生可不認為那小子會乖乖地獻上自己的媽媽,早點讓他消失了也好。

  

   至於他活著回來的情況,別逗了,人類怎麼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層活下來,難道他還帶了個隨身老爺爺不成?

  

   只要這個礙事的小家伙消失了,剩下的幾個女人還不是任自己擺布,予取予求?

  

   想到這兒很快就會成為他的淫亂天堂,陳興生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隨即強壓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為難地道:“小兄弟說的有道理,只是我作為臨時領隊,應當對我帶來的幾個朋友負責。剛才一時衝動,見這小姑娘這麼可憐,又沒人幫她,這才動了惻隱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來,陳某再擅離職守就說不過去了...”

  

   “陳先生不必自責,可以理解,那我就一個人去好了。”

  

   陳興生的退縮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實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這兒,等會兒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讓阿貓阿狗知道的存在。

  

   雖然我也擔心過一旦我離開了,這里就剩媽媽大姨花花三個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計劃,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時間。

  

   無論結果如何,我不會拿我的小命去強行冒險,對於弭明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只要我所倚仗的臨時道具消失,我就會立即撤退。

  

   長年積累下,對於人性的束縛,應當不至於崩壞的如此迅速。

  

   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沒想到最終會是我這個小弟弟跳了出來,跪在地上的她仰著小腦袋,錯愕的看著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拎起,按在沙發上,她的反抗掙扎對我來說連余興都算不上。

  

   不顧媽媽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幾乎要貼在她梨花帶雨的小臉蛋上,在她的耳旁輕聲說了句:“我不要你當牛,也不用你做馬,我只要你以後,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這小丫頭還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我,雙眸噙著的淚珠都忘了流下來。

  

   媽媽用手捂著圓睜的小嘴兒,眼里冒著星星,臉上竟飛起兩片紅霞。

  

   在她的視角里,自己的兒子霸道地將一個女生壓倒在沙發上,兩人貼的那麼近,幾乎都快親到一起,這可是她在偶像劇里才能看到的場景。

  

   不知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強勢壓在沙發上的畫面。

  

   大姨略帶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這只人形禽獸,聽話聽音,他居然真的要單槍匹馬去硬闖龍潭虎穴。

  

   如果說只是為了趁機在弭花花心里留個位置,那麼所要付出的代價已經遠遠超過了收益。

  

   可他還有什麼其他動機,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走這一遭?

  

   弭明誠和他才認識幾天,又是他爭搶母親的勁敵,救出來是給自己添堵;救不出來雖然沒人會怪罪與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沒有緣分了。

  

   況且外面的危險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難道這小子真的還有“良心”這個東西?先前說沒有射在自己體內會不會也是真的?

  

   媽媽很快從奇怪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後知後覺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著我,眼神里寫滿了不情願。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去冒這個險,這可不是游戲,死了還能重來,卻又沒辦法當著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要去。

  

   我被媽媽拖著進了她的臥室,剛一掩上房門,媽媽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慍怒的說道:“你發哪門子神經,健身練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嗎?你那二兩肉夠那些怪物吃一頓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麼熱鬧都想湊,你當自己是美國隊長嗎?!”

  

   我沒有說話,堅定地和媽媽對視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媽媽的擔憂,也不會就此認為她是個自私的人,只是我沒辦法實情相告,您的兒子其實不比美隊差上多少,只能讓媽媽承受著這份不安,好在不會持續太久。

  

   媽媽和我大眼瞪小眼,氣勢忽然一下子軟了下來,眼里閃動著晶瑩的亮光,以我們母子倆的默契,媽媽已然明白了我的決心。

  

   “花花雖然很可憐,媽媽也很心疼她,但是讓大人來處理這件事好嗎?那個陳興生不是想去麼,他是個走南闖北的生意人,見識比你多,自會小心行事;你年紀小,容易衝動,咱不去好嗎?你只是個孩子,沒人會責怪你什麼,也不用覺得丟臉,媽媽一個人很害怕,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媽媽以商量的語氣說著,甚至是在哀求。

  

   雖然媽媽經常和我姐妹相稱,但輕易不會讓我看到她軟弱的一面,除非是帶有某種目的性的時候。

  

   比如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媽媽就會一個人落寂地站在陽台上,雙手撐著欄杆,看著漫天的煙火,背影說不出的蕭索,這時候我就知道,兜里還沒捂熱乎的壓歲錢,該物歸原主了。

  

   盡管我知道媽媽的柔弱通常都帶著三分演技,但我還真就吃這套,每當她一裝可憐,我的心揪的就像團毛线球,這輩子我都注定被媽媽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這回我知道媽媽不是裝的,但我卻不能順著媽媽的心意,誰也無法代替我走這一遭,一松口,一條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銷了,此時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真正含義。

  

   我微笑著朝著媽媽張開了雙手,媽媽的眼淚瞬間決堤,跨過兩步的距離,猛地撲進了我的懷里。

  

   媽媽的雙手死死箍著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見;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媽媽的眼淚打濕,我心疼地幾乎要答應媽媽留下來,一輩子就守在她身邊,但我強壓下這股強烈的衝動,按著媽媽的肩膀,強行將她推了開來。

  

   媽媽舍不得放手,卻又抵不過我的力量,雙手被緩緩地拉開,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終還是被我扯了開來。

  

   媽媽緊咬著下唇,握著小拳頭,似是有些惱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齒得看著我,卻又是淚眼朦朧,眼淚早已脫離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著媽媽婆娑的淚眼,原本是要將媽媽推離自己身上,這會兒卻又主動往媽媽身上貼過去。

  

   我緩緩地靠近媽媽依然淚流不止的俏臉,本來我只想親下媽媽的額頭來個吻別,誰知隨著我們的距離逐漸縮短,媽媽眼神閃爍,居然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我的心髒不爭氣的咚咚直跳,寂靜的房間內都能聽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媽媽肩膀上的雙手不由激動的握緊,媽媽的眉頭微蹙,卻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連忙放松了關節,平復著呼吸,微微側頭,終於吻上了媽媽有些冰涼的薄唇。

  

   媽媽渾身一震,纖細的葇荑下意識地按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將我推開,卻又忽然改為勾著我的脖子,甚至為了讓我更加輕松一點,媽媽還主動踮起了腳尖,似乎企圖使用美人計將我這個逆子留下。

  

   雖然沒有等到媽媽更進一步的回應,但光是媽媽的不抗拒都讓我渾身燥熱了起來,更何況媽媽還一副主動獻吻的架勢。

  

   此刻我哪兒也不想去,只想摟著媽媽吻到地老天荒,溫柔鄉英雄冢,誠不欺我。

  

   我貪婪地親吻著媽媽的香唇,卻又顧忌將媽媽親腫了會被大姨看出什麼端倪而不敢太過用力;客廳里的五個外人也都不是睜眼瞎,一個母親和兒子單獨關在房間內,一會兒之後母親的嘴唇腫了,其背後的含義不言自明,有時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同時還能保持一线理智。

  

   將媽媽的嘴唇吸進嘴里含了一會兒,我改吸為舔,盡力分泌著唾液,伸出了舌頭來回刮弄著媽媽有些干裂的嘴唇,卻不敢深入唇瓣之間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圖將舌頭探入媽媽嘴里,性的意味就會太過濃郁,恐怕會破壞難得的氣氛,驚走媽媽,連嘴巴都沒得親。

  

   握著媽媽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順著媽媽背部玲瓏的曲线,游走到媽媽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摩擦起來。

  

   媽媽依舊沒有什麼反抗,幾乎是任我施為,嘗到了甜頭的手掌並沒有就此滿足,而是一點點的往下拓展著市場,掌邊甚至已經蹭到媽媽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發大膽的搓揉之下,媽媽的呼吸愈發急促,嬌軀因為緊張和慌亂而顫抖不止;俏臉上緊致的肌膚都因為媽媽用力地閉緊雙眸而壓出了幾道褶皺;勾著我脖子的胳膊時緊時松,想必媽媽的內心此時也是天人交戰,柔腸百轉,大有一種此時翻臉就前功盡棄,白白讓我親了這麼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的糾結。

  

   我小心地試探著媽媽的底线,在我作惡的大手越界的瞬間,媽媽的雙手就會收緊,勒著我的脖子發出無聲的警告。

  

   饒是如此,媽媽還是讓我攻下了半邊屁股,不過我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地揉捏,只是輕輕地將大手蓋在了媽媽的翹臀之上,用心地感受著媽媽的溫軟與豐腴,貼身的牛仔褲完美的呈現出媽媽的形狀,卻也影響了一部分的手感。

  

   摟著媽媽啃了好一會兒,媽媽的嬌軀愈發柔軟,幾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挺翹飽滿的胸脯緊緊頂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風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礙著我感受媽媽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難受,MMP等我有錢了,一定要將這玩意兒從人類的歷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過來,懷里的溫香軟玉讓我流連忘返,恨不得時間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誤一秒鍾,弭明誠的生存幾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義。

  

   已經侵略到媽媽半個臀部的手不舍地放棄了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重新按在媽媽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將幾乎掛在我身上的媽媽摘了下來。

  

   媽媽這會兒倒是開始掙扎了起來,雙手交叉不肯放開,卻又無可奈何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我推開。

  

   先前埋下的伏筆發揮了作用,雙唇分離之際,一條銀絲還頑強地勾連著彼此,最終倒是我這頭先斷了開來,全數掛在了媽媽的嘴唇之上。

  

   媽媽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開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惡狠狠地擦拭著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隱隱有了些擇人而噬的征兆。

  

   此時媽媽的表情極為精彩,猶帶著淚痕的臉頰雖是一片潮紅,但卻是一臉被我始亂終棄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是個渣男!老娘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親也讓你親了,摸也讓你摸了,吃干抹淨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嗎???]

  

   第九十八章

  

   淺吻過後,我不敢去看媽媽的目光,生怕她惱羞成怒撲過來咬我。

  

   媽媽的臉上雖然寫滿了小情緒,但親情值再次下降了五個百分點,刷新了史低,我甚至懷疑此時趁機推倒媽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好人有好報,我執拗的想要出這個“風頭”,媽媽以為將是和我的訣別,這才松了口子,放寬了下限,讓我白白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媽媽對我的妥協只是形勢所迫,並非真的徹底對我敞開了心門,我無法確定老老實實地將媽媽的親情值壓到谷底是否真的就能順利地抱得美人歸,還是需要一個契機的出現才能一親芳澤,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下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會為了我的情敵而放棄推倒媽媽的機會,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和媽媽關系也不會突飛猛進,別說大被同眠,連接吻的畫面都只存在於睡夢之中,真是造化弄人。

  

   但不管怎麼說,我確確實實損失了一次唾手可得的良機,丈量媽媽深淺的機會第一次離我如此接近,弭明誠這老賊以後要是敢收我的彩禮,就讓弭花花那丫頭大著肚子跟她爹撒潑打滾去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虧,生怕我的決心會就此動搖,撲向媽媽完成我畢生的心願,連忙整了下衣服,不去看媽媽充滿怨念的目光,轉身走出了房間。

  

   客廳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尤其是弭花花,眉頭擰巴成了一條麻花,眼神里的那份期盼和不安讓我堅定了許多,還好我沒有沉浸在媽媽的溫柔鄉里,否則我今後的人生也都將背負起這份沉重。

  

   盡管弭花花知道媽媽把我單獨叫到房間是為了什麼,也知道我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又能改變的了什麼,但她不是傻子,陳興生打的什麼主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我已經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揉了揉弭花花脖子上頂著的小呆瓜,拒絕了她強烈要求一同前往的意願,瀟灑的向門口走去。

  

   大姨神情復雜,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什麼。

  

   “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衝著大姨點了點頭,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我可不想搞的跟慷慨赴死一樣,反正大姨也不會因為我所付出的犧牲而犧牲什麼,索性就維持高大上的形象一路到底。

  

   媽媽從房間里追了出來,目送著我的背影,卻是沒有再阻攔我,她臉上的紅暈已然褪去,不知做了什麼處理,已經不怎麼看得出剛剛大哭過一場。

  

   為了營造出風蕭蕭兮的感覺,我沒有停留,亦沒有回頭,毫不遲疑,徑直地打開了房門,就要走出安全區。

  

   大姨到底還是沒忍住,無奈地喊道:

  

   “你就准備這麼走了?等下你上哪兒找人去,挨家挨戶敲門嗎?”

  

   “呃...”

  

   我邁出的左腳僵在了半空中,光顧著凹造型了,特喵居然忽略了如此關鍵的信息...

  

   灰溜溜地合上房門,我虛心地拉著弭花花詳細詢問了來龍去脈。

  

   一番深入地了解之後,其實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東西,連弭花花自己對於當時的情況也處於懵圈的狀態。

  

   原來,弭花花一開始緊緊跟在弭明誠身後跑得好好的,忽然眼前一花,周圍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瞬間被什麼東西纏住,裹的嚴嚴實實,沒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弭花花總算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讓她完全搞不清當前的處境,渾身上下動彈不得,甚至連扭一下脖子都無法辦到,不是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而是她被緊緊地束縛著,包裹在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絲狀的密閉空間內。

  

   好在這東西還算透氣,暫時沒有缺氧的危險,但這可不是安逸地呆下去的理由,怎麼想,即將發生的狀況都十分糟糕,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似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被三兩口吞下肚子的下場。

  

   弭花花掙扎自救了一會兒,除了讓本就在不斷流失的體力消耗地更加迅速之外,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無奈之下,弭花花只能選擇了最為原始的聯系方式,大聲呼救起來。

  

   理所當然的,她沒有得到任何回音,自己卻因為接連不斷的呐喊而導致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她居然看到了父親疲憊卻依然堅毅的臉龐,弭花花一度以為自己已經踏入了鬼門關,父親也沒能逃過一劫,但有父親來接自己回家,黃泉路上倒也沒那麼可怕了。

  

   直到她被弭明誠拉著跑了起來,弭花花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還沒有死,只是她現在連喜極而泣的余力都沒有,腦子也因缺氧而變得有些遲鈍,只能機械地跟在父親的背後,重復著雙腿交叉的動作。

  

   兩人還沒跑出多遠,弭明誠忽然栽倒在地,險些拽著弭花花也跟著摔個跟頭。

  

   弭花花本能地就要去拉他,弭明誠卻被什麼東西拉扯著往走廊深處退去,她不管不顧的就要衝上前去,卻被弭明誠嚴厲的喝止,加上她此時極度的虛弱,就算她豁出性命也無濟於事,說不定反而會斷送了父親的生機,只得咬牙埋頭往外跑著,只有找來了幫手,父親才有獲救的可能。

  

   剛邁上通往三樓的台階,眼前忽然再次一花,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四樓的樓梯間,躲過兩只游蕩著的喪屍,弭花花一鼓作氣地衝到了五樓,身心俱疲、體力嚴重透支的她沒來得及求援,就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我估算了下弭花花遇險和脫險的時間點,剛好就和我跟大姨突然就失去了眾人的行蹤及那只作妖的罪魁禍首垂死掙扎時發動的反撲一致,看來大家的遭遇或多或少都歸咎於那只隨意擺弄空間的淤泥怪,還好那玩意被我撕成了兩半,也算替所有人出了一口惡氣。

  

   雖然弭花花的口述已經盡可能的詳實,然而畢竟她獲救時的意識正處於混沌的狀態,既沒有看見那只將她捆起來的怪物,也不知道自己具體是被困在了什麼東西里面,只是從一個類似蠶繭的東西里被弭明誠拉了出來,稱得上有所幫助的信息並沒有幾個。

  

   倒是確認了弭花花之所以篤定弭明誠還活著,是依據她同樣被困了十幾個小時,但還算完好無損的親身經歷得出的結論,而不是信口胡謅,只是情感上一廂情願地認為弭明誠還活著,我此次的冒險也算更加有了一點意義。

  

   弭花花所講的故事其實既不緊張也不刺激,媽媽卻聽的揪心不已,時常將指甲掐緊了我的肉里,絲毫不記得剛剛差點不惜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也要將我留下來,這會兒卻是巴不得我快點出發,一秒也不要耽誤的樣子..

  

   把這丫頭所知不多的信息全都榨干之後,我和媽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大姨,等待領導的下一步指示。

  

   大姨朝著媽媽翻了個白眼,對於這個從小到大嘴上一直吵著要當姐姐,卻一直很自覺地把自己擺在“妹妹”位置的妹妹十分無奈。

  

   她想不通為什麼兒子都那麼大了的一個人,一到自己面前就變得孩子氣,明明兩人來到這個世上的時間僅僅差了幾分鍾,卻有整整差了好幾個輩分的錯覺。

  

   “情報有限,你不要逞強,量力而行,遇事機靈一點,不行就退回來,我們可沒有精力再去救你。”

  

   大姨朝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上路了。

  

   從大姨醒來後,第一次和我有了正面的交流,聲音依然清冷,卻有了些起伏,雖然大姨對我的觀感還是處於谷底,但在媽媽和弭花花面前,還是要盡量扮演好一個長輩的角色,不然可就太過可疑了。

  

   大姨又轉頭衝著弭花花說道:“花花,希望你可以理解,外面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人力有時窮,如果悲劇真的發生了...”

  

   大姨勸慰著弭花花,為最壞的結果鋪設心理防线,事不宜遲,現在不是我閒話家常的時候。

  

   我一起身,媽媽的手本能地又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節都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發白,隨即又緩緩地松開了,母子連心,我能感受到媽媽的不安和糾結,那是被迫將五百萬現金丟在大街上,期待第二天還能分文不少的惶恐。

  

   輕輕地拍了拍媽媽的肩膀,此時說什麼也沒有早去早回更加實在,我毅然決然地大步走出了房間,身後依稀傳來弭花花低聲的啜泣。

  

   那把自制的長槍我刻意忘在了一個顯眼的地方,於我來說,這東西橫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所要仰仗的,自然不是人類的造物所能提供的,更何況是這麼簡陋的玩意兒,但留給媽媽和大姨防身,卻再合適不過。

  

   比起我自身的安危,我更擔心那個心機頗重的陳興生,會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做點什麼,但我相信以大姨的能耐,哪怕是她行動不便,言語也同樣是一種鋒利的武器。

  

   第九十九章

  

   五樓的走廊還是那麼寧靜,我盡量放輕了腳步,生怕打破了這份歲月靜好。

  

   電梯前的屍體真的消失了,周圍卻沒有拖拽的痕跡,我心里一沉,這兒怕不是還藏著一個更加棘手的存在。

  

   暫且壓下心中的憂慮,我走到樓梯間,順著扶手間的縫隙向下張望,好在並沒有看到太過里世界的場景,扶手還是那個扶手,依然鏽跡斑斑。

  

   我貓著身子一級一級的下著台階,一個人在外面這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見鬼的世界里晃蕩,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雖然我的上家是更高維度的存在,然而也得等那家伙得道後我才能跟著升天,現在的我本質上就是個凡人,被殺,就會死。

  

   隨著愈發靠近四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探頭往拐角一看,兩只喪屍正跪在地上爭先恐後地搶食著一具四分五裂的屍體。

  

   我的心髒驟縮,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運轉速度。

  

   這種場面在電影上隔著熒幕看起來感覺沒什麼,對於恐怖片愛好者來說早已見怪不怪,甚至還覺得不夠血腥刺激,然而這一幕切切實實出現在眼前時,光是那一地暗紅色的血水和腥臭,人體的殘肢斷節,都足以使一部分人喪失戰斗力。

  

   盡管我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玩意兒的真容,做足了心理准備,但開局就遇到這種煉獄般的場景,雙腿還是不禁有些打顫,手心滿是汗水。

  

   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行讓自己的注意力從分屍現場轉移到其他地方,我謹慎地觀察著環境,兩只喪屍所處的地方在樓梯中間平台靠右上方的位置,背對著樓梯口;四周無遮無攔,沒有看見有什麼其他的怪物蟄伏著准備給我驚喜,濃郁的血氣正好為我提供掩護。

  

   只要我不發出聲響,理論上應該能兵不血刃的通過這一關,為我所要使用的道具節省下寶貴的時間。

  

   直到弭花花的蘇醒,我瀏覽商店時才發現,我的存款居然暴漲了一大截,足以兌換一個臨時的強化道具!

  

   這也是我敢站出來當這個出頭鳥的原因。

  

   昨天雖然靠著天時地利占了媽媽一些便宜,但兌換點並不是那麼好賺的,否則我早就扛著冒藍火的加特林大殺四方了,一切的恐懼,盡皆來自於火力不足。

  

   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後來媽媽心里抱著別樣想法的一吻。

  

   如果說我的推測只是一廂情願,那麼系統的反饋那就是鐵證如山了,當時我就察覺到一些端倪,可惜我的數據視角並不能直觀的顯示我所獲取的點數,後來又這這那那的折騰了半天,累的我直接就睡了過去,更是錯失了第一時間察覺的機會。

  

   但說到底也僅僅只是親了一下臉頰,能有這麼強烈的化學反應嗎?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是因為媽媽主動的緣故?我的收益可不只是翻了兩倍那麼簡單,然而這個想法數據量不足,我還不能做出准確的判斷。

  

   眼下不是深究的時候,我屏住呼吸,盡管不知道喪屍的設定會不會被氣息所吸引,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四樓到三樓的一小段距離要憋氣過去問題不大。

  

   計劃似乎奏效了,狼吞虎咽著的兩屍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一塊新鮮的小鮮肉從身後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動了過去。

  

   隨著我下到了平台處,與它們處在了同一平面,我們之間距離已經不到五步之遙。

  

   兩只喪屍在吃蜜汁手扒雞一般啃得津津有味、滿嘴流油,只是這油是暗紅色的罷了。左邊的喪屍嘴里的還沒咽下去,左手抓著的一截腸子就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著,右手也沒有閒著,伸入屍體破開的腹腔,在里面不停地掏著什麼,攪得一堆還在冒著熱氣的髒器溢出了體內,耷拉在肚子豁口的邊緣。

  

   近距離之下,看得我心驚肉跳,愈發清晰的咀嚼聲也刺激的我頭皮發麻,還好我選擇屏住了呼吸,不然我真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吐出來。

  

   我死死低著頭,不再四處亂瞟,目光限制在自己的腳下,路過四樓與三樓交界處的樓梯拐角時,一截斷指忽然飛了過來,狗血的滾到了我的腳下。我收勢不及,一腳踩了上去了。

  

   好在我及時抓住了扶手,繃緊了肌肉,一屁股坐到了台階上,險些沒一頭從樓梯頂部直接栽倒滾下去,卻還是發出“咚”地一聲輕響,聲音並不大,按理來說應該會被它們啃咬的聲音掩蓋,不會被注意到。

  

   然而還沒等我慶幸大難不死,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身後此起彼伏的咀嚼聲消失了,連帶著內髒被攪動的動靜也一並停止。

  

   我猶豫著是直接跑路,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畢竟三樓更比四樓險峻,冒然亂竄容易踩到即死的flag。

  

   喪屍這玩意的設定通常都是行動僵硬、腦子遲緩的類型,我雖然很是捏了一把汗,但潛意識里卻有些輕敵,喪屍只是看起來惡心,實際上只要不被包了餃子,威脅並不是很大。

  

   忽然,我只覺得左肩上一涼,有什麼液體滴落下來,我斜眼一看,是一滴血跡。

  

   我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扭過了頭,一張千瘡百孔、散發著惡臭的臉近在咫尺,幾乎都快貼到了我臉上。

  

   一雙閃爍著沒有什麼智慧,白內障似的死魚眼毫無生氣地注視著我,就是不知道還沒有視力的存在;高挺的鼻梁成了擺設,並沒有再呼吸過一次,嘴角四周掛滿了還沒咽下去的碎肉,一股股的鮮血順著下巴不住滴淌著,很快就在我悄悄讓出半個身位的地面上積了一小灘。

  

   這是一只足有一米八左右的健壯喪屍,此時正站在我的身後,俯著身子,雙手撐著膝蓋,目視前方,靜靜的立著,既像一個尋常的人類,種種特征又完全與人類這個種族背道而馳,有種不倫不類的怪異感。

  

   突兀出現的死人臉差點嚇得我驚叫出聲,就在我准備跑路時,只見他忽然彎下了腰,拾起地上的斷指放進嘴里咀嚼著。

  

   畫面雖然驚悚,但我還是稍稍松了口氣,有些驚訝於這東西是如何悄無聲息又迅捷無比地接近我的,難道還帶變異的?

  

   咦,這玩意不是有兩只的嗎...

  

   正隱隱感覺不妙時,另一只喪屍突然從我眼前這只高大的喪屍背後閃了出來,猛地撲向了我,期間並沒有發出任何無意義的嘶吼,赤裸的腳掌踩在水泥地上也沒有發出足以令我警覺的響動,在我錯愕間,像只獵豹般向我襲來。

  

   這個種族似乎和我認知中的不太一樣啊..

  

   它是想拿我正名嗎...

  

   想必躺在地上那位承當著人體自助的老哥也是輕敵之下被迫接受了這份工作吧...

  

   按照常理來說,對於一個空有兩把子力氣的普通人,一旦被喪屍貼身,還是敏捷屬性拉滿的類型,不是成為嗷嗷叫著在夕陽下奔跑的同伙就是該領便當殺青了。

  

   搭嘎,口頭哇路!

  

   腥臭的氣息越來越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勁風已經刮向了我的後腦勺,這麼生死攸關的當頭,我的腦子還有閒工夫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還不如偷偷扒媽媽的褲子時,注意力來的集中。

  

   我猛地站起身子,毫不猶豫的往前一跳,以信仰之躍的姿勢,衝向三樓的平台。

  

   當然,十幾級的台階,這麼做的後果無異於閃現遷墳罷了。

  

   要麼運氣好,直接摔個人事不省,再次睜開眼時是藍天白雲的天堂,都算祖墳冒青煙了;要麼就在劇痛中蘇醒,無力地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被兩只人形生物開膛破肚、分而食之。

  

   身後撲來的喪屍抓了個空,也跟著摔了下來,半空中的我看見這東西一路在台階上翻滾著,掉出各種各樣部位不明的肉塊,染紅了一片台階,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還好我肚子空空如也,想吐都沒得選。

  

   我深吸一口氣,發動了我千挑萬選,理論上最適合擔任搜救工作的道具。

  

   “帝皇鎧甲——合體!!!”

  

   第一百章

  

   此時旁邊別無他人,在兩只喪屍面前,我自然無所顧忌。

  

   我大吼著會讓我這個年紀的人瞬間社死的中二台詞,本以為會有什麼帥氣的變身動畫,再不濟也得像鋼鐵俠那樣,一塊塊金閃閃部件依次嵌在我身體表面,最後組成一具帥氣的鎧甲。

  

   沒想到在我兌換了道具,再按使用說明喊出了羞恥的台詞後,卻並沒有什麼變化,我依然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原本穩操勝券的我這時才有點慌了,我特麼第一次使用小白毛弄出的強化商店,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難道我潛意識里其實非常信任這家伙嗎...

  

   眼前的地面越來越近,頭破血流都是輕的,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會剛好在落地的時候,與那只翻滾著的喪屍撞到一起,花式送了外賣。

  

   雙手牢牢地護住了頭部,心里詛咒著小白毛咪咪停止發育,就在我即將觸地的瞬間,一道耀眼的金光斜斜地穿過了酒店的外牆,附著在我的身上。

  

   下一秒,我就重重的撞在了牆面上,頭朝下,腳朝上,摔的四仰八叉,但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

  

   從樓梯滾下來的喪屍也如期而至,朝我面門滾了過來,我本能地雙手撐著地面,想要逃開,然而一發力,我卻直接從地上彈起了兩三米,再次身處半空,順便做了個兩周半的轉體翻了個身,輕巧的落了地。

  

   這時我才發現,我摔落的位置竟被我撞出了一處凹陷,蛛網般的裂痕從內而外地蔓延了半面牆體。

  

   我的頭原來這麼鐵的嗎..

  

   不對。

  

   我好像真的召喚出了只存於影視中的帝皇鎧甲。

  

   一串正在滾動的六十秒倒計時出現在我視线的右上角,數字後面還帶個括號,上面一行小字,字體極小,排成了兩行,我知道現在時間非常寶貴,但還是忍不住集中目力看去。

  

   [本軟件由天庭項目組開發,請勿用於商業用途,翻版必究!如果您看見了這行文字,說明您誤用了盜版軟件,請及時關閉系統,並向有關部門舉報,以免被天雷鎖定。如您無視勸阻,造成的後果與損失將由您獨自承擔。]

  

   ...

  

   我擦,這都什麼玩意兒,看起來怎麼感覺有些不妙,咋還有被雷劈的風險...

  

   我說小白毛這麼牛逼呢,三兩下就鼓搗出了個商店,沒想到是個COPY忍者,直接搬運別人的代碼,也不知道找個破解版。

  

   原本第一次主動使用出了超自然的力量還有些興奮,現在只覺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天雷聽起來就很不妙樣子,正道的光又照不到小白毛的頭上,最終不還是我一個人抗下了所有嗎...

  

   一巴掌拍在正抱著我的大腿不斷啃咬著的喪屍腦袋上,當即我就後悔了。

  

   在鎧甲對我身體各方面的加持之下,那喪屍的頭顱就像西瓜一般炸了開來,白花花的腦漿子濺了我一身,好在我整個人都套在鎧甲之內,沒有沾上那惡心的東西。

  

   不過到底是皮套勇士中的天花板,血漬呼啦的各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的黏稠液體根本無法附著在金光閃閃的鎧甲表面,沒一會兒就自行褪去的干干淨淨,嶄新如初。

  

   這麼一耽擱的功夫,我浪費了寶貴的五秒,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天雷隨時有可能降下的風險,就算我想脫下鎧甲,當前所要面臨的風險也比雷劈好不到哪里去。

  

   我已經看到三樓的樓梯間整個被一堆巨大的肉山所占據,別說繞過去,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媽媽要是知道外面現在是這幅情形,就是聯合大姨把我綁了也不會讓我出來的。

  

   另一只喪屍識相地在主角變身裝逼期間一直在掛機,這會才姍姍來遲,一級一級地下著台階。

  

   每一秒都至關重要,我沒那耐心去等它下來,反正作為怪物種類中戰五渣的存在,回來的時候順手給它安排一下仙人撫頂不就得了。

  

   那肉山光看體積就和喪屍不是一個級別的,要完全將它消滅費時費力,鎧甲除了賦予的體能還有五感的提升之外,一切特殊的能力和武器道具都處於鎖定的狀態,估計也就是專門用於拍照發朋友圈的款式。

  

   反正現在刀槍不入,我索性也不管了,踢開了腳邊頹然倒地屍體,雙手交叉舉在身前,低喝一聲就往樓下衝去。

  

   隨著我的靠近,原本平靜的肉山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忽然就躁動了起來,從身體里伸出了數十條亂舞著的觸手向我席卷而來,可惜我已不是那個平凡的少年,老子可是帝皇俠啊,雖然只是個臨時牌照。

  

   無視它發動的AOE,那些蠕動著的觸手壓根就跟不上我的思必得,直直在肉山中撞出了一個大洞,一路莽到了二樓。

  

   原本以為二樓會是各種奇形怪狀,挑戰我想象力的怪物,沒想到反而和五樓有些類似。

  

   此時二樓的樓梯平台空空如也,連地上的血跡較之三四樓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我並沒有充足的時間去小心試探,仗著鎧甲的堅不可摧,我疾步走出了樓梯間,可一站到走廊我就震驚了。

  

   整條走廊的頂部密密麻麻地排滿了一個又一個人形的白色线團,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處。

  

   目之所及,幾乎所有的线團的頭部都已破開了一個口子,漏出了里面包裹著的人的頭部。

  

   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他們形容枯槁,面頰凹陷,早已死去多時。

  

   更詭異的是這些人的頭部都長出了一朵妖艷至極的花,鮮紅似血;如針狀的花瓣緊緊包裹著一團足有拳頭大小的果實,那東西好似活物,正以一種極其規律的方式跳動著。

  

   像極了,人的心髒。

  

   我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弭明誠要是也開花了,恐怕連遺體都不好帶回去,弭花花見到她仰慕的父親落得如此下場,怕是要當場崩潰。

  

   連忙加緊了腳步,往走廊里走去,頭上吊著一具又一具的屍體讓我十分壓抑,我卻還得強逼著自己仰頭仔細看著他們的或驚恐、或絕望的臉龐,表情各不相同,卻都已了無生機。

  

   雖然大家素不相識,但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我甚至還看到了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我的心里愈發沉重,我真的可以將全部責任推給刀疤臉而心安理得嗎?

  

   隨著我的深入,一個又一個已經開蓋的繭子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就看到弭明誠的臉掛在天花板上。

  

   然而直到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也沒能找到弭明誠,正當我要拐到另一側時,兩根尖刺突然朝我襲來,速度極快,但此刻我的反應速度更快,在它刺穿我的腦袋之前,握住那兩根尖刺。

  

   這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滑不留手,沒有防備之下,一下子就給它抽離了我的掌控。

  

   我這時才得以抬頭看去,只見一只巨大的蜘蛛倒掛在天花板上,八根腳像鋼針一般,卻又能在天花板上行動自如,背部生著一張依稀能辨認出形狀的人臉正在朝著我尖嘯著。

  

   居然又是那個前台小姐姐。

  

   此刻的她就只有這張臉還勉強能算做個人了。

  

   沒有多少時間給我悲春秋,我只能默默嘆了口氣,身體微曲,右腳猛地一蹬,一記升龍拳重重錘在她,它的腰部。

  

   勢大力沉的一拳幾乎將它的身體貫穿,從天花板栽倒下來,我又是凌空一腳,將它抽飛了出去,我一眼就看見了原本被它龐大的身軀擋住的五個繭子。

  

   其中一個已經開花了,但那不是弭明誠。

  

   我剛要跑上前去補刀,巨型蜘蛛卻早已消失不見,眼下沒有時間去跟它捉迷藏,連忙拔腿向著幾個完好的繭子跑去。

  

   輕輕一躍,我拽下了第一個繭子抱在懷里,瞬間我就感受到了繭子里面強烈的掙扎。

  

   我一喜,不管這人是不是弭明誠,能活下來都是極好的,不過掙扎的這麼有勁,這人的體格看來相當不一般,生命力極其旺盛,難道是剛剛才被抓住的?

  

   急忙扒開了他身上纏繞著的蛛絲,還沒等我的高興過去,就變成了錯愕,一只喪屍從里面撲了出來,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之上。

  

   要是沒這身鎧甲,就算我們組織了一隊人馬殺到了這里,也絕對要犧牲一個人。

  

   這家伙啃的十分歡實,似乎是餓急眼了,連牙齒都被硌掉都毫不在意。

  

   隨手將它的腦袋和身體分別安放在地上,不知這人是在繭子里面屍變了,還是這蜘蛛不厚道,黑白通吃。

  

   現在不僅是要擔心弭明誠會不會開花,還要擔心他會不會嗷嗷叫地朝我撲過來,到時候我該怎麼辦?一時間我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再次扯下另一個繭子,這次我學乖了,雖然我沒有感受到什麼動靜,保險起見,也為了省事,我沒有一把解除他所有的束縛,僅僅是將他面部的蛛絲扯了下來。

  

   這是一個實打實的人類,可惜心髒已經不再跳動,看來是被困的時間太久了。

  

   再下一個,又是一只喪屍,伸長著脖子在空氣中亂咬著,隨手將它丟在了地上不去理會,這蛛絲其實十分結實,只是在我鎧甲的加成之下才輕松的像撕扯一張紙巾一樣。

  

   只剩最後一個了,我莫名的有一種開盲盒的感覺。

  

   拜托了,一定要是我最想要的那一個啊!

  

   我輕輕地將它從天花板摘下,沒有劇烈的掙扎算是開了個好頭,我並不磨嘰,直接扯下了覆在這人頭部的蛛絲,十連之前的禱告毫無卵用,是非是歐早已融入了基因,命中注定。

  

   哇,金色傳說!...

  

   弭明誠那張有型的大叔臉露了出來,雙眼緊閉,神色蒼白而枯槁,呼吸細若游絲,隨時有可能停止的樣子。

  

   但還活著。

  

   作為一個人類。

  

   我本不想將弭明誠整個剝離出來,畢竟結實的蛛絲也能起到一定的防護,但我對這東西完全不了解,萬一有著一定的毒性,弭明誠垂危的生命已經賭不起了。

  

   一番操作之後,裝逼的時間只剩下二十秒,若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話,算是非常充裕,但要護著弭明誠闖過三樓的肉山,就要額外耗費一些功夫。

  

   我公主抱著弭明誠衝出了二樓的走廊,登上了三樓。

  

   堵在那里的肉山竟已完好如初。

  

   這家伙的自愈能力極強,我下樓時撞出的大洞連幾十秒都不到就已復原,密密麻麻的觸手更是礙事,我沒辦法將弭明誠全身護住,要是被它們纏住,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要是我能動用鎧甲的能力,何須為了這點小事發愁。

  

   當下也沒有時間留給我思索對策,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再拖下去我自己都危險。

  

   老樣子,大力出奇跡吧。

  

   將弭明誠放在稍遠一點的台階上,我直接撞進肉山的身體里七進七出,穿出了數個窟窿,觸手的數量果然驟減,整座肉山都蠕動了起來,由進攻轉為了防御,全力修復著破損的身體。

  

   再次撞出了個兩人寬的大洞,我躍下台階扛起弭明誠就往上飛奔著。

  

   順利闖過三樓的關卡,四樓僅剩的那只喪屍又蹲在那個倒霉蛋身前吃著自助餐,這會沒有人跟它搶了。

  

   我飛奔而過,它才後知後覺的站了起來,卻連我的尾燈都看不見了。

  

   眼看五樓的樓梯間近在咫尺,就在我即將跨過最後幾級台階時,左腳忽地一緊,我剛好在抬腿的瞬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肩上的弭明誠一下子飛了出去,摔在樓梯間的出口。

  

   我心里一緊,別特麼沒給怪物弄死,卻被我摔死了吧...

  

   纏住我腳上的東西開始發力向後拉扯著,我急忙扒住了欄杆,低頭一看,那只逃跑的巨型蜘蛛正掛在牆上,嘴里吐出了一根粗長的白色絲线。

  

   這家伙看來十分記仇,不知悄悄跟了我多久,這會兒不僅趁機將我拖住,背上的人臉同時還發出一聲聲嘯叫,似乎並不是在無意義的嘶鳴。

  

   在它的呼喚下,一只又一只的喪屍從四樓的樓梯間冒了出來,朝著我這邊聚集著。

  

   我擦,這東西還懂戰略,知道奈我不得,打算采用蟻多咬死象的方式,自己並不以身涉險,只是負責將我牽制。

  

   腳上纏繞的蛛絲極為柔韌,比之那些人形蛛絲團更甚,我用力一掙之下,雖然將那家伙拽的往前挪了幾步,但沒能掙脫束縛,欄杆也不是個合適的借力點,此時已經彎曲變形,眼看就要蚌埠住了。

  

   鎧甲的時限僅剩五秒,即使我主動跳下去在變身結束前將它弄死,到時候也要赤手空拳面對成群的喪屍,屆時我身上毫無防護,我可不想變成又一個自助餐點。

  

   喪屍群腳步沉悶,越來越近,好在迅捷形的似乎就只有初見那兩只,我當機立斷,再這樣下去會被巨型蜘蛛活活拖死,只能賭一把說明書上的一則友情提醒不是搞笑的。

  

   “鎧甲解除!”

  

   我將腳背向下繃直,在鎧甲解除的瞬間,纏繞住我腳踝的蛛絲出現了空隙,加上我的鞋子已然消失不見,剛好足以通過蛛絲形成的线圈。我趁機將腳從束縛中抽了出來,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拖著弭明誠的腳撒丫子朝著房間跑去。

  

   弭明誠不是瘦弱類型的,失去了鎧甲的加成,我再也沒法夾著一個壯漢健步如飛,只能雙手拖著他的右腳盡力疾走著。

  

   身後此起彼伏的吼叫連綿不絕,絲毫不像先前四樓那兩只懂得開著靜默模式的喪屍,雖然威脅程度不如它們,但壓迫感卻更甚,我不敢回頭,連調整弭明誠姿勢的時間都沒有。

  

   此時弭明誠臉朝下在地板上摩擦著,萬幸酒店是鋪著地毯的,要是水泥地,弭花花非得和我火並不可。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身後喪屍的數量雖多,但並不懂得禮讓,樓梯間的出口就那麼大,喪屍群一下子擠成了一堆,堵得嚴嚴實實,反而幫我擋住了那只憤怒的巨型蜘蛛。

  

   我晃蕩著胯下的大鳥,像個痴漢般裸奔著,帝皇鎧甲啊,這麼高逼格的東西,合體之後居然會將衣服之類的身外之物消除的干干淨淨,當初看到說明書上的社死提醒,我還以為是小白毛的惡趣味呢...

  

   就在我即將到達目的地時,我嘴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雖然全裸這點不太好解釋,但我可是殺進重重怪物堆中將弭明誠救了出來,安然無恙地返回了據點,堪比蘭博的真男人,陳興生那伙人再想作浪,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媽媽不知道會不會高興地獎勵我一個香吻;大姨怎麼也得對我刮目相看吧,好歹我也是賣命將她的老朋友救了出來;弭花花那只呆頭鵝肯定要耍賴的,我該怎麼哄她管我叫爸爸呢...

  

   物極必反,樂極生悲。

  

   人啊,當你春風得意的時候總有人背後給你一腳。

  

   是的,我真的挨了一腳。

  

   我只覺得背上突然傳來一股沛然巨力,然而連疼痛都無法感知,還有數米之遙的防盜門瞬間在我眼前放大,直直地撞了上去,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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