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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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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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回到房間玩著游戲,我記得媽媽說的是弭明誠只是晚上過來吃頓飯,沒想到弭明誠三點多就來了,大姨喊了我一聲,我卻並不想去門口迎接,誰知大姨直接把我從房間里拽了出來。
玄關處媽媽剛好打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弭明誠,真人比手機屏幕里看到更加有型,臉上還是那副風度翩翩的微笑。
跟在弭明誠身後的應該就是他的女兒弭花花了,在她走進來的瞬間,我承認我有些被驚艷到了。
眼前的小女生如同漫畫里走出來的女主角一般,膚白貌美、青眉如黛、唇若丹霞、齒如白玉,嬌俏的臉蛋上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一頭烏黑閃亮的秀發自然地披落下來,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發梢似有微微的蜷曲,煞是青春可愛,蓬松的劉海兒垂掛在前額上,猶如三月的楊柳。
圓領的T恤隆起了一個小山包,尚在發育中的少女自然無法與媽媽和大姨的兩顆成熟誘人的果實相比。
纖細的藕臂乖巧的交叉疊放在一起,網格裙下兩條如凝脂白玉般修長勻稱的秀腿裸露在外,細潤如脂的肌膚襯得潔白的運動鞋都略顯暗淡。
端的是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含苞待放,青春逼人。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平心而論,我之前的學校若是有這麼一位黑長直的女神,我可能就不會將主意打到媽媽身上了,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弭花花並不是特別高,算上鞋子目測也就一米六八上下,可那黃金分割般完美的比例讓那兩條美腿看起來竟不比大姨遜色幾分。
大姨離我很近,捅了捅我的胳膊,輕聲說道:“看傻了吧,怎麼樣,我幫你搞定她,你就別打你媽的主意了,如何?”
我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好看是好看,可她哪里比的上我媽,女孩子不能只看臉,你看這身段,跟我媽比起來差了一條街。”
大姨美眸一瞪:“你小子懂的還挺多!我就納了悶了,你媽好不容易養大的豬,不去拱別人家水靈的白菜,老是想要拱自己家的飼養員是怎麼回事?飼料吃傻了?”
“您沒聽過那句歌詞嗎?路邊的野花不要采,野花哪有家花香...”
“人家是那麼唱的麼?!”
媽媽拍了拍手打斷了我和大姨的談話:“你們倆別嘀嘀咕咕了,客人還站在門口呢,像什麼話!。”
弭明誠卻像個男主人一般打著圓場道:“沒事沒事,都是自己人,這位小帥哥想必就是曉芸的兒子吧,器宇軒昂,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將來必定非池中之物啊!聽你媽說過了暑假就上高一了吧,可不能因為中考考的好就松懈了哦。這位是我的女兒,弭花花,比你虛長一歲,馬上也要高二了,她呀,成績可比你差多了,學習要是有小亮你一半用心,我這個當爹的做夢都能笑醒嘍,哈哈。”
“弭叔叔過獎了,我會繼續努力的。”
我禮貌的回應著,雖然心里對弭明誠甚是不喜,然而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不想讓媽媽難堪,同時也是向對手展示著自己的風度。
大姨調笑道:“花花別聽你爸的,我看你們倆也挺搭的,長大後你就嫁給這小子,讓他努力就夠了。”
我心里一突,大姨還真有撮合我和她的意思?這又是什麼路數?釜底抽薪嗎?
“哎呀,爸!~詩芸阿姨你怎麼也跟著取笑我!”
弭花花跺了跺腳,似乎是對弭明誠當面揭穿她的短處很不滿。
這小丫頭的聲音含糖量有點高啊,這一聲‘爸’叫的我骨頭都酥了,這要是衝著我叫的我怕不是得到場繳械了。
媽媽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連連擺手道:“你這可有點王婆賣瓜了啊,花花又要學跳舞,又要學畫畫,在重點高中還能保持在年級前二十名,這還叫成績差啊?這小子什麼都不肯學,就讀一個書,成績要是再不好我早把他腿打斷了,你可別再夸他了,等下尾巴都要翹上天,我可難管了。”
“哈哈,跳舞畫畫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們班第一名學的一點都不她少,怎麼還考的那麼好?我相信小亮只是對那些課外活動不感興趣,不然就是多報幾個班,依然會有現在的這個成績。”
兩位家長開局互秀了一波孩子,算是一比一平,我多少有點尷尬,這一波輩分打擊讓我再次意識到了和媽媽的前途到底有多麼艱險。
弭明誠又轉頭看向弭花花:“你知道害羞還不多放點心在學習上,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招呼都還沒打呢,想這麼一直在門口站著呀。”
弭花花雖然還帶著點情緒,但還是乖巧的微微鞠躬。
“曉芸阿姨好。詩芸阿姨好。嗯..小弟弟好。”
我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我特麼不就比你小一歲嗎,叫我一聲小哥哥會死嗎?!
大姨微微蹙眉,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
“我說花花啊,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還一直叫我詩芸阿姨,太生分了吧,這樣,你就叫我...詩姨,呃,好像不太好聽,芸姨?好像又分不清了,干脆叫詩姐吧。”
媽媽幽幽的插了一句:“合著你的意思是我叫曉姐嘍?”
大姨訕訕一笑:“還是叫詩芸阿姨吧,來來來,快進來。”
眾人在門口扯了一陣,終於想起來該進屋了,我屁股剛挨到沙發上,就被大姨拉了起來。
“花花,你跟亮亮兩個年輕人去房間里玩吧,我們這些老古董聊天你們也不感興趣,別拘謹,當自己家一樣,想吃什麼跟姨說。”
我急忙道:“我感興趣啊....嘶,好吧..”
我本想盡可能多的和弭明誠呆在一起,不僅能探探他的底,有我這個兒子在身邊,他也不好對媽媽耍什麼小心機。
大姨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腰,這個二五仔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開局就把我踢出了房間,我只好帶著這個漫畫小姐姐進了我的臥室。
雖然我很想趴在門上偷聽,然而弭花花就站在那里背著雙手,四處走走看看。
兩個年紀相仿卻又不熟男女在同一個房間,屬實是十分尷尬,我雖然不至於坐立難安,但也是十分不自在。
為了表現一下我身為男人的風度,我主動得和弭花花搭話,聊了一些沒營養的話題,試圖活躍一下氣氛,我也不好上來就人口普查一般詢問她家里的情況。
弭花花倒是非常配合,有問必答,不過她從來不延續話題,只是簡單的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便不再說話,惜字如金,就連電視上的問答節目人家回答之前還要扯一扯小故事呢。
又聊了幾分鍾,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雖然弭花花非常漂亮,我確實也有些心動,但我又不是你的舔狗,你這對我愛答不理的態度算怎麼回事,本大爺也是風靡萬千少女的好嗎?要不是為了媽媽,我一周換一個女朋友都不是什麼問題。
我也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了,你老爸試圖泡我老媽,我對你已經足夠客氣的了,當即帶上了耳機,玩起了游戲,女人算什麼,還是游戲好玩。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隨著再一次將運載車輛推到了終點,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快一個小時。
我突然想起來房間里還有個人,雖然我是刻意想要晾一晾她,但畢竟是個大活人啊,怎麼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我的耳機又沒有開到最大聲,要是她有跟我說話我肯定是聽的見的。
趁著匹配的空檔,我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我的魂嚇出來,只見穿著JK的小美女正坐在我的床上,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翻閱著我的小黃書。
這尼瑪是怎麼找到的!!!
我一直將這些東西藏的很隱蔽,可不是簡單的塞到床底下或者書櫃夾層之類的地方,而是放在了即使是媽媽也不會去動一次的床墊內。
這玩意兒一不用洗二不用曬,存取都只需要拉一下拉鏈,方便快捷又安全,是我能想到的最穩妥的地方,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片子翻了出來。
關鍵是你那副評頭論足的模樣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自己看上了?跟你清純的外表一點都不搭啊!
強烈的羞恥感促使著我摘下了耳機,想要上前將那見不得光的東西搶回來。
還沒等我有所行動,弭花花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合上了書本,衝我揚了揚,嫣然一笑。
“小弟弟,看姐姐找到了什麼?怎麼都是母子做那種事情的呀,要是讓曉芸阿姨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咦,那不是我同學的書嗎,上次幾個朋友來家里玩藏東西,我們死活找不到這本書,沒想到他居然忘了取回去,你在哪找到的啊,我下次也藏這里。”
該死!該死!該死!
情色的東西基本上繞不開亂倫,弭花花手上拿的是一本小說集,什麼類型的都有,偏偏讓她翻到了母子分類。
萬幸的是這些東西我和幾個朋友都是交換著看的,弭花花手上拿著的那本是小胖的,上面不僅有簽名而且使用了偽裝書皮,從外表上看來就是本作文選。
這給了我一個垂死掙扎的希望,倉促之間我也沒辦法圓的更加完善,只能指望弭花花如她外表一般是個單純的小女生,看她翻書的樣子和口氣,我對此不抱什麼期望。
“呵呵,你當姐姐是三歲小孩子呢,不管是不是你的,我交給曉芸阿姨自己來判斷就是了。”
“別別別,有話好說,你想要什麼?”
我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交涉的可能,畢竟只是第一次見面,無冤無仇的,何苦置我於死地?
要是弭花花鐵了心的要上交,就不會跟我廢話這麼多了,可她會圖我什麼?一個副院長的千金怎麼會少得了零花錢,圖色?拜托,你只需要把小屁股往我腿上一坐不就得了。
我雖然自信,但並不自戀到一個九分的女神會對我一見鍾情、投懷送抱。
弭花花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猙獰怨毒的表情。
“要想我幫你保密也行,很簡單,讓你媽那個賤!人!離我爸遠一點!”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種話怎麼可能從這麼好看的嘴巴里說出來?我絲毫體會不了這種反差萌。
下一秒,我只覺得衝天的怒火快把我的理智燒斷了,此刻我只想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一拳打在眼前少女完美的臉上。
我猛的站了起來,雙眼通紅,死死握著拳頭,青筋暴起,指關節劈啪作響,我冷冷的看著弭花花那對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
第四十二章
弭花花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小胸脯卻挺的更高了,像一只炸毛的小貓兒,渾身微微顫抖著。
弭花花賭氣般聲嘶力竭的喊道:“所有想要接近我爸爸的女人都是賤人!賤人!賤人!賤人!你媽也是個...”
不等她說完,我猛地兩步跨到了弭花花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冷冷的打斷道:
“你先搞清楚,是你爸爸主動想要追求我媽,而不是我媽去倒貼你爸爸,或許在你眼里,你老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如天神下凡一般完美無瑕,但在我眼里,他也配?
你要是再敢詆毀我媽一句話,我會立刻,馬上,扒光你的衣服,拍成照片,上傳到最大的黃色網站,順便再印成海報,貼滿你整個學校。到時候你手上的這種書,封面上可能就會出現一些你自己看起來非常眼熟的照片了。
你,要不要賭一把?!”
弭花花觸電一般甩開了手上的‘作文精選’,臉色蒼白,死死咬著下唇回瞪著我,淚珠兒蓄滿了眼眶,無聲的溢了出來,終究是沒敢再說出那兩個字,緩緩的坐了在床上,低著頭輕輕嗚咽起來。
要是擱在平時,看到這麼一個大美女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帶雨,什麼事情不能商量?鐵漢柔情,就是天大的怒火也只剩三分了。
然而此刻我卻絲毫沒有心軟,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抽泣著。
沒過幾分鍾,我突然意識到,再放任她哭下去,一對紅腫的眼睛可沒辦法掩飾,我要如何向媽媽解釋我和她獨處一室,卻把她弄哭了?
恐怕連媽媽自己都不會相信,清純可愛如白蓮花一般的弭花花居然會說髒話,而且對象還是初次見面、絲毫不知道哪個地方得罪了她的自己。
外加掉在地上的那本見不得光的書籍,案發現場一目了然:我因為弭花花無意間撞破了我不可告人、無恥下流的秘密後惱羞成怒,為了不讓自己的秘密泄露,嚇的她一個初次上門的女孩子哭的我見猶憐...
那一盒塵封多年皮帶,終於要解開封印了嗎...
可惡啊!我真是飛來橫禍,認識了一個小美女的一點好心情消磨殆盡。
腦內演練了數遍,後果怎麼想都對我不利啊。
弭花花現在就是大喊一聲強奸了,將眾人從客廳招來,看著哭得如此委屈的女兒,弭明誠那家伙非得和我真人PK不可,雖然我並不怕他,可在媽媽心里那可是太跌份了。
我嘆了口氣,盡管不情願,目前只能先把弭花花的情緒穩定下來再做計較。
想想我剛才說過的話,也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了,對於女孩子來說,這種威脅的確有點過分甚至是不要臉了,恐怕這是她眾星捧月的人生中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
我拿起桌子上的抽紙遞給了弭花花,本以為她會一把推開,我再順勢服個軟,道個歉,請求她的原諒。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可她要是冥頑不靈,還要繼續侮辱我媽,那就等著同歸於盡吧。
沒想到弭花花就這麼乖巧的抽了兩張紙,自己擦了擦眼淚,背過身子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又抬起小腦袋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垃圾桶,整個人仍舊抽抽噎噎著。
弭花花的配合讓我道歉的話也不是那麼難以啟齒了,我緩緩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弭花花‘哼’了一聲偏過了頭,我卻聽到了一聲細若蚊吟的“我也是。”
我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又重新覺得弭花花有些可愛了,原來這是一只張牙舞爪的紙老虎。
對她的印象如坐過山車那般跌宕起伏,大部分男生包括我自己在內,都十分討厭作的女人,然而小作是情調,小作又很容易哄好還長的非常好看的妹子,女友力直接拉滿,簡直就是男人的理想伴侶。
從弭花花輕而易舉的就接受我道歉的表現來看,她並不是個心機深沉、刁蠻自我、油鹽不進的女孩子,當然,多少是沾點腹黑了..
大姨之前提到過,這是個戀父的小丫頭,我突然對弭花花剛才不符合人設和形象的行為有些感同身受。
弭花花並沒有幸運的得到系統的眷顧,一個小女生,既不懂的如何處理對父親的這份為人所不恥的感情,又沒辦法阻止那些蜂擁而至,為名為利接近父親的女人。
自己只能抓住一切可以利用機會去阻止那些女人,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強硬一點,而不是一個不諳世事、任人宰割的小姑娘。
平心而論,在我心里,對於弭明誠的想法同樣不堪入目,若是訴之於口,遠比弭花花所說的話要難聽過分百倍。
我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我若不是有系統相助,又何嘗能比她強多少呢?
弭花花本質上和我很像,不過是想獨占那一份愛,盡自己所能去保護自己的所愛不受傷害罷了。
異地處之,我若是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只會比她做的更絕,罵的更狠。
我忽然有了一股奇怪的衝動,面對這個認識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姑娘,我想要告訴她,我能理解,並能接受她對於父親的那種感覺。
我想要和她分享,我對於母親的那份愛。
我想要讓她知道,喜歡自己的父親或母親,並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情感,這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罪大惡極的事情。
既然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何不團結起來,統一戰线,共圖大業呢?
轉念一想,我還是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交淺言深是大忌,更何況是這種見光即死的事情?
我不可能將自己的死穴主動交到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子手中,不穩定的因素太多,我還不了解她的為人,沒有辦法徹底信任眼前這個少女,有的不過是因為外表產生的惻隱之心罷了。
我及時刹住了車,好險沒自己把自己交代個底朝天,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
弭花花四顧了一周還是沒有發現垃圾桶,神情變得有些尷尬,畢竟在她素白纖細的手指上還捏著一個小紙團,里面裝著小仙女絕對不會承認是從自己的身體里出來的東西。
我有些好笑,為了方便,我從來都是把垃圾桶塞到電腦桌子底下,至於是哪方面的方便就不方便透露了。
弭花花坐的位置從這個角度能看得見垃圾桶就有鬼了,我腦子一抽犯了迷糊,也可能是出於剛才對她惡語相向的愧疚,我下意識的從她的手里接過那團紙巾。
我看著手里的小紙團愣住了,弭花花也是同樣一愣,甚至忘了抽泣,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手上的這玩意兒,硬要算起來,那也是比較私密的東西,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jk美少女的原味產物,我相信放到網上拍賣的話,各路榜一大哥一定會爭破了頭,說不定還能賣個高價...
我連忙將這個罪惡又帶點惡心的發財大計甩出了頭,為了打破僵局,我趕緊站了起來,先把這一萬塊人民幣,呃,燙手的山芋丟掉再說。
然而事與願違,在我站起來的同時大姨推門進來了。
“花花,亮亮,吃飯了,你們剛才干嘛呢那麼熱鬧.....你對花花做了什麼?!”
大姨的臉色驟變,連忙轉身將房門關好,又打開了條縫隙觀察了下客廳,這才又合上了房門,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好像她才是做賊心虛的那個人。
“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什麼?!”
大姨快步朝我走來,一巴掌直接往我臉上招呼,我本能的抬起手臂格擋,卻忘了手上還捏著那個紙團,大姨猛地停下了手,一臉嫌棄,低聲怒罵道:“趙亮!你惡不惡心!”
話音未落,大姨又是抬腳就朝我踹來,我伸出空閒的那只手,順勢抓住了大姨的足踝。
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系統為我帶來的最直觀的好處,我的反應速度似乎真的變快了,大姨的這一腳在我眼里起碼比實際的速度慢了幾成。
我原本以為大姨是看見弭花花哭了才與我為難,可結合大姨所說的話,大姨似乎誤會了什麼。
臉上猶帶著淚痕,嬌軀時不時還抽搐一下的小美女,站在她身邊的我,手里捏著的那團紙巾,紙巾里隱隱透出來的一些濃白色不明液體...
說實話這東西還真的和那玩意有點像,尤其是包在紙巾里的時候,又因為弭花花尋找垃圾桶拖延的太久,導致微微滲出來的那種感覺...
大姨不會是以為我強迫利用了弭花花的某個身體部位做了什麼邪惡的事情吧,雖然我的確是這麼幻想過...
可大姨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啊,我的量你又不是沒體會過,哪里是這麼小小的一團紙巾包得住的...
不對,早晚是我的,該作何理解...
第四十三章
腦子里處理分析著已知的信息,握著大姨足踝的手卻不自覺的摩挲起大姨的小腳丫,黑色的絲襪滑膩柔順,大姨上午剛換了一套衣服,卻又套上了絲襪,我懷疑大姨這麼喜歡黑絲,難道上輩子是個男人?
“小王八蛋,還不快放下我的腳,像什麼話!!”
我這才回過神來,大姨早上穿的百褶裙換成了黑色的包臀窄裙,狹窄的裙口讓大姨的腿沒辦法抬的太高,又被我抓住了一只腳,大姨進退不得,正艱難的靠著另一只腳左右晃動著身體來勉強保持著平衡。
要是大姨還是穿著早上的那套衣服,這個角度我說不定都能看見大姨的小褲褲了,福禍相依啊。
我放下了大姨的腳,連忙攤開手,解釋道:“冷靜啊老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姨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弭花花,上下打量了一圈,確認衣物基本完好,頭發也並不凌亂之後,這才盯著我手里的那個紙團看了起來。
“那你說這是什麼?”
“額,這個是...”
我有些尷尬,這是弭花花擤鼻涕的紙,這話怎麼說出口,再說了,單單是在我手里這件事就足夠打上痴漢的標簽了,我還是不要再自找麻煩了。
“這是我擦鼻涕的紙啦。”
“咦伊,那你還不趕緊扔掉,拿在手里當寶嗎?”
大姨嫌棄的拍開了我的手掌,這一團命運多舛的紙巾又是一道拋物线,掉落在了地上。
弭花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羞恥了,自己一個花季美少女擤鼻涕的紙被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男生拿走也就算了,還被詩芸阿姨當成某種邪惡的東西細細觀摩。
弭花花只覺得再也不想呆在這個城市了,慘叫一聲撲倒在床上,拿起枕頭壓住了自己的腦袋,什麼情啊愛的都不重要了,只想地球在這一刻馬上爆炸,活著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大姨連忙上前兩步,將弭花花差點露出小屁屁的裙擺拉好,抬手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這才說道:“你先出去,等下再找你算賬!”
我雖一肚子疑問,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不動聲色的從褲兜掏出手機丟在了地上,借著撿手機的機會將那本掉落在地的小黃書塞到了床底下。
大姨的注意力全在試圖將自己和枕頭融為一體的弭花花身上,並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
排除了隱患,我松了口氣,順帶將那團紙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這才退了出去。
弭明誠已經坐在了餐桌旁,朝我微笑點頭致意,難怪他沒有聽到房里的動靜,我回了個禮,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五點出頭了。
媽媽正往返於廚房,把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擺上了餐桌,撇了一眼不知死活、站著發呆的我,我連忙自覺得加入了傳菜小弟的行列。
不一會兒的功夫,餐桌上就已擺滿了佳肴,各色美食琳琅滿目,我真的有點酸了,我和老媽兩個人過春節的時候都沒這麼豐盛,難怪媽媽從早上就開始忙活了。
擺個盤的功夫,大姨和弭花花已經出來了,看樣子弭花花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大姨不愧是玩心理的,三兩下就把這個小丫頭哄的服服帖帖的。
弭花花水靈靈的臉蛋上絲毫看不出哭過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大姨給她做了什麼處理。
弭明誠本想進廚房幫忙,想必是被媽媽拒絕了,這會兒又殷勤的幫忙擺起了碗筷,見自己的女兒終於從房間出來了,笑著說道:“花花,還不快來幫忙,就想等著吃現成的呀。”
弭花花心情好轉了不少,吐了吐舌頭賣了個萌,扭頭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玩起了手機。
弭明誠佯怒道:“你這孩子,好好跟小亮學學,人家還是個男孩子呢,就懂得幫媽媽分擔家務,你一個女生也不知道勤快一點,除了吃就是玩,長大以後可怎麼嫁出去?”
弭花花滿不在乎的用著撒嬌的口吻說道:“那我就不嫁出去唄,賴您一輩子,晾您也不敢不要我,哼!”
身為病友的我自然聽出了話里的真意,或許,這並不是玩笑。回頭看了弭花花一眼,發現大姨也是神色復雜的看著弭花花。
我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吾道不孤啊。
弭明誠一無所覺,無奈道:“弭花花,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不怕小亮笑話,人比你還小一歲呢,可比你懂事多了。小亮你呢,想不想娶媳婦,難道也要跟媽媽過一輩子嗎?哈哈..”
全國的長輩們都迷之喜歡用想不想結婚來捉弄小輩,仿佛看到他們害臊的樣子是種別樣的樂趣。
面對弭明誠的打趣,我也學這弭花花的樣子,捏著嗓子說道:“我也不想娶媳婦,就賴我媽一輩子,晾她也不敢不要我,哼哼!”
“你皮癢了是吧,大學畢業就趕緊給我從戶口里遷出去,省的你一天到晚的髒我兵线。”
媽媽拿著一盒椰汁和一瓶橙汁從廚房走了出來。
我委屈道:“明明是您自己漏刀了,還不許我墊個刀啊?”
“放..什麼厥詞!你那是墊刀嗎?!玩個雪人十五分鍾生生吃了我70個小兵,我特麼只有一把多蘭劍呢你都出殺人書了,到底誰是輔助了......”
媽媽控訴著血淚史,情緒似乎有些失控,我意識到那一次雙排給媽媽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可輔助就這麼沒有人權嗎?!我只不過是想吃億個小兵回回血而已,到底有什麼錯啊?!
眼見媽媽俏麗的臉蛋逐漸猙獰,不堪回首的過往讓她隱隱有了發飆的趨勢,我連忙輕咳兩聲,挑了挑眉毛,媽媽這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一秒切換成一副慈母的樣子,溫柔的喊道:
“花花呀,別玩手機了,快來吃飯了,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哦......”
弭明誠和弭花花呆呆的看著媽媽,驚訝程度不下於我第一次聽見弭花花說出那兩個字。
我有些得意的看向弭明誠,怎麼樣,是不是失望了,我才是媽媽的靈魂伴侶。
卻發現弭明誠眼睛都快冒綠光了,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住,仿佛媽媽馬上就要跟他去領結婚證了,沒想到媽媽的反差對於弭明誠的吸引力反而更甚了。
擦,你再笑,我非得把你的女兒騎在胯下草的下不來床,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弭花花在別人家也不好耍小性子,雖然她迫切的想要我媽消失,卻還能拿捏著分寸,乖巧的應了一聲,放下了手機,去衛生間洗了手,坐到了弭明誠身邊。
我再次驚訝於弭花花的表現,初次見面時,只覺得那小臉蛋跟PS的似的,人真的能自然的長著這樣嗎,媽媽和大姨已經是罕有敵手了,而單論顏值,弭花花甚至在媽媽之上。
而從她對我媽出口不遜開始,我又覺得弭花花不過是個被她老爸寵壞的小公主,加上那副無往不利的外表,恐怕除了她想得到她老爸這件事外,一直以來都順風順水,刁蠻任性也在情理之中。
驕橫的表象下,弭花花又出乎意料的好說話,異地處之,如果我是弭花花,在發現爸爸相親對象的兒子在偷偷看那方面書之後,並且還是母子相關的,我會第一時間衝出房間,大聲的在眾人面前讀出來,這次相親想不黃都難了。
然而弭花花話雖說的不太好聽,過濾掉那些髒話,本質上其實是在和我商量。在我把她弄哭之後,弭花花再次放棄了一次大好的機會,並沒有借機大做文章,實際上她只需要大喊一聲爸爸就完事了。
從她那與表現截然相反的好脾氣到對情敵表現出來的隱忍克制和應有的禮貌,我對於弭花花的觀感從同病相憐升級為惺惺相惜,這是個有原則知分寸、智商在线的女孩子,在素顏堪比美顏的顏值加持下,這點殊為不易。
我的心再次被觸動了,如果以後,我沒能成功,她也失敗了,那麼我們兩個心理扭曲的敗犬搭伙過日子,似乎也不錯啊,如果弭花花不是裝出來的話...
不對,沒有第一個如果,我要是失敗了,大家就等著雞犬升天吧...
大姨在我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媽媽坐到了主位,似乎是難得有機會能坐一次這個位置,媽媽的臉上也多了些主人家的威儀。
弭明誠見大家都已就坐,便率先站了起來,舉起了杯子說道:“感謝曉芸的熱情款待,我們父女倆雙手空空的冒然打擾,害的曉芸忙活了一整天,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到寒舍坐一坐,弭某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花花這丫頭嘴挑,我這些年也被迫學了不少菜系,本來弭某還偷偷存了一絲比較之心,現在看來是我自不量力了哈哈。
也感謝詩芸,讓我多了一個好朋友,我可是聽說經常聽她說起自己的雙胞胎妹妹,百聞不如一見,弭某甘拜下風,要不是我工作的地方太遠了,我真想在你這里辦張卡,天天帶著花花過來蹭飯了。”
我心里一突,這老小子是在偷偷給自己打地基啊,要是弭明誠就在本市工作,媽媽自然會防一兩句,今天這桌子菜,多半是暗自感謝弭明誠過來給我‘瞧病’的,而媽媽知道弭明誠工作的地方遠在千里之外,自然不會拂了他的面子,肯定會滿口應承下來。
要是這家伙真的用盡了手段調了過來,或者干脆失心瘋放棄了大好的工作來到這里從零開始,那他還真有了和媽媽經常接觸的借口。
弭明誠說了一通感謝客套的場面話,順帶著狠狠夸了我幾句,又對自己的女兒明貶實褒的數落了幾句。
一時間賓主盡歡,氣氛一下子就起來了,不虧是久經沙場的人,待人接物,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第四十四章
媽媽雖不喜參加各種飯局,大小也是個領導,混了這麼多年,場面話也是信手拈來,那一份上位者的氣勢早已融入了骨子里。
媽媽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一抹淺笑,自然是滿口的答應,也是發表了一番面面俱到的說辭,一幅只可惜弭明誠離得太遠的樣子。
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媽媽的另一面,這應該就是媽媽工作中的常態吧,小時候雖然跟著媽媽出去應酬過幾次,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有坐在媽媽腿上的記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了...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媽媽其實有些孤僻,老是喜歡窩在家里打游戲,沒想到媽媽也有這麼光芒萬丈的一面,那份氣質,那份自信,那份典雅,那份高貴,與她平時因為幾個小兵跟我大吵大鬧、要死要活的樣子天差地別,簡直就是兩個物種。
媽媽的這副寶相莊嚴樣子勾的我心癢難撓,征服的欲望暴漲,恨不得撲上去將高高在上的媽媽拽入人間,非得弄到媽媽哭著求饒不可。
我痴痴的看著媽媽,抵在嘴邊的杯子一歪,冰涼的椰汁順著衣領流進了胸口,我連忙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媽媽笑著說道:“多大的人了,嘴巴里有洞啊,喝個飲料都能喝一身。”
我有些窘迫,在弭明誠光輝的形象對比下,我表現像個小丑一般,高下立判。
余光瞥見坐在我斜對面的弭花花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一驚,這丫頭什麼時候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女孩子的心思細膩,難不成我剛才的表現讓她看出了什麼?
菜過五味,弭明誠開始有意無意的跟我搭話,從學習聊著聊著拐到了生活,再到一些飲食習慣,得了大姨的线報之後我自然是知道了弭明誠打的什麼算盤,本來想拒不配合,好好讓他出出丑,轉念一想,這樣不就等於給他創造了機會,讓他有了下次拜訪的借口嗎?
權衡利弊,我還是決定有一說一,知無不言,爭取一次性切斷弭明誠通過我來接近媽媽的這條线。
大姨也不是個安分的主,舉了幾次杯子後就吵著要喝酒,媽媽若非必要,滴酒不沾,大姨又是個無酒不歡的性子,這兩雙胞胎姐妹還真是有意思。
“我屋里有一瓶酒精,你要不要簌簌口解解饞?”
媽媽白了大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大姨撇撇嘴,難得有個飯局,連瓶啤的都沒有,屬實有些掃興了。喝了一口椰汁,突然問道:“老弭,怎麼突然想起跑到這窮鄉僻壤度假來了?”
“花花在這邊有個同學,想過來玩一陣子,正好前段時間我一個圈內的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地方,需要經過這里,花花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出遠門我也不放心,干脆就請了幾天假,順道送她過來了。”
“哦?”
大姨提高了音調,顯然是來了興致。
“你那個喜歡冒險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能讓你感興趣的地方,說說看,有什麼門道?”
弭明誠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媽媽一眼,笑了笑,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很難得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呵呵,見笑了。那是一個村子,我朋友說那地方有點邪門,一過夜,一些個村民的家禽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數量也不多,一次一兩只而已,可即使是關在全封閉的房間里也無濟於事,現場沒有遺留一絲痕跡,不像是動物所為,我打算過去湊湊熱鬧,呆個兩三天看看。”
大姨一下子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說道:“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我也去!我也去!要不這樣,干脆曉芸你也一起來吧,你的年假再攢下去都要過期了,大家好久沒一起出去玩過了,去嘛去嘛~”
“啊?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吧,亮亮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媽媽目光躲閃著,顯然完全不想去,鬧鬼的經歷還記憶猶新,媽媽自然不想去任何和邪門兩個字掛鈎的地方找刺激,大姨仿佛已經忘記了被那鬼東西制裁的恐懼,明明連自己的處女之身都差點交代在外甥手里。
“哎呀,他又不是花花那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這麼大的一個小伙子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還是多擔心一下別人家的閨女和自己吧。再說了,亮亮也可以一起來啊,正好我也沒和自己的大外甥一起旅游過,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下次再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大姨說著說著有些傷感,話說道這個份上,媽媽也不好好反駁,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害怕才不想去的吧,媽媽不想在大姨面前露怯,何況此時還有外人在場,太丟臉了。
我真是躺著也中槍,大姨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滿嘴跑火車,還好她的前半段話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我早晚得被這個二五仔害死。
媽媽轉頭希冀的看著我,目光里寫滿了人家不想去!只要我開口反對,犧牲一下自己的臉面,比如說我不敢去啊,我一個人在家活不下去啊之類的,媽媽就有了借口光明正大的縮在家里了。
面對媽媽楚楚可憐的目光,我自然是義不容辭了,且不說我並不想媽媽和弭明誠結伴出游,這是感情升溫最快的方式之一。只要大姨一個人跟著弭明誠走了,不僅是那個男人和媽媽分開了,家里更是又變回了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的完美局面,大姨這個定時炸彈還是扔遠一點的好。
我剛要開口自爆,一直安安靜靜的弭花花突然開口道:
“曉芸阿姨,還有小亮,大家一起去吧。”
弭明誠一開始聽到大姨躥騰著媽媽一起去還有些高興,這會兒卻又蹙著眉頭說道:“花花,你不是要去同學家玩嗎,跟著我們湊什麼熱鬧,又不是什麼景區,沒有WiFi,鄉下蚊蟲又多,到時候沒幾分鍾你就要覺得無聊,鬧著要回家了。”
“不嘛!”
弭花花拉了長音,眼神有些暗淡,委屈的看了一眼弭明誠:“和同學什麼時候不能玩嘛,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每次看到同學們全家一起出去旅游時我都很羨慕。曉芸阿姨,我一見您就有一種親切感,雖然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我還是想任性一回,大家一起出去玩一次好不好?”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弭明誠啞口無言,女兒早早失去了母親,是他心里一直無法彌補的痛。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這丫頭在賣的什麼藥,我還指望著弭花花在弭明誠追求我媽的道路上從中作梗,怎麼反而感覺在撮合他們兩個似的,你要堅定你的立場啊喂!
“花花你也太偏心了吧,詩芸阿姨還幫你換過尿布呢,怎麼,在阿姨身上就找不到感覺嗎?”
大姨不知是為了耍寶還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
弭花花撒嬌道:“哎呀,詩芸阿姨您說什麼呢,您就像我的姐姐一樣。”
這下媽媽不干了,小聲嘟囔了一句:“我看起來比她老嗎,怎麼她是姐姐,我就只能是媽媽級別的了?”
我是越來越糊塗了,這小丫頭幾乎是在明示我老媽和他老爸能成一家人啊,她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正負極接反了嗎?
“好吧,反正公司最近也在淡季,明天阿姨去公司交接一下項目,順便請一下年假。亮亮,機會難得,你也一起去吧。”
弭花花話說到這個份上,媽媽也實在不好拒絕了,既然媽媽答應要去了,我原本就打算無論如何都得跟著一起去,怎麼可能讓弭明誠一個人帶著三個大美女出去旅游?特麼誰是男主都有點模糊了,媽媽能主動開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弭明誠連連擺手道:“花花!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弭花花撅著嘴兒,可憐巴巴的朝著媽媽忽閃忽閃眨巴著大眼睛。
媽媽連忙道:“花花這麼聰明漂亮,我對她也喜歡的不得了,我們家也好久沒出過旅游過了,就當提前放假了,原本我也想要個女兒的....總之就這麼定了,我們需要買什麼裝備嗎?”
“這怎麼好意思,怎麼能麻煩你...”
弭明誠還待推辭,見媽媽態度堅決,只好作罷,寵溺的揉了揉弭花花的腦袋,同媽媽和大姨說起了一些注意事項。
為了讓新加入的成員放寬心,弭明誠更加詳細的解釋道:“說起來邪門,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我也去過了好些個所謂靈異的地方,結果就跟走進科學一樣,到頭來都是以訛傳訛,自己嚇自己罷了。
咱們這次要去的那個地方叫做丘陵村,本來平平無奇的村子因為那個奇異的現象有了點名氣,聽說村里人還搞起了民宿,已經有好幾批驢友去探過路了,而且大家都平安回來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那個家禽失蹤倒是真的存在,至今還沒有人能堪破玄機。”
大姨沉吟道:“這個村沒有監控嗎,所謂的離奇失蹤會不會是村民自己搞的噱頭,為了吸引人流量,再借機弄成網紅村?”
“有這種可能,老王也是這麼分析的,就是那個給我介紹了丘陵村的家伙,監控倒是有,不過只有村頭和村尾各裝了一個,還是好幾年前裝的,不知道壞了沒有,而事件都是發生在村民自己的家里,監控就是沒壞也於事無補。
老王去的時候就專門帶了幾套拍攝設備,放在了剛剛發生失蹤現象的村民家里,結果連續拍了好幾天一無所獲,反倒是在其他村民的家里又開始了,總而言之就拍攝設備放到哪里,哪里就風平浪靜,他又沒辦法把整個村子監控起來。”
“這不就是妥妥的村民自己搗鬼了麼。”
我有些無語,一下子對這個地方失去了興趣。
弭明誠也不在意我的打斷,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老王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住了一周後,基本證實了這個猜測,收拾了東西之後就回家了。
結果在家里看回放的時候發現,最後那一天的晚上,其中的一台攝像機錄像中斷了十幾分鍾,不是畫面丟失、被剪輯什麼的,就是單純被人暫停了。
老王也因為連續幾天什麼都沒拍到,最後一天了就有些犯懶,在檢查了頭三台設備放置的村民家里沒有異常後,後面的也懶得再去核對家禽的數量是否有缺了。
而在他那台出了問題的攝像機的暫停鍵上,有一絲淡淡的血跡,老王本想再去一探究竟,可惜公司的事情恰好多了起來,他還在創業期,分身乏術,這才和我聊起了這個地方。
老王的想法是這個村子還是有一些古怪的,但危險性應該不大,畢竟也去過不少人了,也沒人缺胳膊少腿,就推薦我這個愛好者去看一看,誰不定還能揭開謎底。
大家不用緊張,就當是去農家樂玩幾天,不用收拾什麼東西,帶兩套換洗衣服和防蚊噴霧就夠了。”
媽媽的臉色時好時壞,剛放下的心又懸了一半,我趁機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媽媽有些冰涼的葇荑,示意有我在,我會保護好媽媽的。
媽媽微微用力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我,也就這麼任憑我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握著她的手了,只是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往我這邊看。
大姨又開始迷之興奮起來,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這才有點意思嘛!就這麼決定了,散會!”
集合的時間定在了後天上午,弭明誠已經聯系好了一輛開往丘陵村的大巴。
吃過晚飯,弭明誠又坐了一會兒之後就帶著弭花花離開了,臨走之前和媽媽在廚房嘀嘀咕咕了一陣,估計就是和媽媽匯報他對我的觀察情況以及適合我體質的藥膳之類的。
我雖然不爽,但也知道他們只是在正常的說話罷了,就當是醫生和病人交流病情了。
大姨是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明明親眼見證過超自然的現象,卻還跟鐵頭娃一樣熱衷於作死,在定下行程後就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簡直像是春游前夜的小學生,恐怕大姨今晚是睡不著了。
媽媽則截然相反,渾身上下到每一根頭發絲都透著拒絕,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原本知道那地方的靈異現象大概率是人為的之後,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誰知到了最後還有反轉,但她已經被大姨和弭花花架上了刑場,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咽下了這個苦果。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媽媽起了個大早就去了公司。
大姨果然沒讓我失望,臉上頂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頭發亂七八糟的,想必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一個晚上。
中午的時候我本想叫個外賣湊合,做飯這種事情還能指望大姨嗎?
結果大姨偏偏不服氣,非要給我露一手。
當即擼起莫須有的袖子炒了個菜,結果直接把媽媽剛買的不粘鍋底部燒出了一個大洞,也不知道是怎麼在有著智能保護程序的電磁爐上完成這麼高難度的操作,難道是傳說中,被動的力量?
大姨臉上有些掛不住,又不信邪地蒸了一鍋米飯,結果接個電話的功夫忘了放水,我倒是意外地吃上了味道還算過得去的鍋巴。
最後大姨總算良心未泯,沒有把家里所有的鍋碗瓢盆都霍霍一遍,忙碌了半天的趙師傅端上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泡面。
結果,沒想到大姨的被動恐怖如斯,連人家企業集數十年之力,不斷改良完善的方便面都能弄得半生不熟。
我再也不想拿自己的身體去照顧大姨顏面了,當即就下樓去了趟沙縣國際大酒店。
而大姨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非要狡辯這是時髦值最高的吃法,我這個下里巴人啥也不是。
不顧我苦口婆心地勸她再泡一會兒,硬是把兩碗夾生面吃下了肚。
大姨理所當然的又跑了一個下午的廁所,自作自受,我也懶得管她,回房間百度了一番明天的目的地。
關於丘陵村,在網上的信息少的可憐,零星的幾個帖子起著震驚的標題也沒有吸引到什麼人氣。
內容基本上和我們昨天分析的情況差不多,逛了一圈也沒什麼參考價值,索性玩起了游戲,心中雖然尚有疑慮,不過基本上能確定應該只是村民搞的噱頭,想要將村子打造成網紅村,拉一拉村里的經濟。
再說了,我高低也是個掛壁,區區一個三次元的小村子能奈我何,那地方真要有什麼古怪的話說不定還能刺激一下系統,這丫都罷工多久沒有產出道具卡了,若不是沒有地方投訴,我一定要告到你連硅脂都塗不起!
媽媽晚上難得的加班了,看來項目交接的並不是那麼順利,等到了七點多的時候媽媽才趕了回來。
不過假期倒是順利安排上了,媽媽還是太實誠,直接推說老板不讓走,不就不用去那鬼地方了,就怕到時候大姨又要使出鈔能力了。
一下午在廁所和臥室兩點往返的大姨,躺在床上餓的奄奄一息,媽媽要是再晚回來一點都可以給大姨請軍樂隊了。
媽媽見大姨這麼可憐的樣子,到底是姐妹情深,也不忍心跟大姨計較兩個鍋的小事,默默的記在了小本子上,我依稀看見媽媽在金額後面多寫了一個零。
跑了一下午廁所,又餓了大半天的大姨,一幅縱欲過度的虛弱模樣,我很懷疑大姨明天還能不能抗的住幾個小時的長途。
結果大姨還真是小強屬性的,睡了一夜雖然沒有滿血復活,至少也回了七八成的氣血了,除了面色稍顯蒼白,再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常年的鍛煉的效果可見一斑。
吃過了早飯,大巴車剛好駛到了小區門口,大姨接到了弭明誠的電話,雙眼又開始放光了,連那蒼白的臉色都似乎紅潤了一些,我實在是不能理解大姨是在興奮個什麼勁兒。
媽媽檢查好門窗後,這才鎖好了門走了出來,我自然是負責兩位女士的行李,東西倒是不多,就兩個行李箱而已,大姨一個,我和媽媽共用一個,我總共也就幾件衣服,湊合湊合得了。
好不容易在早高峰等到了電梯,里面站著幾個從底樓就站進來占位置的大媽,我拉著兩個大箱子,為了避免擋住其他人,我自覺的站到了角落,用身體將箱子抵在角落。
媽媽和大姨站到了中間,原本電梯還算寬松,然而每下一層,就涌進了四五個人,漸漸地,電梯開始變得擁擠起來。
電梯下到十七樓的時候,居然還倒進來了一輛電動車,上面坐著個年輕人,戴著耳機,也不顧電梯中間還站著人呢,硬是將電動車塞了進來,一時間大家紛紛避讓,轎廂里一片混亂。
總是喜歡在早高峰和上班的年輕人湊熱鬧的大媽們叫罵聲不斷,電梯里人頭攢動,我選擇的角落倒是風平浪靜。
一上公交車就身嬌體弱的大媽們在平時可龍精虎猛的很,大姨在一群大媽健碩的身形推搡下,竟然被擠到了我面前。
我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了大姨的纖腰,穩住了浮萍般的大姨之後,連忙扭頭四處尋找著媽媽的位置。
還好我一八六的身高在電梯里鶴立雞群,一眼就看到了媽媽也從中間的位置被人群擠到了角落,身前至少堆著三個老太太。
我有心過去將媽媽拉過來,可惜所愛隔大媽,大媽我賠不起,我和媽媽之間不到兩米的距離,塞了整整四個老阿姨,加上前面的電動車封死了移動空間,寸步難行。
電梯門艱難的合上了,媽媽被一群阿姨夾在角落,也算是另類的保護了,大姨的身周也都是老太太,其實整個電梯也就幾個男人,三分之二全是上了年紀的大媽。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今天有一家超市剛開業,前一百名顧客可以領取一個雞蛋,好家伙整個小區的老頭老太都暴動了,住著幾百萬的房子,卻為了一個免費雞蛋幾乎是傾巢而出。
眼見媽媽無恙,我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胳膊上被輕輕撓了一下,我才想起來我還摟著大姨的小蠻腰呢。
大姨也知道我剛才的舉動是為了保護她的本能反應,而不是為了占她便宜,並沒有怪罪我擅自把手放在女孩子的敏感部位上。
我連忙將手收了回來,再放下去就要從見義勇為變成見色起意了。
此時的電梯已經是人擠人的地步了,我的手放下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站在我旁邊的大姐,大姐抬起頭對我怒目而視,忽然開始上下打量著我,羞射的笑了笑,嬌嗔的瞪了我一眼。
我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連忙微微偏頭在大姨身上深深吸了幾口仙氣解毒,這才沒背過氣去。
電梯龜速下降著,大姨緊緊貼在我身上,隨著人員的晃動若即若離的摩擦著我的身體,幽幽的清香傳入鼻尖。
度過最初的混亂之後,我的身體開始接收到荷爾蒙發射源,發出了進攻的信號,雞巴緩緩抬起了頭。
然而大姨貼的我太近了,留給雞兒展開的空間並不大,根本沒辦法伸直,只能勉強著陸在大姨豐滿挺翹的肥臀底部。
可惜大姨為了接下來的旅行換下了裙裝,穿著一條黑色的牛仔褲,臀部崩的緊緊的,雖然讓大姨的屁股看起來更加的飽滿誘人,然而陰莖隔著幾層衣物,加上材質偏硬的牛仔褲,屬實是沒什麼體驗,甚至還有些疼,但是心理上的快感還是一波一波的襲來,我有些理解為什麼會有電車痴漢的存在了。
這種在大庭廣眾下直接將雞巴頂在自己大姨的身上,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風險,離我幾步之遙的媽媽,幾種混合在一起的刺激促使著龜頭開始滲出些許粘液。
我的內心糾結著要不要趁機占點大姨的便宜,自己的屁股忽然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我一驚,加上也是真疼,胯部下意識的往前頂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股鑽心的劇痛從雞兒上傳來。
眾所周知,充血的陰莖硬往下掰有多麼痛苦,雖然前方是大姨肥軟的肉臀,然而我的雞巴因為角度的問題不過是頭朝下微微蹭在大姨屁股上而已。
這麼一頂,我差點沒把我的寶貝折了,大姨被我頂了一個趔趄,撞在前面的阿姨身上。
那個阿姨倒是好說話,在大姨連連小聲的賠不是下也沒有過多計較。
我轉頭看了一眼,只見剛才在我收手時被我不小心碰到的大媽嬌羞的低下了頭。
大姨好不容易安撫好被自己撞到的人,想要回頭面向我興師問罪,卻又被人群緊緊夾著動彈不得,便扭頭看向了牆面。
我順著大姨的目光看去,只見玻璃牆面上反射著大姨嚴厲警告的目光。
這一波真的是大大的冤枉了,我雖心有歹念,可我還沒付諸行動啊,莫名其妙的就吃了個黃牌,雞巴還差點斷在這里,心一橫,反正泥巴都掉褲襠了,再打幾個滾也沒差了。
等到雞兒上的疼痛稍稍消退,我開始有意無意的在大姨的屁股上摩擦起來,當然,和那次稀里糊塗的將雞巴直接塞在大姨只穿著薄薄一層蕾絲內褲的臀溝里的體驗天差地別。
而且說是屁股,其實只不過是兩瓣肥臀中間懸空的那塊緊繃的布料罷了,更多的是享受著心理上的快感。
還沒研磨幾下,大姨就察覺到下身的異常,左手順著行李箱隔出的空隙伸了過來,我相信大姨的本意是想要掐我的大腿來制止我膽大包天的行為。
然而現在是上班的高峰期,等在外面的人即使看到滿滿一轎廂的人,也非要擠進來碰一碰運氣,直到聽見電梯滴滴的警報之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出去。
此時電梯剛好停了下來,硬是又擠進了兩個人,轎廂內的人頓時人頭攢動、叫罵連連。
就這麼一擠的功夫,大姨襲向我大腿的手失了准頭,一把掐在了我怒挺的雞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