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幽林竹香煙波憶
第一章:幽竹香(上)
煙波府後宅依然是那般靜謐,自蕭啟遇刺一事以來,整個煙波府仿佛都斷了生氣,即便是平日里較為開朗的琴樺也變得沉默寡言許多。然而今日卻是不同,葉清瀾特意囑咐素月炒了幾道小菜,將眾女一起喚來,便在這院落之中小聚。
“按說起來,自五年前素月驚雪北上燕京之時起,咱們已經很久沒有圍在一起了。”葉清瀾淡淡一笑,言語之中卻是有些感觸。
“是啊,這幾年我們聚少離多,還是以前的日子快活一些。”琴樺不由想起幼時與幾位姐姐在一塊的日子,心中難免懷念。而驚雪與琴楓卻是各自舉杯就飲,這幾年她二人離小姐最遠,驚雪常年征戰在外,而琴楓,先是墜落山崖,後又遭奸人所擒,幾近磨難才得以恢復,心中感傷,也只得借酒消愁。然而素月卻是一不開言,二不飲酒,只是緊緊的望著小姐發怔,葉清瀾朝她看了一眼,心中自是清楚素月的疑惑,但旋即又收回目光,端起桌前酒盅,為身邊的南宮迷離添上一杯。
“我就不飲酒了,非兒還在房中等我。”南宮迷離朝著慕竹輕輕一笑,卻是將那酒杯撤開。
慕竹也不勉強,當下自己端起一只小杯,向著素月敬來:“素月,朝中事務繁雜,這些時日,辛苦你了!”言罷卻是不待素月應聲,卻是拂袖一彎,將那杯中之酒盡數飲下。
“小姐…”素月欲言又止,可見慕竹如此態度,當下也先不顧其他,端起酒杯便道:“小姐嚴重了…”當下亦是拂袖彎曲,緩緩將酒飲盡,禮數倒是十分周全。
滿飲一杯,素月心中倒是舒暢許多,再無許多顧忌,起身便向著慕竹問道:“小姐,你自牢中出來便一直悶悶不語,素月卻是想不出是何緣故,但生死有命,若是蕭啟當真不能救回,小姐也無需太過自責,天下之事非我等所能預料,但求問心無愧罷了。”素月只當是那蕭逸依舊頑抗,不由得對著小姐安慰起來。
葉清瀾面上依舊是平靜無波,緩緩放下手中杯盞,柔聲道:“想必你已猜到,今日與你們小聚,我是有事要交代的。”
素月朝著眾女稍稍一望,驚雪琴楓雖是各自獨酌,但卻依舊眉目清明,琴樺亦是眨著靈動的雙眼望著小姐,的確,煙波樓四女皆非凡品,慕竹雖是未曾吐露半句,但今日小聚,定是有因。
“我想讓你們離開一陣!”葉清瀾輕輕言道,可在眾女耳中卻仿佛一記重錘襲來。
“為何?”四女幾乎同時站起,齊聲問道。
“你們先前本就打算離開,此時南京局勢不穩,你們趁早離去也好。”
“那小姐,你呢?”素月立即發現不對,直截問道。
葉清瀾嘴角一翹,她也知曉此事定然瞞不過素月,只得言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們長大了,今後的路,可能是我們一起走,也有可能,需要獨自面對。”
“小姐,到底發生了何事?蕭逸跟你說了什麼?”素月自是聽出端倪,再度問起。
葉清瀾向著四女望去,果見四女面露決絕之色,不由得心中苦笑,但她話鋒一轉,卻是跳過了素月的問題:“摩尼余孽根基牢固,龐青官居禁軍統領,身邊定有黨羽作祟,楓兒樺兒,你二人今後重整武林,這摩尼教的事便交給你們了。”
“啊?”琴樺錯愕一聲,倒是沒有反應過來小姐的這番囑托。
“驚雪,北方草原已經沒落,你鎮守北關我倒是不甚擔心,我擔心的是我大明以西,那里幅員遼闊,沃土千里不絕,若是大明衰落,這西方之敵倒也不得不防。”
驚雪微微皺眉,亦是不解小姐此言用意。
“素月,我知你無心官場,只想雲游四方,但你若有閒暇,於海外游歷之時或可多帶人手,據說極西之地有那不弱於我大明之國,你若到了那里,不妨多多駐留,師夷長技,開放進取,此為我大明之福。”
“小姐若不說出真相,素月絕不會走!”
葉清瀾聽她言語決絕,不由得低下頭來,嘴中輕輕念道:“珍重!”
“撲通”一聲,四女幾乎同時抬手扶頭,也幾乎同時感到一陣眩暈,轉眼之間,四女各自癱倒在桌上,盡皆昏迷。
葉清瀾轉過頭來,朝著依舊盯著她默不作聲的南宮迷離言道:“迷離,她們便交給你了!”
南宮迷離忽然雙眼一閉,眼中滴落出幾絲淚痕,微微搖首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葉清瀾倒是雲淡風輕:“早在‘移心’之前,我便是已死之人了,如今只不過是將這條命還給他而已。”
“你天生道骨,有曠世之才,如今這般年紀便已接近破碎虛空,踏入那尋仙之境,如今雖是為了救人,可卻也要犧牲自己,這,當真值得嗎?”
“人生在世雖是來去無痕,但終究也算是各有所得,我雖有些機緣,可卻也無法忍心見到天下百姓再受戰亂之苦,更何況,這世間情愛最是微妙,我,我實在不願見到他死在我的身旁。”葉清瀾憶起與蕭啟同游太湖時的情景,心中不由得生出幾絲甜蜜:“只可惜,再也沒有機會與他一起太湖泛舟了。”
“不行,我不能見你就這樣死,我去見他,我去求他,我帶著非兒去,他或許…”南宮迷離本欲說“他或許會聽”,可話至嘴邊卻又停了下來,誠然,她也說不准蕭逸會是如何態度。
“沒用的,他已斷情入魔,這世間情愫卻是再難影響得了他,而我,便是他的心魔,便好比你我修習破鏡,心魔不除,寢食難安。”
“那便用蠱,我再配一次子母蠱,或是攝心蠱,或是…”
“我原先有設想過,只不過需要他以自身獨特念力吸取那最後的妒念,若是用攝心蠱,他便如同廢人,若是用子母蠱,一旦他恢復逆龍血脈,很可能會再一次的子母逆轉…”
“那…”南宮迷離又是想了想,實在想不出好的主意出來,只得焦急道:“那我們先假意答應,待他救回蕭啟…”見慕竹依然未有所動,只得急道:“總之你不能死,你離登臨仙界也只一线之差,豈能就此毀於一旦。”
“你知道嗎,南宮…”葉清瀾微笑著打斷了南宮迷離的話:“我自幼時起便以求知為畢生所願,修習、游歷,皆是求知路上的步伐,初時我曾認定那九天之上定會玄妙無窮,一心修道以求飛升,可直至那一日曾見過了那位上清界的魔神,羽化登仙看似光彩照人,叫人艷羨,可誰又知道那上界又是何等景象,若是真由那位魔神統治,那這上清一界,與這悲苦人間又有何不同,那這羽化登仙又有何意義。”
“這…”南宮這還是第一次聽慕竹談起魔神一事,當下自是無可辯駁。
“她們還要昏迷五日,這五日便拜托你照看了。”慕竹自桌上站起,後傾一步,向著南宮迷離鄭重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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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煙波府中,蕭逸一聲嘶吼,卻是自噩夢之中醒來,蕭逸掃視左右,極力的回想著一切,可又覺著腦中一片混沌,正欲抬手抱頭,忽又覺著雙手筋骨之處仿佛有分筋錯骨之痛,當即劍眉一簇,整個人這才醒過神來。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自門口響起,蕭逸應聲望去,如同看見夢魘一般,整個人都不禁向後縮了一個身位,葉清瀾緩緩靠近,言語之間依舊是雲淡風輕。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蕭逸想起身上的諸般疼痛,不由得心中寒意頓生,生怕這位如魔鬼一般的煙波樓主對他用了些什麼嚇人手段。
“你體內氣息順暢,先前受我一掌的內傷此刻已經化解,其余牢獄之中的諸般折磨不過是筋骨外傷,我已用真氣為你修復調息,不出一日,便可痊愈。”
“什麼?”蕭逸初聞有些詫異,可他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此刻已是想起了前日在牢中與慕竹的一番對峙,當即反應過來事情原委,隨即擺出一副不屑之色:“哼,你想以此小恩小惠來感化與我,那也未免太過幼稚了些,我告訴你,除非你死,否則,我是絕不會答應救人的,我就是…”
“我答應你。”葉清瀾還未待他說完便已出聲打斷,
“你說什麼?”蕭逸倒是沒有想到,慕竹竟然會如此輕易答應自己,當即狐疑道:“你想耍什麼花樣?”
“只要你將血脈注入蕭啟體內,我便自絕於你眼前。”
蕭逸聞言卻是冷聲一笑:“哈哈,你,你這是把我當三歲小孩?我幫你救好了人,你還會願意死?”
葉清瀾卻是絲毫不避諱他的質疑,雙眼凝視著蕭逸,鄭聲道:“葉清瀾,不會食言!”
“你…”蕭逸雖是覺著慕竹言語頗為兒戲,可望著慕竹此刻神情,心中竟是不由自主的生出相信的念頭,是啊,她是慕竹,她是這世間舉世無雙的慕竹,她說的話,難道還有假嗎?可他忍受了如此多的痛楚才至有今日的轉機,蕭逸實在不敢冒險一賭,而且他心中也著實不願救治蕭啟,以讓這處處與自己作對的煙波樓得逞,當即斥道:“哼,我不信你,除非你現在死在我眼前,否則,我絕不救人。”
葉清瀾卻似是早知他有此一言,駁斥道:“我曾有言在先,你所求之事不可危害蒼生,我若先死,這南京城中便無人能制得住你,此便為蒼生之患,我不會應允。”
“那你待如何?”蕭逸不忿斥道。
“你救人在先,我用一日時間安排好後事,旋即赴死!”慕竹坦然直語,“赴死”二字自口中說出仿佛平日里品茶閱卷一般不過是尋常之事。
“我、我想想…”蕭逸語氣再不似先前一般硬朗,見得慕竹隱有赴死之志,心中不知怎的,竟是莫名生出幾分怯意。
“明日午時,我帶你去吸納‘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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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竹靜靜的坐在房中,無人照料,無人打攪,自入夜時分便已坐定,轉眼之間,便是一夜光陰。
時間有時很慢,度日如年,時間優勢很快,白駒過隙,然而時間在慕竹心頭走過,卻是平靜無風,未曾掀起一絲波瀾,望著床頭依舊昏迷的那張英俊而又親切的面容,慕竹不禁心中一顫,她嫌時間還不夠快,她想快些見到這位已在她心頭掀起風浪的少年醒來,她卻又嫌時間過得太快,過得明日,便再也見不到他了。
“啟兒,我還記得在夜孤山上,你雖是身受重傷,可依舊是攔在我的身前,我記得你說過‘要想傷我老師,須得從你屍身之上踏過去。’,我還記得那時的你連呼吸都已不暢,可你的目光卻是那般堅韌,那時的你,我一輩子都記得。”慕竹輕聲低語,卻是不由自主的將頭埋了下來,直貼在蕭啟的胸口:“若論年歲,我足足大你十載春秋,自初識起,我也一直將你當那頑劣弟子看待,即便是你為我移心續命,我也未對你贊許半句,可直至那一日,我才真正覺著,我的啟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你少年壯志,為幼時之諾遠赴千里舍命救人,你堅韌不屈,顛沛流離,九死一生依舊一路向南,你赤誠一片,率領南明子民一路復興,你啊,雖是一直活在我煙波樓的光芒之下,可若當真沒用煙波樓,你便不能勝了嗎?我想你還是會勝的,這世上沒用煙波樓,也會有無數能人志士效忠於你,救百姓於水火之中,還這亂世一片盛世清明。而你,才是這亂世的中心,才是百姓的希望啊。”
“太湖泛舟之景歷歷在目,我曾允你三生之約,如今看來,怕是難以實現,待你醒轉,想必你我已是天人永隔,往後時光,以天下為重,方不負我!”葉清瀾數語言罷,終是自蕭啟胸懷之中站起身來,最後再向著他的面容瞧了一眼,旋即輕輕推開房門,向著客房走去。
城郊山野,慕竹蕭逸二人一前一後走得甚是沉重,慕竹心事沉重,自是不會疾行,而蕭逸更是筋骨才得以康復,雖是行走自如,但身子骨卻仍不是那般便利輕快,當下一步一步向著城郊走去,這段路先前琴樺帶他來過一次,差一點便騙得他恢復功法,將他血脈取出救人,蕭逸如今想來,不又覺著當時可真是千鈞一發,若非自己體內“逆龍血脈”覺醒,刹那間意識到危局,只怕自己早已被她們得逞,這段日子雖是備受煎熬,可如今能見得慕竹服軟認輸,蕭逸不由得心懷大慰。
二人再一次步入這擺放著吳越屍首的小院之中,比起幾日前所見,吳越的屍身已是越發腐臭,除了那森森白骨,已是完全見不到些許皮囊,慕竹朝他望了一眼,淡然道:“開始罷!”
蕭逸頓了一頓,稍稍上前幾步,周身氣息涌動,望著吳越屍身上隱隱泛出的那一抹淡綠色的“妒氣”,不由得心中一緊。扭頭問道:“我若依你所言,你當真肯自行了斷?”
葉清瀾雙手負立,淡聲道:“我不會食言。”
蕭逸朝著她的面色望去,論及生死,這位煙波樓主依舊是那般不可一世,此一役終究是自己勝了,可她呢,她即便是敗了,即便是直面生死都是如此的超脫淡然,蕭逸頓時覺得一陣灰心:“你竟然如此不惜性命?”
“性命源於天地父母,豈有不惜之理,”葉清瀾微微搖頭:“然這世間玄妙,有太多東西都可超越生死,叫人不顧性命,比如那人生抱負,比如那萬民期望,又比如這兄弟之誼,長幼之尊,兒女之情,蕭啟於我,有師徒之誼,眷侶之情,蕭啟於南明,有蒼生之望,萬民之期,如此一算,葉清瀾區區一條性命,倒也算不得什麼。”
“哼!”蕭逸聽得說得如此大義凜然,心中自是更加不忿,他雙眼瞪得圓鼓,死死的在慕竹身側掃視,企圖尋找到慕竹臉上流露出的一絲絲懼意,然而無論他掃到哪個角落都是無功而返,葉清瀾不是妄言之人,她既然言出無畏之語,那便是當真看破生死,無所畏懼。
“我不救了!”蕭逸突然雙手一攤,整個人卻是無賴似的朝著地上一坐,他倒要看看,葉清瀾能拿他怎麼樣?
“你要食言?”葉清瀾忽然語聲一凜,整個人突然生出滔天殺意,直駭得蕭逸腳下一滑,就此跌倒在地上,蕭逸連忙大喊道:“你,你要做什麼?”
“你,要-食-言?”葉清瀾一字一句的重復了一遍。
“我…”蕭逸又是畏懼又是不忿,他心中雖是極不情願與這慕竹妥協,可卻始終無法抬頭面對此刻慕竹周身所散發的無邊殺氣,當即硬著頭皮道:“我,我要換個條件!”
“你要如何?”葉清瀾秀眉一簇,繼續問道。
“我…”蕭逸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他此刻雙眼依舊盯著慕竹,留心著慕竹的每一個動作,他也知道慕竹若是與他動手,他是萬萬不可能躲避的,可不知怎的,他依舊不敢有一絲的松懈。此刻的慕竹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高無暇,而此刻的自己卻是坐倒在地,慕竹身量本就極高,此刻居高臨下更是讓蕭逸覺著心頭壓抑。忽然一陣秋風揚起,卻是將這滿是塵埃的廢棄宅院吹落得呼呼作響,同時卻也將慕竹一身白裙吹得飄搖起來,傾國傾城之容,絕代風華之韻,伴著那隨風揚起的白衣仙裙,伴著那微微起伏的胸襟高聳,蕭逸雙眼猛地一亮,宛若從夢中醒來,他自地上緩緩站起身來,毫無畏懼的迎向慕竹,獰笑道:“我要你!”
“…”慕竹並未出聲,雙眼依舊死死盯著蕭逸,也不知作何想法,而蕭逸卻是絕不會去考慮她的意願,當下繼續道:“嘿,被驚雪關了幾日倒是有些傻了,就這麼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了你,我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不對,你不配,你得是我的女奴,哈哈,整天撅著屁股等我肏你的女奴。”
慕竹依舊未有回應,靜靜的凝立在那里,一言不發。
“怎麼?你不是說只要不危害江山社稷便可嗎,你讓我歸隱,我帶著你這麼個好肉奴一起,想來也不會寂寞,哈哈,如此正好,如此正好!”
慕竹久立半晌,終是搖了搖頭:“依先前之法,你救人,我自行了斷。”慕竹聲色威壓,仿佛根本未將蕭逸的挑釁之言放在眼里一般,蕭逸聞言好不惱怒,可慕竹言語之中真氣激散,豈是自己所能抵御,可要他就此屈服卻是不能,當即猙獰道:“你若是不願,那便等著替蕭啟收屍吧。”隨即雙腳盤膝坐倒,無賴一般的望著慕竹。忽然,他腹中驟然升出一股劇痛之感,蕭逸猛地用手抱住腹心,只覺體內仿佛千蛛萬蟻嗜咬,蕭逸一時間痛不欲生,雙腳哪里還有力氣盤坐,當即就地滾落,直在這荒郊院落之中打起滾來。
“啊~啊~你,你好狠,這是什麼蠱…”
慕竹依然站在院中,未曾答復,她的時間不多了。
秋風拂動,日月變遷,慕竹高居站立,靜默不語,蕭逸滿地打滾,鬼哭狼嚎,便是這樣最後的對峙著。
深夜苦寒,曉露凝霜,隱約間傳來幾聲雞鳴之音,一夜已是悄然過去,而這南京荒郊之外,一襲白衣的慕竹卻是依舊沉聲不語。
蕭逸依舊沒有妥協,即便是疼到肝腸寸斷,即便是口中血流不止,他也未曾屈服,葉清瀾有些不明白,一個幼時養尊處優的皇家紈絝,一個如今貪生怕死的江湖敗類,究竟為何能有這麼強的毅力,她不知道若是換了自己沒了修為,能否承受得了這“噬心蠱”,但她知道的是,夜已天明,距離蕭啟能夠施救的時間,便只今日一天了。
蕭逸已然暈倒在地,鼻耳之間也已漸漸有鮮血溢出,慕竹深深一嘆,眼前不由得想起兩年前自煙波樓出山之時所卜之卦,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悵然:“看來,這便是我的命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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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蕭逸猛地睜開雙眼,身子竟是自床上彈起,蕭逸雖是有些發懵,可也記著昨夜發生之事,當即以手抱腹,卻覺腹中蠱蟲似是消失無蹤一般,竟是安分了起來。蕭逸茫然四顧,只覺著此地他從未來過,房間雖是陳設周全,可卻好像不似在城中鬧市,四周候鳥輕鳴,仿佛又是到了什麼荒郊之地。
“葉清瀾,你又要耍什麼花樣?”蕭逸倒也直截了當,自己暈厥過去,那必然只有慕竹能把自己帶來此處,當即朝外呼喊一聲,也不管有無人響應。
然而果然如他所料,幾聲竹梯輕搖作響,依舊仙裙窈窕的葉清瀾緩步走上樓來,入得房間,見他已然好轉,輕點玉首,輕聲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你且隨我去救人吧。”
“…”蕭逸聞言卻是呆立當場,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慕竹卻是並未重復,直接出了房門,向著樓下緩步走去。可蕭逸頓時來了精神,當即身子一擺,卻是自竹床之上躍下,連忙追了出去,見慕竹在那竹梯之上緩行,當即問道:“喂,你說答應我的條件?可不是那尋死之道,我的條件可是讓你做我的奴婢,是肉奴,你可知道?”
慕竹聞言卻是停下腳步,背對著蕭逸站定,蕭逸見她驟然停下,也不知她是和心思,當即向後退了幾步,生怕慕竹回過身來會將他如何,可心底里卻又升起按捺不住的衝動,見慕竹久久不語,又張嘴呼喚道:“喂,我給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我說過了,我答應!”蕭逸自身後望去,卻見慕竹雙肩微微一聳,整個人似是深吸了口氣一般放松許多,慕竹依舊沒有回頭,卻是徑直向著樓下走去,蕭逸當即追了出來,卻見著小樓之下的院中竟是躺著一具屍骸,想來便是那吳越的了。
“莫在拖延!”慕竹冷冷一語,倒是讓蕭逸從震驚之中驚醒過來,蕭逸緩緩上前,看著地上的屍骸之上隱隱環繞著的妒氣念力,又抬起頭來,看著那面色不善的慕竹,忽然咧嘴一笑,卻是就地尋了個椅子靠倒:“你先前說,你要等我救活了人才肯自行了斷,以免無人能制得住我,可如今你既然不用死了,那便不需要等救人了吧?”
“何意?”慕竹見他忽然做那慵懶之態,本是不愉的心中更加煩悶起來。
“空口無憑,雖說我相信你慕竹一言九鼎,可我畢竟也是拿了這條命在跟你賭,你想憑一句話就讓我救人,怕是太沒有誠意了吧。”
“你待如何?”慕竹雙眼微凝,心中已然隱隱猜到蕭逸的說辭。
“哼,我要你現在就服侍我,我現在就要你!”蕭逸話語陰狠,他費盡心思苦苦堅持才至今日地步,無論慕竹事後是否踐行諾言,他至少也曾上了這位他的一生之敵,這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蕭逸一念至此,又冷笑道:“哼,我觀你氣度神采,你應當還是處子之身,你乖乖獻出這紅丸處子,我才相信你的誠意。”
慕竹身軀已是顫抖不已,她回過身來,仔細的朝著蕭逸瞧去,見他神色雖是猙獰跋扈,但言語之勢卻並非戲言,她昨夜與蕭逸在城郊對峙了一夜,該想的不該想的她都早已想過,可她唯獨沒有想到,蕭逸的要求會來得如此之快,天光拂曉,已至清明,留給蕭啟的時間看來是不多了,慕竹心中一嘆,輕輕抬起玉手,在那柔風之中微微一捧,一道朝陽之氣順著她的六合長春之法匯入體內,刹那間,一抹璀璨的金光映入蕭逸眼簾,慕竹未曾更衣,也未曾沐浴,可她整個人便在這一抹朝陽之下熠熠生輝,宛若剛剛出浴的仙子,嬌艷欲滴,只看得蕭逸雙手微顫,只恨不得就此撲上前去。
“隨我來吧!”慕竹淡淡一言,卻是又輕輕邁上竹梯,自蕭逸身邊擦肩而過,留下的卻是沁人心脾的芳香。蕭逸精神猛地一震,面色有如痴傻一般,連嘴都有些合不攏來,僅憑著鼻息之間的那道芬芳,便隨著慕竹向樓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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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書遍布,隱有竹香,這是蕭逸步入房間之後的第一感覺,有別於皇室之中的雄渾大氣,這間小宅雖是簡陋,但卻別有一番輕簡之美,自窗台而下,整間屋子都是一塵不染,梳妝台、書案亦或房中陳設的一張茶桌,都是擺放得恰到好處,然而更吸引蕭逸的,則是慕竹此刻靜坐著的一樽竹床,那竹床不甚寬闊,一層白淨的素布床單覆於竹床之上,與慕竹的一身白裙交織在了一起,若不是慕竹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到真會讓人目眩神迷。
“這里,便是你的閨房吧?”蕭逸嘿嘿一笑,這里地處城郊,也不知是何處,但憑著這典雅簡素的裝潢和隱隱散布著的竹香,蕭逸便也能猜出這里便是真正的“煙波樓”所在。
“你想做什麼,就動手吧。”慕竹靜靜坐在床檐之上,雙眼卻是向著窗外,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一樣。
蕭逸小心翼翼的向里走了幾步,見慕竹這般模樣倒是心中好笑:“我倒是猜到你的心思,似你這等世外之人,只怕是對這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吧?”
慕竹微微向他撇了一眼,小嘴微微抿動,卻是不屑於與他爭辯什麼,復又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可蕭逸卻是抓住她的心思不放:“可你既然答應了我做我的奴仆,那豈有我自己動手的道理?”
“你待如何?”慕竹當即扭過頭來,言語之中已是滿布慍怒之色,隨著這一聲怒斥,蕭逸便覺著周身氣態蒸騰,那股浩渺的殺意又是自四面八方奔涌而來。
蕭逸微微喘了口氣,咬牙堅挺道:“你可別忘了是你在求我,你給我跪下!”
慕竹雙眼一閉,深深一記呼吸,旋即自床頭站起,一手撣開裙擺,便安安靜靜的跪在了床前。蕭逸見狀大喜,雙眼已然放出光芒,趕忙快步行至慕竹身前,伸出顫抖的右手,直向著慕竹的下顎撫去。
慕竹面容清秀,那下顎之地不甚突兀,卻是顯得光滑圓潤,與那精修絕倫的五官恰是完美合拍,蕭逸的手便是這般輕易的撫了上去,順著下顎之地的一陣揉摸,漸漸大起膽子,當即伸出一指,自下顎向上一抬,卻是將慕竹的臉面給抬了起來。
慕竹此刻面色陰沉,已是沒有了昔日的沉穩靜謐,然而即便是她此刻滿臉怒容,那模樣卻也當得起絕色之稱,蕭逸心中微微贊嘆,可心中卻是不願讓這慕竹好過,當即將臉湊至慕竹耳邊,輕輕言道:“是了,我就喜歡你這聽話的模樣,若是聽話,我保管讓你的小情郎活過來。”慕竹並未吭聲,只是唇瓣微抿,輕輕呼吸,但饒是她如何放松自己,如何讓自己鎮定,可那不自覺顫抖的柔胰與那漸漸發紅的臉色卻已是告訴了蕭逸她此刻的慌張,蕭逸悄悄一笑,猛吞了一記口水,卻是伸出大舌在慕竹那晶瑩的耳畔邊輕輕一舔。
“嗯…”慕竹面色憋紅,自鼻唇之中竟是傳來一聲悶哼,周身殺氣又一次的凝聚而起,直駭得蕭逸猛退幾步,滿臉慌張的瞧著她:“你可別亂來,你若是嚇到了我,耽誤了救人的時辰,那可別怪我。”
蕭逸一言道出,果見慕竹鎮定許多,那周身涌動的殺意漸漸壓了下去,蕭逸這才松了口氣,想到自己的恫嚇有了效果,當即又道:“你起來,且先服侍我更衣。”
慕竹這次倒是沒有過多猶豫,自地上站起身來,向著蕭逸凝視一眼,旋即內力驟起,素手猛抬,“嗡”的一聲便是風聲雷動,蕭逸猝不及防,直以為慕竹要取他性命,當即下意識的雙手護在身前抵御,可慕竹若是真想殺他,尤其是他此刻能夠逃脫,強風呼嘯,刹那間便已將蕭逸全身吹散,那裹在自己身上的粗布衣物頃刻間炸裂開來,蕭逸大吼一聲,這才發覺自身並未受傷,而自身衣物卻已如他所言盡皆脫落,蕭逸不由暗笑:“難道你以為如此便能逃過一劫了?”蕭逸一邊言語,一邊卻是將胯下那根駭人之物稍稍挺起幾分,蕭逸用手輕輕撫上,見這肉棒倒是不甚挺拔,當即斥道:“愣在那里作甚,還不快來把它弄硬?”
“沐浴!”慕竹朝他撇了一眼,卻是極不情願的扭過頭去,冷聲斥道。
“哼!”蕭逸怒哼一聲,毫不膽怯的應聲道:“你還未弄清楚你的身份?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主人,我要肏你還輪的著你說三道四?”
慕竹復又沉默下來,雙拳緊緊握住,雙肩急劇聳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然爆發。
“跪下,叫我主人!”蕭逸繼續試探著慕竹的底线。
慕竹再一次的跪倒在地,然而雙唇卻是始終未能張開,即便是她心中做出了妥協,可一向出塵絕世的她何曾說過如此卑微之語。蕭逸心中漸漸明白,慕竹雖是已然妥協,但其心中榮辱之念頗強,尤其是這言語之間倒是不好太過激進,當即心中計定,緩緩走進,那綿軟的肉屌卻也隨著雙腿的擺動而搖晃不已,直至慕竹身前,蕭逸卻是故意將那肉屌一挺,稍稍將它湊近些許,欺聲道:“好,這主人的稱呼日後再說,如今時間正趕,我要你把它給我含進去。”
慕竹心中激斗之際,那一句“時間正趕”卻是正擊在她的命門,事態已然至此,慕竹便也做好了忍受一切的准備,當即伸出玉手輕輕向上揚起,與蕭逸的大手一觸,蕭逸會心一笑,松開手來,順利的將自己的肉棒交托給了這位絕代仙子。
本是綿軟的肉棒一經易手驟然間便變得滾燙堅挺起來,慕竹微微一愕,只覺著這丑陋物事在自己手中竟是瞬間生長了好幾倍,本是還能自己芳唇容納的大小此刻已是完全不敢想象,慕竹秀眉一蹙,朝著蕭逸望了一眼,但見蕭逸那好整以暇的神色似是沒有條件可談,當即心中羞憤,心中彷徨。
蕭逸見她依舊未有動作,心中亦是緊張異常,要知道以慕竹的修為,那幾根看似白皙修長的玉指只需要輕輕一捻,自己從此便要成了那無根之人,不由得心中一陣怯意,隨之而來的,那被慕竹握在手中的肉棒亦是凶勢漸頹,開始軟化起來,慕竹見狀一愕,旋即不解的向著蕭逸望去,蕭逸卻是嘿嘿一笑:“看什麼,你這般遲遲不動,它自然沒了興致,你繼續拖,我倒要看看你那小情郎能否拖得起!”
慕竹聞言一頓,重重的吸了口氣,銀牙一咬,終是讓自己堅定下來,蓮指輕挲,玉首輕移,及至那粗丑之物跟前,只覺著一股惡臭傳來,慕竹自不會道出粗鄙之語,她自幼愛潔,雖是心中百般厭惡,但此刻卻也只能為了蕭啟而默默忍受,雙唇微動,牙關輕啟,便向著那團惡臭來源湊了上去。
“啪”的一聲,慕竹本已做好將那丑惡之物含入口中的打算,可卻不知為何臉上傳來一陣輕痛,抬手怒目,卻見蕭逸滿臉淫笑的望著她,大手卻已是握住龍根輕輕晃蕩,顯然剛剛打在自己臉上的便是這丑物,慕竹當即冷聲道:“你要作甚?”
蕭逸嘿嘿一笑:“看你如此聽話,我倒也不想為難與你,這幾日來一直呆在牢里,身上卻是有些臭了,你帶我去好好洗洗,也算是為了你這煙波樓主的‘開苞’大典沐浴一番!哈哈!”
第二章:幽竹香(下)
水聲潺潺,竹香隱隱,煙波樓北面的一處密林深處突然掀起了一陣漣漪,蕭逸便泡在這清泉之中,怡然自得,頗為舒適。
這清泉與別處不同,正是當年葉修自太湖之側親手掘出的一道風景,泉水清澈淨爽,一直便是煙波樓眾女沐浴嬉戲之地,而此刻,這無邊風景卻是落入蕭逸手中,他雙手微微一靠,愜意的躺倒在水中,望著岸邊那道白衣倩影,不由得嘴角一翹:“來,主人我乏了,你也下來。”
白衣倩影轉過身來,目光坦然,到並未因著蕭逸裸露在外的半身而有所避諱,朝著蕭逸凝視半晌,終是確定他所言不似故意戲耍,當即沉下心來,向著清泉邁步,一邊行走,一邊將手搭在衣裙絲扣之上,正欲解開那層淺薄絲扣。
“誒誒誒…”蕭逸見她提裙走來本是心懷大暢,可又見她一幅認命似的姿態正要解衣入水,不由得心中生出一絲詭念,連忙出聲制止道:“我可沒說讓你脫衣,你倒是自己急起來了。”
慕竹當然知道蕭逸雖在故意捉弄,但那句“自己急起來了”卻也著實讓她難堪不已,即便是平日里如何心如止水,此時此刻,也不禁落得個雙腮通紅,她收回手來,索性便如蕭逸所言,一步一步的向著水中踏來。
蕭逸自是不會允她施展輕功,而這清泉水深恰到好處,慕竹身量較高,即便是在水中站立行走,那泉水也才至她玉肩之上,白衣仙裙,蓮足羅襪自步入水中的那一刻起便已被沁濕,足襪倒是看不清楚,但那露在外間的白衣確是讓蕭逸看得真切,見著那因沾水而變得緊致無比的誘人衣襟,蕭逸雙眼自是愈發熾熱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愈發急促,只恨不得慕竹再走快些,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摟在懷里肆意玩弄。
清水漣漪,白裙浮游。雖是在水中受著些許阻力,可慕竹的步態卻依舊是那般優雅從容,每一步都是均勻有力,不多時便已行至蕭逸身前,此刻的蕭逸早已是急不可耐,當下身子向前一傾,雙手一環,便將這世間最為動人的女子摟入懷中。
佳人入懷,蕭逸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動,雙手雖是才剛剛觸及慕竹那被池水浸染過的衣背之處,但蕭逸清楚得很——慕竹不會反抗了!當下將頭擺正,正面直視著慕竹的精致容顏,小嘴一翹,卻是得意的吹出一道“吁”的哨聲。見得慕竹眼中露出一抹不屑之色,蕭逸卻好似蓄謀已久一般,當即將頭一低,大嘴已是朝著慕竹的芳唇突襲而去。
“啵”的一聲,蕭逸微微一愕,自以為迅捷無比的突襲依舊是被慕竹輕易化解,可自己的大嘴雖是未能觸到佳人柔唇,可也算是挨到了慕竹,卻見慕竹抬起一只手來,正擋在蕭逸進取方向,而那大嘴卻是不偏不倚的親在了手背之上,饒是如此,慕竹雖是面無表情,可心中卻也極為抵觸。
“怎麼,你不願意?”蕭逸收回身子,冷笑一聲,他此刻也算是摸清楚了慕竹的底线,今日為救那蕭啟,她定然是能夠忍受一切屈辱的,只不過即便她如何了得,此刻也只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兒家,要讓她變成聽話的女奴倒還少不得一番調教,“嘿,若是她當真聽話,一輩子做我的女奴,倒也算是對得起我這些日子的折磨了,嘿,也不知日後是個什麼模樣,我倒是得提前想個隱居的好去處。”蕭逸的嘴還蓋在慕竹的手背之上,腦中卻是沒來由的浮想聯翩起來,,忽然,蕭逸只覺嘴邊一涼,慕竹的玉手已是收了回去,蕭逸當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入手中,這才從夢中醒來,當即滿目怒色的望向慕竹,卻見慕竹手邊已是帶著些許晶瑩之色,當即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想得多了些,竟是不小心流出了幾道口水在那玉手之上。蕭逸雖是有些自慚形穢,可在慕竹面前他可不會退讓半分,見慕竹面色不愉,當即正色道:“你若再是推堂,只怕再過幾個時辰,你那小情郎便要魂歸西天,我看你如何是好?”
“我會殺了你!”慕竹將玉手伸入池水之中,這才將那蕭逸口中流出的穢物給清理干淨。
“可你更舍不得你的情郎!”蕭逸露出一抹吃定的笑容,伸出一只手來輕輕撫上了慕竹的玉顏:“我的女奴,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慕竹確是如他所料,對這魔手的輕輕撫摸已是沒了抗拒之意,魔手沿著側顏輕肌緩緩劃過,但見慕竹面色仍是陰冷無比,蕭逸心中一動,魔手確是向著眼眸劃去,慕竹當即一激,迅速合上美眸,嘴角微微撇來,確是露出一副咬牙堅挺之狀,蕭逸摸得興起,身子不由得向前進了一步,幾乎便貼在慕竹跟前,將臉對著慕竹鼻息邪笑道:“來,先香個嘴兒!”言罷那作惡的魔手確是猛地繞過慕竹的頭皮與發梢,確是環在了慕竹的腦後,手口幾乎同時用力,那蓄勢已久的大嘴已然覆蓋在慕竹的嬌唇之上。
無聲無息,除了先前有著幾絲慌亂之外,慕竹已然鎮定下來,肌體相觸既然是無法避免,那便只能默默忍受,只當是比武之時被他打了一掌或是刺了一劍,慕竹一念至此倒是心中好受許多,任由著蕭逸在自己唇邊舔吻,雙眼輕閉,倒是一動不動。
得意,興奮,蕭逸自幼在宮中便荒淫無度,早已不是那懵懂少年,可能親口品嘗到這般動人絕色的芳唇妙口,蕭逸倒好像是初吻一般生澀許多,慕竹的薄唇還有些冰涼,許是因為身下還泡著水的關系,蕭逸便用大嘴完全將那芳唇覆上,輕輕一撮一吸,立時將慕竹的小嘴給攪在一塊兒,不一會兒便將那唇瓣兒給舔吻得濕熱起來,蕭逸心中舒坦,順其自然的伸出舌來,向那慕竹的牙關之處一抵,慕竹未經人事,自是未做過多防范,那本是閉塞的小嘴被蕭逸這一抵便自覺張開,慕竹雙目登時圓睜,只覺著嘴中偷偷潛入一條炙熱而柔軟的大蟒,自牙關破門而入,此刻正堂而皇之的在自己的嘴中遨游。
“這?”慕竹頓時有些錯愕,芳唇受襲已是叫她有些不適,而這攪動著的魔舌則更是讓她不安,只覺著那魔舌的每一次攪動都似是朝著她那隱在牙關之後的香舌撲來,令人厭惡的大蟒卻不急於將自己的小舌纏繞其中,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快速撲來,在自己的丁香小舌之上微微一刮一蹭,或是一掃而過,或是蜻蜓點水,每一次的觸碰都給這位未經人事的仙子帶來著不一樣的觸感,慕竹心中那本是清明無比的道心也不由得有些意亂情迷,只覺著這一波又一波的觸碰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令她漸漸望卻此時此刻心中的屈辱與痛苦。伴著大蟒魔蛇的肆意進取,蕭逸的身子幾乎已是貼在了慕竹身上,除了嘴上的快意,鼻息之間亦是舒暢無比,似慕竹這等人物,又是生長在這江南水鄉之地,身上有著些許芬芳倒也不足為奇,可饒是蕭逸早已心中有所准備,可當真能如此近距離的一親芳澤之時,卻依舊是沉醉其中,翠竹茂林,蕭逸也是見得多了,可這隱約可聞的竹香倒還是第一次讓他如此動容,這位煙波樓主道號“慕竹”,便真如那翠竹一般淡雅清新,有別於百花之濃烈,古酒之香醇,這股隱約可聞的竹香卻是芬芳無比,蕭逸心中舒爽,連那銳意進取的大蟒也是迅捷許多,慕竹雖是將小舌藏在牙關之下不予回應,可蕭逸卻是越戰越勇,每一次的剮蹭舔吻都更近幾分,直至那慕竹心神恍惚之際,舌尖一挑,一勾,趁慕竹一個不備便直將她那丁香小舌給勾了出來,慕竹微微一愕,正要回收躲閃,可蕭逸豈會讓她輕易得逞,伸出手來在慕竹的下顎之上一抬,自己的大舌便順勢而行,一個漫卷將那小舌卷出幾分,兩只唇舌便在唇側邊緣肆意攪在一塊兒,蕭逸更是不斷翻轉,時而在上輕點,時而在下揉動,舌尖不斷延伸,只恨不得深入慕竹的舌根之上將她盡數吞噬。
“唔…”受著蕭逸痛吻,慕竹身子自是變得綿軟無力起來,本應均勻有序的呼吸變得十分艱難,直至半晌依舊未見蕭逸有退出之勢,慕竹終是有些忍受不了,當即輕聲一哼,素手微微用力,將蕭逸推出幾分。
蕭逸倒不強求,被慕竹輕輕推開,當即面露淫笑繼續撲了上來:“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要做我的女奴,你這嘴可就由不得你了。”蕭逸哈哈一笑,復又將大嘴覆了上來。可這一次他倒是並未急切於將那魔舌大蟒侵入慕竹的嘴中,倒不是他對那雙舌纏繞的刺激膩了,而是因為他再度吻上之時,雙眼卻是無意的向下一撇,這一撇可當真不得了,蕭逸驟然間雙目瞪得渾圓無比,只因那受著池水浸泡的白衣胸口變得緊致,此刻已是在慕竹胸口隆起之處縮成一團,如此一來,本是寬松的外衣立刻緊皺,立時勾勒出一道蜿蜒挺拔的胸衣线條出來,而蕭逸目光所及,便正掃在了慕竹的胸間溝壑,透過那已然濕透了的白色胸衣,近乎可以清晰的瞧見慕竹那團驚人的高聳。
“天呐,這,這也太壯觀了吧…”蕭逸收回嘴上攻勢,目不轉睛的朝著慕竹的胸乳之地瞧去,慕竹的胸前尺寸著實超出了他的想象,一想到平日里慕竹除了這類白衣仙裙之外便再未換過別的衣物,想來便是有意遮掩,寬松的胸襟與那與肌膚近乎一致的色調,著實讓人難以發現,再加上慕竹修為甚高,若是內力全無,怕是連她的模樣都難以瞧個真切,如今他蕭逸當真是行了大運,不但能一睹慕竹真容,還能瞧見胸前這對近乎夸張的巨乳,不對,他不但能看,還能摸,還能肆意揉捏把玩,蕭逸猛的反應過來,當即不再有絲毫猶豫,大手自慕竹腦後收回,徑直便向著那對兒迷人的巨乳伸去。
沒有絲毫抗拒,慕竹自蕭逸低頭松嘴之時便已察覺到他的眼光,也早已意識到這對較常人大上幾分的胸乳終究難逃蕭逸的魔掌,她倒不是拘泥之人,不似尋常女子一般惱恨胸乳太大而影響自身行動,她修為之高早已超脫了軀體界限,平日里抬手投足便已是神韻十足,故而常常以寧靜從容的姿態示人,這對本應耀眼的胸乳確實被她藏得隱蔽,除了長伴於她身側的煙波樓眾女和南宮迷離,也就只有當初與她約定終生的蕭啟才有所察覺,此刻便這樣輕而易舉被蕭逸發現,感受到蕭逸眼中的淫欲,慕竹心中更是無奈,只願今日之事早些結束,只願蕭逸能夠信守承諾將蕭啟治好,如此,才不負她今日乃至於一生的屈辱。
蕭逸的大手已然盡數覆蓋在那柔軟而又濕滑的胸前半球之上,即便是大手敞開,也將將只夠包住一只乳球,因著池水剛剛好起伏在慕竹胸乳正中,蕭逸倒也不急於將那整只握在手中揉搓把玩,而是只沿著上圈一層微微露出的乳肉輕輕點吮,本就嫩滑無比的輕肌在此地更是柔軟,蕭逸微微伸出一指按在乳肉之上,稍稍用力一點,乳肉微微下陷之余便又將他的手指彈起,一抹輕輕的凹痕立時消散,“這彈性當真妙極!”蕭逸不由感嘆一聲,復又低下頭去,將那適才還在仙子口中肆虐的大嘴湊在了慕竹的雙乳之間。
“嗯,此處倒是更香了。”有別於身體飄散出的淡淡竹香,這胸乳之上似是抹了蜜糖一般,越是靠近,便越覺著一陣甘甜,香味醇厚許多,作惡的舌頭又是伸了出來,在那乳肉之上輕輕一拭,倒不深入,只在那半邊乳球留下些許水漬,粘稠的唾液沾染在慕竹的胸間軟肉,慕竹身子已是開始顫抖起來,雙肩抖動,可又不便挪開身子,但蕭逸那副淫邪惡心的嘴臉便時時刻刻湊在她的胸前,即便是再如何淡然超脫,此刻也變得羞憤無比,當下斥道:“你還要作惡到什麼時候?”
蕭逸自乳尖將頭抬起,看著慕竹此刻略帶憤懣的模樣,心中更是歡喜,仿佛偏要與她作對一般,又一次的將頭埋了下去,而這一次,不但是那魔舌大蟒肆意輕掃舔吻,蕭逸整個大嘴都已是露出了獠牙,便在那慕竹胸前的白嫩之處輕輕一咬。
“嗯…”慕竹微微一哼,雙拳緊握,疼痛與羞恥立即傳至腦海,蕭逸雖是咬得不重,可自己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綿軟之地又如何經得起這般肆虐,慕竹心中一沉,身子稍稍向後退了半步,可蕭逸卻不知何時已將大手攬在了慕竹的後腰之地,見慕竹意欲後退,淫聲笑道:“別動,乖乖的。”蕭逸一面調笑,那作惡的大手卻已是沿著濕潤的衣背摸索而上,至那後身褻衣的絲扣之地,大手一合,一擠,自己還在那巨乳之上舔吻的大嘴不由得隨著重力向下一沉,蕭逸見狀不由又是取笑道:“穿著褻衣便已這般夸張,卻不知脫干淨了是個什麼模樣?”
慕竹深深吸了口氣,褻衣被蕭逸解開,那對兒豪乳自是沒了阻礙的向下微彈,那還藏在白衣之中的胸衣已如蒲葦一般搖搖欲墜,倒是讓她覺著頗不自然,見蕭逸如此調笑,心中更是氣苦,索性便按他意思,當即伸出一只手來探入衣襟,一把便將那褻衣扯落下來。
“撲通…”雖是還隔著一件白衫,可這對兒給人無限遐想的巨乳便真如兔子一般脫韁而出,在那微微起伏的水面輕輕一蕩,卻是濺起幾絲水花,蕭逸見她已是有著幾分破罐子破摔之意,當下也不與她客氣,嘴邊還在舔吻著那對前胸兔肉,而那探入後背的手則是微微向下一滑,順勢便已挨著慕竹的玉手,不為別的,便順勢將那還被慕竹捏在手心的胸衣一把奪過,連帶著還在慕竹的玉手之上輕輕一摸,極盡猥瑣之能事。
“哈哈,這便是你的褻衣了!”蕭逸自水中將那褻衣揚起,卻是故意舉在慕竹眼前晃了晃,旋即又放在自己鼻唇之上狠狠一吸,面上露出那叫人作嘔的得意神采:“當真是馨香無比。”慕竹所穿的胸衣也是一片純白,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又或許她天生便是喜愛潔白之人,即便是貼身胸衣也是一塵不染干干淨淨,但這整日與自己肌體相觸的褻衣卻是十分馨香,蕭逸已是有些愛不釋手,慕竹雖是不恥於這小人行徑,可如今時間緊迫,她知道耽擱不得,當即喚道:“你待如何折辱與我,以後自有時間,今日匆忙,還是先去救人罷!”
蕭逸聽她此言倒是有些道理,見慕竹此刻這般順從,他早已斷了尋死之志,可若是誤了時辰沒有救到人,那自己的下場想必不會好過,只是…蕭逸心中朝著慕竹的臉上望去,似乎想從她臉上尋出一絲答案:“只是不知這事成之後慕竹是否守諾,他雖是相信慕竹的品性,可這畢竟關乎著她的一生,若是她過河拆橋,這世上只怕誰也奈何不了她。”蕭逸又一次想到此處,旋即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多想:“不管你日後是否守約,現在我就要肏你,哼,就算是死,我也得讓你永生銘記!”
慕竹微微皺眉,心知今日終是難逃厄運,倒也放下許多,冷聲道:“若是洗完了,便回樓吧。”
“哼,別急,先替我把它舔硬了再說。”蕭逸一面淫笑一面伸出一只手指向著水中指著,慕竹順眼望去,池水清澈,雖是有些許波折起伏,但也能瞧見水中那根不斷晃動著的肉棍,雖是依舊粗鄙不堪,可至少受這泉水清洗應是干淨許多,慕竹深吸口氣道:“好,你起身罷。”
“起身?”蕭逸哈哈一笑:“我可不打算就此起身,你堂堂煙波樓主,難道在這水中憋氣的本事都沒有嗎?我就讓你鑽到這水中給我舔,嘿嘿。”
“可!”慕竹微微一應,便再不多言,身子微微下傾,秀發一掀,整個頭顱便已潛入水中,一手捉住蕭逸的大腿,另一手卻是輕輕向著水下一拍,驟然間水下氣泡陡升,慕竹整個身子便已輕松蹲在水底,絲毫不受這浮力所影響,素手輕抬,蓮指初啟,分毫不差的握在了蕭逸的大屌之上。
“嘶…”蕭逸肉棒被她握在手中,同時也正受著這池水浸泡,一時間倒是分外刺激,那肉棒立時便硬挺幾分,蕭逸雖是有心壓制欲火,可一想到如此絕色竟是潛在身下為他含蕭弄屌,又哪里能真正壓制得住,索性閉上雙眼,全身放松,也不再出那汙穢之言調笑慕竹,便這樣靜靜享受起來。
慕竹自是初次握住男子的淫物,還未來得及將櫻唇靠近,便覺著手中這根肉棍兒卻是有了極大的變化,先前撫上之時還是軟如泥蟲,可這不到幾息功夫,已是長成了一只蒼天巨蟒,那周身散發出的滾燙熱度也是叫她好奇不已,“原來這物事便與女兒家胸乳一般變化。”慕竹微微調整心緒,待摸清楚了這物事准確位置,亦是閉上雙眼,將頭迎了上去,直靠近至那滾燙的熱氣,慕竹微微皺眉,旋即又暗下決心,雙唇微啟,竭力將嘴張到最大,玉手微微拉著那肉棍兒向外緩行,直至那肉棒最前端的馬眼兒觸碰到自己的唇瓣之時…
“嗚!”慕竹猛的一聲悶哼,雙眼憤怒的向著水面望去,卻見著蕭逸閉目搖頭,一幅怡然自得的模樣,心中更是氣苦。原來那肉棒剛剛探入唇口,觸及唇瓣之時,慕竹便已覺著這肉棒太過粗大,只好握住肉棒一步步緩緩含入,可沒想到蕭逸被這美妙的觸感喚醒,見慕竹如此小心翼翼,當下調笑之意頓起,竟是胯下猛動一插,趁著慕竹還未反應過來,便已將那梆硬的肉棒一股腦的插入了慕竹的唇口之中,若不是慕竹反應得過,以蓮舌阻住了這肉棒的進取之路,似蕭逸這般力道,當真要將她小嘴都給插開個口子都說不定。
“嘖嘖嘖…啊…”蕭逸絲毫不理身下慕竹的痛楚,自那長槍破入口中的一瞬,蕭逸的雙手也是同時伸入手中,一齊抱住慕竹的玉首後頸,卻是一手將慕竹的芳唇堵在水中,不讓她有掙扎之機,可蕭逸著實是多此一舉,慕竹若是想要掙脫,別說他蕭逸此刻修為不復,就算是他鼎盛之時,要掙脫他這雙手也不過是揮一揮手的事,然而慕竹卻是秀眉一蹙,短暫的失神憤怒過後,此刻也只得接受起了這一事實,於水中微微調整氣息,玉手撫上那長槍後端,輕輕將那肉棒向著口外抬出些許,然而蕭逸哪里能讓她如此敷衍,當即胯下又是一挺,那長槍便又從慕竹手中滑出,再度向著慕竹的唇口挺去。
此一回慕竹倒是有了防范,蓮舌向外一擬,正抵在蕭逸那長槍槍眼之處,牙關高舉,芳唇大開也不合上,便是這般任由著蕭逸出入。蕭逸見她如此動作自是喜笑顏開,心中暗笑道:“既然你不喜歡主動,那我便好好教教你。”胯下肉棒輕輕向外抽出些許,至那牙關邊緣復又輕輕挺入,便是這般來來回回,竟是在慕竹口中緩緩抽插起來,蕭逸的動作倒是不大,在這唇舌之中他倒是更加喜歡那股略微劃過牙關與蓮舌的異樣刺激,只覺著在這濕濡溫暖的牙口之中抽插快意十足,也不需要多快的速度,便是這樣來回蠕動,來回剮蹭著慕竹的上下唇瓣,讓自己的欲火慢慢積涌而來。
慕竹初時還能承受這惡人的折騰,可幾經抽插,慕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妙,她唇口大開,是為了讓這惡人早些泄欲,抓緊時間救治蕭啟,可卻不想這作惡的肉棒竟是在她唇舌抽插之際再度生長,那本就粗長的肉棒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竟是將她本已大開的牙關再度向外撐開許多,而那深入口中的部分也是越來越長,自己的小嘴卻已是完全包不住了。“唔…”慕竹悶哼一聲,當即手上用力,卻是不顧著蕭逸淫欲的臉色而將那肉棒捉了出來,因著牙關大開許久之故,喉間已是有些不適,只好自水中鑽出身來,猛地吸了兩口清氣。
蕭逸見她如此狼狽,心中自是歡喜更甚,待得慕竹稍稍喘氣,蕭逸又是笑道:“休息好了?那便繼續吧。”言罷雙手又是在她肩上一按,又將這天仙一般的女人壓入水中。
長槍再挺,滾燙粗長的肉棒再一次破入慕竹的小嘴之中,又要作勢開始抽插,慕竹感受到這惡棍尺寸卻已不是自己的小嘴所能容納,當即用手握在長龍之上,稍稍用力,卻是不讓它那般肆無忌憚。
“你這是做什麼?”蕭逸一面閉著眼睛,雙手還抱在慕竹的腦後長發之處,愜意問道。
慕竹稍稍頓了頓,雖是恥於答復,可知道此時也拖沓不得,便回道:“太長了!”
“哈哈!”佳人嬌軀不堪征伐,軟語服輸,自古以來便是能讓男人開懷大笑之語,蕭逸自不例外,能聽得慕竹說出這句“太長”,蕭逸只覺著心中精神大振,沒來由的卻也生出幾絲好心,當即道:“你若不想我動,那你便好好用舌頭服侍,什麼時候我滿意了,咱們便起身回房。”
“用舌頭?”慕竹渾身不由一個冷顫,她雖是蹲在水中,可對蕭逸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只覺著今日這般水中含蕭已是她此生最大屈辱,可沒想到,還有更為屈辱的事情等待著她,要說蓮舌早已與這肉棍兒碰觸幾許,大多是用來抵御這不規矩的肉棒向著自己喉間探刺,可聽蕭逸此番言語,竟是要自己用香舌來舔舐,慕竹想起先前蕭逸在她口中以及胸乳之上伸舌舔吻的場景,心中不斷寬慰道:“不過是舔舐而已,不過是舔舐而已。”
心中既已認定,慕竹便不再過多忸怩,美目微閉,將那抵在蕭逸槍眼之前的蓮舌輕輕松開,稍稍愣神,也不知該向上還是向下,但見蕭逸這根肉棒忽然之間又是向上一跳,便將慕竹的小舌壓在了長槍之下,慕竹便也索性向下游動,舌尖微微劃過肉棒槍身,留下些許香津與冰涼,輕輕掃過,直朝著長槍內里滑行,至那長槍根部,慕竹才覺著一陣茂密雜草已是貼在了自己的唇舌之外,慕竹心中更覺惡心,當下又將小舌退了回來,手頭將那長槍一壓,蓮舌又朝著長槍上沿劃去。
“嘶…”蕭逸小心翼翼的享受著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美事,那溫軟的小舌別說是舔了,即便是在他長槍之上碰一碰都已是叫他難以自持,可偏生這慕竹口技青澀,那蓮舌掃動之間,唇齒難免與自己這敏感的長槍有些磨蹭,叫蕭逸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可無論如何,單憑著他向此刻身下誘人美景就已足夠讓他忍受,看著水中佳人滿臉順從的蹲在水中為自己含蕭吹屌,蕭逸又覺欲火升騰,那本已答應慕竹不再亂動的長槍卻又是開始不規矩起來。
“嗚嗚…”慕竹舔弄得頗為生疏,但也依舊在小心應對,可蕭逸的驟然刺入卻是打亂了她的思緒,慕竹猛地掙開,冷聲斥道:“你亂動什麼?”
蕭逸聞言卻是大怒,大手一揮,卻是“啪”的一聲,一記耳光便打在了慕竹的嬌顏之上。蕭逸衝動之下倒是無所顧忌,可打完之後心中不由綴綴不安,然而慕竹卻是並未有所回應,只是眼神越發冰冷,似是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蕭逸心知此刻若是服軟不但沒有好果子吃,甚至乎還會前功盡棄,當下斥道:“既然身為女奴,哪里有何主人討價還價的道理,我讓你舔就舔,我想肏你就肏你,難道還需要你同意?”
“好!”慕竹聞言卻是只應了這一個字,也不知是當真服軟還是賭氣之語,只得再度向著水中潛入,這一回倒是不需蕭逸提醒,竟是主動將那肉棒握起,自己湊上前來,伸出那丁香小舌,輕輕的搭在了蕭逸的槍眼之上。
“哼,算啦,你這功夫以後還得打磨打磨,如今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吃下正餐了!”見慕竹如此態度,蕭逸卻也覺著心驚膽戰,況且那慕竹的嘴上功夫著實粗淺得緊,與其如此,倒不如早些收下這仙子紅丸要緊,蕭逸一念至此,便自水中將慕竹整個摟了起來,嘴角一翹,滿是淫邪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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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撲面,竹香滿懷,蕭逸雙手一拱,便將那渾身濕濡的慕竹抱在肩上,大步走出池水,向著那竹林深處的煙波樓行去。慕竹心中已是沉靜許多,即便是身子被蕭逸整個扛在肩上隨著蕭逸的步伐而不斷搖晃,但終究是沒有制止,再過不久,她便要失去女兒家的貞操,比起這個,其他許許多多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但她心中仍然牽掛著蕭啟,牽掛著大明早已飽受苦難的百姓,如此再看,這區區貞操卻也顯得不算什麼。
沿路雖是平坦,但似慕竹這等身量,對於沒有修為的蕭逸來說還是著實有些吃力,一面加緊前行,一面卻又能感受著肩頭傳來的陣陣晃蕩,蕭逸不由咧嘴一笑,他自是知道擠壓在他肩上的便是慕竹那對兒滔天巨乳,剛剛才剝過褻衣,此刻已是酥胸半露,隨著自己的步伐而晃蕩擠壓,蕭逸一時心癢,卻是稍稍偏了下腦袋,故意將自己的臉面貼在了那對兒豪乳的裸露之地,感受著那雪乳的冰晶嫩爽,當下更為得意,竟是忍不住側過臉來,朝著肩頭的佳人乳肉親了上去。
“嗯,”慕竹微微一哼,想不到這人竟是在路上還有此淫邪之舉,索性輕別臻首,不去睬他,蕭逸倒也不管她態度如何,就這樣一路舔吻,那抱在慕竹腰後的雙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稍稍朝下摸索,時而在那玉腿之上逡巡,時而又在那翹臀之上擠壓,手口並用,一路都未曾閒下來。
“到了!”蕭逸這邊玩得興起,懷中的慕竹忽然冷聲一語打斷了興致,原來不出幾步便已行至竹樓之前,蕭逸倒也不覺可惜,他知道,現在才是真正的好戲。
慕竹自他懷中輕輕掙脫,搶先一步上了竹梯,朝著先前的小屋前行,蕭逸跟在身後,倒是想知道臨近破身的慕竹究竟是何心思,一面跟上竹梯,一面卻又盯著慕竹的一舉一動。
慕竹緩緩步入閨中,也不多言,便在自己的雲竹小床之上悠然躺下,雙眼輕輕閉上,輕聲道:“你要如何,自便吧!”
“嘿,”蕭逸陰森一笑,看來這慕竹是當真認命了,此刻便大咧咧的躺在床上,頗有一副任君采摘的意思,蕭逸猛進幾步,淫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不與你客氣了!”
有了清池之中的一番情挑,蕭逸此時已是有些急切,品嘗過慕竹青澀的口技之後,蕭逸也不想用觀音坐蓮之姿,此刻的慕竹橫臥於床,筆直的玉腿完全伸展,高挑身姿盡顯無疑,蕭逸再不多想,當下便翻身一躍,跪壓在慕竹的嬌軀之上,雙手一掀,那濕透了的衣裙毫無阻礙的隨風而落,只余下主人一覽無余的雪白肌膚與那胯下那精巧細致的白色褻褲。蕭逸將目光望向慕竹的身下,同樣是潔白無瑕,只覺著這尋常的褻褲竟然還比不上褲腳邊緣的一雙玉腿,冰晶透白,吹彈可破,蕭逸下意識的望了望自己的手,確保著手上並沒有任何雜質才敢小心翼翼的撫弄上去,玉腿白淨,但蕭逸大手所過之處卻又透著一抹嫣紅,待得大手移開,復又緩緩消散,這才是女兒家的清白之軀,平日里雪白無垢,晶瑩亮麗,可只需稍稍撫弄便能紅潤無比,令人沉醉,蕭逸大手所及,只覺這是世間最為嫩滑之所在,心中一陣激動,雙手亦是顫顫巍巍的撫上了那褻褲的絲結,手指一捻,結扣兒輕輕散落,蕭逸輕輕解開,心中知道此刻身下的慕竹便是再無一縷了,頓時豪情萬丈,大手一甩,將那白淨的褻褲向天一扔,再無顧忌。
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蕭逸拾目而望,只覺人生一世,能瞧見這般令人心醉沉迷的身影才覺不枉,即便是曾數次敗走於這佳人手中,即便是對她滿腹仇恨,可如今窺得這仙子裸身之軀,一切的怨恨都已煙消雲散,巨乳纖腰,翹臀玉腿,蕭逸冥神細想,終是找不到這女人身上的一絲缺陷,“至美!”恐怕也只有這樣一個“極致”之詞才能概括蕭逸此刻心中所想,蕭逸深深吸了口氣,目光不斷在慕竹裸驅之上游走,最終定格在了那雙腿根處的芳草肉縫之地,剛剛沐浴過後的私處自是淺草微醺,細細聞來還帶著幾絲芬芳之氣,密林深處玉穴輕綻,隱約間已能瞧見那抹令人生出無邊遐想的血肉細縫,蕭逸猛喝一聲,雙手激動的扶住那近乎快要炸裂的長龍肉棒,小心翼翼的向著仙子的玉穴探去,劃過芳草密林,撫過玉穴肉瓣,即便是早有准備的慕竹,在感知到胯下那一陣驟然緊鎖的脹痛亦是忍不住抿緊了嘴,秀眉高高蹙起,只等待著結局的到來。
槍頭已是緩緩擠入,在慕竹這緊致的穴壁嫩肉包裹之下,胯下舒爽已是無以復加,蕭逸渾身激顫,腹下已是隱有精關松動之意,當下收攏心神,這才恰恰穩住,不至於還未扣關破門便已軟射一氣,蕭逸繼續向前挺入,細細品味著這仙子小穴,只覺這小穴不但緊致異常,那兩側的穴壁似是會自己咬人一般不斷向里合緊,直夾得他心神蕩漾,難以自持,可蕭逸畢竟也是久經戰陣之人,此番聚氣凝神,倒是生生忍住了這股初射之意,長槍再向里擠動,至那極深之處才夠到一層薄嫩肉壁,蕭逸這才抬起頭來,露出那張興奮得有些夸張的淫笑,向著身下正閉目以待的慕竹吼道:“慕竹,煙波樓主,葉清瀾,你是我的了!”
“啪!”的一聲,長槍向後一退,旋即整個身子全力壓了下來,胯骨相觸發出一記清晰可聞的旖旎之聲,蕭逸猛地一吼,長槍挺身刺入,毫無顧忌的衝破了那層最是純潔的肉膜,直入那玉穴深處。
“嗯…”即便是早有准備,慕竹亦是將手抬入口中,輕輕咬了起來,伴著自玉穴之中緩緩流出的一柱鮮紅,慕竹的眼角亦是有兩行清淚滴了下來。
“哈哈,哈哈,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新瓜初破的疼痛還纏繞在慕竹心頭,可蕭逸卻是如沐春風一般狂野興奮,胯下長槍絲毫不減威勢的向著花芯深處繼續探索,一記狠頂,饒是慕竹玉穴緊窄,肉壁擠壓,可依舊被這巨龍長槍狠頂到底,慕竹沒來由的身軀一顫,雙目已是被迫睜開,驟然間殺意頓起。
“哈哈,你不爽啊?你不爽,可我爽啊,”蕭逸見她滿臉怒容,可心中全無畏懼,此時此刻,他只想著不斷奮力抽插,哪里還顧得上慕竹所想為何:“嘿嘿,你這小穴太會吸了,今天保不准我得被你給吸干喲,咻,太爽了,哈哈…哈…”肆意的抽插已讓蕭逸放浪形骸,然而便在他出聲之時,癲狂的笑容卻是突然止住,蕭逸只覺胯下一陣冰涼傳來,當下心中一駭,急忙便要將那長槍抽出,然而為時已晚,那肉棒邊好似被凍死一般再也拔不出來,蕭逸環顧左右,只覺著周身一片黑煙,不知何時起這房中已是暗無天日,蕭逸再度望向那一臉冰冷的慕竹,不禁顫抖道:“你,你要做什麼?”
第三章:乾坤逆
“葉清瀾,你要做什麼?”蕭逸一聲嘶吼,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懼,隨著胯下的冰涼觸感傳來,隨著周身黑霧的彌漫,自己那殘存於體內的幾絲念力突然有了反應,而這反應,便是匯聚在自己的下體之上,隨著自己那還插在慕竹玉穴之中的肉棒緩緩流逝。
葉清瀾並未出聲應答,用這交合之法運轉“六合長春功”她也是初次,這本是摩尼教教典之中的邪門武學,靠著采補之道來吸取他人修為的魔功,卻成了慕竹最後的手段,望著蕭逸那慌亂的神色,雖是胯下痛楚與恥辱並存,但只要能救蕭啟,這些苦痛終究也算不得什麼,慕竹終究不是迂腐之人,自蕭逸提出那過分要求之後便想著有此一計,於是乎強忍著蕭逸的百般淫辱直至此刻,雖是舍卻了女兒家最為重要的貞潔,但對於慕竹這等性命都可拋下之人,區區貞潔倒也算不得什麼。
摩尼五念,念念皆惡,慕竹雖是心中純善,但強行吸入這極惡念力之時面色也變得豐富起來,時而怒容盡顯,時而滿目春情,時而雙眼放光盡顯貪婪之色,時而殺意陡升眼冒仇恨之火,便在蕭逸的嘶吼咆哮聲中將那四股極惡念力吸收殆盡,這才雙目一睜,朝著那還騎在身上的蕭逸甩手一掌,“轟隆”一聲,蕭逸立時被拍得飛了出去,直撞在這竹屋角落之中,葉清瀾自床上站起,素手一揮,那還散落在地的衣物盡皆揚起,慕竹一個轉身,便已將衣物套在身上,稍稍打整,便向著房外踏步而去,絲毫未曾多看那牆角喘息的蕭逸一眼。
她並未痛下殺手,她心中雖是痛恨此人先前作為,但她也確實未曾信守諾言,加上先前也曾答應讓他日後做一閒散富家翁,此刻殺與不殺倒也無關緊要了,輕輕走下竹樓,吳越的屍骸還在院落之中存放,慕竹暗自運起剛剛吸收而來的四股念力,冥神運氣,果然見得那屍骸之上浮現出的一股異樣氣息,慕竹微微點頭,想來這便是只有吸納過其他念力才能感受得到的最後一股妒念,如此一來,也便如自己所料,以她自身軀體吸收摩尼五念,借此五念的復生之力來喚回曾經貯藏於蕭逸體內的逆龍血脈,再將這血脈灌注於蕭啟體內,重塑氣海經脈,再造五髒六腑。
清風拂過,亦是將那院中屍骨吹散飄搖,可憐那吳越也算得上是機關算盡的一代梟雄,如今卻落得個屍骸無存灰飛煙滅的下場,隨著最後一股念力注入慕竹體內,葉清瀾也是罕見的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笑容,五念輪回,生生不息,曾經的摩尼教護法淵源不斷且各個修為精湛,便是憑借著這五念的復生之能,即便是人死功散,終究也能尋到繼承之人,如今五念集於一人體內,又是何等光景。慕竹盤膝而坐,面色已是平靜,然而旁人卻不知曉此刻的她正在經歷一場大戰,摩尼五念根屬惡念,其中一股注入人體,都會將人變得窮凶極惡,更何況此刻五念匯聚,慕竹道心通明,於行功之前已有准備,若是此戰不能得勝,那她便將被惡念所噬,成為這世上無人可擋的女魔頭。
所以她不能敗,她也相信,她不會敗!
五道惡念便猶如五條巨龍一般在她心間纏繞吞吐,而她心中卻是生長著一尊白玉一般的青蓮,惡龍吞雲吐霧,呼風喚雨,水火相交,然而一旦蓮蕊綻放,即便是那五條惡龍再如何了得,也是依舊未能傷及分毫,蓮蕊緩緩綻開,自那蕊苞之處落下幾滴清露,順著青蓮身軀向下滴落,滴在了地上,向著四周緩緩滑行,可這看似平凡的清露卻是突然變得令人目眩,五道清露各自沿著不同方向朝著那五條已然勢弱的惡龍奔去,及至觸及惡龍軀體,瞬間便化作冰晶,將那惡龍冰作一團,令其動彈不得,蓮花終究綻放,頃刻間,惡龍疲敝,滿世芳香!
慕竹緩緩站立,雙目已是恢復清明,周身血氣涌動,頃刻間已是大有不同,慕竹雖未感受過逆龍血脈的氣息,但她已然覺察到自身氣血飽含生機,與她感應天地之能交相呼應,卻是強大無比,更有甚者,連那剛剛才被蕭逸破過的玉穴肉膜隱隱間似乎都有重塑之象,慕竹能感知到私處痛楚已然消散無蹤,慕竹卻不想這逆龍血脈還有如此功效,當下也只得苦笑一聲,暗自搖頭。然而此刻她已顧不得考慮這些瑣事,當即凌空驟起,全身修為匯於足下,直向著金陵城中的煙波樓躍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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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煙波府,慕竹快步入得房門,但見床上躺著的蕭啟仍舊昏迷不醒,當下快行幾步,至床邊處伸出素手搭在蕭啟手腕之處,但見脈搏平穩,倒是稍稍放寬了心,慕竹深吸一氣,朝著蕭啟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啟兒,老師來救你了!”
慕竹素手高舉,手邊衣袖微微向下脫落,露出那雪白的臂腕,慕竹輕輕一揮,不多時那手腕之處卻已劃開了一道口子,一時鮮血涌動,刹那間便已染紅了慕竹的手腕,慕竹素手一轉,卻將那溢滿鮮血的傷口向下一擺,那激涌的鮮血便順著手臂緩緩向下滴落,不偏不倚,正滴在蕭啟的唇齒之間。
一滴、兩滴、三滴,這引血之法倒是無需折損過多血液,鮮血順著蕭啟唇齒緩緩注入體內,那蘊含著無限再生之能的“逆龍血脈”刹那間與蕭啟體內氣血融成一團,氣血翻涌,似是要將整個氣海重新梳理,慕竹眼見此般光景,當下心中稍安,緩緩將衣袖撩起,另一手在傷口之處緩緩一抹,那血流之勢便已悄然止住。慕竹低下頭來,此刻萬事已備,便只等著蕭啟血脈重鑄,那受損的五髒六腑重新生長,屆時他便能好轉過來。
“噗!”便在慕竹安神之際,那昏沉多日的蕭啟竟是突然向上一翻,口中猛地吐出一道烏黑之血,慕竹當即大駭,正要上前探看,可蕭啟便似是回光返照一般,吐完血後便又毫無知覺的躺倒下去,慕竹趕緊握住蕭啟脈搏,面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蕭啟體內竟是一片混亂,適才所涌入的逆龍血脈本已有了新生之機,可不知為何,卻在修復蕭啟五髒之時驟然暴動,隨著蕭啟的那一口黑血,剛剛才修復的氣海經脈再度崩塌,只剩下體內五髒六腑的一片黑暗。
“為何如此?”慕竹身子一晃,竟是險些跌倒,但這人生大起大落實在來得太過迅捷,上一刻她還期望著能救回蕭啟,與他長伴一生,可現在,蕭啟體內血脈似乎與她身子里這股逆龍血脈格格不入,這也意味著,她再也沒有辦法了。
慕竹的手還搭在蕭啟臂腕之上,不斷的探查著蕭啟的周身情形,可任她如何推想,她都找不出這其中究竟,“蕭啟體內‘聖龍之血’早已消散,按理說他此刻便是尋常血脈,不可能與這‘逆龍血脈’相衝,可不知為何,一旦這血脈注入,非但不能修復其受損五髒,反倒是與其現有血脈糾纏不清,爭斗激烈,根本沒有融合之機。”慕竹秀眉深蹙,一時間只覺心中煩悶至極,當下只得一邊深深呼吸,將手搭在胸口緩緩撫動,上下拍打,一邊卻是苦想對策,以求能尋出這其中關節。“等等…”慕竹突然之間止住身子,那撫動著胸口的手亦是同時停下,慕竹心中突然生出一道猜想,當下盤膝而坐,回調氣血,全力向著自己的心頭涌起。
“噗…”同樣是一口黑血,然而慕竹倒是並未如蕭啟一般危急,慕竹緩緩睜目,面色突然從焦慮變得冷靜許多,片刻功夫,她已然尋出原因,也已想出了破解之法,然而,她的面色依舊沉重。
原來便在當初慕竹觀潮破鏡被蒼生妒偷襲之時,蕭啟便甘願冒死救人,用他“聖龍血脈”之能助南宮迷離施展移心之術,故而在那一刻起,慕竹的心,便是當初蕭啟所留下的具備著這世上唯一殘留著的“聖龍血脈”遺物,如今她集齊摩尼五念,喚回“逆龍血脈”,表面里風平浪靜,可一旦血脈匯入心房,便是一場雙龍血脈之戰,即便是修為如她這般,也少不得備受煎熬,更何況床上躺著的還是重傷未愈的蕭啟。尋得病因,自然便要思慮對策,這問題無非便是自己體內的“逆龍血脈”有損,若是再換上一人用這逆龍血脈,那便再無此刻擔憂,那這世上,誰還有能力駕馭這逆龍血脈?答案可想而知,便是那還被慕竹一掌拍在煙波樓牆角的蕭逸,一想到蕭逸,慕竹便覺著渾身一顫,先前的凌辱折磨還歷歷在目,自己也才剛剛失諾於他,此刻若還要求他,卻又不知會是何等光景、
但無論如何,蕭啟的時間不多了,慕竹觀他脈象,本還可撐到今夜子時的蕭啟經這一番打擊,恐怕只有一兩個時辰的可能了。慕竹微微一嘆,身子一低,竟是一手便將蕭啟摟在手中,素手一揮,便已攜著蕭啟想著府外南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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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絕望,這似乎便是蕭逸這幾年來反反復復的經歷,每一次重獲生機,或是偶有奇遇之時,他的面前似乎都橫亘著這個女人,這個白衣仙裙無所不能的女人,從當初太子蕭馳之死時,這個女人便已出現,他逆龍覺醒,以子母蠱操控南宮迷離剛要出山進犯蜀中,這個女人再一次出現打碎了他的美夢,壽春一戰,他憑借夜八荒所布下的“鎮魂”大陣再戰慕竹,依舊是完敗當場,燕京夜孤山入魔一戰,他喚得魔神寧夜卻也未能戰勝慕竹,反而因蕭啟之故落得個血脈盡失,直至如今,他依舊是敗了,他的最後一絲機會,他體內的念力也被慕竹吸走,待得慕竹喚回“逆龍血脈”救回蕭啟之時,想必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罷。
不過,即便是她再如何了得,她也洗刷不掉今日之恥吧,蕭逸嘴角微微撬動,卻是艱難的擠出一抹苦笑,即便是他此刻氣若游絲,命懸一线,可也忘不了適才發生的事,這位舉世無雙的煙波樓主潛入水中為他吹簫含屌,甚至於安安穩穩的躺倒在床頭,等著自己親手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嘿,即便是你再如何看淡,再如何清高,可在我眼中,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是我曾經的母狗,你就算今日把我殺了又如何,這份溫香蝕骨的體驗,我蕭逸此生都不會忘記。”蕭逸心中欲念燃燒,不斷回憶著剛剛所發生的旖旎場景,早知如此,我便該多玩弄她幾時,在她嘴里射上一炮,在她的嫩屄與屁眼里也都來上一發,對了,還有她那對大奶子,適才太過性急,只急著快些將這風華絕代的慕竹占為己有,當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便在蕭逸自怨自艾之時,忽然一聲輕響,一道白影卻是降落在樓下的院落之中,蕭逸隔著門隙向外瞧去,登時心中一緊:“她,她來殺我了?”
慕竹的腳步很輕,但在蕭逸看來卻無疑是沉重至極,蓮足踏步於竹梯,每一步都似是帶著催命的音符,蕭逸不斷寬慰自己:“這輩子能肏上一次慕竹,死也值了,死也值了…”然而待得慕竹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蕭逸早些醞釀的種種膽氣頃刻間便蕩然無存,慕竹還未出聲,他便已整個人跪在地上,幾近哭聲的求饒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慕竹朝他輕輕一撇,心中又是一沉,自己少時悟道,游歷天下學貫古今,然而卻對救治蕭啟之事無能為力,然而似這般丑態百出的惡人卻生生掌控著蕭啟的命脈,這也意味著,他掌控著自己的命脈。先前赴死心中倒也慷慨,其後屈膝迎合倒也是為了其後的反擊,可事到如今,她真就再也沒有辦法,甚至乎,她都不敢確定,蕭逸還是否會答應。
“你起來罷!”慕竹言語平淡,素手一掃,一抹白色光輝灑下,蕭逸所受的掌力之傷頓時好轉許多,蕭逸不解的抬起頭來,見慕竹似是真的沒有殺他之意,不由得心中一寬,然而依舊不敢造次,畢竟先前對她百般凌辱,這時候稍有閃失都有可能激怒於她。
“救蕭啟還得靠你。”蕭啟的時間已是不多,慕竹便直接開門見山,待蕭逸露出驚愕之色,慕竹繼續講解道:“我要將體內的逆龍血脈還給你,再由你施展‘引血’之法渡入蕭啟體內。”
“什麼?”經過刹那的錯愕失神,蕭逸終是反應過來,這一日一夜倒是峰回路轉,前一日他還被關押在驚雪的牢中,可過了一日,他卻守得雲開,竟然可以肆意凌辱這位煙波樓主,破了慕竹的處子之身,可便在狂喜之時又慘遭慕竹暗算,用那六合功法將自身最後的倚仗吸干殆盡,本以為已是再無利用價值,落得個一敗塗地,可沒想到此刻慕竹竟是告訴他——他還有用,不但有用,而且是這世上唯一能救蕭啟之人。蕭逸一念至此,精神已是漸漸抖擻起來,他挪了挪身子,自地上緩緩站起:“那也就是說,現在,又是我說了算咯?”
慕竹雙目微微一閉,語聲平淡:“先前所應之事依舊有效,無論是你要我死,還是要我如何,我都一律照辦,只是眼下時間不多,你…”
“哈哈哈哈,”蕭逸突然一聲狂笑,卻是打斷了慕竹的話:“我管你時間多不多,天不亡我,那我便絕不會再重蹈覆轍,葉清瀾啊葉清瀾,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慕竹心中已是做過最壞的打算,她向前緩行一步:“只要不違背救回蕭啟,天下安穩的初衷,我都答應!”
“哼,”蕭逸一聲冷笑:“鬼知道你還會耍什麼花招,你修為之高我望塵莫及,先前我還敢信你,可到了如今,再叫我相信這沒用的承諾卻是萬萬不能了,除非…”蕭逸面色突然變得極為陰詭,仿佛這個念頭已是被他盤算許久:“除非你將你的一身修為盡數傳給我,我來掌控你的生殺之權,如此,才有可談之機。”
“如此一來,你若反手殺了蕭啟,我又當如何?”蕭逸的要求太過無禮,慕竹當即出聲駁斥。
“那我也只好恕難從命了,我已相信過你一次,現在,就看你慕竹能否信得過我了?”蕭逸雙手一攤,卻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向著慕竹的床頭行去,翻身一趟,卻是悠然睡倒在慕竹的閨閣小床之上,滿臉謔笑的看著慕竹。
慕竹稍稍朝他一撇,卻也能猜出他的心思,經歷了先前一幕,蕭逸恐怕已是再無死志,若是此刻用刑,別說三五日,恐怕一盞茶的功夫便能叫他求饒,可偏偏時間已是不夠了,若是再將他折磨得遍體鱗傷,光是恢復身子怕是最快也得半日光景。來時路上,慕竹已將所能想到的方法盡皆估算了一遍,但終究是無可奈何。慕竹便在蕭逸眼下靜立良久,終於,她深深吐了口氣,鄭聲道:“我答應你!”
蕭逸一個翻身,卻是從床頭彈了起來,滿臉不信的望著慕竹:“你說什麼?你,你答應了?”
慕竹並未理會蕭逸所言,而是輕輕向著床檐走去,行走之時,雙手已是輕輕搭在衣裙絲扣之上,輕輕一扯,那披在白衣之外的一套白披便順勢滑了下來。
蕭逸雖是痴迷於慕竹此刻的更衣艷景,可他卻未就此失去理智,身子警惕的向床檐挪了挪,向著慕竹斥道:“你當真要將修為傳給我,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慕竹一邊褪下外袍,一邊言道:“我會將畢生修為以六合長春之法傳於你體內,同時也會將逆龍血脈匯入你體中,在此之前,我會對這逆龍血脈施以密術,血脈所經之人便會脈連一线,你救得蕭啟,便是我三人共用此血脈,一生俱生,一損俱損。”
蕭逸聽得慕竹坦言傳功之時已是欣喜若狂,可又聽得慕竹這“警告”之語,當下又是慎重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或者蕭啟,都會與我同生共死?”
慕竹點了點頭:“我傳你修為,只為讓你相信我之誠意,不是為了讓你霍亂蒼生,你若有意圖謀不軌,我自然會以命相抵,只有如此,才算是萬全之策吧。”慕竹言語雖是平淡,可這句萬全之策卻是說得頗為沉重,此計能救蕭啟,救蒼生,也能令蕭逸信服,令其隱居山野不再能有異心,對所有人都是萬全之策,然而對她自己,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若說先前答應蕭逸甘做女奴尚且留有後手,可如今,即便是她再如何抗拒,也已敵不過有了自己修為的蕭逸,如此一來,往後余生,恐怕也只能任由他擺布,她的血脈同樣也牽連著蕭啟的性命,不到萬不得已,她甚至乎連尋死都已不能。
“好,就按你說的。”無上修為輕而易舉便可得到,這天仙佳人自此之後便將成為他之禁臠,有了這等好事,那他一直眷戀的江上與權力倒也算不上什麼了,蕭啟自然不會拒絕此等提議,稍稍思定,便自床上坐起,望著衣衫緩緩脫落的慕竹,滿臉淫色道:“那便開始吧,我的竹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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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煙波,香滿竹樓,這離世而居的煙波樓里,一日之間竟是兩次散出那令人生畏的黑煙,然而黑煙雖是可怖,但撥開迷霧,卻能見到在這漫卷黑煙之中竟是上演著一幕血脈賁張的畫面。
葉清瀾渾身赤裸的現於人前,不著一縷的她盡顯完美體態,依舊是那般清高孤絕,依舊是那般風華絕代,然而順著她那無暇的胴體向下瞧去,任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慕竹不但赤身裸體,更有甚者,她已親自掰開了那處嬌嫩的玉穴坐在了床上男子的長龍之上,“噗”的一聲,粗壯挺拔的長槍再一次的貫穿那層剛剛修復的處子肉膜,慕竹雙眼一閉,強忍著穴間劇痛,默默運起那“六合長春”功法來。
“你,你怎麼…你怎麼又長出來了?”再次貫通慕竹的花徑玉穴,蕭逸自是心中舒爽,可他的好奇卻是被這新長出來的處子肉膜所吸引,當即問出聲來。
“別分心,一旦修為傳遞,這六合長春功便由你來主導了。”慕竹自是不會談那羞恥之事,當下冷聲斥道。
“哼,都快要成我的肉奴了,還敢耍威風,”蕭逸心中惱恨,但此刻卻是懶得發作,他知道再過不久,他將擁有這世間最強的修為,到那時,這位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便再也沒有資本在自己眼前趾高氣揚了。
黑煙繚繞,蕭逸已是能覺察出體內元氣飛速涌入,心中狂喜,若不是此刻不能動彈,他倒是真想一個翻身便將這角色佳人抱在身下狂插個幾百上千次,元神修為得來不易,然而借用這魔門功法倒是傳輸得甚是迅捷,蕭逸初時才覺著只是點滴元氣如清泉般涌入,可不過幾息之間,那元靈之氣越涌越多,匯成小溪,再成江河,最終卻是演變成那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蕭逸身處竹床一動不動,可這傳功短短半個時辰,他便好似窺得了慕竹的一生所歷。
浩瀚天下,萬千元靈在他看來不過是塵埃堆積,萬事因果在他而言都似乎已是清明透徹,煙波樓內竹香四溢,飄散於空中的點滴芳華,於細微之處也能瞧出個端倪,煙波樓外世事紛擾,但在蕭逸腦中浮現出的卻是有條不紊的因果之律。蕭逸漸漸沉醉於慕竹的淵博之中,令他畏懼不已的武學修行都已只是這淵博之中的一小部分,大到治國之韜略,對世界他國的認知,軍政外交皆由涉獵,小到探索生靈起源,勿論風雅貧賤,連那農耕畜牧之道都了若指掌,而這一切,便好似白駒過隙一般在蕭逸腦中一遍遍閃過,終於,蕭逸只覺體內修為盡攬,那浩瀚的海洋終是停止了奔騰,蕭逸狂喝一聲,胯下驟然一挺,那高高在上的便突然軟倒而呼,正跌落在蕭逸的懷中。
“我一度將你視作大敵,從未敢輕視於你,可直至今日,我才發現,我還是太小看你了,”佳人在懷,蕭逸卻是忽然語聲變得沉穩許多,眼中也漸漸露出崇敬之色:“我曾以為你與夜八荒是一類人,只不過勝在武學修為,而今看來,即便是十個夜八荒也達不到你的境界…”
慕竹癱倒在蕭逸懷中,身子已是變得微弱許多,見蕭逸目露崇敬之色倒也不以為奇,蕭逸自幼生長於宮中,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皇子,後來雖有奇遇,但也不過是武學修為之道,如今能體會到自己這多年來的心境感悟,自然會有所驚異,或許自己這般觀世之感會對他有所影響,若是能令他改邪歸正,倒也算是個好的結局吧,慕竹一念至此,旋即卻又苦笑起來,自己修為已失,悲苦已定,這種念頭倒是有些妄想了。
“今日能感悟到仙子的境界,蕭逸當真算是大徹大悟,今後定然痛改前非,退隱江湖,不再貪戀這俗世紛爭,”蕭逸言語變得誠懇許多,雙手微微環住慕竹的裸露粉背,將她輕輕摟住。
“既是如此,先扶我起來罷。”慕竹倒是不敢確定他是否真有悔過之意,但此刻被他摟在懷里,特別是那胯下緊致的玉穴里還插著那根粗挺之物,稍稍一動便有撕裂的痛楚傳出,這便讓此刻再無修為的慕竹甚是吃痛,當即秀眉一蹙,催促起蕭逸起身。
“好,這便起來…”蕭逸抬起身子,將懷中佳人緩緩樓起,好讓慕竹自行起身,慕竹稍稍掙脫他的雙手,正要站起身來將那惱人的肉棒給擠出,卻不料她剛剛失去修為,重心無力,突然腳下一軟,整個身子不似之前那般隨心所欲,竟是一下子又坐了回來,那本已稍稍脫離肉棒的嫩穴再一次的坐在蕭逸的肉棍之上,因著突然滑倒之故,那一坐便是長龍盡歿,直入花芯,直頂得慕竹雙眼一閉,渾身一顫:“啊…”綿軟無力的慕竹再一次向下癱倒,蕭逸輕輕將她摟在懷里,再一次的撫上粉背,輕輕拍打:“怎麼了?仙子可是摔疼了!”
卻不料慕竹卻是露出惱恨之色,怒斥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原來慕竹雖是修為全失,可心智猶在,以此刻蕭逸的修為,若是有心放她下床,又怎會令她有跌倒的可能,觀他前後神態,分明便是有意折辱自己。
“哈哈…”蕭逸自是與她戲耍一番,見她點破,倒也不必再裝出那副虔誠之狀,哈哈大笑起來:“仙子好凶哦,卻不知若被我肏到高潮了,會不會也是這般凶神惡煞。”話音未落,胯下卻是輕輕一提,接著便又是一記狠頂。
“啊!嘶…”慕竹此刻身子虛弱無比,哪里經得住他這般粗蠻深插,當即痛呼起來:“你…”
佳人薄怒在懷,雖是千般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這幅旖旎之景在蕭逸看來最是美妙不過,當下自不會因著慕竹的呼喊而停止征伐,撫在粉背之上的雙手微微下移,一把捏住了慕竹身下的兩瓣肉臀,胯下又是一縮,再一次的狠頂而擊。
“啊…嗯…”出乎蕭逸意料的卻是,旁人若是呼喊,自是越叫越是淒厲,而慕竹卻不然,初時還算得上是痛呼,可接連幾下,慕竹便已沉穩許多,雖是唇鼻之間略有起伏,能聽出些許聲音,但久而久之卻也只是低吟淺哼,極盡可能的克制著發出痛呼之音,要知道蕭逸的肉屌本就粗壯,如今得了這一身修為,那體內精元更是充沛無比,這一番狠頂深插,以慕竹此刻這等柔弱之軀能承受已是不易,更何況還要強忍胯下撕裂般的痛楚,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失態的呻吟,著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見蕭逸抽插之勢並無絲毫減緩之意,慕竹心中卻是心急如焚,幾近懇求之聲喚道:“快、啊…快去救人…啊…”然而蕭逸卻是並未理會此刻慕竹的呼喚,好不容易得見慕竹這般近乎於軟語相求之態,哪里還會記起旁的事情,當下卻是越肏越深,越肏越快,雙手近乎整個與慕竹的兩瓣蜜臀貼在了一起,來回揉動之際便是一記深插入頂。
“啊啊啊啊…你…啊啊…你若再不救人,耽誤了…啊…我定…啊啊啊…自絕…啊!”雖是言語斷續,不知所雲,但蕭逸倒也能勉強聽出慕竹言下之意,雖是心中亢奮無比,胯下仍在狂風暴雨,但蕭逸心中卻是不由冷靜下來,如今之局也算是大局已定,卻是不必再貪戀一時而耽誤了救人,若真與這慕竹拼個魚死網破,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如今的一身修為?蕭逸心中計議已定,胯下漸漸遲緩下來,一個翻身,卻是將慕竹反壓在身下,胯下又是一頂,再一次的撞破層層險關,墜入那花芯最深之處,蕭逸這回倒是沒有繼續抽插,反而是趁著慕竹薄怒未消之時淫笑一聲:“嘿,我先去救人,一會兒再好好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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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竹望著蕭逸躍下床頭,施展輕功飛也似的向下而去,心中不禁有些悲愴,雖是心中早有准備為了蕭啟與天下放下一切,可事到臨頭卻也終究不是那麼好過,觀蕭逸的性子,恐怕這輩子都將是地獄罷。
然而慕竹並未思慮許久,便聽得一陣風聲呼嘯,側目而視,不由得雙目圓瞪,朝著蕭逸大吼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原來慕竹目光所及,卻正見著蕭逸一手提著蕭啟便入得房中。蕭逸抬頭朝著床上那不著一縷的白淨仙子露出一抹邪笑:“你不是讓我救他嗎,我這便當著你的面救他。”話音未落,蕭逸便將那蕭啟朝著那床側的書案之上一放,伸出右手卻是五指一並,輕輕打了個響指,只見那手指之上立時便冒出一注血絲,蕭逸輕輕一揮,血絲不偏不倚正落在書案之上的蕭啟口中。倒不是蕭逸此刻修為已是勝過慕竹,只是這蕭逸本就是這逆龍血脈的宿主,對這逆龍血脈的掌控更是爐火純青,如今物盡其用,那血絲只輕輕在蕭啟唇邊劃過,立刻便涌入蕭啟體內,再一次的在蕭啟體內氣海翻騰。
慕竹雖是修為盡失,但自身閱歷仍在,雖是靜臥於床綿軟無力不便起身,可也能瞧見蕭啟此刻身體變化,且不說他體內五髒六腑恢復迅速,便連那蒼白的臉色漸漸也有了紅潤,慕竹見狀心下稍安,不枉自己費盡心思,蕭啟,總算是有救了。
然而慕竹還未惆悵多時,便只覺一只熱切的大手不知何時撫上了她那對雪白挺拔的巨乳,慕竹當即扭頭一掙,輕斥道:“你干什麼?”
蕭逸卻是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雙手不偏不倚一邊一只,各自握在那雪乳之上肆意揉捏起來,身子稍稍下壓,湊在慕竹耳邊陰側笑道:“慕竹當真無情,我替你治好了情郎,你可得好好謝我才是。”
“你…”慕竹叱責之聲驟停,扭頭見得書案之上的蕭啟已是氣色好轉,心知他此刻應已無礙,恐怕過不多時便可醒轉,想來這蕭逸也算兌現承諾,自己也是無法反駁,可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何種羞人場面,慕竹不由也是心中一顫,強壯鎮定道:“既是如此,我們、我們換個地方…”可慕竹話還未曾說完,蕭逸已是將她就勢一推,直將她推倒在軟床之上,身子再度壓下,那精壯赤裸的身子幾乎完全覆蓋在了慕竹的雪肌之上,蕭逸將頭湊至慕竹臉上,在那精致絕倫的嬌顏之上微微一舔,淫笑道:“換什麼地方,便在這里肏你,也好觀察他的狀況,待會兒你的小情人醒了,也讓他瞧瞧你的模樣…”
“不!”慕竹立時明白蕭逸所思為何,當即斥道:“你若讓他瞧見,他定然寧死也不會…喔…”慕竹當然知道以蕭啟的性子若是見得自己被人欺負,恐怕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全自己,如此一來不也枉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當即出聲制止,然而蕭逸卻是渾然不顧,那今日三番兩次入得慕竹嬌穴的粗挺肉棒再度尋機潛入,趁著慕竹言語之際就勢一挺,“啪”的一聲,盡根沒入。
“哈哈,原來這‘逆龍血脈’還有此等功效,你這處子之身可真是肏之不盡,插之不完,哈哈。”
“啊…不…啊…不要…”慕竹不斷扭身掙扎,可根本奈何不得蕭逸的強壯身軀,蕭逸雙手一按,正壓在慕竹的臻首發間,令她玉首不再搖擺,雙腿各自向外一擠也正好架住了佳人掙扎的玉腿,整個身子強壓在上,慕竹只剩下一對柔胰不知所措,只能竭力的在這野獸背後不斷敲打,然而蕭逸又豈會將這撓癢癢般的努力放在眼里,提臀而進,大肆征伐。
第四章:逸竹隱
渾渾噩噩不知何時,蕭啟腦中漸漸生出些許感應,有那來自於背脊的箭傷,有那渾身血液凝散的窒息,蕭啟一時頭痛欲裂,只覺身在一處暗無天日的空間,四周皆是堵塞不通,而自己,卻是恍惚之間不知所以。
“啟兒!”便在蕭啟朦朧之際,卻聽得耳邊一聲熟悉的呼喚,蕭啟猛地抬頭四顧,卻始終未曾見得來人聲影,他漸漸有了些記憶,這是他此生最為珍重的聲音,那是他的老師,他將來的妻子,在這世上他最為崇敬的仙子——葉清瀾。
“老師…”蕭啟開始大喊回應,生怕老師聽不見一般反復喚道:“老師、老師…”
“啟兒!”柔情似水的聲线在他耳邊再一次響起,可這一次,卻是多了幾分語重心長:“啟兒,你若能聽得到我的聲音,那便意味著你能活過來了…”
“活過來?”蕭啟有些錯愕,腦中開始回憶著發生過的點點滴滴,隱約之間卻是響起那夜龐青真容乍現,於宮中襲殺自己的場面,不由得背脊又是傳來一陣疼痛,心中焦急,連忙呼喊道:“老師,我這是在哪?老師你在哪?老師、老師…”
“啟兒,活過來便好,也不枉我一片苦心,啟兒,你聽好,這些年大明風雨飄搖,實在是再也承受不住戰亂之苦,你既是有幸中興,那便一定要堅守下去,這世上可以沒有慕竹,但卻不可沒有你,往後余生,清瀾不能履行終生相伴之約,但能換得啟兒性命,清瀾亦是此生無憾,切記,今後不是為己而活,亦不是為我而活,而是為了天下子民而活!切記!”
蕭啟這還是第一次聽著慕竹的聲音如此苦口婆心,料想到老師此生大多是雲淡風輕,即便是偶有險阻,也不過是沉重些許,然而此刻聞得這番囑托,明顯便是交托後事之意,蕭啟登時慌亂大呼:“老師,你怎麼了?老師…”
“老師…老師…老師…”蕭啟不斷呼喊,卻是再未聽見慕竹的聲音,那四周陰暗的空間驟然間生出些許光亮,蕭啟一時經受不住強光,當即將眼睛眯了起來,只覺四周環境正悄然變化,而自己,亦是不知不覺間到了一處似曾相識的地方。
清新淡雅,隱有竹香,這是蕭啟未曾睜眼之時所感受到的氣息,那隱約傳來的竹香太過清淡,每每自鼻息經過都覺著一陣舒適,連體內的疼痛之感都少了許多,可不知為何,這幅靜謐幽香之景卻又不斷傳出一陣旖旎而神秘的呻吟之聲。
蕭啟眉頭皺起,恰能聽見耳畔邊的細微聲響,那聲響甚是急促,便好似兩種物件撞在一塊一般發出“啪”的聲響,而那聲響卻又急促非常,似乎是想要將某一事物撞碎一般令人心焦,蕭啟不明所以,稍稍試探著睜開眼眸,可那正對著的強光太過耀眼,實在是難以睜開,蕭啟稍稍呼了口氣,雖是心中滿腹疑惑,可也只能稍稍沉下心來,這一沉卻又有了新的發現,蕭啟猛地感性到自己體內氣血驟然翻涌,嚇得他趕緊冥神靜氣,好半晌才將這股氣血平息下來,蕭啟掃視體內,觀那血脈在全身各處流淌,似乎…
“這是…這是聖龍血脈…我的血脈回來了?”蕭啟猛然一驚,可旋即又否認下來:“不對,這血脈與我全無親和之意,也不似我先前那般充盈耳目,如今連雙目都難以睜開,而周身傷勢卻是恢復迅速…莫不是…”
“嗯…”便在蕭啟已然想到周身流淌的很可能便是那與之相對的“逆龍血脈”之時,忽然耳畔邊已是傳來一聲女子呼喚,先前還有些懵懂的蕭啟登時一陣警醒,這聲音雖是低沉,然而,卻也是熟悉的緊…
一聲低吟之後便再度安靜下來,可那未曾間斷的“啪啪”之音卻是仍在繼續,蕭啟腦中不斷閃爍著這道聲響,可蒼茫間卻也是一陣模糊,無法辨別。
“啊…啊啊…嗚…”蕭啟仍在揣度著這聲音的究竟,驟然間耳邊異變再起,那本是平息下去的呻吟驟然間爆發出來,幾聲近乎嘶吼的“啊”聲傳來,旋即卻又似乎是用手捂住了鼻唇,這才發出“嗚嗚”的強忍之音,蕭啟雖是少年,可也並非全無常識,他依稀記起曾於燕京宮中撞見自己那舉止不端的父皇欺辱香蘿的場景,這呼喚呻吟,不正是女子交合之時的聲響嗎?聯想到那急促有力的“啪啪”撞擊,蕭啟登時醒悟:莫…莫不是有人在他身邊行…行那苟且之事。
雖是恥於撞見如此場面,可蕭啟亦是對此刻情景有些好奇,自己重傷未愈,神識未醒,可卻有人在他身邊肆意尋歡,倒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這對兒男女難道就不能換個地方嗎?蕭啟心中苦笑,倒是在猶豫是否要發出些許聲響來提示這對兒交合正酣的男女,可又想起之前的那聲低吟,“不對,這聲音這麼熟悉,應是我熟識之人才對。”
“莫不是南宮仙子與孤峰…”蕭啟心中立即否決:“不對,孤峰將軍…哎…”
“莫不是琴楓…”“不對,她劍心已復,斷不是這般容易動情之態。”
“莫不是驚雪…”“不對,她此刻恐怕最恨的便是這等事情。”
“莫不是素月…”“不對,她守禮有度,絕不會做出這等放浪形骸之事。”
“莫不是琴樺…”“更不對,她…”蕭啟倒是一下想不出合適的理由,可心中卻能確定這身邊女子絕不是琴樺。
“難道是皇姐…”蕭啟忽然想起那位伴著自己長大的皇姐蕭念:“是啊,她雖遭遇些苦難,可也畢竟是青蔥年華,若是遇著了良人,以皇姐當初敢離京尋我的性子,也許能做出…”
“啊啊啊…噢…別…不…啊…”正當蕭啟將人選鎖定為蕭念之時,身邊的呻吟卻是正好再次響起,而這一次,除了那動人的呻吟,還有那似是承受不住的軟語相求。
“不,這不是皇姐!這…這…這…不…不…”
“啟兒!”
“別…不…”
“啟兒!”
“別…不…”
夢中的輕柔呼喚與此刻的嬌膩呻吟不斷在蕭啟腦中盤旋重復,這聲音語態雖是全不一樣,可蕭啟已然能確定——這的的確確是老師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老師會傳來這般聲音?為什麼?即便是自己將身邊之人猜了個遍,卻也始終不敢有絲毫對老師的不敬之意,連想象都未曾使得,他不相信那氣質無雙風華絕代的老師會與旁的男人交歡纏綿,他知道,即便是這世界崩塌,老師亦是會雲淡風輕站在人前,肩負起屬於她的責任與意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即便是自己,他都曾經想過將來若是與老師成親,這閨中之事該當如何,他甚至乎都想象過老師會是何等風情,想必是依舊淡如春水,叫人折服,即便沒有激情如火的碰撞,即便沒有纏綿悱惻的愛撫,他依舊尊重老師,也會這般一直敬愛著他的老師。
可如今這是為何?老師怎會如此?那個男人是誰?為何?為何?為何?
蕭啟心中滿是疑問,即便是雙眼刺痛無比,他亦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甘與憤怒,他極盡全力的睜開眼眸,忽然,一陣清亮的風景映入眼簾,他睜開了,他看見了,這卻是如他所想一般的世外之景,淡雅清新,幽竹遍布,然而此刻卻不是他賞景之時,他偏過頭來,直向著身側的竹床望去。
“砰”的一聲自頭間響起,一記劇痛頃刻間傳入腦海,蕭啟頭上一緊,整個人驟然間已是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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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的,不…”蕭啟一聲大叫,卻是自沉睡之中再次驚醒,這一次倒不比先前,他體內傷勢盡復,氣海之地已是平穩,五髒六腑也已健全,除了頭上還帶著些微痛,整個人從床上蹦起都並無大礙。
“啟弟,你…你醒了!太、太好了!”而有別於他腦中的另一場景,此刻他卻安穩的躺在房中軟床之上,蕭念便守在他身側,見他蘇醒,當即露出激動欣喜之色,連忙上前攙扶。
“皇姐…”蕭啟朝著四周望了望,心中滿是疑惑:“皇姐,這是哪里啊?”
蕭念一邊抽泣一邊言道:“傻弟弟,你怎麼連煙波府都不記得了,這是你老師的房間啊。”
“老師…”蕭啟微微念著“老師”二字,卻是不禁想起腦中的那道殷切囑托,然而另一陣淺吟歡叫又映入耳中,不由得令他錯落無比,當即抱著頭問道:“老師、老師在哪?”
然而蕭念卻是伏下身子,整個人撲在蕭啟肩頭哭訴起來:“啟兒,你要挺住,慕竹小姐是當世大德,她為了救你,毅然選擇了犧牲自己的性命…”
“什麼?”蕭啟猛地雙手伸出,將蕭念的身子架在身前,雙手顫抖著在蕭念肩頭搖晃:“你說什麼?”
蕭念這便將這段時日慕竹為救蕭啟所做出的努力一一道出,言道那位十惡不赦的二皇兄寧死不救,蕭啟微微蹙眉,但也並未有所掛懷,直至說起那蕭逸竟是威逼慕竹自絕於世才答應救人,而慕竹竟是同意了此事,並曾囑托蕭念於她死後前來照料。蕭念趕到之時,蕭啟仍舊昏迷,但卻已無慕竹蹤跡,她便於此守著,還不出半日,便見得蕭啟醒了過來。
蕭啟猛地搖了搖頭:“不對,不對…老師怎可能會死…老師…”蕭啟心念所至,心頭不由一陣絞痛傳來,喉間一激,猛然間吐出一口鮮血。
“啟弟!”蕭念趕緊上前扶住,哭聲道:“你別這樣,慕竹小姐她費盡心思救你, 便是為了讓你好好活下去,大明的百姓不能沒有你!”
“百姓!”蕭啟心中不由得又想起夢中慕竹的那番教誨,只覺著慕竹的音容笑貌言猶在耳,心中更是沉重:“老師,我,你…不值啊!”
蕭念見他稍稍安穩,當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她也知蕭啟與慕竹二人這份超脫師徒的情意,然而這幾年來她也算經歷頗多,倒是對這生死之事看得開些:“啟兒,逝者已矣,如今,你還是先好好調養身子,慕竹小姐若是泉下有知,想必才會安心的。”
蕭啟微微點頭,可忽然間又憶起適才夢中的另一幅旖旎之景,心中微微一冷,突然顫聲問道:“皇姐,你可見得老師屍首?”
蕭念搖頭道:“慕竹小姐曾言,她生於那江南太湖之畔,性喜寧靜,死後也會守在那里,長伴江南山水。昨日夜間蘇州府尹奏報言太湖深處一處竹塢燃起大火,我匆忙趕去,這才明白當日慕竹所言為何,這才趕來府中尋你。”
“既然沒見著屍體,那便有可能沒死是不是…”蕭啟情緒激動,不斷拉著蕭念的衣角晃蕩。
蕭念握住蕭啟手道:“啟弟,那大火滔天,即便是精鐵寒石也能化作灰燼,又哪里還能尋得屍身,我也希望小姐安在,可若她真的活著,又為何不來見你?”
蕭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然而腦中卻是依舊不願相信,匆忙之間卻是又想到一處疑點:“那二皇兄呢?他人呢?”
“死了!”蕭念長嘆一聲:“許是害了慕竹小姐之後心中不安,今日清晨玄武大街之上有人見他身形晃蕩、舉止近若瘋癲,一個不慎竟是自己跌入那石橋之下,等打撈起時,卻已斷了氣息。”
“那?那煙波樓其他幾位老師呢?南宮神女呢?”蕭啟此刻並不關心蕭逸死活,他只想著從慕竹身邊之人處尋得一絲希望。
“慕竹小姐為防其他幾位姐姐不允,那日便囑托南宮神女帶她們離開了,我也不知她們如今到了何處?”
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慕竹終究是慕竹,即便是赴死,也會將一切事宜安排妥當,留給他的,除了這條性命,還有蒸蒸日上的大明江山,蕭啟雙目一沉:“皇姐,我們回宮吧。”
蕭念攙扶起還有些虛弱的蕭啟下得床來,一步一步的小心行走,直至走出那煙波府門外,蕭啟卻又不舍的回過頭來,望著那扇書有“煙波府”的牌匾默默出神,蕭念亦是輕輕一嘆:“啟弟,我也有些不舍,今日咱們先行回宮,等調養好了身子,我們再來看看,往後的日子,只要你想,我都陪著你來。”
蕭啟緩緩閉上雙眼,一陣沉默,往事已矣,戰亂已休,然而那位風華絕代的慕竹老師,卻是再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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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西城郊外,一輛裝潢精致的馬車緩緩行駛,倒是讓人難免側目,按理說能坐得起此等馬車的人物那定是江南的大戶人家,可不知為何,這車馬卻是一路沿著人煙稀少的密林荒郊而行,幾乎不走官道,與那些平日里膽小慎微的大人們可大不相同。再觀那御車之人,也並非那粗糙壯漢,卻是一名衣著光鮮的俏麗女子,那女子獨自駕馭車馬,時不時的靠著身子向車里輕語幾句,旋即捂住嘴兒偷笑起來,那嫵媚的笑容著實媚人,叫沿途的過客見了都是側目連連。
然而便是這樣一輛車馬,不走官道自然隱蔽許多,可卻是不知為何能逃過這荒郊密林之中賊人們的惦記。要知道這大明中興,戰亂初平,也不知多少流亡軍士或是受難百姓落草為寇,嘯聚山林,常常出沒於荒郊山野之間,似這等肥羊,理應不該放過才是。
“玉姐姐,前面的賊人已然料理了,你們且安穩趕路便是。”一聲輕快之語自天而降,那驅車的俏麗女子朝著頂上望去,卻見一名黑衣女子恰自飛來,正落在這驅車女子身旁。
驅車女子微微一笑:“雪兒辛苦了,這一路向西十里應是沒有什麼阻礙了,你且好生歇息吧。”
被喚作“雪兒”的女子自是坦然坐下,然而她身子還未坐穩,卻是迫不及待的將頭湊至那車簾之前,似是在打量著車內的動靜。
“雪兒…”被喚作“玉姐姐”的俏麗女子卻是在她衣角之處微微拉動,輕聲提醒道:“雪兒…不可!”
“雪兒不乖,又在偷聽哦!”車簾之中卻是突然冒出一記渾厚男聲,倒是將這偷聽的女子嚇了一跳,連連坐穩身子,輕笑道:“主人,人家好奇嘛。”
“是啊主人,玉兒也很好奇…”
“哈哈…”車中男子一陣狂笑:“既是好奇,不如你二人將車馬停了,一齊進來雲雨一番如何?”
“主人壞…”二女同時輕喚一聲,各自嬌羞的別過頭去,饒是如此,那手中的馬鞭卻是當真停了下來,此處正值一片密林深處,四周樹木繁多,應是不會有路人叨擾,將車馬停穩,二女極有默契的對望一眼,面上卻是同時露出一抹紅暈,一人一手輕輕掀起轎簾,一左一右擠了進去。
這車馬不但外觀之上裝潢精致,連那轎中亦是奢華許多,本身這車馬空間就較尋常車馬大上幾號,而今看來,這轎中竟是擺放著一架寬床,足可容納七八人之多,那溫床軟墊之上,正有一男一女赤身相對,卻是正做著那羞人之事。
男子雙手靠在車轎後壁,愜意的半躺著,面色舒適至極,只因那胯下女子正半跪在他雙腳之處,秀首微微在他胯下來回起伏,這等場面似乎對那二女極為熟悉,卻見那黑衣女子故意低下頭來,將頭正貼在那裸身女子秀發之側,調笑道:“想不到堂堂的煙波樓主,這嘴上的功夫竟是如此之強,竟是、竟是比玉姐姐還要厲害…”
“討打!”另一女子亦是捂嘴偷笑道:“我哪里比得上慕竹仙子,她可是當世第一人呢,這對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也是天下第一!”
那赤身女子聞言微微一頓,知曉這二女是故意折辱自己,但她心中此刻波瀾已滅,索性不去計較理會這等冷嘲熱諷,當即繼續埋頭,重復著先前的吞吐之姿。
誠如那二女所言,這名赤身裸體還在為人含蕭吹屌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已然“死去”的煙波樓主葉清瀾,而她跟前的男子,便正是那與她一起“死去”的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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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漸漸回到那尚未燒毀的煙波樓中,即便是感應到蕭啟的生機愈發濃烈,即便是胯下的慕竹呐喊不止,可蕭逸卻是仍舊抽插如故,毫不顧忌接下來要出現的場面,非但如此,他心中似乎更是期待著這一幕的出現,重傷不治的情郎奇跡般的活了下來,可便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卻見著自己心中最為珍視的女神被別的男人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用那最是粗壯硬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著女神老師的玉女初穴,也不知他是會咆哮怒吼呢,還是會氣暈當場。
“放開…放開…”慕竹在他身下艱難的呼喊,然而因著功力流轉,此刻的她卻如風中浮萍一般搖擺不定,連那呼喊之聲都比不上小穴被肉棒洞穿之時所發出的“吧唧”之聲,這還是她第一次認識到任人魚肉的滋味是多麼可怕,雖是心中早有提防,也極盡可能的避免著蕭逸禍國亂世的可能,然而事態演變卻已超出了她心中的底线,不錯,她的底线不是生命,不是貞操,她的底线,除了那份救世之責,便是她在蕭啟心中的尊嚴。慕竹側目望去,刹那間雙目露出驚恐之色,她已然看到桌案之上的蕭啟胸腔有了起伏,那緊閉數日的雙眸微微竄動,似是極力想著睜開,若不是因那桌案正對著小門,被那門外的陽光所攝,怕是此刻已然能瞧個大概。
“嗯…”慕竹還待他想,卻冷不防被那蕭逸一記狠頂,強有力的頂在了她的花芯之上。
慕竹欲哭無淚,急忙伸出玉手捂住唇口,生怕自己的失魂媚吟讓蕭啟聽了去。可那惱人的蕭啟卻是變本加厲,不但抽插得更是迅猛,甚至還將那雙手托在慕竹的粉臀之上,稍稍使勁兒一翹,已然將她兩瓣蜜臀托在手心,整個人幾近抱在半空,胯下長龍直搗,仿佛每一次衝擊都要將眼前仙子帶上雲端一般。
“啊…啊啊…嗚…”接連幾次被那粗長的肉棒頂上花芯,饒是慕竹定力過人,也已是有些經受不住,即便是用手捂住了芳唇,也難以自制的會發出些“嗚嗚”之聲,而便在這時,蕭逸又起波瀾,卻是將她放回竹床之上,將那雙修長玉腿一齊向上掰動,直至那玉腿肌膚貼著慕竹腰腹才肯作罷,如此一來,慕竹整個身子便已蜷縮一團,胯下玉穴更是一目了然的盡顯眼底,蕭逸身軀一壓,長槍再刺,而這一次,卻是貫入得更加徹底,伴著蕭逸雙腳的不斷外蹬,伴著慕竹整個身子的不斷內移,蕭逸的肉棒幾乎不需要費什麼力氣便能輕易貫穿這道堪稱名器的蜿蜒穴道,直在那肉壁花芯之處做那雨點一般的連番擊打,而蕭逸似乎還不滿足,仙子在懷,他又怎麼可能節省氣力,雖是借了體位之便利插得更深,可那胯下衝刺之速猶不減緩,似是要將這身下仙子活活肏死一般瘋狂抽動。
“啊啊啊…噢…別…不…啊…”連番抽插,慕竹整個人幾近雲端,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可話音一出,慕竹便猛然有所警覺,即便是身子飄搖不定,她依然強行扭過頭去,果不其然,但見那桌案之上的蕭啟身子幾乎有了顫抖之意,雙眼雖是未曾睜開,但顯然已經有所懷疑。
“啟兒,蕭郎,來生再見…”蕭逸猶自抽插,身下剛剛還呻吟不已的慕竹卻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副神情,蕭逸低目而視,卻見著慕竹仍然死死的盯著那書案之上的蕭啟,雙眼漸露決絕之色,蕭逸心中驟然間涌上一股不祥之色,忽然,蕭逸只覺著身下慕竹體態漸冷,面色漸白,蕭逸心中一突,連忙俯下身子捧起慕竹脈搏,只覺著慕竹脈象平穩,然而體內生命力卻是飛速衰減。蕭逸實在想不出修為全失的慕竹究竟有何辦法能做到此處,但若真如慕竹所言,他三人血脈相連,同生同死,那自己,豈不是也要…
不祥的念頭剛剛劃過腦海,蕭逸便覺著心頭一悶,縱使他此刻修為驚人,然而卻依舊尋不出那體內生氣流失之兆,“難道她還藏有後手?”蕭逸心中有此一念,不由雙目通紅,死死的盯住身下目光決絕的慕竹,可慕竹的目光卻並未落在他的身上,蕭逸心頭一恨,旋即右掌一揮,正擊在蕭啟天靈,慕竹見狀突然一聲嬌呼,蕭逸心頭那股壓力果然緩解許多,想到這離奇之感真是來自慕竹,心頭恨意頓起,可慕竹抬眼望見蕭啟被一掌擊暈,卻是不知是死是活,雙眼更是決絕,挺起身來雙目一閉,似是又要運那詭異尋死之法,蕭逸見狀趕緊道:“他只是暈了過去,我不叫他醒來便是。”
暮竹聞言倒是一頓,側目再度望向蕭啟,見他呼吸平穩,果真是昏睡過去,心中稍安,加上適才不是被肏至雲巔,便是經歷這生死之局,慕竹長長舒了口氣,待得抬頭之時,終是恢復了些許生機。
“哼,慕竹果然是好手段,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留有後手。”蕭逸興致已乏,一個翻身便自床頭站起,向著仍舊在平緩呼吸的慕竹冷笑一聲。
慕竹倒是並未瞞他:“只不過是尋死之法罷了,我說過的,你若肆意妄為危害蒼生,我便會自絕於世,絕不叫你得逞。”
“哦?”蕭逸倒是抓出她言語破綻:“可我卻不知,只不過是讓蕭啟那小子起來看看你我親熱,這也算得上是‘危害蒼生’?”
慕竹一時語塞,然而若是叫她在心愛之人面前出丑,她倒真想一死了之。
蕭逸雙目一挑,幾經深交,已然猜出她此刻心思,似慕竹這等高傲之人私下里還好,若是當真在蕭啟面前失了尊嚴,那只怕還真得拼個魚死網破。既是如此,蕭逸打定主意,這調教慕竹的大計還得徐徐圖之,往後的日子還長,既然她也不願辛辛苦苦救下來的蕭啟跟著自己一同赴死,那她便逃脫不得自己的魔爪,蕭逸輕笑一聲:“好,你有你的尊嚴,我成全你,自今日起,咱們便避世隱居,讓這世人都以為你我已死,你看如何?”
“你?”慕竹倒是未料到他會如此好說話,不由得抬頭望去,果然見著蕭逸雙眼淫邪,完全不似要放過自己一般:“你有什麼條件?”
“哈哈,慕竹果然聰明,”蕭逸大笑一聲:“流落南疆之時,我曾尋得一處避世之地,位居南疆西南一帶,喚作‘南水湖’,山青水韻,鍾靈俊秀,靈蘊不遜你這太湖竹樓,仙子以為如何?”
“只要有心避世,處處都是美景。”
“那便這樣說定了,”蕭逸當下拍板,輕輕一笑:“只是這路途遙遠,路上或是去了那邊若是沒個解悶的人兒倒是無趣得緊,你既是我的女奴,那你可得一路好生服侍,侍奉枕席,含蕭吹屌可不許推脫。”
慕竹知道這才是他真正所想,慕竹沉默半晌,心知若是自己不用那同歸於盡之法想逼,怕是也難逃噩運,既然此刻他已妥協一步,不再威逼自己在蕭啟面前受辱,那自己也只得接受這一事實便罷,當即輕輕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終究得是明日出城之後,自明日起,這世上便再無慕竹,也再無蕭逸,今日須得依我之言行事。”
蕭逸“哦”的一聲驚疑:“莫不是你還留著什麼應對之法,好,我先依你,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拾眼前之局。”
慕竹微微頷首,心中卻已是盤算起來,然而她思緒未久,蕭逸卻又出聲打斷道:“對了,隱居避世光只你我二人恐怕不夠,不如你將你那幾位姐妹喚來,嘿嘿…”
“你若敢打她們半分主意,我絕不讓你多活片刻。”慕竹突然扭頭,雙目已然冰冷無比。即便是修為不復,可這眼神也看得蕭逸毛骨悚然,當即攤了攤手:“既是如此,那便算了,你沒有陪嫁的丫鬟,可我卻有通房的小妾,我那兩位摩尼教的女護法還在大牢里關著,你設計隱遁之時,倒是記得將她二人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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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咱們這位慕竹姐姐可真是厲害,不但人長得跟天仙兒一樣,這避世隱遁之事也是辦得密不透風。”車轎之中,兩位摩尼教的女護法卻是競相斗艷,不斷地圍繞著慕竹取笑,陸祁玉自問一向見多識廣,也算是摩尼教五念護法之中的軍師人物,如今見得慕竹處事之法,自是覺著自愧不如,要知道無論是火燒煙波樓或是蕭逸投水假死俱是小事,而關鍵的是要如何瞞下幾日會必定趕回金陵的煙波樓四女。要知道那四位各個修為不凡,機警敏銳,若是稍有不慎,便可能露出破綻,故而慕竹不但在竹樓之上燃起大火,更是讓蕭逸揮灑元靈,於那太湖湖面之上泛起一層靈韻充沛的元氣,直教沿湖百姓紛紛感嘆太湖神跡,從而聯想到是這位煙波樓主亡故散功之景。蕭逸之死亦是大有講究,先是蕭逸親自出動在那街頭裝瘋一回,故意惹起百姓注目,進而在那石橋之下故意跌落,而水中卻是早已掩埋好了一具身形相似而又戴著蕭逸人皮面具的死屍,五日時間,只要煙波樓那四位如期醒來,這受水浸泡多時的死屍自會面目全非,屆時面具脫落,容貌早已辨別不清,想尋人卻也無從下手,更有甚者,慕竹還讓蕭逸在那死屍之上滴了幾滴“逆龍之血”,待得素月等人查問,有這血脈相證,想來也查不出什麼究竟。至於救出她二人倒是沒花多少心思,蕭逸便化身黑衣刺客徑直闖關劫獄,在那牢獄之中稍稍露出幾絲摩尼教武學的路子,輕易將人劫走,這也好把爭議扔給摩尼教余孽這一路存在,也算是引開了幾女的注意,如此種種,井然有序,最大化的消除掉了一切的蛛絲馬跡,想來煙波樓幾女得知慕竹死訊之後也應是方寸大亂,屆時恐怕他們一行早已抵達南疆,就算是事後反應過來再要尋人,恐怕也是為時已晚。
盡管她二女在旁調笑,可這位煙波樓主卻是依舊不為所動,自出城之日起,便真就放下身段,一直便將蕭逸的那根肉屌含在口中,有別於第一次的生疏,慕竹終究是天賦異稟之人,這一次的口舌相就,直讓蕭逸贊譽有加,不但那丁香小舌舔舐有序,那小嘴喉道似是也會伸縮一般直將他這肉屌來回吞沒,時不時的一陣輕旋,一陣親吻,玉首起伏之下,蕩得整個身子漣漪不斷,一路車馬顛簸,慕竹卻也能將那唇齒控制得恰到好處,始終不曾損傷龍根分毫,盡可能的以那柔軟的小舌貼住,保證著蕭逸的舒爽。如今這車轎雖是停住,可慕竹的動作卻並未減緩半分,隨著長發不斷升降,連帶著那胸前的一對兒嬌乳亦是跳脫靈動,引人注目。一臉魅惑笑容的陸祁玉俯下身子倚靠在蕭逸的身側,恰到好處的讓自己的身軀半躺在蕭逸懷中,媚聲道:“主人你看,她的奶子可足有我們兩個大呢,將來要是有了小主人,那定是不愁吃喝咯…”
“對啊,這麼大的胸,嘖嘖,也不知平日里是怎麼藏起來的。”賀若雪學著陸祁玉的模樣靠在了蕭逸的另一側,二女服侍蕭逸倒是熟練,一左一右,不是在蕭逸的胸口親吻,便是拿捏著蕭逸的手在自己的胸乳之上探尋。
蕭逸哈哈一笑,這安然享受的滋味著實舒坦,可被陸祁玉這一言提醒,目光卻是再度向著慕竹的胸前高聳望去,心念一動,當即伸過一根手指,輕輕勾住慕竹那還在舔吻的芳唇下顎,肆意笑道:“仙子舔弄了這麼久想必也乏了,咱們換個地方如何?”
慕竹默默無聲,自她傳出修為之日起便已做好了一切受辱的准備,如今隱遁於世,這世上便再不會有人知曉她之所為,這一路上心志亦是漸漸放松,在她想來,唇舌相就,含蕭吹屌已是那最為不堪之事,若能換個姿勢,她自不會介意。
蕭逸也未等她回信,雙手自身旁二女懷中抽出,一個猛托已然將慕竹身子抬起,自己稍稍後傾,亦是整個人靠坐起來,正與慕竹四目相對,見著慕竹那天衣無縫般的精致容顏,蕭逸實在按捺不住,當下又是將大嘴覆上,在慕竹臉頰上輕輕吻上一記,直聞得慕竹臉頰通紅,意欲躲閃卻又掙脫不開。蕭逸抬起頭來,卻是雙腿一彎,一夾,正將慕竹夾在胯下箍住,那一柱擎天的昂揚怒龍便正立在慕竹跟前,甚是雄偉。
“曾經也只在南宮那里試過這乳交之法,而今見得你這比她還要壯觀的奶子,倒是迫不及待要試試有何不同。”
慕竹秀眉一簇,她自是不知這乳交是何意思,當即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主人這是讓你用奶子夾呢,得用力哦,嘿嘿…”有陸祁玉這等魔門欲字號護法,這等風月之事自是不用蕭逸手口相教,慕竹懵懂之際,陸祁玉已然撲了上來,一把捏住慕竹那柔軟的雙手,輕輕按在她那豐碩的豪乳之上,蕭逸亦是趁勢一鑽,不偏不倚便將那長槍挺入在雙乳溝壑之間,慕竹雙乳極大,那雙乳之間所余的縫隙便所剩無幾,長槍進出之時自是盡享嬌乳之柔嫩,恰在此時,陸祁玉雙手一按,慕竹的雙乳自是向著內里狠狠擠成一團,那瞬間緊繃的壓抑束縛直爽得蕭逸“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陸祁玉見他模樣自是大為滿意,當下便撒開手來,對著慕竹喚道:“慕竹姐姐,小妹能教你的便只到這里了,你是天下第一的慕竹,想必要不了多久便會青出於籃了吧,嘿嘿…”
“噢…”陸祁玉調笑之時,蕭逸又是一聲舒爽大叫,原來正是那賀若雪悄然攀至他身後,輕輕一推,恰讓那長槍衝刺得更為用力,一記貫頂,竟是從那巨乳溝壑之中給衝了出來,直頂在慕竹的下顎之間,慕竹只覺著胸口與下顎各自傳來酥痛,然而蕭逸那惱人的長槍依舊是來勢洶洶,幾日相處,慕竹自是知曉這長槍若不爆發,她自是難得片刻休息,即便是爆發,也還得看蕭逸是否有興致來個梅開二度,慕竹微微搖頭,雖是心中不願,可雙手卻也是不自覺的學著陸祁玉的模樣朝著內力輕輕擠動…
“噢…”蕭逸又是輕聲一喚,似是對她舉措甚是滿意,雙手探入慕竹身後,輕輕在她那蜜臀之上輕輕拍打,悠然道:“不錯,繼續…”
第五章:楓林晚
“噗嗤、噗嗤…”車轎之中乳香四溢,伴著慕竹胸前兩只美乳的一陣擠壓蠕動,那被夾在中間的粗長肉棍兒卻是在抽插之時發出一陣輕微聲響,顯是那肉棒之中蓄勢待發的精水早已激涌不停,只待著主人一聲令下便可噴薄而出。然而蕭逸卻是猶自忍耐,一邊挺動著乳尖穿梭的巨龍,一邊雙手攤開,將身邊兩位女護法摟入懷中肆意把玩,而嘴上卻是朝著慕竹調笑:“慕竹啊慕竹,你說這一次,我是射你嘴里好呢,還是射在你的這對奶子上?”
慕竹對他這欺辱之言自是不會多做理會,雙手依舊在不斷的來回向里按壓,似是已是成了習慣,每每配合著蕭逸的長槍刺入,只消那火熱滾燙的觸感稍稍貼及胸乳內側,她的手便下意識的開始用力揉擠起來,直夾得蕭逸嘶叫連連,好不快活。而蕭逸身側二女似是早已習慣了這般淫靡場面,見得蕭逸胯下享受不斷,二女自是有著別的方法取悅於這位早已認定的主人,賀若雪稍稍躬身,像一只柔弱的綿羊一般自蕭逸的腋下擠了進去,一面拿捏著蕭逸的手揉搓著自己的胸乳,一面卻是將小嘴兒湊在蕭逸的胸口,在那不甚明顯的胸肌之上輕輕舔吻;而那陸祁玉卻更是不堪,直跪倒在蕭逸身後,雙手捧起胸前那對雖是比不過慕竹但卻也算得上乳量驚人的大奶,竟是貼著蕭逸的後背肌膚來回盤旋揉搓。蕭逸幼時雖是貴為皇子,也算得上是驕奢淫逸,但那時的尋歡作樂哪里能與此刻相提並論,他身邊摟著的一個曾經是將門之女,一個又曾是江北首富陸家的千金,這二女各有際遇成了摩尼教的“欲”、“恨”護法,可這容貌氣質自是不在話下,更何況,此刻在為他擠胸相撫的正是那世上無所不能的女子,望著這位貌若天仙風華絕代的煙波樓主的一舉一動,那隨著胸前起伏而微微抿動著的嘴唇,那面無表情但卻雙眼有些迷離的神態,越是看得仔細便越覺著動容,這份容顏算得上是毫無死角,百看不膩,蕭逸便是這樣一邊看著美人美景,一邊機械的挺動著胯下的堅硬粗挺,不知不覺間,腹間欲火漸漸升騰,蕭逸心知此刻龍精蓄勢待發,可興許是應了之前調笑之時所說的淫言浪語,此刻他倒真的不知該射往何處。
便在蕭逸還在思考著是該站起身來對准慕竹的小嘴一頓猛灌,還是順勢將慕竹身子一壓就地插入她的小穴之中射她個盆精缽滿之時,那尤不知情的賀若雪卻是故意調笑,竟是在他乳尖小豆之上輕輕一咬,蕭逸立時心中一緊,精光就此松懈,那自幾日前為慕竹破身之刻起便貯藏至今的龍精頃刻間如焰火騰空一般激射而出,一路升騰,竟是劃過了慕竹驚訝的俏臉,直落在慕竹眉眼與發梢之間。
“呀!”慕竹一聲輕呼,即便是學富五車博古通今,可此刻也是生平都一遭見識這男子龍精,只覺那滾燙的白灼粘液正落在自己眉眼之間,當下一把推開了胸前那根作惡長棍,抬起手來,正要將那惡心之物擦拭干淨。
“慢著!”蕭逸的雙目至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慕竹的嬌顏,雖是無心為之,可那沾染著些許白灼陽精的眉眼不知為何在蕭逸看來更是魅惑無比,連帶著那烏黑發梢之間的點滴乳白,蕭逸看得食指大動,連忙出聲止住了慕竹的擦拭舉動,他知慕竹仍然有自絕之法在身,若是逼迫得太過或許反而不美,當下便擺出笑容迎上前去:“嘿嘿,我倒是覺得你此刻的模樣誘人許多,不如便這樣留著吧。”
慕竹微微一愕,旋即明白過來這也不過是他的折辱之法而已,當下輕輕呼了口氣,冷聲道:“你喜歡就好。”
“喜歡,當然喜歡…”蕭逸自以為親切的笑著,殊不知他此刻笑容在慕竹看來可謂是萎縮至極,然而蕭逸卻是另有安排,見慕竹果真聽話一般的止住了抬起的手,當下笑道:“只不過我喜歡的東西還多著,就比如眼下,我這寶貝上還沾著一些好物,正要請慕竹仙子你為他清潔一番,嘿,仙子自不用我多教了吧?”
慕竹心中一沉,憑著自己的認知,她本以為叫男人射過一輪之後應是無力征伐,即便是天賦過人,也應有喘息之機,可她卻未想到這蕭逸有此安排,可既然已是選擇了這條看不到光明的路,那便只得硬著頭皮走下去。一念至此,慕竹也不再多思,緩緩抬起頭來,正要用手將那穢物扶起向著嘴里探去,可她抬首之間卻是見得還貼在蕭逸身後的陸祁玉卻是正對著她嬌笑連連,慕竹微微一愕,稍稍停下手中動作,那陸祁玉果然是有話要說,倒不是尋釁滋事,而是滿臉魅惑笑容的伸出舌頭在自己唇邊舔了一圈:“慕竹姐姐可得小心著些,主人的陽精珍貴的緊,可莫要灑落出來了,嚯嚯…”言罷卻是自己捂住嘴兒先笑起來,她雖未正面與慕竹為敵,可最終也算是栽在了煙波樓的手里,在那壽春城牢獄里扎扎實實的躺了數月之久,如今能有機會折辱於這位煙波樓的小姐,她自也是與蕭逸一般心中歡喜。
“嗯…”慕竹無喜無悲的應了一聲,倒是並未與她多做計較,緩緩扶起那根已然有些軟化的肉棍兒,小嘴兒向前一傾,便又將它含了進去,一時間一股濃腥之味自口中傳來,慕竹秀眉一皺,但這些天來對這氣味倒也習慣幾分,強忍過最初那股濃烈腥臭,蓮舌輕輕探出,開始在那肉棍之上“洗刷”起來。
“不錯,”蕭逸對慕竹這越發純熟的口技大是贊賞,當下整個身子復又愜意的靠倒下來,正壓在陸祁玉那對兒白皙綿軟的玉腿之上,蕭逸心中不由一動:這位摩尼教“欲”字輩護法自是色藝雙絕,身形容貌無可挑剔,可這身量比起慕竹而言那便已是矮了一截,腦中不由得浮現起那日慕竹的一雙修長玉腿裸立水中之景,一念起那緊致光滑的玉腿雪肌,蕭念當下色心又起,連帶著那剛剛才疲軟下來的長槍驟然間又是挺拔起來,直撐得慕竹“喔”的一聲輕呼,蕭逸當下便來了主意:“你且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慕竹依言而動,輕輕將那再度煥發的肉棒長龍吐出,正要轉身,卻聽得蕭逸斥道:“我讓你停了嗎?嘴上繼續!”慕竹又是呼出一口氣來,當下便按著他的指示再度將肉棒含住,一手輕輕撐住車轎床墊,緩緩的將身子轉了過來。那雙白嫩瘦削的玉腿雖是辦跪著,可依然是那般棱角分明,蕭逸哪里還能按捺得住,當下雙手一探,各自撫上慕竹的雙腿腿根之地。慕竹嘴上依舊還在盡力的舔舐,忽然感受到胯下雙腿被他盤住,稍稍一頓,旋即又稍稍釋然:既然連貞操都未能守住,在顧及這些肌膚之親也是枉然,當下便也聽之任之,口中繼續鑽研琢磨,卻不知怎的,漸漸適應了口中那股腥臭味道,這番連續舔舐之下慕竹竟是忽然生出一種平淡的感覺,似乎這活兒雖是有些羞恥,可也並非那十惡不赦之舉,蓮舌親吻之時不由得分泌出些許津液,當口液與那肉棒之上的白灼陽精混作一起,倒也不再那般難聞,而相反的,這般連續摩擦而生成的輕微觸痛,伴著這香津異味,倒是令慕竹慢慢習慣下來,甚至,她的心中已然不再排斥。
蕭逸自是不會清楚慕竹此刻心中所想,他的神思已然完全沉醉於這雙修長絕倫的美腿之上,慕竹身量較高,平日里處處高瞻遠矚,何時何地都高人一等,故而也就讓人忽略了她本身的身量,而慕竹習慣穿著的白衣長裙雖是未曾覆於地面,但那雙長腿倒是被遮個嚴實,如今的慕竹不著寸縷,這份頎長便令人一覽無遺,蕭逸雙手自打撫上去的那一刻起便好似黏住了一般,根本不想有著絲毫分離,自上而下,自里而內,他只恨不得手掌再大上幾分,可以令他更好的撫摸個遍,這光滑緊嫩的冰肌之上沒有一絲多余贅肉,可偏偏這玉腿雪肌又生得柔嫩,讓人愛不釋手,蕭逸撫摸半晌猶不滿足,當下雙手一掰,只聽慕竹“啊”的一聲,那本是半跪著的雙腿竟是被他掰開,若不是慕竹反應的快,一手撐住床面,將大半個身子壓在蕭逸身上,這才避免了墜落之事,然而蕭逸自不會去管她,雙腿掰直只為了讓那玉腿蓮足離自己更近幾分,待得雙手扶至小腿腳踝位置,蕭逸再是忍受不住,竟是身子一傾,將那白淨蓮足拉伸至自己的臉上。慕竹的一對腳丫亦是生得清秀可愛,白嫩無比,貼在自己臉頰之上便覺清爽可人,直叫蕭逸爽得閉眼叫絕,直捏著這對兒寶貝來回剮蹭,根本舍不得將其放下。可這般姿勢卻又叫還在行那口舌之事的慕竹好生難受,她雖是心態放松許多,可卻仍舊想不出這蕭逸腦中究竟在想些什麼,這在她看來極為不堪的舉動可他卻能做到那般享受,直叫慕竹哭笑不得,雙腿被掰直,雙腳又遭他剮蹭蹂躪,慕竹便也索性停了口活,放緩心神,等待著蕭逸進一步的舉措。
而蕭逸自不會讓她久等,蓮足已是把玩一陣,蕭逸卻依舊未能滿意,至那蓮足劃過自己唇側之時,他索性張開大嘴,伸出長舌,便似那野獸一般將這仙子玉足含了進去,顫動可愛的蓮足玉趾,綿軟有肉的白淨腳背,與那小腿處連著的冰晶腳踝,蕭逸的大舌所過,卻是處處留下一片濕潤。慕竹生性愛潔,即便是出行在外也保持著每日一浴,而今這蓮足不但未有一絲異味,更是帶著些許輕微竹香,想也是她自小生在竹林深處所致,蕭逸舔舐完一只,另一只手也未曾閒著,連忙將她的另一只小足兒遞上前來,如法炮制,雨露均沾,然而這一回舔至那腳踝之時他卻未曾停下大舌步伐,而是沿著小腿腿根而上,開始向著那雙幾經撫摸又不滿足的長腿之上。
時而輕輕拂掃,時而停下舔吻,時而沿著一處環繞,時而停在一地猛吸,蕭逸完全沉醉於慕竹的雙腿之上,只覺著那造物主太過偏心,仿佛要將天下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安置在慕竹一人身上,不但有著令人無可挑剔的容顏,不但有著一對超乎尋常的巨乳,而今這雙玉腿,也不知將多少名媛佳人給比了下去。“能肏到慕竹這樣的女人,當真算是不枉此生!”蕭逸心中感慨,大嘴猶自繼續向上未曾與那腿肌有片刻分離。
在往上行便是那大腿腿根一帶,蕭逸微微停下嘴上征途,微微抬頭向那雙腿之間的肉縫望去,隔著一片淺嫩的芳草,一道細微的肉溝便是近在眼前,便在此時,蕭逸才是反應過來,那本應享受著溫香柔軟的胯下長龍此刻竟似是被晾在一邊無人照料,而靠倒在他身上的慕竹顯然時時都在關注著自己這邊的動靜,早已將他的龍根給忘了,蕭逸當下斥道:“不是說不讓你停下的嗎?莫非是已不將我這主人身份放在眼里?”
慕竹回過神來,也並未對這蕭逸的叱罵之語做出回應,當下便再度低頭,熟練的將肉棍兒含入,繼續著先前的起伏舔吻,香舌掃過一遍一遍,心中卻是忽然覺著倒是有些無趣,嘴上竟是不由自主的調整起了節奏,雙唇外側牢牢將那長棍兒架穩,那只丁香小舌便開始一上一下快速彈動,仿佛是在挑逗一般直惹得蕭逸“嘶”的一聲輕吟。慕竹聽他出聲,倒是以為自己弄疼了他,正要起身回頭詢問,卻不想蕭逸一手按在她的粉背之上,斷斷續續的言道:“莫…莫…莫停…就…就這樣…嘶…”
得到此番命令言語,慕竹這才放下心來,當下便繼續套弄著適才自己研發的新鮮技藝,突然心中一動:“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何要在此時琢磨這些…”
便在慕竹心中忐忑之時,忽然胯下一股電擊傳來,慕竹猛地雙腿一夾,卻是並未如願合攏,根據她此刻雙腿分開的方寸估算,慕竹大體已是猜到那是人頭的大小,也就是說,蕭逸的惡行已是變本加厲,此刻竟已是越過腿腳之地,直向著自己的雙腿之間進發。只是,只是那地方那麼髒…他…他真的能?
蕭逸自幼生於皇室,雖是頑劣不堪不學無術,可也未曾有過如此淫靡之舉,他雖閱女無數,可對這胯下淫穴到一向未曾想過別有用處,他雖是早已習慣了蜜穴附近的那股淫靡氣息,可心中卻一直未能邁過那道坎,對他而言,即便是曾在南疆調教南宮迷離三年,即便是身在摩尼教的日子日夜與這兩位女護法相伴,可也始終未曾用嘴來嘗試著舔吻蜜穴,可今日不知怎的,或許是慕竹體內竹香沁鼻,或許是這雙玉腿太讓他難以釋手,又或許是胯下時刻傳來的舒爽刺激,蕭逸不禁抿了抿嘴,暗自咬牙:“我且也要嘗嘗這里是個什麼滋味。”
“啊!”唇舌掃過那蜜穴肉溝的外壁,還未向里便已令慕竹雙腿一顫,宛若點擊,然而蕭逸卻是發現新世界一般雙眼放光,慕竹的蜜穴不但淨滑可人,那隱隱傳來的竹香便已足夠將他吸引,而最令他滿意的,便是此刻慕竹的動靜,只消大舌微微一掃,便已令這清冷孤絕的慕竹如此失態,那若再進一步又會如何?蕭逸當下不再猶豫,大舌輕輕一勾,卻是自那肉溝之處滑了進去,慕竹蜜穴依舊是那般緊致動人,粗壯的大屌挺入便能那容納大屌的尺寸,而此刻這不足大屌萬一的舌頭滑入,便也恰好只留有這舌頭的空間,足將他舌尖夾在里面,蕭逸索性放開心思,大舌學著肉屌的模樣狠狠向里一鑽,雖是還未曾觸及那層重新長出的肉膜,可這般狠命頂入,卻已令慕竹“啊”的一聲顫叫起來。伴著這聲顫叫,玉白長腿的下意識的夾攏過來,而更令蕭逸意想不到的是,舌尖之上微微覺著一股溫熱,還未待他放映過來,那玉穴深處卻已是涌來的一陣浪潮,蕭逸大舌躲避不及,只得被動的接受這浪潮洗禮,然而初嘗之下,卻是覺著這仙子淫液卻是帶著一絲甘甜,蕭逸當即雙眼放光,稍稍探出頭來朝著慕竹笑道:“不愧是慕竹,連這小穴里的淫水都是這般可口,常言道‘蜜穴蜜穴’,仙子這里倒真像抹了蜜一般撩人,哈哈。”言罷便是將頭一埋,大舌再次鑽入蜜穴之中,使勁兒舔吸著慕竹穴間的玉穴仙露起來。
慕竹面色頃刻間紅潤無比,腦中意識仿佛墜入雲端一般蕩然無存,也不知是那高潮初臨之故還是對蕭逸這番舉動弄得羞怯所致,口活早已停下,雙腿亦不知是該合攏還是分開,整個身子緊緊崩住,但凡蕭逸有任何舉措,都能令她心跳起伏,動蕩不已,慕竹呼吸早已不穩,心中只盼著蕭逸這般折磨能早點結束,然而偏生這蕭逸卻又在她那玉穴洞口又吸又舔好不快活,根本未曾有停下的意思,慕竹只得埋頭苦忍,緩緩呼吸讓自己平復下來,可不知怎的,她每每呼吸一記,心中確是平緩許多,那穴間涌出的蜜汁也少了許多,可只要蕭逸的大舌稍稍觸碰到她的內唇陰蒂之上,慕竹便覺著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片刻的寧靜再次打破,收回的蜜汁涌出得更為迅捷,而直至蕭逸那最後一記深邃一探,整個舌頭幾乎已是繞著她那緊致的穴壁周遭掃了一圈,這般撓人的刺激頃刻間讓慕竹心神崩潰,別說守住心神,即便是自己那矜持的呻吟都已控制不住,整個人“啊啊啊啊…”的魅叫起來。
仙子終是放開心懷的放聲浪叫起來,蕭逸自是聽得精神大振,那胯下吻舔的大舌亦是更加賣了,這可更苦了慕竹,整個人全身痙攣不說,那喉嚨里亦是一浪蓋過一浪的媚呼浪叫,竟是比蕭逸身旁那兩位魔門欲女還要夸張得多。
“想不到慕竹仙子平日里那般高貴,此刻竟是這般的不堪,哈哈…”陸祁玉與賀若雪互相對視一眼,各自捂嘴偷笑起來。二女自在蕭逸身側愛撫半晌,心中自是欲火難耐,眼見得慕竹已是趴在蕭逸的雙腿之上痙攣不已,獨獨將蕭逸的龍根晾在那處一柱擎天,二女當即撲了上去,雙舌齊出,一個朝著巨龍泉眼,一個朝著巨龍龍根,直舔得蕭逸也是學著慕竹痙攣的模樣雙腿一顫,這才反應過來胯下已是換了風景,蕭逸大舌依舊在蜜穴之中暢游,可雙眼卻是向上一撇,眼見得慕竹此刻便趴在自己腿上顫動得緊,也知是這番舔吻讓慕竹好好的體驗了一番高潮味道,心中不由計議起來:“這位煙波樓神女的身子如此敏感,何不好好讓她多泄身幾次,保不准將來她迷戀上這番滋味,此生都離不開我了,如此這般,今後才過得安穩舒適吧。”蕭逸一念至此,當下便輕輕在那猶自辛勞的二女背上輕輕拍打:“好啦好啦,你們起來罷。”
二女自是知道蕭逸心思,且不說這位煙波樓主如何氣質無雙,即便是尋常美女,這男人又有誰不喜歡嘗個新鮮,更何況他們這位主人也算是不錯,即便避世隱居也沒忘了帶上她們,這日子總算也有了盼頭,二女雖是不舍,但也不得不滿臉春情的緩緩站起身來,各自繞至蕭逸身後,不是為他捶背捏手,便是用那妙乳相貼,極盡親撫之能事。
而蕭逸一面享受著這齊人之福,一面便借著此時的欲火開始了他的調教大計,雙手自腿上撫上慕竹的柔腰,輕輕將她扶起,正趁著慕竹恍惚之時,卻是將她雙腿彎起,好令她跪在自己身前,蕭逸輕輕收回手來,這便一手扶住那白潤柔臀,一手把住自己那早已恢復雄風的巨龍,長龍一躍,伴著玉穴洞口的濕滑柔順,一聲“啵”的響聲床來,長龍徑直插入進去。
“啊…”恍惚過後的慕竹又是錯愕一呼,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被他擺出這幅淫靡之姿,而她的身後,蕭逸正肆無忌憚的扶臀而入,比起那柔軟的大舌,這貨真價實的長龍更是硬挺粗曠,每一擊都令她花芯酥麻,穴壁脹痛。而蕭逸卻是全無顧忌,健碩的腰臀不知疲憊的狂抽猛插之下,已然是帶出些許津液,蕭逸越是抽插得快,便越是覺著那穴中水漬分泌得越發洶涌,直至長槍劃過肉壁之時已是順滑無比,而那泉眼深處每一次觸碰都讓他覺著像是淋了一場大雨一般舒爽,蕭逸會心一笑,雙手扶住蜜臀柳腰輕輕一抽,“啵”的一聲,竟是將那胯下肉屌給拔了出來。
“喔…”慕竹雖是神識迷離,可被他如此抽弄,早已是沉醉其中,可蕭逸突然將那長龍拔出,慕竹一時間還未緩過神來,胯下蜜穴仿佛突然失了倚仗一般,頃刻間渾身不適,慕竹應著體內焦躁的心緒輕吟一聲,驟然間,全身又是一陣痙攣,胯下蜜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瘋狂涌動,便好似那洪水決堤一般傾瀉而出,“啊…”慕竹一聲顫呼,蕭逸便已見著那玉穴洞口飈射出幾道仙泉水箭,各自向著四周濺射開來。蕭逸等得就是刺客,當即得意大笑起來:“噴了,噴了,哈哈,仙子噴水了…”連他身後的摩尼教二女亦是驚訝得湊過身來,見著那平日里高貴端莊的煙波樓主如今竟是被肏得神魂顛倒、水液橫飛,二女卻是不由得身體更是酥麻,只想著立刻將主人那條粗大肉棒納入自己的小穴之中盡情攪動,可蕭逸卻是無暇顧及二女,慕竹雖是泄身潮噴,但要說沉淪其中還是為時太早,只有讓她被這一波接一波的雲巔浪潮所掀翻,或許才會對她的本心有所觸動,既是如此,那此刻便更要趁熱打鐵,蕭逸雙手一盤,全無意識的慕竹便輕易被她翻了個身,氣喘吁吁的正面躺倒在床,蕭逸欺身而上,整個人便就勢壓倒,長槍捅入的同時,雙手卻是各自牽住慕竹那嬌弱無力的柔胰,各自向著自己腦後一搭,慕竹雙手便也順勢在他腦後並攏,蕭逸略微松開手去,再入泉穴的胯下驟然間又是狠狠一頂!
“嘶…啊”慕竹口中一邊痛呼,而雙手卻已是自覺的箍在蕭逸腦後,仿佛要將他脖子擰斷一般死死不放,蕭逸知她此刻只怕是樂得沒了分寸,雙手伸至佳人後腰,輕輕將她向上一摟,慕竹便也瞬時纏著慕竹的脖頸坐起身來,整個人與蕭逸相對而坐,只是因著胯下還有一根連接著二人的紐帶而顯得旖旎非常。
慕竹臉頰早已通紅無比,胯下的脹痛與攪動帶來的輕微觸感卻已讓她越發難以克制,甚至可以說是心中竟是隱隱有些喜歡這份難捱的觸感,故而即便是蕭逸此刻的面色多麼的無恥與猥瑣,她都已是不甚在意,雙手依舊牢牢箍緊,任由著蕭逸的進出起伏。然而對坐之姿抽插自是不及先前那般簡單粗暴,蕭逸此刻雖是修為驚人,但他卻懶得在此時動用什麼,雙手故意在慕竹腰臀之上輕輕一拍。“喔…”即便是根本不會有痛感的輕拍,慕竹也是忍不住輕喚出聲,蕭逸自是知道她此刻身體已是敏感非常,輕微觸碰都會令她全身激蕩,哈哈大笑道:“仙子若是喜歡,不如自己動動如何?”一邊說著胯下已是遲緩許多,直至那肉棒漸漸困在穴中不再抽動,慕竹這才覺著胯下那陣酥麻暗癢消失不見,旋即一股無端的失落涌入腦中,慕竹抿了抿嘴,此刻卻也不再矜持什麼,當下雙手繼續箍緊蕭逸的腦袋,身子試探著的向前一傾,粗長的肉棒深入許多,便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穴間花芯之處輕輕一點,“嗯…”慕竹雙眼微閉,一聲悶哼,那緩緩摩擦著的肉棒此刻已將她緊窄的穴道填充殆盡,那陣熟悉的觸痛再度傳來,只是略微可惜的是,自己雖是來回起伏,那肉棒也是在她玉道之中來回抽動,可那頂上雲端的韻味卻是再也不見蹤影,慕竹知道,似自己這般溫柔手段自是不會起到效果,可若是讓她動得快些,那豈不是成了那淫邪之婦…
“來,動作快點…”蕭逸又是在她臀上一拍,這可讓慕竹如蒙大赦,有了蕭逸的命令,她倒也沒了心中最後的顧忌,仿佛是尋到了個由頭一般讓自己愈發放縱起來,纖細的腰肢便如水蛇一般前後扭動,玉腿內側輕輕用力,更是將那肉屌夾得綁緊,雙手自那脖頸處漸漸下移,直摟在蕭逸後腰一帶,稍稍調整之後,胯下便開始加劇挺動起來。這一加速挺動才開始,慕竹便已覺著有些不可自拔,那先前的些許失落刹那間被填補一空,更有甚者,與那被按著抽插不同,自己倒是可以順著心意調整那肉屌進出時的角度與位置,每每哪一出穴壁酥麻,她便能將那長龍對准了地方挺身納入,不消片刻,那道才破不久的玉女初穴已是像會粘人的小嘴一般揪住那條鋼鐵長龍不放,不斷的吞吐進出。
“喔…喔喔…”慕竹挺動得越發快了幾分,先前還能摟住蕭逸的腰臀進出,可隨著進出速度愈發迅猛,剛剛才消散下去的高潮余韻再度來襲,慕竹櫻唇微合,直向上下而開,不斷“喔喔”大叫起來,而那對兒明艷動人的雙眸也同時因著這情難自已的高潮而變得聚合不定,時而皺起眉頭雙眸緊閉,時而玉首朝天輕輕睜開,玉頰紅潤,眼神迷亂,額尖香汗淋漓,正顯示著這位煙波樓的仙子正動情其中,難以自拔。
突然,慕竹那本已箍緊熊腰的素手突然間傳來一陣敏感,慕竹猛地睜眼一瞧,卻是蕭逸一臉邪笑的將她雙手自腰間取下,慕竹驟然驚醒:莫非是適才太過放浪,雙手箍得太緊,讓他有些不適?然而蕭逸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打破了她的顧慮,蕭逸兩邊各執一手拉至身側,進而卻是將身子向下靠倒,滿是愜意的躺倒在床,如此一來,先前還對坐而立的兩人變成了一個睡在床上,另一個卻是騎在他的身上。見慕竹依舊有些不知所措,蕭逸淫邪一笑道:“來,繼續動。”
慕竹這才明白蕭逸企圖,心中微微有了幾分猶豫,然而腦中尚在猶豫著如此動作是否太過淫辱,可胯下那早已挺動成習的腰臀卻已是開始緩緩起伏,雖是與先前的前後之姿不同,如今要改作上下起伏,可那如何對准了肉屌刺入,如何讓自己穴壁玉道更加舒適她卻已然清楚,隨著“啪”的一聲柔臀坐下,那嬌嫩初蕾已是被蕭逸長槍直頂入雲,慕竹呻吟又起,這才驚醒過來自己已是開始了行動,既是如此,她自是不會再做矜持之舉,當下便想抽回雙手,用雙手按在床畔之上起伏,然而蕭逸卻是將她那雙玉手緊緊握住,竟是不讓她抽回,慕竹朝他望去,蕭逸卻早已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笑容:“偏要這般牽著你,你動你的,我就是想好好瞧瞧仙子你動情的樣子。”
原來蕭逸先前見她動情之時不是眉目緊閉便是臻首朝天,倒是叫蕭逸錯過了一出好戲,如今這般牽著她的手,便讓她不得不時刻對著自己,若是再向著頭頂呻吟,他只需輕輕一扯,便能將仙子的頭給掰回來。
慕竹無奈,只得任由她牽著雙手,雖是修為不復,但畢竟是習武之人,腰臀之間倒還有些力道,雖是毫無依托,但只要那根肉棒堅挺粗硬,自己便能連續起伏將他完好的納入玉穴,初時還覺著有些勞累,可直至那長龍完全納入,那陣熟悉的充實之感傳遍腦海,那些許勞累便早已忘入雲端,而比起對坐之姿,這觀音坐蓮之法自是插入得更為深邃,慕竹只覺還未曾用力,那肉棒便已是狠頂在自己的玉穴頂端,若是再用先前的力道,只怕會將自己的初穴給捅對穿了都說不定,可心中饒是如此想法,胯下的起伏卻是絲毫未有衰減之意,反而似乎是逆著自己心中所想起伏得更加迅捷,原因無他,只因著此刻的腦海早已被今日第二次來臨的高潮所轟炸干淨,身子早已成了不受控制的機器,玉穴越是脹痛,嘴中越是呼喊,胯下起伏的速度便越快幾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連喘息都沒有的急劇呼喊自慕竹口中迸發,隨著最後一聲長吟,那激蕩的蜜穴之中再度涌出甘泉無數,慕竹仿佛整個人都被抽了氣力一般跌了巔峰,毫無顧忌的靠倒在蕭逸的胸懷之中。
蕭逸知她此刻高潮已至,再度泄身,此刻想必是渾身酥軟,應是攻破她心房的絕佳時機,當即雙手繞在她光滑粉背之上,一邊輕輕為她舒緩拍打,一邊將她臻首輕抬,大嘴輕輕在她玉頰之上舔吻起來。
慕竹高潮才至,背上、臉上卻得他如此愛撫,即便是再如何厭惡,心中便也不可控制的生出絲絲柔情。忽然耳尖一顫,慕竹秀目稍稍一閉,身上又是一陣顫抖,原來蕭逸已是親吻至她耳垂之處,此處對才剛剛高潮的慕竹而言自是敏感異常,蕭逸要的就是她神魂顛倒,輕舔一記之後便道:“慕竹仙子,剛剛肏得你可舒服?”
慕竹芳心雖是羞怯,但自是不會騙人,加上如今心態散漫,當即輕聲一“嗯”,便將頭鑽入蕭逸的脖頸之下,羞得不敢見人。
蕭逸雙眼一亮,心中自是喜極,當下便道:“慕竹仙子…”
“喚我‘清瀾’罷。”慕竹這回卻是主動打斷了蕭逸言語,言罷便又是心中一羞,將頭埋得越發深了。
然而這溫情一幕刹那間便被蕭逸的獰笑打破:“嘿嘿,我覺得還是‘慕竹’好聽一些,慕竹,母豬,嗯,你倒是給自己起了個好名字。”
慕竹聽他如此言語,適才被高潮所淹沒的神識驟然間清醒過來,“慕竹”是他父親當年留給她的道號,意寓‘思慕歸隱’之意,然而如今在他口中竟是成了如此卑賤之語,這叫慕竹如何能忍,面色紅雲盡褪,當即便要站起身來。
然而蕭逸卻是自始至終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哪里會讓她如此輕易脫身,伸出雙手牢牢將她箍住的同時虎吼一聲,整個身子一躍而起,宛若泰山壓頂一般將慕竹重新壓回身下:“嘿嘿,‘母豬’仙子,你是爽了,我可還沒爽,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旋即胯下猛地一頂,長槍肉棒再度捅了進去。
“啊…”慕竹猛地一聲嘶叫,高潮未褪的敏感、粗暴挺入的刺痛與那刻骨銘心的恥辱幾乎同時映入腦海,慕竹趕緊伸出雙手擋在蕭逸前胸,可她此刻柔軟無力,又哪里能撼動蕭逸的鋼鐵之軀,即便是雙手抵在了蕭逸的胸膛之上,不過也只是隨著蕭逸的起伏抽動而來回彎曲。自先前在她乳尖射過一輪之後,蕭逸此刻已是醞釀了半個時辰之久,此番故意激怒於她,便是為了此刻毫無顧忌的抽插,“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隨著胯下的急劇升溫,蕭逸面色緊緊崩住,亦是不再口出折辱之語,顯然也已至巔峰之時。
“快說,自己是母豬!”
“嗯…”慕竹緊緊閉住雙唇,雙目時而冰冷,時而又隨著胯下抽插而飄忽不定。
“快說,自己是母豬!”蕭逸的聲音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嗯…不,不要…嗯…啊…不說…”
“快說,自己是母豬!”蕭逸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
“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說…”
“嗷…嗷…”蕭逸猛地兩聲狼吼,雙臂緊緊箍住慕竹的兩腿內側,最後一聲“啪”的巨響,蕭逸便已是停止了抽插的步伐,歷經風雨的長龍終於尋得時機盡情噴發,仿佛要吐出一團火將這世界燒得一干二淨一般,吐息源源不絕,直燙得已是冷靜下來的慕竹再度媚吟起來。蕭逸呼呼的輕喘兩聲,旋即收起適才的激動情緒,面色漸漸又露出邪魅笑容,他壓下身子,將頭湊至慕竹耳邊,淫笑道:“嘿,母豬仙子,你看我射得你這麼爽,你還不承認自己便是母豬,嘿,你現在不承認不要緊,等你的肚子以後大了,給我生下十幾二十個龍子,我看你還如何狡辯。”
慕竹聽他此言不由得有些愣神,雖是自己不願承認,但自己此刻的的確確便跟那牲畜一般了罷,按著這般折辱,怕是今後真會如他所言,成了那只知交配與生育的“母豬”了罷。慕竹一念至此,當即便又搖頭否定道:“你待如何稱呼是你的事,休想叫我作踐自己…啊…”然而慕竹的硬氣話音未落便已消散一空,慕竹猛地心中一驚,只覺那剛剛才激射完的惡龍驟然間又已在她穴中鼓脹起來,而蕭逸便趁著她強硬言語之時故意一挺,卻是正將她的英武之氣打破。
“你,你怎麼…”
蕭逸哈哈大笑:“母豬,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修為有多厲害了,嘿嘿,忘了不要緊,咱們這一路還長著,咱們可以慢慢回憶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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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本是靜謐安詳的南疆蠱神殿後院突然傳出一陣嬰兒急啼之音,一眾守衛尚自愣神之時,一道紅影便已是自眼前拂過,空蕩的大殿之中卻是回蕩起一陣焦急之音:“今日議事便到這里,余下的事明日再談。”
南宮迷離快步飛入房中,但見得那搖籃之中的嬰兒此刻已是梨花帶雨的大哭起來,南宮迷離趕緊迎上前去,自紅袖之中伸出手來在嬰兒手腕之上輕輕一點,面色漸漸舒緩下來:“原來只是餓了…”放心心中的急切,南宮迷離便熟練的解開紅衣胸襟之處的一粒絲扣,將手微微探入其中,向下一擺,卻是將整個左肩之上的衣物盡數褪下,正露出那只散發著微微乳香的半邊左乳,南宮迷離一手抱起嬰兒,將他那哇哇大哭的大嘴湊至自己的左乳之上,那嬰兒稍一觸碰到這甘甜巨乳便是安分下來,哭泣之音驟然停下,小嘴輕輕一吸,卻是帶出一道清新的乳汁注入口中。南宮迷離眉目一皺,每每喂奶之初她都會有著一絲莫名顫動,便因這孩子吸吮她胸乳之時的觸感像極了那三年間對她百般凌辱的蕭逸,那刻骨銘心的恥辱時時縈繞心頭,可最終卻又被胸前那嗷嗷待哺的孩子所擊散,南宮迷離一念至此,輕輕嘆了口氣:“若是有來生,願你多行善事,也算是為這孩子祈福積德吧。只是…只是可憐了清瀾,哎…”
忽然,南宮迷離心中微微一顫,只覺著體內氣海輕輕翻騰,一股熟悉的氣息映入腦海,南宮迷離猛地站起身來,面上竟是露出微笑之色,她雙目微醺,顯然已是有些激動,舉目東北深深眺望,口中喃喃自語道:“葉清瀾,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死的!”
第六章:終成憶
南疆隸屬高原,群山險峻,道路崎嶇,而唯一連接著與大明疆土的除了那高山與長江,便是蕭逸這輛馬車腳下的雲貴官道了。大道之上行人眾多,只因著南疆蠱兵護國有功,當今皇帝特嘉獎其賦稅減免,大肆推行商路,故而便有這許多中原商賈前來,這一來二去,原本貧瘠的南疆倒也慢慢有了生機。
馬車於官道之時尚有摩尼教二女在外輪番照看,可一旦入了南疆,駛入那山林之後,二女便急不可耐的鑽入那風情旖旎的車轎之中,稍稍掀開轎簾,便能瞧著那位有著當世第一之名的仙子跪扶在主人的下身之處來回起伏,多日車行,這位煙波樓主雖是嘴上仍未松口,平日里飲食作息也還鎮定,可一旦主人有令,將這車馬停下,這清冷高貴的仙子便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不但對那情趣之事全無抗拒,甚至那眉眼之中都已是春情蕩漾,全無那高貴仙子的做派,一身潔白純淨的衣裙穿在身上仍是那麼風姿綽約,可那胸口處露出半只巨乳的打扮卻又是出賣了她的神聖氣質。蕭逸等人一路西行,倒是並未日夜笙歌。他知若是將這慕竹逼得太緊反倒不美,便索性按著常人習性,白日里驅車趕路,只到夜間才將幾女喚回,將車馬停靠在那人煙稀少之地,隨即便是一場春色無邊的盤腸大戰,而白日里若是閒著無事,便也讓這位仙子跪在地上,為自己含吮一二,自己則一路靜思冥想,除了享受這無邊艷福,更多的時間便是用來思索一些修為之事,畢竟他才得了這一身功力,可自身境界修為遠不如身邊這位仙子,這一聲功力對他而言能用出幾成倒也是個未知之數,此去南疆雖是隱蔽,可他知道,要是讓那位神女娘娘看到了如今的淫靡畫面,只怕少不得與自己要打上一架。
“也不知此番相遇會是什麼模樣,我倒很是期待,”蕭逸心中如是想到。
然而他思緒剛剛想起那位南疆神女,心中便已隱隱有了波動,蕭逸心中猛地一震,一股強大的氣息自西南方向飛來,蕭逸當即右手一提,卻是先將這位煙波仙子帶入懷中,神色略微有些緊張。
“葉清瀾?”南風呼嘯,草葉紛飛,一道紅衣倩影自天而降,面色本是欣然無比,可當她看見車頭上坐著的兩位女子之時,心中不由生出幾絲疑惑,旋即試探性的朝著轎中問道。
車轎掀起,一張就算化作灰燼也讓她永生難忘的嘴臉驟然出現在轎簾之後,南宮迷離雙目陡然一瞪,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她所察覺出來的慕竹的修為氣息,竟是從這個她最不願意再見的人身上傳出。南宮迷離心中一凜,強自鎮定道:“你把她怎麼了?”
蕭逸自是知道她問的是何人,雙眼一咪,滿臉都是淫邪笑容:“她就在這車里,迷離可要進來看看?”
南宮迷離稍稍一頓,雖是心中對蕭逸此刻的修為有所忌憚,但也知道無論她是否登車,這蕭逸也不會與自己善了,索性便如他所願,長裙一擺,便向著那車轎飛去。然而便在她起身的那一刻,蕭逸卻是向著身邊二女使了個眼色,二女便毫無畏懼的向著南宮迷離撲了上去,南宮自是早有防備,紅影一閃,整個人消失於空中,而下一瞬,身影卻已至蕭逸身前,雙臂揚起艷紅長袖,卻不知什麼時候已將那兩位摩尼教護法包裹其中,其魅影幻形之術,直看得二女瞠目結舌。
“想不到才幾日功夫,迷離你的修為已是又有精進。”蕭逸卻是站立車頭怡然不懼,反而還對她這超凡實力點評起來:“只不過迷離可要下手輕些,莫要傷了自家人。”
“既是邀我入車,卻又為何攔我。”南宮迷離冷聲道,完全不將蕭逸這“自家人”的羞辱之言放在心上。
蕭逸嘿嘿一笑:“自不敢攔你大駕,只是我這車轎有一規矩,但凡要入車轎的人…”說著眼神卻是忍不住朝著南宮迷離一身姣好身段打量起來:“都得把自己脫個干淨!”
“找死!”南宮迷離從他雙眼游離之時便已隱約猜到他將出言不遜,可若是真如他所言慕竹便在車內,她也就稍稍隱忍,然而蕭逸竟是口出如此不遜之言,且不說慕竹是否在此或是此刻他出言不遜,就算是往日仇怨,也足以令南宮迷離憤起而攻,但見一道紅影躍至高空,兩翼紅袖迅速收回,卻是在那高空之上合成一處,南宮迷離雙臂一擲,那對紅袖便是一傾而下,威勢驚人。
“轟”的一聲,一時間曠野四周大地顫動,山林呼嘯,蕭逸雙臂高抬,運出全身修為才堪堪擋住了這雷霆一擊,陸祁玉與賀若雪競相迎上前來,望著蕭逸的狼狽姿態,著急問道:“主人?”
蕭逸輕抬右臂,示意著二女自己無事,他上前一步,腦中不斷回憶著適才修為躍動的感受,面上漸漸露出自信之色,有了南宮迷離這一逼迫,他此刻已是將慕竹的功法訣竅熟悉了個大概,若再是遇到這般威勢,倒不必向剛剛一樣狼狽。然而南宮迷離卻已是從空中緩緩路落下,一招而定,她雖是看似風光,然而實則勝負已分,她知蕭逸此刻修為驚人,自己只有果斷行那雷霆之擊才有機會取勝,然而蕭逸終究是將她這一擊化解,此刻自己氣力已空,而他,卻隱有越戰越勇之意,南宮迷離哪里還有不明局勢的道理。
“數月不見,迷離你還是這般大的火氣,你說咱們何苦在這拼死拼活,非兒以後長大,無論是沒了爹還是沒了娘都不好…”蕭逸見她自空中落下,心中一笑,卻是再次出言相激。
“呸!”南宮迷離那按捺下來的怒氣刹那間再次燃起,這蕭逸提誰不好偏要提她那視若命根的苦命孩兒,也不顧眼下是否還能再戰,傾著身子便再度向蕭逸撲去,其速之快,竟是完全蓋過了肉眼所能辨別之能,只能隱約望見這密林之中紅影來回,風聲更甚幾許,蕭逸見她動了真火,當即放聲一笑,索性自那車馬躍了下去。
蕭逸這邊才剛剛落地,一道紅影便已向他迎面撲來,蕭逸驟然驚醒,側身以避,那紅影旋即便擦肩而過,消逝無蹤,便在蕭逸喘息之際,不知何時起身後又是傳來一陣呼嘯,蕭逸本能一躍,這才在那後身紅衣撲來之前躍起避過,這一躍起倒是讓他瞧個明白幾分,他體內混有當日慕竹所習的“六合長春功”總決,繼承了慕竹之力,對這山林元氣亦是有所感應,那南宮迷離輕功無雙,在這山林之中肆意飛舞,然而她輕功再過,也終究是離不開與風打交道,故而蕭逸便嘗試起這“六合長春功”來,便在南宮迷離的倩影再度撲來的一瞬之間長臂一揮,那南宮迷離身前風勢陡轉,竟是將她那必殺一擊吹動幾分,完全繞過了蕭逸身軀,直擊在這山林周邊之地,待得再回頭迎擊之時,蕭逸卻又是一揮,南宮迷離再度向著側邊飛去,已然完全挨不到蕭逸身軀。
狂風呼嘯之聲越來越大,而南宮迷離的身影亦是越來越快,連帶著的,蕭逸也已不再只是留於原地應對,伴著這輪激動,蕭逸那自慕竹體內繼承而來的輕功漸漸喚醒,一來二去之間,已是從先前的被動御敵而變得針鋒相對起來。南宮迷離心中自也清楚蕭逸這是要拿自己來練功,可事已至此,她已是不能回頭,她若不敵,等待著她的又將是一個暗無天日的三年,亦或許是無數個暗無天日的三年…
“迷離,你出來這麼久,就不怕非兒惦記嗎?”趁著南宮迷離分神遐思之際,蕭逸卻是再次出言相激,南宮迷離這才回過神來,向著適才傳來的背身方向猛然一撲,然而那本應辨別無誤的背身之地卻是刹那之間人影消散,南宮迷離這一猛撲落空,一時間收不住力,身子依舊向前躍動,南宮迷離這才驚醒過來:“不好!”
似她這等修為之人過招,一個失誤便是滿盤皆輸,既然這一撲不見其人,那他適才出言相激便是故意引誘自己,那接下來她要面對的,便是轉守為攻的蕭逸的反撲。
“嘿,迷離,我來了!”果不其然,南宮迷離驚醒之際,一道淫邪之聲卻自右側傳來,南宮迷離當即收起心神,雙袖一並,卻是在身前圍城一道大閘,以此來面對著蕭逸這迎面一擊,然而這大閘才豎起為多久,那本應撲至的蕭逸卻是全無動靜,南宮迷離秀眉一簇,當即打開袖閘朝外看去,卻見著右側之地竟是空無一人。
“呼嚕!”南宮迷離錯愕之際,身後猛地傳來一陣厲風呼喝,南宮迷離即便反應再快也已避無可避,厲風掃過,直將她連人帶袖吹起,直撞在那老樹數根之上,“嗯嗚”一聲,南宮迷離右臂已是撫在胸口,受此一擊,她肺腑已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面色煞白,全無再戰之意,
“主人威武!”身旁不遠的摩尼教二女見得蕭逸如此神通,當即面露欣喜之色,連忙上前將南宮迷離架了起來:“主人,她要如何處置?”
“放了她!”回答她們的卻不是正要開口的蕭逸,蕭逸回頭一望,卻見著車簾已被掀開,穿戴整齊的慕竹緩緩走下,面色沉重的向蕭逸走來:“你若為難與她,我必以死謝天下!”
蕭逸意味深長的朝他望了一眼:“母豬,你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慕竹面色微紅,心中自是浮現起了這幾日來肉欲之時她那不堪模樣,可此刻局勢緊張,容不得她有片刻猶豫,朝著南宮迷離望了一眼道:“我也曾說過,你若以修為害人,我便是豁出去性命,也要阻你。”
“葉清瀾,你糊塗啊!”南宮迷離望著慕竹身影斥道:“你那曠世修為得來不易,怎能交托給這卑劣無恥之人?”
“好,我不動她,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我怎麼舍得對她怎樣,”蕭逸狡諧一笑,卻不知心中如何想的,一邊令著二女放開南宮,一邊上前幾步,至南宮身前緩緩蹲下:“迷離,我自不會與你為難,只不過這父子人倫之道我蕭逸不可不顧,我知你要打理南疆政務頗為辛勞,不如你將孩子抱來,今後便由我撫養,你看如何?”
南宮迷離倒是未想到這淫邪狗賊竟是提著這等要求,要知道她如今能重新振作,一多半便是這親生骨肉帶來的力量,在她而言,非兒便是她的一切,當即斥道:“你休想!”言罷便復又撐起最後幾絲氣力站起,再度向著蕭逸迎面撲來。
蕭逸此刻已是將慕竹那一身修為盡數掌握,無論是操控天地元靈之道還是那至上武學輕功,如今在他而言,南宮迷離的奮力一擊也變得有些簡單了,腳步微移,身子稍稍一偏便將南宮迷離這一猛擊輕松躲過,右臂一彎,恰是在南宮迷離擦身之際一把摟住那婀娜纖腰,一個收攏,便將這位久違的南疆神女摟入懷中。
“狗賊,你不得好死!”雖是對這肌體相觸並不陌生,可南宮迷離依舊是羞憤欲絕,三年來的折辱一直是她心中夢魘,哪怕稍有提及便能令她怒不可遏,如今這蕭逸丑態復生,南宮迷離雖是身軀難動,但嘴上卻是不斷聲嘶力吼。
蕭逸淫笑一聲,雙眼微微眯起,大嘴緩緩向下,卻是正要覆在佳人嬌顏之上,然而身至半空,蕭逸猛然覺著心頭一悶,一股暈厥之感驟然從腦中升起,蕭逸猛地回頭,但見慕竹早已是面色蒼白的跌落在地,當即甩開懷中佳人,朝著慕竹吼道:“你夠了!”
他剛一扔下南宮,腦中暈眩之感便裊繞無蹤,心間氣力漸漸恢復,而那跌落在地的慕竹面色也漸漸回暖,此刻正輕輕的喘息調養。南宮迷離驚愕的朝著慕竹望了一眼,似是在思索著其中緣故,慕竹稍稍調息過後便站起身來,向著蕭逸言道:“我送她一程。”
蕭逸冷冷的望著她,他雖是修為通天,可卻始終無法參透慕竹此刻這能控制自己生死的法門,但此刻終究是不願意將這到手的修為與艷福舍棄,也只好強忍著心頭怒火,眼睜睜的望著慕竹將南宮扶起,向著山林之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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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怪你了…”山林之路倒也平坦,兩位當世之間修為最高的神女並步而行本應是一幅曼妙之景,可此刻二女面色均是沉重,連帶著步子也是走得慢了許多,南宮迷離終是按捺不住此間沉默,率先發聲:“你以命蠱之法將他鎖住,令其歸隱山林,卻是那時最好的選擇了。”
慕竹緩緩搖頭:“那時其實還有許多辦法的…只不過,只不過時間、時間有些來不及了。”
南宮迷離亦是知道她心中牽念著那位少年天子,當下不由伸出手來搭在慕竹的側肩之上:“為了他,為了他的子民,你卻要一生…”南宮迷離實在說不出“受他欺辱”一句,只好收回了嘴,不忿的望著慕竹:“他一路上對你…還好嗎?”
慕竹腦中卻是漸漸浮現出這些時日的淫靡畫面,若說先前幾日還是自己還是百般不願,可這一路下來,玉體雪肌便也好似習慣了這種感覺,除了心中恥辱羞憤,倒是若是看淡了幾分,那也便熬得過去,慕竹一念至此,自嘲一笑道:“好又如何,壞又如何,人生在世不過數十載,曾經的慕竹早已為了蕭啟為了天下自絕於煙波樓中,而今的我,不過是個空有軀殼的尋常女子。”
“至少,你還有‘命蠱’傍身,能管控得了這只隱患。”南宮迷離強調道。
慕竹又是搖頭:“他還未及而立之年,心中野心豈是那般容易消磨,這命蠱一法能控住他一時,又豈能控住他一世,他有我的一身修為,又有逆龍血脈這等奇遇,若真要較勁鑽研,只怕用不到十年,便能想出命蠱法門…”
“不可能!”南宮迷離當即打斷道:“這‘命蠱’是我南疆蠱術根基,即便是蠱神大人再生想來也無法解除,他…”南宮迷離雖是出言強辯,可語氣越說越是低了許多,誠然,在慕竹這等人物面前,又有什麼事物便是絕不可能呢,這幾年來,那從未破解的‘子母蠱’竟是乾坤逆轉害了自己,而慕竹最後卻是以一道蕭聲便將它徹底吹散,那傳言之間的上清仙界無人能及,而慕竹,卻是有機能與那上古魔神一戰。既然慕竹說它有可能,那便當真不得不防:“那、那要如何是好?”
慕竹又是輕笑一聲,笑容之中卻是苦澀盡顯:“都說溫柔香是英雄冢,我此刻修為盡失,也只有這個辦法來消磨他的野心,待得他習慣了這山林之樂,或許,十余年後便是想出了這破解之法,也未必有心出去折騰了罷。”
“你…”南宮迷離本想說“堂堂慕竹,怎可將世間成敗系於那魔頭的一念之間”,然而話至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以他此刻修為,當今世上已是無人能敵,若他有朝一日真能參透這“命蠱”法門,除了他自己,還真就沒有人能夠制止得了了。
“就送你至此吧,”南宮迷離思索之間,二人已是自山林走出,來到這城外邊郊之地,慕竹當即停下腳步,出聲告辭:“我會帶他尋一幽靜之地隱居,絕不讓他攪動南疆之事。”
“你…我…”南宮迷離欲言又止,望著慕竹寡淡的面容,心中自是大為動容:“你若是熬不住了,放聲叫喚出來便是,他…他每次一聽到女子叫喚,便會結束得快些…”
“啊?”慕竹微微一愕,卻是未想到南宮迷離竟是會說出此等話來提醒自己,扭身回望,卻見著伊人已然不見蹤影,想來也是覺著自己言語太過放浪,羞怯逃走罷了,慕竹終是露出一抹笑容,也不知是苦澀,還是這久違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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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山色,萬里碧霄,南水湖已非昔日那靜謐無人之地,自大明對南疆扶持開始,商賈游民的大肆涌入,這南水湖自然也變得熱鬧起來。
可蕭逸既是選擇此地,自是有完全准備,南水湖東側一處高山,沿著山路直至山巔之上卻絕非尋常,恰有一處開闊平地,不但元氣充足,更是能將這南水湖之景盡收眼底,不出幾日,蕭逸便攜著幾女搭建起了一座小樓,雖然比不得太湖煙波樓那般高雅,但也算得上是精致得體,而最令蕭逸滿意的便是陸祁玉於市集之中買回的一張足以容納十人之大的軟床,橫亘於那預先留好的臥房之中,甚是威武氣派。
蕭逸此刻便渾身赤裸的悠然躺倒在這大床之上,而在他身側躺著的,卻是三副氣喘吁吁的與他一樣赤裸的胴體,各個面色紅潤,渾身體乏的躺倒在床,連動彈的氣力都無,顯然是剛剛經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欲大戰,只是這三女俱是氣力不繼,而靠倒在中間的蕭逸卻仍是精神煥發,自受慕竹的功法修為以來,他這身體便越是龍精虎猛,一場大戰下來經常肏弄得三女墜入雲端,而自己卻是精神依舊,不過幾息之間,那駭人的龍槍便再度高聳起來,直直豎起,迎風搖擺,好不威武。
蕭逸輕輕抬起左手,卻是一把將那賀若雪摟入懷中靠近了些,還未開口,那賀若雪便是一臉柔弱道:“主人,你饒了雪兒罷,雪兒實在是受不了了…”
蕭逸哈哈一笑,右手指著下身大旗笑道:“我也想饒你啊,可是我這寶貝還是這般,你說如何是好嘛…”
賀若雪滿臉春意,卻是伸出一只手來在那龍槍之上輕輕撫了撫,眼中露出幾絲貪婪與色欲,然而那腫痛的小穴和幾乎快要散架的身體終究讓她望而卻步:“主人,雪兒真是受不了了,你讓雪兒歇息一下就好,兩個時辰?一個時辰?”
蕭逸倒也不為難與她,旋即右手一環,卻又將頭轉向右側的陸祁玉來。
卻不料陸祁玉的模樣更是夸張的瘋狂搖頭:“主人,雪兒才被你折騰了五次,我與慕竹姐姐可都被你折騰了七次呢,呼…我可不來了…”
蕭逸苦笑一聲,正要將目光望向身下之時,陸祁玉卻又是搶言道:“主人,要不,我去山下給你擄幾個女子來,要不然這一天天的,早晚得被您給肏死了!”
“不…不要…”身下卻是傳來慕竹的聲音,蕭逸向她看去,卻見著慕竹此刻兩腮通紅,整個身子蜷縮在蕭逸腳邊,渾身仍舊在輕輕顫動,似是還未從那雲端之巔走下,一雙玉腿緊緊夾著,但終究難以掩蓋住腿間玉穴處的一絲白灼,適才蕭逸便是在這里射完了最後一發,而慕竹比起這兩女來,修為已然完全消散,軀體更是不堪征伐,若不是意志堅強,只怕早已被肏暈過去了,可即便如此,當聽到陸祁玉的薦言,慕竹終究是出聲制止,她強拖起快要散架的軀體,緩緩爬坐起來向著蕭逸言道:“你若…你若要做不法…不法之事…但凡傷及一人…我…我都會與你…與你同歸…同歸於盡!”
蕭逸自是對陸祁玉的建議提不起興趣,且不說這南疆女子美貌如何,但論及氣質而言,哪里比得上他身邊這幾位,除非是那南疆神女親至,一念至此,蕭逸倒是想起了昔日南宮迷離在他胯下承歡時的場景,只可惜這慕竹心志倒是堅韌,這般模樣了都還能想起管束於他,要不然,他還真想下山將那南宮迷離捉來肏弄一番。話已至此,蕭逸倒也算接受了慕竹的規矩,在他而言,這些事情上既然在她那里受了憋,那便要在她身上加倍的討教回來,當下猛地彎過身子,雙手一拉,卻是將剛剛盤坐起來的慕竹給拉攏入懷,淫聲笑道:“好,我不做不法之事,只不過我這還未盡興,她們兩個又都不行了,卻不知你這當世第一的仙子,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慕竹本想硬氣的回他自己還能堅持,可是話至嘴邊,那玉穴密道之處傳來的火辣痛感便打破了她的堅持:“我…你…你讓我再歇一會兒…”
“哈哈,歇一會兒,我可忍不住…”蕭逸一面調笑著,一面卻已開始雙手不斷在她肌膚之上游走,一手自那胸間雪乳劃過,向著玉穴進發,而另一手卻是經脖頸,游粉背,向著那蜜臀後穴之地前行。“嘶…啊…啊…”前手剛剛落至小穴唇瓣位置,慕竹便已開始嘶叫起來,旋即整個身子都向上一彈,忍不住的顫栗痙攣,那模樣似醉非醉,似痴非痴,著實令蕭逸捧腹不止,蕭逸放開前手,後手卻輕輕按在慕竹的後穴之上,見慕竹狀態漸漸回暖,當即有了主意:“這幾日忙糊塗了,倒把你這後穴給忘了,今日正好,你也乏了,不如便好好躺著,只需把這臀兒給我高高翹著便好,你看如何?”
“我…我…”慕竹一邊喘息一邊重復著一個“我”字,卻是不知該如何拒絕予他。然而蕭逸自是不會去等他同意,大手一翻,卻已給慕竹翻了個身,一手按在慕竹脖頸之處,一手卻又伸至慕竹前穴位置,只需幾個輕撫,那慕竹便已顫抖的將腿彎起,直背對著蕭逸跪倒,如此一來,那粉嫩的翹臀兒便結結實實的展現在了蕭逸眼前,而由著雙腿彎曲之故,那臀兒倒是翹得老高,還不待蕭逸用手掰動,那菊穴便已是大搖大擺的向著蕭逸敞開。
“‘母豬’仙子,我要來咯…”蕭逸大手扶住粗長龍根,已然躋身於那菊穴洞口,稍稍沿著那蜜菊之地對准則個,身下的慕竹便已是全身緊繃,艱難的別過頭來,滿面的擔憂惶恐:“不…別…我…我…我還沒准備好…我…”蕭逸知道此刻慕竹倒不是真就擔心害怕,只不過是身上氣力乏了,一時之間沒了主見,只得任他作為,如此一來,那心境自然就惶恐不安許多,蕭逸咧嘴一笑,箭在弦上,他哪里肯聽慕竹的求饒之語,當下便要舉槍深刺,狠狠刺入這仙子的菊穴之中。
慕竹驟然渾身緊繃,下意識的加緊著肉臀,急聲喚道:“別…別…那里…那里不行…”
蕭逸咧嘴一笑,全然不顧佳人呻吟抗拒,正要挺槍,可忽然一陣強烈的修為氣息卻是涌入蕭逸腦中,蕭逸稍稍一頓,閉眼冥思一番,面上卻已是從容一笑:“玉兒、雪兒,屋外來了客人,你們去招呼一下。”
陸祁玉與賀若雪聞言一愕,但蕭逸說得鄭重,倒也不便推脫,二女各自從大床之上爬起,迅速穿上衣物便向著小屋門口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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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水湖東側高山陡峭,平素人煙稀少,也不像南水湖那般吸引游客光顧,這青天白日的,還有誰能尋到這兒來呢?陸祁玉與賀若雪二人走出屋門便已知曉了答案,要說這南疆地界,除了眼前這位紅衣神女,想也無人能尋至此地了。
“喲,這不是南宮神女嘛…”陸祁玉高呼一聲,語態卻是極盡調笑之意:“怎麼,是想念我家主人了,特地跑過來看看的?”
南宮迷離已在這屋外等了許久,自蕭逸一行人入南疆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們的動向,直至確認了他們在這南水湖附近的高山隱居下來,她心底才算稍稍安穩下來。她自知論及修為,此刻已是敵不過那魔頭,可她卻不能放任慕竹不管,她苦思幾日都未曾尋得辦法,今日便也索性放開些,就這般攀上山來,卻也只想著能否看看慕竹現今過得如何?想來也不會太好吧,南宮迷離心中如是想著,當見到蕭逸那兩位女護法走出之時,她心中一沉,已然有了答案。
這二女即便此刻穿戴整齊,可眉目間的媚意春情卻是瞞不了她,那是剛剛才被…南宮迷離一時之間卻是想不出該用何種詞匯形容,只覺那事在她而言雖已是看得淡些,可若要在她面前強行提起,她卻又有些羞燥不安,“她們好不知恥,這青天白日的,便也…”南宮迷離心中一邊念叨著,一邊卻又想起了自己那三年間的種種場景,面色“唰”的一下便紅了起來,要知道那三年來蕭逸對她可不止什麼白晝宣淫,南水湖畔,神女殿中,即便是蠱神大人的神像之前,蕭逸都不分白天黑夜的拉著她做些羞辱之事,南宮迷離越想越是不堪,心中憤恨與嬌羞幾乎同時生出,當即搖了搖頭,心中氣力收緊,擺出一副冰冷模樣:“蕭逸與慕竹呢?”
“喲…”陸祁玉微微扭頭,與身側的賀若雪各自對視一眼,旋即又是一聲嬌笑:“神女娘娘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們剛剛自然是在行那魚水之歡啦,如今只有我們二人出來,那主人跟慕竹小姐,自然是依舊在戰得火熱咯…”
南宮迷離面色冰冷,望著這二女笑得花枝亂顫的嘴臉,心中怒氣陡升,當下便要抬掌而擊,可她這邊才稍稍運功,那房中卻已傳來慕竹的調笑之語:“迷離息怒,莫要和她們一般見識,慕竹牽念你得緊,你不進來瞧瞧嗎?”南宮迷離這才壓制住心頭怒火,昂首向前,雙眼卻是再未將那二女放在眼里,便是這般傲然的步入蕭逸的小屋之中。
“啊~”南宮迷離剛剛步入小屋,正要推開那臥房大門,便聽得一聲尖銳的慘叫傳出,“這是慕竹…”南宮心中一急,猛地抬起雙掌一掌拍出,那房門當即灰飛煙滅,南宮快行幾步,這才算見識了房中的瑰麗景觀。
那小房大小倒是適中,比起尋常南疆百姓的屋舍倒也差不太遠,可那橫亘在房中的一張大床著實是嚇得南宮迷離捂住了唇,還來不及品茗這大床究竟能容納多少人,南宮迷離卻已將目光死死盯在了床上的一對男女。
蕭逸赤裸著身子,一身精壯肌肉倒是與昔日宮中那個養尊處優的二皇子全然沒了關系,此刻的他大手正壓在慕竹的背上,讓她無力掙扎抗拒,為的,便是那胯下長龍一次又一次的進出著慕竹的玉穴…“咦,不對,那…那是…”南宮迷離雙眼一蹬,身子向後退了幾步,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朝著蕭逸大喊道:“蕭逸,你,你放過她…”
“放開?”蕭逸到真就如她所言一般抽出那按在慕竹背上的手,一邊將頭扭向南宮,一邊胯下卻是繼續狠狠抽動著:“迷離,想來你也許久不知肉味了,莫不如今日也率性一回,與你這位好姐妹享受一番這人間至樂?”
“無恥!”南宮迷離勃然大怒,雙拳緊握,然而經歷了先前密林一戰,她倒是並未急於出手,即便是此刻被他激得怒火中燒,可也能強行忍住,雙眼如火的望著蕭逸。
“不要…迷…迷離,你…你走…”慕竹一面咬著玉齒銀牙忍受著股間那近乎撕裂一般的痛楚,而一面卻是擔心著南宮迷離的安危,既不願在她面前表現出如此不堪畫面,又不願她為了自己而貿然出手。“天呐,怎麼這麼脹…”這股間撕裂脹痛之感不知比平日里的小穴之處勝了幾倍,自臀眼而下,整個下身都是一片憋悶,粗硬火熱的肉棒鑽探而入,每一次進出都好似要將她抽干一般難受。
“你…清瀾…”南宮迷離見慕竹如此神情,自是頭一遭受這菊花初綻之苦,可眼下她卻是拿蕭逸毫無辦法,情急之下,只得稍稍蹲下身來,將頭湊至慕竹跟前,柔聲道:“你…你放輕松一些,屁…屁股別夾著了…”
“喲,神女娘娘看來也是精通此道,竟是能做咱們姐妹們的老師了…”恰自進門的陸祁玉聞得此言自是免不了出言譏諷一句,然而南宮迷離卻是渾然不顧,她知道此刻慕竹修為不復,身子自是難以支撐,相當日她那般強盛修為之時也被這後庭之事傷得不輕,心中自是對慕竹放心不下。
“嗯…”一臉煞白的慕竹輕輕應了一聲,然而雙目卻已是迷亂不堪,稍稍收緊神思,按著南宮迷離所言放松自己,輕輕松開那因緊張而加緊著的肉臀,這才覺著股間菊道一陣輕松,面色漸漸好轉起來。
然而慕竹菊道還未輕松多久,一記勢大力臣的猛衝頃刻間便再度將她肏得大喊起來:“啊…啊啊…”原來蕭逸一直留心著慕竹的動作,見她那股間稍有放松之意,自是覺著肉屌那處的緊致變得松弛了許多,當下把心一橫,一鼓作氣,直衝菊蕾,似要把這缸底給肏破一般,洶涌而入,直肏得慕竹雙眼泛出白光,整個人一記高亢呻吟之後便是身子一撇,徑直向著身側倒下。
“清瀾…清瀾…”南宮迷離趕緊扶住慕竹的頭,才不至於讓她暈厥跌倒,饒是如此,慕竹亦是被那胯下之痛給折磨得氣若游絲,入得南宮迷離懷中,才稍稍睜目喘息起來。
可南宮迷離沒想到的是,蕭逸竟還是未打算就此放過,胯下又是一挺,一抽一送,胯下巨龍毫無顧忌的再次狠狠頂了進來。
“啊…”慕竹那靠倒在南宮懷中的嬌軀猛然向前一衝,豐碩的巨乳亦是隨之顫抖,涌起層層乳浪,慕竹只覺那肉棒已然好似衝入直腸一般,便好似一根燒紅鋼棍自肛門捅入,毫無顧忌的插入她的肺腑一般,痛得她眼淚都止不住的在眼眶之中晃蕩,與那煙波樓里破處之時相比,已不知痛出好幾倍不止。
“你,住手!”南宮迷離猛地回頭,朝著蕭逸怒吼道:“你瘋了嗎,她會死的…”
“嘿,迷離莫非忘了,這不過是頭一遭罷了,待她適應了些,自然也就好了,不但不痛了,恐怕還會美得沒了邊兒呢,哈哈!”蕭逸抬首大笑,言笑間右臂一揮,卻是自那山泉元靈之間引來一股純淨氣息,便這樣當著南宮的面注入慕竹體內,這便是昔日摩尼教的“六合長春”功法,自那天地元靈之間汲取仙靈氣息,不但能療養傷勢,更能增強體魄,自那氣息注入之刻,慕竹便漸漸覺著胯下撕裂之感漸漸消散,那依舊抽插不止的刺痛之感也漸漸適應下來,呻吟之聲愈發迷茫,猙獰吃痛的面容稍稍平展,下身竟是不由自主的隨著蕭逸的抽插而緩緩扭動。
“你看你看,咱們的慕竹仙子扭屁股了。”蕭逸一邊繼續挺動,一邊卻是指著胯下扭動的肉臀向著南宮迷離喚道:“迷離也是過來人,這其中滋味,你還不知嗎?”
“呸!”南宮迷離暗呸一聲,自是知道蕭逸用了功法讓慕竹痛感消散,此刻若是只剩下情欲,那身體有些本能的反應也是自然,要知道那三年里自己每日都恨不得將這魔頭剝皮抽筋,可卻依然被他肏得淫聲浪語不止,便可想而知這肉欲之時的生理反應了,南宮迷離暗自唏噓,心道慕竹無事便好。南宮迷離輕輕揉了揉腦袋,不知怎的,自步入房間開始,便覺著胸口一陣沉悶,先前怒火中燒還能壓制得住,如今見了慕竹這般順從景象,她心下稍寬,可那沉悶之意便已完全按捺不住,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著那三年間的種種畫面,即便是心中知曉不該多看慕竹那菊穴之地,可不知怎麼的,雙眼卻是根本無法從那里抽離,見著蕭逸一次又一次勢大力沉的狠狠抽插,只覺除了慕竹肌體顫動之外,連帶著自己也跟著晃蕩不止。
“啊啊啊…啊…啊…”一陣急促的呻吟再次揚起,比起先前的痛苦嘶喊,這一次的呻吟倒是清脆婉轉許多,有著南宮迷離在旁觀摩,蕭逸自覺心中刺激,肏弄了數百下之余已是欲火高燃,終是按捺不住,使出全身氣力蹲起身子壓在慕竹的肉臀之上,一坐便是一插,如此這般深插再數百下,卻已肏得慕竹浪吟不止,隨著最後一記虎吼鳳鳴,蕭逸直直頂入那菊穴最深之處,龍精噴射,肆無忌憚。
激射之余的蕭逸慵懶的靠倒在慕竹背後,徒留著慕竹被壓在大床之上不斷喘著粗氣,陸祁玉與賀若雪二女各自識趣的靠了過來,一人一面為蕭逸的脖頸腰臀揉捏按壓,蕭逸一陣愜意,抬起腦袋扭了一圈便已恢復精神,自那已紅腫不堪的菊穴之中將龍根拔出,卻是帶出一陣龍精四溢。南宮迷離趕緊用手捂住鼻唇,這股味道既是陌生又是熟悉,心頭欲火更甚,然而她畢竟是南宮迷離,見蕭逸已然完事,當下強行按捺心頭種種,直言來意道:“我想與慕竹單獨談談。”
“哦?”蕭逸倒是有些好奇:“迷離要與她說什麼悄悄話,可否先說來聽聽?”
“哼,”南宮迷離冷哼一聲,卻是不屑於理睬這荒淫無度的魔頭。
蕭逸哈哈一笑:“按理說迷離所請我不該拒絕,但你若把慕竹帶走片刻,我就得少了片刻的快活,你看,這可怎生是好?”蕭逸說到“你看”之時,卻是一手向著下身指著,南宮迷離順眼一望,心中又是一蕩,這魔頭比起那幾年來又厲害許多了,這才多久,他那處活兒又已硬得不行了,南宮迷離瞧得面色通紅,羞怯不已,雖是心中鞭策自己要將目光移開,可不知怎的,那雙眼已然不聽使喚,只是一個勁兒的向著蕭逸的下身猛瞧,全然失了方寸。
蕭逸見她眼色迷離,亦是有些驚異,稍稍一想,這才笑出聲來:“哈哈,原是如此,實在不巧,今日大戰之初讓玉兒在這房中點了根燃情助興的香料,不過是想讓慕竹更投入些,卻未想到害迷離吸了進去,迷離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卑鄙!”南宮迷離暗罵一聲,雙目好不容易移開,朝著身側的慕竹瞧去,心頭一硬,咬牙道:“你讓慕竹歇息一陣,我…我陪你。”
“哦?迷離此言當真?”蕭逸當即來了興致,胯下長龍似是有所覺悟一般又是向上衝了半分,猙獰怒目的朝著南宮迷離搖擺示威。
“你得答應,讓我和她單獨…啊…”南宮迷離話猶未了,身子已是被蕭逸一股腦兒的抱入懷中,蕭逸此刻力大無窮,一記虎吼抱摔便將這神女娘娘整個抱上床來,將臉貼在神女嬌顏之側,口耳相觸,淫聲道:“迷離想要什麼我都答應,嘿嘿。”
“嗯,”南宮迷離輕嗯一聲,心中雖是有些猶豫,可那受著情欲香料而影響變化的肌體已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著蕭逸的動作,蕭逸大手所過,紅衣長裙輕輕滑過,所露出的便是那嫩紅鮮艷的雪肌柔脂,蕭逸輕輕捧起南宮迷離的玉首,難得露出一抹溫情之色:“迷離,你依舊是這般動人!”
山下南水靜靜流淌,山上蜜液卻是飛濺不止,日頭升起落下便是一輪晝夜,蕭逸一進一出便是幾番呻吟,隨著那房中彌漫著的情欲飄散,南宮迷離叫得越發用力了些,便好似回到了那三年來被子母蠱控制的時光,忘卻了深仇大恨,忘卻了世俗繁瑣,也許只這一刻,南宮迷離才算徹底體會到那三年來從未體會過的酣暢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宮迷離已然叫得連聲音都有些嘶啞,雖是迫於無奈再度失身於蕭逸,可不知為何,今日的她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也不知是受那情欲香料所致還是因著慕竹在旁之故,此刻的南宮迷離已是變得風情萬種,自蕭逸的肉棒長槍挺入她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之時起,南宮迷離的呻吟之聲便幾乎沒有斷過,即便是見慣了風月之事的陸祁玉都瞧得咂舌不已。
此間天色已是暗淡下來,不知不覺間這二人已是忘我交合了整個白日,無論是陸祁玉或是賀若雪,甚至是那精神渙散的慕竹葉清瀾,此刻也已漸漸恢復氣力,然而蕭逸與她仍然在做著源源不絕的深抽猛插,一個似是永遠不知疲憊,而另一個卻又似無底洞一般,即便是再多的白灼濃精也無法將其灌滿。
“嗯…呼…”欲火激燃,蕭逸習慣性的一聲虎吼,精關大開,黑鐵長槍再一次在南宮迷離那早已精盆缽滿的蜜穴中激射開來,南宮迷離亦是同時步入巔峰之態,二人幾乎同步的抱在一起,雙手緊緊環住彼此,一齊感受著胯下的最後律動。
“神女娘娘不愧是神女娘娘,這份耐力便是令人大開眼界。”賀若雪見那南宮迷離依舊是面若桃李,雖是已顯疲態,但自那喘息之聲便能覺察著她此刻氣息尚穩,只需稍稍歇息還能再戰,不由在一旁小聲嘀咕。
“哼,依我看,定是主人那三年來調教得好,這神女雖是清高,可也不過是被主人肏了三年的精盆罷了。”陸祁玉倒是吃起味來,在一旁冷嘲起來。
“你,夠了嗎?”南宮迷離喘息一陣,漸漸恢復了幾分神志,自她第一輪承歡之後,她便會以此相問,然而換來的答案終究是蕭逸的哈哈大笑:“迷離,你看,他又來了。”
這次依舊未曾例外,蕭逸將目光再度湊向下身,那剛剛才從南宮迷離蜜穴之中抽出的軟棍兒此刻又一次的傲挺怒張,便好似永遠不會低頭一般,迎風飄搖。
“那,再來!”南宮迷離咬了咬牙,雖是不滿於蕭逸此刻的刁難,可一向心氣甚高的她自然不願說出認輸之言,當即咬了咬牙,緩緩抬起下身,尋著蕭逸那怒挺昂揚的長槍,稍稍蹲定對准,輕輕一坐,便再度將那長龍給“咬”了進去。
“啊…”南宮迷離眉心一皺,胯下玉穴雖是早已適應了他的尺寸,可那肉棒實在太過粗長,她下坐之力稍稍不慎便會刺入穴頂之處,頂得她芳心狂顫。蕭逸露出一絲淫笑,正要開始新一輪的征伐抽插,可他視线游離之時卻是瞥到另一側的慕竹正滿臉擔憂之色的望著他懷中的南宮,蕭逸不由心中一動,旖念突生,忽然言道:“迷離,如此折騰下去我想就算你不吃不喝陪我肏上三天三夜也難以將我喂飽?”
“你…你待如何?”南宮迷離一手捂住鼻唇,強自收攏起那正在呻吟的鼻唇,顫聲言語道。
“不如這樣,你看慕竹也已歇息得差不多了,你二人一同服侍於我,便只一次,我盡興之後便放過你們。”
“我…”南宮迷離當即便要拒絕,可話至嘴邊卻又止住,她二人此刻俱是赤裸相對,在這魔頭面前要有和尊卑廉恥可言,與其這般無止境的等他盡興,倒不如遂了他的意。一念至此,南宮迷離卻是將目光投向慕竹,慕竹那稍稍回暖的面色之上刹那間已是揚起一抹暈紅,然而她終究沒有出口反對,她雖不知南宮究竟有何事需要單獨喚她,可也如南宮所想一般,已是如此局面,又還在乎什麼不堪之景,更何況,她二人對視之際,已然能隱隱覺察出對方眼神之中的絲絲春情,那是這兩位仙子平日里從未出現的眼神,或許是受著催情香料所致,又或許是當真被這魔頭給肏得芳心動搖了些罷。
蕭逸見她二人對視便已隱約猜到大事已定,要說曾經,他對這天下兩大神女的共同服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沒想到的是,此刻竟是沒用著什麼手段便已能令這兩大神女俯首,一時間豪氣頓生,當下放聲一呼:“來,今日定要將你們兩個肏得服服帖帖。”
二女面色更是嬌羞,雖是默許了蕭逸的意見,但終究誰也沒能邁進一步,蕭逸自是不會久等,索性身子一傾,稍稍向後退了幾分,將上半身靠在床頭牆上,順手一拉,雙手各自拉起二女,將她二人一左一右摟入懷中,放聲笑道:“來來來,先給我好好吹吹。”話音稍落,雙手已是向著下身一推,二人玉首“砰”的一聲輕輕撞在一起,二女各自伸手捂了捂頭,然而玉首嬌顏已是靠近了那滿是淫欲氣息的熾熱長槍,若是她二人不在一處,此刻受蕭逸所制,倒也不會顧及太多的將那物事含入口中吞吐起來,可如今最好的姐妹便在身旁,實在是有些不忍下嘴。
“凡事都有個第一次的,若不嘗試一番,又怎知這一齊歡愛的滋味比起獨自享受倒更有意思一些?”蕭逸靠坐於床頭小心蠱惑著二女,甚至乎出聲威脅道:“若是你們實在不願,那我收回先前話語,讓她們兩代勞了。”
南宮迷離扭過身來見著陸祁玉與賀若雪二女早已是一副淫蕩諂媚的表情,尤其是那陸祁玉更是伸出香舌在自己柔唇之上轉了一圈,雙目之中所流出的飢渴之意便是身為女子的她瞧見了也有些咂舌,當下回過身來向著慕竹輕聲喚道:“清瀾,我…”
“嗯…”慕竹輕輕“嗯”了一聲,卻是先南宮一步的俯下身來,伸出那有些顫抖的蓮舌,頗為生疏的靠近著蕭逸的龍根,比起她第一次含蕭吹屌之時還要青澀幾分,南宮迷離見她已是這般,當下也強自打氣,同樣的低下頭去,閉上雙眼,將蓮舌伸出,柔順的貼近著蕭逸的肉屌之上。
“呀!”二女雖是各自觸及肉屌一邊,可那肉屌雖粗,卻也經不起她二人同時滑動,二人只覺滾燙的舌尖突然間被一陣冰涼所替,觸目望去,卻是發現自己的香舌竟是與對方貼在了一起,二女趕緊輕吟一聲,分散開來,只是那通紅的面色與急速加劇的心跳提醒著二女,那觸感似乎並不差,的確,比起舔弄那憎惡之人的肉屌,自然是姐妹之間的唇舌更為令人舒適,只是,只是這樣看起來又顯得更為放蕩,更為淫靡。
“別停,我看你們吻得這麼舒服,不如繼續。”蕭逸還從未見過二女如此魅惑之景,當即也不再要她二女含蕭,雙手一搭,各自搭在二女背後,出聲鼓勵著。
既是蕭逸開口,二女自是再無推脫,各自緩緩靠近,再一次的伸出蓮舌,輕輕貼在一處,刹那間便如干柴烈火一般,初時還有幾分青澀,可不出片刻,那俱是師從蕭逸學來的口吻之法便派上了用場,二女本就情欲高漲,此刻吻得又是自己多年來最為知心的姐妹,一時間似是要將這煩惱與苦痛忘卻,四目緊閉,雙舌糾纏不休,仿佛各自將自己置身世外,全然忘卻了還有一道淫欲目光正狠狠盯視著她們。
“嗚…”二女吻得興起之時,忽然同時輕吟一聲,可因著二女唇舌相交之故,這聲音倒是不甚明顯,原來蕭逸已將雙手移至二女下身,趁著二女毫無防備,雙手各自伸入二女雙腿之間的縫隙,借著手上力道,各自伸出兩根手指,熟練的在二女玉女蜜穴之中摸索起來。
摸索、輕入,按壓乃至抽插摳挖,蕭逸的動作一步一步越發加據,直搗弄得二女已然完全失去方寸,那摟抱在一處的身子不斷搖晃,又想伸手制止,可玉首卻是被蕭逸牢牢架住,根本不給二女雙唇離開的機會,二女口吻之余那情欲本就越陷越深,而那胯下酸楚酥麻的味道更令二女情動不已,這一來二去,二女擁吻的幅度便更為夸張,甚至乎各自撇開對方唇舌,轉而向著各自的脖頸、臉頰,乃至那胸乳之地舔吻而去。
“嗯…啊…”二女各自在對方身上舔吻一陣,又覺著無論是玉顏雪乳還是鎖骨香肩都已無法滿足二人越發高漲的情欲,二女對視一眼,索性如先前一般再度向著蕭逸那昂揚招展的怒龍俯首而去,這一次卻是不同先前一般青澀,二女各自執掌半壁江山,仿佛約定好了一般舔吻得極有規律,一個在那怒龍馬眼之上輕輕吸吮,另一個便圍繞著龍根整圈盤旋環繞,一個將那怒龍頂端含入口中來回吞吐,另一個便是俯下身去將頭扭個身位舔弄起蕭逸的柔軟精袋,這一來二去,比起一人服侍更是叫人銷魂,蕭逸那久經戰陣的臉色亦是被侍候得容光煥發,直憋著一口精氣才不至於被這二女的合力舔弄而繳械投降。
“呼”的一聲,蕭逸猛地吐出一氣,雙手一拉,再度將二女抱起,左臂一推,卻已將慕竹按壓在身下,只需在慕竹的柔臀之上輕輕拍打三下,慕竹便已順從的撅起蜜臀,等候著他的長槍挺入,蕭逸一個抖擻,還殘留著二女香津的粗硬巨龍“啵”的一聲便已刺入慕竹的幽穴深處,一個猛插,“啪”的一聲便已是扣關直入,直墜花芯。
熟悉的處子鮮紅自蜜穴之中漸漸涌出,南宮迷離望得一驚,用手捂住芳唇才避免發出驚異的叫聲,蕭逸一邊緩緩抽動著胯下長龍,一邊將她摟得近了幾分,小聲道:“迷離有所不知,咱們這位‘母豬’仙子卻是受我那‘逆龍血脈’所累,這稍稍歇息之後便能自己將那處子嫩膜給修復完好,我這每一次想肏她都得給她開個苞,嘿嘿,過癮得很呐。”
南宮迷離這才明白其中緣故,可一想起那處子破瓜之時的疼痛即便是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此刻修為全失的慕竹。想到此處,南宮迷離稍稍貼近蕭逸幾分,柔聲道:“你,你作弄我吧,她身子弱,經不起你…啊…”
南宮迷離還待替慕竹說話,自己身子卻已是被蕭逸整個抱起,正摟入那身前之地,因著慕竹此刻正半跪之姿,蕭逸將南宮迷離玉腿一掰,卻是自慕竹身前跨過,整個人正站在慕竹的肉臀之上,而蕭逸此刻也是跪在床上著肏弄著慕竹的玉穴花徑,故意將南宮迷離擺弄成這般姿態,除了能一覽神女的那雙曼妙玉腿之外,便是能正好將嘴湊至神女巨乳之前,淫首晃動,恰好能隨意夠到神女胸前妙乳,無論是舔吻吮吸或是肆意把玩,都可算是手到擒來,而與此同時,胯下巨龍絲毫未曾受到影響,挺入抽插之速依舊是迅捷輕快,直肏得慕竹將頭埋在床檐被單之中,除了呻吟嬌呼,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女呻吟此刻已是交匯在了一處,一個清脆迅捷,一個婉轉悠揚,仿佛那捧著‘拾月’‘焦尾’名琴的素月,在這僻靜之所演奏者動人篇章,此聲消弭,彼聲又起,雙美齊呼,艷絕天下。
南宮迷離踮著腳尖輕坐於慕竹蜜臀之上,一面忘情呻吟,一面卻又有所顧忌,她知慕竹此刻身子虛弱,若是自己一個不慎,力道沒控制好倒是有可能壓著她,於是乎雙腳如履薄冰的站定,雙手繞過蕭逸的脖頸箍住,這才算站得穩妥,可蕭逸久肏之下卻也受著脖頸之故未能完全一展拳腳,初時還覺南宮迷離這姿勢頗為有趣,可肏弄久了,欲火暗升,哪里還顧得其他,當下一聲虎吼,卻是一把摟住身前的南宮神女,就著右側一撲,卻是自慕竹的身上滑落,直撲倒在另一側的床頭。
“啊…”二女俱是一陣嬌呼,南宮迷離渾身情欲綻放,仿佛一朵迎風綻放的鮮紅玫瑰,熱情奔放的摟著蕭逸的虎軀,雙目含情,小嘴微抿,似是在鼓勵著蕭逸的進入,而另一側的慕竹,卻是經歷了一番雲端體驗,忽然間穴間空虛,竟是情不自已的將玉手伸至蜜穴附近緩緩撫慰,也不知是否該伸入進去,心里總是沒個著落。
“慕竹,替我插進去。”南宮迷離早已張開雙腿,等待著蕭逸的長槍挺入,可蕭逸倒是別出心裁,竟是一把拉起慕竹的手,見著手上還隱有水漬斑駁,故意逗笑起來:“來,你來把它弄進去。”
慕竹輕輕“嗯”了一聲,素手熟練的握住蕭逸的粗碩龍根,就著南宮迷離的敞開之姿,將那龍根引至南宮的玉穴之前,可活至門口,慕竹卻是稍稍恢復了點滴理智,不由得有些愧疚的向著南宮望去,卻見南宮迷離早已不是那個自己所熟知的南疆神女了,也不知為何,她竟是變得比自己,比自己還要那個一些…
“清瀾,來吧…”南宮迷離見她有些猶豫,亦是恢復了些許清明,可此刻箭在弦上,身體肌膚無一處不敏感異常,哪里能容她久想,當下便出言鼓勵道:“我,我沒事的…”
慕竹聽她此言稍稍點頭,索性放下心中包袱,將那粗長硬挺的活兒向著南宮迷離的玉穴一送,蕭逸同時順勢一挺,那粗長肉棍兒便一往無前的直入玉穴,頂上花芯。
“喔…”南宮迷離英眉蹙起,隨著胯下的抽插節奏再一次開始了那無休止的呻吟之聲,而她身側慕竹,自將那龍根送入之後,便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靠倒在旁,一邊撫弄著自己的玉穴,一邊卻是痴痴的望著蕭逸與南宮迷離的交合之姿,不由得雙目閃爍,隱隱有著幾分艷羨之意。
蕭逸一邊肏弄著南宮,一面卻又將目光瞟向慕竹,見她如此模樣不由心中好笑,當下空出一只手來將慕竹自床側摟入懷中,大嘴朝著慕竹玉顏之上一掃,便朝著那嬌艷欲滴的柔唇吻了上去。
“嗚…嗚嗚嗚…”深情蜜吻慕竹倒是有些習慣,可吻著吻著卻是突然胯下一激,慕竹急聲呼喚幾聲卻依舊睜不開蕭逸的懷抱,卻也只能在他唇邊嗚嗚叫喚起來,原來蕭逸摟在她粉背的手漸漸下滑,竟是一路朝著她那小穴殺了過去,至那穴口,竟是猝不及防的用手指深深插了進去,一面是巨棒深入,一面是巧手情挑,蕭逸幾乎同時而行,兩頭都是極有規律的伸縮自如。
“啊…”慕竹率先按捺不住,強行掙脫了蕭逸的痛吻,芳唇滑下,卻是滑至蕭逸的胸膛位置,正巧湊在蕭逸的胸前紅點,早已意亂情迷的慕竹心中一動,試探性伸出蓮舌,學著蕭逸舔舐她乳首模樣,輕輕在那蕭逸的乳尖一掃…
“嘶…”蕭逸驟然一聲嘶吼,胸前傳來的敏感更是讓他精神百倍,連帶著胯下衝擊與那手上速度都是快了幾倍不止,二女呻吟更是透徹清晰,而慕竹卻依舊未曾放棄嘴上的律動,似乎是要與蕭逸賭氣一般,繼續舔舐著那敏感之地,蕭逸抽插得越緊,她便越是吸吮得厲害,直至那嬌軀搖曳近乎暈厥,慕竹才終是悶哼嬌吟一聲,停下了吸吮的腳步。
“啊!”便在她停下腳步的一瞬之間,南宮迷離最先登臨高峰,玉腿一夾,雙手大力的將蕭逸的身子搶了過來,整個人貼在蕭逸懷里,任由著蜜穴淫液流淌而出,而自那溪水涓流劃出的那一刹那,蕭逸亦是到達頂峰,長槍精關開啟,逆著那淫液方向回射而出。
“啊…”又是一聲絕頂呻吟回蕩,慕竹渾身化作軟泥一般靠倒,源源不斷的淫水自蜜穴涌出,頃刻間便沾滿了蕭逸那還插在她小穴里的兩根長指。一場酣暢大戰終是落下帷幕,即便是修為驚人的蕭逸南宮之流此刻也是累得氣喘吁吁,三人相互錯雜靠倒,喘息之聲交相呼應,到成了這高山之上旋律動人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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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傳來的消息,下個月初十,天子大婚,迎娶的是工部那位李侍郎的女兒,說是才貌俱佳,端莊守禮。”高山之上,清冷的夜風拂過二女那仍有些炙熱的嬌顏,南宮迷離幫著慕竹合了合衣襟,悠然嘆道:“他在那邊風流快活,可你…哎…”
慕竹那恬靜的面容之上倒是並未揚起異樣情緒:“他是天子,便有著天子的責任,延續宗族,穩固民心,亦是他的責任。”
“哼,這世上男子便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你…”慕竹朝著南宮迷離勸道:“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是我自願的。”許是才經歷過歡愛滋潤,此刻的南宮迷離倒是開朗許多:“你說的對,他如今有了這通天之能,若是真有心作亂,無論是這同生共死之法還是你這‘命蠱’都攔不住他幾年,若要將他穩住,或許還真只有如你所言,只是,你如今這身子可受不太住了,索性我也來陪著你罷。”
“什麼?”慕竹聞聲一愕,卻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南宮:“你…你,那非兒怎麼辦?”
“嘿嘿,我又不天天來陪你,什麼時候有空了,我便來看看你,順便嘛,也來看看非兒的爹爹。”南宮迷離嬌笑出聲,面上洋溢著的神采卻是有些復雜,有那媚眼如絲的情欲,亦有著溫馴和睦的親和。見慕竹仍舊有些沉重,南宮迷離稍稍眨了眨眼,故作俏皮道:“那魔頭倒真是好運,這今後的日子,有咱們兩個大美人兒一起陪著,哎…連我自己都覺著有些不可思議。”
“也罷,你我宿命如此,也怨不得別人,好在如今天下已然清平,社稷蒸蒸日上,他,想必也過得很好,如此,吾願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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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啟五年,冬,燕京大雪。
皇城之中人馬攢動,無數近侍護衛向著一處高樓涌動,原因無他,只因在那高樓之上,一身龍袍的蕭啟獨自靜坐在房檐之上,也不知從哪里尋來的一壺清酒,獨自斟飲,滿目滄桑,哪里還有半分君王之意。
“陛下,上面危險,您下來吧!”周遭近侍紛紛在下勸諫,可沒有蕭啟旨意,確是無人膽敢上前,眾所皆知,這位少年天子平日里溫馴和善,向以仁政治國,然而每至此時,卻喜歡獨自一人靜坐於這紫禁之巔,緬懷故人,除了那位念公主殿下,即便是東宮皇後親至,也終究是於事無補。
“你們退下吧!”眾人焦急之時,一道溫柔清音卻是自遠處傳來,眾人紛紛側目,不由得心中一振:“這便好了,有念公主在這,老奴們便可放心了!”
蕭念一襲素袍白襖,與幾年前的光鮮亮麗渾然不同,此刻的她也算是享譽天下,人人敬仰,無論是江湖還是朝堂,世人皆知燕京皇城“念庵”之中住著的這位謫仙一般的人物,不但容貌秀麗,精通琴藝,而且修為驚人,有著一顆濟世之心,世人皆稱其得了當年那位煙波樓主的真傳,與煙波樓曾經的幾位神女交往甚密,脫離於朝堂與武林,到算得上是一位隱士高人般的人物。
見得眾人緩緩散去,蕭念輕輕撣起素袍衣擺,雙腿一躍,便自那原地躍起,好似飛升一般直朝著蕭啟所坐的屋檐之上飛落,蕭啟倒是不敢無視這位皇姐,即便心中再是愁苦,也終究是站起身來朝她行了一禮:“皇姐!”
蕭念行至蕭啟身側,見他神情落寞,不由得有些心酸:“又想你慕竹老師了?”
蕭啟苦笑一聲,卻是將目光投向那屋檐之下遠處的一方高台:“皇姐可曾記得,你與素月老師的那次比琴?”
“自是記得,”蕭念緩緩點頭:“那還是我與素月姐姐第一次相識,那時年少無知,若不是素月姐姐教導,恐怕此刻還是井底之蛙,那時,兩位皇兄也還…”
“那時,老師便在這里看著我。”蕭啟打斷了蕭念的思緒,痴痴的回憶著:“我也站在那里看著老師,只覺著這屋檐之上站著的究竟是哪里來的仙女…”
“啟兒…”
“皇姐莫要擔心,只不過一時觸景生情罷了,我這便下去,終究還是有許多國事要處理的。”蕭啟話雖清減,但語中落寞卻又叫蕭念如何聽不出來。
“對了,李皇後那邊如何了?”
蕭啟搖了搖頭:“非心之所屬,叫朕…哎…算是朕負了她吧…”蕭啟提起那位久居深宮的皇後,心中一嘆,連帶著自稱都從“我”變成了“朕”。
“啟兒,素月姐姐前幾日來信說,她這幾日便要回來了。”蕭念提起素月,卻有轉移話題之意。
“哦?是有很久沒有見過幾位老師了。”
“素月姐姐這些年出海遠行,也算是為我大明開拓海域,這次回來,你得好好謝她。”蕭念雖知素月對這酬謝之事不甚在意,然而卻也借故向著蕭啟打趣:“還有驚雪姐姐,聽說她去年帶兵滅了一個叫什麼‘波斯’的大國,擒了一眾番邦人回來,可真是神氣得緊。”
“難怪前幾日驚雪老師也向我告假回朝,想來她們幾位姐妹要一起聚聚吧。”
“五年了…”蕭念悠然一嘆,清麗的容顏之上也如蕭啟一般多了幾分落寞。
“是啊,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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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口重港船帆搖曳,自大明遷都以來,上頭便一直重視這開港貿易,位居這燕京以東的津口港便迅速擴建,幾年時間,已然有了天下第一港的趨勢。
“呀”的一聲驚呼自港口傳出,一道清脆童聲的哇哇大叫卻是引起旁人注目:“妖…妖怪!”
眾人順目望去,卻見那海浪之上緩緩冒出一只龐然大物,港岸之上一時間人潮涌動,商販、督監,甚至於水師將領也都聞訊趕來,朝著那龐然大物仔細打量。
“那是…那是‘月字號’!”也不知是何人瞧出端倪,一言驚醒眾人,原來那所謂的龐然大物不過是一艘大船,只是那貨船大小實在太過駭人,比起那尋常商販船只足足大出了幾十倍不止,大船之上船員齊整,各式前所未見的裝束應接不暇,看得沿岸百姓紛紛注目,若不是船帆之上赫然飄揚著一杆“月”字大旗,水師們怕是已然全神戒備起來,饒是如此,港口水師也是紛紛出動,小心翼翼的望著這艘大船駛入。
“砰”的一聲,大船靠向港岸,自甲板之上走出一位番邦模樣的老者,見著一眾圍觀的百姓,到時淡定自如,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喊道:“敢問哪位是王提督?”
自水師兵卒之中走出一位滿身甲胄的將官:“我乃津口水師王帆,你是何人?”
“小人名喚‘喬四’,如今乃是這‘月字號’的管家,奉素月小姐之命,與王大人交接。”
“哦?”這王帆事先倒已接到素月歸返的音訊,卻不知為何素月派了這位洋人前來接洽,不有問道:“素月小姐何在?”
那喬四輕輕一笑:“素月小姐幾日前已離船,;小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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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燕京道上駿馬奔騰,一路煙塵四起,奔馳之快,已然讓路上行人望不清蹤影,只能依稀辨別出四道疾影閃過,厲風呼嘯。
“駕,駕…”駿馬之上語聲清揚,卻不是那急於趕路的斥候或是驛兵,聽那聲音,到似是幾名年輕女子。
“楓兒,你說有人曾在南疆見得九天神雷?”
“不錯,是丐幫的兄弟在南疆所見,聽他描述,卻有幾分和小姐相似。”
“這幾年來,南疆雖是名面上還是南宮主事,可幾次接洽,卻都是派的神祭司的諸位長老,就連與我邊軍接洽,也再未見過南宮一面。”
“會不會是南宮姐姐閉關所致?”
“無論如何,小姐之事疑點甚多,南疆之行非去不可,即便是一無所獲,五年不見,去探望一番也是好的。更何況,我依舊覺著,小姐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我也相信,小姐還活著…”
夕陽余暉映照,晚霞柔光之下的四道窈窕倩影漸漸消失,只留下了幾道深邃急促的馬蹄印記,微風吹過,印記也變得模糊起來,與之一起消散的,還有那段世人心中屬於煙波樓的回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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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