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永夜
第七卷:永夜歌
第五章:舞蕭合鳴
寧塵眾人圍坐在紫雲殿內,靜靜的等候著寧痴,尤以青竹最為不安,她本意向玄機真人一般舍卻性命尊嚴去換取擊敗寧夜的機會,而今卻是想不到,卻害得寧痴蕭女一對眷侶勞燕分飛,心中頗有些愧疚之意。
寧痴終是走了出來,行止緩慢,神色凝重,而讓人更加意外的,卻是寧痴的頭上,一夜之間,少年白頭。
“玉郎,你!”寧塵忍不住喚道,心中頗為痛心,紫雲玄門之中,誰不知那個曾經一心閒散、志不在修仙的寧痴寧玉郎,而今,他不但身披掌門重擔,更是與愛侶忍痛惜別,叫人怎不扼腕嘆息。
寧痴看向寧塵,眼神微微一閉,悵然而嘆:“師弟,你我,苦哉!”
寧塵自知與他同病相憐,自己身邊所關懷的女子,如今大多被那寧夜擄去,還不知遭受了何等苦難,此番寧痴垂泣,更添感傷。當下振作精神,上前勸道:“玉郎,往事已矣,眼下,還是布置一番誅魔之計吧,四派之仇不能不報,小雪、小玄和師姐還有你的韻琴姑娘不能不救,我等孤注一擲,舍上性命,也要誅滅此魔,還上清界一线清明。”
“後日便是月圓,若是韻琴姑娘傳來訊息,我等飛身前往,還須早做迎敵准備。”觀月見寧痴依舊沉湎,率先將話題引出,幾人尋思合議,自有一番應對之策,但各自心有郁結,商議少許便也散了。
黃杉小襖、碎布羅裙,蕭韻琴有些疲倦了,走在鬧市之中的她帶著些許彷徨,亦是不知該走向何方,她不知道寧夜與姐姐在哪,但她總有感覺,若是自己一個人,總能找到與自己有著感應的姐姐。但她心頭又縈繞起一絲悔意,她不知道日後該如何面對玉郎,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回憶過往,心頭只有一個念頭:救出姐姐。
“姐姐會在哪兒呢?”蕭女茫然四顧,不知所措。
“啊!”忽的,蕭女一聲嬌斥,引得人群目光盡數聚集,蕭女只覺胯下蜜穴之處一時間酸癢難耐,如有鐵杵重搗之象。“那魔頭又在欺負姐姐!”蕭女秀眉微蹙,雖是氣得不行,但隨著蜜穴中那鐵杵進出頻繁,她再沒有生氣的閒蕩功夫,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理街上行人奇怪的眼光,朝著牆角人煙稀少之處緩緩走去,只是兩腿緊閉,行走之間多有不便,卻是未曾走得幾步,隨著那私處一陣猛烈的撞擊觸感,蕭女一個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跌在地上。
“哇,哪里來的仙女,這般迷人。”牆角不遠處,幾個衣著襤褸的乞者卻是鋥亮了雙眼,死死盯著這跌至凡塵的嬌俏仙女。
“這仙女的奶子可真是大,比那碧雲樓上的小娘子們可壯觀得多咧。”一個眼尖的倒是發現了些新天地一般,幾人卻是眼中綻放出幾許淫光,紛紛圍了過來。
“找死!”蕭女雖是難掩體內春潮暗涌,但好歹也是曾經的極夜壇聖女,哪能忍受這群肉體凡胎之人的淫念,幾名乞者略微靠前,便是媚魔之功涌動,幾人瞬時被擊飛數米,皆是狼狽不堪。
“啊,仙女饒命,饒命啊!”乞丐們見這瑩瑩弱女子卻是如此了得,哪里還顧得上淫心色念,紛紛倒頭便拜,連呼饒命。
“滾!”
一聲令下幾人紛紛逃散,空擋的牆角之處,卻是再無一人,蕭韻琴雙眼緊閉,再難抑制體內春潮,靠至牆角,卻是情難自已的伸出玉手,一手緩緩撫摸著自己的胸前波濤,另一手卻是極為不願的伸向裙擺之間,緩緩的朝著蜜穴之處揉搓起來。心頭更是無所顧忌的忘卻一切,隨著心頭的強烈觸感不斷輾轉嬌吟,身上衣裙早已是褶皺不堪,可心頭的欲望確實劍拔弩張一般不可收拾。
“每次都這麼久,真是氣死人!”心頭雖是氣惱無比,可哪里還顧得上多想,渾身敏感的她靠著牆頭,身軀緩緩向上拱起,伴著體下高潮涌動,連玉趾都是不經意間伸得筆直。
“啊!終於。”渾身是汗的蕭女苦苦熬了一個多時辰,終是趕到體內觸感漸漸遲緩下來,伴著蜜穴之中一股燙人之感襲來,蕭女亦是疲倦不堪的軟倒在地,面色紅潤,疲累不堪,頭腦暈沉,卻是漸漸昏睡過去。
“妹妹!”一聲清澈而熟悉的聲音傳來,蕭韻琴漸漸睜開惺忪雙眼,但見一襲紅衣的舞女姐姐正站在自己身側,而自己,仍是在這鬧市深巷之中。見得自己苦思許久的姐姐舞韻音,蕭女大喜,起身便是將舞女緊緊抱住,喜極而泣:“姐姐,嗚嗚,姐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妹妹,姐姐也想你得緊。”舞女素手微抬,緩緩拂過蕭女發絲,輕聲溫言道:“妹妹,怎麼淪落至此?”
蕭女環顧四周,卻是不見寧夜蹤影,當下大喜道:“姐姐,快跟我走,我們回去。”連忙拉起舞女玉手,正欲扭頭就走,可拉扯之下,舞女竟是紋絲不動,蕭韻琴詫異之下扭過頭去,卻見姐姐原地佇立低頭不語。“姐姐?”蕭女疑惑問道,卻依然不見舞女回應,卻是不由想到那日東海蓬萊,姐姐似是心甘情願幫著寧夜,難道,姐姐真的變了?
“她自然不舍得跟你離去。”一聲陰側之音傳來,寧夜自牆角陰霾處走出,滿是笑意。蕭女大是驚恐,但情急之下卻是轉身將姐姐護在身後,張口斥道:“你這魔頭,對我姐姐施了什麼妖法,她,她怎麼?”
“若非你用了魅魔之術,我還不知去何處尋你。”
寧夜一臉謔笑之意,再不出言,只是微微望著這眼前兩位美若天仙卻又容貌一致的昔日魔教雙姝。蕭女疑惑之際,舞女卻是一手挽起妹妹胳膊,溫言道:“妹妹。姐姐我,跟著主人,很,很快活。”
“姐姐?”
“你既然來了,就跟著主人罷,我們便再也不用分開了。”
蕭韻琴滿臉的不可置信之意,櫻唇微張,痴痴的望著姐姐,曾經與玉郎的一番青澀純情,極夜壇山腳之下的琴簫合鳴,姐姐,都忘了嗎?
寧夜緩緩走進,一手將舞韻音攬入懷中,自然嫻熟,而另一手,卻也是環過蕭女肩頭,將蕭女朝自己的右側懷抱輕輕一帶,一並納入懷中,蕭女掙扎幾許,大是不願,然而在寧夜強硬的動作驅使之下,亦是無法擺脫,旋即又想起此行大計,不由低下頭去。
“走吧,我猜你在紫雲山過得並不好,跟著我,才是至上之道。”
蕭韻琴痴痴的站在這金碧輝煌的深閨之中,心中滿是不可思議,紫禁深宮,這人間最神聖的宮闕樓閣之內,竟是讓這魔頭來去自如,世人皆知,深宮之內不乏修仙高手、隱士頻出,而此刻這深閨後院之中竟是沒有一絲人煙之氣,只余她三人旖旎相對。
紅燭搖曳,不免為眼下場景添了幾絲溫馨之意,蕭女心頭彷徨,她早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但要委下身來侍候這有著近乎殺父之仇的魔頭,難免叫她內心戚戚,她木然而立,不知所措的望著姐姐。
而有別於蕭女的彷徨,舞女韻音顯得嫻熟許多,朝著妹妹望了一眼,不多時已是俏皮的眨起眼來,眼神已是從莊重溫馴變得淫媚起來,轉過頭去,卻是盈盈而下,跪在寧夜身前。寧夜怡然而笑,也不多言,悠閒的跨坐在那刻有金龍彩鳳的大椅之上,眼神在這兩位雙胞姐妹身上打轉,一會兒望向這紅裙裊裊的舞韻音,一會兒便瞧瞧那黃杉清脆的蕭韻琴,心中難免得意起來:“還記得當初邪煞那廝拿你們兩個逗弄與我,叫我好生難堪,今日終是讓我得償所願,自今日起,你二女定要好生光大我魔門魅術,當然,是用在我身上,哈哈。”
蕭女剛想破口大罵這賊人無恥,但眼前的一幕卻叫她瞠目結舌,姐姐跪倒在寧夜腳邊,主動的伸過頭去,卻是將頭埋在了寧夜的胯間,雖是早已感應過這二人的淫靡勾當,可近在眼前的視覺衝擊卻不免叫她震驚,而更震驚的,卻是舞韻音伸出那細長的舌頭,極是嫻熟的朝著寧夜的褻褲舔了一圈,又咬緊牙關,輕輕咬過寧夜的褻褲,使勁兒往下一扯,碩大的巨龍一躍而出,卻是在舞女臉上輕輕一拍。
“啊!”蕭女尖叫一聲,眼神有些迷離,這,這魔頭的那活兒怎麼這般大。嘴唇微泯,籌措之間舞女已是將那巨龍含入口中,開始了熟悉的含允廝磨。姐姐怎的這般放蕩了,蕭女如是想到,可姐妹二人心有所應,更有如此淫靡畫面近在眼前,蕭女只覺口中充實腫脹,似有鐵杵一般的硬物在口中緩提輕頂,甚是惱人。
“呃,嗚”,一股濃咸濕意涌入口中,蕭女只覺惡心想吐,將頭扭轉一旁,卻又干嘔不出什麼,銀眉緊蹙。正當她氣苦難耐,正欲回身找姐姐問個明白之時,卻見那魔頭挺著微微下垂的肉棒正朝自己走來。
“你,別過來!”雖是腦中各種謾罵詞句閃過,可近在眼前的衝擊,卻讓她不知從何說起,只是聲音柔軟的微作抗拒,寧夜卻是咧嘴一笑,頃刻間已是走至蕭女身旁,雙手一緊,便將蕭女摟入懷中,望著映入眼簾的與舞女一模一樣的精致容顏,忍不住戲謔道:“放松一點,一會兒你便要求我的。”
蕭女俏臉微紅,只覺寧夜身上散發著一股精壯男子氣息,同時一股與自己體內功法相合的無形魔氣將自己包裹,自己竟是覺得體內媚功運轉猛烈,幾息之間竟是面紅耳赤,心跳劇烈,手中綿軟不止,再無反抗之力。寧夜將臉緩緩靠近,漸漸近至蕭女臉前相貼,故意吐出魔舌在蕭女鼻尖微微一掃,蕭女忍卻不住,正欲悶哼一聲,不料櫻唇正被寧夜的大嘴蓋住,慌張開口卻是那靈動飄逸的魔舌探入,四下尋找著自己的嬌俏小舌。雖是不願讓他得逞,可寧夜卻是老道異常,稍一探查,便在那角落之處尋得蓮舌蹤跡,一個翹卷,便將蕭女的蓮舌交織一團,使勁兒吮吸舔舐,惹得蕭女芳心直顫,身體來回擺動,卻又不忍將他推開。
“啊,妹妹,我,我也要。”舞女秀唇微張,一個勁兒的舔舐著自己的唇側,媚態盡顯,風騷入骨的她快步移來,卻是感應到寧夜的高超吻技,情不自已的走了過來,將身子靠在寧夜背上,雙手環抱住寧夜的虎腰,不住的向上蹭著。
寧夜吻得一會兒,滿臉得意的伸出舌來,望著已是動情的蕭女,嘿嘿一笑,雙手輕輕解過蕭女身上的黃杉,伴著蕭女無措的神情,青衫飄落,露出雪白無暇的嬌嫩肌膚,更令人驚訝的是,那兩團被褻衣緊緊包裹但又凶氣外露的碩大雪球。“果真是名不虛傳!”寧夜哪還忍受得住,在不溫聲細語,一手粗魯的扯下那多余的褻衣,兩顆雪乳立時彈跳出來,輕輕在寧夜臉頰彈跳聳動,寧夜側目之下,只覺這雪乳猶如含苞蜜桃一般粉嫩可愛,雙手同時攀上,那銷魂一觸之下,只覺舒爽無比,再無顧忌,瘋狂的將這對巨乳肆意揉捏晃動,把玩不休。
而他身後,舞女亦是有感於胸前搖曳,不多時已將自己衣裙除下,露出一對相對小了幾分的嫩乳,一手撫摸著自己的美胸,一手緩緩伸向寧夜,為寧夜除卻上身衣物,待到寧夜一身精裝肌肉展露出來,自己越發雙眼放光,不住的將自己的嫩乳貼著寧夜虎背上下起伏,似是有吸力一般的來回引導。
寧夜依舊沉浸在蕭女的濤壑之間,手口並用,或吮吸或揉搓,不斷感受著來自蕭韻琴懷中的溫暖與柔軟,同時在舞女的逗弄之下,更是伸出魔手向後探去,一把撫上舞女那纖細健美的玉腿,心中嘆道:“舞蕭雙姬,果真名不虛傳。”就這樣一手豪乳一手玉腿,寧夜就地而臥,將二女各自拉入身側,宛若帝王一般盡情享受。
揉捏一陣,寧夜只覺手中雪乳愈發堅挺幾分,本就碩大圓潤的雪白玉兔更顯幾分膨脹之勢,寧夜心知蕭女已然動情,當下輕輕拍打一陣舞女秀腿道:“音兒稍待,今日暫且先陪好琴兒,一會兒我們再一龍二鳳,保管你姐妹二人欲仙欲死。”一個側身,將蕭女爆乳托起,一把將蕭女抱至自己身前,一個狠扯,將蕭女身下最後的褻褲扯下,蕭女雙腿緊緊夾住,一臉嬌羞,將自己的私處微微遮掩,寧夜嘿嘿一笑,卻是慢慢躺下,朝著蕭女柔胰一拉,便將蕭女拉至自己胸腹之上,蕭女那對豪乳與自己肌膚相觸瞬時擠壓成一團,叫寧夜好生舒爽,寧夜一個熊抱,狠狠將蕭女抱緊,雙腿微微一屈、一蹬,蕭女緊夾的雙腿便被輕松分離,一根火熱滾燙的鋼鐵肉棒緩緩移至蕭女那寸草不生的玉洞門口。
“你!”蕭女掩面輕喚,卻是聲音輕柔,不見絲毫怒氣。
寧夜將嘴湊上蕭女耳畔,淫笑道:“琴兒勿驚,你與音兒心有所應,當知我的本事,我也知道你的深淺,你本就是我極夜聖女,功法相契之下自然能魚水相融。”不等蕭女回應,腰鼓一挺,巨龍立時一貫而入。緊致曲折的幽徑小道、嫩滑舒爽的曲壁肉膜,熟悉的感覺襲來,叫寧夜滿意非常。“果然與你姐姐這里一模一樣,”寧夜暗道,心中大喜,舞女的蜜穴早已被他摸得透透的,幾個淺頂鑽磨便叫蕭女嬌喘連連,忽然一個牟足勁的深入,直頂得蕭女大聲呼喊起來。
“啊,停,停下,好,好大!”蕭女淫呼不止,卻是十足受不了寧夜的巨大尺寸,她雖不是深閨處子,但哪里經受過這般粗長的肉棒,又哪里體會過這般蝕骨銷魂的鑽磨功夫。而另一邊的舞韻音亦是滿臉暈紅的捂住蜜穴之處,滿臉沉醉的朝著寧夜望來,眼中盡是淫靡之氣,若不是寧夜的肉棒已插入妹妹穴中,怕是要被她爭搶出來插入自己體內。
寧夜幾番挺動,深覺舒坦萬分,雙手托著蕭女的柔臀,一番愛撫之下更覺胯下剛猛有力幾分,抽插頻率亦是愈發加快,可每一輪抽插都引著蕭女的一聲長呼,一時之間,旖旎而淫媚的嬌吟在房中回響不止,而一側的舞女亦是有感於胯下奔騰狂涌之感,跟著妹妹一齊呼喊起來。
“啊,慢,慢一點,啊,好快,啊,受不了了,啊!”伴著一聲高亢的呼聲,二女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股涓流自二女胯間同時涌出,瞬時將寧夜巨龍沾濕,寧夜更覺舒爽,當下起了起身子,讓自己坐在地上,一邊不停的繼續來回挺動抽插,一邊魔蠢微張,朝著蕭女那對百握不厭的巨乳咬去,輕攏慢捻抹復挑,銀牙輕咬嘗蜜桃,手口並用之間,胯下雄物依然堅挺有序,直叫蕭韻琴手尾不得相顧,全身似不如自己一般,任著寧夜的高潮技藝而不斷進入高潮。
“啊,再快,再快一點,別停下,啊,要飛了!”不斷嬌喘,不斷身形搖曳的蕭韻琴早已忘卻所以,只覺在寧夜身上起伏的已不再是那個與寧痴有著海誓山盟的自己,而是一個沉溺於愛欲不可自拔的魔教聖女,本就是極夜中人,本就與這現任教主是一類人,何苦追尋那爛漫天真的情愛呢?蕭女眼色迷離,神識昏沉起來。
“來了!”寧夜輕喚一聲,抽插愈發劇烈,伴著二女同時發出的嬌嗔之音,凶猛撞擊幾許之後,猛地提了提發力的虎臀,一股濃精噴射而出,竟是毫無保留的貫入蕭女那幽徑之中,而寧夜卻是絲毫不見頹勢,將有些疲累的蕭女緩緩放下,又在那對豪乳之上流連幾許,再度雄風挺起,伸手之間卻是將渴盼多時的舞韻音拉入懷中,也不多言,便將巨龍插入舞女口中。
又是一陣口中溫存,寧夜再度抽出之時,巨龍已是較之當初又有幾分膨脹之意,當下扯過舞女,使其背對著自己,自己雙手撫上舞女秀腿,腰間再挺,便又進入那熟悉的蜜穴之中。
紅燭搖曳,大內深閨之中,寧夜不斷的在二女嬌軀之上游走溫存,一根粗長肉棒不斷在二女口中、穴中來回變幻,終是在二女的尖聲哀叫討饒聲中,射出了今夜第十次精華,寧夜魔功大成,倒是不覺得疲累,只是眼下舒爽萬分,二女又已不堪征伐,當下開懷大暢,欣然躺在二女之間,一手蓋上蕭女的巨乳,一手攀著舞女的玉腿,款款閉目,悠然睡下。
第六章:決戰前夜
紫竹小築依舊芬芳飄零,日頭漸漸落了下去,小築內房之中已是燃起絲絲燭火。
“明日便是月圓之夜了!”寧塵獨自佇立於房門之外,房門依舊緊閉,青竹依舊不肯露面。“若是那位韻琴姑娘依計行事,我們…”說到這里,寧塵微微一滯,他似乎也不知道這一戰是否能一戰功成,更是難以想象,若是不勝,又將遇到怎樣的慘劇。
“師尊,塵兒知你苦悶,只盼師尊您早日振作。”寧塵道出心中所想,卻見房門忽然有了一絲輕響,當即露出些許欣慰。
青竹靠著房門,終是開了口:“塵兒!”
“在,弟子在!”寧塵滿臉驚喜之色,終日守候,總算守得師尊走出陰霾的一天。
“你且記下,明日死戰,若勝,定要好好照顧你那命苦的師姐,莫要再害她受苦;若敗…”
“師尊,弟子若敗,不惜此身,死戰而已。”寧塵咬牙狠聲道,他亦是明白,若是自己再敗,上清一界再無寧夜忌憚之人,又哪有自己容身之地。
“你若敗,為師與你並肩而戰,死戰,而已!”青竹緩緩說道,一字一句,甚是有力,寧塵心中一緊,亦知師尊已存死志,此戰不論別的,就算是為了師傅,也當全心聚力,背水一戰。
“師尊,若是上蒼垂簾,徒兒僥幸贏了那魔頭,還望師尊…”
“勿庸掛懷,我道心已破,如今僅剩復仇殘念,若此仇能報,我當自行了斷。”青竹斬釘截鐵,一口打斷寧塵關懷之意。
“師尊切勿存此死念,寧塵不孝,害師尊受難至此,而今只願能手刃仇人,屆時與師姐守候師尊左右,終生相伴。”
“你,我,已是不潔之人,你何苦…”青竹語氣微頓,隱約之間已有垂淚之音。
“師尊,徒兒自幼蒙您養育,已然習慣了與您和師姐相伴的日子,修仙問道、正邪大戰不過是人生劫難,今日看來,能守著自己關切之人,才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寧塵坦誠而言,終是將憋在心頭之語盡數道來。
“塵兒…”青竹已是淚眼婆娑,朝夕相伴,心中對寧塵早已情根深種,但礙於身份,一直不知如何傾訴,她更擔心寧塵只將她視作師傅,本以為天意如此便也過去,哪知造化弄人,遭受大難的青竹此刻挺著寧塵這番表白,心中大是歡喜。
“你不顧你的寧雪、小玄了嗎?”青竹轉眉想到了寧夜手中所劫之人,均是與塵兒切切相關,又與自己一般的苦命之人。
“她們…”寧塵微微猶豫幾分,旋即釋然,玄陽真氣集於一身的他氣宇軒昂,當下昂首答道:“小雪小玄均是因我而受難,寧塵自當竭心盡力守護她們,願與她們一同侍奉在師尊左右,還望師尊首肯!”
青竹淡然一笑,寧塵這份自信終是感染了她,終歸是她教出來的弟子,謹記著不負於人的信念,心下松了幾分,輕輕吐出一字:“好。”
“師尊可是?”寧塵聽得青竹答應,當下大喜。
“你退下吧,好生休息。”青竹終是有些冷傲,即便是有些意動答應了寧塵,但終是不願開門,即便如此,寧塵當下也是信心滿滿,依言退下。
紫竹林深處,一間簡陋的小茅屋便是寧塵的居所,寧塵自紫竹小築歸來,絲毫不覺困頓,當下倚窗對月,靜坐起來。神游天外之余,忽覺一股寒意襲來,寧塵猛然驚醒,體內玄陽之力驟起,已合鎮魂四方之力的他此時已然有著羽化一境的修為,回神一擺,卻是輕松避過來人劍意,當下扭頭望去,卻是一臉漠然的水柔清駐劍而立,佳人清冷,映著月光照耀越顯皎潔。
“柔…水師妹,你這是?”本欲如昔日夢境中一般直呼其名,可話到嘴邊卻又噎了回去,大夢初醒,如今自己身後還有師尊師姐等人掛懷,又何必多惹情債。
“明日一戰怕是我等最後的一线生機,我來看看你的修為。”水柔清收劍入鞘,緩緩行至寧塵身側,卻是坐在門邊,也學著寧塵一般抬頭凝視,望著那近乎圓滿的明月。寧塵知她少言寡語,性情與師尊有著幾分相似,當下坦然一笑,坐至佳人身側,正色道:“明日一戰,寧塵定死戰不休!”
水柔清未有回應,只是痴痴的望著那輪明月,似乎已然忘卻了自己身在何方,寧塵有感於此景,亦是不忍出聲打破,靜靜相守,腦中不由浮現出昔日夢中二人依偎在趙家村旁共賞落日之景。
“落日與月圓,都是這般的美。”水柔清忽然有感而發,卻是叫寧塵大吃一驚。
“莫非,她與我做了同一個夢?”寧塵腦中升起此念,卻又不忍再往下想,明日一戰生死未定,還是莫要壞了柔清的清修罷。
“或許…”水柔清扭過頭來,朝著寧塵看來,雙眼靈動,似是要將寧塵瞧個通透,但見寧塵紋絲不動,神志清澈,旋即笑道:“或許,夢中的,才是最美的罷。”
寧塵雙眼微醺,痴痴的盯著水柔清,他想告訴她,夢中的他已然醒來,而今的他依然將她視為知己。
“觀月不喚觀月來,觀月厚顏自來,還望二位海涵。”寧塵忐忑之間,但見一襲紅衣華袍的觀月款款走來,有別於水柔清的一身淡雅,觀月向來只著宮裝,甚是典雅,此番前來,笑意盈盈,卻是將氣氛緩了下來。
“觀月姐來了,我倆剛剛切磋來著,柔清師妹對我明日一戰還有些擔心。”寧塵上前拱手道。
“應劫之戰,沒有退路。”水柔清語出清冷,似是順著寧塵言語有意拉開距離。
觀月微微頷首,淡然道:“卻是如此,明日一戰,全系寧塵師弟一人肩頭!”
水柔清見觀月話中似有深意,也知觀月向來謹慎,眼下來尋寧塵想必是有要事,當下拱手道:“天色已晚,柔清告辭!”言罷轉身離去,只留月光下那一抹盛裝嫣紅的觀月。
寧塵並未挽留水柔清,緩緩看著眼下艷麗無雙的觀月師姐,心中頗為好奇:“觀月師姐向來守禮,今夜為何突然造訪?”當下也不多言,只是靜靜的看著觀月。
“寧塵可是喜歡柔清師妹?”觀月一語道破,眼波流轉,頗有些狡諧之意。
“啊?觀月師姐何故如此一問?”寧塵倒是有些尷尬,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我知道她的來意。”
“來意?”寧塵有些懵懂。
觀月並未多做解釋,而是轉身步入寧塵的小屋之內,竹屋房中陳設簡陋,除了一張竹桌便是寧塵平日里所臥的竹床。
寧塵不知何意,思索一番依舊摸不著頭腦,只得跟了進去,剛剛跨過房門,抬頭一望,卻是驚得呼了出來。
“呀!”但見觀月的紅裙鮮衣已是灑落在地,映入眼簾的卻是觀月曼妙的女兒身軀,白皙如雪的肌膚盡收寧塵眼底,寧塵驚得向後退了一步,急忙道:“觀月姐?你這是何意?”
觀月依舊沒有言語,身上只著褻衣褻褲,雖是這般旖旎風情有些曖昧,但她卻落落大方的挺立在寧塵眼前,款款深情。
“觀月姐?”寧塵見觀月不說話,眼神之中更是魅惑無雙,卻是稍稍提了心思,上前問道。
“可以抱著我嗎?”觀月終是出了聲,但這般溫柔輕吟之語哪里是平日里神機妙算智計無雙的觀月,寧塵終是少男心態,佇立原地,不知所措。
觀月雙眼一凝,卻是銀牙暗咬,一個健步撲了過去,竟是大膽撲入寧塵懷中,雙手纏著寧塵頸上環過,讓自己精致的容顏靠在寧塵肩頭。
“師弟,觀月亦非草木,一路種種,觀月知師弟乃純善之人,早已心存愛慕。”
“師姐?我…”
觀月打斷了寧塵的話,搶聲道:“明日一戰若勝自然一切無事,若敗,我等下場想必與寧煙寧雪無異,觀月雖清修至今早該不存雜念,可實在不願將女兒清白之軀任那魔頭侮辱。”
“寧塵定會竭盡全力,守護…守護大家!”
觀月微微抬首,卻是見得寧塵冷峻的臉色上微微揚起些許光彩,甚是自信陽光,給她心中一股暖意,當下情不自禁側過頭來,朝著寧塵的嘴唇湊去,輕輕一吻。
“嗚!”如遭電擊一般的觸感讓寧塵有些發懵,但雙唇相接之間恰能感受到觀月的一片真心,若是明日一戰不幸,又何止是自己受難,這身邊的女子,師尊、柔清、觀月、依依都再無退路,唯有受那魔頭凌辱。念道此處,卻是微微想起剛剛答應過師尊的約定,如今情債纏身,難道要辜負了觀月的一番情義?
二人嘴中痴纏許久,觀月卻是漸漸感受到寧塵心緒不寧,她亦是聰慧之人,當下溫言道:“若是師弟有所顧慮,觀月亦不強求,明日若敗,觀月絕不苟活,明日若勝,還望師弟隱居山林之時莫要忘了觀月。”
“啊?”寧塵卻是有些驚嘆:“師姐怎麼知道我想?”
“你天性孤絕,不喜這世間紛亂,若非眼下有這天劫羈絆,也許你早已攜著令師歸隱,這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寧塵靜靜的看著侃侃而談的觀月,他一世清修,未近女色,眼下突然見到觀月這般衣衫盡除之態,不免口干舌燥,心頭悸動不已,而觀月近在咫尺,吐氣如蘭,芬芳清香的味道漸漸納入寧塵鼻中,只覺十分愜意。
觀月平日喜穿寬袍錦服,雖不施粉黛,但依舊艷麗無雙,幾人均將她視作核心骨,而論起美艷,皆以那白衣勝雪身姿綽約的水柔清為最,殊不知這智計無雙的女諸葛亦是這般明艷絕倫,就這樣婷婷裊裊立在身前,溫潤之聲伴著胸前波濤起伏,寧塵不由覺得有些沉醉其中。
“師弟,我美嗎?”觀月見得寧塵痴迷於自己的美態,心中自是有些歡喜,當下耍起女兒心思,就地打了個轉,更是搖曳生姿。
“觀月姐絕代芳華,寧塵,寧塵…”寧塵意欲說出“喜歡”或者“愛慕”,可話在嘴邊卻是如鯁在喉一般,也不知是少年羞澀還是承擔過重。而這幅窘態卻令觀月愈加自信起來,收起了玩鬧心思,就地拾起衣裙,見寧塵仍舊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不由俏臉一紅,嬌聲道:“你既不願,還看個什麼,轉過去。”
“嗯?噢!”寧塵恍惚之間卻是背過身去,又覺場面依舊十分尷尬,卻是快步走了出去。
“噗嗤!”觀月見寧塵慌張逃竄,不由失聲而笑,這個小師弟,當真是討人喜歡。
睡夢之中不知時日,有著極夜功法加身,寧夜自是坦然不懼安然而眠,忽覺燈光耀眼,人未完全清醒之時,便已感到雙手各握著溫溫滑滑的一團軟物,輕輕捏弄一下卻是頗具彈性。
他會心一笑,卻是自然醒來,看了看自己身邊,兩張白皙嬌嫩卻又一模一樣的俏臉在他的臂彎熟睡,一個昂著頭,嘴角一絲微笑若隱若現,俏臉的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閃著淡淡的光暈,烏黑的頭發散亂的鋪滿了床頭,另一個把臉藏在他寬厚的胸脯之下,小巧的鼻中舒緩的噴著淡淡的幽香,噴的他胸前皮膚溫溫暖暖,破為酥麻舒爽。
寧夜望著這一模一樣的舞蕭雙絕,想到昨夜三人的那番盤腸大戰,自是通宵達旦,熱鬧非常,舞女韻音早已被自己調教得百依百順,而這蕭女韻琴亦是被自己肏服,高潮余韻之間不斷的向著自己高聲求肏,任自己將她姐妹二人擺成何種古怪模樣,都是依依配合。稍一回味,寧夜只覺胯下巨龍悚然抬首,而一股暖意亦是自胯下傳來。
原來自己的寶貝卻是整晚被舞女那修長絕倫的玉腿夾住,而龍眼之處,卻還有著對著寶貝愛不釋手的韻琴用手輕輕蓋住,想是昨晚一直摸著這寶貝睡去,至今都不肯放手,“好個浪蹄子。”
二女立時醒來,剛張開惺忪睡眼,滿眼朦朧,不及掃出初醒的嬌慵,便似游魚一般從被中抽出她們嬌美的身軀,輕輕扶著寧夜坐起,跪坐於旁,舞女嬌聲道:“主人昨夜好生厲害,韻音第一次這般…”
“哦?這般什麼?”寧夜笑道。
“這般…放浪不堪。”舞女羞紅了臉,轉身將頭埋在被中。
寧夜見她二人均是皮膚白皙腰肢纖細,雪臀渾圓,一頭黑發更是將如雪肌膚映襯得更為耀眼,胸前雪乳均是高高挺出,如波浪般起伏不平,漲紅的乳頭顫顫抖動甚是誘人,寧夜不禁淫笑道:“昨夜那般盡興,今日又癢了嗎?奶子逗成這樣?”
二女齊聲不依,舞女嬌聲道:“奴家不依,都是主人把人家弄成這樣的,現在還取笑人家。”
寧夜卻是手中加據了對二女的侵犯,二女早已是飛霞滿臉,哪堪他更加劇烈的挑逗,立時呼吸急促起來,左邊的舞女韻音纖瘦無骨,青絲挽於腦後,白淨的臉上面露嫵媚之色,而蕭女韻琴則顯得豐腴幾分,曲线更顯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兩只巨乳,渾圓碩大宛如鼓氣皮囊巍巍挺立,似兩座精雕細琢的玉山,甚是柔軟,隨著寧夜的不斷揉搓把玩更是顫動不休,變幻出無數形狀。蕭女見他玩得興起,更是兩手捏著一只玉乳,主動湊到寧夜嘴邊,寧夜輕輕摟過蕭女細腰,將她橫放在腿上,一口咬著乳頭,用力吮吸起來,頓時一股香甜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腸胃。蕭女只覺乳峰一陣酥麻,漸漸散步全身,血流急速聚於乳頭,也似要跟著激射而出,不由緊閉雙眼,細眉微蹙翹嘴微張呼吸急促。
蕭女嬌呼連連,在寧夜摟著她纖腰的雙手松開之時,已如歡樂的軟泥一般癱了下來。一直在旁靜觀的舞女見此情況,忙著輕步上前往著寧夜懷中依偎而去,寧夜順手摟過舞女的曼妙嬌軀,一陣狂吻,兩只手更是在她纖瘦白皙的身軀上不斷游走。
舞女配合著張開嘴唇,接受著寧夜火熱的唇舌激吻,慢慢伸出檀口之中滑膩的香舌,和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兩只玉臂環繞在寧夜肩頭,美眸緊閉,極為享受,隨著二人口舌不斷糾纏,舞女的呻吟嬌顫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頭的素手也慢慢移到對方腰間,緊緊的摟著寧夜腰部,水蛇一般的緩緩扭動,見此反應,寧夜極為滿意,吐出作惡之舌,卻是轉頭埋下,朝著舞女的玉腿根處吻去。“啊!”舞女如遭電噬,輕輕嬌吟,而寧夜的唇舌功夫甚是了得,攻勢也愈發凶猛,舞女眼色迷離的看了寧夜一眼,伸出玉臂勾住寧夜脖子,靜靜地享受著寧夜的愛撫。
寧夜馳騁繼續,胯下巨龍愈發聳立異常,正欲提槍上陣,卻是腦中電流閃過,不由停下手腳,出聲問道:“今日是什麼日子?”
舞女正是入情之時卻見寧夜停了動作,不免覺得有些敗興,當即回道:“今夜是十五,花好月圓,主人怎麼了?”邊說邊將玉腿輕彎,用腿彎之處將寧夜巨龍夾起,緩緩摩挲。
寧夜聞得“月圓”二字,眼角微微一眺,旋即微微一笑,輕輕拍了下舞女柔背,溫言道:“音兒勿急,今日正我大盛之日,我且行功一番,晚些再來陪你。”當下強忍著一身欲火將分身從舞女腿彎抽離,也不理舞蕭二女的嬌嗔不依,當下一言不發穿上衣物,疾步而出。
蕭女媚眼之中的欲火漸漸暗淡下來,望著姐姐沉醉不已的模樣有些迷茫無措,而回憶起昨夜的痴狂景象亦是嬌羞難耐,但腦波幾經流轉,終是想起剛剛寧夜離去之時,姐姐的話語:“花好月圓!”眼中漸漸露出一絲精光,蕭女亦是起身著衣,緩緩朝屋外移去。
第七章:最後一戰
天色漸暗,天邊已是泛起了一輪明月,雖是還未皓月當空,但依稀可知今夜的月色之美,月圓之夜,終是來了。
“姐姐,你說他這會兒在哪呢?”蕭女靠在姐姐舞女身側,隨口問道。
“啊?你說主人?”舞韻音有些詫異。
“討厭!”蕭女一臉嬌羞的別過頭去,倒讓舞女欣慰幾分,起初她還擔心妹妹不適應這般沒羞沒臊的淫靡日子,此刻見得妹妹亦是放開了許多,倒是令她好受幾分。
“姐姐帶我去尋他吧。”舞女見妹妹似有急切之意,只以為妹妹初嘗主人手段,一時間情難自已,克制不住,當下取笑道:“怎麼,妹妹迷上了主人的巧手?還是主人的肉棒啊?”
“姐姐!”蕭女作勢嗔打一番,兩女鬧作一團,乳波蕩漾,鶯啼之聲不絕,卻也頗為旖旎。
“主人曾言要在蓬萊海上修一所宮殿,說是重塑極夜壇盛況,想必此刻在那吧?”調笑一陣,舞女幽幽說道。
蕭女眼波流轉,想了幾許,笑道:“不如,不如姐姐與我去尋他吧。”
本以為東海蓬萊會是一片汪洋廢墟,而當蕭女抵達之時,卻是頓覺恍惚,這里,花草縈繞,仙氣充盈,瓊樓玉宇之間更顯軒昂華貴之氣,這還是那歷經大戰的東海蓬萊?
而與之前的蓬萊仙島不同,這里的布置格局,卻讓蕭女有著一種熟稔之意。
“這是主人照著極夜壇總旨所造,是不是覺得分外熟悉?”舞女湊上前來打趣道。
蕭女心頭震撼不已,那極夜壇魔氣旺盛,最適宜修煉極夜魔功,而今寧夜將此地占據,吸收了蓬萊仙島的仙氣而建造的新極夜壇,必將使得修習魔門功法之人愈發強大。
二女向前緩緩行去這蓬萊中心之處已然立起一座萬丈高樓,聳入雲霄,氣勢巍峨。
“韻音韻琴來了,快些上來。”寧夜的聲音傳來,她二女也並不吃驚,寧夜修為已至羽化之境,她二人未加掩飾而來,自是瞞不過寧夜的耳目。二女均是功法卓絕,一個流雲縱步,宛若仙鶴騰空,悠然間已至這高樓之頂,這高樓頂端卻是一處宮殿,修得卻是雄偉亮麗,金碧輝煌,殿外高懸“臨仙閣”三字,筆力雄健,顯是執筆之人修為高深所致。
“音兒琴兒,看看我這座‘臨仙閣’如何?”寧夜端坐殿內,見二女進得殿中,開懷而笑。二女回顧四周,卻見這殿中修為雖是一如深宮皇院一般精致壯闊,但些許陳列擺設卻是有些“奇異”。
這殿中氣溫較之外界不同,四季冷暖隨心,大殿兩側均有流觴曲水,小池涓涓卻有酒香飄散,而更叫人詫異的是寧夜高座之後卻是一張幾乎占了半個宮殿大小的豪床,而寧夜龍座之下,四人正端坐於客座之間,此刻紛紛望來,倒讓蕭女捂嘴而呼。
“你們?”
右手邊一人當先轉過身來,但見一張丑陋惡臉,頭生犄角,裸胸坦肚,身型肥碩,好似一頭豪豬,而左手邊一人雖是人模人樣,但卻面色陰狠,一柄細劍懸於腰中,眼神浮腫,印堂發黑,顯是一個放任花叢的浪蕩子弟做派。
他二人見得兩位聖女前來,均是面露淫光,而舞女卻是習以為常,將蕭女護在身後吼道:“鷹兀、歐陽,這是我妹妹,亦是我極夜聖女,你們休得放肆。”這南國新皇鷹兀與那瓊華叛徒歐陽恒立卻是對這舞女有些懼意,別看寧夜平日里大方,連那紫雲山的仙女都讓他二人肆意玩弄,可唯獨對這早非處子的舞聖女格外恩寵,他二人屢次懇求均是被寧夜所拒,當下亦是只得收起心思,悻然不已。
而左右另有兩人卻是新面孔,當下過來各行一禮,蕭女望去,雖是有些疑惑,但見得行禮之人一人風流英俊,看似一個瀟灑貴公子,另一人行止有節,儼然一副宗師風范,但他二人均是魔功外露,顯又是跟隨寧夜新習魔功之故。蕭女心中不安:寧夜又是哪里尋得這麼多修煉極夜心法之人。
須知極夜心法乃是魔門最高心法,心中若無惡意定然難已修行,而這類道貌岸然之人修習,則更是事半功倍。她姐妹二人,雖是修習魅術,但終究是靠著前任教主邪煞的雙修之法修習,若是憑著心中善惡之念,她二人怕是難有寸進。
“小王嶺南城主劉驚濤,參加聖女!”那英俊王爺當先自報家門,卻是讓蕭女心中一突,早就聽說嶺南城有個混賬小王爺,原來便是他了。而這番僧,想必便是那為虎作倀的達宗喇嘛罷。
“教主,屬下好像記得那日極夜壇一戰,便是這蕭聖女為他人引路而來吧,那一戰我等損失慘重,此女心懷叵測,教主須得當心啊!”那歐陽恒立嘴上滔滔不絕,卻是眼中淫光盡顯,眾人互視一眼,紛紛領悟過來,這歐陽恒立看似是讓寧夜當心,實則是希望寧夜將這蕭女看做尋常女子,任他幾人玩弄而已。
“哦?琴兒你說我該當心嗎?”寧夜亦不點破,只是對著蕭韻琴微微一笑。
蕭女心中大恨,但此刻騎虎難下,不得不陪作笑臉,當下朝著寧夜嘟嘴道:“主人!”一邊諂媚逢迎扮作可憐之狀一邊朝著寧夜款款走去,風姿綽約,步步生蓮。走至近前,已是滿臉媚絕之氣,當下跨坐於寧夜雙腿之上,主動的朝著寧夜奉上蓮舌。
一時間香津纏綿,寧夜沉醉其中,哪里還顧得四下眾人,手上不自覺攀上蕭女那柔軟玉峰,心中大呼過癮。蕭女借機撒嬌道:“主人,叫他們走好不好。”說完卻是輕拉胸口衣襟,將那團雪乳露出半截,倒讓寧夜看得分外火熱,當下對著眾人喚道:“聖女身懷魅魔功法,你等初習魔功,與之交合只會有害無益,還是暫且退下吧。”
眾人見狀無奈,只得悻然退下,這瓊樓之上卻又只剩下寧夜與她姐妹二人。蕭女繼而嗔道:“主人,你既是極夜至尊,早已修至羽化之境,又為何將此閣命名為‘臨仙閣’?”
寧夜聽完哈哈大笑,雙手托起蕭女那渾圓有力的柔臀輕輕撫摸,輕笑道:“羽化升仙哪有我眼下快活,這‘臨仙閣’,自然是我臨幸仙子的地方。”
“呀,好壞!”蕭女恍然大悟,暗罵一聲“無恥”,臉上卻是一幅嬌羞之色,將頭埋在寧夜懷中,眼睛微微一轉,語帶俏皮說道:“主人,今夜良辰美景,何不就地體驗一番?”說著嘴角微微一張,朝著寧夜吐出一口媚氣。
極夜媚氣自是對寧夜這等修為毫無作用,但這番舉止卻讓寧夜更為歡喜,寧夜頓感胯下龍首微抬,面色有些忸怩,尷尬道:“今夜,咳,今夜我欲閉關一日,明日,明日再找你等共赴極樂。”
蕭女見寧夜這般謹慎,愈發肯定這月圓之夜有些端倪,當下繼續魅惑道:“人家都主動來尋你了,你還這般推諉。”當下故作姿態,起身拉起舞女之手道:“姐姐,我們去找剛剛那幾個,卻讓他一個好好修煉罷了。”
舞女莞爾一笑,這個妹妹,卻是不知何時這般玩鬧了。
寧夜見蕭女這般嬌憨可愛,當下亦是笑作一團,豪氣頓生,喊道:“罷了罷了,怕了你這小妖精,音兒,去把那幾個小母狗牽來,我要再好好調教你們,省得你們日夜發情。”
舞女俯首一拜,款款退下,蕭女心知大事可期,當下背身咬了咬牙,回頭之時已是換回一臉媚態,跪扶在寧夜腳邊,隔著寧夜的外袍,用手輕輕撫摸那胯下凸起之處,眼中喜切之意盡顯,煙波流轉,風情萬種。
皓月當空,臨仙閣上正是登高遠眺之地,若是抬眼望去,這東海蓬萊處處散發著點滴熒光,雖是黑夜,但依舊可將仙氣繚繞的蓬萊襯托得晶瑩剔透。然而位於臨仙閣頂的寧夜卻是毫無心思欣賞這月圓之景,此刻他眼中只有這白花花的乳肉飛舞與那不斷變幻著嫵媚姿勢的旖旎風情。
舞女不知何時已經將囚禁著的三名佳人帶來,說是三人,倒不如說只剩下一人了,寧雪茫然無措的跟著舞女身後,只著絲衣,一進門便見得寧夜正赤裸著全身在那蕭女身上凶猛衝刺,肏得蕭女歡吟不止,瞬時面目通紅,嬌羞不已,這種畫面雖是經常見到,可她依舊未能適應。而那寧煙與小玄則更不堪,她二人赤身裸體,未穿一絲衣物,一見到寧夜便興奮的趴在地上,朝著寧夜快速爬了過去。她二人本就被寧夜控制較深,體內受魔功催眠影響,自始至終都未能恢復過來,這段時日再被寧夜拘禁於此,日夜飽受凌虐,心智早已破碎,如今仿佛兩只發情的母狗一般見到寧夜的肉屌便歡呼雀躍起來。
“哈哈,都來,都來!”寧夜見狀大喜,豪氣驟然而生,胯下肏著蕭女的速度更為迅猛,而舞女亦是知曉寧夜心思,雙手自寧雪身後繞過,將寧雪的絲衣一扯,寧雪“啊”的一聲,身上再無衣物,舞女當下將其牽著,緩緩朝寧夜走去,而那寧煙與小玄二人均是情難自已,不斷地將自己雪白的肌膚貼靠在寧夜的後背之上,感受著寧夜那雄渾的溫度。
“嗯。”寧夜一聲低吼,在多女纏繞之下興致陡生,不斷在蕭女玉穴之中衝擊著,眼看便是噴薄邊緣,寧夜低笑一聲,想到今夜漫漫,不應急於一時,當下暗運功法,卻是生生將幾欲噴薄的射意給壓了下去。
蕭女雖是快感頻頻早已忘卻所以,但感受到體內不斷進出之物愈發壯大,知是射精之兆,可突然寧夜這一陣緊抽慢送卻是讓這害人之物收縮幾許,卻叫她好生難受,情急之下,亦或是出於本能,雙腿微微上翹,朝著寧夜熊腰狠狠一夾。
“嗷!”寧夜頓感刺激,這般姿勢之下,自己每一次深入便是直入最深花芯,而自己俯視而下,每一次花芯碰撞便是一次蕭女的巨乳搖蕩,真可謂橫嶺側峰,各有不同。
“啊,啊,啊”一聲急促的嬌喘之聲傳來,寧夜側身望去,卻見那尚未臣服於己但又無力反抗的寧雪此刻正被舞韻音一把摟住,而更讓人血脈賁張的是,舞韻音的芊芊巧手正不斷在寧雪的蜜穴之中探索,舞韻音早已是欲壇好手,這一雙玉手張弛有度,速度輕快有力,一會兒功夫便叫寧雪嬌喘不止,身體扭曲一團。
寧夜看著這兩位天仙一般的女子嬌軀摟成一團,雪白的乳臀不斷搖曳生姿,卻是叫他更為激動,隨著胯下蕭女的狠命夾擊,背上又是溫順情迷的寧煙與小玄的盡心服侍,當下在無所顧忌,熊腰一挺,一股酣暢已久的濃精瞬時噴射而出,徑直激蕩在蕭女的柔腸曲壁之內。
“射,射了,好燙!”蕭女亦是同時達到高潮,感受著那股濃精飛入自己體內,懸著的心終是放下,一陣舒爽的余韻襲來,竟是讓她有些舍不得這般美妙感覺。
寧夜難得這般激射,暢快許久,心中大是滿足,當下正欲抽出分身,再行定奪,然而一聲怒斥傳來,倒讓寧夜臉色一變。
“淫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寧塵威儀有加,冷峻的面容已然殺氣凜然,寧夜大感不妙,自己沉迷於享樂之時,寧塵不知何時已至這臨仙閣台上,他又是如何找到的?旋即猛然回頭望著依舊嬌喘不止的蕭女。
蕭韻琴有些羞澀,寧塵聲音傳來之時,寧夜的巨龍依舊還在她的蜜穴之中,雖是有些癱軟,但終究是巨物滂沱,頗為鼓脹,而眼下寧夜狠狠回頭,似是已起疑心,當下卻是鼓足勇氣,朝著寧夜狠狠瞪來,雖是不發一言,但眼中的恨意已是證實了寧夜心中所想。
“賤人!”寧夜心中暗罵,正欲起身迎戰寧塵,可不料那蕭女全然不顧一切, 胯下蜜穴與雙腿竟是齊齊發力,狠狠的夾住了寧夜未曾抽出的巨物,寧夜悚然大怒,破口大罵:“臭婊子,休得放肆!”
這邊還未罵完,玄陽劍已然破門而入,看著殿內滿是淫靡的眾女百態,寧塵心中一突,尤其是看著自己心中牽念的寧雪、寧煙與小玄皆是赤身裸體依偎在寧夜身旁,心中最後的妄想終是被打破,眼中已是赤紅一片,再不多想,一劍朝寧夜殺來。
“哼!”寧夜一聲悶哼,當下再無憐香之心,那胯下巨龍在蕭女穴中一個旋轉,瞬時漲得蕭女大聲痛呼,當下雙腿微撤,緩緩松開,寧夜猛地抽出身子,已是來不及著衣備戰,當下一個疾行翻身,匆忙避過寧塵鋒芒,縱身向殿外奔去。而寧塵亦是擔心傷到幾女,見寧夜避開,旋即也是收住劍氣,緊追而去。
蓬萊門外,已是滿頭銀絲的寧痴雙眼深邃,多日的煎熬終是在此有了發泄之地,他的身後是四派殘存或新收的些許弟子,此刻匯聚一齊,毫無畏懼的朝著這新的極夜壇殺來。而他身後,青竹、觀月、水柔清、柳依依四女亦是衝在前列,雖是將功力匯於寧塵,然依舊有些根基,加之青竹護持,竟是在蓬萊腳下布置出一個小的鎮魂四方陣。
突然一陣黑雲涌動,自蓬萊宮殿之內涌出一群黑衣魔軍,當先四人,均是魔氣涌動,黑衣魔軍行裝整齊,顯是訓練有佳,早有防范。
“三百年前,那一戰甚是驚人,單一個玄陽老道便能獨闖極夜壇,不但封印了我極夜祖師,更是將極夜壇上萬教眾化為灰燼。嘖嘖嘖,真是了不起。”寧夜侃侃而談,由於魔功大成,此刻聲色已不再顯得陰側,而是已經變得雄渾起來,羽化之境,其行其止都已超脫外物,自是早已突破了極夜魔功所帶來的些許弊端。然而這甚是雄渾霸氣的聲音在寧塵耳邊卻依舊陰毒無比,寧塵知道,眼前的寧夜縱是再厲害,不過亦是借助魔功機緣而成的妖孽,即使步入羽化之境,其本身不過一個欺凌女子的敗類,而他寧塵步步沉淀,根基牢固,有玄陽正氣加身,此戰,無所畏懼。
“哼,她們幾人倒是大方,一生修為傳給了你一個臭小子,玄陽之子果然紅顏氣運,然而今夜,怕是不復存在了。”
“自古邪不勝正,聲勢浩大如三百年前的極夜壇亦是被我玄陽祖師一人而破,而今你作惡多端,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就憑你?”寧夜哈哈一笑:“看看這台下之人,都是你的老朋友了。”
寧塵雖是心神聚焦於他,可依舊被牽引著向台下望去,但見那魔軍當頭,南蠻新主鷹兀、瓊華叛徒歐陽恒立、懦弱小王爺劉驚濤以及那番僧達宗均是黑盾覆體,各領一軍,而似是有意為之,他四人呈四角站立,將整個蓬萊籠罩在一片黑雲之下。
“正道有玄陽,那我們便有極夜,你們能列出鎮魂大陣,而我極夜,便也能列出誅仙之陣。”
果然,這誅仙之陣早將臨時拼湊的鎮魂陣完全壓制,黑雲遍布蓬萊,再無一絲光亮。
“現在,到我們了!”寧夜大喝一聲,突然發作,暗夜巨劍突現於手中,迅猛而來,直取寧塵。
“來得好!”寧塵亦是豪氣膽生,手中玄陽戰意驟升,不斷旋轉翻滾,於暗夜臨門之時突然啟動,一個輕橫便擋住寧夜的致命一擊,隨即寧塵全力一頂,玄陽劍擺開巨劍之威,一個橫掃,便是萬千金光劍氣。
寧夜怡然不懼,也不抵擋,任憑玄陽劍氣直擊面門,而是以攻代守,暗夜劍並不撤回,而是徑直斬下。
“轟!”的一聲,暗夜之威太盛,就此全力一擊立即充破寧塵的護體劍盾,寧塵幡然倒地,已然大傷。而寧塵的玄陽劍氣雖也是劍鋒如雨,但擊打在寧夜的夜魔劍盾之上,卻是絲毫未有損傷。
一招即過,已分勝負。
寧夜嘴角翹起,輕視一笑:“不過如此!”旋即不給寧塵喘息之機,縱身再起,於至高處落下,劍鋒指地,頗有一劍而定之勢。寧塵見此凌厲攻勢,強咬牙關,就地一個翻滾遁開,而暗夜一劍之威竟是將地面擊起煙塵熱浪,直將倒地的寧塵再度擊飛出去,這一擊太過凶狠,寧塵徑直撞上臨仙閣的門柱方才癱倒,已然吐血不止,傷上加傷。
“哼,看你還命硬到幾時。”寧夜再進一步,手中暗夜盤旋飛舞,再次全力一擲,暗夜劍本就通體漆黑,眼下寧夜全身修為匯聚一處,殺氣魔氣彌漫,竟是將暗夜鍍上一層赤紅血色,而寧塵幾欲起身,卻再無力氣,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這暗夜劍朝自己飛來。
“不要!”卻是寧雪的一聲嬌呼,被蕭女攙扶起來的寧雪倚在門口,見到寧塵遇險,心急之下大聲疾呼,而寧塵聞言更是心頭一緊,心中不甘,難道真的要命喪於此了嗎?
忽然,就在暗夜魔劍接近寧塵的那一刹那間,這迅捷如風的利劍卻是在空中凝滯了下來,本身閃耀著的赤紅光焰頃刻間煙消雲散,只留有它本身的一層漆黑劍體,寧塵本是絕望的心神突然間明亮許多,猛地睜眼望天,但見天邊圓月正處於寧夜上空,那一輪皎潔的圓月似是散發著無盡的光輝,籠罩在這令人窒息的臨仙閣上,寧夜已被照得以手遮目,面露痛苦之色。
“果然,皓月凜然正氣,正是這極夜魔功受損之時,他剛剛出精不久元氣已逝,趁現在!”蕭女亦是見得這一幕,聲嘶力竭的喊道。寧塵亦是備受鼓舞,望著閣內衣不蔽體的眾女,念想起她們在寧夜手中所受的災難,心如刀割,全身痛苦竟似散了開去,奮力一躍,終是站了起來。望著在身前還在停滯不前的暗夜劍,寧塵咧嘴一笑,手中玄陽一劍而下,猶如開天之威,暗夜卻是被攔腰斬開,斷做兩截,落於地上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寧塵再無顧忌,趁著寧夜此刻手腳無力,魔功大衰之機,一劍破空而去,玄陽金光耀眼,宛若第二道月光一般更為刺眼。
極光炸裂,臨仙閣上猶如白晝一般刺眼,所有人都停下了兵戈,紛紛向著高處望去,玄陽正氣凝結而成的盛金劍氣,與寧夜周身力漸衰落的赤黑劍盾緊緊碰撞在一起,一刹那間,金光奪目,正空之中散發出的月光突然掃下,照亮了整座蓬萊。
金光漸漸散去,大地宛若披了一層金紗一般,此刻又被悄然拂去,只留下了呆立當場的人們。
“結束了!”青竹喟然長嘆,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留在臨仙閣的高台之上,金光散盡,青竹終是舒顏展眉,她的徒兒,終是沒讓她失望,世間紛紛,就此而終。
寧塵疲憊的回過身來,門角之處,蕭女扶著寧煙師姐,寧雪扶著劍靈小玄,雖是有些萎靡,但均是有了些許神采,她們是不幸的人兒,寧塵心中默念,今後,自己定要好好守護著她們,勿要讓她們再守磨難。
轉身向下看去,幾道目光卻是同時望了過來,她們已經將極夜壇這群殘渣制住,當然這些都是無所謂了,所有人都知道,臨仙台上的一戰,才是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青竹與寧塵四目相對,漸漸感受到一股情意油然而生,一想到今後可以與徒兒長相廝守,經不住耳邊多了一層暈紅。
寧塵目光掃過寧痴,但寧痴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舞蕭二女,他們,亦是經歷了苦難分離,今後,定會更加珍惜彼此。
觀月已是顧不得平日里的端莊有禮,大戰之下,本是虛弱的她此刻與依依等人聚作一團,歡呼雀躍,皎潔月色映照之下,更是楚楚動人,給人以無邊遐想,已是分不出她是觀月,還是月在觀她。
水柔清戴著被賤了些許血紅的白色面紗,在人群中依舊分外顯眼,也許是夢中有緣,寧塵似是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暢快與慰藉,面紗之下,嘴角微翹,掀起絲絲漣漪,寧塵知道,她笑了。
這群他最關心的人兒,有不幸的,有幸運的,但終究此刻都是欣慰的神采,寧塵微微閉眼,感受著長久以來一直未有過的安心,終於,結束了!(全文完?)
第八章:玄陽永夜
青竹玉顏微紅,台上的徒兒此刻宛如當年玄陽祖師再臨一般,解蒼生於危難之間,她的徒兒成了這世上的英雄,而她,更是英雄的師尊,甚是,以後會是英雄的女人。
做塵兒的女人?青竹耳根已是通紅一片,難道要向寧夜對她一樣,自己與寧塵做那惱人之事,一想起寧夜昔日對自己的百般調教,在自己身上百般馳騁,若是塵兒也那般對自己,那自己又該如何自處呢?
慢慢的,青竹腦中不斷浮現出昔日紫竹小築之中的淫靡畫面,那日青絕師兄剛剛將那惡魔化為灰燼,自己急欲閉關逼毒開了院門陣法,卻不料那魔頭有再生之術,自己靈力受制之下被那魔頭得逞,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越想越恨,可恨意之中竟是漸漸夾雜著一絲微妙的感覺,那些日子,真的那麼不堪嗎?若是換了塵兒呢?
再生之術?青竹忽然想到什麼,猛然收回心神,望著台上滿是欣慰之色的寧塵與眾人,青竹警覺頓生。突然,天際黑雲迅速籠來,只一瞬間便將那輪圓月籠罩住,若無散著金光的玄陽耀人,整個蓬萊都是漆黑一片。
“小心!”青竹急聲喊道,可惜仍舊遲了一步,電光火石之間,寧塵腳下的煙塵驟然凝聚,原本已經化為灰燼的寧夜頃刻間再度現身,全身黑幕籠罩,頃刻間便將寧塵籠成一團。“黑雲噬月,上清界,再無白晝!”寧夜面色猙獰,凶相畢露的大聲吼道。
巍巍蓬萊,月色不再,玄陽金光不再,任何散發著些許光亮的事物都陷於一片混沌黑暗之中,寧塵只覺體內玄陽氣息不斷衰減,本就戰至力竭的他此刻更是再難提起一絲靈力,只覺頭腦昏沉,腳下一個踉蹌,就此暈厥。
蓬萊仙島黑夜永駐,但卻並非不能視物。相反的,此刻的蓬萊七彩流光,燈火輝煌。不斷有奇形怪狀之人攜著巨禮前來蓬萊,他們是分散於上清界的各路妖魔,此番前來只為參拜上清界的新主,這新一任極夜壇主以一人之力滅掉四大門派,一統上清,令上清界再無白晝,真可謂魔門第一人。
而今日,這魔門新主廣發極夜令,要在這蓬萊仙島之上舉辦一場無遮盛宴,一場極盡歡愉與美色的盛宴,將昔日高高在上的上請仙子置於身下,盡情玩弄、淫辱,是無數長期被壓制的妖魔鬼怪們的夢想,而今卻要在此實現了。
“各位需將名帖禮品放置一樓,然後會根據品級領取相應女奴。”一聲清冷之音傳過,眾妖魔順眼望去,卻是一名紅衣絕色立於眼前,氣質優雅,容顏精致,身姿挺拔,若不是她體內散發出的魔氣修為駭人,只怕這群色中餓鬼早已撲了上去。
“是,聖女。”眾妖魔急忙上前行禮拜見,依言而行,將備好的名帖與厚禮安置於一樓,自有門徒前來認領分級,分好品級之後,便隨著舞韻音前往各自樓層,修為低微的便自在二樓,高深一點或是禮品厚重的自可升到更高樓層,每一樓層均有被寧夜等人所俘獲的各派仙子,或修為被制無法反抗,或心智已逝調教為奴,眾妖魔只要入得樓中便可盡情享用,一時間嬌呼四起,淫靡之音隨處可聞。
而這臨仙閣最高的樓頂之上更是風光無限,處處散發著酒色之氣。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央,一根鐵柱赫然可見,鐵柱略微有些粗,粗到綁著兩個大男人都絲毫不見擁擠,寧塵與寧痴就這樣被縛在柱上,昏迷不醒。
隨著空中散發的靡靡醇香愈發濃厚,而殿上的嬌吟之聲更為清晰可聞,寧塵幽幽轉醒,這臨仙閣大殿四周盡是燭光,寧塵只覺太過耀眼,一時之間不斷眨眼,強忍著刺眼的燭光望去,一時間目眥盡裂,朝著殿上眾人吼道:“住手!”
順著寧塵目光所及,卻是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淫靡畫面,他最敬仰的師尊,此刻衣衫盡落,被一名年過花甲的西域番僧壓在身下不斷抽送,青竹目光迷離,眼角之處淚光滑落,任憑達宗在她身上肆虐,在寧塵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知道,等待著她們的將是無邊黑暗的命運。忽然,她的目光有了些許神采,寧塵醒來了,四目相對,青竹猛然驚醒,發了瘋一般的扭動身體,搖頭不已,嘴上呢喃道:“不要,不要看。”
達宗順眼望去,見那柱上動彈不得的寧塵喊叫,亦是咧嘴一笑:“寧塵公子好福氣咧,這般美艷的師傅留與我享用,我這便宜師傅當的過癮咧。”當下胯下抽送力度再起,一次一次的重擊著青竹的花蕊聖地,令青竹嬌呼不止。
“狗賊,住手!”寧塵歇斯底里的吼道,可達宗勢頭不減半分,而是嘴角一揚,朝著一旁努嘴道:“你還是多關心下其他人吧,我與你仇怨不多,待你師尊還會溫柔些許,其他人就說不准了。”
寧塵順著達宗努嘴方向望去,眼中怒火更盛,但見那恨之入骨的小王爺劉驚濤早已衝著他淫笑多時,劉驚濤亦是全身赤裸,他昂首站立,說不出的威武,因為他的胯下,號稱紫雲玄女的寧雪被強行擺成跪伏之狀,劉驚濤自後而入,他龍根不粗,但勝在悠長,這一番後入之下,卻是令寧雪不甚疼痛,反而隨著龍根的深入,那後穴之中竟是說不出的充實酥麻之感。寧雪強忍著這番感觸,寧塵當面,她愈發覺得羞愧難當,只得默默將頭埋在地上,兩只雪白粉嫩的玉手撐著地面,不斷接受著後面這令她厭惡之人的百般羞辱。然而劉驚濤哪里肯這般輕易放棄羞辱她的機會,一邊自後不斷抽插,一邊俯下身子,一手扯過寧雪的秀發,將寧雪精致的玉顏扭了過來,伸出作惡的舌頭在寧雪側顏上掃過一圈,接著扭過頭來,衝著柱上的寧塵張狂大笑:“哈哈,哈哈,寧塵,老子在玩你的女人,你看到了嗎?”聲音近似癲狂,這位嶺南新王記恨寧塵心切,此番終能嘗到心中期盼已久的仙子,又是在寧塵眼前,可以肆意羞辱於他,當下更覺暢快無比。
“他要看的人太多,哪里顧得上小王爺你。”一聲陰邪之聲傳來,劉驚濤與寧塵同時望去,卻是另一側的歐陽恒立大搖大擺跨坐於紅椅之上,放聲而呼,臉色極盡得意之色,他亦是對寧塵恨之入骨,此刻,他的胯下,正跪著一名妙齡少女,同樣不著一縷,同樣仙氣瑩然,不同的是,這少女溫潤如玉的靠在歐陽大腿之上,一手輕輕托起歐陽那胯下巨龍,用自己的芬芳玉唇輕輕納入,吞吐之間盡是萬般風情,口香四溢,舌燦蓮花。
“師姐?”寧塵驚疑的望著這個曾經溫柔端莊而不失氣節的師姐,哪還有一絲端莊之態,此刻她宛如一個下賤娼妓一般在男人胯下盡情服侍,恭順異常。“師姐的毒還未解開,我真該死!”寧塵痛心懊惱,遙想當日師姐與小玄一齊受寧夜媚毒影響,始終無法恢復神智,便被安置在蓬萊療養,可後一番大戰而下,媚毒未解,佳人又再次陷入敵手。
“小玄!”寧塵惦念到小玄的時候,一聲清脆高亢映入耳中。“啊,啊,痛!”在大殿的另一側,寧塵強行扭過頭來,顧不上身軀扭動的難受,因為他聽見了小玄的聲音。而小玄的處境自然好不到哪去,嬌弱的劍靈依舊是赤裸著身軀,頭上扎著的是熟悉的雙麻髻,胸前坦露著的是兩點嫣紅,身姿嬌小玲瓏,但勝在青春活力,可此刻她的活力卻是體現在一頭壯碩如牛的怪物身上,那鷹兀大腹便便的躺倒在地,露出肚上那一堆肥肉,水桶般粗的大腿中間挺立著一根驚人的棒槌,而他絲毫未因小玄的嬌弱而憐香惜玉,而是硬生生的用雙手將小玄固定在自己的棒槌之上,起起伏伏,巨大的龍根不斷深入著小玄的花徑蜜穴,不斷將本就緊窄的穴口充盈壯大,伴著小玄痛苦的表情與呻吟,鷹兀興奮的直挺起腰,雙手亦是越發用力的架住意欲癱倒的小玄,不斷向上抽送。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寧塵閉目而泣,自古邪不勝正,那為何上清一界會變成這般黑暗?
“是不是感到一絲絕望?”熟悉而又令人恐懼的聲音傳來,令此刻的寧塵不寒而栗,寧夜,這個與他血海深仇的魔頭,本該是他劍下亡魂,而此刻,刀俎魚肉,寧塵只恨不能自我了斷,因為他知道,面對他的,會是更加絕望的羞辱。
“哼,還有更加絕望的等著你。”寧夜咧嘴笑道,在寧塵瞪得老大的眼神之下,寧夜自門外款款走來,而他雙手齊橫,一手環抱著一位絕代佳麗。左手一人頭系面紗,一襲白衣,寧夜有意要在寧塵面前摧毀一切,連水柔清的面紗都未曾摘下便輕輕抱來,而右手女子卻是紅衣宮裙,雖是被強制拖抱而行,但依然難掩其氣質典雅,芳華絕代,自是有著“女諸葛”之稱的觀月師姐。
“不要,不要!”寧塵似是知曉接下來要發生何事,當下大吼道。
而寧塵的一番喊叫除了喚起寧夜的興致之外,更是讓水柔清與觀月掩面而泣,她二人修為被制此刻動彈不得,只得任由寧夜拖扯而行,寧夜徑直行至那中柱之下,微微朝著寧塵一撇,笑道:“你身邊的絕色當真不少,除了在座的各位,到還剩下這二位妙齡處子,你倒是正人君子,肯將她們的處子之身保留與我,哈哈,師兄我,在這里謝過了。”寧夜邊說邊松開二女,假模假樣的朝著寧塵行了一禮,氣得寧塵眼冒金星,幾欲暈厥。
寧夜得意的蹲下身去,不再理會寧塵,而是專注的看著腳下的二女,水柔清有著天下無雙的容顏,寧夜輕輕摘下水柔清的面紗,伸出惡手在水柔清臉上來回撫弄,水柔清雖是不斷扭頭躲避,但卻是徒勞無功,反倒是更顯刺激。而另一側的觀月亦是端莊美艷,雖是長裙宮裝,但曼妙無雙的身姿卻是不輸旁人,寧夜咧嘴回首笑道:“怎麼樣,蓬萊仙子,那日我便說會讓你成我胯下之奴,今日我說到做到,卻不知你感想若何?”
觀月氣急,淚雨婆娑,一向智計過人的她此刻亦是亂了分寸,唯有別過頭去,無言以對。而寧夜卻偏不讓她得逞,一把扭過她的頭來,令她再難躲避,寧夜大嘴覆上,一把吻住這蓬萊仙子的清新玉唇。
玉唇初啟,面對的卻是無比憎惡的魔頭,還是在自己心中的愛郎當面,觀月羞憤欲絕,可依舊無可奈何,只有不斷扭動身姿以顯示自己並非心甘情願。寧夜亦是不願施展任何魔門媚功,眼下的他,不急於這一時調教,他要硬生生的痛苦的折磨她們,折磨寧塵,反正玄陽已滅,極夜當道,他有的是時間調教這群傲骨仙子。
“教主。”一聲陰邪之音傳來,卻是打斷了寧夜的興致,寧夜松開大嘴,見歐陽恒立一臉諂媚,轉身道:“何事?”
“教主,屬下對這南海仙子惦念有佳,昔日也是為了她而叛出師門,今日可否讓屬下嘗嘗這南海仙子的味道?”
“無恥!”水柔清出言相啐,氣得俏臉暈紅一片。
“哦?”寧夜回身一頓,看著歐陽恒立和水柔清各自不同的表情,當下心中歡喜起來,開口道:“今日無遮宴,就允你一次,不過此二女為玄陽傳人最後的氣運,這開苞奪運之功,還需本教主親為,你且稍待片刻。”
“那就先謝過教主了。”歐陽聽得寧夜允諾,當下大喜,也不急於一時,回到自己原先位置,抱著那柔情似水的寧煙仙子繼續肏弄起來,仿佛要將這凌波仙子當成水柔清一般,無情的發泄著自身的欲火,而一雙賊眼,卻是一直盯著寧夜方向,他要親眼目睹水柔清的開苞大戲。
“那,南海仙子,我們便開始吧。”寧夜突然伸手抓住水柔清的手腕,一把把她攬在懷中,一只手放肆的按在她那聖潔的胸乳之上。
“你,混蛋,放開我!”水柔清大急之下,用力掙扎起來,但軟綿綿的身子被寧夜抱住,渾身上下虛脫得半點力氣也無。
寧夜的手肆無忌憚的在水柔清的胸脯上撫摸游走,看著這清冷孤傲不輸青竹的南海仙子在自己的懷中與其他女子也並無兩樣,只得無力扭動著嬌軀,寧夜亦是倍感興奮:“我知你性情孤傲,尋常男子見你一面都難,而今我不但看了你的容貌,摸了你的奶子,待會兒還要插你,插得你欲仙欲死,哈哈!”寧夜攔腰抱起依舊在奮力掙扎的水柔清,走至大殿之上碩大無比的溫軟玉床,“撲通”一聲,把水柔清扔到床上。
寧夜稍稍運功,一身長袍立時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壯的身子和粗長無比的傲龍,隨著極夜心法的日漸強大,他的分身兄弟亦是有著顯著變化,眼下的肉棒,足以輕輕一入便深入玉穴,尋常女子不出幾下便被調教妥帖,寧夜轉過身來,但見水柔清冷眼而視,雖是受制於他,依舊怒目冷傲,仿佛要吃人一般,眼中滿是火焰,寧夜一把撲了上去,狠狠抓住水柔清的秀發,提起她軟弱無力的身子,一手抓住她潔白的連衣仙裙,自領口向下狠狠一扯,衣帶立時散開,露出里面雪白豐滿的乳房,圓潤有力,雪白之中又暗暗生出一抹粉色,寧夜並未就此作罷,作惡魔手再度向下攀援,一個發力,長裙起舞。散至空中,兩條雪白緊致的玉腿立刻暴露而出,水柔清不情願的蹬踹著雙腿的動作,反而更方便了寧夜將她靴子剝下,春光乍泄的水柔清又羞又氣,雙腿本能地並在一起,手則護在雙腿的交叉位置,剛剛的傲氣此刻變得消散許多,只余下眼中的憤怒,但身體不自然的向後抖動已將她的恐懼展漏無疑。
“嘶啦”一聲,水柔清的褻衣褻褲被寧夜硬生生的扯成兩瓣,寧夜淫笑一聲,將褻褲在手里轉了兩圈,在鼻尖嗅了一嗅,故意調笑道:“仙子就是仙子,連褻褲都別有一番風味。”緊接著一手探入水柔清兩腿之間,暗暗運出一股魔氣,這魔氣並未春藥,只是僅僅將水柔清夾緊的雙腿漸漸松弛下來,水柔清不由自主的將玉腿自己掰開,少女的神秘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寧夜面前。
“柔清美人兒,這樣張著腿,是不是很想我肏你啊?”寧夜淫笑著。面對著床上赤身裸體的仙子,胯下神龍傲然挺立,充分勃起,青筋盤繞,龜頭漲大,發出暗紫色的淫光。一把抓住水柔清的腳踝,將佳人拖拽到床邊,很隨意的把兩條粉嫩的秀腿再向外一掰。再向前一抬、一壓,而水柔清兩條光溜溜的玉腿便自然的隨著寧夜的姿勢而向兩邊高高叉起,舉向空中。
寧夜仔細的欣賞著水柔清朝天大開著的玉穴聖地,濃密烏黑的雜草叢中閃爍著粉紅的珠貝,緊縮的菊花花蕾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眼前,寧夜將巨龍頂在仙子誘人的屄縫上輕輕摩擦著,隨時都可以輕啟玉門,直搗黃龍。
寧夜回頭朝著已是面無神采的寧塵望了一眼,大聲嗤笑道:“師弟,你送給為兄的第一份禮,師兄我,收下了!”
“不,不!不!”水柔清發瘋似的扭動著身軀,雙腳徒勞的蹬踹著,一頭披散的秀發隨著掙扎在空中不停甩動,這位曾經清高孤傲藐視眾生的南海仙子,實在不甘心被寧夜奪取她的處女之身!
“不,不!”寧塵亦是發瘋的扭動著,被縛在鐵柱之上,再難有所施為,雖是見到了眾女的慘劇,可再要見到心中摯愛被這惡魔所破身,亦是憤怒無奈!
但是,寧夜根本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下身猛一用力,巨大肉棒頂開兩瓣緊閉的花唇,肏了進去。
“好爽!”寧夜只覺水柔清的肉穴緊緊的夾住肉棒,說不出的舒爽受用,這時,一層阻礙稍稍擋住了寧夜前進的步伐,他興奮異常,知道這便是仙子聖潔的象征,寧夜後退少許,憋足一口氣,腹部猛地一挺,“啊——”。
水柔清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嬌軀被這一頂肏得向後一蕩,全身玉體軟肉崩得緊緊的,腳背也弓了起來,強大的衝擊令她緊閉的處女聖地再也無力抵抗,被肏破聖潔之膜的神秘花園,就這樣在愛郎眼前被寧夜一插到底。
於此同時,寧夜精壯的身子“啪”的一下,狠狠的撞在水柔清的跨肉上,粗大的肉棒緊緊插進玉穴深處,寧夜用腳尖蹬著床沿,臂膀扛著水柔清兩腿用力下壓,努力的將肉棒往里面、最里面、再最里面深深插入,貪婪的占有著水柔清花房深處的一切。
身材高挑的水柔清在交合中還是被寧夜的身軀所掩蓋,這樣的姿勢,使得寧塵只能看見壓在佳人身上的寧夜,還有兩人下身交合之處的一切動作,水柔清的鼻子剛好被寧夜壓在身下,她努力將頭扭向一側,逃出一絲空間,艱難的呼吸著,可剛剛逃出來,便卻是與柱上的寧塵四目相對,一時間悲憤欲絕,不知所措。
肏弄許久,寧夜緩緩抽出肉棒,水柔清終於將緊繃的身子松弛下來,癱軟在地,目光呆滯。而寧夜卻並未有放過她的想法,抽出肉棒僅僅只為朝著寧塵得意一番,他故意將水柔清翻轉過來,讓水柔清的頭正朝著寧塵方向,同時又將佳人的玉臀高高抬起,大手一揮,卻是在她臀側狠狠一拍,“啊!”水柔清一聲慘呼,寧夜哈哈大笑:“這便痛了,待會兒還有更痛的。”一只手將水柔清的秀發狠狠壓住,自己跪坐在仙子身後,一個挺腰,那粗壯碩長的巨龍竟是頂在了水柔清的後穴之處。
水柔清仿佛意識到什麼,本是癱軟的身軀再度瘋狂搖擺,口中不斷呢喃:“不要,不要!”寧夜一手控制住她不斷扭動的身軀,朝著柱上的寧塵喊道:“她的前面,我收下了,她的後面,我也要!”當下再度奮力一挺,將等待許久的巨龍完全插入了仙子的後穴之中。
這樣極其淫蕩下賤的姿勢被凌辱,水柔清只覺萬念俱灰,一向高傲的她無論生理愛上心理上都是瀕臨破碎,終於,在寧夜狠肏一陣後,竟是情不自禁的隨著寧夜巨龍的抖動而扭動起來,漸漸的,嘴里亦是發出輕微的呢喃之音。
“南海仙子,是不是從後面肏你更爽一些?”寧夜一邊肏弄,一邊伏在她耳邊,不住的挑逗起來,雙手同時在她白雪一般的臀上軟肉處撫摸揉弄。
“啊,啊!嗯,嗯!”
水柔清低微的呻吟愈發劇烈,同時雪白的肉體猛烈抖動,寧夜明顯感受到仙子子宮深處噴出陣陣熱流,肉壁更是緊緊收縮著夾住自己的分身,無比舒適,差點令並未行功的自己噴射而出,寧夜知道這是水柔清的高潮來臨,他不甘於就此作罷,急忙抽出分身,咬緊牙關,深吸一口氣,穩住陣腳。
“噗漬”一聲,肉棒再度插入水柔清的蜜穴之中,這一次插入比起初次的破瓜明顯不同,寧夜能明顯感受到此刻蜜穴之中的軟潤舒滑,顯然,這南海仙子的瓊漿玉液已是漸漸溢出,伴隨著高潮來臨,花芯之處已是泛濫成災。
寧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清冷仙子的神秘花房,伴隨著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肉體撞擊之聲,高潮迭起的水柔清被寧夜肏得聲音愈發響亮,“啊,啊,啊!”呻吟銷魂,就連在柱上的寧塵亦是清晰可聞。
寧塵不可置信的聽著水柔清的陣陣呻吟,望著高潮迭起的她被寧夜肏得忘情融合,雪白的玉臀努力的前後挺動,迎合著寧夜的深插淺出,突然,寧夜抓住水柔清的腳踝,用力的向後一拉,沒有任何准備的水柔清“啊”的一聲,身子被寧夜完全架住,寧夜抬起仙子的雪白玉腿,架在腰間,頭低腳高,水柔清急忙用手駐地護住上身,而寧夜的肉棒亦是再次貫入,抽送十幾下之後,寧夜一邊肏弄,一邊向前走動,而水柔清只得靠著一對玉手強撐著行走爬行,甚是狼狽。
“我,我不行了,放過我吧,求,求求你。”
水柔清被肏得“咿咿吖吖”的呻吟嬌喘,抽泣不斷,終是再無傲氣,忍不住求饒起來。
寧夜絲毫也不憐香惜玉,在水柔清可憐巴巴的求饒聲中,又粗又硬又長的肉棒反而插得更深,插得更猛,幾乎每一次都干到了花芯最深之處。
歐陽恒立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珠瞪得老大,誰能料想,昔日孤傲無雙的清冷女神,冠絕於世的南海仙子,此刻就這樣光溜溜的被剝的一絲不掛像一條母狗一樣在床上哀求著、呻吟著、喘息著,在床上一邊爬一邊被男人從後面“咕嘰咕嘰”的操個不停。
水柔清繞著床沿轉了幾圈,修為盡失的她體力漸漸不支起來,到了第三圈的時候,再也無力支撐,雙臂一彎,“撲騰”一聲,上身軟綿綿的倒在床上,而寧夜卻不管不顧,就地繼續用這個姿勢肏弄著癱軟在地的水柔清,而被肏弄多時的水柔清每被深入一次,便會情不自禁的哼叫一聲,交合漸入佳境,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來襲,終於,在似真似幻的高潮幻覺中,水柔清到達了頂端,爽得直打哆嗦,寧夜感受到下身仙子的顫抖,停止了運動,將仙子轉身摟入懷中,這時的水柔清花芯猛烈噴射出一陣陰精,由於下身被寧夜的巨根封堵,大量的愛液便只有在自己的身子里面不斷流淌,潤滑著寧夜的巨龍。
高潮過後的水柔清軟軟的伏在寧夜的胸前,身子不時的顫抖著,渾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慢慢回過神來,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一切,羞得無地自容,立時扭頭,不敢看寧夜,更加不敢看那上空盯著自己的寧塵,可這一扭頭,便又能清晰看見下面的情景,寧夜粗黑茂密的陰毛與自己同樣繁密的花叢糅合在一起,在自己雪白的雙腿之間,那屬於兩個人的草叢之間,一根巨碩無比的男人凶器正緩緩插入自己的蜜穴洞口,兩片蜜唇被粗硬的巨龍撐得大開,那淫靡的景象羞得水柔清趕緊閉上雙眼。
寧夜得意的淫笑著,雙腿緊緊蹬著,下身死死頂在水柔清的陰戶之上,將堅挺的巨龍全力送進玉壺最深之處,使兩人下身完全合二為一,再無彼此,而那根深入玉壺的巨龍,在花心深處可怕的膨脹著、勃動著甚至不斷生長著,已將火熱的龜頭抵上了子宮頸口,水柔清心房一陣顫栗,她萬萬想不到被這惡人凌辱竟是這樣一番滋味,噬魂入骨,叫她酸麻難當。
便在此時,寧夜的頭忽然低了下來,將臉貼到佳人臉頰之上,沒了面紗的水柔清再無遮擋,任由他耳鬢廝磨。原本緊抱著佳人的肩膀的手臂更是用力一箍,將兩人的上身緊密貼合,隨著寧夜身子一陣痙攣,整個身子連連哆嗦,里面那堅硬的巨龍緊密的頂在仙子的子宮頸口上並開始了急促的勃動。
“這是?”水柔清還未反應過來,已是來不及了。
寧夜有力的身軀像蟒蛇一樣緊緊盤住了她的玉腿,大腿壓在了佳人的腳踝之處,腰跨稍一凸頂,便牢牢架住了水柔清扭動不休的身子,隨著寧夜最後的全力一擊,小腹一陣有力的收縮,伴隨著巨龍急促的抖動,水柔清聽到了下面交合之處有節奏的傳來“滋、滋、滋”的聲音,一股股的精液通過巨龍中心注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
濃濃的精柱飽滿而迅疾,猶如利箭一樣急速而無情的直接射入到水柔清的子宮,像積蓄已久的火山噴發,源源不斷的濃精涌向著仙子身體的深處,手足無措的水柔清直接被滾燙的精液射的俏臉潤紅,全身顫抖,刹那間。水柔清已是香汗淋漓、嬌喘連連了。
寧夜舒爽一陣,分外滿足的抽出了久未見光的巨龍,伴著一陣處子殷紅,伴著一陣濃精蜜液,巨龍剛剛離開玉穴,水柔清便是一陣顫抖痙攣,模樣甚是旖旎。
本以為寧夜已是發泄完了,水柔清急喘之下終是得到一絲休息,哪只寧夜頃刻間又是站了起來,水柔清嚇得連連後退,倒是叫寧夜一陣好笑,“怎麼?也有你知道怕的時候?”當下一手拉著她後搖的身子,一個探步便將身子移到水柔清玉首之處,將濕漉漉的巨龍移到水柔清的玉唇之側。
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此刻伴著愛液與處子鮮血的惡棍在水柔清眼前不斷搖晃,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你,你還要作甚!”,當下憤怒再起,朝著寧夜怒吼道。
寧夜卻是不管不顧,卻是扭頭望了柱上的寧塵一眼:“師弟,這仙子後穴甚是舒暢,為兄現在來收取她的唇舌之道,只要是你心愛的女人,前邊、後邊、嘴上,我全都要!”說完放肆一笑,一手扯起水柔清的長發,痛得她張嘴疾呼,而玉人芳唇張口的一刹那間,寧夜長劍及第,叩關而入,頃刻間,這根碩大修長的肉棒完全占有了水柔清的香唇。
“嗚嗚,嗚嗚!”寧夜笑意盎然,肉棒在佳人嘴中不斷頂撞,痛得水柔清白眼頻繁,突然,水柔清眼中一絲狠色閃過,雙牙一緊,狠狠的咬在寧夜的肉棒之上,肉棒覆嘴,本就是最軟弱的地方,若是換了旁人,就算是水柔清軟弱無力,此刻亦是不死也殘,哪知寧夜絲毫不以為意,當水柔清銀牙暗咬之時,忽覺這肉棒堅硬無比,竟是震得她玉齒生疼,絕望,自己最後一絲的反抗都化為虛無,水柔清一時間雙眼發懵,任憑著寧夜的施為作怪。
寧夜哈哈一笑,也不多做糾纏,抽插數十下便覺巨龍再度昂首,撐得水柔清不斷的晃動嬌顏玉首,頗為難受,寧夜輕輕抽出了還帶著一絲水漬的龍根,朝著一旁艷羨不已的歐陽恒立大喇喇的喊道:“來,你的夢中女神,到你了。”邊說邊將懷中佳人向前一送,歐陽恒立急切的張口雙手,佳人瞬時入懷,溫香軟玉令他淫光大盛,這一刻的夢想成真,再無阻攔。
“歐陽公子,這好東西可不能獨享啊!”歐陽恒立興致盎然之際,一道粗喝傳來,卻是那五大三粗的鷹兀看了過來,他獸性大發絲毫不憐香惜玉,這會兒功夫,已是將懷中嬌滴滴的小劍靈給肏得暈了過去。這會兒他看到歐陽恒立朝寧夜討來了這麼漂亮的美人兒一時間又是色心大動,忍不住過來討要起來。可這歐陽恒立期盼多時,哪里肯讓,當下為難起來。
“我看鷹兄喜歡身材嬌小的女子,恒立兄不是恰巧有著一位師妹嗎?”一旁的劉驚濤出聲解圍,這倒讓歐陽立時醒悟,連聲道:“對對對,我那師妹亦是國色天香,且身懷軟骨,玲瓏可人,正適合鷹兄享用。”
鷹兀倒也隨性,聽聞有美人兒相贈,也不多做糾纏,而一旁的劉驚濤卻是臨時起意,放開胯下已是泥濘癱軟的寧雪,朝著寧夜拜道:“教主,小王近日極夜心法似是有所突破,不知是否有幸能求得兩位聖女垂青?”
“哦?”寧夜詫異望去,目光如炬一般在這小王爺身上掃視一番,果然,劉驚濤本是四人中修為最低,可偏偏從頭修習魔功之後卻又天賦最高,這短短數日,竟是已然過了超凡一境,倒是令他驚異起來。而眾人均是目光熾熱起來,幾人之前常見舞女在寧夜身前服侍,寧夜卻又偏偏以修為不濟為由,令他等望得見卻吃不著,而今劉驚濤這廝居然先行突破,顯然是有備而來。
“也罷,這次設計他們,你的假死之計當是首功,今日就讓兩位聖女好好款待於你。”寧夜有些忍痛割愛,但終究是要招攬人心,一聲暗語直傳舞韻音,隨後,婷婷裊裊的舞韻音便攜著被禁錮住的蕭女以及那嬌嬌柔柔的柳依依出現在臨仙閣的閣門之外。
“達宗喇嘛可還有甚要求?”寧夜卻是搶先問道。
達宗依舊沉浸於身下青竹的冷艷淒絕之中,聞得寧夜相詢,急忙回道:“多謝教主美意,這青竹仙師太過美艷,老夫從未如此暢快淋漓,今日但求能多肏幾次便也滿足了!”
“哈哈哈哈,達宗好眼力,這麼多女子之中,我亦是覺得干我這師叔最為舒爽,師叔,你說是吧?”
“但求一死!”青竹依舊是緊咬牙關,無視這眼前無恥之人的淫詞調戲。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足足做了四十九夜的夫妻?師叔可還記得?”
“狗賊,放開我師叔!”一聲怒斥傳來,倒是讓寧夜欣喜過來,多般羞辱寧塵,殊不知這柱上掛著的還有那害的自己被棄入深淵的師弟寧痴。險些錯過好戲,寧夜轉過身來:“妙,玉郎師弟醒來得真妙。”
寧痴經師門罹難,早已沒了昔日的風采,眼下的他嫉惡如仇,見到寧夜這般惺惺作態,破口大罵:“你這墮身魔道的雜碎,也配叫我師弟?”
寧夜也不反駁,只是朝著寧痴咧嘴一笑:“是,玉郎師弟教訓得是,只是聽聞你愛上了我極夜壇的兩位聖女,是也不是?”
“韻琴、韻音?你把她們怎麼樣了?”寧痴驟然聽聞二女之名,一時間方寸大亂,而寧夜則是哈哈大笑,朝著劉驚濤方向一指:“你看,她們正要快活呢。”
“琴兒、音…姐姐”寧痴順目望去,比之寧塵更為憤怒,心愛的女子此刻正被那淫邪小王爺一左一右抱在懷中,劉驚濤順目望來,亦是心有所應,大笑道:“既是教主的朋友,那我必然好好款待這兩位聖女,哈哈,斷不叫教主失望。”
“好,音兒,你和你妹妹可要好生服侍著。”寧夜亦是心懷大暢,時而看看那邊的春宮畫面,時而又望一望柱上的寧痴,頗感欣慰,不斷言語刺激著寧痴。
“教主,我…”舞韻音欲言又止,強忍著劉驚濤在她的玉腿之上作怪,不好發作,唯有眨著一雙媚眼對著寧夜,楚楚可憐。寧夜心知這妮子不願再侍奉他人,但此刻羞辱寧痴之心更甚,哪還顧得上舞女的感受,當下大手一揮:“音兒不必多言,盡情服侍便是。”
聞得寧夜這般態度,舞女心下雖是難受,也只得從命,劉驚濤一手將她抱入懷中,撫弄著她修長的美腿,一手便是摟住那嬌憨動人的蕭韻琴,繞過細腰在她挺拔的右乳上輕微揉捏,當真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舞蕭二女正穿著上好的連體長裙,下身裙口有分叉之處,隨著劉驚濤的盡情撫弄,纖細嫩白的玉腿便春光盡泄,直將那禁地風情也稍稍顯露,而這緊身細致的長裙正將二女的身軀线條勾勒得更加完美,蕭女嬌乳挺拔之處,更是伴著衣綢的順滑,更讓劉驚濤愛不釋手。
“放,放開他們,你這雜碎!”寧痴在柱上哪里忍得,一時間不斷破口大罵起來。
“聒噪!”寧夜振臂一揮,一道黑氣便直衝寧痴肺腑,寧痴瞬間鮮血直流,再無力氣掙扎大罵。
“玉郎!”蕭韻琴急得尖叫起來,一時間竟是甩開了劉驚濤的惡手意欲撲向寧痴,劉驚濤哪里肯放,一個揮手便再度將蕭韻琴攏於懷中,雙手一合,將二女直直推到中間,二女為避嬌首相撞順勢抱在一起,而劉驚濤作惡之手卻是同時一拍。
“啪!”的一聲兩響,兩女同時嬌呼出聲,原來是劉驚濤雙手齊出,兩掌同時拍在二女嬌臀之上,二女緊緊抱做一團,面露委屈之色,可偏偏令劉驚濤樂此不疲的將二女雙臀抱起,胯下控制自如將自己的分身挺立,直湊到二女嘴邊。二女被弓成一團,無可奈何的接受著劉驚濤的淫辱戲法。
“若是再不聽話,你的玉郎怕是受不住教主的第二掌了。”劉驚濤出聲威脅著極不情願的二女,舞蕭二姬回過頭去,但見寧痴滿嘴鮮血模糊,體態狼狽不堪,雙眼更是怒目圓睜,這般情景在眼前,二女竟是同時哭了出來,“玉郎,對不起!”腦中殘念閃過,蕭女默默放下身段,輕啟玉唇,強忍著悲痛小心翼翼的將劉驚濤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寧夜看著劉驚濤沉浸於舞蕭二姬的服侍之下,心中豪情再起,眼望著四周幾人均是各自緊湊不舍的馳騁在這些仙子身上,大感滿足,輕輕朝角落之中的觀月一撇,淫光又起:“觀月,蓬萊仙子,到你了!”
觀月靜默不語,溫馴的看著寧夜大搖大擺的走來,也不躲避,也不掙扎,直至寧夜走至近前,將她攔腰抱起,亦是心如止水,面色淡然。
寧夜見她這幅態度,咧嘴一笑,眼中淫光閃過,當即大手一蓋,瞬時將觀月胸前覆滿,緩緩揉動擠壓,抬頭一看,卻見觀月依然一臉淡然無事,雙眼也不閉合,只是眼波平靜,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任由寧夜施為。
“哼?我看你能忍到何時?”寧夜心道,手中力道不斷加據,同時一雙惡手伸至觀月胯下雙腿之間,自腿根緩緩向上,漸漸靠近那伴著雜草蜜泉的幽深洞口,寧夜再抬頭觀之,只見觀月依舊毫無波瀾,即便下身春光隱現,即使寧夜魔手肆虐無度,她依然是清高自我,淡然若定。寧夜頗感好奇,當下也不逞強,手中淫媚之氣翻騰而現,自觀月傲乳胸口與聖地蜜穴同時涌入。
望著觀月那高不可攀,不以為意的淡淡神采,眉宇之間似是還有著一抹嘲笑,寧夜不由認真起來,他所淫辱的一眾仙子之中,或反抗掙扎、或無奈順從,從未有一人像觀月這般即使用上魔門魅魔之術依然泰然處之,當下出言調笑道:“觀月仙子好耐力,切不知你欲堅持多久。”
本以為這蓬萊仙子會忍聲不答,卻不料觀月卻是櫻唇微張,宛若慧光閃耀,一時間殿上眾人紛紛停下征伐的身軀,紛紛望來,觀月雖身陷於寧夜之手,然談吐自得,完全不見絲毫怯意:“魔門淫技,不過爾爾。”
“哦?可而今你們上清四派均已覆滅,我極夜魔門一統上清,你又作何解釋?”寧夜聽得觀月嘲笑,放下作惡之手,似是要好好辯上一辯。
觀月卻是鎮定淡然,肅穆之氣盡顯:“眼下雖是你道消魔長,但今日之恥,他日定是你魔教覆滅之根。”
“他日變數自有玄機,豈可預料,而我極夜教義之重便是活在當下!”寧夜此言頗為自信,他苦練極夜功法之下,已是對極夜教義深有認同,“活在當下”四字一出,眼中淫光又盛,惡手伸出,一把扯下觀月身上錦繡宮裝。
觀月依舊紋絲不動,任憑著寧夜的齷齪之舉,冷聲道:“我道中人自信天道循環,當下你雖逞凶,然知一年後,五年後,五百年後又是怎樣一副光明,你師極夜老祖當年亦是不可一世,最終卻依舊成了玄陽先祖的劍下枯骨,而今你得意一時,卻又豈止下一刻,不是你墮身豬狗之日。”
“墮身豬狗?哈,仙子好惡毒的詛咒啊,我寧夜沒有多大向往,若是能將爾等這群清高仙子按在身下肏上個五百年,即便墮身豬狗,亦是不枉此生。”
“哼,對牛彈琴!奇淫巧技不過一時欲望熏心,有違天道!”
寧夜一時無言,這蓬萊仙子太過牙尖嘴利,加之此刻她表現出來的全無畏懼,當下心中不免疑慮暗生:“管你巧舌如簧,清心寡欲,先破了你的身子,看看你又能如何?”說完再不多言,惡手再現,這一次卻是直奔觀月的聖地幽谷之處,那一抹鮮艷赤紅的褻褲好似輕紗般順柔,寧夜雙指一挑便瑩然解下,露出這潔白仙子的最為隱私神秘之地。
寧夜再度抬頭,似是要在觀月臉上找到一絲波瀾,即使是眉間的一絲羞澀或者眼中的一絲惶恐都足以讓他有機可乘,可他依舊沒能得逞,觀月似是靜穆女神一般傲然挺立,絲毫不受外物影響,仿佛赤身成佛一般,讓人全無雜念。
“呸!老子不信了!”寧夜忍不住爆出粗口,自極夜功大成之後,他很久沒有像此刻這般失態起來,但觀月給予他的壓力與羞辱卻是叫他極為難堪,他惱怒的一手盤起觀月的翹臀,已是無心把玩這令無數人垂青的冰肌雪臀,而是緊緊向前一拉,將巨大的龍根頂在觀月的陰戶之上,雙眼再抬,他依然幻想著能在觀月臉上尋出一絲絲膽怯之意。
凝視許久,寧夜終是放棄了叫觀月服軟的想法,不由哼道:“不管你多冰心淡然,你終究是我的胯下之奴,玄陽氣運自你而終,這上清一界,今日起,唯我獨尊!”說完胯下猛地向後一抬,卯足了力,奮勇一衝!沒有絲毫激情前戲,沒有絲毫水潤愛撫,若是尋常女子經受這番破瓜衝擊,必然香消玉殞,而寧夜知道,觀月不是尋常人!
“啊!”的一聲慘叫傳出,本應是佳人蹙眉怒目,不忍紅丸出落之痛,可殿上眾人望來,卻是不由睜大了眼睛,寧夜緊緊捂住下身,蜷縮在地,而觀月,傲然挺立當場,宛若月宮仙子,雖是一身坦露無疑,但依舊叫人望而卻步。
“哼!這是什麼功法,好生厲害!”寧夜極夜之體恢復極快,不多時已是站起身來,冷冷的盯著觀月。
觀月淡然道:“此為我蓬萊秘術‘清心鎖玉’!”
寧夜冷笑一聲,心中不斷尋思破解之法,這殿上之人均是修為被制,然觀月依舊體內能孕育出這等功法,顯然是早有准備,或是功法駐於身心,或是功法源於本體,若要以蠻力強行破功,佳人必然香消玉殞,那寧夜又豈能甘心!
“我可自破此功!”一聲輕吟,卻是震顫了場上所有人的心,寧夜側目之下,卻見觀月依舊無喜無憂,面色肅然,但她話猶在耳,不似有假。
“觀月姐,不可啊!”卻是寧塵最先反應過來,他望著觀月那清新淡然的目光,腦中不由浮現決戰前夜的那一番告白,本是絕望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絲希望,但是,希望又似瞬間破碎,比剛剛的絕望還要痛苦!
“觀月仙子可是要交換什麼?”寧夜不是傻子,觀月放言之下卻又紋絲不動,顯然是在等待著什麼。
“換寧塵!”
“不可啊!觀月姐!”
“不可啊!教主!”
殿上眾人紛紛側目,寧塵感念觀月之德,已是滿臉淚痕,眼下正道衰頹,觀月姐能守得最後一絲貞潔已屬不易,然而她卻為了自己而甘願舍身伺賊,這般情義叫他怎能消受。而殿上一眾妖魔均是覺得觀月詭計多端,寧塵又是玄陽之子,多次絕處逢生,這次若再讓他逃掉,誰敢斷定他日不會氣運流轉,否極泰來。
寧夜冷眼而視,看著觀月那清淡無物的容顏絕色,雖是心中惱火,但終究是要細細考量,玄陽氣運微妙,自己多次奪取他心愛女子的初夜,毀他山門辱他愛侶依舊讓他多次逃走,這次好不容易再將其擒拿,就此放掉卻是會增加許多變數,可這觀月乃蓬萊神女,智慧過人,若是破了她處子之身,加之以魔門心法長期灌溉,將其調教為一介女奴,屆時上清一界必能完全臣服於他腳下。
“好!我答應你!”寧夜終是思慮完畢,虎嘯一聲,魔手翻騰,寧塵身上鎖鏈就此消失,徑直摔在大殿地上。
“寧塵師弟,觀月最後能做的便是送你離開,上清無窮界,天涯海角,必有我正道復興之日!”觀月望著地上的寧塵,臉上終是出現了一絲波瀾,那是關切與希冀,她知道,能擊敗寧夜的最後一絲希望依舊是這個百戰不殆的玄陽傳人。
“不!不要!”寧塵痛哭不止,寧夜卻是不擔心觀月食言,雙手一推,一道黑煙卷起,猛地將寧塵包裹其中,徑直向西飛去。
“觀月仙子,我已遵守諾言,他一路向西,飄至何處那是他自己的造化了!”寧夜淫邪一笑,朝著觀月望來。
“觀月自不會食言!”觀月雙眼一閉,口中念念有詞,單手胸前佛拜之狀,而胯間蜜穴之處竟是發出淡淡白光。只一會兒工夫,白光消退,那緊閉的肉穴之處卻是忽然分出兩瓣,極為鮮艷誘人,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那蜜穴之中不斷泛出些許水漬,順著觀月嫩白的腿彎,徑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我道是多氣質清高,原來還是淫娃一個,若不是這勞什子功法,你怕是早已成了個淫娃蕩婦了。”寧夜一聲嗤笑,當即雙手盤住嬌美的肉臀,再度提槍上馬,也不多言,肉棒再度頂在玉穴之間,這一次,有著水漬的潤滑妙處,寧夜頗為受用,終是不願多等,朝著那神秘幽穴最深處,慢慢探去。
一層嫩滑的薄膜出現在巨龍近前,寧夜知道這便是象征著仙子最後的貞潔所在,寧夜瞥了一眼依舊昂首的觀月,但見觀月終是不再淡定,雙眼緊閉,眼角的淚痕微微泛出,看得寧夜心下狂喜,欲哭無淚,一直是寧夜最喜歡的畫面,滿足之余再無顧忌,雄臀微抬,雙手緊握住佳人後臀,雙腳微微岔開已適應著觀月的身軀,終於,牙關一咬,巨龍猛地向里衝去!
“啊!”一聲輕吟嬌斥,觀月淚如雨下,貞潔不再,幻夢破碎!寧夜見狀大為歡喜,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觀月,我說過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我說過的,哈哈哈!”話音未落,大屌猛地衝刺而入,直衝嬌嫩花芯。
“咦?”花芯美妙,但卻令一時狂喜無比的寧夜停滯下來,巨龍剛剛接觸花芯的一瞬之間,只覺一股吸力頓生,體內無邊的極夜魔氣竟是沿著自己的肉棒不斷涌出。
“這是?”轉瞬之間,寧夜已經意識到不妙,功法不受自我控制而外泄,這竟似是極夜魅魔功的采陰補陽之術,自己連抽出巨屌的辦法也無,只能眼睜睜的任憑功法流逝。
觀月望著寧夜猙獰恐懼的面容,沾滿淚痕的面容終是有了些許色彩,她強忍著破瓜新痛,斥聲道:“我說過,這上清世道,終究邪不勝正!”
“賤人!你哪里習得的魅魔功?”寧夜猙獰喊道,卻是更為不解:“不對,這不是單純的魅魔功。”若是一般的極夜魅魔功,即使是修習得如舞蕭二姬一般造化,亦是只能對他有益無害,而且魅魔之術講究進補之道,而此刻觀月體內並無魔功氣息,似是,似是要與他同歸於盡一般。
觀月微微閉眼,心中想著昔日紫雲山第一次見到寧夜實力的情景,那一夜她便輾轉反側,憂心忡忡,幾經琢磨之下竟是想起了新任紫雲門主寧痴身邊的那位前魔門聖女,本是打算多多研究一番魔門秘術,可這魅魔之術卻又只是極夜功法的皮毛而已。可觀月終是觀月,在蕭韻琴的傾授之下,觀月卻是另辟蹊徑,以自身蓬萊閣仙術作基,以處子貞潔作引,竟是預埋好了這一殺機。決戰前夜,她道心動搖,此本欲將貞潔獻予寧塵,然寧塵的一番告白終是讓她堅定下來,道消魔長,天下不得安寧,哪里還有她兒女情長之地,於是,以蓬萊清心訣為餌勾起寧夜的欲火,換得寧塵一线生機,又以自身貞潔為餌,只願畢其功於一役,與這暗夜之源同歸於盡。
“可惡!”寧夜奮力掙扎,只覺這觀月面色又漸漸清冷下來,已然知道自己中計,可此局卻是無懈可擊,自己此刻更是無能為力,四周眾人紛紛察覺到寧夜的危機,當下起身圍了過去。
“教主,這是?”幾人探手過去,觀月卻是早有准備,不知何時被禁制的體內靈力陡然間爆發而出,隨手一劃,便在二人之外形成一層氣膜,將他四人阻在外圍。
“今日你我,不死不休!”觀月布置許多,已是顧不得寧夜的巨龍依舊在她胯下聖地久駐之恥,銀牙緊咬,芳唇輕吐,臉色不由得紅潤許多,顯是有些激動。
而寧夜,一幅怒目之狀死死的盯著觀月,仿佛眼神便能將她吃掉一般,猙獰滿目,似是最後的掙扎。觀月亦是毫無畏懼,緊緊的盯著寧夜,不怒自威,四目相對,火光閃爍。
而就在所有人心懸不定之時,寧夜猙獰的面孔突然間垮了下去,瞬間變出一幅嬉笑之態,令所有人驚異莫名,觀月心中更是泛出一絲不祥之感。
寧夜瞬間變臉,咧嘴大笑,一下子將殿上緊繃的氣氛打破:“觀月啊觀月,你斗不過我的!”忽然間,被觀月以私處禁錮住的肉體猛地一震,一道殘影竟是從寧夜體內走出。
“這是?”所有人都被這等前所未聞的畫面震驚,觀月雙目圓瞪,似是極為不可思議:“元神出竅,你,你修成了魔神境界?”
“很不巧,就在昨夜月圓之時,我入了魔神一境!”殘影寧夜一聲狂笑,慢慢行至觀月身後。
“你,你要干什麼?”觀月心知不妙,心中千般不甘,然而嬌軀已是鎖住寧夜的肉體,而寧夜的殘影之軀竟是從身後大手環來,大喇喇的握住觀月胸前那團美肉。
“你不是很愛吸嗎?卻是不知你的小屁眼兒是否也能吸?”寧夜淫笑不止,殘影之下露出一根與本體一樣碩大無比的巨龍,沿著那勾勒有致的臀縫劃過,輕輕抵在觀月的柔臀之上。
“哈哈,教主果然威武!我等就不打擾了!”劉驚濤卻是機靈無比,見此狀無礙,拍過一聲馬屁便又轉頭回到原位,眾人紛紛露出淫光,久居寧夜淫威之下,只覺寧夜修為愈大,他等愈能盡情享受眼前仙子。
“噗嗤”一聲響起,觀月痛的直打哆嗦,後臀這一重擊涵蓋著寧夜的無上魔功,觀月所施之術瞬間破滅,身軀一下癱軟下來,被這肉體靈體雙重覆蓋之下,已然毫無斗志。
而寧夜卻是能輕松駕馭這雙重軀體,肉體繼續大開大合的衝擊著那幽徑小穴,剛猛有力,重創不休,而靈體殘影卻是九淺一深的探索者觀月的柔臀後穴,溫柔卻又不失雄風,每一次發力便叫觀月呻吟不休,高潮迭起。
道心破碎,修為盡失,觀月只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心神,在寧夜的前後衝擊浪潮中,恥辱與仇恨、羞憤與絕望都漸漸散去,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輕頂重肏,觀月雙眼漸漸迷失,雙腿不自然間已是岔了開去,綿軟無力,靠著寧夜作惡的魔手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殿上燭光搖曳,在火紅的燈燭照射之下的觀月全身無一處不是散發著迷人的芬芳,而她全身無一處不被寧夜覆蓋,香津櫻唇、波濤豪乳、處子幽穴以及那身後的柔臀美縫,盡皆被寧夜上下其實,前後夾擊著,而更為耀眼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聖潔光芒漸漸衰落,漸漸消散,最終,隨著寧夜的一聲悶哼,兩股濃精奮勇而出,直將觀月的前後兩穴灌得脹溢而出,虛脫無力,而此刻的觀月,身上縈繞著一層粉色氣蘊,隨著胸前那一對巨聳起伏喘息,渾身上下卻是散發著更為迷人的魅力。
而就在這一刻,觀月的頭上漸漸飄出一股黑色青煙,宛若游絲一般漸漸凝聚成一團,寧夜見狀大喜,胯下巨龍卻是再度膨脹起來:“哈哈,氣運之力,玄陽氣運就此終結,這上清一界,再無玄陽!”言罷再度托起觀月的後臀,堅挺的肉棒再次發起第二輪衝擊。觀月痛呼之下,再度被寧夜壓在身下,又一次陷入了無邊無止的欲望深淵,而她的眼睛,始終盯著那盤旋在空中的那抹黑煙。
黑煙漸漸凝聚,最終卻是化作一把利劍模樣,“咻”的一聲,朝著殿外飛去,不見蹤影。
萬里之外,寧塵無力的躺倒在亂石叢中,他被寧夜擊落於此,修為盡失,已是沒有絲毫氣力行走,臨仙閣中的一切還歷歷在目,那種極度憤怒之後的挫敗感已將他斗志摧毀,他累了,即使是作為與極夜對抗的玄陽傳人,他亦是對寧夜所作所為毫無辦法,突然,眼角一道黑煙漸漸涌入他的視野之中,已入化境的他悚然一驚,強撐著無力的身軀爬了起來,奮力的向前奔去,但他太慢了,黑煙劍氣劍破長空,飛速而來,“噗”的一下,自後心處穿腸而過,寧塵終是倒下,帶著不可置信,帶著不甘與仇恨,緩緩倒下。
時光荏苒,五百年轉瞬即過,蓬萊仙島依舊芬芳無比,只是比起曾經的仙鏡飄渺亦或是之後的群魔亂舞,又多了幾絲仙音繞梁。
一身白衣仙裙的青竹跪坐在長琴之後,緩緩的彈奏著美妙動人的仙境樂章,雖是好曲,可琴聲之中卻是有些雜亂,定睛看去,卻是仙子身後竟是那裸身魔頭作祟。寧夜一臉淫笑,卷起仙子下身裙擺,就地而入,嘴上又叫青竹繼續彈奏,可下身卻是毫不留情地不斷抽送不止,直叫青竹羞憤難當,滿目委屈。
“啊!你又欺負師傅!”一聲嬌斥傳來,卻是那旖旎動人的寧煙與寧雪伴著昔日的劍靈小玄徐徐而入,她三人各著一套圍裙,各自端著美食佳釀,眉目之間卻是沒有半點惱怒之意,笑顏初開,萬物傾倒。
“煙兒,你師尊還是這麼害羞敏感,可不及你啊!”寧夜展顏一笑,卻是依舊在青竹體內奮力衝擊,每一次衝擊都將青竹肏得氣息紊亂,節奏全無,琴聲忽而悠遠忽而飄渺,直將那小玄逗得捂嘴大笑:“哈哈,青竹師尊的琴可真難聽,哈哈。”
談笑之間,一紅一黃兩道倩影步入庭院之中,卻是那窈窕動人的舞蕭二姬,二姬款款一拜,笑意盈盈道:“主人,劉教主傳訊道今日極夜盛會,不知您是否有意前往。”
“哈哈,不去不去,叫他管好教中事物就可,我在這與你們快活得很。”
“他可是說給您安排了幾位絕色仙淑,等您享用的。”蕭女努了努嘴,似是有些醋意。
寧夜倒是不以為意,大喇喇道:“這上清一界的仙子早被我包攬此中了,這些年出來的不過都是東施效顰,被他們幾個略施手段便成了淫娃蕩婦,無趣得緊。哪里比得上…”話音未落,寧夜只覺眉眼之處一道劍光閃爍,三道劍氣洶涌而至,兩道自左右分擊而來,一道自上而下,一劍貫頂。
“魔頭!受死!”
“哼!”寧夜微微一笑,身形一晃,連帶著懷中的青竹,一同消失在原地。
“啊!”三聲異口同聲的嬌呼響起,寧夜的身形再度回到原處,青竹依然在他胯下承受著巨龍的衝擊,而寧夜的懷中卻是多了三道窈窕的麗影。
“魔頭,你不得好死!”三道倩影之中,觀月最是憤怒。
“觀月姐姐,這都是你第七百多次刺殺了,你還不放棄啊!”一旁的小玄捂嘴偷笑,顯是對觀月此舉的毫不在意。寧夜將滿目怒火的水柔清與柳依依放置一旁,手指微微朝著觀月的俏臉勾去:“怕是她知道她每次刺殺我之後都會被我狠狠肏上一遍,樂此不疲了吧。”
“觀月姐姐,待會兒可要忍住別叫哦?”蕭女跟著小玄一同起哄,鬧作一團。而寧夜卻是漸漸掀開觀月那精致的宮裝長裙,不斷在她身上游走撫弄,大嘴亦是跟著手上節奏朝她耳畔吻去,輕咬一口,淫笑道:“刺殺我?還不如把我榨干來得實在,哈哈哈!”言罷朝外雙手一揮,舞蕭二姬與那寧煙小玄盡皆嬌羞一笑,紛紛朝著那小亭中緩緩走去,行進之間更是將衣物不斷褪去,盡是誘人風情!
(真·全文完)
完本感言:
人生第一部二十多萬字作品,七個月時間,完本不易!
本是苦等碧海之余的隨性而作,本意也是在一本比較喜歡的《亂世紅顏劫》中擴寫和續寫,結果卻也漸漸做了些大綱處理,慢慢的開始學會寫肉戲,從一昧的抄襲到抄一點寫一點,從抄得不露痕跡到可以自己原創肉戲,這都是血與淚的進步啊。
其實還有很多地方寫得不盡人意,劇情結構太過簡單,劇情節奏太快,也是因為自己筆力有限,細的東西寫不出來的緣故,而從整篇節奏來看,人物性格也沒有特別出彩的人設,有些追求速度和追求原本的大綱,姑且算作當初大綱搭設格局太小的原因吧。
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新開的《烽火煙波樓》,以後也會為了追求質量而慢下速度來,希望新篇寫得好一點,至少在劇情或是人物上有一點點改進吧。
最後,謝謝有你們這些喜歡我這類風格的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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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