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里了。”趙舒奕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輕舒口氣,即便如此,也沒有人能立馬走出球館,大多都是選擇躺在地上歇息個幾分鍾才好回去。
比起“馬拉松”式的早跑以外,這位新出茅廬的女教練安排的下午的正式訓練才更加令人恐怖。從5點到9點,四個小時之中幾乎能留到他們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30分鍾,而更重要的是,這近三個半小時的時間里,除了結束時半小時的投籃練習,幾乎全是體能訓練。
“高考都沒這麼累過,”不少人發出同樣的感慨,能考上深大的體育生,在高考時需要兼顧體訓和學業兩樣,要兼顧身體和頭腦兩個方面才行,然而眼下的體能訓練不同,這就是一種對身體強度的最大化鍛煉,趙舒奕用著她對每個人體能測試出來的成績,計算出每一個人的最大化訓練量,在折中之後給出的訓練計劃,而投籃練習,就是要讓所有人適應這樣的高強度,在最疲乏的狀態下保障命中率。
休息之後,最先站起的幾乎總是鍾致遠,從躺下的那刻起,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半掩著的大門,在那里,一雙溫柔的眼睛總是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走啦!”鍾致遠一身臭汗,也不好去摟抱曉雨,就這樣大喇喇的走在前頭,曉雨也會溫順的跟在後面,手里拖著一瓶早准備好的冰水。
“今天可以一起吃飯了,”曉雨突然跑在鍾致遠的前頭,露出得意的表情。
“怎麼?你還沒吃啊?”按照以往的習慣,曉雨一般都是吃過了的,這個點兒差不多都是陪他,可今天曉雨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沒吃晚飯的。
“對啊,我報了個節目,這以後下課了都得去練舞。”
“呀,你還有節目啊。”認識曉雨這麼久,鍾致遠倒是第一次見著曉雨這樣主動的表現自己,別說上台,這可是個和別人多開幾句玩笑都會害羞的女孩啊。
“嗯,以後都可以一起吃飯啦。”
“你傻啊,”鍾致遠刮了刮她的臉,笑道:“你可以先吃啊,餓壞了怎麼辦?”
“不餓!”曉雨堅決的回答道:“再說那個點了,我才不要一個人出去。”
這話倒是說得不假,即便是練舞的時間比不過籃球隊訓練的時候,可食堂也早沒了吃食,而去校外的話,曉雨一個人自然有些不便。
“就你一個人跳嗎?”鍾致遠忽然想到什麼。
“誒,你好煩啊,”林曉雨白了他一眼,不禁又想起練完舞後張萱邀她去吃飯的場景,她可是頂著被人笑話的風險拒絕的,就為了能和男友在作息上稍微同步一些。
“好啦好啦,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恩愛的情侶一對又一對的從籃球外遠去,趙舒奕去洗浴室衝了個澡出來,卻仍然能看到球場上“蹦蹦蹦”的籃球擊地聲。
“還不走呢?”趙舒奕走向球場,看著這位已近乎步履蹣跚的聶雲,心中微微有些觸動。
“呼…”聶雲重重的吐了口氣,將手中的籃球再度投出,“邦”的一聲打在籃筐脖子上,聶雲微微一嘆,這才回過頭來:“已經好久沒這麼累過了,確實像你說的,累的時候練效果更好。”
“可是人的身體有它的承受極限,”
“可我知道,這絕對不止我的極限。”聶雲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快步走向場外的籃球,再度向著籃筐靠近。
趙舒奕倒是沒有繼續和他爭辯,確如聶雲所言,這份針對全隊的訓練計劃,是針對全隊身體素質最弱的一個而制作的,雖然對整體而言比較辛苦,可對於聶雲和鍾致遠而言倒也能夠應對。
“不能超過10點20!”趙舒奕拋下了她所能容忍的最晚時間,這才背過身去意欲離開,可才走幾步卻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你不是也有女朋友?”
“她啊,”聶雲笑了笑:“說是這幾天在准備一個什麼節目,為了面試做准備。”
“面試…”趙舒奕倒是對葉紅霧不太了解,也不打算細問,旋即到:“雖然你的加練是在你的身體素質允許的范圍,但我還是希望你早點休息,你需要面對的不是一兩天的突擊訓練,而是整個比賽季,乃至你整個職業生涯的訓練量,你需要做的不是征服這份訓練,而是輕松的適應。”
聶雲聞言倒是一滯,似乎也覺得趙舒奕說得有些道理,可手中的籃球卻依舊是投了出去,這一次,籃球順聲入網,干淨利落。
“那好,我就只練最後100個球。”
趙舒奕不再管他,剛剛走出球館,手機卻是突然響起,趙舒奕拿起一看,卻是眉目一喜:“岳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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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拂,坐在副駕駛的孔方頤雙目無神的看著車窗外的夜景,一瞬直接竟是覺著有些不太真實,因為她此刻的一只手,正被身邊的男人緊緊的握住。
馬博飛一只手開著車,另一只手早早的將孔方頤牽住,嘴里哼著悠揚的小調,依舊是那不羈的笑容。孔方頤不敢去看他,可順著反光鏡卻又能瞧著那張令人生氣的笑臉,孔方頤心中有些猶豫,猶豫著是不是該把手給抽出來。
“到啦!”馬博飛突然按住車刹,汽車輕松的駛入地下車庫里,孔方頤這才驚醒過來,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疑惑問道:“這是哪里?”
“我家啊!”馬博飛打開車門,從自己這邊繞到孔方頤的副駕駛門外,紳士的打開車門。
“來你家干什麼?”孔方頤有些生氣,即便是自己今天對他的感官慢慢變好,可也不代表能被他這麼欺負,不禁生出一股怒火,直接吼道:“我要回去。”
“哈,這是回學校的路,我就是來拿個東西,”馬博飛一陣大笑過後,嘴角隨即又露出一抹陰側:“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了啊?”
“滾!”孔方頤見他如此說倒也壓住了怒火,從車上下來,才問道:“什麼東西啊非得現在拿?”
“給你的禮物。”馬博飛笑容越發神秘,自顧自的向前帶著路:“走吧,我家沒人,聊了這麼久,來喝杯茶也好。”
孔方頤依舊有些猶豫,這畢竟是去男生的家,知道分寸的她,自然不會輕易踏入。
“那這樣吧,你就在下面等我,我拿完東西就下來。”馬博飛倒也並不難為她,給出了另一個選擇。
“那,那好。”
停車的位置距離電梯很近,而這別墅區的電梯設計與別地不同,在-1樓電梯間便能按下自己要去的樓層,孔方頤目光所及,卻是能看到馬博飛按了個2便走進電梯,消失在這一片寂靜的地下停車場里。
孔方頤默默的在樓下等著,五分鍾、十分鍾…數著手機上的時間,卻是過去了整整二十分鍾也沒見馬博飛下來,孔方頤有些煩悶,不由得拿出手機撥起號碼來。
“嘟~~嘟~~”電話忙音,無人接通。
“煩死了,怎麼這麼久啊!”孔方兄心中一陣郁悶,在電梯間里來回逡巡,終於,在約莫等了三十分鍾之後,孔方頤終是忍耐不住,按動了“2樓”的電梯按鈕。
“叮鈴”一聲脆響,電梯很快到達2樓,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派富麗堂皇的歐式裝修豪宅,孔方頤對此倒是早有心理准備,無論是從衣著還是座駕,馬博飛彰顯出來的闊氣都令人折服,因而能有這樣雄偉的豪宅倒也正常。
“馬博飛?”孔方頤一步步的走進客廳,然而卻沒能聽見任何聲音,眉頭稍稍皺起,大著膽子喚了一聲。
回應她的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回聲,孔方頤心中疑惑更甚,大著膽子喊道:“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走了啊!”
依舊沒有回應。
孔方頤終是忍耐不住,轉身就要穿著電梯走去,然而她剛剛回頭,客廳中那本應透亮的燈光突然間全部熄滅,孔方頤本能的尖叫一聲,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卻已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咔嚓!”孔方頤手腕一涼,恐懼更甚,可就在轉瞬之間,燈光再度亮起,原本空無一人的客廳里驟然就多出幾個人影。
馬博飛和兩個女人!
兩個無論身形氣質都要勝過她的女人。
一個就站在馬博飛的身後,正用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淫邪目光看著自己,而另一個,卻已是站在她的身前,正用那雙冰冷的手銬將自己牢牢拷住。
“你們…”孔方頤心中無比恐懼,望著那剛剛還在樓下花言巧語蒙騙著自己的男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幻想:“難道是我在做夢?”
誠然,她實在無法理解,就在剛剛,這個幾近給到她溫暖和柔情的男孩,這個讓她已經願意被他牽著手的男孩,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居高臨下?
馬博飛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直面著她那要吃人的目光,臉上的笑容漸漸讓人覺著有些可怕,然而他卻無時無刻不在保持著那陰側的笑容,孔方頤腦中不禁想起,從她在教室見到馬博飛的第一眼起,馬博飛就是這樣一副笑容,無論是圖書館的自修室,還是宿舍門口的豪車里,就連先前在海邊,他的微笑也從來沒有停止。
而那時,孔方頤倒還覺得這樣的微笑有些可親,無形之間還能拉近著兩人的距離…
“真是可笑。”孔方頤心中一陣自嘲,像他這樣的有錢人,有哪里會有什麼真情實感。
短暫的感傷過後,孔方頤倒是很快清醒過來,眼下的局面雖然危險,可比起林曉雨那次KTV遭遇至少好些,至少她還清醒。
“馬博飛?”孔方頤鎮定的喚了一聲男人的名字,竭力的控制著情緒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哪知馬博飛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緩步走到她的身前,冰涼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臉頰。
孔方頤心中一陣惡心,突然一記念頭涌入腦中,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樣親昵過,她不知道若是先前回家途中馬博飛對她如此她會不會拒絕,但眼下,她已無法拒絕。
而就在孔方頤思考著先前與眼下的差別時,馬博飛的嘴角突然一翹,那詭魅的笑容驟然間越發陰狠,他的手突然揚起,“啪”的一聲,重重的打在孔方頤的臉上。
“啊!”孔方頤被他一掌扇下,別說臉上,整個人連腳步都站不穩,直接向後栽倒,可身邊的金發女人卻又將她箍住,身形未穩之下,孔方頤的馬尾長辮突然又被人一把拉起,精致的面容被拉扯得有些扭曲,孔方頤連叫喊都已來不及,馬博飛的第二巴掌便又扇了過來。
“啪~”白嫩的小臉兩側各自揚起一道五指掌印,饒是孔方頤再如何聰明,終究也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已,劇痛之下,哪里能忍住不哭喊起來。
“嗚嗚~啊~嗚~”清淚順著臉頰上的紅印劃落,馬博飛這才停住對她的掌錮,旋即又用手捏住那有些棱角的下顎,冷笑道:“先前上車的時候,你不是問了我帶你去哪里嗎?”
“帶你去我家,然後把你睡了!”這是先前在車上馬博飛的原話,那時的他故意扮了個怪模樣,瞬間便打消了孔方頤的顧慮,然而她怎麼也沒想到,他這樣的一句話,居然是真的。
“呼~呼~”孔方頤抓緊著時間猛呼了幾口氣,將抽泣著的眼淚極力收回,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馬博飛,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我聽你的,聽你的話可以嗎?”
“哦?”馬博飛又是邪魅的一笑:“這樣啊,那我不打你,你唱首歌來聽聽啊?”
“你!”孔方頤有想象過向他示弱之後的局面,如果馬博飛吃她這一套,她就裝作無辜和可憐的模樣繼續示弱下去,想辦法和他周旋,能守住女孩子的第一次就好,如果實在守不住,那至少,要能找機會回去。可就算她想得再深遠一些,馬博飛卻是根本不會給她機會,“唱歌?”此時此景,這樣的要求無疑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連唱個歌都不願意,還談什麼聽我的話?”馬博飛笑了笑,又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要是我追你的時候你讓我唱歌,我可會毫不猶豫的給你唱個沒完。”
“你到底要干什麼!”孔方頤猛地搖了搖頭,將他那作惡的嘴唇從耳邊掃開,大聲質問起來。
“就是要干你咯!”馬博飛的回答殘酷得令人窒息,而隨著這句汙言穢語說出,馬博飛一把將她抱住,兩只大手悄然間沿著光溜溜的大腿滑入,直朝著那綿長寬松的睡袍里撫摸過去。
“啊~”孔方頤激動得全身顫抖,然而在珍妮的掌控之下,根本沒能對馬博飛造成任何影響,突然,孔方頤面色一緊,鏡片下的雙眸悄然閉緊,她那十八年來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少女花園,迎來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出去,”孔方頤小聲呢喃著,那聲音明顯帶著幾分恐懼。
然而馬博飛還真就聽了她的話,大手只在那鮮嫩的腿根位置捏了捏便退了出去,手彎環繞,卻是摟住孔方頤的細腰。
四目相對,呼吸也近乎挨在了一起,這本應該是情侶之間的溫馨浪漫,可在孔方頤看來,宛如末日降臨。
“啊~”孔方頤猛地一呼,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腳驟然間失去了重心,瘦小的身子被馬博飛抱了起來,大步向著這陌生的房子盡頭走去,孔方頤身子沒法動彈,而視野也被馬博飛的寬大肩膀給遮了大半,根本還沒瞧出自己走向何方,卻已感覺到馬博飛的身形一陣顫動,似乎是在走下什麼台階。
對於湖心區的別墅群來說,富豪們在豪宅里修築一些地下室是再合適不過,無論是停車還是倉庫,甚至有的在地下室里修築游泳池、棋牌室,然而馬博飛的這棟不同,自房間處的樓梯走下,用密碼鎖解開大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漆黑。
李青青快行幾步,在牆角位置“啪”的一聲按響燈控,房間里瞬時閃爍起無數斑斕的彩色錐光,錐光自然不能將這房間照亮,可也能模模糊糊能夠看清許多,孔方頤雙眼隨著錐光的旋轉而眨動,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然而她目光所及,所見到的事物卻是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陰森的鐵籠、烏黑的固定杆,還有那長短不一的各式皮鞭……
馬博飛將她抱在便捷的固定杆上,珍妮在一旁快速跟進,咔嚓兩下的功夫便將手銬重新拷在鐵杆上,孔方頤嚇得連連掙扎,甚至乎抬起雙腳不斷的向前踢打,然而這樣輕描淡寫的反抗對馬博飛和珍妮實在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待得將她全身固定,珍妮冷哼一聲,熟練的從身側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細致皮鞭遞給馬博飛之後,便與門口的李青青一齊退了出去。
“歘!”皮鞭猛地在空中甩出一道殘影,直接打在了孔方頤的身上。
“啊~”孔方頤慘呼一聲,自小身嬌體貴的她哪里受過這等折磨,那一鞭之威,即便是身上還覆蓋著一件睡衣,卻也依舊感受到火辣辣的撕扯痛楚。
馬博飛收起長鞭,根本不理會她的慘叫,再度揮手,長鞭仿佛蛟龍一般在空中再度盤旋,又是一記脆響打在孔方頤的腰身位置。
“嗚~啊~”孔方頤痛得已然不知道該哭泣還是呼喊,一時間涕泗橫流,不成樣子。
馬博飛停下手中的鞭撻,緩步靠近孔方頤,用手將她那脆弱的下顎扭起,好讓她那猙獰的面孔對著自己,這才微笑道:“今天是你的第一次,這兩鞭子就當是見面禮了。”
孔方頤咬牙切齒的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就算馬博飛的用詞有著太多的令人費解,可她這會兒也無暇他顧,只得默默忍受著痛楚的退散。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有了這兩鞭子的見面禮,馬博飛的下一步到底有多狠。
“咔嚓”一聲,馬博飛雙手猛地拽住她的衣領,狠狠向外一撕,那本只套在脖頸處的胸口瞬間被扯得大開,一時間那雪白的香肩和半乳均是脫穎而出,然而這等香艷的場景馬博飛卻是只輕輕掠過一眼,他微笑著背過身去,也不知去翻搗著什麼東西,終於,幾秒之後,孔方頤感受到一陣陰風吹過,待得馬博飛回身之時,手上不多時已經拿出了一只艷紅色的蠟燭。
蠟燭當然不會是她以前見過的照明大白蠟或是祭祀用的紅蠟,閃爍著的微弱熒光里散發著一陣沁香,孔方頤輕輕一嗅,只覺著周身的疼痛稍微弱了幾分,雖是不知道馬博飛此舉的用意,可畢竟有蠟燭的熒光,整個屋子也顯得亮堂許多。
但當馬博飛直接將蠟燭懸至孔方頤的本身之上時,孔方頤這才明悟過來:馬博飛手中的蠟燭當然不會是用來照明或者祭祀,而在這充滿了陰森詭異的房間里出現蠟燭,唯一的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難道這就是‘滴蠟’?”孔方頤雖然不諳世事,可自小的閱讀和見識倒也並不會對這個詞有何不解,她從來沒想過,這種“淫邪”的詞匯居然有一天要降臨在她的身上。
幾乎全身的注意力全然被那高懸著的蠟燭所吸引,她不能動。
蠟燭的殘油漸漸凝聚,馬博飛手勢微微傾斜,一滴慢慢匯聚而成的蠟油瞬時劃落下來。
“嘶~呃~”當那蠟油劃落的一刹那,孔方頤整個人的心幾乎都已提至嗓子眼,幾乎可以預見的是令人窒息的燙傷痛苦,然而真當蠟油接觸到她那肩頸之時,孔方頤那蓄勢已久的嘶吼驟然間變得軟化下來,這蠟油並不太燙,些微的痛苦很快消失,而那股滴落在肌膚表皮之上的刺痛感瞬間涌入孔方頤的腦海之中,一時間只覺著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隨著這蠟油的滾動而運行。
輕微的嬌喘自喉間綻放,孔方頤甚至來不及去回味這股身心衝擊之時,又一滴蠟油隨之而下。
“啊~”孔方頤叫得更大聲了些,但並不因為那蠟油帶給她的痛苦,而是覺著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燭火所吸引,即便只是輕微的痛楚,可目光所及,從那瑩瑩燭火之中滴落而下的蠟油,早已將她的身心所吸引。
“哈,”聽得孔方頤這幾聲呻吟,馬博飛輕笑一聲,再度靠近女孩渾身顫抖著的女孩,帶著幾許猩紅的肉舌輕輕搭在女孩的耳垂之上,只輕輕一掃,孔方頤便是一陣猛顫,腦袋狠狠的甩了兩下,嘴里的嬌喘更加急促,哪里還有半點反抗的影子。馬博飛收回舌頭,湊至孔方頤的耳邊淫笑道:“我從見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是個‘M’。”
孔方頤在宿舍里一直有著“學霸”的稱號,倒不是因為她的成績有多領先,而是因為她除了學習以外,對什麼事情好像都懂一些,無論是潮牌化妝品,還是八卦娛樂圈,姐妹們遇到不懂的事大多會從她這里找到答案,可即便如此,孔方頤的知識庫也無法理解馬博飛口中的“M”是個什麼意思,但從他那陰邪的表情中不難想象,那一定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短暫的遐思迅速被一滴明晃晃的蠟油所打破,孔方頤又是一聲顫吟,整個人抖得越發厲害,而恰在這時,馬博飛的大手再度伸向她那毫無遮掩的腿彎。寬大的睡袍完全蓋不住的這雙晶瑩剔透的美腿,自腿彎向上,馬博飛的大手越入越深,直至觸及到少女最隱蔽的遮掩物,馬博飛又是一笑,趁著孔方頤還未回神的功夫,雙手猛地一扯,那抹輕盈小巧的黑色內褲便被拉扯而下,直從寬大的睡袍之下脫落而出。
“啊~別!”孔方頤終於緩過神來,即便身心再如何被那燭火蠟油所吸引,可畢竟被脫下的是她最為薄弱的一處隱私,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告訴她,噩夢,即將開始。
“黑色,”馬博飛倒是並不急於將這內褲脫下,只稍稍拉至腿彎便抬起手來撫摸在少女的肩頸位置,撫摸著那還殘留著溫度的燭印,柔聲說道:“你放心,這種低溫蠟燭傷不了你,那支加工過的皮鞭也傷不了你,真正能傷害到你的,只有我!”
“為什麼?”孔方頤幾近哭腔的喊了出來,還是那個問題。
“因為你是她的室友啊,”馬博飛滿目笑容的說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讓他頗為得意的故事:“我想了個法子讓她愛上我,這個法子得找些她身邊的人。”
“林曉雨?”孔方頤立時明白過來。
“聰明!”馬博飛這會兒倒也不會做什麼隱瞞,一面與她吐露著自己的心事,一面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為了制造好的氣氛,他可是精心打扮過的,首飾和衣物都有著一定的考究,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讓孔方頤認清自己的命運:“從我第一眼注意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是個不錯的女人。”
馬博飛的用詞很模糊,一句“不錯”讓孔方頤很是錯愕,即便是身處絕境,孔方頤的腦海里也不禁思考起他口中的不錯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很漂亮,這是入我眼的第一條件,”馬博飛脫下最後一件上衫,一身精壯的肌肉展露在女孩的身前,即便是他此刻如惡魔一般的恐怖,可孔方頤的目光依舊會對這精壯的身軀多看兩眼。
“你和她雖然關系不錯,但你的心里其實很嫉妒她,”馬博飛微微躬身,隨著那條灰色的內褲褪下,他終於毫無保留的站在女人身前,一手正握著那根修長的凶器,一步步的向她挺近,直至貼在她的耳畔之上輕咬一記:“有人告訴我,你喜歡鍾致遠。”
“侯志高!”孔方頤心念急轉,腦中自然而然的涌現出這個名字,就在上周,她才被侯志高質問過,除了他,她不會想到第二個名字。
“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就更有理由對付你了,”馬博飛又是在她耳垂上舔了一記:“而且我看得出,你是個好材料,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太多的手段,你就會乖乖的聽話。”
“…”孔方頤被他舔得又是一陣猛顫,雙手竭力的甩動著,可回應她的卻是手銬與鐵架結合處的清脆響聲。
“那現在,”馬博飛一手抬起孔方頤的一只粉腿,胯下長槍毫不客氣的深入孔方頤身下的芳草之中,順著那一片粉嫩的肉蚌外圍一陣逡巡,終於,少女那含苞待放的花唇微微張開,馬博飛輕笑一聲,虎腰一挺,長槍傾直而入!
“啊啊~疼,”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瞬間席卷著孔方頤的腦海,只覺著男人那處凶器每插入一點兒,她的身體便越疼痛幾分。
馬博飛自不會因為她的這番呼叫而停止征伐,長槍及第,不斷地向里探尋,直至深入好幾許,才微微觸碰到那層他所預料的內壁嫩模。
“這麼深?”馬博飛自問閱歷豐富,開苞過的女人自己都數不過來,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處女膜長在這麼深位置的。“就不知道是膜長得深了些,還是你的小穴比別人深些。”馬博飛心中如是想到,卻也並不急於扣關直入,望著孔方頤那既痛苦又緊張的模樣,嘴角一翹,卻是突然握住擱置在一旁的另一支蠟燭,猛的一個九十毒倒懸,燭心處的一道精油瞬間流落而下,映著這絢爛的燭火,徑直滴落在少女的肩頭。
“啊!”即便是用精油加工過的低溫蠟燭,這一長串蠟油可不是一兩滴那樣的觸感,匯少成多,即便是再低溫集結起來也不容小覷,孔方頤驟然吃痛,光潔的肩頸上立時被燙出一小塊兒淤紫,而恰在此時,馬博飛深吸一氣,猛地將那蠟燭扔開,雙手各自抱住女人的臀瓣,胯下狠狠一挺。
“噗嗤~”一道鮮紅的血絲自那寬大的睡袍里流出,順著少女光潔的白腿,緩緩滴落。
孔方頤的腦海刹那間一片混沌,感受著胯下撕裂的劇痛和肩頸處那炙熱的燙傷,這未經人事的少女終是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她閉上雙眼,扯著嗓子嘶吼起來:“啊~~~~~~~”
嘶吼綿長有力,叫人聽了為之動容,即便是鐵石心腸如馬博飛這般此刻也微微愣了片刻,然而他終究不會去憐惜到手的獵物,胯下長龍輕輕抽出幾許,復又攢了些力氣,再度插入。
孔方頤的嘶吼幾乎維持了二三十秒,而馬博飛就硬捏著她的細腰狠插了二三十秒,少女緊蹙的蜜穴肉徑被這頎長有力的大屌長驅直入,竟是毫無保留的深插入頂,遍經那九曲回腸的花徑之路,終於在最後一刻觸及頂端。
“啪~”的一聲,接連二三十秒的狠插,馬博飛這還是第一次插到了底,這一回,他倒是沒有急忙抽出,而是緊緊的抱住少女的腰身,讓那長槍在蜜穴之中輕微蠕動。
“極品啊!”好半晌功夫,馬博飛才發出一聲贊許,獵艷這麼些年,這還是他肏過的小穴最深的女人,要不是剛剛才破了她的處女膜,又能感受得到花徑之中的緊窄,馬博飛甚至會懷疑身下的是個久經戰陣的破鞋。馬博飛自問天賦異稟,雖然比不上熊安傑那樣的粗壯,可這支二十多厘米的長槍在黃種人里已然算是及其可怖,再加上他一向自律,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又有著一張俊俏的五官和揮金如土的闊氣,故而對女人的需求倒是不像熊安傑那樣的飢渴,可如果是碰上了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掌心。孔方頤的陰道緊窄悠長,幾乎能容納他整根肉棒,而那深入其中的肉棒卻又被這緊窄的蜜穴給死死夾住,竟是讓他體驗到了這些年來從未體驗過的享受。
對於孔方頤,馬博飛自然沒有抱著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孔方頤長得精致可人,但對他而言吸引力倒還有些欠缺,可這一番體驗過後,馬博飛不禁改了主意,他一面箍緊了女孩的纖腰,一面拿出鑰匙解開了女孩手腕上的鐐銬,待得孔方頤剛一解脫,馬博飛一聲虎吼,卻是將孔方頤整個摟在自己的懷里。
“嗚~”然而這時的馬博飛興致上頭,倒是忽略了女孩仍舊是個剛剛被他強奸破身的少女,對於突如其來的解脫,孔方頤連疼痛都顧不上,整個人拼命搖晃,求生的本能掙扎,居然是從馬博飛的身上掙脫出來,夸張的長龍蕩漾而出,馬博飛蹲下身子,意欲重新掌控眼前的少女,可孔方頤卻是掙扎得十分激烈,三番兩次的掙脫掉馬博飛的手臂,趁著身體上的痛楚恢復過來,就這樣拖著那身已然滿是汙痕的睡袍向著房門爬了過去。
馬博飛冷哼一聲,卻是根本沒有追趕的意思,在他的地盤,到手的鴨子又怎麼可能逃掉?當孔方頤拉開房門之時,等待著她的,自然是另外一番絕望。
“馬少?”珍妮再度將孔方頤牢牢制住,望著站在房間里的馬博飛,疑惑的喚了一聲。
“本來打算慢慢調教她的,沒想到她的屄這麼爽。”馬博飛歲隨口說道:“帶她去洗洗,然後帶我房間去,你和青青也一塊兒來,今晚我要好好出出火!”
珍妮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不經意間多了些暈紅之色,然而手腳卻是麻利的拖著孔方頤就向浴室走去。馬博飛交代完畢,回頭朝著這間調教密室掃了幾眼,一想起孔方頤那明顯的受虐體質,嘴角不由得再度翹起,自桌上將那支還未燃盡的蠟燭取出,又撿了幾樣跳彈、毒龍之類的助興道具,這才滿意的走出房門。
然而房門之外的身影卻是讓他微微錯愕,李青青的長發盤起,這會兒竟是梳出了一條細致馬尾,身上穿著的不再是她那簡潔的OL西裝,而是一套白底藍間的短衫,一條淺藍色的休閒長褲,溫順的站在房門之外,用那含情脈脈的大眼睛朝著馬博飛眨了兩下。
馬博飛頓時大笑,李青青這身裝扮,簡直就是朝著林曉雨的模樣打扮的,雖然她和林曉雨的身形氣質各有不同,但光是這份舉動,馬博飛心理都是一陣舒爽:“今天屄癢了?這麼打扮,不怕明天下不來床啊?”
“既然馬少說要好好玩,我當然要好好陪著!”
“我的話可是剛剛說的,你這換裝,應該是換了挺久的了吧?”
“呵,”李青青捂嘴笑道:“馬少你是自己糊塗了吧,她這麼個小丫頭,難道能滿足得了你?”
馬博飛聞言一笑:“也是,”隨即一把將這青蔥少女打扮的妖媚女人摟入懷里:“走,趁她們去浴室的時間,我先喂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