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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謎底
“所以,你真的沒事?”張萱眼睛睜得很大,似乎是想更清楚的了解男友心中的想法。
鍾致遠苦笑:“真的沒事,大家也都盡力了,沒打過就是沒打過,清北比我們想象得還要強大。”
“那要是你們最後還在場的話,會不會有奇跡發生啊?”張萱不太懂籃球,她記起最後三分鍾的時候趙舒奕是將首發給換了下來,當時還有些迷惑。
“哈哈,我們那會兒都快累得不行了,要是十分以內還好,那個分數太難了,教練她也是怕我們受傷。”
“嗯嗯,沒受傷就好。”張萱猛地點了點頭。
“走吧,陳起他們還等著呢。”比賽打完,鍾致遠倒是約好了宿舍幾個去聚個餐,剛巧戴歌和侯志高也從一邊走了過來,戴歌身邊跟著的還有一臉不情願的紀夢佳。
“鍾致遠,你今天打得可好了。”紀夢佳是第一次看他們比賽,雖然場上局勢也算焦灼,但外行人看起來顯然是清北大學一路碾壓,直到最後取得勝利,這樣的觀感對她而言難免有些不好,更何況自己男朋友全程被對面的大高個“欺負”,紀夢佳滿臉不爽,這會兒見著鍾致遠才開口說了幾句。
“哈哈,還好吧,戴歌也發揮得不錯。”
“我哪有,都被打爆了。”戴歌只知道憨憨的回應,完全不懂鍾致遠的“良苦用心”。
“你別想騙我,我就看你在得分,他們幾個都沒用。”紀夢佳嘴上繼續抱怨著,但臉上卻也帶著幾分笑容,總歸是玩笑,倒也不會往心里去。
“哈哈,那是咱們猴子沒上,今天要是猴子上了肯定就贏了。”
“是嗎?猴子你這麼厲害啊。”紀夢佳好奇的望向侯志高,還不怎麼熟悉,倒是不清楚這個小個頭能有什麼大作用。
“還好啦,”侯志高低了低頭:“對方確實強。”
“誒,猴子你變啦!”突然,鍾致遠雙手搭在侯志高的肩上,面色嚴肅。
“啊?什…什麼變了?”侯志高被他這一突然舉動嚇得渾身一顫,身體沒來由的向後一縮:“你說…說什麼呢!”
“我靠,你怎麼這麼大反應,”鍾致遠居然也是被他的表現嚇到了:“我剛在夸你誒,你以前不是應該‘哈哈哈哈,老子天下無敵’的嗎?”
誠然,侯志高的性格一向咋咋呼呼,和隊友之間一向是嘻嘻哈哈開得起玩笑的,要是有人夸他,更是會得意的上了天去,可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麼沉悶,倒是一點兒也不像他了。
“啊,有嗎?”侯志高這才松了口氣:“可能,是清北太強了吧。”
“說得好像你上場了一樣。”戴歌同時也加入了“損”他的隊列。
“哼,還不是教練不讓,我跟她說了我早好啦,可以打的。”
“好,那我們下場看看你的表現。”
不知不覺間,三個大男生走到了前頭,倒是把張萱和紀夢佳落了下來。
“誒,那個,萱萱…”突然,紀夢佳小聲叫住了張萱。
“嗯?”張萱有些疑惑的放慢了步伐。
“晚上,你住哪兒啊?”
“晚上不是住酒店嗎,房都開好了。”一到雲都,張萱便和紀夢佳告別了陳起那邊,直接來到鍾致遠這邊附近找了家酒店。
“那個…我不是…”突然說著說著,紀夢佳的臉都紅了幾分:“哎呀,我還以為你會去找你男朋友呢。”
“…”這話一出口,張萱的情緒突然便低落了下來,如果是早些時候,來一趟雲都,晚上陪著自己心愛的男友在一間房間,甚至是一張床上,會發生點什麼似乎都是美好的,她不是傳統的女孩,對於這位自己認定了的男朋友,感覺到了她是不會拒絕什麼的,可如今,她卻突然不知該如何面對。
“萱萱…萱萱?”紀夢佳見她發起呆來,連忙又喊了兩聲。
“啊!”張萱驟然驚醒,這才道:“是你想讓你男人過來吧?”
“才不是!”紀夢佳的小臉頓時紅得熟透了:“我們是一直以為你兩會住一塊兒的,他說他就沒地方去了,只好來找我。”
“我…我也不太清楚。”
“嗨,那我一會兒問問他。”
“還一會兒個什麼,這就去這就去。”誰沒成想紀夢佳這個急性子根本不願去等,索性就朝前走了幾步:“誒,鍾致遠,你們今天怎麼睡啊?”
鍾致遠滿臉迷惑的回過頭來,似乎還沒有弄清楚她的意思。
“咳咳,那個,我們先去找陳起吧,晚點聊。”戴歌倒是難得機靈了一次,猛地咳了一聲,略微尷尬的拉著鍾致遠向前走去。
就這樣,兩男在前,兩女在後,唯獨有侯志高一個人晾在中間,看起來雖是有些形單影只,可誰也不知道,他這會兒的心里卻一丁點也不在乎。
“誒,快走,白老師那邊好像出了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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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羽毛球館。
鍾致遠一行人趕到的時候,陳起只一個人在門口等著。
“誒,老三,白老師怎麼啦?”幾人對於這個漂亮的班主任還是很在意的。
陳起無奈的笑了笑,指著球館里圍堵著的人群:“喏,看看就知道了。”
幾人向著人群擠了進去,這才了解到事情的經過。原本陳起和搭檔王雨娜打完預選賽就可以離開了的,可沒想著有個參賽隊伍的女雙選手受了傷,情急之下見到白露這個帶著“兩大高手”來參賽的領隊坐在場邊,這就想來找她頂一下,白露本就無聊,聽到有球打立刻便答應了下來,這便加入了人家的陣營。
可這一打,立時便把四面八方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一方面是白露的球技確實不錯,能被選為深海羽毛球領隊的水平當然不會很差,要不是她的資歷尚淺,又是英語專業過來的,恐怕早就擔任起羽毛球組的教練了。然而另一方面,這場球,太好看了!
白露自帶的是一套黃白相間的球衣,頭上戴了頂帽子恰好能將頭發束起,窈窕的身形在球場上本就吸睛,更何況是當她跑動之時,胸前那一對兒晃蕩起伏的大奶子立時便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了,卻見她腳步扎實,回身輕盈跑動之後的一記高位跳殺,胸乳顫動之間,白色羽毛狠狠向對面扎了下去,羽毛球就像她那對兒豪乳一般勢大力沉,令對手毫無反抗之力。
“哇,這也太…”無論是鍾致遠戴歌這樣的處男,還是侯志高這樣有些閱歷的,見得這種場面都不得不暗吞口水,一面夸贊著白露老師的球技了得,然而心里俱都是泛起漣漪,想象著那一團柔軟的律動美景。
“老師就是老師。”陳起見他們一個個面色通紅,強忍住笑容發出一句“廢話”似的感慨。
“誒誒誒!”然而這樣的場面自然有人不樂意,紀夢佳猛地扯過戴歌的耳朵,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下連忙向外拉了出去,看那架勢,自是難免一場批評教育。
鍾致遠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歉意的望向張萱,見她也目光灼灼似乎有些吃味兒,這才一把將她摟住,同樣的退出人群,向外走了出去。
然而張萱的目光卻並沒有任何的責怪,她只是有些疑惑:難道男人就都繞不開這個?那一夜的噩夢里,她記起那個男人無數次的揉捏著她的胸乳,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用那根滾燙炙熱的肉棍放在自己的乳溝深處,按壓著兩側乳房向里擠壓,以此來發泄著丑惡的欲望,那就是所謂的“乳交”了,可剛剛看到白露老師的胸部,張萱的腦子里不由得多了幾分聯想,那樣的尺寸,才是男人都喜歡的吧,看他們都望痴了,要是那個惡棍來了,豈不是要…
張萱如是想著,臉上不經意間也便燒紅了一片。
“漂亮!”場上不多時又傳來觀眾們的喝彩,只是不清楚這群球迷們贊美的是白露老師的球技了得,還是“球”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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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耐心的等完白露老師的球賽,隨後一起找了家環境還不錯的地方菜館大吃了一頓,有說有笑的玩到很晚。
返回酒店後,鍾致遠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剛要上床,房門卻是被敲響了。
開門一看,是趙舒奕。
“教練?”
“才回來?”趙舒奕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望了望房間里:“怎麼,沒跟女朋友一起?”
“沒呢,明天還有比賽,想著還是不要太分心,”鍾致遠解釋了一句,又想起自己本該是和戴歌一個房間,又補了一句:“戴歌也回來了,在外面打電話。”
“呵,”趙舒奕聞言笑了笑,倒是不會計較這些小事,沉默了少許才開了口:“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啊?哦,好!”鍾致遠被她這一招呼弄得有些懵懂,可隨即也答應了下來,總歸是美女教練,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酒店的面積很大,二樓還有一層小花園,兩個人一路走了下來,趙舒奕沒開口,鍾致遠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跟在後面安靜的陪著她。
行至花園的看台上,空曠的視野里恰好能瞧到夜空里的星月閃爍,比起深海,雲都的夜晚更加靜謐,無論是繁星還是明月都顯得耀眼許多,可是,趙舒奕依舊沒有說話。
“教練,其實沒什麼的,這才小組賽,後面我們一定打回來。”
趙舒奕回頭忘了他一眼:“比賽的是我倒不是很擔心。”
“…”
趙舒奕見他一臉尷尬,不禁被逗得笑了起來:“今天雖然輸了,但至少該打的東西打出來了,再說了,我又沒有要拿個第一的目標,你們能到什麼地步,還真賴不上我。”
鍾致遠倒不會在意這位教練的“不負責”言論,事實上趙舒奕對於球隊的付出他是看在眼里的,雖說今天輸球,但畢竟是把衛冕冠軍的真功夫給逼出來了, 對於這次的小組賽,趙舒奕還是很有自信。
“我擔心的,是你的嚴月老師。”
鍾致遠皺起了眉頭:“她又消失了?”
“嗯。”
“沒事,她經常出任務的…”鍾致遠很快想起了岳彥昕前幾次的失蹤,又想起了她那不凡的身手,倒也不算太擔心。
“這次不同,她們單位也在找她。”
這才是趙舒奕所擔心的點,雲都之行前,趙舒奕特地去了檢察院詢問了她的情況,可沒想著自己會被檢察院的人帶進去問了好久的話,說是岳彥昕與一起恐怖襲擊案件有關,目前處於失聯狀態,讓自己配合調查。
“她…身手那麼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對於此,鍾致遠也有些愛莫能助。
“嗯,但是我總感覺她的狀態有點奇怪,”趙舒奕沉默了半晌,又道:“找你出來,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啊?”
“那天在餐廳,你們是怎麼把我扶回來的?”
“…”時間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鍾致遠回憶起來也有些模糊,可畢竟那天和熊安傑這個老仇人動了手,多少還有點印象:“那天啊…”
趙舒奕認真的聽著,當聽見岳彥昕在兩人對打的時候一直站著不動,而保安出面的時候才突然發力將熊安傑提走時,不禁眉頭深皺,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教練?”鍾致遠倒是比較單純,根本不會往壞處去想岳彥昕。
但趙舒奕的嗅覺自不會同他一般,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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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球!”
翌日,雲都中心球館的戰火再次燃起,八支衝擊小組賽的隊伍兩兩對決,爭奪四個晉級名額。
深海大學今天的對手是東道主雲都大學,兩隊在一開始便打起了跑轟對壘,而深海大學憑借著後場雙槍發力,不到半節便將比分拉開。
第 7 分鍾,雲都大學中鋒石磊強打內线,被戴歌的大手死死按住,直接蓋在了自己手里,也就在場邊紀夢佳的“好球”歡呼聲中,戴歌一記長甩,籃球徑直向著前場的兩道身影飛去,先是聶雲高高躍起,然而雙腳還未沾地,籃球就在空中轉了個手,繼續向著對面籃筐飛了過去,而恰好,鍾致遠的身影已經殺至,騰空接球,一記空中接力,暴扣得手!
“哈哈,花了花了!”場下無論替補還是啦啦隊員都發出一陣歡呼,這一球的配合太過賞心悅目,充分展現了深海後場的實力,比賽才第一節就已經拉開兩位數的分差,幾乎早早的失去了懸念。
“教練,我…讓我也上會兒吧,我傷真的好了。”場下,侯志高一連殷勤的向著趙舒奕求情,侯志高其實在最近幾次訓練中也已經參與進去了,只不過為了安全考慮,趙舒奕一直不肯放他輕易上場,但今天這局勢,他的確有些手癢了。
“…”趙舒奕略微沉吟了幾秒,這才道:“你去好好熱個身吧。”
得令的侯志高屁顛兒屁顛兒的去熱身,而場上的形勢也正繼續向著深海所期待的場面進行。
很快,第一節結束,趙舒奕便開始了輪換體系,鍾致遠和聶雲輪流休息,而內线,也進入了短時間的輪換。
“接下來,雲都的習慣是打陣地,他們的 3 號位身體素質不錯,有一手突破即停的能力,賀子龍你這里注意一下,盡量貼防,放突防投,戴歌那邊內线收一下,對面的五號位已經沒了心氣,這時候可以適當放一下。”趙舒奕語速很快,顯然在適應了昨天的比賽節奏後,她的思維運轉更加流暢,早先做好的戰術布置如今講解起來更是滔滔不絕。
“聶雲你下來休息會兒,侯志高上,繼續打快節奏就好。”
一通講解完畢,球隊眾人都是聽得十分清晰,但也因為時間倉促沒有人給出反饋,聶雲見狀倒是一吼:“都聽到沒有?”
“聽到了!”球員們這才反應過來,一聲齊吼,倒是讓趙舒奕輕輕笑了起來,這支苦練許久的隊伍,終於走上了他的正軌,雖然昨天惜敗於衛冕冠軍,可今天的比賽,他們,必須拿下。
終場結束,比分定格在 95 比 78,深海大學輕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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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大學首勝的消息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即便這是一場全方位展現深海實力的比賽,但在這樣一支“死亡之組”里,倒也算不得什麼,清北、京體毫無意外的取得兩連勝,去年墊底的西川交大今年居然也連勝了浙體和滬工,比起深海大學來更算得上是“黑馬”。
但這些也都不太重要,相較於娛樂圈今天要發生的事,他們這些個比賽,確實沒什麼吸引力。
今天是“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的最後一期,也是最終決出成團位的時刻。
趙舒奕才剛宣布解散,隊員們便圍繞著聶雲七嘴八舌起來:“雲哥,今天我們都給嫂子投票啦。”
“雲哥,嫂子要是出道了,會不會甩了你啊?”
“雲哥雲哥,我喜歡那個‘謎蝶’怎麼辦?哈哈哈…”
聶雲在一片笑罵聲中掙脫出來,平日里的威嚴氣質蕩然無存,甚至臉上還紅了一小片,也懶得出聲反駁,獨自就要走回房間。
“雲哥,要不晚上一起看節目唄?”說話的是秦茂松,他和聶雲關系最熟。
“我就在房間里看,你來嗎?”
“好啊,我去整點啤酒花生。”
“誒,算我一個,我去整點燒烤來…”
“我也去…”
誰也沒想到,原本是解散了的球隊到了晚上居然又一次的聚在一起,除了趙舒奕沒有過來,其他隊員們一個不差的擠滿了聶雲的房間,吵吵嚷嚷的等著節目的開始。
當然,啤酒燒烤什麼的才提到門口便被趙舒奕給沒收了,第二天還有比賽,這點紀律還是要遵守的。
終於,晚 8 點,在一眾球員的吵嚷聲中,節目開始。
其實最後一期的決賽並沒有太多的懸念,前幾位選手里人氣已經出現了分層,唱跳俱佳且有著神秘感的“謎蝶”似乎早早的鎖定了榜首位置,相信是最穩的選手,而葉家姐妹的人氣相持不下,前幾次排名都沒有跌出前五,也算是地位穩固,真正有懸念的還是那邊緣位置的幾個選手,又要盡可能的展現舞台魅力,又要表演著“姐妹情深”,等比賽結果宣布,估計也會有不少人淚灑現場。
但這最後一期節目的最大不同,是現場直播。
先前比賽里的修音、剪輯所掩蓋的缺點,在現場都會無限放大,而憑借著這次綜藝的熱度,不少業內專業人士都親臨現場,這樣的場面,才是最考驗人的。
“誒,是那個顏老板,她也去了。”球員們大多見過這位曾經的贊助金主,可顏妙旖一向連自家的節目都很少露面,居然會參加別家公司的綜藝,雖然只是作為嘉賓,可畢竟也算是暴露在鏡頭之前了。
一眾介紹完畢,節目正式開始,24 位少女先是來了一段大型團舞,熱辣吸睛,尤其是站在 C 位的那位神秘少女,就這麼頂著一張有些夸張的面具,卻能完美的將自己的性感展現在舞蹈之中,的確,她的身材高挑而骨感,雙腿修長但卻不失靈動,每一個動作都在音樂節奏上,有她坐鎮中心,整個舞台質量自有保障。
“這個什麼‘謎蝶’確實跳得好,”不少人發出感慨:“看來嫂子是爭不過她的第一名了。”
“她不在乎的。”聶雲笑了笑,記得葉紅霧和他聊過,她似乎很想這次組團出道,至於名次,反倒是不太在乎。
“來了來了,SOLO 部分開始了。”團舞結束之後便是每個女生的個人表演,有唱歌有跳舞,各憑本事,而這一輪的展示也是她們本次節目的最後一輪表演。
24 位少女按著上一輪的排名順序由後向前依次表演,所呈現的效果明顯有著不一樣的變化,雖然是人氣投票,可觀眾們喜歡的當然還是德藝雙馨的藝人,畢竟是唱跳女團,業務能力才是核心。
女人們在台上展現魅力,而男人們則聚在房間里“指點江山”,討論著哪個哪個跳得好,哪個哪個唱歌出了車禍,可唯獨聶雲看得仔細,隱約間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緊張,他開始留意每一位選手的情況,就像比賽前的戰術交流一樣,估算著葉紅霧的排名情況。
終於,葉家姐妹在倒數第二的位置才正式上場。
然而這一出場,便讓人眼前一亮。平日里活潑可愛的葉紅霧穿上了一身“盔甲”,竟是在扮演一位驍勇善戰的將軍,而溫婉大氣的葉詩翩卻是扮作一位端莊的公主,歌曲在兩人的“深情”對視下開始,與此同時,葉紅霧率先開始了她的古風舞蹈。
“哇,嫂子帥啊!”平日里這群隊友最多說說“漂亮、美”這些詞,可如今見得葉紅霧這段舞蹈,不少人已經用上“帥”這個評價,足可見她此刻的舞台感染力。葉紅霧畢竟是體育舞蹈專業,本身舞蹈功底就扎實,近段時間的“閉關”苦練或許對別人來說是一份煎熬,可對她們兩姐妹無疑是一種解脫,是一種能忘掉藥性擺脫魔掌的解脫,她們成長迅速,的確已經有了成為大明星的潛質。
這段舞蹈和唱腔結合了《木蘭辭》和《女駙馬》的選段,征戰在外的將軍卻是個女兒身,而偏生得到了公主的芳心暗許,如此一對璧人在台上“纏綿悱惻”,矯健優美的舞姿配上清揚婉轉的唱腔,既是舞台,也是故事,這樣的表演無疑帶起了全場的高潮,一時間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紅姐這波穩了啊,”戴歌也在聚精會神的看著,甚至乎他比許多人還要關注這個節目:“她們兩個本來就和那個面具女票數差距不大的,今天這狀態,搞不好會反超誒…”
“有戲有戲!”當著雲哥的面,一個個還是非常捧場。
“來了來了,看看咱們的‘面具女’是個什麼舞台。”
又是一陣歡呼,近段時間頻頻登上熱搜的面具女孩謎蝶終於獨自走上了舞台,可與以往不一樣,她的臉上戴著的不是平時的蝴蝶面具,那斑駁花紋的臉譜更像是西川那一帶比較流行的“變臉”戲法。
音樂響起,卻是一段悠揚的圓舞曲小調,而謎蝶墊著腳尖快步躍動,突然雙腳一蹬,整個身軀突然在空中旋出了個“一字馬”,然而下落之時雙腳穩立,伴著舞曲輕輕的轉了個圈…
“這、這怎麼是芭蕾啊?”有熟悉的觀眾發出議論,女團節目,來點中國風的舞蹈還算創新,可要是芭蕾,就明顯有點不倫不類了。
然而質疑的聲音未落,女孩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然遮到了臉前,而隨著音樂節奏的突然變換,待她突然揮手時,臉上的面具突然間又變了一個。
“哇,真的是變臉。”
“不對,不止是變臉。”很快,便有在場的專業評委們發現了端倪,音樂在此刻進的是一部高昂的進行曲,而舞台上的女孩動作突然間便腰跨一頂,整個人原地輕盈扭動,節奏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了這段進行曲中。
“這是爵士…”
“看,又變了…”當觀眾們第三次發現她的變臉與變舞時,似乎都已瞧出了她的創意,如果這樣的創意能夠完成,那她,究竟會是個什麼怪物?
芭蕾舞優雅,爵士舞輕盈,民族舞純淨,勁舞熱辣,街舞酷炫,謎蝶一次又一次的變著臉譜,音樂一次又一次的無縫切換,而舞台上的少女,依然還在變換著舞種,這已經是她跳的第十二種舞蹈了,她的節目時長早已超過別的選手,但節目組似乎是早已得到了通知,給予她的時間十分充足。
終於,在一段舒緩而端莊的孔雀舞開屏之後,謎蝶收起了她的“神通”。這一次她沒有變臉,她緩步來到舞台中央,在音樂的最後尾聲中,鞠了個躬。
“……”然而這一刻,無論是電視里的觀眾席還是坐在電視前的觀眾卻都是鴉雀無聲,甚至連一貫對這位面具女沒啥感覺的戴歌也不禁咽了口口水。
一秒、兩秒、五秒過後,台上終於響起了雷鳴掌聲,所謂的粉絲應援團們開始歡呼咆哮,到處都是“謎蝶”的呼喊,可想而知,這個名字,一定要紅了。
然而故事到這里還並沒有結束,也就在這音樂終止了五秒後的時刻,舞台的頂空竟是用威亞牽引著一只琴台,懸空繩索雖是有些晃悠,但這股從天而降的感覺立時便將觀眾的好奇再度吸引,琴台降落,是一柄古箏,而剛剛才“七十二變”的女孩此刻居然就披著那一身輕便的舞服坐了下來,青蔥的手指緩緩在琴弦上撥了一記,“叮”的一聲輕音響起,似乎已然進入了狀態。
琴聲起,只一瞬,現場幾乎所有的嘉賓評委、業內人士都已站了起來,他們的臉上並不是陶醉,而是一種震驚,震驚於居然有人能在高強度舞蹈後還能彈奏這樣的琴曲,而更震驚的,是這首曲調對於娛樂圈並不陌生。
在去年的一場頗具影響力的綜藝舞台決賽上,有個空谷清靈的女孩身著白衣,一曲《將軍令》震鑠全場,一舉奪魁。而今,又一款現象級的綜藝舞台,同樣是決賽,這個渾身都是“謎”的面具女孩,居然也彈奏了這樣一曲《將軍令》。
一模一樣的韻律,一模一樣的節拍,甚至連指法,也是一模一樣。
很快,現場響起了“慕容琴”的名字,有猜疑,也有呐喊。
這時候,舞台屏幕上給出了顏妙旖的鏡頭,卻見她寵辱不驚的坐在嘉賓席位,安靜的看著舞台,自信的眼神與端莊的姿態,無不告訴著眾人,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天呐,她該不會真是慕容琴吧?”一眾男生紛紛驚呼起來。
“不會吧,她、這差別也太大了吧。”慕容琴出道於國風大賽,一貫是清雅脫俗的形象示人,一直讓人感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這位“謎蝶”,她魅力四射,激情而有活力,在舞台上更像是個精靈,給人一種熱切的美。
這樣千差萬別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然而答案很快揭曉:舞台之上,“謎蝶”主動將手撫至臉頰,輕輕一扯,最後的面具終於脫落,呈現在世人眼前的正是慕容琴那張精致無暇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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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搞了半天居然是她!”看著電視里的鏡頭,熊安傑不耐煩的點了根煙,隨後又朝著身邊的周文斌笑道:“不過這妞長得還是真的不錯,這模樣和身段,嘖嘖嘖,也不知道小馬哥肏過了沒?”
“據我所知,她是山潤旗下的藝人,這次的舞台,看來是小馬哥和山潤的合作了。”周文斌雖然對這類娛樂圈不感興趣,可對於美女,他總能說出個東西來。
“那她不是早出道過了嘛?好像也挺紅的,又跑來這里折騰個什麼?”
“一邊收獲流量,一邊擴大影響,雙贏的事。”周文斌端起一杯熱茶:“不過山潤這次賭得很大,要是稍微玩崩了,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仙女’形象也就沒了,而且現在,她們還得考慮這一種人設立不立得住。”
“要我看沒那麼復雜!”熊安傑倒是簡單直接:“就她這模樣和身材,別說這彈琴跳舞的,就是個花瓶也不缺人氣,看得老子還真有點上火,小周哥,她們什麼時候到啊?”
周文斌看了看手機:“應該快了。”
話音未落,房門外便傳來敲門聲。熊安傑滿臉淫笑的起身開門,門外站著的是那位冷艷高挑的大洋馬珍妮。
“走吧,人到了!”
兩人跟著珍妮的腳步走出房間,一路坐電梯下到一樓酒店餐廳,那里,有他們此次雲都之行需要見的人。
黃國棟、高木蘭以及她的啦啦隊員們。
“哪位是?”黃國棟人老成精,一眼便瞧見了珍妮一行人,可也知道這個外國女人雖然一直跟著馬博飛,但在這里並不是主事的人。
“你好黃校,我是周文斌。”
“哦,周院長,久仰久仰,珍妮、熊安傑,都是老熟人了啊,誒,那位李青青小姐沒來嗎?”
“黃校一看就不關注新聞啊,小馬哥的生意做得大咯,那個娛樂節目,今天可是決賽,青青…哦不,是李總,這會兒肯定忙得不可開交吧。”、
“哈哈,是是是,我呀,是老了,都快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腳步了。”
“好啦,黃校,咱們還是桌上聊吧,剛下飛機,這會兒可餓了。”熊安傑卻懶得搭理他們的客套,一雙賊眉鼠眼早就盯上了高木蘭和她身邊這幾個啦啦隊員,雖然算不上什麼絕色,但對於這趟不遠千里的雲都之行,總算是個好的開端。
“好好,我們邊吃邊聊。”黃國棟笑容可掬的答應著,可看著熊安傑的目光似乎是察覺到了些什麼,聯想起之前電話溝通時說帶她們幾個啦啦隊員們過來他還有些疑惑,眼下來看,似乎,是有著什麼意外的驚喜!
第 92 章:惜敗
“深海!”
“加油!”
伴隨著聶雲的一聲高呼,整個球館瞬間想起了這朴實無華的呐喊,相較於開賽日第一天的無人看好,如今的深海,已經擁有了截然不同的待遇。
四場比賽,除了第一場輸給了衛冕冠軍清北大學男籃,隨後的三場比賽,深海展現出了不俗的競技水平,95:78 勝雲都,103:86 勝滬工,99:67 勝浙體,一波三連勝的勢頭直奔小組第三,尤其是與浙體的比賽,深海大學後場爆發,鍾致遠命中 10 記三分砍下 45 分,聶雲 11 投 10 中,以超高效表現砍下 39 分 12 次助攻,僅只這一場球,便吸引了各大媒體的關注,不少記者相繼翻出了深海站比賽中的表現,甚至將深海的後場雙槍譽為當代 CUBA 的最強後場。
而今天,這支被寄予厚望的黑馬,將要面對的是“死亡之組”里的另一大強敵——京體大學。
裁判吹響口哨,鍾致遠隨著隊友緩步走向球場中央,與他正面相對的,自然是那位和他有過過節的畢展。
畢展雙目微凝,嘴角朝著一側揚起,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雙方球員握手。”兩隊互相靠近,簡單的拍了拍巴掌,互相道了幾句“向對方學習”之類的話,唯獨到了畢展和鍾致遠,卻是小聲說了些別的。
“小心著點,今天,我們可不止 11 個球。”
“拭目以待!”
“嘟~”隨著裁判哨響,籃球高高拋出,京體大學中鋒楊輝率先跳得球權,畢展毫不猶豫的持球推進,而鍾致遠,早已站在頂弧位置嚴陣以待。
比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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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如火如荼,而球館門口倒是也有對這比賽不太關心的人。
黃國棟笑容可掬的走了進來,朝著場上咬得很緊的比分看了一眼,隨即便邁著遲緩的步伐向里走去,怨不得他年老體衰,只是這幾天晚上夜夜笙歌,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靠近深海大學的替補陣營,剛剛還在歡呼著的高木蘭發現了他,隨即抿了抿嘴,再也喊不出任何加油的話,只把頭輕輕低了下來,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傷感。
黃國棟當然不是來找她的,他緩步走向趙舒奕,笑呵呵的問候道:“趙教練辛苦啦!”
“…”趙舒奕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回應他的寒暄,她的精力集中在場上,盡可能的抓住對手的問題所在,做出最快最有效的應對手段。
“趙教練?”黃國棟見她不搭理,又靠近了一些。
“黃校啊,我這邊正比賽呢,您什麼事?”畢竟是直系領導,趙舒奕倒也不至於就此翻臉。
“這麼個事,我知道您忙,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明天飛沃的贊助商要來,特地叮囑我想請大家吃個飯。”
“明天?”趙舒奕的思緒終究是被打斷了。
“對,這不是小組賽快打完了嘛,明天大家一起吧,給這些小伙子們提前慶個功!”
“…”趙舒奕略微遲疑了一下,按照賽制,明天對陣西川交大,後天還有一場打石洲理工,雖說小組賽晉級形勢還算明朗,但也不排除任何翻車的可能。
“哎呀!”然而這邊還在遲疑,身邊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尖叫,卻是畢展的一記變向晃過了鍾致遠,直朝著深海的內线殺了進去,無論是秦茂松還是戴歌都被防守人死死的卡在身後,整個一條禁區线居然成了畢展個人秀的康莊大道。
畢展單腳起跳,單手持球,根本不需要任何花哨的動作,手臂一收一提,隨即狠狠砸向籃筐。
“戰斧劈扣!”畢展居然在開場不到半節徹底放開手腳,一記戰斧劈扣狠狠的砸了深海這支“黑馬”的臉。
“暫停!”趙舒奕毫不猶豫的向著身邊人示意,隨即扭過頭來朝著黃國棟厲聲道:“黃校,明天的事先這樣吧,現在是比賽時間,我沒時間和你討論,請你讓開。”
“好好,那我先去回復那邊,你們加油,加油!”黃國棟笑咪咪的退下,眉眼間卻還朝著這位爽朗潑辣的美女教練瞄了瞄,不動聲色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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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比賽繼續焦灼,而場外,越來越多的觀眾圍了上來,甚至包括組委會的領導們也都集體出動,一齊圍靠在這場精彩的比賽前。
原因無他,這是迄今為止,最具觀賞性的比賽。
畢展是 CUBA 炙手可熱的人物,個人戰績雖不及清北王承志那樣耀眼,可論起個人數據來,他可是在京北那樣高強度對抗下砍下了場均 40+的恐怖得分,堪稱進攻萬花筒,出色的彈跳和臂展,驚人的爆發和基本功,甚至連他的意識和觀察力都屬於整個 CUBA 的頂尖,而京體大學也全面圍繞他布置戰術,在場眾人無不是擋拆高手,甚至有人稱京體的進攻就是“3 秒一擋”!
在這樣的體系下,畢展足可以盡情施展,以各種刁鑽的角度,神奇的姿勢完成進球,而防守他的球員但凡有絲毫松懈,無疑便會被他一舉突破,輕松得分。
而現在,第一節比賽還剩 2 分鍾的時間段里,畢展已經全面爆發,個人連投帶突砍下了 19 分,再加上幾名隊友一些零散的得分,京體在第一節的得分已經達到 30 分,足可以將分差遠遠拉開。
然而分差並沒有拉開,因為他們的對手是近幾天來雲都賽區最具潛力的“黑馬”,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深海大學男籃一改先前的雙槍運轉或是三角進攻戰術,而是選擇了全隊拉開,讓鍾致遠和畢展不斷的進行 1V1 攻防大戰。
“把比賽打成了斗牛!”這在專業人士看來無疑是笑話一般的戰術布置,但對於普通的球迷而言,這或許才是最具觀賞性的比賽。
作為深海大學的頭號得分手鍾致遠,作為砍下過 CUBA 單場得分記錄的大一新生,鍾致遠的表現同樣亮眼。畢展一記戰斧劈扣,鍾致遠立刻還以三分顏射,畢展一個騎馬射箭,鍾致遠立刻還以換手拉杆,你來我往之下,此時的鍾致遠也已砍下了 18 分,論起表現絲毫不遜色於京體這位“得分機器”。
但深海還不止他一個王牌,老隊長聶雲一如既往的穩健,雖是主打鍾致遠這一點,但他的存在便奠定了深海的下限。
“這里!”鍾致遠一個強突而入,面對的是畢展和內线楊輝的同時起跳,而此時,聶雲外线一聲高呼,鍾致遠毫不猶豫的將球傳出,聶雲順勢再突,瞬間便成了一支尖刀插了進來。
“防住他!”畢展見狀不禁心中惱火,當即朝著防守聶雲的隊友伊政吼了一聲,可此刻聶雲的威勢更甚,哪里會是伊政這樣的身板所能抵擋,情急之下,看守底角的小前鋒陳勁向里補防,可他的步伐才剛剛邁動,籃球便在陳勁的臉上“嘩”的一聲劃過。
聶雲選擇了傳球,0 度角位置的賀子龍,是個大空位。
賀子龍穩穩接球,迎著聶雲那信任的目光,輕輕躍起,一道美麗的弧线劃過,空心入網。
“32:30!”深海大學再一次反超比分。
“精彩!”看台上坐著的唐聲威忍不住揮了揮拳,不斷的朝著身邊人說道:“你們看,老師說過的深海,真的很強。”
“哈哈,拉倒吧小唐,孔老可只說過那個 8 號很強,不過現在看起來,深海大學的實力,是足夠挑戰京體的,甚至可以說,他們有著至少四強的實力。”一旁坐著的年紀稍長,正是雲都賽區的總負責人蔡鋼,和市體委的唐聲威一樣,都屬於孔傲當年執教時帶過的兵,前段時間孔傲特地打電話過來讓他們注意點深海大學的這個小將,如今看來,老師的眼光還真是毒辣。
這是一個不遜於畢展的天才少年,而同樣的,深海大學也是一支不遜色於京體的真正強隊。
“確實精彩!”蔡鋼點了點頭,目光一刻不停的觀察著雙方接下來的應對。
但京體卻並沒有選擇暫停,作為全國唯一可以出线兩支球隊的受益者,他們有著足夠多的自信去解決場上的麻煩,依舊是畢展持球,全隊四人開始瘋狂跑位,無球跑動對於別的球隊而已似乎仍是一門需要進修的課程,但對於京體的隊員而言,無球跑早已深入他們的戰術體系,他們單擰出去,無論是誰,都可以稱之為“無球跑動大師”。
“注意防守!”即便沉穩如聶雲,在應對這樣高頻次的無球跑時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自己的防守被對方的小前鋒陳勁擋住,而自己的防守人伊政卻早已卡在了鍾致遠那邊的脖子上,鍾致遠奮力卡位,剛突破出一道口子,可另一側又被包過來的大前鋒李明揚圍堵,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畢展長驅直入。
此時的內线戴歌仍然在和楊輝糾纏,只剩下秦茂松去擋畢展,看他那緊張的表情,觀眾似乎便已知道了結果。
畢展簡單的前傾出手,秦茂松起跳封蓋,然而畢展在空中一個突然換手,籃球自秦茂松腋下穿過,輕松挑籃得分,而與此同時,哨聲響起,秦茂松防守犯規,兩分有效,加罰。
“這場比賽好看了!”坐在觀眾席的陳起向著身邊的幾位美女講解著場上的局勢,雖然是羽毛球專業,但他對籃球的理解倒也不差,他平日里有些沉默寡言,可幾天相處下來幾女倒也覺得他為人不錯,尤其是張萱,至少這次自己能來雲都,也算是借了他的關系。
“他們兩邊都不叫暫停的嗎?”白露有些不解。
“暫時應該都不會有所改變,京體的這套無球跑打成了傳統,除了打不過清北,幾乎也是無往不利,再就是內外线身高都有優勢的情況下,無球跑動的效果會更好。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改變什麼。”
“而深海這邊,拿鍾致遠和畢展對拼也肯定是計劃好了的,畢展肩負全隊的進攻壓力,防守上自然就是最弱的點,而致遠的水平不比他差,就這麼和他 1 打 1 也挺不錯的,更何況,他們隊長還在,有人兜底。”
“你挺懂啊!”張萱白露還好,可一旁的紀夢佳聽得雲里霧里:“那你說誰贏?”
“說不好,”陳起搖了搖頭:“這麼看下去,估計會一直焦灼,看他們兩個誰的手感能延續得更好吧。”
眾人也只好無奈的接受這一事實,目光繼續聚焦到場上,激情而熱血的球場,此刻已經感染到了她們這群平日里對籃球無感的女孩,現在每一顆進球,都能讓她們的心跳加速。
“誒,陳起,我看你最近話變多了啊!”白露卻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扭頭朝陳起開起了玩笑。
“是啊,可能是離家近了的緣故吧。”陳起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對哦,你說的,等他們打完這次比賽,去你家做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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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的進展一如眾人所預料的那般焦灼,不斷的追平、反超,又追平、又反超,激烈的程度讓在場的觀眾連上個廁所的空閒都沒有。
這是一場足以載入 CUBA 歷史的球賽,就算是一秒鍾,誰都不願意錯過。
第四節開場,畢展和鍾致遠他同時被換下休息,很顯然,他們會在最後 5-6 分鍾的時候上場,以應對最後的決戰。
而眼下,正是雙方板凳實力的角逐。
“猴子,傳球!”一旁的肖山彤好容易出了個空位,可不知何為,身處頂弧的侯志高本該視野充足,可他卻一直沒能把球傳出。
突然,侯志高一個加速,硬頂著對方的防守突破,對方立刻收縮內线,接連三個人將他團團圍住,侯志高腳步一急,只得原地起跳,可由於雙方的身高差距過於明顯,侯志高只得來了個空中跳傳。
籃球朝著肖山彤的方向飛了出去,然而在半空中,京體的陳勁已然殺到,凌空搶斷,一往無前,面對深海大學此刻空如無物的後場,陳勁人如其名,一個雙手大力灌框完成快攻。
“…”場下的趙舒奕略微皺了皺眉,顯然,這一球打得相當粗糙。
場上比賽繼續,侯志高繼續持球,這一次,他選擇直接將球傳了出去,而很快,李影那邊也受到了不小的包夾。很明顯,作為今年的二號種子,京體的替補實力毋庸置疑,而深海作為一支新興黑馬,縱使主力球員能夠在場上和京體不相伯仲,可一旦到了輪換時間,差距便會被拉開。
“這里!”侯志高一個反跑尋到了一個空擋,急忙朝著李影招手,李影二話不說將球傳出,可就在這橫傳中心位置,京體的核心第六人何嘉突然殺出,又是一次凌空搶斷,又是一往無前的快攻。
“唰~”的一聲,何嘉輕松挑籃得分,78:83,京體大學將比分拉到了五分。
“嘟~”深海大學教練趙舒奕示意暫停。
“怎麼搞的?”趙舒奕秀美緊蹙,當著下場的幾位球員就開始數落了出來:“失誤可以理解,但是這樣低級的失誤連續出現,你們的專注力呢?”
“對不起,教練,我的!”侯志高低著頭認錯,可趙舒奕的臉色依舊好不到哪兒去,她僅僅沉默了一秒,便指著身邊的聶雲說道:“你上吧,先把比分咬住!”
“好!”聶雲毫不猶豫,雖然這會兒的體力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但只要球隊有需要,他不會有任何怨言。
“…”看台之上,身為“深海球迷”的唐聲威不禁陷入了沉默,看眼下的形勢,深海的節奏似乎因為替補球員的發揮而被打亂,即便是這會兒聶雲帶隊追回了比分,接下來面臨養精蓄銳之後的京體首發,他這一點,或許會成為不小的漏洞。
“好球!”唐聲威思緒未穩,這邊蔡鋼已是喚出了聲,別看他這把年紀又是個大領導,可真到了球場上,還有著一股子的熱血。
唐聲威順聲望去,卻正是聶雲穩穩的命中一記中投穩定住了軍心,與此同時,聶雲那句讓人振奮的“防守”又一次響徹全場。
“看來老師交代的不算准,深海大學不止有鍾致遠,這個孩子,也相當可怕!”
京體大學持球推進,但籃球剛過半場,節奏就已出現了明顯的變化,何嘉穩穩的將球壓住,只在三分线外面框徘徊,似乎並不打算進攻。
可就算能洞察到他沒有進攻的想法,防守他的聶雲也不敢有半點疏漏,在趙舒奕的資料分析里曾有了解到,眼前的這位京體第六人曾經就是京體的隊長,因為與畢展位置重疊而甘願放棄首發,這樣的人物,又哪里會給他搶斷的機會。
聶雲屏氣凝神,時刻注意著他的運球節奏,只希望能在他啟動之時,更快的給到阻攔。
時間流逝很快,轉眼間,裁判的手指已經在開始計時,24 秒前的最後 8 秒,何嘉終於動了,然而他的動作並不復雜,僅僅只是一個高吊內线,而先前一直游離在禁區外的替補內线早有預謀的突然殺入,快速接球之後的一個翻身勾手,輕松打進。
“…”場上場下頓時陷入沉默,本以為何嘉醞釀許久會是一場不遜於鍾致遠畢展的 1V1 大戰,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輕松的傳了出去,更沒想到的是,內线得分如此容易。
“是我疏忽了!”中鋒蔣擎有些抱歉,對方和他在禁區线附近肉搏了許久居然是個幌子,就在最後時刻突然撤步,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已然飛身到了籃下。
“沒關系,這是他們的戰術。”聶雲拍了拍他,不再多言,繼續持球推進。
聶雲繼續打進,可反身回防的時候,何嘉擺出的卻是同樣一個姿勢,繼續低身運球,竭力的壓制時間。
“他們在耗聶雲!”場外的唐聲威突然出聲:“京體好戰術啊!”
的確,從深海打破輪換節奏的那一刻起,京體便已設計好了這樣的戰術,何嘉看似懶散的壓制,除了讓隊員們有更多的時間跑位之外,自己這邊更是能完全牽動聶雲的防守,聶雲的全部精力都要在他身上,而他,卻可以好整以暇的觀察著全場的變化,等待著全方位優勢的隊員們找出位置傳球即可,而在另一層面,這樣的拖著時間,更是能讓聶雲這段率先出場收益便低,只要再拖幾輪,就該是最後的決戰了!
很快,第五分鍾,雙方教練組默契的發出輪換申請,身披紅、白兩色球衣的京體大學與深海大學,終於要在這一刻分出勝負。
“還行嗎?”鍾致遠向著聶雲走了過去,整場比賽聶雲除了在第二節和第四節的全班段休息了會兒外,其余時間一直在場,可如今到了決戰關頭,他自然不會放棄。
“沒事,今天,我們就一黑到底!”的確,作為雲都賽區三連勝的“黑馬”,他們的勢頭正猛,如果能在這一場拿下京體,相信對於後續的比賽必然是一記最有利的強心針。
“想贏啊?”然而兩人沒注意到的是,這會兒上場的畢展卻是正從兩人身邊走過,一副慵懶孤傲的表情讓人有些不爽,更何況他那漫不經心的挑釁:“沒希望的!”
“哼!”
兩人也只哼了一聲不去理睬,一路走來,他們也算見過太多的球場垃圾話了,而比賽,終究只是靠實力和勝負來說話的。
深海大學發球,此時場上比分 86:89,分差只在三分以內,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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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被譽為全國房價之最的山潤天溪湖別墅小區。
馬博飛與李青青兩人面色從容的走向售樓處大廳,而顏妙旖卻是已經在門口久候多時了。
“馬少,歡迎!”
“顏總,幸會!”
二人這還是第一次見面,但臉上的表情卻仿佛是認識了多年的老友一般熟絡,好笑的是,兩人都才不過一二十歲的年紀,可身邊的人卻絕不敢將這場會面視作兒戲。
招呼完馬博飛,顏妙旖的目光自然轉向和她打過交道的李青青:“李總,好久不見,咱們先在二樓坐一會兒,待會兒吃過飯了,咱們可以好好游一游這天溪湖。”
李青青淡淡一笑,在馬博飛身後自是閉口不言。
馬博飛點了點頭,這才隨著眾人步伐邁向二樓。
作為全國房價之首的山潤天溪湖,售樓處自然裝飾得金碧輝煌,而二樓更是一處寬敞的私人會所,會議室、客廳、餐廳應有盡有,顏妙旖安排在這樣的地方見面,也算得上有幾分誠意了。
“怎麼樣馬少,對我們這天溪湖還滿意嗎?”顏妙旖站在窗前,目光所及便是一望無垠的天溪湖別墅小區,與當初馬博飛的那棟別墅不同,這里的地理位置優越,可周邊環境卻是極好,有一種鬧市中的淨地氣息。
“湖光山色,不愧是山潤的大手筆啊,”馬博飛笑了笑,轉頭又朝著李青青吩咐:“青青,要不咱也買一套吧!”
“馬少折煞了,”顏妙旖哈哈一笑:“要是看得起,回頭我讓何叔陪您去選一套就是了。”
“哦?”馬博飛眼冒精光:“看來顏總這次收益不小啊。”
“那也沒馬少你的成功,女團選秀是國外的東西,以前有人引入過,沒做起來,馬少這次的手筆,可是在整個國娛攪了個圈,你那家新開的‘飛沃’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上市融資了吧。”
“父輩余蔭。”
“謙虛過頭可就是虛偽了啊!”顏妙旖巧笑嫣然,每一句都似乎帶著些親和,讓人心情愉悅,就這樣寒暄許久,這才說到正題:“今天請您過來呢,除了是帶您在天溪湖好好玩玩,我啊,還想就這次的合作加深一下。”
“當然可以!”馬博飛雙眼一咪,嘴上滿口答應:“上次合作十分愉快,慕容琴小姐也成為了咱們的‘C’位,今後啊,可以合作的地方自然更多。”
“…”馬博飛話一出口,顏妙旖的臉色略微一僵,整個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而鋒利:“哦,馬少是不是記錯了,我們當初談好的合作,可是安排慕容琴參加節目,至於這個 C 位和後續的合作,還得是我們兩方商量著來。”
“當然當然,我們這不就在商量嘛。”馬博飛大喇喇的笑了聲,可話音未落,面色同樣變得詭譎,聲音也變得有些陰側:“只不過,她們成團這會兒熱度正高,我們打算拍一個生活類的綜藝,您看是不是…”
“這恐怕不行!”顏妙旖依舊面帶笑容,可言語間卻是寸步不讓:“我們這邊准備的個人國風巡演目前已經在籌備了,她,必須回來。”
“這樣啊…”馬博飛不急不緩的頓了頓,復又朝著身邊坐著的李青青望了一眼,眼神突然間變得有些凌厲。李青青會意一笑,旋即從公文包里拿出了兩份文件合同。
顏妙旖接過合同,目光才只一掃,整個人的臉色突然間變得有些慘白,片刻之後,她猛地站起身來,朝著安坐於前的馬博飛冷冷一笑:“馬少看來是早有准備了。”
“也談不上,只不過有些事來得巧,剛好有人幫我了解到了些內幕。”
“可你還是不太了解。”顏妙旖毫不客氣的將他的話語打斷:“顏家的事,山潤的事,自不會讓你一個外人插手,二叔三叔雖然有心,可顏家終究不是他們當家,想買慕容琴,不可能!”
“…”馬博飛倒是有些詫異,此次會面的本意當然不是要得罪這位顏家千金,事實上與顏家二叔三叔的合作都不如這位執行董事來得可靠,本想著以此來要挾撈點好處,可這顏妙旖年紀輕輕,手段卻是如此的老辣,自己終究還是小瞧了她。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既然談不成,馬博飛自然也不會輸了氣場,繼續保持著他那陰側的笑臉,從容起身。
“何叔,送客!”顏妙旖背過身去,似乎連瞧也不願再瞧他一眼:“回來的時候把慕容小姐接回來,對了,叫上幾個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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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沃大廈,慕容琴一身便裝的上了車,隨著何叔踏上了回山潤的路。
而馬博飛和李青青,倒也真就只能眼巴巴的望著。與山潤娛樂合作的合同是當初選秀前擬定的,山潤自然掌握著絕對的歸屬權,事情鬧大,對誰也沒有好處。
“馬少,您今天…有些衝動了。”李青青囁嚅了下嘴,難得的對馬博飛提出質疑:“這件事還是該…”
“謀定而後動?”馬博飛倒是搶先一步說話,旋即吸了口氣,略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是有些大意,低估了她。”
“她還是那麼容易屈服,顏家也就不會選她這麼個孫女出來主事了。”
“可也沒什麼。終歸是要放在牌面上說的, 顏正柱和顏正梁兩個老頭子和她如今是勢如水火,等我家老爺子一走,我把智運的空殼子戴上,那兩個老家伙必然上鈎,收拾這個小丫頭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李青青聞言一笑,旋即便將小手搭在了馬博飛的胸口:“你是,想怎麼收拾她啊?”
“哈哈哈哈…”馬博飛滿足的笑了笑,腦中倒是浮現出不少旖旎畫面,欲火一起,索性便扯著李青青朝身邊的汽車鑽了進去。
兩人一陣廝磨,還未來得及真槍實戰,李青青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李青青按捺住胸口,伴著酥胸挺動而細喘著氣,目光望了望馬博飛,似乎在等他的指示,他若是不讓自己接,自己也就索性掛斷電話。
“接吧!”畢竟與以往學生時期不同,李青青目前所涉及的業務太多,馬博飛倒也不至於如此猴急。
李青青拿起手機,顯示卻是珍妮打過來的。
很快,她掛斷電話,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深海和京體的比賽打完了。”
“哦?”馬博飛目光一炙,倒是提起不少興趣。
“102:103,深海輸了一分。”
“很好,輸一分效果可比輸十分來得更刺激。”
“另外,飯局的事,約在了明天晚上,”李青青說著說著,整個人又如水蛇一般趴伏在了馬博飛的胸口:“您現在想過去的話,還來得及。”
“哈哈,”馬博飛搖了搖頭:“不去了,這次雲都的事終究是個了結,讓他們好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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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聶雲房間這會兒依然是圍滿了人,自從幾天前大家聚在一起看了場節目,聶雲的房間這會兒便成了大家的根據地,隊員們喜歡有事沒事的往這里跑。
此刻吃飯的時間也不例外,一個個端著盒飯就過來了,也不多說什麼,就這麼悶頭吃飯,偶爾有發發牢騷,感念著今天的比賽情況。
“都在啊!”門外突然探了個頭,卻是他們熟悉的身影。
趙舒奕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手里同樣端著盒飯,倒也沒有太過高冷,望著大家伙有些尷尬的表情,從容的走進,挑了個床頭櫃坐了下來。
“怎麼樣,感覺好點沒?”趙舒奕朝著聶雲問了一句,聶雲在比賽最後時刻與對方的控衛磕碰了一下,雖然沒什麼大礙,但至少當時也是很疼的。
聶雲笑了笑:“早沒事了,教練,您來是有什麼安排嗎?”
“倒也沒什麼,看你們都在,湊個熱鬧。”
“教練放心,我們明天一定贏!”隊員們這會兒也有些尷尬,倒是有機靈的開始出來表態。
“沒什麼的,”趙舒奕也猜到他們的心思:“我就是來看看你們的狀態,比賽嘛,有輸有贏,雖然有些可惜,但大家剩余兩場好好發揮,出线問題還是不大的。”
“哈哈,那是,明天我們拿西川交大好好出氣。”
“對,西川交大肯定沒問題的…”
“不可以輕敵。”趙舒奕嗔怪了兩句,倒也不再多說什麼,今天比賽輸的可惜,她的確有些煩悶,但作為教練,照顧隊員們的情緒也在職責范圍,如今看到大家伙的狀態還算不錯,心中倒也舒了口氣,又和他們開了幾個小玩笑,這才起身離去:“那你們好好玩,別太晚就行。”
“好的,教練慢走。”
趙舒奕走回房間,剛想洗漱休息,可手機突然間卻是響了起來。
“喂?”號碼有些陌生。
“舒奕,是我。”
“岳岳!”趙舒奕臉色一喜,電話里的聲音正是失蹤多時的好友岳彥昕:“岳岳,你在哪呢?”
“我…”岳彥昕瞧了一眼周邊陌生的環境,到底沒有說出口:“明天晚上,我來找你吧。”
第 93 章:再敗
3 月 20 日,CUBA 全國賽雲都賽區第六輪比賽繼續開打,而昨天以一分之差輸給京體的深海大學男籃將在今天迎戰西川交大。
“誒,您好,您這邊有工作證嗎?”比賽即將開始,可球館門口卻是早早的圍堵了起來,一襲黑衣皮褲的岳彥昕莫名的被人攔在了門外。
小組賽開始時主辦方是沒有計劃限流的,可因為今年山潤、智運等大公司開始贊助 CUBA 球隊,球賽的轉播權也漸漸帶火了整場聯賽,而雲都賽區又集結了號稱一二號種子的清北、京體兩支強隊,以至於每每到了比賽時間,雲都的球迷都會蜂擁而至,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到得近幾天已經變得人滿為患,不堪擁堵了。
於是主辦方毅然決定限流,除了工作人員和參賽隊伍,只在網上開放一批觀賽名額,雖是沒有收費,但畢竟也能有效控制場面。
可如此一來,岳彥昕便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這位門童,幾經交涉無效後,便只得拿出手機打給好友。
“好,我們就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趙舒奕賽前戰術交代完畢,正與球員們一起疊著手,順著聶雲的那句“深海”喊出。
“加油!”
“嘟~”哨聲響起,雙方球員上場。
而這時,趙舒奕才得空拿出手機,看著岳彥昕的名字微微一笑,按下接聽。
“…”電話那頭卻是遲遲沒有聲音。
“喂?”岳彥昕率先出聲,可電話那頭除了喧鬧的人流,並沒有聽到岳彥昕的聲音。
然而就在趙舒奕皺起眉頭的功夫,電話被掛斷了。
趙舒奕眯著眼睛疑惑更深,索性按下了回撥,可很快,電話那頭的回音卻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搞什麼啊?”趙舒奕郁悶的念叨了一句,此時場上跳球已閉,比賽正式開始,趙舒奕只好放下手機,將全部精力投入到比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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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交大是一支草根球隊,資料顯示,這支球隊沒有贊助商也沒有教練員,全隊以隊長李劍為核心布置戰術,而目前,這支隊伍的成績是 2 勝 3 負,排在小組第五位,比起去年,他們的成績是進步顯著的。”比賽開始,西川交大便跳得球權,而此刻持球進攻的正是隊長 10 號李劍。
“除了李劍這個點,西川交大的另一個核心就是內线康廣唯,這是一個相當優秀的策應型中鋒,他和李劍的戰術配合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果然,李劍運過半場,第一時間選擇了將球吊給內线,戴歌也算是早有准備,膝蓋直頂在康廣唯的腿彎處,盡可能的破壞他的接球節奏。
而也就在籃球傳出的那一刻起,西川交大的戰術體系便展現出來:李劍開始做無球跑,一頭向著內线直殺了過去。
如果是正常的節奏,李劍會在與康廣唯接觸的那一刻完成手遞手傳球,繼而直接完成上籃,這樣的突襲策應,對李劍這名速度型球員來說,成功率極高。
但深海是有備而來,早在還沒來雲都前的那次戰術研討會,趙舒奕便針對各個球隊的戰術思想做了預熱,而小組名單確立後,球隊也會根據對手演練戰術,而此刻,聶雲就絲毫不差的攔在李劍的前面,甚至身軀有意識的向著康廣唯的站位傾斜,一方面可以阻礙康廣唯的傳球,另一方面,甚至可以試著去掏一掏,保留抄球搶斷的可能性。
李劍吃力的鑽入內线,雖是與聶雲推搡在一起,可腳下的步伐卻是沒有絲毫停留,一路而下,雙手雖然是保持著要球的動作,可籃球卻一直沒有傳來,可見,聶雲的防守十分奏效。
康廣唯放棄面框三威脅,背身過去,倚靠著和他差不多高的戴歌強行推進。他的身體素質顯然比不上王承志那樣的內线大核,身高僅比戴歌高出兩公分,體重看起來要瘦個一圈,這在整個雲都賽區組來說,算是身體最單薄的中鋒了,戴歌卯足了勁,寸步不讓,誓要把這一球防下來。
而防完了李劍的聶雲也調轉身形來,看著康廣唯這樣吃力的推進,心中不禁起了抄球的念頭,與他對位的李劍已經涌入了擁擠的內线,而他即便一抄不成,也不會對防守有太大影響。
心念一動,腳步便已飛速靠近,大手朝著籃球狠狠一插,可那本應出現在運球軌跡上的籃球突然失去了蹤影,聶雲抬頭一看,卻是康廣唯突然收球,單手將球托起一送,那方向…
“不好,是底线!”聶雲很快反應過來,李劍的跑動軌跡雖然是向著內线的,可對於後衛而言,跑進跑出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按照教練給的資料看,李劍的三分好像不准啊,他也很少投三分啊。
可李劍還真出現在了底角三分线的位置,康廣唯籃球傳到,李劍毫不猶豫的接球跳投。
聶雲狠狠咬牙,整個人飛速回防,雖然已經失位,但只要有一絲干擾投籃的可能,他都不會放棄。
籃球出手,弧线卻並不高,甚至,直接在聶雲的眼前劃了過去。
“什…什麼?”聶雲腦中突然一“嗡”,緊接著眼前便閃過一道身影,人球分過,第一次的,聶雲被過得這麼干淨。
籃球並沒有朝籃筐投射,而是再度向著康廣唯回傳而來,而李劍,也在跳傳的那一刻再度跑動,就在隊友為他擋出的路徑中穿梭而過,順利與康廣唯完成交接,與資料里如出一轍的手遞手傳球,李劍凌空而起,輕松挑籃得分。
“…”聶雲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果然這世道人外有人,祝寧畢展之流已經很強,可他倒是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西川交大,居然也有這麼一位出色的後衛。
“看來今天,是場硬仗!”趙舒奕雙手環抱,腦中漸漸有了思路。
“反擊!”鍾致遠朝聶雲努了努嘴,顯然是瞧出了聶雲的無措。
聶雲這才恢復過神來,苦笑著搖了搖頭,畢竟是和清北京體這兩支強隊交手過的,大風大浪也算見識了不少,倒不至於被眼前的李劍給唬住,更何況,深海一向是靠進攻來擊敗對手的。
“反擊!”聶雲重復著鍾致遠的話,聲如洪鍾,震懾全場。
很快,戴歌內线接高吊球強打康廣唯成功,迅速扳回一城。
“深海!”
“防守!”隨著戴歌這次反擊,深海觀眾席處的啦啦隊員們不禁也呼喊起來,尤其是坐在張萱身邊一身紅艷球衣的紀夢佳更是有些激動,雙手都湊在耳邊當做喇叭一樣歡呼雀躍。
“大哥可以的,昨天那場被京體壓著打,今天看來是要在這里找回場子了。”陳起又一次的客串起了解說嘉賓。
“那當然,總不能每場都等鍾致遠和他們隊長 C 吧,他這麼一身肉不能白長!”紀夢佳大喇喇的損著男友,可心里看來是驕傲得不行。
“看起來,這支隊伍沒有昨天的厲害。”張萱不太懂球,雙方雖然有來有回,但似乎深海每次進球都很輕松,幾乎不太需要傳球,簡單的內线高吊,或是外线一個拉扯單打就能輕松得分,而反觀對面,雲川交大以李劍為核心瘋狂打著無球跑,幾乎全隊都在協調運轉,就這樣才能和深海打個平手。
“嗯,畢竟是去年的墊底球隊,今年雖然也有進步,可比起底蘊深厚的京體和清北,終究還是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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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一節比賽結束,雙方 24:24 戰平。
“打得不錯各位,”趙舒奕拍了拍手,雖然戰平,但就局勢而言,深海的節奏明顯要好上一些,且不說深海的進攻行雲流水十分輕松,就連輪換節奏,對比起打滿了整節的李劍和康廣唯,深海這邊也明顯好上不少。
“第二節聶雲先帶著替補打一會兒,防守要加強,每一個球都全力去拼,爭取把他們的體力耗得更多。”
“好!”聶雲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幾場小組賽下來,無論是對強隊時指揮若定的氣場,還是對弱隊時謹慎細致的態度,他是打心眼里敬服這位新教練的,更何況每每開打之前他們就對對手的常用戰術和球員做了分析,每次都能更早進入狀態。
第二節比賽開始,但出乎意料的,西川交大居然也來了一次大換人,除了中鋒康廣唯在場,其余四人全是替補選手。
“12 號雷紀、5 號湯少傑、7 號羅百川…”趙舒奕朝著場上的對方球員一個個清點著,目光突然停在一位個頭不高的 9 號球員身上:“這個 9 號是誰?”
“…”沒人給予回應,事實上整個球館對於球員數據最為清楚的還只有她自己,可以她的統計數據來看,西川交大的大名單里似乎並沒有這個 9 號。
可與場下的驚異不同,場上的聶雲依然有條不紊的持球推進,而與他對位的正是這個從未冒頭的 9 號。
聶雲的身高在後衛里並不算出色,但比起這個看起來還不到一米八的小後衛,他還是游刃有余的,見著對方防守位置很緊,聶雲連運兩下,索性倚靠著身體優勢強行突破,而對方似乎腳步遲緩了一步,瞬間便讓他過了個干淨。
然而就當聶雲想要抬球上籃時,手中的籃球突然一松,他還未來得及控制,籃球便已朝著正前方飛了出去。
“嘟~”籃球飛出場外,裁判鳴哨示意,深海界外球。
聶雲苦笑一聲,倒也能理解這小子的後抄手法,畢竟自己身體優勢,他只能將自己放過去之後順勢一戳,雖說有些賭的成份,但也是一種應對手段。
很快,深海第二次發球,依然交給聶雲主攻,聶雲深吸口氣,護球手牢牢掌控在籃球上,再一次的強突,然而對手的身形再次選擇退讓,聶雲心中明白,他是要故技重施,在邁過對手的那一刻起,他便提前收球,最大化的節省上籃時間,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手上的球又一次失去控制,又一次被掏向邊界。
“嘟~”
望著跑去發球的隊友,聶雲不禁皺了皺眉,背後抄球的手段他見得多,但是在自己有心提防之下,對方居然還能掏掉,這就不是一般的手速了。
第三次,聶雲沒有繼續選擇強突,即便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但因為兩次進攻打斷,進攻時間已經不到 8 秒,他需要盡快結束進攻,一步,再次越過對方,他沒有收球,而就停在越過防守的那一步里即停,起跳,完美的急停跳投。
“唰~”籃球穩穩命中,前兩次的干擾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心態,手起刀落,輕松得分。
“帥啊雲哥!”不少人心中都松了口氣,尤其是幾位剛剛上場的替補更是對老隊長不吝贊美。
“走~”然而就在這時,西川交大突然發出一聲指令,五人同時飛速推進。
“防守!”聶雲的呼喚聲略微比平時慢了一拍,而也就在這一拍里,對方陣型已至,康廣唯落位內线,12 號、5 號、7 號各自落位兩個 0 度角和一個 45 度角,而持球人,正是那位 9 號。
卻見他飛速推進之時僅僅只是小手一抬,籃球已然高吊至內线康廣唯,康廣唯向里一鑿,順勢又將手中籃球橫穿出去,0 度角 5 號湯少傑接球就投…
三分命中。
“嘩~”場下的觀眾立時熱鬧起來,這樣行雲流水的推進戰術配合,誰又能忍住不去鼓掌呢?
“我去拿下大名單。”鍾致遠先前就已聽到趙舒奕的疑惑,這時已然瞧出了那位 9 號的不一般,立時朝著趙舒奕點了下頭,跑向技術台問訊。
“9 號,徐睿,是西川交大的一年級新生,在分區站比賽里因傷缺席,直到全國賽才復出,而在前幾場比賽里,他都沒有上場…”
“這麼說,這場比賽,就是他的首秀。”趙舒奕一雙明媚的大眼漸漸眯了起來:“或者說,他,就是西川交大的秘密武器。”
“的確,他的運球很穩,速度很快。”雖然一個球還看不出什麼來,但那嫻熟的運球技術和快攻時的爆發力,顯然已經領先太多同齡球員。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這邊聶雲的進攻再次被破壞,可籃球並沒有直接出界,內线的康廣唯恰好夠到,隨即將籃球向著前場一拋,而剛剛掏完球的徐睿突然又冒了出來,凌空接球,一路向前衝去。
深海的後場已經空無一人,徐睿一馬當先的快攻看來是十拿九穩,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卻一個即停,只在 45 度角的三分线位置停了下來,他放棄了這次上空籃的機會,他,居然要選擇 3 分。
“這也太自信了吧!”雖說三分比起兩分有用,可有幾乎必進的空籃不上去賭三分,這顯然是個不理智的行為。
但徐睿偏偏站定了,他原地起跳,跳得並不高,可籃球出手的弧线卻是十分標准。
所有人一時間都屏住呼吸,無論是隊友還是對手,無論是裁判還是觀眾,所有人都想更快一些知道這一球的結果。
進了,自然是一次完美的裝逼,毫無疑問的精彩進球,而不進,迎接他的自然是現場的噓聲,甚至這種不理智的行為會被認定為球商低,嚴厲一點的教練甚至可以直接讓他下場。
當然,西川交大沒有教練,此刻場下教練席坐著的是隊長李劍,他也在關注這一球,但若仔細觀察,他的臉上並沒有一絲憂慮。
“唰~”三分命中,一次完美的裝逼。
“哇哇哇~”台上台下各種歡呼響起,甚至西川交大的替補席上已經有人開始了擊掌慶祝。
趙舒奕望了望對方臉上的自信與從容,當下也只得搖了搖頭,向著技術台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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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查到了他們這幾位替補的特點,都是三分手。”趙舒奕組織了一會兒語言,隨即開始講解:“那個 9 號的三分看來也很准,那他們的陣容核心就是拿內线做中軸,賭三分。”
“他們有這樣的實力怎麼不早擺出來?”一旁的猴子發出疑問。
“我估計是防守問題,這幾個球員都不高,如果是面對我們的主力,防守壓力太大,現在替補上場,防守壓力小一點。”
“那我們上吧!”鍾致遠站了起來。
“嗯,先把他們這群替補的節奏打下去,我們主打…”趙舒奕說話間朝著鍾致遠看了一眼,可隨即又跳轉到戴歌身上:“打內线,把那個中轉軸打下去。”
中轉軸自然指的是西川交大那位依然在場的中鋒康廣唯,在進攻端他很少主動進攻,防守端除了卡位和搶籃板,也很少有過肉搏對抗,一節多比賽雖然沒有休息,但他的狀態依然保持得很好,很顯然,西川交大的體系里,他才是真正的核心。
比賽繼續,與深海大學如出一轍的換人模式,西川交大同樣祭出全主力,李劍與徐睿擊了個掌,毫不猶豫的完成換人。
“加油啊~”觀眾席處,張萱與紀夢佳小聲嘀咕著,雖是不如坐在替補席位置的啦啦隊員們叫賣得勁,可對於場上局勢的關心,這二位自然不會比旁人低多少。
“看起來,這比賽沒那麼容易啊!”陳起也漸漸發現問題:“這支隊伍的實力還真不容小覷。”
“那…我們會贏嗎?”張萱回頭問道。
“傻瓜,肯定贏啊,戴歌那傻大個都能輕松得分,他們肯定不行的!”紀夢佳一把將她摟住,這段時間兩人的關系進展迅速,整日同吃同喝的情況下,很快變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姐妹。
“我估計吧,要到最後關頭才行!”陳起望著場上來回得分的局勢,雙方想要拉開分差顯然都不容易,可也因為剛才西川交大替補的一段亮眼表現,使得整場比賽的走向變得撲朔迷離。
場上比分交替上漲,雖然一眾主力球員回歸,但先前被拉開的 4 分分差卻一直被保留了下來,第二節結束,50:54,深海依舊落後。
“怎麼樣?還好嗎?”趙舒奕望了望有些疲乏的隊員們,心底里略微有些怨氣,對方的思路在這一刻起便是有目的的,主力球員不斷跑動,更快的去消耗深海這邊的體力,從而排上一大四小的替補陣容拉開差距。
一支球隊,兩套體系,雖說都不算完善,可對於深海這樣板凳球員薄弱的隊伍來說,確實是非常克制了。
“先打著吧,我們爭取第三節拉開分差。”大家對此倒也無計可施,一旦上替補,對面也上,分差會被進一步拉大,而靠著主力陣容維系,至少能互相對轟,贏面顯然更大一些。
“嗯,內线內线,核心還是衝他們的中鋒!”趙舒奕繼續強調著,雖然戴歌這一點已經砍下了近 20 分,可和他對位的康廣唯卻依然把犯規數控制在 2 次,想要靠犯規次數打下他似乎還要費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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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結束,深海替補席上的喘息聲漸漸多了起來,五名首發幾乎打滿了整個三節,尤其是聶雲,面對李劍的無球跑動,他所需要付出的精力無疑是巨大的,可即便如此,深海的防守也並未起到太多的成效,一方面說是西川交大的無球跑戰術素養高,李劍一個人不斷打進打出,在一個 24 秒內來回四五次的穿梭,而整支球隊也圍繞著他的進攻去擋拆和轉接,形成一套十分有體系的戰術。
而另一方面來說,西川交大的手感確實火熱。除了主攻手李劍的 28 投 17 中,全隊另外幾個點幾乎很少投丟,各種神仙球頻繁上演,著實讓深海的士氣很受打擊。但更為沉重的是,第四節開場,西川交大又一次派上了一大四小的替補陣容。
“鍾致遠、戴歌留在場上,其他人輪換休息…”說到這里,趙舒奕朝著身邊的侯志高看了一眼,略微有些猶豫。
“猴子上吧,我休息會兒。”聶雲自然能理解她的猶豫,作為聶雲的替補,侯志高一向以來都是隊內最不用擔心的點,他雖然身體素質一般,防守容易松懈,但就組織進攻和得分能力而言,他一向是替補席里最可靠的一點,深海站比賽一路走來,侯志高的進步也很快,這會兒讓他上場本來也是理所應當。可問題就在上一場對陣京體的比賽,深海也正是因為侯志高的接連失誤打亂了節奏,可以看得出,傷愈歸來的侯志高明顯不在狀態,眼下比賽的關鍵時刻,他是否值得信任?
“信人不疑”一向是聶雲的准則,為了應對後半場的比賽,他作為隊長,此刻正應該給予隊員以信任。
“嗯,好,侯志高主控,核心還是打鍾致遠和戴歌,衝擊籃下,康廣唯已經 3 次犯規,再來一次他就得拘束,再來兩次他就得離場,他們這套體系才會散。”
“好的教練!”侯志高點了點頭,准備上場。
第四節比賽開始,西川交大果然選擇了更換替補陣容,康廣唯繼續帶著一眾小個登場,新人徐睿主控。
侯志高守候在三分线外,雙臂張開迎接著對方,然而徐睿卻並未與他糾纏,一過半場,籃球便安全導入內线,又是西川交大的中鋒策應體系。
戴歌死死抵在康廣唯的身後,雖說能猜到對方不會強打自己,但他依然保持著高度專注,同時也開始朝隊友們呼喊:“都集中,跟緊!”
然而他話音未落,一道藍色身影瞬間劃過,戴歌還未反應過來,眼前便只剩下對方快步上籃的背影。
又是徐睿,在拋出籃球的一瞬間便已啟動,在戴歌准備防守康廣唯的一瞬間已然完成手遞手接球,直穿禁區,輕松得分。
“我的!”侯志高連連舉手,一臉無措。
“小心點猴子,他們很會打策應。”畢竟這還是他今天的首次登場,無論戴歌和鍾致遠也不好多說什麼。
深海發球,侯志高小心翼翼的運球推進,然而就在半場附近,西川交大突然發動,全隊各自向著深海球員生撲過來,而與侯志高對位的徐睿更是幾乎黏在了他的身前,寸步不移。
“破緊逼!”趙舒奕一聲大吼,侯志高這才反應過來,與身側的鍾致遠交換了一個眼神,鍾致遠拉回擋拆,侯志高順利步過半場,可前腳剛跨過线,防守鍾致遠的 5 號湯傑便擋在了他的身前。
“戴歌!”侯志高心中一急,也顧不得接下來的戰術,迎著頭皮原地起跳,直將手中籃球向著內线扔去。
可這傳球路线實在太長,球才到中途,西川交大 12 號雷紀便站了出來,空中攔截,完成搶斷。
“防守!”雖是心中懊惱,可眼下對於深海來說並不能掉以輕心,很快,對方的進攻再度撲來。
徐睿控球推進,一個眼神便已瞄到了底角的羅百川,一個橫傳而過,羅百川輕輕一點,順勢便將起跳的肖山彤晃過,猛運幾步,籃球導入內线,而康廣唯幾乎球不沾手的再度跳傳,籃球進而又回到了徐睿的手里。
可這會兒本應防守徐睿的侯志高卻是離了他足足兩米。
徐睿輕輕起跳,籃球再次劃出完美弧线,命中。
78:86,深海大學第四節一上來便被人連得五分,分差已經來到 8 分。
“嘟~”趙舒奕無奈的叫住暫停,嬌艷的唇瓣張了又張,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整支球隊第一次出現這樣寧靜的場面,除了喘息,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呼~”終於,趙舒奕輕輕舒了口氣,心中的郁結想來也已清理干淨,她瞧了眼滿臉自責的侯志高,只輕輕說了一句:“先休息下吧。”
沒有多余的訓斥和戰術部署,僅僅是讓侯志高下場休息,這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這位一向嚴厲的教練此刻想來壓力極大,可即便如此,她眼下也不願意再去計較這些,望著統計台上的比分,趙舒奕拍了拍聶雲的肩膀:“還是要靠你了啊。”
“沒關系,我們還有機會!”聶雲點了點頭。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才 8 分而已,我們的贏面很大。”
比賽繼續,深海首發悉數回到場上,根本沒有多余的休息時間,而這一次,西川交大的應對卻是換下康廣唯下場休息,替補中鋒錢進登場。
“機會!”聶雲與鍾致遠對視一眼,當然知道這會兒就是他們追分的最好時機,雙槍同時發力,僅僅只在三分线外一次輕巧的配合,聶雲一個擊地直傳,鍾致遠接球直接迎著錢進躍起,直借著對手的封蓋位置迎面直上,強勢打進。
“防守!”雖然是精彩的進球,但聶雲知道這會兒一刻都不能松懈,立馬向著後場跑去。
可徐睿卻並沒有像往常那般發起快攻,簡單的運過半場之後便停了下來,直卡在三分线位置壓球,顯得十分冷靜。
“他們在拖延時間!”趙舒奕第一時間覺察,立時朝著場上大喊,聶雲恍然間也明悟過來,當即抽身上搶,然而徐睿卻在他啟動之時一個前傾,就勢干拔三分。
“梆~”的一聲,雖然是高難度的投射,但這場比賽西川交大已經命中了太多神仙球了,直到這一球的彈出,眾人才松了口氣,戴歌摘下籃板,一記長甩直飛前場,鍾致遠再度接球,面對空無一人的籃下,單臂微揚,整個人凌空躍起,一記勢大力沉的劈扣。
“喔~”台下觀眾立時響起歡呼,整場比賽打到現在已然扣人心弦,每一次進球都會帶來無數掌聲和歡呼,更何況是這樣視覺衝擊巨大的扣籃,僅只一球,全場瞬間變得火熱起來。
而同樣的,深海的士氣,漸漸有了起色。
徐睿有些猶豫的朝替補席看了一眼,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代理教練的李劍隊長:“不要慌,按事先說的,再堅持兩分鍾。”
兩分鍾,足夠讓西川交大的首發選手們恢復到最好狀態,而與此同時,這兩分鍾也足夠讓深海將比分追上來。
兩分鍾後,比分來到 89:90,深海大學已然將比分追至 1 分!
哨聲響起,西川交大申請換人,隊長李劍與核心中鋒康廣唯悉數登場,可與首發五人不同的是,徐睿並沒有被換下,西川交大居然選擇在最後時間打雙控衛!
“大哥,我們這樣…”看著來勢洶洶的對手,鍾致遠倒是冒出了一個念頭,悄悄在聶雲和戴歌耳邊各自說了幾句,隨即開始向前跑動。
聶雲持球推進,迎面而來的是徐睿,對聶雲而言單打他並不是什麼難事,但考慮到他那一手背後掏球,聶雲很快便將球傳給鍾致遠,畢竟鍾致遠眼前的防守人是李劍,一個身形完全被他碾壓的控衛。
按理說面對這樣的對手,鍾致遠是可以毫無考慮的單打,而李劍也擺開了架勢,馬步岔開,做好了單防的准備。
鍾致遠右側突破,李劍橫移,可就在這一刻,李劍發現身體居然撞在了一塊鐵板上,扭頭一看卻是內线的戴歌提了出來。
“擋拆!防住他!”李劍猛的朝內线呼喊,自己也順勢向里撲救,可才進一步,鍾致遠的籃球便順著地面向外回了出來。
“擋拆擋拆,有擋就有拆!”李劍當然明白這樣的道理,可他見慣了鍾致遠全場的單打得分,實在沒理由相信對方會在突進內线的時機將球傳給外线的中鋒。
但為時已晚,戴歌已然接球,腳尖輕點,一記標准的投籃動作。
無論是李劍還是康廣唯對這一球都有些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球劃過天空,劃向…
“不對,是傳球!”籃球的弧度並不高,球過半程,雙方球員才反應過來,可鍾致遠已然高高躍起,輕松接球。
他的身前是康廣唯,內线小打大雖然不算什麼優勢,可沒有人會懷疑這一球的結果,鍾致遠太擅長得分了,如此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防守本就薄弱的康廣唯又怎麼可能防住的。
但防守還是要給的,鍾致遠起跳同時,康廣唯同時起跳,可人剛剛躍起,目光卻是再次變得詫異。
他沒跳,鍾致遠還在做假動作。
康廣唯跳了,鍾致遠沒跳,那結果便可想而知,就在康廣唯落地的時機,鍾致遠輕松一靠,順勢出手。
“嘟~”球進,哨響。
深海大學 2+1,同時,康廣唯全場第 4 次犯規。
“關鍵啊!”台上的陳起看得不禁揮了揮拳,在身邊幾女的疑惑中解釋著:“這一球不但反超比分,更是把對面的核心打 4 犯了,你們看,他們又要換人了。”
西川交大的首發陣容才上場不到 20 秒便被迫暫停,李劍望著滿臉懊悔的康廣唯問道:“怎麼樣,還頂得住嗎?”
“頂不住也要頂啊!”康廣唯咬了咬牙,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的確,小組賽賽制,輸球 4 場的比賽基本沒有了出线希望,無論是精心布置的戰術還是徐睿的奇兵效應,這一場,他們都必須拿下。
“好,那就不換,我們繼續。”
西川交大並沒有更換中鋒,這一點對於深海來說也能預料,畢竟從前面的形勢來看,西川交大不能失去這個中軸。
但如果硬頂著 4 次犯規上場,他的防守勢必會變得畏手畏腳。
“戴歌,看你的了!”
比賽繼續,西川交大繼續上演著他們的中軸策應,兩名控衛輪番運球,交叉擋拆,但凡有一個空位,康廣唯的傳球必然會精准送達,而李劍和徐睿,又都是那種身輕如燕的風格,一旦出現紕漏,輕則上籃得分,重則造成犯規,甚至 2+1。
但深海的進攻也不可小覷,無論是後衛线上的單打能力還是內线戴歌的強勢壓制,整個第四節,雙方的命中率突然變得格外恐怖。
92 平,94 平,96 平…102 平…110 平…雙方比分一路焦灼上升,直到比賽最後兩分鍾,雙方依舊戰成 112 平。
聶雲中路尋求掩護,戴歌上提擋拆,幫聶雲擋出一條道路的同時也防住了徐睿的背後掏球,聶雲單騎直下,面對康廣唯的獨自防守,毫不猶豫的向前躍起。
來勢洶洶的強打,康廣唯沒有別的選擇,要麼防守,要麼退讓,但眼下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他想賭一回!
兩人在空中完成接觸,面對高大的中鋒,聶雲的身體力量一點兒也沒有失衡,雙手有力的向前硬頂,直靠在康廣唯的手臂前,輕輕出手。
康廣唯的手臂終究是碰到了他,他心中明白,犯規是跑不了了,那既然如此,就讓犯規徹底一些吧,強壓在聶雲身上的手臂猛地使勁,整個人仿佛一座大山一樣向著聶雲就勢壓來。
聶雲身體一窒,再無勁道可言,本就疲累的身軀猛地傾倒,“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嘟~”哨聲響起,康廣唯打手犯規,同時技術台給出信息:5 犯離場!
但眼下卻並沒有人關心這個了,所有人一擁而上,飛快的撲向摔倒在地的聶雲。
包括康廣唯,也在第一時間去攙扶,他的確是想讓犯規徹底一些,可也只是想破壞掉這次進球,可沒有想到,聶雲就這麼被他狠狠壓了下去。
“滋~”聶雲的表情有些痛苦,緊咬著牙,似乎還在嘗試著站起身來,隊友緩緩將他扶起,組委會的醫護人員也已趕了過來,很快,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康廣唯畢竟也是個才大二的學生,眼見著深海隊員們一齊撲過來,自己倒是先露了怯。
“沒事的,各位!”聶雲倒是率先恢復了冷靜,在深海站的時候他受過一次傷,這一次他倒是能感覺出問題不大。隨即他又朝康廣唯道:“不關你事,我自己霸蠻了。”的確,以小打大固然賞心悅目,可面對懸殊的身體差距,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並不是想象不到。
“你先休息…”趙舒奕走過來朝他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是醫生,但從剛剛的情況和此刻聶雲的表情也能瞧出個大概:應該就是崴了個腳。
但無論如何,眼下的比賽,他是不能上了。
她把目光望向替補席:“李影,你來…”
“教練,讓我上吧!”而這時,侯志高突然搶過話頭:“我能行的!”
所有人一時間陷入沉默,包括平日里說一不二的趙舒奕,最後兩分鍾,局勢太為關鍵,若是往常,上侯志高這樣基本功更好的後衛絕對是最好選擇,可今天,包括昨天,他的狀態都很糟糕,選擇別人,也是情理之中。
可他開口了,顯然,他很想證明自己,或許,他會集中精力,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嘟~”裁判哨聲響起,示意著深海派出替補,接替聶雲的兩次罰球。
“好,你上,放平常心,他們的中鋒不在了,我們只要防住…”
侯志高替補聶雲出場,兩罰一中,還算不錯,至少保持了一分的領先。
局勢對於西川交大來說,非常難了!沒有了康廣唯的西川交大卻是像是沒了獠牙的老虎,無論是李劍還是徐睿都缺乏單打的能力,而內线的中軸下場,所有的戰術體系已然施展不開,進攻,變得困難了起來。
徐睿外线控球選擇了壓時間,最後的進攻回合,他們需要盡可能放慢節奏,盡可能的把勝負集中在最後幾個球。第四節 8 分 52 秒,徐睿啟動,強突侯志高,罰球线干拔出手,未能命中。
而反過來,戴歌內线強壓,一記穩定的勾手輕松得分。
115:112,三分分差!
第 9 分 15 秒,徐睿與李劍雙人配合擋拆,李劍贏得一個身位差距,在鍾致遠的遮眼防守下命中 2 分。
“壓住!”西川交大才剛剛進球,趙舒奕已然在場邊開始呼喊,比賽還剩 45 秒,他們領先,此時壓時間是最好的選擇。
鍾致遠運球推進半場,穩穩的將球壓在身下開始計算著進攻時間,第 9 分 31 秒,鍾致遠突然啟動,硬靠著李劍的身體向里推進。
“防住!”無論是李劍還是徐睿,甚至是場下的康廣唯,西川交大的每一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斥吼,然而籃球依然穩穩的拋出,鍾致遠的罰球线小拋投,輕松寫意,穩穩命中。
“防守!”場上來不及歡呼,場下的聶雲卻是站起身來呼喊:“防守!”
的確,他們只要防下這一球,比賽就可以穩穩拿下。
“拼了!”而同樣的,西川交大想要獲勝,這一球必將拿下,李劍猛地發力,一路流星追月般的向著前場殺來,可由於聶雲的那一聲“防守”指引,深海的退防速度極快,並沒有給到他快攻的空間。
“這里!”可就在他彷徨之時,耳邊卻是傳來徐睿的要球聲,李劍目光所至,徐睿所站的 45 度角居然是空位,當即不再猶豫,直接橫傳。
“猴子,去啊!”戴歌見侯志高已然失位,急得幾乎就要跺腳,硬是將身前有些恍惚的侯志高給推了出去,然而侯志高的防守慢了一步,徐睿一記輕點,直將假動作騙過防守,向前一步,三秒區前一步躍起,半截籃…命中。
117:116,西川交大僅僅落後一分,而比賽,也只剩下了 7 秒鍾。
“壓住,把球給致遠!”趙舒奕在場下捏了捏拳,她沒時間為這一球的防守疏忽多想,眼下要應對的,是最後一球,順利發出,對方必然會采取犯規戰術,將球給到罰球最穩的鍾致遠才是關鍵。
戴歌底线發起,裁判將籃球輕輕遞在他的手上,雙方球員便已開始了積極的跑動,最後 7 秒,每一步都是關鍵。
鍾致遠不斷的扭動身形,可他的面前始終站著兩個人,對方擺明了就是要讓他接不到球,而把犯規賭在別人身上。
“大哥,這里!”這時,侯志高突然鑽出一個空位,防守他的徐睿已經去補鍾致遠了,而侯志高這邊,已經沒有人去照看了。
時間一秒秒過去,裁判員的手指也在悄然比劃計時,戴歌再一次望向鍾致遠,依舊沒有機會,無奈之下,他只得將球傳向侯志高。
然而驚人的一幕就此發生,侯志高張手去接,可籃球竟是在他手心位置一擦而過,根本沒有停住…
籃球劃向了侯志高的身後,正是西川交大的隊長李劍,短暫的遲疑後,他果斷的接過籃球,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對方籃筐直接殺去…
“唰~”籃球在距離籃筐最近的位置出手,最簡單的上籃方式,甚至連籃筐都不需要挨一下,李劍就這樣輕輕一挑,籃球入袋,發出今晚最動人的聲響。
“嘟~嘟~”終場哨聲響起,西川交大 118:117 贏得勝利,壓哨絕殺!
“…”台下一片目瞪口呆,即便是西川交大的球迷也沒能在第一時間內歡呼慶祝,這樣的驚喜,的確來得太過突然。
趙舒奕目光有些呆子,聶雲的雙唇張了又開,深海的替補席上,每一個人都是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幕。
輸了,並不可恥,可這一場艱難的比賽最後輸在了這樣一個發球上,的確太過難以接受。
“哇哦~”然而過得數秒,台下的歡呼響起,西川交大的球迷們終於醒悟過來,他們驚喜於最後的絕殺,驚喜於這驚天的逆轉,同樣也驚喜於他們仍然保留著出线希望。
而相應的,一路黑馬逆襲表現搶眼的深海大學也需要面對眼前的事實,本場戰罷,他們與西川交大的戰績同樣變為 3 勝 3 負,原本開明的出线形勢陡然間變得嚴峻了起來。
“走吧!”趙舒奕吐了口氣,心中略微有些苦澀,對最後關頭的用人,她心里滿是後悔,但局勢不容許她後悔:“給大家 30 分鍾時間休整,然後到聶雲房間開會。”
第 94 章:天堂(一)
會議足足開了三個小時,直到黃國棟校長親自敲響了房門,趙舒奕才宣布大家散會。
“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勝敗也是兵家常事,明天我們一定能贏的。”黃國棟笑眯眯的走進,言辭上倒是讓隊員們倍感輕松:“這樣,今天贊助商團隊到雲都了,知道我們的小伙子都很辛苦,就在隔壁的酒店訂了一桌飯。”
“明天還有比賽,今天這時候吃飯不合適吧…”趙舒奕站在門口冷不丁的提了一嘴。
“哎,這不是時間緊嘛,本來也想明天給大家慶功的,可贊助商那位馬總明天就得離開…”
“行吧,不許喝酒。”趙舒奕倒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畢竟也是吃頓好的,這群小伙子們總是喜歡的。
交代完畢,大家也都回房各自收拾,而趙舒奕這邊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喂?”電話里響起了岳彥昕的聲音。
“上午怎麼突然沒聲了?”
“路上遇到點事,忙完了。”
“我還以為你又消失了。”
“…”岳彥昕微微停頓了片刻,這才道:“現在有空嗎?”
趙舒奕望了一眼身後准備去吃飯的球員們,答應下來:“有。”
“那見一面,我找個咖啡廳,地址我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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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奕告了個假,也不管黃國棟如何挽留,自顧自的走出酒店,直向著岳彥昕發來的位置走去。
咖啡廳不大但也不顯眼,傍晚時分也沒什麼人,只一道高挑孤寂的身影坐在那里。
趙舒奕走進,直接坐在她的對面,也沒有率先開口。
“給你點的,你喜歡的美式。”岳彥昕指了指桌上的咖啡,可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麻木。
“不說點什麼嗎?”趙舒奕端起咖啡潤了一口:“怎麼消失這麼久。”
“遇到了個奇怪的人,又遇到了些奇怪的事。”
“…”
岳彥昕想了想,終究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說了吧,這事兒挺迷糊的,而且答應了人家要保密的。”
“那人呢?”
“走了,來雲都的第二天就消失了,留了封信,說讓我回去後什麼事都說不知道,說養好傷會來感謝我。”岳彥昕不禁想起那位比自己還要高出不少的女人,不禁有些感慨,她的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謎團,可不知怎麼的,自己卻也甘願陪著她趟了趟渾水。
“嗯,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吧,今天剛給單位解釋了下情況。”
“沒什麼事?”趙舒奕依舊有些擔心。
“沒事。”
“那封信?”
“在我房間,我就住對面。”岳彥昕指了指對面的酒店。
“帶我去看看。”
趙舒奕一向不是個敏感的人,但這一次的見面,她總覺著自己的這位閨蜜有些陌生。岳彥昕沒有拒絕,結完賬就朝著馬路對面走去。
“就是這間。”岳彥昕推開房門,一臉漠然的走進,二話不說便去拿信遞給她。
信件確實是鍾神秀留下的,從深海到雲都一路都要隱蔽,兩人用了近十天的時間才趕到,可一到雲都,鍾神秀便來了個突然消失,只留下這一紙告別,著實讓人不解。
“會不會是遇到什麼騙子了?”趙舒奕有些疑惑。
“應該不是,對手都是些亡命徒,而且和智運似乎有些關系,你知道的,智運一向不是什麼好鳥。”
“那就這麼算了?”
“就當是一場夢吧,不過也好,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他們說的被綁架了,回去了應該也沒什麼事。”
“嗯。”趙舒奕點了點頭,倒是對這個有頭沒尾的故事聽得出神,一時間竟然有些精神恍惚,眼皮子沒來由的閉上,視线突然也變得模糊了起來。
“你怎麼了?”岳彥昕上前就要去攙扶她,可趙舒奕猛地將她一甩,面色冰冷的質問起來:“你下了藥!”
“我…”岳彥昕滿臉莫名,可就在這時,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滴滴的開門聲,一道陌生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是你!”趙舒奕眯著眼,身體倚靠在床沿邊上,看上去十分吃力。
“想不到還記得我?”周文斌微微一笑,兩人之前的見面還是在去年岳彥昕住院的時間,可想不到的是,這麼久不見,自己又完全換了一身裝束,卻還是被她一眼認了出來。
“是你下的藥?”趙舒奕面色一沉,眼光變得有些炙熱,隨即又望向站在房間里有些懵懂的岳彥昕,又變得有些疑惑。
岳彥昕扭過頭,望向周文斌的臉色變得凌厲了起來,可這凌厲的雙眼還沒來得及發作,那道噩夢般的咒語再次響起。
“正·義·的·奴·隸!”
“岳岳!”趙舒奕就這樣親眼目睹著好姐妹的身體變化,剛剛還盛氣凌人的岳彥昕就這樣忽然變得溫馴而安靜,隨著周文斌的緩步靠近,她居然一動不動。
“你對她做了什麼?”
“哼,不用那麼好奇,很快,你也會跟她一樣。”周文斌緩緩蹲下身子,手掌攤開,赫然是一塊懷表,食指指根處系了一根細繩,大手一動,整個懷表便開始在人眼前蕩漾。
“來,感受一下另一個世界的奇妙吧!”周文斌的語聲陡然間變得綿軟細膩,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將人的所有精力完全吸引,尤其是眼下動彈不得的趙舒奕,那本就無神的雙眼驟然間變得呆滯,暗淡…
“成了嗎?成了嗎?”房門自周文斌進來並沒有立時關上,而聽得屋里突然間少了動靜,等待多時的熊安傑猛地闖入,直勾勾的呼喊起來。
“滾,別礙事。”即便脾氣溫和如周文斌也有些忍不住破口大罵,催眠可不是個簡單的過程,它需要在一個安靜平穩的環境里,配合藥物循循善誘地攪亂人的神經,雖說眼下這女人已經被控制,可要萬一出現個什麼意外,那他們不就…
然而就在周文斌訓斥完後,這才一扭頭的功夫,意外便出現了。
本該進入催眠狀態的趙舒奕此刻哪里有半點神志不清的模樣,此刻的她,正好端端的睜著雙眼凝視著他們,眼神凌厲而陰沉,嘴角邊似乎還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仿佛一切都該是自己的鬧劇一般。
“你!”周文斌才只喊出一個字,趙舒奕便動了,一個翻身便扳住男人的手臂,強有力的一個反甩,直將周文斌反壓在地下,而後抬起頭來,望著門口的熊安傑冷聲道:“原來是你們在作祟。”
“臥槽!”熊安傑見局勢突變大喊一聲便要奔逃,可才剛邁出一步,脖頸間便驟然一緊,就這樣被人硬生生的向房間拖了回去。
制服住兩人,趙舒奕猛地將門關上,這才上前去打探一動不動的閨蜜情況,可她剛剛靠近,周文斌卻是強壓著剛才被擊打的痛苦喊了一聲:“去,弄死她!”
聞聽此言,岳趙二人俱是一愣,隨即岳彥昕便仿佛中了邪一般開始行動,一記抬腿向著趙舒奕踢來,趙舒奕倒也能反應過來,可面對著曾經的閨蜜,她卻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都分別在警校和軍校訓練過一段時間,論身手也是不相上下,可一面是全無意識的進攻,一面顧手顧腳,趙舒奕一時間只能狼狽招架,而這房間本就是臨時起意開的,再打下去也只會把事情鬧大,周文斌立時站起身來,扯著熊安傑就往門外跑:“攔住她!”
趙舒奕還待去追,可岳彥昕的動作越發癲狂,有時竟是完全不顧防守的朝她猛攻,趙舒奕被逼退幾步,只得眼睜睜的望著兩人逃竄而出。
“呼~呼~”兩人交手幾個回合便已有些疲乏,為了應對岳彥昕不要命的猛攻,趙舒奕只得沿著房間不斷迂回,一時間房間里家電器皿被砸得粉碎,可岳彥昕卻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好在趙舒奕這段時間隨隊訓練也多,體能較以往更加充沛,如今不斷閃躲才算沒有中招。
不過即便是電光火石般的閃躲對抗,趙舒奕倒也沒有停下思考,一想起周文斌與岳彥昕之間莫名的控制,她也隱約猜出了些頭緒。
“弄死她!”“攔住她!”這是周文斌臨走前給出的命令,而眼下,如果沒有別的指令,岳彥昕還搞不好會真跟她不死不休。
瞬間,趙舒奕便有了主意。
岳彥昕再度朝她撲來,趙舒奕雙手護在胸前,硬生生的用手掌擋住了她那來勢洶洶的一拳,可也借著這一拳,趙舒奕猛地向後一撐,竟是自己朝著身後的牆面撞了過去。
身體撞在牆上自是跌得她氣血翻涌,可趙舒奕也是底子深厚,早早的有了盤算,在這一擊後徑直倒在地上,脖頸一歪,竟是瞪著眼珠一動不動。
岳彥昕疑惑的朝她望了一眼,催眠狀態的她自是無法分辨出真假,可既然已經把人“攔住”,她倒也不再糾纏,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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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之外,周文斌仍舊在向著遠處奔逃,甚至不斷朝著周邊的汽車招手,可這會兒地段偏僻,出租車倒是並不多,一下子倒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車輛。
“誒,我說,你就這麼放走她們倆個?”熊安傑仍舊有些不甘心。
“放走?”周文斌沒好氣的罵道:“我們這是逃命,不是放她們走。”
“逃什麼命?”熊安傑不解問道:“我看指不定誰贏呢,要是那騷貨解決了,咱們回去不是還能…”
“還能你個鬼啊!她一個正常人要真打不過個催眠了的才叫出了鬼了。”
“我看她也不敢下手啊!”
“難道你會讓人給活活打死還不出手?”
熊安傑這才啞口無言:“那倒也是,可…”但心里終究是有些遺憾:“要不,我們再等等?”
“等死啊?”周文斌吼了一聲:“她們家什麼背景你不知道?真要暴露了,什麼人也救不了咱們。”
“不是還有小馬哥的嗎?對了,那個洋妞也在,她也挺能打的。”
周文斌這才沉了口氣:“你給她去個電話,叫她過來,別說她家背景的事,要真讓別人知道了,不一定會管我們。”
“好!”熊安傑答應下來,正要去撥電話,可一陣電話聲卻是響了起來。
二人略微有些愣住,可隨即周文斌反應過來,是自己的電話響了,揭開一看,卻是他早上才給出去的一部手機。
“喂?”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可這份沉默的氣息卻是讓周文斌鎮定下來。
“你甩掉她了?”
“嗯。”
“那你…”周文斌略微頓了頓,隨即想到了一個去處:“天堂飯店,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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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飯店。VIP 豪華包廂。
由智運集團旗下的一名營銷主管調任到飛沃娛樂體育部總監,馬德才的處境其實是有些尷尬的,可既然是集團總部的指令,那他也只得接下,好在如今飛沃的信息也已在集團內透明,馬博飛的身份他還是清楚的,把這位公子哥兒陪好,將來總該不會太差。
只不過公子哥就是公子哥,一個能在各路商界大佬面前談笑風生的營銷主管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居然是陪眼前的這群大學生來吃飯。馬德才一面“豪爽”的與大家談笑,一面心里抱怨著這位馬少的“大材小用”。
好在這群大學生今天沒打算喝酒,自己除了需要陪黃國棟這位領導應酬幾杯外,倒也沒有什麼太過為難的地方。
“誒,我提議咱們再碰一杯啊,咱們啊,明天一定把石州理工給拿下好不好?”黃國棟倒也是個場面人,見著一眾學生開始放下碗筷,竟是主動攬起了“活躍氣氛”的事。
馬德才立時配合的站了起來:“說得好,古有將軍陣前賞千軍,看我們今天,我們黃校長賽前助威,咱們明天啊,一定能贏。”
兩人一唱一和,一群涉世未深的小伙子哪還不被說得熱血沸騰,要不是聶雲堅持著“不能喝酒”的准則,幾位嚷嚷著“沒事”的隊員們才悻悻的放下酒杯,拿起了准備好的果汁一飲而盡。
“那個…”又是一輪飲罷,侯志高突然站了起來:“雲哥、各位,對不起啊,今天的輸球怪我…我那個失誤…哎我…”
侯志高說得情真意切,可飯桌上先前還熱鬧的場面一時間又冷了下來,聶雲和鍾致遠不發一言,就連平時和他最熟的戴歌也並不打算為他開脫,而其他球員們,亦是不好多說什麼。
“算了,都過去了,”而這時黃國棟卻是端起一杯酒來:“我聽說你是才受傷回來吧,哎,輸球我相信大家都不想的,既然發生了,咱們就朝前看,來,聶雲,和他喝一杯,大家都是一個隊的,明天還得一起戰斗。”
聶雲“嗯”了一聲,終究是擺出了隊長的氣度,端起飲料朝侯志高舉了一下,也沒碰杯,徑直喝完。
“對啦,我聽說有隊員把女朋友都給帶來啦?”說到這會兒,黃國棟卻是巧妙的轉了個話題。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朝鍾致遠和戴歌擠眉弄眼,張萱和紀夢佳的事知道的人不少,這會兒黃國棟笑著提出來,大家也知道不是什麼大事,難免有些“幸災樂禍”。
“是你的吧小鍾?”黃國棟順著大家的目光朝鍾致遠望了過去。
“那個…我們宿舍一哥們要來雲都打羽毛球賽,她們就跟著過來看看,當旅游的。”鍾致遠只得無奈應答。
“羽毛球賽?”黃國棟露出一副“恍然”神色:“那白老師也過來了?”
“嗯。”
“呀,早說嘛,叫上她們一起過來吃飯多好。”
“那就算了吧,她們應該都睡了吧…”
“這樣啊…”黃國棟非常有分寸的點了點頭:“那就不打擾她們了,待會兒我給白老師打個電話,對了,可以叫她們明天過來給大家加油嘛,咱們都是深海的隊伍,在外就該互相加油才是。”
又是幾番高談闊論,馬德才與黃國棟一唱一和的杯盞交錯,即便是球員們端著的是飲料果汁,可氛圍在那,每個人也都或多或少喝了幾杯,一直吃到九點,黃國棟笑眯眯的安排大家回去休息。
球員們各自散去,可黃國棟卻並沒打算離開,告別了馬德才,自己很快便尋了個廁所翻起了手機,很快,校領導的工作群里,一份老師通訊錄映入眼簾。
“喂,是白老師嗎?”電話很快接通,那頭的白露才剛剛洗漱完,聽著電話里的聲音略微皺起了眉。
“嗯?你是?”
“我是黃國棟,白老師。”
“哦,是黃校啊!您…”
“剛剛聽他們幾個球員提起了你在雲都的事兒,這你可就不厚道了,大家一個學校的,出門在外應該互相照顧嘛。”
“沒有沒有,”雖然是陪著兩位球員來打比賽,可自己也是略微存了些私心的,當然不會跟他這麼一位校長多說什麼:“我這邊也是球賽比較忙,正准備明天過去給籃球隊加油的。”
“是嘛,好好…”黃國棟寒暄已閉,這才漫不經心的提起話題:“對了,白老師住哪里的酒店啊,我這邊申請了一台校車,要是遠的話明天我讓司機去接一下?”
“不用麻煩了…”白露還待推辭,可黃國棟卻是態度強硬:“沒關系的,這樣,白老師你把酒店報給我,明天我安排人過去。”
白露推脫不過,只好答道:“就在中心區這邊的天辰酒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方便…”黃國棟點了點頭,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淫笑,仿佛一塊兒香嫩可口的美肉落入盤中,只等著他叉開筷子,大口咀嚼。
掛斷電話,黃國棟對著廁所鏡子打整了一二,款步走出,早已沒有了半點的酒氣。
可這一出來,便發現周文斌和熊安傑兩個坐在了才散席不久的包廂。
“都安排好了?”
“還不好說,先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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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彥昕面無表情的走入天堂飯店,按著手機上的信息指引,敲響了包廂大門。
“進來。”
岳彥昕才剛剛走進,黃國棟便不由得驚叫了起來:“嚴…嚴老師…”
岳彥昕潛伏深海的那檔子事一直以來都未對外公布,而這位氣質卓然的美女老師自然也不會被人輕易遺忘,尤其是黃國棟這樣的老色胚子,只一眼便認了出來。
“喲,原來黃校認識啊,老情人啊?”熊安傑哈哈一笑,卻是踏步向前,一挽手便將女人的嫩腰摟了起來。
然而這位曾經孤高冷漠的嚴老師居然無動於衷,任由著他那雙粗苯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為,甚至連一點抗拒的表情都沒有。
“…”黃國棟猛地吞了口口水,對比起岳彥昕這樣的美女,這兩天玩的那些個啦啦隊員終究還是太嫩了些,看著岳彥昕如今機械木訥的樣子,他頓時明白了過來:
“她就是你們兩個先前說過的那個‘女奴’?”
“這還用問?”熊安傑得意的收回大手,在岳彥昕的翹臀上使勁一拍,哈哈大笑:“看,乖得很!”
“那…趙…”黃國棟說著向後探了探,有些心急火燎的問道:“趙教練呢?”
“死了!”岳彥昕面無表情,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口中的死人是自己的姐妹。
“啊這…”黃國棟驟然一驚,連忙轉過頭朝周文斌望去:“這怎麼回事?”
“沒事,我讓珍妮過去看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那今天…”按照計劃,今晚的重頭戲就是那位讓他們幾個都惦記了許久的籃球教練。
“先讓她陪你…”周文斌倒也不吝嗇,直接朝岳彥昕吩咐道:“去,不許反抗。”
黃國棟雙眼一咪,聽得這話才面色好轉,剛想去瞧瞧這位傳言被調教好了的“女奴”,門外卻是傳來一陣腳步,腳步待停在房門口,幾道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進!”這一次出聲的是黃國棟,雖然今天的局不是他安排,可門口的來人,他卻是知道的,這會兒他倒是難得的擺起了譜。
房門推開,走在第一個的赫然是啦啦隊的隊長高木蘭,此刻的她穿了一身長款外套,在雲都這樣的季節里有些格格不入,而自她身後的幾名啦啦隊女孩,無不是長衣包裹,倒有點像參加演出之前的保暖裝。
“呵,怎麼穿成這樣?”熊安傑有些好奇。
“這你就不懂了吧…”黃國棟站起身來,直向著幾女慢走幾步,直至高木蘭的身前,同樣也是伸出大手摟在女人的纖腰上,與熊安傑先前調弄岳彥昕倒是一模一樣,可不一樣的是,黃國棟大手不單只環在女人腰上,卻見他手掌繼續向里,毫不顧外套中間兩粒扣子的阻礙,向里狠狠一鑽,竟是完全探到了衣服的最深處。
“嗯~”高木蘭雖是早被這群人治得沒了脾氣,可也不像岳彥昕那樣的無動於衷,感受著男人的大手探入,整個身體驟然一顫,鼻息間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
然而就在她輕吟之際,黃國棟卻是突然發力,看似年邁發福的中年男人突然間竟是爆發出一股原始的蠻力,那探入的大手一揮,整個外套的紐扣竟是被一齊扯落了下來,而這一扯之下,那長款外套所遮擋住的風光,自便顯露無疑。
“我擦!”熊安傑眼前一亮,頓時氣血翻涌,他哪里想到,這樣包裹嚴實的高木蘭,內里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蕾絲透明小衣,非但胸口的兩只白兔清晰可見,就連那身下的芳草,也是一覽無余。
“嘿,這件不錯啊!”黃國棟退開一步,悠然的參觀著自己的“傑作”,隨即指著她身後的三名隊員:“你們也脫了看看吧…”
“要不,去樓上吧!”周文斌終究還是謹慎一些,這里畢竟還是吃飯的包廂,雖然不會有人打擾,但門外的走道來往也是難免,而為了迎接今晚的局,他們可是包下了 4 樓頂層。
“嘿嘿,不急…”黃國棟邊說著話邊是摟住兩名美女坐了下來,雖是沒有真個銷魂,可也已是解開了束縛的襯衣,就這樣露出肚子,任由兩女各自在胸前的乳頭上舔吻,而他竟是露出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等珍妮小姐來了再上去吧!”
“等她干什麼?她又不給干!”望著眼前這幾位包裹嚴實的大美女,熊安傑自是迫不及待想去親手解開她們外套里的秘密。
“臨時加菜!”黃國棟露出一抹神秘笑容,隨即腦子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正好,我去拿個東西,你們要是忍不住,就先上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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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
天堂飯店結束了一天的營業,一眾服務人員鎖好門窗,陸續走出。
“誒,經理,今天 4 樓的…”
“噓!那是人家大客戶包的場,什麼也別想,什麼也別問,回去好好睡覺,明天上午給大家放半天假!”精明世故的飯店經理笑著遣散了一眾好奇的員工,只不過雖然嘴上說著不聞不問,可自己的目光卻時不時的向著 4 樓撇上幾眼。
敞亮的燈光,寬闊的空間,再加上先前踏入酒店的那幾位美女,經理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今晚要發生什麼。
能猜到狀況的當然不止經理一個,就在此刻,就在所有人都沒能察覺到的飯店男廁所里,一道黑影安靜的倚靠在衛生間的隔斷牆上…
趙舒奕已經潛入飯店半個小時了。
離開深海前,她到過岳彥昕的單位了解情況,雖是對閨蜜的失蹤一頭霧水,但辦公室里的一張紙條卻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周文斌,那是一個並不陌生的名字,可對於岳彥昕而言,似乎不應該和他有什麼交集。也正是因為帶著這一疑問,在岳彥昕突然約在咖啡廳前面的時候,她便多留了個心眼。
她猜想到了許多可能,但若非親眼所見,她是絕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姐妹竟然已經被人完全催眠,甚至乎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但那又終究不是出自本意,尾隨岳彥昕一路,她隱蔽得非常好,即便是見到那位罪魁禍首,她也強忍住了心頭怨憤,她不敢貿然出聲,一旦交手,面對她的,終究還是岳彥昕。
於是她選擇躲在這里,等待著周文斌落單的時機。
但這樣的機會並不好找,自黃國棟離開,兩個色中餓鬼便帶著女人們上了樓,此後便再也沒了動靜,而除了黃國棟,從先前的對話里她也聽到了似乎還有人要過來,那想要動手,還必須利用現在人還未齊的時機。
就這樣,趙舒奕一步一步挪上樓梯,盡可能的不發出任何聲響,緩步向著四樓靠近。
“啊~啊~”才只到三樓,一聲聲不堪入耳的淫呼便清晰可聞。饒是趙舒奕這樣見多識廣的“海歸”都覺著太過荒唐,沿著黑暗的樓梯口走出,立時便能瞧見四樓正廳大門,大門雖是緊閉,可那門縫里透露出的燈光便為趙舒奕指明了方向,而那聲聲嬌喘浪叫想來便是來自於此,四樓的會所當然有房間,可熊安傑和周文斌顯然沒有回房,就在這明晃晃的大廳里鋪好了氣墊,抱著那幾位啦啦隊美女開始了今夜的狂歡。
女人們的外套自然不會在身上停留太久,事實上自踏入這間大廳的那一刻起,熊安傑便喝令著她們自己“寬衣解帶”,白色蕾絲小裙、黑邊緊窄的丁字褲、半遮半掩的小肚兜、甚至還有藏在口袋里的“兔耳朵”…女孩們依然有些畏畏縮縮,可面對男人們的無理要求,她們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念頭,反而好像是在極力的討好與逢迎。
難道岳彥昕也是這樣?趙舒奕皺了皺眉,目光透過門縫依稀能瞧到點兒影子。
然而岳彥昕比她們的情況還要糟糕,與其說這群女孩都是被嚇怕了的羔羊,那岳彥昕這會兒的狀態便似乎成了木偶,非但沒有任何情緒,反而是在兩個男人的挑逗之下變得極為“夸張”。
岳彥昕此刻已然是跪在了兩個男人的中間,一只粗黑的大腳赫然朝著她的下身摸索逡巡,而平日里高傲的她此刻卻是一臉媚態,不但全身酥軟的扭動著腰身,更是在那腳趾的進出間隙,賣力的發出聲聲淫語。
趙舒奕深呼了口氣,強壓住心頭要殺人的怒火繼續蹲伏,她要等到最好的時機。
“叮咚~”一聲輕響自身後傳來,趙舒奕赫然一驚,立時尋了個角落躲了起來,電梯門走出的是黃國棟那臃腫富態的身影,他的腳步很快,顯然已是有些迫不及待。
“砰砰~”黃國棟敲響廳門:“開門!”
廳里的激戰略微停了下來,隨即便是一陣赤足行走的聲音,廳門開啟,迎接他的赤身裸體的岳彥昕。
“嚴老師,真…”直面風景,黃國棟幾乎眼睛珠子都快掉了下來,身姿高挑、乳峰巨碩、一雙長腿也是生得白皙而健美,1 米 70 左右的身高此刻居然顯得比他這個 172 還要高上不少,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氣場嗎?
廳里燈光閃爍,無論男女此刻都已進入激戰的狀態,黃國棟僅只遲鈍了一秒,那雙蒼松有力的大手便已搭在了岳彥昕的肩頭。
“…”黃國棟的嘴唇動了動,顯然是想說些什麼,可面對這位滿面通紅卻又難發一言的佳人,他又覺得沒有任何說話的必要。
他只需要像現在這般將她抱走,用大手撫遍她的全身,用大嘴舔遍她的全身,最後用精液射遍她的全身!
岳彥昕就這樣落入了他的懷里,眼神木訥,自然也不會反抗,可就在被人抱走之余,她的目光卻是注意到了門口隱約出現了一道身影,一道熟悉的聲影。
“機會!”蹲伏已久的趙舒奕敏銳的站了起來,趁著岳彥昕被黃國棟抱走而忘記關門的時機,她毫不猶豫的推開廳門,幾乎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便鎖定了周文斌的位置,隨即,雙拳緊握,縱身一躍,就勢向著周文斌撲了過去。
“只要干掉他,一切都將結束!”
“臥槽!”
“小心!”
“啊!”
“轟!”
趙舒奕的身形之快實在叫人難以想象,她的出現並沒有太過隱蔽,可就算熊安傑、周文斌、黃國棟甚至岳彥昕同時發現,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她的這次飛撲,強有力的手肘直頂在周文斌那袒露在外的小腹位置,一時間氣血翻涌,腦子里一片眩暈,不足半秒,喉口便已涌出一股澀苦的濕潤,他難以抑制的張嘴,任由著口中淤血吐了出來。
“你怎麼?”熊安傑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他那還被女人含在嘴里的肉棒頃刻間便軟了下來…
“快攔住她!”周文斌此刻已然痛得快要暈厥,可他性情一向堅韌,在這種危急時刻,竟然也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朝著被黃國棟拉到另一側的岳彥昕大聲斥吼。
“咻~”然而趙舒奕並不會給他太多的機會,右手一抽,手掌上便已多出了一把餐用刀,刀鋒有些鈍,可對於趙舒奕這樣氣力的人來說,這一刀下去,已經足夠了…
冰冷的刀鋒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陰森,趙舒奕右臂一揮,刀鋒便順著手肘的揮動,沿著周文斌的脖頸,一刀劃過…
“啊!”刀鋒劃過,周文斌只感受到了一絲冰冷自喉間傳來,隨即,劇痛洶涌而來,一聲駭人的慘叫自喉間發出,而後,陷入昏迷。
然而刀刃並沒有染上它應有的鮮紅,就在剛剛劃至脖頸的瞬間,一只小巧的手機卻是自門口飛了進來,不偏不倚的擊打在她的手腕位置,刀刃脫落,趙舒奕卻已猜到局勢不妙,她並沒有回頭,她猛地抬手,全身力氣集在手肘位置,猛地向下一壓。
這一壓的威勢雖然不及刀具的實用,可只要她氣力夠狠,依然致命。
然而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門口之人的反應速度,事實上在手機拋出的第一時間,人影已經朝著她飛奔而來,也就在她提肘下壓的同時,來人的雙腳已經蹬在了她的脊背之上。
趙舒奕整個人凌空飛了出去,心中滿是無奈,尤其是在空中依然能看到周文斌那本應痛苦的臉色上突然間露出笑容,她的心也便更沉了…
“珍妮姐,漂亮啊!”熊安傑猛地站起,圍著珍妮拍起了馬屁。
珍妮面無表情的朝周文斌瞥了一眼:“死了嗎?”
“還沒,”周文斌苦笑一聲,隨即將頭偏至趙舒奕的方向,臉色突然變得陰狠了起來:“不過…她肯定是要死的!”
珍妮不置可否的嗤了一聲,又朝著黃國棟補了一句:“你要的人給你帶來了。”
廳門再次敞開,敞亮的大廳里赫然迎來了今晚的第四個男人,侯志高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比起以往那個愣頭愣腦的瘦小個,今晚的他,格外自信。
他的懷里抱著三個女人。
第九十五章:天堂(二)
“致遠…致遠…”朦朧的黑夜里突然響起了一陣詭異的呼喚,鍾致遠只覺著大腦有些迷糊,雖是還看不輕眼前的人影,可這聲音,卻是他最為熟悉的。
“姐姐?”鍾致遠向前探了幾步,可這定睛一瞧,卻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輕。
鍾神秀依舊是美艷的,那雙比常人快要高出一倍的長腿依舊是那麼的顯眼,可與以往不同的是,此刻的她渾身沾滿了血跡,從發絲到腳跟,甚至還能看到緩緩滴落的血珠。
這究竟是經歷了怎麼樣的劫難,才會出現如此淒美可怖的一幕。
鍾神秀雖是渾身浴血,可那臉上的笑容卻是一如往昔一般,眉宇間多少帶著幾分銳利,像是一顆帶了刺的玫瑰,綻放在血色長河之中,有著幾分清冷的高貴,但究其本心,卻是無比熾熱。
“姐姐,你怎麼了?”鍾致遠著急的問道,可面前的鍾神秀卻僅僅只是笑而不語,銳利的眼神稍稍變得柔軟了許多,只因為望著這位至親的弟弟。
“姐姐…姐姐!”鍾致遠平日里倒也算沉穩,可一見到如此情形的姐姐他哪里還顧得上其他,不斷上前呼喚,可是鍾神秀的身影卻不知為何漸漸向著遠方消散,無論他如何追趕,終究是夢幻泡影。
“姐姐!”猛地一聲,鍾致遠身體前傾,卻是自酒店大床上撐了起來,可怖的畫面還在腦海中回蕩,可眼前的場景,卻是自夢境拉回現實。
酒店房間里不斷響起大哥的呼嚕聲,戴歌的呼嚕在宿舍就頗有名氣,可不知為何,今天的他,呼嚕聲卻顯得格外的大。
鍾致遠閉了閉眼,似乎還想回味一下夢境里的情形,可才剛剛去想事情,腦袋里便猶如千軍奔涌一般劇痛起來,鍾致遠趕緊捂住頭,才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兒氣力也無,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大哥?”鍾致遠朝戴歌喊了一聲,可回應他的只有越來越響的鼾聲。
而這一聲過後,腦中倦意襲來,鍾致遠強忍著這股倦意搖了搖頭,竭力的想去回憶點什麼。
“對了,那封信!”
鍾致遠依稀記得,見姐姐的最後一面時,她給了自己一封信,說是要在雲都後,“最後時間”才去打開。
“那什麼是最後時間?”鍾致遠當然不知道,可眼下的他,已然對這封信非常好奇,他強撐著疲倦困乏的身子挪動,好在背包就放在床頭櫃上,伸長了手就能提來,而後又從一堆衣服里翻找,很快,信封撕開,鍾致遠點亮床頭燈,認真的研讀了起來。
然而他的臉色,也就從這一刻起,變得無比凝重。
十分鍾後,鍾致遠合上信封,小心翼翼的放回背包,心中波瀾起伏,一時間卻又不知該跟誰說起。
“嘟~”他拿起手機,給張萱撥了過去,即便知道女友這會兒可能睡了,即便也知道自己不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她,可他仍然想打過去,只是因為心中有著太多的情緒,或許女友才能給他一絲安穩。
但電話一直忙音,提示“無人接聽”。
應該是睡著了吧?鍾致遠如是想著,隨即又翻了翻手機,卻是看到了教練的名字。
今天一天,她也累了吧!鍾致遠想了想,倒是覺著可以去和教練聊聊,隨即又按下了“呼叫”鍵…
“嘟~”然而回應他的依然是無盡的忙音。
想來也該睡了,鍾致遠露出苦笑,終是放棄了再去打擾別人的想法,正要放下手機時,手機通訊錄的名單里,赫然出現了另一個熟悉的名字。
林曉雨。
盡管對曾經的這段初戀徹底放下,可只要稍微看到這個名字,鍾致遠心里難免會出現不少起伏,可心底里的理智卻是在不斷告誡著他:
“她已經不是你女朋友了,別再亂想了。”
“今晚的事已經夠多了,別再亂想了。”
“她現在或許正在…別再亂想了。”
但他終究還是亂想了起來,他想起了那次電話里令人憤懣的男人聲音,他想起了寒假在林曉雨家門口聽到的詭異呻吟,他想起了太多太多的過往,有悲傷的,有幸福的,直至思緒飄散,大腦中那根不斷催促著他睡眠的神經再次發作,他終於再度睡了過去。
和他的十幾名隊友一樣,安穩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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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遙遠的深海,那位正被鍾致遠所回憶起的女孩,此刻也正如他所想象的那般…
李青青推開房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撩人的芳香。
這是一款進口的情趣精油,塗抹在肌膚之上不但芳香潤滑,更能激發出男女之間的原始情欲,讓人沉浸於性愛之中無法自拔。
但李青青的突然闖入終究還是讓床上的女孩驚慌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可男人的手臂卻是牢牢將她按壓在身下,那根沾滿了精油與欲水的長槍直挺挺的刺了進去。
在精油的潤滑下,小穴早已沒有了痛苦,有的只是那讓人沉醉的酥麻快感,林曉雨“啊哈”的顫吟一聲,嬌艷的唇瓣不經意的咂了兩下,就保持著這樣羞人的姿勢望著李青青緩緩靠近。
“珍妮剛打來電話,”李青青柔聲的說著消息:“雲都那邊的事兒成了。”
“哦?”馬博飛下身一挺,肉棒全根沒入到林曉雨的潤滑小穴里,這才抬頭問道:“那個教練沒鬧出點兒動靜?”
“珍妮說是恰好碰到了一位檢察官,利用她把深海的教練引出去,馬德才那邊才進展順利。”
“等等,檢察官?”馬博飛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李青青微微一愕,隨即也是瞬間反應過來:“你是懷疑她就是那個消失了的…”
“身在雲都,又和深海有聯系,很有可能就是她,去讓珍妮問問…”馬博飛自然是想起了傑克的遭遇,那位與對方頭目一同消失了的檢察官如果露面,要追查起來,自然會輕松許多。一念至此,馬博飛心中一狠,胯下的衝撞力度顯然又強了幾分,即便是有著精油的滋潤,林曉雨也是被他插得痛呼了起來,可那芳唇才只剛剛張開,馬博飛便俯身向前,大手一把扳過佳人後腦,不管不顧的朝著她把嬌唇吻了上去。
然而才吻了一口,馬博飛卻是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啦,讓她明天問吧,今天晚上讓他們好好的玩,不用打擾。”
“好。”李青青笑著點頭,旋即又將身體湊近了幾分:“那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也好好玩?”
馬博飛一面抽插一面咧嘴笑了起來,抽插的力度與頻率倒也減小了幾分,被她這一句撩出幾分火來,當即便伸手將李青青的頭頸環繞,邪笑一聲:“放心,我怎麼敢虧待咱們山潤的李總!”
“那就多寫馬董抬愛啦?”李青青諂媚一笑,隨即便退開一步身形,就這樣當著這一對男女的面解開紐扣…
“還真想看看他會是個什麼反應?”
“…”林曉雨渾身一頓,雖然身處炙熱的情欲,可終究還是讓她聽出了幾分大概,他口中的“他”是誰?
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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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這就開始吧!”燈光敞亮,雖是並未如馬博飛居室里滿是精油芬芳,可只要身處其中,無論男女都能感受到一股欲火升騰,身處女人堆里的四個男人此刻顯得高大無比,仿佛整個世界,都將由他們主宰。
“別急別急,我這兒還帶了好東西。”黃國棟滿臉皺褶,笑起來顯得極其猥瑣,卻見他連走幾步,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幾個物件,眾人定睛一看,卻是幾個黑白色的塑料面具。
“這是什麼?”熊安傑問道。
“面具啊,”黃國棟哈哈一笑,自手里拿出一個戴上:“這樣一來,不是安全一些嘛?”
眾人看著戴上面具的黃國棟不禁覺著有些滑稽,那面具並不夠大,戴起來甚至只遮住了黃國棟那張大臉的一半,尤其是配上他那大腹便便的身材,這要是對他稍微了解的只怕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糊弄誰呢?”
“管他糊弄誰,只要不留下證據,咱們還不是想怎麼玩怎麼。”然而黃國棟也算看得透徹,倚靠周文斌的藥始終有所隱患,萬一抽插正爽著突然藥效失靈,那他這校長的位置也就走到頭了,可只要戴上個面具,即便是不能應對突發狀況,自己好歹還可以明哲保身…
“我覺得還不錯。”侯志高倒是舉手支持,對於如今躺在他懷里的女人,他還真有點擔心被認出來。
他懷里躺著的是紀夢佳,那個和他並沒有多少仇怨甚至可以說關系最鐵的兄弟的女人!
“那行吧,反正老子肏得不爽就給摘了,老子不怕!”熊安傑早和鍾致遠聶雲等人鬧翻了眼,這會兒自是不懼所以,一雙大手將身側的女人攔腰抱起,笑得那是齜牙咧嘴,滿目春風。
他懷里抱著的是張萱,鍾致遠如今的女朋友,他自然要第一個肏!
黃國棟聞言便不再去理會熊安傑這莽人,轉身低頭,一屁股坐在了氣墊軟床之上,就著身邊這位心念已久的巨乳老師身邊坐下,一手將她摟在懷里,而另一手,自是毫不猶豫的攀上那座向往已久的高峰。
被珍妮打暈帶回來的三個女人都是青春靚麗,可真要去選一個,白露老師的這對兒碩大乳球才是他的心頭好。
“搞什麼啊,怎麼還沒醒啊?”熊安傑同時也將張萱扔在了軟床上,嬌柔的身軀竟是被軟床彈回了一小截高,然而即便這樣,她也沒能立即醒過來。
“這藥是有些助眠效果的,她們本來就暈著的,沒那麼容易。”周文斌依舊靠在牆角喘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到這場盛宴之中,他的傷勢倒並不重,可趙舒奕那樣的力道,一拳一腳幾乎算是要了老命,要不是珍妮及時趕到,後果的確有些不堪設想。
不過眼下,這個幾乎要了他命的女人,也正與其他女人一樣陷入昏迷,等待著藥效的發作。
而自己,需要的只是休息一會兒,僅僅只是一會兒。周文斌肯定的默念道,今天即便是全身動彈不得,他也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一場賓主盡歡的提前慶功宴剛剛結束,十幾名球員各自散去,此刻正在酒店房間里睡得香甜,而在同一所飯店,一場全新的盛宴,正式開始。
“嗚吼~”熊安傑率先發出一聲怪叫,第一個扯掉懷中張萱的衣服,三個女人本已是洗漱完畢即將睡下,身上穿著的自然都是睡衣,而張萱的這套米黃色睡衣的尺寸卻是偏大了許多,一對兒豐碩的奶子卻是被藏了個嚴實,熊安傑自是迫不及待的一把將她睡衣摟起,也顧不得女孩醒沒醒,全力向上一捋,直露出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
張萱的腰很細,若是穿上衣服幾乎可以看出個“S”形的輪廓,可偏偏脫了這件睡袍,在她那巨乳的映襯之下,這腰卻也不是那麼的細,自香肩而下,肌膚平滑如雪,肥瘦勻稱,既不枯瘦,也沒有一丁點贅肉,如此好腰,對於熊安傑這等老手而言才是貨真價實的炮架子。
“嘖嘖嘖…”熊安傑連連嘆服:“那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先前找的那個也是個角色,如今這個想不到也這麼有料。”
“還不都便宜了你…”周文斌靠倒在角落冷不丁的譏諷了一句,也不知是開他玩笑,還是出於對眼下情形的艷羨。
“怎麼,熊哥,林曉雨你也…”侯志高似乎聽出了什麼,面色有些驚奇,可這簡單的問話自然不會影響他的手速,雖是目視著熊安傑的方向,可自己的一雙巧手卻是在一粒粒的解開紀夢佳的胸扣,終於,四粒扣子全部解開,只待他大手探入,由里向外一分,這位外語系的系花級美女也只得春光盡現了。
“沒…我倒是想上來著…”熊安傑尷尬一笑,趕忙掩飾起自己的口無遮攔,隨即便岔開話題:“小猴子,我可是聽說,你跟那傻大個玩得最好,怎麼,他的女人爽嗎?”
侯志高聞言一窒,倒是聽出了他的嘲諷,可他如今心機深沉,喜怒哀樂倒也會收斂許多,卻見他依舊是一臉諂媚:“熊哥是喜歡嗎?我讓給你就是,反正都是美女,我都可以…”
“哼,你放心,她們今晚,一個都跑不掉…”熊安傑倒也不會再換,大手早早的撫上了張萱的粉背,沿著乳罩繩帶輕輕一擰,輕車熟路的褪下張萱上半身的最後防備。
粉嫩的蜜桃乳頭就此彈了出來,熊安傑自女人腋下繞了過來,高大威猛的身軀竟是像小孩一樣直接埋在了張萱的懷里,大舌伸出老長,將那脫落的乳罩輕輕一叼,隨即向外扔開老遠。
少女的胸懷再無遮掩,熊安傑索性後背支撐的手,將少女平緩的放置在床,整個身子緩慢的俯下,幾乎將整個腦袋埋了下去,而他的第一站,便是少女胸口的那嬌嫩的紅豆。
“吧唧~”一記輕咬,少女的乳頭上便已沾了幾絲可恥的津液,熊安傑大為滿足,隨即又是偏過頭來朝另一只乳頭咬了過去…
而另一側,侯志高一面欣賞著熊安傑的粗暴手法,一面開始把弄起懷里的女人,他自然不像熊安傑那樣的輕車熟路,面對這樣一個幾乎有些“陌生”的女人,他的心情略微還帶著些緊張。
還記得前天贏球,戴歌發揮出色,賽後紀夢佳當著他的面在用手挽住了戴歌的脖子,毫不掩飾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時的她,在侯志高看來格外的迷人。
這是一個十分陽光爽朗的女孩,之前不熟的時候還有些矜持,甚至還有些傲慢,本以為像戴歌這樣憨厚的是沒什麼機會,可沒想著只一個寒假的功夫,兩個人便越走越近,再看到這次的比賽,她居然願意跟著過來,可想而知兩人的進展是多麼的迅速,再聯想起自己曾經暗戀孔方頤時的畸形狀態,本就卑微的心此時便更加嫉恨,如此一來,對於懷里這個“朋友妻”,他已然沒有了內疚的心思。
反而一想到這些天來他和戴歌的親昵程度,自己的欲望似乎更加強烈了!
雙手輕輕向外分離,那件質感絲滑的純白睡衣便自肩頭劃落,紀夢佳圍的是一件黑色 Bra,與她那白皙的肌膚顏色相襯更顯迷人,侯志高向後尋了個牆壁坐靠,直將女孩放在自己雙腿之間背對著自己,散落的長發還帶著幾分洗發水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但侯志高卻全然不會就此陶醉,他的動作幾乎沒有停頓,雙腿一彎,便將女孩的臀部翹了起來,雙手就著腰間褲縫向下一捋,竟是直接連著內褲都給褪了下來。
“哇, 你小子這麼急啊?”熊安傑那邊顯然是聽到了動靜,忍不住笑話起來。
正沉浸於在白露胸口揉捏游走的黃國棟亦是難免朝他望了一眼,他涵養甚高,自不會像熊安傑一樣口無遮攔。
“嘿,當然急,我要是沒猜錯,她可還是個處女!”
“糊弄誰呢?”熊安傑哪里會信:“都跟著那傻大個來雲都了,還不得夜夜笙歌啊?”
侯志高嘿嘿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那天可是聽他們說了的,這浪蹄子還跟林曉雨商量著要不要換著睡,可結果呢,他們兩個還是睡回酒店了。”
“不是吧,他們兩個這都能忍?”
“這不是球賽重要嘛!”侯志高一面笑著說話,可心底里卻多多少少有著幾分苦澀,畢竟對於籃球,他也是有過夢想的,可如今大局已定,自己能在這驕奢淫靡的地方抱著這麼一位大美女,這些許苦澀又算得了什麼?
“哈,對對對,他們球賽重要,女人嘛…咱們就替他們代勞了!”熊安傑粗狂大笑,興致一來便已開始脫落自己的渾身衣物,很快脫了個精光,挺出那只最為壯觀的神槍,跪靠在張萱的身前,拿著肉棒愜意的在她臉上“啪啪”的抽打起來。
然而肉棒雖然是抽在女孩的臉上,可目光卻是仍在時不時的瞥一眼女孩的那對兒蜜桃大奶子,不多時便將肉棒抽身回來,直放在雙乳之間,同時兩只手各自捉住一只大奶,同時向里一合,瞬間便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出來,而早早放置其中的肉屌一時間被這雙乳一夾,熊安傑整個人“嘶”的一聲怪叫,面目夸張的仰天一吼:“真他媽爽啊!”
胸大的女人他肏過不少,可張萱年輕水靈,渾身肌膚嫩得像快要滴水一樣,粉嫩的乳頭蹭在他的肉屌上,才只是輕輕抽送,便已然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而當雙手放開時,大屌便又沿著嫩滑的肌膚劃落,不斷在這高聳的雙峰之間盡情游走。
“這樣的奶子就已經爽到不行了,那邊居然還有個更大的!”熊安傑自鳴得意之時突然聽得身邊傳來衣褲脫落的聲音,順聲望去,自是調摸了許久的黃國棟與白露那一對兒正開始步入“正戲”,黃國棟雖也是色中餓鬼,可卻不像熊安傑、侯志高這般急切,他早早將這巨乳老師抱在一邊,一雙老手幾乎就沒離開過女人的胸口,先是隔著那件寬厚的外袍,後又是將外袍脫去,隔著那件近乎裂開的乳罩再度把玩,就這樣“折騰”了十幾分鍾,黃國棟這才將那對兒豪乳上最後的遮擋解開。
“我靠,這奶子!”熊安傑還未開口,一邊的侯志高竟然是率先尖叫起來,想來也和他一樣,雖是撫弄著身邊的美女,可目光也難免被白露這等龐然大乳給吸引過來,他雖然閱歷不及熊安傑,可自小看過的小黃片也是不少,而黃國棟此刻手里握著的,就是一對兒比小黃片里還要尺寸夸張的大奶。
“這…寶貝啊!”熊安傑亦是有感而發,白露平日里穿著大多是職業裝或是比較緊身的衣物,里面也經常戴個束胸什麼的遮掩,即便如此也能看得出她尺寸驚人,可不真正打開魔盒,誰也不知道這里面竟是有著這麼大的驚喜。
“哈哈!”黃國棟得意的笑出聲來,那日“護送”白露去酒店休息時自己雖未得逞,可這對兒奶子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終於有機會可以大肆把玩,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錯過:“我跟你們說,這位白露老師當年進深海的時候我知道,她當初的成績沒那麼穩,是靠著羽毛球的附加項目進你們體院實習的,據說是陪著體院的幾名老師打了場球就被錄取了,可後來就再也沒見過她打球了,我估摸著,她這奶子要是去打球,誰還有心思和她打啊!”
“真他娘的大!”熊安傑一面感慨一面在身下的女孩胸前來回抽動,那嬌嫩的乳肉摩擦才幾下功夫便讓他有些射意,熊安傑趕緊停下,又向著黃國棟笑道:“黃校,要不也讓我玩玩?我這個也…”
“放心,晚上時間還長,都有得玩,這第一槍,我可惦記得比你久。”黃國棟自然不會輕易交換,說完便不再繼續墨跡,終於松開了盤旋在女人巨乳上的手,快速將自己脫得精光赤條,再去脫白露的睡褲。
“嗚~”然而睡褲才脫下一半的時候,一只嬌弱無力的手突然攔在了褲襠口,懷中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輕吟,原先緊閉的雙眼似乎正緩緩睜開。
而同一時間,無論是熊安傑身下的張萱突然也有了反應,那被擠壓得變了形的巨乳終究是有些痛的,張萱人還未醒,手卻已是向著胸口探了過去,似乎是想將男人的大手給掰開。
“啊!”
然而最先驚醒的卻並不是白露和張萱,原來在另一側,侯志高壓根就懶得去做什麼前戲,直將紀夢佳壓在一側的牆壁上,炙熱的美背肌膚靠在冰冷的牆面上,整個人被他高高的抱了起來,而男人身下那支細長的槍頭幾經瞄准,赫然開始朝著少女的屄穴插了進去,而與他平日里肏過的孔方頤不同,紀夢佳的嫩穴顯得更加緊窄,而在插入少許之後,一層肉膜的阻隔瞬間讓侯志高眼前一亮。
這還是侯志高第一次觸碰到這層貞潔的象征,陡然間竟還有些慌亂與緊張,可他還沒來得及多想,被長槍插在里頭的少女便已然開始蘇醒,而在身體些微能感受到疼痛的一刹那,紀夢佳便疼得尖叫了起來。
侯志高被這一叫嚇得慌了手腳,肉屌軟得直從少女初穴里滑了出來,整個人身形未穩向後跌倒 ,而失去了倚靠的紀夢佳也隨之倒在了牆角,雖是腦袋還有些昏沉,可她似乎也意識到了此刻環境的不對,她想用力起身,可身體除了剛才的疼痛感外居然再沒有一點兒力氣!
這,到底是怎麼了?
身側被男人壓倒在地的不是萱萱嗎?她怎麼…那邊那個被脫光了的,難道是白老師?她怎麼也…燈光敞亮的大廳里,各色美女的肉體已然開始散發出不一樣的體香,而在紀夢佳眼前晃蕩著的除了那一個個不受控制的女人,還有一張張讓人無比恐懼的臉。
黑白色的搭配面具在這樣的氣氛里更將女人的恐懼加到最大,除了熊安傑還沒來得及戴上,其他幾人,都正用那鬼魅般的“面容”朝紀夢佳望了過來,面具之下,表情、神態幾乎都看不出來,可在這樣的氛圍里,又有誰感受不到呢?
面具之下,他們的臉一定是淫邪、凶狠、陰毒的吧!
“哈哈,看把你嚇得,雞巴都軟了!”熊安傑看著侯志高那狼狽的模樣禁不住大笑起來,只是他一手還捏著張萱的碩乳一手朝著這邊指著,模樣頗為滑稽。
侯志高不去理他,事實上被他也惱恨自己的膽小與狼狽,就在熊安傑這一笑話間,他猛地站了起來,再度向著女人撲了過去。
“這個人?”紀夢佳腦中一窒,眼前的身形略微她似乎有些熟悉,可在那鬼魅一般的黑白面具下,紀夢佳的心中只剩下了恐懼:“不要、不要…”她連連向後挪動,可整個身子背靠牆角,她才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退。
這,到底是怎麼了?
紀夢佳心里第二次發出疑問,眼神漸漸變得有些猙獰,她抬起雙手,幾乎用盡全身的力道向前推去,她想推開男人,她想逃走,不管能不能成功,這就該是她本能的反抗。
然而所謂的全身力氣對男人而言似乎並不理想,事實上眼前這個男人即便戴上面具也能瞧出他的個頭和身材並不高大,可那又如何,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反倒是男人再度向前一步,直撐得她雙手一縮,幾乎便要與男人完全貼在一起。
剛才還被嚇得快軟了的肉棒很快恢復了它的風采,怒意昂揚,槍口一片猩紅,仿佛毒蛇吐信一般讓人畏懼。
“不要過來…”紀夢佳語聲顫吟,身體與手臂幾乎同時扭動廝打,竭盡全力的阻擋著男人的進犯,可男人依舊紋絲不動,只有那駭人的肉棒毒蛇一步步的深入到她的身體之中。
她很確定,那是自己的身體。
事實上早在來雲都之前她就想象過會和男友發生點什麼,甚至就在剛剛洗澡洗到下身時,她還模模糊糊的想過和男友合為一體的場景。
“聽說有些疼,聽說…會很舒服…”
可男人那樣的大家伙插進這麼小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舒服啊?
到底是種什麼體驗啊?
紀夢佳就這樣想著想著,房間外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再然後,似乎有人衝了進來,自己,也在一片混亂之中失去了意識…
“啊~疼~疼~”近乎撕裂的痛楚瞬間打破了她的美夢,隨著男人的肉棒插得越來越深,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如果是戴歌敢這樣,她一定一腳把他踹下床去,又或者,自己委屈巴巴的哭出聲來,看他還敢不敢再這樣!半夢半醒之間,紀夢佳又一次的想到了男友,可這樣的聯想根本無法消除身下的痛苦,那支作惡的棍子,插得越來越深了!
“不要,求你…不…”男人並沒有因為他的聯想而停滯,更何況她還沒有使出她所想象的“一腳”或是“哭出聲”這樣的招數,事實上,她此刻依舊只能做微妙的抖動,嘴里也因為無力和害怕沒能說出一句粗重的話來,這一聲聲的求饒細不可聞,更像是情侶之間的淺語低吟。
侯志高望了望左右,無論是熊安傑和黃國棟,甚至是那幫穿著情趣內衣的啦啦隊員們,似乎都在用復雜的目光打量著他,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一幕的發生,侯志高看得仔細,這些目光之中有好奇、有鄙夷,他豁出一切想要融入的這個圈子,可到現在似乎並不理想。
還是不夠嗎?侯志高心中一記苦澀的自嘲,可也只是一瞬間,他的雙眼放出光芒,他的思想愈發清晰:那就更徹底一點吧!
頎長的肉棒再一次的向外膨脹了一圈,似乎是一種本能的欲望引領著身體的機能,這或許已經不是單純的色欲,但不管怎麼樣,他眼前的,的的確確是位秀色可餐的女人。
她是好兄弟的女友,可眼下,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他壓在身下,想怎麼肏就怎麼肏的女人!
侯志高全身用力,直將女人完全抵在牆上,突然仰天一吼,一股前所未有的動力襲來,兩人的呼吸都在這一刻悄然靜止,男人的重心全部向著下身靠攏,隨即,匯聚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一絲有預感的輕吟,到劇痛傳來的喔起嘴唇,再到身下那一股撕裂貫通之後的劇痛傳來,紀夢佳的痛呼一瞬之間響徹整個大廳。
所有人依舊在朝著這邊張望,熊安傑咽了口口水,似乎是有些艷羨,黃國棟卻是背過臉冷笑一聲,暗罵著這小伙子太過粗魯,而倒在一旁的周文斌卻是繼續審視著他,似乎對這位新加入的“伙伴”很感興趣。
侯志高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一插到底,直至女人叫聲響起,他才將肉棒頭子埋在那溫暖的屄腔里,抬頭瞧了瞧眼前的女人,瞧著她梨花帶雨的嬌容,瞧著她不斷打顫的口鼻,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侯志高心魔扭曲,此刻的嘴臉竟是變得有些猙獰,在肉屌突破了那層薄膜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提了一口氣,突然間變得精神了起來。
“嗡~”胯下的疼痛還未消散,可耳邊所聽到的聲音卻是更讓紀夢佳心頭一震,如果說先前對這身影就有所懷疑,眼下聽到這一聲癲狂狀態之下的嘶吼,紀夢佳幾乎已經斷定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是他!為什麼是他?
這,到底是怎麼了?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的進入到她的身體之中,她疼得快要暈了過去,比想象中的痛苦來得還要可怕…
“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無盡的噩夢之中,紀夢佳痛得哭出聲來,似乎與自己所想象的畫面還有幾分雷同,她沒有一腳將男人踢開的力氣,可卻有著“哭出來”的本能,甚至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跑來雲都?
明亮的大燈不斷的在眼眸的縫隙里晃蕩,似乎除了下身被抽插的痛苦,這燈光似乎也想將她拉回現實,眼前的男人並不是戴歌啊,並不是那個只要她一“生氣”就會想盡辦法去哄她的男人啊,就像現在這樣,即便自己哭出了聲,他也依然不會拔出那該死的棍子。
甚至,他開始了有序的抽插…
“啊~”痛苦繼續,夢境與現實,已然重合。
這,到底是怎麼了?
第 96 章:天堂(三)
深海惠民體育中心球館。
CBA 新賽季的征程在今晚拉開序幕,作為首次將主場遷入深海的新興球隊,“華南力高”已經更名為“山潤奇虎”首次亮相便贏得了全場的歡呼,作為國內經濟、人口都已升入前三的大都市,深海一直以來的文化產業都是薄弱的一環,而在 CBA 創辦至今,深海也一直沒能有過他們的主隊,而今天,這座深海最大的惠民球館,將承載起深海籃球觀眾的夢想,全新起航。
顏妙旖面帶微笑的坐在嘉賓席上,感受著深海球迷們熱情的歡呼,不斷的呐喊著主隊球員們的名字,球員們還沒入場,全場的氣氛便已經達到了頂峰。
“顏總,效果不錯啊!”身邊不少人發出由衷的贊美,深海曾經算不得體育大城,在這里舉辦的大型賽事可謂少之又少,可那畢竟是過去式了,山潤體育的這一次投資,看來是穩了。
不少體育局領導紛紛到場,甚至乎開場都由深海市市長親自致辭,一時間更將這場開幕戰的意義推向另一個層面:山潤的這一步,不但是要通商,還要通政!
“只要成績不差,奇虎就能成為全國的熱門流量!”顏妙旖很有自信,文體結合一向是她的主張,今天的開幕式固然有著它本身的吸引力,但現場那山呼海嘯般的陣仗,多多少少也有她的“手筆”,一切的路都已經鋪開,就等著這支去年的“黑馬”殺出重圍。
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場噱頭十足的比賽,過程和結果都是那麼的不堪:山潤奇虎以 58:92 慘敗!
“齊鴻鳴,12 分 3 助 1 板 4 失誤,朱峰,8 分 7 板 1 帽,劉向左,13 分 4 板…”看台上,何叔坐在顏妙旖的身側,躬著腰小聲念起剛剛得來的球員數據,而顏妙旖依然笑容可掬的坐在那兒,時不時的朝著何叔點下頭已示聽到,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顏總,關於奇虎的首場失利,您怎麼看?”比賽結束,很快便有記者圍了過來,即便何叔用力驅擋,但終究還是有人把問題提了出來。
顏妙旖微微一笑,倒是沒有躲閃記者們的目光,反倒是主動上前將嘴湊在那一個個搖擺前伸的話筒面上:“球賽畢竟有輸有贏,山潤還是一只年輕的球隊,我相信他們會很快總結出問題,更好的進步!”
訪談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有工作人員上前進行驅逐,直至顏妙旖在眾人的護送下踏上專車,她的臉色才開始有了變化。
“啪~”的一聲,顏妙旖握手成拳,一拳打在座椅皮墊上:“這個齊鴻鳴!”
“小姐,已經安排他們開會總結了,您要過去看看嗎?”
顏妙旖雖然心中憤懣,但終究很快恢復理智:“不了,球隊的事讓他們自己調整吧!”
山潤奇虎的調整自然是有的,1 個小時後,球員們才緩緩走出更衣室,想來是集中到一起反思了很多問題。
“齊老大,咱們還去嗎?”然而散會之後,一群替補卻是並未急著回家,倒是把如今的隊長齊鴻鳴給圍了起來。
“去,當然去,昨天那妞還等著我呢!”齊鴻鳴把頭一甩,朝著會議室的方向“啐”了一口,顯然被罵得煩了:“受了氣還不得放松一下。”
“對對對,咱跟著齊老大泄火。”
齊鴻鳴自簽約山潤以來日子一直過得不錯,除了一份不錯的合同,如今他也已經是奇虎的隊長了,在隊里除了教練基本也是他說了算,甚至乎教練偶爾也要看看他的臉色,平日里除了訓練就是帶著大家到處玩,他們今天要去的就是一家酒吧,除了喝酒,自然也會有一些別的節目。
日子過得好了,有些難過的事也就不會再去想了,曾經那個談了近十年的女朋友,似乎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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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的白露,卻是難得的想起了他。
白露和齊鴻鳴是在大學里認識的,很簡單也很純潔的校園戀愛,從一起吃飯看電影到私下擁抱、甚至親吻…白露畢業後出國留學,齊鴻鳴被華南力高球探看中,各自不同的路,兩人卻依舊保持著聯系,直到回國前,兩人還會時不時的煲個電話粥,甚至白露也曾展望過回國後是否要把婚姻提上議程。然而回國之後,白露才發現,他變了。
變得自大,時常將自己的場上表現掛在嘴邊,變得懶惰,經常因為睡過了頭而錯過訓練,甚至在職業隊伍里的訓練量比在學校還低…
但更重要的是,他變“壞”了,要不是親眼所見,白露都不敢相信那張邋遢而窄小的單人床上居然還可以躺下兩個人。捉奸在床之後,齊鴻鳴的解釋是“有需求,但她不能給。”
白露一聲冷笑,從此便再也沒去過那間屋子,或許她曾經對於“初夜”這事還有些執念,想著將最好的自己留待給新婚之夜,但與齊鴻鳴的衝突一起,她的這份執念已然便成了一樁倒刺,她有些不再相信愛情,甚至那樣的事在她眼中:極其肮髒!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當她的眼眸里出現刺眼的燈光時,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旁人的拿捏之下。
那是一種不真實的觸感,自己的大腦是一片混沌,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就連眼睛,也只能眯出一條縫來,可在那刺眼的燈光直射下,幾乎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是夢嗎?白露很是困惑,可就算是“春夢”,她這二十余年里也從沒有做過,她的心里略微有些恐懼,甚至全身被人撫摸揉捏的位置已經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哈~啊哈~”而恰在這時,不遠處似乎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喘息,而這聲音在白露聽來略微有些耳熟,這些天和紀夢佳張萱同吃同住,她已然習慣了她們的聲音,難道,真的是佳佳?
她努力想睜大眼睛,可身體似乎在與她做著對抗,兩只眼眸緊緊貼合,全然不給她睜眼的力氣。
“噗~噗~噗嗤~噗嗤~”與女人呻吟聲同時傳來的是一陣莫名的律動,白露有些不明所以,對於這方面的感官,她這麼一位大學老師竟是比身邊這群學生還要懵懂,愣是聽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出些什麼:好像有水?
但她的思緒很快便被現實打亂,本就全身緊繃的她突然胸口一熱,一只熱騰騰的大手就這樣毫無顧忌的蓋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啊!”白露猛地大叫一聲,即便是再頭腦混沌,這會兒也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敏感位置受到威脅,而出於女性的本能,她開始尖叫,開始蜷縮無力的身體,開始試著掙脫、扭打…
猥褻著她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動粗的想法,她才剛一撒潑,男人便退開了身,任由著她的“表演”繼續下去,直至白露扭得筋疲力竭,身體變得安分起來,他這才咧嘴一笑,雙手再度朝著那對兒巨乳攀了過去。
可他卻忘了,當人筋疲力盡時雖然會放棄抵抗,可昏睡的意識也會慢慢解除,也就在這一刻,白露的眼眸一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終於完全睜開。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她畢生難忘,目光所及,除了刺眼的燈光、幾乎鋪滿整個大廳的軟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肉體以及那一張張陰森的黑白面具,白露渾身一震,背脊一陣發涼,而直到此時,她才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摟在懷里。
白露年紀不算太小,遇到這樣的情況自不會像學生們一樣驚惶尖叫,她猛地開始掙扎,這才確認了她們此時的處境:被下了藥。
“你們是什麼人?”看著紀夢佳被人按在牆上不住的抽插,那張平日里活潑可愛的漂亮臉蛋這會兒已是被嚇得花容失色,白露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她緩緩扭過頭,努力的望向這個抱著自己的面具,冷聲質問。
冰冷麻木的面具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波動,面對白露的問題似乎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是那雙握在巨乳之上的大手更用力了幾分,只將她捏得有些生疼,然而白露依舊在咬牙強忍,腦中開始思考著昏迷之前發生的種種,可這類麻痹類藥物非但能讓人四肢癱軟無力,更是能擾亂神經,讓她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你!住手!”白露見他無動於衷,怒瞪著杏眼發出一聲嬌喝,然而黃國棟也僅僅只是略微頓了一下,一秒鍾後,反而是得寸進尺的握緊了那對兒巨乳,身軀下壓,將頭正湊到白露的耳垂邊際:
“白老師,你就別掙扎了,好好享受吧!”
“別…唔…你…你是?”白露聽他聲音自是隱約有幾分熟悉,可畢竟隔著一層面具,黃國棟又故意將語聲變得低沉,而白露又是嬌軀無力、神智混沌,終究是沒能聽出到底是誰?
“是不是很舒服呀?我可是聽說你有個打 CBA 的男朋友,他沒少捏吧,都捏這麼大了!”說著,黃國棟又加大了揉捏的力度,那渾圓碩大的乳房一時間已被捏出各種形狀。
“唔…唔…不行…停一下…別捏了…”
白露想阻止背後男人那作怪的雙手,只是兩手搭在上面絲毫用不上力氣,現在被人如此緊抱著,除了這令人作嘔的觸感,男人身上的煙味甚至是汗液的味道都撲鼻而來,這都是以往自己最討厭的味道啊!
在藥力的作用下,白露的思維已經有些混亂,凌亂的畫面與不堪入耳的呻吟不斷在她腦中回蕩,僅存的理智與尊嚴在這樣的環境里顯得那樣的渺小,眼角所及,甚至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在男人的指示下穿著羞恥的衣服在那跳舞…
是的,她們,居然還在跳舞!白露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崩塌一般的看著那幾個無助且又麻木的面孔,她總算認了出來,原來除了自己這邊三個,那幾位美女啦啦隊員也遭了難。
黃國棟抱著她的這對奶子把玩得的確太久,雖說這對兒豪乳的確百萬不膩,可一直靠牆懷抱的姿勢也不太舒服,終於,他挪了挪身子,把白露平放在軟墊上,自己一個翻身直接騎在女人身上,對准女人那微張的香唇就親了上去,
白露偏開頭想躲,只是動作太慢直接被黃國棟親個正著。
“不要…唔…唔…”
冰冷的面具貼在臉上令人十分不適,可白露此時所遭受的又豈止有這點,此情此景,即便是齊鴻鳴那樣的“渣男”也不敢對她硬來,可自己現在卻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那枯厚的嘴唇親在自己的唇瓣上,依稀帶著些刺鼻的口臭,白露只覺著大腦一陣眩暈,喉頸間竟是涌出一股作嘔的衝動。
“吧唧~吧唧~”同是一兩百斤的身體,黃國棟比起熊安傑來便顯得臃腫許多,老邁的身軀壓在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上直顯得有些滑稽,一旁的熊安傑剛在張萱的雙乳之間射了一發,回過頭來再瞧瞧這對更加壯觀的大奶,瞧著黃國棟這笨重而又熟悉的手法,不禁覺著一陣好笑:
“黃…”熊安傑念出一個字,這才反應過來這會兒幾人還是戴著面具,這才改口:“您慢著些,別閃著腰了!”
黃國棟起身朝他望了一眼,冰冷的面具擋住了他這會兒惱怒的神情,一眼過後也不再管他,繼續俯下身子,自白露的唇瓣上滑下,一路沿著那略微凸起的下顎、脖頸、鎖骨,一路向下,終究還是停在了那對兒令人著迷的大奶。
“吧唧~吧唧~”無論是親嘴還是親奶子,黃國棟嘴上都會發出些聲響,他不像侯志高那樣生澀,也不像熊安傑那樣粗暴,就是這種“吧唧吧唧”的來回撮吻最是讓人受不了。
一來是讓身下的白露受不了,那輕輕一咬的感覺絕不只是身體上的痛覺,更有一股酥麻敏感不斷衝擊著腦海,讓白露在強忍之余,鼻息間的呼吸已然壞了節奏,盡管她依舊沒能像這屋子里其他女人一樣發出嬌滴滴的喘息,可那紊亂的呼吸頻率已然將她此時的狀態暴露無遺。
但另一方面,這樣的吧唧聲也讓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一樣受不了。熊安傑這樣的色中餓鬼自不必說,那正肏得起勁的猴子也沒忍住望了過來,望著這樣一個體態臃腫的油膩大叔趴在白露身上不斷舔吻著那對兒大奶,這畫面有哪個男人能夠忍住,就連躺在一邊角落休養的周文斌也沒能例外的將手伸進了褲襠里擼動了起來…
“喔…不要…咬…不…不要咬…”白露被他咬得完全失了方寸,嘴里開始發出陣陣呢喃,可也因為聲音太小,那“咬”和“要”都分得不是太清楚。
“哈,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黃國棟大笑一聲,隨即又用力將乳頭含了進去,嘴里游出一條後莽大舌,就勢沿著乳頭外一圈掃過,又是一記直入靈魂的輕咬。
“啊…不要…不要…”
才幾分鍾不到,先前那個還有幾分鎮定的白老師已然變得沒了脾氣,黃國棟大為滿意,卻是順著她的話道:“好好,我不咬了…”
黃國棟果真聽話的松開了嘴,但他自然也不會這樣聽話。臃腫的身軀下移,直將手放在白露的大腿上摩挲了幾下後,手順著大腿一路往下直探,思維陷入混亂的白露還沒來得及阻止,黃國棟的手已經探到了密林深處,透過內褲竟然也能感到有些濕潤,黃國棟咧笑一聲,突然暴起,直接一把將她這條睡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作惡的大手劃過密林,熟絡的尋到了那處水簾洞天。
“唔…喔…喔…”
“白老師,你嘴上說著不要,但下面竟然這麼濕了呀?”
“喔…喔…我不知道…喔…不要…喔…”白露被他一陣拿捏,上半身的酥麻還未消退,沒想著下半身的侵襲更是讓人崩潰。
“這就受不了了嗎?”
“嗚嗚~”
“那你可得有個心理准備,”黃國棟哈哈大笑,突然間仰起頭來,望著大廳里正各自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男男女女們大聲說道:“像現在這種感覺,你可得經受一整晚!”
白露抿了抿嘴,眼神中略微帶著幾分不甘,可此時柔弱無助的她根本沒法反抗這些男人,更何況,她隱約記得,先前衝進房間把她打暈的,是一個外國女人。
“嘶~”然而就在白露神識飄散的想著別的事時,黃國棟的手突然一用力,那厚重的指甲蓋居然滑到了自己下身的入口位置,嬌嫩的小穴被那布滿老繭的手指甲輕輕一碰,雖不是特別疼痛,可那侵蝕人心的觸感一瞬間便讓她有些失控。
“哈哈!看我來給你止止癢!”
黃國棟一面操作,一面卻不得不佩服周文斌那小子的藥物,平日里的白露雖然對學生還算和藹,可實際卻是經常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雖然也和同事們有些往來,可無論是上下班還算單位活動,她向來都是極為低調,根本不給旁人搭訕的機會,而現在,誰能想到她就這樣被剝得干干淨淨躺在床上,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已變得溫馴,那嬌嫩的小穴才只是隨便撥弄了幾下這會兒便已有了濕意,也不知是藥效作用還是這女人天生就是個發情的貨。
但無論如何,白露這會兒還是在不斷反抗掙扎著的,即便是小嘴里的聲音再小,即便是扭動的幅度再無力,她終究是沒有認命,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反抗只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看著她胸前那不斷聳動的兩坨乳球,黃國棟心中又是一熱,再度俯下身子,兩根手指沿著那粉色的肉溝輕輕滑動,直待那淺紅色的肉溝微微有了張開的痕跡,兩根沾滿了粘液的手指緩緩沒入,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著白露的下身蜜穴鑽了進去…
“啊…啊…別…啊…我…啊…求求你…求求你…”驟然受到強烈刺激的白露變得十分焦躁,與巨乳尺寸全然不相符的緊致腰身立刻繃緊,嘴里不斷囁嚅著,直至男人的手指沒入到第二關節,白露突然一陣驚醒,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她猛地抬手,一把將黃國棟的手臂握住,臉上終是露出一副哀求神色:“求你…不要!”
與白露的腦袋一起搖擺的自然還有那顫顫巍巍的大奶,這樣的乞求在男人眼里本就是一種無形的誘惑,更遑論在這樣旖旎的場合下,黃國棟嘴角一翹,手指毫無顧忌的繼續向前,直至…
突然,黃國棟雙眼一亮,整個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裂開來,那是什麼?那不是…
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層軟肉黏膜,輕輕戳動隱約能感受到肉膜的彈性,黃國棟驚喜之余又將手指沿著肉膜劃了一圈,終是能感受到了這層肉膜的真實:她,居然還是個雛兒!
“怎麼了?”一直無所事事盯著幾人看的周文斌見他一副夸張表情當即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然而片刻之後,黃國棟發出一聲狂喜的大笑:“老子真是撿到寶了,她居然是第一次!”
“什麼?”熊安傑、侯志高同一時間望了過來,這消息來得的確有些驚人,在場的女生大多還是大學生,但除了幾個被熊安傑周文斌開采過的,像啦啦隊里的幾個,或多或少都有過一些性經驗,可這位已然步入工作,有著固定男友的白老師居然是個處女,這也太過不可思議。
“哈哈,白老師,你那男朋友是不是個陽痿啊?”熊安傑興奮得連身下的張萱都懶得管了,索性站起身來,故意走到兩人跟前耀武揚威的甩弄著大屌:“要不要試試我這根,包管給你見血。”
“滾開,”黃國棟此時也不顧修養,見熊安傑話里話外有著搶人的意思,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急切,他趕忙抽出手指,毫不拖延的扶住早已梆硬的老槍,雙手按壓在白露的腿根位置,猩紅的老槍在她粉嫩的穴口比劃了一陣,沾了一絲自秘徑里淌出的愛液之後,順勢一插,老槍頭子已然插了進去。
“哈哈,您別急別急,我不跟您搶,我就來看看。”熊安傑倒也不是個掃興的人,見他這會兒滿臉欲火,也不再去多加干擾,索性將張萱整個攔腰抱起,直抱到黃國棟這邊靠得更近一些,這才一邊撫慰著自己懷里的女學生,一邊欣賞著別人懷里的女老師。
黃國棟不去睬他,心中的急切多少緩了一陣,回過頭來,正要提腰收臀,用那支身經百戰的老槍完成這神聖的一擊時,可眼前的女人卻是驟然間露出一副陰狠的臉色,那雙本應迷惘而痛苦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抹狠厲。
“黃國棟?”女人嘴里緩緩吐出了他的名字,雖是語帶疑惑,可她那陰狠的表情卻似乎又有幾分確信。
黃國棟這才醒悟過來,適才太過激動,說話時忘記掩飾自己的聲音,再加上他的身材和年紀、眼下大廳里的這一堆女人,要想猜到他身上去實在太過容易。
“白露老師,你說什麼?”然而即便被猜出了身份,黃國棟卻也沒打算攤牌,他的嘴角帶著幾分戲謔,仿佛沒有聽清剛才白露的質問。
“我說你是…”白露只以為他已經有些做賊心虛,故意裝作沒聽清來掩飾自己,一瞬之間她思路飛馳,盤算出一條可以利用逃生的契機:他不願意暴露身份,以此做要挾,或許可以…
“你說我是什麼?”
“我說你是…”白露不再多想,順著他的問題再度回答,只是才吐出這幾個字,男人的肉棒便開始緩緩蠕動,似乎,是向外退走的意思。
“黃國棟!!!”白露鼓足了勇氣,將自己的聲音喊到最大,似乎是要以此做震懾,完完全全的嚇退這個男人。
然而就在“黃國棟”的名字剛剛響起,兩只大手突然用力將她的腰臀把住,那支才退出半截的肉棒突然發力,灌注著黃國幾乎所有的力量,長槍回頭,雷霆一擊!
“噗嗤~”綿軟的肉膜在這樣的衝擊之下瞬間被衝得支離破碎,連同著她自少女時期就有的純潔的夢,一並粉碎。
“…”白露咬了咬牙,任由著淚水從眼眶里劃落下來,她不願發出一丁點慘叫聲,她恨,但更不願將自己的柔軟展現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老黃,有你的啊,”熊安傑坐在一旁瞧得仔細,這老東西還真會玩,直讓人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給人開苞,想想就覺得刺激,熊安傑略微舔了下自己干澀的嘴唇,下身的肉棒也已脹得梆硬,他開始去脫張萱的下身衣褲,他原本是想等人醒過來再好好玩的,可眼下身邊侯志高和黃國棟都已經步入正題,他難免有些著急了起來。
黃國棟卻是無心搭理他,在女人大喊著自己名字的瞬間給人開苞,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時候的種種畫面,那會兒的他青澀、懵懂,但就好色這一點來說是永痕不變的,一念至此,黃國棟倒真像是返老還童一般開始猛烈抽插,他要像二三十年前一樣勇猛,他要讓這個強忍痛楚的女人忍無可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啵…”
猩紅老槍奮力抽插,那臃腫的肚腩一次次的拍打在白露的跨肉之上,長槍直插花芯,在花芯肉壁激烈碰撞發出一陣陣“啪啪”之聲,然而沒過多久,自花芯肉壁里漸漸涌出些粘液,隨著這一陣激烈的抽插而緩緩浸潤在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之余,黃國棟明顯能感受到處女雛穴深處從干澀到濕潤的全過程,那一聲聲干澀的“啪啪”漸漸被水潤交融的“啵啵”所取代,而兩人性器結合的位置,不斷有白色的津液飛濺而出,已然將兩人身下的軟墊浸濕了一大片。
“這老家伙,居然這麼猛!”熊安傑在一旁看得熱切,這抽插的頻率都快趕上他了,想想人家一個快五十多的身體居然還有這樣的能量,可見這位白露老師該是有何等魅力,熊安傑一面瞧著這邊的動靜,一面已經用手扶住下身巨棒緩緩向前,直抵在身下少女的玉穴洞口,腰部高聳,雙手奮力,儼然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而他身下的少女卻是依舊沒能醒來,雙目輕閉,身軀柔軟的任人擺布著,下身玉穴洞口緊致干涸,可當那支粗大無比的肉屌撐開了肉穴前端之時,少女那舒展的眉頭略微一皺,可愛的瑤鼻鼻腔里略微發出“嗯”的一聲輕音。
“嗯?”熊安傑似是有所感應,連連俯下身子,只是張萱這會兒仍是閉著眼,叫人難以確認,但熊安傑又豈會給她作假的機會,當即不再拖延,虎腰一挺,巨龍長驅直入,硬撐過那干涸的花徑蜜道,毫無顧忌的直頂花芯。
“啊!”果然,張萱猛地一聲尖叫,緊閉著的雙眸驟然張開,望著熊安傑那戲謔的淫笑,只覺周身滿是冰冷與恐懼,趕緊扭過頭去,全然不敢瞧這猩猩一般的野人…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熊安傑一槍直挺,感受著下身被溫潤包裹的舒適,心中自是大為暢快,伸出一只手直扳住少女的下顎,強行把那張驚魂未定的小臉給揪了回來:“我就知道你醒了…”
張萱瞥了他一眼,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她的驕傲、她的憤懣、她的不甘,所有那些曾經屬於她的優秀品質沒來由的降了半截,而另一股念頭卻是開始侵入腦海。
懦弱。
張萱狠狠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懦弱,可面對著這樣的人和事,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或許,從宿舍的那一晚開始,她已經變得懦弱了。
熊安傑見她眼神無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欲火似乎更甚了幾分,他一向喜歡這種情調,肏個半睡不醒的能有什麼意思?
“喔~”然而這邊聲音才起,與張萱幾乎同一處境的白露那邊也是漸漸有了動靜,繞是白露打定主意強忍,竭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與儀態,可那畢竟是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啊,黃國棟一反常態的拼命肏干哪里能讓她從容應對,那沾著她處女血跡的肉屌一次次的撞擊在她的花芯深處,一次次的擊打著她的底线,她,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
白皙健美的雙腿隨著老男人的進犯而不斷張開,碩大渾圓的雙乳隨著老男人的衝擊而搖擺不定,而那張緊閉著的潤唇卻是變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擊都會讓它微微張開,上下唇瓣微微拱起,最終變成一個“喔”的形狀,聲音起先還不明顯,可黃國棟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長時間的抽插之下,那“喔喔”的尖叫聲,已然清晰可聞。
“白老師,不要忍了,舒服就叫出來嘛…”既是已經撕破了臉,黃國棟倒也不再刻意掩飾聲音,那老謀深算的語調傳入白露腦中滿是蠱惑的味道,而隨著他的蠱惑話語,胯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了許多,除了那每次觸及傷口的撕裂痛感外,其余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麼強烈。
甚至那深入花芯的巨大撞擊,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
突然,黃國棟一記急抽,幾乎將整根肉莖全部抽出蜜穴,連帶著許多的蜜液與血漬出來,白露正自疑惑,卻見那張滿是陰森的面罩俯了下來,就在她耳垂邊際輕輕吐出了舌頭,順著那嫩滑的耳垂軟肉輕輕一掃…
“啊!”白露下意識的一陣急抖,雙腿甚至向外蹬了一記,整個身軀就像是被電流掃過一般失了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里還能堅守,一記深邃而悠長的媚音發出,立時吸引了周邊難以置信的目光。
“嘿…”黃國棟得意的笑了一聲,卻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幾乎已抽至屄穴外圍的肉莖再次發力,借著女人的媚音呼喚,再度狠挺而入,“啪”的一聲重擊,狠狠的扎進了白露的心頭。
“啊~”白露這一聲叫得更為夸張,綿延的尾音竟是拖了一兩秒,只是她此刻連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紅,渾身上下也在黃國棟的愛撫之下不住抖動,倒也分辨不出是劇痛無比還是別有情愫…
“哈哈,我早說啦,不要忍…”黃國棟說完,又把那蒼松有力的老槍抽了出來,借著緩緩流出的蜜津淫液,那老槍便仿佛有了眼力見似的在那玉穴洞口游走起來,又是轉圈、又是左右輕頂,甚至還伸出一只手指按壓在玉穴門外的陰蒂上,另一只手又攀上了一側的高聳乳頭,而這時的白露已然有了情動的跡象,連那乳頭都已變得有些膨脹了起來。
“別…不要…啊…不要…”白露被他折磨得花容失色,嘴里不斷呢喃著“不要”的話語,柔荑輕抬,似乎是想要阻攔黃國棟的進犯。
“插進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麼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麼行,”黃國棟一面調笑一面又將老槍插了進去:“你選一個吧,你看你是喜歡抽出來呢…”隨著這一聲“抽出來”的尾音,肉屌果真再一次抽出,這一次倒是抽得不多,足將整個頭子埋在那蜜穴里面,然而卻又不急著插入,那碩大的槍頭仿佛一只不斷生長的野蘑菇,本就是肉屌最為粗腫的地方,那地方撐在小穴門口,直讓人感受著一股莫名的腫脹與撕裂的感覺。
“還是插進去!”然而這股感覺並未持續多久,黃國棟仿佛真在提問,這一句說出,長槍緩緩插入,這一次倒並沒有太過用力,仿佛自然而然的滑了進去,莖身在那秘徑花道里輕輕研磨,與每一處玉穴蚌肉親密相觸,最後再輕輕往那花芯蓓蕾處一點,當真是痛意全無、蝕骨銷魂…
“啊~”白露語聲竟是帶了幾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瘋狂的搖頭,抗拒著黃國棟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說,那下身泛濫而起的蜜津玉液已經將答案公之於眾。
第 97 章:天堂(四)
無論雲都還是深海,夜間多少還會有些商鋪金街燈火輝煌,但過了 12 點了,市區的燈火也會慢慢暗淡下來,除了一部分夜店酒吧,斑斕的燈光一間接著一間熄滅,直至整個城市陷入一片安寧。
然而在雲都最為繁華的中心區里,遠近聞名的天堂飯店今天卻變得有些奇怪,明明飯店大門早早的關了,可飯店的四樓卻是依舊亮著明燈。
過往的人群偶有詫異,但多少也沒有這個閒心去問個究竟,只是心底里難免猜測起那燈光通明的四樓,到底發生著什麼?
莫非是老板在開會?莫非是加班准備著明天的酒席?莫非…僅僅是忘了關燈了?
誰也想不到,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發髻散亂,臉上帶著幾分紅暈的高木蘭抿了抿嘴,看著這廳中的情景發怔,這一幕對她而言當然是第一次發生,可不知怎麼的,心中總覺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奢華的裝飾、明亮的大燈、還有一望無際的肉欲交合,有了新的男人,也有了新的女人,可在這樣旖旎的氛圍里,這樣的“新”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管她是誰呢?到了這,都只不過是欲望的奴隸。
想到這,高木蘭不禁朝著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看了一眼,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是色中餓鬼,但對她而言,最為畏懼的當然還是這個戴著眼鏡的“魔鬼”,他似乎有著魔法,能讓一個個高傲強大的女人變成只知道做愛的…
母狗?高木蘭腦中閃過這樣一個詞,隨即又自嘲的苦笑起來,她不願承認自己的懦弱,可在恐嚇與藥效的壓迫下,她只能選擇墮落。
此刻的周文斌臉色好了許多,胸口與腹下的陣痛也已消失,翻涌的氣血也慢慢地平靜下來,而隨著眼前三對男男女女交戰火熱,心頭的另一股躁動略微又涌了出來。
“砸吧~”一聲,是周文斌在舔舐自己那干澀的嘴唇,與此同時,周文斌也感受到了高木蘭的目光,輕輕一笑,似陽光一般和熏,可映在高木蘭的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恐慌。
“去給我拿瓶水…”
“嗯。”高木蘭小聲應了,旋即起身快步向著茶幾挪動,一路要依次經過那三處不同的交合場景,順眼望去,這邊侯志高肏得溫情脈脈,把那位新晉的外語系小花弄得嬌喘連連,那邊黃國棟手屌齊用,抽插拿捏似乎都有著一定的火候和規律,那位巨乳老師起先還猶自強忍,可這會兒那屄穴里已然開始向外噴水了,但最夸張的還得是杵在兩人中間的那位,高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山,直將他身下的女孩壓得喘不過氣來,而更要命的是他那密密麻麻的抽插頻率,“真像個打樁機”,高木蘭腦海里冒出這麼個念頭來,這人的粗魯野蠻她是領教過的,相比起另外兩對的和諧,這一對,幾乎是活生生的美女和野獸了。
可卻也不能說他身下的那位學妹最慘。
高木蘭又一次的抿了抿嘴,腦子里不禁回憶起被這頭蠻熊爆肏時的畫面,那空蕩蕩的屄穴里不自覺的一顫,似乎是有一股熱流正在緩緩滾動。
“愣著干什麼?”周文斌見她模樣有些好笑:“屄癢了?”
雖然是玩笑之語,可光是這聲音就讓她覺著有些背後發涼,高木蘭不再拖延,趕緊倒了一杯熱茶走回,周文斌接過茶水潤了潤口,也沒喝多少便遞了回去:“來,替我吹吹。”
“嗯。”高木蘭等幾名啦啦隊員是最早一批被他用藥物控制住的女孩,藥物版本其實才到 CY3,論藥物的依賴性和對腦神經的干擾遠不如後來岳彥昕所攝入的 CY4,但即便如此,高木蘭她們現在也不敢有一丁點反抗,藥物成癮、裸照威脅以及這群男人背後所涵蓋的勢力,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和這群人斗又會有什麼好下場呢?
高挑的身軀緩緩坐了下來,靠在周文斌懷里的動作已經變得十分熟練,彎腰低頭,直將整個腦袋埋在了男人胯下位置,雙手有序的解開男人的褲子,朝著那支梆硬許久了的肉棒瞧了一眼便不再猶豫,溫潤的小嘴靠近,湊在那肉棒邊緣也不急著吞入,只是輕輕露出舌尖,沿著挺立的肉棒棒身開始輕輕舔舐起來…
“嘶~”周文斌渾身一激,周身的疼痛隨著胯下的這一舔舐而煙消雲散,高木蘭的舌頭很軟,長時間的調教自然也十分熟練,那柔嫩的舌尖來回在周文斌的肉棒根部掃動,小手還時不時的撫摸著棒身下的那兩坨精袋,極致的刺激不斷激發著周文斌的氣血,即便先前還是全身酸痛,這會兒也都拋諸腦後了。
高木蘭掃撫良久,見那肉棒越發堅挺,甚至隱有爆發的跡象,心中竟是略微升出幾分自豪感來,扭頭看了一眼滿臉沉醉的男人,那剛剛才舔舐過男人的舌頭不禁向外又吐了吐,卻是在自己的唇邊得意的轉了一圈,隨即又俯下身去,小嘴緩緩張開,沿著肉棒的蘑菇頭頂,一點兒一點兒的含了進去…
唇瓣與肉莖自然的相接,舌尖與馬眼偶然的相觸,再加上小手在外時不時的扇一把火,極致的銷魂感更是讓周文斌把持不住,他猛地睜眼,一改之前的萎靡,大手一伸,竟是直接攔住了高木蘭想要抬頭抽身的上方,高木蘭微微一愕,想要扭頭問問情況,可那強壓的大手根本不給她半點機會,愣是把她的頭給再度按了回去。
“別動!”周文斌的語聲沒有一絲感情,可對於高木蘭而言卻已是足夠。
這是他的命令,似乎,必須服從。
就這樣,高木蘭再度將那肉莖整根含了進去,即便是喉嚨口略微有些干澀與不適,但這個男人沒有發聲讓她停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下生吞。
終於,那一直處於被動地位的肉棒開始動了,連同著男人的下半身一起向上挺了一記,筆直修長的肉棒沿著女人的喉口向上一插,劃過女人的舌尖與齒縫,就著那深邃的喉口處攪了攪,自覺良好之後,根本不顧高木蘭那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威猛的長槍繼續向里狠插,越是前頂便越是緊致,越是緊致便越是舒爽,直到高木蘭的雙手猛地抵在他的腰腹位置,他才知道這已經是女人的極限了,嘴角一笑,這才肯抽出少許,可只當高木蘭神色漸朗,周文斌的肉棒便再一次的深插而入…
周文斌顯然也是憋得難受,他已經躺在角落里欣賞三人的激戰快一個小時了,渾身的欲火早就到了燃燒的邊緣,而如今插進了高木蘭的小嘴里,也不需要他太費氣力,就只這樣搖動著女人的腦袋,看著自己的長槍不斷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不說那唇舌包裹的舒爽,就是這份視覺衝擊也已令人陶醉許多。
“嗚嗚~嗚喔~”然而高木蘭的處境卻是十分煎熬,在強忍了幾下之後,喉管已是被他的長槍刺得無法呼吸,整個人臉色寡白,嘴里不住的發出“嗚嗚”的哼叫聲,甚至乎連嘴里的口水也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外溢出,整張臉也變得極度扭曲,牙齒、唇腮都隱有發麻的感覺…
“啵”的一聲,周文斌終於是完整的抽出了肉棒,畢竟是深喉體位,體驗一下抽插的快感也就罷了,真要想射出來少不得得熬上半個小時,還真有可能把她給肏暈過去,周文斌滿臉舒適的向後靠了靠,雙手愜意的枕在腦後。左右扭了扭身子,終於是確定了自己的情況良好,這才慢悠悠的朝著正喘息不止的高木蘭吩咐起來:“去,給我去樓下拿點東西來,我放在車里了…”
高木蘭聞言一愕,旋即抬頭小聲問了一句:“我…穿這身嗎?”
此刻的高木蘭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情趣內衣,上下相連,除了腰腹位置留有一小塊兒遮擋,其余雙乳和小穴的位置都只蓋著一層薄紗一樣的遮擋,而這遮擋又是開合狀態,只要男人輕輕一掀,便能輕而易舉的將隱秘位置一探究竟。
“沒事,你就這麼去,跑快點,回來給你點甜頭嘗嘗…”
高木蘭自是不會指望他口中的“甜頭”,但既然他不給自己穿衣的機會,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唯一能祈禱的只是車庫沒什麼人,自己能平安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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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喔~嘶啊~”
“啊~啊啊啊~”
大廳之中,呻吟之聲此起彼伏,有趣的是,每一個女孩嘴里發出的聲音都有所不同,紀夢佳聲线較另兩人粗一些,而侯志高的動作又相對溫柔許多,憤怒與恐懼均是被全身酸軟的無助感所壓制,即便有滿腹的怨言,可在男人的一次次挺動抽插間,也只能靠著鼻息發出一聲聲“嗯嗯~”的叫喚,平日里灑脫陽光的個性早已不見,如今的她,似乎成了任人欺負的小女孩,沒了反抗的斗志,也不知腦中在想些什麼…
和紀夢佳腦袋一起混沌的自然還有白露老師,倒不是她心志不堅,只是她面對的卻是一個經驗更為老道,手法更為熟練的黃國棟,看他那一臉紅光、精神抖擻的樣子,仿佛整個人突然間年輕了二三十歲,而那被壓在身下的白露只得緊閉著眼,一面感受著玉穴里傷口的撕裂痛楚,而另一面,卻也只能隨著男人的腰臀起伏而大聲呼喊,她想抗拒,但也只能極力的扭動著腦袋,然而下身就這樣被死死的壓著,雙腿自然的向外彎曲,根本沒有合上的可能,她身後靠著的軟墊越陷越深,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臉上滴落,很明顯,黃國棟已然使出了自己的全部氣力…
張萱倒是和她們兩位有些許的差異,這樣的經歷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和上次一樣,她依然是在模模糊糊的狀態下被人“欺負”了,在剛剛蘇醒的那十幾分鍾里,她的意識還算麻木,她的腦海里只想著上一次的痛苦與掙扎,想著這一趟雲都之行的逃避和變化,她從來都是個敢作敢為的人,可自從被室友陷害、被壞人凌辱這一事發生後,她第一次的選擇了逃避,她想用這一趟旅行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男友坦白,她很喜歡鍾致遠,她不願意失去他,但她也在慢慢理解林曉雨的變化,她很怕自己也會那樣,很怕自己也會失去…雲都之行眼看就要結束了,她的困惑依然沒有答案,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黑暗又一次的降臨,而這一次,她看到了這些天形影不離的新閨蜜紀夢佳,看到了這些天來對她照顧有加的白露老師,她們都是第一次啊,她們也在承受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難道是我害了她們?”張萱心里略微生出這樣一個疑問,懵懂的雙眼左右轉動,看著這幾位頭戴黑白面具的男人們,那模樣倒真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此刻撲在她身上的男人足有兩米的身高,而那邊把紀夢佳抵在牆角的男人精瘦精瘦,再看著白露老師身上的男人,大腹便便,語聲老沉,這三人的身份在她心中便已呼之欲出了。
但又有什麼用呢?就像那晚馬博飛獨自一人在她們宿舍亂了一宿,她們不也是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嗎?
對外,他們的背後想來有著莫大的權力和財力,對內,她們自己也要考慮名聲和影響,看著那幾名熟悉的啦啦隊員們此刻還在一旁裹著一身“淫靡”的服裝跳著搔首弄姿般的艷舞,張萱心中一片悲鳴,或許,難道她們的結局也是這樣?
“嚯,挺閒啊,還在想心事?”張萱出神思考的這會兒功夫正是熊安傑四處張望打趣黃、侯兩人的時候,其間又見著周文斌和高木蘭那邊的口交大戲,難免胯下的抽動慢了幾分,倒是讓這小婊子還有空分神,熊安傑譏誚的笑了笑,隨機不再分心,一把將張萱從地上拉扯起來,順勢一翻,直讓她跪在軟墊上,大手一把摟在她的腰跨位置,向上一拱,便將張萱的那兩坨肥美的臀肉給翹了起來。
熊安傑也不多話,半跪在女人身後,扶著長槍順著那蜜穴位置便直插而入,也不顧女人開始“啊啊”的大叫,就這樣卯足了力狠狠的爆肏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侯志高的溫柔細膩和黃國棟的技法嫻熟,熊安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他那尺寸驚人的巨鳥一經插入便沒有了回頭的念想,巨龍入海立時便展露出了獠牙與天性,仿佛影視劇里那使長槍的少年將軍,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直把個才經人事不久的少女給肏得哇哇大叫,好幾次都要癱倒下去,可熊安傑的大手卻是牢牢的穩固在少女的身下,非但防住她就此跌落,甚至還能把那肉臀箍得更緊一些,好讓自己的抽插更迅更猛…
“求…求你…啊…放…放過我…啊…啊…”
“哈!”熊安傑驟然聽到少女的求饒之聲還有些不可思議,可一想起自己肏過的女人大多也是這幅模樣,葉詩翩?葉紅霧?哪一個不比張萱的年紀大閱歷深,她們如今都被肏得怕了,跑去參加什麼娛樂圈的選秀來躲了起來,可如今身下的這位大美女才大一啊,跟自己那位純情小女友溫雪一樣,一想到今後自己可以明著肏一個,背地里肏另外一個,甚至混熟了將她們兩個擺在一塊兒肏,熊安傑的心中便更加得意,胯下抽插的幅度不但沒有降低,反倒是快了幾分…
“之前不是裝死嗎?現在怎麼不裝了?”
“熊哥,你這大屌出馬,誰還敢裝,哈哈…”一旁的侯志高剛剛在紀夢佳的小屄里射過一輪,這會兒正將她抱著休息,聽著熊安傑的調笑之語,倒也學著他先前的模樣“反擊”:“熊哥你看,她這小臉紅啦…”
一番射罷,侯志高稍稍有些得意忘形,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沒有變,這一番話出口,在場被肏著的三個女生均是同一時間向他望了過來,即便心中早有定論,可聽到這“叛徒”一樣的小丑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三女無不滿臉怨憤,咬牙切齒。
“侯志高你閉嘴!”然後深陷囹圄的三女沒有做聲不代表沒人會做聲,在大廳的最里側靠近窗台的位置,一道最為犀利嘹亮的聲音突然破空而出,瞬間帶給了眾女一陣希望,而相應的,幾位正自得意的男人們均是身軀一震,下意識的倒吸了口氣,這才抬頭向著窗台望去。
這道聲音的主人實在太過震懾,就在剛剛她才險些將周、熊兩人給做掉了,而現在,她突然醒來的這麼一句,足以讓所有人為之膽寒。
但眾人也只看了一眼便松了口氣,且不說趙舒奕她也被服下了周文斌提供的“CY4”特效藥,就算是沒吃,站在她身邊珍妮也足夠讓人放下心來,她雖然醒了,可在這群男人眼里,也只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已…
只不過這一聲點名道姓的呼喚倒是讓侯志高有些難堪,他略微僵了幾秒,深吸了口氣,索性直接一抬手將面具給扯了下來,那張熟悉的嘴臉在平日里看起來還是親和且有趣的,然而現在,這張臉是那麼的丑陋。
“侯志高,你不是人!”而最為羞辱的莫過於此刻還被他抱在懷里的紀夢佳了,被人強奸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如果侯志高的身份不被說破還好,她還能渾渾噩噩的“躺”過這一晚,可眼下他摘了最後的偽裝,那她就得正視自己被男友最好的兄弟給強奸了的事實,一念至此,她再也忍受不住,酸軟無力的小手高高抬起,指著侯志高破口大罵了一聲,隨即又捂著滿臉的淚水別過頭去,就此埋在那還沾滿了淫液味道的軟墊上,再不願意將頭抬起。
“……”侯志高本就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如今再被紀夢佳這樣一罵,心里的憤懣瞬間爆發,什麼道德倫理、什麼兄弟感情通通都拋諸腦後,卻見他猛地站起,精瘦的身軀赤條條的站在紀夢佳的跟前,一面用腳點了點她的腦袋,一邊狠聲道:“是,我不是人,但那是以前,哼,從今往後,老子不但是人,還是人上人,你看,老子現在就要上你!”
一面是危言恫嚇,一面又是令人作嘔的腳板拍打,紀夢佳只覺得被一股人生從未有過的屈辱所淹沒,她不敢抬頭,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
可侯志高不會答應,腳板點了兩下沒起作用,那自然是加大力度,帶著些許臭味的腳底板就這樣踩在了少女的側鼻位置,不顧她的扭動掙扎,就這樣硬生生的踩了下去,雖是注意到了力度,可紀夢佳那張嬌俏的側臉終究是被壓得貼在了軟墊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她開始瘋狂掙扎,雙腳不自覺的向後踢打,雙手亦是向著兩側撲騰,然而侯志高身手敏捷,又哪里會讓這力氣全無的少女有反擊的機會,他的腳牢牢踩穩之後,腳底板故意向前挪動,直將那腳指頭的方向對准了少女的芳唇。
“嗚~”且不說那腳趾所代表的屈辱意味,就單單是那酸臭的氣味便已讓紀夢佳惡心反胃,當那腳趾觸及到自己唇齒的時候,紀夢佳終是忍耐不住,她的掙扎變得更加瘋狂,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甚至乎已經開始將舌頭抵在了牙關附近,似乎隨時都可以來個咬舌自盡,這一刻的屈辱,已經讓她想到了輕生!
但她終究是沒有勇氣去咬的,侯志高當然也不會被她這模樣輕易嚇到,腳趾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紀夢佳的牙關,直到他有些惱火的用另一只腳在她腰腹位置狠狠一踢,紀夢佳的小嘴才被迫張開,而也就在這一時刻,那埋伏了許久的腳指頭就這樣強行伸了進去。
唇齒相觸,這腳指頭的惡心程度甚至比那胯下的肉棍還要過分,紀夢佳一時間被熏得臉色煞白,胸中氣急,就勢咳了一聲便要扭身吐出,可侯志高卻是猛地揮腳,再一次踢打在女人的腰腹白肉上。
“啊~”腹下劇痛直擊腦海,紀夢佳再也沒能力去思考其他,整個人幾乎就要陷入昏厥,可還沒等她昏倒,那肮髒的臭腳又一次的伸了過來。
“你給我好好含,好好舔,要不然你今晚可沒好日子過!”侯志高一向為人平和,在球隊里和誰都能打鬧玩耍,平時從不說什麼重話,如今這番威脅之語卻也是強撐牌面,故意表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以此來震懾住身下的女人。
紀夢佳畢竟還是個大學生,且不說她相不相信,這一晚所經歷的一切已然將她的心神擊碎,僅僅就是這麼一句重話,落在紀夢佳的耳里便已經是威嚴恫嚇了,情急之下再無反抗,就真的如他所言默默的張開了嘴,任由著那作嘔的腳趾頭闖了進來…
“佳佳…啊…你不…啊…別…放開她…”而張萱這邊聽到動靜難免朝她多看了幾眼,雖是一樣對侯志高的行徑感到不可思議,可見著紀夢佳被人這麼欺負,自是忍不住勸說起來,可她畢竟還在承受著熊安傑的大力征伐,說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卻只剩下支離破碎的字眼,甚至讓人聽不出來到底是對誰說的。
“呵,你還有心管別人!”熊安傑肏穴正酣,臉上甚至都流下了不少汗滴,可就在這樣的情境下女人居然還有心去管別的閒事,這倒是讓一向對自己能力自信的熊安傑大為光火,他猛地收緊臀部,讓下身的抽插停了半晌,隨即又掰開張萱的一條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諾大的身軀毫不顧及女人的承重,就這樣掰著腿直壓而下,愣生生的將她的雙腿壓成個一字馬,長槍再度挺入,每一次深插都讓兩人的腰跨位置撞擊得“啪啪”作響…
“啊~嗚~唔唔唔~”雙腿被強自分開本就是超越自身韌性的姿勢,更何況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壓在身上,張萱疼得面色扭曲,嘴里剛要發出痛苦的叫聲,可她的小嘴才剛剛張開,男人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巨大的手掌一把將她小嘴蓋住,似乎是不許她發出呐喊和痛呼。張萱這時更覺慌亂,全身下意識的顫抖掙扎卻依然沒有力氣,她不安的繼續嗚嗚大叫,可在男人手掌的覆蓋下,根本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嘴里發不出聲音,那身體所遭受的痛苦便沒有了唯一發泄的渠道,只能悶著頭皮強行忍耐,然而男人的體重實在太重、掰開的角度實在太大,而那抽插的頻率自不用說,即便是男人的大手特意給她留出了鼻息空間,但那高頻的撞擊依然讓她難以呼吸。
“啪啪啪~嗚嗚~啪啪啪~嗚嗚~”撞擊聲與鼻息里發出的掙扎聲響相互交織,張萱已然快要陷入暈厥,渾身上下不斷有香汗涌了出來,手掌依舊死死的蓋在嘴邊,全身自兩人交合位置緊緊相連,被封閉了呼喊聲的張萱在這狂風驟雨中略顯迷失,可那封堵的手和強壓的腿卻又在時刻告訴她眼前這個痛苦的現實:
或許在之前,她的心想靜,卻因為藥力或蠻力而靜不下來,而現在,她想要忘掉這個現實,可卻又因為痛苦和封閉而忘不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強度已然將她帶入到一個沉浸的世界里,除了交合發出的撞擊聲,她還能聽到男人的心跳和呼吸,還能聽到男人的肉屌肏在那水流涌動的地方發出的“噗嗤噗嗤”聲,這一刻,世界都變得安靜下來,她所能思考所能關心的,也只有眼下這個可惡的男人!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嗚嗚~”突然,好不容易被肏得安靜下來的張萱又一次的瘋狂扭動起來,小嘴幾次張開發出“嗯嗯”的輕鳴,甚至不惜直接用唇舌去撕開男人的防线。
而熊安傑自是被她的突然襲擊弄得不知所措,正要問問情況,可沒想到的是話還未說出口,一股氣勢恢宏的熱流自那玉穴深處突然涌出,瞬間便將他那深插到底的肉棒淹沒殆盡,甚至沿著肉莖莖身向外泛出,直接從屄穴入口溢了出來。
“哈哈,泄了…泄了…”見張萱此刻這等模樣,熊安傑自是春風得意,胯下的肉棒逆風而上,迎著那熱流淫液的灌溉繼續向里狂頂,而此刻墜入雲端的張萱卻早已是手足無措,透過手掌封蓋所能發出的也只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就這樣,男人抽插不停像是永遠不知疲倦的蠻牛,女人狂瀉不止像是源源再生的水泵,身體交錯,欲火相融,高潮之下的男女已是全然忘記了隔閡與痛苦,有的只是沉浸在這欲海之中的極致刺激。
“吼~”的一聲,高潮之下終究是男人的理智更清醒一些,熊安傑高聲一喝,竟是在這極端的刺激下猛地將肉屌拔了出來,頃刻之間,那粉嫩的屄穴仿佛開了大閘一般,一大股熱流向外徑直灑落,“嘩啦啦”的濺落在身下本就濕濡的軟墊之上,而與此同時,熊安傑身體已是躍到了少女的臉上,粗硬的龜頭對准著少女嬌顏,一只大手在肉屌上急促的擼動,不出三下,滾燙的白精噴射而出,直射在張萱唇鼻中間。張萱下意識的抬手去攔,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股、第三股白精緊接而來,少女的發梢上、眉眼間甚至遮擋的手背上,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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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打破了客廳里沉浸的氛圍,眾人雖都是色膽包天之輩,可此刻這麼大場面的“聚眾淫亂”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虛,熊安傑正射過一輪,當即站起身來朝著門外喝到:“誰啊?”
“我…我…”門外傳來的是高木蘭的細膩語聲,眾人這才舒了口氣,同是啦啦隊的姐妹們跑過去給她開了門,高木蘭低著頭走進,身後拖著一只小皮箱,小心翼翼的邁過眾人的軟墊,徑直朝周文斌走了過去。
“周…主人。”
周文斌瞧著她身後的箱子點了點頭,卻並沒有急著起身去拿,他跟前還跪著一個女人,一個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話的女人。
此時的岳彥昕早已陷入了最深層次的欲望催眠中,早把自己脫得干干淨淨,就這樣跪倒在男人的面前,嬌美的身軀匍匐在地上,只把上半身夠到周文斌的腰臀位置,仿佛是在搗弄一件心愛玩具一般的服侍著那根粗長的肉莖,時而用嘴吸吮,時而用手擼動,手口並用之下動作居然十分嫻熟,這倒是吧高木蘭給看得目瞪口呆。
“嗯,你去把東西放房間里。”終於,周文斌伸手將身下的岳彥昕給按停下來,強行止住這難以遏制的欲望,這才回應起高木蘭,隨即身子又向後一扭,朝著窗台附近的珍妮喊了一聲:“珍妮美女,可以幫我把她送到房間嗎?”
“嗯。”在場人中,珍妮基本也只聽周文斌的安排,能將曾經那位岳檢察官擺布成這樣一個只知吞屌含精的母狗,這樣的人的確是最危險的。
周文斌松開了手,岳彥昕便繼續吞吐起來,那深入到女人小嘴里的肉屌早已梆硬,而岳彥昕的口技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卻也突飛猛進,眼見著再吞吐一陣便要爆發,周文斌趕緊拍了拍她的肩:“停下。”
岳彥昕果真停了下來,緩緩抬頭露出一副懵懂無措的模樣,她的嘴角還牽著幾條淫液晶絲,臉上一片潤紅霞光,全身上下已然沒有了曾經英姿颯爽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性感撩人的火辣欲女。
“你們誰來?”周文斌朝著大廳里喊了一聲。
“嘿,黃校,要不這個你來,我試試你那個…”熊安傑對岳彥昕雖是有些仇怨,但畢竟也算是跟著周文斌肏過好幾次了,眼下如此多的“新鮮貨”,他自是打起了其他幾人的主意。
“我…我還有會兒…你們…你們先玩…”哪知這黃國棟依然還奮戰在白露老師的屄穴里不斷抽插,猶自陶醉。
這已經是他今晚的第二輪了,體力上的問題也慢慢顯露出來,然而對於這樣一位極品巨乳,他可還有些舍不得,即便是這廳里美女如雲,黃國棟還是決定多肏她幾輪。
“那我來吧!”侯志高這會兒已是休息了一陣,與熊安傑一樣他也對那位大奶子老師有幾分興趣,可如今黃國棟不放手,那他也只好作罷,再看那位檢察官像狗一樣的給人吞精含屌,他可還從未享受過這樣的滋味,於是自告奮勇的站了起來。
“好,我也來試試你的小美女!”熊安傑也不計較,反正今晚這里的女人,他是自信能全上一遍的。
把岳彥昕交接出去,周文斌這才慵懶的站起身,略微撐了撐手,腹下依然有著火辣辣的痛感,但這點痛感已經阻擋不了他今晚的腳步。
大廳向東靠里走便是房間,高木蘭、珍妮以及被束縛住手腳的趙舒奕都在等著他的到來,他緩步走進,不疾不徐的打開皮箱,映入眼簾的居然一根根可以伸縮的鋼管。
“熊哥,那玩意兒是干嘛的?”雖是有岳彥昕這樣的美女服侍,可看著周文斌那神神秘秘的模樣,他的注意力難免被房間的景象吸引,見著周文斌取出一根根鋼管擺在地上,侯志高自然有些不解。
“你別管,安心玩你的,”熊安傑說著也撇了一眼,雖然也是一樣不明就里,可他知道這位小周哥吃了這麼個大虧,這下肯定得好好出氣了。
很快,擺放出的一根根鋼管開始拼接,不到幾分鍾時間,房間里竟是多出了一台腳手架,最頂上的一根鋼管下牽著兩支手銬,最底下的空間穿著兩支貼緊了左右的圓環,顯然是用來固定雙腳的。
做完這些,周文斌才回頭去打量他接下來的獵物,卻又是從箱子里掏出一只耳機遞給珍妮,珍妮會意的接過,雙手一張一合,耳機便落在了趙舒奕的頭上。
趙舒奕的嘴角略微有所蠕動,從被帶入房間起她便一直保持著沉默,即便是猜到了自己難逃今晚厄運,但她也依舊神色從容,但當這莫名的耳機籠罩在她的兩耳之時,她那根無畏的心終於是有所松動。
很快,耳機里傳來了周文斌那深沉的聲音:
“趙舒奕小姐,准備好了嗎?”
第 98 章:天堂(五)
滬州市。
“住手!”一聲少女厲斥聲響起,雖是帶著些稚嫩的童音,但多少也將這胡同里的小流氓給震住。
“哪來的小妞,要多管閒事嗎?”
“岳彥昕?”被圍在人堆里的女孩回過了頭,一眼便認出了眼前的女孩。
“你認識我?”岳彥昕完全沒有理會小流氓們的威脅,一面向著這條橫豎無人的胡同里走去,一面自顧自的與眼前的少女說著話。
“我是三班的趙舒奕。”
“找死!”圍在趙舒奕身前的小流氓們見她越走越近,當即一聲暴喝,手下小弟們各自露出猥瑣的笑容,朝著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學生一擁而上。
……
幾分鍾後,兩名少女相互攙扶著走出胡同,各自都有些鼻青臉腫,可只要走出了這胡同口,那躺在地上的一定另有其人。
“岳彥昕,你好厲害啊!”
“還好吧!”岳彥昕滿不在乎的答復著,可不自覺間嘴角微微翹起,顯然也是十分開心的。
“我以前跟我爸爸學過一些防身的功夫,可剛剛碰到那幾個大人還是不行,今天要不是你…”
“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
“切,好像是誰的妹妹的男朋友喜歡我,就托了人來找我麻煩,切,關我屁事!”趙舒奕揮了揮手,倒是真對這些小屁孩們的情情愛愛一點兒也不在乎。
“那他們以後?”
“沒事,我回去就跟我爸說,讓他再教我些功夫,我才不怕他們!”
“嗯…”岳彥昕聞言眉頭一皺:“那這樣吧,這幾天我跟你一起走,要是再碰見,我們一起揍他們!”
“哇,好呀好呀!”
……
“昕昕,今天是你生日啊,這麼說,你比我小啊?”
“說了讓你叫昕姐的。”
“我才不要,你明明比我小!”
“可是你打不過我。”
“切,我爸昨天回來又教了我一招,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
“昕昕?你怎麼啦?”
“沒有,就是有點想我爸了。”
“啊,對不起,我…”
“沒事,有你陪我過生日,我已經很開心了。”
“那好啊,我以後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
“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滬州機場,兩個結伴而行的女孩已然長成了亭亭玉立的高挑美女,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分離。
“你知道的,當警察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夢想。”岳彥昕自信的抬起頭,沒有半點猶豫。
“哎,好吧,可憐的我只能獨自一人踏上異國他鄉的求學之旅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欺負。”
岳彥昕聽她這話自是忍不住要懟上幾句:“你夠了啊,你現在的水平,誰敢欺負你啊?”
“那可說不好,人外有人,我前幾天就在公園碰到個怪人,他一個人在那敲埋頭敲著筆記本,可一個小偷想去偷他錢包,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就這麼一翻,愣是將人給制住了,我看他那身手快得呀,絕對是個狠角色。”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個人出國還是小心點兒。”
“嘿,我們昕昕很關心我呀?”
“叫昕姐!”
“切,昨天你可是被我抱摔了的啊,現在咱們水平差不多,我才不叫。”
“那現在再打一架?”
“打就打!”
……
美國。
“嘿,趙!今天晚上的畢業聚餐?”關系還不錯的同學向她發來邀請。
趙舒奕錯愕的摘下耳機,待確定對方來意後不禁啞然失笑:“不了,今天我有點自己的事。”
“那可真是遺憾!”
看著同學們各自散去,趙舒奕卻是難得溫柔的笑了笑,實際上她在學校還算合群,但今天不同,她有不得不請假的理由。
今天是岳彥昕的生日。
“哈嘍,小昕昕,生日快樂啊!”雖然不能回國,但在宿舍里和最好的姐妹視頻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慶生方式。
“叫昕姐!”視頻那頭,岳彥昕同樣是一身睡衣的縮在家里,看著視頻里的趙舒奕故作高冷起來。
“才不叫…”
兩人就這樣對著屏幕閒聊著,仿佛回到了曾經天天健身天天“打架”的時光,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我跟你說,小昕,我今天暴揍了幾個大老黑,好久沒這麼爽了!”
“嗯?”岳彥昕眉頭一皺:“你怎麼又惹事了?”
“我不是加了個籃球社嘛,雖然打不了球,但是我閒著給他們教練寫了篇論文,用了一些大數據分析,建議他把現在的那個後衛給換了,換了個防守不錯的新人,結果你猜怎麼著?那教練也還有眼光,就這麼一試,現在效果還真不錯。”
“少吹牛,說重點!”
“切,”趙舒奕撇了撇嘴,卻也不計較她的打斷:“結果就是那個被換了的後衛找了幾個大老黑過來堵我,還說要輪奸我,哈哈,結果就是被我一挑三,全給干翻了。”
“看把你能的,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別逞能,凡事都小心點。”
“喲喲,岳警官這還沒畢業就開始一副官腔啦,怎麼,只許你匡扶正義啊,不許我正當防衛啊!”
“好好好,你正當防衛,小心哪天就真被人給輪了!”
“切,你才要小心,別哪天打不過了,等我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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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天堂飯店。
自聽到周文斌的那一聲“准備好了嗎”開始,趙舒奕的意識便已開始有些模糊,眼鏡明明還在盯著他看,可那張罪惡的臉卻變得一片朦朧,而除他之外的整個房間,也似乎在發生在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的故事一幕幕的在腦海中浮現,但大多都圍繞著那個和她感情最深的好姐妹,她們一起練武、一起長大,經歷了分離,又經歷了重聚…
可如今呢,她居然成了害自己落入這黑暗漩渦的人!
她,背叛了!
“至-親-的-背-叛!”溫吞的話語猶如一柄利劍,\t舒奕似乎在這一刻意識到了什麼,雙目驟然睜開,朝著前方瞪到最大,臉上第一次的出現惶恐的表情。
“啊!”一聲長嘯,那被牢牢架住的身形突然一陣狂顫,然而也僅僅三秒鍾的時間,狂躁的身軀與尖叫便都停了下來。
她暈了過去。
帶著那句直入骨髓的催眠密匙,帶著那份青春的綺夢,完完全全地陷入了昏迷。
“昕姐、昕昕、岳彥昕…不要…不要…不要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背叛我?”
夢囈的話語不斷從趙舒奕的嘴里冒出,周文斌安詳的注視著她的臉色表情,她的眼眸,她的睫毛以及可能發生在她臉上的任何動態都不會錯過,比起那時對岳彥昕催眠時的匆忙,如今的他,更加細心也更有把握。
“醒來吧,迎接你最真實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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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燈光直墜眼球,趙舒奕不得不半眯著眼,然而腦海中依然有股強大的動力驅使著她,她不得不將眼球睜到最大,強忍著房間里燈光的刺痛,一點一點的撐開惺忪的眼皮。
她的眼前依舊站著周文斌,她的雙手依舊被鎖鏈困住,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趙舒奕皺了皺眉,依稀覺得有些不對,可不知為何,對剛才發生的事居然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周文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卻是出乎意料的向後退去,一步、兩步,逐漸走到門口,就在趙舒奕質疑的目光中打開了房門。
房門口早已站好了人,一個她最為熟悉的人。
“昕…昕姐…”此刻的岳彥昕依舊是雙目無神,依舊是不著一縷,與那個自己印象中一身正氣、外冷內熱的岳彥昕截然不同,這樣的她,顯然只是個傀儡。
周文斌一把將岳彥昕摟在懷里,雙手分別撫摸在女人的胸乳和後臀,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男人的大手游走下變得紅潤了起來,眼眸里的呆滯漸漸被欲望所取代,平穩的鼻息也漸漸發出輕微的呻吟…
“你放開她!”即便知道怒吼與咆哮於事無補,可趙舒奕別無他法,眼睜睜的看著岳彥昕落入敵手,眼睜睜的看著她變成這個樣子,她實在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周文斌輕輕一笑,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在耳機里反復回響。
趙舒奕狠狠的咬住牙,狠狠的捏起了拳頭,身體奮力掙扎,可依舊被困在這鐵架上,銬鏈不斷扯動發出“叮鈴叮鈴”的脆響,她掙扎得越狠,那清脆的響聲便越是劇烈…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趙舒奕一聲怒吼,可換來的依舊是“叮鈴~叮鈴…”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
突然,趙舒奕的這記近乎癲狂的怒吼爆出,固定在她手腳上的銬鏈竟是感覺有所松動,趙舒奕又是一次搖動,可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她的手腳居然奪路而出,硬是從這固定好的銬鏈里擠了出來。
四肢脫困,趙舒奕已然來不及多想,她無暇去思索自己脫困的緣由,只是雙目死死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我殺了你!”一語言罷,趙舒奕整個人向前衝了上去,她要用最快的時間,用最狠辣的手法,用最痛苦的殺招,去殺掉這個讓她發狂的男人。
“砰~”的一聲輕響,趙舒奕的一記長拳並沒有挨到周文斌分毫,他的身前站著岳彥昕,有岳彥昕這只母狗在,趙舒奕又怎麼能輕松靠近。
“為什麼?”趙舒奕苦澀的笑了笑,這句“為什麼”她今晚已經念叨了好多次了,甚至每一次問起時,心中都已經有著明確的答案:她被人控制了,現在面前這個她並不是她。
可是,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不是她,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人控制?
無數的不甘涌入胸口,趙舒奕的眼中已經有了淚珠劃過,她的拳頭足以劈碎周文斌的天靈蓋,可現在,卻是被岳彥昕死死的卡在頭頂。此刻的趙舒奕身體里還有著藥物的影響,她已經沒剩下多少力氣,這蓄力一擊被擋下,趙舒奕便已知道了她今晚的下場。
難道,我也會像她一樣嗎?
“給我把她手腳架住!”周文斌冷聲一喝,岳彥昕毫不猶豫的反手一捏,氣力開始流失的趙舒奕只得向後撤步,可岳彥昕步步緊逼,直至逼到了一處牆角,趙舒奕終是忍不住一聲暴喝,借著後腳蹬牆的反作用力往前一撲…
可此刻岳彥昕的身手顯然更為敏捷,卻見她只輕輕屈膝向下一蹲,非但將趙舒奕的飛撲躲過,反倒是一手環抱在對方腰間,整個人突然向上一躍,竟是抱著趙舒奕在空中來了一記翻轉,隨即身體上下易主,落地之時,趙舒奕已然是被牢牢的壓在她的身下。
好一招抱摔!連一直觀察著房間里動向的珍妮也不禁點起了頭,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招,曾經還是趙舒奕出國那年教給岳彥昕的,那也是她第一次將好友打敗,即便後續兩人練習時互有勝負,但那一招,一直都是趙舒奕引以為傲的。
可如今,她卻被岳彥昕用這一招壓在身下。
還真是莫大的諷刺。
趙舒奕將雙眼緩緩閉上,被這一摔之後她再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得任由著岳彥昕按著那個男人的指引一步步的將自己拖回鐵架台,用那冰冷的鐐銬再度將自己鎖住。
到這時她才發現,這一副手銬腳銬依然完好無損,而適才她的掙脫,不過是被人遠程調控了而已。
周文斌揚起手,手掌里赫然便是這一副鐐銬的遙控,卻見他拇指一按,“咔嚓”一聲,手腳立時箍緊,仿佛一個輪回一般,她又回到了原點。
“為什麼?”趙舒奕又問了一聲,可這一次她是面朝著周文斌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似乎也沒有想要個明確的答案。
“去把她衣服撕了,全身都撕!”周文斌卻並沒有回答趙舒奕的問題,而是繼續指揮著他的傀儡,果然,男人話音才落,岳彥昕便已欺身上前,一把擰起趙舒奕的胸襟位置,雙手合力向外一扯,“嘶啦”一聲,竟是將趙舒奕的整個上半身衣服從中間破開。
“哈哈,我倒是還沒想到小母狗你的力氣正好用來撕衣服。”周文斌難得露出張狂的笑容,倒也不是他有意調笑,而是這岳彥昕的手法確實簡單粗暴,原本需要一件件去扒的外套、內衣甚至胸罩一起扯成兩半,兩只圓潤挺拔的奶子各自從衣服兩邊冒出半個頭來,雖是不及白露老師那般雄偉,可也算得上十分有料了。
更何況那胸乳之下露出的六塊腹肌,連帶著整體纖瘦的腰肢,倒是一股不一樣的視覺衝擊。
“嘖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辣的…”周文斌砸了咂嘴,忍不住走近前來,大手輕輕壓在那硬挺挺的腹部小塊兒上,分層明顯,緊致而又有彈性,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苦練才能得出的身材,而這樣的身材,比起最姣好的人魚线或許略缺美感,可它卻帶著一股獨特的生命之美,給人一種熱切而又好奇的吸引力。
感受著男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腹肌,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心感縈上了趙舒奕的心頭,她的雙眼完全不敢睜開,甚至在額頭上泛起了一層極深的皺紋,牙關緊要,眉頭緊皺,怎麼看都是一副強行忍耐的樣子。
而岳彥昕沒有接收到任何停止的命令,即便是周文斌已經欺身上前開始撫摸起目標的腰腹,可她依舊在奮力的撕扯著下身,也是同樣的,將趙舒奕的褲頭向前一提,雙手同時向兩側一撕,趙舒奕便失去了最後的遮掩。
長褲與內褲同時向下劃落,雖然還有小部分上身外套能夠遮掩,可自那大腿以下的筆直美腿便已能一覽無余,因著長時間鍛煉的緣故,趙舒奕的大腿肉會比常人更加緊致一些,整條腿看上去不算特別纖瘦,可那結識有力的腿肌卻是十分靈動,尤其是褲頭沿著雙腿脫落之後,那粉嫩的腳指頭從褲腿里鑽了出來,落入正自欣賞的周文斌眼中正是惹火得很,當即屈膝蹲下,大手從腹肌上緩緩落下,卻是並未直接探索少女的隱秘禁區,而是就著眼前的這雙勻稱美腿開始撫摸,直至將那散落在地的褲腿盡數抽出,大手也同時落到了少女的腳背上,輕輕一握,恰好能將整個小腳包裹起來。
隨著周文斌的得寸進尺, 趙舒奕的雙腿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臉上痛苦的神色不減,下身又是摸到哪兒都會向里一縮,可又被他強行握住,小腳背上也已泛起一層紅霜,越是觸碰便越是火熱。
“嘶啦~”終於,在周文斌的配合下,岳彥昕已將趙舒奕身上最後的一點兒衣物撕下,被強行扯落的衣褲根本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周文斌一把將這些衣物抱住,站起身來的同時向外一扔,破碎的衣褲在空中劃過,七零八落的落在牆角,仿佛少女最後的一點兒希望終將歸於塵土。
“來,扶著它,幫它進去。”從站起時的身位到趙舒奕的嬌嫩身軀已經不足一步的距離,可周文斌卻並不急著去一杆進洞,他繼續指揮著催眠狀態下的岳彥昕,他要讓岳彥昕參與其中,他要讓趙舒奕親眼體會一把“背叛”!
岳彥昕聞言僅僅愣神了一秒便又麻木的跪倒在地上,輕輕地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用手將那支硬挺的命根子握住,這命根子對她而言已經頗為熟悉了,熟悉到一上手便沒來由的上下捋了捋,待得手心掌控在肉莖前端,這才略微用力,牽引著它向前挪動。
“不要,昕姐,不要!”終於,趙舒奕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來,她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倔強,眼眶里隱有一層朦朧覆蓋,對於即將到來的凌辱噩夢,她其實並沒有那麼的畏懼,但對於眼前這個最好的姐妹,即便是被人控制,她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如果有一天,她清醒過來,她一定會非常自責與痛苦吧!
短暫的分神被下身輕微的觸碰所打斷,岳彥昕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呼喚而停下,握住的肉莖下身准確無誤的抵在了少女花房入口,可即便到了這份上,周文斌也並沒有主動出擊,任由著她的小手慢慢牽引,任由著身前的趙舒奕發出聲聲呼喚。
“別…不要!昕姐…昕昕…岳彥昕!”趙舒奕的呼喊越來越急,尤其是感受到下身的玉穴洞口驟然間被人戳入,碩大的肉莖一點一點的塞滿她整條蜜穴花徑,她的呼聲已陷入癲狂:
“岳彥昕,你住手啊!”
歇斯底里的一聲暴喝,不但讓外頭快活著的人群感受到了異樣,更是將周文斌和岳彥昕都給吼得發愣,可周文斌勝券在握,很快便又回到那一臉純真笑容的模樣,可岳彥昕呢,她的手上還握著男人的肉莖,甚至肉莖的前端都已進入了一小截,而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居然也定住了。
“嗯?”感受到下身遲遲沒有動靜,周文斌忍不住抬頭瞧了岳彥昕一眼,心中略微有些奇怪。
“岳彥昕,你醒醒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話讓她有所慶幸,趙舒奕呼趕緊再喊起了一遍,而同樣的,岳彥昕依舊沒有再動。
“岳彥昕,你聽得見嗎?”見此情形,趙舒奕心中突然升出一絲希望,她知道今夜自己是在劫難逃了,可無論對方的控制有多厲害,只要這一項催眠控制有漏洞,那一切,都還未可知。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周文斌抬手猛抽,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岳彥昕臉上:“愣著干嘛?”
岳彥昕被扇得向後退了一步,可那懵懂的雙眼依舊沒有起色,整個人如同木樁一般立在那里,全無神采。
“岳彥昕,你聽得見對不對?”趙舒奕見狀愈發確信了她的猜測,呼喚的聲音也愈發急促。
然而下一秒,周文斌又一記耳光扇出,這一次卻是對著眼前這個略顯聒噪的女人:“哼,你再喊也沒有用,你以為她能救得了你?”
趙舒奕抿了抿嘴,即便臉上還帶著火辣辣的痛感,但嘴角卻是離奇的擠出一抹笑意:“哼,你開始急了!”
“嗯?”周文斌側過臉來,倒是有些驚異於這女人的發現。
“我不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但這世界沒有永恒的東西,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周文斌面色平淡的望著這個女人,眼神卻是有些陰晴不定,今夜和這個女人斗智斗勇到了這個份上,她依然沒有半點的畏懼,即便是自己半根雞巴插進了她的屄穴里都沒能讓她有半點求饒之語,反倒是因為發現了自己催眠的這點漏洞而笑出聲來。
催眠當然不是永恒的,周文斌比誰都懂這其中的原理,就像是 CY3 型的成癮性一樣,CY4 的藥效即便經過改良也最多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而經過去年“毒狼案”的事,無論是海關還是醫藥監對 CY4 的原材料管控已經加強許多,他手中的存貨也已不多了。
但即便心中有數,周文斌這會兒也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服軟,他咧了咧嘴,將那根插了半截的肉棒緩緩拔了出來,用手輕輕拍了拍趙舒奕的臉:“也許有一天她會醒過來,但絕不是現在,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趙舒奕聞言面色一沉,卻見著周文斌撿起地上的衣褲,不多時掏出一個小盒,輕輕打開,卻只有一粒白色的藥丸,見他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快步走向依然呆滯著的岳彥昕,大手一捂,便將藥丸捂進了女人的嘴里。
“岳彥昕!”趙舒奕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岳彥昕你…吐出來!”
然而下一秒,回應她的卻是一聲讓人難以置信的稱呼:“主-人!”
周文斌笑著抬起頭。快速發作的藥效與簡單的催眠信號相結合,岳彥昕又一次的恢復到催眠狀態,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隨著周文斌的撫摸與口令變得十分溫馴,她緩步走向著那個還在一直呼喚她名字的女人,輕輕蹲下身子,卻聽得“咔嚓”一聲…
卻是趙舒奕的腳鏈突然一松,趙舒奕錯愕的望著岳彥昕,心中略微升出一絲期許:“昕…昕姐?”
可她萬沒想到的是,岳彥昕並沒有如她所想的去解開手銬,反而是走到她的身後兩手突然一提,各自將她的兩條腿給抱了起來。
“岳彥昕,你要干什麼?”趙舒奕又是一陣錯愕,雙腳離地的瞬間便陷入了慌亂,然而岳彥昕自不會去回答什麼,就這樣穩穩將她抱在懷里,雙手比起鐐銬還要來得穩固,就像是抱著嬰兒撒尿一般的動作,讓趙舒奕那雙腿之間的肉溝美縫清晰的坦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再度靠近,那一支半途而返的長槍肉莖亦是再度靠了過來。
“不要,岳彥昕,你不能…”
趙舒奕又開始了一輪掙扎,但周文斌卻只是狠狠朝她身後的岳彥昕瞪了一眼,岳彥昕的手掌便加大了力度,氣力本就不濟的趙舒奕再也難以動彈分毫,除了嘴上的叱罵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途徑。
肉莖向前直插,一點一點的融入玉穴洞口,沿著那緊致干涸的處子秘徑不斷向前,直至那一層薄嫩的肉膜之前,周文斌略微頓住,嘴角再度揚起冷笑,肉棒不進反退,但整個人卻是向前壓了不少,直至將頭湊到趙舒奕的耳邊,輕輕笑道:
“你的噩夢,開始了!”
沒有任何的前奏,也沒有任何的緩衝,周文斌一語言罷,那硬了許久的肉棒長槍爆發,徑直向里狠命一插,毫不留情的破開處子嫩膜,直頂在少女花芯的最深壁蕾。
“啪~”的重擊傳來,宛如世界傾塌一般的痛楚瞬間映入趙舒奕的腦海,那一聲“噩夢開始”的戲謔之言不斷地在心頭縈繞,與陰道里的撕裂之痛、花芯上的狠頂之痛相互交織,直讓她痛不欲生。
“你的噩夢,開始了!”而與此同時,一記熟悉的語聲自她背後傳出,卻是岳彥昕學著周文斌的模樣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語調說出了這一句最讓人痛苦的話。
“我的噩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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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哪來的小妞,要多管閒事嗎?”
“岳彥昕?”
“你認識我?”
“我是三班的趙舒奕。”
“找死!”
熟悉的一幕卻是在趙舒奕的腦海中重現出來,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與岳彥昕初識時的場景,幾個面相猥瑣的小流氓一齊朝她撲了過來,為首一人更是臉帶刀疤,面目可憎。
身形稚嫩的趙舒奕倒也全無懼色,雖是氣力還有些欠火候,可當她擺開架勢兩記勾拳一記橫腿掃過,立時便將面前幾個流氓踢得七葷八素,而從身後撲過來的兩三人卻早已被岳彥昕收拾干淨,看她那身手,似乎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
“女俠,女俠饒命啊!”刀疤臉見狀不妙,第一個率先跪下,緊接著幾個被揍倒的混混也跟著跪地求饒。
“哼,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姑奶奶我…啊!”正當趙舒奕神氣十足的打算訓斥一番時,右肩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的便是整個身軀驟然酥麻,渾身意識也變得些微的單薄,她不可置信的轉過了頭,瞧著背後那張麻木的臉,駭然問道:
“為什麼?”
一句問完,整個人再無氣力,直接癱倒在地。
“啊…”一句鑽心的痛苦自胯下直衝腦海,趙舒奕猛地驚醒過來,然而這一睜眼,眼前的畫面便猶如噩夢一般的讓人恍惚。
兩個先前被自己踢倒了的小流氓此刻正一左一右的抱著自己的手腳,而那位領頭的刀疤男正光著下身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支猩紅滾燙的長槍毫不留情的向著自己的下身插了進來…
“啊…痛…”趙舒奕疼得冷汗直流,眉目緊緊閉上,似乎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喲,醒啦,小妞剛才不是很能打嗎?”刀疤男聽到她的動靜,可身下的挺動頻率卻是根本沒有變化,甚至因著少女的緊張和內縮,下身被夾得一陣激靈,反倒是抽插得更深了許多。
“啊…不要…停…你走開…不要…啊…岳姐姐,你救我…”趙舒奕此時年歲不大,突遭變故又哪里還能有幾分理智,瞧著站在刀疤男身後的岳彥昕不禁呼喚起來。
“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刀疤男肏著肏著突然將頭沉了下來,直湊到少女耳邊淫笑道:“你的岳姐姐給我們舔過好幾天屌了,你以為剛剛把你引過來是誰的主意?”
“就是她出的主意!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啊…”心頭困惑難解,身下痛苦不絕,趙舒奕被這刀疤男直肏得說話都有些結巴,除了那“啊啊”的叫喚,到後來便一個字也聽不出了…
“小妞,你放心,今天晚上,哥幾個一定讓你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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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你怎麼啦?”
“沒有,就是有點想我爸了。”
“啊,對不起,我…”
“沒事,有你陪我過生日,我已經很開心了。”
“那好啊,我以後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燭光之下,一對要好的姐妹默默的許下了生日的祝福,蠟燭吹滅,兩人笑鬧著將蛋糕切開。
“來,給你。”岳彥昕率先切了一塊大的,毫不猶豫的遞給了趙舒奕。
“謝謝!”趙舒奕小心的接過,大口一咬,立時眼中露出光彩:“好甜啊,真好吃!”
“嗯,那你多吃點…”岳彥昕微笑著,又去切了一塊…
……
“昕昕,你怎麼不吃啊?”
“昕昕,怎麼我的頭有點暈…我…”
很快,趙舒奕扶著額頭坐了下來,也不顧眼前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奶油蛋糕,就這樣將頭靠倒、昏睡…
“喲呵,干得漂亮!”漆黑的房間突然照亮,房門打開,一時間竟是衝進來一個男人。
“嗯…”刺眼的燈光將趙舒奕照得一陣眩暈,可模糊的雙眼卻已能依稀分辨出男人的模樣:“怎麼…怎麼是你。”
這個男人,正是在班里一直說喜歡自己的那個。
“趙舒奕,我終於要得到你了。”男人快步走近,越過了一臉麻木的岳彥昕,直接將昏沉的趙舒奕撲倒在沾滿蛋糕奶油的方桌上,也不顧趙舒奕的呼喊,大嘴“吧唧吧唧”的瘋狂親吻…
“昕昕,救我…昕昕…”
“嘿嘿,她怎麼會救你?”男人聞言哈哈大笑,大手猛的向下一扯,已然將趙舒奕的下身扒扯了下來,直露出少女白皙的雙腿與那青澀的芳草禁區。
“不要,你不可以…昕昕,救救我…”趙舒奕絕望的呼喚,想揮手去阻止男人的進犯,可手腳卻是半點力氣也無。
“別掙扎了,剛剛的蛋糕,就是她下的藥,哈哈哈…”男人一邊笑罵,一邊開始握住自己的胯下雄根,自少女的雙腿腿彎一路向上滑了一記,感受到一絲舒適的清冷,隨即又停在了那溫熱的蜜穴洞口。
“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男人咧嘴一笑,終於在說完最後一句時腰腹向前狠狠一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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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小昕昕,生日快樂啊!”
“叫昕姐!”
“才不叫…”
“我跟你說,小昕,我今天暴揍了幾個大老黑,好久沒這麼爽了!”
“嗯?你怎麼又惹事了?”
“我不是加了個籃球社嘛,雖然打不了球,但是我閒著給他們教練寫了篇論文,用了一些大數據分析,建議他把現在的那個後衛給換了,換了個防守不錯的新人,結果你猜怎麼著?那教練也還有眼光,就這麼一試,現在效果還真不錯。”
“少吹牛,說重點!”
“切,結果就是那個被換了的後衛找了幾個大老黑過來堵我,還說要輪奸我,哈哈,結果就是被我一挑三,全給干翻了。”
“看把你能的,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別逞能,凡事都小心點。”
“喲喲,岳警官這還沒畢業就開始一副官腔啦,怎麼,只許你匡扶正義啊,不許我正當防衛啊!”
“好好好,你正當防衛,小心哪天就真被人給輪了!”
“切,你才要小心,別哪天打不過了,等我來救你!”
又是一年生日,趙舒奕與岳彥昕聊起天來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叮嚀~”門鈴聲響起,趙舒奕略微有些詫異,一口流利的英文問道:“誰啊?”
“快遞!”
“怎麼這麼晚了還要快遞?”趙舒奕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視頻那頭的岳彥昕卻是發出笑聲:“去吧,也許是有人要來輪你呢!”
“去你的!”趙舒奕笑罵一聲,倒也沒想太多,徑直起身向著屋門走了過去,然而當她的手才剛剛把門把手向下一壓,屋門驟然間被人狠推,趙舒奕饒是反應再快也被狠推了幾步才站穩腳根,然而眼前的形勢卻是讓她有些頭疼。
屋子里赫然擠進來十幾個黑人,全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壯漢,而領頭的,正是那個今天才被自己揍過的籃球隊後衛。
“你們要干什麼?”
“哼,干什麼,這里是美國,我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一眾壯漢一擁而上,趙舒奕想也沒想就是一記飛腿踢出,然而飛腿踢至半空卻被人一把將她的腳踝捏在手里。
“哈哈,你的套路,我們都一清二楚!”老黑大笑一聲,隨即大手一翻將她整個人甩在空中,趙舒奕踉蹌未穩,落地之時已是有三四人將她圍住,她還待掙扎,可每一次出手都被人輕松躲過。
終於,在她左右踢蹬了近一分鍾後,十幾人的包圍圈越來越小,直至黑雲將她完全籠罩其中,一齊撲騰而下,終是將她壓在人堆之中。
“啊~”男人的大腳狠狠的踩在她的後脊,趙舒奕疼得大叫起來,此刻的她手腳各自被人控制,有人找來了繩索開始纏縛,而她,卻是沒有一點掙扎的空間。
“你不用掙扎了,今晚,我們就要好好輪了你!”身後的老黑們不斷咆哮著,不少人已經開始脫下褲衩,大喇喇的撕扯著她的衣褲。
趙舒奕被人壓得動彈不得,除了尖叫與叱罵,她這會兒的反抗已然不是敵手,她實在有些想不通,這些人里有的才剛剛被他揍過,可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已經變得如此的厲害,竟是十分熟悉自己的招式,每一次都能將自己的殺招躲過。
“舒奕?”電腦里依然有閨蜜的聲音傳來,趙舒奕驟然驚醒,立時朝著電腦大喊道:“昕姐,救我,有人…嗚啊…不…不要…”
趙舒奕的話語很快被尖叫打斷,就在她向視頻里的岳彥昕求救時,自己的下身睡褲已是被人扯落,很快,一條無比粗長的大黑棍就這樣毫無前戲的向里插了進來…
“哈哈,你還讓她救你?就是她告訴我們你家地址的,還有你的進攻套路,都是她…”老黑們一陣狂笑,同時那插入了半截的肉棒已是觸碰到了處女薄膜,沒有任何同情的肉屌狠狠一頂…
“不!”
“哈哈,舒服!”一擊得手的老黑舒爽的大吼一聲,甚至目光左右一掃,竟是和身邊兩人擊了一掌,這才埋頭繼續苦干起來…
第 99 章:天堂(六)
“昕姐?”
“昕昕,你這是?”
“岳彥昕!”
“為什麼?”
“啊~”
思緒交錯,趙舒奕的意識仿佛一根風中的浮萍,不斷的飄搖變化,可無論怎麼變化,她的表情總是充滿著痛苦。
兒時有關好友岳彥昕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可不知怎麼的,每一幕似乎都有所不同。
那些甜蜜的、美好的、真誠的畫面,此時都已變成了噩夢一般的欺騙,仿佛天地傾塌,宇宙隕滅,這茫茫的世界里,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也許有,那就是男人的胯下。
有面目可憎的流氓、有因愛生恨的同學、有尋釁滋事的老黑、還有…
人生中但凡與她有過交集的男人,此刻似乎都成了滿臉淫欲的丑惡嘴臉,他們粗暴地撕扯開她的衣服,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扶著各自不同的肉棒,粗暴地挺近她的處子蜜穴…
而每一次,她都會痛不欲生,每一次,她都能感受到下身那撕裂的痛楚與涓流而下的鮮紅血滴…
直至完全沉浸在這無邊的痛苦之中後,世界顛覆,她又會進入下一段痛苦的記憶。
如此循環往復,她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唯一能做的,只剩下一次次的呼喊!
“岳彥昕!”
“岳彥昕!”
“岳彥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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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嘖…”虛掩的房門根本阻擋不了那撕心裂肺的呼喊,看著那原本還不可一世的美女教練如今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樣子,門外的這群人不禁唏噓起來。
“熊…熊哥,這小周哥是干嘛的啊?他…” 侯志高看著那猶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嘴上的話頓了頓又咽了回去。
“他這樣的控制,會不會對人體有副作用?”即便是見多識廣如黃國棟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面對這滿屋春色他自然是舒心愜意,可見識了周文斌的手段之後,不禁又覺著太過了些,甚至腦子里會不斷念想著這要是把人給玩死了,又該如何收場?
“放心放心!”熊安傑這會兒卻是滿臉的得意,一面挺動著粗長的雞巴在紀夢佳體內瘋狂抽插,一面繼續朝著眾人吹噓道:“我跟小周哥認識快這麼多年了,他這人辦事最穩了!”
“那趙教練,也會跟她一樣?”侯志高聞言暗自咂舌,雖是知道今晚有機會對趙舒奕一親芳澤,可一想到趙舒奕會跟他此刻身下的女人一個樣子,不但能跪下身來替他含蕭吹屌,還能騎上身來自主起伏,那滋味簡直…侯志高一面遐想,一面卻是感受到身上的女人屄穴里突然間向里夾緊了幾分,硬挺的肉棒險些就要被繳了械,當即輕聲一“嘶”,連連用手扶住岳彥昕的細腰,這才堪堪穩住精關,繼續享受著這頓肉欲盛宴。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熊安傑咧嘴一笑,抽插的頻率似乎又快了幾分,可說這句話時他頭也沒回,卻不知道是說給他身下的女人,還是一邊的侯志高。
“啊…”然而熊安傑話音未落,侯志高卻又發出一聲怪叫,又一次靠著將女人一把抱住才能穩住情緒,一聽到熊安傑的玩笑不禁搖了搖頭:“熊哥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屄會咬人,啊啊,她又咬了…”
“哦?我怎麼不記得了?”熊安傑畢竟也是肏過岳彥昕多次的人,這女人在催眠狀態下要麼就是一樁木偶,隨他怎麼抽插都沒有一點反饋,要麼就是一條母狗,渾身肌膚但凡觸碰一下,那小屄里的水就流個不停,可即便如此,他還從來沒體驗過侯志高說的“會咬人”的情況。
“哈哈,我知道了,”身在其中的侯志高倒是突然眼前一亮,他又一次雙手扶在少女腰身上,深呼吸調整好狀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岳彥昕!”房間里的呼喚又一次響起,那是她的好友在呼喚她的名字,而隨即而來的,便是這母狗一般的岳彥昕渾身一僵,雙腿不自覺的帶動著屄穴兩側嫩肉向里夾緊,直將侯志高那支鳥槍給夾得沒有一絲縫隙,加上她接連不斷的上下起伏,那擠壓與閉塞所帶來的的快感竟是一瞬間讓侯志高超乎所以,他面色扭曲的仰頭咧嘴,表情卻是分辨不出是太過舒爽還是太過痛苦,直到騎在他身上的岳彥昕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似的,上下起伏的動作變得慢了下來,直至兩人交融的地方完全顯現,一抹白灼液體竟是從女人的屄穴口不住的向外流淌,眾人這才恍然,侯志高,又射了!
“太…太他媽爽了!”侯志高爽得說話都有些結巴,要不是周文斌早先對岳彥昕的調教成功,這會兒剛射完的他可是再也經不起這女人白嫩屁股的一坐了。
“媽的,真有這麼爽?”熊安傑雖也身處男人的極致舒爽之中,可一看到侯志高那銷魂的小表情心中難免有些瘙癢,連帶著再看身下哭哭啼啼的紀夢佳,著實有些掃興,倒不是紀夢佳不漂亮,可這樣的美女他實在肏得太多了,小屄會咬人的他也遇到過,可這樣里頭的人一叫,外面的人就開始咬人的,他還第一次碰到。
“來,咱們換換!”可熊安傑沒想到的是,他這邊念頭才動,那頭的黃國棟卻是站起身朝侯志高走了過去:“嘿,我也來體驗下被夾的滋味。”
“好好,”侯志高自然是有求必應,尤其是黃國棟那邊的白露老師他也是心儀已久,說完便一個翻滾起身,拖著有些踉蹌的步伐跑向下一個目標。
“…”見他二人就這麼完成了交換,熊安傑心里多少有些郁悶,可一面自己這邊正肏著屄,另一面黃國棟也是他不好得罪的人,心里雖是有些惱火可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熊安傑倒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放眼望去,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那幾個這幾天沒少肏的啦啦隊員,其他人今晚他都不會放過。
一番胡思亂想作罷,熊安傑只得又把心思放在了身下的女人上來,紀夢佳這會兒正被她壓成了一坨,兩條光潔的美腿被扛在肩膀上,熊安傑大屌粗長,每一次都能肏得她渾身顫抖,捂嘴痛呼,可紀夢佳自然不願就這麼與他面對面的對視,無論他如何強扳,始終都要將頭扭向一側,不願與他四目相視。
回過神來的熊安傑這會兒可不想讓她如此好過,即便是身下的抽插越發洶涌,啪啪的聲響也已進入了一定的節奏,可他硬是強忍住女人蜜穴里那溫潤的包裹,咬了咬牙將大屌給抽了出來,身軀向前一個小滑步,直接將下身挪到了女人的頭部位置,那還沾滿了絲絲淫水的大肉棒在女人腦袋邊上一晃一晃,待蹲好位置之後,熊安傑扶住肉屌,使勁的朝著女人的側臉抽了一記…
“啊~”紀夢佳被他抽得生疼,腦袋下意識的轉了回來,可為了躲避如此羞人的姿勢,她的眼鏡自然是不願意睜開的。
“哼,就這樣老老實實給我躺好,要再躲,老子今天抽死你!”熊安傑要求倒是不高,見她轉回了頭,這便拖著肉屌退了回去,重新扶住女人的下身香臀,在那濕濡的密林里比了兩下,復又狠狠一懟,再度插了進去。
“喔~啊~”紀夢佳仰頭一呼,腰身被肏得下意識的向上一抬,可熊安傑卻不給她亂動的機會,肉槍挺近之後迅速將身子壓了上去,直將腦袋湊向紀夢佳的脖頸,粗重的舌頭不安分的在女人鎖骨位置一路啃舔,自香肩到臉頰,最終停靠在了那令人著迷的嫣紅耳畔。
“你也給我夾一個試試?”熊安傑沒臉沒皮的在她耳邊說起了渾話。
紀夢佳閉著眼又繃著臉,下身承受著電焊一般的鑽心刺痛,上身還要承受這兩百多斤的男人壓迫,這樣莫名其妙的要求自然是不會理會。
“聽見沒,夾一個!”然而熊安傑突然間下身狠狠一挺,比之先前的抽插而言,這一擊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勁,那足有拳頭大的肉屌頭子仿佛要將她整個身體貫穿一樣,整個一挺將她插得連聲痛呼,而這時,紀夢佳才明白他說的話並非是胡言亂語。
“聽見沒,我叫你也夾一個…”
“啪~”
“啊,疼,啊…”
“肏!”
“啊…別…啊啊啊…疼…啊…求你…啊…”
“你夾不夾?…肏!”
“我…啊啊…我不…不會…啊啊…別…我不會啊!”終於,在一頓近乎鋼筋貫穿身體般的痛苦狠插之後,紀夢佳終於是說出了她的心聲:別說她是個今晚才開苞的女大學生,她就算是個出來賣的,她也不一定能想夾就夾啊!
熊安傑自然也知道這點,可一想到剛才侯志高的表情,再看到此刻騎在黃國棟身上的岳彥昕一如既往的隨著房間里的呼喚而開始兩腿緊夾,他不禁又是一陣火大:“哼,你不夾是吧…”言罷又是擺出一副要狠插的姿勢…
“別…你不要…”紀夢佳顯然是被他肏得怕了,這會兒也顧不得任何的矜持與尊嚴,雙眼早早的睜開,一雙無力的小手死死抵在男人的胸口,眼眶里漸漸泛出晶瑩,嘴里說出來的求饒之語也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熊安傑一聽這一聲倒是有些意動,倒不是他憐香惜玉,只是這我見猶憐的模樣像極了他在深海的小女朋友溫雪,一時間竟也有些不忍再用這麼大的勁頭,可腹下的欲火仍在,在她身上不泄個火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岳彥昕!”房間里頭的聲音又一次傳了出來,然而接著響起的,卻是黃國棟那略微有些老邁的雄吟:
“嘶~”
熊安傑側頭一望,卻見黃國棟幾乎與剛才的侯志高如出一轍,仰頭朝天,大嘴張開,滿臉的陶醉其中。
“黃校,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那里頭一叫她就咬人…”一側的侯志高這會兒還在抱著白露的大奶開始揉捏,才剛剛射完一輪,這會兒剛好抱著這麼個大奶子看看別人的戲。
“對…對對…她會咬人…”黃國棟說話居然比侯志高還要不堪:“嚴…嚴月老師…你小點勁兒…你輕點…嘶…啊…”
熊安傑聞聲更是難受,可他也知道就算肏得再猛,每個人的體質還是有所差異,那位岳檢察官畢竟是被催眠過了的,如今又是聽到了自己最親的姐妹的呼喊才變成這樣,而他身下這位…
一念至此,熊安傑突然眼球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當下四處張望了一陣,倒也覺得這大廳里有些施展不開,隨即雙手一環,直摟在紀夢佳的臀背上,身體突然發力向上一起,竟是連著懷里的紀夢佳一起抱了起來。
“啊!”紀夢佳本還在下身的撞擊痛楚里不能自拔,卻沒想著下身的抽插才停一小會兒,男人竟是將她直接抱起,匆忙間雙手連個抓扶的地方也沒有,重心未穩險些向後傾倒,好在熊安傑身軀強壯,才只向里一合便被女人給拉扯了回來:“來,掛我脖子上!”
紀夢佳縱有千般不願萬般不服也不得不依言照做,兩只小手不情願的繞到男人的後頸,這才算堪堪穩住身形,可這個姿勢實在太過令人不恥,不管是他們此刻的懷腰摟抱還是下身處的緊密貼合,這樣的姿勢看上去倒是沒有一點兒的脅迫,就好像是她主動黏在男人身上一般。
女人摟得越緊,胯下的肉棒便越插得深,可即便是這樣,熊安傑也並不打算繼續糾纏,他開始緩慢的挪動,就這樣抱著這個還被她插著穴的女人,竟是一步一步的挪向了房間。
“熊哥,你這是干嘛啊?”
“嘿,我也學學咱小周哥,我也去調教調教!”
嘴上說著“調教”,可熊安傑還真沒有什麼水平,不過比起周文斌的醫學催眠,他倒是有些旁人辦不到的優點。
房門打開,熊安傑就勢將女人往床上一扔,紀夢佳就此脫離了他的肉屌,直摔在軟床上還根本來不及動彈,熊安傑卻已經欺身上前,一只大手突然掐在她的脖子上,面露凶光,大手狠狠一壓,直將她大半個難道完全的壓倒在床上,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啊~嗚嗚~嗚嗚~”
十幾秒後,熊安傑才突然松手,好似無事一般的坐在了床頭,笑看著紀夢佳這會兒的喘息表情。
“不好受吧?”
“…”
“哼,今晚你要是聽話,我還能好好肏你,你要是不聽話,下場就跟剛才一樣,老子不但要肏你,還要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看你怎麼選了…”
“…”又是一陣沉默,紀夢佳這會兒呼吸沉重,幾乎都快暈厥過去,可她卻完全不敢忤逆熊安傑的意思,且不說那讓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就光是熊安傑如今這兩米多高的身板壓在她身上她便已經快嚇破了膽。
“聽到沒?”熊安傑見她默不作聲,立時拿出了當年在深大橫行霸道的威風,大手一揮,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紀夢佳的肉臀,那白皙的臀瓣上立時多出了五只指印…
“啊疼…”
“聽到沒…”熊安傑再次質問,言語間再次抬起右手。
“聽…聽到了…”
“好…”熊安傑聞言大笑一聲,揚起的手挪到少女的腰身處,就勢一翻,便將紀夢佳擺弄成跪趴的姿勢,肉屌沿著蜜縫再度插入,倒是沒有太過用力,待得身下的少女漸漸適應了這份力度之後,這才開口:“我問你,你跟那小子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紀夢佳哪里會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腦子頓時亂作一團,哪里肯提起關於男友的事。
“說啊!”然而熊安傑早有准備,對付岳彥昕、趙舒奕之流他可能不好說,但對付這群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光是給幾棒子、吼幾嗓子就已足夠,一聲厲喝之下,胯下長槍狠狠一插,直直衝破那血肉模糊的秘徑小道,完完整整的頂在了子宮內壁上…
“啊…不要…”
“說啊!”熊安傑又是一吼,胯下肉屌抽出,再一次的狠狠挺入。
“我…我們…上個月…”終於,紀夢佳耐不住這樣的暴戾抽插,無可奈何的說出了答案。
“哼,才一個月就跟著出來了,感情很好啊!”熊安傑卻不管她是否回答,隨口調笑一句,又是一記狠頂…
“啊別…我都說了…嗚嗚…”紀夢佳心中本就委屈,如今見他依舊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一瞬間心中滿是淒苦,終是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
然而熊安傑卻並不吃她這套,見她哭得厲害,當即自後背摟住那一抹細腰,雙手把住力度,便在少女的哭聲中瘋狂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啪…”
“嗚嗚…啊…別…嗚…”這一番肏動可是讓紀夢佳完全陷入了混亂,哭聲與痛呼融在一起,眼淚和鼻涕融在一起,整個人哭得昏天暗地,哪里還有本分美感。
“肏!你再哭!”熊安傑雖是心如鋼鐵,可對這樣的哭聲也是有些著惱,當即厲聲一喝,大手一把將少女的腦袋板了過來,隨即又是一掌甩出,紀夢佳“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竟是從熊安傑的下身飛了出去,直倒在床頭的另一側,她下意識的捂住臉頰,渾身蜷縮成一團,根本不敢抬頭去看熊安傑,只得將頭埋在腿彎里發出“簌簌”的抽泣聲。
“跟你說了,聽話才有好日子過。”熊安傑見她老實了許多,這才上前揪住她的頭發,大手輕輕在她那火紅的臉上摸了摸,又道:“這下乖啦,自己坐上來聽到沒!”隨即又調轉了姿勢,一屁股靠著床頭坐下,反身將紀夢佳摟在懷里,雙手把住她的細腰,指使著她自己坐下。
紀夢佳又是屈辱又是害怕,但已經沒了反抗的脾氣,簌簌著鼻子便任他驅使,當那沾滿了血跡和精液的少女初穴主動接觸到那支足有她手臂粗的肉棒頭子時,紀夢佳雙眼一閉,眼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
“嘿,這就乖啦!”熊安傑長槍插入,頓時便來了精神,雙手又將她扯至自己的胸口靠著,一雙大手揉捏著女人的胸前椒乳,下身已緩緩動了起來。
“嗯…”雖是不願再發出任何聲音去驚動身後的男人,可熊安傑的肉棒依舊有著巨大的破壞力,即便是輕慢的抽插,紀夢佳依舊是被插得輕聲哼叫起來。
“說,你喜歡他什麼?”然而紀夢佳沒想到的是,熊安傑真正的問題才剛剛開始…
“嗚…”
“說啊,他是怎麼追你的,嘿嘿…”
“…”
“你們第一次牽手是什麼時候,第一次親嘴兒又是在哪兒?”
“…”
“哈哈哈,說啊,又不聽話了?”熊安傑這一系列問題拋出,自然是直到她不會盡數回答,但借著這點惡趣味來的興致,熊安傑的肉棒稍稍又膨脹了一分,雙腿分別岔住少女兩邊,雙手又將她的兩只手反撐在床上,如此一來,那被肏著的小屄已然向著前方暴露無遺,熊安傑就這樣頂著她那微不足道的重量抽插便能發揮出最大的氣力,而躺在他身上的紀夢佳也除了需要應對身體的平衡外,便只需要承受起這最洶涌的一頓爆肏了…
“我…啊…我不…啊啊…”
“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哈哈…他摸過你的奶子嗎?摸過你的騷屄嗎?”
“啊啊~不要…啊…他…啊…別…”
……
就在這樣的調弄與抽插下,熊安傑比往常堅持得還要持久了不少,也不是他強行撐著不射,只是他心里隱隱覺著會有一絲驚喜…
“喔~來了來了!”突然,那衝刺著的肉棒猛地一窒,兩側肉壁的壓力瞬間增大,熊安傑爽得直達抖擻,抱著女人瘋狂喊道:“哈哈,你終於咬我了!”
然而已陷入高潮之中的紀夢佳此刻開始全身痙攣,即便是被他抱在懷里也不住的顫抖,腹下突然一熱,一股如小便一樣的射意竟是不可自控的開了閘,數不盡的涓流瞬間涌出,全然不受控制。
“哈哈,舒服!”溫潤的肉棒自然最快感受到了洪流的來襲,熊安傑猛地將肉屌抽出,卻是帶出一大股淫液拋射而出,隨即而來的還有不少細流緩緩涌動,模樣甚是壯觀。
“原來給你念叨下你男朋友你才會咬人,”熊安傑回過神來,將高潮未退的少女抱在懷里輕柔撫摸,大手時不時的還在那涓流的開口處輕輕擦拭,倒是一副溫存模樣:“怎麼樣,舒服吧,他可給不了你這個感覺。”
紀夢佳不斷的喘息著粗氣,約莫停了好幾分鍾才緩過神來,可剛才的自己已是被人肏得完全失去了意識,這樣的情形又叫她眼下如何去面對。
“想什麼呢?繼續坐上來,你爽了我還沒夠!”然而熊安傑並不會給她太多休息時間,他的下一輪攻勢又要來臨!
“這回,你給我好好的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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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欲吟清脆到聲嘶疲憊只不過才短短兩個鍾頭,大廳東側的牆面上還掛著一面電子鍾,才凌晨一點,距離天亮似乎還有很久很久…
白露茫然的看著時間,平日里的主見早已隨著男人的壓迫而消失殆盡,眼下的她,除了數一數那電子鍾上的數字,似乎已經不想再去管任何事情。
這一切變化得太快,一切變化得太大。
那個曾經以為的美好世界頃刻間在她腦海里破碎,這些和她有過交集的領導、學生,在這里,突然都變成了魔鬼。
“啊~”胸口突然傳來的冰涼痛感瞬間將她思緒拉回,白露凝神一看,卻是被人一口咬在了她的巨乳乳尖上,稚嫩的紅豆自是敏感,這一定點咬痛便已讓她險些哭出聲來。
可比起那小穴里深插著的肉棒,這丁點的痛楚似乎也算不得什麼,只不過是在大雜燴般的痛楚里再加了一點調料,而已…
但這點調料的味道卻不是一般的衝!透過胸乳口的傷痕,白露不由得向下一撇,就是這麼個半俯視的角度,侯志高那虛偽的面具下竟是能看出一點端倪,雖是幾乎已經完全確認了他的身份,可她自問從不會以最壞的眼光去審視自己的學生,可就是這樣一個學生,此刻竟是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白老師,你怎麼不叫了?”侯志高似乎是發現了她的變化,那低微的呼吸聲終究是影響到了自己的埋頭苦啃,侯志高抬起頭來,果然見著白露那雙仇視的眼睛。
要是幾個小時前,侯志高還會對這樣的目光有所忌憚,忌憚道德、忌憚法律甚至忌憚別人的想法,可現在不同,今晚他已經上過了兩個女人,眼下他身體壓著的也不過是第三個女人罷了…
不過這吃人的目光多少還是有些影響情趣,侯志高咧嘴一笑,隨即將身下的白露向一側推動了半個身位,好讓自己有隙側躺下來,肉屌幾乎也沒離開過那滿是欲水的嫩屄,同時側著的雙手卻也能穿過女人的脖頸,正好放在那兩坨大胸上揉捏起來。
胯下肉屌抽插不斷,身上大手揉搓不停,這樣的姿勢更是讓侯志高無比享受,竟是抽插得哼出些不著調的小曲來…
“日,肏得這麼舒服,還沒肏完?”也不知肏了多久,侯志高享受著這般側身的感覺,也不加速衝刺,只保持著一定的勻速不住的抽插與揉搓,再加上先前射過兩炮的影響,等熊安傑走出房門的時候,他還在白露的身側不住的挺動。
“熊哥你就調教完了?”侯志高滿臉愜意的問著,身下的行動絲毫不受影響。
“那是,要不你再去試試,她現在也會咬人了,哈哈,老子感覺又學會了一招…”熊安傑得意的回想起自己的“英勇”表現,借著趙舒奕與岳彥昕這點事兒聯想,再加上自己不斷的暴力恫嚇,愣是把個小姑娘唬得一叫她男朋友名字就抖,一抖,那小屄就開始收縮,那力度恰好將肉棒夾得最為舒適,不但女人高潮得快,連熊安傑也是沒抗多久便盡興爆射而出。
“哈哈,熊哥還是威猛,不過今天女人這麼多,我就不吃回頭草了,我先陪白老師好好玩玩…”
熊安傑見他這邊也火熱,黃國棟那邊也仍舊抱著岳彥昕不肯放手,而房間里的趙舒奕正接受著小周哥的催眠調教,那可是容不得他打擾的,再往四周一望,除了剛剛肏過的張萱和紀夢佳,便只剩下了那群都快玩膩了的啦啦隊員,想了幾秒,熊安傑直接搖了搖頭,索性朝著侯志高這邊走了過來。
“熊哥…”侯志高看著熊安傑這架勢有些不明就以,連帶著側身抽插的頻率也慢了下來。
“沒事,你玩你的,”可沒想著熊安傑示意著他繼續,可自己卻是靠著白露的另一側躺了下來:“猴子,我玩玩她的前面,你不介意吧!”
“啊?”侯志高腦袋一蒙,雖是在 AV 里瞧見過這樣的 3P 玩法,可這現實里還是從來沒有試過,如今熊安傑論資排輩還是比他強不少的, 他可不好得罪,但一想到這位嬌嫩的大奶子老師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那畫面還是挺有衝擊感的,當下連口答應:“好,好啊!”
熊安傑倒也沒想過他會拒絕,還未等他答應,整個身子便已是朝白露的腦袋挪好,那清洗過一輪的肉屌此刻還沾染著些沐浴露的芳香,可就這樣硬生生的湊到白露的鼻唇位置,無論怎麼想都不會那麼好聞。
“嘿,猴子,給點勁兒!”白露雖是神智萎靡,可眼前擺著這麼一根大肉棒自然是不肯張開嘴的,熊安傑朝侯志高使了個眼色,侯志高當即便雙手箍緊,腹下猛地發力,直插得白露齜牙咧嘴,眉頭緊皺,早先那猙獰的目光再也不復,只得被迫閉上了眼,根本不會再想別的事物,更加不會去理會面前這根隨時准備趁虛而入的大屌了。
“啊~喔~喔~嗚嗚~”被肏得語無倫次的白露終究是張開了嘴,而那埋伏多時的肉屌自然毫不猶豫的強插而入,受制於藥物的影響,熊安傑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命根子的安全問題,那肉屌才一進入便將白露的小嘴給撐個爆滿,可他尤不滿足,即便白露已然開始“嗚嗚”的哼叫,即便她的手腳已然開始扭動踢打,可腰上有侯志高的固定,腦袋又有熊安傑的強壓,這些所謂的掙扎終究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哈哈,舒服!”長槍入嘴,不但能感受到那溫潤濕滑的包裹感,更重要的是這女人下身還在被侯志高給抽插著,這晃蕩的身軀自然牽連著唇舌也不住的亂顫起來,雖是有些身形不穩,可這偶爾掃撫過的唇舌更能讓人覺得刺激,即便是偶有齒尖觸碰到肉屌莖身,這點疼痛對熊安傑而言已然算不得什麼,反倒是他性子一來,那本就粗壯的肉屌再度向前狠頂,愣是在白露的嘴里越插越深,越陷越大。
“嗯嗯~嗯嗯…嗯…喔~”這邊熊安傑才剛剛插入,那邊侯志高便開始起了反應,也不知是剛才插了太久還是瞧見熊安傑這邊的口爆來了感覺,胯下的肉屌越來越硬,衝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鼻息間開始有序的哼叫,直至一聲近乎怒吼的“喔”聲發出,那有力的胯部狠狠的撞在了女人那香艷的臀肉上,體內濃精激射而出,整個人也漸漸軟倒了下來。
然而同樣是陷入高潮,侯志高可以一發射完便軟倒在女人的身側躺下休息,可白露卻是完全不能,那一段激情的衝刺對她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高潮之前的火種摩擦,那一次次有力的衝撞比起黃國棟的速度和力度來自然有著一定的區別,更何況此刻的她已經是痛感減少,穴肉開始麻木的時候,那頂在子宮口的撞擊自然便是人體情欲最好的催化劑,越來越快的速率不斷牽引,終是在最後那沉沉的一擊中將她也帶入雲端,與侯志高那肉屌里射出的濃精一起,她的蜜穴里也開始涌出無數的淫汁玉液。
男人已經抱在她身後喘著粗氣,那讓人惱恨的肉屌也已軟得滑了出去,可白露卻是根本沒有休息的可能,整個人還在雲端翻飛,意識也已接近空白,那被人盤住的腰臀和雙腿不自覺的痙攣顫抖,可偏偏這個急需休息的時候,她的嘴里還插著一根更為粗碩的肉棒,而那支肉棒的主人,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嗚,嗚~”白露的哼叫越來越急促,臉色皺得越來越難看,她一次次的伸出手來抵住男人的腰腹,可熊安傑插得興起,幾乎已經將那溫潤的小嘴當成了屄穴,尤其是在他們兩人都陷入高潮時,白露那無處安放的小舌不自覺的攀上了自己的肉屌,那一瞬間爽得熊安傑也險些把持不住,他略微定神,強行用手按在了白露的腦門上,肉棒勉強停了幾秒才算穩住,一面感受著這女人高潮時分的痙攣暢快,一面便將焦點對准了那對兒心儀已久的大奶子。
侯志高終是側身休息,這位大奶子老師便徹底的成為他的獨享,隨著胯下肉棒挺入得更深,他索性一屁股就著女人的胸口坐了下來,諾大的屁股坐在那對兒飽滿的大奶上,左一搖右一晃,一面感受著酥胸的柔軟巨碩,一面卻又能讓身下的肉棒插得更加自在。
這樣的抽插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熊安傑這頭的欲火再難控制,久肏多時的肉棒這才開始急劇加速,一股硬挺膨脹的觸感瞬間侵入女人的嘴唇跟腦海。
“噗嗤、噗嗤…”漸漸地,隨著男人的挺動越發劇烈,那本應干澀的小唇里漸漸有了濕濡的聲音,肉棒每一次挺入其中甚至都能看到唇縫邊緣流露出不少口水,白露已然不再反抗,那剛剛才清醒少許的眼神又變得有些黯淡無光,除了些許淚痕劃過,便再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突然,熊安傑一聲虎吼,胯下深插而入的肉棒與唇縫間猛地爆出一聲“噗”的水流聲,隨即而來的便是無數的白漿自女人小嘴里擠了出來,白露依舊在“嗚嗚”的哼吟,可那肉屌還未來得及抽出,自己的小嘴便已被這腥臭的精液給完全淹沒。
“真他媽爽!”熊安傑暢快的喊了一聲,直將周邊黃國棟、侯志高的目光吸引了過來,看著白露那張平日里教書育人的殷紅小嘴此刻沾滿了男人的白漿,兩人均是狠吞了一口唾沫,多少有些艷羨。
“熊哥,小周哥那邊還要多久啊,我還想試試…”在場諸多女人,趙舒奕或許不是身材樣貌最佳的,但論及身份,她可是與侯志高打交道最多的一位,此刻既然已經肏得忘了形,侯志高少不得對她有些惦記。
黃國棟聞訊也是挪了挪屁股靠了過來,顯然他也對那被調教著的趙舒奕有些憧憬。
“急什麼,小周哥那邊的事急不得,那娘們是個硬茬,不調弄好,肏起來沒准真給你把雞巴咬斷了。”熊安傑隨口胡謅了幾句,隨即便又抽出那支沾滿了自己白漿的肉屌來,他沒有選擇起身,而是向下略微挪了挪,竟是將這軟綿綿的肉屌搭在了白露的雙乳之間:“咱先好好玩,插完了屄還可以插嘴,插完了嘴還可以插胸,實在有興致,給她們的屁眼兒松松口也不是不可以。”
正說話間,熊安傑大手突然握住白露的兩只大奶,狠狠向里一擠,乳溝恰好便能將自己的肉屌夾在里面,只這一瞬的刺激,那剛才射完的軟龍突然昂首,溫度與硬度也再一次的升騰上來。
可恰在此時,久違了的房間突然傳來“砰”的一聲脆響,除了還埋在白露胸口的熊安傑外,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大都將目光投了過去,卻見著周文斌正威風得意的走了出來,他的手上牽著一條鏈子,而鏈子的另一端,也正發出“叮嚀叮嚀”的脆響,好幾秒後,赤身裸體的趙舒奕便跪著爬了出來。
“差不多了,你們誰來!”
第 100 章:天堂(七)
“嗚呼~”隨著熊安傑的一聲怪叫,略顯沉悶的大廳里突然間似乎升起了不少激情,歇息了一小會兒的侯志高跟黃國棟紛紛來了精神,而此刻正在白露身上馳騁的熊安傑也不禁狠狠一抽,也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大奶在空中搖曳的美景,幾個箭步就朝著周文斌這邊撲了過來。
倒不是這位趙舒奕教練的身材樣貌如何了得,實在是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事物,再完美的女神落入這廳房里肏上一遍或是看她被別人肏上一遍,這心頭的征服欲或多或少會有所降低,而這位趙舒奕不同,幾個小時前她還這差點將他們給一鍋端了,再加上這趟雲都之行,像黃國棟侯志高這樣的,幾乎每天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樣的美女在心里頭自然是早有惦記,如今能瞧見她被調教成這幅模樣,大家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只恨不得將她給活活肏死!
幾人之中侯志高離得最遠,可他反應卻是最快,身形一竄就到了周文斌的跟前,那位成天在自己眼前不是吹哨就是厲斥著的趙舒奕此刻居然就這麼一言不發的跪在地上,任由著男人從房間里牽著跪行走出,這一幕實在讓他有些不敢相信,可有岳彥昕那位檢察官的前車之鑒,再瞧著這滿屋的漂亮女人,侯志高不禁也松了口氣,在這里,又有什麼女人逃得過呢?
“小…小周院長,”黃國棟躡手躡腳的靠近,即便沉穩如他望著眼前的趙舒奕也不禁眼冒精光,那爆射了三輪的肉屌居然還能再硬起來,直讓人不得不服,可他卻並沒急著上前撫弄,卻是走至近前蹲下身來朝著趙舒奕細細打量,這才問道:“她這個樣子,會不會突然…”
“會!”本以為周文斌會給個讓人放心的答案,可沒想著他卻面帶微笑的說出一個“會”字,而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那被他牽在手里的鐵鏈突然一松,那先前還如痴傻一般的趙舒奕頃刻間目光如炬的望著眼前的黃國棟。
“啊,她…她…她…”黃國棟還未來得及反應,嘴里連呼三個“她”字,那趙舒奕便已動了起來,卻見她左右一甩,伴著鎖鏈墜地時所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響,整個人突然暴走,直朝著黃國棟衝了過來。
“啊~”黃國棟被她這一猛撲嚇得不輕,整個人立足未穩的向後跌了一跤,狼狽的倒在地上,而趙舒奕似乎又恢復了她先前的身手,身形於黃國棟腳跟前站定,猛地一蹲,一手便托住黃國棟的脖頸,面露凶光,咬牙切齒的捏緊了另一只拳頭。
“至-親-的-背-叛!”而恰在這時,周文斌那磁性的低音炮自身後傳出,猶如打破沉靜的一道風鈴一般,聲波所及,那凶拳在手的趙舒奕便整個人突然凝滯,凌厲的雙眼再一次回到朦朧,那反托黃國棟的一只手也軟了下來。
“撲通”一聲,趙舒奕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仿佛一切都回歸到了她剛從房間里出來的樣子,唯一有區別的,卻是她的嘴里不斷的發出些奇怪的念叨:
“岳彥昕!”
“為什麼?”
“小周哥,她這是?”侯志高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發怔,見失控的趙舒奕歸於穩定,這才大著膽子打聽起來。
“她現在的意識還在清醒與催眠之間切換,而我每一次叫她,她都會以為是她這位自小長大的閨蜜在出賣她,這樣一來,是不是很有趣?”周文斌笑著解釋了一通,可這話對於這屋子里的幾人來說無疑有些難以理解,他繼續向前走了幾步,將那套在趙舒奕脖頸上的鎖鏈撿了起來,繼續道:“簡單來說,我現在想讓她是清醒的,她就是清醒的,想讓她是催眠的,她就是催眠的。”
“這麼厲害?”
“這也太…”
“那要是她清醒的話,我們還能上她嗎?”不比侯志高和黃國棟的享受欲,熊安傑似乎天生就喜歡征服和折磨,一想到又是跟岳彥昕一樣只是一個催眠了的美肉便覺得有些乏味,率先提了出來。
周文斌輕輕一笑,卻是蹲下身子在趙舒奕眼前打了個響指:“啪~”
“吼~”的一聲,趙舒奕又一次的露出凶光,朝著四周略一張望,身形一聳就要站起,可沒想著在半空之中便覺得失去了氣力,她望了望周文斌,又捂著腦袋搖了一圈,似乎是想記起些什麼…然而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大廳中央那一堆床墊上躺著的岳彥昕時,她才突然露出憤恨之色:“岳彥昕,為什麼?”
“為什麼要出賣我?”
“哇,小周哥,她這到底是醒著還是沒醒啊?”幾人看得有些懵,似乎感覺有些微妙。
“哼,你就好好玩吧,她既醒著,也沒醒!”周文斌淡淡一笑,終是松開了趙舒奕身後的鎖鏈,隨即又朝著遠處的高木蘭招了招手:“我有些累,先回去睡一覺,明天再來看你們。”一語言罷,便徑直攬著高木蘭朝著門外走去。
眾人一臉迷惑的望著周文斌遠去的身影,直到兩人的人影已經消失在了樓道里,樓下的汽車發動,這才確信了周文斌的離開。
“這…小周哥玩的哪一出啊?”侯志高有些莫名的看著屋子里眾人,一時之間也摸不請周文斌這會兒的意思。
“沒事沒事,他應該就是玩累了,剛才受的傷也重,這會兒報了仇,估計也就沒心思看我們玩了。”熊安傑分析得頭頭是道,回頭又瞧了眼大腹便便的黃國棟,又打趣道:“黃校,你可比小周哥生猛啊,這都第三回了吧。”
“第四回了!”黃國棟滿面紅光的回應著,可目光卻是依舊朝著大門,似乎還在思考著周文斌突然離去的事情。
“別看了黃校,咱們來想想,這位趙教練,咱們怎麼分?”熊安傑一面調笑著,一面蹲下身,用手捏在趙舒奕的下顎,將她那不甘的正臉扳了回來:“依我看,咱們三個一起上怎麼樣?”
“好啊好啊!”侯志高剛才還試過與熊安傑一起前後夾擊白露,這會兒又聽到“三人行”,這可戳中了他的興趣。
“哼,你們倆肏吧,我再歇會兒。”黃國棟微微潤了潤唇,雖是有心享用這位一直惦記著的趙教練,可畢竟自己年長這兩個小年輕一大截,終究還是有點放不下身段。
“哈,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熊安傑自然清楚這老淫棍的惺惺作態,不過也樂得少了一個人分享,說完便翻身一趟,直接朝著身後的軟墊躺了下去,而那只一直捏著趙舒奕下顎的手也沒能松開,待自己躺好之後便是一扯,直將這身姿窈窕的趙舒奕直抱在懷里。
趙舒奕身量不及岳彥昕那般高挑,骨架也屬於偏小的一類,可因著長期鍛煉,渾身上下的肌肉十分緊致,尤其是在那纖腰之處,隱約能瞧見幾分腹肌團的輪廓,此刻被熊安傑摟入懷里,那凸起的大肚子與若隱若現的腹肌塊兒觸在一起,雖是不比尋常女人的軟肉光滑,可這腹肌間隙卻也生得極為有序,那肚皮貼在上面卻並不扎手,反倒是一股別樣的吸引讓男人更加振奮。
“小教練,我可聽說咱們那場輸球,有你的功勞?”熊安傑一向口無遮攔,此刻見著這位意識混亂的女教練還保持著凶狠的目光,心中反而更加暢快,不禁回想起了當初深海和英僑的那一場決賽。
“我呸,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提籃球!”趙舒奕身陷囹圇,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和意識究竟發生了什麼,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她本是做好了忍辱負重的准備,可沒想到這熊安傑的一句話便將她心頭的怒火給激了出來。
“是啊,我沒資格打了,你看他有資格打嗎?”熊安傑倒是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不禁語塞了幾秒,可視野所至,那侯志高就站在兩人的身前,他咧嘴一笑,立時將侯志高扯了過來:“他可是你們隊的!”
侯志高望著趙舒奕這跪趴著的背影早就心猿意馬,如今被熊安傑扯近前,尤其是還談到籃球這檔子事心中不禁又多了一份不一樣的感觸,倒不是他良心發現有所猶豫,而是想起了趙舒奕第一天執教時對他們的苦訓:
“梅川中學運動會上,你的三千米雖然沒有取得成績,可也是跑進了決賽了的,今天這還只是熱身,怎麼?真腿軟了?”
“那你先靠邊歇會兒,大家繼續。”
“猴子,你這招可以啊!”
“猴子,給我買瓶水啊。”
……
不知為什麼,那群曾經要好的隊友們在侯志高腦海里變得尖酸刻薄起來,那一聲聲玩笑仿佛一柄柄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切割著他的自尊,而這,似乎是從趙舒奕執教深海之後才有的變化。
“姓趙的,你那天說對了,老子就是腿軟了,我估計今晚肏你也得肏得腿軟,只不過明天我可不用跟著你跑步,你要是再管我,我就接著肏你!”侯志高蹲在趙舒奕的身側,一邊面露凶相的恫嚇,一邊卻又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粉背,自脊彎一路向下,先是托住了那兩瓣飽滿圓挺的臀肉一陣抓揉,緊接著便再向下一分,恰好用無名小指觸到了少女的芳草花園。
“哈哈,猴子說得好,她要是敢管你,我明天陪你一起肏她!”熊安傑大聲笑著,見侯志高也已然進入狀態,不禁心懷大暢:“就衝你剛這句話,她這菊花的第一次歸你了,我先幫你架著,你只管肏!”
熊安傑飽經戰陣,自是知道什麼這雙管齊下的最好姿勢,當即一手箍住懷中無力的趙舒奕腰身,一邊便扶住下身肉屌,只略微在她屄穴門口磨了一圈,便心急火燎的對准了那粉紅肉縫,腰身一挺,便在趙舒奕“嗯”的一聲嬌哼中直插進去。
距離被周文斌開苞才過去不到半個小時,雖是在催眠夢境中被人無數次的開苞破處,可趙舒奕身下的創口實際上已經在慢慢愈合,按理說第二次被人插入是要輕松許多的,然而熊安傑這巨龍尺寸實在太過驚人,宛如圓拱大炮一樣的生生捅了進來,不光觸及到了那微微作痛的創口,更是將創口周邊的嫩肉塞得毫無縫隙,由此深插而使得壁肉擠壓在了一起,更是令人痛苦萬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熊安傑那巨龍強勢插入之後便停下了動作,並沒有像夢境中一般開始瘋狂的抽插衝刺。
然而熊安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一記深插,將長槍固定趙舒奕的嫩穴最里,雙手依舊把住細腰,輕輕拍打兩下,確保著趙舒奕不會突然暴動,這才向著侯志高喚道:“來,我給你架好了!”
侯志高站在兩人身後,可惜清晰地看見熊安傑那大屌一步步插入趙舒奕的嫩穴里,心頭的躁動已是讓他狠咽了一口口水,直到熊安傑呼喚他才勉強收回心神,他緩緩跪下身子,慢慢向著兩人相交的後臀爬動,直至那被深插著的肉縫近在眼前,侯志高都有些不太敢確認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真的要插她屁眼兒了?”這是侯志高腦中此時不斷交織的想法,這麼些天也算是跟著他們體驗了不少人間至樂,可這插菊花他還屬實沒有體驗過,如今他不但要插人屁眼兒,甚至還是要給人的屁眼“開苞”,這自然能讓他萬分激動。
“沒插過屁眼兒吧?”熊安傑明顯看出了他的無措:“沒事,就跟肏屄一個樣兒,你就用雞巴狠狠往里懟,別管她哭爹喊娘,反正插不死人,插進去她就老實了!”熊安傑說著說著又是想到了什麼,竟是仰起頭朝著門外吼了一嗓子:“珍妮,要不你給他拿瓶潤滑劑?”
“滾!”珍妮果然站在門外,倒不是對這亭子里的男男女女有興趣,只不過這里頭畢竟有兩位身手了得的,即便周文斌用了些手段,可為保萬一,她還是守在門口比較穩妥,更何況,她也的確沒什麼多的事做,來這聽聽春宮也未必不是一種體驗。
可讓侯志高沒想到的是,珍妮這一聲“滾”之後沒多久,門口居然還真甩來了一瓶潤滑劑,熊安傑順手接過,又朝著侯志高一扔:“喏,給她屁眼上來點兒,肯定能進去了。”
侯志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擰開潤滑劑,按著熊安傑的指示先是在手上抹了點兒,隨即便沿著那粉嫩的菊花洞口塗抹起來,待得周邊塗抹均勻,又在手指頭上擠了點兒,伸出一根食指,就朝著那菊花小洞一點兒一點兒的鑽了進去…
“嘶~啊~”這邊手指剛一插入,那頭的趙舒奕便疼得皺起了眉頭,嘴邊發出些痛苦的嘶聲,可她身前還有個熊安傑在作惡,大手直接將她的腦袋給扳到了自己的臉上,大嘴粗暴的強吻了上去,似乎是不打算給她任何的發泄空間。
食指在女人的菊花小洞里來回了兩道,直將那潤滑油沾遍了整個股道肉壁,此時的趙舒奕已被熊安傑完全固定,不但腦袋被抱住強吻在一起,那下身的肉臀也是被膝蓋頂得高高翹起,這樣的角度,不正是最適合的後入姿勢嗎?
肉屌昂揚的向著女人臀肉挪了過來,塗滿了潤滑劑的莖身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晶瑩,然而這份晶瑩一旦觸及到女人的雛菊穴口便又顯露出幾分寒意,侯志高不再多想,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胯下的肉屌終是就著那張開了微末一小口的菊洞插了進去,才只一點兒,那緊澀的壓迫感便讓他血壓猛漲,好不暢快。
“嗚嗚~嗚嗚嗚嗚~”而與此同時,趙舒奕的反應可就大了起來,如果說先前的一根食指便已經讓人難以忍受,那這根足有四根手指粗大的肉屌便幾乎要把她那嬌嫩的菊穴給戳破了一般,比之下身的痛苦還要猛上好幾倍之多,趙舒奕疼得一時間臉色慘變,喉嚨里不斷的發出苦悶的嘶叫,要不是小嘴依舊被熊安傑給堵得嚴實,只怕這會兒的叫聲更為淒厲。
堅毅的目光中漸漸泛出晶瑩,即便是平日里再能吃苦,再能抗壓,菊花開裂的身體本能也不得不讓她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侯志高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了直腸深處。
“喔喔…這屁股看著就帶勁兒!”見侯志高那一頂之下竟是讓趙舒奕如此大的反應,熊安傑不禁又開始起哄調笑起來。
侯志高臉色一紅,一來被熊安傑說得有些欲動,一方面卻是肉屌被那緊窄的菊洞給夾得生緊,但到了這個關頭,即便是強忍,他也依然得悶頭猛干,操縱著肉屌大力抽插女人最隱秘的排泄器官。借助潤滑劑的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啊痛…你…滾啊…你…出去…滾出去啊…”身後侯志高抽插生猛,愣是在一次重擊之下把身前吻在一起的雙唇給震開了幾許,而也就在這幾許之間,趙舒奕終是有了“說話”的機會。
“啊…拔…拔出去…停下…停下啊…”連續的抽插早已讓她疼得死去活來,屁股里彷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熊安傑在一邊咯咯獰笑道,一邊卻又開始扳住她的頭部,大嘴似乎是打算再度強吻上去:“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插後面跟比插前面還要爽…你不是喜歡健身嘛,這點疼忍住了,以後有你爽的時候。”
“你…啊…啊啊…”趙舒奕還待反駁,可身後的侯志高又是兩記深插,直接把她的心頭叱罵給頂了回去,曾經何時忍過了無數健身或練武時的疼痛,可在這樣的劇痛面前,她竟是連還嘴的氣力也無。
趙舒奕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因著腦袋被捏住,只得下半身瘋狂扭動掙扎,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在肉棒的進出中一搖一晃,竟像是被肏得一聳一聳,看上去倒有些淫蕩的感覺。
“快看快看,這婊子被肏得扭屁股咯。”熊安傑又是一聲淫呼,將身邊男女的目光盡數吸引了過來。
“哈哈,肏死你!肏死你!”在這樣的氛圍之下,侯志高也不禁敞開了心思,越肏越是威猛,先前那點被夾得微痛早已不用計較,這會兒已然是抱住肉臀,開始了他幾乎最快的抽插。
“啊啊啊啊…嗚…唔唔…”
近乎恐怖的抽插速率之下,曾經雷厲風行的教練此刻儼然一位無助的少女,除了搖頭哭喊便沒有了任何辦法,而在熊安傑的大嘴再一次吻上之後,她已然連哭喊的權利也被剝奪,一時之間連痛苦的情緒都不知如何發泄,本就模糊的神識此刻更加迷失,連帶著全身無力的肌體,整個人已經有種搖搖欲墜的錯覺。
而就在這時,熊安傑的一句話竟是成了搗碎她身心的最後一擊:“准備好啦,我也來活動活動。”
配合著那魔鬼般的淫笑,那停滯在陰穴內的粗大肉棒突然間開始向外輕拔,直至抽出了大半截後,熊安傑腰身一挺,那久違了的長槍宛如利刃一般直接刺入她的嬌穴之內…
“嗚嗚…嗚…啊…”又是一陣近乎發狂的“悶哼”之聲自鼻息間傳出,熊安傑因著下身抽插,頭上自然有些顧及不過來,再度讓趙舒奕掙脫了小嘴,可這一次,她已經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了,只剩下無助的仰天痛呼,以此來緩解被人前後夾擊的劇痛折磨。
一個巨根粗壯,不斷的在那才開苞不久的小穴里肆意抽插,一個雖是尺寸不及,但插的位置卻是那更為緊窄的後臀菊穴,兩處相夾,不亞於用活生生的刀片直接將自己插個對穿。
“若是真被刀插了對穿也就好了,”潛意識里,趙舒奕突然萌生了這樣一個念頭,總覺著死亡才是應對眼下局勢的最好辦法。
可死亡又哪里那麼容易,且不說她此刻虛弱無力,神識模糊,就算是意識清醒矯健有力,那門口站著的外國女人也不會讓她輕易得逞。
而在這瀕臨絕望的最後一刻,熊安傑居然還有葷言淫語:“黃校,你看,她的嘴空了,要不你來?”
“…”這一句說出,無論是趙舒奕黃國棟還是在場的其他人均是為之一愕,這話雖是毫無人性,可在這樣的場合和氣氛之下,卻是不知有多少人心中開始了一絲聯想:“堂堂的趙教練,被三個男人干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
“好!”果然,黃國棟即便先前拒絕過一次,這會兒也終究逃不過人性的本能,這樣的想法一旦冒出,那便沒有了回頭路可走,他大聲一吼,爽朗的答應下來,挺著略微有些綿軟的肉屌快步走來,也不待熊安傑去幫忙扶正,自己便直接盤住趙舒奕的腦袋,強行將肉棒堵在了女人的唇齒門關前。
“來,趙教練張個嘴!”黃國棟見她只顧著“嗚嗚”亂叫,不由得眯著眼哄了一聲。
然而趙舒奕即便再墮落,也不會這麼順利的開關迎屌,緊要的牙關不留一絲縫隙,一瞬間,整個人仿佛繃直了一般,眼睛與鼻關一同閉緊,卯足了勁去應對唇邊這不依不饒的磨蹭。
然而這樣鄭重的最後抵抗只在侯志高與熊安傑的合體一擊之下便煙消雲散,雙槍夾擊,趙舒奕整個人疼得青筋暴起,連白眼都被肏翻了出來,哪里還顧得上小嘴,那牙關略一松動,“啊嗚”的痛呼還未待發出,黃國棟的腥臭大屌便毫不留情的貫入口中,再想合上已是為時已晚。
“哈哈,漂亮!”熊安傑正躺在兩人口交的側下方,正好能清晰的目睹那肉屌插入的全過程,只見黃國棟那綿軟的肉屌一寸一寸的奪門而入,其間不自覺的向外膨脹生長,待得盡根沒入之時已然變得硬挺了起來,連連大呼過癮,隨即又朝著門口喊了一聲:“珍妮,要不來給咱們的趙教練合個影?這場面,我都還是第一次見!”
守在門口的珍妮沒有回應,可在大廳幾人發出的“噗嗤”聲響間隙,隱約能聽到幾聲漸行漸遠的高跟鞋聲…
不到一分鍾,廳門推開,身材高挑的珍妮竟是真拖了個單反相機走了進來,也不去搭理朝她訕笑的熊安傑,只單手拖著相機,圍繞著四人糾纏在一起的淫靡畫面,“咔嚓咔嚓”的一頓狂按。
“嗯…”一面是下身抽插的不斷膨脹,一面是相機拍攝的“咔嚓”聲響,侯志高率先忍將不住:“我…我先射啦…”隨著口中一陣“嗯哼”悶叫,胯下肉棒抽插得更為迅猛,直至那股久懸著的快意涌遍全身嗎,肉屌“啪”的一聲深插而入完成最後一擊,不多時,一股白灼精液便從趙舒奕股道縫隙里向外涌出,猶如菊花屁眼兒爆裂開來一般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我也不行了!”侯志高這邊才剛剛射完,抱著趙舒奕小嘴一陣亂肏的黃國棟也已是強弩之末,畢竟上了年紀,即便是服用了些藥物,這會兒也已開始腰酸腿乏,這會兒射意第四次涌上腦海,黃國棟已是滿頭大汗,整張臉虛弱的望著天花板,似乎在用最後的力氣去完成這一記爆射,終於,就在侯志高的精液噴發不到五秒鍾的時間,黃國棟老腰一挺,一股稀薄的陳年老精瞬間灌滿了趙舒奕的小嘴,而肉屌再完成一輪噴射之後的軟化退出,更是將那滿嘴的濁精給帶出許多,“滴噠滴噠”的落在地板上,極為銷魂。
而三人之中最先插入的熊安傑這會兒卻依然未見射意,他本就體能強悍,先前又是配合侯志高又是招呼黃國棟斷了好幾次心思,眼下見二人都已“繳械”,這性感動人的身體就只剩他一人獨享,熊安傑索性一聲大吼,雙腿主動向里一並,隨即又帶著趙舒奕的兩條腿向外分開,讓自己的大屌抽插得更為凶狠。
“珍妮,你可拍好了,老子這下要肏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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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敞亮的天堂飯店此刻的激戰已開始步入白熱化,無論是艷福不淺的男人還是苦苦待肏的女人,此刻都已顯露出幾許困乏,但面對這一屋子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會舍得離開呢?
除了周文斌。
自飯店下樓坐上駕駛室的那一刻起,曾經那個事事都胸有成竹的周文斌臉色突然變得慌亂了起來,雙手不停的在方向盤上顫抖,直到身邊的高木蘭發現了異樣:“你怎麼了?”
“…”周文斌這才深吸了口氣,也不答話,強行壓住心中的恐懼,壓下手刹與檔位,緩緩將車開了出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但汽車才出飯店外圍,高木蘭便發現了不對勁,這方向顯然不是他們所訂的酒店。
周文斌聞言心中一窒,連帶著雙眼也有些無力的垂了下來:
“爸,我在雲都這邊遇到點麻煩,如果可以,支援點人過來,地址:雲都,天堂飯店。”
這是趙舒奕在靠近飯店前發出的最後一條信息,發完之後很快刪除,這之後,她才開始潛入,面對好友的困境她不能不管,但無論如何,她還是留了一手底牌。要不是自己在催眠的過程中能感知到一些她的記憶…
一念至此,周文斌後脊便微微有些發涼,他沒有將這條消息告訴任何人,他沒法知道趙舒奕背後的力量有多大,馬博飛這邊的勢力究竟能不能抗住,與其被一舉攻破或是成為棄子,倒不如自己先消失一段時間,看清形勢再做打算。
周文斌終究沒有回答高木蘭的疑問,繼續驅車向前,目標直指出城的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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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繼續延綿,那讓人苦苦等待的黎明,依舊未曾到來。
雲都的街頭已經很難見到人跡,即便是再晚的夜場也已陸續關上大門,可那間讓人絕望的天堂飯店四樓大廳里,依然響徹著一絲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
“啊~啊~”身色撩人的巨乳老師此刻正被熊安傑抱在懷里,那對兒讓人眼饞的大奶子正隨著熊安傑的下身挺動而左右搖晃,下身的小穴早已被肏得紅腫不堪,可即便她這會兒叫破了嗓子,熊安傑的抽插也依然不會停止。
她實在是沒了力氣,就連那被頂肏著的呼喊也變得有些無力,自喉間傳出竟是連自己都覺得像是在魅惑的呻吟,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別說反抗,這會兒她恨不得就此暈厥過去也好過在這樣疲倦的狀態下飽受折磨。
可她面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強悍了些。
黃國棟早在三人合肏完趙舒奕後就已氣力不支的躺下,這會兒已是平躺在軟墊上打起了呼嚕,而侯志高雖是仍舊清醒,可在將這屋子里的女人大都來了一遍過後也已是無力的靠在了牆角,將最為聽話的岳彥昕和趙舒奕抱在左右,不時的揉捏輕撫,雖是疲倦,但又不甘心就此睡下,索性就這樣半躺半坐的看著熊安傑的表演。
“哈哈,白老師,這我可是第二回肏你了,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在深海碰到你,咱們就是老相好了。”熊安傑雖也有些體乏,可他在肏穴這一道上既有天賦又有經驗,這會兒也不像之前那般爆裂猛肏,只將白露抱坐在胯下,一面說著些瘋言淫語,一面挺動著那根粗長無比的利器,也不需他太過費力,僅僅是頂上半寸,槍頭便已是能觸及女人的嬌嫩花蕾,如此緩緩施為,時間一長,那久戰不泄的長槍也能慢慢變得敏感。
“放…放過我吧…”趁著他調笑的間隙,白露終於是有了喘息的機會,她聲帶已經沙啞,這一句告饒隱隱帶著哭腔,伴著晶瑩的淚滴落下,整個人呈現出一幅淒美之景。
“哈哈,你叫我三聲好老公,我這就放了你。”
“…”事到如今,白露依然有所猶豫,誘人的唇瓣開了又合,表情也變得極為掙扎。
“哈哈,你叫不叫?”熊安傑被她方才的告饒告出些精神,胯下抽插的頻率突然又加快了幾分。
“叫…叫…”陡然的加速瞬間擊碎白露的猶豫,身下肉穴里久久未能愈合的創口此刻已是承受不了半點劇烈摩擦,她淒苦的閉上了眼,將頭直埋在熊安傑的赤裸胸膛里,哭聲喊了出來:“老…老公。”
“哈哈,再來!”哪知這樣的叫喚換來的卻是熊安傑的變本加厲,那抽插的頻率非但沒用慢下,反倒是熊安傑雙手開始卡在她的腰肢上,似乎是要在抽插的力度上下點功夫。
“啊~老公…啊~”第二聲呼喊發出,白露已是哭成了淚人。
“好,再來,再來!”
“老公~”終於,下身的痛苦已是超出了她的極限,這一瞬間,所有的道德與底线通通拋諸腦後,面色扭曲的白露開始仰起脖頸,一面喘息一面發出歇斯底里的呐喊:“老公…老公…”、
“哈哈哈哈,誒,老公這就好好肏你,把你肏上天!”
熊安傑當然不會兌現諾言,白露的三聲“老公”叫喚完畢之時,他的欲火也才剛剛升騰,卡在白露腰間的雙手開始奮力捋動,配合著下身更加有力的抽插,他今晚的第七次激射,才剛剛開始。
“老公…老公…老公…啊!”而再度被肏上高潮的白露也已幾乎沒了痛覺,那張先前還猶豫著的小嘴里此刻已是在不計其數的呼喊著“老公”的字眼,直至蜜穴里再度涌起欲水浪潮,直至那抽插著的肉屌陡然停下,兩股天生相融的欲水和精液融匯在了一起,氣力難繼的她才雙眼一翻,直接趴在熊安傑的寬肩上暈了過去…
“我草,牛逼啊熊哥!”牆角休息的侯志高見得這一幕不禁發出感嘆,眼神之中滿是羨慕。
熊安傑愜意的搖了搖頭,慵懶的朝身後撐起了懶腰,激射完後的肉棒帶著些許白灼自女人陰道口滑了出來,略微有些軟化,但隨著熊安傑慢慢站起身來,那晃動著的軟槍漸漸又有了抬頭的意思。
“這才到哪兒,天都還沒亮呢!”熊安傑神氣的扭了扭腰,半真半假的吹著牛皮。隨即目光又落到了角落里“沉睡”著的張萱有了些許的挪動,心頭突然間又來了念想:“來,猴子,幫個忙。”
“啊?什麼?”
“來幫我拍段兒視頻,明天姓鍾那小子不是比賽嘛,我送他一份大禮!”
第六卷:穢土新生
第 101 章:噩夢
致遠:
當你打開這封信,我想也該是告訴你一些事情的時候了。
記得你記事那會兒就問過我和爸一些關於媽媽的事,我們回答得很敷衍,不單單是因為你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更多的 ,是因為她有著一層不一樣的身份——國家“隱虹”組織的發起人。
這是一個完全隱匿在地下的組織,是下屬在國家安全總局之下的一支特別小組,一旦加入,生死也就注定奉獻給了組織。
五歲那年,我也選擇加入到了“隱虹”,倒不是出於愛國,當時只是單純的想和媽媽在一起,我比你幸福,我在雲都追隨著她的腳步,從第一次拜師練武到今年參與的“智運”集團事件,已經整整二十年了,而你,也從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變成了如今的大學生,哎,真希望這些事情不打擾到你。
但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吧,媽媽臨終前將使命傳給了我,而現在,我似乎也只能想起有你這麼個弟弟。
“隱虹”七人組這次因為我的失誤而損失慘重,我不可能放棄他們不管,但這一年多來所有關於“智運”集團“涉黑、逃稅”等 18 項罪名的證據,我已經整理到你背包夾層的 U 盤里,而你能幫我做的,就是將這份 U 盤送到“隱虹”的基地,雲都南泥山山腰。
切記!
鍾神秀絕筆。
“姐姐…姐姐…”
腦子里不斷回響著密信上的內容,“隱虹”、“雲都”、“南泥山”這些字眼不斷閃過,但最終定格的,還是那句讓人心折的“鍾神秀絕筆”,混亂的思緒終於匯聚,鍾致遠終於睜開了眼。
“叮~”耳邊的鬧鍾叫聲不斷,似乎是已經叫了許久,可鍾致遠卻依舊覺得腦袋昏沉,仿佛這一覺睡得還根本不夠,側身一看,隔壁床的戴歌也仍在那美夢之中打著呼嚕。
鍾致遠輕輕搖了搖頭,這才拿起床邊的手機按下,屏幕一亮,鍾致遠那渙散的精神終於是驚醒了過來:
“草,大哥快起來,比賽要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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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中心球館,CUBA 雲都賽區第七天的比賽現場早已圍滿了人,除了京體與清北兩所強隊的“粉絲”外,今天觀眾們的更多焦點幾乎都放在深海大學、石洲理工與西川交大這三支隊伍。
按照 CUBA 小組賽 8 進 4 的規則,這三支戰績同為 3-3 的隊伍,今天必然會有一支出局,因而今天 10 點的這場深海大學對石洲理工的比賽,已然成了今天重頭戲。
然而此刻的時間已經到了 10 點過 8 分,兩邊隊員都已在場上熱身了許久,可裁判卻始終沒能鳴哨開球,似乎都圍站在深海大學的替補席位置討論著什麼。
“還有兩分鍾,時間一到,准時開球!”主裁看了看表,再一次向深海大學發出警告。
“裁判通融一下吧,我們…哎…也突然聯系不上啊…”出面回應的是深海大學隊長聶雲,還沒開打,臉上就已掛了不少的汗珠,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焦急,還是有別的原因。
“我們已經通融了這麼久了,按照規則,我們只能為你們爭取 10 分鍾,10 點 10 分,准時開球。”
“…”聶雲聞言一陣無奈,手機不斷的呼叫著趙舒奕,可語音提醒始終是“關機”狀態。
聶雲回過頭來,望了一眼同樣在撥號的鍾致遠:“致遠,你那邊聯系得…”
“黃校也不在…”鍾致遠剛才打回到了學校的教務,通過人事科查到了黃國棟的號碼,可撥打過去同樣顯示關機。
整支隊伍最不該消失的兩個人,居然就這麼不見了,還是在這最後一場關鍵比賽的時刻。
“嘟!”終於,裁判吹響口哨,也不再去提醒什麼,直接小跑到了中线位置:“時間到,雙方球員入場。”
“…”深海大學眾人均是紋絲不動,習慣了趙舒奕指揮的他們一時間非常迷茫。
“算了,我們上吧!”終究還是隊長聶雲站了出來:“首發不變,戰術打常規的後場體系,防守站 2-3 聯防!”
“好!上吧!”
“加油!”
“加油啊!”首發五人組零零星星的向著場上走去,身後倒也有幾名隊員發出加油的“呼喊”,可那聲音有氣無力的,實在讓人提不起精神。
然而另一頭,石洲理工的聲勢卻明顯要高出許多:“石洲理工,馬到成功!”
隨著啦啦隊員們的呼喊,幾乎場館里熟悉他們球隊的球迷們都開始附和了起來,這一句“馬到成功”不僅僅是一句祝福,更是最符合石洲理工特色的口號。
石洲理工主力小前鋒馬峰、得分後衛鄭道以及他們的核心控衛隊長程功,這三人的組成的後場“小三角”體系叱咤石洲,在這一次的雲都小組賽里,也曾經打出過三人合砍 92 分的神勇表現,而今天,他們要面對的正是以後場聞名的深海大學,後場碰後場,想來戰況會非常激烈。
然而比賽從跳球開始,觀眾們便漸漸發現了不對,無論是戴歌的跳球還是聶雲對程功的防守,似乎都有點使不上勁的感覺,程功完全沒有召喚隊友擋拆,竟是直接一頂,愣生生地從聶雲的身側擠了進去,深海立足未穩,先失 2 分。
回過頭來,聶雲才運了兩步便搖了搖頭,直接把球扔給鍾致遠,鍾致遠同樣運了幾步,一如先前熱身時一樣使不出太多的氣力,而相應的運球動作自然就少了許多的手感,如此一來,接下來無論是投籃還是傳球,似乎都沒太大的機會。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籃球依然被鍾致遠牢牢護在手邊,目光所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倦容,他還是沒有找到機會,而 24 秒的時間卻並不會等人,無奈之下,鍾致遠迎著頭皮向里一頂,接一步有些緩慢的後撤三分出手…
籃球的弧线從出手的那一刻起就有些不盡人意,然而到得籃球落下之時,竟是沒有一個人去爭搶籃板。
“Air ball!”
誰也沒想到,深海大學開場的第一個投籃,竟是一個三不沾。
場邊不少人發出噓聲,顯然是對這位有著“最強新人”競爭力的少年有些失望,而鍾致遠,卻也只能無奈的搖頭,緩步退回自家的陣地。
石洲理工持球進攻,這一次選擇的點是前鋒馬峰,卻見他一個背身倚靠著身形不高的賀子龍,突然一個轉身順步,借著賀子龍的肩部一扭,直接人球分過,向著禁區突了進去。
“防守!”身在外线的聶雲猛呼一聲,內线戴歌狠狠咬牙,好不容易從內线對拼中占得一步領先,可當他正要躍起之時,馬峰的籃球便已傳了出去。
可這一記傳球並不是給到失位的內线,而是——自聶雲身側呼嘯而過的程功。
程功一個無球反跑便繞過了聶雲,順勢接過馬峰的傳遞,躲過戴歌的防守,一個健步直起,空中兩步小踏,輕松將球送入籃網。
“今天深海怎麼了?”看台之上,唐聲威與蔡鋼同時發出疑惑,顯然是能看出深海的問題。
“他們的防守從來沒這麼松過。”一支球隊要想贏球,防守是根本,而這支來自深海賽區的新型隊伍之所以備受關注,除了兩大後場雙槍的實力之外,更多的,是對這支球隊整體防守的強度認同,深海作為小組內平均身高最矮的隊伍,場均失分居然能保證在前三,可見其防守的巨大努力。
而這樣一支努力防守的球隊,今天卻變得像是沒吃飽飯一樣,每個人都有些有氣無力。
“我聽說他們的教練不在,哎…”蔡鋼這一聲嘆息帶著幾分遺憾,趙舒奕作為全 CUBA 唯一的女子教練,如果能在今天的比賽中帶領深海出线,想必對其執教生涯是大有裨益的,可沒想到,這麼重要的比賽,她居然也能無故缺席。
“嘟~”這邊正閒聊著天,底下的比賽已經吹響了暫停,開局三分鍾,深海直接被打了個八比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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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才不到三分鍾的功夫,深海全隊自下場後都變成了兩手叉腰氣喘吁吁的模樣。
“我們,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啊…”戴歌用手拍了拍頭:“總感覺渾身沒力一樣。”
“…”聶雲沉默數秒,這才出言安撫:“興許是我們早上沒吃早飯的緣故。”即便是能猜到出了狀況,但現在這個時間點的確不好動搖軍心,正好大家也都是起床之後直接趕來的球場,除了少數幾個在車上啃了點面包什麼的,大多數人這會兒是沒吃早飯的。
“先不管那麼多了,”鍾致遠最先理解聶雲的意思:“今天這場,不能這麼打了。”
“嗯,”聶雲點了點頭,隨即退回了自己的座椅上,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筆記本:“我記得趙教練之前講過石洲理工…”
“如果石州理工打出了他們最擅長的‘小三角’,我們怎麼打?”
“第一步,人盯人防守,找出他們三個點的手感狀態和終結能力,進攻端打快節奏,讓他們難以有效的組織戰地;第二步,聶雲和鍾致遠機動換防甚至不惜 2 防 1 去遏制他們的強點,另外兩翼補足缺口,以最快速度壓制火力,而在進攻端打快節奏的同時,我們開始找穩定射手位,可以更好的打破他們的防守規律;第三步,也是遇到絕境,比如對方三人全員爆種的情況,我會直接改回打 1V1,以攻代防,內线站三高,賭手感。”
“…”聶雲照著筆記快速讀完,但此刻趙舒奕不在,整支隊伍的狀態似乎都有些不穩定,似乎也沒人願意去思考和分析。
“我們目前的狀態很差,”鍾致遠依舊是最先響應他的那個人:“那就從第二步做起,先限制防守,把節奏拖慢,慢慢找回狀態。”
“好,你和我一起去逼那個程功,一旦鄭道空了就讓小賀補上,馬峰的空由老秦補,爭取讓他們壓內线,戴歌,你沒問題吧!”
戴歌當然也有問題,他這會兒虛得甚至連起跳都費勁,但聶雲的話題既然是遞了過來,無奈之下也只得咬牙:“沒問題,我們豁出去了。”
“對,贏了晉級,輸了走人,大家沒得退路。”
“好,都豁出去吧!”
簡單的一番布置,大家伙的士氣稍稍的提了幾分,待得口哨響起時,已經能看到幾名首發球員昂首挺胸的向著場上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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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馬博飛私家會所。
馬博飛穿著一身休閒睡袍靠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小杯紅酒,滿臉精神的望著客廳正前方的超大屏幕電視。
他向來不是一個懶散的人,練球、讀書、創業甚至是搞女人,他都很少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地方。可今天不同,此刻的電視里,放映著的是他這些時日以來最想看到的畫面——CUBA 小組賽雲都賽區,深海大學對陣石洲理工的比賽。
“馬少!”球賽正酣,門外卻是傳來了幾聲細膩的腳步,李青青率先走進,臉上總是帶著幾分讓人放心的笑容:“她洗好了。”
話音剛落,馬博飛難免伸長了脖子向著她身後的門口望去,李青青口中的“她”此刻還在門口躊躇著,可稍稍抬起的眉目才一碰到馬博飛的目光,那張青澀的小臉不由得“唰”的一下紅了個遍。
林曉雨終究還是走了進去,只穿著一身薄紗一般的情趣“睡衣”,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還散發著幾絲淡淡的熏香,尤其是她那嬌嫩的菊穴小眼,更是用了幾種不同的潤滑香精清洗過,畢竟,這是馬博飛今晚要用到的地方。
“快過來看,有你熟悉的人。”
林曉雨微微一愕,順著馬博飛的手指朝著電視望了過去,才一眼,她的臉色便已有了變化。
即便是再想忘記過去,可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誰也無法做到完全平靜。
可馬博飛倒也不會去在意她的復雜情緒,一把將林曉雨摟入懷中,一齊靠躺在綿軟的沙發上,大手熟悉的撫摸著少女的各處敏感,唇齒輕觸,耳鬢廝磨,一切都已十分自然,那電視里的點點感觸在溫情的愛欲面前也變得不值一提。
深吻許久,再青澀的少女此刻也只能是意亂情迷,更何況林曉雨這些時日變化巨大,雖是剛開始還有些羞怯,可一旦熱吻進入狀態,那清麗的身子竟也是不由自主的貼到了男人的身上,腿上的肌膚明顯能感受到馬博飛的肉棒變化,若是換做以前,她或許還會驚恐的叫上一聲,可如今的她,已是能自主的將小手伸出,輕輕的將那多少次插得她花枝亂顫的巨大肉莖給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上下捋動起來。
良久,唇齒分離,林曉雨挪了挪身子,直將腦袋靠倒在了男人的懷里,繼續用手擼動著肉莖。
而馬博飛卻將目光投向了屏幕,比起紅酒,女人所帶來的快感顯然更加愜意,此刻的他,也十分樂意享受這份慵懶。
“哼,八比零,好久沒見他們這麼慘過了。”
“哦,他還真是頑強,這麼軟綿綿的投籃居然也能投進。”
“還在堅持,半場落後三十分,我還真想看看他能怎麼追。”
……
馬博飛的念叨自然不難理解,事實上自林曉雨踏入房間看的第一眼電視便已明白了幾分,他們,一定是遇到麻煩了,而且,很可能是他在做手腳。
但這些,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林曉雨臉上的苦笑一閃而過,她盡可能的將臉賣得更深一些,盡可能的不再去想別的事情。
“來,趴著去!”電視里的比賽畫面已經進入到半場休息,而馬博飛正是看得精神,這會兒又哪里會隨著電視一起休息,當下摟著林曉雨坐了起來,又對著沙發前的一處茶幾指了指。
林曉雨沒用做聲,當然也不會有著任何異議,很多天前,她或許還會猶豫一下自己該不該反抗,可這麼多次的經驗之後,對男女之間的這點兒事,她也慢慢的變得看開了許多。
雙手輕靠在茶幾桌上,整個人背對著身後的男人,長腿筆直的杵在地上,越漸飽滿的蜜臀就這樣赤裸裸的顯露在男人眼前,那細微的薄紗隨著男人的大手一掀便全部落在了上半身,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遮蓋作用。
“青青給你說了吧,我今天想肏你的後面。”
“嗯…”林曉雨輕聲答應,語氣中略微還是帶著幾分惶恐,可她知道,她從來反抗不了這個男人。
“會有些疼,但既然給你洗過了,也就沒那麼疼了,稍微忍忍就好了。”
“嗯…”
見她如此溫馴,馬博飛倒還有些意外,不過畢竟是省了一番口水,他也樂得如此,起身褪下自己的睡袍,那支早被林曉雨擼動得堅挺的肉棒此刻便向著少女的臀縫挪了過來。
“好球!”突然,電視里傳出幾聲歡呼,因為是 CUBA 小組賽,視頻轉播自然沒有大型比賽那樣的收音效果,同時也沒有配備講解員和嘉賓,除了場上的情況,電視里自然能聽到攝影師附近觀眾們的些微聲響,而此刻,正是攝影機後排的觀眾們發出的歡呼。
馬博飛被聲音吸引,稍稍抬頭望了一眼,畫面里卻是深海大學正在逐步退房,看著比分欄上的數字變化,馬博飛心中略微一沉,他知道,剛剛深海大學進了一記三分。
而更讓他不快的是,深海大學這邊先前的疲倦氣息,似乎已然看不到了。
“藥效的持續時間只夠一個晚上,但因為他們這段時間運動量較大,還是會影響到上午的比賽,但有一點,藥效會隨著汗液流失。”這是周文斌當初交代的藥效問題,對此馬博飛是沒有非議的,畢竟這也是當時情景下的最好選擇,一支開局無力又沒有教練的隊伍,幾乎已經沒有了贏球的可能。
“哼,你就拼命的追分吧,老子現在要給這個你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開開屁眼兒了!”望著場上苦苦支撐著的鍾致遠,馬博飛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隨即把心一橫,碩大的長槍毫不留情的朝著菊穴挺了進去…
“喔~”即便是有過潤滑准備,林曉雨也是疼得仰天痛呼,那股似曾相識的撕裂觸感瞬間融入了腦海。
“…”然而身後的男人卻是意外的在插入之時頓了頓,一秒之後,肉屌竟是沒有再向里深插,反而是迅速的從那菊穴入口處退了出來。
“…”同樣的,林曉雨變得有些恍惚,輕輕的回過頭來,可面前的馬博飛並無半點情欲,臉上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完全不復,取而代之的,卻是她從未見過的面色鐵青。
“你不是第一次!”
冰冷的語聲打破了林曉雨的心神恍惚,可隨即林曉雨卻也鎮定下來,她深吸了口氣,支撐著茶幾翻轉了身子,將那衣不蔽體的薄紗整理了一番,這才回應道:“這讓你很失望?”
“砰~”然而回應她的卻是一聲暴躁的玻璃稀碎聲。
李青青溫聲快步跑來,已然望見馬博飛的手上略微沾了點血,昂貴的茶幾面此刻已是被他一拳打了個粉碎,再連著先前擺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杯,整個客廳里都是一片碎玻璃渣。
“天呐,這是怎麼回事?”李青青驚呼了一聲,可兩人卻都是彼此對視默不作聲,倒還真像是學校里鬧了別扭的小情侶。
“還是先出去包扎一下吧啊…”李青青知道這會兒不好勸架,可馬博飛那只還在流血的傷口她卻不能不管。
“喔~深海…深海…”而無獨有偶,就在這尷尬的氛圍下,電視里的比賽畫面似乎也在跟馬博飛過不去,隨著深海大學的狀態漸漸恢復,石洲理工一時間倒顯得有些應對不及,接連被深海的後場雙槍命中三分,眼看著三十多分的分差,竟是在第三節被追到了十幾分的地步。
李青青見他面色不善,連忙跑向電視按下了關機,隨即又朝著馬博飛露出笑容:“沒事的,珍妮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他們那邊還有後招。”
馬博飛當然不會太過在意一場球的輸贏,想讓深海出局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即便過了這輪小組賽,後續的十六強、八強、四強什麼的就算他不做什麼手腳,深海都可能被淘汰掉,但如果是如此精心的布置還讓人拿下了勝利,這難受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尤其是此刻還意外的發現了林曉雨的問題。
“到底是誰?”馬博飛厲聲一喝:“是不是那個姓宋的?”
“哼~”林曉雨反倒冷笑了一聲,仿佛是看淡了什麼一般,也不答話,起身便要朝著走,可馬博飛又哪里能讓,他猛地站起身子,也不顧腳下踏著些許玻璃碎渣,硬是將林曉雨的手臂拉住:“你不說就別想走!”
“怎麼?你要殺人嗎?”林曉雨的這話想來也是憋了許久,曾經以為不過是換了個畫風不一樣的男友相處,可自從那天宋書偉的事情後,她的心緒變化實在太大,對於這位紈絝富二代,她實在已經有些捉摸不透,不單單是捉摸不透馬博飛的性格與為人,更是連自己的心態都有些摸不清了,她到底是真的喜歡他?還是貪慕他的條件?亦或者是,單純的被強迫?心頭的郁結由來已久,直到今天李青青向她說起讓她清洗後臀的事,她突然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她想用這件事,好好的看一看他!
“我現在只想殺了那個人!”馬博飛咬了咬牙,雖是心中憤懣到了極點,可對於眼前這個讓他花了無數心思才弄到手的女孩,他終究是說不出太過絕情的話。
“那我告訴你,他就是你的哥們兒,那天你走之後,他第二個來,宋書偉則是第三個,哼,這下你滿意了?”
“…”馬博飛聞言臉上陰晴不定,好半晌後,竟是從牙關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對不起。”
“…” 這一聲道歉或許在林曉雨耳邊算不得什麼,可不遠處的李青青卻是為之一震,目光瞬間投向了眼前這位還無動於衷的林曉雨身上,先前的和善與友好再也不復,那眼神里有的,只有艷羨與嫉恨。
“對不起有用嗎?”林曉雨對這一句話似乎沒有任何觸動,曾經的鍾致遠不知道說了多少的道歉也沒能挽回,馬博飛的對不起在她看來,也只是一種廉價的慰問而已。
“這些事情不怪你,我以後還是…”
“那他呢?”林曉雨出聲將他的承諾打斷,如此一問,似乎是很看重關於那個男人的結局。
“青青,”馬博飛捏了捏拳,頭也不回的向著李青青喊道:“你去告訴珍妮,不用讓他回來了。”
“那,馬少,你們之間的合作,還有他背後勢力的調查…”
“都不用啦!”馬博飛仿佛是心中泄了氣一般,徑直朝著沙發一屁股坐了回去,對於熊安傑的種種利益或是交情,似乎都比不上那根扎在他心頭里的倒刺。
“你也走吧!”吩咐完這些,馬博飛終究是不願意再去想這些醃臢事,索性朝著李青青和林曉雨揮了揮手:“都走,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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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中心球館。
隨著深海大學的狀態回轉,先前沉悶的賽場上慢慢的多了不少激情,誰也不想看一場一邊倒的比賽,而深海的覺醒追分,自然完全吸引了現場觀眾的眼球。
第三節結束,62:75,深海大學已然將三十分的分差追到了 13 分,而放眼望去,在經歷過一陣莫名的體衰後,現在的深海,仿佛才打開了體力閘一般,每個人看上去都精神抖擻。
“大家沒問題吧?”聶雲沒有多的戰術要交代,此時此刻,他們唯一能信賴的,只有他們自己。
“沒問題!”戴歌一聲咆哮,雙手捏緊了拳頭,鼓脹的肌肉頓時從球衣里凸顯,瞬時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安全感。
“那好,我們不換人,把第四節拿下!”
“深海!”
“加油!”
隨著五人的重返賽場,身後的隊友們自發的怒吼了起來,而這一瞬間,被他們先前追分熱潮所感染到的觀眾也跟著自發的歡呼了起來:“深海,加油!”
石洲理工開球,後衛程功運球過後開始組織進攻,小三角不斷的在三分线外橫移擋拆,一個換擋過後,馬峰迅猛撤步,在賀子龍立足未聞之際殺向內线,程功順勢急傳右側,而早有准備的鄭道高高躍起,竟是可以在空中完成快傳,直接飛給了衝往內线的馬峰。
“休想!”然而內线突然傳出一聲怒吼,戴歌一個卡位繞過了防守,順著馬峰衝來的方向,迎面躍起!
“啪~”的一聲,清脆的擊球聲響徹全場,那堪稱“秒傳”的籃球還未落在馬峰手里便已被熊安傑空中攔截,一個猛擊,直向著場外飛去。
“雲哥!”而就在這時,鍾致遠一個健步向前,卻是在所有人的詫異目光中奮力一躍,竟是將那快要出界了的籃球凌空攔住,一個長甩,直接將球擲向前場,而鍾致遠自是來不及緩衝,直接倒向了邊线附近的觀眾席,幾名就近的觀眾還想扶他,可鍾致遠順勢一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直接向著前場跑了過去…
諾大的前場空蕩無人,在鍾致遠的那一聲急吼之下,聶雲早已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他的身後是程功,左側還有鄭道死命追趕,但先人一步的他此刻熱血沸騰,早已沒有任何事物能見他攔住。
一步、兩步…三分线外起跳,聶雲的這一步,已然超出了平時的訓練高度,但在場沒有一個人會懷疑他這一球的結果。
“深海大學後衛线命中率可能還不是全國第一,但這兩個後衛的穩定性著實讓人驚艷,8 號鍾致遠的快攻成功率是 95%,而聶雲,百分之百!”
看台之上,唐聲威再一次的念叨出了看好深海大學的理由,而作為本次聯賽的主辦,蔡鋼亦是露出期待的表情…
“唰~”籃球在聶雲手上輕輕一提,這一承載了無數人期待的籃球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弧线輕輕劃入。
64:75,11 分分差。
“深海!”
“加油!”
隨著這一記近乎完美的防守反擊打成,深海背後的歡呼聲更是無比洶涌,用蔡鋼的話說:“深海的勢,起來了!”
第四節 2 分 05 秒,鍾致遠再中三分將分差縮小到個位數。
第四節 3 分 46 秒,戴歌殺傷籃下成功,以兩記罰球將比分追至 7 分。
第四節 3 分 58 秒,聶雲搶斷成功,快攻得手。
第四節 4 分 30 秒,秦茂松強打內线,翻手勾手命中將比分追至 3 分。
第四節 5 分 42 秒,鍾致遠外线再中三分,追平!
“平…平了!”看著計分板上的數字變化,幾乎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分差,還真讓深海給追了回來。
“嘟~”哨聲響起,石洲理工第四節第三次請求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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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打!”隨著比分追平,深海板凳席上的球員們一樣的群情激奮,暫停哨聲一響,立時有人走上前去迎接這群功不可沒的球員。
“打得好啊雲哥。”
“遠哥那兩個三分太關鍵了!”
鍾致遠在球隊里年齡幾乎最小,此刻居然是被人喚作“遠哥”,足以體現他如今在球隊里的分量。
“大家歇口氣,他們打小三角,我們就打大三角,沒問題的。”聶雲交代了一句,隨即便接過水壺喝了小口,他沒有多的戰術可講,眼下的局勢,仍舊只能靠他們在場上的應變發揮。
幾人也都點了點頭,各自尋了個座位坐著,畢竟都算是打滿了整場,可因為先前藥力的影響,如今恢復過來的他們反倒是沒有太多的倦容。
但這樣的狀態能保持多久,誰也不知道。
“大哥哥…”突然,鍾致遠的眼前不知何時多了一位六七歲的小女孩,鍾致遠抬頭一看,卻見她嘴里呼著根小冰棍,正一臉純真的望著他。
“找我?”鍾致遠有些錯愕。
小女孩點了點頭,用她那稚嫩的語調說著:“你看一下手機吧,有關於一位大姐姐的消息。”
“嗯…”鍾致遠有些莫名,似乎還有些沒聽清楚。
“你看一下手機吧,是關於大姐姐的。”
鍾致遠在比賽期間手機一向是放在包里的,就算有電話或是信息也聽不到,一般都會在比賽結束後再去回復,可這位小女孩重復了兩遍,似乎就有些意外了。
“大姐姐?”鍾致遠腦海里電光一閃,昨晚才夢見的姐姐鍾致遠此刻生死未卜,而今早突然消失的趙舒奕同樣是不知所蹤,難道這女孩所說的“大姐姐”會是她們?
鍾致遠深吸口氣,猛地回頭向自己的背包走去,也不顧身邊隊友詫異的目光,一把扯開背包拿出手機,可手機里除了女友“萱萱”發了幾條短信便再沒了其他訊息。
鍾致遠皺了皺眉,再想去瞧小女孩時卻是發現她正向著門口跑去,倒像是一場小兒科的惡作劇。
鍾致遠搖了搖頭,百無聊賴之下繼續埋頭滑開手機,想也沒想的點開了“萱萱”的頭像…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對話框里並不是尋常的問候或是語音,而是一段又一段的 15 秒短視頻,而那視頻外的封面圖,就已經讓他為之發狂。他強忍著內心癲狂般的憤怒,用手點開了第一段視頻:
富麗堂皇的會所大廳里,張萱竟是光著身子躺倒在一處軟墊上,他從未見過的豐碩巨乳坦露在外,隨著身體的起伏不斷來回顫動,那白皙的肌膚、那細滑的鎖骨,一切的美好都是他這個男朋友還沒來得及見證的,此刻,卻因為這一段視頻一覽無遺。
鍾致遠的手在發抖,他還沒瞧出個大概視頻就已結束,然而恐怖的是,這樣的視頻足有十幾段,他狠狠捏了捏拳,繼續用那顫抖的手指點開了第二段:
“喔~”的一聲嬌呼傳出,鍾致遠猛地按下了降聲鍵,這才讓那撩人的聲音沒有被太多人聽見,可即便如此,這一道魅惑十足的呻吟已然涌入到了他的腦海,不斷的撕扯著他最後的底线。
視頻繼續播放著,鏡頭突然從張萱的前身向後推移,一點一點的,那個壓在張萱身上的男人身影呼之欲出…甚至,那張極盡猥瑣的臉故意向著鏡頭蓋了過來,露出一副讓人作嘔的笑容…
“嗚…”鍾致遠此刻雙眼血紅,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直衝腦門,喉間一熱,控制不住的壓抑陡然爆發…
“噗!”矯健的身軀向前微微一傾,無數的血滴自口中噴射而出,身前坐著的觀眾與隊友陡然發覺,回過頭時,鍾致遠早已靠在扶手位置暈了過去。
“致遠!”
“遠哥!”
第 102 章:尋山
雲都第一人民醫院。
早上八點,按例是主治醫師團們進行查房的時間,然而醫師們才走出辦公室,靠里側的病房里突然傳出一聲尖叫:“病…病人不見了!”
……
“什麼?”電話那頭的黃國棟面色凝重,反復確認了鍾致遠失蹤的消息後,心中難免泛起幾絲波瀾。
“他媽的,這地方有鬼吧?”圍坐在他身邊的深海球員們一個個垂頭喪氣,顯然還沒能從昨天的失利中走出。
“大家別急!”黃國棟佯裝鎮定的安撫眾人:“現在趙教練還沒找到,鍾致遠同學也意外失蹤,這里面的確有些古怪,我已經報備了雲都公安局,但事情的進展需要一點時間,這樣,聶雲你還是按原計劃帶著大家回去,我留在雲都,配合警方尋找。”
“…”聶雲沒有應聲。
“聶雲,你是隊長,大家窩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帶大家回去吧,這里一切有我。”
“有你?那你昨天干嘛去了?”面對黃國棟的“承諾”,聶雲冷不丁的回了一嘴。
“我不是解釋過了嗎,侯志高同學的心里出了一些狀況,為了安全起見,我昨天一章陪著他…哎,我也不知道昨天的比賽會是這樣…”黃國棟早早的想好了說辭,面對這群大學生,他這又是難過又是遺憾的表情可是信手拈來。
見聶雲依舊不願搭話,黃國棟繼續說道:“我也知道大家心情不好,現實有些殘酷,但是我們還年輕,今年出了意外,咱們回去再好好練,明年,明年一定能拿下!”
“明年?”然而黃國棟才說出“明年”兩個字,聶雲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然而這一聲質疑過後,聶雲終究還是沒再多言。
半晌過後,聶雲搖起了頭,向著隊員們打起了招呼:“大家回去收拾行李吧,按時出發,先回學校。”
黃國棟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批球員不在,他們接下來的事會輕松許多。
“一定要把他們找回來!”聶雲出門前回頭叮囑了一句,目光里透露著一絲期許。
黃國棟隨即眯著眼笑了起來:“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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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泥山站,到了,要下車的旅客請注意…”隨著客運車的語音播報聲響起,一名戴著墨鏡的高瘦男孩走下了車。
南泥山在雲都的一眾景區里並不突出,雲都地勢崎嶇,有名的山河湖海比比皆是,而像南泥山這樣的 800 米海拔的小山風景,平日里往來的旅客自然是少之又少,像今天這樣風和日麗的天氣,這一趟下的人,也才只鍾致遠一個。
鍾致遠張望了下四周,滿眼都是廢棄了農田,偶有幾間瓦舍,但大都窗門緊閉,也不知道里頭住沒住人。
沒有預想中的山路起點和收費站,只有一處古老的指示牌指著一道蜿蜒向上的階梯,鍾致遠心中也早能猜到這地方會很隱蔽,可真到了實地,才發現這條路遠沒有自己想的簡單。
至少目光所及,那蜿蜒的階梯才只到一處小坡,而那小坡再往上,幾乎就無路可走了。
但無論如何,姐姐的信里有所交代,他必須完成。
至少他此刻的心里,已經不敢再想其他的事了。
苦澀的記憶片段在腦海中一閃即逝,那些有關林曉雨的、有關張萱的、有關籃球的故事,他都已不願去想,在病床上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唯一願意去回憶的,只有那位生死未卜的親生姐姐。
心中思緒已定,鍾致遠便不再多想,在山腳附近尋了根還算粗壯的枯枝,便要開始登山了。
可他前腳才踏出兩步,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一陣機車轟鳴,本能的好奇讓他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那些他不願意記起的怨念一瞬間便又都涌入腦海。
“我說,你好好的醫院不住,非要跑到這鬼地方來干嘛?”熊安傑兩腳落地,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機車隨手停靠在荒蕪的路邊,雙手插兜,就這樣不屑一顧的朝著鍾致遠走來。
“…”鍾致遠沒有回他,雙手捏指成拳發出“咯咯”的聲響,雙眼幾乎便要鼓瞪出來,死死的凝視著熊安傑的步伐。
好幾秒後,熊安傑才站在他身前五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慵懶的擴了擴胸,碩大的腦袋沿著脖子轉了一圈,顯然是在做打架的准備。
“不過也好,找了這麼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也算方便了我。”
鍾致遠再次望了望四周,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這樣的地方,“方便”的當然也不止有他,這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涌上心頭,那些他從未想過的畫面,第一次的從他腦海里冒了出來。
“像他這樣的人,死了不是更好?”
念頭一起,那本就要吃人的目光里平白無故的多了幾分邪魅,反倒是看得熊安傑眉頭皺起:“怎麼,你也想干掉我?”
“…”鍾致遠並不答話,雙手解下背包,摘下墨鏡,顯然也已做好了干架前的准備。
“那就看看誰躺在這里!”熊安傑卻是並不想給他任何機會,趁他彎腰放包的機會,整個人突然暴起,舉著釘錘般的拳頭便撲了上來。
“草!”
“呀!”
“額啊!”
幾聲暴喝響起,兩個粗通格斗皮毛的體育生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的扭打根本施展不出那點兒格斗技巧,近乎蠻勇的扭打局面下,熊安傑的體重與鍾致遠的氣力各有優勢,纏斗之下,一時間誰也討不著點好。
鍾致遠纏斗幾許,先前的憤懣情緒總算是發泄了不少,雖是氣力相持不下,但久違的理智也已涌上心頭,他不能就這樣拼了命,與這樣的人糾纏下去太不值得,思索已定,他開始環顧左右,試圖去尋找著脫身的辦法,可這四周一片荒蕪,除了遠處來時的一條公路,便只有上山這一條途徑。
“姐姐說的基地就在山上!”鍾致遠很快想通了這一點,掙扎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可熊安傑雖然力氣比不過他,可那身高壯的骨架就已足夠掩蓋掉這些問題,一番撕扯之下仍舊不能擺脫,甚至還讓自己的氣力有了斷檔,熊安傑咬定了要將他弄死在這里,此刻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見有隙可乘,膝蓋猛地向上一提,狠狠的頂在鍾致遠的胸口。
鍾致遠悶哼一聲,胸口的劇痛瞬間全身失了分寸,熊安傑變本加厲向前一推,兩人就這樣滾倒在地,可熊安傑順勢一翻,借著鍾致遠吃痛的寸勁直接追擊,猛地一拳將還在翻滾的鍾致遠打定了形,自己欺身而上,一腳抵在鍾致遠的胸口,這才完全占據主動。
“哼,小子,你爺爺我苦練了個把月,就是為了對付你的!”熊安傑得勢不饒人,一面嘴里口吐芬芳,一面用腳狠狠的在鍾致遠胸口擠壓,話才說完便又抬腿一踢,直接踢在對付的肩肘地帶。
“起來啊,哈哈,你不是很拽嗎?這手不是打籃球厲害嗎?”
“怎麼,打別的隊不好使了?”
“是不是沒有女人給你加油,就投不進啦?”
“那真不好意思,比賽那天,你的女人還在被我肏著呢,嘖嘖嘖,那小屄都給干腫了,想睡又沒法睡,老子肏完又讓別人肏,真他媽爽!”
“咿呀!”熊安傑的惡語幾乎每一句都能擊中鍾致遠的內心,無論是出於何種原因,他此刻已經徹底憤怒,那被踢痛了的手臂這會兒已經變得麻木,他死死的捏住拳頭,發了瘋似的想要起身掙扎,可他越是激動,熊安傑的腳壓得越是起勁,無論他如何反抗,根本無法撼動熊安傑這樽大佛。
“這就急眼了,我還沒說完呢!”熊安傑完全掌握了局面,說話的聲音也漸漸高昂了幾分:“你身邊的女人,我可肏得不少呢!”
“從最開始那個對你有好感的小溫雪,她可是借了你 20 萬還記著你的恩的,哼,不過這女人啊,一旦開了苞,就什麼都忘了,現在也就只認我這了!”
“還有咱嫂子,你班導,葉紅霧,對,還有她姐姐,當初好像你還救過她,哈哈,都他媽被我睡爛了。”
“再有就是林曉雨,雖然是被小馬哥設計的,可我也喝了口湯,哈哈,你說你怎麼這麼欠呢,得罪了我也就算了,還去得罪小馬哥,這不,他說他要整死你啊哈哈!”
“嗚~嘣!”熊安傑越說越是囂張,終於,按捺不住的鍾致遠突然一直,整個人不再像先前一般瘋狂扭動,而是整個頭突然一頂,直朝著熊安傑的腦袋撞了過來。
“啊草!”熊安傑被這突然一撞,身體直接向後一倒,用手捂頭時已然流出了血跡,而鍾致遠,亦是同樣的裝了個頭破血流。
鍾致遠突襲得手,但劇痛的反噬下自己也沒有多少氣力去跑,身體才堪堪站起,那邊的熊安傑也已是捂著腦袋站了起來,還未待鍾致遠抬腳,卻見他突然一撲,再度托拽到鍾致遠的小腿位置,“啪”的一聲,鍾致遠又一次的被拉倒在地。
“他媽的,老子要弄死你!”熊安傑侮辱已久,到這兒也算是出了氣,理智告訴他不能再拖,索性從褲袋里抽出一把鑰匙,選了一根最為粗大的,猛手一抬,順著高空中刺眼的陽光一起,作勢就要朝鍾致遠扎去。
“轟隆!”突然,兩人所處的不遠方又傳來一聲轟鳴,熊安傑與鍾致遠雖是生死纏斗,可目光卻是很難不被這轟鳴聲所吸引,尤其是轟鳴喧囂之下所顯露出的一張外國女人的臉時,局勢瞬間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哈哈,哈哈,珍妮…”早上臨出門時熊安傑還在抱怨這女人不近人情,可想不到才一轉眼功夫她竟是跟了過來,有她在,先前的一絲顧慮徹底落了地,要對付眼前這小子,幾乎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然而他剛要揮手,身下的鍾致遠突然間扳住他那只踩在胸口的腿,身體猛然發力直接來了記反抱摔,直將熊安傑給扳落馬下,而鍾致遠趁勢一滾,終是逃離了熊安傑的掌控,也不與他再做糾纏,直接一扭頭,撿起背包,向著山上跑去。
南泥山雖說算不得什麼高山,可畢竟也有著小八百的海拔,順著石階路一路向上,可才不到半小時,路上便沒了石階,鍾致遠看了眼前路的陡峭泥濘不禁犯起了難,然而身後不時能聽到熊安傑的叱罵聲音,無論如何,他都只能向前。
鍾致遠拄著一根粗枝再度向上攀爬,每一步都能在泥濘中踩下一道深坑,好在天氣還算不錯,這泥巴山道的土質還算緊,倒也不會有滑落的問題出現。攀山之路多半荊棘,目光所及除了密林和山道外根本沒有半點兒風景,也難怪這南泥山沒人開發,根本也吸引不到幾個游客。約莫爬了一個鍾頭,鍾致遠的腳步已然變得遲緩了許多,雖然是體育生,但先前扭打了一陣,如今又是急速攀爬,可腳力與體力都已是有些不繼,終於,他尋了塊巨石坐下,自背包里取出了水“咕嚕咕嚕”灌了兩口,隨即又拿出了姐姐留下的那封信。
南泥山,真的會是“隱虹”的基地嗎?
“小子,你有種別跑!”正當鍾致遠愣神之際,不遠處的山路上傳來熊安傑的叫罵,鍾致遠不再耽擱,趕忙收拾了行裝再度上路,望著這延綿不絕的坎坷爛泥路,鍾致遠把心一橫,一口氣攀了好幾十步,而正翻過一處轉角時,鍾致遠的眉宇間露出一抹異色,原來就在前面轉角的不遠處,正有著一處顯眼的平台,可平台再前面,卻似乎是沒有路的。
鍾致遠再次凝望山頂,顯然還沒有企及,那這條路,究竟是通向何處?
身後的情況越發不妙,不管前路如何,鍾致遠也只能硬著頭皮再度向前,一步步山泥,一次次轉角,終於,他踏上了山腰的這處敞亮大平台。
然而這平台兩面都是石牆,背後是來時的泥濘山路,而前方,卻是一往無前的懸崖,而那高高在上的山頂,似乎離這平台還有還一段的距離。鍾致遠向前探了探頭,那懸崖深不見底,如若跌下去根本無法生還,而四周山風呼嘯,在這對流的空地上顯得異常冷清,他開始有些困惑:難道真是找錯了路?
可他已經沒有了回頭的可能,待得他在這空地轉上一圈的功夫,身後的泥路上已經多出了兩道人影。
熊安傑已然沒了這一路上的聒噪,強行登山的結果自然是被累得夠嗆,可即便他此刻再如何狼狽喘息,鍾致遠也不敢亂動,只因為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臉不紅心不跳的女人,看這架勢,熊安傑能爬到這里,這女人沒少出力。
“你們想干什麼?”鍾致遠咬了咬牙,心中少不得也會有幾分膽怯。
“哈…哈哈…干什麼?”熊安傑好不容易開口說話,語音里多少還帶著些喘:“難道我們這一路跟過來是找你打球嗎?”
“…”鍾致遠自然清楚他這話的意思,這樣的惡人,哪還會有什麼底线,而要對付他們這樣的人,自己少不得也得豁出去了。
“呀!”又是一聲暴喝,鍾致遠操起手中的粗枝就衝了過來,比起先前的打斗,這會兒多了根“武器”或許能占上一點兒優勢,然而他自以為的先發制人和兵器優勢在衝出去的瞬間便成了泡影,率先啟動的並不是熊安傑,而是珍妮。
珍妮搶先一步衝出,僅只是一個側身便將鍾致遠的力道化解,隨即右膝一頂,左肩一撞,兩手一個環繞便將鍾致遠的粗枝給奪了過來。
“哈哈,漂亮!”熊安傑見得此狀立時大笑起來:“珍妮姐你這身手太帥啦!”
珍妮不屑的冷笑一聲,手中粗枝一扔,直朝著懸崖扔飛了出去。
“你…”鍾致遠氣得有苦難言,且不說她靈巧的身位和速度,就方才那兩下膝頂和肩撞就已然令他痛得緩不過來,而此時的熊安傑也緩緩向前,要一次性面對這兩個人,對他而言幾乎毫無勝算。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熊安傑得意的叫囂著,一步步的朝著鍾致遠的方向走了過來,在他看來,鍾致遠已經算是個死人了。
鍾致遠深吸口氣,再一次向著四周張望,這空曠的山間平台不但沒有出路,連半點人煙都沒有,又哪里會是姐姐信里提到的什麼基地,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面對眼前危機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待得目光觸及到那萬丈懸崖時,他心中那久違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亞青賽的名額、CUBA 的淘汰、林曉雨的背叛、張萱的慘像、再加上姐姐的莫名失蹤,一幕幕的傷感涌上心頭,他那本該壓抑著這些傷痛的樂觀此刻已蕩然無存,事業、愛情、乃至自己的生命都無法維系,他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一念至此,鍾致遠把心一橫,也不去看對面走來的那對男女,他緩緩站起,突然一個扭頭,竟是主動朝著懸崖奔了出去。
“啊!”一聲怒吼,仿佛用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既是對死亡的恐懼,又是對著世道的呐喊!
“臥槽!”熊安傑與珍妮快步上前,但已經無法阻止鍾致遠的跳崖,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即便是爛惡如熊安傑也不禁有些意外:“他…他…”
珍妮到底還是見過不少血的人,卻是搶先一步恢復鎮定:“或許這才是解脫吧。”
熊安傑倒還是第一次見珍妮發出這樣的感慨,不禁有些好笑:“珍妮姐,你的中文是越來越好了,還會…”熊安傑一邊打趣,一邊卻是邁著步子計劃原路返回,可他才走兩步,正要與珍妮擦肩而過時,珍妮卻是紋絲不動的擋在他的身前。
熊安傑只道是她有意刁難自己,也不去惹她,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卻又邁開步子向另一側走去,然而下一步,珍妮的身形又是挪到了他的近前。
“珍妮姐?有事?”熊安傑有些詫異。
珍妮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但熊安傑再一次試著去突破她的身形時,她又一次擋在了正前方。
“珍妮姐別玩了,咱們早點回去,那還有幾個妞等著收拾呢!”那一夜過後,幾個女人便被一直關在酒店房間里,也不知怎麼搞的,小周哥這兩天一直聯系不上,只能靠著珍妮來看管,可沒想到珍妮今天居然主動跟了過來。
“你…”
“今天,你也不用回去了!”
“你什麼意思?”熊安傑身軀陡然一顫,仿佛有些沒有聽懂。
珍妮上前一步,那支看似瘦弱的小手一把抓住熊安傑的衣襟,還未待他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被就勢舉了起來。
“啊~啊~”熊安傑這才有些慌了,整個人放肆的大叫起來:“珍妮姐,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饒命啊…你饒命啊!”
珍妮冷哼一聲,倒也不介意回答他這個問題:“你沒惹到我,但你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小…小馬哥?馬博飛?”
“去下面,慢慢想吧!”
“啊!”又是一聲怒吼傳出,與鍾致遠的長嘯不同,隨著兩米高的身形飛出,熊安傑的呼喊已然變得絕望,那斷斷續續的殘聲回蕩,倒是給這本就寂靜的山腰處帶來了幾分喧囂。
處理完畢,珍妮拍了拍手,臨走時不免朝著那深淵看了一眼,待確定沒有一絲生還可能之後,這才踱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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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黃校,您就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邊我們會繼續搜查,一有线索立即通知你。”酒店門口此刻圍了不少警員,通過黃國棟等人的報案,雲都公安廳也是派出了不少警力,對趙舒奕曾經待過的球館、酒店進行搜查。
“嗯,那就拜托何局了,還望早日幫我們找到…”
“等等!”一道冷厲的語聲打斷了兩人的寒暄,黃國棟與這位何局同時回頭,卻是發現酒店門口突然多了一輛大巴車,車門推開,一位身穿緊身迷彩服的高大男人走出,顯然,那打斷的語聲便是出自他了。
“你是…”黃國棟扶了扶眼鏡,依舊保持著他作為校長的謙和。
“軍用車牌!”倒是何局一眼瞧出了那大巴車的與眾不同,再聯系到這人一身迷彩,立時提高了警惕,連忙上前打起了招呼:“您好,這里是雲都公安廳治安…”
“滾!”可這位平日里還算有些官威的何局哪里會想到,眼前的男人根本連聽他介紹的耐心都沒,竟是直接越過了他朝著黃國棟走了過來:“你就是深海大學的副校長黃國棟?”
“我是。”黃國棟微微點頭,即便心中有著一絲不快和恐懼,但面子上還算鎮定。
“…”男人沒有應聲,反倒是眼鏡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陣,隨即又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帶走!”
這一聲令下,車上又下來了好幾名迷彩軍服,二話不說就來拖拽黃國棟。
“誒,你們…”無論是黃國棟還是在場的公安人士都慌了神,何局也不顧他剛剛的態度,挺了挺胸:“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我是嶺南軍區第 621 軍部的上校師長趙舒赫,現在在執行軍方行動!何黑子,你有意見?”趙舒赫語聲震震,像是一記驚雷在眾人耳邊回響,意欲阻攔的何局連忙縮回了手,已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這外號還是當年參軍的時候叫的,而眼前這位與他素不相識的人居然能一語道破,顯然是來之前查過自己的底。除此之外,這麼年輕的師長,又哪里是他能惹得起的。
“還有,深海大學的事,你們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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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總!”
“妙旖!”
顏家莊園,顏妙旖一路急行,完全無視著身邊下屬和親朋的問候,一出電梯,幾乎是踩著那雙翹立的高跟鞋直跑向了房間。
“爺爺!”
然而即便是顏妙旖跑得再快,待她踏入房門的那一刻所目睹的,也只能是那具蓋上了白布的屍首。
“嗚嗚~”
“老爺子!”
房間里顏正柱和顏正梁都已到了許久,此刻正圍在老人身邊痛哭流涕,再加上最里頭還有個一直照顧爺爺起居的二房奶奶哭得更凶,顏妙旖閉上了眼,一時間竟也有些邁不開步子了。
顏家的一家之主,曾經的地產大亨顏行武離世,無論是對於顏妙旖還是山潤集團,都是不小的打擊,她一路急行只為去見爺爺最後一面,可一旦知曉了結果,見到了如今這幅場面,她的心也漸漸冷靜下來,畢竟除了眼前的悲愴,她需要面臨的,還有很多。
果不其然,先前還哭天喊地的兩位叔叔瞧見了她,立馬停下了哭聲走了出來。
“小旖啊,你終於來了,老頭子最後都還念叨著你的啊!”說話的是一向圓滑的老三顏正梁:“你快進去看看吧!”
“你忙什麼去了?這個點才來!”二叔梁正柱卻是一向直來直去,當頭就是一聲喝斥。
顏妙旖深吸了口氣:“對不起兩位叔叔,上午我人還在京北,一得到消息就立馬坐飛機來了。”言罷便也順著三叔的話走進房間,顫顫巍巍的揭開了白布,望著那張從小對自己寵溺有佳的親人,心中悲楚連帶著眼淚一同涌出,身體亦是無力的靠倒在了床頭。
“小旖啊,你也別太傷心了,”顏正梁走近前來,扶著顏妙旖尋了個椅子坐下:“老爺子的後事呢,我們已經在安排了,我們是這麼計劃的…”
“三叔,你們是長輩,這些你們做主就好了!”
顏正梁點了點頭,又道:“那好,這些事我們就去安排了,但有些場合還得你出席一下,這兩天的追悼答謝、三天後的出殯、再就是五天後的財產公證…”
“爺爺的遺囑有變化?”顏妙旖突然打斷,目光卻是盯著那位還在哭個不停的二房奶奶。
“沒…沒有。”
“老爺子這兩天話都說不出來了,還能有什麼變化,財產公證無非也是按照那天的遺囑來。”
顏妙旖點了點頭,倒也不願意在這個場合多說什麼:“那一切就按三叔的安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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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某軍事基地。
黃國棟還是第一次隨著軍車駛入到這樣的秘密地帶,即便是閱歷豐富,到了這滿是真槍實彈的地方也沒了個分寸,被人拖下車時,兩條腿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走在前頭的趙舒赫回頭瞧了他一眼,那凌厲的眼神里一片死灰,仿佛早已將他看作是個死人一樣,黃國棟不是沒有見過窮凶極惡的,可對於眼前這位軍區狠人,他可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憑著“趙舒赫”這個名字,他自然會聯想到那位前兩天還有幸肏過的女教練,可趙舒奕孑然一身來到深海任教,家里難道真有這麼大的背景?
“也罷,就算是衝著趙舒奕來的,我打死不承認,他也拿不出個什麼證據來!”
然而這樣的幻想在踏入審訊室的那一刻起便隨之破滅,眼前的人雖然和他也不太熟,但他的身份卻是非常敏感——天堂飯店老板。
“說,趙舒奕在哪兒?”突然,趙舒赫雷霆怒吼,猶如驚雷一般的語調劈頭蓋臉的斥問下來。
“啊~”黃國棟心中一慌,整個人直接被嚇得坐到了地上,已然有些嚇破了膽,但饒是如此,他嘴上念叨著的,仍舊是那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趙舒赫冷哼一聲,卻是直接朝著那位同樣嚇破了膽的老板努了努嘴:“你說!”
“老總,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啊,都是他,他們訂的房啊! ”
“你說,他只宴請了籃球隊里的一批學生?”趙舒赫朝著酒店老板一聲冷笑,隨機又把目光對准了黃國棟:“你又說,你是請贊助商吃飯,學生作陪?”
“對,對!”黃國棟趕緊答應:“就是這樣,我們深海的贊助商…”
“砰!”然而黃國棟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趙舒赫手腕一抬,一聲巨大的“轟鳴”就在這狹窄的審訊室里響了起來。
“啊!”
“啊呀!”幾乎同時的,酒店老板與黃國棟發出尖叫,然而很明顯,酒店老板的聲音更加徹骨一些。
趙舒赫把玩著手中的手槍,仿佛沒事人一樣的繼續盯著兩人:“你們要再不說實話,下一槍,可就不是腿了。”
黃國棟望著倒在地上緊緊捂住大腿的酒店老板,心中的恐懼陡然間升到頂點,他這可真是要人命的呀!
“我說,我說…”趕在黃國棟坦白之前,那酒店老板卻是搶先一步:“他…他們還租了一晚上的會所!”
“三樓?”趙舒赫顯然是對整個天堂酒店進行過盤查。
“對,對…老總,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們就住了一晚上,我們下班了…”
看著他面如死灰的樣子,趙舒赫也知道問得差不太多,大手一揮,自由人進來將他拖出去包扎治療,而這一走,審訊室里就只剩下他與黃國棟兩人。
“老…老總…”黃國棟見勢不妙,立即跪倒在男人跟前:“我說,我說…”
“就…我們來的幾個啦啦隊員,我…我們談好了…在…在一塊兒玩…”黃國棟腦子飛轉,半真半假的描述著那晚的場景,即便是摸不清對方的意圖,但為了保險,他倒是不敢說出趙舒奕的情形:“那晚,趙教練真的不在,她很早就出去了,隊員們都可以作證的!”
“…”趙舒赫略微沉吟,仔細的消化著他所吐露的信息,好半晌才道:“你把那天參加的所有名單寫出來,如果有一個錯,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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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大學校門。
總算停穩了的大巴車終於緩緩拉開車門,在司機與領班的呼喚下,球員們一個接一個的走下,此時正是第二天的白天,本應是朝陽初升的大好時節,可這群在車上躺了一夜的球員們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無精打采的樣子。
當然不只是因為在車上將就了一宿,更多的,還是這次出征失利的遺憾。
“就差一點點!”不少人一路在抱怨著這些,他們明明是有著能和清北、京體這樣的球隊掰手腕的實力,可偏偏淪落到在這樣一個 8 進 4 的小組賽里遺憾出局的結果,而這一次征程結束後,似乎要說“明年再來”就有些牽強了。
雖然今年的深海是憑借著新人的加入而崛起的,但整支球隊卻依舊是由大三、大四的學長們居多。
首發五人里,聶雲大四,秦茂松大四,賀子龍大三,而替補席里,大三大四的球員也不少。
明年,這只球隊怎麼辦?
“大家先別急著走,我們去球館開個會!”走下大巴車,聶雲揮手示意,似乎有著什麼話要說。
“雲…雲哥,我腳有些不舒服,估計是老毛病犯了…”隊伍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聶雲順著望了一眼,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如果是別人,他或許還會好言相勸,但既然是他,那他也就心中明了:“嗯,你回去休息吧。”
“還有人想走嗎?”望著侯志高獨自遠去的背影,聶雲朝著隊伍吼了一聲。
慶幸的是,剩下的球員雖然看上去各個疲累,但終究沒有人再提。
熟悉的球館,熟悉的圍坐一圈,但不同的是,少了些人。
趙舒奕、鍾致遠、侯志高。
“從今天起,我們今年的比賽就結束了。”待全體坐定,聶雲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我們有成績,突破性的拿到了深海站的冠軍,但更多的,還是這次雲都小組賽的遺憾。”
“但競技體育就是這樣,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這一年里,大家辛苦了!”
聶雲一字一句的說著,似乎每一個字都有著它的生命與回憶,在座的球員多少能夠體會,畢竟這一年里,他們的訓練強度確實很大,一起贏過,也一起輸過。
“那接下來,還有些事要交代。”思緒許久,聶雲昂起了頭,顯然這才講到正題:
“比賽結束,但這支隊伍不能散!”
“我和老秦明年也許不能陪著大家了,但我希望各位大三的學長,明年能協調好實習和就業的問題,再堅持一年。”聶雲說著這話,目光卻是望著低頭不語的賀子龍。
“雲哥,我好說,可明年你不在了,隊伍怎麼打啊?”賀子龍也感受到了聶雲的目光,搖了搖頭小聲回應。
“明年,”說到這里,聶雲不禁站了起來,緩緩說道:“其實我很早也想過這個問題,大家也能看到球場上的情況,深海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致遠功不可沒,如果不出這次的意外,我會毫不猶豫宣布他是隊長。”
“但現在出了意外!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該怎麼辦,”聶雲說著說著居然露出一抹苦笑:“到剛剛,我才想通了些,也擅自做了一個決定。”
“我依舊選擇鍾致遠為深海男籃下一屆的隊長!”
“啊?”鍾致遠的球技和人品大家自不會多說,可畢竟現在他人都找不著了,這會兒做這個決定,難免有些讓人意外。
“雲哥,這事兒,是不是等他回來了再說。”
“嗯,是要等他回來!”聶雲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和熏起來:“所以我的決定是…”
“給大家放假一周,好好修整,一周後,繼續開始訓練,我,會和你們一起等他回來!”
說完這句,聶雲多少有些輕松,在往年,大四的學長們打完了比賽自然就不會再歸隊了,倒不是不念舊情,實在是大四這個時間點非常忙碌,論文、考研、考編、找工作實習且不論,就光是應付學校里畢業的那些破事都讓人焦頭爛額。
推開球館大門,聶雲長舒了口氣,無論如何,他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會說到做到。想通了這點,他倒也心情舒暢了起來,然而當他正要返回宿舍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前方。
“你…你回來啦?”聶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葉紅霧站在校道的另一側,身上穿著的還是曾經那身有些“學生氣”的休閒裝,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一瞬之間,趕走了聶雲心中所有的陰霾。
“我回來了!”
第 103 章:线索
“滴…滴…滴…滴…”明亮的房間里,監測生命體征的儀器正不斷的報送著目標的情況,錯綜復雜的醫用管道幾乎纏滿了整個房間,不斷有身著白衣的醫務人員往返進出,可終歸沒有一個人會朝著病床上的男人多看一眼。
畢竟,沒有人願意在死人身上多花時間,除了依舊堅信他還有救的鍾神秀。
房門之外,身姿高挑的鍾神秀神情緊張,雙手壓在指揮台上似乎是在等著什麼結果,而她的跟前,數十位“隱虹”情報人員正在緊鑼密鼓的敲打著計算機,壓抑的鍵盤敲擊聲不斷侵擾著鍾神秀的大腦,但她並不會因此感到不適,因為她知道,只要結果一出,她的行動就要依托著眼前著這群情報人員而展開。
“報告,總局已批復!”
鍾神秀聞言雙目一亮,整個人立馬變得精神了許多,她快步走向報告人員,對著屏幕里的文字逐一辨認,數秒之後,她面無表情的抬起了頭:“總局已通過,厄運計劃,開始!”
“已連接銀行系統,凍結智運科技、智運興盛、智運乾坤等 36 家公司賬戶…”
“已連接衛星系統,全力搜尋目標馬天雄位置…”
“已連接深海公安系統,對目標智運集團大廈實行安全管制…”
一系列針對智運集團的指令瞬間發出,鍾神秀終於是松了口氣,隨著鍾致遠帶來的 U 盤證據上傳,總局的批復落實,這一場關於智運集團的大案總算到了這一步,即便是智運集團的背景再深,面對強大的國家機器運轉,馬天雄再不會有翻盤的可能。
“黃山,藍客!”刹那間,鍾神秀的腦海里涌出了兩個血肉模糊的身影,一年前黃山率先趕往深海調查智運遭遇不測,這才有了“隱虹”行動組的相繼出動,可一步步的靠近答案,他們所付出的代價自然也是越來越大,藍客就是在那場大爆炸中為了掩護她離開而犧牲的,而剩下的幾位,紫魚、青衣、香橙和小綠,如今也已生死未卜,只有她,獨自回到了基地。
所有的傷感縈繞心頭,一貫堅強的鍾神秀險些就要擠出淚來,然而作為“隱虹”行動組的負責人,她知道眼下的局勢還需要她,她必須親手營救出幾位隊員,親手將智運集團一舉摧毀!
“報告,馬天雄已於 24 日前往美國,至今未歸。”
“報告,智運旗下 36 家公司賬戶已凍結,但總資金流顯示不到一萬…”
“報告…”
“砰!”鍾神秀一拳拍在案板上,光聽到第一句時,她已經明白了過來:馬天雄跑了!
“秀姐?”見她情緒有些激動,身邊的工作人員不免有些關心。
“沒事,”然而不到一秒,鍾神秀便昂著頭從指揮台走了出來:“他,逃不了!”
事情吩咐完畢,鍾神秀也不再執著於眼下對智運圍剿的“失敗”,既然馬天雄已經出國,那接下來的工作自然是要以救人為主。
“秀姐,您傷還沒好,這次的事,您就不要親自去了吧!”
鍾神秀摸了摸自己左臂的創口,冷聲道:“我必須去。”
“我先去看看他!”
“誒,對了秀姐,另外那個人怎麼處理?”
鍾神秀聞言稍稍一愕,心頭不禁涌出幾分失落,同樣是高空墜落,鍾致遠的大腦神經受損嚴重,內髒、脊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幾乎沒有了生還的希望,如今也完全是靠著呼吸機勉強維持,可另一位呢?這人鍾神秀自然是見過的,甚至當初就被她狠狠的教育了一次的官二代,可他卻除了斷了兩根腿骨外,幾乎就再沒什麼傷情,實在是讓人有些費解。
“他們是為什麼摔下來的?”
“是扭打在一起墜落還是被其他人一起推下?”這個問題鍾神秀沒有答案。
“無論如何,先把他弄醒才能問清楚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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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熊安傑從噩夢中驚醒,隨之而來的,便是與噩夢中一樣的四肢劇痛。
雖是幸運的撿回了一條命,可兩條腿骨畢竟是折了,懵懂的他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除了尖叫與嘶吼,倒也沒有別的選擇。
“你醒了?”突然,房間里傳來了一聲電子虛擬音。
“誰?”熊安傑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是我救的你。”
熊安傑閉了閉眼,努力的回想著在少腰上和鍾致遠、珍妮等人的糾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推下了山。
“我…我沒死?”
“你是怎麼掉下來的?”然而那聲音並不關心他的死活。
“我…”熊安傑微微皺眉,卻是不知這人到底是誰:“我有點暈…不太…”
“我奉勸你老實一點,你的命雖然撿回來了,但是否為你繼續治療,還得看你的配合程度。”
熊安傑這會兒腦子也明白了過來,當下也不再猶豫:“我…我是被個女人推下來的。”
“女人?”電音那頭的鍾神秀蹙了蹙眉:“什麼女人?”
熊安傑倒也不打算隱瞞:“她是一個富二代的保鏢,功夫挺厲害的。”
“馬博飛?”鍾神秀所獲取的情報系統里,馬博飛身邊的確跟著一位外國保鏢。
“對對對,”熊安傑一聽她這麼快就猜到了答案,心中不禁有些犯怵,腦子里不斷揣度著這聲音的源頭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什麼要害你?”
“我…”熊安傑話到嘴邊,心里頭卻是稍微有了些想法,也不知這人到底是誰,但那些自己做過的“壞事”要是一股腦的往外說也不算什麼好事。
“嗯?”
“我…我…”熊安傑猶豫半晌,這才想到一個理由:“我瞧見她害人了,她就要殺我滅口!”
“什麼人?”
“一個年輕人,和我都是從深海來的,他…也是被她給推下去的。”
“…”鍾神秀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話到了這個點兒,似乎也能說得過去,但她卻並不打算順著對方的思路來,語聲一變,突然厲吼道:“放屁!”
“…”熊安傑一臉錯愕,卻是不知該如何應答。
“你在撒謊!”
“我…我沒有啊!”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隨著鍾神秀的一聲令下,房間里突然走進了幾名白衣工作人員,還未待熊安傑反應過來,這群人便開始將他圍住,竟是開始拆他那打好了的石膏架。
“誒誒,別別…”熊安傑哪里還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自己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別人的屋檐下,自己哪還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嗯?”
“就是…除了要滅口我之外,我之前,還得罪過她!”
“…”鍾神秀低頭沉思,仍舊在判斷他這話的真假。
“就是…就是之前一次想上她,還被她揍了一頓。”
“哼,倒像是你能做出來的事。”這話倒的確像是熊安傑的行事風格,鍾神秀點了點頭,雖是沒能完全相信,但至少也有了幾分頭緒,正好自己也趕往深海,去找一找那個外國女人,事情總會明了。
“喂?”熊安傑見她不再出聲,而身邊的工作人員也都跟靜止了一般不再動彈,他也只得小聲的試探。
“你就在這里養傷,在我回來之前,哪里也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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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大學。
距離籃球隊球員和啦啦隊成員返校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盡管趙舒奕和鍾致遠兩人依舊沒有音訊,但作為學校,日常的作息似乎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有關於失蹤人員的調查工作仍舊由雲都警方主辦,深海公安廳也積極配合,但兩人的一切手機、網絡訊號都已消失,除此之外也沒有任何的身份證使用情況,這樣的條件要找到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過對於深海大學校方有一點值得慶幸,作為鍾致遠和趙舒奕的家庭,似乎都沒有因為這事前來學校討要說法,學校里有關於這一對師生的失蹤也沒有引起太多恐慌。
“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相信會回來的。”這是籃球隊長聶雲的原話,雖然有些模糊,但多少讓人感到放心。
這樣的心態能感染到球隊,但對於其他一部分人而言,並沒有多少安慰。
下課鈴聲響起,平日里大大咧咧處理著班級事務的張萱卻是風風火火的收拾著書本,第一個跑出了教室,自雲都回來後,她申請了走讀,家和學校之間的兩點一线式生活倒像是回到了高中,一切,也都變得平靜了許多。
很顯然,她和白露、紀夢佳以及那幾位“不幸”的啦啦隊員們一樣,都選擇了沉默,有的是因為利益,有的是出於懦弱,但對張萱來說,一張她與父母的全家福照片,就足以讓她啞口無言。
但今天不同的是,在張萱踏出校門的時候,一位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迎了上來,摘下墨鏡,直接攔住了張萱的去路。
“你…”張萱頗為疑惑,眼神里多了幾分警惕。
“張萱?”男人雖是面色冷厲,可語調卻並不讓人反感。
“嗯。”
“你好,我是趙舒奕的哥哥,有關於她失蹤的事情,我想找你了解一下。”
“啊?”張萱聞言不自覺的手腳一抖,那段讓她完全不想回憶的畫面又一次涌上了心頭,可還沒等她回應,趙舒赫身邊卻是多出了一位面色和藹的中年女人。
“我知道這些經歷會有些痛苦,有些話你也不方便說,這位是我專程請來的心理醫生,你們聊,怎麼樣。”
“…”張萱有些猶豫,畢竟事關那段見不得人的事,她實在不願意提及。
“那行吧,你們自己去找地方,我先去找其他人。”
“其…其他人?”
趙舒赫目視著前方開闊大氣的校門,眼神里多了幾分嘲諷,他沒有回答,但從他那厭惡的表情里,張萱多少也能明白,他要去找的,自然是和她一樣,被那群人渣禍害了的女孩。
或許是被他這凜然的目光感染,張萱難得的鼓起了那份久違的勇氣,她朝著心理醫生點了點頭,示意著自己的狀態。
“那好,我們去我辦公室聊吧,那里比較安靜。”
“嗯。”張萱應了一聲,隨著女人坐上汽車,可車才剛剛起步,手機卻是突然傳來一聲彩鈴。
“喂?”
“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否則…”電話僅僅說完這一句便被掛斷,張萱有些莫名,然而手機短信卻在同一時間多了一條。
赫然是她父母那天被綁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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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頭緒?”會議桌上,趙舒赫的身前圍坐著幾名心理醫生。
然而回應他的卻都只有無奈的搖頭。
“張萱這邊聊到了黃國棟等一行人的聚眾淫亂事實,但當天的人數,卻好像和其他人說的對不上…”
“對,她們在說到那天的細節上,有些模糊。”
趙舒赫皺了皺眉:“會不會是因為心情太沉重,記憶混亂。”
“不會,我們都會搭好橋了之後再問的,即便有不適,但對於這種痛苦,印象往往是最深的。”
“那差別大嗎?”
“嗯,張萱交代的人數是 7 男 7 女,而先前紀夢佳交代的是 4 男 6 女,再張萱說的是她們三個自己打車去的,但是白露卻交代的是被人接的…”
“還有…”
種種問題看似很小,但六七名女生的問答夾雜在了一起卻已然非常明了,趙舒赫雖是軍旅出身,但對這樣的情況倒也能分析出個大概:“看來,是有人提前串供了!”
“對了,先前那個叫張萱的小姑娘上車的時候還挺有活力的,但好像上車後接了個電話,態度就變了。”
“…”趙舒赫沉默一陣,隨即也已接受了這一事實,看來這件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
從會議室里走出,趙舒赫舒展了下筋骨,作為部隊出身的他對於回歸都市的生活多少還有些不適,但這次的事,無論如何他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然而就在他還在為趙舒奕的事情犯愁的時候,一串熟悉的號碼突然在他的手機上亮了起來。
“喂?”趙舒赫按下接聽,但心底里多少帶著些疑惑。
“喂哥,你到哪兒了?”電話那頭果真是妹妹的聲音。
“舒奕?”
“嗯?哥你怎麼了?”兩人的對話有些莫名,但趙舒奕的語調似乎一點兒事都沒有發生。
“我來深海找你了,你在哪?”
“我也是剛回來,聽爸說你也來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趙舒赫臉色變得更加疑惑,可嘴上卻已是開起了玩笑:“這不是知道了嘛,你在哪兒,我來找你,請你吃個飯?”
“好啊,我和昕姐在一起逛街呢,位置發你。”
“好,我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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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行武的追思會已經持續了三天,前來吊唁的社會各界人士依舊絡繹不絕。
按照慣例,每有賓客祭奠,顏家的親屬們大多會跪在一側回禮,二房奶奶和幾位叔伯之間還有輪流,但作為長孫女,又是山潤目前的執行董事,顏妙旖這幾天幾乎就沒離開過這間靈堂。
一身白色的輕紗孝服披蓋在身,比起往日的職業化套裝要明顯多了幾分清麗,特別是那卸下了妝容之後的面容,眉宇間若隱若無的悲傷與沉痛,更是讓人為之動容。
“這顏小姐和老爺子感情深啊,當年一家人反對她出國,就老爺子支持她,那可是一手帶到大的寶貝啊!”
“是啊,你看她都跪在這三天了,也不知道熬不熬得住。”
“老顏有福氣,子孫滿堂,後繼有人啊!”
誠然,國內像顏家這樣的豪門並不少,但家中長輩若是出了岔子,那企業自然是要走下坡路的,如今地產漸漸沒落,可山潤的發展卻顯得蒸蒸日上,或多或少也都讓人眼紅,尤其是這位主持著顏家發展的長孫女顏妙旖,能在主持大事的節奏里停下來,在顏行武的靈堂前一跪三天,這份孝心便已足夠讓人動容。
突然,有人慢步走進靈堂在顏正梁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顏正梁目光一亮,立時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可還沒到門口,他所要去迎接的人已經走了進來。
“馬少。”顏正梁大聲喚了一句,顯然是有些欣喜,要不是因為還在靈堂不能表現得太過,少不得就要拿出平日里交際應酬的那一套來。
馬博飛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臉上難得的擠出幾分悲切神色,也不多話,學著旁人的姿態走近靈位,緩緩跪倒,簡單的叩了幾個頭。
顏妙旖雖是上次與他鬧得不愉,但如今畢竟是特殊場合,她也不便發作,待得馬博飛叩完,她款款躬身,向著馬博飛的方向回了一禮。
“顏總,”可沒想到,馬博飛沒去跟迎接他的顏正梁打招呼,反而是先朝著顏妙旖低聲說起了話:“顏總節哀啊!”
“謝謝!”顏妙旖語聲有些冷淡。
“不客氣,我只是勸你多多保重身體,未來的日子,還長著。”
“…”這話倒也得體,但在顏妙旖聽來卻並不簡單,還未等她回應,馬博飛卻已是站起身朝著顏正梁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顏正梁對他十分客氣,還未聊上幾句,顏正柱也從外頭趕了回來,三人一番閒扯過後便上了二樓,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
“小姐,”過不多時,顏正梁的助理走了過來:“兩位顏總想讓您上去一下。”
“有什麼事?”
“是關於下午的股權會,兩位顏總說,先和您通個氣。”
“好!”
顏妙旖應了一聲,終於是站了起來,按了按有些發麻的腿,取下了披蓋的白衣孝服,深吸了口氣,即便這兩三天都沒怎麼睡好,但既然是要談工作,她也會盡可能的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更好。
會議室里除了顏正梁和顏正柱外,馬博飛也已好整以暇的坐好,對於他,顏妙旖倒已經不太意外了,畢竟看先前二叔三叔的反應,今天的事,少不得要和這位馬家的少爺有所聯系。
“妙旖來啦,坐!”
顏妙旖點了點頭,這會議室足夠寬敞,她索性尋了個偏一點的位置坐下,顏正梁倒還坦然,但那一向與顏妙旖不對付的顏正柱卻是冷不丁的嗤了一聲:“怎麼,老爺子剛走,你這就要耍大小姐脾氣了?”
顏妙旖卻是報之以微笑:“二叔誤會了,我是這兩天沒怎麼梳洗,坐得遠一點,大家也方便一些。”她這話應答得體,即便是顏正柱再有意見這會兒也只得咽了下去。
顏正梁也不再為這小事糾纏,直接開門見山道:“妙旖啊,今天叫你來呢,是有個事兒要跟你說一下。”
“嗯,三叔您講。”
“下午的股權會,我們打算安排馬博飛先生主持。”
顏妙旖聞言一愕,她猜想過馬博飛會和他們兩人有過什麼交易,但無論如何,入主家族地產集團股權會這種事,她可是想都不敢想。
“妙旖你先別驚訝,”顏妙旖還未開口,顏正梁便已搶過了話頭:“是這樣的,我和你二叔這段時間一直和馬總有過合作,而眼下,我們已經決定用我們手中山潤地產的部分股份來置換智運集團的。”
“股權置換?”
“對,妙旖你想必也能理解智運的股權價格,馬總這邊呢,急需一筆現金流和不動產,而兩位叔叔也比較看好智運的前景,有這樣一層合作…”
“你們的股權?”顏妙旖立時打斷了他的發言:“多少?”
“…”這話倒是有點直切要害,顏正梁一時間還不知如何開口。
見他面露難色,倒是馬博飛笑眯眯的開了口:“小顏總不必激動,我們的合作是有合同的,合理合法,我出讓了智運集團旗下 32 家公司的 20%-60%的股權,從而得到了山潤地產旗下 16 家公司的 56%,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筆現金,具體的合同您要看一下嗎?”
顏妙旖白了他一眼,卻是並不打算理會,轉頭又朝著顏正梁質問道:“二叔三叔,你們好快的手腳啊,昨天才執行的遺囑,今天合同就已經簽了,這 56%的股份和現金流可是你們的全部家當了!”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們不自己去搏一搏,難道還等著你的那兩家破公司養活?”顏正柱一陣冷嘲雖是難聽,但說的卻也算是事實,顏妙旖固然帶著山潤集團走出了地產界沒落的瓶頸,開發出了山潤娛樂和山潤體育兩條路來,可今年的行情卻又變得不容樂觀,山潤娛樂遭遇到馬博飛旗下的選秀節目影響,市場估值已然縮水,而山潤娛樂贊助的華南力高,今年的戰績卻遠沒有達到眾人的預期,這雙重打擊之下,顏妙旖的決策能力自然就要開始接受大家的質疑。
“那個,妙旖啊,你要是也有興趣,馬總應該也可以和你…”
“哼,免了,”顏妙旖站起身來,卻是不願再看他們一眼:“你們的股權和錢我不過問,但我的股權是爺爺留給我的,我就該替他好好守著。”
一語言罷,便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出會議廳,待經過門外助理時冷聲道:“給我查一下智運近三個月的經濟曲线和營收狀況,另外,盡快做好山潤娛樂和山潤體育的財產切割。”
“顏總,您懷疑…”
“不是懷疑,是可以肯定,天上沒有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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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大學校門,與那日趙舒赫門外等人的情景一樣,鍾神秀也戴了一副墨鏡,同樣的穿了一身簡便西裝,雖是仍然顯得高瘦迷人,但多少能掩飾掉一些動人的風韻。
但與趙舒赫不同,她要等的人是主動朝她走來的。
陳起與陳揚平日在班上幾乎沒有什麼交集,可如今卻是並排走向了鍾神秀,對於這位同班同學的姐姐,他們卻像是早已熟識一般點起了頭:“秀姐,對不起!”
“上車!”鍾神秀朝著眼前面帶愁容的兩人望了一眼,倒是沒打算在這人多眼雜的校門口久留。
“秀姐,是我沒看好致遠,我…”
“沒什麼的,”鍾神秀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致遠去南泥山是為了去找我,發生意外的事,誰也說不好。”
“…”陳起皺了皺眉:“那段日子挺邪門的,不但他出了事,他女朋友,還有整個球隊都變得無精打采的…”
“嗯,這事兒我會去弄清楚的。”
“他現在狀況怎麼樣?”
“不是很好,我這次來,就是想讓你們帶他去一趟南嶺。”
“這麼嚴重?”陳起不禁皺起了眉,提到南嶺,那看來鍾致遠的身體狀況普通的醫學已然有些無能為力。
“死馬當活馬醫吧!”遙想到昏迷了多日的弟弟,鍾神秀的心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您不親自去嗎?”陳揚難得的插了句嘴。
“我眼下還有不少事要做,致遠的事,可能就要麻煩你們兩了。”
“放心,這次我一定把他安全護送到南嶺。”
“還有,帶我向幾位長老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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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即便深海這樣的大都市,荒郊之外也是人煙稀薄,但這不起眼的荒郊,卻引來了鍾神秀的腳步。
這里是“隱虹”情報小組所搜集到的有關智運集團一個隱匿的信號點,就像是藏在南泥山山腰間的基地一樣,這里,或許就是智運的“老巢”。
然而一片荒蕪的山野間,這樣的“信號點”又該如何搜尋?
很快,一處不起眼的小瓦舍引起了她的注意,這附近雖是荒蕪,但也並非沒有人跡,畢竟背靠深海,怎麼說也不至於太過窮困,一路走來也能瞧見村民們搭建的兩三層小樓房,這農田灌水附近甚至還停放著幾輛廢舊汽車,這樣的情境下, 一間破舊不堪的老瓦舍自然就有些格格不入。
鍾神秀扭了扭脖子,帶著三分戒備走向瓦舍,推開小門,里頭卻也只是一些廢棄的柴堆。
鍾神秀皺起了眉,沿著瓦舍四周探看了一番依舊無果,可當她准備走出之時,腳步卻是驟然停住,只因著那破門的門栓上居然殘留著一絲金發。
女人的頭發。
“砰”的一聲,鍾神秀一腳踢開柴堆,果不其然,那柴堆里掩埋的,是一道類似於井蓋的鐵皮,而鐵皮之下,是一道深不見底的路。
鍾神秀閉了閉眼,毫不猶豫的向著密道走了進去,一路向下,一臉決然。
終於,在密道摸索了幾分鍾後,前方的道路突然間敞亮了起來,鍾神秀半眯著眼,繼續邁開著長腿向里走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滿是科技感的科研基地,除了滿屋子的電子屏,四周環繞著的各處機關按鍵也讓人應接不暇,可遺憾的是,這里卻沒有一個人。
“看來這里就是信號點了。”鍾神秀點了點頭,也能想到這里的科研力量會跟著馬天雄撤走,但那幾位失散的成員,會不會?
帶著疑惑,鍾神秀繼續向里探步,雖是沒能察覺到這里是否有人來過,但職業本能的驅使下,她變得異常謹慎。
這間基地的壯闊程度遠超她的想象,經過中央控制廳一路向里,除了各類型的實驗室,甚至還配備有戰略室和儲藏室,可越是向里走她的眼皮卻越是跳個不停,直到最後一間並未命名的房間門口,鍾神秀的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燈光亮起,鍾神秀習慣的掃視著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可與別的房間不同,這一次,她的目光才只看到廳中的情景,整個人便就此愣住。
她的戰友們,全都安靜的躺在這里。
“紫魚、青衣、香橙、小綠…”四個人四台醫療床,每個人的頭頸位置都還插著不少軟管,而他們,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鍾神秀的眼眶瞬間濕濡,她有想過最壞的結局,可親眼目睹到這樣的場面時仍然忍不住落下淚來,她終究是來遲了。
四個人無論男女,身體都是赤裸的平躺著,周身遍布青紫傷痕,可以想象她們生前所遭受的痛苦折磨,她無力的走了過去,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可就在靠近的下一秒,一道鬼魅的身影突襲而至。
鍾神秀警覺一閃,眼角卻已撇到了那抹凌厲的寒光,雖是從未謀面,但她卻已然能辨別眼前這個手拿著匕首的外國女人。
“珍妮?”
珍妮目露寒光,整個人變得異常凶狠,她並未搭話,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向著鍾神秀撲了過來。
鍾神秀身手矯健,雖是重傷未復有些影響,但面對珍妮,她已足夠招架,一個是殺父之仇,一個是欺弟之恨,雖是無法確認這房間里同伴的性命是否與她有關,但這女人能夠將自己引到這里才出手,勢必與這整個智運集團有著莫大的聯系。
兩人來回碰了幾拳,一向自負的珍妮卻已感覺到了鍾神秀的氣息,她當然知道這女人身上有傷,可沒想到自己連一個傷員都無法解決,尤其是她那雙矯健有力的長腿踢來時,珍妮靠著兩只手護在胸前卻依然被踢得向後退了幾米,這份力度,已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可明明被打得節節敗退,珍妮的臉上卻並未顯露出多少緊張,直至被這一腳踢得連退數米,她的眼角突然多了一絲陰狠,隨即一個翻身竟是朝著門外鑽了出去。
“嗯?”鍾神秀剛要追擊,可忽然腳下一晃,一股強大的震感瞬間傳來,而在珍妮出走的方向,房門已經被她牢牢鎖死。
“轟隆”一聲巨響,一臉冷漠的珍妮終於是露出了輕松的笑容,從她身後傳出的巨大爆炸聲來判斷,在這屋子里的人,絕無生還可能。
但她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深海這座城市旋渦里,除了鍾神秀,還有一道目光正狠狠的盯著她。
“咳咳~”鍾神秀清了清嗓子,終是在這一片廢墟之中尋出了幾絲呼吸的空間。突然的爆炸固然恐怖,但對於多次出生入死的她來說倒也並非沒有預防,只在震感傳遞來的一瞬間,她便已經開始尋找最佳的躲避位置,終於,在爆炸發生時,她便倚靠著四位戰友所躺著的床鋪為擋板緩衝,挺過了炸藥的衝擊。
可她的這四位戰友,這會兒均已是血肉模糊,連完整的屍身也無法帶回了。鍾神秀心中沉重,遙想起當日藍客為了救她主動引爆炸藥的場景,今天,她又一次被這群戰友所救。
然而這四周的牆面磚石都已震塌,本身又是位於地下,來時的出口早已被珍妮堵死,她即便逃過這一炸,似乎也無法越過這深厚的土層。
除非,還有人來救她。
鍾神秀屏氣凝神,盡可能的減弱著自己的呼吸,雖然機會渺茫,但既然這處地址是“隱虹”的情報組發現的,或許,他們還會再派人過來。或許一天、或許十天、或許半個月…
但讓鍾神秀沒想到的是,僅僅在珍妮離開後不到半個小時,這間已被炸成廢墟的荒土里突然多了不少掘土的聲音,而後,生機越來越近。
第 104 章:反擊
臨晨時許,鍾神秀踏上了停靠在深海近郊公路上的一輛軍用吉普。
“也就是說,這個外國女人的背後…”
趙舒赫點了點頭,眼前這個女人雖是被炸得灰頭土臉,可她這高挑身材所彰顯出的氣質便能傳遞出一種讓他所能認同的感覺,關乎於“珍妮”這個外國女人的事,他倒也不會多加隱瞞:“我雖然不太確定,但我有種感覺,她除了武力和財力以外,背後似乎還有著一種能夠操控人意識的能力存在。”
“操控人的意識?”鍾神秀略微皺眉,似乎也在回憶著什麼。
“對,”趙舒赫回憶起了關於和趙舒奕見面時的場景:“雖然她的說辭是幫助那位檢察官執行秘密任務,但我卻依然覺得很有問題。”
“第一,無論是執行什麼任務,她都不會對自己的職業沒有交代的出走,我打聽過深海大學籃球隊最後輸的那場球,主教練失蹤的影響很大。”
“第二,所有受害者的描述有細節差異,很大可能是被封了口,而雲都那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第三,這個女人背靠的是智運集團馬天雄的獨子馬博飛,這個人最近很活躍,似乎在接手智運的各項事物,這其中可能也有關聯…”
鍾神秀微笑著聆聽他的分析,倒是對眼前這個英武不凡的男人有了幾分好奇:“早就聽說嶺南軍區這些年出了一位少年師長,今天算是見識了。”
“你認識我?”趙舒赫神色一凜,陡然間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起先還只以為是救了一位和這事有關的神秘女人,可沒想到這女人的“神秘”遠超他的想象。
“不是敵人,用不著緊張,”然而鍾神秀卻是對他的變化毫不在意,轉而雙腳一抬,整個人安穩的躺在了軍車後座上:“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個打手,她的背後,應該還是智運集團。”
“…”趙舒赫凝神不語,似乎也在消化著鍾神秀給出的答案。
“你救了我一次,這件事我會幫你查清楚,”鍾神秀仰面朝著車頂,眼皮緩緩合上:“不過現在,別吵醒我。”
“你打算怎麼查?”趙舒赫還有疑惑,可才一扭頭的功夫,身後的女人便已沒了聲響,頎長的身軀就這樣平躺在了車後座上,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優雅與從容,即便是無法辨別她的身份,但趙舒赫內心對她倒也並不排斥。
“看來,她這段時間挺累的。”趙舒赫搖了搖頭,盡管要查的事情並不簡單,但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兒,他靠在駕駛位,索性也不去發車,同樣學著鍾神秀的姿勢將雙腿放平,緩緩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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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南泥山腰雖是一處隱蔽的安全基地,但作為常年駐扎在這里的科研人員而言,除了基地里的辦公電子設備、餐廳、臥室之外,更是不乏一些簡單的娛樂活動。
籃球場就是其中之一。
“給他,給他,給大熊…”常年的中老年休閒局難得在今天多了點新鮮活力,眼前這位足有兩米高的大個子一加入,場上那原本均衡的局勢瞬間打破,籃球只要能傳到熊安傑的手里,或背打,或分球,熊安傑幾乎還沒使出多少力氣,對方的內线便已潰不成軍。一時間熊安傑成了這球場上的香餑餑,誰都想和他分一組。
更何況熊安傑這段時間一改球風,以“傷勢未愈”為由,頻頻擠壓對方身位吸引包夾之後將球傳出去,自然能給隊友們創造得分的空間,同時又發揮著他一貫“懶散”的防守風格,讓對手也能有機會耍耍威風,這樣一來,很快便和這球場上的幾位打好了關系。
“老李頭,來,這個給你!”
“王哥,機會!”
“孫老,好球啊!”
熊安傑又一次摘下籃板,毫不猶豫的將球傳了出去,雖然這位隊友已經連續投丟了七八個了,但對於熊安傑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的心很急,已然過去了這麼多天,他卻連自己身在何處都沒能搞清楚,這里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的陌生。
但有一點他還是心里有數的,他不止一次的路過鍾致遠所在的病房,聯系到當初鍾致遠不遠萬里的來到這座南泥山,如今醫護人員又對他這個昏迷不醒的“屍體”照看有佳,他也能隱約猜到這里和他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好啦,今天就到這里了,晚上回去洗個澡得早點睡,明天還有事。”正分神的功夫,一位年長的隊友停下了腳步,比起往日來,今天這場球似乎提早了半個小時。
“孫老,再玩會兒唄!”立時有人勸他留下。
“不玩了,明天外頭要來人,我得去安排。”
“外頭來人!”雖是孫老不經意的一句,但熊安傑卻是雙眼一亮,這些人平日里從來不聊工作,自己先前還試探過幾次都沒能得到答案,可沒想到這無意間的一句讓他有了意外收獲。
球局散了,但熊安傑卻並未如往日一般返回自己的休息室,隨著他的傷勢復原,又知道他平日里經常陪著這群中老年人打球,醫護人員對他的管制漸漸寬松了許多,除了早晚的查到外,其他時間也沒人會管他,畢竟對於他的處置,一切都要等鍾神秀回來再做決議,而今天,熊安傑卻是跟在那位孫老的身後,直到摸清楚了他的休息位置,這才暗自歸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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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球場上那位不起眼的孫老突然換了一身合身的工裝制服,精神抖擻的帶著一群下屬向著南泥山頸部的一處壁壘走了過去。
誰也沒想到,這平日里看似尋常的一塊兒山體壁壘,竟是在孫老的手指點撥間凹出了一道暗門,而暗門之內,是一部電梯。
陳起和陳揚就是順著這部電梯上來的。
“兩位好,秀姐交代的人已經給備好了。”
“嗯,有勞了,車子就停在山下,隨時可以出發。”
簡單的交接,陳起兩人也沒有向里探望的想法,只是在電梯口等待著他們要的人——鍾致遠。
不多時,孫老這邊將鍾致遠推了出來,此時的鍾致遠依舊沒有任何醒轉的跡象,讓人看了難免有些惋惜。
“行吧,就交給你們了,注意路上的基本營養輸送…”孫老還待補充,可忽然有工作人員湊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這倒是讓他變了臉色:“不見了?”
“孫老,出什麼事了?”
孫老略微沉吟才道:“沒事,你們先走吧,我們這里丟了個人。”
陳起二人不再多言,對於“隱虹”基地的事他們也無權干預,直接推著鍾致遠入了電梯門,直待二人消失,孫老也帶著眾人離開,而那面藏有電梯的山體壁壘也隨之隱蔽了起來。
可無論是陳起陳揚還是遠去的孫老等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不曾覺察的角落里,還藏匿著一道驚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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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兩位,請問您有預約嗎?”深海飛沃大廈,馬博飛目前的主要辦公地點,平日里出入有序的商務人士大多會保持著基本的紳士禮儀,可今天來的這兩位,卻是滿臉怒意,完全不將攔路的禮賓人員放在眼里。
“滾開,我找馬博飛!”顏正柱滿臉青筋,可想而知是怒到了極點,而站在他身側的顏正梁此刻也是滿臉焦急,恨不得立馬就見到馬博飛討要個說法。
“顏總是吧,我們馬少正等您呢,”禮賓人員騎虎難下之時,李青青卻是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白襯黑絲,明明是上前引路,偏生像是在走 T 台一般扭動自如,極富魅惑,要是往常,這顏家兩位老總少不得還有個閒心欣賞,可如今看來卻只覺得更加著惱,無論是這女人的語調還是這走路的得意勁頭,今天的事情,似乎已成定局。
但既然來了,他們還是一定要個說法的。
“馬博飛,你們搞什麼鬼!”一進辦公室,顏正柱便開始了他的惡龍咆哮,絲毫不去顧及什麼顏面。
“32 家公司啊,說沒就沒了?”
馬博飛其實也是早上才接到的通知,僅僅一個上午,智運集團旗下的公司賬戶幾乎全部封閉,股價暴跌,甚至不斷有監察部門來調取資料,誰也想不到,這家雄踞了全國經濟排名榜首的高樓就這樣轟然倒塌,甚至沒有一丁點回旋的余地。
慶幸的是,馬博飛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准備,甚至利用這一次的危機空手套了一次白狼,而如今山潤的這兩位姓顏的狼崽子已經站在他的眼前,他卻一丁點的責任也不需要付。
“我不知道啊!”馬博飛無辜的笑著,任誰看了也想揍他兩拳。
“姓馬的,你玩陰的?”顏正柱怒火中燒,指著馬博飛直接開罵。
然而他話音未落,一道鬼魅的身影突然飛了進來,顏正柱還未回頭,那伸出的手指便被直接掰了回去。
“啊,草,你放開…”
“珍妮!”馬博飛喚了一聲,示意著她停手,隨即又朝著顏正梁笑道:“兩位顏總,你們是不是還沒有認清楚形勢啊?”
“…”顏正梁悶聲不語,他們之間的合作的確是白紙黑字寫的明白的,在合作前他們也來智運的那三十多家公司考察過,可哪里會想到就一夜之間,所有的情況都變了,這樣的變故又哪里是常人所能預料。
“姓馬的,你要怎麼辦?”顏正柱一邊吹著紅腫的手指一邊罵道。
然而馬博飛卻是根本不打算搭理他,眼睛朝著身邊的李青青一撇,李青青便主動站了出來:“按照合同,我們現在所持的股份大部分是山潤地產的,至於智運集團的那丁點股份,沒了也就沒了。”
“我草!”顏正柱聞言又是罵了一句,可剛要有所動作,身邊的珍妮卻是冷哼一聲,立時將他的手給嚇了回去。
此時的顏正梁卻是率先明白過來局勢,登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馬總,求你…給我們哥倆一條生路吧!”
“老三,你這是…”顏正柱見狀一驚,可話還沒說完便被顏正梁拉扯住:“別說了二哥,我們,完了!”
“還是三叔你拎得清,”馬博飛再次恢復他那陰詭的笑容:“按理說呢,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事我是沒有必要插手的,這問題出得突然,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嘛,”馬博飛先是打了一道機鋒,隨即才話入正題:“不過嘛,兩位要是肯幫我個忙,兩位的這點家產,我還真不是很在乎。”
“什麼忙?”兩位顏總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馬博飛咧嘴一笑,目光卻是向著身邊的李青青和珍妮望了一眼:“我這個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對女人這方面從來是不嫌多,那天見了你們家小顏總,我這心里可是惦記得很啊。”
“姓馬的,你想得美!”顏正柱平時雖是和顏妙旖不太對付,可畢竟血濃於水,此刻見馬博飛這一臉輕浮的模樣,又一次忍不住破口大罵。
“啪!”然而他話音未落,珍妮便已是上前,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印在他的半邊臉上。
“你!”顏正柱還待再罵,可顏正梁卻是一把將他攔住,又朝馬博飛說道:“馬總,這事兒我們哥倆恐怕幫不上忙,妙旖她這孩子有主見,我們…”
“這個你們放心,我既然有想法, 自然就不會打沒准備的仗。”馬博飛卻是一臉輕松的打斷了他的推辭。
“你想怎麼做?”
“先回去等消息吧,到時候幫了我這個忙,咱們也就是親戚了,親戚之間,咱們什麼事都好商量了不是。”
見馬博飛言盡於此已有了送客的意思,顏家兩位也不再久留,各懷心思的退下,面對這樣一個陰狠的年輕人,他們不得不仔細思考這一次的利弊得失。
“馬少,咱們現在?”兩人走後,馬博飛卻依舊坐在辦公椅上閉目凝神,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你說昨天你遇到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和今天的事有關。”雖說對智運集團的覆滅有所准備,但驟然聽聞這樣大規模的賬戶封閉和股價暴跌,多少還是有些好奇,想起昨晚珍妮報告過來的消息,不由側身問道。
“很有可能!”珍妮一改往日的木訥與冷傲,對於昨晚的事記憶十分深刻:“她的實力在我之上。”
“廢話,她可是能干掉你老爹的人。”馬博飛輕笑了一聲,倒是一點也不顧及珍妮這會兒眼神中的些許復雜:“走,我們回去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馬博飛想得倒也透徹,如今的他風頭正盛,脫離了馬天雄的庇蔭,自己不但憑借綜藝闖出了一番天地,如今更是收納了山潤地產的大額股份,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又哪里肯容許這樣一個威脅存在,言罷便起身踏步,帶著李青青與珍妮一路走出了辦公室。
經前廳,下電梯,直到地下車庫時,馬博飛忽然覺著胸口一陣壓抑,回身環顧,四周卻是靜得出奇,可越是這樣,馬博飛的心里便越是多了一份不安。
“怎麼了?”李青青倒是沒有任何感覺,見他停在原地,趕忙上前問候。
馬博飛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開口道:“沒…沒…”然而他話音未落,一道健碩的男人身影突然從一處角落的陰影里走了出來,那男人雙目帶火,雖是未發一言,可那行走的氣勢便已然給人足夠的壓迫感。
珍妮下意識的擋在身前,目光與男人對視在了一起,也不答話,只一秒的反應,兩人幾乎同時啟動,同時向著對方衝了過去,隨即便是一陣拳腳交鋒。
一旁的馬博飛和李青青還算鎮定,就在兩人交手的功夫就已看出了門路,這又是一個不弱於珍妮的存在,而眼下在這曠無一人的停車場內,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打電話叫人,要麼直接開車溜走。
李青青跟著馬博飛這麼些年,腦子里早有了一定的默契,對視之下立即掏出手機去撥打公司保安部的電話,而馬博飛一把拽開車門,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然而就在馬博飛插上鑰匙准備發車之時,卻聽得車蓋“哐當”一響,一部小巧的手機直接砸在了車蓋與車窗的中間位置,馬博飛定睛一看,那手機不正是李青青的嗎?
與此同時,就在珍妮與男人扭打的另一方向,又一道身影走了出來,筆直的長腿在倒影的映襯下顯得更為駭人,比之先前出現的男人,她的眼神似乎更有殺氣。
“你…”李青青驟然發覺手機已經脫手,立時朝著來人方向指了一指,剛要轉身去撿手機,可那鬼魅一般的女人卻已突然竄到了她的跟前,手肘一壓,竟是輕描淡寫的將李青青打暈了過去。
“你要干嘛?”馬博飛強行壓抑住心頭的恐懼,朝著女人大聲斥問,然而女人卻並沒有絲毫放手的心思,緩緩踱步至車門前,卻聽得“轟隆”一聲,主駕駛位的車窗瞬間爆破,隨即伸進來的女人的手,便只向下輕搖兩下,那車門便已開了。
“跟我們走吧,智運集團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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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驟然撕開,昏暗的燈光多少帶著些陰森,馬博飛半眯著眼,竭力去適應著當下的環境。
這應該不是深海,馬博飛很快分析出了個大概,頂上雖是有光,但除了屋頂,四周連堵牆都沒有,四野曠達,隱約間還能聽到外頭鷓鳥的聲音,結合著剛才行駛的時間來算,他們應該是把自己帶到了郊外。
“你們要干什麼?”
鍾神秀頗有些意外,竟是想不到這富二代在這樣的情景之下居然還有著幾分鎮定。
“請你來,是想問你幾個事。”鍾神秀緩緩走進,高挑的身段與精致的容顏更為清晰的映入男人的眼中,一種不一樣的觀感衝擊立即讓馬博飛心頭一顫,雙眼也突然變得炙熱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有壓迫感的女人了,無論是視覺上身高的衝擊力還是回憶中她那駭人的身手,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女王氣息,就連她眼下提出的問題,都有些讓人不容置疑的錯覺。
但馬博飛卻出人意料的冷哼了一聲,面色似乎有些不屑:“哼,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會知道的。”鍾神秀雖是對他這份鎮定暗暗有些心驚,但他這樣的態度亦是會讓人非常不爽,鍾神秀雙眼一凝,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微笑,就在馬博飛毫無察覺的瞬間,抬腿便是一腳,卻聽得“轟”的一聲,馬博飛連人帶椅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咳咳…”馬博飛慘叫一聲,整個人痛苦的捂著胸口,然而還未待他起身,鍾神秀卻是一腳直接壓了下來,那尖銳的高跟鞋底直踩在他的腹部,雖是還沒用力,可那股盛氣凌人的壓迫感便已籠罩住了馬博飛的心頭:
“現在,你知道了嗎?”
馬博飛眉目猙獰,強忍著胸口劇痛朝她瞥了一眼,他自小嬌生慣養,做事也是陰狠跋扈,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一時間怒火中燒,天生的自尊根本不容許他有任何的服軟:“哼,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則你今天怎麼弄的我,我將來就怎麼肏你…啊!”
胸前的刺痛立時打斷了他的瘋話,鍾神秀一聲冷笑,渾不在意的加大了腳上的力度,那銳利的鞋底尖刺猶如電鑽一樣的向下深扎,隱約間已經穿過了衣物,直墜胸腔。
“我最後問一遍,3 月 20 日的晚上,你們在雲都干了什麼?”
馬博飛深陷劇痛之中本是無暇多想,可這問題一出,馬博飛倒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咧開嘴痛呼道:“我…我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鍾神秀抬開長腿,半眯著眼退開幾步,尋了個椅子坐下:“說吧,事無巨細,我全都要知道。”
“那天,我在深海…”馬博飛一邊喘息一邊回憶著當日的情景,他心思縝密,知道這女人多半要問的是雲都的事,可自己當天只在深海,又是飯局又是開會,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很好,”鍾神秀點了點頭,對於馬博飛說的話她大多有過事先的印證,比對之下倒也確認了馬博飛的言語真實性,繼而問道:“那雲都那邊的事,你是派的人過去的?”
“雲都…那邊,我真不太清楚啊!”
“嗯?”鍾神秀眉心一皺,卻是再度從椅子上站起,長腿一搭,竟是能搭在馬博飛背靠著的牆壁上:“你信不信,我能一腳把你給廢了。”
馬博飛目光一撇,心中自是有萬分火氣,可眼下卻也只能強忍,這女人除了漂亮和凶狠,似乎也不太好騙,自己剛才要是稍微有一點胡侃,眼下只怕不會有這麼好過。
“那邊的事,我讓我的手下去的,他們,好像那天玩女人了,好像也是我手下安排的。”
“那個外國女人?”
“對,她叫珍妮,她…”
“我會去找她的,”鍾神秀回憶起昨晚的畫面,對於這個身手還算不錯的外國女人,她當然不會放過。
“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嘟嘟~”馬博飛的話才說完,外頭隱約傳來一陣鎖車的聲音,過不多時,那名身形壯碩的男人走了進來,刀削一般的面部輪廓帶著幾分英武肅殺的威嚴,馬博飛心中有數,能從珍妮手上這麼容易脫身的人,怎麼看都不會是什麼小角色。
“怎麼樣?問完了嗎?”男人直走向鍾神秀,卻是根本沒把馬博飛放在眼里。
鍾神秀從口袋里取出一支錄音筆:“喏,都在這里,雖說他知道的不多,但那天的事情有了幾個突破口。”
“嗯?”
“兩個人,一個是從那天起就消失了的一個醫生,深海一醫的副院長。”
“叫周文斌,這個人我知道。另一個呢?”
“這個人在我手上。”鍾神秀眉間一挑,雲淡風輕的一句話瞬間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為之一愣,可隨即,卻又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看來問題的關鍵就是這兩個人了。”趙舒赫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總算有了些眉目,既然鍾神秀肯說出另一個人的所在,那想必也不會藏著掖著。
“等我回去之後,我會去找他問清楚。”
“那這個人?”趙舒赫終於是瞥了眼馬博飛,似乎也不知該如何處置。
鍾神秀冷哼一聲,竟是蹲下身子將頭湊在了馬博飛的耳邊:“咱們倆的公事了了,該解決一下私事了。”
“什麼私事?”馬博飛強作鎮定,雖是心頭有氣,但隱約間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哼,”鍾神秀掏出手機,很快翻出了一張照片擺在馬博飛的眼前:“她,你認識吧!”
馬博飛立時變得沉默下來,看著照片上的林曉雨微微有些發怔,他做過林曉雨的背景調查,實在是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和她是什麼關系?
但鍾神秀自然不會為他揭曉答案,她的嘴角微微翹起,說出來的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你,不是很喜歡玩女人嗎?”
趙舒赫獨自站在一邊沒有近前,只這一瞬間,一股強大的殺氣從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上涌了出來,他全身緊繃,身體本能的對這股殺氣有所提防,但他心里隱約有些懷疑,即便是自己全力以赴,又是否能擋得住這個女人?
慶幸的是,這個女人的目標當然不是他,卻見她猛地一記抬腿,微微蓄力了兩秒,隨即長腿向下一壓,腳尖直朝著男人的下身踢去。
“啊!”馬博飛仰天一嘯,所有的狂妄與陰詭在這一腳之下蕩然無存,不出半秒,便已痛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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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生殖器的受損十分嚴重,現在首要的還是進行修復手術,不然很可能會有生命安全。”
“那…手術之後,會好嗎?”李青青難得一見的一臉愁容,竭力的控制著自己要爆發的情緒。
“嗯,病人存活的概率是很大的,”年邁的醫生臉色也並不好:“但是其他方面…恐怕就…”
“…”李青青聞言雙目一閉,背過頭去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手上的拳頭捏得很緊,但此刻卻又只能強忍著撐住局面。
“啊~”就在兩人談話期間,病房里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兩人趕緊跑進病房,卻見著病床之上的馬博飛此刻正鼓著眼睛嘶吼,曾經那還算英俊的面容驟然間變得陰森可怖,全然沒有一點曾經的穩重。
“快,注射麻醉。”醫生倒也十分震驚,趕忙呼喚著護士進來操作,同時又催起了李青青:“手術吧,不能再耽誤了。”
“好!”李青青雙目一閉,眼下的她也已沒了主意,但作為陪在馬博飛身邊的“親屬”,也只有她能簽下這份手術單。
很快,在麻醉針的效用下,馬博飛的聲音漸漸壓了下去,坐在床邊的珍妮也算是舒了口氣,朝著李青青走了過來:“現在該怎麼辦?”
“查,一定要查出是誰!”李青青面露陰狠,從未有過眼下的憤怒,這一次事情過後,她能夠想象馬博飛的暴怒與痛苦,而自己呢,除了跟著他承受這份暴怒和痛苦外,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所以眼下,她格外的憤怒。
珍妮搖了搖頭,面色雖然也是陰沉,但終究有些理智:“那兩個人,都不好查。”
“…”
“那個男人,曾經在雲都自稱過是雲都軍區的一位師長,但我們的網絡覆蓋根本沒有滲透過軍方,對於他的來歷和背景,很難查清。”
“那個女人呢?”
“她,”雖然對於鍾神秀有著深切的父仇,但一聯想到那一晚的爆炸都不能將這個女人解決,心中多少有些畏縮:“和那群抓到過的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线索。”
“哼,”李青青沒來由的冷哼了一聲:“難怪老人們都急著出國,留下的除了一個空殼子,還有這麼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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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聲門鈴響起,讓屋子里的兩人瞬間腦門一衝,沉溺愛欲的目光漸漸變得冷靜了下來。
“誰啊?”周文斌不耐煩的喊了一聲,同時也神色緊張的下床穿起衣服。
“物業的,有點事咨詢一下。”門外傳來的是一道女人聲音,語聲清脆,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即便如此,被打擾了“好事”的周文斌也有些不爽,簡單的穿搭完後便走向了客廳,大門輕輕一擰,半掩著的大門口卻站著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女人。
這是個美女,無論身材樣貌都算得上不錯,可無論是從她這一套黑色皮衣的打扮還是眉宇間的眼线妝容,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物業服務員。
“你…”周文斌話音未落,那女人便順手將大門完全推開,而周文斌這才發現,女人的身側居然還站著一個男人。
是他熟悉的老朋友——熊安傑。
“小周哥,你可不厚道啊,一個人躲在這里風流快活。”熊安傑笑眯眯的走了進去,顯然已經聞到了房里傳來的淫靡味道,故意調侃了起來。
周文斌一時有些傻眼,在他眼里熊安傑失去了家里背景後也不過是個跟著他和馬博飛身後混的傻大個而已,可今天看他這番架勢,看這跟前出現的靚麗女人,他這才發覺自己還真有些低估了他。
慶幸的是,他再差也不過是溜之大吉,好像也和他沒什麼過節。
“你們怎麼找到的我?”周文斌很快冷靜下來。
熊安傑順勢尋了個沙發坐了下來,朝著身邊的蜘蛛指了指:“給小周哥介紹一下,這位是蜘蛛姐,她想在深海找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周文斌眯了眯眼:“幸會,幸會。”
蜘蛛卻並不理他,頗有些興致的在屋子里轉了轉:“想不到堂堂的一位副院長,居然能在這樣的地方躲起來,看來外頭的壓力不小啊。”
“是有些壓力,”既然被人找到,周文斌也不打算瞞他們:“趙舒奕的背景你以前也調查過,那天她來之前發了條信息,我就想著先躲起來看看,是小馬哥硬還是她家里的硬。”
“那要是一直沒個結果,你是打算一直縮在這里?”經歷了這許多事情,熊安傑對他倒也沒什麼太大的惡意,只不過言語間多了幾分嘲諷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唄。”
“那我告訴你,有結果了!”
“嗯?”
熊安傑咧嘴一笑:“馬博飛昨晚被人整了,如今就在你們醫院躺著呢!”
“什麼?”周文斌有些不可置信。
熊安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是不再回應,而周文斌也在這一聲驚疑之後恢復了平靜,顯然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很快,他轉過了身子:“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熊安傑笑得有些陰森:“雖然我不清楚他是怎麼受的傷,但能從珍妮手中把他弄走的人,手段肯定不會差,很有可能就是你所說的趙舒奕家里的那點背景。”
“嗯。”周文斌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熊安傑多看了幾眼,似乎覺得這小子幾天不見,腦子卻是好使了不少。
“所以思來想去,能對付他們的,還只能是你老周。”
周文斌面露沉色:“你想對付他們?”
熊安傑知道他一向謹慎,當下主動坐在他的身邊,一手將他肩膀摟住:“小周哥,你看啊,你雖然是我哥,這年紀也還不到 30,不說什麼醫院的副院長名頭,就是你這一身的本事,你願意躲在這嘎啦里一輩子?”
“你什麼意思?”
“這幾天的新聞你看了嗎?智運垮了,山潤的顏行武也死了,這些個大人物哪個不是說翻車就翻車的,如今馬博飛也進了醫院,聽說是殘了,只要咱搞定了這次的大魚,這以後,深海還不是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周文斌心中略微有些意動,但出於謹慎的習慣,他難免要去嘀咕兩句:“怎麼,現在學會傳銷那套了?”
“我是不是傳銷不好說,可小周哥,我話都說到這兒了,你來不來那是你的選擇,咱們倆沒過節我也不會逼你,可要是我失敗了落在了別人手里,管不管得住我的嘴,我可就不好說了。”
“哼,”周文斌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露出了往日文質彬彬的笑容:“要是以前,我還真不敢陪你去送死。”
第 105 章:密謀
不知從何時起,鍾致遠的腦海里漸漸有了間斷的回憶,有關於母親的陌生印象,有關於父親的嚴厲模樣,有姐姐的、有曉雨的、也有張萱的,有關於籃球的,也有關於這個丑陋的社會的…
一切,都如電影一般的在腦海中拂過,又如過眼的煙雲,緩緩消散。
直至某一時刻,腦袋里聽到的不再是“砰砰砰砰”的籃球聲,眼睛里看到的也不再是張萱與林曉雨那樣的漂亮女大學生,一屢屢古怪的清香自周邊環繞,映入鼻息,仿佛這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久違的蟲鳴鳥叫在耳邊響起,鍾致遠聽得真切,無論京北還是深海,他都已很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聲音了。
他終於醒了過來,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陌生而又親切的面孔。
“呀,你醒啦!”面孔的主人瞬間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可她雖是嘴里念叨著鍾致遠醒來的消息,可人卻並未搭理床上的病人,轉而是一路蹦蹦跳跳的跑出門去,朝著院子里嬌憨的喊了起來:“爺爺呀,他終於醒啦!”
很快,一位年過花甲的白胡子爺爺出現在了鍾致遠的跟前,讓鍾致遠略微意外的是,與這位白胡子爺爺一起的,居然還有兩個熟悉的人。
“致遠,你終於醒了!”陳起抿了抿嘴,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這會兒居然露出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這里?”鍾致遠望了望四周,只覺得一切都變得有些陌生。
“別擔心,我知道你現在很多疑問,但一切等你病好了之後再說,”陳起一邊回答一邊用手指引著那位白胡子爺爺:“這位是月爺爺,他可是咱們南嶺最厲害的大夫,你這次能活過來,全靠了他。”
鍾致遠聞言再度朝著那位白胡子爺爺望了過去:“謝謝…月爺爺。”
月爺爺點了點頭,摸了摸他那花白的長須笑道:“小伙子機緣不錯,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好好休息,好好聽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老頭面目和善,可那言語之中似乎又帶著幾分超然的深意,仿佛他的一切過往都已被人瞧得清楚,鍾致遠半懵半懂的躺下,渾身依舊有些陣痛,既然是撿回了一條命,他也不再去抱怨什麼,隨即便合上雙眼,緩緩睡下。
又不知過了何時,鍾致遠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可這一睜眼,眼前等待著的居然又是那位天真爛漫的面孔。
“呀,你…又醒啦!”女孩的話語略微有些卡頓,似乎是想重復先前的“終於”,可隨即又覺得不對,這才改成了一個“又”字。
鍾致遠朝她多看了一眼,卻見她身量不高,頭上束著一頭苗巾,一張嬌俏可愛的小圓臉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歡喜,說話聲音雖是帶著些奶音,可她那該有的發育卻並不緩慢,尤其是這會兒她趴伏在鍾致遠的身前,透過那件薄舊的碎花苗衫,甚至能瞧見女孩胸口的圓潤起伏,鍾致遠暗自一驚,趕忙別過了頭去:“小妹妹,你是水爺爺的孫女吧?”
“呀,你好聰明!”女孩倒是忘記自己先前在外呼喚“爺爺”的事了,對於鍾致遠的這一番猜測明顯有了些驚奇感,她從床上退了下來,用手去端早早放在床頭附近的一碗湯藥,可無論她如何動作,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沒從鍾致遠身上挪開。
“來,把藥喝了!”
鍾致遠望了望她,心中也猜到了這女孩或許也是那位月伯伯的指派,也不推辭,可他剛想挪動身子起身喝藥,那周身的陣痛瞬間席卷,直疼得他“嘶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喂,別動,爺爺說了,不能亂動!”
“可,我不動怎麼喝藥啊?”
“爺爺說了,我來喂你!”女孩一語說完,竟真的從湯藥里舀出了一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待那滾燙的熱氣消散一些後再遞到鍾致遠的嘴邊。
鍾致遠下意識的張嘴,苦澀的湯藥就這樣順著嘴唇滑進口腔。
“誒,你怎麼沒反應?”女孩喂了一勺之後卻並不急著喂下一勺,反而是滿臉好奇的觀察著他。
“什麼…什麼反應?”
“苦啊!”女孩一臉夸張的說道:“爺爺的藥,都好苦的,你居然…”
湯藥自然是苦的,可對於經歷過許多的鍾致遠而言,這樣的苦澀似乎對他而言已經算不得什麼了,反倒是這女孩的夸張模樣,那天真爛漫的奶音里,反倒是帶給他幾許甘甜。
“小妹妹,你叫什麼啊?”
“我叫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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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山潤體育中心是山潤集團斥重金贊助打造的一間高智能化體育場館,其目的除了推動深海的體育事業發展外,更多的,自然是為深海第一支 CBA 球隊力高造勢。
但令人遺憾的是,深海力高這支上賽季的黑馬在本賽季更換主場後並沒有顯露出太大的衝勁,本賽季常規賽一路坎坷,一直游離在進軍季後賽的邊緣。
而今天的比賽對他們而言至關重要,勝敗與否將直接關系到是否能進軍季後賽。
“放心吧,顏總,我們一定能拿下的!”主教練做好了戰前動員,並親自趕赴觀眾席向顏妙旖下了保證,與其說這是一場體育比賽,但在明眼人看來,這一場比賽的勝負,將會直接影響到山潤體育這個轉型體的將來走勢,畢竟山潤在這支球隊上付出了太多:
“CBA 最具潛力球隊”、“深海的城市之光”、“力高男子天團”等等稱號在網絡上的造勢不斷,粉絲與黑粉之間的罵戰早已是烏煙瘴氣,在這樣的宣傳造勢之中,力高的影響力毋庸置疑,可顏妙旖很清楚,如今的網絡已經不是資本所能完全掌控的了,今天這一場如果輸了,對球隊、對山潤體育甚至整個集團所帶來的打擊連她都有些估摸不清。
“應該,會贏的吧!”
比賽開始,雙方均保持著各自的節奏互相試探,你來我往之下力高的新生力軍倒是展現出了他們獨特的攻勢,以球隊核心齊鴻鳴為主導的擋拆突破一時間收效顯著,一旦衝入禁區,輕則命中,重則犯規,很容易就打下了對面的大個中鋒。
“呼~”顏妙旖輕舒了口氣,還算是個不錯的開局,雖說比分還未大幅度拉開,但力高的士氣高漲,輪番精彩的進攻也引得了現場觀眾的熱切歡呼。
“葛總,您看這場,力高…”顏妙旖剛要問“勝面如何”,可隨即卻是發現了身邊葛新民的面色似乎不太對勁,只得將後面的話隱了下去。
葛新民搖了搖頭:“顏總,情況不太對啊!”
“嗯?”
葛新民指著現場的記分表:“你看,力高的攻勢這麼盛,但換來的分差還沒到 8 分,但你看他的對手廣北鐵石,這可是 CBA 里平均年齡最大的球隊,他們雖然體力不如力高,但這群老家伙玩的就是經驗,你第一二節打不花他們,後面,就不好說了啊!”
顏妙旖暗自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難免帶著些不確信,到底是這老頭子危言聳聽,還是自己的確忽略了對手,顏妙旖自己也沒個把握,但球場上的事瞬息萬變,暫時的領先總歸不是壞事。
“看,看,鐵石起勢了!”突然,葛新民指著場上喊了一聲,顏妙旖回頭一望,可還沒瞧清楚場上發生的動作,現場已然掀起了一撥噓聲,通過屏幕里的慢鏡頭才看到是對面一個巧妙的配合,完成了一記壓著 24 秒時間线的三分球,直接將分差縮小到了 5 分。
顏妙旖咬了咬牙,似乎在祈禱著局勢會有所好轉,可命運偏生喜歡戲耍它的信徒,顏妙旖越是祈禱,球場上的事便越是與她的想法恰恰相反,隨著比賽進入第三節,力高的幾次突破並未造成殺傷,而對手卻是接二連三的組織反擊,通過紛雜繁壟的傳切球配合完成進球,才幾個回合,先前的分差蕩然無存,甚至在第三節末端,齊鴻鳴的一次傳球失誤被對手快速捕捉,一記搶斷得手加空位快攻,直將比分反超 1 分。
“這個齊鴻鳴…”看到此處,葛新民終究是嘆了口氣:“不堪大用!”
葛新民雖是一路來對力高的贊許不高,但畢竟是深海第一支主隊,多少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里面,如今當眾用到“不堪大用”這樣一個詞匯,可見他這會兒已經有了很大的不滿,然而此時作為力高幕後的老板,顏妙旖卻是連半句反駁的話都難以說出。
比賽進入第四節,對力高還保留著一絲希望的顏妙旖和觀眾們漸漸陷入了沉默,球場上的變化正一點一點的擊碎他們最後的幻想,京北鐵石的確是一支經驗老道的球隊,一旦他們掌握了優勢,他們會利用一切辦法保持並擴大,而不是像力高這樣的年輕球隊一般只會憑借一時的手感等等,半節結束,比分已經被拉到了十五分,已經有觀眾陸續離場,就連身邊的幾位贊助合作商代表,也已是開始向顏妙旖“請辭”,美其名曰:“有點事,先走一步。”
哨聲響起,比賽最終定格在了 99:79,整整二十分的分差徹底擊碎了力高的季後賽夢想,同時,似乎也宣告著山潤在這一年度的運作徹底失敗。
“走吧顏總,”葛新民有些同情的望了望身邊這個女人,雖說他憤慨於力高球員們的表現,但對這位山潤女董事,他還是頗有認同的,畢竟她是位徹徹底底的實干人物,只不過,經濟體育與職業聯賽,也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葛總,您先回去吧,我一個人想再坐會兒。”
顏妙旖低著頭,眼神有些空洞的望著球場,球迷與工作人員陸續走出,也有不少人向她問好,但她除了露出那職業化的微笑,卻是一個字也難以說出。
力高的隊員們從更衣室里齊整的走出,望著顏妙旖落寞的身影卻也都有些無言以對,有的,甚至開始躲避著顏妙旖的目光,就連那位當做核心培養的齊鴻鳴,這會兒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與眾人圍在一起快步走了出去,甚至連招呼也沒打一聲。
“要是,那個男孩在,就好了!”不知為何,顏妙旖突然心里想起了鍾致遠,想起了他比賽時的場景,她只看過他的兩場球,一場是深海挑戰她從美國帶來的聖地高中,一場則是深海對陣英僑的決賽,而兩場球的最關鍵時刻,鍾致遠都能站出來,頂住所有的壓力和全場的期待完成絕殺,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場面,讓顏妙旖在今天比賽的最後關頭也依然保留著最後的希望,但很遺憾,今天的比賽,沒有他。
“呼~”顏妙旖暗自閉眼,稍稍打斷了自己的思緒,不管結局如何,該面對的,接下來總歸是要她去面對,但在這之後,她暗下決心,她一定要簽下這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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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們,都是為了我才去的深海?”
遙遠的南嶺邊陲,鍾致遠靠坐在田間的草谷堆上,與他一起閒聊著的,正是這位開學以來對他關照有佳的假小子陳揚。讓鍾致遠沒想到的是,為了自己的深海學業,姐姐居然動用了這層隱蔽的關系。
“也不盡然啦,哥哥的羽毛球確實打得挺好的,現在村里的規矩比以前開放了很多,長老們也都支持讓他出去見見世面。”陳揚聊起陳起時臉色多少帶著些崇拜:“不過我是偷偷去的,我雖然沒練過什麼,但從小也跟著長輩們練過農活,力氣大,用來打球,體力正好。”
說到這,鍾致遠倒是想起了陳揚在球場上時的拼勁和防守態度,不由得會心一笑。
“那你們,和我姐姐?”
“其實不是因為秀姐,更多是因為…因為你的母親。”
“媽媽?”鍾致遠腦海里涌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從小就沒有機會見過母親,甚至兒時問到關於母親的事都會被父親責罵,然而從姐姐當初留下的信來看,她和姐姐,似乎都在承受著一些難以言喻的責任。
“大哥哥,你們學校,是不是很好玩啊?”一旁的月牙兒好不容易找到個插話的當口,奶聲奶氣的打斷了兩人的思緒:“陳揚姐姐,是不是只要有力氣,就能出去啊?”
“當然不是,”鍾致遠笑了一聲:“大學是用來讀書的地方,只不過我們選擇的專業是需要些力氣的,而每個專業啊,需要的專業技能就不一樣。”
“專業?”月牙兒聽得有些懵,似乎很少聽到這樣的“外來詞匯”。
“嗯,就像是你陳揚哥哥那樣,可以把羽毛球打得很高很遠!”陳揚也加入了逗笑月牙兒妹妹的隊伍。
“那…這樣算不算?”可讓意外的一幕隨即發生,月牙兒天真懵懂的大眼閃爍之下,突然間小腳一抬,卻是一腳踢向了鍾致遠坐下的一堆草谷,然而就是這一腳的威力,直接“轟”的一聲將整個草谷踢得瞬間飛了出去,一時間滿天的草谷飛舞,直看得鍾致遠和陳揚有些駭然。
“怎麼啦?”不遠處的陳起聞聲趕來,陳揚趕忙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陳揚這才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這個啊,你們可能不知道,月牙兒從小跟著幾位長老打過基礎的…”
“什麼…什麼樣的基礎?”鍾致遠眼前莫名閃過一絲黑线,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陳起苦笑了一聲:“總之吧,要比打球,我還是不怕她,但要是打架的話,十個我也打不過她!”
“啊?”鍾致遠咽了口口水,滿懷“敬意”的看了看小姑娘,心中只覺著世界之大還真就是無奇不有。
“呀,”突然,在眾人面前展現出“實力”的月牙兒“嗖”的一下跳了起來:“你…你下午的藥還沒吃呢!”這小丫頭忙著聽兩人的故事,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沒事沒事,”鍾致遠笑吟吟的望著她:“我不告訴你爺爺。”
“真的?”月牙兒眨了眨眼睛:“你可千萬不能說啊!”
鍾致遠又是一陣苦笑,實在想不出這女孩哪有半點“高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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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
趙舒赫走出電梯,正要去按妹妹家的門鈴,可懸在空中的手突然頓住,他莫名的張望四周,終是確定沒人後才安靜了下來,這才去按響門鈴。
屋門打開,給開門的卻是岳彥昕。
“怎麼了,突然讓我過來?”趙舒赫意外的接到了妹妹的短信,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叫你回來吃頓飯。”廚房里的趙舒奕探出了半個身子,臉上帶著一股略顯僵化的笑容,倒是讓趙舒赫看得直搖頭:“不是才吃過嘛?”
“那是在外面,今天我們親自下廚。”岳彥昕這搭起了腔,臉上同樣露出難得的笑容。
趙舒赫摸了摸後腦勺,雖然有些奇怪,但畢竟兩個大美女衝他微笑,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只當是妹妹們故意開他這個哥哥的玩笑而已。
“來,喝茶!”趙舒赫才換好鞋,岳彥昕便端著一杯泡好了的茶水走來。
“喲,這不是我最愛喝的‘洞頂烏龍’嘛!”趙舒赫朝里頭的妹妹笑了一聲,也不與岳彥昕客氣,徑直接過茶杯,輕輕泯了一口:“嗯,還不錯,你哪兒來的好茶?”
“昕姐,你帶我哥看會兒電視吧!”然而廚房里的妹妹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有些木訥的指引者岳彥昕做事。
“不用,我就坐著陪你們聊會兒…”趙舒赫話音未落,岳彥昕卻已是默默地打開了電視,一手捏著遙控換起台來。
“哎呀,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搞得這麼客氣…我…”趙舒赫一面喝著好茶,一面向著廚房里開著玩笑,可目光多少難免朝著那調動著的電視屏幕望上兩眼,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屏幕突然定格在了一處滿是波紋的凌亂畫面,而畫面的正中,卻閃爍著一串數字:
“9/8/7/6…”
趙舒赫的思維隨著數字的滾動緩緩凝滯,直到“6”字浮現在腦海時,他整個人突然間仿佛中邪一般愣在了原地,而適才要說出的話也只說到一半便沒了下文。
“5/4/3/2/1…”
“0”
直至“0”字結束,趙舒赫的眼皮緩緩垂下,整個人再無半點生機。
“叮嚀~”也就在這時,屋外再度傳來一聲門鈴輕響。
趙舒奕終於是從廚房走了出來,卻見她瞳孔泛白,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向外踱步,路過親生哥哥時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屋門打開,出現的自然是那位有著操控大腦能力的魔鬼:周文斌。
周文斌緩緩走進,岳彥昕也已變得溫順的跪在地上不發一言,然而本應對他大打出手的趙舒赫,這會兒依然沉浸在他自己的夢鄉之中。
“媽的好險!”周文斌暗自舒了口氣,要知道為了這一幕他足足演練了整整一夜,可趙舒赫光是進門前的那一下感知就讓他嚇個半死:“這還好熊安傑那大身板沒來,否則今天都得玩完。”
然而片刻的抱怨之後,再度望向趙舒赫時的表情,周文斌就變得復雜了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拿催眠術催眠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用這種遠程操控催眠人的形式二次催眠,望著眼前這個陷入深度睡眠的強大男人,周文斌多多少少有些得意,同時也不禁想起了熊安傑的話來:
這人要是不逼一把,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潛力!
比如眼下,他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操控一位素不相識的人,那將來…
他似乎就有了無限的可能!
一念至此,周文斌那溫潤儒雅的面容漸漸變得有些扭曲,嘴角也開始揚起一絲陰森駭然的笑容:
“趙舒赫先生,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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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無常,昨日的囂狂種種仿佛還在眼前,可此刻的馬博飛卻是一臉的茫然的望著病房里的天花板,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圍坐在他身邊的李青青此刻也是異常的安靜,即便自小追隨馬博飛長大,可面對眼下這樣的局勢她也完全沒了主意,除了應付電腦里需要批復的各項文件,她已經想不到任何能麻痹自己的事情。
“咚咚~”房門外傳來了一聲輕響,麻木的主仆各自有了微妙的反應,李青青款款站起,趕忙去打開了病房的門。
即便是心中有些酸楚,但她也知道,眼下如果有人能安慰到馬博飛,那也許就只有這個女人。
林曉雨穿戴得很干淨,仿佛當初馬博飛在地下車庫初見她時的學生樣子,雖然歷經了一些大學生還不該經歷的事情,但她的臉上,依然掛著幾分少有的清純味道。
“去陪陪他吧,”李青青嘆了口氣,隨即走出了病房,只身靠在病房外的牆壁上,壓抑了許久的焦慮終於在馬博飛的視线之外顯露出來。
“叮~”然而正當她蹲下身子埋首於雙腿之間時,手機突然傳來了一條短訊。
“樓下咖啡廳,周文斌。”
李青青頓時站起身來,警惕的朝著四周望了一眼,可並沒有發現有人偷窺她的跡象,到現在這個局面,她實在不願意去見任何人,但她隱約聽珍妮提起過周文斌在雲都時所展現的“神技”,雖是對他不告而別有些不恥,可如今這樣的局面,有這樣一位強援,絕對不算什麼壞事。
“珍妮,我去樓下有點事,你幫忙看著點。”李青青隨便喚了一聲,隨即便向著樓下走去,而珍妮卻是從不遠處的雜物間里快步走了出來,也不答話,徑直站在了病房門口。
醫院樓下的咖啡廳並不難找,李青青順眼望去,倒是沒想到周文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坐在里面。
“怎麼突然不躲了?”李青青直接坐了下來,面帶微笑,言語間似乎多了幾分熟稔。
周文斌微微一笑,倒也不去理會她如今的態度,朝著桌上的咖啡指了指:“幫你點的。”
李青青低頭一看,自己跟前的桌上確實還擺了一杯美式。
然而她心中才剛剛回想起周文斌的“厲害”,這樣的一杯咖啡,她自然不敢輕易嘗試,卻見她微微一笑:“剛才在醫院里喝得比較多,暫時有些喝不下了。”
“那好,”周文斌也並未勉強,雙手撐在桌上合十,開始講述起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
良久之後。
“啪~”李青青猛地站起身來:“你說你抓到了那個男的?”
“對,他叫趙舒赫,是嶺南軍區第 621 軍部的上校師長,同時,也是趙舒奕的親哥哥!”
“趙舒赫我了解過,”卻沒想到李青青這邊早已查探過一些資料:“趙家在軍方的勢力很大,趙舒赫從 12 歲開始便計入軍方隱藏檔案,現在看來,光是一個哥哥就這麼難對付,他家老爺子的背景,恐怕更不簡單。”
“那倒沒有,我問了他,老爺子隱退了許多年,人脈大多也不太管用了。”
李青青聞言這才安定了下來,看向周文斌的眼神難免多了幾分敬畏,趙舒赫那天與珍妮交手的場景她是親眼所見的,而周文斌能將這樣一個人物抓住,可見他那一手“催眠”的本事已經超越了自己的理解范疇,但慶幸的是,眼下看來,周文斌並不打算與他們為敵。
“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很簡單,男的捉住了,還有個女的!”周文斌直接了當的說出了答案,臉上的神采也突然變得有些暴戾起來。
李青青抬頭看了眼他,已經能很明顯感受到他如今的氣場有所變化:“你捉住他畢竟是靠了趙舒奕的關系,可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來?”
“這也是我今天來的目的了!”周文斌陰森一笑:“怎麼說也是為了幫馬少報仇,找他借一借珍妮,應該沒有問題吧!”
李青青雖是早已猜到了他的目的,可真正聽到這一句時不免還是陷入了深思:在病房外她層考慮過這事情的後果,對方並沒有要了馬少的命,那也就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眼下馬博飛雖是身患隱疾,但在事業上卻蒸蒸日上,如果放棄了報仇的念頭,似乎他們也會過得不錯。可如果選擇報仇,事成還好,一旦失敗,結果可能更加難以承受。
單單就是為了出一口氣去冒險?這不是李青青的做事風格,然而李青青知道,這確實又是馬博飛的做事風格。
“我覺得吧,這事兒你還是要和馬少商量一下。”周文斌微笑著端起了自己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李青青木然的點了點頭,隨即也覺有些口干,抬手端起了自己的那份,可突然又想起了先前的顧慮,隨即微微一笑:“這個口味我有些喝不慣,我自己去點一杯。”
“請便。”周文斌沒有異議,依然保持著他那儒雅的笑容。
李青青站起身來,走向吧台隨便點了一杯冷飲,行進間卻依然在思考這事情的可行性,直到冷飲到手,她才緩緩走回,拿吸管吸了一口,這才有了主意:“我會如實稟報馬少,並勸他不要輕易摻和,但我覺得馬少還是會和你合作,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希望看到一份你的方案。”
“沒有問題!”周文斌目光半眯,顯然是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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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馬博飛居然已是在林曉雨的照料下端起了食盒,氣色上看也是好了許多。
李青青心中一嘆,這個女孩雖然是在馬博飛的一系列攻勢下淪陷,但終究還是保持著她自己的一些特質,就譬如此刻,在得知了馬博飛的病情之後義無反顧的擔任起“女友”的角色前來照看,從這一點而言,也的確比其他女人強上不少。
但馬博飛呢?李青青搖頭苦笑,她實在太過了解這個男人,他眼下的平靜不過是一層偽裝罷了,待得林曉雨離去,他心中的不甘與怒火才會徹底的爆發出來。
“哎~”李青青嘆了口氣,與珍妮一起並肩靠著。
“怎麼像個老人一樣嘆氣?”珍妮少見的與她搭了句腔。
“如果,以後不去爭那麼多,安安穩穩創業賺錢,這輩子不是也挺好的嗎?”李青青像是在喃喃自語,可珍妮聽來卻又像是說給她的。
“我也覺得。”可沒想到的是,平日里不是打打殺殺就是沉默寡言的珍妮居然也閉上了眼,臉上竟然也帶著幾分疲憊。
兩人苦悶閒聊之際,房門突然打開,林曉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那個,他睡著了,我晚上還有課,就先走了。”林曉雨雖然早已習慣了她們兩個的身份,但畢竟也還算不得太熟,加上人在醫院,說話的聲音都顯得輕微了許多。
“曉雨妹妹啊,以後,叫我青青就好了。”李青青朝她點了點頭。
“我也是,叫我珍妮!”
“嗯好!”
走出醫院,林曉雨多少有些彷徨,她從未想象過男友要是“那方面”不行了會是個什麼體驗,不過對她而言,即便是在床上感受過抑制不住的高潮,但終歸還沒到對性愛非常渴望的地步,用她安慰馬博飛的話來說:“好像沒什麼關系的。”反而讓她感到安慰的,是病床上的馬博飛變得不再那麼的強勢了,那兩位手下也變得與她親近了不少,雖然經常要面對男友身邊有這麼兩個美女,但既然已經是這個關系了,她也不願再有什麼改變。
“就這樣吧!”林曉雨嘆了口氣,隨即朝著門口停下的一輛出租車走了進去。
“師傅,去深海大學。”
出租車司機並沒有回應,待她坐得安穩後便踩下了油門,一路向前。
深海大學與第一醫院的距離並不太遠,可翻看著手機的林曉雨卻隱約覺得距離自己上車已經有好一會兒了,她猛然抬起頭望向窗外,竟是發現這兩側的景象沒有一點熟悉。
“師傅,這是哪兒?”林曉雨語聲大了幾分,顯然還在懷疑是不是司機聽錯了地方又或者是故意繞路。
然而下一秒,出租車卻就著路邊停了下來,林曉雨還未反應過來,一只大手突然按在了出租車後座的門把上,猛地一拉,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熊安傑那熟悉的嘴臉突然出現,林曉雨直被嚇得捂起了嘴,立時放聲大叫起來:“你滾開!你…啊…”
可她這呼救聲音還根本來不及傳出車外,熊安傑猛地擠入汽車,大手高舉,一只干干淨淨的白色毛巾便朝著少女的臉面捂了上來。
“咳咳,這個點兒還想著玩女人,你還是一點兒也沒變啊。”蜘蛛站在車門外看著熊安傑抱著少女走出,嘴上難免冷笑幾聲。
“嗨,這不是要賭命的局嘛,”熊安傑一只手繞在林曉雨的細腰處,另一只手卻已沿著寬松的學生裝胸衣領口探了進去,一把捏在那團飽滿的奶子上:“要是這次玩脫了,就算撿回一條命也少不得被那女人給廢了,你看馬博飛不就是現成的例子嗎?”
“哼,”蜘蛛倒也並沒有阻攔他的意思,只不過隨口揶揄了兩句:“倒是會找借口。”
“這還真不是借口,”熊安傑在少女的胸口把玩了一陣,隨即將她一把抱起,直走向早已備好了房間:“我是想啊,要萬一馬博飛那小子還拿不定主意,這頂綠帽子,說不定能激一激。”
“行吧,肏個女人哪里那麼多廢話,比你老子墨跡多了。”
熊安傑聽她話語之意似乎並不排斥,不由得心底里多了幾分旖旎念想,手里雖然還抱著個嬌艷欲滴的女大學生,可眼前這位風韻十足的“大姐”卻也讓他有些懷念:“蜘蛛姐,我雖然比我爸墨跡,可我肏女人的手段,他一定比不上吧!”
“滾!”蜘蛛臉色一板,直接一腳將他踹進了房間,也不顧熊安傑裝作疼痛的表演,轉身就向著外頭走了出去。
“雖然他樣樣都比不上他老子,可他…”雖是不願提及,可獨自一人走開的蜘蛛腦子里難免浮現起熊安傑適才說出的“騷話”,當日被珍妮押在酒店和熊安傑假戲真做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如今想來,難免有些讓人臉紅。
“這小子,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
第 106 章:圍斗
林曉雨彷徨的走進宿舍,步伐有些遲緩,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
“曉雨,怎麼了?”溫雪咂了咂舌,雖說宿舍里已經有了很多的隔閡,但出於本心,她還是想關心一下這位室友。
林曉雨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爬上了床,一頭將自己埋進了被子。
眼淚,瞬間便涌了出來。
“嘿嘿,你以為他能干掉我?我非但沒死,以後,還要多肏你幾回!”熊安傑那丑陋到扭曲的嘴臉浮現在腦海中,只這一句,身下的小穴里又是泛起一陣痛感,她早已不是開苞的雛兒,與馬博飛幾次魚水之歡後,如今對做愛也已沒了太多的排斥,可這個男人,無論是面貌還是言語,無論是陽具的粗長還是抽插的力度,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痛苦。
她感覺就像是又回到了那個雨夜,那個被人推倒在演播廳的舞台上,那從未體驗過的刺骨劇痛瞬間麻痹了大腦,她瘋狂的哭喊、扭打,但在這樣一個魔鬼面前,終究是無濟於事。
“我跟你說,你第一個男人死了,老子和他一起墜的崖,可他沒老子命好。”熊安傑得意的分享著他的見聞,同一時間,那胯下的肉棒深插到底,直頂得她芳心巨裂,渾身顫抖。
“再就是你現在這個,小馬哥嘛,嘿嘿,雖然沒死,但聽說也不行了,以後可怎麼滿足你哦?”熊安傑說到此處,抽插的頻率便更是加劇了幾分,仿佛要在她身上賣弄一下自己的功能健全,那猶如巨炮的大肉屌每一次都能在撞擊花芯的一瞬間抽回,又在炮眼兒即將離開蜜穴的一刹那回插,循環往復,全然不給她留有一絲喘息的空間。
“你以後啊,就跟著我熊爺,老子保證每天把你肏爽,哈哈哈哈!”配合著他那爽朗而又癲狂的大笑,林曉雨只感覺到一股股令人作嘔的濃精激射在她的蜜穴內壁,無論林曉雨怎麼掙扎,那寬厚強健的體格根本壓得她無處可逃,只得任由那一股股的精液灌入自己的蜜穴子宮,連一滴也沒能漏灑出來。
“怎麼樣,老子肏得你爽吧,等著瞧吧,到時候小馬哥躺在床上不能人道,你給他抱個大胖小子回去,我倒是想看看他什麼表情…”
“不…不要…不要…”
林曉雨的呐喊聲漸漸大了起來,一時間竟是分不清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溫雪與孔方頤均是傻了眼,趕忙圍了過來:“曉雨、曉雨你沒事吧?”
“叮嚀~”而恰在這時,林曉雨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曉雨顫抖的抬起身子,竭力的想在室友跟前表現的鎮定一些,她順手抹掉眼淚,接過了手機。
“睡了嗎?”電話那頭是馬博飛的聲音,言語與醫院里一樣還算溫和。
然而林曉雨卻沒了安靜應答的心思,她默默的舉著電話,一言不發。
“喂?”
“曉雨?”
“林曉雨?”
“我在。”好半天的,林曉雨才應了一聲。
“怎麼了?”馬博飛語聲變得有些沉重,很明顯,他似乎覺察到了什麼。
林曉雨閉上了眼,所有的委屈再也堅持不住,終是艱難的說出了實情:“我…我碰到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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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直將黑夜里守候著的李青青與珍妮同時驚醒。
開燈一看,卻是馬博飛的病床前多了一地的手機碎片。
“怎麼了?”李青青趕忙湊了過去。這才發現馬博飛的臉上早已是青筋暴起,雙眼圓瞪,整個人沒來由的冒出一股殺氣。
“熊安傑!熊安傑!啊!”馬博飛念叨了兩次熊安傑的名字,隨即又是一聲暴喝,大手朝著床頭櫃一抹,又拾起一個茶杯摔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玻璃殘渣摔了一地,連珍妮都微微有些皺眉,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惹得他這麼的生氣。
“珍妮,去殺了他,殺了他!”然而馬博飛依然在瘋狂的咆哮著,幾乎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馬少,馬少你冷靜點…”李青青一個勁的將他攙扶起來,小心翼翼的拍打著他那顫抖的後背,小聲的勸慰著:“馬少,到底怎麼了?”
“他,他欺負林曉雨。”
“是熊安傑?”李青青朝著珍妮瞪了一眼,似乎在確定她那天帶回的“熊安傑已死”的消息。
“那天我是親手推他下去的,那個高度都不死?”珍妮顯然也有些迷惘。
“他活著,他活得好好的,他吃了豹子膽了,他敢惹我!”馬博飛又一次的開始瘋狂咆哮。
李青青沉默了數秒,這才言道:“馬少,我們眼下的局勢很不樂觀,我們…”李青青說的的確是實情,自馬天雄卷錢遠走美國後,馬博飛利用智運最後的價值狠狠宰了顏家一刀,可這一刀下去雖是得到了山潤集團的股份,可以往智運能夠支使的人手如今已經幾乎沒有,而山潤那邊雖是占股,但短期內還沒能得到太大的管理權限,地下勢力又被鍾神秀一伙人端掉,如今他們手里能調遣做事的,還只有存在不到一年的飛沃娛樂里的百來號人。
“…”李青青的話語雖是有些冰冷,但卻也能將歇斯底里的馬博飛拉回現實,他雖是怒火中燒,但對自己的形勢還是有著一定了解:“花錢找人,找深海的地下勢力,一百萬、一千萬、就算是一個億,我也要弄死他!”
李青青沉思半晌,突然提出了一個念頭:“馬少,下午周文斌來找過我。”
“嗯?”
“他說他已經抓到了趙舒奕的哥哥,目前正在找幫手來對付那個女人,他想叫珍妮去幫忙。”李青青望了珍妮一眼:“我本意是不想再摻和到這件事里去的,這個人現在有點危險,而我們,情況也不是很好…”
“可我們現在,很需要他!”馬博飛深吸了口氣,眼神稍稍安定了許多,似乎就已開始思考著如何布置接下來的復仇。
“是啊,我們現在,確實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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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天揚別墅區,珍妮獨自駕車駛入停車場里,剛剛走出車門,身前便多出了一位熟人。
“…”珍妮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自己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那股子傲氣與殺氣此刻在這個女人身上已經蕩然無存,甚至乎,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逃跑。
可她才一轉身,這才發現先前空無一人的身後走道上莫名多出了一個男人。如此一來,一貫自負於身手不錯的珍妮就這樣被人悄無聲息的堵在了這里。
“跟我們走一趟吧!”鍾神秀語聲清冷,回蕩在這密閉的地下又多幾分駭人。
珍妮目光不住的逡巡,終究是找不到一條能夠跳脫的路线,猶豫幾秒之後,倒也不再掙扎,甚至主動伸出雙手,等待著趙舒赫手中的鐐銬。
汽車駛出地下,沿著深海大道一路向北駛向郊外,再一次來到當初劫持馬博飛的廢棄倉庫。
“說吧,關於雲都的事。”
珍妮看了眼鍾神秀,又瞧了瞧跟前的趙舒赫,平日里行事風格直來直去的她卻是突然轉了轉眼珠,這才開口:“我說,我全都說。”
小到馬博飛與鍾致遠因球結怨,大到雲都之行的所有計劃,甚至是關乎周文斌與馬博飛之間的制藥合作,珍妮事無巨細的一一講述,根本沒有一絲隱瞞,可瞧她那副沉穩淡定的模樣,鍾神秀與趙舒赫均是面露難色,既是摸不准這女人所說的真假,又是猜不透她如此坦白的目的。
但無論如何,人在手上終歸興不起風浪,而事情真相也可以一一驗證查明,鍾神秀與趙舒赫對視一眼,均是滿意的點起了頭。
“那天晚上,趙舒奕是否也在?”終於,趙舒赫問到了關鍵。
“她當然在。”珍妮毫不猶豫的道出了實情。
“咯吱~”一聲脆響,卻是趙舒赫的拳頭突然捏緊,整個人青筋外露,滿臉的猙獰怒火:“你再說一遍?”
“她當晚就在那里,與岳彥昕一樣,被肏了一整宿。”然而珍妮卻是並不避諱這樣的場面,一五一十的交代著當晚的情形。
“那…”趙舒赫怒火中燒,一字一句的問著:“那周文斌後來去了哪兒?”
然而到這一問時,珍妮卻是買來由的瞧了鍾神秀一眼,隨即閉上了眼說道:“他當晚就跑了,這些天一直躲在暗處,直到前幾天,他才冒了出來。”
“他在哪?”即便這事與鍾神秀關系不大,但對於這樣一個有著催眠能力的人物,鍾神秀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手上攥著我的把柄,我不能說…”可沒想到的是,坦露一切的她居然這會兒突然的嘴硬了起來。
毫無疑問,此時的趙舒赫已經有些癲狂,他猛地向前,一手提起珍妮的衣領,高聲喝到:“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珍妮咬了咬牙,又在趙舒赫臉上看了一眼,這才道:“我說可以,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嗯?”鍾神秀皺起了眉,珍妮這話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你說不說?”趙舒赫顯然沒將她的要求當一回事。
“哼!”然而珍妮卻是脖子一歪,雙眼一閉,完全一副無畏的樣子。
“那我先出去轉轉。”鍾神秀也知道他報仇心切,一時也想不出這女人還能翻出什麼花樣,索性出口答應了下來。
望著鍾神秀那遠去的背影,趙舒赫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但一想起那晚這些人對自己妹妹犯下的罪過,趙舒赫立時回過頭來,朝著這個作惡的外國女人吼道:“說!”
珍妮的目光卻也一直盯著遠遠走開的鍾神秀,直到視野里再見不到女人的身影時,她才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她仰起脖子,主動的湊到了趙舒赫的耳邊,輕輕的喚了一聲:“趙舒赫先生,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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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十分鍾過去,鍾神秀卻一直沒聽到里頭的動靜,雖是不相信珍妮還有什麼花招能反殺這個訓練有素的男人,但出於警覺,她還是想回去看一看。
倉庫里的情況一切安好,只是趙舒赫卻顯得有些頹然,他一臉茫然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似乎正思考著什麼問題。
“怎麼了?”鍾神秀靠了過去。
趙舒赫低下了頭:“沒什麼,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鍾神秀點頭不語,將目光對准珍妮,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能讓他這麼低沉。
突然,腦後傳來“呲”的一聲脆響,鍾神秀回過頭,卻見著趙舒赫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瓶汽水,他獨自擰開一瓶,卻將另一瓶朝著鍾神秀扔了過來。鍾神秀想也沒想便順手接住,看著他大口豪飲,不禁覺著這男人有些好笑。
“車上拿的,有點渴了。”趙舒赫隨口解釋了一句,隨即便低下頭去,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里。
鍾神秀望向珍妮,手中自然的擰開了汽水瓶蓋,與趙舒赫一樣仰頭猛喝,看著汽水在她那潤滑的喉頸間一股一股的向下流動,珍妮的眼中不禁多了幾分光澤,忍不住出聲道:“你們會殺了我嗎?”
“哼,”鍾神秀倒是沒想到她會冒出這麼一句:“你覺得呢?”
然而珍妮卻也表現出一如既往的鎮靜:“我說不准,他是為了報他妹妹的仇,我可沒有肏他妹妹,就不知道你…”
“想知道我的身份?”鍾神秀立時便明白了她的話語用意,她冷聲一笑,搬了個凳子坐在珍妮身前:“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系,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
“…”珍妮莫名的雙目微凝,手腳沒來由的一陣冰冷,即使是知道自己有一定的反制手段,可面對著女人的“死亡宣告”,她竟還是有些畏懼:這個女人,實在太過神秘!
“你到底是誰?”
“那個被你推下山崖的男孩,是我的弟弟,”鍾神秀語態平和,但一字一句的話鋒之中早已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與怒火:“那些被你們掩埋在基地里的人,是我的同伴…”
“那這麼看,我們的仇,似乎還要更大一些。”
“當然!”鍾神秀話已說完,整個人自凳子上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完全遮擋住珍妮的視野,如此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作惡的女人,更是對她的心靈直擊:“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有,”珍妮抿了抿嘴,眼中既有對未知的興奮也有對這女人氣場的恐懼,她慢慢仰起脖子,盡可能的離女人的耳朵更近一些,一字一句說道:“我還想…”
“看一看你被肏的樣子!”
“找死!”鍾神秀一聲暴喝,右手化掌全力向下一劈,已然毫不留情要將這女人一掌劈死,可就在這時,出乎意料的一幕驟然發生,那本應被拷在椅子上手腳都無法動彈的珍妮卻是突然一個側身從椅子上扭開,卻聽得“轟隆”一聲,鍾神秀這蓄力一擊卻是全部拍在了椅子上。
她居然沒有被拷住?她什麼時候掙脫的?
兩個問題瞬間涌入鍾神秀的腦海,也就在這一瞬之間,另一股殺氣自背後緩緩升騰。
是了,自己是看著她被拷住的,那唯一能夠幫她解開的,只有趙舒赫。
鍾神秀想通此節,隨即腦中一嗡,憑著身體對危險的極度敏感,她猛地一個高跳,就著空中一個側翻,待落地之時,果然見著趙舒赫的偷襲拳腳已經到了適才她所站立的位置。
“為什麼?”鍾神秀皺起了眉,顯然有些不解。
然而趙舒赫卻根本沒有搭理,竟是與珍妮一起聯手向她攻了過來。
鍾神秀不敢大意,如果說珍妮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話,那趙舒赫這位出自於軍方的高手足以讓她有所忌憚,她連續幾個側翻避讓躲過趙舒赫的剛猛拳腳,可珍妮這女人卻又陰魂不散的追蹤著她的身位,一旦她欲以反擊,趙舒赫便又猛烈攻來。
“呼~呼~”鍾神秀苦斗幾個回合略微有些喘息,好在這一番苦斗之下趙舒赫與珍妮卻也沒能討到什麼便宜,既然眼下局勢有些出乎意料,但出於謹慎,鍾神秀也萌生了退意,她先是佯攻珍妮,待得趙舒赫攻勢撲來時便一個回身避開,順著倉庫大門一路猛跑,心中暗自計劃著出門後先駕車逃開再做打算,可沒想到人剛跑出大門,倉庫的房頂上赫然多出兩道人影,一左一右直接跳下,正攔在她的前路上。
這兩人鍾神秀雖是從未見過,但她們這一身運動裝束與起手姿勢,鍾神秀不假思索便已猜出了來人:“岳彥昕?趙舒奕?”
也就在這片刻功夫,身後的趙舒赫與珍妮也緊步跟隨,一時間四名格斗高手完全將她包圍在了這一片小小的廢棄倉庫里。
“看來,今天這事,是針對我來的?”鍾神秀冷聲一笑,目光卻是望向了這四人中唯一清醒著的珍妮:“就是不知道,周文斌他人呢? ”
珍妮苦笑了一聲,卻也並沒有打算回應,周文斌這人做事向來滴水不漏,面對鍾神秀這樣的人物,沒一定的把握,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現身的。
可鍾神秀的這一句問話顯然不止是試探,更重要的,在這一問之後,她猛地翻身,雙腿齊邁,直向著守在門口的岳彥昕和趙舒奕撲了上去,這四人里面她們兩個的實力相對較弱,僅僅一眼,她已經有了判斷,雙腳齊出,二女各自雙手擋在胸前抵御,可即便如此,鍾神秀這一對長腿的力道也足將兩人踢得連連後退,而同一時間趙舒赫的身影從後方撲來,鍾神秀再度側身躲過,長腿橫掃,直將趙舒赫的攻勢給逼了回去。
而就在鍾神秀疲於應付趙舒赫的時間,身後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槍響,鍾神秀一個飛撲避過了瞬發的子彈,扭頭一看,卻是不知珍妮何時拾來了一支步槍,珍妮出身於暗殺組織的培養,槍法顯然毋庸置疑,而自己雖然身法敏捷,可要在這一眾人對打之中避讓子彈,無疑是一樁重大的考驗。
但無論如何,她別無退路。
岳彥昕與趙舒奕再度站起身飛撲而來,趙舒赫也在正面與她持續對攻,一側還有珍妮的突施冷槍,鍾神秀一針輾轉騰挪,雖是沒了反打的余地,但憑借著過人的敏捷竟然也能在幾人中找到一條活路:汽車。
長腿翻滾,一腳便將身後的二女掀翻在地,身後趙舒赫的臨空一劈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背後,鍾神秀頓時氣血翻涌,口中冷不丁的吐出一口淤血,然而她面色堅定,雖是腹背受敵卻也能按著心中所想繼續向前奔出,一個 S 形側身滑步躲過了珍妮的接連三槍,這才靠近了來時的汽車,然而她猛地拉開門閘,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刺鼻的異味。
鍾神秀雙眼瞬間閉上,身形從車門向後連退數步,身後追來的幾人再度將她合圍,而她,已經沒有了反擊的氣力。
“轟隆”一聲汽車機油聲從遠方傳來,直至駛入到眾人跟前才穩穩停下,幾人不約而同的向汽車望去,毫無意外,走下車的自然是那位在背後摸摸操控的男人。
“比預想的要慢了十分鍾!”周文斌朝著珍妮苦笑起來,他雖是人在遠方,但一直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這邊的情況,直至確認她再沒有反抗的氣力,這才從遠處駕車駛來。
“還好你的計劃充足,”一想起這女人能在四人合圍之下奪路而逃,珍妮心中不禁涌出一股後怕:“那瓶水果然拿捏不住她!”
周文斌點了點頭:“她這樣的角色,要是這麼簡單的下藥就能拿捏住,只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珍妮輕笑了一聲,心中對他有些又敬又怕,但目光望向那無力跪倒在地上的鍾神秀時,嘴角不禁翹了起來:“那接下來呢,咱們,是不是有好戲看了!”
周文斌望了望鍾神秀,對於這個美麗而又陌生的女人,他多少有著幾分顧慮,但眼下他知道,只要解決了她,將來這世道,似乎也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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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一醫 VIP 病房,馬博飛安逸的靠倒在床上,這段時間一直憔悴的臉色今天總算是有了不少精神,他興奮的睜大著雙眼,直鼓鼓的盯著前方李青青幫他調試好的屏幕。
“原來她是那小子的姐姐,哈哈,哈哈哈…”馬博飛的笑聲一如既往的陰詭,可在李青青聽來比起往日的深不可測,如今的他,已然有些病態的癲狂。
同一時間,熊安傑的手機突然收到了短信:人已經辦好,給你個直播鏈接。
熊安傑當即一聲大笑,趕忙朝著身側正駕車的蜘蛛說道:
“蜘蛛姐,你說這小周哥還真是厲害,這麼些個人物,都被他給安排了。”
蜘蛛瞥了一眼熊安傑,即便閱歷豐富如她也不由得陷入沉默,繼續開了幾分鍾後,她才突然開口道:“這樣的人的確厲害,但是,也有些可怕。”
“也是,”熊安傑被她這一提點倒也想起了先前被馬博飛珍妮背刺的事:“這以後,還是得防范著點。”
“眼下你的危險暫時也解除了,這以後我給你換個身份,就少和他來往吧。”
“好,”熊安傑倒也認可蜘蛛的擔心,當即答應下來,可手機里點開的直播鏈接畫面一打開,熊安傑的目光立時有了變化。
“是她?”
“嗯?”
熊安傑雖是能猜到這女人的神秘,可卻也一直沒瞧見過這女人的真面目,而今這畫面一鋪開,腦海里那股切齒難忘的回憶不禁又涌現了出來:“原來是她!”
“你認識?”
“哼,”熊安傑一聲冷笑,雙手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眼睛里的欲火愈發強烈,恨不得要將這視頻畫面里的女人給啃得干干淨淨:“蜘蛛姐,這個女人,可不光是我仇家的姐姐…”
“她還是當初害我老爹的那個人!”
“…”蜘蛛猛地急踩刹車,整個人的神態突然間也有了變化,平日里媚態盡顯的眼皮底下驟然間也多了一分寒意:“看來,是得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蜘蛛姐,你開快點,我可是迫不及待要去干死這娘們了!”
然而蜘蛛雖是眼中帶火,可腦海里仍然能保持震驚,非但沒按照熊安傑的指示加速前行,反而是越開越慢。
“蜘蛛姐,你這是?”熊安傑可有些不耐煩起來。
蜘蛛的車越開越慢,直至一處四下無人的山郊荒野處她卻一腳踩在油門上,回過頭來望著那一臉迷惑的熊安傑,臉色略微有些詭異:“你說這個周文斌的催眠,會不會有什麼弱點?”
“弱點?”熊安傑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算了,”蜘蛛也知道和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看著他那滿是欲火的目光,不禁又覺一陣好笑,然而這一笑之間, 眼中突然又多了幾絲旖旎風情:“怎麼,現在就想去肏她啦?”
“那可不,嘿嘿…”熊安傑不知她的意思,只得如實坦露自己的想法。
然而蜘蛛卻是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握住熊安傑的胯下堅挺,轉而將頭湊到了這個與他一過一段孽緣的小輩面前:“可這會兒,我不想你去肏別的女人。”
佳人突然間風情盡顯,熊安傑哪還承受得住,也顧不上那手機視頻里的種種畫面,腦中一熱,大手便順著蜘蛛性感的黑絲美腿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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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郊倉庫,一身黑色皮衣緊身裝扮的鍾神秀被牢牢的綁在座椅之上,發髻略微有些散亂,面色也因著連番打斗而顯得並不白皙,但沒有人會在乎這些細節,只因著她那雙足有一米二的夸張長腿橫在座椅兩側岔開,配上那緊致的黑色皮靴,即便是人在昏睡之中也盡顯強大的壓迫。
周文斌就被這股氣場壓得有點難受,他也不得不安排“四大高手”立侍左右,這才敢小心謹慎的蹲下身子,將那顆最為致命的“CY4”型藥劑引入鍾神秀的口中。
“呼~”見得藥劑完全引入,周文斌這才松了口氣,向後癱坐在地上思考著眼下的局勢。
整個深海對他威脅最大的兩個人已經全都被他拿下,一個來自軍方,一個可能是來自國家的神秘組織,再加上身邊還有檢察院、公安系統等等勢力,短時間內,只要他消弭掉這些人的記憶,平日里做事再小心一些,安全問題也就不用考慮了。
接下來他所要考慮的,只有今後的路。
無論是熊安傑還是馬博飛眼下都想要這個女人,一個是發泄仇恨,一個是發泄欲望,但不管是什麼,他們現在似乎都需要他這位盟友。而他呢,手中有了這許多的底牌,還需要依附在別人手下嗎?
欲望,是會隨著能力的提升而提升的,就好比眼下,與岳彥昕、趙舒奕站在一塊的珍妮,這個平日里他也只敢遠遠觀望的外國美女,眼下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一條隨時可以拿下的母狗而已。而比起珍妮來,那天隨著熊安傑一起來尋他的蜘蛛,似乎要更加性感動人一些,是了,還有馬博飛身邊形影不離的李青青李總,這些女人,他平日里連想都不敢妄想,可眼下,似乎都不是什麼難題了。
“咳…咳…”突然,身前的少女發出兩聲輕咳,顯然是先前喉間吸入的迷霧還未消散,這會兒依舊有些嗆鼻。
而這一聲咳嗽,周文斌的“美夢”也隨之驚醒,比起今後的路,眼下這位,才是重中之重。
就算拋開她這一身功夫,拋開她那神秘的身份,光論她這絕美的樣貌和身材,周文斌都不得不為之凝神聚氣。他向來對女人的身高不太在意,可眼下這位高身長腿的女人橫亘在前,已然有些顛覆他的審美取向,周文斌自身身高一米七三,在常人眼里也算普通,但平日里和熊安傑馬博飛這等運動員級別的身材走在一起難免有些羨慕,而眼下這女人,非但比他高出一個頭,就連這雙腿,也已快觸到他的腰身位置,能把這樣一個女人馴服,讓她跪在自己身前吹簫撫屌,又或是扛著這樣一雙美腿來肆意抽插…
“嘶~”的一聲,周文斌倒吸一口冷氣,光是想想這情景,胯下的肉屌已開始有所脖動。
終於,鍾神秀猛地睜開眼眸,舒展的眉頭立時皺起,她猛地扭動四肢,似乎這才發現自己被綁的事實。
“你終於醒了!”周文斌小心的蹲下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
“周文斌?”鍾神秀只朝周邊掃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算,能將這許多人控制住的,只有這位傳說中較為恐怖的“催眠”。
“不錯,是我。”周文斌此刻也漸漸壯起了膽子,整個人也已蹲伏在鍾神秀的雙腿之間,一只手不自覺的搭在那緊身皮褲的小腿位置,沿著這修長筆直的腿彎一路向上輕輕游走。
“…”美腿遭襲,鍾神秀面色一寒,下意識的雙腿向內彎曲,可腳腕處早早被繩索固定,所能活動的范圍根本逃不開周文斌的手掌。
抬頭一看,卻見著周文斌已是靠得更加近了:“不過接下來,你可能得叫我一聲‘主人’了!”周文斌露出一臉獰笑,大手猛地從美腿之上抽了出來,只在鍾神秀的眼前伸出一根手指,左右來回搖晃,口中便開始念念有詞:“從現在起,你將陷入深度睡眠…”
周文斌話音剛落,鍾神秀的眼眸卻當真閉了下來,躁動不安的身體突然間變得靜止,除了鼻息間微弱的呼吸外,渾身上下已然瞧不見任何動靜。
周文斌見她模樣立時興奮得在身前揮了一拳以表興奮,大手再一次的攀上那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自腿彎向上已然夠到了鍾神秀的大腿肌肉,若再往上幾分,便是這少女雙腿之間的最敏感位置。
“這麼高的女人,要把她兩腿岔開了肏,還不知道雞巴能進到個什麼位置?”周文斌心中臆想著接下來的姿勢畫面,目光隱約有些發紅。
“誒,先把她搞定了再玩吧,”一旁的珍妮卻是有些看不過眼,若是真因為一時疏忽而讓這個女人轉醒,她可沒把握再對付一次。
“說得也是,”周文斌搖頭苦笑,以他平日里謹慎的性格,居然也會被美色給耽誤,可想而知這女人對他的魅惑的確不俗,但好在有珍妮提醒,他放下猥瑣的大手,身姿再度向前挪動,直至將腦袋湊到了鍾神秀的耳邊,嗓音慢慢變得深沉起來:
“既然你得罪了這麼多人,那就給你個好聽的訊號吧。”
“當你聽到‘因果與報應’五個字的時候,你會從睡眠之中醒來,但此時的你,卻只能聽我一個人的話。”
“因果-與-報應!”隨即,周文斌一字一句的開始念叨著他精心設計的口令,而剛剛才合上眼皮的鍾神秀卻當真有所觸動,微醺的眼眸緩緩睜開,瞳孔里稍稍還有些泛白,岔開在外的長腿不自覺的向內縮了縮,似乎在讓自己保持一個更好的坐姿來聆聽周文斌的訓示。
“很好,那麼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鍾…鍾神秀。”
“你的職業?”
鍾神秀略微蹙起了眉,似乎潛意識里對這一問題有所抗拒,面色略微有些扭曲,好半晌才張開了嘴:
“殺手!”
“嗯?”這倒讓周文斌與珍妮有些意外,在他們的推測里,這女人不是應該從屬於某個國家的神秘組織嗎?
“殺…你要殺誰?”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身份,周文斌整個人心底里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緊張,連帶著問話的語聲都有些顫抖。
然而下一秒,鍾神秀那萎靡的眼珠突然間變得異常清明,先前那股神識不清的面貌突然間也有了明顯變化,卻見她臉上悄悄露出一抹微笑,笑容清澈靚麗,可印在周文斌的眼里卻是那麼的淒厲與駭人。
“當然是,來殺你的!”
第 107 章:回歸
深海近郊,一片荒蕪的鄉村公路线上,一輛黑色大 SUV 此刻正高調的停放在公路右側,這條线來往的車輛不多,可但凡有車輛經過,也都難免朝著這怪異的黑色 SUV 多看上兩眼。
只因為這輛車似乎在隱隱搖晃。
“啊~啊啊~”汽車里,酥胸半露的蜘蛛此刻滿面潮紅,媚眼如絲般盯著眼前這個半壓在她下身的男人,殷紅的小嘴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之聲,仿佛永遠不會合上一般忘我投入。
“啪啪啪啪…”熊安傑的抽插節奏很快,虎背熊腰的個頭在汽車狹窄的空間里有些難以伸展,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他的氣息變得急促,身下抽插的頻率像是雨點一般盡數擊打在蜘蛛姐的蜜穴花芯之上。
“快點、再快點…啊…要死…啊…”
“嗯…嗯…喔…”終於,約莫深插了十幾分鍾,熊安傑罕見的“早泄”了一次,雄渾激蕩的滾燙精子盡數射入蜘蛛的浸濕小穴里,熊安傑猛地舒了口氣,這才向後癱了回去。
“呼~呼~”可即便熊安傑射得有些急促,蜘蛛也早已隨著那一頓疾風暴雨般的衝刺步入高峰,整張臉扭曲的仰望著車頂,大聲喘息著。
“蜘…蜘蛛姐,今天狀態有些不好,你別…”熊安傑緩過了神,也不知是故意調侃還是當真道歉,從他那虎頭虎腦的臉色里倒也分辨不出。
“哼,怎麼,等你狀態好了,是要肏死我啊…”蜘蛛媚眼一挑,倒也和他開起了玩笑。
“嘿嘿,我還不是想,以後多點機會和蜘蛛姐你交流交流…”
“想得美…”蜘蛛一聲打趣,突然那魅惑的目光一縮,舒展的眉心漸漸皺了起來:“不好,出事了!”
熊安傑順著她的美目望去,卻見著被他放在車頭的手機屏幕里突然有了變故。
“她…她…”雖是隔著一個屏幕,熊安傑也不禁渾身顫抖,那剛剛激射完一輪的雙腿更是軟得沒了邊,一路指著那屏幕中的畫面叫喚著:“小周哥!”
面對熊安傑的慘叫,蜘蛛倒是並沒有覺得聒噪或是不耐煩的意思,只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情與熊安傑想比也是不遑多讓。
這個明明被催眠了的女人,這個明明四肢都被困住了的女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站了起來,就這樣撐開了腿彎上的繩索,用一根細不可聞的頭發解開了手上的鐐銬…
然而更讓人震撼的是,她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一手將周文斌抱在懷里,兩只看似纖細的手臂向里一擰,這位讓人敬畏的催眠大師,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呼~好險!”蜘蛛暗自拍了拍胸口,心中不由慶幸著自己的臨時起意,她當然不是性欲陡升要和熊安傑來一場臨時的車震,只不過是在得知了這女人的厲害之後,下意識的想拖一拖自己這邊過去的時間,而也就是這一炮的功夫,她和熊安傑,也算撿回了一條命。
“他死了,死了!”熊安傑顯然還未從驚恐之中緩過神來,嘴里不斷念叨著眼前的可怖畫面。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蜘蛛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看著稍稍鎮靜下來的熊安傑,蜘蛛正色相告:“現在,趕緊去周文斌的家里,盡可能的切斷我們的一切聯系,從今以後,熊安傑這個名字,要跟著周文斌一起消失了。”
而與周文斌一道消失的,除了熊安傑,鍾神秀自然還有不能放過的人。
“…”珍妮抿了抿嘴,臉上罕見的展露出驚恐,面對鍾神秀的一步步靠近,她的腳步不自覺的向後挪動,然而她知道,再挪上幾步,便是牆角。
而她的四周,除了周文斌的屍體,另外幾人也隨著周文斌的死亡而陷入昏迷,整間倉庫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援手。
鍾神秀半眯著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這個高挑而冷艷的外國女人,直至她的身體龜縮到了牆角,這才緩緩開口說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你,還有什麼遺言?”這是先前鍾神秀在她裝作被擒之時問過的話,也就在那一句話後,她連同趙舒赫等人發起了反撲,甚至一度將這個女人制服,只可惜…
一陣沉默之後,珍妮終於開了口:“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鍾神秀淡然一笑,倒也不再回避這些秘密:“在你們那個秘密基地里我看到了一種儀器,是可以生成物理電波來攻擊的人體的腦電波從而獲取信息。”
珍妮腦中回想起父親基地里的設備,想起了那幾名被插上了電波儀器卻依然一個字也沒往外吐的“狠人”,臉上漸漸露出恍然神色:“所以,你們都能免疫?”
“除了電波,汽車上的迷煙、水杯里的藥以及他引以為傲的催眠,都可以免疫。”
珍妮愕然的望著這個女人,一時間只覺得心中的恐懼似乎又多了幾分,但這樣的變化似乎已經不重要了,鍾神秀終於動了,那雙比自己還要長直矯健的雙腿朝著自己邁了一步,僅只這一步,便如死神降臨一般,宣告著她的生命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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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醫院,李青青踏著高跟快步向著馬博飛的病房走去,一進房門,立時便開始清點床頭的物事。
“馬少,車已經在樓下了,我們直接去機場,4 點鍾的飛機,應該還來得及…”
自早先通過視頻見到了倉庫里發生的一幕,一向鎮定的李青青也完全亂了分寸,苦死無果之下,最終只想到了出國這一條路。
然而馬博飛卻是安坐在病床上紋絲不動,見她前後忙碌的身影,不由嘆了口氣:“沒用的,我們,哪里都去不了。”
“…”李青青倒也想到了之前馬天雄的安排,跨國資產轉移這事並不簡單,智運雖是觸犯了上邊不少人的利益,但終究沒有擺在明面,留他這個第一繼承人在國內,就是為了堵住各項監管部門的眼睛,可這樣一來,即便是馬博飛還沒被禁足,只要他踏出國門,整個馬家都有被遣返的風險。
“再說了,我也不想跑。”馬博飛言語間有些悵然,從小一路順遂的他如今意志略顯消沉:“她要找我,就算是逃到了美國,又能怎麼樣呢?”
李青青無言以對,馬博飛的話雖是有些殘酷,但卻也是實情,尤其是看著周文斌和珍妮兩人慘死,她的心又何嘗不是亂作一團,是啊,就算逃到了美國,又能怎麼樣呢?
“放著吧,該來的總會來,又或者,人家也沒那個空去搭理咱們。”
“咚咚~”就在馬博飛話音未落之時,病房外卻是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李青青赫然一驚,厲斥道:“誰?”
門外走進的卻是一位年輕的小護士,雖是戴著口罩,眉宇間卻也顯出幾分清秀,她先是向里探了探頭,待確認了馬博飛和李青青都在後,才開口問道:“請問是 V1 病床的馬博飛先生嗎?”
馬博飛沒有應聲,只是半眯著眼盯著這位美女護士,也不知是欣賞她的容貌還是揣摩著對她的來意。
“我是病人家屬,有什麼事嗎?”
小護士點了點頭:“家屬您好,之前的王護士休產假了,我是新安排來的管床護士,另外,外面剛好來了兩個人說是來看馬先生的,我就先過來問問你們…”
李青青聞言有些疑惑,馬博飛入院的消息雖然沒有刻意封鎖,但知道的人也並不多,就眼下而言,似乎也想不起什麼遠親近朋回來看他的。一念至此,李青青站起身來,順著護士的目光朝門外瞄了一眼,直到看清護士站坐著的兩人,這才嗤之一笑:“馬少,是顏家的兩位。”
“不見!”
簡短有力的回復直接堵住了兩女的嘴,李青青聳了聳肩,倒也從先前的恐慌與害怕中走出了一些,她收拾起心情,朝著美女護士的胸口工牌看了一眼,柔聲道:“邱雯護士,還麻煩您跟他們說,我們已經出院了。”
“啊!”邱雯捂了捂嘴,臉色有些為難:“我們,不能騙人的。”
然而李青青卻是微微一笑,順手從皮包里掏出一小疊鈔票:“小妹妹,這里是兩千現金,就幫姐姐撒這個慌,也算是保護了我們病人的隱私嘛…”
可沒想著邱雯立馬後退了一步:“不行,我們也不可以收錢!”
“那,五千?”可隨即李青青又從包里掏出了一小疊。
“不行的!”沒想到的是,這位邱雯小護士臉色從慌張變得有些嚴肅:“剛才護士站已經跟他們說了情況了,你們是 VIP,要是不想見他們,我可以回去直接說的,但是騙人是違反規定的…”
李青青見她這幅模樣倒是覺得好笑,隨即又要從皮包里掏錢,可馬博飛卻在一邊及時喚住了她:“青青!”
“讓她回去照實說吧,要是真攔不住,就見一面唄!”
邱雯“嗯”了一聲,這便快步跑了出去,可沒想著一會兒便聽到顏正柱的大聲嚷嚷:“馬博飛,你別躲著,我們…”
話音未落,顏家二老已然走到了門前,看著馬博飛好整以暇的端坐在病床上,看著馬博飛臉上那從容淡定的眼神,兩人只好將那些惡毒的罵語給咽了回去。
“兩位好啊,隨便坐!”
顏家二老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也只得乖乖坐下,倒是顏正梁先開了口:“馬總,您上次讓我們回去等消息,可我們等了這些天,也…”顏正梁一面抱怨,一面又朝著馬博飛瞥了一眼,又道:“我也是才知道您這邊受傷住院,這次來也是想來看看,再就是,我們的事…”
馬博飛卻是眼皮都沒動一下,整個人慵懶的靠在床頭冷聲道:“你們的事,我可以幫…”
“但也可以不幫!”
“你!”顏正柱聞言立時又來了脾氣,伸出手指便要指著馬博飛大罵,可隨機又想起上回被那外國女人制裁的事,立時又將手指縮了回去,警惕的望了望四周,這才咽了口氣道:“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很簡單,幫你們,是情分,不幫,才是本分。”馬博飛撇了撇嘴,雖是最近變故叢生,可在這兩個蠢貨面前也能立住氣場:“不過我向來說話算數,我說過會幫,就是會幫。”
“可…”
“我奉勸你們就好好在家呆著,等我病好了或許還能合作談談,如果惹毛了我,對你們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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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嶺。鍾致遠獨自一人躺靠在田間的草谷堆上,除了聽著月牙兒時不時傳來的山歌,更多的,卻是在遐想著自己的心事。
陳起和陳揚一對兄妹前幾日便返校了,而他這傷,還得留在這好幾個月。
也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更不知道學校里,那些他所牽掛著的人怎麼樣了。
“嗯?”忽然,鍾致遠的眼前突然閃過了一片黑雲,幾乎就架在他的鼻眼之前,隱約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鍾致遠錯愕之際趕緊仰起了頭,作勢便要起身。而這時,那“黑雲”便順勢一撤,一張熟悉的俏臉突然冒了出來。
“姐姐!”鍾致遠但見來人,心中登時一喜,想也沒想便朝著鍾神秀擁了上去。
鍾神秀悄然的收回自己那“惡作劇”般的黑絲長腿,欣慰的在他背上拍了拍,仿佛在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好啦,回來啦!”
“你…你去哪兒了?”
鍾神秀微微一笑,隨即就著那草谷堆頂躺了下去,輕輕舒了口氣才道:“深海,替你小子報仇去了。”
“啊?我?”
鍾神秀倒也沒有隱瞞,躺在谷堆上講述著這一路的經歷,即便是說到動手殺了周文斌和珍妮兩人,語氣也依舊是輕描淡寫。
鍾致遠也算是經歷許多,對於發生在姐姐身上這些變幻莫測的故事也已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只是當聽到教練一行人竟是被人完全控制時,不禁有些擔心:“那個周文斌死了之後,教練她們幾個怎麼樣了?”
“都沒事了,我帶他們回了醫院,腦神經檢測都沒有什麼問題,雖說無法斷定這個催眠效果解除了沒有,但既然周文斌已經死了,相信今後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那個熊安傑?”相對於別人,鍾致遠的心理對熊安傑的仇恨顯然更深一些。
“應該是躲起來了,”鍾神秀隨口應道:“放心,除非他輩子不再用這個名字,否則,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鍾致遠點了點頭,隨即又問起了姐姐的事:“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啊,退休了!”鍾神秀笑了一聲,可隨即臉色又變得有些落寞:“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去趟美國。”
“啊?”鍾致遠剛聽完她的話,也知道了馬天雄逃到美國的事,不禁猜到了幾分:“會不會有危險?”
“會吧,”鍾神秀撩了撩頭發,眼波流轉,確實故意靠到了弟弟的肩膀上:“怎麼,擔心我啊?”
“額…”鍾致遠尷尬的笑了笑,倒也習慣了姐姐的脾氣,只好道:“那你,一切小心。”
“你放心,等我回來,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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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等我回來,請你吃大餐!”
“姐…姐…”鍾神秀臨走前的話語突然縈繞眼前,鍾致遠猛地驚醒,口中情不自禁的呼喊出聲,然而夢境蘇醒,自己,仍舊身處於雲都南嶺邊境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里。
然而距離姐姐離開,已經三個月了。
南嶺山村雖是與世隔絕,可幾個月來陳起和陳揚倒是陸續為他帶來了些消息,譬如今年的 CUBA 總決賽依舊是老生常談的京體對陣清北,總決賽上,清北憑借著王承志的神勇發揮,完全掌控了內线,從而徹底擊潰了畢展所率領的京體,從而第二次捧起聯賽冠軍獎杯,而王承志這位去年的最佳新人,如今也順勢成為了年度 MVP。而在六月份舉辦的亞青賽上,王承志披掛出場,與畢展一起率領的國青隊連戰連捷,最終在京北王朝體育館一舉奪魁,為國青隊拿下了一枚寶貴的金牌。
除了籃球,鍾致遠所關心的那群朋友們大多也都恢復了平靜的生活,趙舒奕回到了學校,繼續擔任起了球隊的教練,聶雲在六月份順利畢業,據說有多家 CBA 職業球隊為他提供了合同,可他卻一家都沒有考慮,只是繼續留在深海的球館里帶著大家一起訓練。
“張萱,還好嗎?”鍾致遠向著陳起問道。
“怎麼說呢,有點變化,以前她不是挺陽光的嘛,現在好像就是三點一线了,學校活動也不參加了,整天不是學校就是家里,據說有人在托福進修班看到過她,應該是在准備出國了。”
“…”鍾致遠沉默良久,隨即嘆了口氣:“是我害的。”
“那侯志高呢?”鍾致遠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
“他啊,休學了,戴歌回去打了他一頓,球隊當然也把他給開了,再後來就直接辦了休學手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陳起拍了拍鍾致遠的肩道:“一切都過去了!”
“是啊,一切都過去了。”鍾致遠苦笑一聲,隨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明天,就該回去了!”
“哈哈,你也該回去了,在這沒信號沒網的,大家也沒有你的音訊,要不是秀姐給你老爹說了情況,你老爹又報給了學校,這件事還不知道要鬧多久,就是現在,學校里也很多人以為你死了呢。”
兩人閒聊之際,一陣黃鶯般的笑聲從屋外傳來,月牙兒歡快的跑進屋子,看著陳起也在,不由眨了眨大眼睛:“呀,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們啊,在說明天回去的事。”
然而這一句卻是直接將小月牙給整懵了, 那張天真爛漫的笑臉立時拉了下來:“你…你們…”
鍾致遠先前也只跟月爺爺提過返校的事,這時見她表情,當即出聲安慰道:“月牙兒妹妹,我也是剛想和你說的,我明天…”
“我不聽!”可沒想著月牙兒猛地晃了晃腦袋,竟是一股腦兒的朝著門外鑽了出去。
陳起探了探頭,見她跑的方向似乎是爺爺的屋子,這才安心下來,不免又朝著鍾致遠打趣:“怎麼,才來這幾個月,又把我們的小妹妹泡到手了?”
“哪里,”鍾致遠面露苦笑:“應該是她聽多了我說的外面的故事,有些舍不得罷。”
“沒事,小女孩嘛,過去了就好了的。”
“是啊,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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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伊始,又是一年返校季,只不過鍾致遠的開學旅途卻是從雲都直飛深海。
剛下飛機,鍾致遠便換了部手機,給遠在京北的老爹問了聲好,隨即又試了下姐姐的號碼,結果自然是無人接聽。
出租車駛入校門,門外已經有人在布置過兩天的迎新事宜,雄偉的海報和 LED 屏幕上寫滿了歡迎新生的字樣,多少讓鍾致遠有些唏噓,畢竟,他這個新生的大一生涯似乎還沒有結束,下一批,就要來了。
“先回宿舍吧?”陳起將背包往箱子上擱了會,顯然一個人拖兩個箱子加一個背包還算有些吃力。
“我來吧。”鍾致遠笑著伸出手想幫幫忙。
“別別別,你身體才好點,要多休息。”陳起卻是壓根不讓他碰,拖著箱子就朝前走。
可鍾致遠卻是面露猶豫之色,望著校門口右側不遠處的那棟體育館,他略微沉吟:“三哥,我想回球隊看看…”
陳起微微一愕,隨即看了下天色,倒正是四五點鍾籃球隊在訓練的時間,當下拍了拍腿:“哦哦,對對對,他們正等著你的,我回去放東西,你去吧!”
“謝謝!”
告別陳起,鍾致遠獨自一人向著球館慢行,校門口附近的青山湖風景依然秀麗,可與他一起來這里散步的兩個女孩,如今也都已斷了聯系,他拿起手機,忍不住撥出了張萱的號碼,可沒想到的是,這號碼早已成了空號。
“先去球館吧!”
鍾致遠不再多想,順著校道已然走進了體育館門口,熟悉的門衛大爺一眼便認出了他的身形,竟是忍不住站起身來,口中喃喃的念著:“你…你…”
大爺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但對這支球隊里最厲害的幾個人還是頗有印象,竟是能一眼瞧出他來。
“我回來了。”鍾致遠語聲誠懇,雖是只對著這位並不熟悉的門外大爺說起,但這句話埋在他心里已經很久很久了。
“啪!”的一聲,是籃球擊地的聲音,可伴隨著這一聲脆響,球場上那擁擠的腳步聲便戛然而止了,所有的目光都被這不太響亮的“我回來了”所吸引,所有的人,也都靜止在了球場之上。
“致遠回來啦!”
“致遠回來啦!”
不知是誰高呼了一聲,一時間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戴歌猛地向著鍾致遠飛奔過來,直在鍾致遠的全身掃了一圈,這才放心的在他肩上輕打了一拳:“老四,你可算回來了!”
“大哥!”鍾致遠憨笑了一聲,隨即便在一眾隊友的歡呼下走了過去,而直到人群散開,鍾致遠才瞧見一臉微笑著的聶雲。
“雲哥!”
聶雲面帶微笑,模樣依舊是一年前去鍾致遠他們班招新時的樣子:“回來就好。”
“回來就好。”而在聶雲的另一側,強勢凌厲的趙舒奕卻也難得的擠出笑容。
眾人一陣寒暄,趙舒奕也取消了今天的訓練內容,很快便有人張羅起晚上的酒局,平日里嚴肅沉悶的球隊終於在這個開學的日子里熱鬧了起來。
“干!”聶雲豪邁的擰起一整瓶啤酒,一聲大吼之後便仰著脖子一陣猛喝,愣是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口吹了個干淨。
“雲哥帥啊!”
球隊里都是血氣方剛的勁頭,見著平日里嚴於律己的聶雲也這般放肆,顯然知道今天的與眾不同,不少人學著聶雲的模樣大口吹瓶,甚至就連趙舒奕也端起了酒杯,朝著鍾致遠舉了舉,四目相觸,隨即一飲而盡。
“那個,我講兩句。”一輪喝完,聶雲卻是並沒有罷休的意思,他重新擰起一瓶新開的啤酒,微笑著站了起來:
“今天我很開心,咱們的致遠回來了!”一語言罷,全場竟是有人帶頭鼓起了掌。
鍾致遠微微抿了抿嘴,眼眶里隱隱有些濕潤,望著這群相識不到一年的隊友們,心中仿佛回到了與他們一起訓練一起比賽的美好時光。掌聲響起,鍾致遠心里清楚,這里的掌聲沒有任何的功利和虛偽,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激動,不止是為了歡迎他的回歸,更多的,是他們終於等到了全體隊員們的再次集結。
“就像那天回來時說的,下一屆,就看你的了!”
鍾致遠在來之前已被告知了這件事,雖說傷才剛好,自己的實力和狀態還需要慢慢恢復,但眼下聶雲這般鄭重的宣布,他自然不會有所推辭,一腔熱血的少年猛地站起身來,與聶雲一樣擰起一瓶酒,正色道:“謝謝雲哥,我…絕對不會辜負期望…絕對…絕對…”
鍾致遠言辭懇切,一時間似乎就要哭出聲來,讓人瞧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好在一旁的賀子龍接過了話題:“絕對明年衝出深海,走向全國。”
“哈哈哈…”
“老賀,咱們今年就衝出深海了,明年該是衝出雲都了…”
“鬼知道明年去哪兒打,不過不管怎麼樣,明年肯定得衝出小組賽,至少得是八強四強吧…”
“別萬一搞個冠軍回來呢?”
“哈哈,又做夢了!”
一時間隊員們氣氛熱烈,大家各自抱著酒杯暢飲吹牛,一舉將剛才的溫情氣氛衝了個散。
“可明年雲哥不在了,咱們的控衛线…”而一向憨厚的戴歌卻是不合時宜的插了句嘴,瞬間便將才活躍起來的氣氛給衝淡了不少。
說到這里,不少人朝著聶雲看去,卻見著他依然站立著,依然舉著先前那瓶酒,臉上雖是掛著笑容,但嘴角隱隱有所蠕動,顯然是還有話說。
“還是聽聽雲哥說吧!”趙舒奕瞧見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率先點破。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全都將目光投向聶雲。
聶雲微微苦笑,罕見的露出一副喪氣模樣,然而兩秒之後,他長舒一氣,重新抬起目光望向眾人,將酒瓶舉得更高了些:“那個,今天我還要說的第二件事。”
“明年,我就不在了,”這一語說出,雖是事實,但依然引得不少人為之沉默。
如果說鍾致遠是球隊崛起的基石,那聶雲,就一直是球隊的那根定海神針啊,沒有他的深海男籃,還是深海男籃嗎?然而隊員們又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畢竟按照慣例,大四的學長們早該在比賽結束後就脫離了球隊,這會兒都應該開始各自的人生旅程了,可聶雲,依舊陪伴著他們,直到今天。
“前些日子也收到過一些球隊發過來的試訓邀請,本來我是想推一推的,但今天致遠回來了,我也是時候卸下包袱了,這杯酒,咱們就當是告別了!”聶雲一語言罷,又一次的仰起脖子,啤酒順著喉嚨咕嚕咕嚕的灌入,可這一次,卻沒有人為之喝彩。
“聶雲,考慮去哪里了嗎?”相比於其他人的傷感,趙舒奕自是冷靜得多。
“紅紅今後會在京北的時間多一些,所以我優先考慮的是京北的一虎…”
“哇,一虎誒,那可是 CBA 王牌球隊,雲哥就是厲害…”
趙舒奕隨即也點了點頭:“一虎的確可以,他們的主控手今年已經 36 了,就算明年還打,也得需要大量的替補輪換,你如果能成功,上場的機會很大。”
“放心吧,教練,當年在深海,我也是從替補一路打上來的,去了一虎,也難不倒我聶雲。”聶雲語聲雖是已有三分酒氣,可這番豪言壯語卻猶如比賽場上的他,讓人聽了依舊安心,他可是聶雲啊,即便去了 CBA,也一定會成為球隊里罪不可或缺的那一個。
“哈哈,雲哥可要好好打啊,不然嫂子成了大明星,以後可不要你個小替補了!”終於在一陣感傷之後,有人開起了聶雲的玩笑。
可沒想到的是,這話音未落,門外卻是傳來了大家熟悉的聲音:“誰說的嫂子不要小替補啦!”
飯店包廂的小門輕輕推開,卻是葉紅霧滿臉榮光的走了進來。
“誒誒,嫂子!”
“紅姐!”
“喝酒也不叫我,都忘了誰是領隊啦!”
“哈哈,紅姐來啦,今天不醉不歸!”
“紅姐,我要跟你喝!”
“嫂子,和雲哥喝個交杯唄!”
“交杯!交杯!交杯!”
“喝!”
酒過三旬,不少人已經趴在了桌上喃喃自語,有的順著個沙發靠了下去,有的卻是躲在廁所里再也不見回來,鍾致遠也已有些喝多了,但他腦中仍然盤旋著賀子龍剛才念叨的一句話:“明明咱們球隊今年的成績最好,怎麼回來後都還要像看異類一樣看著我們?”是啊,今年的深海衝出了深海站,的的確確是這幾年最好的成績了,可他們的小組賽除了遺憾淘汰外,還出現了隊員、教練乃至領隊的失蹤事件,這就不得不打上了一層紀律有問題的烙印,返校之後,學校也因為帶隊校長黃國棟的遲遲未歸沒有給出任何反饋,以至於整支球隊的氛圍都顯得十分微妙。
慶幸的是,隨著今天鍾致遠的回歸,聶雲選擇了以這場酩酊大醉的方式解開了這一層郁結,除了已經辦理休學的侯志高,大家全都回來了,雖然雲哥會走,但是新的一年也會有新鮮的血液注入,深海,還是會繼續前行!
“致遠,跟我出來一下。”鍾致遠正恍然出神時,一旁的葉紅霧卻是突然碰了碰他的肩。
跟著葉紅霧走出包廂,微風掃過,鍾致遠這才覺著有些清醒,再看葉紅霧,除了臉色有些微紅外,整個人幾乎沒有半點醉意。
“哇,班導,你這酒量原來這麼好?”
“呵,你嫂子永遠是你嫂子。”葉紅霧難得的自夸了一句,隨即又將手搭在了鍾致遠的肩上:“知道你要回來,給你兩份禮物。”
“啊?”
“明年雲哥走了,後衛线更缺人了,我給你推薦一個怎麼樣?”葉紅霧說著翻出手機,卻是將一打聊天記錄的截圖遞了過去。
“啊?是他?”鍾致遠望著眼前的名字,有些難以置信。
“嗯,還有,這是我讓人幫你打聽的,張萱的新號碼。”
第 108 章:回歸(二)
酣暢淋漓的一夜總算過去,清晨的余光灑下之時,鍾致遠也已經睜開了眼。
“致遠,你…”聽著床鋪下乒乓作響的洗漱聲音,陳起和戴歌也都略微驚醒,待瞧清楚是鍾致遠後,兩人多少有些困惑。
“不是吧老四,你這就去訓練啊?”戴歌的酒勁還沒消,這會兒說什麼也是爬不起來的。
“是啊致遠,你的傷才好,多休息下吧。”
鍾致遠笑了笑:“沒事,我今天不訓練,約了個朋友,去聊會兒天。”
“啊?什麼朋友大早上的聊天?”戴歌隨口問了句:“該不會是在球場吧?”
“還真是!”
一路小跑,鍾致遠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腿目前還不夠輕便,也不知道這次的傷對自己的體能有多大影響,然而擔心也是無用,一切,還得看後面的恢復情況。思緒之中,鍾致遠不知不覺已是來到了校門口的外場附近,而也在這時,他已經能聽到熟悉的籃球砸板的聲音。
“砰~~~砰~~~”
籃球在空中劃出低平的弧线,每一次與籃板籃筐的撞擊都能震得地面“嗡嗡”回響,即便是隔著老遠,鍾致遠也能感受到出手者的勢大力沉,他不禁有些懷念,去年的那場比賽了。
鍾致遠靠近球場,場上練習的人也已發現了他,籃球收在腰間,扭頭便向鍾致遠走了過來。
“你好啊,王開之!”
王開之。原深海石油大學籃球隊隊長,身高一米 82,司職得分後衛,以一手不講理的超遠三分稱霸深海,號稱“深海三分王”。
“聽說你受傷了,還能打嗎?”王開之卻並沒打算和他寒暄,卻是胸前直接一個深推將球朝著鍾致遠傳了過來。
“啪”的一聲,鍾致遠雙手擋在胸前穩穩將球接住,隨即雙腳一並,整個人面朝著遠處的籃筐站定,雙腳輕踮,雙手早已變幻出標准的投籃姿勢,籃球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线,直勾勾的墜入那早已脫落了籃網的籃筐里。
“手感還在!”鍾致遠搓了搓手,心中還算滿意。
“那體能呢?腳步呢?彈跳和轉身有影響嗎?”可沒想到的是,王開之追問的問題越來越多。
“喂喂喂,你到底是來入伙還是查戶口啊!”
王開之聞言倒是笑了,只不過那笑容在鍾致遠看來略微帶著些傷感與朴實:“你知道嗎,這次,我再沒有退路了!”
鍾致遠聽著他這略顯心酸的話語,心中已然感覺到了他的真誠與苦澀,腦海里也不禁想起了昨晚葉紅霧說過的關於他的事情。
“王開之畢業之後的處境並不好,他雖然和雲哥是一屆的,但實際年齡要比雲哥要大一個周歲,他去過幾家 CBA 的球隊試訓,但結果都是以他‘風格太獨’為理由拒絕了。”
“國內沒有適合的次級聯賽,如果進不去 CBA,他就基本上與職業球手無緣了,或者是做個體育老師,或者是開個籃球培訓班,體育生的一般歸宿就是這些。”
“但他不甘心啊,他想打職業,他想讓人看到他的風格是能適合球隊的,是能帶領球隊獲勝的,於是他找到了聶雲,而聶雲,推薦了你!”
“他家底並不殷實,這一次留級加轉校,他幾乎花光了家里為他將來買房結婚的錢,今年的 CUBA,對他而言,就是一場豪賭!”
“不管怎樣,王學長,歡迎你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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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王開之的事宜,鍾致遠獨自一人漫步在校道上,此時正值初秋,即便是清晨有環衛工人清理,到這會兒校道上也依舊鋪滿了枯枝落葉,但鍾致遠一點兒也不覺得掃興,這條路是從體育館出來向文學院的教學樓去的路,而這條路,他走過很多次。
與林曉雨走過,與張萱也走過。
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這個點張萱應該已經起床了,鍾致遠拿起手機,按著昨天葉紅霧給到的電話撥了出去。
“喂?你是?”電話才響兩聲,張萱那熟悉的聲音便從手機聽筒里傳了出來。
“萱萱,是我!”鍾致遠有些哽咽,他已經三個多月沒能聽見她的聲音了。
“…”而電話那頭,卻是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
“萱萱?”鍾致遠莫名感到一陣惶恐,他知道張萱經歷了什麼,也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段經歷之後的她,到底會怎麼想?
“鍾致遠?”張萱突然語聲變得有些激動:“你…你沒死?”
“嗯!”能聽出張萱語聲里的激動,鍾致遠多少有些欣慰:“我回來了。”
“你…”然而張萱只說了個“你”字之後,卻是頓了半晌,語態莫名的變得冷靜了許多:“沒事就好。”
“萱萱,你在哪,我想見你。”鍾致遠不再多言,有些話,總歸要當面來說比較好。
“我…我最近還在家里。”
“能告訴我地址嗎?我來找你。”
然而又是一陣沉默,張萱才道:“致遠,你讓我緩兩天好嗎?”
“啊?怎麼了?”鍾致遠一聽這話,心中突然變得有些沒底。
“嗯,那我跟你說實話,”好在張萱這回倒是沒打啞謎,語氣變得平順了許多:“我開始以為,你已經遇害了。”
“嗯。我知道,我…”
“你先別打斷我…”然而張萱似乎也在醞釀著什麼情緒,很想一口氣把話說完。
“好好好。”
“謝謝,我在那之前經歷了許多事情,在那之後也想了很多事情,到現在,我是想努力學習,帶著父母去到別的地方,過自己簡單的生活…”
“…”鍾致遠默默的點了點頭,雖是能聽出張萱這話中的淒涼,但多少也能理解。
“致遠,能聽到你回來的消息,我真的很開心!”然而張萱說到這里時的語氣已然帶了幾分哽咽 :“我…我也經常回憶起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我還記得我們在彩霞山…”
“萱萱…”感受著張萱言語中的那份溫情,鍾致遠心中立時涌出幾分不甘:“你告訴我你在哪好嗎,我真的好想你…”
然而張萱卻已經拿定了主意:“讓我再考慮兩天吧!”
“那…那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鍾致遠仰起了頭,稍稍整理了下眼眶里泛出的晶瑩,深吸了口氣才緩過神來,張萱受到的打擊太大,以至於讓她這個心中滿是陽光的女孩此刻變得異常的敏感與脆弱,這個時候,她需要時間來沉淀,也需要自己耐心的陪伴。
然而思緒才剛剛收攏,一道汽車的轟鳴便自前方傳來,“嗡”的一聲,一輛炫酷的紅色超跑從校門一路駛了進來,卻正好停靠在他的旁邊。
車窗搖下,坐在駕駛室的女孩將墨鏡向上推了推,鍾致遠這才瞧清來人面貌:“顏總?”
“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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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飛沃娛樂駐京北公司分部。
李青青長舒了口氣,端起辦公桌前微涼的咖啡輕抿了一口,略顯疲憊的眼眸緩緩閉上,身子向後傾靠,隨即又將穿了一天黑絲高跟的雙腿撩上辦公桌,這才感覺到一絲放松。
就這樣閉目養神了兩分鍾,電話便響了起來,李青青猛地睜開眼眸,先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一如既往的精明與明媚。
“哈嘍,曉雨妹妹!”
“對,剛才在散會,這會兒能休息幾個小時,晚上還有個會…”
“你們在草原好玩嗎?”
“放心,明天這邊的事處理完了,我就飛過來找你們。”
“好,你把電話給馬少,我有點工作上的事匯報一下。”
“喂,馬少,是這樣的…”
與馬博飛的溝通並不困難,事實上自打那次的事故之後,馬博飛對公司的發展也變得不再上心了,這幾個月,他帶著林曉雨和自己四處旅游,雖是沒能出國,但只要有錢和時間,國內旅游的日子也確實能讓人沉醉。
有人享福自然就有人受罪,如今的李青青,工作強度比起以往足足翻了幾倍,而且更難的是,許多大事,從以前的聽取意見匯報情況變成了如今的自行拍板甚至要親身出面,雖是越發的有了事業和成績,但在忙碌過後,多少能感覺到幾分疲憊。
“其實以前也是累的…”獨自沉吟之際,李青青不由得嘴角一翹,腦子里卻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個時候,工作的事雖然不多,但一旦馬博飛興致來了,少不得要被按在床上顛鸞倒鳳一回,而馬博飛身體好、性欲強、甚至自己為了取悅他還學了不少花樣,這麼一折騰,又怎麼能不累?
可是,這些個荒唐的風流事,以後是和她無緣了。她自小跟著馬博飛長大,或者說是馬天雄從小培養出的“侍女”,雖說這個年代不興這個,但馬博飛對她也的確不錯,就算是現在有了林曉雨,她的地位也從未有過動搖,在她的潛意識里,自己這輩子,恐怕只會跟著馬博飛這樣過下去了。
“咳咳…”李青青搖了搖頭,手指不禁朝著辦公桌上的電腦敲了敲,卻是在搜索著“男性生殖器復原古方”的字樣。
網絡上的信息雖是包羅萬象,但虛假信息也是不勝枚舉,李青青隨手翻了幾頁,終是沒能翻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到了飯點了。
可正當她起身准備去公司食堂應付一頓的時候,手機卻是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短信:
“李總,你們馬總的病,我能治!”
見得這條莫名的短信,李青青立時眉心緊鎖,馬博飛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而這一句“騷擾信息”就足以表現出對方的不簡單。
“你是誰?”李青青立即撥通電話,電話也很快接通。
回答她的卻是一道陌生的女人聲音:“李總,樓下咖啡廳,靠窗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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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題~”一聲奇怪的男人聲響傳入腦海,李青青下意識的驚醒過來,腦袋卻是莫名感到一陣昏沉,可抬眼的功夫,整個人赫然起身,警惕的望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
這是酒店的房間。李青青跟著馬博飛住過豪宅,自然也住過不少酒店,對酒店一些標志性的陳設還算十分熟悉,可雖然熟悉酒店,可眼前的人,她卻並不熟悉。眼前一共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身材高大,看上去足有兩米的樣子,而女人雖是帶著墨鏡,但她卻隱約間覺得有些眼熟。
“你們是誰?”李青青赫然發問,同時用手在自己身上輕微拍打,簡單的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沒有捆綁手腳,也沒有偷盜財物,應該不少綁架。
可問題是,自己與這兩個人素不相識,自己又是怎麼莫名其妙到了這里。
“李總,您記性可真差,咱們,可是老相識了!”女人語聲嬌媚,緩緩摘下墨鏡,露出她那妖艷的面容,這一看,李青青才有了幾絲印象。
“你…”可回憶間,李青青總覺著自己的腦海里似乎有著不少蠕蟲翻滾,那些個記憶中的片段略有起伏,可終歸沒能連成一线。
“李總記不得她不要緊…”然而另一側的男人突然發聲,只這一聲,便叫平日見多識廣的李青青臉色煞白,整個人迅速扭轉了身形,直勾勾的朝著男人看了過來。
“你!你!你!”李青青一口說了三個“你”字,手指也難以相信的指著男人,突然變得啞口無言,似乎是在等待男人的下一句話。
“看來,你還是記得我的聲音的!”男人咧嘴一笑,雖是與李青青記憶中的臉型、面貌全然不同,可這聲音,李青青自然不會忘記。
“熊安傑!”
“沒錯,是我!”“熊安傑”嘿嘿一笑,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床頭:“以這個樣子和你見面,沒想到吧!”
李青青一聲冷哼,卻是沒再理會他,反而是朝著那似曾相識的女人看了一眼,突然站起身道:“你是那個酒吧老板娘?”
“呵…”蜘蛛冷笑一聲,卻也沒有否認。
“難怪,我一直懷疑你身後還有別的人撐腰,想不到卻是早早打過照面了,”李青青這才微笑著朝熊安傑看了過來:“整容,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怎麼樣?帥吧?”熊安傑自鳴得意的昂起了脖子,整個人看起來除了臉上的變化,似乎也變得更加自信了許多。
李青青朝他瞄了一眼,雖是不恥於這人的倨傲神態,但不得不承認,比起曾經那個賊眉鼠目的熊安傑,眼前的男人的確多了幾分英氣。
整容手術是蜘蛛帶著去韓國做的,參照的卻是熊安傑老爹熊英虎年輕時的標准,高大威猛的個頭配上如今這張棱角分明的英武臉型,確實比先前要耐看了不少。
“你們是怎麼抓的我?”然而對於熊安傑的變化,李青青顯然更在意自己眼前的處境。
“這李總你就誤會了,我們可沒抓你,你可是自己跟著我來的。”然而回應她的卻是蜘蛛的嬌笑,卻見她媚眼如絲的望著自己,仿佛是在用眼神挑逗男人一般,一只手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的點了幾下,便將手機屏幕朝著李青青遞了過來。
引入眼簾的一幕足以讓李青青渾身顫抖:和蜘蛛所說的分毫不差,視頻畫面里的自己,卻真是隨著蜘蛛的腳步,“親自”從樓下的咖啡店走進了這家酒店。
“你們?”李青青不可思議的望著兩人,隱約間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油然而生。
“不知道李總還記不記得,幾個月前,小周哥約您喝了一次咖啡?”熊安傑卻也沒打算瞞她,開始為她“解惑”。
“咖啡?”李青青腦海里拼命回憶,總算有了一絲記憶:“他,那天,我記得我沒喝他帶來的,我重新換了一杯…”
“哈哈,”熊安傑笑得更加得意:“李總,你對小周哥了解得不夠啊,他雖然在那女魔頭的手上栽了,可要想對付你,難道就只會准備一杯咖啡嗎?”
“…”李青青鳳眸微凝,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半晌才問:“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熊安傑哈哈一笑,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幾個月前和蜘蛛搜查周文斌住所時的場景,周文斌處事謹慎,家里除了些換洗衣物外和個人財務外根本沒有留下什麼隱私,兩人翻找一通的目的主要也是為了切斷與自己相關的訊息,清掃一通後,一台老舊的加密筆記本引起了蜘蛛的注意。
“萬萬沒有想到,小周哥給我留了一份天大的禮物啊!”熊安傑想到這里,如今已變得英武陽剛的臉上莫名多了幾分淫邪氣息:“那電腦上有個文檔,上面記錄了岳彥昕、趙舒奕這些人的催眠狀態,而在最後一頁,我居然看到了你的名字!”
“…”李青青聞言咬了咬唇,這一則信息對她而言太過震撼,她當日去見周文斌的時候雖然已經有過顧慮,可畢竟一路來周文斌也是對馬博飛這邊的人畢恭畢敬,而且當時馬博飛才受傷住院,她的警惕自然不會太高,而代價,居然如此之重。
李青青沉默了幾秒,強壓住心中的恐懼,這才仰起脖子看向熊安傑:“你想怎麼樣?”
雖是受制於人,但眼下熊安傑卻能將她完好無損的喚醒,這麼看來,似乎還有回旋的余地。
“哈哈哈哈…”然而回應她的卻是熊安傑張狂的笑聲:“李總,都到這里了,你覺得我會想怎麼樣?”
“這里”當然是指酒店房間,雖然有個多余的女人,可對於以往對熊安傑的了解,李青青當然能想到對方要干什麼。
“不過嘛…”果然,熊安傑還有話說:“我是覺得,我是覺得李總這麼聰明的女人,要真被催眠了再玩似乎也沒什麼意思,所以嘛,我還是想和你好好談談。”
“談什麼…”李青青聞言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可兩只眼珠子卻是不斷朝著四周窺探,心中已然開始尋找著脫身之法。
但遺憾的是,這房間里一個高大威猛的熊安傑便已讓她沒轍,更遑論還有一位身手不錯的女人,尤其是看著蜘蛛那陰狠的目光,她心中漸漸升起幾分絕望。
“李總是聰明人,我就不賣關子了!”熊安傑見她目露松弛之象,立即將身子朝她挪了挪,直至坐在李青青的身側床沿,大手毫不客氣的搭在了李青青的黑絲大腿上。
“嘶~”李青青猝不及防之下嘴里輕“嘶”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腿縮了縮,可熊安傑的大手哪里卻是忽然用力,直接張開五指一把將她大腿掐在掌心里,隨即又抬起頭朝著李青青淫笑了一聲:“李青青,世道變了!”
是啊,世道變了,想當年熊安傑跟在馬博飛屁股後面混的時候還一口一個“青青姐”或是“李總”,可如今呢,馬博飛雖然有了自己的產業,但他背後的大樹終究是倒了,而自己,這個讓自己曾經十分不恥的“官二代”居然搖身一變成了能將她完全控制的人。
“熊安傑!”墓地,李青青狠狠的咬了咬牙,努力的忍耐住熊安傑靠近甚至猥褻她的動作,恨聲道:“我知道你想睡我,好,我答應你,但只這一次,今晚過後,你以後不能糾纏我,我…”
然而李青青的“條件”還沒說完,熊安傑的大手卻是突然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拍,“啪”的一聲脆響,李青青略一齜牙,這才停住嘴里的話。
“想什麼呢?一晚上就想打發我?”熊安傑哈哈大笑,全然不將李青青的話放在心上,剛拍下去的大手復又在腿上輕柔撫摸,這才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從今以後,你注定是要跟著我的,要麼,你清醒的時候跟著我,要麼,我就把你當成一條母狗,一直拴在我身邊,就看你選哪條吧!”
“無恥!”李青青猛地推開他那作惡的大手,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雖不如熊安傑的高大,但怒火中燒的她這會兒站直了身軀,一手指著熊安傑叱罵了一聲,然而這一聲之後,卻是沒有多余的詞匯來形容她心中的憤怒。
“哈哈…”熊安傑卻是不怒反笑,轉而也從床沿上站了起來,只這一站,身影便將一米六五正常身高的李青青給完全覆蓋,然而比起身高差,更讓李青青羞恥的還是熊安傑接下來的話:
“要論卑鄙無恥,你干的事不會比我少吧?”熊安傑一邊說著風涼話,一邊又將大手挑到李青青的下顎位置,只留出一兩根向上輕挑,全然不給她什麼面子,繼續奚落道:“少他媽給我裝純了,別說你就是個被馬博飛肏爛了的貨,就是你幫著他干的那些事,哪一樣不比我過分?”
“…”對於熊安傑的這類話,李青青也只得選擇沉默,倒不是她沒法反駁,只是弱肉強食之下,她索性也懶得反駁。
“對嘛,這才乖!”熊安傑見她沒了反應,雙手便一齊搭在她那棕色制服的肩膀上,輕輕一挪一按,李青青便只得順著他的力道坐到了床沿上,而熊安傑隨即也坐了回去,大手一橫,從她那纖瘦的腰肢上穿過,再將腦袋湊到了李青青的耳邊:“青青姐,我可是惦記你好多年啦,今晚,你可別讓我失望才好!”
說完這句,熊安傑便迫不及待的一個後撲,直將李青青半截身軀撲倒在床,翻轉了身子,整個身軀半壓在女人身上,大嘴直朝著美女芳唇吻了上去。
“嗚~”李青青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被除馬博飛外的第二個男人碰過,雖是先前心中強忍著他的種種猥褻行為,可一旦男人的大嘴要覆上來,她心中的抵觸一時間無以復加,竟是直接扭過了頭,雙手向外狠推,雖是不能把熊安傑推開,可那副不情願的表情卻是寫在了臉上。
“哈哈~”熊安傑卻根本沒將她的這幅表現放在心上,卻還真就順著她的意思抬起了身子,向後靠倒在先前李青青坐過的椅子上,臉上帶著詭譎的微笑:“既然李總這麼不識抬舉,那也別怪我沒給機會!”
“…”李青青大口喘息著坐了起來,眼神冰冷,但卻又無處發泄她此時的憤懣情緒。
“記著,這是小周哥那天給你埋好了的催眠指令,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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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如實稟報馬少,並勸他不要輕易摻和,但我覺得馬少還是會和你合作,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希望看到一份你的方案。”
“沒有問題!”
這是當日周文斌與李青青見面時說的最後一句話,而也只是這短短一句,結合著咖啡里的 CY3 型藥劑作用,催眠指令已然埋進了李青青的大腦之中。
而眼下,周文斌雖然已經沒了,熊安傑也沒能找到能夠催眠的藥物和方法,但只從他電腦里獲取的那份“催眠文檔”里獲取的訊息,他就已收獲頗豐。
原來小周哥的野心這麼大,竟是在對付鍾神秀那瘋女人之前,已然做好了下一步對小馬哥這邊的鋪墊,要真被他得手了,非但是小馬哥,就連自己這邊,恐怕也逃不過被他控制的命運。
但這一切都成了泡影,周文斌徹徹底底的死了,而熊安傑,有幸繼承到了他的部分“遺產”!
“沒有問題~”
又是一聲指令喚出,李青青自沉睡之中猛地驚醒,可隨即,口鼻間傳來的腥臭便讓她幾乎暈厥。
“啊!”李青青猛地一聲尖叫,下意識的用手推開了眼前的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清醒了過來。
“這里…”再度觀察四周動態,自己依然身處於先前的房間,而房間里,熊安傑和蜘蛛都在,可不同的是,就在剛剛,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嘴正含著一根腥臭而又粗大的男人肉莖。
李青青狠狠地朝熊安傑蹬了一眼,看著他那脫了半截露出下身的褲子,整個人臉色變得有些寡白:“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催眠啊,這麼快就忘了?”熊安傑面露淫蕩:“你剛才吹得我可爽了,李總這麼些年,功夫沒少練吧!”
“你閉嘴!”李青青立即大聲喝斥,她知道催眠的恐怖,但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會到這股大腦空白時的恍惚感,而在這清醒之後,她已對剛才的記憶全然模糊,這種感覺,更加令人窒息。
“哼!”然而這次熊安傑卻不打算慣著她,高大的身軀突然站起,一只大手直朝著女人的臉頰扇了過去。
“啪~”
“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可以不服氣,不服氣我就再讓你多體驗幾次,但是你要說再亂叫,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脫光扔到大街上,我相信明天的熱搜就會有你李總的大新聞!”
“…”又一次的,李青青陷入了沉默,平日里還算足智多謀的她現在別說想出什麼對策,這會兒就連理清思緒都已經有些困難,短暫的催眠雖是沒能讓她記憶混亂,但恍惚之間就這麼莫名的跪在男人的身下口交,這樣的衝擊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怎麼樣?李總,服不服?”然而趁著李青青晃神的時間,熊安傑正好將全身衣物脫了個干淨,那支還沾染著自己口中香津的粗大肉棒就這樣昂揚聳立在眼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李青青大聲咆哮,顯然精神有些崩潰。
“哈哈哈,李總你糊塗了啊,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想催眠你,我就想讓你乖乖的,嗯…”熊安傑說到這倒是有些詞窮,沉吟了幾秒才說:“對,就像你對馬博飛那樣,以後就跟著我。”
“我…不可能!”李青青依然面色堅決,尤其是聽到“馬博飛”的名字後更是大聲厲斥。
“哈哈,沒有問題…”
又是熟悉的聲調,又是熟悉的眩暈感,李青青再一次失去知覺,可這一次的昏睡甚至連一分鍾都不到,待她再次清醒,自己仍舊是跪坐熊安傑的雙腿前,口鼻中再次感受到那股腥臭淫靡的氣息。
“嗚嗚~噗~”李青青猛地將熊安傑的肉屌吐了出來,雙目怒視著熊安傑,可嘴里卻是一句話也罵不出來,滿腔的憤怒與委屈幾乎只能發泄在她那動人的眼眸上,滿是倔強。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熊安傑有個癖好,他身下的女人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喜歡,連帶著那支被吐出來的粗壯肉屌,這會兒又昂首肅立,直杵在女人的唇側不遠。
“你說你又何必呢,小馬哥也廢了,我聽說老馬也跑路了,跟著誰不都是一樣?更何況,你現在也沒得選擇!”
李青青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整個人仿佛霜打過的茄子蔫得不行,而趁著這個功夫,熊安傑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粗壯的長槍再度向著李青青的小嘴頂了上去。
“嗯…”李青青緊閉著牙關搖了搖頭,可熊安傑隨即便是一記耳光扇了上去。
“啪~”
“啊~唔~嗚嗚嗚…”就趁著李青青張口呼喊的空隙,長槍插入,頃刻之間便占據了李青青的整個小嘴。
“嘔~”李青青全然沒有做好准備,一時間只覺惡心想吐,然而熊安傑一把將她腦袋按死,下身向里微微用力,愣是將長槍塞在里面不肯抽出。可如此一來,李青青的小嘴就要承受如此巨碩的一只長槍,即便是與馬博飛“身經百戰”,可畢竟尺寸不一,這一番突襲使得肉屌直衝喉管,竟是插得她面目猙獰、眼冒金星。
“哈哈…”過了好半晌功夫,熊安傑見她兩眼翻白,這才一聲大笑,稍稍松手。
“嘔~”李青青想也沒想便背過身子一陣干嘔,整個人仿佛在地獄里走了一遭萬般痛苦,可沒等她回頭坐穩,那支駭人的長槍又一次的挺在了她的眼前。
“怎麼樣?是你動還是我動?”熊安傑這會兒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籠罩在李青青的跟前,臉上處處是得意的神采,正低著頭俯視著李青青。
李青青默然的朝他看了一眼,心頭的火氣終究是隨著剛才的一番折磨降了幾分,既然逃不過,那就只得認命,又或者,李青青眉宇間泛出一股厲色:“只能先順著他來,以後找機會再做定奪!”
恍惚之間,李青青眼中的桀驁之氣消散殆盡,她默默低頭閉眼,竭力的讓自己找回以前服侍馬博飛時候的狀態,很快,她輕咬柔唇,再度抬頭之時,呈現給熊安傑的卻是一張魅惑無比的笑顏。
李青青笑了,笑容中滿是誘惑與放蕩,而這,就是熊安傑想要的感覺。
“哈哈,李總的確是個聰明人。”熊安傑哈哈大笑,隨即便抱著李青青腰肌向大床躺倒,而身軀躺下之時,大手卻也恰到好處的將李青青的頭帶了過來,使李青青的上半身正橫壓在自己的腰腹之際。
“叫我青青吧,”李青青甜美的一笑,全然看不出心中的惡心與隱忍,熊安傑能看到的,便只是散開發髻,款款脫掉外套的誘人身軀。
“來,青青,展現你真正的技術吧!”熊安傑惡趣味的拍了拍她的魅惑臉蛋,而手指卻是指著那被她含了好幾回的長槍。
李青青微微抿嘴,卻是故意背過了身去,盡可能的不讓熊安傑看出自己的不情願,芳心一狠,終是認命般的將頭埋了下去。
“簌~”
熊安傑半躺在床頭,再次被她含進嘴里的一刹那,只覺著一股酥麻電流涌過腰身,雙腿不自覺的向外撐直了攤在床上,兩眼甚至都快美得放了光:“臥槽,你這…噢~嘖嘖…你這…”熊安傑口中呢喃不斷,可就是沒能發出任何實質性的詞匯,可從他臉上的舒爽模樣便能瞧出他此刻的心情,李青青跟著馬博飛這些年,在床上技巧這方面所見所學實在太過淵博,竟是讓熊安傑這個花叢老手如此的失態,那胯下的長槍猛地一縮,還未待李青青反應過來,一注熱流精箭便從肉屌的馬眼口彪射出來…
“啊~”
第 109 章:青青
“嘔~”熊安傑激射之後,李青青便一路小跑向著洗手間的水池奔了過去,隨即便發出陣陣干嘔和漱口的聲響。
熊安傑勉強能猜到她此刻的心情,也不點破,只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休息。順眼望去,蜘蛛仍舊靠在在房間的角落里玩著手機,似乎對他們兩人的激情大戰渾然不感興趣。
“姐,要一起玩玩嗎?”這段時間受蜘蛛的照顧,兩人的關系也直线升溫,趁著李青青去洗手間的空擋,熊安傑不禁發出了邀請。
“哼,你安心玩你的吧,”蜘蛛朝他看了一眼,卻是沒能如他所願:“這個女人很重要,把她拿下了,後面的事才好辦。”
說到這,熊安傑不禁想起了這段時間蜘蛛反復提到的話,他們掌握了周文斌留下的催眠“遺產”,但不能只局限於靠著這幾個女人來滿足“性福”,而是要最大化的利用他們的價值,而他們所需要的價值,無非是財富、地位以及安全。
“我的提議是,先拿下李青青,把他們的公司給弄到手,再之後想辦法看能不能救下你老爹,咱們帶著錢出國!”
對於蜘蛛的提議,熊安傑只得默認,無論於情於理他都承蒙蜘蛛照顧,老爹也是該救的,而且出於安全考慮,防著那個恐怖的女人“殺”回來,出國或許也還不錯,但從心底出發,熊安傑並沒那麼積極,他所想的,無外乎是在國內繼續當個紈絝子弟,靠著錢和權,玩到一切能夠玩到的女人。
“那好,我先去把這個給收拾服帖了!”一念至此,熊安傑也不再和蜘蛛多說,就當她不存在,噠噠兩步便衝進了洗手間。
“啊~”
“鬼喊什麼,找打呢?”
“…”李青青被他一吼,立時又認清了眼下的狀態,當即轉過身來,臉上慢慢的露出微笑。
“來,把衣服都脫了!”
李青青點頭,一粒粒解開襯衣紐扣,舉手投足間卻又只能與熊安傑四目對視,而對視這下,又不得不維持她那魅惑而又違心的笑容,很快,隨著最後一粒扣子的脫落,潔白的襯衫從中間敞開,露出腰間那勻稱肌膚,雖是不如岳彥昕、趙舒奕一般腰身清瘦健美,李青青的腰身顯然堆積了一些贅肉,但當她將整個白襯脫下,那些微鼓出的贅肉卻沒有任何影響美感,反而是與胸口的高聳相互映襯,自胸乳而下圓潤豐腴,更具風味。
“這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啊!”熊安傑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詞,用在李青青身上再合適不過,尤其是作為花叢老手,想到待會兒若是肏得激烈,這豐腴的美肉比干瘦身材更能得到緩衝,想想便倍感興奮:“不愧是跟著小馬哥最久的,這可是標准的炮架子啊!”
李青青不理會他的騷話,脫掉襯衫之後便是短裙,隨即又抬起手來准備褪下絲襪…
“誒誒誒…”熊安傑見狀卻是出聲打斷:“嘿嘿,青青,絲襪都准備好了,就給留著唄,我每次見你都是穿著這身,我每次想肏你,也還不是想著這身絲襪的…”
李青青對此倒是沒太介意,男人的絲襪情節對她而言並不陌生,默默抬起了頭,雙手向後一繞,聽到“咔”的一聲輕響,胸口的罩子瞬間松弛,那團渾圓挺拔的蜜乳頃刻綻放…
熊安傑舔了舔干澀的唇瓣,等不及她接下來的動作,壯碩的身軀一把將李青青板了個 180 度,直從後方將她全身摟在懷里,雙手自然而然的從身後伸出,一把將那兩只蜜乳握住,開始了他最擅長的揉搓節奏…
李青青的罩杯倒也不算太大,對於吃到過巨乳如白露那般的熊安傑而言,這兩坨奶子雖也有個 C 到 D 的樣子,但也算得上平平無奇了,可當他將手完全覆蓋,卻又能感受到這兩坨蜜乳的特殊之處,罩杯雖是不大,但勝在圓潤飽滿,與她那水潤豐腴的腰身結合在一起,更顯得蜜乳的挺拔。
“這麼挺?”熊安傑使勁捏了兩下,粗魯的動作直讓李青青皺眉無語,可這兩下之後,熊安傑倒是給出了個中肯的點評:“要不是手感這麼好,老子還真以為你隆過的!”
的確,李青青的這對兒奶子就像是兩只長熟了水蜜桃,比之幼女鴿乳、少女嫩乳、熟婦的筍乳更有一番美感。
“也不知道小馬哥怎麼養的你,嘿嘿,不會是天天喝木瓜?”熊安傑嘿嘿淫笑,殊不知自己這話還真給猜中了個七八分,李青青自小為了取悅馬博飛,對他的喜好向來是有求必應,在少女時期便開始著重滋補,以至於到了而今這個年紀,非但有著少女的水嫩肌膚,身材上,也盡顯成熟美色。
“嗯~”隨著熊安傑的不住搓弄,李青青即便是心思不定,但身體的本能卻是難以抑制,鼻息間的微微呻吟不自覺的發出,一時間便讓兩人的身體摩擦更為激烈。
“嘿嘿,動情了?”熊安傑半眯著眼,一面加劇了雙手揉搓的力道,一面抬頭瞧著洗手池上方的玻璃鏡面,而兩人的位置正好能將她們的香艷動作一五一十反射回來,望著眼前這位嬌艷欲滴的半裸美女,望著她那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兩只蜜乳、那隨著胸乳蠕動而緩緩扭動著的腰肢,以及下身處黑色亮澤的絲襪美腿,熊安傑心中大為滿足,才剛剛射過一發的肉棒又一次的充好了電,蓄勢待發的站了起來。
“嘶啦”一聲,李青青渾身一顫,借著洗手池的鏡面能清晰的看見熊安傑的動作,卻見他大手急速向下,根本還未待她反應便一把捉起絲襪襪腿向外一扯,頓時便撕扯出幾道裂隙。
“嘿,”熊安傑一聲淫笑,大手迫不及待的沿著裂縫將黑絲向下扯落幾分,隨即又將那顯露出來的絲滑內褲從向下脫落,當那抹沾染了水漬光澤的芳草暴露之時,熊安傑毫不客氣的探出兩根手指一抹,瞬間喜上眉梢,舉起手指湊到了李青青的眼前:“我知道你這會兒還有別的想法,可你這身體騙不了人,說,多久沒碰男人了?”
“…”李青青還真就被他撥弄得來了感覺,心頭的防備漸漸也松弛了許多,她嬌哼一聲,雙手不自覺摟在了熊安傑的虎腰上,嬌滴滴的回答著:“就…就那件事以後,三…三個月吧!”
“哈哈,”熊安傑聞言大笑,旋即大手用力在李青青的後臀上拍了一記,笑罵道:“那好,今天你的新主人就給你好好松松穴,給我趴好了,把腿分開!”
李青青聞言心頭略微一陣黯然,但也知道今晚終究是逃不過這道坎了,索性順應著熊安傑的命令,敏感的輕呼一聲,身體順著指示翻身過來。熊安傑雙手抓住那兩條柔軟嫩滑的黑絲美腿,輕輕將腿向外不斷拉開,直到拉成一條直线,李青青的眉頭才略微有些皺起:
“果然,跟著馬博飛沒少練瑜伽吧,哈哈…”熊安傑一面調笑,一面伸手在那略顯鮮美的蜜穴附近撥弄了兩下,抬頭望了一眼她那顫顫驚驚的表情,又瞧了瞧身下這般香艷誘人的身軀,熊安傑再是忍耐不住,胯下一挺,直朝著李青青的美穴刺了進去。
足有拳頭般大小的龍槍插入,立時便能感覺到李青青身體里的微妙變化,雖說那蜜穴入口已然不比處子初穴般緊致,但一旦深入體會,便能親身感覺到這美穴內的嫩肉蠕動,好像有無數只溫潤的小手在他的肉棒槍頭親切撫摸…
“哈哈,爽…爽!”終於得償夙願,熊安傑頓覺神清氣爽,大手狠狠在李青青的背上一推,讓這位平日里只會對馬博飛搔首弄姿的美艷秘書上半身趴在了洗手池上,李青青還待回頭看他,可背上的壓力陡然增加,卻是熊安傑的虎軀一挺,伴著身下長槍的盡根沒入,熊安傑的整個上半身也就著她的姿勢壓了下來。
“怎麼樣,比你的馬少要舒服吧!”熊安傑當然也和馬博飛一塊兒玩過,對他那支長槍也頗有印象,但即便馬博飛也算天賦異稟,在他這又粗又長的天生神槍面前也只能自愧不如,而今用這天生神槍爆插著這位與馬博飛形影不離的貼身秘書,熊安傑少不得要調戲幾句,與此同時,一邊卻又趴在李青青的光滑粉背上輕咬狂吻,似乎是不願錯過她任何一寸肌膚。
“啊…疼…”對於眼下這場強奸凌辱,李青青在第二次被催眠後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備,尤其是她知道熊安傑的凶器駭人,在熊安傑插入之時也算屏住了呼吸捏好了拳頭,然而當那撕裂的脹痛從下身傳來,李青青只感覺整個人被完全頂穿了一般,像是一把尖刀要從她最脆弱的地方將她撕成兩瓣,直插得她完全喘不過氣來。
“啊~”
一槍初入,這對相擁在洗手池上的男女卻是同時高呼,然而一個紅光滿面,虎嘯低吼,另一個卻是花枝亂顫,嬌呼連連。
緩慢抽插幾輪,熊安傑便已習慣了李青青的蜜穴舒展,開始有序的調整節奏,他今晚的目的可不是單單的發泄,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蜘蛛,都希望他能完全征服這個女人,靠催眠,只能征服一具傀儡,而他在這方面過人的體魄和天賦,就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毒藥!一念至此,熊安傑腰部快速慫動,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卻並不相同,長槍時而盡根沒入,時而露出半截便已折返,時而只輕輕沾上一點便開始了下一記狠插,但無論他如何作為,那粗壯的莖身早已是將李青青的花房蜜徑塞得滿滿都是,而又隨著抽插時的深淺不同,反饋給李青青的卻又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如果插得深了,固然極盡舒爽,但太過粗長的肉莖自然會讓李青青倍感痛苦;如果插得淺了,雖是依然能將花徑填滿,但那短暫的摩擦不足以讓李青青的欲火平息,甚至會讓她更加渴望下一次的插入,而插入個多半截的時候,李青青雙眼迷離,蜜穴中傳來一陣微弱麻癢,而這份麻癢,便足以抵消掉他下次重擊之後的痛苦余韻。
“啊啊啊…舒服…啊…要…要飛了…啊…要…啊啊啊!”
然而就這麼爆肏不過幾分鍾,癱軟在洗手池上的李青青便發出一陣駭人尖叫,直至最後一聲“啊”呼喊而出,熊安傑頓覺他爆插著的蜜穴里涌出一股熱流…
“噴了?”熊安傑登時一喜,試探性的抽出長槍,而這一抽,那蜜穴里的淫汁潮水立時涌了出來,甚至像是水槍一般直向著他的腰腹肌肉彪射而出。
“臥槽,這麼猛?”熊安傑閱女無數,這還是第一次見高潮反應如此之大的女人,心中登時升出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將那氣喘吁吁的李青青從洗手池抱起,扳過身來仔細觀察,卻見著她此刻雙頰通紅,雙眼迷離,整個人一副升入巔峰的懵懂狀態。
“高潮啦?”
“嗯!”李青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語氣里竟是帶著幾分與她氣質不符的羞怯。
“哈哈哈!”熊安傑大笑一聲,復又從正面將肉屌直插了進去,這一插,更是覺得這蜜穴里水潤多汁,更能將他粗長的身段潤滑,熊安傑再度加速,也不似先前那般九淺一深,這一次,他要趁熱打鐵,用最狠的力道帶給這女人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瘋狂的腰身聳動,粗壯的大腿時不時與洗手台發生些微觸碰,而那腰腹與女人的胯骨每每相撞也能帶來摩擦聲響,但這些,全都被肉棒衝擊花芯的靡靡之聲掩蓋,尤其是那撞擊之後掀起的蜜汁濺射飛舞,更能讓這粗暴的聲響沾染幾分溫潤的節奏。
“啊~啊啊啊~不要…慢一點…我不要了…又…又要來了…啊啊啊…啊…”又一次的,李青青目眩神迷的仰天哭喊,而在這一聲聲哭喊下,下身蜜穴熱流再次涌動,才平息不到一分鍾的淫汁水箭再度彪射而出。而這一次,熊安傑沒有抽出肉棒,迎著那蜜穴之中洶涌而來的愛液狂潮,熊安傑反倒是激起了體內的狂躁,抽插的力度與頻率更加迅猛。
一下、兩下、十下、百下、三百下…
“啊啊啊啊啊~”在如此狂躁的抽插之下,回應他的,自然只有李青青那不堪重負的呼喊與呻吟,一次又一次的如臨深淵、一次又一次的飛入天堂,在這起伏不定的世界里,她已然忘乎所以,矜持全無。
“嗯,給你~”三百下後,熊安傑終是感覺到了瀕射關口,看著身下這位已經被他肏得雲里霧里的美人,心中豪氣頓生,一句“給你”之後,腰身前懟,腰腹與女人胯骨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猙獰的長槍深入蜜穴深處,對著那粘稠濕滑的子宮內壁一陣狂射。
“啊~啊~啊~”感受男人的抽插漸停,李青青這才從高潮的雲海中清醒過來,然而還沒等完全恢復,李青青頓時目光一炙,頓覺子宮內壁傳來一陣滾燙觸感,緊接著便是如源源不斷的精箭朝著她的泥濘花房激射而來…
“呼~”激射完畢,兩人同時陷入沉默,倒還是熊安傑率先輕呼一聲,拍了拍李青青的黑絲美腿,朝著洗手間內的浴室指了指:“來,一起洗洗…”
李青青才從愛欲的激蕩中回過神來,這會兒也早沒了先前的反抗精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便低下頭將那已然有些破損的絲襪緩緩褪去。
黑絲一團團向下卷起,露出的自然是她那白皙的美腿肌膚,熊安傑已然站好了噴頭的位置,目光卻是再一次被李青青這會兒的媚態所吸引,不禁調笑道:“李青青就是李青青,別人有的是穿了衣服好看,有的是脫了衣服好看,我現在看你,是怎麼都好看…”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些歪理,李青青心中鄙夷,向來對熊安傑的言談舉止有些瞧不上,若是換做以前少不得給他一個白眼甚至出聲嘲諷幾句,可眼下迫於形勢,她非但不能有所質疑,反而還得在清醒之余露出魅惑的笑容:“那你喜歡我脫衣服還是不脫衣服?”
“嘿,只要是你願意跟著我,你怎麼樣我都喜歡。”熊安傑難得拿出自己哄騙小女生的那套,雖說對李青青這樣的老司姬收效甚微,但熊安傑卻依舊保持強大的自信,待得李青青脫掉身上最後一圈絲襪,整個人徹底的暴露在浴室之中,熊安傑一把將她抱起,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唔~”熊安傑的強吻有些突然,但李青青卻不得不給出回應,即便是對他再有反感,可當那作惡的大舌在牙關外游走幾圈後,李青青也只能緩緩松開防线,任由著男人的舌頭就此侵入,甚至還得主動活動香舌,纏綿輕咬,又在熊安傑情動想要大力吮吸之時迅速抽出,玩出些欲擒故縱的伎倆。
“小妖精!”面對著李青青的唇舌侍奉,熊安傑腦海里不由得冒出這麼一個詞來,他所睡過的女人里,有被他強迫,在床上掙扎反抗的,也有被他蒙騙,在床上任他施為的,甚至以前也有過會所或是夜店遇到過的,在床上主動服侍的,但如此種種,還真沒有李青青這般變化萬千的。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這會兒已經開始對我擠眉弄眼了,這小嘴又親又咬還敢調戲我…”熊安傑心中覺著莫名的有趣,倒是放下了其他心思,專心低頭與她濕吻了起來。
“啊~”而這一次吻上,熊安傑便再沒打算放開,任由著小妖精的幾次掙扎,他一邊捉緊了那條靈動的小舌,一邊用手僅僅摟在女人的後腰上,一面深吻狂吮,一面又讓李青青那肉感卻又不失豐腴的腰腹貼在自己的綿軟長槍上,果然,不出兩分鍾,長槍如同經受炙烤一般再次變得火熱起來,而隨著這份火熱,神龍抬頭,惡熊狂嘯!
“啊,它,又起來了!”李青青一聲嬌呼,眨著明媚的大眼裝出一副純情模樣:“你又想了啊?”
熊安傑當然知道她這是故意偽裝,也不點破,大手拍了拍女人身後翹起的蜜臀,將腦袋湊到了女人耳邊輕聲道:“那就去床上!”
“啊,熊哥你繞了我吧,剛才,太疼了!”李青青抿了抿嘴,模樣看上去倒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哈哈…”熊安傑又是一陣大笑,隨即在那翹臀上狠狠一拍,直打得女人一聲嬌嗔,這才道:“以後要叫熊少,你怎麼叫馬博飛,以後就怎麼叫我!”
“熊少!”李青青乖巧的應了一聲,隨即又一次求饒道:“今天就饒過我吧,我休息好了明天再陪你,而且我晚上還有個會,我…”然而她話音未落,整個人便被熊安傑攔腰抱起,毫不客氣的抱出了洗手間。
“我…我還沒擦身子啊…啊!”
……
十分鍾後,李青青的手機准時響起,蜘蛛望了一眼床上激戰正酣的兩人,自覺的拿起手機湊到了李青青的耳邊。
“喂,李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過來了嗎?”
“我…嗯…小宋…”
“喂,李總,我在。”
“晚上的會,我…啊…啊…我不過來了!”
“啊?李總你怎麼了?”
“我…我有點不舒服…啊…啊啊…先這樣…你…你們自己開吧!”
電話掛斷,李青青長長的舒了口氣,而剛在一直作惡的熊安傑反倒是安分了許多,一臉淫笑的望著自己。
李青青深呼吸了口氣,心中知道今晚是沒得跑了,好好把這位主伺候好之後明天再想辦法脫身,眉宇間的陰郁很快消散,轉而便是嬌笑著朝熊安傑打了一拳:“熊少,你好壞!”
“嘶~”連一旁的蜘蛛都有些瞧不過去,這個女人太懂情趣,都知道她是在做戲,可男人偏偏都吃這一套。
“哈哈,李青青,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熊少喜歡我,就放我回去開會吧,人家實在受不了了。”
“想得美,乖乖坐上來,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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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在哪呢?快過來!”上午九點,早訓過後的鍾致遠正泡在圖書館里溫習著上學期落下的功課,而戴歌的電話卻是突然打了過來。
“怎麼了?”
“撿到寶了,哈哈,快來宿舍底下的球場來。”
鍾致遠有些錯愕,但戴歌在電話里的語氣顯然心情大好,再聯想起今天是新生入學的日子,鍾致遠稍稍琢磨,倒也猜出了個大概。
快步朝著球場走去,才剛剛靠近,便已見著圍滿了人的球場里正打著簡單的 3V3,遙想起當初自己剛來深海時和熊安傑侯志高組隊打散場時的情景,多少覺得有些恍惚。
而眼下這個場,似乎也有讓人眼前一亮的點。
“老四來啦!”戴歌抱著手走了過來,身邊這會兒跟著校隊的肖山彤和李影,因為早訓才結束不久的原因,幾人這會兒都已洗漱了一番,換好了休閒裝,並沒有加入場上的爭斗。
“隊長!”
“隊長!”
相比於宿舍老大戴歌,其他兩人雖然和鍾致遠相熟,但出於尊重,這會兒也已經開始稱呼鍾致遠為“隊長”了。
鍾致遠笑著打了聲招呼,這才把目光投向球場,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發現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
“哈哈,老四怎麼樣,那個高個子不錯吧,”戴歌倒是沒發現鍾致遠的詫異:“我剛發現他很久了,基本功很穩,絕對的很穩,勾手也很准,就是稍微有些瘦了。”
“比起去年,他已經壯了一圈了,”然而令幾人沒想到的是,鍾致遠卻是輕輕一笑,似乎對那人有所了解。
“你認識?”
“見過,不過估計他不認識我。”鍾致遠這話不假,去年來深海時還見過對方的比賽,可當時自己也只是路邊的一名觀眾。
“鍾致遠!”然而鍾致遠話音未落,突然場上的球賽突然就停了下來,那名備受矚目的瘦高個子正快步朝著鍾致遠跑來:“你是鍾致遠?”
“哈哈,老四你謙虛了啊,現在深海打球的誰不認識你啊!”戴歌幾人聞聲哈哈大笑,似乎很久沒見著鍾致遠如此吃癟。
“你好啊,黃克強!”
黃克強,身高一米九,深海一中校隊超級中鋒,是深海一中在深海高中聯賽上三連冠的重要功臣。而鍾致遠認識他,卻不是因為高中聯賽,而是去年他剛來深海時看到過的一場
街頭賽,那時的黃克強正和他的隊友曹斌、李傑一起組成的高中隊,擊敗了熊安傑所帶領的大學隊,雖然曹斌、李傑兩人的發揮更為亮眼,但黃克強能在與熊安傑的對抗中頂住,甚至還能頻頻上演勾手得分,足以看出他的實力不俗,而經過了又一年的淬煉,又一年的奪冠,如今的黃克強顯然更加成熟。
“你認識我?鍾致遠學長,我是你粉絲啊!”然而鍾致遠今天第二次被打了臉,他所想象的“成熟”頃刻間變成了他的迷弟,剛才還在球場上大殺四方的黃克敵這會兒拘謹得不斷的拍著後腦勺:“那個、那個,學長,我想跟你打籃球!”
“…”眾人一陣沉默,剛才還在考慮如何挖他進隊的幾人不由得松了口氣,得,天上掉餡餅了。
“學長,我去年就開始關注你了,CUBA,你的每場球我都看了,嘿,今年,咱們繼續衛冕吧!”
“…” 眾人又是一陣尷尬,這小子不但是個呆子,還是個狂人。
然而鍾致遠倒是不介意他的口出狂言,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好啊!”
“那好,學長,留個號碼,打球叫我!”
“就今天吧,下午四點,體育館來練球!”
意外收獲一名猛將,鍾致遠幾人心情大好,倒也不再去想圖書館補課的事了,看了眼戴歌幾人,不禁問道:“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兒?”
“哈哈,隊長,今天是新生開學啊,咱們打算去校門口看看,有沒有什麼漂亮學妹!”
“隊長要不要一起啊?”
“戴歌,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鍾致遠沒好氣的瞥了眼戴歌,雖是心中知道點紀夢佳的事,但兩人既然還在交往,他當然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她和張萱一樣,都是苦命的女孩。
“那個,我就看一下,哈哈,陪陪他們。”戴歌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行吧,我跟你們一起看看去。”鍾致遠這會兒心情不錯,見著戴歌也去,權當是去與大家一起鬧著玩會兒,索性也答應了下來。
一路迎著人流走向校門,除了校門口的歡迎標語,最引人注目的當然還是校門口附近的一處廣場,廣場上各大學院都布置有迎新點,是為了方便新生的報道和辦理相關手續的。
“快看,好多人!”
的確,這個時間點正是報名新生最多的時候,大家滿懷著對大學的向往來到這里,去結識與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
宿舍里憨厚敦實的戴歌、內斂沉穩的陳起,球隊里有雲哥那樣的定海神針,還有,與他打交道做多的一間中文系的宿舍里的女孩…這些,都算得上是鍾致遠這一年最大的收獲。卻不知道新一學年,又有哪些人會走進他的世界。
“哈嘍~”就在鍾致遠晃神的功夫,身後傳來一聲清澈的招呼,鍾致遠回過頭來,卻是一位戴著墨鏡的窈窕少女。
“她是?”鍾致遠本能的心中猜疑,並不能從墨鏡底下看清對方,但看她這會兒身後提著個箱子,一身清涼的休閒裝扮,想來也是這一屆大一的新生吧!
“你好,”鍾致遠回了一句:“你叫我嗎?”
“鍾致遠,把我給忘了?”然而對方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
見鍾致遠尷尬的愣在原地,戴墨鏡的女孩嘴角一翹,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又朝著鍾致遠靠近幾分,毫不客氣的將頭湊近鍾致遠:“不記得啦?我們去海灘一塊兒玩來著…”
“海灘?”鍾致遠驚疑的喚了一聲,倒是隱約記得去年和林曉雨去過一次海灘,而那時除了陪著曉雨,好像還錄制了一檔素人綜藝,那期的嘉賓有…
一念至此,鍾致遠莫名的“喔”了一聲,滿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窈窕動人的“新生”:“你…你是…”
“哈哈,別說出來啊,雖然遲早會被發現,但能躲幾天是幾天啦!”
鍾致遠一陣無言,對這個女人他了解不多,可瞧著她一會兒是“古風女神”,一會兒又是“女團 C 位”,如今搖身一變,居然跑來了深海大學讀書,也不知道她腦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就是顏總昨天說的驚喜?”鍾致遠想起了昨天和顏妙旖的談話,又一次拒絕了她的球隊邀請後,顏妙旖仍不死心,但也沒有強迫他什麼,只是告訴他這次開學,給他留了一份驚喜,然而沒想到的是,這份驚喜有些夸張。
“也不完全是啦,就最近他們兩家公司在扯皮,顏總說讓我出來躲個半年,等事情過去了再安排我回去。”
“哦,”鍾致遠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多余的話。
“走吧,鍾學長,我可是你的小學妹,帶我去報個到吧。”然而即便鍾致遠沒有多少熱情,可這位古靈精怪的“大明星”卻突然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拉著他朝報名的廣場走了過去。
報名廣場雖然人潮涌動,可像鍾致遠和慕容琴這樣高挑的俊男美女並不多,兩人如此親昵的動作自然引起了路人的圍觀。
“哇,快看,那不是籃球隊的那個誰嗎?”
“鍾致遠,現在是隊長,天呐,那個就是他女朋友?”
鍾致遠一陣錯愕,可恍惚之間卻也回過神來,他猛地抽開了胳膊,瞧著身旁還在暗自偷笑的幾名隊員,不由得老臉一紅:“那個,你是哪個學院的,我帶你去可以,你別拉我!”
慕容琴微微一笑,即便是帶著墨鏡,臉上的笑容也能給人一種清澈的美感,鍾致遠暗自舒了口氣,確認了她真是一個人前來報名,當下也只得帶她前往音樂學院的陣營,好在迎接新生的學長學姐都還算熱情,見他們兩人走來,趕緊組織慕容琴來填報名表。
“姓名?”
“沐琴。”慕容琴又給出了一個新鮮的名字,直讓鍾致遠一陣黑线。
“專業?”
“民樂系。”
“民樂?”鍾致遠腦子一陣短路,他記得她是國風古典類節目出道的,後來又參加了個女團節目,好像又能跳女團舞,難道她還要走一走民樂方向,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全能?
然而猜想終歸是猜想,慕容琴報名完後毫不客氣的將手提箱遞到鍾致遠的手里:“走吧,學長,帶我轉轉?”
“這就算了吧!”鍾致遠還算有幾分底线,雖說這樣的大美女放在眼前著實會讓男人心動,但他眼下最關心的,還是因為他而受到傷害的張萱,幫忙到此為止,他微微一笑:“你讓學姐們陪你去吧,順便去鋪個床什麼的,我這邊還有點事…”
“那好吧,有空叫你吃飯,我有你電話!”慕容琴笑著抬手擺了個電話的手勢,隨即便跟著音樂學院的學姐走了。
鍾致遠目送佳人離開,正要回頭去和戴歌他們匯合,可沒想著兜里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致遠,你快過來,校門口!”電話里傳來的卻是陳起焦急的聲音,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要知道在學校里,很少有讓他沉不住氣的時候。
“怎麼了?”
“月牙兒來了。”
“…”鍾致遠也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沉默無語了,好半晌才問出聲:“她怎麼來了?”
“她也跟我們一樣,來報名的,報的還是體育學院,競體,籃球!”
第 110 章:故人
“你來做什麼?陳玥學妹!”學校附近的一家 M 記,鍾致遠看著正一臉開心吃著漢堡薯條的月牙兒,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再看看身邊的陳起和陳揚,不禁心里暗暗吐槽:從你們那里出來的怎麼都姓陳?
“嗯嗯,真好吃~”月牙兒從小生長雲都南嶺的小山村,雖說也吃過不少美味,但西餐還是第一次吃到。
“爺爺說,大哥哥的外傷雖然好了,但是內傷還沒好完全,讓我來看著你。”月牙兒神氣的仰起了脖子:“放心吧,有我看著你,你不會有事的。”
“內傷?”鍾致遠聽著有些玄乎:“我這幾天去醫院檢查過,沒有什麼問題啊?”
“爺爺說有就是有!”哪知月牙兒卻是毫不客氣的雙手叉在腰上:“我月牙…不是…我陳玥,從不騙人,騙人,騙人是小狗!”
三人互相張望一眼,陳起將頭湊到鍾致遠的耳邊嘀咕道:“估計是偷偷跑來深海玩的,到時候應該會有人來接她!”
“那好吧,”陳揚倒是對月牙有些熱情:“那小學妹,你要不要跟姐姐一起打籃球啊?”
“不要,”哪知陳玥扭過了脖子並不買賬,小手指卻是朝著鍾致遠指了過去:“我要跟著大哥哥打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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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草原。
馬博飛與林曉雨各自換了一身厚實的大襖,一齊靠坐在牧馬人家的蒙古包里喝著鮮奶,商量著今天的行程,突然,李青青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嗯?”
“馬少,我可能今天來不了了!”李青青語氣有些低沉,聲音也似乎有些沙啞。
“怎麼了?”
“深海那邊公司出了點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哦,”馬博飛聞言倒是沒有多想,對李青青保持著絕對的信任,隨即又問道:“聲音怎麼了?”
“啊我…”李青青聞聽這話突然一聲顫吟,立馬解釋道:“沒有,可能是著涼了,京北那邊天氣不太好。”
“嗯,自己注意些…”
“對了馬少,下周的股權會,您得回來,顏家的那兩位一直在找麻煩。”
“放心,我會回來的。”
李青青摁斷了電話,猛地拍了拍胸口,長舒了口氣,這麼多年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欺騙馬博飛,即便是在外圓滑如她也有些緊張,可面對眼前的事實,她又不得不選擇欺騙。
而電話那頭的馬博飛卻也露出一臉疑惑,心中總覺著今天的李青青無論是氣色還是聲音都有些不對,但很快
熊安傑自洗手間里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掛著那讓人害怕的淫邪笑容,雖是整了容變得英武了許多,可那刻在骨子里的猥瑣卻是難以改變。
“哈哈,京北的天氣是不太好,咱們李總的聲音都嘶了呢!”熊安傑借著電話里的內容故意取笑她。
李青青識趣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不是你,昨天用那麼大勁,我喊得嗓子都啞了還不放過我,還要我給你含…”說著這兒,卻是故意停了嘴,朝著熊安傑瞥了一眼,當真是風情無限。
熊安傑被她這一眼瞧得欲火陡升,不由得再次向李青青走來:“看你這模樣是還不夠聽話,索性去深海的飛機是下午,咱們還有不少時間…”
李青青心頭一暗,可臉上卻是不露痕跡:“別啊,熊少,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嘿,你少來這套,”熊安傑冷哼一聲,剛要再來一個餓虎撲食,可腦袋里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要我放過你也可以。”
“啊?”李青青偷瞄了他一眼,卻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嘿嘿,你的公司就在附近,你這個老總既然受不了了,找點小明星來替你受著吧。”熊安傑以前也玩過不少十八线小明星,雖說滋味比起李青青、蜘蛛這樣的大美女有所不如,但卻有著一定的心理滿足感,而眼下飛沃娛樂發展迅猛,李青青手頭掌握的資源那可就非同凡響了,熊安傑忽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看那個女團節目時的情景,不由嗤笑道:“是了,去把那個‘謎蝶’給叫來,老子要在床上看看她能跳個什麼舞!”
李青青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潛規則這個事兒她接觸得也並不少,可既然熊安傑提到了慕容琴,她便有了借口:“原來你喜歡她啊,那可難辦了?”
“怎麼?”
“她不是我們公司的人,當初也只是簽了合同借用過來,如今被山潤給帶回去了。”
“山潤?”熊安傑半眯著眼:“顏家?”
“知道得還不少啊,”李青青心中冷笑:“對,就是顏家,姓顏的女人可霸道了,目前和我們競爭激烈。”
“嘿,那我可管不著…”本想將矛頭東引,誰想到熊安傑並不買賬,在熊安傑看來,就算是借李青青掌握了馬博飛旗下的股份,將來主事打理的還是這個女人,而他,主需要躲在背後安心的肏她就好。
迫於形勢,睡慕容琴的計劃只得暫時擱淺,可恰在這時,李青青的手機居然又響了起來。
“李總,有個事跟你說下…”來電話的是李青青的秘書小宋。
李青青聽完電話,臉上卻是浮出一抹冷笑,隨即冷聲道:“這樣,甲方那邊你來協調,他們既然不要一個人,那就等人齊了再拍。”
“那她怎麼安排?”
“我這正好有個差使,你讓她來我這里,我給你發定位。”
李青青掛斷電話,立時收起冷峻的俏臉,身子一扭便坐靠在了熊安傑的身上,雙手嬌柔的挽住熊安傑的脖子,嬌聲道:“你不是想睡明星嘛,睡不到‘謎蝶’,我給你安排了你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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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房間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熊安傑只穿了一條短褲便走了過去,開門一瞧,登時眼睛就亮了起來。
“啊~唔~”門外的女孩哪里會想到開門的會是個只穿著褲衩的高大男人,當即就要捂嘴尖叫,可熊安傑這會兒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將她一把捂住,直接給拖入了房間,房門“砰”的一下用腳關上,到這,女孩才瞧見約她前來的李青青。
“李總!”
李青青半眯著鳳眼,聲音似乎帶著幾分嘲諷:“你好啊,翩翩!”
葉詩翩確實是熊安傑的老熟人了,早在去年老爹還沒倒台的時候,他就通過派出所的關系在宿舍樓房間里強干了這位一身傲氣的大主持,而後在收服了她妹妹葉紅霧之後,熊安傑三天兩頭的利用周文斌的成癮藥玩弄這對姐妹花,直到李青青出面找周文斌給她兩解了毒,而後又帶著她們倆踏上了選秀節目這條路。不過葉家姐妹也還算爭氣,在節目里表現搶眼,雖說沒能壓過慕容琴,但也得到了不俗的人氣,而今,她們也算是知名的小明星了。
但就算明星光環加身也不足以讓熊安傑太過激動,真正讓熊安傑眼前一亮的,是此刻葉詩翩身上穿著的這套衣服。
從上到下天藍色的搭配已然帶了幾分清爽的誘惑,再加上那裸露的半只香肩、細致光滑的腰身與白皙直挺的長腿,這位曾經無論在舞台上還是床上的美女主持人,如今已經變得這麼開放了?除了上半身的性感火辣,下半身那只完全裹到小腿處的藍白色長靴更讓她看起來高挑了許多,短裙搖曳,雖是遮住了不少大腿風光,可在熊安傑看來,這短裙只需要稍稍往上一提,那肥妹的肉臀便能直接暴露出來,要是穿著這身套裝肏她,想想都讓他分外激動。
“怎麼樣,還滿意吧,”李青青一眼瞧出熊安傑眼中的驚喜:“剛給她們姐倆接了個豪車的代言,約的今天拍寫真,妹妹居然不來,看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紅霧她去深海了,之前請過假的。”葉詩翩小聲嘀咕了一句,在李青青和熊安傑面前早已沒了從前的落落大方。
李青青當然知道葉紅霧請假去深海的事,但終歸是得罪了甲方,那後果就得留給她們兩姐妹承擔,而眼下,正是時候。她款款站起身來,一步步邁向縮在門口不知所措的葉詩翩:“公司也不為難你,今天幫我陪好他,這件事就過去了。”
“李總,您以前答應過我們的…”
“啪~”葉詩翩的爭辯還沒說完,李青青便一巴掌扇了過來,雙眼閃爍著一抹厲色:“這里沒有你討價還價的地方,你要是不干,按照合同,就准備違約金吧!”
“…”熊安傑在一旁暗自吞了口口水,他知道李青青的厲害,可沒想到這個剛才還在床上和他撒嬌的女人這會兒突然就變成了母老虎,看著仿佛被吃定了的葉詩翩,他心頭一樂,幾步靠了過去,一把將葉詩翩的小手拉住:“大美女,咱們倆也都老夫老妻了,你就別裝矜持了。”
“你是誰?”然而這聲音一出,葉詩翩更顯驚懼,她瞪大了眼珠瞧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又瞧了瞧一側慵懶躺平的李青青,突然朝李青青跑了過去,跪在床邊:“李總,你就繞了我吧,我和妹妹約定過,再也不…”
“再也不碰男人了?”然而李青青牙尖嘴利,反口諷刺道:“你妹妹這會兒去深海還不是勾搭她男人,我也給你找一個,你得明白我的好意。”
說完又朝著換了臉的熊安傑瞥了一眼,輕笑道:“我也不想這樣,可你不來,就得我替你受著,他威猛得狠,我可受不了。”說話間還不時朝熊安傑拋著媚眼,直看得熊安傑欲火高漲。
“來吧!”熊安傑凶性大發,不再和她墨跡,從身後一把將葉詩翩摟在懷里,狠狠朝床上一扔,葉詩翩才待反應過來,剛要回頭,卻已瞧著熊安傑撤下腰間褲衩,露出了那根粗長無比的肉莖。
“你,你是熊安傑!”到這會兒,葉詩翩才敢肯定眼前的男人身份,雖是換了樣貌,可身材和聲音已然有幾分暴露,再加上他那駭人的長槍,葉詩翩瞬間明白了眼下的處境:“我…我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大美女!”熊安傑餓虎撲食一般壓了上去,一手便將葉詩翩連連踢打的雙腳捏住,向下一扯,葉詩翩“啊”的一聲便整個身子被扯在了熊安傑的身下,抬眼間便能瞧到男人那支略顯猙獰的巨棒,這一幕,似曾相識。
她好不容易才擺脫掉被熊安傑圈養在出租屋里肆意奸淫的日子,通過與妹妹的攜手努力闖進了娛樂圈的半邊門,可沒想到,這半邊門後藏著的,依舊是汙穢不堪。時間的沉淀往往能改變許多,葉詩翩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被熊安傑在小屋子里強奸破處時的情景了,因為隨著後續的無數次反抗與妥協,第一次與後來的無數次,似乎也只是更疼一些而已,而她,終究是無法反抗。
就好比現在,熊安傑大喇喇的騎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腳雖然還能掙扎與反抗,可那又有什麼用?她的身上壓著粗鄙蠻橫的男人、身邊坐著口蜜腹劍的女人,而她,甚至連平日朝夕相處的妹妹都不在身邊。
終於,腦中一片斗爭過後,葉詩翩緩緩的閉上了眼眸,放棄了身體的扭動與掙扎。
熊安傑哈哈一笑,倒是並不在乎她這“死魚”一般的態度,他對自己有著充分的自信,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在他的征伐下平靜得下來,這會兒她裝得越淡定,待會兒他就要肏得她越狠。他突然俯身低頭,一只手輕輕抬起美人的下巴,大嘴對著葉詩翩的的櫻唇直接吻下。
“唔…”突然被強吻的葉詩翩猛地睜開眼睛,使勁的熊安傑:“你別親我!”
“怎麼,只讓肏不讓親?”熊安傑的笑容漸漸有些難看,更是打定了好好教訓的准備:“媽的,裝逼,看等會兒不肏死你!”
心中有譜,熊安傑也不勉強,大嘴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舔了下去。脖子、臂彎、小腹、長腿…但凡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布滿了他的口水,閉著眼的葉詩翩也不知道是敏感還是惡心,滑膩的肌膚較之前多了一抹紅暈,時不時還會輕微的顫抖一記。
大嘴直至長靴位置才堪堪停下,熊安傑探出一只大手,直在她下身的短裙里一陣探索,幾息之後,熊安傑咧嘴一笑,大手趁勢向下一扯,只聽那閉著眼的葉詩翩一聲嬌呼,一條粉嫩的小內褲便被熊安傑從她那天藍色的短裙里頭撕扯下來,看著身下窈窕動人、性感卻又散發著青春活力的葉詩翩,熊安傑心中浴火沸騰,大笑一聲:“是不是知道你熊爺要肏你,穿得這麼性感故意來誘惑我?”
葉詩翩當然沒有這個打算,這套打扮是為了迎合甲方的拍攝任務而臨時換的,可還沒來得及換回去,李青青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趕來,可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這樣一場遭遇。
熊安傑再退幾步,一把將她那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分開。右手握著一只長靴,左手卻已探入那短裙底下暴露出來的粉嫩美穴輕輕撫弄。
“喲!小屄都濕了?”
“沒有!”葉詩翩竭力維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不信你看嘛!”熊安傑說這話時當然帶著幾分調戲,可只要葉詩翩否認,他便整個人跪在她那被分開的美腿中間,右手再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稍作摸索後便開始急速的摳弄。
“啊…啊…啊…”葉詩翩被這突然的襲擊刺激得嬌軀狂顫,俏臉通紅的撇向一旁,一只手緊緊的捂住嘴巴。
“噗嗤,噗嗤!”熊安傑晃動著粗壯的臂膀狠狠的摳弄了數十下,直到葉詩翩的小穴里泛起劇烈的淫水聲。他這才抽出手指,故意沾染著幾許晶瑩在葉詩翩裸露在外的腿肉上抹了抹:“你看,是不是濕了?”
“你…啊!”葉詩翩被他氣得不輕,可還沒等叱罵聲出口,下身立時傳來一陣久違的痛楚。
熊安傑那支早已火熱無比的粗長肉棒精准的插入,不留一絲情面,狠狠的插入那粉嫩的小穴里,而隨著葉詩翩的那一聲嬌呼,熊安傑更是鉚足了全力,腰腹間凶猛的一挺!“啪!”
“啊!”葉詩翩叫得更為大聲。
只因她體內那支火熱粗長的肉棒全根沒入,直頂花心。
雖然早不是第一次,但葉詩翩已經近一年沒有體會過這般滋味,熊安傑的尺寸大得驚人,被他這麼一記狠肏,佳人下體頓時有種被撕裂的痛感。清澈的淚水順著緊閉的雙眸滴落,白嫩的小手死死地捂在紅唇之上。
“好緊!”
熊安傑輕輕晃動腰臀,火熱堅硬的肉棒仿佛正被無數滑膩的觸手吸吮,碩大的龜頭死死的頂著最里面微暖柔嫩的子宮口,這一刻的舒爽,直讓他美得叫出聲來。
隨即,熊安傑仰起虎軀,雙手各自捏起一只高跟長靴,幾乎要將葉詩翩掰成個一字馬,身下長槍依舊有序的向前抽插,嘴上卻又開始了他的騷話:
“寶貝兒,是不是好久沒這麼爽過了,這回我好好肏肏你,包你爽一次,美三年!”熊安傑現在有種主宰一切的暢快感,這與他曾經那種“偷偷摸摸”的行徑渾然不同,此時的他,完全不需要考慮對方的感受,甚至都不用考慮善後的問題,身邊有著蜘蛛和李青青保駕護航,他的欲望與野心一般,空前高漲!
葉詩翩羞憤的別過頭,不願回應熊安傑的冷嘲熱諷,但已然到此地步,她也只能心中祈求他趕緊結束。
感覺到美人陰道內的淫液越來越多,熊安傑瞪了瞪雙腿,調整一下姿勢,緩緩的將整根肉棒抽出。等到原本被撐開的粉嫩穴口緊緊閉合,熊安傑大嘴一咧,腰腹再挺,再次將粗長的肉棒的全根插入,碩大的龜頭緩慢的感受著陰道內的每一寸屄肉,最終抵達子宮口。
就這樣反反復復,火熱的肉棒一次次的在葉詩翩的陰道內肆虐,而在這反復之間,熊安傑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插插力度越來越大!
“啪!啪!啪!”
熊安傑越插越是興奮,情到濃時便將她那兩只長靴美腿抱在懷里,不時用臉上的橫肉剮蹭著這雙絕美的長腿,全身肌肉緊繃,埋頭苦干!凶狠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沉重,直肏的佳人眉頭緊皺,嬌軀泛紅。
原本美腿間精致的粉嫩周圍多了幾道淫靡的白沫,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漸漸從短裙裙角向四處飛濺開來。
“呃!呃……”
隨著又一次衝撞,葉詩翩緊捂的嘴里發出一種怪異的呻吟,被抱在懷里的雙腿猛不丁的一記顫抖,雙眼漸漸變得迷亂,隨著男人的每次抽插而輕吟出聲。終於,在熊安傑的又一陣狂風暴雨之下,葉詩翩迎來了一年未曾體會過的熟悉的高潮。
“騷逼!高潮了?”熊安傑笑著松開了長靴,俯下身一把捉住葉詩翩胸口的天藍色抹胸,因為是特地設計過的衣料,只從胸間絨毛里一翻便能找到一條細微拉鏈,拉鏈向下一扯,整條抹胸便從中間斷開,直露出她那白花花的大奶子。
熊安傑順勢低頭,趁她剛剛才步入高潮的窒息快感,小嘴立即湊上這對雪乳輕輕舔吻,而下身的長槍,卻依然保持著高頻率的抽插。
“爽不爽?”
此時的葉詩翩還沒從高潮帶來的劇烈快感中醒過來,只是不再用手捂著嘴巴,水潤誘人的紅唇微張,好似劫後余生般的急促呼吸著。
“…”她當然不會回應,即便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仍然保守著自己的底线。
然而葉詩翩顫抖的嬌軀剛剛恢復平靜,熊安傑突然俯身張著大嘴朝她吻來。
熊安傑早就盯著那張誘人的小嘴兒半天了,尤其是陪著她只裹著半邊肩頭的天藍色抹胸衣,更讓他有種迫不及待的衝動,而就在剛剛,葉詩翩被他肏得小舌頭都要吐出來了,他咧嘴一笑,知道機不可失,當即毫不猶豫的擒住了兩片溫潤的紅唇。
這次葉詩翩沒再拒絕,一來身體有心無力,二來那下身的鐵棍依舊還在她體內來回抽插,她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念頭。熊安傑一手扶著美人螓首,一手捏著柔嫩的乳峰,肆意的舔舐著葉詩翩的小嘴兒,尤其是那條滑嫩的香舌,更是讓他奉若珍寶。
直到葉詩翩的雙唇、下巴塗滿自己的唾液,熊安傑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那條已經有些麻木的小舌頭。
葉詩翩雙眸緊閉,俏臉因為熊安傑亂舔留下的口水散發著晶瑩的微光。被吸吮到有些紅腫的薄唇間,一條柔嫩的香舌輕輕擺動。
見得如此盛景,熊安傑心頭一動,腰身一挺一抽,在葉詩翩的一聲嬌呼之中將肉棒給抽了出來,大量已經在陰道中積累很長時間的火熱淫液順著兩腿之間的粉嫩滾滾而出,場面美艷且淫亂。
“嗯~”葉詩翩輕哼一聲,被那大物抽插許久,驟然松開還略微有些不適,沒忍住輕哼出聲,可還沒待她反應過來,熊安傑身軀一提,愣是將那肉屌挪動到她的紅唇之前。
“來,給熊爺吹一會兒。”熊安傑噗的一下將沾滿淫液的肉棒懟在了葉詩翩的唇邊,即便葉詩翩有心抗拒,可在那難聞的氣味靠近時也不得不皺眉張嘴,任由著肉棒捅入。
“啊…嗚…”葉詩翩猝不及防的喚了一聲,隨即便被長槍完全堵住,本已舒展開的眉目不由得再次緊皺。
“嘿,是不是很久沒動過嘴了,去年教過你的,帶你好好復習復習。”熊安傑感受著身下的女人略微有了反抗的勁頭,不由得大手一揮,一掌打在葉詩翩掙扎的大腿上,白皙的腿膚上立時現出五指掌印,肆意掙扎的葉詩翩頃刻間便安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那眼角止不住的淚水流淌。
“熊少,你可別把她打壞了,她現在可還是公司的頂流呢!”一旁的李青青突然插了句嘴,也不知是出於好心還是利益。
“那你給她揉揉腿,順便講講道理!”熊安傑自顧自的驅動著肉屌向女人小嘴里一陣狂肏,也不管她唇舌是否願意服侍、臉色是否難看,他要將這女人馴服,至少,要恢復到當初任他魚肉時的模樣。
“哎,翩翩,你就別掙扎了,這世道一直都是弱肉強食的,咱們現在,斗不過他的。”李青青還真順著熊安傑的意思挪過去輕輕安撫著葉詩翩的大腿,溫柔的勸說著:“況且,不就算床上這點事嘛,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聽姐姐的,你順著他點,不但沒那麼疼,其實,還是挺舒服的。”
熊安傑一面繼續挺動長槍,一面觀察著葉詩翩的反應,她雖然依舊雙目緊閉不為所動,可身體的掙扎程度著實少了許多。
“這話倒是不錯,你乖乖的聽話,老子就能給你肏舒服,你不聽話,老子可以疼得你死去活來。”
熊安傑大聲喝斥,隨即便將少女口中的長槍抽了出來,退開身形,雙手捏著葉詩翩的臂肩向外翻轉,葉詩翩起先還有些不願配合,但熊安傑的大手越發用力,吃痛之下她也只得隨著熊安傑的力道將自己翻了個身,而正當她要將雙腿撐直趴在床上之時,熊安傑卻是一手卡在雙腿腿彎,嘿嘿一笑,卻是控制著她呈跪倒的姿勢。
而那因為跪倒而撅起的粉嫩蜜穴,便成了熊安傑身下長槍的目標。
葉詩翩雖是身量較高,但天生骨架卻是有些細小,身材纖瘦,就更顯得熊安傑的肉棒更加威猛無雙。
熊安傑調整了下姿勢,雙腿微分,雙手掐著葉詩翩的小腰,黝黑的屁股往前狠狠一送,碩大的龜頭對著粉嫩的穴口再次一往無前的肏了進去。
“噗嗤!”
“啪!”
“啊!……”
剛剛經歷一次強烈高潮的陰道再次痙攣,葉詩翩的腦袋隨著肉棒的插入猛地一抬。
“你…你,輕點!”葉詩翩艱難的回頭瞪了熊安傑一眼。
“輕點?”熊安傑趁她回頭的時候將肉棒緩緩抽出一截,然後話音剛落,又狠狠的肏了進去,直抵子宮。
“啊,呃…”
“啊…你輕點!求…求你了!”
“哈哈,這才像話,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
說話間,熊安傑卻並沒有半點輕點的意思,腹下稍稍蓄力,隨即便開始瘋狂的挺動熊腰,堅硬的肉棒高速抽插,滑膩粉紅的嫩肉來回翻動。
“呃…嗯…嗯…”葉詩翩沒再說話,而是掙扎著拿過床邊的枕頭將腦袋埋了進去。一聲聲低沉誘人的呻吟聲隨著熊安傑的抽插不斷的透枕而出。
“啊啊啊啊啊~”
熊安傑滿頭大汗的將葉詩翩從身下抱入懷中,胸腔緊貼著佳人的粉背,粗壯的雙腿蹬著床墊,已經被淫液浸泡出水亮光澤的粗長肉棒直上直下的在她那已經高潮過不止一次的陰道中瘋狂抽動。
“啪!”
不多時,在一陣高速抽插過後,熊安傑好似用出所有力氣往前一頂,接著便是上半身將葉詩翩的脖子拽了過來,大嘴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兩具身軀幾乎同時開始顫抖,隨著男人睾丸不斷的收縮,一股股滾燙的濃精抵著嬌嫩的子宮狂射而出。
被一陣勁射的葉詩翩也顫抖著達到了巔峰,緊致的陰道如同急促呼吸般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大量火熱的陰精澆灌在不住跳動的龜頭上。此時此刻,她在沒有先前的嬌羞與抗拒,在被熊安傑拽著脖子強吻的同時,自己也在熱切的回應了起來。
“哈,爽死了!”熊安傑一陣狂吻作罷,身軀也終於感覺到幾分疲憊。這一宿他在李青青那里肏了不下 5 次,如今又在葉詩翩身上發泄一通,即便他身強力壯,此刻也已是汗流浹背,腰酸腿軟。
緩了一會,熊安傑起身慢慢抽出有些軟化的肉棒。看著葉詩翩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兩條細長的美腿長靴的裹束下無力的卷曲著,紅腫的穴口久久不能閉合,大量白燭的精液緩緩流出,在那天藍色的裙擺下匯聚成一灘淫靡的水圈。
“還滿意吧?”李青青見他這幅模樣,故意靠攏身形,面露桃花的嬌笑著:“要是不夠,我再陪陪你?”
“哈哈,”哪知熊安傑聞聲虎眸一閃,整個人飛速的坐起身來,毫不客氣的將李青青撲倒在床:“來啊!”
“別別別,熊少、熊爺,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
熊安傑春風得意,當下也不再和她玩鬧,扶著酸軟的熊腰朝浴室走了過去:“改天再把她們姐倆叫來,咱們玩他個痛快!”
聞聽此言,癱軟無力的葉詩翩不禁心中一苦,一想到妹妹才剛剛和聶雲團聚,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和男友遠離深海在京北好好發展,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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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阿噗~”一陣秋風掃過,黃國棟猛地打了個哈欠,感受著雲都深秋時節的凜冽寒風,肥碩的身軀不由得向里縮了縮,整個人也變得有些蕭條與落寞。
他被關在雲都的一所軍事基地里足足三個月,可除了頭幾天被人審問之外,這三個月來幾乎沒人再來找他,而今天,他竟然被人帶了出來,只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怎麼回事?”黃國棟還有些莫名,但無論如何,先離開雲都才是正道。
聯系過家人後,他迅速買了班回深海的機票,不到三個小時,人已經出現在了深海機場。而當他走出機場的出站口見到熊安傑的身影時,他似乎才明白自己脫困的真正原因。
“黃校,歡迎回來。”
一間古朴幽香的茶室,熊安傑與黃國棟相對而坐,除了簡單的寒暄外,熊安傑還會時不時的搗鼓著茶具,從清理到衝泡,從倒茶到奉茶,雖是動作略微還有些生疏,但他這番動作也著實讓黃國棟有些意外。
熊安傑的身份他是清楚的,曾經標准的官二代,標准的紈絝,在學校短短一年沒少惹事,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今居然改頭換面,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除了長相更加英武,連帶著的談吐氣質也慢慢有了幾許從容。
“那這麼說,我還能回深海?”黃國棟輕輕抿了一口茶,從剛才熊安傑的話里他似乎得到了某些關鍵點。
熊安傑點了點頭:“的確,就目前得到的情況看,雲都事件後,鍾致遠和岳彥昕的處理結果都被定性為駐留雲都養傷,而你作為帶隊領導,回去之後好好配合調查,很快就能官復原職。”
“配合調查?”黃國棟不禁有些心虛:“會調查些什麼?”
“嘿嘿,沒關系,調查你的是檢察院的人,我這邊會安排的。”熊安傑露出一抹陰詭笑容,直讓黃國棟有些心里發毛,似乎這樣的笑容,從前只在馬博飛的臉上見到過。
“黃校,這件事雖然這麼過去了,但我希望你能清楚,是我,把你從雲都基地里救回來的。”說完正事,熊安傑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隨即語氣變得有些鄭重。
“知道,嘿,知道,”然而應對這樣的場面,黃國棟卻是得心應手,他立即露出曾經只對領導們才會用的諂媚笑容,半眯著眼睛微笑道:“將來熊少你有什麼需要,只管找我。”
“需要談不上,不過我確實想讓你幫我盯著些鍾致遠。”
“他?”說到鍾致遠,黃國棟略微有些犯難,這次事件歸根到底還是馬博飛和鍾致遠的恩怨,可到頭來弄得自己命差點就丟在了雲都,再讓他去盯人,他實在有些心虛。
“放心,不是要你對付他,盯著些就行,我自有打算。”
第 111 章:錯過
深海文學院教室。
精神抖擻的老師在講台上侃侃而談,但講台下聽講的同學們卻是心思各異。畢竟才只開學第二天,面對著自己的大二生涯,大家多少還沒能完全收心,時不時的跳眼窗外,依稀能聽到大一新生們的軍訓口令聲。
孔方頤聽了半截課,漸漸有些厭倦,回過頭來找了找分坐在其他位置的幾名室友,果然,沒一個在聽課。
林曉雨去旅游了,據說要晚兩天回來。
溫雪在那打著瞌睡,她從暑假開始去快餐店打零工,雖然掙得少,但她也慢慢恢復到從前的樣子,現在每天都得很晚才回來,以至於這堂早課有些走神。
但讓孔方頤覺得奇怪的是,張萱這個大姐大,居然在那悶著頭玩手機,時不時還會露出一陣傻笑。
“她不是收心備學准備出國嗎?”孔方頤有些納悶,從上學期後半段開始,張萱便一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哪里有過今天這樣的笑容。
孔方頤好奇之下主動挪了挪位置,趁著老師一個背身的時機飛跑到張萱的身側:“萱姐,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雖然幾名室友之間有過一些隔閡與矛盾,但過了小半年,幾人也漸漸看開了不少。
張萱笑了笑,收回了手機:“沒什麼。”
可孔方頤眼睛毒辣,趁著張萱手機再次震動的時候趕緊將臉湊了過來,一眼便瞧見了聊天框頂上的一個“鍾”字。
“呀,原來是他回來了!”孔方頤愣了一秒,雖說這幾天聽到了一些風聲,可關於鍾致遠身上發生的事,她是全然不知的。
但眼下看張萱這模樣,她便隱隱猜到了幾分:“你們,和好啦?”
張萱停下手機看了她一眼,隨口道:“沒有,我還在考慮。”說是如此,可張萱心里那顆漸漸封閉的種子,這會兒差不多已經被鍾致遠這些天的溫暖給融化了。
這幾天來,鍾致遠一如曾經那般體貼,早晚都會打來電話慰問,時不時也會短信聊天,張萱還沒答應和他見面,他也會買點小零食甜品送到她宿舍樓下,幾天下來,張萱的態度漸漸也有了變化。
“還考慮什麼啊?”孔方頤砸了咂嘴:“哎,你們都不容易。”
是啊,都不容易,都經歷了這麼多,既然還互相喜歡,又何必去為難彼此。
張萱心里舒緩了許多,看著鍾致遠剛才聊到的昨晚與隊友們吃飯的話題,不禁回了一句:“晚上,帶我去吃吧!”
幾秒之後,鍾致遠回來了信息:“好!到時候我來接你!”
言簡意賅,但其中的驚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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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籃球館的大門緊閉,十二名身著黑色或白色球衣的少年們站成一排,聆聽著隊長的指令。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各位,歡迎歸隊!”鍾致遠面帶微笑,盡可能的將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雖然隊伍這些天的訓練一直沒有間斷,但今天,卻是一個正式集結的日子。
掌聲響起,是一旁的趙舒奕率先鼓掌,她的目光變得比去年暖和了許多,陪伴著這群男孩半年時光,心中也漸漸多了些少有的柔情。
“今天是 16 級男籃校隊集結的第一天,我想了很久,有些話要對大家說。”
“過去的一年里,深海取得了一定成績,拿到了 CUBA 深海站的冠軍,奪回了深海賽區王者的榮譽。”
“但也有遺憾,我們在雲都賽區的小組賽里 3-4 出局,輸掉了一些本可以贏的比賽,最終止步於 16 強門外。”
“但這些,已經過去了,雖然今年我們沒有了雲哥、老秦這樣的定海神針,但我們也迎來了王開之、黃克強這樣的鼎力新星,球隊的風格或許會迎來改變,但不變的,是我們的目標。”
“冠軍!”鍾致遠猛地揮拳,聲音猶如洪鍾一般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既是深海站的冠軍,也將衝擊全國冠軍!”
“冠軍!”戴歌如今也算是鍾致遠的頭號擁護,第一個舉起拳頭發出咆哮。
緊接著,賀子龍、黃克強、李影、肖山彤等人也紛紛舉起了右臂,高呼“冠軍”!
“冠軍!”王開之雙眼半眯,嘴上輕輕呢喃,對這一年的目標更為明確。
“冠軍!”趙舒奕輕輕頷首,作為上一年的失敗者,今年,她將再次突破。
“那接下來,由教練為大家講解這段時間的訓練安排!”鍾致遠講演完畢,將話題遞給了趙舒奕。
趙舒奕深呼吸了一記,正色登場,言語間毫不拖泥帶水:“兩個問題。一是今年的深海站形勢,二是球隊戰術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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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點,張萱早早的出了宿舍,一個人走在校道上。
這是一條她十分熟悉的路,和鍾致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她差不多每天都要沿著這條路前往球館,因為再過不久,籃球館的訓練差不多就結束了,之後,兩人會尋著一家小餐館坐下吃個晚餐,隨後在青山湖附近走走停停,鍾致遠會跟她說起球隊里的趣事,而她,偶爾也能分享一下課堂或宿舍里的故事,總之,茶余飯後,盡是甘甜。
而後,便是兩人之間一系列的噩夢。
她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來療養傷口,仿佛老僧入定一般開始追求避世,但鍾致遠的出現終究是打破了她的平靜與修行,她答應了今晚的約會。
重塑自信的張萱化了一套淡妝,一條黑色百褶裙配上黑色長筒襪,再加上一頭烏黑靚麗的黑發和黑色短 T,剛好是當初和鍾致遠第一次見面時的韓系打扮,整個人看起來熱辣性感又元氣十足,尤其是對比起校道兩側時不時走過的“軍裝”新生們,學姐的回頭率自然是一等一的高。
靠近球館,張萱沒想到第一眼見到的卻是紀夢佳。
“她也在啊!”張萱抿了抿嘴,即便是再不想去回憶,可見到了紀夢佳,那段往事自然會涌上腦海。她停下了腳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猶豫過後,張萱選擇了退出,倒不是與紀夢佳有什麼隔閡,只是單純的害怕面對。趁著紀夢佳沒有發現,她轉身向著校門走了過去,隨便選了家奶茶店坐了下來。
可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才坐下不到一分鍾,一輛灰色的小車便停在了校門口,看著從車上緩緩走出的人影,張萱的臉色登時霎白。
“黃校,我就送到這兒了!”熊安傑正微笑著送別黃國棟。
黃國棟精神略微有些萎靡,但能重返深海,多少又有些振奮:“放心,答應過你的事兒一定看好,咱們,合作愉快!”
兩人就此分別,熊安傑正要上車,可余光隱約間掃到一股正盯著他看的眼神,他本能的回過頭來,恰好迎上的是張萱的驚疑目光。
“嗯?怎麼是她?”熊安傑有些狐疑,可瞧著張萱這會兒的精致打扮,色心登時就撲將而出,轉頭便朝著奶茶店走了進去。
“你好啊美女!”
張萱面色一僵,警惕的眼神里慢慢變得恐慌,她下意識的站起身,直接朝著門口跑去。
可惜的是,這種大學附近的奶茶店大門往往很窄,一個熊安傑的身材足夠將她攔下,雙手一張,便猶如一尊門神擋住了張萱的去路。
“你讓開!”張萱心中雖是恐慌,但嘴上卻還能保持著幾分潑辣勁頭,她鼓起勇氣朝著眼前男人大喝一聲,試圖去吸引周邊路人亦或者身後奶茶店店員的注意。
“哈哈,我偏不讓。”熊安傑微微一愕,倒是沒想到她還有如此發潑的一面,似乎與當日在雲都時的情景不太一樣,可腦海里剛閃過雲都時的美好畫面,心里便立時有了主意。
“你再不讓開,我就…”張萱依舊在虛張聲勢,可她威脅的話語還沒說出口,目光便被眼前男人高舉的手機里的照片所吸引,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來,好好聊聊,跟我走吧!”熊安傑見她模樣心中一定,立時搭出一只手靠在張萱的肩膀上,目光不由得朝著周遭的路人和店員邪魅一笑:“看什麼看,沒見過吵架的啊!”
熊安傑此時面容雖是變得英武了不少,可他那魁梧的身材配上這凶神惡煞的語氣多少讓人犯怵,見那位先前還大吼大叫的女孩子不再抗拒,竟真的跟著他上了車,旁人自然也不會多管閒事,只得任由著熊安傑將張萱摟著離開。
“你到底是誰?”張萱一上車,立時便開始了質問,她不想照片公之於眾,但更不想再被人肆意欺辱。
熊安傑咧嘴笑了笑:“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天晚上咱們做了三次,就算不認得我這張臉了,但我身上的味道,你總該有些印象的。”
“…”張萱一陣默然,直到此時她才終於確認了眼前人的身份,可隨即她又想到了一處細節:“你整容了,你怕人認出來,你想干嘛?”到得此處,張萱稍稍有了主意,對方既然整了容,那就是在逃避什麼,而自己雖然無法讓他受到法律制裁,但只要咬定了這一點,逼他將照片刪掉…
“挺聰明啊你,”然而讓她意外的是,熊安傑根本沒將她的指控放在心上,竟是一副調侃的語氣:“怎麼,要和我做交易?”
“對!”張萱認定他在虛張聲勢,咬牙道:“你把照片給我,我當今天沒見過你!”
可熊安傑的回應顯然出乎她的意料:“我喜歡交易,不過,你的籌碼有點少?”
“嗯?”
“據我所知,馬博飛當初也上過你,你一直不吭聲,是因為你的家人吧!”熊安傑突然目露凶光:“天河路星河花園小區 6 棟 1903,我聽人說,你家小區那邊治安有點差啊!”
“你!”熟悉的門牌號碼報出,張萱登時沒了脾氣,與當初聽到父母被綁架時的情景一樣,她的所有原則與尊嚴,都敵不過這樣赤裸裸的要挾。
“我也不為難你!”威脅過後,熊安傑立即恢復笑容,熟悉的打開自己的“套路”,再次將手搭在她的肩頭,蠱惑道:“今天再陪我一晚,你父母的事,照片的事,都一筆勾銷。”
“你…”張萱慢慢揚起頭來,臉色顯得十分猶豫:“說真的?”
“當然!”熊安傑雙眼微眯,半真半假的承諾著。
張萱又是一陣猶豫,熊安傑倒也不急,閉上雙眼坐在駕駛位輕輕的哼唱著小曲,根本沒將張萱的決定放在眼里,對他而言,張萱答應了固然更好,不答應,他也有的是辦法將她帶走,至於後續的承諾,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好!”好半天,張萱吐了口氣,眼里突然閃出幾分堅定:“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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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哥,一塊兒去吃?”訓練結束,隊員們三三兩兩的走出球館,各自迎向了自己的女友,而初入大學的黃克強自然還是單身狗一條,這些天他經常跟著鍾致遠混,訓練結束後也會跟著鍾致遠去校外隨便吃點。
“呵呵,今天不了,”可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鍾致遠始終低著頭翻看著手機,面對他的邀請只稍稍抬頭笑了笑:“今天約了人。”
“啊?”黃克強一臉茫然。
“哈哈。你遠哥約了嫂子了,不要你了!”戴歌在一旁瞧著有趣,不禁插了句嘴。
“嫂子?”黃克強更加蒙圈:“遠哥不是單身嗎?”
“嗨,別聽他瞎說。”鍾致遠說著話,可目光依舊盯在手機屏幕上:“我先走啦,下次一起。”隨即便獨自向著校門口走了去。
“你小子傻啊,”見得黃克強這發懵的模樣,不少隊友紛紛圍了過來:“遠哥這條件,你還以為他單著呢?”
“遠哥找過的女朋友啊,都是校花級別的。”
“遠哥就是厲害!”黃克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又看向戴歌與紀夢佳遠去的背影:“戴學長也厲害,他女朋友也漂亮!”
“還有以前的雲哥,他和紅姐,對,紅姐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黃克強聞言不禁精神一振:“兄弟們,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回去加練了!”
“啊?”
“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我決定再練一個鍾頭!”
眾人一陣轟笑,可哪知黃克強當真扭頭就走,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推開了球館大門,隨後,燈光敞亮。
“他,要干嘛?”
“可能真想找個校花吧!”
“那我們?”
“回去唄!”
……
一番熱鬧,當事人鍾致遠卻是完全不知自己與張萱的約會成了這屆新兵們的“目標”,一舉加大了大一新生們的訓練強度。
而他,此刻正在校門口默默的等待著回信。
“老婆,我下訓啦, 你在哪?”
“是睡過頭了?”
“還是晚上有課?”
“我先去校門口等你吧!”
“…”
“是還沒想好要見面嗎?”
“我還以為,今天終於可以見到你了,終於可以像以前一樣陪著你、守護著你了。”
“那我繼續等你想好,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我想你!”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傍晚的秋風裹挾著幾分涼意蕩漾在鍾致遠的心頭,每隔幾秒鍾,鍾致遠都會低頭看看,每過幾分鍾,他都會忍不住發出一條信息,語氣漸漸有些卑微,但他覺得,對這個熱情善良爽朗大方的女孩,這些許的卑微也算不得什麼。
但他不知道的是,命運似乎又一次與他開了個玩笑,他心中牽腸掛肚的女孩兒,此刻正曲著她那纖細的美腿跪在一位壯碩男人的胯間,白嫩的小手扶著男人的大腿根部,正用她粉嫩的小嘴認真的傾吐著什麼…
張萱此刻的表情有些痛苦,動作自然也有些吃力,除了小嘴上不時發出的“吧唧”聲響,鼻腔里偶爾也能聽見些許嗚咽的聲音。
唇瓣隨著男人的動作已經有些泛白,她努力的張開雙唇包裹著那支不屬於男友的粗長肉棒,滑膩柔軟的小香舌在僅有的空間中彷徨閃躲,可終究繞不開那支幾乎要將她口腔填滿的擎天之柱,漸漸地,她的閃躲慢了下來,不時的駐留在肉棒莖身之上,或驚醒挪開,或順勢輕撫,可無論是何反饋,對這支長槍的主人而言,都是一股難得的享受。
感受到美人嬌嫩的喉嚨已經完全適應了龜頭的入侵,熊安傑開始扶著她的螓首來回抽動。
看著張萱嬌艷欲滴的俏臉,熊安傑偶爾還興奮的向上挺動腰臀,配合抓住她秀發的雙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著她的小嘴兒,碩大的龜頭在緊致的喉嚨中越進越深。
良久,佳人芳唇無法抑制的流出大量溫潤的香津,順著張萱的嘴角流出,沿著白皙下顎緩緩滴落,不多時,便將熊安傑的肉棒和陰囊完全打濕。
“唔,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功夫見長啊!”熊安傑享受著張萱深喉的快感,直到她翻著白眼不斷拍打自己的大腿,才將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從溫潤的口腔中整根抽出,隨即用已經塗滿香津的棒身摩擦著柔嫩的臉蛋。
“咳,咳……別,別這麼深,行嗎?”張萱捂著因為窒息而漲紅的玉頸,聲音有些沙啞的小聲懇求著。
熊安傑沒有理她,徑直站起身來,繼續將肉棒插進張萱小嘴,但這次只是淺嘗輒止的肏了喉嚨一下就給抽了出來,甚至將那無處安放的小舌頭也給帶了出來。
“唔…唔…咳…咳…”張萱眉頭皺起,喉間的痛苦與口中的觸感交錯,讓她難受得又是悶哼又是輕咳。
“怎麼樣,雞巴好吃吧?”熊安傑將肉棒豎起,緊貼著張萱的側顏來回剮蹭:“要說你們宿舍幾個長得各有千秋,不過論吹簫的技術,還得是你們老幺。”
張萱聞言抬頭橫了他一眼,雖是不屑與他爭辯這些事,但眉宇間的輕微皺起卻也能表明她將這話聽了進去。
“嘿,溫雪那小騷貨別看她一臉純情的,我要是把褲子一脫,她都能給我從馬眼親到精袋,哈哈哈哈!”
“無恥!”張萱終究沒忍住斥責出聲。
可熊安傑卻是毫不在意,滿臉戲謔之色的低下了頭,瞧著張萱這一身緊致卻又魅惑的黑衣打扮,咧嘴笑道:“這有什麼無恥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她是我女朋友,我肏她,她歡喜還來不及。”
“你是在騙她!”
“騙?”熊安傑嘿嘿一笑:“怎麼,我多上幾個女人就叫騙了?那你是那小子的女朋友,現在跟著我來開房,這又算什麼?”
說著,他把弄著油光水滑的龜頭再次頂開張萱的柔嫩雙唇,然後故作溫柔的扶著她的秀發說道:“來吧寶貝,上了床,都一樣!”
張萱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略微有所蠕動,她想反駁,可熊安傑卻已經不打算給她反駁的機會,粗長的肉屌一次次的向里深插,直到她臉色趨於平靜,這才平緩了許多:“你看,你要是反抗,我就把你當個婊子,肏得你三天合不攏嘴,你要是聽話,我就把你當成寶貝,不但我爽,也把你伺候舒服。”
熊安傑這話雖然滿是淫辱調笑意味,但確確實實也是張萱眼下的處境,她凝神半晌,終究是打翻了頂撞的念頭,默默低下頭去,神色乖巧的含住男人那支碩大的龜頭開始溫柔吸吮起來,偶爾還像模像樣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認真的舔舐著粗長的棒身,幾個回合下來,甚至還能順著熊安傑的引導,仰起精致的俏臉將一半滿是黑毛的陰囊含入嘴中,溫柔的來回舔弄著兩顆圓潤的睾丸。
熊安傑滿足的點點頭,心中涌起一陣得意。正所謂權力滋生欲望,曾經作為官二代,他追求的只不過是多肏美女,甚至美女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可如今掌控著李青青和蜘蛛兩座大山,又有周文斌留下的“催眠”遺產,能肏的女人越來越多,所追求的感覺當然也大有不同,這些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他不但要狠狠地肏,更是要肏到她們乖乖聽話為止。
就像眼前的張萱這樣,威逼利誘幾經周折,漸漸也有了點屈服的意思,而只要這女人有了一丁點的屈服,他就有自信把她給爽得沒邊兒。
熊安傑一邊命令著女人跪在地上給他含蕭吹屌,一面開始快速除去身上的衣褲,直至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堅挺的肉棒仍舊被張萱嘬在嘴里不曾放下,熊安傑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抽出肉棒,在張萱的錯愕眼神中將她翻了個身子,雙手順勢探入那條黑色百褶裙里,很快,一條白色的打底內褲被粗暴的扯落下來。
看著熊安傑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張萱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她扭轉了身子,似乎想要從熊安傑的“魔掌”中逃脫:“我…我去洗澡。”
“先肏一炮!”熊安傑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雙手用力一扯便將她拉了回來,手掌沿著這身黑色套裝來回游蕩,不多時便將她擺成一副挨肏的跪趴模樣,隨即雙手按住腰背將她固定在身下,一手掀開裙擺,長槍肉屌毫不客氣的深入雙腿之間,幾乎不用低頭去看,熊安傑便能沿著那柔嫩的肉縫尋找到少女的蜜穴洞口,腰腹一挺,長槍盡沒。
“啊~”即便早有心理准備,張萱仍舊被插得雙眼緊閉,痛不欲生。
然而熊安傑卻是滿臉紅光,極盡享受,他故意沒脫張萱的衣服,這身彰顯個性的黑色套裝,早就看的他欲火竄動,龍首昂揚。
可憐的張萱只得將頭埋在床被里,無助的呢喃著什麼,她哪里會想到,這身為見男友精心准備的裝束沒有等到鍾致遠的清揚微笑,反而是先被這頭惡熊狠狠的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熊安傑好像有無窮的體力,他頻繁的更換著姿勢瘋狂的蹂躪著張萱這套誘人身軀,一會兒從後深插,腰腹不斷撞擊著黑色裙擺;一會兒壓在床側,將那兩條黑色長筒襪高高的扛在肩上;一會兒又連人抱起懸在腰上,肆意抽插間惹得她的黑發飄散;一會兒又俯臥在床自後環繞,龍槍輕頂時上下半身已融為一體。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直到熊安傑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猙獰,直到張萱的呻吟聲和求饒聲已然變得輕柔悅耳,熊安傑虎腰一挺,終是在一番酣戰之下射了出來。
“啊~呼~啊~呼~啊~”
此時,嬌軀敏感、內心脆弱的張萱已是滿臉潮紅,嘴邊呻吟著的已然不知是抗拒的呼喊還是舒心的呼吸,過得幾秒,她才瞥了一眼正低頭看他的熊安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懼怕,但經歷了這一次不算“強奸”的強奸,她也算真正理解了那連綿不斷侵襲著她腦海的高潮快感。
“難怪他說,溫雪是個小騷貨,我剛才…”一念至此,她猛地收住念頭,她害怕自己會完全沉淪於肉欲,害怕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潮會將她的意志完全吞噬。
“走,去洗洗!”思緒未穩,熊安傑便恢復了動作,他猛地將她攔腰抱起,步伐矯健的向著浴室走去。
一件件的衣物沿著她姣好的裸軀脫落而下,一點點的雪白肌膚袒露在這個她並不願意認同的男人眼前,張萱的眼睛里泛出一層水霧,尤其是伴著浴室噴頭下揮灑而出的熱水,她的思緒越發的混沌,無措。
直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將她壓得彎下了腿跪在浴室的地上,一股熟悉的味道朝著她的嘴涌了過來。
“來,張嘴。”
“嗯,別動,接著。”
“別吐,咽下去。”
“哈哈,真乖。”
約莫又過了二三十分鍾,香艷的浴室里漸漸泛起了一層霧氣,熊安傑捏著剛射完兩輪的肉屌對著噴頭衝了衝,才幾秒不到,長槍便又有了抬頭的想法。
“來,寶貝兒,去床上撅著。”熊安傑拍了拍身下女人的腦袋說道。
已經唇舌發麻的張萱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眼神空洞地朝熊安傑望了一眼,隨即便麻木的點頭,拿了條浴巾擦了擦身子,竟是真的走出浴室爬上大床,跪趴在床邊,將自己的俏臉深埋在柔軟的床墊里,一雙酸軟無力的玉臂癱在身體兩側,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白皙豐滿的臀峰顫顫巍巍的高高撅起,像是在等著身後的男人無情攀登。
熊安傑很快走出,每走一步,身下的肉棒便堅挺幾分,直到挺著粗長的肉棒走近那兩只精致可愛的腳丫中間,雙手用力沿著張萱的兩片美臀向外分開。
張萱那原本粉紅嬌嫩的小屄經過剛才的爆肏已經腫脹到完全閉合,僅剩一條淺淺的屄縫。
“嘿!”
熊安傑淫笑一聲,伸出大拇指順著那道神秘的縫隙緩緩滑下,隨著指尖傳來的嬌嫩觸感,一抹誘人的粉色如春光乍現一閃而逝。
“嗯~”
張萱被這一下滑的嬌軀劇顫,紅腫不堪的屄肉彷佛比平時敏感百倍,一聲淺淺的低吟透過床單傳到熊安傑的耳朵里。
“哎呀,這麼敏感,一根手指你就這樣了,那一會你這小騷屄不得被我肏壞了?”
熊安傑裝模作樣的說道,但動作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話音剛落,他雙手再次握住少女豐潤柔軟的臀肉,站身立定,雄腰十分果決的向前一挺,粗長肉棒摩擦著兩片紅腫不堪的陰唇,好似故地重游般精准無比的肏進了張萱的嫩屄深處。
“哦!”
滾燙粗長的肉棒瞬間被滑膩緊致的陰道壁肉死死裹住,碩大的龜頭如燕歸巢般鑲嵌進入到張萱那溫潤的子宮之中。
“啊!”
張萱被這一下肏的抬起了頭,雙手死死的抓緊床單。
陰道被填滿的一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熟悉的充實感和酥麻快感由腹部急速擴散到全身。
“啊,啊,啊!”
熊安傑一改先前的溫柔,第三個回合開始,他才剛剛展現出自己的強悍。
這一番狂風暴雨直肏得張萱嬌軀狂顫,似痛似爽的呻吟連綿不絕,敏感的陰道不斷痙攣著將熊安傑的反復進出的肉棒越裹越緊。
“啪啪啪啪啪啪…”
“輕、輕一點,啊…求你,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求求你,輕,點…”
張萱的嬌軀如同凋零的落葉在狂風中無助的搖曳,嘴里語無倫次的發出微弱的輕吟與懇求。
熊安傑聞言放緩了肏干的速度,抬起一條大腿踩到床上,然後俯身用雙手握住張萱那一對兒前後搖晃的粉嫩玉乳,一邊肆意褻玩,一邊繼續凶狠的挺動熊腰。
“怎麼樣,是不是來感覺了?”熊安傑用下巴抵著她的無暇玉背,語氣淫蕩的問道。
“啊…我受不了了,啊!求…求你…輕點…”而張萱此刻也只能不斷搖頭求饒,柔軟無力的嬌軀被熊安傑壓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
“叫我聲老公,我就輕點。”熊安傑緩緩壓下,幾乎完全趴在張萱的裸軀之上,粗長的肉棒還在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張萱雙腿之間的粉嫩。
“輕…不…啊!求你…”
“啪!”
熊安傑見她避而不答,隨即高高撅起屁股,將肉棒幾乎完全抽出陰道,然後再次凶狠的全力肏入!
“啊!啊!”
“叫老公!”
“…”
“啪!”
“叫不叫?”
“啪啪啪…”
張萱依舊不答,熊安傑也不再客氣,身軀扶正,開始對著她的嫩屄發動最狂野的衝刺,幾乎在噴射邊緣的肉棒帶著殘影在張萱的陰道內若隱若現,一次次勢大力沉的撞擊著快要崩潰的嬌嫩子宮。
“呃…啊…呃…啊…”
張萱沒再求饒,但細微起伏的呻吟卻已暴露出她此刻的不堪重負,就好像是在用這種方式保留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保留著男友的最後一份淨土。
可她那敏感的小屄此刻正被熊安傑狂肏得陰精橫流,泥濘不堪,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斷襲來,這種情況下,她那自欺欺人式的自尊心,又能在羞恥的高潮下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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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鍾致遠的手機突然一陣抖動,早早睡下的他突然一個激靈,側身一翻便將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
果然,是張萱的回信:
“對不起,我還是沒法回到從前,我們,分手吧!”
鍾致遠半眯著睡眼,心中瞬間失落到了極點,雖說對這一結果有所預料,但終究是難以釋懷,這一夜,恐怕是無法安睡了。
同樣無法安睡的自然還有深陷魔爪的張萱,自被熊安傑擄走帶到酒店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幾乎就沒有逃脫過熊安傑的掌控,即便是剛才那條信息,也是在熊安傑的注目之下發送出去。
“啊啊~啊啊~”
又是一頓狂風驟雨,熊安傑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雙黑絲網襪,逼著她換回了先前的黑色裝扮,只不過將長筒襪換成了黑絲網襪,而也因為這一丁點的不同,熊安傑的獸欲再次點燃,直將渾身乏力的張萱掛在身上,下身猶如打樁一般的洶涌頂撞,永遠不知疲倦。
而張萱,卻也只得將無助的小手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一面感受著身體的不堪重負,一面發出細微的呼喊:
“輕…輕一點…老…老公…老公…輕一點。”
第 112 章:故事
美國,斯凱莊園。
與尋常的郊區農莊截然不同,斯凱莊園占地 5000 多平,在整個州區都赫赫有名,而其莊園主人湯普森亦是在世界福布斯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
斯凱莊園恢弘大氣,北歐式建築風格之中鑲嵌著不少東方元素,眾所周知,湯普森向往東方,更是與東方大陸的首富馬天雄相交莫逆,而眼下,馬天雄就寄住在這所莊園里。
“馬,不用那麼緊張,在我的地盤,沒有人能動你一根汗毛。”湯普森端著一小杯中國的龍井,像模像樣的煎煮品飲,同時也寬慰著身邊坐著的客人。
馬天雄笑了笑,順著他的話道:“那當然,斯凱莊園聘有雇傭軍,有享受政府庇護,別說是她區區一個女人,就算是她帶著一個師的兵力,也攻不下您這座堅實的城堡。”
湯普森笑容更甚,雖是好友,但他很少瞧見馬天雄如今的落魄,如今他寄住在自己的莊園下尋求庇護,對他而言既是情誼的見證,更是一次難得的商機,將“智運”引入他斯凱莊園旗下的商機。
“轟~”
然而就在他開始臆想之時,屋外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 便是會客室內的地面顫動。
“怎麼回事?”湯普森朝著屋外一聲咆哮。
“好、好像有人埋了炸藥,在…在地底。”立即有安保人員前來報備,如此大的聲響,很容易辨別出情況。
“轟~”
湯普森還沒來得及“FUCK”,第二道轟鳴聲已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是車庫!”
馬天雄立時皺起眉頭,這段時間以來他飽受其煩,自己的團隊接連遭遇那個瘋女人的死亡恫嚇,安保力量喪失殆盡,眼下托庇於斯凱莊園,可沒想到的是,對方安靜了一個多月,換來的卻是眼下的突然爆發。
她究竟帶了多少人?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馬天雄捫心自問,即便是帶著當初的“獵影”小組全員,他也沒有可能攻陷這座莊園,而眼下,這個女人卻已將魔手伸了進來。
“轟~”
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是前門的花園方向。
“看來,這里也守不住了!”馬天雄心頭一暗,當即找來自己的幾名秘書親信,朝著湯普森喊道:“湯普森,給你惹麻煩了。”
“哼,”湯普森這會兒也沒好氣招待他:“馬,不用怕,我已經聯系了政府,過不了多久,會有武裝力量前來支援。”
“不,我想帶著人先離開,”然而馬天雄卻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生死置於如此險地:“我已經聯系了洛杉磯的凱特,他會在洛杉磯等我。”
“…”聞聽此言湯普森更是不悅,可出於基本素質,他也只是白了馬天雄一眼,不作挽留。
馬天雄揮了揮手,與一眾親信趕赴車庫,匆忙間便乘車駛出莊園。
從斯凱莊園到州中心的路程並不遠,馬天雄早有規劃,一旦出了事故便驅車前往州中心地帶,隨後便乘坐飛機前往洛杉磯,而這一路都在中心地帶,尋常情況對恐怖襲擊的防范非常嚴格。
除非這女人不要命了!
“轟~”
然而就在汽車駛出莊園不到五分鍾的路口,一處距離中心地不到兩公里的路口,一聲巨大的轟鳴爆炸音自前車響起,刹那間,駛在馬天雄前頭的汽車被炸了個粉碎。
硝煙過後,那個不要命的女人赫然走出,她,真的只有一個人。
“馬天雄,我說過,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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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天揚別墅區。
西裝筆挺的李青青慢步推開家門,可剛一走進,便瞧見了客廳里的談笑聲響。
“馬少?”
馬博飛與林曉雨居然提前一天回來了。
“青青姐,我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來著,就今天提前回來了。”林曉雨的笑容越發自然,這段時間以來,她無憂無慮的跟在馬博飛的身邊,想來是心情不錯的。
可李青青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奇怪,雖是對馬博飛的回歸有所准備,但畢竟提早了一天,很多事情,她都還沒完全想好。
那件事,究竟該不該告訴他。
念頭很快被打消,李青青心頭一暗,只因為昨晚她又被熊安傑拉去酒店玩了一整宿,以至於現在的她精神都還有些恍惚,甚至因為昨晚內褲被扯得稀碎,而眼下的她,身下竟是掛著空擋。
而恰在這時,馬博飛的目光朝她望了過來,眼神中似乎是帶著幾分異味:“怎麼?沒睡好?”
李青青心中一緊,連忙強撐出幾分媚笑說道:“那可不,你們兩個去逍遙快活,我一個人呆在公司里忙前忙後,累死了都。”
“我可是聽說,你上午沒去公司。”馬博飛笑著說起,目光卻是不經意間朝李青青瞥了一眼。
然而李青青並沒有露出一絲慌亂,她將頭湊到馬博飛的耳邊,只輕輕嘀咕了兩句,馬博飛的眼神立時亮了起來:“真…真的?”
“試一下總是好的,”李青青倒還真的早有准備:“對了,醫院那邊的診療也需要繼續,雖說用處不大,但對身體的恢復有幫助。”
“好!”馬博飛想也沒想的答應了下來。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啊?”林曉雨在一旁眨著大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李青青將頭湊到她那粉嫩的耳垂邊,小聲念道:“也許,馬少的病還有得救。”
“對了馬少,”將林曉雨調笑得面紅耳赤後,李青青又調轉了話頭朝著馬博飛報告道:“明天就是 CUBA 深海站的抽簽了,英僑校方早些時候聯系到了我,想問問您有沒有回英僑打球的想法。”
“嗨,”馬博飛自嘲的笑了笑:“我現在這副身體,還打什麼籃球。”
“嗯,我幫你拒絕了。”
“對了,熊安傑找到了嗎?”馬博飛不禁想起了學籍還在英僑的熊安傑,他已經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沒…沒有。”李青青聲音略微一顫,隨即恢復了平靜繼續道:“馬少,有個事我想跟你商量。”
“嗯?”
“我想雇一批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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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萱萱…不要…不要…”鍾致遠突然一聲呼喊,身形向前一墜,猛地從睡夢之中驚醒,舉目張望,除了兩名室友那尷尬的面孔,再無其他。
“哎,老四,你這麼著也不是辦法啊。”戴歌嘆了口氣,對鍾致遠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了:“今天都抽簽了,下周就是比賽,你這樣下去怎麼行?”
陳起也點了點頭:“致遠,看開點吧。”
“呼~”鍾致遠長舒了口氣,雖是心中明白過去的已經過去,可不知為何,那股怨氣卻仍舊憋在胸口難以散去,明明彼此都深愛著對方,可結果,卻再難破鏡重圓。
“要不,明天我陪你再去找她?”陳起突然提了個主意。
鍾致遠緩緩搖頭:“她那天說得很明確,我…”
自那天分手後,鍾致遠找到過張萱兩次,但無論他好說歹說,張萱的態度突然間變得十分強硬,她害怕了,她不願意再陷入到與他的糾葛之中,她只想安安穩穩的讀完這段時間,而後,便是出國。
“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思緒清晰了不少,鍾致遠這才想起這會兒已經是深夜,作為每天訓練的體育生來說大都睡得較早,自己這麼大的舉動,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吵起來了。
“沒事,別說這些…”
“就是,”戴歌撐了撐懶腰:“反正明天白老師的課,她好說話。”
鍾致遠略微有些感動,隨即便不再多言繼續躺下,可無論他如何閉眼,腦海里卻沒有了半點睡意,閒著無聊,他拿起了床頭的手機翻了翻,一條兩小時前顏妙旖發來的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睡了嗎?出來吃點東西?”
鍾致遠苦澀一笑,心中感嘆著顏總對他還真是抱有厚望,隨即回復了一句:“剛才睡著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不到五秒鍾的時間,短信立即回復了過來:“現在出來?”
鍾致遠有些錯愕:“啊?太晚了吧?”
然而顏妙旖的做派一向不容他的質疑:“二十分鍾後,校門口見!”
二十分鍾後,一輛銀白色的轎跑赫然出現在了深海大學的正大門,車窗搖下,露出的是一張煙熏妝大波浪的俏臉。
“顏…顏總?”鍾致遠赫然一驚,以往去見顏妙旖,她都是一身西裝或是禮服,這麼濃妝艷抹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可仔細一打量,又不得不佩服顏妙旖的容顏精致,若是換了別人,這個妝容不是老妖婆就是小太妹,可化在顏妙旖的臉上,除了略微顯得有些輕浮之外,與她那雙清澈大眼完美融合,只覺得美得更加艷麗。
“不是說讓你換身衣服嗎?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顏妙旖嘟噥了一句。
“沒…沒有吧!”鍾致遠自己都有些不太確定,自己只以為是出來吃個路邊攤,穿的自然是簡單的 T 恤和球褲,要不是看著要見女士,可能連拖鞋都給穿出來了。
顏妙旖微微皺眉,隨即翻了翻手機,這才露出笑容:“嚯,確實忘了跟你說了。”
可鍾致遠立時聽出了其中意味:“你還通知了別人?”
“當然!”顏妙旖神秘的笑了笑,隨即拍了拍副駕駛:“少廢話,上車!”
很快,窗外的冷風劃過臉頰,顏妙旖一腳油門,汽車便向著市中心全速行駛。
“聽說,你又失戀了?”果然,顏妙旖對他的事分外上心。
“顏總,你這個‘又’字就太損了吧。”與顏妙旖相處久了,鍾致遠倒也知道了她喜歡開玩笑的脾性。
“所以呢,今天打算帶你去見見世面。”顏妙旖談笑間汽車便駛入了一片燈光璀璨的酒吧街。
“酒吧?”鍾致遠還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
“沒來過吧,今天姐帶你長長見識。”顏妙旖嘿嘿一笑,在車庫停好車後便領著鍾致遠走進了那片喧鬧之中。
星光搖曳、噪音震耳,鍾致遠光是走在門口便已皺起了眉頭,他下意識的止住腳步:“顏總,要不,還是算了吧?”
“怕什麼嘛,適應一下就好了。”顏妙旖不由分說的拉住他的手,直接朝著人海中擠了進去,不多時來到一處四人小卡座。
“我給你介紹啊,這間酒吧呢,也是山潤旗下,許多力高的球員們休息時間也會來這兒喝酒,我給了內部折扣。”顏妙旖一面介紹著酒吧的情況,一面朝著附近的服務員招手示意,很快,一打鍾致遠從未見過的洋酒端了上來,同時還端來了不少燒烤和零食。
“哈,跟著顏總走就是好,”不得不說,這地方雖然陌生,但有顏妙旖這麼個大老板在,鍾致遠多少覺著一陣心安,仿佛耳邊嘈雜的音樂突然間也變得不那麼的難聽了。
“那你還拒絕來我這兒?”顏妙旖故意撒了個嬌,頃刻間又多了幾分女人味道。
“顏總,”鍾致遠苦澀搖頭:“您別這樣,我可真有點看不懂你了。”
“看不懂難道不好嗎?”顏妙旖獨自端了杯酒,雙眼朝著酒杯微微眯起,仿佛在注視著酒水里的蕩漾波紋,突然又說道:“其實吧,人和人之間,沒必要了解得那麼清楚的。”
“…”鍾致遠一時沉默,關於這些人生道理,他一個大學生確實有些無法反駁。
“就好比你的初戀,”然而顏妙旖卻是早有腹稿,仿佛要一層層的揭開他的傷疤:“我雖然不知道她曾經和你是怎麼你儂我儂的,但是我見過她,挺清純的一個小姑娘,可現在呢,我聽說整天跟在馬博飛的身邊,這幾個月又是藏區又是草原,你覺得她還是以前的她嗎?”
“…”
“再好比你那個張萱,我也了解過,聽說是個很陽光的女孩子,可現在也和你鬧掰了,肯定有她的原因,這些,你覺得你真正了解嗎?”
“顏總,你…”鍾致遠心中有氣,想要辯駁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張萱那決絕的面容又一次浮現在了心頭,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我說啊,這些個女大學生毛都還沒長齊呢,”顏妙旖又為他滿上一杯,旋即又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你看姐怎麼樣,以後跟著我啊?”
美酒清甜微醺,才一杯下肚,鍾致遠變覺著腹中的火熱不亞於干了一杯二鍋頭,看著顏妙旖當下這濃妝妖嬈的模樣,尤其是那離他僅有幾公分的紅潤芳唇,有那麼一瞬間,他竟是想直接擁吻過去。
但終究理智戰勝了酒勁,鍾致遠輕咳了一聲:“顏總,你別開玩笑了。”
“哈哈,逗你的!”顏妙旖捂嘴笑了起來,但眼神里依舊是帶著幾分勾人的媚態:“不過我啊,給你叫了個美女過來。”
顏妙旖話音未落,目光卻是揚起,正對著遠方酒吧入口處緩緩走來的一道旖旎身影。
是一位美女,一位戴著狐狸面罩的美女。
“哈嘍,帥哥又見面啦!”美女緩緩靠近,很快湊到兩人的卡座位置,只和顏妙旖輕輕點了個頭後便朝鍾致遠打起了招呼。
“你…你是慕容琴?”這聲音、這身段,鍾致遠立時便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喲,看來對你印象挺深啊。”一旁的顏妙旖調笑了一句,隨即將頭低了低,在鍾致遠耳邊小聲說道:“怎麼樣,看你失戀,我把咱們的大明星請過來陪你喝酒,夠客氣吧!”
“可惜,她現在太火,不好摘面具。”
鍾致遠朝著慕容琴多看了幾眼,心中倒也覺得感動,無論顏妙旖出於什麼心思,但這份盛情對她而言顯然不是常人所能享有。
“謝謝你,顏總。”
“我一直想說,你要是來我們力高,我就讓你叫顏總,但你不來,咱們就是朋友,別老顏總顏總的叫。”
鍾致遠知道她又在拿自己開玩笑,也不多加理會,朝著慕容琴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出來一趟還得帶面具。”
“沒事啊,我喜歡戴面具。”然而慕容琴的回答卻是讓他倍感意外。
“…”鍾致遠砸了咂嘴,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好啦,別扯那麼多,喝酒吧,對了,你會玩擲骰子嗎?”
“這都不會,小琴你教教他!”
……
酒過三巡,兩女一男的較量終究是以慕容琴的埋頭大睡而敗下陣來,鍾致遠摸了摸自己發紅的額頭,再看了一眼依舊精神抖擻的顏妙旖,不禁感慨這位女強人的過人之處。
“還喝嗎?”顏妙旖瞥了他一眼,眼眶里平白多了幾分光澤。
鍾致遠搖了搖頭,摸了摸暈顫的腦袋,擺手道:“喝不了啦,再喝明天的訓練就廢了。”
“自律!”顏妙旖微微一笑,卻是獨自端起酒杯再度輕抿了一口:“不過啊,每個人都有堵著的時候,偶爾發發瘋也不算什麼壞事。”
“嗯,今天謝謝你顏總,我心情好多了。”
顏妙旖白了他一眼,又將目光朝向埋頭酣睡著的慕容琴:“你覺得她怎麼也?”
“…”鍾致遠尷尬一笑:“顏總,你別老拿我開心啦。”
“我可是認真的!”然而顏妙旖卻是搶過話頭:“記得上次給你說過的事吧?”
“啊?”鍾致遠隱約記得,顏妙旖說要介紹慕容琴做他女朋友這回事,可那會兒自己剛和張萱在一起,壓根就沒多想,不過換了現在,他經歷許多,對這類的荒唐事也不會太感興趣,當即回絕道:“您說真的啊,那您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啊,只想好好打球,好好念書。”
“想不想聽聽她的故事?”
“…”鍾致遠的話又被堵住,對這樣一位美女明星,他多少會有些好奇。
“她是個天才!”顏妙旖隨口一句便已經將鍾致遠的好奇吸引了進去:“小時候的事情,我已經不太記得了,但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只是個髒兮兮的小黑妞,光著腳丫子,瘦胳膊瘦腿,一點兒也沒有如今的仙氣。”
“她是個混血,爸爸是國外的漁民,母親是早年被拐賣過去的,從小就受她阿爹的打罵…”
“那天是我 12 歲的生日,家里在海邊組了個生日 par,她悄悄混在樂隊里,偷偷摸摸的唱了首兒歌,那聲音立時觸動到了我,雖然才幾句便被人打斷,但她,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聽到此時,鍾致遠大致明了,心中由衷的感慨著:“你救了一個女孩。”
然而顏妙旖卻是搖了搖頭:“你錯了,她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即便當時沒有我,她也會尋找到機會逃脫,她有著很好的底子,將來無論跟了誰,都不會差。”
“…”
“她十五歲那年已經有了美人相了,我二叔的兒子看上了她,我當時沒有多想,只覺得也算一件好事,問過她意見後,她竟是自己跑去試探了下那小子,很快便把他在學校勾三搭四的事兒查了個清楚,回來就拒絕了我,我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猜她怎麼說?”
“…”鍾致遠又是一陣沉默,感覺自己的思路完全跟不上顏妙旖的話題。
然而到這里,顏妙旖卻是不再多言,只繼續端起酒杯,這次,她一飲而盡:“嗯,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時候也不早了!”
“顏總你這關子可賣得不好啊!”鍾致遠搖頭苦笑。
“突然不想說了,”顏妙旖得意的晃了晃腦袋,響指一打,便有服務員圍了過來。
“幫我叫個司機送他回去。”
看著鍾致遠遠去的背影,顏妙旖的視线略微模糊了起來,借著酒吧里昏暗的燈光與心頭微弱的醉意,她的腦海中又回憶起了慕容琴那天的話。
“我喜歡的男人,必須是讓你滿意、讓你心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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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友健身房位於深海大學附近,但經營的主體大多不是學生,一張上千元的會員卡對大學生而言顯然不及在學校跑跑圈打打球來得實惠。
而相應的,學校周邊的居民、大齡教師才是他們的主體客戶。
下午兩點,健身房的教練們正圍坐在一圈打著撲克,生意寡淡的時節也懶得外出宣傳,更何況整日里面對的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對這幫荷爾蒙旺盛的肌肉男來說著實有些無趣。
然而牌斗正酣時,坐在正對大門的小伙子突然間眼前一亮,整個人“嗡”的一下站了起來,完全不理兩名同伴的質疑,徑直朝著門口走了進去。
門口站著的是個女人,一位年輕性感、美艷到讓人精神抖擻的女人。
“這位美女,您是要健身嗎?”小張強行按捺住心頭的激動,率先發問,而身後的幾名教練這才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暗罵今天位置沒有選好,要不然這麼漂亮的客人肯定要搶先接待。
但即便公司有著不能爭搶客戶的規矩,幾名教練也不自覺的走上前去:“美女,今天本店有活動喲,辦卡打折…”
趙舒奕朝著幾人瞥了一眼,也不搭理,自顧自的向著健身房里的器材走去,場地雖是不大,但也還算齊全,尤其是 VIP 房間里還有一間拳擊台更讓她滿意,趙舒奕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給我辦一張。”
“好的美女,我們這邊會為新會員贈送一節免費的體能課,我是您的體能教練,我…”小張很快為她辦理了健身卡,隨即又開始了“業務流程”。
“不用,我不需要。”然而意外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根本沒打算搭理他,徑直掏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喂,位置我發你了,你直接過來。”
“美女,是這樣的,我想了解一下您健身的目標,是為了塑型還是減肥還是…”
小張的話語隨著一聲“砰”的響動戛然而止,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舉重器的附近,一只手簡單的在杠鈴上摸了摸,隨即便直接從中間給提了起來。
“…”同行教練們紛紛看傻了眼,那可是近 20 公斤的杠鈴,就這樣被她輕飄飄的提了起來。
“美女,您以前練過的吧?”小張到這時才明白女人的大概身份,大概率是專業的運動員什麼的,來這里無非是找個場地鍛煉一下而已,賣課?不存在的。
隨後的幾分鍾里,趙舒奕便開始踏上跑步機慢跑熱身,除了矯健輕盈的步伐和光彩奪目的氣質,倒也沒再顯露出什麼過人之處,直到十幾分鍾後,又一名靚麗的身影出現,讓幾乎所有健身房工作人員目瞪口呆。
“今天是什麼日子,來了一個大美女還不夠,還來兩個?”不少人心中閃爍著同樣的好奇。
“走吧!”岳彥昕很快也辦完了卡,想也沒想的朝著 VIP 房間里走去。
“不熱個身嗎?可別說我欺負你。”趙舒奕鳳眉一挑,語氣里帶著幾分詼諧。
“嘿,在里頭動兩下就好了,外面人多,麻煩。”岳彥昕卻是直截了當的朝里走去,根本不願意搭理這些個一直盯著她們不放的教練。
這可讓一眾教練看傻了眼,似乎自己這些人成了外人,而這兩個女人,卻是渾然不將他們放在眼里。教練們當然不服,就算這兩個女人身材顏值都是一流,就算她們是專業練過的,可在座的幾名教練哪個不是高大威猛、一身肌肉,平日里什麼樣的美女不說拿下,至少也能混個臉熟的,被人這樣無視自是萬分不爽,當即朝著 VIP 房的門窗圍了過去,似乎是要看一眼她們究竟要做些什麼。
“砰~”的一聲脆響瞬間震顫整個房間,只見熱身過後的岳彥昕與趙舒奕猛地衝向對方,扎實的一拳對轟之下,兩人均是被彈回了邊界,而觸及界限之時,附近的地板已有隱隱碎裂痕跡。
“這…”一眾教練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哪里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兩個緊衣束發的大美女不再外面跑步跳操,跑到這拳擊房里大打出手,而且,這格斗的架勢和拳勁,恐怕他們幾人一起上也不是對手。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國家隊的拳擊手?”
“不會是打黑拳的吧?”
“反正我惹不起。”搶到接待權的小張默默縮了縮頭,去招惹這樣的兩個女人,他怕自己的頭沒有人家的拳頭硬。
一個小時後,趙舒奕與岳彥昕躺倒在拳擊台上,大口的呼吸著,香汗順著兩人的額間與鎖骨向下流淌,早已浸濕了高台,慶幸的是,她們這一架也算打完了。
“呼~真舒服!”岳彥昕面朝著房頂,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滿足。
“呼,你比以前能打了。”趙舒奕卻帶著幾分遺憾:“也許,是我退步了吧。”
岳彥昕朝她白了一眼,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苦澀,自從知曉了一些發生在自己和趙舒奕身上的遭遇之後,她沒有像旁人一樣消極,相反的,她不斷的訓練和充實自己,這幾個月來,她報名參加了全國公檢法職業比武里拿下了女子組格斗的冠軍,一時間成為了整個深海公檢法圈的名人,但榮譽過後,那些掩埋在深處的傷痕,也只有自己才能默默舔舐。
“有什麼用呢?”岳彥昕嘆了口氣,身軀在地上滾了滾,讓自己背朝著好友:“能打的比比皆是,就算不能打,也就一瓶藥的事…”
趙舒奕聞言亦是一陣沉默,但接受過美國文化熏陶的她相對比岳彥昕開明許多:“沒事的,都過去了。”
“我要去躺京北!”岳彥昕突然說道。
“嗯?”
“去辦個案子,順便,我查到了侯志高目前的情況。”
“他在哪?”趙舒奕眉心一挑,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了許多,比起已經其他幾人,這位出賣了自己和球隊的叛徒更讓人憤恨。
“飛沃娛樂的北京項目部,據說已經混成了個副經理。”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公事公辦!”
又是一陣沉默,趙舒奕似乎是感覺到氣氛不對,這才岔開話題:“那今天就到這兒吧,我要去帶訓練了。”
岳彥昕砸了砸舌,突然開口道:“我本以為,你會離開深海的。”
趙舒奕猜到她的意思,這一切種種的糾葛或多或少都跟這支球隊有關,而以趙舒奕的能力,本就不該屈居於這支大學聯賽里的隊伍。
然而趙舒奕卻是回之以微笑,笑得坦然:“我答應過他們的,至少,再試一次。”
似乎感受到了她言語里的真摯,岳彥昕點了點頭,正色道:“好,懲戒除惡這種事,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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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一醫院 VIP 病房。
馬博飛滿臉疲憊的回到病房里,做完了整整一系列的檢查,再健壯的體魄也有些經受不住,更何況如今的他,早已不像當初那麼勤奮鍛煉,身體也開始漸漸有了發福的趨勢。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林曉雨一直形影不離的在旁陪護。
“你先躺會兒吧,青青姐說晚點來,如果協商可以申請不住院的話,晚上就可以住回去啦。”
馬博飛點頭躺下,不自覺間睡了過去。然而等他醒轉之時,耳邊聽到的卻是一陣電視嘈雜的聲音。
林曉雨正一手拿著零食和一名護士在那看著電視。
馬博飛輕笑一聲,本是不大在意,可待看清了電視里播放的內容後不經臉色一變,她們,居然看的是籃球!
“這個深海文理不行的,他們頂多一輪游。”
“這支深海中醫院打球好像挺髒的,各種小動作…”
兩個看著端莊賢淑的姑娘仿佛找到了話題,似乎都對這兩支球隊有所了解。
“你們?”馬博飛咳嗽了一聲,示意著自己醒來。
林曉雨立時湊了過去:“你醒啦,我跟你說,邱雯姐居然也看籃球,這些球隊她都知道。”
一旁的邱雯微微一陣臉紅,隨便便作勢要走,可馬博飛卻是突然將她叫住:“邱護士,看會兒吧,不要緊的。”
邱雯目前的工作屬於 VIP 病房護理,因為平時 VIP 病人不多,她多少有些閒暇的時間摸魚,剛才一時興起與林曉雨看了會兒電視也還不算要緊,可病人一醒,她倒是有些害羞起來。
“我…我那邊還有點事…”邱雯小聲嘀咕了一句,仍舊要走。
可馬博飛立即開口發問:“邱護士的男朋友打籃球的嗎?”
邱雯的臉色越發的紅了:“沒…不是…”可能是猜到了馬博飛的問題緣由,於是開口解釋起來:“我爸是以前省隊的,所以小時候看得比較多。”
“這樣啊?”林曉雨“哦”的一聲恍然大悟,隨即指著馬博飛問道:“那邱雯姐認識他嗎?”
“當然認識,”邱雯這才敞開了話匣子:“我看過去年的決賽,馬總發揮很亮眼的。”
“可還是輸了。”馬博飛淡淡的自嘲了一句。
“也沒關系啊,”可邱雯的話卻是讓人心頭一震:“是鍾致遠太強了嘛,他被你壓制了一整場,最後才爆發出來,哈哈!”
“你很喜歡鍾致遠?”馬博飛突然又問,眼神不經意間朝著林曉雨瞥了一眼,意料之中,林曉雨默默的低下了頭,沒有應聲。
“當然啊,他是我偶像,我有預感他的水平肯定能打出來!”邱雯臉上一臉篤定,宛然一個追星的小迷妹。
馬博飛面色一沉,但終究是涵養超過了脾性,岔開話題問道:“那你見過他嗎?”
“哎,”說到這邱雯更是一臉可惜:“見是見過,可當時不知道是他,那會兒他一個隊友受傷住院就是我負責的,他來了一趟,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鍾致遠的。”
“這樣啊,”馬博飛雙眼微眯,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我聽說,醫院的護士是可以接受雇傭外派任務的,我把你介紹去深海當隊醫怎麼樣?”
“啊?”邱雯聞言有些傻眼,雇傭外派她是聽說過的,一般是比賽主辦方和醫院談好之後的勞務派遣,本來就算是肥差,可眼下居然有機會派遣到深海,這可是她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
“真…真的?”
恰在此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李青青朝著幾人微笑道:“在聊什麼呢?”
“哦,來得正好,目前深海的贊助不還是我們嘛,你去安排一下,把邱雯護士派遣過去當個隊醫吧!”
李青青望了一眼滿臉微笑的馬博飛,抿了抿嘴,似乎是有話要說,可話到嘴邊又一次的咽了回去:“好,我這就去安排。”
第 113 章:癲狂
“深海!”
“加油!”
“深海,加油!”
一聲洪亮的呼喊響徹了整個深海市新體育中心球館,隨之而來的,便是周遭球迷們的共同呐喊與歡呼。
“深海,加油!”
鍾致遠感受著這山呼海嘯般的加油聲,只覺著渾身都已充斥著難以割舍的激情,此刻,熱血沸騰!
新一年的 CUBA 深海站首戰拉開序幕,深海大學首次登場對陣深海工商大學,裁判口哨才剛剛吹響,全場的氣節奏便已被深海的歡呼聲所覆蓋。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賽,一面是衛冕冠軍的強勢登場,而另一面,是連續多年未曾突破小組賽的水平,不少專業人士都早早斷定,深海大學可以兩節解決戰斗。
而相比於實力,兩隊在人氣方面更是天差地別,鑒於自去年起 CUBA 直播渠道的推廣,深海大學在深海市的球迷影響力已然不能同日而語,本是一場平平無奇的小組賽,但由於是新賽季的揭幕,前來觀戰的球迷直接將球館堵了個水泄不通,而眼下的工商大學隊員,只得在這樣的歡呼聲和壓力下苦苦迎敵。
“防住,防住他!”球場邊,工商大學主教練正瘋狂的呐喊著,他是一位情緒豐富的教練,為了應對這一戰,他提前做了不少准備,比如遏制深海後場雙槍的 32 聯防,比如主打內线策應與側翼強突等等,他反復研究了去年深海的比賽,憑借著自己的經驗與這番布置,這場比賽他自信能有 3 分勝算。
然而比賽一開始,他的三分勝算似乎已經蕩然無存。
本以為失去了聶雲的主控位置,深海的節奏會大不如前,然而他沒想到頂上去的卻是那個去年的 MVP,如今深海的隊長鍾致遠。那既然鍾致遠改打控球後衛,得分上的壓力想當然會少了許多,然而深海頂上去的,卻是深海石油那位天才三分手王開之,比賽才開始不到 5 分鍾,他已經命中了 4 記三分。防不住,進攻的節奏自然也不會太順,而他本以為可以倚靠內线策應和側翼強突來殺傷的深海內线球員,今天的表現卻是讓人目瞪口呆。5 分鍾時間,這對內线組合交出的答案是 10 個籃板,3 次蓋帽!深海的中鋒戴歌越發的強大了,而更讓人頭疼的是,深海的大前鋒位置頂上了腳步靈活的高瘦小伙,憑借著出色的身體對抗,一次次的化解了側翼球員的突破殺傷,兩名均不足 2 米的內线雖不搶眼,但已隱隱成了深海大學新的防守“小雙塔”!
五分鍾,20:3!深海大學開場在一波接一波的歡呼聲中直接拉開分差,而這,還是在球隊最大核心鍾致遠 0 次出手的前提下。
“今年的深海,好強啊!”不少其他學校的隊員們也躋身在這一片“粉絲”浪潮中,冷靜的分析著深海的變化:“本以為去年全國賽的失利和隊長的交接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現在看來,他們沒有受到影響,甚至,已經變得更強了!”
“深海的王朝,要來了!”
“好強啊!”與“專業”人士形成鮮明對比的,還有位置接近場邊替補席的啦啦隊員們,她們大多只能看懂場上的進球得分情況,如今深海大學絕對領先,自然就成了她們眼里的“強者”,歡呼加油的分貝不自覺的提高了許多,但有趣的是,今年的啦啦隊陣容里,卻坐著一位特殊的面孔。
邱雯是今天才借調到深海大學擔任應急護士,好巧不巧的趕上了首場比賽,滿臉興奮的她此刻正坐在啦啦隊席位里與一眾年輕的女孩一起歡呼著,要不是因為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衣大褂,她恨不得衝到場邊朝著鍾致遠呐喊。
比賽沿著既定的軌道緩步進行,作為一場早早失去了懸念的比賽,觀眾們的期待漸漸從贏錢變成了其他的東西,比如此時手感火熱的王開之究竟能轟下多少個三分,比如今天鐵閘一般的內线雙塔究竟能送上幾次蓋帽,但大家更關心的,還是深海大學新任隊長鍾致遠今天什麼時候投籃。
截止到第三節上半段,鍾致遠一共奉獻了 17 次助攻與 3 記籃板,但作為去年的得分王,他今天居然到現在一分未得,甚至是一球未投。
“他為什麼不投籃啊?”遠處看台上,兩位戴著墨鏡渾身大衣的女人坐在一起,一個看球看得津津有味,而另一個,卻似乎一點兒興趣也無,卻見她撥弄了幾圈長發,好容易等到了暫停時間,這才出聲發問。
“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要更好的適應這個位置吧!”墨鏡之下,女人的聲音卻是帶著幾分沉穩:“小慕容,你這樣可不行哦,籃球可是他的第二條命,將來無論是職業還是愛好,他都不會離開籃球的。”
“切,籃球無聊死了!”
“那你還說要幫我試試他?”
慕容琴聽到這話,神氣的撇了撇嘴:“不試啦,他肯定配不上你的,不過就是個打籃球的窮小子啦,”可說話間卻又見著顏妙旖的目光挪回了球場,不得不泄氣般的嘆了口氣:“好啦,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
“我啊,是真想幫你找個管得住你的男人。”顏妙旖一面回懟著慕容琴,一面繼續盯著場上的局勢,突然,她雙眉緊蹙,小嘴竟是張成了“喔”型,被慕容琴托住的手不由一顫,竟是反過來握在了慕容琴的手臂上。
慕容琴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趕緊朝著場上望了過去。
“天呐,他,他怎麼了?”
球場正中央,鍾致遠已然平躺在了中圈位置,昏迷不醒,周遭漸漸有人圍了過來,隊友、對手、主辦方、球迷…但沒有一個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幾秒前,鍾致遠還送出了一次漂亮的助攻,為今天一直手風不順的賀子龍喂了一記空位中距離,可沒想到才一轉眼退防的時候,他就這樣獨自暈厥了過去。
“都讓開,都讓開!”現場一陣緊張,但身位急救護士的邱雯卻是想起了自己的職責,她猛地跑向人堆擠開了圍觀的人群,簡單的觀察與聽診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鍾致遠的心率及呼吸一切正常,可人就這麼好端端的暈倒,實在是讓他有些不解。她畢竟不是醫生,所學醫術有限,當機立斷之下喝令道:“叫車,需要立刻送醫院。”喊話之時,雙手已然貼近了鍾致遠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按壓,確保著鍾致遠的呼吸順暢。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肖山彤,你陪著護士去醫院,有情況及時聯系,李影,你頂替隊長!”一陣喧鬧過後,倒是趙舒奕率先鎮定下來,在場眾人沒個主心骨當然不行,她一條條的指令發出,這才將比賽的後續安排妥當。
“比賽繼續!”主辦方這才反應過來,無論場上的分差有多大,無論是否還有懸念,但作為比賽,誰也不會就此放棄。
“接下來大家打慢節奏,加強防守,王開之,不要太在意記錄,先穩穩拿下比賽再說。”
“盡量將球交由內线,雙塔來回協擋,找出有力空隙。”
“總之,不要給對面機會!”
趙舒奕交代完畢,這才舒了口氣,目光望向隨著救護車遠走的身影,心中亦是有些不安,這段時間以來鍾致遠從未表現出類似的症狀,可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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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飛沃娛樂分部。
侯志高早早的梳了個背頭,西裝筆挺的站在前台附近,身後七八名男女禮賓人員分列兩行,面帶微笑的等待著電梯的打開。
幾十秒後,電梯門開,樓下的接待禮賓率先走出,揮手指引,緊接著,便是一名不過二十出頭年紀的魁梧少年,與侯志高一般的正裝打扮,臉上掛著幾分親和的微笑,似乎對侯志高今天的安排十分滿意。
“歡迎祝總!”侯志高大手一揮,身後的禮賓們齊聲高喝,將整個接待流程推向高潮。
“侯總,客氣啦!”
“祝總,這邊請!”
三四個月的時間,侯志高成長迅速,從前許諾的一個小主管一路做到而今的經理一級,說起來也算是天賦和努力的結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沒有退路可走,那些他得罪過的人,要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而一旦自己失去了價值,就算是馬博飛,也不一定能保全自己。自被調任京北分部以來,他的成績有目共睹,成日混跡於京圈各級大腕與相關單位領導之間,憑借著與生俱來的自然熟和機靈的腦瓜,很快便為京北分部的落地扎根鋪平了路,甚至李青青都曾當眾對他提出過表揚。
但這段時間他的工作卻是出現了點兒插曲,就在前天的酒局上,市藥監委的一位領導向他透露了一件事,國家文旅中心要對娛樂圈的大廠進行一次巡查,明面上說是要整肅行業,可實際如何卻不得而知,唯一有用的消息是,這次文旅中心派出的代表名叫祝寧。
祝寧,侯志高詳細了解了一遍,今年 CUBA 冠軍隊清北的隊長,畢業之後以特招身份進入文旅中心,雖然詫異於他這麼早放棄籃球選擇進入體制內,但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個年輕公務員而已,可讓侯志高沒想到的是,這位才進入體制還不到一年的小公務員,竟然可以代表文旅中心的這次巡查工作,這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
他的背後,一定有人!
但憑借著侯志高和飛沃的關系,他最多能查到祝寧的父母情況,一個是國企中層,一個是銀行領班,雖說都還算不錯,但也不可能插手到文旅中心這里。
侯志高一籌莫展之下,只得將他當作領導規格去接待,今天的這套行當,就是為他准備的。
而祝寧也算是不負眾望,雖說是個新人,但身後居然跟著一男一女兩名同事,說是同事,但看情形顯然是跟在祝寧身後的。
巡察工作並不復雜,無非帶人到全公司轉一圈,然後開上一場座談會,幾名公司高管圍坐在一起訴訴苦,聊聊天,敷衍一下領導帶來的問題也就夠了,祝寧一路表現得也十分低調,只在寒暄時了解到了目前京北分部的主體情況,得知李青青李總不在時,也沒有露出多少為難的表情,很是配合的完成了巡查。
“看來,也就是走個過場!”送走祝寧,侯志高頓覺心情舒暢,回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喝了口茶,愜意的躺在辦公椅上。
“侯總,晚上有空嗎?”
“侯總,晚上去‘金色世紀’唱歌嗎?小陳他們幾個約的局!”
“終於送走了,還好不是大菩薩,是個小鬼,可以放松一下啦!”
還沒到下班的點,一群新認識的狐朋狗友便開始咋呼著晚上的娛樂活動,侯志高剛想答應,可不自覺間,右眼的眼皮突然開始跳個不停,侯志高微微皺眉,似乎是想起了昨晚“嗨”得太過了些,這才回應道:“今天有點累了,休息一晚!”
狐朋狗友們雖是遺憾,但顧及到侯志高如今的地位倒也沒人反駁,侯志高整肅了下行裝,快步離開公司,直朝著底層的車庫走去。
相比起辦公室,地下車庫的空氣明顯更為陰冷,但對於這份陰冷,侯志高此刻卻是毫不在意,事實上在他踏出電梯間的那一刹那,他的眼中便多出了幾絲難以言喻的興奮,隨著手中的鑰匙請求按動,電梯間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寶馬正閃爍出它炫目的燈光。
這是他這半年來最大的收獲,是他邁上社會獎勵自己的第一份禮物,為此,他付出的實在太多,他背叛了自己朝夕相處的室友,背叛了自己曾經夢想的籃球,甚至乎背叛了自己的尊嚴與良知,不惜制造車禍在醫院躺上三個月的時間…
但他並不後悔,他已經看到了收獲,一輛價值五十多萬的寶馬只是開始,它意味著自己已經開始融入他理想的階層,而後,他會有更多的夢想和更多的收獲。
豪情涌起,侯志高一時間倍感振奮,他緩緩閉上雙眼,他喜歡在上車前輕輕呼吸來感受著寶馬帶給他的新的呼吸,盡管這吸來的空氣里彌漫的大多是地下車庫的陰冷與潮濕。
但這一次卻有所不同,侯志高鼻頭一搐,眉頭不經微微皺起,在那熟悉的陰冷潮濕之間,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芬芳,似乎,是女人的味道。
這段時間,他見過玩過了很多女人,有會所里儀態萬千的小嫩模,有公司里楚楚可憐的女藝人,有夜場里的女大學生,也有職場里有求於人的小白領,受過了當初孔方頤的教訓,他不再對愛情有所幻想,甚至不願和同一個女人上兩次床。
但今天這股味道,卻讓他隱約間覺著有些熟悉。侯志高猛地睜開雙眸,只一眼,他所有的興奮與豪情便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只有張大的嘴唇與瞳孔里的恐懼。
“侯志高!”女人的聲音非常冷淡,但更冷淡的還是女人打量他時的眼神,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在一群庸脂俗粉里掃視,全然不將他眼中的人放在眼里。
“岳…你…我…”短短的幾秒鍾,這位憑借著出色交際能力攀上事業高峰的小經理已經變得結巴了起來,仿佛眼中的女人比他見過的一切權貴還要可怕,或許權貴能影響他的事業和地位,但這個女人,是來要他命的!
岳彥昕緩緩走近,每走一步都能給侯志高帶來不小的衝擊,他想逃跑,可又知道自己根本跑不掉,他想反抗,卻又無異於送死。
頃刻間,他的腦海里一片混沌,雙腿下意識彎曲,直到雙膝貼地,整個人面如死灰的頹軟,繼而跪倒在地。
“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饒了我…”侯志高聲淚俱下,再也沒有任何的尊嚴與體面。
岳彥昕的眼神依舊空洞,讓人完全捉摸不透心思,但她的腳步沒有停下,直到完全挺立在侯志高的身前位置,整個人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地告饒的男人,這才張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話音剛落,整個人便當著侯志高的面深蹲下來,四目對視之下,岳彥昕直接伸手捏住男人衣襟,直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放…放過我吧~”侯志高聲淚俱下,兩只腳懸空踢蹬,做著最後的掙扎。
岳彥昕沒有再做回應,公安出身的她,不可能會因為犯人的一句話而動搖信念,更何況眼前這個犯人還是在她和她的朋友身上犯下的錯。
“你,你要把我帶去哪里?”見哭訴無果,侯志高下意識的抬頭問了一句,可岳彥昕自然不會和他多說,侯志高也只能自己胡亂猜想:“回深海?還是在京北。”
“您要告我什麼?我都認,但是為了我沒必要搭上您的名譽,要不您給我安排個別的?”
“實在不行,您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我對不起你,只要你消氣,我什麼都肯做…”
快速鎮定下來後,侯志高竭力發揮著自己的口才,想方設法的尋找機會,他這幾個月來應付過許多權貴,對於岳彥昕的底线,他仍舊抱有一絲幻想。
但岳彥昕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手中突然摸出了一串鐐銬,朝著侯志高的手腕只輕輕一按,侯志高的兩只手便再也分不開了。
“轟隆”一聲響動,就在兩人對峙的這會兒功夫,遠處緩緩駛來一輛灰色小車,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車身雖然平平無奇,可車牌上的“深 A”卻是不由得讓人為之側目。
“岳…”侯志高求饒的語聲戛然而止,他猛地意識到了她的脾性,她不會妥協,甚至是要將他帶走。
“不能跟她走!”腦海里的念頭嗡的一下冒出,侯志高陡然抬頭,不顧手腕上的掙扎痛楚,朝著“深 A”車高呼了起來:“救、救命!”
“救命!”
歇斯底里的呐喊聲終究還是傳了出去,岳彥昕微微皺眉,她的確是想將這人帶回深海再做定奪,可如果是驚動了別人,她少不得要掏出身份,只不過要將案子提呈給當地來辦了。
果然,“深 A”灰色小車停了下來,從駕駛室里走出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岳彥昕這邊的劍拔弩張,女人的臉上掛著幾份驚疑,但仍舊壯著膽子朝兩人靠了過來。
“救,救命!”侯志高這會兒已是管不得許多,竟是朝著女人吼叫了起來。
“你好,檢察院辦案!”岳彥昕呼了口氣,不耐煩的從兜里掏出了證件,隨即不再言語,擰著侯志高就要離開。
“是岳檢察嗎?”然而下一秒,這位看似妖嬈的女人卻是出乎意料的道出了岳彥昕的身份。
“嗯?”兩人同時一愕,岳彥昕警惕的朝她掃視了一遍,可印象中依舊沒有眼前女人的記憶。
“那這麼說,岳檢察是來找候經理麻煩的咯?”然而眼前的女人似乎根本沒將她放在眼里,反而是朝著一旁瑟瑟發抖的侯志高笑了起來。
言語挑明,來者不善,岳彥昕明白了過來,出於本能,她將侯志高鎖進了車里,正視著眼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她啊,她和你一樣,都被我肏過!”回應她的卻並不是眼前的女人,這時岳彥昕才意識到灰色小車的副駕駛里走出來一個男人。
“熊英虎?”岳彥昕腦袋一嗡,眼前的男人不是被她親自逮捕的深海公安廳長熊英虎嗎?他,又逃出來了?
“不對,你不是熊英虎!”凝視半秒,岳彥昕陡然發現了端倪,眼前的男人雖是長得與熊英虎神似,可身高明顯要高出許多,再加上她與熊英虎交過手,那股壓迫的氣息並不容易掩蓋。
“哈哈,不愧是岳檢察啊,這段時間休息得怎麼樣?想男人了嗎?”熊安傑咧嘴走來,心底里多少帶著幾份竊喜:他與蜘蛛這次是專程來京北拉攏侯志高等京北飛沃集團骨干的,可沒想到才一到京北就碰到這麼個好事,這下好了,與侯志高的談判籌碼也有了,今晚的“美食”也來了!
“找死!”岳彥昕捏緊拳頭,根本不願與眼前的男女多加廢話,無論是法律還是拳頭,她都有足夠的底氣,這一拳的威力,別說他不是熊英虎,就算真是當初的熊英虎來,她也有信心再度將他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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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啊啊啊~~”一聲略顯淒厲的呻吟在耳邊響起,侯志高看著眼前這被男人強行按在身下動彈不得的岳彥昕,整個人幾乎都是懵的。
這個前幾分鍾還在他眼前清高孤冷的女人,這會兒就這麼落魄的跪在床上,任由著男人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的貫穿著她的嬌嫩小屄。
“怎麼樣,小子,想清楚了嗎?”熊安傑語態散漫,倒不是因為他天生目中無人,而是他這會兒一半的精力都還在應付著身下的女人,岳檢察官那具近乎完美的肉體實在讓人眼饞,尤其回憶起雲都那一夜里的荒唐,侯志高食髓知味,這會兒眼神里早已冒出艷羨神色。
但他還並未失去理智,他砸了咂嘴,強忍住心中的色欲,瞅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那位妖嬈美人,她一動不動,眼珠兒不時朝著這邊撇上一眼,雖是東方女人,但侯志高下意識的會將她與珍妮聯系在一起。
“如果我不答應,她會拿我怎麼樣?”侯志高咽了咽口水,心中閃爍著一幕幕不好的畫面,好半晌後才發出疑問:“熊哥,你…你讓我跟著你當然沒問題,可是,你就不怕我背後陰你一手?”
這是試探,也是疑惑,他想知道熊安傑的計劃與底牌。
“這我還真的不怕!”然而熊安傑根本不為所動:“也許之前我還有所顧慮,但現在,這不是有她嘛!”說著便是腰身一挺,碩大的巨棒“啪”的一聲狠插,完全沒入岳彥昕的蜜穴深處。
侯志高心中一蕩,慢慢從熊安傑的話里品出意思,很明顯,他能控制岳彥昕,就能完全控制自己,畢竟自己在岳彥昕面前只不過是個隨意提著走的小螞蟻罷了。
“你這酒店房間隔音怎麼樣?”熊安傑胡亂捅了一陣,似乎覺得被催眠之後的岳彥昕多少有些無趣,不由得抬頭問他。
“還可以吧,是公司給安排的,好像按股份算,也是馬總的。”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侯志高對馬博飛也還是不忘叫聲“馬總”,尤其是想到他能從顏家里虎口奪食拿下這一系列地產界的股份,多少對他還有些欽佩,但這社會弱肉強食,熊安傑以性命做要挾,那他的選擇自然也是一目了然。
“那就好,咱們整點刺激的。”熊安傑嘿嘿一笑,手掌衝著身下的翹臀狠狠一拍。
“啪~”
“嗯~”岳彥昕一聲嬌哼,卻是沒有任何反抗。
“正義的奴隸!”熊安傑將頭湊到岳彥昕的耳邊小聲念叨著周文斌留下的“密碼”,很快,岳彥昕的身體變得僵硬,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指令。
“你的身體這會兒沒有一點力氣了,對不對?”
岳彥昕緩緩點頭,下意識的回答:“是!”隨即整個跪著的姿勢都變得軟化,連撐在床頭的雙手也已松開,全身無力的趴了下去。
“很好,那我數 321,之後你就會恢復所有記憶,尤其是剛剛在車庫那一段兒,要特別清晰!”
侯志高一臉錯愕的望著他下達指令,就好像回到了雲都,瞧著那位會催眠的醫生“在线施法”。
“這?這是要?”但熊安傑提及車庫,小心思泛濫的侯志高雙眸不禁亮了起來,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
“3!”
“2!”
“1!”
隨著“1”聲剛落,岳彥昕閉著的眼眸緩緩睜開,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一串串記憶在腦海里浮現。
出差京北辦案,來找侯志高,調查到他的公司和車牌,堵在車庫,輕松將他制服,正要走,碰到了一男一女兩個神秘人,她准備動手,然而男人只在她耳邊輕輕一念:
“正義的奴隸!”
“啊!”岳彥昕猛地捂住腦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可熊安傑卻掐准了時間又是一擊狠插,毫不客氣的將這個覺醒過來的檢察官操得哇哇大叫。
“哇啊、哇啊…”岳彥昕一面慘叫一面齜起了牙,臉色變得有些猙獰可怖,尤其是她這會兒正面朝著侯志高的方向,那股要吃人的嘴臉完全映入到侯志高的眼里。
“草!”積累的憤懣終於在一聲怒吼之下爆發,侯志高猛地站直,抬起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還搞不清狀況呢?”侯志高大聲叱罵道:“都被人騎在身上肏了還在這拽個什麼?是不是要老子也肏你兩棍?”正說著,侯志高毫不猶豫的褪下了褲頭,朝熊安傑喊了一聲:“熊哥,我跟你混了,這妞!”
“來,一起肏,今天不把她肏服氣,咱們哥兩就不睡覺!”
“好,肏死她媽的!”
“噗嗤!”
熊安傑凝聚了全身力量的雞巴再一次全根沒入泥濘的陰道,岳彥昕被肏的嬌軀弓起,美眸圓瞪,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熊安傑的胳膊。
“呃…”
“騷屄!不長記性,就是欠肏!上次在雲都沒把你肏服,今天老子可不慣著你!”
伴著這句叱罵,熊安傑將快速抽出的肉棒再次肏了回去,衝擊力氣大到連床板都被撞的發出“嗡嗡”的聲響。
“啊!滾開啊!滾開啊!”岳彥昕齜牙咧嘴的咆哮著,仿佛一頭怒極了的母獅子嗷嗷狂吠。
“啪!啪!啪…”然而回應她的卻只有更為粗暴的深插狠肏。
侯志高看著這一幕不免有些愣神,一面是內心深處對這女人的畏懼,一面又是對熊安傑這野蠻肏干的羨慕,趾高氣揚將他拷在車里的岳彥昕與高聲慘叫被熊安傑按在身下的岳彥昕不知不覺間在她眼前重疊在一起,就像雲都那晚一樣,他可以不顧所以的率性而為。
而他的人生,不就在追求一個率性而為嗎?
“看雞巴呢,來啊!”
熊安傑見他發愣,出聲喊了一嘴,隨即快速抽出肉棒,將岳彥昕翻了個身子,再塞進了岳彥昕那張還在罵罵咧咧的小嘴里。
侯志高“嗯”了一聲,立馬便挺著頎長的肉棍跪在岳彥昕身前,龜頭開始摩擦著岳彥昕那被肏得已然有了水漬的蜜穴屄口。
下身的痛楚還沒消散,隨著“噗嗤”一聲,岳彥昕的嫩屄中已經換了另外一根雞巴,那張冷艷俏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了變化,種種憤怒與無奈交織在了一起,眼神莫名的渙散了一秒,落在熊安傑和侯志高的眼里,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的意識松動。
“哦!好緊!”
侯志高舒爽的感嘆一聲,長槍稍微往里頂了頂,直到全根沒入,頂在了花穴最深的壁壘之上,這才抱起岳彥昕的大腿開始全力抽插,一邊加速挺腰一邊開始報復性的狂笑:“哈哈哈,你拽啊!你不是不放過我嗎?哈哈,我先肏死你!”
“啪啪啪…”
嘴里含著另一根雞巴的岳彥昕不自覺的被肏出哼哼唧唧的嚶嚀聲,顫抖的嬌軀上漸漸浮現出片片好看的粉潤。往日的干練和冷傲已經被肏得無影無蹤,岳彥昕奮力的抖了抖身子,然而終究發不出一點兒力氣,幾息之下,終是認命似的閉上眼睛,任由兩個男人瘋狂的摧殘。
“抱起來…”
熊安傑從岳彥昕粉潤的小嘴兒中抽出被舔的水亮的巨棒,隨即朝侯志高打了個眼神。
侯志高會意的抱起岳彥昕半躺在床上,雙臂發力讓她那一對柔嫩的玉乳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深長的雞巴狠插在緊致的陰道中一動不動。
“嗯…”
岳彥昕被侯志高的搞得悶聲長吟,聲音雖是低淺,但其喉間的壓抑卻是清晰可聞,尤其是在兩人合擊的那一刹那,兩人都能感受到岳彥昕渾身的顫抖與掙扎。
只不過這微弱的掙扎只會增加兩個男人的興致罷了。
熊安傑跟侯志高對視一眼,隨即淫笑著握住猙獰的雞巴,頂上岳彥昕美臀間嬌弱無助的菊花。
“噗!”
粗大的龜頭無情的刺入,嬌嫩的菊花悄然綻放,又在瞬間變成一個圓潤凹陷的洞口,粗長的肉棒凶狠的伸入,塞滿,聳動。
“啊!啊!”
“啪!啪!”
岳彥昕的叫聲似乎有些姍姍來遲,可緊隨其後的是兩根大雞巴幾乎同時來了一次全力肏干,直接讓那張小嘴兒再次大張,但卻如失聲般只吐出一截粉嫩香舌。
“啊~不要~不要~啊~”
“啪啪啪…”
熊安傑和侯志高神色狠厲的緊緊夾著女檢察官,一個上挺,一個下砸,拼命似的對著岳彥昕的嫩屄和屁眼狂肏,兩根雞巴隨著節奏瘋狂甩動,三人胯下頓時淫液飛舞,激烈噴濺。
岳彥昕被肏得已然心神崩潰,高潮連連,可劇烈痙攣的嬌軀被兩具健壯的身體夾住,只能被動的享受著有些難以承受的充實和快感。
“嗯…嗯…呃,受不了了…啊…”
“啪啪啪!”
“這才哪到哪?爽死了是不,兩根雞巴能滿足你麼?”
“啪!”
“嗯?騷屄,賤屄!”
“啪!”
“臭婊子,怎麼又噴了?”
“騷貨!告訴我,小屄爽,還是屁眼爽?”
兩個男人一點都不吝嗇體力,越肏越是勇猛,同時輪班兒在岳彥昕的耳邊進行粗鄙不堪的調戲和侮辱,似乎要將曾經在她身上受到過屈辱一次性的找補回來。
而此時的女檢察官,也只得在這一波接一波的衝擊下陷入癲狂,情欲的澆灌下,心中的陰影也正迅速擴張。
第 114 章:古術
“情況怎麼樣?”急促的腳步聲自樓道傳來,十幾名高大的男生猛地從樓道涌入醫院走廊,惹得醫護人員紛紛蹙眉。
“干什麼的?”
“這里是醫院!”
“誒,邱雯?怎麼?”帶頭的護士長似乎是瞧見了從病房里走出的邱雯,這才放緩了些語氣。
邱雯臉上仍舊掛著幾些愁容:“王姐,他們是深大的學生,籃球隊的,他們的隊長受傷了。”
“護士,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戴歌首當其衝的迎了上去,剛剛打完比賽,巨大領先的開門紅本該是滿心歡喜的局面,可偏偏肖山彤那邊打電話來說鍾致遠仍舊沒醒,甚至醫院也沒拿出個說法來,全隊這下炸了鍋,一群小伙子趕緊跑了過來。
“戴歌,你別急!”趙舒奕站了出來,頗有些主心骨的味道,她朝著邱雯點了點頭:“他還沒醒嗎?”
“嗯,”邱雯心中有些愧疚,聲音不由得比平日小了許多:“剛才帶他去做了一套全身檢察,具體結果還沒出,但我問了檢查醫生,他說病人各項機能完好,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什麼叫好像?”趙舒奕皺起了眉,顯然對這樣的交代不甚滿意。
“他、他也說不太清楚,說這樣的情況從來沒遇到過,他已經聯系醫院專家了,如果分析不出來,可能需要進行會診。”
“這麼嚴重?”趙舒奕這才意識到了問題嚴重,作為成年人,她當然不會像學生們一樣質疑醫院的能力,能涉及到專家會診的,顯然不甚一般的問題。
“好!”了解到情況,趙舒奕沉吟了幾秒,這才向著身後的球員們交代起來:“這樣,大家先回去,等致遠醒來了大家再過來看他吧,我這邊留在醫院里配合一下,大家也別急,有什麼情況我第一時間在群里告訴大家。”
“教練,我留下來吧!”作為室友,戴歌這會兒還是當仁不讓的。
“不用,你照顧自己都夠嗆,還照顧病人。”趙舒奕瞥了他一眼,自是不會放心。
“我…我也會在這的!”邱雯咕噥了一句,畢竟才剛剛去球隊“上班”,第一天就碰到這種事多少有些心虛。
眾人商議已決,剛要離開,可忽然電梯口的通道處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讓開,讓開!”
聽得聲響戴歌不由得昂起了頭:“這,不是陳起的聲音嗎?”
果然,腳步越來越近,確是陳起迎面走來。
可陳起的身後,似乎還跟著一位個頭不高的小女孩。
“老三,你怎麼來了?”戴歌問出心中的疑惑。
“哼,當然是來救人的啦!”可回應他的卻是陳起身後的小女孩,卻見她趾高氣揚的走到前面來,用小鼻子輕輕嗅了兩下便朝著邱雯問道:“他在里頭?”
“啊?”邱雯有些莫名,可似乎也感覺到了小女孩問起的是鍾致遠的房間,不由得點了下頭。
小女孩不由分說的推開房門,大大咧咧的闖了進去,在眾人的疑惑目光中捏住了鍾致遠的手,小手指在鍾致遠右臂手腕上搭了兩秒,隨即便回過頭來:“沒問題啦,是爺爺交代的情況!”
這話是對著陳起說的,眾人朝陳起看去,卻見他的臉色也釋懷了許多。
與此同時,小女孩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只紫黑色的小葫蘆,看上去倒是像不少景點里售賣的小物件,可她卻直接扒開了葫蘆口,想都沒想的朝著鍾致遠的嘴唇伸了過去。
“誒誒誒,你這是…”見到這一幕,邱雯與其他護士都是坐不住了,趕忙要去打斷,可陳起卻是將她們攔在了門口:“沒關系的,她會治好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老三?”
“額,”陳起想了一會兒才道:“就致遠的病之前就是她家爺爺治好的,說是還會有後續的隱患,要是運動過量或是情緒激動都有可能引發,她就是來看著的,放心吧,有她在,沒問題的。”
“那她,究竟是什麼人啊?”
“她現在也是深大的學生,至於他們家,大概可以理解為中醫吧!”
“古術中醫?”趙舒奕突然回了一句,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陳起微微一怔,不由得感嘆趙舒奕的見多識廣,也不再否認什麼:“算是吧!”
中醫分支良多,但“古術中醫”卻是一支古老而特殊的流派,據說是從先秦時期便有其歷史,有活死人醫白骨之能,因紛亂更迭,多年來已經很少有其消息,故而陳起、月牙兒這一脈也一直隱居於雲都的深山村落里,但趙舒奕家中畢竟有雲都軍區背景,對這一門流派或多或少有過耳聞。
趙舒奕也不再多言,當即也朝著護士招呼道:“讓他們試一下吧,有什麼問題我來負責。”
趙舒奕話音未落,病房里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輕咳,眾人抬眼望去,只見剛才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鍾致遠這會兒居然已是睜開了眼眸。
“致遠?”
“隊長!”
鍾致遠沉睡多時,意識略微還有些模糊,但隨著這一聲聲熟悉的呼喚傳入耳中,思緒也在慢慢恢復。
“我這是?”
“好啦,他沒事啦,這幾個月跟著我就行!”“陳玥”同學滿意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一副“一切有我”的模樣。
幾名護士連忙圍了上去,不斷檢查著鍾致遠的情況,邱雯更是提出:“要不要再去檢查一次?”
“去吧!”趙舒奕雖是猜到了古術中醫的情況,但出於謹慎,依然囑托陳起等人帶著去再做檢查。
“對了,小妹妹,你剛剛說,他這幾個月得跟著你?”交代完畢,趙舒奕才回過頭望向小月牙,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是怎麼跟著你呢?”
小月牙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發燙,實際上她剛才算是夸張了許多,以目前鍾致遠的狀態,只不過近幾個月內出現問題才需要服用一些她葫蘆里留著的古方藥,其他時候幾乎沒有影響,不然爺爺也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回來,可她這段時間雖是來到了深海,可幾次想去找鍾致遠不是在訓練就是在上課,她這邊也得應付一下枯燥的學業,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是想留著鍾致遠多陪她逛逛這大好的新世界,這才有了“跟著我”這樣的說辭,可眼下趙舒奕問起,她當即有些不好意思,生性純良的她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就是,把我帶著一起嘛,要是出了問題我不在的話,肯定不行的!”
“那他這段時間,還能打球嗎?”這一句倒是直接關系到今年的比賽。
“應該可以吧,他的只要控制些情緒就好了!”
“那就好!”趙舒奕舒了口氣,又笑道:“小妹妹長得真可愛,也是我們體育學院的嗎?”
“對啊,我就住在…”小月牙毫不隱晦的說出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好啊,以後可以多來看看我們的訓練,他要是不讓,你就找我。”
“呀,真的嗎?”小月牙登時面露喜色,好幾次她來找鍾致遠都被鍾致遠拒之門外。
“當然,他們都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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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深海天揚別墅區豪宅里猛地發出一聲脆響,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警報轟鳴聲傳徹四周。
“叮嚀”幾聲門鈴響起,李青青滿臉愁容的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卻是聞聲趕來的保安物業。
“沒什麼事,就是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保安們很快散去,李青青合上大門,臉上很快現出一陣痛苦。
又失敗了。
這是她找到的第十七位老中醫了,據說能讓年邁六十的老頭煥發第二春,馬博飛試著喝了幾服藥,可一個月轉眼過去,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就在剛剛,她服侍馬博飛洗完了澡,耳鬢廝磨之下不自覺的讓馬博飛升起欲火,然而她手口並用,胸磨臀拭,都無法將那根曾經堅不可摧的肉槍喚醒,馬博飛氣急之下,竟是忍不住拿起床頭的裝飾瓶朝窗戶砸了出去,這才引起了警報。
送別了保安,李青青沒有回房,她知道房間里的馬博飛也不好過,此時的他情緒低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平復心情,至少,也要等他的欲火退散,自己才好進去安撫。
可這,畢竟也不是辦法,馬博飛今年才二十出頭,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而自己,也還有著大好的年華,要是這一輩子真就這樣無欲無求,她自問還是有心虛的。尤其是上個月被熊安傑折騰得死去活來,雖是迫於無奈心中惱恨,可這一月熊安傑去了京北,自己腦海里總會莫名的閃過那激情綻放時的那股刺激快感,這份刺激,甚至是自己這些年在馬博飛身上從未體驗過的。
但臆想終歸是臆想,她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可自幼跟著馬博飛也已成了習慣,眼下如果能治好馬博飛的隱疾,對她而言才是最為關鍵。
可面對這些醫學棘手的醫學問題,她更是無能為力,一籌莫展的李青青多少有些喪氣,一個人獨自靠在沙發上發怔,可思緒依舊是難以安寧,無奈之下,她翻開了手機,卻沒想著一條滾動的體育新聞引起了她的關注。
“深海大學男籃隊長在比賽中突然昏厥!”
李青青當然知道如今深海大學男籃隊長是誰,她趕忙振作精神打出了電話,讓公司秘書替她查一查這件事。
很快,手機傳來了回信,而當李青青看完短信的下一秒便徑直站了起來,快步向著房間走去。
“古術中醫?”
“真的,有這種流派存在?”
馬博飛略顯憔悴的臉色難得的鎮定下來,他拍了拍自己蓬亂的頭發,似乎在思考著整件事的可行性。
“珍妮當初是親眼見著他被推下山崖的,那麼高的懸崖,就算不死也得摔個粉身碎骨,可他幾個月之後就能活蹦亂跳的回來,肯定是有奇遇的。”
“據醫院的人說,鍾致遠幾乎是檢查不出病因的,那個小女孩一來就給解決了,就好像是有什麼靈丹妙藥一樣,當場幾名護士都看見了。”
“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即便今天已經是第十七次求醫失敗,但馬博飛依然不願意放棄希望。
“嗯嗯,咱們好好謀劃一下,一定想出個萬無一失的計劃。”
兩人商量完畢,馬博飛也恢復了不少精神,李青青正要離開,可手機這會兒又一次響了起來。
李青青低頭一看,臉色頓時一陣慘白,甚至整個身體都變得搖搖欲墜。
“怎麼了?”馬博飛察覺到了不對趕忙靠了過去,順著手機屏幕一掃,整個人也楞在了原地。
“據美方報道,原智運集團董事馬天雄在美加州樹林遭遇恐怖襲擊,意外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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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五環球館,CBA 新賽季的開幕已經過去兩周,今天,京北一虎將坐鎮主場迎戰河東奎熊。
京北一虎作為聯盟頂尖強隊,主場的觀眾早早便將球館圍得水泄不通,比賽還未開始便已有不少球迷發出了狂熱的尖叫與歡呼。
也正是因為這等場面,如今已經是三线小明星的葉紅霧才敢悄然入場,陪坐在如今已正式加盟一虎的聶雲身邊。
“早跟你說啦,這里人很多的,而且,我應該也不會上場,”聶雲坐在球隊替補席的最邊上,穿的依舊是他比較喜歡的 13 號球衣,而葉紅霧則穿得比較朴素,灰色的寬松衛衣加上臉上的墨鏡,即便靠在觀眾席第一排也不會有人將她和剛剛女團出道的姐妹雙子星聯系起來。
“沒事啦,我難得休息一天,當然要來看看你啦!”葉紅霧當然不會在乎他上不上場,隨著這次成功出道,她的自由時間當然少之又少, 能和聶雲 待在一塊兒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兩人閒聊的功夫,比賽也已正式拉開帷幕,而隨著比賽的開始,聶雲的思緒也從與葉紅霧的閒聊開始轉向到賽場中去。
“奎熊的內线還算可以,能和我們的雙塔抗衡,但外线差距就明顯了,你看那個 7 號,他的技術太粗糙,這種局面,完全可以選擇再突一步…”
“嘿,這個球,要是當初在深海,我們玩一套外线擋拆情況會好很多。”
“這個球要是鍾致遠,他肯定不會投,還剩 7 秒,完全可以朝里頭衝一下,找一個更好的位置。”
聶雲一面看著比賽,一面“話癆”一般的給女友解釋著場上的情況,只是字里行間時不時會提及“深海”和“鍾致遠”,葉紅霧聽得認真,她心里清楚,過去在深海的一年,是聶雲這輩子最為難忘的時間。
“真想再看到你和致遠再組一次後場,”葉紅霧順著聶雲的話題感嘆了一句,看著場上陌生的球員,她當然更願意支持聶雲和鍾致遠這對黃金搭檔。
奎熊終究只是中下游球隊,面臨一虎的主場壓力顯然無法匹敵,半場過後,雙方分差已經來到 20 分,現場的觀眾呐喊變得更加激情,整個主場一片祥和,聶雲與葉紅霧的閒聊也變得輕松了許多,然而第三節比賽才剛剛打完,一虎的助教卻是突然朝著兩人走來。
“小雲,你准備一下,下一節可能安排你上了!”
“…”聶雲頓時一愣,隨即便是一股狂喜涌上心頭,按照慣例,對於他這樣的新人球員,又是在一虎這樣的強隊,要想熬到上場時間的確很不容易,更何況他前頭還頂著兩三位替補…
而今天,作為聶雲加入一虎的第三場比賽,他就已贏得了上場機會,雖說是垃圾時間,可對於一名新人而言明顯也算得上難能可貴了。
“今天,就是我的首秀了!”聶雲強壓住心頭激動,趕忙就要朝著身側的女友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扭頭一看,葉紅霧正對著手機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
“公司有臨時商務,我可能要現在回去了。”
“這麼急?”
“嗯,司機已經在門口了。”
葉紅霧站起身來,臉上略微有些遺憾:“不好意思啊,我得走了。”
“沒事,工作要緊,我一會兒給你打電話匯報情況。”聶雲當然不會多說什麼,雖是有些遺憾,但兩人的感情早已不需要在乎這些小事。
“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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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緩緩駛入一家酒店,沒有化妝團隊和工作人員接引,只有一條標注了房間號的信息,葉紅霧心中略微泛起狐疑,這樣的場面倒還是第一次見。
她雖然算不得什麼大牌,但把她一個人丟在停車場,多少有些不合規矩。
“不會是有什麼坑吧?”葉紅霧忍不住嘀咕了一聲,出於警惕,她給李青青打了一通電話。
“哦,沒事,你進去吧,里頭有人。”李青青的回答很簡潔,似乎並沒有將這件小事放在心上。
葉紅霧不再多想,順著電梯抵達樓層,敲響了房間大門。
“咔嚓”一聲,門鎖松動,大門慢慢露出一條縫隙,房間里頭的聲音便順著這條縫隙傳了出來。
“嗯啊…”
“啪啪啪…”
“這?”葉紅霧聞聲立時臉色大變,那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下意識的,她猛地轉身便要逃離,然而此時的房門已經敞開了半截,一只看似纖弱的手臂伸了出來,直將她的後頸衣領牢牢攥住。
“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合上,而試圖逃離的葉紅霧卻已被人扔了進去。
“哈嘍,大嫂,好久不見啊!”燈光敞亮的房間里,兩個熟悉的人影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一個陌生、一個熟悉,但卻都異口同聲的叫她“大嫂”。
侯志高還是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只不過小半年不見,整個人變得勻稱了不少,早已不是那個精瘦精瘦的“猴子”了,而另一個人她卻並不認識,只是那眉宇間的些微猥瑣氣質似乎能與某些不好的回憶聯系起來。
但最讓葉紅霧為之憤怒的,還是被這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下半身只一條被撕扯得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雙腿之間更是完全敞開沒有半點材料,與她的上半身一般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野之下。
“姐!”葉紅霧一聲嘶吼,瘋了一般的朝著幾人衝了過去,可腳步才剛剛邁開,身體便被蜘蛛拉了回來,隨即便是“啪”的一聲脆響,身姿高挑的葉紅霧就這樣被人一掌扇飛,一頭向著大床栽倒了過去。
“啵~”的一聲,坐在葉詩翩身前的熊安傑向後一退,終於是將插在女人嘴里的肉屌抽了出來,他迅速站直了身體,陡然間便顯露出他那駭人的身高,整整兩米的陰影瞬間便將床頭的葉紅霧籠罩,尤其是那支挺立在身前,還沾染著濕濡水漬的粗黑巨物,只一眼,葉紅霧便已猜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你是熊安傑?”
“草了,老子這手術白做了!”熊安傑暗罵了一句,雖是主動找她來暴露身份,但對於自己的整容手術被這麼快認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怨言的,慶幸的是,那位對他最大威脅的女人再也沒有現身,對他而言這段時間簡直天堂。
憑借著侯志高的指引和李青青的默許,在京北的這段時間完完全全就是皇帝般的生活,尤其是今天與侯志高聊到了曾經的深海籃球隊,興起之下索性便將葉紅霧葉詩翩這對兒姐妹雙子星給叫了來,除了重溫舊夢,熊安傑更多就是想在侯志高的面前吹噓一番:“你看著吧,那個天天在球隊里被你們捧著的‘嫂子’,早被我肏得沒脾氣了!”
“大嫂,紅姐,他說的是真的?”侯志高這會兒也已信了幾分,瞧葉紅霧那惱恨的模樣,要說兩人之間沒點什麼,誰也不會相信。
葉紅霧的眼睛有些發紅,纖白的手指幾乎將床墊抓破,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熊安傑便餓虎撲食般的壓了上來,葉紅霧下意識的將手擋在身前,可熊安傑毫不客氣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再一次將葉紅霧扇得向後翻滾,隨即又趁著她暈眩晃神的功夫,強行撲將上去扯掉葉紅霧的外套。
“你放過她,你衝我來…我…我求你了!”葉詩翩雖不是第一次見得妹妹這般慘狀,可也知道妹妹好不容易熬過了那段黑暗的時光,如今能和男友安穩的過個小日子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事了,可如今噩夢重臨,自己無從選擇,但葉詩翩實在不願意再回到當初那段任人魚肉的日子。然而她話音未落,自己敏感的小屄卻是被侯志高的雞巴插得淫液四濺,她語音顫抖,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被人欺辱。
葉紅霧仍舊在做艱難的掙扎,終於在熊安傑的耳光之下沒了反抗,像是突然間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蒼白的俏臉看上去虛乏無力,星眸緊閉,嘴角似乎因為疼痛不停的輕微蠕動著,兩只小手仍舊捂在胸口,可也提不起多少力氣。
赤裸的熊安傑放肆的大笑了一聲,雙手盡出,熟練的解開葉紅霧的內衣內褲,直將她擺成一副跪趴姿勢,粗大的肉棒在那緊致的蜜穴洞口磨了半圈,這才慢慢的向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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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環球館里漸漸有了觀眾退場的跡象,原因自不用說,一虎憑借著強大的優勢輕松碾壓著來犯的奎熊隊,以至於在第四節中段時間將分差拉到了 32 分。
而也就是在這一時間,一虎主教練發起換人,五上五下,換上的全是隊內較為年輕的球員,而聶雲也在此列。
“呼~”第一次踏上 CBA 的正式舞台,聶雲緩緩呼了口氣,感受著全場上萬名觀眾的注目,心里多少還有些緊張,但很快,他睜開雙眸,眼里散發著的只有堅定。
一如他在深海大學時期的堅定。
“哦?垃圾時間了,一虎上了新人,給新人一些機會。”看台上的導播們依舊在輕松的解說著本場比賽,這場比賽對他們而言實在無趣,直恨不得立刻結束,打卡下班。
然而就在這時,懶散的導播突然聽到場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尖叫,眾人定睛望去,只見剛才還在過半場准備進攻的奎熊隊突然全員調轉了頭,而他們的目標,卻是一虎新派上來的一位“13 號”小將。
“13 號一次漂亮的搶斷!”導播弄清了原委,當下也繼續輕松的描述著場上的情況:“持球推進,速度…速度很快!”
很快,導播的語調略微有了變化,這位平平無奇的 13 號新人,竟是一騎絕塵般的甩過對方重重堵截,如電光火石一般快速奔襲,就在他說話的功夫,13 號的眼前已經沒有了任何防守。
搶斷、加速、起跳、挑籃…聶雲的動作沒有一絲停滯,仿佛每一步都是他千錘百煉般的肌肉記憶。他轉過身來,輕松的與隊友完成擊掌,隨即便快步向著後場跑了回去,迅速擺出防守姿態。
“好球!”無論是看台上的導播還是現場的球員與觀眾都在心中驚嘆一聲,這一球並不難,奎熊已經沒有了氣勢,在這樣的局面下完成搶斷加快攻不算稀奇,但讓人驚嘆的是,這是一位才剛剛上場的年輕新人,僅僅一球便能看出他的敏銳嗅覺和穩定基本功,僅僅一球,就能讓全場觀眾對他高看一看。
“這小子,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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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屄,不錯!”與此同時,熊安傑長槍沒入,半點也不顧及葉紅霧的感受,肉棒直接捅在了陰穴最深處的花蕾之上。
“噗嗤!”
“啊!”
葉紅霧的慘叫如約而至,像是一種猝不及防的被迫從喉嚨里催發出的呻吟,高亢而短暫。可那高揚的美麗螓首卻久久不能低回,如失聲般大張的嘴巴更是無助的難以閉合。
“好久不見了,小騷逼!”
熊安傑雙手掐著葉紅霧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腹部肌肉緊緊的貼著美少女的小翹臀上,胯下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已經完全肏進了她那緊到難以想象的陰道中。
“這麼久不見,這小屄又緊了,”柔軟滑嫩的蜜穴嫩肉將熊安傑的巨屌無死角的完全包裹住,少女的敏感致使那種一刻不停的收縮吸吮讓人難以把持,熊安傑忍不住往外拔了拔酥麻爽爆了的肉棒:“怎麼的,咱們的雲哥還沒碰你呢?”
葉紅霧聞言更是心中酸楚,這段時間以來她有想過和聶雲坦白一切,同時也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對方,但聶雲初來乍到,一門心思的將精力放在了訓練和融入集體上,兩人幾次的約會也都在晚飯過後便匆匆結束,她還沒來得及找到機會,卻不想又一次的落入魔爪。
“啪!”
熊安傑話音剛落便又是一記狠肏,接觸空氣還沒到兩秒的碩大龜頭凝聚了全部力量頂開了少女那微微閉合的粉嫩屄肉,帶領著後面一大截青筋畢露的猙獰棒身直達羞澀的子宮深處。
“呃…啊!”
敏感的葉紅霧似乎已是被這兩下肏得失了神,嬌軀狂顫間似乎忘了慘叫,粉潤的小嘴只發出一聲顫顫巍巍的悶哼。
“啪!啪!啪…”
熊安傑置若罔聞,拉起她這一雙玉臂繞在少女後腰上,隨即一下比一下狠的將肉棒貫入美少女緊致溫潤的陰道中。三五十下之後,隨著越來越多的淫液分泌而出,原本艱難的抽插變得愈發順暢滑膩,緊致的花徑也隨著這份滑膩變得松弛了許多,仿佛漸漸被這熟悉的節奏感染,一切又恢復到當初不堪入目的畫面。即便是葉紅霧心頭抗拒,但也不得不承認熊安傑的勢大力沉,在這股強勢的抽插之下,葉紅霧也只能是粉舌傾吐,氣若游絲。
床邊的侯志高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乎被肏得快要崩壞的葉紅霧,喉嚨里泛起的口水漸漸匯聚成了一團,甚至連衝擊身下葉詩翩的動作都中止了。即便是見過多次熊安傑的粗暴,但聽著這熟悉的撞擊節奏,看著葉紅霧那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誘人模樣,他也已經完全相信熊安傑先前吹的牛皮。
“這位一直跟著球隊加油助威的大嫂,這位在班上親和的輔導員學姐,竟是早就被熊安傑肏爛了!”
侯志高看向葉紅霧的眼神不禁帶著些許憐憫,可憐憫之下又帶著些不屑。男人喜歡美女不假,葉紅霧長得漂亮也不假,可一直以來他對葉紅霧都是帶著敬意的,無論是出於對聶雲人品的敬重還是對葉紅霧性格的欣賞,這份敬意是沒有摻雜什麼邪念的,可如今呢,這位嬌俏親和的學姐,這位賢淑動人的大嫂,竟是被人肏得白沫橫飛,口中嗷嗷直叫,這樣的衝擊,無異於當初見到孔方頤變化時的樣子。
“呵,這世道,沒有操不到的女人,只有沒用的男人!”侯志高搖著頭感嘆了一句,隨即又朝著熊安傑一聲:“熊、熊哥,我…”
“別急!”熊安傑沒用回頭,繼續自顧自的抽插著女人那漸漸涌出水汁的蜜穴:“我先找找感覺,給你松松屄,一會兒換你。”隨即又是一陣激烈狂肏。
侯志高“嗯”了一聲,雖是心中有些念想,可還是尊重熊安傑的意思,這些天兩人合作還算愉快,一個熟絡京北的圈子,一個又有著李青青的認可,配合之下玩得那是不亦樂乎,今天特意叫來這對兒姐妹花,當然不會是肏個一遍兩遍那麼簡單。
慶幸的是,熊安傑的肉屌先前已在葉詩翩的小嘴里沁潤了半天,這會兒又是一頓狠肏,很快便被葉紅霧的嫩屄裹出了明顯的射意,長時間的全力爆肏也讓他肌肉緊繃,滿身大汗。
密集的噼啪聲越來越快,熊安傑不自覺地抬高蹲起的雙腿,前傾著身體扎了個馬步,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迎著少女嫩屄噴濺而出的蜜汁,借著身體的重量猛烈向下衝擊著葉紅霧的小翹臀。
“噗!噗!噗…”
許久不經人事的葉紅霧哪經得起這般撞擊,撅起的翹臀節節敗退,沒幾下就被肏得完全趴在床板上。
“啪!”
濕淋淋的雞巴完全沒入一雙纖細美腿之間的粉紅,熊安傑用龜頭狠狠的研磨著少女嬌嫩的子宮,兩只大手忽然貼著床面反手握住了少女的兩只玉乳。
“紅姐,舒服麼?”高潮洶涌之下,熊安傑突然吻住葉紅霧的臉蛋,柔聲問道。
“唔…”
葉紅霧猛地閉上嘴唇,鼻口里發出激烈的掙扎,似乎在守衛著她最後的意志。
“別裝啦,都高潮了!”
“唔!”
“怎麼,又不是沒親過…”
“唔唔唔…嗚嗚…”
“哈哈…我看你繼續裝…”
感受著葉紅霧體內瘋狂痙攣的子宮,一股股溫潤的陰精熱情的澆灌在自己的龜頭上,熊安傑爽得直打哆嗦。高潮狀態的少女陰道讓早已是強弩之末的他再難忍受,在十幾次夾雜著沉重嘶吼的爆肏後,熊安傑終於輕聳著完全趴在葉紅霧的身上,膨脹到極點的雞巴在她陰道深處開始猛烈噴射。
“哈…爽…爽!”
“射…他終於射了…”葉紅霧艱難的從鼻腔里發出呼吸的聲響,被牽引到高潮的芳心這一刻才終於有了著落:“他終於射了!”只是這一晚,他還要來個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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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他終於射了!”同一時間,五環球館的導播幾乎已經站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從業近二十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景象。
京北一虎隊的這位小將,除了在剛上場時有過一次迅捷的搶斷快攻之後,緊接著便是長達三分多鍾的“助攻”表演,因為在垃圾時間突發搶斷,奎熊隊的球員似乎略有不滿,主力球員非但沒有換下,反而是對這位小將加強了防守,甚至於還出現過雙人包夾這樣的情景,然而聶雲的回應卻是十分老練,他穩定的運球推進,每一次都能將球傳遞到空位球員的手中,僅僅三分鍾里,他便已取得了五次進攻,更讓主場的球迷們對他抱有期待。
“射一個啊!”
“他不會沒籃吧?”
然而三分鍾過去,聶雲卻依舊沒有任何機會,一方面是他似乎剛願意將球分享給機會好的隊友,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對手積極的防守所致,這樣的表現無疑在教練和球探的眼里是亮眼的,但在球迷心中,他們似乎更希望看到這位小將在得分能力上的表現,但期待值高了就會產生懷疑,畢竟一位能組織的後衛不一定就具備良好的投射能力。
但很快,聶雲打破了這份懷疑,終場前 1 份 20 秒,聶雲分球內线之後一個反跑繞過了防守球員,內线中鋒毫不猶豫的將球回傳而至,聶雲 0 度角接球,三分线外輕盈起跳,籃球以一道完美的弧线劃過,“唰~”的一聲墜入網中。
“好球!”
第 115 章:挑釁
“馬少,會議的時間快到了,你…”李青青從門外走進,看著辦公桌上略顯憔悴的馬博飛,心中多少有些顧慮。
這是一場很重要的內部會議。
在接到馬天雄的死訊後,原本對“智運”集團的經濟追蹤和市場監管都需要重新部署,對於失散在海外的這批資產,有關部門當然有追回的義務,但馬天雄在明面上並沒有明確定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留下的人脈與資源擺在那,即便是國家機關也沒法一口氣強制執行。
於是,就有了這次討論會議,或者說:分贓會。
“走吧,”馬博飛站起身來,雖是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但對於今天的事他也分外重視,從小磨礪的性情雖是讓他囂張跋扈,但在這類大事上,他的的確確有著獨當一面的能力,這也是馬天雄願意將他一個人留在國內的原因。
兩人相繼步入會場,坐入主席,而對面一排則擺放著各色部門領導的坐席卡,工商局、物價局、檢察院反貪局、檢察院經濟偵查科等等,李青青匆匆掃過一眼,目光卻是不禁在最角落的一個坐席停了下來:“文旅局?祝寧?”
雖說如今的馬博飛的飛沃與文旅局交往密切,可今天的會議主旨是關於“智運”的,文旅局也來湊什麼熱鬧?
李青青腦海里閃過狐疑,但很快,門外腳步聲傳來,接待禮賓們迎著各色領導們相繼入場,她與馬博飛站起身來,按照早已熟悉的流程開始著會議接待工作。
整場會議持續了近一天時間也沒能有個完整的定論,不過在幾方領導與馬博飛的周旋下,大致也算有了個分配綱領,預計再磨個兩三天就會得出一個比較中和的結果。
會議結束,李青青逐一歡送著各位領導,直到還剩下最後一位,她才發現對方竟是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您好,祝主任,您需要回酒店還是?”李青青依稀記得他就是那位文旅局的代表,只是摸不起對方的地位身份,只能下意識的喚一聲“主任”。
祝寧輕輕一笑:“其實,我更想再找個地方和李總聊聊關於飛沃的一些事情。”
“飛沃?”
“換個地方?”
李青青沒有拒絕的理由,直接領著對方回到辦公室,雖是天色已晚,但仍舊讓人招呼起茶點,這才好奇發問:“是飛沃在京北出了些什麼問題嗎?”很短的時間里,李青青已經讓人查過祝寧的底細,很快了解到了他曾經作為代表去過飛沃京北的分部,雖說只是蜻蜓點水走了個過場,但今天這事兒,很難不讓人產生懷疑。
“李總不愧是李總。”祝寧也不繞彎子,直接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這是文旅局做過的一些調查,還有一些,是這段時間我們收到的匿名舉報信,一共 11 封,李總您先看看。”
李青青眉頭一皺,但很快恢復臉上不急不慢的表情,她緩緩翻開這批文件,心中已然有了猜測:“這小子,是來要好處的!”
調查材料無非是關於飛沃在財務報表上的一些漏洞,關於稅務和產權的一些爭議,這類情況在整個娛樂圈都是約定俗成了的,一般沒人 追究,就算真追究起來,往上活動活動,花點小錢打點,事情也不會鬧大,而今天祝寧這麼有備而來,顯然就是個來打打秋風的主。
“祝主任,”李青青停下了手中的翻閱,轉而面向祝寧:“您看要不這樣,今天您來得匆忙我這兒也沒怎麼准備,這附近有我們的一家 夜總會,我派人帶您去放松放松,明天我把一些相關證明准備好,順帶給您備些特產,您覺得怎麼樣?”
然而祝寧並沒有如她想象的一般“識趣”:“李總,您是聰明人,我也不賣關子了…”
“這次我來的目的很簡單,”祝寧繼續言道:“無論是關於智運還是飛沃,甚至是如今歸屬於馬總手中的部分山潤的股份,我都有著很 大的興趣,我能出現在這里,代表的當然不會只是文旅局。”
“好大的口氣!”李青青頓時面露寒意,也不再秉持著先前的禮儀,直接問道:“那還敢請教,您代表的究竟是哪里?”
“呵,”祝寧輕笑了一聲:“偌大的智運集團,不可一世的資本巨頭都能敗倒在一個女人腳下,如今的強弩之末,不知道您和馬總,有 信心守住嗎?”
“…”李青青聞言頓時臉色驟變,關於“一個女人”的故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卻是清清楚楚,而眼前這個人能接觸到這麼隱秘的層 面,顯然還是自己低估了他的背景。
“這里有一份我擬定的股份協議,只要智運同意,剩下的各個部門我都可以解決。”而這時,祝寧卻又掏出了一份合同,聽著他篤定的 話語,李青青有那麼一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剩下的各個部門,他都可以解決!”那也就意味著,他們這一天據理力爭的種種,都不過是他眼中的兒戲罷了。
祝寧將合同遞給李青青,隨即便起身告辭:“李總您慢慢考慮,我等您的好消息。”
“對了,馬總的女朋友是叫林曉雨吧,我與她有過一面之緣,挺不錯的女孩。”臨走之際,祝寧不經意的冒出一句玩笑,卻更讓李青青 心中一震,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究竟是誰?他究竟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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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跳梁小丑!”馬博飛一把將合同扔開,全然沒有放在眼里:“既然查不出他的背景,就沒必要將他放在心上,京北那邊的體系雖 然復雜,但他一個靠著特招進去的小公務員,撐死了就是給些大人物當條狗罷了,要想咬我,至少得拿出點籌碼!”
李青青點了點頭,在祝寧離去不久,她又一次動用了手頭的關系網查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祝寧的“特殊”身份,那這麼一來,就不排 除他“虛張聲勢”的可能。
“不用管他,把他晾著,把重心還是調整到這次的股份分配上來。”馬博飛整理了思緒,拍板定論。
“對了,馬少,還有個事。”
“嗯?”
李青青湊近了幾步,悄然說道:“是關於你的病,我…”
“…”說到這里,馬博飛不禁陷入沉默,李青青知道他依舊有些抗拒,但即使再抗拒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那一絲期待。
“這一次,希望比較大。”李青青拿出電腦,快速播放出了一段視頻,而那段視頻,恰好是一周前鍾致遠入住醫院以及後續蘇醒過來的 監控畫面。
“他?”馬博飛身體有些顫抖,比起那些曾經聽到過卻無法驗證的“醫療奇跡”,他更願意相信眼前的視頻,尤其是視頻中的人,他也 是熟悉的。
“他就是靠這個,活下來的!”馬博飛不禁想起珍妮,想起她曾帶回來的消息:“鍾致遠和熊安傑都已跌入深谷,毫無生還可能!”
“嗯,珍妮從不說謊。”
“很好!”馬博飛頓時來了精神:“你去,想辦法把這個小女孩帶來!”
然而李青青卻是打斷了他的話:“馬少,我覺得,這件事不能硬來。”
這一句倒是點醒了馬博飛,想起鍾致遠身後的那個女人,他不自覺的有些手腳顫抖:“對,對對,不能硬來…”
“我有個想法,我聽說這個小女孩和他們教練現在走得挺近的,我們想辦法從趙下手…”
馬博飛微微皺眉:“姓趙的不是善茬,你有把握?”
“有…吧…”李青青其實心中早有腹稿,她知道熊安傑的存在,要控制趙舒奕確實不是難事,在這一點上利用好,或許將來自己還有掙 脫他的可能,但這層關系,李青青是不敢和馬博飛明說的。
“那你盡力而為吧,不要勉強。”
李青青點頭離開,開門時卻和正走進門的林曉雨撞到了一起。
“嗯?”李青青略微一愣,隨即恢復起往日的和藹:“是曉雨妹妹啊,他在里頭等你呢!”
“嗯,”林曉雨笑著應了一聲,沒有過多接觸到智運情況的她依舊只是個純情的少女,除了每天陪伴在馬博飛的身側,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憂愁和煩惱。
“對了,曉雨妹妹,你認識一個祝寧的人嗎?”突然,李青青似乎想起祝寧臨走時的玩笑話。
“沒有印象哦,”林曉雨搖了搖頭,一年前的那次偶然相遇,根本不會留下太多記憶。
“嗯好,你進去吧。”李青青對此並不意外,林曉雨的樣貌身材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自然是要惦記的,但她對於別的男人卻不會多看一眼,這也許就是馬少對她情有獨鍾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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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安傑是匆忙從京北趕回來的,李青青難得主動約他,一心想將她收服的熊安傑當下也不再留戀京北的諸多艷遇,迅速飛回了深北,看著短信里李青青安排的場地,不禁嗤嗤一笑:“這騷逼,是要我干她個爽啊!”
深海桃源度假山莊。這不正是當初和小周哥一群人給葉紅霧那個啦啦隊開苞的地方嘛,這里地處深郊,風景獨好,溫泉、美食、各色休閒應有盡有,最重要的是,沒有人會來打擾。
李青青選在這里,其目的當然不言自明。
可讓熊安傑意外的是,他按著李青青的短信走進沒多久,便被一名保安給攔了下來。
“您好,李總在休息,不許任何人打擾。”
“我是你們李總請來的客人!”
保安卻是完全不聽他的說辭,只是冷著個臉目視著前方,似乎也並不把他放在眼里。
“呵,跟我玩這套!”熊安傑冷聲一喝,抬手便是一拳朝著保安打了過去,可他沒想到的是,只在下一秒,那看似平平無奇的保安一個側身便將他的拳頭躲開,隨即抬腿便是一腳,直接踹在了熊安傑的胸口。
“我草!”熊安傑被這一腳踢得眼冒金星,整個人向後連退幾步,直到此時,他才正視起眼前的這名保安。
保安個頭不高,大概只有個一米七五的樣子,可一身緊致的制服卻也能顯露出肌肉的輪廓,回味著他剛才那迅捷的反應和一腳的威力,熊安傑不禁冒出冷汗:這個保安,並不是個吃素的。
然而更讓他頭疼的是,就在兩人交手不到四五秒,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從樓道里傳了出來,十余名身著同樣制服的保安站在了一起,冷冷的望著自己。
“干什麼的?”
“哼,我找你們李總的!”
“李總說了,不見任何人!”
依舊是冰冷的回復,熊安傑心中的怒火頓時高漲,他拿起手機撥打起李青青的電話,可回應他的卻是陣陣忙音。
“草!好你個臭婊子!”熊安傑朝著樓頂的天花板指了指,狠狠的咬了咬牙,這才不忿的退了出去。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李青青正獨自坐在度假區酒店房間的陽台上,將他這吃癟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直到看著熊安傑目露凶光的離去身影,她這才款款起身,從茶座上端起一杯紅酒,順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後頸緩緩咽下,嫵媚的眼神透露出幾分迷離,讓人全然猜不透她在想著什麼:
“要征服我,總得拿出點本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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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巡視在度假山莊的保安們卻依舊沒有散去,因為聘用他們的老板,此刻仍舊安然的睡在房間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突然,兩道黑影自遠處的山林里穿梭而出,直朝著酒店門口巡視的保安衝了出來。
“噗嗤”一聲,一名保安的脖頸處已然飈射出一道血箭,而站在他身側一名高挑女子卻是冷不丁的擦拭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寒光乍現,多年的江湖經驗已然養成了對血液的敏感,她扭身一閃,順利的躲開了暗處的襲擊。
“蜘蛛姐,小心!”
“蜘蛛姐,外圍已經控制住了!”
“蜘蛛姐,他們說,人就在五樓,507 房間!”
蜘蛛點了點頭,冷冷的將匕首從偷襲者的脖頸拔出,朝著另一側的黑影念道:“去吧,507!”
然而另一側的黑影卻是並不答話,仿佛一台無聲的機器一般杵在原地,相反,她的身後,熊安傑才是回應蜘蛛的那個人:“干得漂亮,蜘蛛姐,我去啦,對了,今天來的兄弟都放開了玩,算我的!”
熊安傑大搖大擺的向著電梯走去,然而電梯門才一打開,一道寒光便從門後冒出,直朝著熊安傑的胸口刺來。
“啊!”發出哀嚎的並不是熊安傑,黑影在電梯燈光的照耀下變得清晰了許多,女人抬起了頭,赫然露出的是岳彥昕的冰冷面容。
這位正義凜然的女檢察官,此刻已經成了熊安傑手中的保護傘,為他此刻的前行掃除一切障礙。
很快,在放倒了八個保安後,熊安傑出現在了 507 的房門之前,正考慮著是不是要一腳將門踹開的他,卻是突然間眼前一亮。
房門居然先他一步,自行打開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花樣?”
月色皎潔,順著房間陽台直灑而下,映襯著房間里變幻莫測的彩燈,整個房間的氛圍都與外間的凶戾氣息截然不同,舒緩的音樂響起, 更讓門外的打打殺殺顯得有幾分滑稽。
“搞什麼玄虛?”熊安傑大喇喇的闖了進去,身後跟著岳彥昕,他自然是有恃無恐。
李青青依舊靠坐在陽台邊上,依舊端著高腳杯,聽到熊安傑的聲音,這才輕輕的朝他瞥了一眼:“怎麼?生氣了?”
“哼!”熊安傑冷哼一聲,隨即便開始凝視著眼前這個捉摸不透的女人,心中積壓的怒氣和欲火頓時爆發,終於,他念出了催眠指令: “!”
很快,李青青的雙手凝滯,手中的高腳杯也隨之滑落,好在桌面並不太低,只是傾撒出一些紅酒而已。
“你在干什麼?”熊安傑厲聲叱問。
“等你。”李青青面無表情,陷入催眠的她已然失去了抗拒的可能。
“外頭的保安怎麼回事?”
“智運集團特意高薪外聘的安保人員,有退役軍人,有海外武裝,還有格斗類運動員。”
“這麼下血本?為了搞我?”熊安傑不屑的笑了一聲:“可我看他們也不夠打啊!”
“我知道他們攔不住你,但是出於尊重,我覺得還是得用來試探一下你的實力。”李青青依舊是面無表情,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熊安傑面露疑惑:“試探?”
“我只見過你背後的蜘蛛,但那並不能代表你的全部實力。”
“那我要是解決不了他們呢?”熊安傑目光微凝。
“那就做掉你,一干二淨!”
熊安傑輕哼一聲,雖是心中仍有怨氣,可憑借著對李青青的了解,這種事倒也符合她的做派。
“那我現在解決了他們,你又有什麼打算?”
“沒有打算,反正不過是被弄一宿!”
“哈哈哈哈!”熊安傑聞言不禁大笑,心中的怒火還真就如李青青預料的那般消散了許多,他看向李青青今天穿得這身長款旗袍,窈窕的曲线配上旗袍下半身那高開叉的春光乍泄,立時便引得他欲火洶涌,他快步走向李青青的身後,大手毫不客氣的抄上那團高高翹起的肉臀 ,一面輕輕地拍打,一面低沉的喚道:“醒過來!”
“嗯…”李青青略微皺了皺眉,精明的眼珠兒在四周轉了一圈,這才落到身後這個一臉淫笑的男人上:“剛剛,催眠我了?”
“哼,你倒是挺會玩。”
李青青倒也不與他客氣,不但將自己的屁股向後挺了挺,讓男人的大手覆蓋得更加舒適,更是主動伸出小手,熟練的在身後一探,瞬間便將那條讓人又愛又恨的粗棍握在手里。
“那你,還生氣啊?”千嬌百媚的聲音自李青青的柔唇吐出,一點一點的沁潤在熊安傑的胸口,伴著下身敏感處被人拿捏,熊安傑這會兒的怨氣也算是徹底的消融殆盡,他不再多想,大手猛地向下,“嘶啦、嘶啦”幾聲,竟是直接粗暴的撕開了旗袍下擺的裙腳開叉,在那白皙而潤滑的大腿雪肌上緩緩摩挲,不斷向著雙腿之間探尋,可這一探,他才發現,這旗袍之下竟早已是唱著“空城計”,除了那鮮嫩的屄穴與芳草,根本沒穿什麼內褲。
“哈哈,真他媽騷!”
“哼,”李青青嬌媚的哼了一聲:“這還不是知道你這會兒火氣大,好讓你快點泄泄火。”
“好,老子今天不肏死你,還真讓你小瞧了!”熊安傑一聲大吼,雙手飛速的解開褲頭,將內褲連著外褲一並褪下,急不可耐的掏出那支百戰神兵,一口口水吐在手掌,隨即又抹在神兵之上,就這樣不出一分鍾,碩大的長槍便迎著那抹迷人的濕地淺溝深插了進去…
“啊…主人,不要…求…求求你…”可熊安傑才一插入,李青青便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顫抖著雪白的腰臀,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軟綿綿的雌伏在男人的懷里,嘴里還發出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呢喃。
熊安傑略微一愣,隨即便注意到李青青這會兒眼神中的那道精光,這才恍然:這騷蹄子是在這故意裝柔軟呢!
“操你媽的,裝得還真像,差點老子就信了!”熊安傑的一只手向上延伸,開始摸玩李青青堅挺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卻已是伸到她兩條玉腿中間,開始隨著抽插的頻率輕輕摳弄起芳草深處的嬌嫩陰蒂。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不敢裝了…求你…溫柔點…”李青青依舊是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求饒,雖不是專業的演員,可那一聲露骨的討好媚音便像是最好的春藥,瞬間便讓熊安傑的抽插來了感覺,同時又主動解開了旗袍上半身的衣領,把那一對傲人的乳峰努力的向上挺起,兩條細長的大白腿乖乖的向兩邊叉開著,為男人的肏弄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賤貨,想不想讓我操你?”熊安傑大聲斥問。
“想…想…”李青青故意透露出幾分哭腔,可那張嬌媚的臉上儼然又是一副淫蕩無比的表情。
“媽了個逼的,想什麼?”見得李青青如此挑逗,熊安傑不禁狂性大發,竟是爆起了粗口。
“想…想讓你…肏…肏我…”
“哈哈,”可熊安傑卻故意將那插在蜜穴里的大屌給抽了出來:“可老子現在不想肏你,我要先看看,你能騷到什麼地步!”說著,熊安傑推開懷中的少女,直接將大屌向著女人的臉上搭了過去。
李青青沒有一絲猶豫,對於這些搔首弄姿的本事,她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她並沒有急著開始口交,而是小心翼翼替熊安傑脫去全身衣物,小手還偶在不經意時輕輕觸碰熊安傑的胸肌或下身,直到將熊安傑的衣褲脫了干淨,這才退開幾步,身軀隨著房間里播放著的輕音樂緩緩扭動起來…
腰身每扭動一下,女人的雙手便會沿著旗袍上半身的領口轉動一圈,一粒粒領扣解下,旗袍自中間向外微微敞開,直到最後一條束腰脫落,整件衣服便再也沒了支撐,順著那雙白嫩的長腿輕輕落了下來。
至此,全身赤裸的李青青才向前靠近,臉上故意露出幾許羞怯的姿容,小心翼翼的跪伏在熊安傑的胯下。
熊安傑則坐在先前她坐過的陽台靠椅上,擎著那只她喝過一口的紅酒杯,一邊慢慢飲著杯中的還散發著女人唇齒芳香的醇酒,一邊享受著胯下美人的至尊服務,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陡然升起,更讓他堅信著自己的選擇是多麼正確。
對付這個女人,就得來點硬的!
此時已是凌晨時分,外邊的戰斗早已沒了動靜,隔著陽台隱約能瞧見莊園里有人在打掃著,空氣中多多少少還帶著幾分血腥味道,可對於樓上的房間而言卻是無關緊要,這里的氣息,只會是淫靡與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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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沒問題吧?”趙舒奕看著場上發揮穩定的鍾致遠,心中仍舊帶著幾分擔心。
“沒關系啦!”被“強行”安插進球隊的特殊人員,小月牙滿心好奇的看著球場:“他上次應該就是很久沒比賽了比較激動,身體都是 沒問題的,就是腦神經那一塊兒需要配合爺爺的藥療養一下,放心啦,有我在呢!”
即便她強調了幾遍,可趙舒奕依舊難以放心,甚至在第一節比賽才開始五分鍾就把鍾致遠給換了下來。
“還好嗎?”
“還好,沒事的!”鍾致遠也有些無奈,自己莫名其妙成了球場上的隱患,讓教練擔心也是難免。
“那個,肖山彤,你把致遠換下來,王開之去打 1 號位,先把節奏穩住。”然而還沒等他多說什麼,趙舒奕的換人指令便已下達,鍾致遠 苦笑一聲,但畢竟場上的局勢還算不錯,而且按照小組賽出线形勢,深海大學幾乎是鐵定的第一出线,那球隊適當的練練新人也在情理之中 。
場上比賽繼續,面對深海大學強大的冠軍底蘊和王開之、黃克強這樣的新援加入,整個深海站幾乎沒有對無能能與之匹敵,尤其是去年 便嶄露頭角的戴歌如今已經成了一柄內线殺器,憑借成熟的內线技術大殺四方,近幾場比賽更是砍下了 30+12 的夸張數據,一舉成為如今深海 大學的頂梁柱。
就這樣,中場結束,兩隊的分差又一次拉到了 16 分,這是深海大學本次小組賽以來連續第五場在半場就領先 15 分以上。
“深海很強啊!”突然,一聲略顯粗獷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鍾致遠微微側目,確實發現身後站著一名不算太熟的“熟人”。
“祝寧?”有過一次交手的經歷,對方又是 CUBA 頂尖的後衛,鍾致遠當然記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居然跑來了深海來看比賽。
“你好啊,鍾致遠。”祝寧皮膚很黑,微微一笑的瞬間偶爾露出兩道白牙,多少讓人覺得親近。
“怎麼跑深海來了?”
“畢業之後去了文旅局,這次是來出差的,閒來無事就來看看球。”
“文旅局?”鍾致遠有些意外,雖是知道每個人的志向和選擇有所不同,但對於祝寧這樣實力的運動員而言,他依舊難以理解他為什麼 會放棄籃球。
“真就放棄籃球了?”
“也沒有啊,”祝寧輕笑了一聲:“平時也有打打散場,單位里也會組織比賽,球還是會練的。”潛台詞是“只是不打職業了而已”。
“還是可惜啊!”鍾致遠嘆了口氣:“我看過你的錄像,你的實力是完全能進 CBA 的,甚至將來國家隊都說不好…”
“哈哈,沒事,這不有你嘛,”然而祝寧只輕輕一句便打消了鍾致遠的諸多遺憾:“今年我可是在關注深海啊,可別再像去年那麼遺憾了…”
“…”鍾致遠聞聲心頭一暗,不知不覺間又想起了許多在雲都時發生的過往。
“今年,不會了!”他輕輕嘆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在與祝寧對話。
祝寧笑了笑,突然話鋒一轉,聊到了當初在京北籃球公園的相遇:“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的技術就很不錯。”
“呵,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鍾致遠這話倒不是謙虛,在深海歷練了一年,尤其是跟著趙舒奕這樣的“數據控”訓練,整個人的身體強度與場上觀察計算能力都有了很大的進步,比起那時候,他當然更有信心。
“那時候我想勸你來清北,後來也知道你是完全有資格進清北的,好像是為了女朋友吧?”祝寧故意提到了林曉雨。
“呵呵,是啊,”鍾致遠也不避諱:“那會兒年輕。”
“現在還後悔嗎?”祝寧微微笑道:“你要是去年來了清北,一定是首發,不但冠軍是穩的,連小王的 MVP,搞不好都是你的。”
鍾致遠苦笑著搖了搖頭,雖是知道祝寧話里有恭維的意思,但也算想通了這位哥為什麼畢業之後選擇了從政道路,比起籃球技術來,他的談吐和交際顯然更為出色。
“對了,我接到消息,今年的 CUBA 可能要取消區域小組賽制,可能小組賽到決賽都去京北打。”
“是嘛?”鍾致遠第一次聽說,倒還有些驚奇:“聽上去不錯,分幾個賽區確實費時費力。”
“那到時候來京北比賽,一定要來找我,我好好接待你!”
“等打進全國賽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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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在一片輕松的氛圍下結束,深海大學最終以 95:72 戰勝對手,五戰全勝的小組第一戰績晉級 CUBA 深海站四強,小組賽階段可謂一路碾壓,統治力甚至比當念的英僑還要來得夸張。
“今天打得不錯,大家回去了早點休息,明早休息,大家好好睡一覺,下午再統一集合。”趙舒奕也沒有去多做總結,難得的放了球隊半天的假。
鍾致遠與戴歌並肩而行,本是要返回宿舍的,可沒走幾步便聽到戴歌揚起了手:“這里!”
是紀夢佳來了!
“那個,老四啊,要不一起去吃點東西?”戴歌哈哈的笑了笑,平日里的憨厚老實人這會兒也耍起了心眼。
“行啦,你們去吧,我自己回去。”鍾致遠當然不會去當這個電燈泡,直接回絕。
一個人沿著校道行走,腦子里也雜七雜八的胡思亂想著,尤其是先前比賽時祝寧說的那句“現在還後悔嗎?”,著實戳到了他的內心。
如果當初留在了京北,或許,一切也都不一樣了。
他或許會失去在深海經歷的這些過往,但會得到在清北與更強的隊友衝擊冠軍的機會,會遇到人生路上另一些人,不再是聶雲,不再是張萱,更重要的,不會再經歷那些痛苦。
但這樣的想法轉瞬即逝,無論在哪兒,一切的根源不都是當初那個讓他義無反顧前來深海的林曉雨嗎?
她的變化,對他來說,才是最不願看到的吧。
心中念想著過往,不知不覺間鍾致遠已是走到了青山湖的附近,這是大學情侶最喜歡駐足休息的地方,也是在這里,他有過很多醉人的回憶。
然而老天仿佛給他開了個玩笑,就在他停下腳步的時刻,林曉雨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停下腳步,一時間尷尬的楞在原地。
“好久不見。”鍾致遠終究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個,聽說你受傷了?”林曉雨似乎想到了話題。
“都好了,不礙事。”
“嗯,那就好。”
“你呢?”鍾致遠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雖是對她的背叛有著諸多憤恨,但此刻卻也提不起半點惡語來。
“我很好,”然而林曉雨的答案終究只能是再一次擊碎他的幻想:“他,對我很好。”
“呵,那就好。”
“你和萱姐?”林曉雨還不知道張萱的事。
“分了!”
“…”林曉雨沉默了下來,愧疚、遺憾之中又帶著那麼一絲絲的竊喜,她強壓著心中的復雜,出聲安慰:“沒事的,你,會找到,更好的!”
在這麼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虛偽,她曾經就是那個“更好的”,但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了。
“鍾致遠!”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高呼,兩人同時側目望去,不多時便瞧見一位身材火辣的墨鏡少女向他們跑了過來。
“是你?”雖是戴著墨鏡,但鍾致遠卻是一眼便認出了慕容琴的身份。
“你干嘛啦,比完賽還不開機,找了你半天。”慕容琴大喇喇的跑了過來,近身便狠狠的在鍾致遠的肩膀上推了推,看上去與他十分相熟。
林曉雨一臉疑惑,好奇的問了一句:“她是?”
“我啊,我現在是他女朋友!”慕容琴瞥了一眼林曉雨,目光中多少帶著些異樣,出道至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清純秀麗的女孩,但也僅僅只愣了一秒,她便恢復起了那股讓鍾致遠看不透的“人設”,脫口便成了鍾致遠的“女友”。
“誒誒誒,你別亂說!”
然而慕容琴卻是完全無視著鍾致遠的解釋,眼神直勾勾的瞧著林曉雨,從上到下,從胸到腿,仿佛是在挑釁一般的露出微笑:“你是他前女友?”
“…”林曉雨沒有答話,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
“他床上猛不猛?”
然而下一秒,無論是鍾致遠還是林曉雨都是面色一紅,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我先走了!”林曉雨趕緊朝鍾致遠點了個頭,飛也似的向著校門逃開。
“噗嗤,”可瞧見這一幕的慕容琴卻是毫不顧忌自己的隱藏明星身份,放肆的大笑起來:
“你看她跑得這麼快,肯定就是你不行!”
第 116 章:綁架
京北國防大樓。
鍾神秀將車停好,靜靜地在大樓前端詳了好一伙兒,仿佛回到了一處久違了的故土,空氣中彌漫著一縷感傷,鍾神秀閉目深思,腦海里開始浮現起這些年的種種。
這其實才只她第二次踏入這里,第一次時,她還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可命運的選擇就是如此,她根本改變不了。
不過慶幸的是,她知道今天就是自己退役的時間了,她緩步踏入大樓,走向第 18 樓最角落里的那間辦公室。
“來啦?”辦公室雖然偏僻,但坐在里頭的人卻並不簡單,一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微笑著站起身來,肩膀上熠熠生輝的肩章獎牌很是顯眼,雖是舉止從容,但鍾神秀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平日里的威嚴和氣派。
“祝局,久違了。”
“是啊,咱們都十幾年沒見了,那時候的你,還是個小丫頭片子…”祝局說到這不由得頓了頓,忽然改口道:“不對,那會兒,你就是個長得高的小丫頭片子,呵呵,想不到現在這麼高了。”
“我的身體資料每年都會提交,你沒必要這麼驚訝。”然而鍾神秀的態度卻是明顯有些冷淡。
“哈哈,但是照片和見面還是兩碼事,”祝局尷尬的應付了一句,隨即扯入正題:“小鍾啊,你的退役報告我看了,按照組織規定,的確是到了你退役的時間了。”
“…”鍾神秀微微皺眉,這位神秘的祝局一開口,她便猜到了整件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這次馬天雄的事也辦得不錯,沒有讓國家的資產流落在外,目前有關部門也已經去到深海了,這一次事後,智運應該會變成國家控股的企業,在這一點上,你們的功勞…”
“祝局,他們幾個的撫恤問題,您這邊給出的條件我沒有意見,至於我,這次事後,我只想退役。”
見鍾神秀出聲打斷,一直微笑著的祝局也難免尷尬,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得離鍾神秀更近了些,這才開口:“秀秀,其實按照規程,組織是不會拒絕你的退役的,但你也知道這些年組織招募特勤人才的困難,咱們局也缺人嘛不是,所以啊,我跟組織里商量了一下,想給你謀幾條後路…”
“誒誒,你別忙著拒絕,先聽我說完…”
“這第一嘛,就是邊區第 37 軍的特派,那邊條件比較艱苦,但是會授予你軍職,不低於中校級別…”
“第二就是咱們在咱們局成立一支特勤隊,就類似當年的‘彩虹組’一樣,你出任教員,負責…”
“祝局,您的好意心領了,這些年的生活我真的厭倦了,今後的日子,我只想一個人簡簡單單的,出去旅游,或者,多陪陪家人。”說到這里,鍾神秀腦海里開始浮想起父親和弟弟的身影,想著已經快一年沒有回去了,又近年關,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要回去了的。
“哈哈,這樣啊…”祝局瞳孔微微收縮,臉上掛著的仍舊是尷尬卻不失體面的微笑:“那有關你的退役請求,我會盡快傳達上級,材料什麼的,我讓人發你一份清單,回去准備一下就好。”
“謝謝!”鍾神秀這才露出微笑,朝著這位身處高位卻又一直潛心特種事業的領導點頭致意:“麻煩您了!”
“近些天就不要離開京北吧,呈批不會太久。”臨走前,祝局特意叮囑了一句。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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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爛的彌紅燈隨著夜幕的來臨而變得有些歡快,比起深海,京北的夜晚顯然要更加熱鬧,沉浸在噪音旋律之下,即便是心頭多處神傷,但也能伴著酒精放松下來。
鍾神秀已然有些微醺了,獨自靠坐在吧台附近的小角落里,目光不時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身上穿梭,她依稀記得,兩年前的一次任務完成後,“彩虹”組的七個人難得聚齊,就是在京北的這間酒吧里歡歌載舞,把酒言歡。
可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了。腦海中再度浮現起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鍾神秀深吸了口氣,又一次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咳咳…王…王總,我真喝不了,我…”
“啪”的一聲清脆聲響立時引起了周遭路人的注目,鍾神秀也不意外,微醺的目光下意識的瞥向不遠處的卡座,卻見著兩個高大的“保安”橫亘在前,很快便將路人的好奇心給壓了回去。
這一桌並不簡單,一般人還是不招惹的好。
“我說小李啊,王總這次可是賣了咱們天大面子的,我看這樣吧,咱們再喝最後一杯,喝玩之後猴哥親自送你回去,包你安全到家。”這時,卡座里突然站起一名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輕男子,渾身精瘦,目光中卻給人一種精明神采,他緩步走到“小李”的身邊出聲安撫,談吐倒也得體,顯然是對這類應酬游刃有余。
然而這份游刃有余卻並不僅僅是體現在談吐上,鍾神秀眉目一凝,對他的神情舉止看得真切。這人除了一手搭在少女的背上拍打按撫,另一手卻是在不經意間按在了少女身前的酒杯,指縫一松,一顆白色小藥丸就此落入,又趁著說話的功夫輕輕搖晃一二,此時擺在少女眼前的,便是一杯全然看不出差別的酒杯罷了。而更有甚者,他這邊說著場面話,目光卻是早早給那頭的王總使起了眼色,那位肥頭大耳的王總自然會意,趕忙道:
“侯總說得對,那咱們,就喝這最後一杯!”
少女默默低下頭,神色間似乎也已松動,這兩位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當然也不敢再做推辭,這便昂起了頭,順勢接過酒杯就要飲入…
“你們啊,就會為難個小姑娘!”然而一聲嬌俏的媚音突然從身側傳來,少女扭頭一望,意識陡然間清醒了許多,在這昏暗的酒吧里或許還不太能看清女人的臉,但僅僅是這高挑頎長的身段和眉宇間的風情,便足以讓她這個還沒出道的十八线小明星自慚形穢,她下意識的朝著跟前的幾名男人瞧了一眼,果不其然,在場的所有人均是眼冒精光,卡座桌上的氣氛頓時也變得有趣了起來。
男人們還沒開口,鍾神秀便仰起了脖子,鬼使神差般的纖手一揮,少女的酒杯便莫名易手,看著那“加料”了的美酒一點一點的順著鍾神秀白皙的脖頸墜入,幾名老板目光更是炙熱,甚至開始互相對視,似乎已經在慶祝今晚的好戲了。
“好爽快的美女!”花衣男子最先拎清自己此刻的身份,趕忙端起酒杯湊上前去:“交個朋友?”
“好啊!”鍾神秀全然不將他放在眼里,再度拾起一只酒杯,一邊緩緩的倒酒,一邊卻是不經意的提及:“放她回去吧,小姑娘家的,喝多了總歸有些危險。”
“好,美女開口了,當然要給面子!”一旁的王總登時笑著答應,對比眼前鍾神秀的極品身段,那所謂的十八线小明星已然不值一提,當下耐起了性子,主動給自己倒上一杯,朝著鍾神秀敬了過去:“那美女,怎麼稱呼?”
鍾神秀一面招呼著少女離開,一面又朝著這大腹便便的王總瞥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我啊,姓姑…”
“姑?”幾人自然不會關心鍾神秀的名字,可這女人言語間的風情實在太過撩人,以至於這一罕見的姓氏倒也引起了話題:“是金庸武俠里,‘姑蘇慕容’的‘姑’?”
哪知鍾神秀卻是偷偷捂嘴,嬌笑道:“錯了,是‘姑奶奶’的姑。”
“哈哈,哈哈…”這一句雖是有些損,但鍾神秀笑聲嬌媚,在做的男人無不是酒桌上的人精,這點小事即便心中不快也不會有所表現,而那花衣男子更是仰頭大笑,卻又不忘繼續灌酒:“姑小姐真是有趣,來,我再敬你一杯!”
“這里喝酒太吵了,”可沒想著鍾神秀卻是一手擋住酒杯,故意朝著對座的王總眨了眨眼:“有沒有,寬敞、安靜一點的地方啊?”
“哈哈,原來姑小姐喜歡寬敞安靜的地方,”王總幾乎就要跳將起來,興奮大笑道:“有,有,當然有,”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略顯失態,又厚著臉皮站起身來:“我看咱們今天也喝得也差不多了,咱們換個地方坐坐?”
“好啊,做做!”花衣男子連忙起身響應,順勢又將王總嘴里的“坐坐”拖長了音,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嘴臉。
幾人順勢起身,領著鍾神秀走出酒吧,自有司機開車等候,王總徑直走向鍾神秀,大手順勢便攬在了鍾神秀的肩膀,稍稍用力便要將她朝懷里擁來,可鍾神秀卻是故意腰身一彎,發出“嘔”的一聲怪叫,見王總收手這才回頭笑了笑:“抱歉,喝得有點多。”
“哈哈,沒事沒事,女孩子嘛,確實不能喝太多的,”王總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便招呼著鍾神秀鑽入後車座,緊接著自己也是不客氣的擠了進去。
“王總,咱們,這是去哪兒呀!”
“哈哈,我在京郊有一棟別墅,你不是喜歡寬敞安靜的地方嘛,咱們回那兒再喝點,就剛剛那一桌人,沒人打擾。”王總嘿嘿一笑,看著鍾神秀這嬌艷欲滴的動人模樣,色心又起,大嘴竟是朝著女人的脖頸湊了過去。
“誒,王總您別急啊,”哪知鍾神秀又是抬手擋在男人的丑惡嘴臉前,嬌嗔道:“咱們等到了地方,這里…不太方便…”說著又故意朝著司機瞥了一眼,示意著有外人在。
“嘿嘿,那好,那待會兒你可要好好表現啊,姑小姐…”王總雖是心急,但終究沒有太過喪心病狂,強壓住心中欲望坐穩身姿,心中暗罵道:“哼,姑奶奶,等到了地方,老子要把你肏得叫爺爺!”
然而酒氣滿身的王總就算掩飾得再得體,臉上的微表情和隨處亂瞄的眼神卻是被鍾神秀看得一清二楚,鍾神秀微微抿嘴,似笑非笑的靠在車窗上,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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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透過光潔的落地大窗撒入凌亂的房間,熊安傑這才睜開惺忪的雙眼,揉了揉眼眶,看著床邊癱睡著的女人,這才恢復點記憶。
昨天他可是使出了全力,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肏了一宿,估摸著今天一天她都沒法下床了。
“叮鈴鈴”的手機鈴聲響起,李青青終是有了意識,即便身體再疲累,一向謹慎的她也很快恢復理智,趕忙接過手機,再確認不是馬博飛的來電後才算松了口氣,躺在床上慵懶的接聽。
熊安傑靠在一旁觀察著她的神色,借機伸出大手將她摟在懷里,手掌時不時在胸乳與腰身上逡巡游走,倒也沒有弄出太大動靜,畢竟李青青如今也是整個智運的核心中樞,要是萬一形象有差,對自己將來的謀劃多少有些影響。
李青青掛完電話,整個人卻如靜止一般怔在那里,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怎麼了?”
李青青沉默少許,這才道:“侯志高昨晚帶著幾個客戶喝酒,被人給陰了。”
“哦?”熊安傑好奇的湊近了些,印象里侯志高如今在京北也算混得可以,什麼人能輕易“陰”到他。
“被人猛揍了一頓不說,還被脫光了送到了局子里,還拿了點酒吧下藥的視頻,夠他們喝一壺了的。”
“怎麼,很麻煩?”熊安傑如今也算對李青青有所了解,要知道僅僅是因為這種事,李青青還沒必要露出那般迷惑的表情。
“這事兒不大,但是聽侯志高說,他們惹的,是個女人,”李青青這才說出實情:“而且,很高、很能打!”
“…”說到這里,熊安傑渾身一僵,那按撫在李青青奶子上的大手都不經意間縮了縮,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她…她回來了?”
“怎麼,你也很怕她?”李青青倒是沒想到熊安傑的反應如此之大,忍不住出聲調侃。
熊安傑抿嘴沉吟了半晌,美人在懷卻也沒了什麼興致,感慨道:“我整容成這個樣子,還不都是因為她。”
“是嗎?”李青青故意抬手摸了摸他這張略顯英武的面容:“我還以為你想整個帥點的呢!”
熊安傑尷尬一笑,隨即扯開話題:“這個女人不但身手好,似乎還和國家有些關系,那次小周哥都計劃成那樣了,她不但毫發無損,甚 至還把小周哥給…”
“那你現在這樣,就可以騙過她了?”
“走一步瞧一步唄,”熊安傑大手一攤:“她要真想弄死我,我還能反抗咋地,還不如趁她沒找到前多肏你幾回。”
“沒志氣!”李青青心中輕嘲了一聲,可自己也知道,即便像馬博飛那樣心中惦記著這份恥辱的,也終究是拿那個女人沒有辦法,最近 更是聽到消息,馬天雄的死,似乎也是因為那個女人。
“對了,有個事都勞駕你。”撇開鍾神秀的陰霾,李青青扯回了話題:“深海大學的那位教練,姓趙,你記得吧。”
熊安傑睡過的女人無數,可對於這幾個極品當然是記憶猶新:“嘿,當然記得,在雲都時。我可是肏過她的,那小屄緊著呢,雖然那會 兒被催眠了,可小周哥給她設計的催眠好像有些不同,就像是一直在被人強奸著的,又哭又叫可又沒辦法,哈哈,想起里就來勁。”
“那你再肏她一頓怎麼樣?”
“嗯?”熊安傑似乎聽出來有什麼古怪。
“我也不瞞你,”李青青微笑著站起身來,窈窕的身段正好融入從窗外攝入的暖陽里,舉手投足間都是極盡女人魅力:“趙舒奕如今身 邊跟著一個小蘿莉,或許和一種‘古術中醫’有聯系。”
“怎麼?馬博飛還在想著枯木逢春啊哈哈!”熊安傑聞言大笑,一想起當初不可一世的馬博飛如今成了個“太監”,心情自然大好:“ 可我為什麼要幫他啊?”
李青青對此早有准備:“你不是想要智運嘛,他在深海,我就算權利再大也動不了股權…”
熊安傑聞言登時一喜:“這麼說,只要幫他弄成這事兒,他去求醫的時候…”
李青青點頭,隨即又露出清冷的語氣:“而且,我跟他畢竟這麼多年,最後智運給了你,給他把病治好,也算是我的一點補償吧。”
熊安傑在一旁嘿嘿冷笑,這女人就算是平日里再有主見再有能力,心中多少也會有些情懷,昨晚在床上叫得聲嘶力竭,這會兒就敢當著他的面替前主人著想了。
“行行行,這個忙我幫你,不過嘛,我得有個條件。”
“你說。”
“那個林曉雨,我還想多肏幾回。”一提到馬博飛,熊安傑的小心思自然活絡了許多,如今的馬博飛風光不再,身邊跟著他的似乎也只有李青青和林曉雨,自己剛肏完了李青青一宿,那林曉雨,他自然還是想回味一番的。
“…”李青青瞥了他一眼,隨即陷入沉默,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有戲!”熊安傑見她沒有拒絕,繼續添油加醋道:“你看,她不過也就是個女大學生…”
“你不是有本事嗎?”然而他話音未落便被李青青打斷:“你不是想綁就綁的嗎?”
熊安傑一聲冷笑:“哼,你還別激我,大不了老子連你一起綁了,當著馬博飛的面肏你們倆!”
“是啊,可那又怎麼樣?你鬧得越大,越容易招惹來你對付不了的人,到時候你的美夢做不了也就算了,恐怕連命都保不住。”李青青卻也毫不示弱,似乎也已摸清了熊安傑此時的弱點。
熊安傑被她說得有些啞口無言,事實就是如此,為了這麼點小欲望斷了財路和生路,怎麼看都不劃算。
“那就這樣吧,你找個時間處理了趙舒奕再聯系我。”李青青一面穿著衣服,一面開始叮囑熊安傑正事,只是平日里總經理的氣場多少有些顯露,總像是在房間里發號施令一般。
熊安傑也不點破,只是微笑著靠在床頭回應,心里卻是在醞釀一些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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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大學校門,林曉雨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還沒走兩步,電話便又響了起來。
“喂,我到學校了,你不用擔心…”自從上次被熊安傑擄走欺負過一次之後,馬博飛非常重視她的安全問題,平日里專車配送外,還特地給深海附近的派出所募捐了一千多萬,特意囑托加強對深海大學附近的治安監管,也正為此,學校里乃至周邊的攝像頭也多了許多。
可即便如此,馬博飛仍覺得不夠,一旦自己有空也都會電話問詢一下情況,要不是今天諸多會議,他少不得要親自護送到宿舍才會放心。
“嗯,你不急著掛,等到了宿舍再說。”
“哎呀,沒那麼夸張啦,我都快到了,喏,我到門口了,掛了啊!”林曉雨撒嬌般的掛斷電話,心中自是帶著甜蜜,馬博飛對她的寵溺早已讓她忘記了那些她本不該承受的痛苦,如今的她,除了在學校里聽幾堂課,大多時間也都願意陪在他身邊,只做一個被寵溺著的小女人。
“嗨,同學…”突然,幸福的小女人被一聲輕喚叫住,回頭一看,卻是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滿臉滄桑的司機從車窗里探出了頭:“同學,圖書館怎麼走啊?”
“哦,圖書館在那頭,就是…”林曉雨靠近了些,正用手比劃著圖書館的方向,可她哪里會想到,面包車的後座車門突然敞開,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竄出,緊接著便是她的口鼻被一塊抹布捂住,她猛地掙扎,可腦海里的意識漸漸模糊,一股莫名的眩暈感瞬間涌入。
“砰~”的一聲,是車門關閉的聲音,也是她昏迷之前聽見的最後一點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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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馬博飛猛地一聲怒吼,雙眼赤紅的跳將起來:“那周圍的人呢?都是吃屎的嗎?”
“馬少你先別急,”李青青此刻也是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支開了一眾閒雜人等,這才出聲安撫:“我已經聯系了派出所,學校那邊也打了招呼,還有公安廳和市政府也都說了,他們也在積極調查,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很快?”馬博飛卻是一口打斷:“很快是有多快?像上次一樣,等明早天亮了才回來嗎?”
任誰都知道,像林曉雨這樣的美女被人綁架,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會不會是熊安傑?”聯系到上次的事故,馬博飛當然有理由懷疑是熊安傑的作為,熊安傑已經很久沒有冒頭了,他已經完全找不到關於熊安傑的訊息了。
“應該不會吧?”李青青心中沒譜,按說自己才前天才敲打過他,他總不至於這麼精蟲上腦吧,要知道開著面包車公然在宿舍樓門口綁架,這已經可以定性為惡性恐怖事件了,原則上公安部門是會一查到底的,他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至於以後就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吧。
然而幾分鍾後,李青青的懷疑便也篤定了起來,一條來自公安廳的消息讓她更加確定了這件事與熊安傑無關:
因為线路檢修,深海大學整個片區附近的監控設備都出了故障,面包車的去向便不得而知了,而俱一些目擊者們報來的車牌號也屬偽造。
也就是說,林曉雨失蹤的事,並不簡單!
“廢物!”馬博飛又是一聲叱罵,將心中滿腔的憤怒與仇恨發泄在手邊的茶杯:“查,市局不行就給京北那邊打電話,公安廳不行就聯系檢察廳,我就不信我…”說到這里,馬博飛不由得目光撇向了李青青,他意外的發現,這個曾經對他言聽計從的女人,如今卻是朝他搖起了頭。
他停下了嘴邊的話,已然明白了過來,如今的他的確有著如日中天的財力,可比起這些年馬天雄所創下的基業,他還差得太遠,尤其是在聞知馬天雄的死訊後,這種種的利益關系網都需要重新打理,現在的他,的確沒有太多的後台了。
見得馬博飛沉默下來,李青青也沒有多言,稍稍拉起房門把手退了出去,留給他一個人發泄的空間,林曉雨的事她會想辦法去查,但結果如何她是無法保證的,但另外一點,她卻更加重視,馬博飛似乎已經失去了曾經的銳氣,或許,能通過小蘿莉那邊的辦法治好身體上的問題,才能幫他解開心里的陰霾。
這事兒,也是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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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救命…”林曉雨猛地驚醒,大腦卻是一片混沌,所有的記憶,似乎還定格在面包車打開的一瞬間,那帶著刺激氣味的抹布,以及那重重的車門關閉聲。
四周一片寂寥,靜得可怕,但林曉雨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她挪了挪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這是哪里?”林曉雨再度朝著四周張望,可依然沒有任何线索,她目所能及全是一片淨白,沒有牆壁、沒有天花板,除了這張軟床,她什麼都沒有。
“我這是,在做夢?”林曉雨皺起了眉,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雙手摸了摸額頭,又摸了摸臉頰,只覺得整個身體恍然間有些發燙,可這份縹緲的感覺卻也並不清晰,她松開了手,終於開口呼喊:
“有人嗎?”
“咚~咚…”突然,遠處傳來了幾聲沉重的腳步將她嚇了一跳,她本能的聞聲望去,似乎能隱約瞧見一道人影向她走來。
“林曉雨!”男人開口輕喚了一聲,已然走近前來。
林曉雨茫然凝視,見男人越走越近,可卻始終瞧不起他的樣貌,而還不等她回應,男人的大手卻已是從她肩頸穿過,從身後將她完全摟住。
“我…你…”林曉雨輕輕呢喃了一聲,身體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抗,反而當男人的另一之手攀附在她的胸口高聳時,她甚至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懷念。
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的感覺了,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口熟稔的揉搓,她不禁閉上了眼,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被馬博飛“欺負”的時光。
“是他嗎?”林曉雨沒有半點頭緒,甚至乎連馬博飛的“病情”都忘了個干淨,
見她面露嬌羞,整個臉頰一片粉紅,雙眼中已然露出迷人的媚態,男人不再客氣,直接將她攬在了懷里,捏住她圓潤挺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林曉雨被他的突然襲擊嚇得一愣,可只這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的舌頭便已撬開了美人牙關,徑直鑽入小嘴里,幾經穿梭,已然開始大肆挑逗。
林曉雨雖是心思不定,可心中的欲火不知為何就這麼輕松點燃,眼前的男人似夢非夢,在她的腦海中一會兒幻化成馬博飛的樣子,一會兒又化作鍾致遠的模樣,她身軀嬌軟,完全不知如何反抗,索性闔上了眼眸,任由著男人的大舌搜刮蹂躪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蜜意上涌,低吟淺吻慢慢變成了濃情濕吻,在男人的唇舌牽引之下,不出片刻,林曉雨已然開始將丁香柔舍迎上,雙舌纏繞交融,不時還伸出唇外,肆意追逐。
半晌之後,男人終於抽開了香津密布的唇舌,就在林曉雨迷離的眼神下,赫然將她向床上一推,忙不迭的去脫自己的衣服。
很快,一身矯健的肌肉攀撫而上,完全將林曉雨壓在床上,四目對視,林曉雨更覺恍惚,總感覺熟悉之中又帶著幾分陌生,可具體為何,她卻沒有多的余地去思考。
對視片刻,男人再度霸道的吻上了林曉雨的嬌唇,仍是粗暴的舔弄吮吸,直到二人口唇間吱咂作響,津液四濺,男人才堪堪伸出大手,直接從林曉雨的連體衣群胸口扯開,隔著一件黑色抹胸又是一陣抓捏,而此時的林曉雨早已是渾身酥軟春潮來襲,只得輕輕推拒在男人的肩頭,發出些輕微的抗議。
男人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便把曉雨上身衣物全數剝光,將她猶如白璧般的嬌美胴體完全暴露出來。林曉雨仍舊有些羞澀,忙捂住胸前一對兒飽滿的乳房,別過頭去:“你又欺負我了。”
“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哪知男子輕蔑的回了一嘴,那語氣,似乎帶著幾分不屑。
“馬博飛好像不會這麼說我的!”林曉雨心中默念:“致遠,好像也不會這樣…”
然而瞎想很快便被男人的動作打斷,男人身軀壓下,雙手輕輕掰開她胸前遮擋的一對兒藕臂,將雪白的大奶與胸前兩點紅梅暴露出來。
好一對兒嬌挺白皙的大奶子!
男人心中默念著,目光卻是隨著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顫抖,他終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個將美人雙峰握在掌中,大嘴隨後撲上,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嘗起這位思慕已久的女人!
“嗯!”林曉雨輕吟一聲,快感也隨著胸口的吮吸節奏一波一波接踵而來,動人的輕吟落在男人的耳中格外溫婉細膩,再抬頭朝著女人的面容望去,只覺得此刻動情了的林曉雨比起尋常時間更要光彩奪目,她既是干淨清澈的小仙女,又有著一身熱辣性感的身材,而眼下,她全身彌漫著的絕美媚態,她的嬌羞與迎合,更是能徹底激起男人的獸欲。
翻身坐穩,褪下了少女最後的倚靠,一手扶住下身的堅挺靠近,一手又握在林曉雨的盈盈玉胯,將黝黑的長槍貼在佳人的桃源洞口處上下剮蹭,塗抹了一圈從那蜜縫中潺潺而出的津液,慢慢變得油光鋥亮,狂性十足,男人也不再墨跡,對准了桃源洞口,將龍頭龜首一點點擠入狹窄濕潤的入口前端!
“啊…”秘處入侵,林曉雨本能的發出一聲輕呼,然而比起第一次時的痛不欲生,如今的她已然不再抗拒掙扎,她將幾根蔥指含在嘴中,臉上泛起一層艷紅的水霧,更顯嫵媚動人。
長槍緩緩深入,花徑嫩肉箍的龜首密不透風,直爽得男人忍不住“啊”的一聲輕叫了出來,趕忙吸氣調整,將肉屌微微後抽了幾分,隨後腰馬合一,狠命一頂!
“喔~啊~啊!”
林曉雨雙手趕緊捉住身下的被單,勉力承受著這一插到底的肉疼,但終究是滋潤多時的身軀,只稍稍適應,僵直的身體便迅速軟化,屄穴里的嫩肉也開始自發的纏裹男人的肉莖,而隨著男人的抽插慢慢有了規律,花房之中也開始流出更多的蜜汁愛液,浸潤著整條屄穴腔道,同時也澆灌在了那條作惡的肉莖之上。
“啊~”又一次的,林曉雨沉醉輕呼,只覺得下身一陣顫抖,又酥又麻,心頭的欲望更是讓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細腰,下意識的想要獲得更多剮蹭廝磨。而男人你,卻是在感受到她的情欲之後,更加肆無忌憚的抽插撞頂,不斷的加快著抽插的頻率與力度,及至興奮之下,更是在高速抽插之余,偶爾將肉棒退至穴口,隨即“啪”的一聲巨響,整根長槍狠狠的肏了回去。
“我這是怎麼了?”雖是全身都已沉浸在了歡愉的欲望之下,但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卻是突然覺醒,她自然不是第一次動情,可以前種種,不都是在馬博飛的各種挑弄之下,在數次瀕臨高潮之後才有的如今這份快感嗎,今天,她居然如此的敏感,仿佛男人只要在她的肌膚上輕輕一抹,她身下的水兒就要流出一大片似的。
“我是許久沒有做了,身體變得渴望了嗎?”
“還是我的身體,本就喜歡這些?”
“亦或是?我真的就是個天生放蕩的女人?”
無數的疑問在腦中盤旋,她的眼神顯得更加迷惘,她想去問眼前的男人,可一時間卻不知如何開口,甚至乎,她都不敢確定眼前的男人是誰?
“啪”的一聲重擊,男人的腹肌狠狠的撞擊在了女人的胯骨位置,清晰而又動人的撞擊聲響徹四周,突如其來卻又蝕人心魄的撞擊快感完全打亂了林曉雨的思緒,她猛地搖了搖頭,終究是不願再去思考這些細節,臻首高昂,眼眶里隱隱帶著幾分潤白,她的嘴又一次張開,除了呻吟,竟是多了幾個字:
“啊~啊~愛…愛我…”
第 117 章:迷霧(一)
日光漸顯,天揚別墅區里隱隱便有蟲鳴鳥叫聲傳入,靠坐在沙發上的李青青猛地一傾,這才從短暫的睡眠中驚醒了過來,她深呼了口氣 ,簡單的整理了下頭發和衣著,緩步向著馬博飛的房間走去。
房門輕輕推開,燈光依然敞亮,李青青心中默然,這一夜,馬博飛恐怕是睡不著的。然而她沒想到的是,當她完全走進房間,目光定格 在馬博飛背影時,看到的卻是一頭黑白交錯的雜亂。
“馬…馬少!”她猛地撲了過去,一把抱住馬博飛的頭部,雙手在那雜亂的發梢間摸索,這才確定了“一夜白頭”的事實。
馬博飛沒有說話,只是那本應堅定的眼神里多了一層水霧,曾經那個無論何時都能成竹在胸的馬博飛,已然有些崩潰的前兆。
突然,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李青青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是助理那邊的電話。
“李總,文旅局的祝代表這會兒想約您見面。”
李青青煩悶的搖了搖頭,這會兒的她當然不願去搭理這樣一個還未顯山露水的小角色:“不見,就說我身體不太舒服。”
然而助理掛斷電話沒多久又一次的打了過來,這一次,李青青已然不再淡定。
“祝代表說,他手邊有關於林曉雨小姐的消息。”
“是他!”馬博飛聞聲暴起,怒吼聲響徹整間屋子:“原來是他!”
與馬博飛這邊的暴跳如雷不同,當李青青推開辦公室大門時,祝寧早已是安然的靠坐在本屬於馬博飛的辦公室主位上,雙目微閉,雙腳 撐在桌上,渾然沒有了往日的謙卑禮儀。
“你他媽找死?”馬博飛進門便怒斥了一聲,抬起拳頭便要朝祝寧衝去,然而李青青卻是知道形勢,當即將他抱住,出聲安撫:“馬少 ,您冷靜些,冷靜些…”
“我就說只讓李總一個人來嘛,馬總這會兒心態不好,還是應該多休息下才是。”祝寧笑眯眯的站了起來,手上拿的依然是那天談到的 股份合同:“李總,這份合同,現在可以考慮了嗎?”
李青青接過合同卻並未打開,只冷聲問道:“林曉雨的事,和你有關?”
“這個事兒呢,其實是個誤會,”對比馬博飛的金剛怒目,祝寧則顯得輕松許多:“我和林曉雨小姐之前在京北就認識,昨天恰好碰到 ,就請回去喝了杯茶,一時聊得興起,她就留在我那兒睡下了,這不,早上我就安排她回去了。”
“回去了?”李青青略微有些驚訝,然而下一秒助理就敲門而入,在李青青耳邊嘀咕了一句:“公安局那邊打來了電話,說林曉雨早上 確實已經返回了宿舍。”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了這一步,馬博飛也稍稍冷靜了下來,拋開了林曉雨和合同的事,問題直指祝寧本身。
祝寧輕輕瞥了他一眼,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竟是直截了當的嘲諷道:“馬總,時代變了,要是你老子馬天雄在,不出五分鍾,我的身份他都能調查得一清二楚,可他沒了,你…還太嫩了!”說到這里時,他緩慢踱步到馬博飛的跟前,突然將頭湊到了馬博飛的耳邊,小聲道:“就跟我昨晚肏得小屄一樣,太嫩了。”
“我草你媽!”馬博飛一聲爆喝,猛地揮出拳頭,然而這一看似拳勁剛猛的快拳竟是連祝寧的皮毛都沒擦到,祝寧只一個側身,輕巧避過,整個人悄然的騰挪到李青青的身側,手指輕挑,已然勾上了李青青的下顎:“李總,你要是求我,我會告訴你一些秘密。”
李青青微微凝神,咬牙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祝寧見她氣色不改,眼中不由得露出欣賞:“就今天而言,我想要的,不過是你們智運的五成股份,你們不答應,我就想辦法讓你們答應,只不過要是答應得遲了,逼得我請了些你們惹不起的人物出面,那時候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畢竟…”
“好!我們給!”還未待祝寧說完,李青青竟是主動答應了下來。
“李青青!”馬博飛聞言一愕,扭頭便朝著李青青咆哮出聲,可李青青卻是強忍著解釋衝動,直接朝祝寧回答道:“你先回去,我會說服馬總,爭取在你們下午上飛機前簽好合同。”
“很好,靜候佳音。”祝寧見李青青如此識趣自是滿意,點了點頭便依言離開,只是臨走前還不忘朝著馬博飛挑了挑眉,滿臉的輕蔑意味。
“…”祝寧離開半晌,李青青與馬博飛俱都沉默了下來,馬博飛需要冷靜與理智,而李青青,需要他自己想通。
“馬少?”良久,李青青才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你去簽吧,”馬博飛低了低頭,臉上依舊是沒有半點血光:“他說得對,我們現在,確實掌控不了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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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體育中心球館,CUBA 深海站半決賽比賽現場,由深海大學對陣深海中醫藥大學的比賽現場。
與以往不同的是,雙方一上來就帶著些許火藥味,才半場不到的功夫就已經出現了五次技術犯規,尤其是一波黃克強的內线衝撞中,雙方隊員險些大打出手,各自被裁判吹了一次技犯。而與以往相同的是,深海大學一如既往的領先,分差已經突破二十分,開始朝著三十分的方向努力。
“趙…姐姐…”小月牙陳玥顯然還沒有適應這個稱呼,可最近一直跟在球隊里,對籃球多少有了些理解的她不由得好奇:“他們,好像今天打得很凶誒。”
“的確,”趙舒奕低頭看了她一眼:“他們啊,去年就結下了梁子的。”
“梁子?”陳玥完全不能理解。
“沒什麼的,就是雙方都看不慣啦,你看,那個運球的 10 號,樣子多丑。”一旁的鍾致遠不由得插上了話,跟前幾場比賽一樣,鍾致遠現在的上場時間不多,一般打完第一節局勢順利就會安排下場休息,一方面是方便休息,一方面又給了替補球員上場的機會。
陳玥朝著場上的 10 號多看了眼,倒還真像鍾致遠說得那般粗鄙丑陋,好奇道:“他是誰啊?”
“他啊,去年陰了雲哥一腳,後來被你致遠哥哥給干爆了!”一旁的戴歌這會兒也靠了過來打趣。
“那是,這個鳥人敢陰咱們雲哥,沒他好果子吃。”鍾致遠也回憶起了去年的那一場,也正是因為聶雲的傷退,他獲得了充足的球權,憑借著一股怨氣,一舉砍下了去年 CBA 的得分記錄,那一場比賽也算得上他的成名之戰。
“可惜啊,去年的得分王,現在場均只有 4.7 咯!”然而下一秒,戴歌卻是補了一刀。
“哈哈,我要場均 4.7 分躺進總決賽嘍!”鍾致遠也不介意,昂起了頭拍了拍身邊的陳玥:“不過好消息是,這樣的日子也快結束了,咱月牙妹妹說了,我只需要堅持服最後一劑,這腦部的淤血也就徹底清了,今年寒假我跟著再去一趟她家,讓老爺子再瞧一瞧,這病應該就沒問題了。”
兩人正閒聊著,陳玥低頭看起了手機,這是鍾致遠給她新買的,她年輕好學,很快也就融入進了這個世界,這不,身邊的同學和朋友漸漸多了起來,微信的好友也有了好幾十人了。
“那個,我同學約我出去玩。”
“哈哈,男的女的?”
“就是我宿舍的李娟啦,她們約了一會兒去游樂場的。”
“幾歲了啊,還去游樂場。”
“…”陳玥聞言登時嘟起了嘴,雖說自己本也才十五六歲的樣子,可她也不喜歡別人這麼說她小。
“好啦大哥,難得有朋友願意帶她去游樂場。”鍾致遠打起了圓場:“今天的比賽我估計是不用上了,你去玩吧,有什麼事打電話。”
“還是致遠哥哥好!”陳玥高興的跳起,忍不住搖了搖鍾致遠的手,這才滿臉燦爛的走了出去。
“誒,她去哪兒了?”一旁的趙舒奕注意到小月牙的離開,趕忙湊了過來:“你也不看著她?”
“沒事,就跟同學去游樂場了。”
“你啊,”見鍾致遠這麼不上心,趙舒奕不由得嗔怒道:“人家小姑娘單純可愛,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多關心著點?這不比你那些不靠譜的女朋友強多了?”
“…”鍾致遠撇了撇嘴:“你想什麼呢,她才多大呀?”
“我呀,就是怕你再受什麼傷,別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塊兒!”
趙舒奕這話倒不是空穴來風,最近這段時間,深海大學訓練館外的“望夫石”又多了一位風頭人物,似乎是一個來自音樂學院的大美女,平日里打扮得不像個學生也就罷了,似乎還是開著豪車來上學的,這樣的女人,在趙舒奕看來肯定算不得正經。
“你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就不這麼想嘍。”鍾致遠心中默念,感嘆著慕容琴這塊兒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拋開了電視上的妝容和打扮,校園里的慕容琴雖然也是光彩奪目的大美女,但只要她不承認,自然不會有人將她和大明星聯想到一起,如此一來,她也算能安安穩穩的在深海大學玩上一場“追夫”好戲。
“好啦,教練,比賽呢,哪有你這麼八卦的!”
“切,”趙舒奕撇了撇嘴,看了眼場上夸張的比分,根本提不起一點兒興趣:“這比賽沒意思,正好你昕姐也回來了,我就先走了,你跟他們說一聲,就算有仇,領先個三十分也差不多了,別弄得真打起來了。”
“我們都讓兩個主力了,還能怎麼著?”鍾致遠說著說著忽然畫風一般,竟是主動賠上笑臉:“要不,我再去打一會兒,我親自給他們放水。”
趙舒奕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精致的容顏里突然帶出幾分俏皮味道,然而只一個字,這份俏皮卻又消失無蹤: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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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rise!”才推開門,趙舒奕卻是突然跳將出來,著實將岳彥昕嚇了一大跳。
今天的趙舒奕可是大不一樣,除了一身天藍色的水手服之外,更是將頭發都染成了紫色,除了缺少兩條大長辮,幾乎整個一美少女戰士 的造型,雖說多少有幾分夸張,但不得不說,趙舒奕底子過硬,整個人又有著無限的青春活力,配上她那獨特的氣場,還真能駕馭這一頭非 主流的造型。
“今天這是怎麼了?整這麼嗨?”岳彥昕輕笑了一聲走進門,雖是驚異,但對趙舒奕的日常也算習慣,這丫頭平時就是鬼點子多,想一 出是一出的,也不知道今天抽的什麼風。
“沒怎麼呀,這不是給你過個生日嘛,你都好些天不見人了,難得有空。”
岳彥昕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腦海中隱約覺得自己與她分別的時間並不太長,可算算時間,自己上一次見她還是十月初去京北之前,如 今時間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似乎這一晃的功夫,兩個多月就過去了。
“你今天不是有比賽嗎,怎麼這麼有空?”
“我翹班了,”趙舒奕揚了揚脖子:“我們可是要衝擊全國賽報仇的,深海的這些隊伍已經不夠看了。”
“看把你能的。”
趙舒奕笑嘻嘻的回到廚房,繼續捯飭著她的好菜,嘴里依舊念叨個不停:“咱們先說好啊,今天晚上可不許慫,不醉不歸。”
“喝酒是沒問題,可為什麼要去酒吧?”岳彥昕努了努嘴,一臉不屑。
“這不是為了助興嘛,不然咱兩個在家喝多沒意思,再說了,我今天難得打扮一下,待會兒也給你畫個妝,咱們姐妹倆橫掃全場,一人泡十個大帥哥回來。”
岳彥昕聞言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帶回來干嘛?給你練拳啊?”
這話倒是不假,趙舒奕雖是喜歡胡鬧,可終究還是潔身自好,偶爾在酒吧勾搭勾搭小年輕,一旦喝完了酒便翻臉不認人,有好幾次對方想借機揩油,少不得挨她一陣拳腳。
“也不知道那些男的造了什麼孽?”
“切,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姐妹倆說著說著也算是找到了共鳴,尤其是聯想到雲都那次的意外,心中的仇怨涌起,感觸自然更深。
“不過,你們隊那個小鍾倒是還挺不錯的,認識他那麼久,從沒見他有過什麼雜念。”
“人家女友都換了一茬了,怎麼,你也惦記?”趙舒奕一想起最近音樂學院那個美女和鍾致遠曖昧的事就滿臉不爽,出言埋汰道:“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鬼知道天天晚上怎麼勾搭人家小妹妹的。”
“哈哈,聽你這話,你是吃醋了啊?你不會老牛想吃嫩草了吧,還是窩邊草?”岳彥昕這回卻是反將了她一軍。
“誒誒誒,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誰是老牛?”趙舒奕猛地從廚房鑽了出來:“岳彥昕,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咱們沒完。”
兩人吵著鬧著,從進門到吃飯就沒合攏過嘴,直到把一大桌菜吃得精光,這才各自癱倒在沙發上閒散了下來,
“走吧,我的大壽星!”見時間已經不早,趙舒奕推了推另一頭的閨蜜:“看我來給你畫個美美的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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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酒吧。
“干杯!”
“生日快樂!”
酒吧里音樂嘈雜,但喝了酒的兩位大美人卻是喊得起勁,一個藍衣紫發,打扮得像是美少女戰士,在音樂的律動下不斷的搖頭晃腦,而另一位岳彥昕卻是被她化了個煙熏妝,平日里的制服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緊身白衣配著一條黑絲長襪,雖然整個人看起來還有些不在狀態,但光是這身行頭,便已完全融入到了這燈紅酒綠的酒吧氛圍里。
然而酒吧除了忘掉煩惱的歡快暢飲,也有層出不窮的人情世故。
很快,三五個流里流氣的小年輕圍了過來。
“美女,一起喝點唄,”帶頭的小子雖是看著年輕,但身板和個頭還算不錯。
“滾!”
“別嘛美女,哥哥們…”男人嬉皮笑臉的靠近,正要將手搭在趙舒奕的肩膀上,可他哪里想到,豬油手還沒沾到女人的肩膀,整個人便忽的凌空而起,直朝著牆角的地板飛了出去。
“我草,干!”一旁的幾名小弟頓時大吼,紛紛朝著趙舒奕撲了上去,可另一邊的岳彥昕這會兒卻是抬手一攔,幾人還未多想,岳彥昕的掃堂腿便已在地上劃了一圈,瞬間便將幾人撂倒。
“打人了!”酒吧里一時間“噼里啪啦”亂作一團,顧客紛紛撤離,安保漸漸圍攏,可無論多少人上前湊熱鬧,岳彥昕只需要把腿一撩,輕松便能將人壓在地板上。
“住手!”突然,圍觀人群里走出一支小隊,為首的赫然是夜色酒吧的老板娘蜘蛛。
“蜘蛛姐,您可得給我做主啊。”被趙舒奕踢飛了的男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衝向蜘蛛,指著趙、岳兩女直接開罵:“她們…她們無緣無故就打人…你看…”
蜘蛛剛想應承下來,可抬頭的功夫卻是瞧見了岳彥昕的模樣,當即嘴角一翹,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讓人意外的是,她沒繼續向著兩女施壓,反而是一個轉身看向地上的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
“啪!”
“啊蜘蛛姐你…”
蜘蛛冷笑一聲:“滾!”
“可是,蜘蛛姐我…”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打發完這幾個不學無術的小弟,蜘蛛面帶微笑的瞧了眼岳彥昕,嬌笑了一聲:“兩位,不好意思啊,我一看就知道,是他們騷擾的你們吧。”
岳彥昕這會兒雖是喝了點酒,但畢竟也算清醒狀態,當然不會記得眼前這女人的身份,見她如此識趣,倒也沒有為難:“沒事,”隨即又朝著趙舒奕看了眼:“今天就到這兒吧,回去吧!”
見她二人要走,蜘蛛趕忙挽留起來:“二位別急嘛,剛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錯,我剛聽人說二位好像有人過生日吧,那這樣,今天的酒水我全部免單,算是給二位的一點兒小補償和小禮物,你們再喝點兒,好好慶祝慶祝,別因為他們那點小破事掃了興。”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雖是心有疑惑,但終歸是自信滿滿,既然這位老板娘如此大方,她們也就沒再推辭,繼續道:“那,好吧。”
蜘蛛滿意的點頭,隨即便安排人多上了幾份酒水,這才微笑著離開,才走到轉角,那位被揍得臉上青紫一片的小弟便湊了過來:“蜘蛛姐,她們…”
“你啊,”蜘蛛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老大混的,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見他並不答話,這才繼續道:“去叫你老大過來,沒准兒還有你一口湯喝?”
“啊?”男人聞言大喜,本以為自己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可沒想到蜘蛛姐話鋒一轉,似乎今天這場艷遇還沒結束,他趕忙湊到了一邊聯系起了自己多年的“老大”—熊安傑。
“喂,熊哥,我在蜘蛛姐酒吧里,遇到了…”
在聽完事情始末之後,熊安傑似乎也已猜到了什麼:“強子你就待在那兒,我這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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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回到宿舍才剛剛躺下的鍾致遠莫名的接通了電話。
“睡了沒,你昕姐今天生日,叫你來喝酒!”電話那天的趙舒奕嗓門有些大,顯然是喝得不少了。
“啊?我剛躺下,明天還有課…”
“年紀輕輕的,哪那麼墨跡,來不來,不來明天 300 個俯臥撐!”
“公報私仇啊!”鍾致遠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你們在哪?”
“我給你地址。”
趙舒奕的一通電話打完,岳彥昕也只得搖頭苦笑,不得不說,兩姐妹喝酒也有些無趣,叫上一個長得養眼的帥小伙的確不錯。
“我跟你說,他現在可還是單身哦,雖然比你小了幾歲,但我覺得人還不錯,你要是有想法就趁早下手,別被學校里那些個狐狸精給拐跑了,他啊,在學校里人氣高著呢。”
聽著趙舒奕的吹捧,岳彥昕滿臉無奈:“喂喂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人家還沒畢業啊!”
“沒畢業怎麼了,他那身體可是肉眼可見的潛力股,我可聽說山潤集團的那位美女董事長都對他大家贊賞,經常表示要挖他去力高打職業的。”
“那你怎麼不追,你還是他教練,近水樓台…”
“喂喂喂,說你呢,別轉移話題,我是教練,得注意身份…”
“哦,意思是沒這層身份你就有心思了?”
“岳彥昕!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喝酒吧你,這麼多酒都堵不住你!”
兩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笑罵著,又是幾杯啤酒下了肚,岳彥昕忽感尿意來襲,站起身道:“我去上個廁所。”隨即便緩緩消失在擁擠的人潮里,而也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一身休閒打扮的鍾致遠走了進來。
“教練,昕姐呢?”鍾致遠來時沒什麼准備,但知道是慶生,好歹也在附近蛋糕店買了塊小蛋糕。
“剛去廁所。”趙舒奕抬頭回了一嘴,可看到平日里總是球衣短褲的鍾致遠突然換了這麼一身休閒裝,多少有些眼前一亮:“嘿,你小子今天打扮得這麼帥,怎麼,看上你昕姐啦?”
鍾致遠一頭黑线:“教練,你別亂說,不是你讓我…”
“我讓你什麼,我讓你過來喝酒,沒讓你過來耍帥啊…”趙舒奕揮了揮手,也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說說,最近跟那個音樂學院的女的怎麼回事?”
“啊?”鍾致遠尷尬一笑,這段時間慕容琴和他的確有些曖昧,一來是山潤的顏總有事沒事叫他們兩去吃飯,二來他下訓之後的確無事可做,慕容琴偶爾約他看個電影,又或者是去她的琴房聽聽歌,他也不好拒絕,這一來二去當然也難免有些好感,可礙於前兩段感情里的陰 影,鍾致遠卻也不敢去挑明了這層關系。
“啊什麼啊?”趙舒奕撇撇嘴:“我跟你說哦,你還小,不要整天被那些個小狐狸精迷得團團轉,你這會兒就應該好好打球好好上課,等畢了業,多的是好姑娘等著你,再說了,你瞧你昕姐長得怎麼樣?要身段有身段,要顏值有顏值,還是個檢察官,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哈 哈,配得上你吧。”
“咳咳,”鍾致遠只得低頭輕咳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朝著四周熱鬧的舞池掃了一圈。再次問道:“昕姐還沒出來?”
“是哦,她去了有一會兒了。”趙舒奕也覺著有些奇怪,正好自己也有了點兒尿意,索性站起身來:“我去看看她,別是掉廁所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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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奕擠過擁擠的人群,快步向著洗手間走去,可一到門口,立馬就察覺到一絲詭異。
酒吧的洗手間雖是男女分開的,中間是一塊比較寬敞的公用洗手池,可洗手池前面的牆壁附近卻是站滿了好幾個流里流氣的混子,細瞧一看,幾個混混的臉上多少都有些青腫,這不正是她們剛才教訓過的一批人嗎?可讓人意外的是,這批混混都已瞧見了她,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帶著一股調笑的淫光,讓人十分不適,可這批人終究沒敢再去招惹,趙舒奕也懶得發作,索性繞過眾人,走進女廁。
夜色酒吧雖然豪華,但女廁的隔間卻並不太多,廁所里頭點著熏香,多少能消除些異味,但即便如此,趙舒奕依舊皺起了眉,只因這小小的女廁里不但有外界的音樂噪音,更有一陣陣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
“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
迅捷洶涌的肉體撞擊聲與女人的低吟交織,更是讓這股淫靡響徹整個衛生間,若是旁人,在這樣的旖旎氣氛下大多會羞澀離去,然而趙舒奕此時卻臉色大變,只因為那一聲聲女人呻吟雖是低沉,但她仍然能分辨得清楚,她深吸口氣,腦海中瞬間排除了岳彥昕自己出來“艷遇”的可能,大喝道:“岳彥昕?”
隔間里的動靜慢慢小了許多,但卻並沒有任何回應,岳彥昕暗自凝神聚眉,先前慵懶的酒氣瞬間消散不復,沿著隔斷門盯了半晌,突然按住把手,正要狠拉之時,小門卻是自己莫名的開了。
岳彥昕白花花的臀肉立即暴露在眼前,伴著空氣中刺鼻的精子味道,趙舒奕勃然大怒,可還沒等到她發作,眼前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便將她完全籠罩。
“趙教練,好久不見啊!”
“你!”趙舒奕鳳目圓瞪,怒視著眼前這個有些熟悉卻又完全陌生的男人。
“至·親·的·背·叛!”
“啊~”熟悉的口令宛如咒語一般侵入腦海,趙舒奕驚訝的張大了嘴,本能的想要抗拒和呼救,然而當口令完全念完,她的整個神識便再也不屬於自己。
“哈哈,正准備去學校找你呢,沒想到自己先送上了門。”熊安傑此刻光著身子,身下還挺著那根還沾著岳彥昕小屄里淫水的肉棒,就這麼不羈的蹲在了趙舒奕的身前,大手捏了捏她那微微凸起的下顎,又捏了捏細膩嬌嫩的臉蛋,進而是那一團胸前高聳和下身緊致的雙腿,雖是手感舒適無比,但抬眼處卻能瞧她臉上這會兒終究沒有半點表情,興致立刻便少了半截。
“媽的,小周哥這催眠真是猛!”雖是無數次在岳彥昕的身上體驗過催眠的好處,但見到剛才還齜牙咧嘴的趙舒奕如今成了木頭,他依然有些感慨,但很快,強烈的征服欲望在心底里燃燒起來。
但又想起隔間里還蹲著一個滿面潮紅卻也神色麻木的岳彥昕,熊安傑略微沉吟,一貫喜新厭舊的他很快有了答案,
“強子,進來!”熊安傑虎吼一聲,門外立時便鑽進來一名鼻青臉腫的混混,卻正是先前主動招惹岳、趙二女的頭頭。
“來,別說哥不照顧你,她便宜你了!”熊安傑指著廁所里仍舊半撅著屁股的岳彥昕,爽快的交代給了小弟:“使勁肏她,嘿,一個個來,想怎麼肏就怎麼肏!”說完便一把摟住趙舒奕朝著另一側的隔間鑽了出去。
趙舒奕身軀嬌軟,被熊安傑猛地一甩便正坐在了新隔間的馬桶蓋上,看著她那麻木的表情,熊安傑咧嘴笑了起來:
“至-親-的-背-叛!”
“我數到十個數,你會恢復理智,但你的身體不能動!”這是他經常對付岳彥昕的老套路,可這一次,他還有點新花樣:
“除此之外,你的身體會比平常敏感十倍!”
也不知道這條指令的效果如何,熊安傑捏了捏拳,耐心的數道:“一、二、三…”
“十!”
果然,趙舒奕的反應與岳彥昕如出一轍,只見她猛地抬頭,雙眼冒火的怒視著熊安傑,可整個人卻是定在空中愣了兩秒,似乎還沒有適應身體失去控制這一現實。
兩秒之後,趙舒奕才意識到身體的不對,她臉色大變,叱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嘿嘿,”熊安傑也不搭理她,只是緩緩操縱著大手向著她的腿彎探了過去。
“啊~嘶~”可手指才剛剛觸碰到大腿位置的一點兒,趙舒奕整個人莫名一聲高呼,隨即便像是抽風了一般咬牙閉眼,仿佛遭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一般難受。
“哈哈,有趣。”熊安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俯下身去分開女人的雙腿,一把掀開趙舒奕那身藍白色的裙角,直接了當的摸到了女人的雙腿之間。
“啊~啊~你放開…啊…”趙舒奕的臉色越發猙獰,圓瞪著的眼珠子莫名的泛起了一圈水霧。
然而熊安傑毫不客氣,大手一撕。雙腿間的絲質褲縫立時被扯出個缺口,熊安傑再接再厲,沿著那道缺口再次用力,也不管是外褲還是內褲還是絲襪,硬是一股腦兒的撕出個大窟窿來。
“別…別…別…”趙舒奕一口氣念了三個“別”字,可完全擋不住熊安傑手指的粗魯入侵。
“啊~”隨著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趙舒奕的小嘴幾乎張到了最大,她茫然的看著女廁所里的天花板,恢復了的意識已與催眠狀態相差甚微。
但伴隨著嬌嫩敏感的下體處那一只手指快速的抽插攪動,她終究是難以抵擋,她不知道十倍的刺激是個什麼概念,只覺得身下莫名涌起的快感刺激洶涌而來,常年干涸的陰道里突然間涌出無數的膩滑淫液。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哈哈,這才到哪兒,別急!”
熊安傑絲毫不為所動,甚至變本加厲的伸出第二根手指,中指與無名指並攏,堅決的深插入趙舒奕的粉嫩小屄里。
粉紅的屄肉瞬間裹住兩根粗長的手指,那滑膩緊致的手感讓熊安傑有些不想動彈。
“啊呃啊呃…”趙舒奕的呻吟變得越發急促,要不是聲色細膩,多少讓人將毛驢聯想到一起。
“趙教練,感覺不錯吧!”
熊安傑抬起左手伸進趙舒奕的嘴里晃動了兩下,然後扶住她那被分開的細長美腿。擺好了姿勢,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狠厲,插在趙舒奕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突然開始了極為激烈的摳動。
“呃,呃,啊!啊!啊!……”
趙舒奕口中不受控制的迸發出一連串悅耳的呻吟,隨著熊安傑不斷加速抖動的手臂,本應清醒的神志這會兒再次變得凌亂迷離,尤其是那雙先前還怒視著她的大眼珠子,這會兒更是被整得翻出了白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頂,凌亂的眼眸搖曳,哪還有半點威風與怒火。
“噗噗噗~”
“啊!要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 118 章:迷霧(二)
“啊!要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吧洗手間里不斷飄揚著女人的尖叫低吼,隨著那股讓人聽了心猿意馬的肉體撞擊聲一起,昭示著洗手間的隔斷間里發生的一切。
吳強這會兒早已是滿目紅光,一顆沒見過世面的小心髒如今激動得提到了嗓子眼,一時間面對著眼前的美女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施為,但有一點他還算清醒,這也是他這一兩年來一直信奉的道理——跟著熊哥有肉吃!
那會兒才大一的時候吳強就已經跟在熊安傑的身後了,同班同學同隊,在得知了熊安傑的身份後,吳強便一直以小弟的姿態形勢,即便是熊安傑調轉去了英僑他也隨著一起,直到熊家倒台,熊安傑的行蹤變得飄忽不定,他只能呆在學校里熬了段苦日子,可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熊哥竟然整容成了另一副模樣,而且有了巨大的變化。
一句話的功夫,吳強便搖身一變成了深海地下最大勢力英虎幫的人,而也憑借著和熊安傑的關系,蜘蛛倒是還給他配了一群小弟,有事沒事負責一下酒吧的安保問題,如此一來,他的日子自然就比學校好過許多,雖說夜場魚龍混雜,但身後跟著一群人,做事難免有了底氣,見著趙岳這種級別的美女,自然忍不住要插上一腳,可沒想到居然是個硬茬。
但更沒想到的是,這樣的硬茬竟是被熊安傑幾句話的功夫給變成了母狗,看著眼前這滿目淫光小穴還在留著白漿的岳彥昕,聽著隔壁那激情四射叫個不停的啪啪聲響,吳強更是對熊安傑升起崇拜之心。
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吳強的目光總算移回到它正該去看的地方,馬桶蓋上坐著的岳彥昕這會兒早已是不成人形,平日里的錚錚傲骨完全酥軟,竟像是一只水蛇一般向他不斷纏繞,直到那誘人的體香完全涌入鼻息,吳強猛地一震,當即解開了拋開一切雜念,一口便向岳彥昕那誘人的紅唇小嘴穩了上去。
岳彥昕的小嘴這會兒卻並不香甜,畢竟這張小嘴在幾分鍾前還包裹著熊安傑那根粗長巨碩的大肉腸,粉嫩的丁香小舌一經觸碰多少沾染著些男人的精子味道,對滿心憧憬的吳強而言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操!”吳強猛地一口吐了出來,心中不禁大罵一聲:“這女人就算再漂亮,還不是個被肏的命,哼,剛才還拽得不行,這會兒嘴里都是男人的精子味,真他媽惡臭!”可他這話終究是沒能大聲說出來的,畢竟熊安傑還在隔壁,他多少有些顧慮。
不過既然已經對這味道有了芥蒂,心中僅存的那點兒憐香惜玉勁頭也就沒了,吳強毫不客氣的將岳彥昕向後一推,還不等女人有所回應,雙手便急切的脫下褲子,直挺出那根憋了許久的粗硬陽莖,催眠狀態下的岳彥昕如同見了寶貝一般的雙眼一亮,毫不客氣的朝著男人肉棒張開了嘴,唇齒潤滑,舌津滋養,吳強哪里享受過這麼香艷刺激的服務,登時喜上眉梢,肉莖刺激得再往前頂了少許,直到岳彥昕的腦袋完全靠在牆上再無退路,他這才稍稍放緩了抽插力度,可饒是如此,心中那漸漸膨脹的欲望也依然在熊熊燃燒,除了不斷前挺的下身長槍,他的兩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開始尋著少女胸前的細滑鎖骨一路向里勘探,直至手感愈發圓滑,那凸出的乳峰一步步的被男人大手完全侵占,吳強這才肯放下胯下的衝動,將半坐著的女人狠狠一提,粗魯地將她摟在懷里。
胸中情欲激涌,吳強心急火燎的將岳彥昕的雙腿分開,大手索性捉著女人的兩只大奶穩住身形,胯下肉槍便順著岳彥昕的腿縫間隙向上輕頂,輕松抵達至蜜穴邊緣,隨著屄穴中已然泛濫的淫水“啵”的一聲脆響,吳強嘴里發出“嗚呼”一聲爽叫,胯下肉槍順勢挺入,毫不客氣的插入岳彥昕的蜜穴花徑之中。
“嘶~居然還這麼緊!”吳強甫一插入,立時精神一震,只覺得肉屌像是被人狠狠咬住一般刺激,按著剛才強吻時的感覺,吳強本對這被熊哥肏爛了的屄不抱太大期望,正所謂人美屄受罪,他也只想著能肏一回岳彥昕這身材樣貌的美女也就夠了,可沒想到這才插入大半截,那小穴兩邊的溫潤唇瓣就像是兩道泥潭,一旦肉莖陷入其中便會有一股無形的吸力讓你越陷越深,但與泥潭不一樣的是,被箍住的莖身絲毫不覺痛苦,卻是在這樣一股吸力之下如魚得水,最大化的感受著女人蜜穴深處被緊夾的溫潤刺激。
“啪啪啪啪~”伴著這股極致的舒爽,吳強開始加快了抽插速率,雖是不能與熊安傑的粗長肉屌比肩,但能和隔壁保持著同樣的“啪啪”節奏,吳強亦是感到幾分自豪,可就在他這一頓迅猛爆肏之時,一聲刺耳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鈴聲來自於隔壁趙舒奕的手機,熊安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狠狠掛斷,可還沒繼續再肏兩下,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草了,誰啊!”熊安傑拿起手機一瞧,“鍾致遠”三個大字赫然讓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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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出來?也不接電話?”卡座里的鍾致遠這會兒已經等了十幾分鍾了,想著女生去洗手間可能有些不便,他起初也沒太在意,可岳彥昕先去了那麼久,趙舒奕也跟著去了十多分鍾,這事兒就變得有些可疑起來,思索再三,鍾致遠總算給趙舒奕打去了電話,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手機掛斷後的忙音。
“…”鍾致遠一陣無語,目光不由得越過酒吧里黑乎乎的人海朝衛生間看了過去,可熱鬧的酒吧里除了人還是人,有哪里可能讓他找到岳、趙兩女的身影。
終於,在等待了約莫二十分鍾後,鍾致遠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與趙舒奕來時所見的情景幾乎一模一樣,衛生間的門口莫名的圍著一群“社會”小伙,不是黃毛就是紋身,嘴里清一色的叼著香煙,偶爾衝著女廁所方向吹著口哨,但隨著鍾致遠的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但鍾致遠自然是不願去招惹他們的,他朝著女廁門張望了一陣卻什麼也瞧不到,索性吼了兩嗓子:“教練、岳姐!”
聲音瞬間被酒吧里嘈雜的音樂覆蓋,這樣的呼聲自然沒有任何效果。
鍾致遠不願再等,索性硬著頭皮朝女廁門走去,然而才走一步便被圍在門口的混混們攔了下來:“誒誒誒,干什麼,闖女廁所?”
“我找人!”鍾致遠自知理虧,但迫於形勢也只得硬闖,話音未落便繞開來人的手臂,可這才一個扭身,另外那頭的混混們卻早先一步堵在門口。
“嘿,小子,哪根筋不對,來這里搗亂。”
“我找人。”鍾致遠重復了一句,目光卻向這群混混仔細審視了起來,這群二流仔堵在門口肯定不是為了防他進女廁這麼簡單,而趙、岳二女卻都是進了女廁不出來的,莫非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我看你是找死!”鍾致遠正思考的功夫,“社會”小伙們竟是將他團團圍著,圍在前面的人還只是惡語相向,而身後不多時便已有人開始了推搡,鍾致遠心下一橫,當即就要向著身後推搡的混混揮拳,可恰在這時,女廁居然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致…致遠!”
鍾致遠定神一望,卻間著趙舒奕正彎著腰扶著岳彥昕從女廁隔斷間里緩緩走出,看那模樣,似乎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怎麼了教練?”鍾致遠趕忙迎了上去。
“喝…喝多了吧…”趙舒奕將岳彥昕交到鍾致遠的肩上,腦袋似乎也有一陣放空,回答鍾致遠的問題時也變得有些不確定,她似乎也喝得有些多了,似乎剛才也在廁所里暈了一會兒…
“真是的,不就過個生日嘛,喝這麼多。”鍾致遠自然沒聽出她嘴里的不確定語氣,稍稍埋怨了一句便扛著岳彥昕的身體朝店外走去。
“誒,你去哪兒?”趙舒奕皺了皺眉,連忙追了出去。
“還能去哪兒,送你們回家。”
聽著鍾致遠這話,趙舒奕倒是瞬間清醒了許多,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多少還算有點男子漢氣概,當下也不再多言,向著鍾致遠的方向繼續追去,可臨走出酒吧大門時卻忍不住回頭衝著廁所方向看了一眼,似乎腦海中仍舊有著一縷牽絆掛懷,總是難以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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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們早點休息吧!”趙舒奕家里,鍾致遠順勢將岳彥昕扶好,讓這具依舊散發著女性魅力的身體平躺在沙發上,這才起身向趙舒奕告辭。
“誒誒,別急著走啊,來聊會兒。”可趙舒奕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任他走,難得有這麼安靜的功夫,看著沙發上躺倒的岳彥昕,她突然詭譎一笑,借著酒性湊了上去:“你對她,真沒什麼想法?”
鍾致遠望了望岳彥昕,不禁回憶起了去年相識時候的那些往事,他被熊安傑報復沒能進籃球隊,與正巧來學校偽裝辦案的岳彥昕結識,這才有了後來他加入球隊大顯身手的機會,總的來說,他一直對這位“球藝不精”的女籃教練心懷感恩,就算拋開年齡和職業,鍾致遠對她終歸是難以建立起普通的男女情感的, 在他的印象里,岳彥昕終究是良師益友,是一位樣貌出眾身材姣好的人民檢察官,而他,還只是個在追求籃球夢想的大學生,兩個人的世界相差太遠,根本來不及思考太多。
“教練,你就別亂點鴛鴦了,我跟岳姐沒什麼的。”
“嗨,可惜,”趙舒奕撇了撇嘴,心中卻也早早猜到結果,隨即又跳轉話題:“那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啊?我知道你前段時間分手的事,可就算單著也不能亂來,我就覺得音樂學院那個妞不靠譜,你可別…”
“我和她真沒什麼,”又一次提起慕容琴,鍾致遠不由得又是一陣苦笑,他比誰都清楚慕容琴的身份,懸殊似乎比岳彥昕還要大上許多,她是超級明星,隨便揮揮手都是上百萬的收入,而自己,還是個出門讀書都要靠家里打錢的主,他當然更加不敢多想:“我跟她之前就認識,她在這學校人生地不熟的,就拿我當朋友了。”
“人生地不熟,”趙舒奕聞言“切”了一聲:“那個月牙兒小妹妹不也是人生地不熟,我怎麼沒見你和她玩來著。”
“這不是有你管著嗎?”鍾致遠也不傻,當場甩鍋。
“這也不愛那也不行,你到底喜歡誰啊?”趙舒奕聽著他否認和音樂系女生有關系的話,心中稍稍有了些寬慰,可嘴上卻是裝出惱怒模樣:“你不會惦記著我吧?”
話一出口趙舒奕立時變得有些臉紅, 心中直泛嘀咕:“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是他教練啊,我腦子里是怎麼想的?”然而她的腦海卻仍舊在回憶鍾致遠這些天來的表現,尤其是目光聚焦到鍾致遠今天穿著的這身休閒打扮,心跳居然有些急促。
“教練,你別開我玩笑。”果然,鍾致遠錯愕了一秒後當即露出不信的表情,可下意識的,他還是將自己的座位向後挪了挪。
“當然是開玩笑,”趙舒奕語氣變得有些冷,但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難不成你還真敢想啊!”
“不敢,絕對不敢,你是教練,我就跟著你好好混好好打就行,別的什麼都不敢想。”
“行吧,你滾吧!”時間已經有些晚了,趙舒奕打了個哈欠,隨即也不打算繼續耽誤鍾致遠的時間:“明天還是早訓,別遲到了。”
“嗯好,明天見。”鍾致遠起身點了點頭,隨即便推門而走。
“砰”的一聲大門合上,趙舒奕剛才那淡然的微笑緩緩凝固,取而代之的當然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這小子有了點不一樣的想法。但很快,困意席卷,腦袋里的那點兒念想也隨之消逝,她轉身走進房間,過不多時便取出一疊睡衣走進浴室,隨著“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趙舒奕沒來由的眉心一蹙,整個人仿佛觸電了一般的向後癱軟,渾身顫抖。
她這才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隨著水流在自己身體上的傾灑,自己全身變得一片粉紅,而水流在自己肌膚上的落點位置變得異常敏感,她下意識的想要尖叫,仿佛有萬千蟻蟲正在她的身上緩緩爬行。
“我到底怎麼了?”趙舒奕渾身一抖,整個人變得有些不安。
而恰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誰啊?”趙舒奕快速關掉花灑,隨手披了件浴袍小心走出浴室,推門一瞧,卻不正是她剛才還惦記著的鍾致遠。
“教練,我手機落下了!”鍾致遠望了一眼香肩裸露在外的趙舒奕,臉上頓時有些發紅,趕忙低下了頭朝著客廳走了進去,很快翻找到手機:“不好意思啊教練,打擾了。”
“嗯…”趙舒奕就這樣瞧著他進了又出,輕輕的應了一聲,可腦海里又在回蕩起剛才的那股酸軟感覺,她咬了咬牙,竭力的控制著自己心底里的那股煎熬,雙手捏緊了拳,整個人靠倒在客廳口的牆角。
“那教練,我先走了。”
就這樣,鍾致遠又一次的走了出去,房門“砰”的一聲關緊,似乎也在給趙舒奕的心頭的那股莫名感覺擰動了開關。她雙手不自覺的攀附在自己的乳峰上,眼睛變得更加光澤水潤,甚至乎嘴里不自覺的將舌頭吐了出來,舌尖沿著唇沿輕掃,平日里的英氣莫名的化作萬千繞指柔,就是此刻的趙舒奕自己都忍不住覺得此刻的自己更有了幾分女人味道,雖說這副模樣有些反常,可要是剛剛鍾致遠還在的時候她能有這副模樣,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可思緒才起,門鈴卻又一次響了起來。
“你又忘記什麼…”然而當趙舒奕滿臉期待的打開客廳大門,眼中的星光卻突然暗淡下來,所有的旖念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恐慌!
“你…你們…”趙舒奕已經分不清自己此刻是真實還是虛幻的狀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還有幾分理智,身體也似乎還能反抗,可直到熊安傑帶著一眾小弟完全走進,她都沒能再說一個字,她靜默的站在門口,全身不自然的顫抖著,直到客廳大門“砰”的一聲重重合上,她這才猛地扭轉了頭,看著滿臉淫笑坐在椅子上的熊安傑,登時青筋暴露,厲聲喝道:“你們,你們…”
“我們…都是你叫來的啊!”熊安傑大笑著站起,徑直走到趙舒奕的身側,竟是完全不顧及她曾經那恐怖的身手,一把將她摟入懷里,朝著那晶瑩剔透的耳垂輕咬了過去:“你忘了?至-親-的-背-叛!”
又是那熟悉的魔咒,趙舒奕的眼神終於變得空洞起來,所有的猶豫與掙扎此刻都已不復,她站直了身體,臉上再無任何表情。
“我靠,熊哥,你怎麼辦到的啊?”屋子里瞬間傳來了吳強等人的尖叫與歡呼,但熊安傑自不會說出實情,只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隨即又將沙發上陷入深度睡眠的岳彥昕抱起:“來,今晚大家伙好好玩,這兩個妞可都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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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1 點的時鍾轉過,小區的物業保安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拿著手電筒在小區里完成了例行巡視,直至撇見了 5 棟高層里仍然亮著的客廳燈光,不由拿著手電筒朝樓上照了照,但顯然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誒,老李,那是哪家啊,這個點了還不睡?”
“那家好像是深大的趙教練吧,我見過,挺年輕的,還是個美女!”
“嘖嘖嘖嘖,年輕人的夜生活啊,就是不一樣。”
保安們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太去干涉趙舒奕家里亮著的異常燈光,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道耀眼的燈光之下,上演的卻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畫面。
偌大的客廳里,熊安傑安坐在沙發靠椅上,享受著身下趙舒奕的口舌服務,而那雙滿目淫光的雙眼卻是盯著另一邊的大戲。平日里氣質卓絕、身手不凡的岳彥昕此刻正被一群染著黃毛紋著紋身的二流小混混抱在中間,已然是被這群小子玩得放浪形骸、主動的迎合了起來,那對不斷跳動的高聳玉乳被人用力抓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把玩,身前臻首被人男人按壓在胯下,烈火紅唇在男人的肉莖衝刺下完全無法合攏,而身後,更是有人箍住了她那不斷扭動的纖腰,毫不留情的狠肏猛干…
見到這一幕,熊安傑的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他雖然不如周文斌會用催眠,但對付女人,他的的確確更有一套,尤其是在非催眠狀態下將李青青這樣的女人給收歸己用後,他如今的野心更是擴張到了岳彥昕和趙舒奕這對兒“武功高手”,要是能把她們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人,他今後的日子顯然要更加好過。
那要完全控制住這對姐妹,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擊碎她們的心房。
此刻的岳彥昕就是如此,她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身為檢察官所代表的正義與道德,在被一堆男人圍在中間極盡侮辱下竟然還拼命的扭擺著渾圓雪臀向上猛挺迎湊,使得自己那已然有些紅腫的屄穴向著身後的男人們完全敞開,如同在歡迎這群混混們的奸淫侵犯。
而自己身下的趙舒奕也是不遑多讓,曾經性格乖戾的她此刻也已是完全沉浸在欲火之中,小嘴一邊舔舐著熊安傑的猩紅巨屌,臉上也開始露出不知羞恥的淫欲眼神,面對著熊安傑那張猥瑣猙獰的面孔,她不再有一絲抗拒,就如同渴望被雄性征服的美艷雌獸一般嬌喘不停,胸前那對飽滿高聳的奶也在適應著這猛烈而淫蕩的節奏,隨著女人嘴邊那“吧唧吧唧”的聲響來回晃動。
圍在岳彥昕周圍的小弟們抽插許久,無論是前頭插嘴的還是後頭插屄的都是舒爽不凡,興致更高,尤其是幾人身姿固定之後,男人們有了更好的空間使勁,肉棒龜頭一次次重力碾過美人的穴中嫩肉,帶來勁猛快感,讓她再也把持不住,終於開始浪叫出聲:“啊…好…好深…”
這一聲浪叫,似乎也在宣告著半催眠狀態下的岳彥昕有了沉墮的趨勢,熊安傑聞言頓時來了精神,趕忙推開身下仍舊起伏著的趙舒奕,猛地朝人群圍了過去:“走,你們去玩那個…”
眾小弟如今對他是盲目崇拜,又哪里會計較熊安傑的“臨陣換槍”,熊安傑也不客氣,直接拉著目眩神迷的岳彥昕坐回了沙發,就這樣迎面將她抱起,粗壯肉棒毫不客氣的頂入女檢察官的濕滑蜜穴,同時一雙大手按壓在女人肩頭,保持著女人的上下起落,直肏得她情難自制,浪喘嬌吟,潤滑的美臀起落間與熊安傑的粗壯大腿不停撞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響。
而隨著這一聲聲動人的“啪啪”撞擊聲,美艷絕倫的女檢察官雙手環繞著眼前這正在奸淫她的人的後頸,豐彈美臀被熊安傑握在手掌中肆意捏完,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之間,散落的長發飄揚起舞,胸前那對兒豐潤乳球上下彈跳,躍動出陣陣絕美乳浪。
乳浪翻飛,熊安傑也不客氣,大嘴直接覆了上去,輪流吸吮起這對兒誘人的乳球,一時間乳香撲鼻,醉人心神,讓他胯下抽插的速率更為迅猛。
如此淫靡的姿勢持續了好幾分鍾,熊安傑雖是臂力過人,但在剛才狠插之余的幾記拋摔也讓他有些不支,連肏幾百下之余又換了一套花樣,他將岳彥昕橫抱而起,直將她扔在沙發上翻了個身,讓那身入丘巒起伏的玉背曲线正對著他,接著將佳人的纖腰箍住,將她拉成跪姿,掰開豐臀彈潤的大屁股,依然堅挺的肉棒對准那蜜汁橫流的花穴屄口,一插到底!
岳彥昕此刻正沉浸在激情性愛的快感中,冷不防體內的肉棒被抽出,心中一時間還有些空虛,可沒想到熊安傑將她扔在了沙發上一頓擺弄,直至那熟悉的肉棒再度插入,岳彥昕這才發出一聲舒爽的浪吟,手臂撐住上身,竟是開始主動向後聳動臀部,開始迎合起身後那大力的奸淫起來。
“哈哈,你個騷逼,都學會自己動了,”熊安傑大叫一聲,開始向前探身拉住岳彥昕的長手,將她嬌軀如弓般向上彎曲成一道誘人曲线,隨即抓住女人手腕,健碩身軀崔東熊腰猛力向前挺動,將粗壯的肉棒一下下狠狠肏進女檢察官的蜜穴深處,強大的力道撞得岳彥昕花枝亂顫,臀浪翻飛,尤其是胸前的那兩坨大奶,更是在巨大的衝擊下有節奏的來回晃動,如同旋渦一般各自旋轉出淫靡而誘人的炫目乳浪。而恰在這時,熊安傑突然又將頭湊到了岳彥昕的耳邊:“正-義-的-奴-隸!”
“岳檢察官,醒醒吧,給我好好體驗下男人的滋味!”說罷便又是一記狠頂,粗長肉屌蓄滿了全身力氣,“啪”的一聲脆響,重重的頂在了岳彥昕的花芯嬌蕊。
“呃啊…”岳彥昕顫叫一聲,眼神卻是依舊茫然,即便是從半催眠狀態下完全清醒,此刻高潮迭起的她似乎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她麻木的張望著不遠處正被人前後包夾的趙舒奕,又像先前一般挪了挪被人捏在手掌中的挺翹屁股,感受著男人的肉莖一次次的貫穿她嬌嫩的花徑,她只是微微皺眉,將頭深深埋入沙發,盡情享受之余卻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熊安傑維持著老漢推車的姿勢猛肏了許久,直肏得岳彥昕腰背酸麻仍不放手,直到見得岳彥昕將頭埋入,熊安傑這才放開她的手腕,按住那對旋轉生浪的白淨豐乳,將她整個身子都拉直按進懷里,直至將那香汗遍布的玉背貼住自己健壯的胸肌,熊安傑才出聲調笑:“怎麼樣,岳檢察官,老子肏得你舒服了吧?”
岳彥昕沒有作答,但看著她那迷離的媚眼卻似乎已經出賣了她的心思,熊安傑心中豪情無限,一口吻上了女人櫻唇,粗大舌頭毫不猶豫的深入,迅速找到那道丁香柔舌粗暴舔弄挑撥,飽嘗著少女的香津唾液之後,再用大舌頭狠狠一吸,竟是將岳彥昕的小舌直接吸了出來,一口韓進自己嘴里吮咂舔弄,盡情享受著這份嬌嫩芬芳的快感!
胯下激情狠肏,嘴上霸道吸吮,胸前的敏感又緊緊貼在男人的虎背熊腰之下,岳彥昕的理智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有了動搖,那些曾經一直被她視為原則的堅持,在這樣的快感面前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時間,如果能一直沉浸在這份美妙快感之下,似乎也是很不錯的吧?那如此一來,眼前這個用卑劣手段強奸著自己的惡徒,似乎也並非十惡不赦,他只不過是個好色的男人,而自己,似乎也已經不太排斥這股感覺了。
帶著這樣的思緒,岳彥昕雖是心中仍然淒苦哀羞,但在男人的粗暴按壓之下,腫痛不堪之中卻有異樣快感,百感交集之下,她也只得閉上雙眼,繼續承受著這一切淫靡的侵犯。
熊安傑見她閉眼,只道她是在閉目享受,心中大為開懷,唇舌、下身動作不停,雙手更是牢牢按壓咋豐乳上,讓兩人身體緊緊貼住,仿佛有無窮精力一般,一下一下更為賣力的將女人屄穴口的嬌嫩陰唇肏弄得翻進翻出,讓二人身下沙發墊上幾乎已可擠出水來。就這樣強吻許久,熊安傑心滿意足,放開按壓在她雙乳上的大手,改而握住她的翹臀,隨手手腰並用,繼續大力肏干起來,而隨著又一股讓人高潮迭起的狠插,岳彥昕的喘息更為急促,整個人自然的流露出一副酥軟媚態,熊安傑見得此狀,停下肏弄,將女人散亂的長發撥至耳後,欣賞著她此刻真是的風情媚態,淫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放輕松一些,你也舒服我也舒服,咱們兩個啊,哪有什麼深仇大恨!”說罷,熊安傑又拔出肉屌,捧住岳彥昕的翹臀擺放得更高更翹,隨即大手一按,將這位曾經在他跟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女檢察官擺弄成一個俏臉著地、屁股朝天、小屄上迎的淫蕩姿勢,雙手撐在女人圓潤的削肩兩側,雙腿頂在女人屁股兩側穩住身形,隨後再講粗壯肉屌如毒龍鑽一般插入,一插到底!
“啊~太…太深了…”岳彥昕被插得語無倫次,媚眼之中無意識的泛出了一絲白色,顯然已經沉醉其中。
“深了好,忍著點兒,插深了才舒服!”聽著岳彥昕的陣陣嬌呼,熊安傑更是加大力道,棍棍探底,棒棒鑽心,快感累積之下,漸漸攀上欲望的極致高峰,終於,沉浸多時的岳彥昕率先達到絕頂高潮,子宮一陣猛烈的收縮抽搐後宮口大開,噴出的股股淫精愛液在瞬間漲滿整條花徑,直越過被粗壯肉棒撐開的屄口噴濺而出,將二人結合處灑的潮濕一片!而在岳彥昕這番猛烈的高潮之下,洶涌而出的陰精愛液不僅不停激射在熊安傑的肉棒頂端,更將他整條肉莖包裹衝刷,使的他再也把持不住,在一聲舒爽的低沉嘶吼下,積蓄已久的獸欲濃精劇烈噴發,源源不斷的激射在女人子宮肉壁之上。
“呼~”熊安傑輕喘了口氣,隨即便側躺在岳彥昕的身側,看著岳彥昕眼中仍舊帶著一絲迷惘,心中一陣冷笑,隨即一手將她的腦袋摟在汗液彌漫的胸懷深處,另一手輕輕在她嬌軀後臀位置拍打,仿佛像是在安撫當初才經人事的溫雪一般,最大化的展示著自己那粗魯的溫柔,試圖用這樣的手段將女人完全征服。
而倚靠在熊安傑胸口的岳彥昕果真沒有任何舉措,她身體里的力氣雖是在歡愛之下所剩無幾,可要想放倒此刻同樣虛弱的熊安傑也不算什麼難事,可那之後呢?等待自己的依舊只是恐怖的催眠和無盡的淫辱。就這樣,岳彥昕變得安靜了下來,神色迷惘的繼續靠倒在男人的胸懷里輕微的喘息,雙眼發怔的望著遠方,似乎是放空了自己,又像是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但很快,她的雙眼變得聚焦了起來,目光所及,不正是趙舒奕被其他人圍在一起羞辱的畫面嗎,若是換做以前,她自然要大喝一聲朝著這群流氓衝出去,可眼下,她遲疑了,眼前的趙舒奕同樣是滿目羞紅氣喘吁吁,這樣的她與剛才的自己,豈不是一模一樣,而這樣的趙舒奕,是不是也在享受這份難以言述的高潮快感呢?
“你不知道吧,我給她的指令,是讓她把身邊的男人都當作她所喜歡的人,”恰在這時,熊安傑的大手又一次從她頸部圍了過來,將她整個上半身箍在懷里,大嘴咬在女人的耳畔晶瑩,輕聲道:“你猜她剛才是個什麼樣子?”
“…”岳彥昕咬了咬唇,仍舊沒能問出什麼話來,但那魅惑的眼神卻似乎已將她的心思表明:她很想知道。
“她啊,剛才抱著我的大腿,一直在念叨著‘鍾致遠’的名字,”熊安傑邊說邊笑:“我是沒想到啊,她個球隊的教練,腦子里想著的竟然是吃窩邊草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