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迷霧(三)
京北國防大樓,18 樓最里間辦公室。
祝寧走出電梯,輕車熟路的向著辦公室走去,腳上的名貴皮鞋踏在 18 樓靜謐的地板上略微有些刺耳,但他此刻卻也毫不在乎,如果是幾年前,他或許還會低調小心一些,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了那個耐性。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里頭的軍裝領導卻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你怎麼來了?”
祝寧笑了笑:“大伯,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滿身肩章的國防部副部兼特勤局局長,竟是祝寧的大伯祝運龍。
祝運龍今年五十四歲,自小參軍,摸爬滾打到了國防部,而後又靠著接手特勤局不斷的刷新著自己的履歷,雖說副部級的職稱在京北或許算不得什麼,可他手中掌管的特勤局卻是比紀檢委還要讓人畏懼,紀檢委要辦你或許還需要群眾舉報,需要光明正大的搜集證據,可特情局要辦你,或許就是順帶一提,或許就是強行一搜,你的下場甚至比落到紀檢手里還要悲慘,如此一來,這位祝局便成了京北圈子里的重量級人物,即便是國防部正部長對他也得禮讓三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物,卻拿眼前這個侄子沒多大辦法。
早年因為被人尋仇,祝運龍的一兒一女紛紛喪命,年事已高的他也沒了再生的打算,一來二去,便有了讓自小優秀的祝寧繼承他衣缽的想法。
祝運龍望了他一眼,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一會兒得見個人,不好對付。”
“什麼人啊?”祝寧好奇的靠攏在辦公桌前:“還有咱們祝局解決不了的?”
祝運龍瞥了他一眼,卻是繞開了話題:“你今天這麼閒,是有什麼好事?”
祝寧嘴角一翹,見他終是提到了主題,這才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毫不客氣的朝他扔了過去。
雖是無禮,但自小參軍的祝運龍偏偏就吃這套,他毫不計較的拿起合同翻了翻,直到瞥見了合同上的股權份額,立時瞪大了眼,幾近站了起來:“這麼多?”
“嘿,還不算他如今搶占的山潤的股權,這一票下來,你侄兒我,得混個首富了!”
祝運龍臉上先是驚喜,隨即又露出幾許焦慮,認真琢磨了幾秒後才稍稍舒展:“會不會動靜太大?”
祝寧倒是難得見到大伯如此謹慎的時候,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大伯,你膽子這麼小了?”
“這不是簡單的商戰!”哪知祝運龍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上面不會允許這麼大面積的壟斷,即便是你割讓再多的利益給到上面也不行,要是鬧大了,就不是賠錢這麼簡單了。”
祝寧這才似乎意識到事情並不如自己預想的那般簡單,他也收起玩笑心思,認真點了點頭:“這事兒是我想簡單了,方案我回去再優化,如果實在不行,一定優先安全問題。”
“這才對!”祝運龍最欣賞的一點便是祝寧的識大局,就如同他在籃球場上,或許不如王承志那般耀眼,但永遠會是清北最穩定的大腦,祝運龍將手按在侄子肩膀拍了拍,稍作鼓勵道:“不過能拿回來這麼多的股份,也算是你的能力,只要運作得當,我會想辦法讓你一展抱負。”
“嗯。”祝寧應了一聲,這便准備離開,可沒想著才剛剛回頭,卻發現門口不多時站了一個女人。
一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女人。
鍾神秀慵懶的靠在門口,也不知是何時進來的,但那她目空一切的眼神配上這駭人的身高,竟是給人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好傲的女人!”祝寧心中不禁感嘆,可臉色卻是不動聲色的露出一許尷尬笑容:“您是?”
鍾神秀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聽到了他剛才對祝運龍的稱呼,並不屑於與他交流,徑直繞過了祝寧走向里間:“祝局,這是我的退役材料。”
“哈,”祝運龍起身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便接過材料放在一邊:“紅袖啊,你想好啦?真的不考慮考慮?”
鍾神秀態度堅決:“想好了,等批復下來我就去雲都辦交接。”
“也好,”祝運龍沒再勸說:“也快年底了,今年可以回家過個好年了。”
“可惜,他們過不到了…”然而鍾神秀卻是淡淡的回了一嘴,目空一切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傷感。
“好,你材料就放這,我一會兒就安排人給你辦,快的話一周之內就可以下來了。”
“那,謝謝祝局。”鍾神秀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一旁還未曾離去的祝寧瞥了一眼,隨即又將頭朝著祝運龍方向湊了湊:“也祝您早日升官發財!”
“…”祝運龍面色微變,可終究沒有發作,看著這個危險的女人緩緩離開,心中仿佛被細針暗戳了一下,可偏偏又找不回場子,這女人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而他如今的位置也多少沾了人家的光,到頭來,自己已經拿他沒什麼辦法了,如果一直掌控在手里還好,畢竟靠著體制總能壓她一手,可一旦她離開,多少是個隱患。
“大伯,她…她誰啊?”祝寧這會兒滿臉興奮的湊了過來。
祝運龍正自煩悶,當下呵斥道:“不該你問的別問。”
“少來這套,”哪知祝寧當即頂了回去:“你剛那模樣,擺明就是吃不定她,她不就是個要退休的嗎,沒權沒勢的,你還怕她?”
“哼,你知道你手里拿到的智運的股份怎麼來的嗎?”
祝寧聞言一愕,隨即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你的意思是…她?”
“她親手送走了馬天雄!”
“…”祝寧一陣沉默,腦海里再一次浮現出剛才鍾神秀那孤傲的眼神,雖是心有畏懼,可胸腔里莫名的有種征服欲望像是火焰一般在熊熊燃燒。
“其實,上面也不想讓她就這麼退了…”見他心懷不甘,祝運龍忍不住多說了兩句:“上面有人想調她去軍方,估計是看上她了,國防部也想留她,但留不住。”
“不能來硬的?”雖是初入體系,但祝寧多少知道些體制內的黑幕,心中並不迷糊:“她就算再狠,能打幾個?她不是還有家里人嗎?”
“動不了,她家成分特殊,在被保護的名單里,而且她本人當年注射過抗毒血清,特勤局的人就算一起上,估計都拿不下她!”祝運龍說來有些惋惜,顯然他是有過一定謀劃的。
“說不定,我能想到辦法。”可沒想到的是,祝寧卻是面色陰沉的回了一嘴,眼神里帶著些許詭譎氣息:“對付強者的最好手段,就是讓她自取滅亡!”
“嗯?”祝運龍似乎聽出了點什麼:“你什麼意思?”
祝寧捏了捏拳:“她既然這麼橫,那總會得罪些她惹不起的人吧!”
祝運龍略作沉吟,混亂的腦子里稍稍有些開闊了起來。而祝寧見他意動,趁熱打鐵的湊了上去:“大伯,既然你也想動她,我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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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球衣走進球館的那一刻,鍾致遠多少有些恍惚,對比起去年那演唱會一般的現場,今年的決賽多少有些冷清。
好像就這麼莫名其妙又理所應到的走到了決賽。
區別的關鍵在於贊助,去年的決賽是由山潤集團贊助的深海對陣智運集團贊助的英僑,國內數一數二的互聯網和房地產集團坐鎮,無論是場地、現場轉播還是造勢,自然都比官方的那點兒預算要高出很多,尤其是山潤娛樂,在決賽之前還辦了一場規模空前的“國風大賽”總決賽,剛剛出道的慕容琴以一首飛天古箏奪冠,更是為球賽的開幕熱足了場子,而就球賽而言,深海和英僑恩怨已久,各隊的球迷已經不限於本校,天然就吸引了許多關注 CUBA 的球迷。
但今年呢,山潤成功踏入 CBA 門檻不再贊助深海,智運也因為馬博飛的轉校而撤出對英僑的贊助,整個賽程下來,深海大學一騎絕塵,以場均 27.8 的淨勝分傲視群雄,而他今天的對手深海航空雖然在另一組表現優秀,但這支深海航空去年就是深大的手下敗將,而今年深大愈發強勁,深海航空的贏面顯然不容樂觀。
“我再重申下關鍵點,以小黃的中軸為核心打內线,戴歌主攻,外线多接應,多擋拆,破掉對面的 15 號這個點!”趙舒奕再一次強調了戰術部署,直到目光在隊員們的臉上一一掃過確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上場吧!拿下這場,我們又是冠軍!”
“深海!”這一次,開賽前的第一聲號角由隊長鍾致遠發起,而下一秒,深海大學的全員們赫然喊出了新的口令:“冠軍!”
“深海!”
“冠軍!”即便現場的球迷不如上屆,但隨著深海大學這一兩年來的崛起,球迷亦是愈發堅定,隨著第二次呐喊傳來,周邊的球迷自發的呼喊起來,而隨著聲音蔓延,不出兩聲,全場的觀眾已然開始了齊呼:“冠軍!”
“哼!”看到現場滿堂呼喊的這一幕,坐在高處的熊安傑不由發出一聲冷哼,雖是沒了對籃球的熱情,但畢竟曾經也是打過深海站決賽的人,看著昔日的對手如日中天,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怎麼,眼紅了?”坐在一旁的李青青卻是朝他開起了玩笑。
熊安傑朝她瞄了一眼,眼中仍舊帶著幾分好奇,今天的李青青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天藍色學院風的小襯衫配上高馬尾,褪下了往日的黑絲誘惑,穿上的卻是一身休閒牛仔,一雙白色小球鞋,儼然便成了大學生打扮。
“你這是唱哪出啊?”
李青青微微一笑:“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說著目光急轉,直望向深海大學板凳席位置的那位滿臉童真的小女孩,小女孩站了起來,可她的目光卻是望向了場館門口,是她的同班同學李娟來找她去玩了。
“我先去忙一會兒,你好好看吧,”李青青朝熊安傑打了聲招呼,隨即便向著兩人方向走了過去,臨走前還不忘繼續調侃了句:“人家打得好要承認,別那麼小心眼兒。”
“我小心眼兒?”熊安傑明知道她是故意這麼一說,但從小錙銖必較的他還真就被這女人一點就著,可看著李青青越走越遠,他連回嘴的機會都沒,只得眼巴巴的望著球場上的動靜干瞪眼。
比賽的形勢確如大多數人所預期的那樣,深大自開場便完全占據了主動,內线黃克強與戴歌的雙塔聯手,完全將深海航空的防守碾成了粉末,而外线鍾致遠與王開之雖是面對宋書正與姚山的雙人圍剿,但不需要擔任主攻任務,在全隊協同擋拆的配合下,總能將球分往內线,徹底擊碎了深海航空賴以成名的“破核”戰術。
而反觀深海航空,在對陣深海大學之前,宋書正傳球視野廣,進攻萬花筒,有突破有投籃,已然算是深海站除鍾致遠外的最好分衛,中鋒姚山在經歷了一年苦訓之後也是完全成長,如今內外腳步扎實,除了繼續優化自己的防守特長外,在進攻端也能給到球隊幫助,靠著這一內一外、一攻一守的結合,深海航空一路過關斬將殺進決賽,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內外優勢突然間便成了劣勢。
此時距離第二節比賽結束僅剩不到 2 分鍾,可宋書正 18 投 4 中僅僅砍下 10 分,雖然鍾致遠的得分也才 10 分,但人家只用了 6 次出手,效率,近乎三倍。
姚山不得不縮回內线,可戴歌與黃克強的聯手根本不是他一人所能招架,在隊友失去對抗性的情況下,他的每一次撲救都成了對方傳球的背景,可如果他放棄撲救,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面輕松打進,半場結束,戴歌與黃克強已經合砍了 42 分,已然與深航全隊的比分持平。
“呼~”姚山低沉的搖了搖頭,這是他籃球生涯里最無力的一場比賽,作為一名才接觸籃球不到兩年的“新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實力上如此明顯的差距,甚至乎,他有點想早早結束比賽。
“沒關系的,”身後的宋書正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肩:“只要還沒到最後一秒,我們都要堅持,”說著又將目光看向正滿臉歡喜下場休息的深大陣營,淡然笑道:“他們去年也是落後,但他們堅持下來了,今年,我們也行!”
“對,今年,我們也行!”姚山狠狠地揮了揮拳頭,一時間倒也提了不少力氣。
“他們看上去還不錯?”而姚山與宋書正的反應多少被深海大學這邊看在眼里,深海大學雖是領先,但自從有了去年在雲都時的滑鐵盧,整個球隊此時都表現得異常平靜,比賽還沒有結束,對這群志在全國的隊員們來說,一刻也不能松懈。
“大家先好好休息,下半場戰術不變,穩住優勢就好。”這會兒發出指令的卻是球隊早先被換下的副隊長王開之,雖說目前在球隊他也有一定的話語權,但這個時間點的安排,似乎應該是趙舒奕來做才對。
“誒,教練呢?”鍾致遠問出大家的疑惑。
“哦,說是肚子不舒服去廁所了,讓我交代的。”
“那好,咱們穩著來,沒問題的!”鍾致遠朝著眾人交代了一句,可目光卻是不由得朝廁所方向望了一眼,心中隱隱有著一股不太對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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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體育中心的球館雖然比不上去年山潤特地建造的新場館,可為了這次失去了贊助的深海站決賽也算下了番功夫,除了將外圍場地封閉用作停車坪外,更是在場館之外的地方設立了一處巨大的 LED 屏幕,現場更是有專業攝影師現場拍攝,最大化的達到實況轉播效果,如此一來,如果現場人滿為患,可以讓部分球迷在場館之外觀看比賽。
但遺憾的是,就目前決賽的吸引力而言,這樣的操作純屬多此一舉,但既然有了巨屏轉播,圍在外間的人也不會少,恰如此時的熊安傑,便嫌著高處看台無趣,進而回到了車位,靠倒在駕駛位上便能借著 LED 屏將現場情況看得清楚。
可他這會兒卻根本無心比賽。
緊窄的駕駛位被他向後挪到了頂,不是因為他的身軀太過龐大,車型太過嬌小,而是他如今的雙腳之前,卻是跪倒著一位完全不該出現在此的女人。
“咕嚕咕嚕…”女人將頭埋得很深,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陣淫靡而香艷的聲響。
忽的,感受到熊安傑胯下猛地一陣抖動,女人正要抬頭,可熊安傑卻是作惡似的將她頭顱死死按住,直等感覺到身下肉棒激射完畢,熊安傑才松開了手,將這位氣質卓然的女教練緩緩拉起,淫笑道:“怎麼,又開始不聽話了?”
趙舒奕這才抬起頭來,可眼里的憤恨與嘴角溢出的白精風格迥異,倒是讓熊安傑越看越是有趣,隨即坐起身子,大手在她的臉頰輕輕一拍,繼續調笑起來:“是你自己動,還是我讓你自己動?”
看似毫無邏輯的話語在趙舒奕的耳邊愈發刺耳,她咬了咬牙,忍不住罵了一句:“你不是說好射完就放我走嗎?你…”
熊安傑臉上依舊泛著猥瑣的笑容,可下一秒,那張丑陋的大嘴里便輕輕的吐出了讓她無法拒絕的咒語。
“至·親·的·背·叛!”
此時的趙舒奕似乎已經無法理解這一句指令的含義了,只覺得那熟悉的眩暈感快速涌來,她知道,這具身體下一秒便將不屬於自己,比起什麼“至親的背叛,”她自己,便已經背叛了自己。
“衣服脫了,坐上來自己動!”熊安傑也懶得理會她的種種情緒,這會兒的他腦子里想的只有發泄,尤其是眼前的 LED 大屏幕里還播放著深海大學勢如破竹的現場畫面,腦海里時不時的傳出李青青那句“別那麼小心眼兒”的刺激,心胸狹隘的他頓覺胯下一緊,果然,他天生雄偉,才剛剛在趙舒奕嘴里發射過的肉屌很快便昂首站立,順著趙舒奕的小手撫弄愈發堅挺,已然有了再戰之資。
“坐下!”又是一聲爆喝,熊安傑的語態略顯急促,此刻的趙舒奕終究是被催眠狀態下的玩物,而自從那一晚找到了“說明書”的他,根本不會滿足於和一個木頭做愛。
“噗嗤”一聲潤流響動,粗長肉屌如願插入,趙舒奕便這樣皺著眉頭坐了下來,為了更快的迎合熊安傑的指令,她的上半身依舊保持著常態,青春靚麗的馬尾辮配著一件黑色的運動外衫,既有大學校園的少女青春感,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嚴肅,可無論是哪種風格,都被這下半身的完全暴露給打回了原形,尤其是那屄穴陰戶外的一圈淺薄稀疏的陰毛,正和熊安傑腹下的黑毛夾雜在了一起,怎麼看都是不和諧的場景。
“醒過來!”姿勢已定,熊安傑放心大膽的發號指令,根本不將這位格斗技巧高超的女教練放在眼里。
“啊~嘶…啊…”趙舒奕又一次從昏睡中清醒,恍惚的她趕緊捂住了頭,可隨著腦袋里的暈厥感漸漸消散,意識漸漸回復,趙舒奕猛的抬頭,眼神里瞬間燃起怒火,可下一秒,熊安傑的右手突然多出了一部手機,食指一按,趙舒奕的聲音便借著車載音響傳了出來。
“啊~嗯啊~”那一聲聲高亢而激情的呻吟聲真實的出現在耳畔,趙舒奕才捏起的拳頭頓時松弛了下來,她知道這段視頻意味著什麼,這是那天晚上熊安傑在自己家錄制的,在催眠狀態的痛苦與真實狀態的殘酷反復切換之下,她終於出現了意識上的松動,在清醒狀態下接受了眼前的男人,任由著男人對她肆意凌辱,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欲望巔峰,而她,也已將那一晚當做一個夢,她開始試著忘記身份,忘記道德,開始沉浸在這份欲望之下,這才有了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呻吟。
但更讓人難堪的,還是視頻里的下一句:
“致遠,肏我、肏我…”
“致遠…肏我啊!”
”啊!“
“鍾致遠!”
連趙舒奕自己都難以相信,她會在那樣的情境下呼喊出鍾致遠這個名字,可熊安傑卻告訴她,這個名字,便是她心底里真正喜歡的人,而她,也正是將那一晚在她身上發泄過的男人們當做了他,她仿佛做了一場連自己都看不懂的夢,在夢里,那個仍舊受她管教仍舊聽她訓斥的少年莫名成了滿臉淫邪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一次次的挺動著自己的下身,一次次地將她肏得高潮不止。
但這一切,終究還是一場夢!
夢境蘇醒,這個名字,這段視頻都將成為她的軟肋。
“真想讓他瞧瞧,咱們威風凜凜的趙教練是怎麼個賤模樣,一邊挨著肏一邊意淫著自己的隊員,老牛吃嫩草啊,哈哈!”熊安傑一邊淫笑譏諷,一邊將手機放在一邊,雙手卡在女人的細腰上,配合著下身的挺動緩緩撫摸起那柔嫩的腰肢,而趙舒奕,除了心有不甘,便也再沒了脾氣。
“快點,自己動!”
可趙舒奕再如何屈服也從未經歷過自己主動的場景,如今被熊安傑這般要求,只弄得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我不會…”
“不會?”熊安傑又是一聲冷笑:“你被催眠的時候可是很會呀。”
一句“催眠時候”倒是點醒了懵懂的趙舒奕,她先伸出右手扶在熊安傑的肩頭,屁股略微抬起,下身調控著自己的屄穴入口沿著男人的大屌一陣摩擦,慢慢對准,然後深吸一口氣,用粉潤的蜜穴花瓣套住男人紫紅的龜頭,纖腰翹臀緩緩下沉,一點一點將那粗壯陽根完全套入自己的蜜屄嫩穴。
見她無師自通的“會了”,熊安傑頓時來了興致,深吸口氣調整狀態,故意沒有向上頂聳,而是欣賞起趙舒奕“仙子坐蓮”的優美姿態。
當那根肉屌尚有一截在外的時候,堅硬的龜頭已抵住女人嬌嫩的花蕊,趙舒奕被頂的倒吸了口氣,正想調整身姿去適應,可熊安傑大手一揮,扒住她的腰肢向下用力按去!瞬間,暴露在外的那半截也深插了進去,整根沒入直插花芯,直撞得趙舒奕腦袋一昂,“啊!”的一聲尖叫出來,蜜壺一樣的小穴也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收縮抽搐起來!
熊安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小腹處的抽搐痙攣,又是一聲調笑道:“怎麼,就高潮了?”
趙舒奕也不知為何自己如今這樣不堪,可方才那一下狠頂所帶來的的快感實在太大,短暫的泄身過後,食髓知味的趙舒奕竟無師自通的用小穴開始上下套弄起男人的粗壯硬屌。
緊窄的車廂座駕里,一改常態的趙舒奕慢慢的扭動著自己那細膩的纖腰,聳動著自己豐隆的翹臀,用最淫蕩的姿勢服侍著躺在駕駛位上的粗鄙男人,熊安傑樂在其中,舒爽得一邊怪叫一邊向後癱倒,趙舒奕那盈盈一握的曼妙柳腰就這樣支撐起整個身體的上下起伏,非但沒用一絲疲態,反而是因為下身的逐漸適應起伏得愈發的自然,動作愈發的激烈,節奏愈發的迅速!忽的,熊安傑一時興起,大手一把扯在女人後腦馬尾處,輕輕一擰,長發四散飄揚,趙舒奕口中發出一聲哀羞而舒爽的嬌喘,這一聲嬌喘酥人心魄,媚人心脾,直激得熊安傑再不甘於被動享受,開始緩緩挺動下身的粗硬大屌!
可這一動,立時便將趙舒奕本就不熟練的套弄節奏完全打亂,粗長肉屌在她那泄過一輪的陰道花徑里上下躥騰,在她蜜徑軟肉的纏綿悱惻之下依然能狠頂花芯,如此一來,意亂情迷的趙舒奕不得不繃緊了身體,下身蚌肉不自覺的向里夾緊,仿佛食人花一般越夾越緊,將那肉屌狠狠咬住…
隨著趙舒奕的越發適應,每當熊安傑挺腰頂送肉棒的時候,她那蜜穴中的嫩肉“吃”下的肉屌也就越多,不但讓它把自己的淫滑蜜穴塞的嚴絲合縫,還更主動的用力向下坐去,好讓那粗硬堅挺的家伙更有力、更粗暴的撞擊,而當她抬臀起身將肉棒抽出一段距離之時,肉棒也會猛地抽出一陣溢出的淫水,淋灑在熊安傑的肚腩、大腿以及車座沙發之上。
就這樣,熊安傑舒適的躺平,享受著這位沉淪肉欲的美女教練的主動侍奉,有時還會伸出大手在那飽滿高聳的胸乳上把玩,有時會在挺腰插入的同時說上兩句不堪入耳的話,而這位美女教練,只要一聽到“鍾致遠”這三個字,她便立刻變得乖巧許多,扭腰擺臀不在話下,甚至情到濃時,她還能主動發出“嗯啊”的呻吟,以此來衝淡熊安傑的言語刺激。
“嗯…啊…唔…”不間斷的快感讓趙舒奕浪叫連連,胸前那對兒嬌挺乳峰也隨著情動緣故有些漲大,隨著她腰臀激烈的扭擺而有節奏的高高拋起再沉沉落下,甩出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纖細而又堅實的腰部狂扭不止,渾圓的翹臀一次快過一次、一次強過一次的抬起落下,她的蜜屄已然完全適應了熊安傑的尺寸,多年苦練的格斗經驗入境成了耐力的保證,隨著快感越來越強,趙舒奕的表情也越發精彩,不甘與痛苦早已消散,嬌羞與快意涌上心頭,配著這一身清爽干練的上半身牛仔裝,宛如性感的騎士一般跨座在熊安傑強壯的大腿上,而熊安傑的碩大肉棒在不停收縮的蜜屄中被不斷的擠壓摩擦,棒頭也在花徑深處的軟肉裹挾下反復頂肏,幾乎將半顆龜頭塞入少女最深處的神秘花宮,一次次的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和淫糜快感!
“啊!啊!受不了了!你慢點…輕一點啊…啊!輕點!啊…好深…哦…好深…好深!好爽!好爽!”隨著熊安傑的愈發用力,沉浸其中的趙舒奕也已跟隨者快高高潮忘乎所以,從那一句“好深”開始,她的感官早已墜入九霄天外,根本不會記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靠著何等卑劣的手段強暴自己,而幾句“好深”之後,也不知是口齒不清還是心中快感爆發,她的呻吟聲莫名的變成了“好爽”,配合著她那不住起伏著的曼妙身姿,這般姿態已然和從前那位冷艷的美女教練判若兩人。
以此同時,熊安傑也慢慢來了感覺,女上男下的姿勢自然不能滿足他這一身雄厚的精力,但他仍舊有所克制,一手狠捏在女人腰腹停止了自己的挺動,看著有些茫然失措的趙舒奕,不由得露出一道猥瑣至極的淫笑:“想不想我狠狠肏你!”
“想…”趙舒奕沒有猶豫,即便理智有所恢復,但依然把持不住下身連綿起伏的快感衝擊。
“想就開口求我!”
“求…”趙舒奕語聲愣住,她所奉信的人生字典里何時有“求”這個字眼,可如今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讓她開口去求,甚至還是那樣一件令人不恥的事。
“肏!”哪知熊安傑見她默不作聲,又一次的將肉棒狠頂入體,鉚足了勁的龜頭一路衝殺,穿過層層疊嶂,直取花芯,趙舒奕本能的“啊”了一聲,可短暫的充實過後,熊安傑又一次的抽出,卻再沒有了繼續插入的跡象。
“不,快…快點…”趙舒奕有些著急,理智與本能似乎化作了兩支大軍在腦海里反復廝殺。
“那就求我!”熊安傑一聲爆喝,大手更是掐在了趙舒奕的脖頸位置,眼神凶狠,仿佛要吃人的野獸。
“求…求你…”也正是這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趙舒奕最後的理智完全潰敗…/Users/jiongzhao/Desktop/資料/青蔥籃球夢/《青蔥籃球夢》1-100 章.txt
“求我干嘛?”然而熊安傑尤不滿足,繼續刺激著趙舒奕的大腦神經。
“肏我,肏我!肏我!”而已然屈服了的趙舒奕自然再無任何理智可言,浴火煎熬之下的她完全加劇了自身的起伏,仿佛一只發情了的母狗,要將所有的精力都獻給眼前的男人。
熊安傑這才滿意的輕哼了一聲,身軀一挺,直將女人完全抱在懷里,側手擰開車門,以迅雷之速抱著女人先出後進,瞬間鑽入後座,也不管期間有無人注意到他二人下身的裸露,激情洶涌之下,他迫不及待要好好肏弄這個女人,後座,他才好盡情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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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隨著深海航空最後一次投籃不中,裁判終於吹響終場哨聲。
”贏啦!“戴歌振臂一呼,喊出了那聲憋了許久的話:”深海大學,冠軍!“
”冠軍!“受著戴歌的影響,隊員們紛紛吼叫了起來,似乎是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辛苦發泄出來,深海站的對手雖然遠不及全國大賽上的實力,但為了這個冠軍,他們所承受的訓練量甚至超過了不少職業選手,在一場場的大勝之下,他們不敢放松警惕,他們要為去年的失利復仇,而要想復仇,就必須拿到這個冠軍,冠軍,才是全國賽的入場券。
”冠軍!“同一時間,王開之熱淚盈眶,這是他第五次 CUBA 了,但直至此刻,他才覺得不枉此生,他有著駭人的投射能力,也拿到過亮眼的數據,但沒用這個冠軍,一切都是浮雲,直到此刻,他才覺得這一次的選擇,是多麼的明智。
”冠軍!“黃克強一把摟住鍾致遠,作為大一新生,能與偶像一起奪得冠軍,又怎不讓人熱血沸騰!
但鍾致遠的情緒卻是相對平靜許多,這一刻他想到了聶雲,想到了葉紅霧,想到了趙舒奕,想到了為這支球隊付出過的每一個人,他做到了,深海大學蟬聯深海站冠軍,而下一步,便是復仇。
”去歡呼吧!“突然,一聲悅耳的女聲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是慕容琴,雖是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但這道聲音,鍾致遠已經非常熟悉。
”這會兒不應該去想別的,與你的隊友一起歡呼,享受當下!“
鍾致遠聞言一震,可隨即便明悟過來,他微笑著朝慕容琴點了點頭,進而快步轉身奔向眾人。
”冠軍!“
”冠軍!”
“冠軍!“
# 第 120 章:匯聚
第 120 章:匯聚
“大哥哥,我們走啦!”高鐵站口,小月牙依依不舍的朝鍾致遠揮了揮手,站點開始檢票,她自然也沒法再耽誤。
“嗯嗯,一路小心,到雲都了來個電話,”鍾致遠點了點頭:“到了雲都代我向爺爺問好。”說著又朝著小月牙身邊的一位戴著眼鏡的女生說道:“李娟同學,小月牙就拜托你了。”
李娟是小月牙的室友,兩人這段時間以來同吃同住,已然好得一塌糊塗,聽說小月牙要回家,竟也是提出了去雲都旅游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約好了去雲都玩上幾天。
“放心吧學長,她力氣可大了,要是碰到什麼事還得她保護我。”
“嗯,一路小心,陳起和陳揚說得寒假會回去,我要是一切順利,明年打完全國賽應該就有時間了。”
“走啦!”終於,小月牙拉著李娟依依不舍的向著人流走去,鍾致遠看著她的身影緩緩消失,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有些莫名的不安,“她畢竟還小,就怕遇上什麼壞人……”但畢竟小月牙當初也是一個人來的深海,這次回去有個伴,怎麼說也該更加放心才是,可他哪里能夠想到,就在這趟駛往雲都的高鐵上,馬博飛早已是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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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我?”智運集團總部辦公室里,熊安傑猛地一拍桌面,滿臉憤怒的望著李青青,隨即便發出了許久未用過的指令:“沒-有-問-題!”
李青青認命一般的閉上了眼,隨即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早有准備。
“說,合同的事怎麼回事?”
“從京北來的有關部門里突然多出了一位年輕人,叫祝寧,身份查詢沒用異常,但他卻能夠倚靠公安的力量綁架林曉雨,而且根據其他部門表現看,他在這些部門里話語權極大,背後肯定有勢力!”
“啪~”的一聲,熊安傑還沒等她說完便一掌扇了過去,他不是埋怨李青青說錯了話,而是對於李青青這般實話實說的惱羞成怒,他好不容易熬到了馬博飛離開深海的時機,按照他和李青青的謀劃,此時正是他轉移股份的最好機會,但可惜的是,一位半途殺出的“程咬金”莫名壞了他的好事。
“醒過來吧!”見她沒有撒謊,熊安傑倒也不再為難,收回了催眠指令,讓李青青恢復神智。
李青青揉了揉太陽穴,迷迷糊糊的腦袋狠狠的晃蕩幾下,這才恢復些精神,她朝著熊安吉哼了一聲:“我知道你煩,但這事兒誰也想不到,一山還比一山高,馬家落魄了,你能欺負,就不能別人惦記?”
“……”熊安傑一聲不吭的坐了下來,面色陰冷,顯然是在憋著什麼不好的念頭。
而這時李青青卻是露出諂媚笑容,輕輕的將身子靠在熊安傑的身上,柔聲道:“其實這事兒也沒那麼復雜。”
“怎麼說?”
“無非就是生存法則弱肉強食的事,如果是別人,我自然就是勸勸他放下,撿著剩下的這點股份東山再起,但既然你不是一般人,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去和他碰一碰。”
說到此時,李青青朝他看了一眼,見他並未流露出拒絕的意思,當即繼續道:“他就算再有靠山,也終歸是一兩個人的事,這份合同雖然簽了,但如果當事人不再了,其他部門難道還會替他整個繼承權?無非是重新洗牌罷了,有我在,智運就還是智運!”
“哼,你想讓我去幫你做掉他?”熊安傑倒也不傻,自然聽得出李青青的意思。
但李青青也不避諱她的本意,以她對熊安傑的了解,接下來的局面似乎很容易猜到:“難道你就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他搶了你的東西?”
“是不能!”熊安傑咬了咬牙,總算有了決定:“指望馬博飛是不可能了,我倒要看看,這個祝寧,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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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撒入教室,鍾致遠莫名的感到一陣恍惚,再看了眼教室里滔滔不絕的中年英語教授,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和去年一樣,在結束了深海站的比賽後,籃球隊會相應取消一段時間的早訓,鍾致遠也終於回到了久違的英語課堂。
但不同的是,英語老師卻早已換了人。
“白露老師據說是申請停薪留職了,也不知道雲都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一回來就沒再來上過課。”
鍾致遠點了點頭,對於雲都的事他了解得並不太多,但通過白露的反應他當然也能想到一些,那件事雖是惡人挑起,但終歸和自己有關,而白露,也不過是個無辜的受害者,於情於理,他該去找個機會看一看她。
本著這一念想,他默默掏出了手機,給白露發了一條短信,本以為至少得等個中午才能收到回復,可沒想著白露的電話立時打了過來。
“額,抱歉……”鍾致遠尷尬的看了眼四周投來詫異目光,這會兒也顧不得老師和同學的質疑,索性低下頭,不管不顧的跑出了教室。
“喂,白老師?”接通電話,鍾致遠先打起了招呼。
“嗯,恭喜你,前天的比賽我看了, 你們,又贏了。”白露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比起他第一次見時的活力,鍾致遠總感覺她缺少了一股激情。
“白老師你在哪兒呢,我聽說你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就在深海,沒跑多遠。”
“您還好嗎?要不,我過來看看你。”鍾致遠也不知為何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或許在他心里,這位收到過傷害的老師算是病人吧,去探望一下也算人之常情。
“也好,挺久沒見你了,我發你地址,我炒兩個菜,你過來聊會兒。”
掛斷電話,鍾致遠倒也沒猶豫,畢竟這英語課已經曠了大半個學期了,如今戴歌他們都還在宿舍睡著大覺,自己多逃一節也影響不大,思定之後,鍾致遠直接走出教學樓,在校門口買了點水果,這便朝著白露老師發來的位置走去。
白露所在的小區本就在深海大學里面,是學校分配的教職工住房,有些小區裝修有些古撲,但深處學校倒是安靜許多,尤其是這個時間點,晨練的老人大多散去,讀書的學生都正在上課,鍾致遠一個人走進,按著手機信息指引,很快走進了白露家的電梯單元。
“來啦,坐!”幾個月沒見,白露的氣色明顯有了幾分變化,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大截,但臉上的皮膚也因為長時間的居家修養明顯白淨了不少,看她這副淡然的模樣,鍾致遠稍稍心里安穩了許多。
“白老師,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上課啊,我跟你說,我今天聽那位老教授上課就直打瞌睡,我覺得還得你來。”
“少貧嘴,李老是外語學院的老教授了,他教了這麼多年,比我強多了。”白露略微白了他一眼,可隨即又端了兩杯茶坐了下來:“不過,有個事可以告訴你。”
“嗯?”
“我打算離開深海了。”
鍾致遠心中略微“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去挽留,可話到嘴邊,一想起雲都時發生的種種,他多少能明白些白露的意思,深海大學畢竟是她的傷心之地,離開或許會過得好受一些。
“打算去哪兒呢?”
白露沒用立即回答,反倒是多看了兩眼鍾致遠,似乎對這位學生的理解有些欣慰,隨即抿了口熱茶才道:“京北那邊有我之前的同學,那邊的高校也比較多,我這段時間就去那邊聯系了一下,最近也收到了一些邀請。”
“那也不錯,”鍾致遠微笑道:“我家就在京北,以後可以經常聯系,再說了,球隊明年的全國賽如果打得好也是可以去京北的,我們……”
“你們,好好加油吧!”然而白露突然打斷了他的言語,鍾致遠稍稍一愕,隨即明白過來,“和球隊一起”這種話,不正是她的傷疤嗎?但白露顯然沒有太過矯情,很快岔開了話題:“你和張萱怎麼樣了?”
“額……”鍾致遠尷尬的頓了頓,隨即如實交代:“分手了。”
“嗯,”白露只應了一聲,倒也不再繼續刨根問底:“你是個還不錯的孩子,將來有什麼打算?”
“打職業!”鍾致遠想也沒想便道:“一直以來都是,想進 NBA。”
“今年 19 了吧?”白露朝他掃了一眼:“如果今年沒打出來……”
“無論如何,總要努力嘗試的。”
“有志氣,”白露笑著摸了摸鍾致遠的腦袋,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你知道老師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吧,他也跟你一樣有天賦,不過現在,聽說已經混吃等死了。”
“……”鍾致遠一時無言,對於那位齊鴻鳴的事從顏妙旖口中聽說過,但人各有志,他也無權去干涉。
“那好,祝未來的 NBA 球星鍾致遠前程似錦,那句怎麼說的來著,歸來,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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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喝了一上午茶的黃國棟習慣性的起身回家,拒絕了幾位同事去吃食堂的邀請,下午沒用會開,那他也就基本可以在家躺著。
從雲都事件後,他的前程幾乎也已斷送,雖說熊安傑依靠著智運的關系為他保住了副校長的職位,但日漸邊緣化的他卻也再難有所進步,索性提早進入退休狀態,享享清福也算不錯。
可就在他踏入園區准備上樓的時候,不遠處一道熟悉的人影卻是引起了他的注目。
“鍾致遠?白露?”
黃國棟瞬間來了精神,要知道當初熊安傑可是交代過讓自己盯著些鍾致遠的,可鍾致遠這小子除了訓練就是比賽,根本變不出什麼花樣,可今天卻是讓他發現了這樣一幕,腦子里自然要編排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師生戀?”
“聽說白露申請了停薪留職,難道是天天在家和小男朋友打得火熱?”
“這妞身材是真好,那大奶子,還真想再肏一遍。”可黃國棟想著想著,目光不自覺地又向著白露的胸口看了過去,一瞬間,因為工作而帶來的失意立時飄散不見,眼見著眼前有說有笑道別的這對俊男靚女,他的心里越發嫉妒,對權力的渴望又一次重新燃燒。
很快,黃國棟掏出手機,躲在單元樓道的門縫里偷偷拍了張照片,看著照片里兩人的親熱模樣,黃國棟越發有了底氣。
很快,黃國棟准備好了說辭,撥通了熊安傑的號碼。
“喂?熊總,我有個新發現……”
“師生戀?不至於吧?”雖然有些詫異,但熊安傑對鍾致遠的脾性還算有些了解,且不說他成天訓練和比賽根本沒有時間,就算是談,他前兩任都是和他同一級的大學乖乖妹,按理說不該惦記白露這款啊?
“是不是師生戀不要緊,關鍵是如果你想對付他,我倒是有些想法。”黃國棟語聲變得有些陰側,為了權力和欲望,他的確有些放手一搏的意思。
“對付他?”熊安傑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當初安排黃國棟去盯人的原因可是為了防備鍾致遠背後的那個女人,那可是個天大的隱患,甚至是個自己目前還束手無策的隱患,而現在隱患還在,他又哪里敢去動鍾致遠。
“黃校啊,我也不騙你,我現在還真不敢動他。”
“……”黃國棟一陣啞口無言。
“但這事兒也算你辦得不錯,”熊安傑忽然有了新的想法:“要不這樣,我急著去京北辦點事,你跟我一起,幫著參謀參謀,這事兒只要能成,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黃國棟把心一橫,他今年也才五十歲的年紀,他自然還不想就此退休:“正好我在京北也有些熟人,有什麼事可以幫著打聽。”
“那正好,你准備一下,明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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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鍾神秀面露疑惑,短暫思考之後出聲拒絕:“祝局,我這邊已經提交了退役,這次,我就不去了吧。”
“你的情況我已經報上去了,但畢竟你目前還沒有退役嘛,上頭指名要你負責安保工作,我也不好拒絕嘛。”
“哼,少拿這套壓我,什麼樣的晚會非得我出面,京北這麼大,公安廳特警隊都是吃干飯的?”
然而電話那頭的祝局卻是早料到她會推辭,繼續說道:“你還記得去年你在京北中央公園處理的那個‘北恐’份子嗎?”
“嗯?”
“這一次,市局收到了‘北恐’的威脅信,說要在這次晚會制造一場‘庶民的狂歡’。”
“什麼鬼?”鍾神秀略微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
“最後一次,”祝局見她略有松動,連忙道:“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不瞞你說,我也在培養新人,但畢竟這需要時間,而‘北恐’這樣的特殊情況,沒你不行。”
“我的退役報告什麼時候下來?”鍾神秀繞過話題直接問道。
“1 月 20 號左右,晚會在 13 號,如果成功,我還可以給那位領導說說好話,沒准還能提前幾天。”
“好,我站好這最後一班。”鍾神秀吹了口氣,雖是有些無奈,但終歸是接了下來,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最後的一樁任務,會比她曾經遇到過的所有危險還要可怕。
13 日晚七點,距離這場由國防部與清北大學聯合發起的晚會還有一個小時,這樣的晚會顯然不是第一屆了,作為全國最為耀眼的高校,國防部自然希望能建立良好的人才輸送紐帶,聯誼晚會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環。
出席這次晚會的有校方的一眾領導,有國防部的祝運龍,有文旅局的祝寧,還有一位,是國防部特邀的領導,只安排坐在祝運龍的身邊位置,卻並未擺上名牌,但看祝運龍的態度,這個人的分量顯然不輕。
晚會的現場絕大多數是大學生,數不盡的天之驕子聚在一起,談論著有關於國防安全方面的話題,鍾神秀便混跡於此,她特意梳了個馬尾,換上了一身臃腫的羽絨服,除了在人群里略顯高挑,一眼掃過,倒是與尋常大學生沒用太大分別。
除了鍾神秀外,現場明顯還多了一些不太一樣的工作人員,但這樣的人,要麼肌肉线條特別明顯,要麼眼神氣質過於凌厲,如果是應對突發情況或許尚可,但要對付“北恐”這樣的專業恐怖組織,怕是很難讓人上鈎,至少目前,她還沒有發現一個可疑的人物。
掃視完畢,鍾神秀不禁將目光停留在那位神秘的領導上,國防部在各大部門中排位不算很低,能讓祝運龍如此重視的人肯定不會太多,這樣的一位領導,為什麼要親身出席一場已然被預告了危險的晚會。
鍾神秀無暇多想,她的任務終究是維護這場晚會的安全,再度觀察人流時,幾道熟悉的身影立時讓她皺起了眉頭。
“是她們?”
高挑靚麗的趙舒奕和岳彥昕竟是出現在了清北大學的大會場里,即便因為室外的緣故,觀眾席的燈光並不足以將她二人的美貌與氣質完全展現,但鍾神秀記憶驚人,又哪里會將這兩位交過手的女人忘記。
“她們來干什麼?”疑竇頓起,鍾神秀的目光圍繞著二女展開,很快,一個身影略微熟悉的高大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男人她從未見過,但她卻又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光看背影,她自然能聯想到從雲都基地里脫逃的熊安傑,可臉部輪廓,似乎又很像自己當年處理掉的熊英虎。
只一瞬間,她便有了諸多猜測,她緩緩起身,朝著男人的方向挪動,她想找一個合適的角度再去觀察這個男人。
可就在她起身的功夫,晚會大幕突然掀開,所有的燈光匯聚到了舞台正中,一對端莊大氣的男女主持緩緩走出,宣告著晚會的開場。
鍾神秀的目光自然被舞台吸引了過去,可熱鬧的開場之後,舞台之後的 LED 屏幕里突然變幻出一幕駭人的畫面。
艷紅的晚會主題畫面莫名的變成了一幅白底黑字的生圖,而這幅圖片里,除了一個陰森駭人的骷髏頭像,還有一行血紅色的大字:庶民的狂歡。
緊接著,最靠近後台的位置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嘶叫:“啊~”
“指揮台!”鍾神秀就地躍起,也不再去理會岳、趙兩女的突然出現,飛快的衝向舞台左側被廣告牌遮擋的指揮台,而同一時間,所有的特勤人員也紛紛向著後台靠攏。
指揮台的位置早已亂作一團,造成播放故障的電腦也已被掀翻在地,但沒有一個人敢去靠近,鍾神秀側目望去,卻見這指揮台的中心正有一名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抱著手中的一只背包在那不住的吼叫:
“炸死你們,炸死你們!”
這人神色緊張,雙腿似乎因為恐懼接連打著擺子,口齒也不甚清晰,相比之下,他手中抱著的背包顯然更具威懾,一時間恐慌四起,不少人開始向外逃散。
然而鍾神秀卻是沒有絲毫猶豫,她緩緩向前,眼神凌厲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而男人也在此時發現了鍾神秀的動作,他高舉著背包,朝著鍾神秀怒吼道:“你……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
然而他話音未落,鍾神秀的身形便是陡然一閃,速度快到好像在原地消失了一般,男人還沒反應過來,雙手突然一輕,手中的背包突然間消失無蹤,而下一秒,鍾神秀正抱著背包朝著學校操場疾跑狂奔,而在那迅猛的步伐下,她的手也正扯開背包,緩緩伸入。
然而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直到鍾神秀的雙手伸入的下一秒,她的腳步莫名的停了下來,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雙手緩緩掏出了背包中的物件——一個並不昂貴的布娃娃。
“什麼情況?”聞訊趕來的不光有祝運龍的特勤局,整個校方乃至京北的安保力量似乎都在朝著鍾神秀的方向靠攏,畢竟是全國第一高校,重視程度自然與眾不同。
“可能,是個瘋子!”鍾神秀瞥了眼被制服在地的邋遢男子,將手中的布娃娃隨手一扔,這便鑽入人群之中。無論是退役還是怎樣,她都不願身份暴露,更何況,這或許也不過只是對方的聲東擊西?
但慶幸的是,這樣的事故並沒有後續,雖是虛驚一場,但晚會終究還是繼續開始,鍾神秀這才了解到,這是一場有關國防高新科技的晚會,除了相應的節目,晚會更重要的一環便是清北科研所的教授帶著他們的學員向全校乃至國防部科普著他們最新的成果,很快,晚會在全場的歡呼聲中落幕,那場發生在開場時的小插曲,逐漸被人遺忘。
“干得不錯,紅袖!”晚會結束,祝運龍領著那位神秘領導朝鍾神秀的位置走來,似乎有話要說。
“這位,就是紅袖?”穿著黑色西裝的老領導看起來還算親和,主動朝祝運龍問候起了鍾神秀。
“對對對,這位就是咱們特勤局‘彩虹’小隊的領隊,紅袖,這位是科學院的蔡鵬教授。”
鍾神秀略微有些詫異,一位科學院的教授,值得國防部如此重視?但她當然也不會多問,此間事了,她離退役又近了一步。
“紅袖隊長身手不凡啊,剛才那下,還真有點美國大片的味道。”蔡鵬教授主動示好,同時朝著鍾神秀伸出了手。
鍾神秀略微皺眉,她從來不喜歡這樣的交際,也不管眼前人的身份,徑直道:“晚會已經結束,‘北恐’看來是不會來了。”言語之間卻是故意從蔡鵬與祝運龍的中間走了過去,直到超出兩人許多才回頭看了看:“兩位,如果沒有其他安排,我就先走了。”
話雖如此,但她前行的腳步卻是並未有絲毫放緩,很快便消失在退散的人群之中。
“蔡……蔡老,您看她,她就是個不知好歹的……”祝運龍見她走遠,當即便要朝蔡鵬抱怨,可蔡鵬卻是抬手打斷,目送著鍾神秀離開的方向,臉上依舊保持著作為領導的親和笑容:“我就說你弄這麼一出是干什麼?原來,是為了她!”
“嘿嘿……”祝運龍見他一眼看穿,這才收拾起臉色,一邊招呼著蔡鵬朝著停車場走,一面露出諂媚的笑容:“還真是瞞不住您,你說這麼好的苗子,這麼年輕就退役,那不太可惜了嘛。”
“哼,”蔡鵬輕哼了一聲,嘴上卻是義正言辭:“退役是人家的自由,你有什麼資格干涉!”
“是是……”面對這位科學院教授的指責,祝運龍卻是一點脾氣也沒,就這樣領著蔡鵬走進車庫,親手為他打開車門,直到兩人都已落座,車門關閉,蔡鵬那正義凜然的模樣才略微有了收斂,可換上的,依然是先前那副和藹可親的笑容。
“她的退役材料怎麼樣了?”
“我已經報上去了,不過推遲了一點時間,這會兒估計還在吳老那兒壓著的。”
“好,吳老那邊我去說,這件事,我幫你辦了。”說到此處,這位看上去一臉正派的蔡教授眼中終於露出了一抹略顯猥瑣的光澤,汽車緩緩駛出校園,看著車窗外閃過的一張張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大學男女,蔡鵬的語聲終於有了明顯變化:“今後,就讓她跟著我吧!”
“沒問題,只要蔡老給我們一口湯喝,我可就感激不盡了。”
“還有其他人?”蔡鵬臉色一變,聽見“我們”兩個字不禁有些不悅。
“這事兒是我那個侄子提的,年輕人嘛,血氣方剛的,不過也是他讓我聯系您老的……”
“哼,”蔡鵬這才臉色轉好:“行啦,三天之後,我把東西給你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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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安傑緩步推開房門,比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春風得意,此刻的他顯然有些心神不定。
“怎麼了?”坐在房間里的赫然是與他一同前來京北的黃國棟:“進不去?”
熊安傑搖了搖頭,一邊招呼著身後的岳趙二女進房,一邊嘆了口氣:“你的關系很管用,我們進去了。”
“那,動手了?”
“沒有!”熊安傑有些失落,這次來京北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找祝寧算賬,可好不容易知道了祝寧今天要參加清北大學晚會的事,又借用了黃國棟的關系混入晚會現場,可哪里想到他還沒動手處理別人,便先發現了那位能讓他睡不了安穩覺的女人。
她居然也在!
在發現那女人制服住“恐怖分子”的那一刻,熊安傑幾乎嚇得全身發抖,即便身邊坐著兩位同樣實力不凡的女人,可他是親眼目睹過這女人的恐怖,要是真對上這女人,他知道自己根本沒用任何希望,慶幸的是,那時的鍾神秀已然將焦點集中在了“恐怖分子”身上,而他,也顧不得再去管什麼祝寧,直接拉著兩女匆忙逃走。
但他能逃到哪去呢?這一路上熊安傑一直在想,他不確定那女人是否發現了自己,但他知道以那個女人的能力,要發現自己不過也是早晚的問題,眼下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一走了之,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著,可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混出個人樣,甚至有可能靠著李青青的幫助拿下偌大的財團,這天差地別的境遇,他又怎麼可能輕言放棄。
”要是他們兩撥人自己內斗就好了!“黃國棟稍稍了解了個大概,眼前的幾波人無論是誰都不是他能招惹,站在熊安傑這邊的立場,他也只能想象著對手互相掐起來,或許還有一线生機。
然而這話,倒是讓熊安傑有了些許希望:“草,對啊,都他媽是男的,誰願意被這麼個女的壓著,他媽的,要是他們掐起來,老子興許還能撿個便宜!”
“老黃,敢不敢跟我賭一把!”熊安傑越想越是興奮,臉色甚至變得有些猙獰:“這把賭對了,就什麼都有了!”
黃國棟略微有些為難,他畢竟如今還是個副處級干部,實在不行也能混個光榮退休,可要是跟著熊安傑這麼賭,搞不好連命也得搭上。
但熊安傑如今也知道幫手的重要性,想也沒想便將身後的岳、趙二女推了過去:“去,好好伺候!”
黃國棟立時有些發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岳彥昕和趙舒奕便已露出痴迷的目光朝他爬了過來,仿佛水蛇一般纏繞在他的兩腿之上,兩對細膩嫩滑的小手一面伸進他的衣褲之中,將他渾身每一處敏感都牢牢掌控,此時此刻,他再也說不出一句反抗的話來。
“我先去辦點事,你們好好玩!”熊安傑不再理會他們幾人的激戰,直接走出了門,要應付那個女人,光他們幾個當然不夠!
“喂,蜘蛛姐,恐怕還是要你來一趟……”
“另外,多叫點人!”
第七卷:最後贏家
第 121 章:困獸
“姐,好啦,我記得了。”鍾致遠語聲有些無奈,下午本是答應了戴歌他們去打會兒散場,可沒想著姐姐的一通電話打來,一聊就聊了一個多小時。
“急什麼呢?”鍾神秀卻是不給他掛電話的機會:“你這會兒又不練球又不上課的,急著泡學妹?”
“姐,我的情況你不一直都一清二楚的嗎?我這會兒是真沒心思。”
“切,我才不信。”鍾神秀隔著數千里的距離翻了個白眼:“你身邊又是美女教練,又是美女檢察官,對了,還有個大明星和女老板,你會沒心思?”
“……”鍾致遠略微有些無語,他知道姐姐對他如今關注頗多,自己身邊這點事估計都在姐姐的掌控之中。
但鍾神秀顯然還沒說完:“要我說呢,這些女人都還不差,配你是真沒問題,不過你姐覺得吧,你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那位女老板。”
“啊?為什麼?”鍾致遠被姐姐這話勾起了幾分興趣,腦海里自行腦補了一番顏妙旖那干練颯爽的樣子。
“因為她有錢啊,”可沒想到鍾神秀的理由如此簡單:“你姐我要退休了,以後得靠你養的,你要是找了她,咱姐倆不就不缺錢了嘛,再說了,那個女明星也是她的人,搞不好還能給你雙飛的機會呢!嘿!”
鍾致遠一陣尷尬,連忙打斷姐姐的臆想:“姐,你又不正經了!”
“怎麼,開個玩笑嘛,不過話說,你也交了兩個女朋友了,應該不是處了吧?”
“……”鍾致遠一時無言,想否認可又說不出口。
“不會吧?”然而這點兒沉默瞬間便讓鍾神秀反應過來:“真的還是處啊?”
“姐,我掛了啊!”
“誒,別啊!”鍾神秀連忙打斷:“哈哈,是我不好,不過你也得抓緊啊,趁著這段時間休息不用比賽,爭取交個女朋友回來。”
“不想談了。”鍾致遠語聲有些苦澀,多少有些想起林曉雨和張萱。
“好啦,要是實在談不好,那姐姐就犧牲下,我來幫你解決了呀?”哪知鍾神秀卻是不顧他心中傷感,越說越是離譜。
“……”鍾致遠不想理睬。
“我認真的,你姐姐我保留了這麼多年的處女呢,一直給你留著的。”
“誒,”說到這里,鍾致遠倒是突然關心起這位常年神出鬼沒的姐姐來:“姐,話說,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吧。”
“我看不上別人啊,”可姐姐的回應卻是讓人無言以對:“那些個臭男人,哪個有我家小致遠可愛,嘿,還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不,胖嘟嘟的,我抱著你洗澡的時候啊……”
“……”見姐姐越說越是離譜,鍾致遠連忙出聲制止:“姐。別鬧了,要我說,你還是去找找,優秀的人還是很多的。”
“怎麼,嫌棄你老姐啊?”鍾神秀立時懟了回去:“我可跟你說,你老姐身材好著呢,雖然沒做過,但是看得不少,等哪天上了你的床,非夾死你不可。”
“算了,你的事我管不了,”鍾致遠倒也知道說服不了姐姐,也不想再聽她繼續說些不著邊際的話,索性直接掐斷話題:“不扯了啊,要去吃飯了。”
“喂……喂……”鍾神秀還待再和他逗弄兩句,可沒想到鍾致遠還真敢主動掛斷電話,嬌嫩的小嘴向上嘟起,略微有些遺憾,但畢竟也扯了一個多鍾頭,自己也不好再打過去,當下只好雙腿一張,就這麼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思考著將來的打算。
多年來的特勤生涯讓她的生活有些紊亂,雖說很早就考慮過退役後的生活,可真要到了那一天還是略微有些茫然,畢竟,和她出手入死的隊員們都已不在,這世上唯一能陪伴的,只有父親和這個弟弟,一個人的旅行,多少有些無聊。
“在京北開家小店?也當個女老板,潛規則一大堆女明星,嘿嘿,讓她們陪著小致遠睡覺。”許是調笑慣了,腦海里莫名的涌出些荒唐念頭,但很快被打消:“那小子有老姐我陪著,哪有空陪其他人,再說了,他還要打球練球,忙得很。”
“對了,反正要看著那小子,不如去給他當個經紀人。”姐姐腦海里突然閃過一抹靈光,越想越是覺得這主意靠譜,立時雙腿向上一蹬,整個人直接跳到床邊的電腦旁,順手一搜,便搜出了“經紀人培訓班”的廣告,可剛想看下課程,右下角的彈窗卻是彈出了一則熱搜帖。
“京北第一醫院病人服毒自殺,警方涉入,但醫院卻並不打算給出回應。”消息雖算不上有多夸張,但鍾神秀的目光卻是變得凝重了許多,因為在發帖人所偷拍到的圖片里,她看清了服毒人的模樣,正是那天在清北大學晚會里所制服的那位‘北恐’分子。
“自殺了?”鍾神秀喃喃的念叨了一聲,心中莫名生出幾分疑問:他,真的是‘北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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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京北第一醫院。
在陰暗的樓道口蹲伏了約莫有三十分鍾,直到完全確定了值守人員已經下班,鍾神秀這才走出樓道,小心翼翼的向著最底層的太平間靠近。
她特意穿了一身黑色衛衣,長發被衣服自帶的帽子完全遮住,以此來做簡單的偽裝,畢竟是一米八五的個頭,雖是身軀苗條顯瘦,但透過監控看到的背影,絕不會將她想做一個女人。若是以往,鍾神秀倒是沒必要做這樣的偽裝,但畢竟即將退役,許多可以清除痕跡的關系怕是今後用不上了。
太平間的大門自然是指紋鎖,但鍾神秀卻絲毫沒用犯難,畢竟當年的“彩虹”小組里有一位世界頂尖黑客,這點小問題倒也不在話下,卻見她靠近輸入位置,簡單的按動數字便載入到初始系統,很快,大門打開。
因為太平間的特殊性質,房間內的冷氣是 24 小時開著的,貿然走進多少有些陰森感覺,即便是鍾神秀這般從血海屍山上闖過的人多少也有些發憷,但隨著腳步邁進,身體慢慢適應了房間的溫度,這股感覺便又淡了下來,房間里擺滿了蓋著白布的小床,她打開手機燈孔,逐一查找著屍身的日期和姓名,很快,在牆角位置,她發現了她要找的人。
眼前的男人死相略微有些恐怖,雖是經過醫護人員的處理,但臉上的顏色依然有些涇渭分明,自眉眼以下略微有些發紫,這當然是服毒之後的樣子,可眉眼之上,卻又是正常的寡白。
鍾神秀毫不客氣的掀開白布,透過手機燈光仔細在男人的屍身上翻找著什麼,直到右手探尋至男人的側腰位置,她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有些凝重,短暫的思考了兩秒,她將白布還原,走出醫院。
直到一處僻靜的角落,鍾神秀拿出手機,撥通了祝運龍的號碼。
“喂?紅袖。”
“‘北恐’的事,是不是另有隱情?”
電話那頭的祝運龍沉默了很久,半晌之後,祝運龍長嘆了口氣:“紅袖,這件事你別管了,你的退役證書後天就能下來,本打算給你辦個退役儀式的,但目前局里有些忙,你估計也不喜歡張揚,就算了,等這陣忙完,我再請你喝酒。”
鍾神秀同樣陷入沉默,明明是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可這背後的疑惑卻是讓她有些不安,聽祝運龍如此說辭,她不知為何竟是涌出一股失落的情緒,猶豫幾秒後,她突然昂首挺胸道:“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我發現了清北大學的那個‘北恐’分子的問題,他不是服毒自殺,而是謀殺,但更意外的發現是,他很可能是軍人。”
“哎,紅袖,”祝運龍又一次嘆了口氣:“我先把話說在前頭,這件事可能很危險,你……”
“你的位置!”鍾神秀說話從不拖泥帶水。
“好吧,我現在京郊一處秘密基地,這里涉及到關於‘北恐’的特殊情報,屬於國家一級保密基地,你明白嗎?”
“放心,來了給你簽協議。”
“行,位置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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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侯志高飛奔進房間,直朝著熊安傑興奮的喊了一聲,而他的身後,黃國棟倒是沉穩許多,緩步走進了這間能容納六七人的大房間。
出乎意料的是,房間里的男男女女沒有像往日一樣赤身裸體的宣淫,大多安靜的靠坐在椅子上,即便是熊安傑,這會兒也正一本正經的拿著筆記本搜尋著什麼,巍峨的身軀縮成一團,多少顯得有些滑稽。
很明顯,這個賭有些大了,大到完全超出了侯志高所能理解的范疇。
但侯志高倒是心態不錯,他被熊安傑從看守所里撈了出來,雖說不至於感恩戴德,但熊安傑所說的賭局,他確是最為興奮,他本就是個豁出去了的窮大學生,早已賭過了一次,而這一次,熊安傑的許諾似乎更加誘人:整個智運集團 10%的股份。
但作為回報,他需要付出的,不過是查一個人。
“熊哥,有消息了,”侯志高直接開門見山:“這個祝寧確實藏得深,我前前後後圍著他和他爹媽查了個遍都沒查出什麼,還是黃校聰明,走清北大學那邊的渠道找到了貓膩。”
“什麼問題?”蜘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邀功,直接朝著黃國棟發問。
黃國棟雖是油光滿面,可辦起事來還算靠譜,全然不似侯志高那般沉不住氣,他緩緩說道:“那天的晚會,是國防部臨時要求清北協辦的,說是為了加強科研教育,引導大學生投身國家科研事業,別說是我,連清北的校方都覺得有問題,然後就這麼順藤摸瓜一查,好家伙,國防部如今的副部居然也姓祝,而這個人是似乎是空降的,對於他之前的履歷幾乎差不多,顯然是有意做了遮掩。”
“那看來是沒錯了,有這麼個靠山,難怪他能逼著馬博飛交出股權。”熊安傑言語中帶著幾分不忿:“他媽的,沒一個善茬。”
“熊少,我的意見是先不要暴露自己,那天的事我了解過,那個女人大概是負責現場的治安,應該沒有發現你們吧!”黃國棟仍舊心存僥幸。
“負責治安?”熊安傑嗤笑了一聲:“那就更不可能善了了,她有多可怕,我比你清楚。”說著熊安傑臉色一變:“不行,我們現在就走,猴子,去你那兒湊合幾天,你那里比酒店安全。”
“行,聽你的!”侯志高當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幾人收拾行李之時,蜘蛛手邊的電話卻是突然響起,蜘蛛簡單的應了幾聲,隨即掛點電話向著眾人說道:“我這邊接到消息,祝寧叫了輛出租車,去往郊區了。”
原來祝寧的行蹤已然被蜘蛛帶來的手下完全掌握。
“這麼晚了,他要去干嘛?”熊安傑看了看時間,似乎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
“去看看?”侯志高混不吝的提出想法。
熊安傑稍稍有些猶豫,目光不自覺的朝著身邊的岳彥昕和趙舒奕看了一眼,有著兩個“高手”在,多少會增加點兒信心。
“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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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神秀獨自開車駛出主道,七拐八繞的出了市區,車程接近 2 個小時,但她卻從沒有聽歌的習慣,除了有必要的目視前方外,她往往會利用這點時間思考一些事情。
很快,她想到了那天晚會上見過的人,除了新認識的那位科學院蔡鵬教授外,還有那位被岳彥昕、趙舒奕身邊的高大男人。
“滋~”的一聲,汽車驟然停在路邊,鍾神秀猛地記起那個男人的長相,沒有絲毫停頓,鍾神秀撥通了電話。
“喂,秀姐,您還好嗎,有什麼事?”
“小江,幫我查一個人,名字我不太記得,應該是原深海公安廳的廳長,姓熊,如果沒記錯應該是雙開了,你幫我確認一下。”
兩分鍾不到,短信里便多出了一份資料,熊英虎,仍舊在紀檢委的掌控里。
“好,再幫我查一下,京北這邊的情況,熊安傑、岳彥昕、趙舒奕,這幾個人只要有任何冒頭就報給我。”
諸事安排已定,鍾神秀再度發起汽車,朝著制定的地點駛去。
祝運龍所發的位置是一處小型化工廠,看上去略微有些簡陋,若不是尋路而來,常人是不可能會在這樣的地方逗留,這一幕倒是讓鍾神秀想起了智運集團在深海的那處基地,同樣是郊外,但明顯要這里要難找許多。
但門外的安檢卻似乎不太嚴格,除了一台與醫院太平間相差無幾的指紋鎖,沿著化工廠一路向里,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喂,我到了!”鍾神秀在化工廠內的一處小樓房前停下了腳步,出於謹慎,她先撥通了祝運龍的號碼。
“好,你直接進來,我就在里面。”
“……”鍾神秀目光一凝,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還是你出來比較好。”
“……”電話那頭卻也是意外陷入了沉默,幾秒之後,祝運龍才哈哈一笑:“哈哈,紅袖就是謹慎,好,你等著,我這就出來。”
鍾神秀稍稍向後退了兩步,本能的危機意識呼喚著她開始觀察著四周的地形,聲稱“這就出來”的祝運龍當然沒有現身,鍾神秀越發覺得不對,腳步有意識的向後挪動,很快便靠近了化工廠的大門,可讓她意外的是,大門不知何時起已然自行封閉。
鍾神秀倒也不慌,無論是何種質地的門鎖她都有把握處理,但在這之前,她要做的,自然是即將出現的偷襲。她故意靠近門鎖,小手才剛剛觸及到鎖柄便覺一陣電流傳來,即便她瞬間松開仍能感覺到手臂的酸麻,而就是這一瞬間的酸麻,隱匿了許久的對手終於出現,三個方向,同時發出一顆子彈,鍾神秀退無可退,但她卻能在最快的時間找到一縷縫隙,她毫不猶豫的朝著大門躍起,兩只矯健的長腿直踏在門身,一個回旋翻滾回到原地,這才讓那三顆子彈盡數落空。
她的對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各自已扔掉手中的狙擊步槍,轉而是人手一把制式短刀,看那步伐,絕對是國防部特種部隊里的精英戰力。
“就憑你們?”然而鍾神秀卻是對著三人嗤之以鼻,她隱約猜到祝運龍會對付自己,但她卻想不到祝運龍會用這樣簡單的辦法來對付自己。
特戰精英猛地朝她撲來,拳腳有力,短刀狠辣,招式的連貫與速度卻是比某些武俠影視劇還要來得“武俠”得多,然而這樣的攻勢依然奈何不了鍾神秀,她毫無畏懼迎了上去,在三人的拳腳短刀之下輾轉騰挪,完美的避過每一次短刀突刺,甚至還能在間隙之間找到弱點,一腳掃出,率先踢飛一人。
基地辦公室里,祝運龍祝寧一左一右站在蔡鵬的座位兩側,著急的看著屏幕中的打斗情況,這三名特戰精英是祝運龍帶過來的,他雖是沒打算就此擒下鍾神秀,但終究還是被眼前的打斗震驚,四人交手的第 1 分鍾,鍾神秀便踢飛了一個,隨即第 3 分鍾、第 4 分鍾,三人小隊各自癱倒在地,再無戰力。
對鍾神秀有著清醒認識的祝運龍倒還算好,祝寧此刻心中才算得上是五味雜陳,本還覺得叔叔如此小心部署甚至不知從哪找了個科學院的教授當靠山來分一杯羹,對此他心中多有微詞,可如今見著鍾神秀這般生猛,他這才意識到這位副部級領導的老辣,目光不由得轉向那位名不見經傳的蔡鵬教授,見他面色還算平靜,心里多少安穩了許多。
蔡鵬的手一直放在身前的儀器按鈕上,目光灼灼的觀察著畫面中的打斗情況,鍾神秀毫無意外的將三名特戰精英擊打,可正當她要去靠近對手時,蔡鵬猛地按動機關,一團火焰驟然從地上冒起,鍾神秀飛身閃避,這才發現,這團火焰徑直向著周邊蔓延,顯然是要將她包圍。
鍾神秀立刻覺察,想也沒想便朝著火焰的對角衝去,饒是火焰蔓延得再快,鍾神秀也還是領先一步踏出包圍,可她沒想到的是,這火焰包圍圈的外圍,還有第二道機關。
“轟隆”一聲巨響,鍾神秀腳下一劃,猛地向上躍起,可還沒等她來得及改變方向,周遭地縫里突然鑽出無數鋼筋,她衝刺不及,只得向後急退,可這一退,便被這團鋼筋給圍了起來。
鍾神秀躬身躍起,試著想要從鋼筋頂部突破,可沒想著才剛攀至半截,那最頂部的鋼筋處竟是自動吐出一排橫置鋼筋,直將她從上突圍的計劃粉碎,鍾神秀回到地面,狠一咬牙,雙手搭在身前兩處鋼筋管上,猛地向外一扯,那駭人的力量竟是讓腳下地面都有些顫抖,但這鋼筋卻只略微有些凹陷,顯然不是一般材質。
“呀!”鍾神秀一聲怒吼,再度加大了撕扯力道,這一次,鋼筋管有了幾分松動。
“這,這不行啊,她太……太恐怖了。”祝運龍見狀朝著蔡鵬喚了一聲,很明顯,以鍾神秀這個掰扯法,突破囚籠不過早晚。
“哼,別急!”然而蔡鵬卻只微微一笑,繼續按動手邊另一處白色按鈕,畫面中突然泛出一抹白煙,只幾秒的時間,迅速將整個屏幕覆蓋。
“這是什麼?”祝寧見識不多,還只以為是有什麼故障。但祝運龍自然是明白了過來:“催……催淚彈?”
“嗯,”蔡鵬點頭回應:“我改良過,這款催淚彈只侵襲她的眼部,她體內的抗毒因子是起不到作用的。”
果然,鋼筋撕扯的聲音漸漸小了許多,幾分鍾後,畫面里的濃煙散去,那鋼筋鐵牢里圍著的女人,已然扶靠著兩根鋼筋癱倒在地。
“這……這就成了?”祝寧有些興奮,剛想怪叫一聲,可看著身邊兩位眉頭緊鎖的模樣,立馬收回了興致,繼續觀察著畫面中女人的動靜,直到三五分鍾之後,祝運龍才稍稍點頭:“讓人去試下吧!”
很快,先前被放倒的三名特戰精英緩緩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朝著鋼筋囚籠靠近,監控室里蔡鵬按下按鈕,一時間所有鋼筋“哐哐”的向下收縮,直到完全掩埋,三人掏出短刀,各自做出戒備姿勢,直到完全貼近鍾神秀的身軀,剛要用手去試探她的鼻息之時,鍾神秀突然睜開雙眸,身姿陡起,竟是直接一記掃腿將這三人直接踢飛了出去。
這一次的她,卻是目色血紅,出手狠辣,電擊鎖、鋼筋囚籠、催淚彈,這種種手段已經表明了對方的目的,那她,便無需再手下留情,還不等那三人起身,鍾神秀徑直壓上,雙手迅速裹住一人頭顱,“咔嚓”一扭,便結果了一人性命。
而就在她要去結果另外兩人時,從不遠處的基地大樓里卻是涌出了一批面容詭異的人。
鍾神秀皺了皺眉,倒不是這些人面容有多可怖,而是這里頭的人她多少有些認識,十五年前在緬甸干掉的毒梟、十二年前在日本暗殺的軍方高層、八年前在奧運會期間排掉的恐怖分子……這些曾經的對手,如今都已一幅猙獰丑陋的嘴臉再一次出現,似乎也在宣告著鍾神秀一個事實:這所謂的科學院研究基地,本就有不可告人的勾當。
一眾對手之前,領頭的赫然是當初在深海與之交過手的傑克,他的身形一如曾經的健碩,但面容似乎有些扭曲。
他們當然不是死而復生,鍾神秀可以肯定,他們如今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行屍走肉”,但就是這樣一群“行屍走肉”,便足以撐起一支悍不畏死的“恐怖勢力”。
“原來,真正的‘北恐”,居然就在這里。“鍾神秀冷哼了一聲,似乎察覺到臨靠在小樓處的監控,她扭過頭來,朝著監控露出一記輕蔑的笑容,隨即,開始進攻。
依靠記憶芯片技術做成的“行屍走肉”顯然不如曾經的敵人那般瘋狂,但這一行五十多人的小隊,僅僅只需要發揮出一半的實力,祝運龍便覺得能將鍾神秀撕成粉末,到得此刻,蔡鵬也已近乎掏出了底牌,且不論鍾神秀能否生擒,他是絕不會讓“北恐”的存在公諸於世。
鍾神秀深諳格斗技巧,不斷利用地形和速度躲避著傀儡的撲打,雖然身體在剛才的催淚彈侵襲後略微有些不適,但在這以命搏命的關頭,她的斗志昂揚,每一拳都能將人擊退十幾米遠。
但很明顯,即便她的拳頭再硬,也很難造成擊殺,這群行屍走肉可能身手不如曾經敏捷,但耐打卻是一流。
鍾神秀略微喘了口氣,忽的停下腳步,對迎面而來的傑克正面衝撞,碩大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擊打在她的腹部,而她,也借著對方的靠近,雙手一箍,承受著腹下劇痛的同時扭動雙手,立時便將這傀儡的腦袋擰飛了出去。
“呼~”見著對方的身軀停在原地不再動彈,鍾神秀略微喘了口氣,可就在這些微喘息的當口,那停在原地的半截身子竟是“轟”的一下炸開,鍾神秀第一次露出驚惶之色,整個人猛地向外飛撲,可饒是如此,那巨大的爆炸威力也足以將監控室里整個屏幕覆蓋。
“撤!”監控外間,蔡鵬於同一時間發出一道指令,身邊的工作人員連忙開始收拾,而蔡鵬也在按動了一道安全通道的按鈕後,迅速向祝家叔侄兩人招手。
“怎……怎麼了?”連祝運龍都對這舉措也有些不解。
但蔡鵬沒有答話,徑直鑽入了安全通道,緊隨其後的工作人員動作顯然也有些緊急,祝運龍不再猶豫,當下便拉著祝寧跟上,沿著安全通道一路狂奔,很快,身後的基地發出一聲劇烈的顫動,即便是深處地底,祝運龍也能感知到外界的爆炸威力。
“完了,這陣仗,是整個基地都炸了?”
直待幾人從通道出口鑽出,回頭再去看那濃煙密布的基地時,祝運龍才明白了緣由,除了那位領頭的傀儡,這一隊冒出的所有‘行屍走肉’體內都包藏著足量的炸彈,平日里的任務大多是一到兩人出馬便已足夠,可這次為了對付鍾神秀竟是傾巢而出,這一炸,便全炸了!
為了玩這麼個女人,毀掉了整座科研基地,多少有些不太劃算。
祝運龍心中如是想著,可看著蔡鵬此刻臉上依然掛著的微笑,他猛地一拍腦門:不虧,這女人雖然沒得玩了,但她的存在,的確威脅到了整個“北恐”的發展,以這女人的手段,他們辛苦構建的“國安-北恐”合作體系,遲早毀於一旦,而眼下基地還可以重建,但鍾神秀,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去看看!”為了以防萬一,蔡鵬依舊派出身邊的工作人員朝著廢墟一般的基地查看,很快,廢墟里便傳來一聲驚呼:“教授,她……她沒死!”
“什麼?”眾人猛地一驚,下意識的便有逃離的衝動,好在那邊的工作人員補了一句:“她暈過去了。”
幾人這會兒也把心一橫,快步朝著鍾神秀的方向走進,卻見著鍾神秀正靠坐在整個基地離爆炸圈最遠的邊緣,渾身衣物隨著烈焰燃燒而變得殘缺不堪,可即便昏迷,她的雙手仍然死死的拽著兩具屍體。
准確的說,是兩具殘軀,兩具頭顱與手腳都已不在了的殘軀,正是先前還沒來得及出手解決的三名特戰精英中的兩人,可以推斷,鍾神秀在最後的爆炸前找到了唯一的角落,利用這兩人的身體做緩衝,這才扛過了這毀天滅地的爆炸,但人力終究有時盡,爆炸的巨大衝擊力沒能將她帶走,但那燃盡了周遭空氣的氣浪終究是讓她陷入窒息,直到濃煙散去,她的身體機能才緩緩恢復,但整個人短時間恐怕是難以蘇醒。
“快!快去抽抗毒劑!”蔡鵬猛地驚醒過來,一面感慨於這女人的強大,一面心中充斥著一陣驚喜,只要能將她體內的抗毒液抽出,要控制這個女人就不是難事。
“教……教授,抽取抗毒液的設備在基地里,現在……”身邊下屬支支吾吾的回應著,幾人這才想起剛才那場爆炸的後勁,祝運龍立時站了出來:“我們國防部也有秘密的科研基地,如果只是抗毒液應該不難。”
蔡鵬略微有些猶豫,但看著眼下這依舊冒著濃煙的廢墟,他倒也知道局勢,除了應對這個女人,他還需要盡快的收拾這里的殘局,京郊外的爆炸不是小事,用不了多久,其他部門甚至軍方就會涉入,一旦檢測出什麼“北恐”力量,後果可不容小覷。
“好,那就交給你了,記得抽取完之後多灌點湯,後續藥效會好很多。”
“一定,一定。”祝運龍搓了搓手,隨即便示意著祝寧將鍾神秀從屍堆里抱起,看著這些年早有惦記的女人終於落入自己手中,祝運龍心中多少有些激動,連帶著說話都帶著幾分顫音。
“嗯,快去吧,這女人隨時都可能醒過來,我處理完這邊再去找你們。”
祝家叔侄也不拖沓,兩人一個是國防特工出身,一個也是大學籃球隊退役,扛個女人倒也輕松,快步行至停車坪,將人往後座一扔,祝運龍卻是故意將車鑰匙朝祝寧扔去:“來,你開車!”
“……”祝寧一陣恍惚,可隨即祝運龍便一頭朝後座鑽了進去,祝寧這才明白,他這是爭分奪秒的享受了,連忙取笑道:“叔,你急個什麼,等回去抽了抗毒劑,給她灌點春藥什麼的,不是想怎麼玩怎麼玩。”
“你懂個屁,姓蔡的不是什麼好鳥,這女人最後還是歸她的,以後想玩還得看他臉色。”祝運龍隨口罵了一句,這會兒已是將後座門關上,自己才剛剛坐穩,雙手便急不可耐的朝鍾神秀的腰身摸了過去,直將她身軀扶正,剛想湊近親吻,可鍾神秀整個身體剛被巨量炸藥摧殘,這會兒全身都還散發著濃濃的火藥味,一時間直熏得祝運龍連連後傾,一時間竟也下不了嘴。
“哈哈,”坐在前頭的祝寧見狀大笑一聲,隨即發動汽車,按著來時的方向行駛,目光不時的撇著後視鏡,似乎不願意錯過任何一處風景。
困惑於鍾神秀此刻全身的糊焦味道,祝運龍終究沒能靠得太近,但即便如此,他坐在這女人身側依然不肯罷手,如此動人的女人,即便不能肏、不能親,摸一摸總是好的,尤其是那雙惦記了好些年的長腿……
祝運龍的大手早已覆了上去,就著那條殘缺不堪的運動長褲,慢慢悠悠的撫摸盤旋,從腰身摸到腳踝,再從腳踝回到腿根,這一路循環足足游走了一兩分鍾,祝運龍心懷大慰,更是感慨於這女人的夸張比例,腦海中不自覺的暢想起待會兒處理好後該用何種體位去收拾她。
可正當他樂在其中的功夫,耳邊突然傳來“滋”的一聲急刹車聲音,直嚇得祝運龍腦中一嗡,定睛一看,卻是一輛黑色小車橫亘在這小路中央,故意攔住了他的去路。
而那輛黑色小車里,正緩緩走出兩個女人。
# 第 122 章:亂戰
第 122 章:亂戰
“抽抗毒劑?”熊安傑站得筆直,望著身前被強壓著跪倒在地的祝家叔侄,他難得的有了一股上位者的姿態,本打算毫不留情的將這一車人全部做掉,從此逍遙法外回深海當個土皇帝,可沒成想祝運龍為了活命,竟是提出了一個誘人的籌碼。
“對對對,”祝運龍見他略微有些意動,趕忙接過話頭:“兄弟,這女人可是極品啊,我們為了得到她就差賠了命了,眼下就差一步。”
“哼,放你回了老巢,老子還能活著?”熊安傑並不傻,對方的身份明擺著,一旦事情泄露,他要面臨的可是整個國防體系的追捕。
“不會不會,這女人的能力你應該也知道,你給她抗毒劑一抽,再灌點春藥、毒品什麼的控制住她,那就只有你滅了我的份兒,當然,您要是給條活路,這之後咱們可以合作,你在明,我在暗,錢、權、女人,要什麼有什麼。”到底是國安局的大佬,在這幾乎死局的情況下硬生生的說出一條活路來:“還有,你現在弄死我沒什麼,但那邊有我的合伙人,他身上的資源可不是你能夠對付的,他要抓你,可比國安局還要輕松。”
熊安傑聞言不禁沉默下來,這祝運龍給出的籌碼不可謂不高,不光是鍾神秀的價值,熊安傑更看重的當然是往後日子里的危險,適才發生在基地的爆炸他可是親眼目睹,他當然相信那位神秘教授的能量,要真如他所說,能控制鍾神秀的同時和他們達成合作關系,對他而言顯然更好一些。
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玩火。
“不行,這些人都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一旁的侯志高插嘴道,在他看來,熊安傑馬博飛這樣的實力已經算是他所能理解的極限,而面對像祝運龍、鍾神秀這樣有背景有手段的人物,他想都不敢想。
“我也覺得太危險了,”黃國棟也發表了意見:“咱們弄得干淨一點,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沒等他說完,熊安傑卻是搖頭道:“沒有可能,他們有一套自己的定位系統,要查到我們太容易了,”言罷又朝著祝運龍問道:“國安局太危險了,讓這小子帶我們去,你留在這里?”
“實驗室需要我的指紋才能進,他還不行,放心,他是我們祝家的獨苗,我不會不管他的。”
“……”
“想去就去,要想以後過得好,總得豁得出去!”一旁的蜘蛛卻是將手搭在了熊安傑的肩上,出乎意料的選擇了支持。
“好,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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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一聲脆響,國防大樓科研室的大門就此打開,熊安傑一行人穩步踏入,倒是比想象得要輕松許多。
“這國防大樓也就名頭嚇人,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咱們這部門的寫字樓,除了外面那群守衛還算負責,實際上沒什麼防備。”祝運龍一邊走在前頭一邊向熊安傑解釋著:“不過這寫字樓里的密碼鎖警備等級很高,稍微一點差錯就可能引起整個國防警報,不過有我,這些都不成問題。”
熊安傑點了點頭,一路走進科研室確實沒用遇到任何阻攔,直至到進到一處滿是電子設備的大廳里,才瞧見兩三名穿戴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
“祝局?”見得祝運龍突然過來,有人轉身打起了招呼。
“嗯,你們今天值班?”祝運龍隨口一問,目光卻是不由得朝身後的熊安傑瞧了一眼,熊安傑隨即提高警惕,朝著身側的趙舒奕和岳彥昕望了一眼,似乎隨時准備拼個魚死網破。
“這樣,我手頭有個暗线要退役,你們幫她提取一下身上的抗毒劑。”
工作人員立時有些錯愕,目光不由看向被趙舒奕扛在身後的昏迷女人:“抽抗毒劑?她……”
“特勤組機密,不要多問。”然而祝運龍卻是根本不會給人質疑的機會,直接開口打斷。
“是!”科研人員不好多問,只得從趙舒奕肩頭將鍾神秀接過,熟練的將人扶靠在大廳正中央的電子床上,隨即在各自設備上不斷按鍵,很快,鍾神秀所在的電子床四周出現一道護欄,直將她完全包裹起來,而在頭部位置突然多出一只頭盔形狀的儀器,恰好蓋住鍾神秀的整個腦袋,直到完全蓋住,一道軟管自儀器中延伸而下,隨著“嗡”的一聲機器啟動聲響起,軟管瞬間變了顏色。
“這……”
“正常現象,”熊安傑剛提出疑惑,祝運龍便主動開始解釋:“抽取抗毒劑需要率先抽血,這一條軟管的容量剛好夠她完成循環,在這一段循環里,才好提取她體內的抗毒成分。”
熊安傑勉強點頭,可依然有些雲里霧里,不過眼瞧著鍾神秀如今這般待宰羔羊的狀態心中多少有些亢奮,如果事情順利,這個曾經幾次害得他命懸一线的女人,今後就要像岳彥昕趙舒奕一般聽命於他,打手秘書亦或者是性奴母狗,一想到這兒,熊安傑便有些情難自禁,下身在這樣一個陌生環境里都隱隱有昂揚勢頭。好在他還沒完全喪失理智,幾秒之後隱隱回過神來,輕輕呼了口氣,心中暗道:這一切,還得眼前這個祝局聽話才好。
然而就在他這一分神的功夫,熊安傑再去回望祝運龍時卻是陡然睜大了雙眼,就這麼一會兒,他竟是偷偷挪到了實驗室的角落位置,顯然別有目的。
“去看住他!”熊安傑心知不妙,連忙朝著身側的岳彥昕大吼,而當催眠狀態下的岳彥昕有所動作時,祝運龍也已按下了附近的按鈕,一道激光升起,恰好將他自己圍在里頭。
“靠!”熊安傑與趙舒奕同時撲了上去,然而終究慢了一步,躲在激光罩里的祝運龍嘿嘿一笑,也不知觸及到了哪里的機關,整個實驗室的外圍赫然響起巨大的警報轟鳴之聲。
“草你媽的!”熊安傑大吼一聲,趕忙掏出手機大喊道:“蜘蛛,把那小子干掉,替我報仇!”
“把他的通訊切過來。”然而熊安傑話音未落,祝運龍便幾乎同時發出指令,實驗室內的工作人員立馬醒悟,在設備商一陣敲打,不出 3 秒,熊安傑電話那頭的聲音便出現在了整個實驗室的上空。
“喂,喂,”電話那頭,是蜘蛛緊張的詢問聲。
“先別急著動手!”祝運龍擲地有聲的回應著電話:“做筆交易,我不殺他,我拿他的命,來換我侄兒的命。”
“……”聽聞這話,熊安傑腦中嗡的一下清醒,他總算知道這位祝局長的老謀深算,他既然能反控制住自己,那自然也能救出祝寧,如此說辭,不過是為了穩住蜘蛛那邊的情緒而已,可他即便猜到,此刻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破門而入的國安局安保力量,他又一次感受到了絕望,祝運龍所說的謊言實在太難讓人相信,可這一句謊言,卻是他此刻唯一的希望。
“蜘蛛,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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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小時,祝寧便已生龍活虎的站在了祝運龍的身後,而隨著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如今已被制服在地的蜘蛛等人。
國安局特勤組的實力自然不是蜘蛛所能對付,當十余名職業特工飛入他們所在的房間時,蜘蛛根本沒來得及反抗,連解決掉祝寧的機會也一並喪失,只能眼睜睜的望著最後的籌碼解開束縛,而自己這一伙人,則被端了個干干淨淨。
“催眠?”祝運龍反復咀嚼著從熊安傑嘴里逼問出的這一術語,目光不禁朝著一邊同樣被制服的岳彥昕趙舒奕瞥了一眼,眼神里不禁流露出幾許興奮。他在位多年,在生死线上趟過了不知多少次,這一次能虎口脫險對他來說其實算不得什麼,可沒想到從這伙人里面發現了這麼個意外之喜。
很快,一份周文斌的履歷資料遞了過來,祝運龍隨手一翻,待看到最後一行“在深海東郊發現屍體,確認無誤”後,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麼好的人才,居然就這麼死了,”言罷不禁又朝著大廳正中仍舊在抽取抗毒劑的鍾神秀掃了一眼,不禁又是感慨一聲:“也是,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你。”
說到鍾神秀,一旁的祝寧卻是來了精神,連忙湊上前笑問道:“叔,她這還多久啊?”
“快了,”祝運龍隨口應了一聲,又將目光挪了回來,開口道:“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祝寧略微想了幾秒,這才道:“不急吧,這幾個人還有得審,敢從深海跑到京北來找咱們的麻煩,哪能這麼簡單,嘿嘿,光是這幾個女人的身份,都得查得徹徹底底。”說到這幾個女人,祝寧的目光里不禁多了些許淫靡味道,這間科研室里的人都是祝運龍手中的暗棋,他當然也可以放肆一些。
“哼,”可沒想到祝運龍卻是難得的板起面孔:“這次他們過來還不是因為你在深海惹的禍?你得學會,凡事種種都不要做得太絕。”說完便轉過身來朝著一旁的特工吩咐:“把他們轉移到 4 號特勤基地。”
說著又朝著瑟瑟發抖的熊安傑打起了招呼:“放心,我說過不殺你,搞不好今後還真能合作也說不定。”
祝運龍笑聲依舊,可聽在熊安傑耳里卻是一陣火熱一陣冰涼,他永遠猜不出這個男人嘴里吐出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滴!樣本抽取已完成。”突然,大廳的聲控傳來一陣讓人為之振奮的消息,叔侄兩人均是眼前一亮,趕忙回過身來望向大廳正中的女人,心中無不熱血沸騰,就連祝運龍也顧不上自己的領導人姿態快步走上前去:“對了,給她輸些營養液。”
這是蔡鵬交代過的步驟,說是能加速後續藥物的溶解。
工作人員不疑有他,快速按動儀器,不多時鍾神秀脖頸處的軟管里便開始注入不同顏色的營養成分。
“滴滴滴~”可輸入沒多久,鍾神秀頭部的儀器卻是突然亮起一陣彩燈,伴隨著報警聲響,整個科研室的工作人員都紛紛露出慌張的臉色。
“怎麼了?”祝運龍厲聲責問。
“好像,好像是營養成分輸入的原因,她……她可能……要醒了!”
“什麼?”祝運龍立時面色鐵青:“怎麼,怎麼不早說?”
工作人員一時有些委屈,人體身體結構不同,對營養劑的反應自然也會不同,按照這個女人先前的受傷程度,別說營養劑,就算是專業醫院也不一定能救過來,可他們哪里知道這個女人的身體強度竟然已經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而且今晚的事情本就莫名其妙,按著先前事態的發展,顯然已經涉及到了他們的管轄領域,最好的應對當然是不聞不問聽命行事,又哪里會多管閒事的提出質疑。
“那她還有多久?”祝運龍也知事不可違,當即拉住身邊站著的特勤人員,毫不客氣的搶過一把手槍:“快,把營養劑停了!”
祝運龍的反應很快,手槍快速上膛,還沒等身邊人停下營養劑,扳機連續扣動,兩聲“砰砰”的脆響直朝著正廳之中的鍾神秀射去,鍾神秀的蘇醒已經威脅到了他的性命,他當然不會像熊安傑那般手下留情。然而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鍾神秀的神奇,兩發不到十米距離的子彈才剛剛射出,台上的女人便已有了反應,他甚至還沒看清鍾神秀的動作,鍾神秀的雙腿便已越過子彈,凌空踢了過來。
“啊!”祝運龍慘叫一聲直接向後栽倒,剛剛拿起的手槍被踢得脫手而出,身後兩名特工趕緊上前,然而此刻的鍾神秀雙目猩紅,眼中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矯健的長腿在空中一陣飛舞,靠攏過來的特工們盡皆栽倒,隨即又是右臂向天一指,那盤旋了兩圈的手槍恰好落入手中,鍾神秀目光一凝,直朝著腳下踩著的祝運龍指了上去。
“別……別殺我……秀,我糊塗……秀……”對比起在熊安傑面前時的智計百出,此刻的祝運龍已是變得語無倫次,他太過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太了解他了。
“砰~”黑煙自槍口中噴射而出,鍾神秀的雙眼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這一刻的她多少有些疲憊,解決掉祝運龍後,她的神經些微的有些放空。然而她冷漠的目光只在祝運龍那被洞穿了的臉上停留了不到半秒,身體便又有了動作。因為這個時候,一道倉皇的身影猛地朝著大門奔了出去。
“砰~”又是一聲槍響,祝寧目光呆滯的倒在了科研室的門口,他或許知道鍾神秀的恐怖,但他或許到死都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切發生得會如此之快?早在本分鍾前,他還在感嘆著叔叔祝運龍的臨危不亂,帶著他一起化險為夷,眼看著馬上就可以品嘗到今晚的戰利品,然而只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他便要結束這短暫的一生。
“砰砰砰砰~”緩緩走出科研室的門口,鍾神秀的身子微微頓了頓,余光之下,早先的科研人員和國安特工都已戰戰兢兢的杵在原地瑟瑟發抖,即便是有人已經掏出了手槍,但一想起鍾神秀那宛如惡魔一般的手段,這群訓練有素的特工們便失去了開槍的勇氣。
鍾神秀深深提了口氣,終是沒有大開殺戒,雖是靠著營養劑蘇醒,但畢竟經受過一次巨大的轟炸,整個人又被抽取了抗毒血清,她如今的身體已是到了極限。
“回家!”這是此時鍾神秀唯一的信念,腦海中緩緩閃過父親與弟弟的音容笑貌,她這才提起幾分精神,打開安全通道的閘門,一路飛馳而下。
收到警報的國安大樓下早已是嚴陣以待,軍區、武警等各方勢力快速集結,直將整座大樓圍了個水泄不通,尤其是電梯與樓梯兩處出口更是蹲滿了人,然而就在所有人屏息以待時,大樓二樓內的一處辦公室玻璃猛地炸裂,一道高挑而矯健的身影在一條飛爪繩索的牽引下飛躍而出,只在眾人的恍惚刹那間便已落入地面。
鍾神秀不顧一切的向前奔逃,不斷的穿梭於各處掩體之間,頃刻之間便將包圍的武裝人員甩在身後,眼見得大門在望,她的心中難得的涌起一絲溫暖,腳步疾行,直至圍欄處大手扭住一根鋼筋,一個鯉魚打挺的背躍,整個身軀就此從圍欄上翻了過去,雙腳輕盈落地,心中的大石也隨之安穩了許多,
可沒想到就是這短暫的放松,讓她失去了應對接下來危機的最佳預判,外圍的幾棵老樹後突然冒出幾支槍頭,鍾神秀面色一變,身體本能的向左側翻騰,隨著“砰砰砰”的幾聲槍響,她總算完好無損的落在一顆藏有狙擊手的老樹後,然而她剛要抬手解決眼前的狙擊手時,後背腰上竟是突然傳來一陣酸脹,鍾神秀錯愕的轉過身來,直將那剛剛奪過的狙擊槍甩了出去,卻聽得另一處樹上傳來一聲慘叫,襲擊她的人“轟”的一聲跌落下來。
鍾神秀摸了摸後腰上的針管,心里多少有了幾分明悟,她就著老樹蹲下身子,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氣力。
無盡的疲憊與麻痹的藥效迅速發作,這位幾乎掀翻了整個國安系統的女人,終於合上了雙眼。
足足等了一分鍾的時間,遠處的一輛私家車副駕上,蔡鵬這才緊張的收回望遠鏡,對著自己的傳呼機發出最後的指令:“快,把她押去祝運龍的 4 號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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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靜,隱匿在雲都世外的小山村里莫名的多了兩位遠方來客,而罪魁禍首小月牙此刻卻被爺爺狠狠責備了一頓,被打發去了老祠堂跪著。
山村雖是隱居世外,可這些年也並非完全和外界斷了聯系,每個月里都會有出村采買的商販,也會有外出打拼的年輕人,就像陳起陳揚一樣在外求學與生活,而這里,只不過是一處不對外宣揚的老家而已。
即便是古術中醫這樣的大秘密,小山村里的人也並未太當回事。
但私自將外人帶回來,卻是實實在在的犯了大忌。
月家爺爺的小院里此刻已是堆滿了各色珍惜的藥材,這些都是馬博飛親自開了一輛大巴車運過來的,在通過小月牙的同學李娟處了解了進村的路後,他思考了許久,最終決定以這種投其所好的姿勢出現,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些花了近百萬弄來的藥材,月家老爺子連一眼也沒去看,直接扯著月牙兒去了祠堂罰跪,隨即便回到自家屋子里關上了門,全然不將馬博飛放在眼里。
然而讓李娟都沒想到的是,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馬博飛竟是玩起了電視里的套路,見老爺子閉門不見,索性便將一車的藥材一一搬了下來,而自己,卻直接在院子里跪了下去,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馬……馬總……”夜半時分,李娟有些無措的喚了一聲,她實在有些理解不了。
然而馬博飛卻是根本不會搭理這個工具人角色,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老人的房門半步,但他的思緒卻並不如他所表現得那麼執著。
“三天,就三天的底线,如果不能打動這位老中醫,那他也就只能盤算其他的方法了。”
“雲都靠近邊界,拖著當年馬天雄的關系,他有把握雇到一批雇傭兵,在這樣的窮鄉僻壤里做事根本不會引起外界注意,只是這山村里的老人能否因為武力就范,他著實還沒有把握。”
昏沉的夜色流淌,讓這座本就與世無爭的山村變得越發安靜,足足跪了一天一夜的馬博飛此刻也挨不過身體的疲倦,眼皮不斷的合了又撐,可只要腦袋些微的下垂,他便能就此驚醒過來,繼續朝著老人的家門看上一眼,繼續保持著這已經麻木的姿勢苦苦等候。
“吱~”
忽然,一陣屋門輕響驚醒了打盹的少年,馬博飛猛地抬起頭來,終是見到那扇大門里傳來了刺眼的光亮,身披睡襖的月家老爺子佝僂著背走了出來,雖是臉色依舊不善,但卻終是挨不過心里的純朴,道了一聲:“回屋子里睡吧。”
這話是對馬博飛身側的李娟說的,作為工具人的小姑娘不敢忤逆馬博飛的意思,可在這窮鄉僻壤一個人又走不出去,只得靠在車門附近躺了下來,老人知道她是月牙的同學,雖然可能是有意為之,但畢竟也是個不滿二十的小姑娘,如此寒冬時節躺在外面,他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月家爺爺,我們……”李娟朝著馬博飛挪了挪嘴,作為馬博飛帶過來的人,她自然還想幫老板爭取爭取。
“求您給我個機會!”而這時的馬博飛立即接話,當下便已有了說辭:“十分鍾,我把我的故事說給您聽!”
“哼,你們這些人,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但月家老人卻是根本不為所動。
“你會信的!”突然,馬博飛用手撐在地面上站了起來,望了一眼老人,臉上竟是流露出此生罕見的一抹誠懇:“我不是什麼好人!”
“……”馬博飛的說辭多少讓人動容,即便是早猜到這人不會太簡單,可在這種求人的情況下說自己是個人渣的情況,老爺子還是第一次聽到。
馬博飛深深呼了口氣,只從老人推門而出的那一刻起,他似乎便已找尋到了能感動眼前老人的方法。
“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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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局旗下的每一處基地都在國防部有著明確報備,但由於特勤科的特殊性質,祝運龍這些年來的隱藏實力有多少一直難以計算,除了擺在明面的特工精英組、彩虹戰隊組跟科研組,位居京北後山腰位置的第四號基地卻是從未出現在國防部的報備名單里。
但身位國家科學院里的一名小小教授,蔡鵬卻是清楚的知道它的存在。汽車緩緩駛入山腰,蔡鵬帶著眾人來到一道與雲都彩虹基地一模一樣的偽裝暗門前,手掌一揮,快速的密碼解鎖,暗門就此打開。
“快,打開控制台。”蔡鵬沒有絲毫遲疑,無論是自己的“北恐”基地還是剛才的國安大樓,這女人發起瘋來的破壞力已經到了前所未聞的地步,但越是如此,他也越覺得今晚這一手“釜底抽薪”用得實在是妙。
“北恐”基地隱藏在京北郊區,這次爆炸的後果除了讓他損失掉基地外,相關部門的調查絕不可能輕松應對,這已經涉及到了上面領導的人生安全,整個國防部估計都得上下撤查,而正當他為難之時,祝運龍竟是主動提出帶鍾神秀去國安大樓抽抗毒劑,顯然還在盤算著玩女人喝頭湯的把戲,蔡鵬立時計上心來,這便有了“灌點湯”的說辭。
先利用著祝運龍將這女人的抗毒劑抽取,隨即又借助營養劑的效果,率先估算到鍾神秀的爆發,無論她是否能逃離國安大樓,只要祝運龍一死,他這位“北恐”幕後的主事人只需要稍稍運作,便能將基地爆炸的事情推脫得一干二淨,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而這之後,帶人去國防部門口守株待兔,不過是碰碰運氣,按照他的估算,借助營養劑爆發的鍾神秀極大概率會死在防守嚴密的國安大樓里,但這個女人的變數實在太大,為了以防萬一,他動用了組織里最後的力量,三名世界級狙擊手。
可即便如此,拿下鍾神秀時,他們也拼了個兩死一傷。
很快,鍾神秀被再次扶上試驗台,與國安大樓科研室里的設備幾乎一模一樣,頭部固定加上肩頸位置的軟管注射,看著電子屏幕上出現的“啟動”字樣,蔡鵬這才算長舒了口氣,關於鍾神秀的改造想法,他和祝運龍叔侄兩倒是出入不到,故而這套程序是早有設定,近乎 200%的春藥做底,配上一定的致幻藥物,能讓這個女人保持身體各項機能的同時長期封閉神經系統,只要調教得力,他有把握在半年時間里將這個女人調教成一名完全服從的殺人機器,當然,即便不能為他所用,就光是這具極品的身材,蔡鵬也仍覺得不虛此行,一想到在接下來近半年的時間里,這位叱咤國安系統的女魔頭可以每天跪在他的辦公桌下為他吹簫含屌,每天閒暇之余都能將她按在身下肆意凌辱,一向涵養不錯的蔡教授也忍不住有些心焦口燥,他連忙走向不遠處的茶座,剛想要泡上一壺好茶來降降火氣,可沒想著茶壺才剛剛端起,一聲急促的警報聲便在整個基地的上空響了起來。
“嗯?”蔡鵬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第一反應還只以為是自己端起的茶壺觸發了什麼安全警報,可身為科學院一級教授的他立時覺察到了不對,連忙站起身來朝著控制台呵斥道:“什麼情況?”
“好……好像是有人觸發了安全警報!”工作人員顫顫驚驚的回應著,跟著蔡鵬經歷了一整晚的變動,這會兒對於安全警報有著天然的恐懼。
“調監控!”然而蔡鵬卻比他震驚許多,當即朝著身邊其他人下達指令。
監控迅速打開,無數個鏡頭拉回切換,很快,一處基地內部的畫面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在那處畫面里,竟是只有兩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而這兩位滿臉凶煞的女人,如今卻正在一眾精英守衛中閃轉騰挪大殺四方。
“她們是什麼人?”蔡鵬厲聲斥問著基地原屬人員。
“是……是先前祝局叫人送過來的,當時還被押著,不知道怎麼的?”
“……”蔡鵬一時無言,他並不知道祝運龍在歸途時的風波,當然也更不能理解這兩個女人如今的所作所為。
“還好這兩個女人不是她!”蔡鵬下意識朝著一側的鍾神秀看了一眼,當即回頭朝著身邊僅存的狙擊手吩咐道:“你去解決!”
狙擊手點了點頭,快步向著正廳的高點奔去,可就在他剛剛站定架槍的瞬間,卻聽得耳邊“呼”的一聲氣流竄動,這位最後的狙擊手還沒來得及張口,脖頸位置便生生多了一把軍用短刀。
“轟隆”一聲,大廳後門突然爆破,隨著一陣濃煙散開,兩個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後的出現在蔡鵬的眼前。
蔡鵬下意識的向後一轉,可還沒邁出逃跑的步伐,大廳的前門位置也是同樣的發出爆破,先前監控里大殺四方的兩個女人如今也已出現在近前。
“你們……你們是誰?”蔡鵬使勁捏拳,盡可能的讓聲音保持鎮定,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回應他的卻是一聲近乎嘶吼般的指令:
“殺,殺,把他們全殺光!”
躲在趙舒赫身後的熊安傑此刻已然有些歇斯底里,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直面死亡,但被祝運龍那一番操作下來,他給玩得徹底沒了脾氣,眼下的他,不願意給對手任何機會。
“砰砰砰砰~”趙舒赫手槍連點,軍伍出身的他幾乎彈無虛發,槍聲與哀嚎交織,熊安傑內心一片翻騰,本能的恐懼讓他捂住雙耳蹲下身子,可就在這蹲下的刹那,他瞥見了躺在試驗台上一動不動的黑衣女人。
可就在此刻,趙舒赫的槍口已經對准了黑衣女人。
“不要!”# 第 123 章:夢境
第 123 章:夢境
深海大學北區校門一路向東走是一片居民區,可除了最外圈的一套學區公寓外,居民區里大部分是多年前修建的老式樓房,樓房位置極不規整,而連接這些樓房的小巷也因此變得更加狹窄。
但鍾致遠卻是隱約記得這里的路,他茫然的望著四周,只覺著這條小巷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繼續向前走去,直到小巷路口,一幅熟悉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高挑而知性的葉詩翩這會兒早已換上了清爽的短 T 和牛仔短褲,早年體訓出身的少女此刻這身裝扮著實更顯颯爽,果不其然,她隨性的打扮終是在今天遇上了麻煩,小巷口路邊燈柱下,一道被燈光拉長到夸張的身軀赫然堵在了她的身前,卻正是那與鍾致遠多次作對的死仇,熊安傑。
“住手!”鍾致遠想也沒想便呼喊出聲,雙腳直朝著那二人跑了過去,可不知怎的,那熊安傑卻似乎像沒聽到他的呼聲一般,繼續向著牆角處的葉詩翩靠近,鍾致遠心中氣急,腳步更快,直奔到熊安傑身前,想也沒想便朝熊安傑的臉上揮出一拳。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拳勢大力沉,可偏偏像是擊打在空氣上一般,鍾致遠只覺身軀一抖,竟是整個人從熊安傑的身體之間穿了過去,而他所要打的熊安傑,卻是滿臉淫笑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銬,只聽得“咔嚓”一聲,正將葉詩翩的手腕拷住。
“……”鍾致遠腦袋一嗡,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形,明明與他們二人近在咫尺,甚至這一幕好像還在一年前發生過,可偏偏自己便像是置身事外一般,完全無法組織熊安傑的獸行。
熊安傑的動作越來越大,葉詩翩的幾次反抗都被他碩大的身軀完全壓制,鍾致遠再次發出怒吼,可無論他叫得再大聲,眼前的兩人卻依舊沒有絲毫回應。
葉詩翩那帶著手銬的雙手被熊安傑輕而易舉的壓在牆壁上,他空出來的另一只手開始輕而易舉的撕扯少女的衣褲,一點一點的,鍾致遠看到了葉詩翩那慢慢裸露而出的白皙肌膚,看到了胸罩撕扯而下晃蕩著的白嫩大奶,看到了熱褲脫落下的那最為神聖的芳草與嫩穴,鍾致遠下意識的咽了記口水,腦海里依舊覺著有些錯愕和恍惚,可就在這時,熊安傑那支粗黑壯碩的駭人肉槍便就著少女密林里的那條小縫里插了進去。
沒有一絲前戲與愛撫,粗長肉棒筆直的一挺,近乎全部沒入到葉詩翩雙腿之間的蜜穴之中,只一瞬間,嫣紅的血絲便從她那白皙大腿的內壁流落而下,而呼喊無果的鍾致遠卻只能呆立當場,眼睜睜的瞧著這位曾經被自己救下的美女主持陷身魔爪。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鍾致遠發出幾聲無奈的呢喃,他的目光自始至終未曾離開過眼前的激情畫面,可自小接受素質教育的他卻是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種種。
熊安傑的肉屌每一次向少女的嫩穴發起衝擊,他的三觀便受到一次重創,那些原本美好的、值得期待的事物,此刻便好像一面脆弱的鏡子,被人重重的撞擊,直至粉碎在地。
“怎麼樣,鍾致遠,看得爽嗎?”突然,鍾致遠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才一晃神的功夫,熊安傑便已直起了身子,下身保持抽插頻率的同時,腦袋卻是突然轉了過來。
鍾致遠立時瞪大了雙眼,雖然不知他為什麼此時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但此刻的他哪還顧得上思考,當即上前破口大罵道:“畜生,你放開她!”
“哈哈哈,”熊安傑的笑得十分猖獗,無形之下竟是讓鍾致遠有了幾分顧慮,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他原本所在的小巷路口莫名的變得模糊,隱約間,另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了過來。
“不要!不要!”
聲音嬌軟柔弱,語氣卻是十分著急,鍾致遠猛地回頭,卻見身後不知為何竟是多了一張溫馨旖旎的紅色大床,可那張精致浪漫的大床上,此刻躺著的除了熊安傑五大三粗的體型,更有一位被他強行壓在身下的柔弱少女。
“溫雪?”鍾致遠腦袋一嗡,這才意識到這一幕的似曾相識,那日他和幾位室友喝醉了酒,被帶到了這間所謂的會所,而後便遇到了家里出了事故的溫雪,他幫了她,甚至不惜瞞著曉雨借錢給她,盡可能的幫著這個女孩脫離苦海,可沒想到,她終究還是被這頭惡熊給欺負了。
“美女,對不起啊,實在太漂亮了,沒忍住。”發泄完畢,一貫暴力的熊安傑竟是突然尷尬的道歉,鍾致遠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可偏偏軟床上的溫雪卻依舊是懵懂無知,除了小聲抽泣,連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
“我答應你,你爸的事包在我身上。”
“要不,你以後做我女朋友吧。”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熊安傑的女朋友了。”
熊安傑一步步的誘騙著這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點點的瓦解著少女的感情防线,還不到半個鍾頭,溫雪看向他的眼神里便已從恐懼變成了好奇,而當熊安傑借著“男朋友”的身份再次強壓上去,將那粗黑的肉棒插入少女嫩穴之時,溫雪已然開始接受了“女朋友”的身份。
“溫雪,你別信他,他是個騙子!”看著眼前愈發溫柔的“男女朋友”,鍾致遠實在忍耐不住,他用盡全力大聲嘶吼,但結果卻是可想而知,沉浸在歡愛之中的兩人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尤其是被熊安傑的高潮技巧挑弄的溫雪此刻便猶如失了魂一般忘乎所以,不斷地發出高亢的呻吟與浪叫,哪還有平日那楚楚動人的淑女模樣。
難怪!鍾致遠當初也是在張萱林曉雨的告知下才知道溫雪男朋友是熊安傑的事,雖是和自己無甚瓜葛,可多多少少也會覺得匪夷所思,平日里這麼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怎麼會找那麼個面目可憎又惡跡斑斑的人做男朋友?
“我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鍾致遠憤懣的搖了搖頭,心頭怨氣無處發泄,只能繼續眼睜睜的瞧著無恥之尤的熊安傑在他眼前繼續欺負著嬌弱的溫雪,直至她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連嘴角的晶瑩白灼都忘了擦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怎麼,這就消沉了?”突然,熊安傑的聲音再度響起,鍾致遠皺起眉頭,似乎又一次感覺到了周遭環境的變化。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仿佛深陷某種迷霧,鍾致遠只覺得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變得難以自控,只能跟隨熊安傑的聲音回頭,完全依照著他的節奏步入下一段場景。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你身邊有關的女人都肏了一遍。”熊安傑的回應語氣非常輕松,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草你媽!”鍾致遠即便是再有修養,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猛地朝前狂奔,集結了全身勁道的一拳卻依然撲了個空,熊安傑的身影好整以暇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除了那張狂的笑聲外,眼神里更帶著幾分不屑的嘲笑。
深海郊區的桃花源度假村里,一襲紅衣長裙舞服的葉紅霧被熊安傑早備好的藥物弄得迷迷糊糊,連帶著舞蹈隊十幾名美女盡數暈倒在那間寬敞的包廂里,熊安傑大喇喇的闖入,直奔著他心心念念的“大嫂”走了過去。
“紅姐?”鍾致遠萬萬沒有想到,連這位對他格外關照的班導學姐,也曾慘遭過熊安傑的毒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畫面一轉,自己便莫名的置身於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只聽得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響,高挑窈窕的岳彥昕此刻還穿著檢察院的黑色制服,卻見她目光一凝,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很快,氣質儒雅的周文斌走了進來,就著沙發坐下,似乎要與她開展一場談判,可隨著那句“正義的奴隸”指令喊出,岳彥昕立時便如同變了個人一般失去知覺,眼神空洞,身體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著周文斌和熊安傑的欺辱。
“岳姐,她這是怎麼了?”鍾致遠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如果說先前的強暴或是誘騙還能理解,那眼前的這場逆轉變化,卻是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
可超出他認知范圍的似乎遠遠不止這一幕,畫面一轉,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錐光掃下,對准的地方卻是深海大學演播廳的舞台。
那個他曾經無比深愛的女孩,林曉雨,此刻便安靜的躺在舞台中央,身上穿著是那件為了舞蹈准備的天鵝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樣子,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淒慘落魄。
慢慢的,林曉雨強自支撐者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大門,可大門敞開的一瞬間,身處循環之中的鍾致遠臉色又一次變得無比難看。
又是他,又是這個身材魁梧卻心胸狹隘的熊安傑。
熊安傑帶著滿臉的淫笑走進演播廳,虛弱的林曉雨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步步的被他強壓在身下,毫不客氣掏出那根丑陋的肉棒硬插入林曉雨那還泛著血絲的小穴里,不顧林曉雨的哭喊哀嚎,直按著自己的舒爽節奏一頓一頓的深插狠入,直插得林曉雨那才剛開苞沒多久的蜜穴里翻出了不少淫汁蜜液。
“哈哈,真是個騷貨,我就沒見過哪個才破處就這麼多水的。”
“沒能給你前門開苞,這後門,我可不客氣了。”
熊安傑作惡之余嘴上從來不會閒著,突然,他將林曉雨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直從那高高翹起的粉臀里掰出一條細縫,粗長的肉棒一點點的向里硬塞,就這樣生生沒入少女的粉紅菊蕊里。
林曉雨疼得已經忘記了呼喊,只露出一臉恍惚的迷失表情,她無力的向下癱倒,直將臉貼在軟墊上,眼神里除了無奈,更多是一種心死的麻木。
“曉雨、曉雨!”鍾致遠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這樣的呼喊根本無濟於事,可眼見得林曉雨如今的模樣,鍾致遠總算是回想起了那段時間里林曉雨所經歷過的種種。
“那天的晚會,她是想跳這支舞給我看的,可我不但沒能出現在現場,更是完完全全忘記了這回事,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著這一切。”
漸漸的,鍾致遠的呼喊聲軟了下來,眼眶里漸漸泛起自責的淚光,他曾經完全無法理解林曉雨的變心,直到眼前這一幕的出現,他才算想通了一些,在他沉浸在籃球與自己的世界中時,他身邊的女孩卻是在遭受著本不該出現的苦難。
他身邊的女孩當然不止林曉雨,畫面再轉,一間光影刺眼的飯店高層大廳里,仿佛群魔亂舞一般站著七八名男女,鍾致遠微微蠕動了有些干癟的嘴唇,他的視线里再次瞧見了熊安傑,此刻的他,正騎在鍾致遠的第二任女友張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了。”熊安傑兀自抽插,隨手便用手把住張萱的下顎,使勁一掰便讓裝睡的張萱給顯出原形,可無論她的臉色是驕傲還是憤懣還是不甘,熊安傑都無所謂的繼續深插著,在他眼里,張萱除了長相身材好,更大的意義是在於她鍾致遠女朋友的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他才肏干得格外賣力。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在鍾致遠的記憶里,張萱一直是個有主見有原則的鄰家姐姐,他實在難以想象,在熊安傑的折磨下,她也會有如此難堪的一面。
其實這一幕鍾致遠多多少少從姐姐嘴里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這大廳里出現的這些人,幾乎全是雲都最後一場比賽里沒能出現的人,他有想象過這其中所發生的種種,但親眼所見和胡亂想象終究是有太大的差別,尤其是親眼目睹了張萱、白露、紀夢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鍾致遠的看得目眥盡裂,手腳不住的顫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這些丑陋的男人生吞活剝,到這時,他才算慢慢理解了姐姐的職業。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無憂無慮的享受著校園生活和籃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邊默默守護。
但姐姐終究只能守護到他一個人,即便是被推下懸崖,姐姐也能將他從鬼門關里拉回,但他身邊的這些人,卻都在這些肮髒丑陋的嘴臉下屈服、墮落。
即便是強大如岳彥昕、趙舒奕那樣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雲都天堂飯店的大客廳里,這對相交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調教成了母狗都不如的性交機器,不管是猥瑣的侯志高還是老邁的黃國棟都能騎在她們身上肆意妄為,而當時的他,卻只沉浸在自己的籃球世界里。
第一次,他對籃球的意義有了懷疑。
在這一刻,他不禁開始思考,如果自己喜歡的不是籃球,而是別的什麼,或許一切都將因此改變。
慢慢的,他想到了姐姐鍾神秀,這個從小到大將他保護得無微不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厲害,鍾致遠並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的是,只有自己像姐姐一樣足夠強大,或許才能真正守護自己身邊的人。
“怎麼,想你姐姐了?”畫面中的熊安傑仿佛能瞧出他的心思一般,直接道破了他此刻的遐想,鍾致遠朝他瞥了一眼,根本不願與這惡人白費口舌,他的確想起了姐姐,但他想得更多的,還是姐姐能夠及時出現,將這位作惡多端的人渣撕成碎片。
“喲,這麼恨我?”然而熊安傑卻是露出一抹陰側的笑容:“可要是你姐姐也自身難保了呢?”
“不可能!”鍾致遠想也沒想的發出一聲咆哮,熊安傑的話他當然不信,但更多的憤怒,卻是對熊安傑所描述的場景的恐懼。
姐姐是什麼人?在鍾致遠的印象里,她不就是無所不能的嗎?他隱約記得,姐姐最後一次離開說要去美國了結一樁恩怨,幾個月後就傳來了前首富馬天雄的死訊,雖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姐姐的手筆,但鍾致遠早把她當作了最為神秘的守護者,這樣的姐姐,怎麼可能會像熊安傑說的那樣“自身難保”呢?
“怎麼,你不信?”熊安傑依然是道破了他的心思,嘴角上揚,陰側的笑容里漸漸顯露出幾許淫邪,很快,鍾致遠的正前方突然現出一間類似於科研室的大廳,而與之前不同的是,大廳的四周卻是躺著一具具倒在血泊里的屍體。
“這是?”鍾致遠心中難免“咯噔”了一下,瞳孔下意識的睜大了許多,他的心里略微升出一股不安的情緒,這股不安促使著他的目光在人群里飛速劃過,直到望見了那大廳最中心位置,一個穿著黑衣的修長身影正安靜的躺在手術台上,而熊安傑,此刻正露出惴惴不安的模樣,帶著身邊的男男女女,小心翼翼的朝著手術台靠了過去。
那個人,是姐姐?鍾致遠腦海里嗡的閃過這一念頭,他的視角看不真切,而手術台的頂端同時也配置了一台架在人體腦部的儀器,一時間也叫人無法看清躺著的人的面貌,但隱約間,鍾致遠的心里卻有著一絲不祥的預感。
熊安傑終於走到了台前,他的眼神里滿是炙熱,比起先前的種種,這一次的他,仿佛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藏,他小心翼翼的按動儀器的頭部機關,“哐當”一聲,台上的女人頭部從儀器中顯露出來,卻不正是鍾神秀那張嫵媚傾城的臉嗎?
“姐……姐姐?”鍾致遠微微發出一聲呢喃,一時間手腳冰涼,身體竟是有些搖搖欲墜。
“熊……熊哥,要不還是把她弄死吧?”忽然,一旁的侯志高突然冒了出來,死里逃生的他這會兒心里有些發憷,對比起一個女人,他自認為還是小命要緊。
“大熊,我也認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同樣的,黃國棟也忍不住出聲阻撓,看著滿地的死屍,活了四五十年的他這會兒當真有些後悔出來冒險,至少安安穩穩待在深海還能混個退休,可眼下這情況,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
“閉嘴!”熊安傑突然咆哮了一聲,他知道自己任性的結果是什麼,幾個小時前,他還因為這個女人險些喪命於國安大樓,要不是祝運龍臨時起意將她們一行帶往這間 4 號基地,他暗中布置的趙舒赫這枚暗棋恐怕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自己就得死得無聲無息,可按理來說吃一塹長一智,鍾神秀明顯已經成為最不安定的因素,又哪里還需要他們的提醒,直接一槍崩了才是正道。
可就在趙舒赫舉槍射擊的一瞬間,熊安傑卻是及時叫停,他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實在是忍不住要上前打探一下這個女人的虛實。
試驗台上的儀器已經因為剛才的槍戰停了下來,雖是能隱隱猜出這群人會對鍾神秀做什麼,可如今躺在床板上的她究竟被注入了多少藥劑,儀器上根本沒有顯示。
“要不,把她帶走,”一側的蜘蛛亦是吐露出不安的語氣:“我們現在就回深海,我讓人准備點藥,把她關起來慢慢調教。”
“不,我就要在這里!”熊安傑此刻卻根本聽不進旁人的意見,居高臨下的望著鍾神秀這具近乎完美比例的身軀,他已然一刻都不想忍耐:“這個地方不簡單,我有預感,要想徹底控制這個女人,一定得在這里!”
“……”眾人一陣沉默,熊安傑的話倒也不無道理,面對這麼一間神秘的基地,所有人都免不了心中的好奇,雖說比不上真金白銀的財富,但如果能完全掌握這里,對今後的人生安全似乎更有幫助。
但只有一點,那個女人,仍舊是隱患。
“管不了那麼多了!”熊安傑也不再多說什麼,猙獰的目光直對准躺在床板上的女人,忽的雙手伸出,直壓在女人胸前那兩坨鼓起的峰巒上。
鍾神秀因為早先計劃探視醫院太平間的原因,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純黑色的緊身皮衣,雖是經過幾場惡戰,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硫磺火藥的氣味,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不會有半點阻礙的顯露,在緊身黑衣的束縛勾勒下,即便是平躺在床板上,這對兒胸乳也能現出挺拔的輪廓,當熊安傑的大手壓至,鍾神秀的乳形略微向下沉淀了幾分,但那柔軟的胸乳在沉淀的同時亦是回蕩起幾絲漣漪,絕妙的觸感反彈回饋,立時便讓熊安傑來了感覺。
熊安傑心念一動,手掌稍稍向上探尋到了女人的衣領口拉鏈,輕輕一扯,直將拉鏈扯到胸乳向下少許,只一瞬間,那團圓潤挺拔的嫩白色乳房便如白兔一般跳到熊安傑的手背上。
“居然都不穿個罩子,”熊安傑哈哈一笑,當即反手一抓,剛好一手捉住一只,只用少許力氣揉捏,便覺那觸感絲滑美妙,像是將雙手浸泡在新鮮的牛奶之中一般舒暢,不禁腦海里發出感慨:這女人常年打打殺殺,長得高也就算了,沒想到胸也有料,皮膚也這麼好,難怪這麼多人為了她丟了命,還真是個紅顏禍水。
鍾神秀的皮膚倒也不能稱作天生麗質,十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她需要打扮成二十多歲的女人來潛入臥底,彩虹基地負責偽裝的工作人員因為一些意外保留了她原本的膚質,而這之後,她的皮膚便和其他部分的生長發育分道揚鑣,一直保持著十余歲少女的白嫩,也正因為膚質的問題,人體抗性要較常人弱上許多,這才有了在血液里融入抗毒劑的應對。
“嗯~”突然,隨著熊安傑肆意玩弄著這對兒嬌嫩乳頭的節奏越來越快,昏睡平躺著的女人終於從鼻息里發出了一道細微的輕哼聲。
“小心!”只這一點點動靜,站在身側的無論是蜘蛛黃國棟侯志高還是被催眠了的岳彥昕與趙家兄妹紛紛露出緊張的神色,在他們眼里,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毛骨悚然。
“姐?”而在另一個世界里,鍾致遠清楚的聽見了姐姐這一聲輕哼,壓抑了許久的陰霾難得的露出一道曙光,他艱難的捏了捏拳頭,朝著畫面中的姐姐大喊著:“快醒醒,姐,快醒醒!”
熊安傑當然也毫無例外的縮了縮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腦海里甚至在一瞬間閃過種種不好的念頭,可幾步之後,床板上的女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熊安傑這才稍稍放心,他緩緩回到原地,再度將大手探尋到那挺翹的峰巒位置,一手輕捏,一手卻只伸出兩只手指,惡作劇般的夾住那白嫩乳頭上的一點兒紅豆,感受著舒爽手感的同時目光卻是一直盯在鍾神秀的眼眸處。
他的心略微有些矛盾,出於謹慎,他當然不希望看到這女人會有任何反應,可另一方面,出於在這危險環境下的一絲變態欲望,他到底還是想瞧瞧這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如此挑逗下的誘人變化。
果然,隨著他又一次的雙指輕捏,鍾神秀的鼻息里再次發出“嗯”的一聲輕哼,但這一次,女人的眉頭輕微的向上皺出一條細縫,眼眸雖是未曾張開,但明顯能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身邊的眾人無不提著口氣,實在無法理解熊安傑這會兒的舉動,可偏偏熊安傑卻在這股壓力下欲望更加膨脹。
“要是她失去了意識,被這些設備和藥物調教成功,那和我身後的岳彥昕趙舒奕有什麼區別,她曾經那麼的張狂,在深海將他吊在荒郊一個晚上,到現在一想起還有不少心理陰影,除這之外,更是將熊英虎的公安廳長給擼了下來,將他官二代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打破,也虧得他命大,幾次死里逃生才能有今天這樣的形勢逆轉,要是不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折磨她,那這個仇,報得救不算圓滿。
更何況,這女人的身材,還是他生平所見最為勁爆的一位,一米八五的身高,近乎一米二的腿長,光是想象著將她這雙長腿扛在肩上的畫面,他都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更何況眼下,他根本不需要想象。
熊安傑眼中淫光更甚,緩緩抬起身子,雙手放過了女人胸前那兩坨圓潤,直朝著眼前這對兒覬覦已久的長腿摸了過去。
鍾神秀這套緊身黑衣自肩而下俱是一线筆直,雖是在脫落了半截的胸部位置出現了一點皺褶,但整個下身卻是一片舒展,曼妙的長腿足足占據了整個儀器台床,即便是熊安傑有著兩米左右的身軀,可自上而下仔細俯視打量,終究還是要感嘆這雙極品美腿的成色,矯健有力的同時仍然保持細長筆直,大腿靠近臀部的位置勻稱有肉,比起許多跳高運動員的腿型還要完美。
可這雙完美的長腿,終究還是落在了熊安傑的手上。
熊安傑的大手略微有些顫抖,也不知是在確認著眼前美腿的真實還是警惕著女人的蘇醒,可就在這份畸形的欲望里,他的大手沿著這條緊身黑衣來回摸了兩三趟,從腿根處的結實肌肉到腿彎處的嫩滑細致再到腳踝位置的脛骨分明,每一處都是不一樣的觸感。
“熊……熊哥,你快點吧!”可偏偏在他沉浸在這份美妙的時候,身邊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也怪不得侯志高心中急切,玩女人的是熊安傑,他們這一行人卻都要承受著生命危險,換誰都會心急難耐。
“草,別煩我,要是想肏逼,她們倆隨便玩!”熊安傑毫不客氣的回罵了一聲,可受傷的卻是杵在一旁半夢半醒的岳彥昕和趙舒奕兩女。
侯志高和黃國棟對視了一眼,這下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們已經是和熊安傑拴在一條船上,既然多說無益,倒不如好好享受,至少臨死之前也算是風流快活的。
就這樣,圍觀的男男女女們各自散去了許多,蜘蛛亦是扭過頭去開始研究這些復雜的儀器設備,熊安傑的身邊,只留了一個能有一戰之力的趙舒赫,但誰都知道,要是這個女人醒過來,誰也沒法再制住她。
熊安傑滿意的看了看四周,隨即便再度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他雖然嘴里說得硬氣,可心里多多少少也仍有點發毛,內心又一次的開始艱難抉擇,但結果,仍舊是欲望大於理智。
“草他媽的,老子豁出去了!”熊安傑沒來由的大吼了一聲,仿佛是給自己壯膽一般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腰帶,外褲內褲瞬間脫落,那根粗壯巨碩的凶器再一次暴露在鍾致遠的眼前。
“你……你又要……干什麼?”
“姐……你醒醒……醒來啊!”
鍾致遠眼見得熊安傑那提槍上馬的姿勢,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發瘋似的開始猛撲嚎叫,可任憑他如何動作,身體卻與眼前的畫面幾乎毫無關聯,而聲音,更是沒有半個人來理會。
“姐,你醒醒啊!”
難道姐姐也要像其他人那樣被他糟蹋?鍾致遠無法接受,牙關緊咬,雙目鼓得像是要吃人一般恐怖,這一刻,他才算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心在滴血的感覺。
但他的痛苦卻根本無法影響到畫面中熊安傑的動作,熊安傑露出的肉棒難得的沒有完全勃起,腦子里的恐懼感對他而言仍舊是個不易跨過的坎,但這對於色中老手的他來說到底不算什麼難事,只見他一手扯住鍾神秀上半身那條才扯到胸口的拉鏈,拉鏈一路向下滑落的同時脫露出女人雙腿內側的白皙肌膚,直到拉鏈到了盡頭,整個黑色外套便從中間向兩側滑落,猶如花蕾綻放一般璀璨奪目。
熊安傑耐心的俯下身子,一點點幫她脫掉整件連體黑衣、長靴、棉襪以及那最後一件黑色內褲,到得此時,鍾神秀的絕美胴體終於徹底的展露人前。
熊安傑的綿軟小蟲只在那長腿肌膚上輕輕摩擦了兩下便煥發出駭人的生機,才不到兩秒的時間里,長槍挺立,宛若蛟龍直衝雲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住心中的各種情緒,雙手一刻不停的在那雙白玉長腿上來回摸索,直至將這雙堪比人高的長腿一點一點的拉出台床,一點一點的用自己的肩膀支撐,而與此同時,那條蓄勢已久的蛟龍也在緩慢的向著少女雙腿之間的聖地靠近,心中的欲火與手腳、肉槍幾乎同時運轉,直到下身肉槍的頂端搭上了鍾神秀蜜穴外間的軟肉,稍稍向里一劑,軟濡濕滑的屄穴立時便敞開了空間,長槍挺入,恰如蛟龍入海。
“姐,姐,姐!”鍾致遠手腳冰涼,聲音已然帶了幾分沙啞和絕望,直到親眼目睹著熊安傑那丑陋的陽具一點點的沒入姐姐的私密位置,鍾致遠面色寡白,只覺胸中氣血翻涌,嘴角竟是溢出一絲血柱,突然,鍾致遠猛地向前一“噗”,鮮血破口而出,而他整個人的意識似乎也在慢慢消散,直至雙眼一閉,就此昏死了過去。
“致遠!”可似乎是同一時間有所感應,就在熊安傑的肉槍插入下身的那一刻,鍾神秀的眉頭皺紋又一次凝固,忽然,下身的痛楚與腦海中鍾致遠昏倒的模樣融合在了一起,鍾神秀猛地一聲大叫,那緊緊閉住的眼眸,突然睜開。
“致遠,致遠?”同一時間,深海大學體育學院宿舍樓里,鍾致遠在一聲聲急促的呼喊中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卻是戴歌和陳起那關切的目光。
“致遠你總算醒了,你沒事吧,你剛都吐血啦!”
“你剛一直在喊你姐姐,是做噩夢了嗎?”
鍾致遠茫然的看著周遭的一切,他此刻仍舊躺在自己的宿舍小床上,床沿和枕頭位置莫名的沾了些血,的確像是他剛剛吐過血的樣子。
可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幕鮮活的畫面,真的只是個夢?# 第 124 章:真神
第 124 章:真神
“饒命啊,女俠,別殺我,別殺我…”
“我也不想殺你,呵呵,可你家里那位當官的和我有仇,我也沒有辦法?”
“冤有頭債有主啊,老頭子和你有仇你找他啊。”
“你就不問問我,和你老頭子有什麼仇?”
“對對對,你和他有什麼仇啊,會不會是誤會啊?”
“你把你家老頭子做的爛事兒說幾件,我看看我有沒有找錯人?”
“我…我們家老頭子是好官,不…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啊~別殺我,別殺我!”
“啪……”
“啊……別……”
“你說,還是不說?”
“啊!我說,我說……”
…………
這是熊安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一段回憶,從小到大他一貫都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官二代公子哥,父親熊英虎不但在深海黑白兩道混得風生水起,更是將他保護得相當嚴實。熊安傑從小到大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所長大多是熊英虎安插的親信,而從十歲開始,熊英虎也常帶著他結交一些深海上層圈子里的人物,譬如馬天雄和他的兒子馬博飛,更不用說在黑道上,英虎幫私下對熊安傑的保護。
可這個女人幾乎打破了他所有的保護,輕而易舉的將他擰去了郊外,談笑風生之間便問出了熊英虎的關鍵問題。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能躲過女人的毒打,那看似纖細的手臂一旦打在臉上,他整個人立時便眼冒金星,一瞬間便覺得半邊臉失去了知覺,而更要命的還是那雙堪稱魔鬼的長腿,這女人在折磨他時刻意避開了要害,但僅僅是長腿在他胸腹位置輕輕一搭,他便感覺著整個人近乎窒息,嘴里竟是莫名的冒出幾許白沫……
就是這樣一個晚上,他不但被套問出了自己父親熊英虎的種種事跡,更是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盡管時間過去一年有余,熊安傑甚至見識過了這女人更為恐怖血腥的一面,可如今回想起來,當初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卻仍舊叫人難以忘懷。
即便是此刻他兩眼放光,心中熱血沸騰的扒開了這女人的雙腿,即便是他那根堅硬的長槍強勢插了進去,他這會兒的狀態,依舊難以保持平日里床上的神勇,粗長的肉屌每向里挺近一分,他的目光都要在鍾神秀的臉上反復打量。
直到那堅不可摧的肉屌終於觸碰到了一層潤滑卻又密閉著的薄膜上,熊安傑才覺得腦中一震,緊張的神色里突然間變得仿佛要炸開一般,臉上莫名的變幻出一絲狂喜,他做夢都沒想到,這麼個強勢的女人,下身位置居然保留著這麼一道處女的象征。
“哈哈,居然還是個雛兒!”熊安傑只覺得像是碰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話,這麼一個飛天遁地殺人放火的女魔頭,居然還是個處女?
“不……不是吧?”一旁的侯志高與黃國棟也從遠處側過頭來,同樣表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且不說這女人性情如何,就單單是她飛檐走壁的身手,在平常訓練里有個磕磕絆絆,這層膜都該難以保住的。
“會不會有問題啊?”黃國棟秉持著老成的意見提了一嘴。
“怕個卵蛋!老子就是福大命大!”可熊安傑此時哪管得上什麼問題,若是在平時或許他還能有所思考,如今他那支肉槍都已觸碰到女人最後一道防线,以他一貫“天大地大肏逼最大”的性格,這會兒根本懶得多做分析,當下便是提槍緩退,熊腰微微躬起,雙手僅僅按在女人的細腰兩側,整個人猛地深吸口氣……
然而就在他正要一舉破關,衝破這女人最後一道防线時,他先前一直有所關注的地方突然有了動靜。
絕美的眼眸稍稍有了一絲晃動,連帶著的,是那小嘴位置輕輕向外砸了一小口,眉眼微微向上皺起,銳利的雙眼緩緩向外睜開……
“她,她醒了……”
熊安傑腦海頓時一嗡,臉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這一刻,他似乎完全沒了先前的膽氣,神志不清的他,竟是都忘了呼喊身邊持槍警戒的趙舒赫。
“難道,還是要死在她手上嗎?”
“難道,還要像當初一樣,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嗎?”
熊安傑腦海里不斷回響著這一縷殘念,關於這個女人的種種畫面一時間猶如幻燈片一般閃過腦海,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那支百戰不殆的肉莖長槍也有了軟化的念頭。
“操!老子就是死也要先把你給肏了!”但意識到自己的肉莖還留在女人下身玉穴的那一刻,熊安傑似乎找到了一點信心。
就算是死,他也要先肏了再說!
“操!”
隨著一聲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熊安傑強自支撐起了幾分信心,巨龍長槍毫不客氣的向里一衝,雖是略微有了軟化的勢頭,但依靠著這股強大的蓄力,女人下身的薄膜根本無法抵擋。
“噗……”
終於,長槍強勢插入,所有的消沉與軟化在女人陰道開闊的那一瞬間蕩然無存,熊安傑一槍貫頂,只覺得身下的寶貝突然變得膨脹火熱,甚至比他這輩子之前所有時刻都要堅挺。
而隨著這一次長槍挺入,鍾神秀那粉嫩的玉穴洞口卻是慢慢劃出一道鮮艷的血痕,自兩人緊密結合的位置一路向下,順著那冷冰冰的台床儀器邊緣緩緩滴落。
“啊!”
同一時間,熊安傑身下傳來一聲帶著幾分顫音的尖叫,沉睡的女人終於徹底睜開了她的雙眼,可她又怎麼會想到,她睜開眼眸的第一時間便要面對下身開苞的痛楚,即便她是鍾神秀,也不禁要疼得眼珠外凸,失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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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淒厲彷徨的尖叫響起,瞬間打破了整個考場內安靜的氛圍。監考老師皺起眉頭,快步來到這個仍舊驚魂未醒的男生邊上,略微瞥了一眼他的名字:
鍾致遠。
監考官微微一愕,鍾致遠的名字或許在整個深海大學還不算什麼,可在體育學院卻是人盡皆知,連續兩年奪得深海站的冠軍,今年的男籃隊長,據說還是上過熱門綜藝的,在學校里有著很高的人氣。
可不論你是什麼頭銜,在考場上大呼小叫,監考官都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安靜!”監考官先是朝著四周觀望的同學呵斥了一聲,隨即將目光看向略有醒轉跡象的鍾致遠,可他剛准備對這個無視考場紀律的年輕人好好教訓一番時,鍾致遠卻是猛地站了起來。
“交卷!”
“鍾致遠?”監考老師大喊了一聲,可留給他的卻只有鍾致遠飛奔而出的背影。
“喂,顏總,你們今天是准備去京北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提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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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黑暗。
大夢初醒的鍾神秀前一秒都還沒能理解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但下一秒,下身處撕裂的劇痛洶涌襲入腦海,一貫耐力驚人的她卻也沒想到發出了一聲如此淒慘的痛呼。
“啊……”
這痛楚,竟是要比先前“北恐”基地爆炸還要夸張。
為什麼?
鍾神秀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盡心效力的國家機關里,會有“北恐”的幕後 BOSS,而自己一個本該退役了的特工,卻要被祝運龍、蔡鵬這樣的人致於死地。
從前段時間的晚會事件,到北恐組織的线索,再將她引入到潛藏在京北郊外的北恐基地,機關、傀儡人、炸彈……鍾神秀雖是出生入死近十年,但這一次的經歷,卻一次次的刷新了她的認知,直至被炸得暈了過去,她依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與生俱來的敏銳警覺依然在她的腦海盤旋,即便是全身無法動彈,雙目無法張開,但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急速循環,一股血肉分離的痛苦瞬間將她驚醒。
靠著營養劑的短暫補給,鍾神秀的求生本能獲得了爆發,可就在她從國安大樓殺出重圍時,一輪又一輪的狙擊埋伏徹底將她的前路堵死。
“嘶啊……”又一次的昏迷狀態里,她明顯感受到了身體的微妙變化,曾經那些對自己完全不起作用的化學藥劑不斷注入自己體內,與自身血液完全融合,一點一點的改變著她如今的體質。
“他們,想把我調教成一只母狗!”
鍾神秀的意念仍舊有著超出常人的警覺,她無法估量自己的身體還有多少抵抗藥效的能力,但只要有一絲理智,只要有一线生機,她都不會輕易放棄,這些做夢想控制她的人,終究會為自己的大意而付出代價,
可打定主意了的鍾神秀哪里能夠想到,蔡鵬居然死得這麼快、這麼慘。取而代之的,卻是那個一年前就能隨手捏死的小人物。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與鍾致遠差不多年紀的小角色,如今已經完全占據了蔡鵬的這間實驗基地,他沒有祝運那樣的權力地位,更沒有蔡鵬那樣的老謀深算,可他更幸運,也更魯莽。
他毫無顧忌的撕扯開自己的衣褲,用男人那最為肮髒的下體強行插入,即便自己已經靠著身體近乎極限的掙扎睜開了雙眼,可這個人,依然在一聲爆喝之下強勢挺入,直接貫穿了自己脆弱的花徑蜜道。
只這一刻,鍾神秀再是支撐不住,從不服輸的小嘴里艱難的吐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痛呼,這一刻她才明白,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感覺了。
一瞬之間,鍾神秀只覺得蜜穴之中的四面壁肉里均是有了一股電擊般的濕濡感覺,仿佛壁肉毛孔里有無數軟流蜜液正在醞釀,隨著男人的長槍第一次的向外緩抽,那短暫的空虛感立時便激起無數漣漪,仿佛號令槍響,所有軟流一簇而下,直在子宮處集結成一汪淫液溫泉,直順著男人的抽插軌跡向外涌了出來。
“我靠!才破處就噴了?”
正自享受的熊安傑立時便有了感應,那才衝開女人處女嫩膜的長槍第一次抽出便粘帶著幾分溫熱的淫液,作為色中餓鬼的他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叫了起來:“這她媽是有多騷!”
“滾!”然而當事人的一聲冷喝發出,卻是直接嚇得熊安傑向後一撤,也顧不得調侃那蜜穴里濺射而出的一波淫液,整個人只差被嚇得癱軟。
“你……”熊安傑張大了嘴,看到女人睜眼和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對他而言完全是兩個概念,尤其是鍾神秀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清冷音調,他腦海里仿佛一瞬間便回到了一年前在深海被她折磨時的樣子。
然而他才稍稍退了兩步,鍾神秀卻依舊是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熊安傑微微一愕,隨即又露出狂喜之色:她,是不是根本沒法反抗!要不然,老子剛剛才破了她的處,她這會兒要是能起來,自己豈不是早沒命了?
“嘿嘿,你醒過來了是不是?”一念至此,熊安傑猛地翻過身來,臉上雖是還掛著幾分慫氣,但腳步卻已調轉了方向,重新靠著女人走去。
果然,鍾神秀沒有再出聲,只安靜的躺在床板上冷眼看著自己。
“你醒過來了,可還是不能動!”熊安傑見她如此,心中更是篤定了幾分,當即狂笑一聲:“哈哈哈,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裝什麼裝啊!”
“滾!”鍾神秀又一次的發出警告,眼神里略微有了幾絲殺意。
“哈哈,我偏不滾,有本事你起來殺我啊!”見她依然只能嘴里喝斥,並沒有起身動手的意思,熊安傑這下心中更為得意,一股前所未有的報復欲望從心底升起,他又一次靠在鍾神秀的身前,肉棒因為剛才的驚嚇又有了幾分軟化,可對他而言這點小事簡直不值一提,這樣的女人,就單單是多看兩眼,肉棒便能立馬恢復個七八成的硬度。
果然,熊安傑的大手才剛剛覆上那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全身上下便又一次有了反應,尤其是在他那一聲調笑之後,身下的鍾神秀依然沒有反應,甚至連斥責的話語也沒了,顯然是被他一語道破,如今已是拿他沒了辦法。
“哈哈,你個臭婊子也有今天!”熊安傑用雙手抬起一只長腿,直架在自己腦袋與肩膀位置,一邊用手在那長腿上逡巡撫摸,一邊卻是將半邊大臉貼在那長腿正露出的內壁嫩肉上,如此一擺弄,鍾神秀這雙夸張比例的長腿便被輕易分開,熊安傑的大臉使勁兒貼著腿肉蹭了兩下,臉上更是露出一副舒爽到夸張的猥瑣表情,不多時,血盆大口緩緩張開,猩紅的舌頭聞訊而出,一把搶過臉上貼著的美腿,仿佛爭搶美食一般急不可耐的舔舐吸吮起來。
鍾神秀的長腿自有熊安傑的肩膀架著,從台床一路向上幾乎便要撐到了天花板,可就算是這般高度,熊安傑的那條大舌也沒打算放過任何一處美腿嫩肉,自女人大腿處裸露出的內壁白肉一路向上舔舐,所過之處無不是粘灼的口津,先前的一點兒褲縫露出也越來越大,幾乎便是沿著整個大腿一路向上開到了腳踝,熊安傑見狀索性把心一橫,兩手使勁朝那褲縫向外一捋,這便將他先前舔舐的這條長腿完全從緊身褲里脫落出來。
如此一來,鍾神秀的兩條長腿便有了強烈的色差分別,一條還靠在台床上黑褲緊裹,一條卻被男人抱在懷里,完全展露出美腿肌膚的白皙嫩滑,熊安傑見得這等好腿更是愛不釋手,只恨不得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毛孔都貼在這條美腿上,身心完全沉醉其中之時,下身的長槍自然也有了昂首蓬勃的變化,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長槍也已完全恢復原貌,甚至比先前來得還要堅硬威猛。
熊安傑瞥了一眼身下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雙眼的鍾神秀,心中冷笑一聲,這才停下手中對這條長腿的把玩,一手扶著下身,腰腹輕輕一頂,粗長肉棒再次殺入蜜穴之中。
溫熱的蜜穴里此刻早已泛濫成災,平日因為抗毒血清的關系,鍾神秀的身體對欲望的需求與敏感多多少少有著幾分抑制作用,而如今抗毒劑一並抽取,自身抵抗力下降的同時又注入大量的催情致幻藥物,如此一來,熊安傑的第一次登門便直接將她肏得淫液狂涌,高潮不斷。
即便這女人臉上仍舊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憎恨模樣,可下身濕滑的蜜穴花徑卻是不會騙人,熊安傑長槍一挺,立時便能感受到這又炙熱舒爽又緊窄黏人的陰道里是多麼的讓人欣喜,當下欲火直竄腦門,雙手死死掐在那條白淨的長腿上,虎腰一路下壓,長槍在那粉嫩的蜜穴里飛速連點,竟是嘗試著從不同的角度橫插豎入,讓那猩紅的肉槍莖身與女人蜜穴甬道里每一處壁肉貼合,享受著每一寸壁肉的包裹與摩擦。
“噗噗噗噗……”
熊安傑多年來艷福不淺,對這床上的功夫已經有了相當高的理解。與大開大合的強插深入不同,如今這樣不斷變幻角度的抽插姿勢似乎更能肏得身下的女人欲罷不能,尤其是在他多次研磨騰挪之余,忽的加大力道一氣貫頂,突然一次深插花芯,繼而又緩緩退出,只在花徑道里繼續輕插淺動,幾分折騰下來,不但自己舒爽愜意,更是讓身下的女人眉心舒展,那被緊抱住的長腿時不時會有痙攣似的顫動,顯然是在醞釀著第二波高潮。
“嘶……啊……”
終於,在熊安傑又一次突襲般的深插之後,鍾神秀再沒忍住身體的本能呼應,鼻息里的悶哼之音終於顯露,雙眼也情不自禁的睜開,唇齒輕啟,卻是一改先前的喝斥語調,轉而發出一聲別開生面的高亢呻吟。
“啊……”
這一聲呻吟猶如天籟一般銷魂蝕骨,熊安傑一時竟是有些呆愣,可隨即便覺腹下欲火更盛,輕磨淺插的勁頭略微加重了幾分力氣,頂撞花芯的頻率也顯然加快了幾次。
“噗噗噗……啪……噗噗……啪……”
“啊!”
隨著身下動作的變化,鍾神秀的反應更為劇烈,順著她那嬌聲望去,此刻的鍾神秀早已臉色緋紅一片,那輕微睜開的眼睛里滿是迷惑與不甘,卻是沒有了半點凶煞之氣。
“哈哈,你個騷逼!”熊安傑見到這等眼神,心中欺軟怕硬的脾氣自是需要一通發泄,他些微停住抽插節奏,趕忙將女人的另一條還穿著緊身黑褲的腿也一並扛起,胯下緩緩恢復抽插的同時卻是身體前傾,讓自己的臉湊近了幾分,直到一揮手便能夠到鍾神秀頭部的距離。
”啪……“的一記耳光扇出,熊安傑一面抽插一面笑得更為得意:
“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叫囂了?”
鍾神秀當然不會有所回應,即便是身體退化到完全失控,鍾神秀也自信能壓抑住自己的大腦神經,她知道這類催情致幻類藥物的時間,她可以等,只要等藥效過去,等對方出現失誤,那就是她翻身反擊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或許很難,但她,一定要等!
尤其是眼下遭受到她人生最為恥辱的折磨,她更需要一場絕地反擊的報復。
但她就算能忍住熊安傑的言語侮辱,可那一次次深插淺磨的折騰下,身體的本能卻又驅使著她閉目輕吟,但對於這樣的感覺,鍾神秀倒是沒有太多的傷感,她到底不是十幾歲的小女生了,十余年的特勤生涯早已見識過了太多的丑陋與黑暗,對於這點男歡女愛的體驗自然也不會太過陌生,在她看來,做愛不過就是男女生殖器的結合,你情我願倒也不差,可眼下這種被人控制強奸的場景,她卻仍然在催情致幻藥物的作用下開始有了身體反應,下體時不時的分泌出淫液向外噴涌,雙腿的每一寸肌膚毛孔里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這股感覺讓她覺得惡心,可惡心之余,異樣的快感卻又抑制不住的在體內迸發。
“早知如此,真該找個機會把第一次給出去。”
男人的一番迅猛抽插很快讓鍾神秀忘記了疼痛,緊蹙的眉頭稍稍有了舒展的跡象,隨著身體的越發適應,鍾神秀開始竭力的控制自己轉移注意力。
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體驗居然是這個場景,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又哪里能輕易接受,她雖大隱於市很少在人前顯露,但以她的身材樣貌,身邊自然不會缺少有心之人,但出於職業原因,鍾神秀幾乎從不與旁人接觸太多,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她甚至不敢對任何人保持絕對信任,這也是她對鍾致遠一向關愛有加的原因所在。
“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弟弟……”
這當然是她與鍾致遠聊天時的一句戲言,雖說人倫道德對她而言不算太多的約束,但從小看著鍾致遠長大,她當然更希望弟弟能有個更加美滿的未來,而自己作為姐姐,能默默守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努力實現自己的籃球夢想,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除了鍾致遠,又有誰能真正入得她的眼呢?鍾神秀的腦海里浮現出幾名對她有過想法的男人,有上市公司的創始人,有根正苗紅的二代權貴,更有國防部里身強體壯英武不凡的兵王,可這些人的樣貌依次閃過,卻沒有一個人能在她的心里泛起波瀾,甚至眼前仍然持槍戒備著的趙舒赫,在當初一起查找真相時也曾有過暗示,可笑的是,此刻的他,卻要看著自己被人如此折磨。
“嗯?”讓熊安傑沒想到的是,自己賣力抽插著的女人呻吟聲慢慢降低了不少,正當他費解之時,卻是瞥見這女人嘴角微微翹起,竟是對著床板側後方的趙舒赫露出了一抹復雜的笑容。
“怎麼,喜歡他?朝他笑?”
熊安傑當然無法理解鍾神秀此刻心中的諸多臆想,他這會兒一門心思的想要羞辱女人,正愁嘴上翻來覆去就只會“婊子、騷逼”的罵詞,卻沒想這女人倒是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那個姓趙的!”熊安傑抬頭朝趙舒赫呼喊了一聲:“你過來!”
趙舒赫依舊沉浸在毫無意識的催眠狀態,雙眼空洞的靠近,將熊安傑的指令當做程序一般機械的執行著。
“嘿嘿……”熊安傑見狀一笑,雙手抱在身下的女人腰間,突然一翻,直將鍾神秀整個身子翻轉了過來。
“你把她手搭在肩上。”
很快,鍾神秀被強行按壓在床板正中,無處安放的雙手被趙舒赫牢牢架在肩頭,兩人的額頭靠得很近,輕微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若是平時,這樣的姿勢倒也算得上男女曖昧的距離,然而此刻女人的下身卻是被熊安傑強按著跪倒在床板末端,長槍仍舊不依不饒的在那處子初穴里反復抽插,這樣的對比之下,趙舒赫的這點曖昧距離已然可以忽略不計。
“啪啪啪啪……”
自從換了後入的姿勢,熊安傑抽插的幅度也隨之加快了許多,尤其是看著眼前這一對俊男美女靠在一起,他渾身上下的衝勁便更加洶涌,粗長的肉屌仿佛機器一般在鍾神秀那已然紅腫的肉穴里快速進出,胯骨肌肉與女人裸露出的白嫩臀肉不斷撞擊,發出一陣陣淫靡的聲響,而在激烈的抽插之下,熊安傑長槍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攪合到了一處汪深不見底的水潭,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里此刻更是分泌出無數淫液,隨著熊安傑粗長的肉棒塞滿少女的整個花徑,溫柔的淫液自然少不得要滿溢而出,尤其是熊安傑的抽插幅度明顯加快,沁濕的淫液竟是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外飛濺而出,連帶著先前破處時沾染的少女初紅,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床板附近都已濺出不少水漬,可這般滾燙洶涌的淫液對熊安傑而言只會更加舒爽,抽插起來更加潤滑,肉槍狂衝亂插近百下之後終是有了一絲噴射而出的衝動。
但熊安傑此刻卻並不想就這麼快發泄出來。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實在太過危險了,他雖然如願以償的找到了“報復”的機會,但心中對她的恐懼早已植入心底,眼下他已經冒著生命危險的爽了一回,這之後,他到底是不敢再留下這個女人了。
“再忍會兒,老子這次就肏得她哭爹喊娘,肏得她求我!”熊安傑心中打定主意,這便及時停下了腹下的衝撞,粗長的肉棒不舍的從肉縫里退了出來,稍稍在女人翹起的肉臀上看了一眼,目標卻是直直地盯向了女人兩坨肉臀之間那道更為深邃的股溝。
“嘿,反正也是要弄死,還不如讓老子直接肏死!”熊安傑心中閃過這一狂躁的念頭,行動起來便更加肆無忌憚,他一手扶起那還沾滿了女人淫液的肉槍,稍稍向上一抬,槍頭高聳,卻是直指鍾神秀那兩瓣臀肉之間的粉嫩小洞,要是換成旁人,他少不得還得擦點潤滑或是一通灌腸預備一二,可眼下既然沒打算將她留下,他自然不會多此一舉,深吸了口氣,腰腹陡然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槍便順著那小洞一點一點的向里擠入。
“嘶啊……啊啊……滋……”
後穴陡然遭襲,即便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鍾神秀也在這一瞬間疼得咬牙切齒,小嘴幾次張開,在呼喊與強忍之間徘徊,牙關上下顫抖,整個人頹然的靠倒在身前趙舒赫的肩膀上,完全沒有了穩固身形的氣力。
然而這點疼痛才是剛剛開始,熊安傑鉚足力道的一記狠插卻只才進去小半個龜頭蓋子,瞧著鍾神秀這般失態的模樣,熊安傑越發得意,下身繼續用力,完全不顧女人菊穴的承受與否,就是鐵了心要將整個肉槍全插進去。
粗碩長槍自後向前慢慢擠入蜜臀股溝之中,除了讓鍾神秀痛不欲生以外,熊安傑自己也有些不太好受,鍾神秀自小鍛煉體術,臀部除了挺翹之外,更是在受力時會向里內縮,而這本能的內縮卻是剛好夾在熊安傑這插入的肉槍槍身,熊安傑本就在這緊窄到夸張的菊穴里進展緩慢,卻不曾想兩側的臀肉像是大山一樣猛地擠壓過來,直夾得他下體生疼。
“操!”
熊安傑無奈之下退出一小半截,嘴里大罵之余心中卻又有些不太服氣,好在這回肉棒被夾得雖然有些疼,可憑著一股子血氣方剛倒也沒有軟化的跡象,熊安傑惡狠狠的朝著鍾神秀的前身望去,只見這女人平日里趾高氣揚的腦袋此刻已是無力的趴倒在趙舒赫的肩膀上,而身材魁梧樣貌端正的趙舒赫卻只能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沒有他的指令,趙舒赫連眼皮都沒有眨過一次,更不用說對眼前這具極品抱有任何覬覦之心了。
但熊安傑卻不管這些,他懶得計較這二人到底算是什麼交情,他只知道之前兩人聯手對付過馬博飛,他只知道這兩人都是身體素質超一流的狠人,如今這兩人就這麼曖昧的靠著,他卻能在背後好好的折磨這個女人!
“馬博飛算什麼,趙舒赫算什麼,鍾致遠又算什麼,我他媽的才是主角,我他媽才是真命天子!”
看著眼前女人軟倒在趙舒赫肩頭喘息的柔弱模樣,熊安傑心中欲火更甚,腦海里回憶起這幾個與他有些糾葛的優質男人,心中莫名的生出幾分比較的念頭,馬博飛當初拽得不行,靠的不過是富可敵國的資產,而今自己控制了李青青,智運集團很快便能轉入他的名下,趙舒赫高大威猛,據說還是雲都軍區的核心人物,可現在卻是給自己當起了打手,而那位多次讓他顏面掃地的鍾致遠,在球場上大殺四方又怎麼樣,他身邊的一個個女人,如今都成了老子的玩物,就連他這位強到離譜的姐姐,如今不還是被自己給開了苞,甚至肏得淫水亂飛。
“不行,老子一定要把這小屁眼給開了!”
一番狂熱而激情的心理活動之後,熊安傑再度提槍上陣,他不甘心就這麼退縮,迎著那已然開始發紅的小屁眼直接懟了進去,因著前次擠壓的關系,前半截的插入倒是輕松了幾分,可隨著長槍莖身一點點擠入,那緊迫的壓力感自兩側襲來,熊安傑疼得咬緊了牙,幾乎與身下的鍾神秀一個表情。
“操你媽!老子不信了!”眼見得前插受阻,熊安傑又一次升出退意,可莖身才退一小截,心中的不甘又一次的徘徊而出,終於,在一番短暫而激烈的思想斗爭下,熊安傑陡然高喊了一聲,下身狠狠一提,幾乎集結了全身力氣的腹部再度向前狠頂。
“啪!”
胯骨臀肉又一次完美交鋒,一記清亮而完美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基地,熊安傑長槍直入,終是在那痛不欲生的擠壓之下殺出一條血路,狠狠插入到女人的菊穴深處。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真神!”長槍貫通之下,擠壓感頓時消散了不少,隨之而來的便會莖身位置的吸吮與菊穴深處的溫熱,熊安傑爽得兩眼放光,眼眶里似乎還殘留著幾分喜極而泣的淚痕,這個女人,他算是徹底玩過了,屄穴與屁眼都給插了個遍,就算以後不能留她,今天也算是玩得夠本了,一念至此,熊安傑心中越發得意,嘴里竟是咆哮出一些略顯中二的言語,的確,在經歷過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之後,他幾乎擁有了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實力,也肏到了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女人,這樣的他,和真神有什麼區別?
“給我死!”
然而下一秒,自我封神的熊安傑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猶如魔鬼般的嘶吼,滿臉淫笑的熊安傑臉色瞬間一垮,還不待他呼喊出聲,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突然間蹬出雙腿,正踢在熊安傑的胸口位置。
“砰”的一聲,熊安傑被踢得連退幾步,身形都還沒來得及站穩,他的臉色卻已變得極度難看,他最不害怕卻又最不甘心的一幕終於還是來了。
鍾神秀一個翻身躍起,纖細有力的長腿一甩,連趙舒赫都有些難以招架,僅只一個回合,鍾神秀長腿橫掃接雙手折疊搶攻,熊安傑便聽得“吧唧”一聲脆響,那是趙舒赫手中的槍已被鍾神秀震到了地上……
而這“吧唧”的一聲,似乎也在預示著熊安傑最後的希望破滅,他茫然無措的看著趙舒赫被鍾神秀一腳踢飛,惶恐無助的看著鍾神秀扭過身來,她的目光同樣呆滯,只不過在她的視线里,自己猶如一具死屍。
# 第 125 章:黑絲
第 125 章:黑絲
京北郊區,借著最新的偽裝纖維技術,這座科技感十足的基地儼然與山體合二為一,即便是近距離觀察,也很難看出這山中的神秘。
祝運龍籌謀搭建這座 4 號基地時,熊安傑還只是在學校里撒潑打滾的年歲,可任誰也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女人,這間 4 號基地一夜之間兩次易主。
與祝運龍合作密切的蔡鵬本該是理所應當的接管這間基地,倚靠著其雄厚的資源再造一個“北恐”基地,可沒想到他栽倒在了一個被祝運龍收押的階下囚手里。
熊安傑靠著趙舒赫這張底牌反敗為勝,可面對這猶如寶藏一般的神秘基地,他卻沒有任何興趣,作為最後贏家,他所期待的戰利品,只有那個女人。
然而此刻,異變再生。
敞亮的基地正廳里,先前還四肢無力無法動彈的鍾神秀突然暴起,三拳兩腳便將趙舒赫踢倒在地,她的衣服鞋襪早被熊安傑脫得零落無幾,赤裸的雙腳踏在地面,身形立時站得筆直,胸前的那對兒傲人的乳房還略微顫了兩下,現出傲人的身材,可即便如此,癱倒在地的熊安傑此刻卻也沒了半點欲望,此刻的他滿臉恐懼,雙手撐在地上不住的向後挪動,可先前被鍾神秀踢的一腳傷得不輕,連滾帶爬也挪不出多少距離,反倒是鍾神秀拖著慢悠悠的步子越發靠近,那雙明媚而凌厲的大眼睛里莫名的帶著幾分渙散,儼然缺了幾分生機。
但熊安傑卻是體會不到她此刻的虛弱狀態,他雖有兩米的個頭,可面對一米八五的鍾神秀卻是沒有半點的自信,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即便是剛剛才強振雄風,這會兒也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哭喊求饒:
“別……別殺我……”
“我錯了……我……我罪該萬死……我……別……”
然而這樣的求饒對於鍾神秀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她這十余年來殺過的人太多,要是真因為一兩句求饒便動了惻隱之心,那她也活不到今天。
鍾神秀右手五指攤開,隨即又一個握旋並攏捏拳,發出“咯吱”的骨骼摩擦脆響,她最後朝著熊安傑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氣,緊接著便是一拳轟出,直朝著熊安傑的頭部砸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強勁剛猛的拳風撲面而來,熊安傑嚇得連聲尖叫,雙眼緊閉,只道是自己小命休矣,然而就在他尖叫數聲之後,熊安傑竟是沒有覺察到那該有的痛苦與窒息,他稍稍停下哀嚎,試探性的睜開雙眼,卻只見鍾神秀緊握著的拳頭停在半空,而女人的眼神,卻是莫名的望著他的胸口位置。
“說,他在哪兒?”女人的聲音響起,比起剛才奮起時那一聲“給我死”的猙獰,此刻的她顯然更為虛弱。
熊安傑不明所以的向後挪了挪,見女人的拳頭沒再跟隨,他猛地喘息幾口,稍稍平復了幾分心神,這才低頭望去,瞧清了鍾神秀口中的問題所在。
鍾神秀手里拿著的是他的手機,而因為剛才那一腳的飛踹,手機從胸口脫落,正巧翻到幾天前與黃國棟的聊天頁面,一張鍾致遠與白露的照片被點開,這才吸引了鍾神秀的注意。
“他,他在我手上!”思索不到三秒,熊安傑猛地揪住這一线生機:“他,他和這女人都在我手上,你要是殺了我……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這還是當初黃國棟為了邀功拍下的照片,本只是鍾致遠與白露下樓時的寒暄,可因為角度關系,二人所處的樓道顯得有些陰暗,熊安傑情急之下說成綁架,倒也有幾分可信。
“……”鍾神秀沒有立即應聲,轉而拿起手機想自己探查,可她此刻本就身體虛弱,連番苦戰之下又遭遇到了身體的種種改造,鍾神秀此刻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瀕臨崩潰。就在剛剛,她經歷了此生最大的屈辱,可面對男人的一次次挑釁與凌辱,她卻也只能默默承受,她不知道自己清醒的狀態還能維持多久,但她知道,只要自己的頭腦還能思考,她就還有機會。
果然,後臀處傳來的那記凶狠撞機徹底點燃了她最後的斗志,積攢已久的氣力終於突破了身體的極限,沒有一絲猶豫的解決掉趙舒赫的干擾,她的思路無比清晰:熊安傑必須死!
但突如其來的一張照片打亂了她的思路,那是她心中最為牽掛的弟弟,是她心中最後的一道坎,也唯有這一道坎,能讓她短暫的放下殺人的衝動。
“說,他在哪兒?”這是鍾神秀的第二次問訊,一模一樣的話語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聲調,語聲更加陰狠,面部表情更加猙獰,直嚇得熊安傑渾身發顫,險些就要說出實情。
然而他所沒覺察到的是,眼前的女人此刻雖是陰狠猙獰,可臉上的光澤卻已是寡白一片,言語之間氣力明顯衰落,甚至連她此刻的站姿也已需要靠著雙手撐在床板來維持。
“我……他……我……”熊安傑惶恐呢喃之時,耳邊卻是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槍響,熊安傑立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啊”的尖叫出聲,然而讓人意外的是,熊安傑的身側突然閃過兩道人影,徑直越過熊安傑狼狽的身軀,直朝著床板附近的鍾神秀撲了過去。
“不要……”熊安傑登時醒悟過來,可一想起鍾神秀的恐怖悍勇,他一時又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完全不是對手,剛要出聲勸止,可萬沒想到眼前的爭斗竟是戛然而止,原以為不可戰勝的鍾神秀就這樣生生的倒了下去,她那雙別致的長腿上現出一團血坑,聯想到剛才的槍聲,熊安傑這才算真正明白了過來。
“她快不行了……”蜘蛛從身後走了出來,手里的槍還冒著熱氣,顯然剛才那一槍出自她手,熊安傑難以置信的站起身來,看著趙舒奕與岳彥昕合力將鍾神秀按倒在床板上,一側的趙舒赫也已緩緩起身靠了過來,一眨眼的功夫,局勢再度逆轉。
“隔壁的那間監控室里能監測到她的生命特征,她的身體機能正在迅速下滑,身上承載的藥物太多,快不行了……”
“這間基地的作用很大,尤其是在生物醫療方面,具體的我也不太懂,但你不是一直擔心他們幾個的催眠問題嗎,也許我們可以在這里慢慢研究……”
“風險,大嗎?”熊安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多少還有些心有余悸。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們,也沒什麼退路。”
“那她,還有什麼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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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機場。
雖是有顏妙旖與慕容琴這樣的大美女相伴,可鍾致遠此時也仍然提不起半點精神,整個旅途幾乎都在瞌睡,可連番噩夢之下精神依舊不見好轉,飛機落地之時睡眼仍舊惺忪,平日里陽光俊朗的大男孩這會兒也已變得胡須邋遢,愁容滿面了。
“致遠啊,要真有什麼事,可一定要跟姐說啊!”分別之前,顏妙旖稍稍叮囑了一聲,鍾致遠的狀態她看在眼里,可鍾致遠不肯說,她自然也不會勉強,畢竟這次來京北,她也有著不少麻煩。
一年時間,山潤集團的股價下跌嚴重,除了本就勢衰的房地產行業外,她手中的山潤體育和山潤娛樂如今都已陷入僵局,尤其是在山潤體育進軍 CBA 後,球隊運轉不利,戰績不佳的同時球員丑聞不斷,球隊形象一再拉低,而山潤娛樂這一年里受到智運集團的嚴重打壓,從創意到人脈再到資源的全方位復制,而經歷過一次家產分離,顏妙旖手中的資金鏈幾乎無法和蒸蒸日上的智運抗衡,在幾次小制作試水失利後,顏妙旖不得不釜底抽薪:將公司發展重心從深海轉向京北。
“顏總!”
突然,身後秘書的一聲呼喊打亂了顏妙旖的思緒,然而更讓人意外的,還是秘書剛剛接到的電話:
原定於今天下午的文體局會議緊急取消,會議時間另行通知。
顏妙旖皺起眉頭,這次會議是關乎上頭對於如今文體節目的一個發展討論會,據她得到的消息,除了給予文體節目諸多限制以外,上面似乎有意聯合大廠做幾檔專業方向性的節目,而山潤與智運,都是首選的單位,如此一來,顏妙旖自然要引起重視,可沒想到臨到了京北,會議卻取消了。
“據說是國安大樓那邊昨天晚上出了事,”秘書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畢竟是道聽途說,不敢斷言。
“沒關系,既然來了京北,就稍安勿躁,一切等消息吧!”
與顏妙旖這邊的突然變故不同,鍾致遠的歸家之路倒是一帆風順,渾渾噩噩的回到家里,老爹安排保姆簡單炒了兩個菜給他接風,隨口也聊起了鍾神秀這段時間的狀態。
“這幾天都在家里沒怎麼出去,看上去心情也挺不錯的,就昨晚說了聲出去玩兩天……”鍾國強順勢抿了口小酒:“她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不會亂跑的。”
“可她出去玩,怎麼電話也給關了?”鍾致遠依舊有些不放心,但夢里的那些畫面他又不好對父親提及,只得旁敲側擊的打聽著:“你也是的,那麼晚出去玩?你也不管管她!”
“我管她?”鍾國強苦笑了一聲:“她那身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鍾致遠聞言這才有了幾分寬慰,聯想起與父親姐姐在家玩鬧的那些日子,嘴角難得的露出一些笑容:“也是,既然她都說了快退役了,想必也就這一兩天玩去了吧。”
“對了,你身體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鍾國強想起了上半年的那次事故,許久未見,心里仍然有些放心不下:“我在京北認識好些個隊醫,要不要……”
“都好了!你要是不放心,咱們現在就去挑兩球!”
說到籃球,鍾國強倒是微微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個干淨:“籃球的事,我也看開了,你啊,健健康康的就好。”
鍾致遠倒也聽出了他言語里的落寞,經歷了那次凶險的打擊,一向望子成龍的鍾國強不免也信念動搖,鍾致遠放下碗筷,卻是結果父親的話頭說道:“爸,我有點不想打球了!”
“砰~”的一聲,鍾國強手中的酒杯應聲落地,鍾致遠抬頭看著父親,眼神略有躲閃,關於籃球的種種,他終究還沒下定決心,還有些不敢面對從小對他期望巨大的老爹,可意外的是,鍾國強倒是沒有另說什麼,幾經顫抖的手伸了下去緩緩將杯子撿了起來,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怎麼突然有這個念頭的?”
鍾致遠略微抿了抿嘴:“嗯,也……也就著兩天吧,我也……沒太確定。”
鍾國強這才面色轉安,緩緩點頭道:“沒確定的事就不要亂講啦,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下吧,你也很久沒回家了,練球什麼的稍微放會兒。也不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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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鍾致遠陪著保姆將醉倒了的鍾國強扶上了樓休息,正要回自己房間時卻是在姐姐房門口停了下來,稍稍猶豫了兩秒,借著幾分酒勁,終於推開了姐姐的房門。
姐姐的房間自十五歲那年起便成了家里的禁地,別說保姆,就算是自己和老爹未經允許也不能踏足,可姐姐偏生在家里又是一副慵懶的性子,被子常年不疊,書桌、衣櫃也很少收拾,為這事,父女兩沒少吵架,直到有一次鍾國強鼻青臉腫的從姐姐房里出來,兩人便再沒為這事鬧過了,不過作為妥協,姐姐也會在出門前簡單整理下房間。
但鍾致遠此刻推門而入所見到的房間卻又是一副邋遢樣子,被子沒疊,垃圾沒倒,衣櫃大開……
“看來還真是出去玩了!”鍾致遠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閒著,將軟床上的被子整齊疊好,書桌上的雜物一件件收拾整齊,垃圾袋系好拎出,直到最後走向衣櫃時,鍾致遠才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衣櫃里除了掛在上方的大衣外套,散落在下方的背心、內衣等貼身物件立時讓他面紅耳赤,他囫圇的將這一團拱在手上,剛要隨手抽開個抽屜塞進去,可沒想那隨手打開的抽屜更為夸張,里頭竟是擺滿一包包各式顏色的絲襪。
“……”鍾致遠趕緊合上,趕緊掀開第二層抽屜,這次倒是尋了個空的,想也沒想便將那一團內衣塞入,合上抽屜,隨手又在衣櫃里擺弄兩下,幫著姐姐把衣櫃收拾得整整齊齊。
可他這會兒卻是並不急著關上衣櫃了,剛剛又是內衣又是絲襪的場面雖說弄得有些尷尬,可畢竟也只有他一個人,腦海里回想起的姐姐形象不禁又和這些貼身物件聯系在了一起,鍾致遠下意識的抬了抬手,幾經猶豫,終於又一次打開了那層抽屜。
抽屜里的絲襪都還安穩的躺在包裝袋里,透過真空的包裝可以清晰的辨別出顏色,大多是黑色和肉色,但隨手翻找幾下也能找到白色和藍色,這些倒是從沒見姐姐穿過,姐姐在家穿得大多是睡衣或是長褲,連裙子都少見,卻沒想著私下里居然准備了這麼多的絲襪,鍾致遠覺著有趣,心里想著要是再被她調笑的時候少不得可以還兩句嘴了。
“好啦,要是實在談不好,那姐姐就犧牲下,我來幫你解決了呀?”
鍾致遠拿捏著這一雙絲襪怔怔的出了神,腦海里竟是莫名的出現前幾天姐姐在電話里的調笑,那會兒的他自然不會多想,可眼下走進姐姐的房間,看著這些姐姐的小秘密,心里頭不禁也蕩出了幾分漣漪。
“她那麼長的一雙腿,這些絲襪能穿得上嗎?”
好奇心涌起,鍾致遠小心的拆開了一雙黑色絲襪,直將折疊好的黑絲緩緩打開,可無論造型還是手感都遠比想象之中差勁,腦海里回想起影視劇作品里的那些造型,尤其是慕容琴在最近在一部熱門電影里的客串造型,那身形氣質佩上一雙鋥亮的絲襪,簡直能讓人熱血沸騰,可眼下一對比,這單單一雙還未上腿的絲襪著實有些讓人失望,鍾致遠頓覺無趣,索性合上了櫃子退出房門,徑直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休息。
從昨晚起便噩夢不斷的他終於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借著晚飯時的一點兒酒勁上涌,困意襲來,鍾致遠很快陷入沉睡。
可兩只眼睛才剛剛閉上,那熟悉的畫面卻又一次的洶涌而來,甚至,比前幾夜的夢,還要可怖。
鍾神秀的面色有些憔悴,眼神里也似乎沒了曾經的冷艷與高貴,若不是近距離的觀察到眼前這個女人與姐姐長得一模一樣,鍾致遠幾乎都不敢承認。
鍾神秀就這樣麻木的跪在地上,周邊的一切似乎都無法觸動到她的神經,直到那根黝黑粗長的肉棒逐漸靠近。
“來,張嘴,給老子好好舔舔。”
碩大的龜頭點在了她的柔唇之上,熊安傑壯碩的身軀赫然出現在這對姐弟的視野里,鍾致遠驚異的捂住了下巴,晚間才升起的一點點希望刹那間支離破碎,他轉頭望向姐姐,只要姐姐能有個平時一成的性子,這頭惡熊也該不得好死了。
“……”然而跪倒在地的鍾神秀卻只朝著熊安傑望了一眼,迷茫的眼神里並未有任何變化,小嘴在肉棒的戳點下只稍稍向外努了努便被一舉攻破,粗長的肉棒長驅直入,瞬間便占領了鍾神秀整個口腔,甚至因為直插角度的關系,肉棒沒能直入咽喉,反而是在小嘴里側了個方向,直從一邊臉進,卻在口腔另一側凸出許多,全然不顧鍾神秀痛苦蹙眉的模樣,一股腦兒的向里狠插,直戳得鍾神秀那薄嫩的臉皮陣陣凸起,連整體形狀都有所改變。
抽插幾許,熊安傑這才滿意的抽出長槍,直將跪著的女人向後一推,自己身體下滑,徑直用膝蓋頂開了姐姐那緊閉著的腿縫。
“啊!”鍾致遠猛地發出一聲尖叫,他這才發現,此刻鍾神秀腿上穿著的,不正是自己先前打開抽屜時發現的那雙一模一樣的黑絲長襪?
可那看似尋常的絲襪穿在鍾神秀那雙筆直纖細的長腿上時,便仿佛著了魔一般有著無窮的魅力,筆直的线條佩上那鋥亮的光澤,如今便被男人頂開了腿縫高舉起來,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從兩只大腿內側一路向外撫摸,雖是感受不到熊安傑此時的手感如何,可光是瞧他那得意盡興的模樣,鍾致遠便覺怒火中燒,直恨不得將他那作惡的大手給砍了,然而一如他這些天的其他夢境一般,面對熊安傑的惡行,他終究只能作壁上觀,毫無辦法。
很快,鍾神秀那兩只白嫩的小手印在男人健碩鼓脹的胸膛上,平日里的矯健身手此刻顯得格外柔弱無力。
熊安傑將她那裹著黑絲的性感美腿壓在身下,雙手牢牢掐在那被撕開了好半截的黑絲翹臀上,隨後緊繃聚力,沉腰怒挺!早就興奮不已的粗長肉棒如毒蛇般狠辣無情,直直的衝陷進兩條黑絲美腿之間的那抹柔嫩粉肉里。
“啊……嗯……啊……”
鍾神秀先是吃痛的呼喊了一聲,可隨即目光一變,先前的麻木與迷茫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刻起突然間變得有了一絲光彩,沉默了許久的鼻息里罕見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熊安傑倒是對她這突然的變化並不陌生,嘴角微微一翹,下身便越發用力的狠肏了起來。
“啪啪啪啪……”
激烈的聲響不斷在鍾致遠的耳邊響起,仿佛一記記直搗人心的鼓槌落地,直擊得他肝腸寸斷。
目光所及,鍾神秀的眼神里莫名的沾染了幾分水潤,嫵媚的眼眸不住的閃爍,圓潤的眼球兒不禁有些朝外瞪的趨勢,也不知是她心性恢復有了怒意,還是被人肏得太爽,連五官都不受控制。那雙纖細卻又有勁的小手死死的抓緊熊安傑的胳膊,熊安傑的每次插入都能讓她的手臂顫抖不止,可即便如此,她也未能生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反而嘴里的呼聲越發的高亢、淫靡。
“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啊……”
熊安傑也毫不客氣,猙獰滾燙的雞巴塞滿鍾神秀那緊致的小屄後,上來就是一頓狂抽猛插,雙腿大開的鍾神秀一時間被肏得有些無所適從,裸露的上半身不自覺的左右搖動,連帶著胸前的那對兒豪乳也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蕩,熊安傑趁勢而起,兩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捏了上去,各自捉住一只乳球不放,保持著下身的抽插幅度,然而這時的鍾神秀卻是漸漸有了反應,兩只無處安放的手先是向上抱住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緩解腦中那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可熊安傑的抽插深邃入骨,這樣簡單的抱頭根本無濟於事,鍾神秀的雙手隨即又一路下滑,越過臉頰與香肩,直至落到自己的胸乳位置,熊安傑見她的手搶了自己的地盤也不著急,反而是縮回手握在女人雙腿的膝蓋位置,直將那雙黑絲長腿拿捏在了腰腹之前,淫邪的目光透過這雙腿之間,便能清晰的瞧到兩人下身的結合位置,一面把玩著長腿的同時一面享受鍾神秀蜜穴之中的溫潤,
“嗯嗯……啊……啊啊……”
花枝亂顫的鍾神秀身體不住搖曳的同時,嘴里的呻吟聲也開始有了變化,腦袋直偏向一側,鼻息與小嘴幾乎同時發力,從微弱的悶哼到高亢叫喚,手臂不自覺的抬到嘴唇邊上,聲帶里的呻吟漸漸透出一股嗲音,配上手臂在唇齒邊的阻力,使得那呼聲越發的嘹亮誘人。
熊安傑猛肏一陣之下欲火更甚幾分,手中捏住的長腿膝蓋雖美,但對於需要猛烈抽插的他來說倒也有些礙事,當下再度將女人雙腿掰開,雙手直按壓在那黑絲盡頭的細腰之上,配合著下身更為激烈的衝刺,兩手掐腰的力道明顯加劇了幾分,使得身體重心完全集中在腰腹之上,抽動起來越發有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疾雨一般的密度衝擊而下,鍾神秀被肏的雙眼緊閉,止不住的呻吟呐喊,儼然便要步入那巔峰之態,那雙被掰成“M”形狀的美腿一時間有些失重,可此刻的鍾神秀卻是不願中斷這股令人目眩神迷的衝刺,小手自美乳滑落,竟是自主的托在自己的大腿位置,似乎是在努力的配合著男人對自己的侵犯。
而熊安傑卻也感覺到女人的變化,心中歡喜的同時故意停下了腰腹動作,就在鍾神秀錯愕睜眼的同時,熊安傑卻是大手一攬,直將女人從身後環繞抱起,隨即一個翻轉,自己安穩的睡在地上,反而是讓鍾神秀居高臨下的坐在男人的下半身位置。
男人的長槍猶自在女人蜜穴里向上淺頂,沉浸於愛欲狂潮之中的鍾神秀似乎明白了什麼,自覺的捋了捋散亂的長發,隨即又將手向後搭在男人的膝蓋上,緩緩將長腿抬起,分跨在男人的兩側,借著男人膝蓋位置穩固住上半身,下身開始自主用力,用那敞露在外的屄穴去吮咬男人的肉棒。
“哈……啊……哈……啊……”
熊安傑見她難得如此配合,當即用手捏住女人左右兩只起伏的小腳,鍾神秀先是一愣,隨即便是“哇啊”的一聲尖叫,原來是熊安傑故意整活,徑直將那一雙長腿高高舉了起來,本就有些不穩的鍾神秀如今已全身被抬在半空,只剩下一雙靠在男人膝蓋處的小手來穩住身形,熊安傑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稍稍將膝蓋抬高讓女人身體保持一個“V”字造型,如此一來便也平衡了不少。
待得女人尖叫聲停,熊安傑便開始了又一輪的狠頂,靠坐在男人大腿上的鍾神秀只覺得臀部在坐滑梯一般直流而下,也不需要如何發力便順著男人陡立的大腿一路向下滑動,直到那長槍順著自己滑下的屄穴插入,頂在花芯最深位置,男人卻又故意一頂,不單單是用肉棒在那花芯上衝撞出幾絲顫動,更是讓女人剛剛滑落的翹臀再度向上飛起,又一次的回復到男人的大腿高處。
便如此循環往復,鍾神秀的蜜臀直在男人的大腿上玩起了過山車,一次次的頂上山巒,又一次次的滑入低谷,只不過伴隨在這二者之間的,卻是被男人那處堅挺的物事頂撞得全身酥軟芳心亂顫的韻味。
可這股姿勢雖是讓人心馳,但熊安傑久肏之下也稍感疲累,當即收回把玩女人小腳的雙手,分別繞道腋下環在女人粉背之上,只稍稍用力,身軀嬌軟的鍾神秀便順著男人大腿的又一次滑落而全身墜入熊安傑的懷里,熊安傑順勢將她的長手拉住,直向自己背後一搭,茫然無措的鍾神秀也便如他所想一般將手搭在了男人的後頸,熊安傑身下一緊,兩人的結合位置便更加深邃,可他剛想保持這一姿勢抽送一會兒,卻沒想到鍾神秀那雙長腿實在太長,如此半坐在他的腿上時雙腿只得向前伸展,可小腳根本還未站穩,熊安傑的下身便又是一記重肏,腳步未穩之下竟是直接向著右側翻了過去。
兩人下體相連,這一記側翻直接帶著熊安傑也跟著翻轉,鍾神秀那兩只裹著黑絲的小腳好巧不巧正晃蕩到了熊安傑的臉上,順滑的觸感頓時讓熊安傑有了別樣的情愫,也不急於抱著女人站起身來,就這般將頭湊了上去,嘴里吐出大舌,隔著那層黑絲舔吻起這對兒誘人的小腳來。
腳趾、腳背、腳心……雖聞上去都是黑絲材質的味道,可那感官上的刺激與絲滑的口感融為一體,讓那依舊深插在女人屄穴里的肉屌更為膨脹,熊安傑順勢又抽插了兩下,倒是覺得這般側倒的姿勢並不影響自己的發揮,當下也不再糾結於站起或是坐下,雙手牢牢的環在女人長腿腿彎上,下身急劇向前衝刺,竟是比先前頂撞得還要激烈了幾分。
“啊……哈啊……停……停下……”
“受……受不了……啊……”
鍾神秀哪經歷過這等強度的肏干,非但雙腿被人牢牢控制,連那雙嬌弱的小腳也被男人猥瑣的含在嘴里,幾番狠肏之下,身體不自然的蜷縮在了一處,腦袋與胸乳近乎躬在了一起,甚至每每激情之時,小手也不自覺的撫上男人的大手,輕輕搖動,似乎是在乞求男人輕一點肏。
“嗯……噶……肏!”
然而陡然發現新姿勢的熊安傑又哪里會理會鍾神秀的感受,腰腹急劇抽插近百下後,身體也能明顯感受到欲火奔騰已至巔峰,當即也不再拖沓,下身繃直了腿繼續肏干,嘴里開始呼喊出奇怪的聲響,隨著鍾神秀蜜穴里的肉槍最後一次膨脹變化,鍾神秀只覺得那捅入自己身體里的肉棍此刻變得又硬又燙,剛要伸手去推搡男人的胸膛,卻不想那下身的滾燙事物突然一停,一股如箭錐般的熱流噴射而出,直射進她那近乎塞滿了的子宮深處。
“啊……啊……啊!”激烈的欲望洶涌而來,終是在此刻有了停歇,然而激情雖散,余韻仍在,鍾神秀便在這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濃精激射之下不住的嬌喘,被情欲所麻痹了神經稍稍得到幾許松弛,隨之而來的便是渾身的疲累,以及耳畔邊那一聲聲微弱的幻音。
“姐姐……姐姐……”這是鍾致遠自見到這一幕時從未斷絕過的呼喊。
鍾神秀的眼睛緩緩睜開,眼前除了熊安傑那正起身穿戴的身影,似乎別無他人,鍾神秀努力的挪了挪腦袋,似乎是想讓自己的視野更加開闊,可無論她如何尋找,終究沒能找到這一聲音的來源。
熊安傑滿意的起身,又在這女人身上爽了一次,心中自是無比舒暢,心中暢懷之余甚至哼起了小調,可他萬沒想到,就在他轉身穿衣的空擋,剛才那還被他肏成一攤爛泥的女人,竟是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
鍾神秀渾身上下依舊沒有什麼氣力,一向自信的她此刻也估摸不出眼前的局勢如何,但她無論如何也要站起身來,即便只有一絲機會,她也不想錯過。
“啊……”然而就在她握緊拳頭正要飛撲襲擊的瞬間,空蕩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電擊,鍾神秀“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的一軟,直接向後栽倒下去。
熊安傑聞聲立即回頭,看著鍾神秀軟倒的模樣卻是並未流露出太多的驚奇,卻見他朝著一側的牆壁敲了敲,大聲喊道:“這一次好像比之前慢些了?”
“慢了足足 7 秒。”回應他的自然是一直在外監測的蜘蛛。
“媽的,這麼多的春藥灌下去,每次肏完都還要發瘋,真不知道是她腦子是怎麼長的?”
“但至少時間上有好轉,如果能把她恢復神智的間隙時間拉長,也可以為我們所用,至少現在,她已經構不成什麼危險了。”
熊安傑聞言也不禁露出一絲猥瑣笑容:“說的也是,至少現在,老子想怎麼肏她就怎麼肏她!”
# 第 126 章:淚雨(一)
第 126 章:淚雨(一)
京北。
林曉雨獨自靠坐在沙發上,也不記得是第幾次醒來,渾渾噩噩的看了眼時間,估摸著又快到了飯點,這才懶散的起身,想著給媽媽打個電話,卻沒想著反被媽媽先打了過來。
“喂,曉雨啊,實在不好意思,公司這會兒真的走不開,年底實在太忙了,這樣吧,你晚上來我公司這邊,我叫上你爸一起。”
“那……那好吧。”林曉雨無奈的笑了笑,對這樣的情況倒也不算陌生,這次寒假回來,父母的面才見過不到幾個小時,大多數團聚也都是在父母的公司底下,不到半個鍾的功夫,其余的時間,便是獨自一個人在屋子里看書睡覺,消遣無聊,
不過這樣無聊的日子對她而言,倒也持續了好一陣子,自從馬博飛前往雲都後,她便搬回了宿舍,每天教室食堂宿舍三點一线的過日子,似乎也想回到從前的大學時光,但遺憾的是,那群天真可愛的室友,終究是回不來了。
從前的張萱會每天最早起來叫醒她們,一個個的拉扯著去教室早讀,可如今,清晨鬧鍾響起,張萱的床鋪卻早沒了人影。
從前的孔方頤總會在宿舍熄燈後帶出些稀奇古怪的話題,博學多才的她像是宿舍里的百科全書,明星八卦、美妝潮牌甚至歷史哲學,她都能說上幾句,可如今,每每熄燈的時候,宿舍里便再也沒了一點動靜。
倒是溫雪的變化最小,溫雪一如既往的內向,平日里除了上學,大多數時間會去做家教打零工,除了睡覺的時候,幾乎是很難見到她的蹤影。
就這樣孤寂冷清的過了一個多月,總算熬到了寒假過年,可沒想到在家里,她依舊是一個人。林曉雨砸了咂舌,收拾起種種負面情緒,開始准備著出門,可才剛穿好衣服,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喂,青青姐?你來京北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李青青的聲音:“不止是我,馬少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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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點,林曉雨便按照李青青發來的地址尋到了飛沃集團如今在京北安置的別墅區,飛沃背靠智運,這一年里在娛樂產業上發展迅猛,又靠著從顏家山潤地產那里訛到的股份,多樣產業同步發展,雖是沒能回到馬天雄當初首富的勢頭,但比起日薄西山的山潤集團,資本顯然更青睞於年輕的飛沃。
林曉雨倒是不知道這一年里馬博飛產業的這些變化,在她的概念里,她只知道眼下這個男友很有錢,有她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而她對花錢倒也沒有太多的追求,因而也從未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就像今晚,她拒絕了李青青派車過來接的想法,與父母吃完了飯,自己便打車前來。
邁入客廳,便聽到了李青青熱情的呼喚:“好妹妹,可把你等來了!”
林曉雨輕柔的笑了笑,目光卻朝著她身後偷瞄了一眼,卻沒瞧見馬博飛的身影。
“怎麼,想他了?”李青青打趣了她一聲,隨即指了指遠處的房間:“喏,他才下飛機不久,回來倒頭就睡了。”
“哦,”林曉雨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他這次結果?”
李青青笑著端來一杯熱水,卻不直接回答:“你晚上不回去了吧?你爸媽那邊怎麼說?”
“他們也要很晚才回,我說了去朋友家,明早給回個電話就好。”林曉雨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心思仍然掛在遠處的房間。
“好啦好啦,知道你想他了,先去洗個澡,我給你准備了睡衣。”
林曉雨臉色微微一紅,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按照李青青的指引來到浴室,可才一進門,便發現了李青青所准備的“睡衣”有些不同尋常,上身只一條小背心,顏色卻是猶如透明一般根本遮掩不了什麼,而小背心之下,便只給她留了一包名牌的黑絲長襪,連條內褲都沒找到。
“青青姐,你這是?”林曉雨探出半個頭來詢問,可李青青卻又一次的捂嘴偷笑:“好妹妹,你不是關心他的結果嗎?他給你准備的,你瞧著辦吧?”
“什麼?他,他好了?”林曉雨目光一熱,顯然有些驚喜,這大半年跟在馬博飛身邊,平時倒也還好,只是在他情動之時,多半會因為身體原因而變得焦躁暴怒,作為女友自然是有些焦急,如今聽聞他有了好轉,心里總算舒了口氣,腦海中想象起今後的日子,不免覺得一陣踏實。
然而踏實過後,再度瞧了瞧那套“睡衣”,林曉雨的臉色立時一片暈紅。馬博飛的身體康復了,又讓她換上這麼一套“羞恥”的衣服,目的自不用多說,一想起從前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感覺,林曉雨便覺得腦海里一股股熱流直往下竄,只一瞬間便涌到了下身的小穴里,甚至像是要尿出來一般濕濡了一片,林曉雨趕緊脫下衣褲,還不待噴頭淋身,小手不經意的朝著下身一探,竟真的摸出了一手的水漬。
“林曉雨啊林曉雨,你怎麼這麼……這麼……”此時此刻,林曉雨的腦海里蹦出了一些不堪的詞匯,但終究是不敢往深處想,她趕忙拿起噴頭,快速的衝洗著自己的下身,可不知是因為水溫太熱還是身體疲乏,她的小手才稍稍在身上擦洗,整個身體卻突然變得有些酥軟,腦海里的意識漸漸變得有些模糊,時不時會閃過一些當初和馬博飛相處時荒唐的場景,一時間心頭炙熱,那蜜穴里的淫汁再一次從腹下涌起,沿著正被溫水洗滌著的下身花徑傾瀉而出,浴水交織,倒也不甚明顯,可作為當事人,林曉雨卻能清清楚楚感受到身體的微妙變化,她不敢再多想,生怕自己還沒見著馬博飛便出了洋相,快速關掉噴頭,也顧不得計較這套“淫靡”的睡衣,直接套弄上身,臨出浴室門時還朝著客廳瞥了一眼,卻已不見李青青的身影,這才舒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朝著房間走去。
“啊……輕點……啊……”然而才到門口,林曉雨已是聽到了李青青的呻吟,再近幾步,男人大力抽插的肉體撞擊之聲便更為刺耳,林曉雨面色更紅,渾身愈發燥熱嬌軟,好在那房門早已開了半個口子,林曉雨將手搭在門板上,輕輕用力向里一推,房門緩緩打開,直露出一對男女緊緊摟在一起的激情畫面,可這一畫面,卻是讓林曉雨臉上嬌羞迅速散去,轉而卻是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厲呼:“你……怎麼是你?”
“啊!”
林曉雨做夢都沒能想到,此刻那壓在李青青身上的男人,並不是她惦念了許久的馬博飛,而是那個貌丑如豬、惡跡斑斑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她多少次的夢魘,而今,噩夢再一次降臨。
“嘿嘿,你終於洗干淨了,老子可等了你好久。”熊安傑停下抽插,緩緩將那駭人的長槍從李青青的屄穴里拔了出來,這才扭過頭朝林曉雨調笑道:“這身衣服果然不錯,我可是為你挑了好久。”說著又朝身下撅著翹臀的李青青拍了拍:“干得不錯,今晚就放過你了。”
李青青猶自沉浸在剛才的激情肉欲中,好半晌才恢復了一絲神智,見著林曉雨此刻近乎癱軟在房門口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好妹妹,你想開些,有些事,我也沒辦法。”說完狠狠閉上了眼,快步下床跑出了房間,似乎也不願意去多看林曉雨今晚的噩夢。
林曉雨面色木然的望著眼前的男女,目光微微有些渙散,腦海里幾乎已經沒了多少理智,甚至連李青青走過她身邊時都沒能想起跟她一起走,直到熊安傑那龐大的身軀緩緩靠近,借著燈影照射直將她完全籠罩,她這才想起向後挪動,連滾帶爬的向後奔逃,可還沒走兩步,便發覺腳踝一軟,回頭一看,卻只見自己的小腿早被熊安傑牢牢的握在手心。
林曉雨頓覺渾身顫抖,熊安傑那雙足有籃球大小的雙手瞬間將她摟住,一只摟在腰間,一只便在她那雙裹著黑絲的長腿上不斷摩挲。
“啊……嘶……啊……”林曉雨想要掙扎,可不說力氣能否掙脫,便是此刻連抬手與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聯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無恥的謊言、下了藥的熱水、暴露的睡衣……這一切,都是為他准備的。
“怎麼呼吸都亂了啊?”熊安傑大手一路沿著黑絲美腿向上撫摸,劃過那對兒凸出的胸乳、香肩,直落到林曉雨那精致無暇的臉頰上,輕輕一扳,林曉雨的小臉便被無情的扭到正面,熊安傑也不客氣,碩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上去,大嘴一把蓋在林曉雨的嬌唇上,厚重的舌頭直朝著少女牙關狠頂了去,林曉雨還待掙扎,雙手勉力的撐在男人胸口,輕輕一抵,倒真的把熊安傑的大嘴推開了少許。
“呼……”林曉雨短暫的喘了口氣,可還沒來得及思考對策,熊安傑便大手一擰,直將她朝著大床抱了過去。
到底是身材差距明顯,熊安傑又哪里會被她輕易推開,無非是覺得靠著牆角姿勢有些不順手,不慌不忙的將人提到床上,身形再度壓上,這次卻是半點機會不給,大手直在那透明的胸乳位置稍稍一掐,林曉雨頓時“啊”的一聲痛呼出口,趁著這份空隙,熊安傑的大舌輕易劃入,抱著林曉雨的小臉便開始狼吻了起來。
“嗚嗚……嗯……”林曉雨身軀狂扭,眉頭緊鎖,雙眼緊閉,可奈何熊安傑的唇舌太過熟練,加上那雙作惡大手不斷在她胸前逗弄,本就迷糊的林曉雨自是更加無助,過不多時自己的小舌便被熊安傑牽引出來,又是一番如餓狼捕食般的吸吮,只親得林曉雨目眩神迷,小手再度抵在男人的肩膀,可這一次,無論她如何用力,壓在身上的男人便猶如泰山一樣紋絲不動。
終於,一番香津嘗罷,熊安傑一臉滿足的松開了嘴,看著滿臉委屈卻無力抵抗的少女,熊安傑臉上更顯得意張狂,放聲笑道:“小騷逼,以前老子總是偷偷摸摸肏你,每次都念念不忘,這以後,你可就得乖乖做我的女人了。”
“呼……”喘息不止的林曉雨睜開了眼,看著熊安傑這張滿臉淫欲的丑陋嘴臉不禁心中作嘔,平日一向溫柔嫻靜的少女竟是不知從哪提起了力氣,張嘴罵道:“你滾,你滾開……”
“哈哈,是嗎,你真的要我滾?”熊安傑也不生氣,大手一邊在那對兒高聳的乳球上捉捏把玩,一面又沿著美腿內側緩緩上移,直探尋到兩腿之間的那方淺草花叢,手指一擠,竟是隔著黑絲向那小穴口狠戳了一下,林曉雨頓時面色一變,剛才的硬氣話語瞬間化作虛無,眉目高揚,小手從男人的肩膀收了回來放在唇齒邊緣,貝齒輕咬,似乎是在極力克制著身體的種種變化。
然而身體受制於人,這些不願啟齒的變化又哪里能真正克制,熊安傑見狀越發得意,大手直接沿著黑絲邊緣探入,完全深入到女人的蜜穴洞口,中指向上一摳,立時便沿著那溫熱濕濡的穴口插了進去,還不等林曉雨呼喊,身軀微微向上一挪,大嘴便就著那透明的內衣親吻而下,這一次,他對准的是少女更為敏感的兩只乳峰。
“額……啊……”這一番挑弄更是讓林曉雨失了分寸,整個腦袋向上一仰,雙腿先是高高翹起,可又在熊安傑的扣弄下向下一蕩,她一面嬌弱的推拒著男人的作惡,一面輕聲呢喃著“不要、不要”,可那弱柳扶風般的樣子在熊安傑看來無疑是最好的催化,他的唇舌吸吮得更為賣力,手指摳弄得更為深邃,便在林曉雨那近乎癲狂一般的“不要不要”聲中加大力度……
“啊啊啊啊……”忽然,熊安傑只覺手頭一熱,便在林曉雨那連綿不絕的嬌斥聲中,指尖攪動著的少女蜜穴頓時噴出一股熱流,直將那黑絲浸濕了一大片,熊安傑得意的伸出手來,張開五指在林曉雨的眼前晃悠了一圈,淫笑道:“你這下面的小嘴可比你上頭的老實,要我說你就該聽她的話,好好享受,保管舒服死你。”
說著便伸出雙手,沿著黑絲邊緣向下輕輕脫落,直露出林曉雨那還在朝外噴水的小穴這才停下,熊安傑用手在那蜜穴上隨手摸了摸,復又在自己的長槍上抹了抹,隨即便一把捉住那未脫完的黑絲長腿,粗長肉屌向著蜜穴輕輕一放,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深插了進去。
“啊……喔……啊……”林曉雨下身驟然失守,身體本能的發出一陣輕吟,尤其是那碩大的肉棒頭子剮蹭在自己蜜徑肉膜上,一瞬間緊張得她嘴型都有些變化,然而奇怪的是,這惡熊從前作惡時每次都讓她痛不欲生,可這一次那駭人的事物插入,自己卻並沒感受到過多的痛苦,反而是在先前那一番愛液滋潤下,蜜穴被這支粗長巨屌給填了個結結實實,整個下身突然變得有些別捏,可稍稍適應之後,竟是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
“啊嗚……啊嗚……”高亢的呻吟漸漸變成舒緩的喘息,熊安傑也並未急著抽插,他先前幾次肏她大多是時間緊迫,只顧著自己享受的狠肏強插,甚至第一次就給這小姑娘開了後門,可從今天起就不一樣了,隨著李青青的徹底倒戈,智運、飛沃的股份正在悄無聲息的轉入他熊安傑的名下,不出一個月,馬博飛的權利、財富和女人,都將成為他的,而眼前這個林曉雨,便是最好的戰利品,這一次,他不但要自己肏得舒服,還要將這個女人徹底征服。
耳邊聽見林曉雨的呼吸漸漸平穩,知道是自己從科研基地帶出來的春藥起了作用,這才開始放下心緒,安穩的將雙手按在女人的膝蓋與腿彎附近,胯下開始稍稍向前挺動,順著少女那緊窄卻又濕滑的屄穴花徑一點點的插入,粗長肉棒完全沒入,龜頭蓋子直擠入花房最深的嫩模上,才只稍稍一戳,林曉雨便皺起眉頭,緊咬著的牙關不發一言,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熊安傑見狀心思一動,當即雙手用力按緊了女人的膝蓋,肉屌猛地向外一抽,隨即便是一記迅猛插入。
“啪!”的一聲脆響,長槍直插花芯,狠狠的撞在林曉雨的子宮內壁上。
“啊……深……太深了……”林曉雨仰頭高呼,聲音已然有些含糊不清,可這道聲音在熊安傑聽來卻像是情侶之間的撒嬌嗔怪,他聽著舒坦,繼而又一次抽出半截,先在少女的身體敏感處緩緩揉捏了一陣,趁著林曉雨身體放松的空擋,長槍再度挺入,這一次,插得更加勢大力沉。
“啊……啊啊……”林曉雨的呼聲又一次響起,高仰著的面容里早沒了先前的怨恨和惶恐,這一次她倒是沒再念叨著“太深了”之類的話語,反倒是那先前抵在男人胸口的雙手緩緩放了下來,就這樣松弛的攤在身體兩側,整個人變得放松了許多。
“真不錯,”熊安傑見她慢慢來了感覺,身下開始緩緩抽動了起來,可雖然頻率不快,但他卻保證著每一次狠插都直頂在女人的花芯最深位置,插得起勁時甚至還將女人的兩條黑絲美腿掰扯開來,強按在腿彎位置保持固定,讓下身肉棒直勾勾的朝下硬懟,似乎是要將女人的子宮內壁鑿個對穿一樣,來勢洶洶,深邃無比。
“啪……啪……啪……”
林曉雨的呼聲越發清亮,在明顯感受到熊安傑的力道一次重過一次後,整個人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渾身一顫,連帶著高聳著的胸乳整個向上一翹,被熊安傑塞滿了的蜜徑里再次涌出一陣熱流。
“啊……喔……去了……去了……啊……”
“啊……”終於,熱流涌出,林曉雨的嬌喘聲明顯高了幾分,身體在極端的痙攣下停了兩秒,這才慢慢恢復正常,整個人仿佛提了口氣一般起伏不定,直到高潮過去才得以喘息,然而那不斷起伏的一對兒大奶卻是將她此刻的狀態暴露無遺,熊安傑透過這件透明的內衣瞧得一清二楚,身下大屌稍稍停下征伐,伸出一只手靠在女人的臉頰附近,壯碩的身軀緩緩下沉,淫邪丑陋的嘴臉緩緩靠在林曉雨的眼前。
“剛剛高潮了吧,小美女。”
林曉雨一面喘息,一面也聽到了熊安傑的調笑言語,直將小臉朝著熊安傑的另一側扭了過去,似乎是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嘴上也不答話,只通過輕微的搖頭表示否認。然而熊安傑哪會讓她如意,大手一扳,強按著林曉雨的後腦勺給扭了回來,同時身軀下沉更甚,整個人幾乎已完全壓在了林曉雨的身上,大嘴輕笑了一聲:“明明就高潮了,可別想騙我。”話一說完,也不管女人如何,便再度湊著少女櫻唇吻了上去。
“嗚啊!”少女牙關這一次可比先前還要脆弱,熊安傑的大舌才只輕輕一擬,林曉雨便不堪挑逗,乖乖的張開小嘴,嫩滑的香舌下意識的向外吐出半截,立時便被熊安傑控制,吸吮廝磨之時卻已能真切的感受到少女的嬌喘呼吸,唇舌的互動與回應較之前更為顯著,要不是林曉雨此刻臉上仍然緊鎖著眉頭的一臉苦相,這畫面倒真與戀人無差了。
熊安傑強吻片刻稍稍滿足,胯下久候的長槍自然不甘於如此沉寂,等到熊安傑的大嘴抽出,熊安傑又一次昂起身子,雙手這次卻捏在了女人的大腿根部,一個翻轉,便讓這雙黑絲美腿半跪在軟床上。
這一翻轉,林曉雨那白淨的翹臀卻是完全顯露出來,熊安傑再度將黑絲向下拉了不少,直懸在雙腿腿彎附近以便於自己抽插,待得萬事就緒,大手便徑直按壓在少女那翹起的肉臀頂部,肉棒順著翹臀之下的屄穴繼續深插,因為姿勢的變化,他肏得愈發舒爽,連帶著的力道與速度都有了一定幅度的提升。
可如此一來,早被肏得亂了分寸的林曉雨便只得將腦袋趴在床頭,除了嘴里無助的“啊呃”呻吟,無助的雙手不知何時捉住了一片床單角落,熊安傑每一次的抽送過後,她那手心便會死死捏住被角,仿佛是要將這份痛苦傳遞在自己手上發泄出去,然而手頭力道未消,熊安傑的下一次深插到來,措手不及的林曉雨只得仰著脖子呼喊,不經意間竟還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完全陷入忘我的巔峰狀態。
熊安傑瞧她越發失態,心中又一次升起調笑的心思,下身繼續保持著抽插頻率的同時,身子卻又一次壓下,從背部貼緊,將頭直湊到林曉雨的耳畔邊上輕輕呢喃:“怎麼樣?肏得你爽不爽?”
“啊啊……”然而林曉雨卻依舊沉浸在這一番接一番的高潮中,又哪里會回答他的作惡言語。
可熊安傑這回卻不輕易饒過她,下身的抽插幅度再度加劇了幾分,而後便是不依不饒的詢問:“怎麼樣?舒服嗎?”
“呃啊……啊哈……啊……啊……”林曉雨依舊是被肏得人仰馬翻,整個腦袋都順著身後男人的抽插節奏晃蕩不止,可即便如此,她的嘴里依舊沒能吐出半個折服的話語,這倒是讓熊安傑有些刮目相看。
“我還以為你早被小馬哥調教好了。”熊安傑連連搖頭:“也是,小馬哥都廢了,這調教的事,以後還得我來代勞了。”
言罷便又一次停下征伐節奏,甚至將肉屌完全拔了出來,微微躬身,雙手自那柔順的黑絲上緩緩捋過,不一會兒功夫便將這條滿是淫水的黑絲長襪給脫了下來。
既然是要好生調教,那他自然要讓這女人怎麼舒服怎麼來,黑絲終究滿足的是男人,而女人更喜歡的,自然是最原始、最有力的衝撞。
想通此節,熊安傑大手一攬,直將林曉雨的半邊大腿給抬了起來,身軀緩緩從女人背後滑落,直靠在女人後側方,肉屌再次插入,就這樣保持抱腿側入的姿勢開始第二輪深插。
“怎麼樣,這個姿勢爽不爽?”
“啊……啊嗚……啊呼……”林曉雨依舊是一番胡亂叫喊,可整個腦袋不知何時枕在了熊安傑的手臂上,微微抬起的角度讓她能在抽插間隙瞧見自己下身的景象,腦海里一片混沌的林曉雨雖是無暇思考,可眼見得自己一條潔白嬌嫩的長腿就這樣被人抱在手上,男人的腰腹不斷在她雙腿之間肆意衝撞,羞恥與憤恨仍在,可腦海里卻又不經意的閃過一絲悸動,似乎有一種特別的聲音在告訴她:眼前的景象或許並不丑陋,反而是一種別樣的反差美。
的確,熊安傑那粗壯黝黑的腰腹肌肉與自己那潔白如玉的長腿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刺眼,可刺眼得久了,似乎也變得正常了起來。
“啪啪啪啪……”
熊安傑的抽插並未因為她的短暫思緒而停歇,反倒是思緒過後,那一股又一股的強勢衝擊更讓她欲罷不能,仰頭嬌喘的間隙,下身那雙被熊安傑從側後方環抱的雙腿不經意間向後彎曲,卻是搭在了熊安傑的腿上,隨著抽插晃動不住搖擺,白皙可愛的小腳丫極力向外撐開,終於,在男人的一記低吼聲中,林曉雨再次陷入絕頂巔峰,除了如先前一般身下熱流涌動之外,整個人猛地向下一癱,宛如行屍一般喘著粗氣,身下雙腿微顫,白淨的小腳趾仍舊保持著外翻的狀態,顯得格外誘人,即便是熊安傑剛剛射過一輪,這會兒回頭瞧見,也不禁食指大動,胯下巨龍立時便有了昂首之勢。
但熊安傑倒也不急於一時,他微微俯身,大手輕輕拍打在林曉雨的臉上,再一次問起了相同的問題:“怎麼樣,肏得你爽不爽?”
林曉雨微微睜眼,目光在熊安傑此刻精赤的上半身上停了兩秒,隨即又一次扭過了頭,仍舊不願搭理。
熊安傑嘿嘿一笑,伸手去脫林曉雨此刻上半身還穿著的透明內衣,這衣服雖是誘惑,可在一輪激烈征伐下早已濕濡不堪,大手隨便一摸便是汗漬連連,索性不如脫得精光,林曉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著他將這身累贅脫下,即便是全身被剝得一干二淨,她這會兒也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便在這時,門口卻是傳來“咯吱”一聲輕響,聽得兩人沒了動靜,李青青恰到好處的端了兩杯熱茶走了進來,一面將茶水遞給熊林二人,一面朝著熊安傑拋了個媚眼,嘴上卻是低聲說道:“你啊,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看把她肏成什麼樣子了。”
“別看她在這裝模作樣,指不定心里爽上了天。”熊安傑卻是一聲冷哼,顯然對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
李青青笑了笑,卻是走到林曉雨的跟前,將滿臉紅潮意識模糊的林曉雨從床上扶了起來:“看著一身汗的,我去帶她再洗個澡,日子還長著,你別太急。”
熊安傑稍稍一愣,可隨即便在李青青的媚眼下明白了過來,看著李青青將人扶回浴室,自己則滿臉悠哉的躺倒在大床上,隨手點了根煙,享受著片刻安寧。
很快,李青青再度推門進來,白了一眼床上的熊安傑,可身體卻老老實實的朝著床頭靠了過來。
“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那,不怕她跑了?”
李青青嘴角一翹:“剛才給她的茶里又加了點料,這會兒估計站都站不穩。”
“哈,虧你好妹妹好妹妹的叫著,原來就是這麼個塑料姐妹情。”
李青青稍稍沉默,似乎也不願意在這個話題繼續糾纏,手中不知從哪多出一部手機,直接遞給了熊安傑:“這是剛收到的邀請,顏妙旖約馬少……馬博飛明天去山潤做客。”
“山潤?”熊安傑這些天除了在京郊基地調教鍾神秀便是在這間別墅里玩弄李青青,接手智運股份的事大多交給蜘蛛來對接,自己卻對智運的業務並不熟悉。
“嗯,馬博飛幾個月前和他們置換過一批股份,賺了一筆,我估計很快就是山潤的股東會了,山潤娛樂和山潤體育的效益也不好,看來他們開始急了。”
“那會怎麼樣?”熊安傑一臉懵懂的聽著李青青的講解。
李青青頓了一秒,似乎是想表達對這位新主人不學無術的不滿,可眼下形勢逼人,熊安傑能在與祝家父子的爭斗中活下來,她便沒了選擇。
“據我分析,會有兩種可能。其一,顏家想合作,地產項目、文體項目或者開辟新的賽道,更有甚者,年前馬博飛提到的結親,也不是沒有可能。”
“結親?”聽了一大段,熊安傑就記住了這一個詞。
“顏家如今的掌舵是位大美女,你見過的。”
熊安傑眼珠轉了轉,似乎也回想起早些時間在球場上看到的顏家那位女老板的模樣,的確是長得性感動人,尤其是身上那股高貴的氣質,那會兒的自己,估計連想都不敢想,可沒想到如今還有了“結親”的機會。
不過熊安傑倒也有自知之明:“她那麼個女強人,會甘心為了顏家來結親?”
“當然不會。”李青青偷偷一笑:“但你不是手段多嗎,你要真把她給睡了,給肏服了,她不結親又能怎麼樣?”
熊安傑一陣尷尬,他這些手段,催眠是撿的周文斌剩下的,下藥也只能欺負欺負林曉雨這樣的,要真是帶著人去偷去搶,也不見得那麼容易,當下輕咳一聲:“這事兒先不急吧,等我把那個瘋女人調教好了再說。”旋即又岔開話題:“你剛剛說的兩種可能,第二種呢?”
李青青冷哼一聲:“顏家吃了這麼大的虧,總要在我們身上討回些什麼的,這次找我們沒准就是設套,又或者,以合作的名義設套。”
鍾神秀驚呼一聲,立刻縮起了脖子躲著他……
“哈哈,現在的反應這麼大了?”對於女人的尖叫,熊安傑倒是沒太在意,那會兒在京郊基地時不知將這女人肏高潮了多少次,那會兒這女人也會失聲尖叫,只是聲音沒這麼大而言,眼下看來,想當然會以為是女人的身體越發敏感的緣故。
為了印證猜想,熊安傑更深一步,這一次,肥大的舌頭舔起了鍾神秀的耳洞……
“啊~”鍾神秀這次聲音更加清亮,本該麻木的俏臉上漸漸露出幾許猙獰,只覺得身體上似乎有無數蜘蛛在爬動,酥癢難耐,酥癢之中卻又從心底深處傳出一股透骨的顫栗,這種顫栗從耳朵開始,瞬間便散至全身!
熊安傑的大舌不斷舔舐,鍾神秀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是在“演”還是真正融入到這股難以自控的狀態里,不經意間,一道輕細的喘息聲傳了出來……
“嗯……”
喘息之間,鍾神秀稍稍有些恍然,可當她抬頭去看熊安傑時,卻正巧與男人那略顯諷刺的眼光撞在一起,鍾神秀又是一顫,連忙強行控制心神,竭力讓自己身體不再顫動。
終於,熊安傑的舌頭離開了耳朵,然而還沒等鍾神秀松一口氣,那原本停留在鎖骨上的大手卻是突然下移,直摸到了鍾神秀挺拔而柔軟的胸脯!
這一突襲,鍾神秀本能的皺起眉頭,雙手輕微一抖,險些就要抬手反抗,然而渾身的無力感瞬間卷入腦海,她再次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狀況,當即便是渾身一軟,繼續任由著熊安傑的肆意妄為。
隔著紗裙和柔軟的布料,熊安傑對鍾神秀的美乳開始了揉捏,隨後另一只手也加入戰斗!很快,女人雙乳漸漸傳來的陣陣酥麻,鍾神秀趕緊仰頭閉上雙眼,輕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每當熊安傑觸碰到她的兩個乳尖,雖然只是隔著衣服的逗弄,但鍾神秀依舊會不由自主的重重喘息,身體也跟著不住顫抖……
熊安傑一面揉著鍾神秀的美胸,一邊將鍾神秀的連衣紗裙從肩膀扯下,將小衫推到了鎖骨之上,這一下,鍾神秀那一雙雪白的傲乳便仿佛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這麼高的個子居然還有這麼一對大奶,你叫別的女人怎麼想?”熊安傑繼續著他的嘴炮調笑:“你打架的時候,這對兒奶子不礙事嗎?”
聽著熊安傑的調笑,鍾神秀多少有些無語,但心里卻是不自覺的回憶起幼時的經歷,胸乳的尺寸的確影響了她的速度,於是乎在十五歲那年她便給自己注入了抑制身體發育的藥物,這才將胸部控制在了 C 罩杯以內,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在很長時間的適應之後才將胸部的影響降到最低。
“要是不打藥,還不知道會長多大!”
熊安傑自是不知道他還錯過了什麼,只覺得手中把玩的這團美乳雖是不比白露、張萱這樣的雄偉,但比起一般人來已經算得上豐潤尤物了,看到鍾神秀閉著的眼睛,雙手不由得抱在鍾神秀的小蠻腰上,停了一會兒後,忽然一口叼住了那暴露在外的粉嫩小櫻桃!
“啊!”
鍾神秀被這突如其來的敏感驚出了聲音……
熊安傑聽到鍾神秀的輕呼,嘿嘿一笑說道:“果然是越來越敏感了,我喜歡!”
隨後,熊安傑開始瘋狂的吸吮起來,手上也跟著有節奏的揉捏,感受著來自女神的柔軟,而鍾神秀則在熊安傑不斷的親、吸、舔、嘬之下,陣陣的電流從兩個花蕾四處散發,盡管鍾神秀刻意的控制,但來自身體的顫栗卻讓她的呼吸越來越重,嬌喘之聲越發明顯!
終於,熊安傑的欲火漸漸昂揚,熱衷於調情的他此刻也已按捺不住,當即看將鍾神秀鎖骨上的小衫撕碎,這樣一來,鍾神秀的上半身就全部赤裸,潔白的連衣紗裙散蕩在了腰間,與此時心中惶惶的鍾神秀一樣,不知道將要飄蕩何方。
熊安傑一只手從開衩的前襟探入紗裙,終於摸到了那雙他惦念了許久的白絲美腿,從腿根一直摸到腳尖,最終半跪下來,脫掉了鍾神秀的兩只高跟鞋,對著鍾神秀的絲襪小腳親了上去!
“嘖嘖,還是香的呢!”
聞著鍾神秀身上特有的香氣,熊安傑感覺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雙手猛地扶住女人的粉背與翹臀,一把將鍾神秀橫空抱起,快步向著沙發走了過去,待得將女人安置在沙發上,一只手便飛快的將鍾神秀的雙腿駕到了自己的雙肩,這樣一來,鍾神秀最私密的地方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熊安傑眼前。
“你們兩個,給我來按住她!”熊安傑突然朝著張萱和林曉雨下了指令,自己卻是突然跑回浴室,幾秒之後便面帶淫笑的走了回來,手上卻是多了一只剃須刀和一瓶泡沫。
“他要干什麼?”鍾神秀猛地睜大雙眼,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隨著熊安傑的再度靠近,隨著他吩咐著兩女按住自己的雙腿,她哪還不明白這男人的想法。
“脫毛!”
熊安傑對於白虎倒是沒有太多的執念,但欣賞完鍾神秀此刻近乎完美的身材與氣質,熊安傑便萌生了這一想法,他還想看看,把這女人的那一縷陰毛給剃了之後,又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景象。
盡管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經沒法反抗,但考慮到她偶爾情不自禁的呻吟或眼淚,熊安傑依然選擇讓林曉雨和張萱來按住她的長腿,自己則是專心的蹲靠在女人的雙腿之間操作了起來,柔軟的泡沫濕潤著鍾神秀的下身敏感,看著剃須刀在自己下身最敏感處輕輕滑動,即便從前習慣了刀尖舔血的她這會兒也不禁有些緊張,然而熊安傑倒也不算太過粗糙,三兩下的功夫便將那片黑色的森林給剃了個干淨,微風劃過,一股前所未有的冰涼直滲腦海,鍾神秀緩緩呼了口氣,望著自己下身那光禿禿的一片,雖是沒能感受到身體的痛苦,但心中的屈辱卻是難以消弭。
“完美!”熊安傑看著自己的“作品”極為滿意,大手來回在那團才顯露出來的嫩肉上摩擦,嘴里不住的發出贊嘆。
粉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眼前,鍾神秀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再加上熊安傑那喋喋不休的贊美和調笑,鍾神秀心中直氣得想哭,然而這一份氣急和身體本能的欲火相互碰撞,轉而便是一波來自花芯深處的潮涌之感傳了出來。
“啊~”
又是一陣輕吟,鍾神秀趕緊捂住口唇,然而下身處的淫水涌動卻由不得她遮掩,熊安傑正自把玩著下身處這道白虎小穴,忽然手指一熱,一股熱潮傾瀉而下,瞬間便將自己兩根手指完全淹沒……
“哈哈,噴了,噴了!”
熊安傑高興得怪叫了起來,當即又換了一根中指直插進去。
“啊!”
鍾神秀原本緊咬著下唇喘息,這一下由於熊安傑粗壯的手指插了更深,甚至還不停地撫弄著顫抖的小穴肉壁,鍾神秀再一次不由自主的輕呼出聲,但馬上又強行忍住……
熊安傑看在眼里,哼了一聲,中指開始了進進出出的小幅度抽插……
粗糙的手指在嫩嫩的穴肉粘膜中來回摩挲,立刻讓比常人敏感百倍的鍾神秀陷入到前所未遇過的感覺……
“啊……嗯……”
鍾神秀又一次輕呼出聲,熊安傑這一根手指仿佛能在她的下身敏感處翻江倒海,身體本就虛弱的她又如何能控制得住自己,沒過多久,鍾神秀雙腿越發顫抖,一股乳白色愛液順著鍾神秀的穴口和他中指與穴肉的結合處了噴射了出來……
“啊!不要!啊……”
“哈哈,又噴了,又噴了!”
熊安傑立刻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看著鍾神秀絕美的小臉已經皺成一團,身體輕輕地躺在沙發上抽搐,重重的喘息著,美麗的小臉潮紅如桃……
看著鍾神秀這一臉潮紅的嬌艷模樣,熊安傑再也無法忍耐,當即便雞蛋一樣大的龜頭抵在了鍾神秀鮮紅粉嫩的小穴上!只聽得“啵”的一聲響動,大屌熟悉的沒入到女人的粉嫩肉穴里,映襯著剛剛刮好的白虎小屄,熊安傑的猩紅肉屌此刻顯得極為猙獰,尤其是在那一抽一插之間,更是讓一旁觀看的兩女心生怯意,竟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巨物居然能插入到女人如此緊窄的肉穴里去。
當鍾神秀絕美的面容猙獰到無以復加的時候,熊安傑腰部用力一挺,整個龜頭全部插了進去!
“嗯……”鍾神秀發出一聲悶哼,雖是心中早有准備,但每一次熊安傑的插入都能讓她小臉扭曲,心中如火烤一般煎熬。
熊安傑一旦插入便再沒有先前逗趣玩耍的心思,肉屌長驅直入,狠狠的撞在女人花芯之上,直撞得鍾神秀芳心一顫,原本蕩在熊安傑臂彎的白絲美腿強烈收攏,死死的箍住熊安傑粗壯的胳膊!
熊安傑的肉棒實在是太粗太長,此時直抵花心,已經將鍾神秀的下體填滿不留一絲縫隙,但盡管已經頂到了宮頸口,填滿了穴道,那駭人的物事居然還有好幾公分留在外面。
鍾神秀的肉壁緊緊收縮,本能的將巨龍夾在自己緊致的屄穴里,而熊安傑也在一槍到底後有意停住,感受著來自身心結合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鍾神秀此刻正被充實的滿滿登登,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放松的征兆,幾乎已被熊安傑肏出規律了的她十分清楚,熊安傑的肉棒還未到達最巔峰的尺寸,而隨著她屄穴內壁的緊致擠壓下,這根肉棒還在慢慢膨脹……
感受到這一變化,鍾神秀的小穴略微有些顫抖,女性柔軟濕潤的肉壁死死攥著體內粗大的異物,這一夾攥,熊安傑登時雙目放光,胯下肉棒開始急促發力,很快便能聽見“啪啪”密集的聲響。
“啊……啊……啊……啊……”
這一番衝刺直插得鍾神秀嚎啕大叫,倒不是她經不起這般暴雨折騰,實在是這些日子以來催情與致幻藥物在她腦中不斷侵蝕,身體已經被改造得極為敏感,如今熊安傑這般莽入與她而言便像是萬蟻噬心一般的痛苦折磨。
熊安傑一面抽插,一面又將她的雙腿緊緊並攏,一只大手掐住鍾神秀的兩只精巧的白絲腳腕,兩條絲襪長腿就這樣筆直的並在一起,立在熊安傑的胸膛之前,鍾神秀的整個白虎小穴完美的夾在兩條大腿正中,更加緊致的夾住了熊安傑的粗大肉棒,夾得他些微有些生痛,但是熊安傑對這痛感並不排斥,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捏住鍾神秀雪白的臀瓣,開始在她體內更加狂猛地衝刺。
“啊……啊……”
“叫,叫老公、叫爸爸!”
熊安傑插得越爽,嘴里便越是不饒人,只要到了高潮時刻,他都會開始強迫著女人們換些禁忌的稱呼,在場的女人大多對此也見怪不怪,甚至在京郊基地調教著神志不清的鍾神秀時,他也已經聽過多次。
但對於眼下仍有理智的鍾神秀而言,這樣的屈辱卻還是第一回碰到,比起身體上的被動配合,“老公”、“爸爸”這樣的稱謂於她而言實在難以開口。
熊安傑的粗大肉屌不斷在鍾神秀水蜜柔軟的洞口進出,每次頂進去與翻出來,黝黑的包皮上都會翻出不少晶瑩的淫水,私密的穴口緊緊包裹著熊安傑粗壯的圓柱體,肉壁的褶皺完全撐開,變得薄而透明,呈現一種即將被撕裂的狀態!
“啊……”鍾神秀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已是被肏得目光渙散,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沒有按熊安傑的指令改變稱呼。
“嗯?”熊安傑抽插一陣之後仍舊沒能聽到鍾神秀的回應,亢奮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疑惑,目光微凝,腰腹動作稍有放緩,轉而伸手一把捏住鍾神秀的下顎,直將女人的絕美俏臉扭到正對他的位置。
“叫老公!”
“……”鍾神秀心中一沉,自然也想到了熊安傑的猜疑,臉上竭力的表現出淡漠麻木而又被情欲影響著的煎熬,然而即便她演得再好,熊安傑這會兒也不會買賬,作為在京北那場混戰里活到最後的男人,熊安傑這會兒的心態早已膨脹得沒了邊際,在他看來,這些已經屬於他的女人,就應該做到絕對的服從。
“老……老公。”
瞧見男人那近乎要吃人的目光,鍾神秀很快意識到了他的癲狂,聯想起此刻她的狀態和剛才偷聽到的計劃,鍾神秀總算把心一橫,那難以啟齒的稱呼終歸是結結巴巴的喚了出來。
對比起從前在京郊基地里的狀況,鍾神秀的這一聲呼喊略微帶了幾分柔弱,配合著先前被他肏得高潮迭起時的嬌柔呻吟,熊安傑倒也沒再去多想,當即咧嘴一笑:“哈哈,這才對,這才對嘛!”
隨即又是一陣大力抽插,嘴上繼續著不著邊際的調笑:“再叫聲‘爸爸’來聽!”
“爸……爸……”
“再叫……”
“爸爸……”
“哈哈哈,好好……”熊安傑越聽越是興奮,越興奮便肏得越發猛烈,粗大的肉屌一時間仿佛成了不知疲倦的打樁機,連帶著那肉體撞擊的聲響在密集的速率下也變得像鞭炮轟鳴一般清脆動人。
“啪啪啪啪啪……”
“乖女兒,爸爸干得你爽嗎?”
“啪啪啪啪啪……”
“爸爸今天要肏死你啊!”
……
震耳欲聾的肉體交響自然吸引了整間屋子的所有女人,無論是先前困乏昏睡過去的,還是靠在沙發上休息的,甚至是躲回了房間的蜘蛛這會兒也都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看著熊安傑近乎超人一般的亢奮表演,各個面面相覷,各自咂舌不語。
“要我說,這女的也沒嫁過人,跟她老子也不親,你這些虛頭巴腦的也沒意思。”
熊安傑聞言微微一愣,卻見著裹著浴巾的蜘蛛悄悄走了過來:“她不是有個弟弟嘛,你就讓她叫你弟弟,臭弟弟,親弟弟,好弟弟,嚯嚯嚯……”蜘蛛當然也只是玩笑之言,還沒說完便自顧自的嬌笑了起來,然而這話卻是讓熊安傑眼前一亮,一想起那小子和自己的過節,自己便恨不得將他帶來瞧瞧好戲,瞧瞧自己是怎麼肏他身邊女人的。
“嘿,就按你說的!”
熊安傑收回心思,再度恢復起適才急速抽插的頻率中來。
“這回,叫個‘好弟弟’來聽聽!”
“……”
見鍾神秀再次出現沉默,熊安傑面色一板,下身抽插更加迅猛。
“啪啪啪啪……”
“叫,叫啊!”
“啊……叫……我……啊……好……好弟弟……好弟弟……”
“哈哈,好姐姐,我來肏你了!”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