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生日宴
作者：滴血年華
“各位尊敬的乘客們，下站澎縣馬上就要到了，請需要下車的乘客准備好行李下車。”隨著乘務員的聲音，我伸了個懶腰，坐了一夜的汽車真是累啊，不過總算是要到家了。我把旁邊還在睡覺的媽媽叫醒，等她清醒後就和她一起把行李拿好。等車子停穩後我們就下了汽車。下了汽車後隨手攔了輛摩的，談好價錢後上車往張家村開去。
我叫張明今年17歲，自從爸爸車禍去世後我就沒回過爺爺家。（當然這是在媽媽眼中我從沒回到爺爺家，其實我每年都會去爺爺家吃特殊的美味。）這次來爺爺家是因為媽媽接到了爺爺的信，希望十一國慶節能見見孫子順便慶祝我18歲生日。在我們張家村一直有個傳統，等到張家村的子孫年滿18歲，就必須要把自己的親生母親給吃掉。當然這個傳統媽媽是不知道的，我知道這個傳統也是在爸爸去世那年才知道。本來媽媽是不想去的，畢竟已經有5年沒去看爺爺來。我一聽這可不行，於是在我的撒嬌大法下媽媽終於同意去了。正好國慶節第二天是我18歲生日，爺爺在另一封信上透露准備在那天把媽媽宰殺了給我吃。
整個澎縣被大山包圍，張家村就在其中的一座山里面，可以說是與世隔絕。張家村里的人每隔兩個月左右才會去縣城購買物資。摩的開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張家村山門口，等媽媽付好錢後我們就背上行李上山了。爬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來張家村村口。到了村口後，我看見爺爺他們已經在村口等著我們了。我見到爺爺後，假裝幾年沒見過的樣子激動的走上前喊爺爺。爺爺也很配合的說道幾年不見了，大孫子都長那麼高了。媽媽看到爺爺走上前說道：“爸，請原諒我幾年沒來看您，您的身體好嗎？”爺爺說道：“淑芬，謝謝你還關心我這老頭子。老頭子我的身體還算健朗。好了我們不要站在這里說話，先回家吧。”說完他就拉著我的手往家中走去，媽媽則是跟在我們後頭。
因為整個張家村幾乎都是我的親戚，所以一路上不時的有村民和我們打招呼。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爺爺家門口。爺爺由於是村長所以他的家位於整個村子的最中央。爺爺的房子很大，上下2層樓房，還有個大院子。走進爺爺家後，爺爺看到媽媽精神狀態不佳於是說道：“淑芬，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要不你先去回屋睡會，等晚飯的時候喊你。”媽媽聽了說道：“好的爸爸，這坐了一夜汽車在加上爬山我的確是有點累了。那我先去躺會。”說完她就走上樓回以前住的房間走去。
目送著媽媽上樓，我對著爺爺說道：“爺爺，今天我們來，你准備了什麼美味啊？”爺爺說道：“你這小饞貓又想吃了？放心吧我都准備好了，現在我們就去屠宰室吧，我想這會應該已經在宰殺了。”說完爺爺就把我帶到了儲藏室打開機關，等機關打開露出一個洞口後我和爺爺就走了進去。走進去後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建在儲藏室地下的屠宰室。
進入屠宰室我遠遠的看到在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案板，案板上躺著一個手腳捆綁渾身赤裸的女人。她的旁邊站著一位廚子打扮的人，左手拿著一把尖刀，右手拿著接血盆。那位廚師看見我們來了後，連忙把手里的工具放下後接著對我們說道：“村長老爺好，小少爺好。”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案板上的女人，剛剛由於遠了點沒仔細看，現在走近一看案板上的女人居然是我小姑媽。小姑媽今年40歲，身材很豐滿。我看著案板上的小姑媽，尤其是她那白花花的肉體和肥美的肉蹄子我的口水不經意間流了下來。小姑媽回過頭看著我們先對著爺爺說了聲爸您來了，接著又對我說道：“明明歡迎你的到來，等會晚上就可以吃到小姑媽的美肉了，開不開心？”我說道：“當然開心了，我以前就想吃姑媽的美肉了。不過話說姑媽我記得上次回家，地下畜牢里還有十幾頭肉畜，輪也輪不到你啊，難道短短3個月時間，你們就把肉畜全吃了？”爺爺聽了說道：“怎麼可能吃完，這次是你小姑媽主動提出來的，她說想把她的美肉做為你18歲生日的禮物。”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幾句，爺爺無意間抬頭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了好了，不聊了，馬上開始宰殺吧，再聊下去就要到晚飯時間了”說完他就示意廚師過來可以宰殺了。廚師看到後就重新走了過來，而我們則是讓出路來給廚師。廚師走到案板前重新拿起刀和接血盆，他把接血盆擺在前面，然後把姑媽翻了個身，使她的脖子對著接血盆。接著在小姑媽對著我說完明明生日快樂後，用力拉起小姑媽的頭發，拿刀朝著小姑媽的脖子割去。只聽見小姑媽啊的慘叫了一聲，刀子割開了小姑媽的頸動脈。隨著頸動脈的割開，鮮血像泉水那樣噴了出來。廚師連忙把小姑媽的頭按下讓血流進接血盆里，大概過了2分鍾血流干淨了，小姑媽最後蹬了幾下腿後就徹底不動了。接下來廚師先是把小姑媽手腳上的繩子解開來，然後用水衝洗干淨。接著他把小姑媽吊了起來，吊起來後就把小姑媽開膛破肚取出內髒。接下來的活我沒有看，因為我已經看膩了，無非就是拿砍刀把小姑媽大卸八塊，然後烹飪小姑媽的美肉。
我和爺爺上來後我對爺爺說我累了，接著我就回房睡覺了。睡到晚上6點鍾媽媽來喊我吃飯了，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起來，洗了把冷水清醒過來，然後和媽媽一起下樓到院子里吃飯。到了院子後只見院子中央放著一張大圓桌，桌子上面放滿了菜。桌子周圍已經坐滿了客人，他們都是我的親戚。爺爺見我們來了後，就招呼我們快坐下准備開席了。等我們坐下後爺爺站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我們相聚一堂首先歡迎我的兒媳婦和我的大孫子歸家。”爺爺的話剛說完底下就鼓起掌來，等掌聲停下後爺爺接著說道：“好了多余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有些話等到大孫子18歲生日那天再說。現在我宣布開席，各位吃好喝好哈。”爺爺說完話先把酒喝光後，等他坐下後我們就開吃了起來。我看著滿滿的一桌肉菜，除了魚和蝦其余肉菜從樣子來看愣是看不出這些肉是姑媽身上的美肉。我夾起一塊糖醋里脊吃進嘴里一嚼真是美味，吃完一塊糖醋里脊我又轉向了紅燒肉。。。。
我們吃了兩個多小時，桌子上的菜幾乎都被我們吃完了。爺爺看了下時間後就宣布散席，等那些親戚全部出去後，本來媽媽要留下來收拾碗筷，被爺爺打發去睡覺，看著媽媽上樓後爺爺把我喊到他身邊，然後帶我進入廚房。進入廚房後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蹄香味，爺爺指著蒸籠說道：“明明，那蒸籠里是你最喜歡吃的清蒸蹄子，快稱熱吃吧。”我聽了眼前一亮，我說在桌子上怎麼沒看到小姑媽的蹄子，原本我以為廚師會把小姑媽的蹄子剁碎了紅燒，結果沒有剁碎而是完整的躺在蒸籠里等我吃啊。我迫不及待的打開蒸籠，只見小姑媽的兩只嫩蹄子靜靜的躺在里面。我顧不得燙拿起一只蹄子就往嘴里送，我特別喜歡吃中年美婦的蹄子，認為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快速的吃完兩只蹄子，我打了個飽嗝愜意的躺在院子里，腦子里想著生日那天媽媽的兩只蹄子該怎麼吃。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就這樣過了幾天，在這幾天里我和媽媽每天都會去親戚家做客。每次回來媽媽都會說那些親戚們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了似的。特別是一些小孩子他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腳看，看的她渾身不自在。我聽了總不能說他們是在看生日宴會上的主菜吧，只好說這些親戚們大概是幾年沒見你了，看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他們羨慕了。媽媽聽了頓時開心不已。
終於10月1號國慶節到了，1號一過就意味著我的生日到了。中午我們吃好午飯後，媽媽就去睡午覺了。我來到爺爺房間准備和他商量下明天的事，走進爺爺房間發現他不在，於是我就來到爺爺的書架前想找本書看看。我翻了一陣都是些我看過的書籍，我隨手拿起一本西游記准備看，只見里面掉出來一本大概只有20頁的小本本。我拿起來一看封面上面寫著女人的做法吃法大全，光看名字就知道這是一本介紹如何吃女人肉的書。我連忙翻開來看，果然第一頁就是介紹如何吃女人的蹄子，並且上面還配有照片。我捧著書坐到爺爺的床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等我看完書一抬頭看到床邊爺爺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他看我看完書後說道：“明明，這本書好看嗎？”我說道：“爺爺，這本書真是棒啊，上面整個概括了女人全部的吃法和做法，請問爺爺這本書是誰寫的？”爺爺笑著指了指自己說道：“當然是你爺爺我寫的唄，要知道我吃了60多年的女人肉，寫這些還不是小菜一碟，不是我吹牛，就這類科普書，我們全村的男人基本上都會寫。”我聽了感嘆道：“真是厲害啊。對了爺爺，我來是想問問你我媽媽准備怎麼吃？”爺爺想了想說道：“一開始是想把她整個清蒸了吃，不過明天估計全村的人都會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整個蒸肯定是不夠吃的。所以決定把她肢解了做菜，當然她一個人是不夠吃的，所以明天還會挑選幾個女人來陪她。”我聽了說道：“確實一個人肯定是不夠吃，明天在挑吧。對了我媽媽現在還在睡覺嗎？”爺爺說道：“還在睡覺，我們家的迷藥可以使人昏睡半天。不過呢我現在已經讓人把她弄到地下室去了。等她醒了後你可以去看看她，順便告訴她真相。”我點點頭說道：“好的，是時候和她攤牌了。那麼我現在也先去睡會覺了，晚飯的時候喊我。”說完我就離開爺爺的房間朝我房間走去。
傍晚5點鍾我被爺爺叫醒，醒了後洗臉接著來到院子里吃晚飯。晚飯吃好後爺爺看了看時間說道：“明明，時間差不多了。你媽大概要醒了，你去看她吧。”我說了聲知道後就往廚房走去，走到半路上我想起了爺爺的那本書於是回到爺爺房間把書拿起來。書拿好後我就往廚房地下室走去。到了地下室後走到候宰室門前，推門走了進去。走進去後只見候宰室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椅子，媽媽手腳捆綁著躺在床上。我看媽媽還沒有醒來，於是就坐在椅子上拿起書，邊看書邊打量起媽媽尋思著能做什麼好吃是美味。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媽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本能的想伸個懶腰，可惜手腳被綁住動不了。她發現這個情況後掙扎了起來，我見後說道：“媽媽，別掙扎了。這是專門綁豬的綁發，根本掙脫不了。”媽媽聽到我說話聲回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我說道：“明明，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干嘛要綁住媽媽？”我說道：“媽媽，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是關於這個張家村的傳統。”隨後我把張家村孩子年滿18歲要宰殺自己的母親吃肉的傳統講給了媽媽聽，媽媽聽了驚恐的說道：“明明，你告訴媽媽這不是真的，你只是在嚇唬媽媽玩。”我聳聳肩說道：“媽媽，我也想說這是個玩笑，可惜這就是真的。而且我們的這種傳統是經過政府默許的。”媽媽聽了直搖頭嘴里說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看著媽媽說道：“好了，媽媽面對現實吧。我先說下明天的安排。”我清了清嗓子說道：“關於明天的安排，爺爺一開始是准備把你整個清蒸了。可惜的是明天客人多所以只能把你肢解了做菜。當然和你一起的還有幾個女人，放心你不會孤單的。”媽媽聽了更是大聲的哭著說道：“明明，你就放過媽媽吧，我只當沒有這回事好嗎？”我說道：“遲了媽媽，好了先讓我們來看看明天你會被做成什麼菜吧。”說完我拿起那本女人的吃法做法大全指著第一頁女人的蹄子吃法說道：“根據爺爺寫的這本書上面說道女人的腳具有很高的營養價，女人的腳的營養價值遠在豬蹄之上。根據爺爺認為女人的腳最適合的吃法是清蒸 紅燒或清燉。。。”我一口氣把爺爺對吃女人腳的詳細做法吃法都講了一遍，接著拿起媽媽的蹄子說道：“我覺得媽媽你的蹄子最適合的吃法是清蒸腳掌或者是糖醋腳掌你覺得呢？”媽媽聽了本能的把腳從我手里掙脫開，我也不生氣，接著拿起書指著第二頁的內容指著媽媽的雙腿說。。。。我一直講到了凌晨2點鍾才算講完，看了一眼已經嚇得躲到床角邊的媽媽說道：“好了媽媽，該說的都已經講完了，我要去睡了，祝你做個最後的美夢，晚安媽媽。”說完我就出了候宰室出了廚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早上8點多鍾我被爺爺喊醒，洗漱好後我換了身新衣服就和爺爺一起走到院子里。來到院子里只看見院子里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最中央是個大舞台上面擺滿了宰殺烹飪用的工具，四周擺滿了桌椅。爺爺見准備的差不多了就和我一起來到大門口准備迎接客人們的到來。上午9點鍾，村里的親戚們陸陸續續的來了。他們首先是祝我生日快樂，接著是把禮物送上來，我收下禮物後就招呼他們去院子里坐。上午10點鍾爺爺的院子里坐滿了客人，爺爺等最後一位客人進來後就把大門關上，接著就和我一起走到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後我和爺爺一起走到舞台中央，爺爺拿起話筒說道：“歡迎各位來到這里參加我孫子18歲的生日宴會，多余的話呢我也就不說了，希望各位吃的開心。首先請出我們今天的主菜我兒媳婦許淑芬女士。”爺爺的話說完只見從廚房里走出了兩個廚師，渾身赤裸的媽媽被他們抗在肩上。他們走到台子上後把媽媽放到最中央的解剖台上。放下後他們就站在了解剖台兩邊，此時躺在解剖台上的媽媽神情麻木兩眼無神。爺爺見後說道：“好了我們的主菜上來了，不過她就一個人肉肯定不夠大家吃的，所以現在開始讓我們的附菜們上場。”說完爺爺就示意廚房里讓附菜們上來，不一會廚房里又走出了5位廚師，跟在他們後面的是5位同樣赤裸的女人，我仔細看了看只見她們是我的大姑媽二姑媽還有表姐她們5人。大姑媽她們上來後爺爺就示意那5位廚師們可以做菜了。
5位廚師們看到爺爺的指示後，分別拿起刀和接血盆走到大姑媽她們面前。先是把接血盆分別放到她們面前，接著就讓她們跪了下來。大姑媽她們見後都順從的跪了下來，把脖子對准接血盆。5位廚師見狀俯身拿繩子把她們手腳捆上接著拿刀快速的割斷她們的頸動脈，只見大姑媽她們慘叫一聲鮮血從她們脖子里噴出來，5位廚師用力的按著她們的身體，使她們不能站起來。過了一會她們的血全都流盡了，5位廚師放開了她們的身體，她們順勢躺在地上雙腿使勁蹬了幾下後就徹底不動了。接下來5位廚師把她們掛在肉架上衝洗干淨身體後，接下來把她們全都開膛破肚。開膛過後根據她們的體型，大姑媽擺好造型後被抬上了蒸籠，二姑媽是整個身體放入鍋里燉，三姑媽是除了頭整個人進入油鍋了炸，兩位表姐則是被穿刺起來架在燒烤架上燒烤。她們的內髒挑選出來各做成涼拌心尖，麻辣肝絲，冷艷雙唇等冷菜和各別熱菜端上了客人們的餐桌。
爺爺見處理完了5位附菜，現在該開始料理主菜媽媽了。媽媽全程看著大姑媽她們被做菜的樣子，嚇得索索發抖。她見爺爺看向她後啊的一聲嚇昏了過去。爺爺見了搖搖頭接著走到媽媽面前，拿涼水把她潑醒，媽媽被潑醒後他對著媽媽說道：“淑芬，從現在開始由我來親手料理你，你也不用太害怕，慢慢的享受吧”說完他把我喊到他面前對我說道：“明明，現在開始料理你媽媽了。首先是她的兩只蹄子，你喜歡怎麼吃？”我想了想說道：“爺爺，我准備一只做成椒鹽腳掌，一只糖醋腳掌。”爺爺聽了點點頭然後拿起廚師遞過來的刀，對准媽媽的蹄子剁了下去，只聽見媽媽慘叫一聲兩只帶血的蹄子就被剁了下來。爺爺拿起兩只蹄子衝洗干淨後，按照我的要求開始做菜。不一會兩只蹄子就進入了鍋里，他吩咐完廚師看好後就走到了媽媽身前。
接下來是料理媽媽的兩條大腿，首先他來到媽媽一條美腿處，媽媽的美腿纖細而又柔嫩，雖有點瘦但絕對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捏起來極富彈性。首先要把她嫩滑的皮膚先剝下來，從斷腳開始向上直到大腿根部淺淺地割一刀，然後小心地剝離皮膚，伴隨著媽媽的慘叫爺爺將這張略呈長方形的美腿皮掛到一個架子上，接著在已變成紅黃相間的腿上深深地割一刀，將腿肉與腿骨徹底分離開來，然後把這一大塊肉切一塊下來，放到鍋里煮熟，撈出來切成了薄片，在碟子里面倒上醬油、胡椒、小麻油，他把肉片端到我面前讓我品嘗媽媽的美腿肉，我吃著媽媽的美腿肉，感覺真是太美味了。我拿起幾片美腿肉來到媽媽面前說道：“看媽媽，你的美腿肉片真是好吃啊。”而媽媽此時疼得說不出話來。接下了是媽媽的另一條美腿，爺爺通樣是先把她的皮剝掉，然後把腿肉分離開來。接著他吩咐廚師把腿肉剁成肉泥，剁完後他叫廚師拿來皮子讓他來包餛飩。
爺爺看著廚師在包餛飩後，就又來到媽媽身邊。接下來是媽媽的肥臀，爺爺先是把媽媽翻了個身，然後拿起割肉刀，把媽媽的兩瓣肥臀給割了下來。而媽媽只是哼了哼就徹底昏迷過去。爺爺小心的把媽媽重新翻身，拿小刀把她的陰唇給割了下來。割下來後，他吩咐廚師做份冷艷雙唇。媽媽的兩瓣屁股肉一瓣切成塊做紅燒肉，另一瓣則是放在蒸籠里蒸。料理完下半身的肉後，爺爺開始料理媽媽的上半身的肉。我一點點的看著媽媽的上半身被爺爺開膛肢解成塊，並且做成一道道美味的菜肴。。。
忙碌了兩個多小時菜肴全部做好了，我們坐在飯桌旁等著廚師上菜。首先上的菜是大姑媽的清蒸熟婦肉，我們聞著她的肉香紛紛走上前割肉，我從大姑媽身上割了半斤肉和一只蹄子就回到座位上吃了起來，接下來上的是二姑媽的清燉熟婦肉，三姑媽的油炸熟婦，還有兩位表姐的美味燒烤。不過這些美味我都沒上去吃，全讓客人們吃了，因為我要空著肚子吃媽媽的美肉。等大姑媽她們的肉全部分完後，爺爺就吩咐廚師上媽媽的美味佳肴了。廚師們接到爺爺的命令後端起熱氣騰騰的菜來到了我們一桌。首先是醬玉爪，涼拌心尖，麻辣肝絲，冷艷雙唇等六道冷菜，接下來是熱菜第一道菜香炸酥玉骨，第二道菜粉蒸美玉乳，第三道菜香炒脆玉骨，第四道菜紅燒香玉肘，第五道菜美香東坡肉，第六道菜玉刺花腎，第七道菜糖醋花美脊，第八道菜大涮美肉片等十五道菜肴。最後上的是椒鹽腳掌，糖醋腳掌和每桌客人都有一碗的美腿肉餛飩。我看著滿桌用媽媽的美肉做成的菜肴，咽了口口水拿起筷子大吃了起來。
這頓生日宴我們吃到了下午3點多鍾才散席，大姑媽她們只剩下一堆白骨，而媽媽的美肉則是還剩下很多沒吃完。爺爺吩咐廚師他們收拾殘局，就和我一起回屋各自休息去了。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媽媽的美肉，媽媽的美肉真是太好吃了，尤其是她的兩只蹄子。我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接著沉沉得睡著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