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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迷情

王子淫傳 devil小新 17567 2024-03-02 23:55

  她,解下自己面紗,筋疲力盡的我躺在床上,當自己的眼球停留到她白皙的臉上的時候,再也挪移不開……

  皎白的月光,從半掩的窗戶中射入,映在……她白皙的臉上,恍然間,天資國色,香華傲世,那嬌艷如同邀月海棠,那嫵媚逼似迎風玫瑰,美則美矣,而那妖媚邪魅的氣質,竟是深入她的骨髓里一般。

  天地間,竟然有這樣的女人……

  有著與薇薇安相似的瓜子臉,卻在下巴處更尖,淡丹色澤的嘴唇,寶石兒般的丹鳳眼,樣樣精致,處處明媚,而更顯特色的,竟是這美人兒一雙星目之上,竟長著細細的四分眉,細細的眉线在額角間分開兩道,微微向上挑起,自帶著一股驕傲、邪惡的氣質。

  這個魔女,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

  論臉形的輪廓、五官的精致,她只怕還在娜依姐姐之上啊!

  不過,可惜的是,她始終是魔族……

  她的肌膚,始終是那種特別特別的滲白,更泛起淡淡的藍色,唉……這也算是她美中不足的地方了吧!

  不過,即便如此,她另類的膚色和另類的氣質,卻帶給人一種另類的美,而這種另類的美,卻是那令男人們失魂落魄的關鍵。

  纖纖玉手扯開頭上的綰巾,她一頭瀑布般的亮紫色秀發立時垂散了下來,而更令我吃驚的,是她長在右腦側的那只長長彎曲的綿羊角。

  暈……魔族……她果然是魔女!

  我立時驚起渾身的冷汗,心下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聽說……聽說魔族女子,酷愛勾引人類的男子進入彀中,然後,她們開始吸食人類的鮮血……她們……會不斷的吸食……直到……把男人們吸成人乾……

  冰涼的手指,輕撫我的臉頰,魔女微微笑了起來,她露出了那編排得整齊如玉貝的牙齒,而那兩顆虎牙上鋒利的閃光的尖端,登時讓我不寒而栗。

  糟……糟糕!她……她要吸我的血!

  我渾身冷汗,急忙聚集著自己四肢上僅僅殘余的力量想要從床上站起身子,然後從房中逃離出去……可是,當我如此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此刻早已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我長大了嘴巴,想要大聲呼救,好將隔壁的利夫喊來救我的性命,可是,當我如此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怎地也伸展不開,喊不出聲。

  天哪!我的整個身體早已麻痹了。

  聽說,魔女們精通各種暗黑巫術,比如魅惑,或者是麻痹,而這些巫術,如果用於對付毫無抵抗力的普通人類,簡直是事半功倍。

  初時在酒館大廳,我被這個被稱為“琳”的女子,輕而易舉的勾引得慾火焚身,那,自是中了“魅惑”巫術了。

  此刻,我渾身癱軟,四肢無力,媽的……自然又是中了“麻痹”巫術了。

  據說,訓練有素、意志堅強的騎士,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暗黑巫術的傾襲,可是,就我而言,要抵御琳的巫術控制,自己的意志力似乎還遠遠不夠。

  當下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仍由琳坐在床沿,她的一雙冰冷的手撥開我的衣服,美麗的眼睛調皮又得意的看著我逐漸……赤裸的身體。

  更可氣的是,此刻,我雖然全身麻痹,可是,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肉棍……卻還因為琳的魅惑魔力,仍是異常的堅挺,異常的勃立,而且,高高的豎起。

  媽的,真是不知死活,老子危在旦夕,它……卻還如此高的興致,可恨!

  此刻,我氣憤得直想把自己閹掉。

  “琳……小姐,你……原來你是魔族啊?”

  我顫抖著說道,聲音很小。

  “怎麼,你怕了麼?勇者王大人。”

  琳甜笑著,美麗的臉緩緩貼到我面前,帶來一股的撲鼻的香氣,她嗲嗲的說道∶“我每個月都要吸乾三個人類男人的鮮血,而……這個月,你是第二個……”

  說著,甜蜜的望著我。

  雖然神色親昵,可是她的後一句話嚇得我幾乎尿了褲子,當下我強斂心神,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恐懼,假裝從容的說道∶“那也……很好啊,能夠……被你這般絕世美貌的女子……吸乾鮮血,那真是在下的……最高榮幸。”

  “哦,真的嗎?”

  魔女嬌笑了起來,春蔥般的冰冷手指,頑皮地在我臉上劃著圈圈……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話。

  “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以勇者王的名義發誓,您絕對是……我……生平僅見的最美麗的女人。”

  我極力奉承。

  聽我如此奉承,琳似乎十分得意,格格嬌笑個不斷。

  “琳小姐,沒想到……我能遇上你這麼美麗的女人,唉……此刻……我就算是為你死去,也是心甘情願啊!”

  我繼續厚著臉皮拍她馬屁,心下,卻在苦思著逃命計策。

  “小寶貝兒,沒想到……你人長得俊,嘴巴……也挺甜的。”

  一只細嫩的手輕撫著我的胸肌,琳輕笑的看著顫栗的我,道∶“好人兒……不怕……不怕……待會兒吸你血的時候……我會……很溫柔的……”

  於是,她俯下身來,柔滑的香舌輕舔著我的頸子,那尖尖的虎牙,已經緩緩貼在我的脖子上……轉瞬間,我幾乎嚇得暈死過去,眼見這魔女就要咬破自己的喉嚨,吸乾自己的鮮血,我急忙喊道∶“等……等一下……”

  “怎麼……”

  她抬起頭來,臉色先是錯愕,隨即,卻又笑了出來∶“你想求饒麼?沒用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唉……”

  我佯裝著嘆了口氣,道∶“我就這麼死了倒不要緊,遺憾的是,我還有五萬枚金幣的家產,唉……我死前沒有把這些錢花光,可惜啊……實在可惜啊!”

  “哦,五萬枚金幣啊……很不少哦!”

  琳冷笑的看著我,她,已看出我的詭計。

  “琳小姐,我……我還不想死,只要你饒我性命,我……我就把五萬金幣都送給你。”

  我再忍耐不住,向她求饒道。

  “哦?”

  琳冷笑連連,卻揶揄我道∶“奇怪哦!你剛剛還說……心甘情願為我而死,怎地,這麼快就要反悔了?”

  “呃……呃……其實……我……我家中還有一位瞎了眼的母親,她……她還等著我回家盡孝呢!”

  我淚光瀅瀅,可憐的討饒。

  “哦……這樣啊,你是說如果你死了,你的母親就沒人照料了,是不是?”

  琳臉上一副“體諒”我的樣子。

  我流淚點頭,作感慨狀。

  “唉……好可憐哦!放心吧,你死後,我會托人去照顧你母親的。”

  琳對我“溫柔”地笑著,冰冷的牙齒俯下,再次貼在了我的脖子上……

  生死懸之於一线,我大急,呼道∶“等……等等……”

  “又怎麼了?”

  琳嬌笑。

  “我……旅館里這麼多人,你……你為什麼偏偏……要吸我的血!”

  我有點惱羞成怒。

  “好人兒,旅館里人物雖多,可人家喜歡的,卻只有你這種類型哦!格格格格……”

  琳得意已極,在我臉上摸了一把。

  暈……這可惡的女人今天看來要吃定我的樣子,媽的,老子只怕凶多吉少。

  討饒,已是無用,我思考著怎麼把眼前的災難轉嫁挪移一下,便對琳說道∶“撒繁王子……利夫,他身懷地神聖血,又武功高強,想來他的鮮血,味道只怕比我好得多,琳小姐……您何不考慮去嘗嘗他的鮮血呢?”

  “利夫。撒繁,嗯……不錯,他是聖戰士之後,他身上的血,對我們魔族確是很好的補品……”

  琳小姐皺了皺她的四分眉,又道∶“而且,他身邊的那個黑頭發女人卻礙眼得很。她……她叫什麼名字?”

  “她……她叫阿蒂娜依。”

  “哦,她……就是草原上的玫瑰?嗯……哼,長得確有幾分的姿色。”

  琳小姐有點怨怒的樣子。

  女人都是妒忌心強的生物,只要見到其他女人姿色不下於自己的時候,她們都會莫名其妙的發怒。

  “他們血液的味道,定然強過我百倍千倍,要不……琳小姐,你先去嘗嘗他們的吧!”

  我諂笑道。

  唉……娜依姐姐雖然美貌,利夫雖然仗義,可是現在,老子的性命要緊……不妨,就把災難轉嫁到她們身上吧!

  哪知,琳小姐根本不上當,她瞥了瞥我奸猾的臉,冷笑連連道∶“不急,不急,等我先嘗完你的味道再去嘗他們的不遲……”

  說著,她又俯下紅唇,便要咬我的脖子。

  “琳小姐……不……不要……不要殺我……”

  瞬時間,我嚇得涕淚直流。

  琳又抬起頭來,冷笑道∶“哼!你推推阻阻,是怕死麼?男子汗大丈夫,怎地這般怕死!”

  我心中亂罵∶媽的,死……老子能不怕嗎?

  臭婊子,你不怕死,你倒死給我看啊!

  可是心里雖然這麼想,面上,卻“真誠”地對她說道∶“琳小姐,其實……我……我死不要緊,可是,可是我還有個心願未了……”

  “什麼心願?”

  魔女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唉……其實……我……我長這麼大……還……還沒有那個過……我……我還是處……處男呢,此刻,我如果就這麼死了……豈非……豈非冤枉得很……”

  我假惺惺的哭道。

  琳小姐聞言粉臉一紅,卻聽我又哭道∶“琳小姐……我……我死了不要緊,只求……只求在我死之前,你能……你能幫我……那個……一次……”

  琳小姐聽到我如此下流無恥的言語,臉上愈發的紅潤,有點嗔怒的望著我,道∶“我……我是魔族,你是人類,我豈能……豈能跟你那個……”

  其實,魔族自視為所有種族中最高等的生物,他們鄙視所有其他種族,因此在魔族的信仰里,是禁止與其他種族發生濫交的。

  而且,魔族的女子素來自認為是暗黑神達普拉的女兒,她們將自己的靈魂與肉體獻給了暗黑神,身上都帶有暗黑貞禁,因此,除非訂婚過後,她們經歷過暗黑神殿的祭禮,才有可能與雄性魔族交配,並繁育後代……

  其時我見琳小姐臉上發窘,便趁機道∶“琳……姐姐,我……我並不敢奢望你……你跟我那個……只是,只是……請求你,在……在我臨死之前,用你……的……手……幫……幫我弄……弄一次……好麼……”

  琳皺了皺眉,怒道∶“你、你胡說些什麼?不行!”

  說著手掌一揮,“啪”的賞了我一記耳光。

  我毫不氣餒,目不轉楮的深深注視著她,道∶“琳小姐……你……你知道嗎……雖……雖然……我才第一次見到你,可是,我已經被你那女神般的美貌,深深的打動了……我……我真的願意為你死……你知道麼,難道……你……你……連一個願意為你死的男人……死前最後的願望,也不願意滿足嗎?……”

  說著,我又流下淚來。

  其時,此刻我流淚的緣故,卻是自己的後悔與自責。

  試想想,自己平素如果多練練武技,鍛煉一下意志力,哪里會有今日之禍害;而且,那天我如果不離開王都,唉,現在,還不是能舒舒服服的作我撒法尼亞的王子。

  唉……

  可是,此刻我胡扯亂攪,並言道自己是“處男”也就是為了打動琳小姐的芳心,讓她能放我一條生路……哪知,此刻我的眼淚,看在琳小姐的眼中,竟是一種誠意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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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淚,在魔族中是極少出現的東西。

  而且,琳小姐出生於魔族的公侯之家,她平素里嬌生慣養、指使氣頤,受慣了旁人的阿諛奉承,加之她又美貌傾城、青春年華下卻要受到暗黑貞禁的禁錮,自然芳心寂寞。

  而且不僅如此,在魔族之中,父女成婚是極其正常的事情,而琳小姐自幼喪母之後,她的父親是個貪婪好色的肥胖家伙,他,早就對自己的美貌女兒心存染指之意,只是遏於“暗黑貞禁”的限制才不敢妄動,然而,即便如此,琳,從小就受夠了自己父親的各式騷擾,因此,她恨極了自己的父親。

  於是,這一次,琳藉著替魔族皇帝執行任務,“到博盧尼亞大陸尋訪惡魔種子”的名義,她遠遠離開了魔族大陸“提卡尼亞”也離開她所憎惡的父親……

  受自己的淫邪父親的慣性影響,琳平素最討厭那種荒淫好色的男人與色魔,每每與他們相遇,琳都會毫不猶豫地吸光他們的鮮血,而且,恰好這日琳在酒館中與矮人族族長會晤,正會晤間,她碰上了那個長著銀色頭發的男人“勇者王”巴蒂。

  本來,琳對他的印象並不差,因為那男人長得十分英俊,而且身材修長。

  可是,當琳和那男人坐在一個圓桌上時,她發現那男人色迷迷的看著自己,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於是,心下忿怒的她,決定向這個色狼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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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琳坐在我身前,看見我“板上魚肉”的身體,“童氣”的臉,和“清純”的淚眼,她竟然微微猶豫了。

  她不禁暗暗想道∶也許……也許是她自己太過於美貌了吧……也許眼前的男人,說不定並不是那麼的色,他……確是……確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也說不定……而且……他還是處男呢……就這麼死了……真可憐……

  於是,琳覺得自己心底下一陣陣的觸動,她,突然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開始憐憫著自己的“獵物”起來。

  好吧……反正……我也決定要要殺死他了……嗯……就在他死前……滿足他一次吧……罷了……罷了……就像……就像……小時候……被逼著給自己的父親用手作的那樣……好了……嗯……

  琳這麼想著,她的臉,竟然更紅了。

  以前,她用手給父親做的時候,卻從來沒紅過臉過。

  我躺在床上,本來指望眼前的魔族女郎狠狠地搧我一記耳光,然後,把我咬死,或者,指望她憐憫的看我一眼,然後放我一條生路……

  哪知,我所預期的兩個結果,都沒有發生。

  亮晶晶的眼睛溫柔地瞥了我一眼,琳,緩緩坐到我身邊,一只纖細的手掌慢慢撫到我胯下,隔著衣褲,輕輕捉住了我那因為她“魅惑”之術依舊挺立不屈的陽物……

  暈……暈……怎麼會這樣?

  我感覺到她躺到我身邊,一雙靈巧的手隔著我的衣褲輕搓了我的肉柱兩下之後,便已熟練地幫我寬衣解帶起來……

  暈……暈……想不到此刻,竟有這麼絕色的魔女要給我做……這種服務。

  可是,我心底下卻絲毫的、一點也不高興,因為,我明白,等到她用手給我做完這件事之後,她,就該咬破我的喉嚨,然後喝我的鮮血了。

  可惡……可恨……糟糕……我……我還不想死呢……我這麼想著,感覺到魔女已經側臥姿式的壓在我身上,而她帶著綿羊角的頭顱,此刻枕在我的小腹上,她一雙美目,有點好奇的注視到我的下身。

  “呵呵……想不到,人類的東西也能長到這麼大……”

  琳嬌笑著,心里卻想道∶嗯……他的東西,跟爸爸的長得有點不一樣哦!

  她的雙手,已開始了分工……我感覺到自己的龍莖很快地落入了一只冰冷卻熟練的小手里,被輕輕掰著,而其下的龍丸,卻被幾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弄著。

  她的手法時而輕盈,時而粗野……糟了!

  她似是此道高手,而且她的技術,確確實實的是很厲害。

  很快,我的身體從胯下開始,感覺到陣陣的如潮快感……我緊咬牙關,忍受著默然伏在身上為我專心服務的魔女所帶給我的一陣陣海浪般的衝擊……苦忍著一股股急欲宣泄的尿意,我苦忍著不敢爆發出來,因為我知道,只要魔女的服務一結束,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來咬斷我的脖子,然後吸我的血。

  於是,琳小姐好奇又欣喜地玩弄著我的龍槍,時間,過了大半夜,而我那龍槍兀自堅挺不息。

  琳小姐不禁覺得好玩極了,她暗暗想道∶嗯……原來……人類的那個東西,也能持續這麼久啊,跟傳說的不太一樣哦!

  唉……天知道,我這一夜……是怎麼熬過來的。

  良久良久之後,就在琳小姐勞作得雙臂酸軟的時候,我……終於噴發了。

  精關一開,瓊漿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身下瘋狂地渲泄著,再也堅持不住的我,全身虛脫之下腦海里一片的空白,終於,我暈了過去。

  心中暗念著∶完了……堅持不住了……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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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睡……沉睡……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中醒來……

  刺目的陽光,從向陽的窗戶,直直照射進來,打著人的臉上,好生難受。

  只覺得,頭,好痛;身子,好軟;渾身,無力……

  我……這是怎麼了?

  對了,昨夜為了不讓那魔女吸我的血,我拼命拖延時機,支撐著胯下巨物,苦苦抵抗住她極度淫靡的“手技”結果,我竟然堅持了小半夜不泄,而且兀自金槍不倒。

  媽媽的……老子自從“成人”以來,“龍槍”堅持得最久的,還就是昨晚這次。

  我愕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嗯,有點痛;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沒有窟窿。

  嗯……難道,我還沒有死麼……我還活著?

  奇怪,昨晚,那魔女玩夠了我之後,怎不把我來個“先奸後殺”再吸乾我的鮮血?

  奇怪……

  我胡亂穿起衣服,發現胯間雖然黏黏的,那里卻並不淫,好像,好像是被人擦拭過的。

  咦……是那魔女在完事兒後,幫我擦拭的麼?

  嘿嘿!

  她待我……倒是挺細心的嘛!

  莫非見到我金槍不倒,堅挺無比,於是對我芳心暗許?

  嘿嘿……

  我胡思亂想著,扯了個根本不可能的理由來欺騙自己。

  再穿起衣服來時,發現大腿上黏著根淡紫色的發絲兒,發色柔亮,自是昨夜,那絕色的魔女留下的。

  捏著一根發絲兒,心頭蕩漾,驚悸之外,卻又不禁暗自得意,想道:媽的,老子昨夜的情形已是凶險至極,其時那個叫“琳”的魔女只要一不高興,便要咬我的喉嚨,喝我的鮮血……嘿嘿!

  幸虧老子的秘寶足夠堅挺,也許,是因為老子滿足了她的“玉手”吧,嘿嘿……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魔女長得……還……真她娘的……美。

  如果什麼時候老子能把她搞上床來,用我的胯下龍槍,探討一下她們魔族女子的蜜穴……嘿嘿……豈非很有意思!

  我如此想著,淫笑間,胯下死蛇,竟然又蠢蠢欲動起來。

  靠……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穿好衣服,心下還是狐疑:按理說,昨夜……琳……幫我用手完事了之後,她十九便要把我吸成人乾了,怎地……到得後來,卻又沒取我的性命呢?

  奇怪!

  我來到娜依姐姐的房間,其時娜依姐姐身著薄薄睡衣,半躺床上,此刻她已然醒來,卻還未換衣起床,見我進了房門,臉色一紅,她用那春蔥玉指貼在唇兒上,對我噓了一聲,又指了指伏在自己床頭,此刻兀自酣睡的利夫。

  我暈……利夫這小子,還真是個情聖呢,大概昨夜娜依姐姐疼痛得厲害,結果利夫竟然衣不解帶,似乎,他整整守護了娜依姐姐一夜。

  靠……也正因為如此,媽的,就在昨夜……老子正“很痛苦”的……被魔女琳“手奸”的時候,利夫這小雜種也不及時趕到相救,結果老子“白璧蒙”於是對娜依姐姐點了點頭,我獨自出了旅館,在酒館商店各處打聽,問道有沒有見過一個綠發美貌的少女經過,結果都說不知,看來……薇薇安似乎沒有來過這里。

  我無奈之下,垂頭喪氣地回到旅館。

  午後,利夫醒來,娜依姐姐梳洗完畢,三人又四處打聽了薇薇安的下落,仍是一無所獲。

  傍晚時分,矮人族長阿圖魯、霍德拉特等人前來拜訪,卻是邀請利夫與我,明天同去黑雲峰搶奪紅龍族的寶藏。

  眾人坐在一起,我遠遠就瞥見魔女琳,她此刻又遮起了面紗、披起了綰巾,貼體的暗黑魔袍襯著她雪嫩的肌膚,窈窕的身形,彷佛那黑暗的聖女。

  我不禁想起昨夜恐怖卻靡亂的經歷,心情蕩漾中,又急忙暗暗警惕,躲得離她遠遠的。

  媽的,這個魔女……美則美矣,卻又豈是我招惹得了的!

  她心狠手辣,又懂暗黑巫術,還喜歡吸食人類的鮮血……唉!

  我雖然好色,卻也不想糊里糊塗的被吸為人乾呢!

  當下躲在利夫身後,不敢與那美貌卻惡毒的尤物對視。

  說來也甚奇怪,今天看琳的舉止,冷傲而孤寂,早已不是昨天那般嫵媚撩人的模樣,一雙秋水般的秀目,平靜異常,連瞟都不往我身上瞟一眼……彷佛,她根本不認識我一般。

  其時,她的這般舉止,反倒令我心底有點失落,心中不禁暗罵:靠……臭小婊子……昨晚,你還殷勤熙熙的給老子用手服務呢,媽的,今天,你就裝出一個冷傲美人的模樣,靠……理都不理老子……媽的……你變得可真快呢!

  我心中暗罵不已,豈知琳的心里面,卻又是另一番的心思。

  她眼角的余光,其實早就瞥見那縮身人群的我,只是她心底下,卻在不斷責罵她自己:是那個“巴蒂”……又見到他了,唉……昨天……我……我怎地那麼胡塗……看他那一副可憐的臭樣兒,我……我就……就糊里糊塗的可憐起他了,還幫他做那種羞人的事,後來……後來……他睡著了,偏偏……偏偏又是一副童氣安靜的睡樣兒,害得我……害得我……竟下不了殺手……

  心煩……心煩啊……老娘已經十多天沒有吸人的血了……再耽誤下去……這個月的經期又該不順了……可惡……可惡……都是他不好……都怪他!

  (每個月,魔女必須吸食足夠的人血,否則,她們就會經期不順。

  琳這麼想著,粉臉上有點發紅,幸虧她被面紗遮住,旁人無法看到,不過,臉紅這種事兒,對她而言……這已經是兩百年來,很少出現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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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法尼王國的首都,是座落在雪山峻嶺之間的明珠,“天原城”皚皚白雪之間,倚著險峻山峰,是青灰石壘砌的城郭,而在那高峰的極頂,雲里霧中,天際間那只只碩大的披著青鱗的飛龍,它們來回盤旋,其下,一座以白色大理石為基調建立而起的雄偉城堡,城牆金裝玉砌,塔樓旌旗飛揚,這里,便是斯布雷家的皇宮。

  皇宮之中……

  “蜜兒,拉姆扎那孩子,還是沒有消息麼?”

  女王慵懶的坐在玉座上,問自己身邊的狐族女郎,阿蜜說道。

  三十六歲的女王阿魯妮科娃斯布雷,與當年相比,此刻她仍是那麼美,一身藍底金紋長袍襯著雪白的肌膚,絕色的姿容,華貴的氣質,徐娘半老的風韻,彷佛整個高原上所能采集得到的光彩,都被會聚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身上一般。

  “對……對不起,科娃姐姐,自從小王子和薇薇安小姐離開剛盧城之後,派出的偵察兵……一直沒有帶回新的消息……”

  阿蜜有點歉疚的望著女王,有點期艾的答道。

  此時,蜜阿姨穿著緊身的紅色士官服,她雖然在姿色和氣質上,稍遜女王一籌,可是魔鬼般的身材,那碩實豐滿的胸臀,也足以撩起跟前任何一個男人的慾火。

  “唉……拉姆扎,這個孩子……唉……”

  女王嘆息了聲,愁眉不展。

  “科娃姐姐,你不用擔心……小王子離開剛盧後,有可能已經去到齊蒙羅公國境內……”

  阿蜜緩緩走到女王身後,她的一雙纖巧的玉手,已自然而然的,按捏著女王的香肩,柔聲道:“我們……已經派出最精銳的天龍騎士團騎士前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有小王子的消息。”

  “聽說,前些天,小王子他用了個“巴蒂”的假名,前不久……他還幫助科德堂吉子爵……為我國打了一個大勝仗……”

  蜜阿姨甜甜的笑道。

  科娃女王苦笑,搖頭不語。

  “所以嗎……科娃姐姐……你就不要擔心小王子了,你想想,以小王子的才智,又豈是一般人……所能算計得了的……”

  蜜阿姨嗲嗲的對女王說道。

  “我……只希望……他好好……照顧薇薇安,不然,薇薇安出點什麼事兒,可叫我怎麼向德米克家的人交代?呃……咳……咳……”

  科娃女王嘆了口氣,她抓住了蜜兒的手掌,還待要說些什麼,卻忍不住皺起眉頭,連聲咳嗽起來。

  “科娃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麼?我……我拿藥給你……”

  眼見女王在潔白的手帕上,已咳出絲絲鮮血,阿蜜神色緊張,急奔入內堂…………

  位於中土世界西北,齊蒙羅公國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魯略。

  草原上,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城市,市中央,用青石構建的、昔日撒繁皇家的王宮,現在已成為暗黑帝國駐齊蒙羅總督,謝爾連塔的府邸。

  府邸大廳,謝爾連塔,正接見著一位重要的客人。

  那人五十來歲年紀,肩披金甲,身裹黑袍,頭上紅色的頭發雜亂如同鳥巢。

  他,確是長得面目猙獰,香腸大嘴,蒜頭翻天鼻,金魚圓鼓眼,再配上那左頰上的一道深可入骨的傷疤,這個人的長相,可謂是凶神惡煞了……

  這個人,正是暗黑神殿座下,十二黑暗護教騎士團之一的魔魅騎士團團長,戴維斯宏達。

  此時,長長的議事桌上,謝爾與戴維斯對峙而坐,怒目相對……

  兩人間的氣氛,並不是很友好。

  謝爾,是孤魂騎士團的團長;戴維斯,是魔魅騎士團的團長。

  兩個騎士團平日里針鋒相對,互搶風頭,因此,這兩個團長之間的關系,也不可能好。

  “戴維斯大人,我非常好奇,您……曾許諾過在九月初為我,帶來三萬魔魅騎士團的援兵……可是,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那麼,你答應給我帶來的三萬援兵呢?”

  謝爾神色不善。

  “援兵?”

  戴維斯怒極而笑,道:“哼……我的部隊在趕往這里的途中,接二連三遭到“紅色珊瑚”的偷襲,嘿嘿……謝爾大人,我實在不理解,您為何不派兵接應我們?”

  “接應你們?”

  謝爾冷笑:“對不起,我認為我們孤魂騎士團的首要任務,是去消滅撒繁家的余孽,而不是干一些其它的、無謂的事情。”

  “是嗎?謝爾大人,不過我聽說,最近您孤魂騎士團討伐撒繁解放軍的戰績似乎不佳呢!”

  戴維斯挖苦道。

  “戴維斯大人!”

  謝爾怒道:“如果你所謂的援軍按時在九月份趕到的話,我早就順利鏟除撒繁亂黨了。哼……”

  “呸,如果你早點派兵接應的話……”

  戴維斯怒道:“我的魔魅騎士團,八月份就能順利趕到這里,然後,我們能輕易的干掉……撒繁人。”

  “哈哈哈哈……”

  謝爾翻著嘴唇笑道:“戴維斯大人,不要告訴我,你作為堂堂魔魅騎士團的團長,居然連對付“紅色珊瑚”這樣的小小海盜都需要別人的接應吧!”

  戴維斯的臉氣成豬肝色,謝爾的話無疑戳開了他的傷疤,當下他強自忍耐,說道:“謝爾大人,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紅色珊瑚”中有聖戰士的後人,人魚公主阿魯蒂蜜、還有水之賢者楊克爾,他們並不是很好對付的角色;而且,他們,比我們更擅長海戰。”

  近兩年,謝爾也聽到過阿魯蒂蜜與楊克爾的聲名,知道這二人厲害,因此,謝爾也不敢再對戴維斯奚落,於是,他轉換話題說道:“好吧,好吧,戴維斯大人,我知道你的艱苦,不過,現在你的部隊既然已經順利登陸,不如,把你的魔魅騎士團從斯汀港口帶到這里來,然後,咱們一道,先對付撒繁解放軍如何?”

  “那怎麼行!”

  戴維斯頭擺得像波浪鼓,怒道:“我們花了那麼大力氣才控制住斯汀這個港口重鎮,怎能隨便讓出……不如這樣吧,謝爾大人,你把孤魂騎士團帶到斯汀港,咱們合兵一處,先剿滅“紅色珊瑚”如何?”

  謝爾怒道:“不行……不行,現在撒繁叛黨已經攻陷了東南的重鎮托克伊,我的主力部隊又豈能現在離開這里?”

  戴維斯更怒,道:“謝爾,混蛋,你怎地這麼不識大體?”

  “呸……我看不識大體的,是你吧,戴維斯?”

  謝爾反駁道。……

  於是,兩個笨蛋無休止的爭論著,誰也不肯讓步,而且越爭越怒,雙方,只差沒有刀戈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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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謝爾窩了一肚子火,他與戴維斯爭吵了一下午,結果誰也不肯讓步,終於二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此刻,他悶躁地返回府邸的後花園,花園中央,有一棟白花環繞、香氣四溢的小樓。

  謝爾平日脾氣極其暴躁,性喜殺人,號稱“屠夫”不過,每次當這位“屠夫”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後花園里的那棟小樓時候,他就會滿臉堆歡,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他,會非常溫柔的面對小樓中的兩人。

  他行入小樓的臥房,卻見陳設簡單的臥房之中,一張朴素的床上躺著一個病態泱泱的中年美女,而另一位美貌女郎正端坐床前,手執著藥勺,一口一口的喂著那病美人吃藥。

  此外床前兩步之外,還站著一位有著褐紅色眼睛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靜靜立在當地,雙目痴痴的望著床上的病女。

  那病美女一頭深褐色的卷發,胡亂扎了個辮子側向里垂著,她膚色白皙,眼波明亮,見到謝爾行入屋來時,她很是有點艱難的笑了笑,輕聲的對謝爾說道∶“哥哥……你……回來了。”

  “嗯……露拉,今天身體好點了麼?”

  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謝爾也是好容易擠出個笑臉的說道,而且,他笑得很丑。

  那個名叫“露拉”的美女微笑的點了點頭,她慈愛的看著坐在身前那個緩緩喂自己吃藥的那個美貌少女,見她肌膚如玉,水鏡明眸之下,神色竟有點恍惚淒楚,露拉不禁有點奇怪。

  “怎麼了,席思,有煩心事麼?”

  她微笑地捏住自己佷女的小手。

  席思微微一驚,她呆呆的望著自己的姑姑,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層霧氣,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良久,她咬了咬嘴唇,卻是說不出來。

  此時,站在席思身後的那名中年紅眼男子眼見席思這般情狀,急道∶“怎麼了席思,有誰欺負你麼?來,告訴塞利斯叔叔,哼,塞利斯叔叔幫你出頭去。”

  “沒……沒有誰欺負我,塞利斯叔叔。”

  席思有點驚急的對紅眼男人說道。

  “怎麼了?席思,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露拉姑姑溫柔笑著,把席思摟入懷里,道∶“來,有不開心的事兒告訴姑姑。”

  席思又咬了咬嘴唇,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看了看身後的屠夫父親和塞利斯叔叔一眼,猶豫著說不出話來。

  瞥見席思這般的模樣兒,露拉心中已有八股,便對謝爾與塞利斯說道∶“哥哥,塞利斯,你們……你們先出去吧,讓我和席思待一會兒。”

  “嗯……啊……那,我們走了。”

  謝爾尷尬笑笑,便糊里糊塗的行出門去;而塞利斯呢,他深深望了露拉一眼後,也跟在謝爾身後行出門去。

  其時,屋中只剩露拉與席思兩人,露拉又問席思起心事,卻哪知席思猶猶豫豫,面如紅玉之下,卻就是說不出口。

  其實,要說這為有“齊蒙羅之花”美譽的席思。

  連塔小姐的心事,可就有點復雜了。

  自那次水瓶谷之戰結束之後,幾個月以來,席思每日里日日夜夜失魂落魄,寢食不安,數度里,那令她那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的,卻就只那惡魔般的銀發少年……

  按理說,席思……的確應該恨那個男人,而且,應該是特別特別的恨那個男人。

  記得與他的第一次交鋒,自己不慎失手栽在那淫賊手中,結果,她雖然保住了紅丸,可是那日在地牢里她被那淫賊放肆的開了後庭……甚至,她還被褻玩得神魂顛倒……

  這些,本都是她那極痛恨,極恥辱的痛苦回憶,而且……她恨那個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小心會落入那個惡魔的手里,卻要受那種的屈辱。

  待得其後,在水瓶谷之中,她與他的第二次相遇,其時她覺得天可憐見,叫她再次遇上這個刻骨銘心的仇人,好讓她親手報仇,以雪前恥……

  可是……結果,滿心歡喜之際,她卻身遭暗算,性命垂危。

  本來,她心底下已經准備好了……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白了,也不管……身前受過多少屈辱……她這麼想著。

  可是,這個時候那個惡魔又來了,他不僅救了自己,而且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在那個寒冷的雨夜,他……他給了自己嬌弱的身體……溫暖……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淫賊,竟然會救自己。

  而且接下來的事情,卻又是她自己沒想到的了……

  她發現那淫賊溫柔地摟著自己,他英俊的相貌、動情的言語、愛惜的神情,竟是那般的……那般的……吸引自己。

  可是,溫柔歸溫柔,憐惜歸憐惜,那個可恨又可惡的邪惡男人,他卻仍然是那麼的毒,仍然是那麼的壞,那麼的放肆……

  他自信的把玩著,自己從未被除了他之外的異性接觸過的蓓蕾;而且更可惡的,他根本不理自己傷後的嬌弱不勝,他把自己的身體擺弄成奇異的淫美形態,然後,他還……還……極度放肆地……用他那粗長的羞人東西擠入……擠入……自己細嫩的後庭……

  她疼痛……她屈辱……她憎惡……可是,偏生渾身軟綿綿的無力,讓她再一次……再一次……被攀折在那男人的龍莖上……

  結果,她竟然……覺得自己……自己都不可遏制的屈服了,屈服在那淫賊的粗長肉棒之下。

  這一次,她似乎從內心深處失陷了,她茫然的趴伏在那個自己痛恨的男人身下,任由那個邪惡淫的男人,用他丑惡、淫邪的巨莖,一次次深深頂戳入自己細嫩弱質的後庭……

  更……更可恨的是,她發現自己變了,也不知道為何,那個男人一陣陣的抽插,似乎能從她的菊門,一直將快感帶到腸道,再往上,帶到心髒,再往上,帶到腦際……

  她亢奮了……她痴迷了……極度的瘋狂中,她大喊著那個可恨至極的男人的名字……她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屈服了,屈服在男人無恥下流的淫莖之上。

  她更帶著各種趨向於自虐的魔慾,她期望著身上那個淫獸一般的惡賊,用無比丑陋的方式不斷地撻伐自己,期待著他侵犯自己,期待著他……玷汙自己,讓自己青春美麗的身體……從此變得下賤濁……

  事後,她常常的在問自己,自己當時……到底是鬼迷心竅了麼?

  結果,她還是恨那個男人,她深深的恨那個男人;即使到春風數度後的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恨那個男人。

  她本已打定了注意,只要一有機會,她便取那淫賊的性命,並從此忘掉那些“痛苦”的回憶,可是,當事到臨頭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的心,疑惑是自己的心欺騙了自己的身體。

  她看著那男孩靜謐的睡臉,竟是……竟是……下不了手。

  結果,她還莫名其妙的幫那個男人包扎好傷口,又莫名其妙的給他烤好野味,最後,她還莫名奇妙的……帶走了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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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自從那晚以後,她的靈魂,陷入了墮落的地獄。

  她沒有一個白天,不曾回憶過那個男人奸邪的笑容、從容的風度。

  她沒有一個晚上,不曾夢見那個淫邪的男人,丑陋的長莖侵犯著自己嬌嫩的身體……

  她感覺到自己墮落了,她感覺到自己完了,甚至有幾次她拔出匕首,想要一死了之。

  可是,結果她又這麼想道∶要死,也要再見他一面,只要再見他一面,讓自己看清楚那男人的真正面目,看看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再死不遲。

  於是,可憐的席思。

  連塔小姐,她這樣一天又一天的地獄般的活著…………

  此刻,當眼前自己最親近的姑姑溫柔地摟著自己,親切地問著自己∶“怎麼了……席思,你有了喜歡的男孩子是不是?”

  的時候……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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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切……”

  四周的空氣中帶著極濃郁的硫磺氣味,熏得人鼻孔發酸,結果,我重重打了個噴嚏。

  此時,我身處在一碩大無朋的中空溶洞之中,身周,混雜著一大群的劍士、魔法師、弓箭手之流,他們,都是為了搶奪紅龍的寶藏而來……

  這里,正是祖雲達山脈,黑雲峰下的,紅龍族的洞窟……

  千百年前,世界上最為強大繁榮的種族,龍族,早已今非昔比。

  千百年來,龍族不斷的落魄凋零,到現在,存活在世界上的龍,已經是非常稀有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紅龍巢穴,根據洞內的空間可以推斷,幾十年前或者數百年前,這里曾經居住著十數條或者上百條紅龍,可是如今,據阿圖魯的可靠消息,由於不斷受到其它種族的排擠和獵殺,這個洞穴里僅存,只有一條四百余歲的年輕紅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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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阿圖魯與霍德拉特,前來邀請利夫與我參加他們的屠龍行動,起先,利夫怎麼也不同意,言道龍族素來與人類和睦共處,井水不犯河水,而我們覬覦龍族的寶藏,貿貿然侵犯龍族的領地,卻是不該。

  我看見利夫古板的樣子,心中暗罵。

  暈……他這是一木頭疙瘩,那好好的大堆的大堆的寶藏放著不拿,靠……難道,大把大把的財寶,全部都要留給別人不成……

  胡塗……

  我暗暗思忖∶此刻薇薇安行蹤不明,再找已是白搭,再說了,老子……前兩日記掛她的安危,那是一時興起、良心發現,媽的……這兩天老子熱情一過,自然不再把她當回事兒。

  而且……嘿嘿……此刻屠龍盛事,正值混水末魚之機……如此良機,豈能放過。

  再說了……那紅龍洞窟之中,定是有了各種的奇珍異寶,否則,怎會連琳這般厲害的魔女,也巴巴的從大老遠趕來撈寶……

  嘿嘿……好吧……老子也混上一混,遇上時機便來個順手牽羊,嘿嘿……到時候隨便弄上一兩件帶在身上,日後……說不定便有什麼妙用……

  心中計議已定,卻見利夫仍是固持己見,不肯參與“屠龍”盛事,再看利夫身旁的娜依姐姐,其時經過數日休息,她似乎狀況已過氣色大好,此刻,她眼見群豪個個摩拳擦掌、熱血沸騰的樣子,秀眉絕倫的臉上,也盡是好奇欣異的神色,自然而然,她女孩子家,對這“屠龍”這種熱鬧又喧嘩的事情,更是憧憬得很了。

  當下便勸說利夫,言道∶“利夫哥哥……我們……解放軍目前正是經費短缺,我們……我們為何不抓住這次良機,從龍族手中“借”點軍資,也好解那燃眉之急呢?”

  “可是,這個……不大好吧……”

  利夫皺著眉頭,猶豫不絕。

  “利夫哥哥,你……你該不會是懼怕龍族吧……唉……當年蘭方特叔叔是何等的勇士……利夫哥哥,你,你卻如此膽小怕事,怎麼……怎麼對得起蘭方特叔叔的在天之靈啊……”

  我“慎重”的抓住利夫的手,“真誠”的說道。

  利夫聞言一怔,俊臉上一紅一白,訥訥道∶“……巴蒂……我不是膽小怕事兒……只是……只是……”

  “那不就結了……”

  我哈哈大笑,抓住利夫的肩膀,道∶“利夫哥哥……就讓我們倆,成為偉大的屠龍英雄吧……”

  娜依姐姐也抓住利夫的手掌,欣喜笑道∶“利夫……我們……我們只向龍族“借”點財寶,又不傷它們的性命……這……這也算不得什麼壞事……”

  暈……這……這還不算壞事?

  ……娜依姐姐啊……女人啊……給點判斷能力好不好……

  當下我和娜依姐姐左一言右一句,一個讒臣,一個奸妃,硬是把公正嚴明的利夫,托下了水…………

  到得第三日,群豪整備妥當,便一窩蜂的殺奔那黑雲峰下,深邃的紅龍洞窟之中……

  這日,我們殺入洞中,洞口無人把守,於是數百的豪傑殺入洞內,漸行漸深,而那龍窟碩大無比,眾人行得數百里,仍是不見紅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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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洞窟深處,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卻守候著一只30來米長的碩大蜥蜴形生物,那生物渾身紅鱗,背上長著撐開帶50米的碩大蝙蝠翅膀,頭頂上長著巨長的畸角,它有著臉盆大小的火亮眼楮,鼻孔中,更不斷冒出絲絲的黑煙……

  這是一條400多歲的年輕紅龍,它攀附在巨岩間,棲息著……

  在紅龍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小岩塊兒上,半坐著一位暗黃色棉袍的少女,那少女扎著暗綠色的發辮,她十五六歲年紀,水嫩的肌膚,亮晶晶的眼楮,論長相已是天資國色的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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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安……”

  紅龍瞟了那少女一眼,說道∶“那些貪婪的尋寶者,很快……就要來到這里了……你還是離開這里吧……我……不想讓那些家伙丑惡的……臭血……沾到你的身上……”

  “不……我不走……”

  薇薇安搖搖頭,道∶“……托特先生……那天,你……你從野狼群里救了我……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我們……我們一起走吧……”

  “走?”

  紅龍托特怒笑道∶“哼……那些可恨的家伙,他們永遠是那麼貪婪無恥,他們殺死我的兄弟姐妹不夠,現在,他們還想來搶掠我的財寶……可惡,今天只教我還有一口氣在,便要跟他們血戰到底……還有……人類,我討厭所有人類……而且,我也討厭你!……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托特瞪著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咆哮了起來。

  它匍匐在岩石上,碩大無比的身軀,與身旁可憐的小美人兒相比,那個比例,簡直如同……大象身前的小螞蟻……

  “對……對不起……托特先生……我……我……”

  薇薇安可憐的咬著嘴唇,她有點委屈的看著紅龍托特,美麗的大眼楮里一片晶瑩的水光點點兒晃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她聽說過人類對龍族作過的所有的殘忍至極的惡行……

  龍肉,是很好的補品,龍皮,可以制成高貴的衣飾,龍鱗,可以制成堅固的盔甲,龍骨,可以支持優良的兵器,總之,龍的全身上下都是寶,而所有這些,似的日益沒落的龍族,更不斷遭到人類的獵殺。

  此刻,薇薇安心底下,覺得對眼前的紅龍托特,她的救命恩人,特別的歉疚……

  “哼……你快走吧……不要在這里煩我……”

  托特哼了一聲,它”哼”的時候,那拳頭大的鼻孔里,噴出一股青煙……

  “……不……我不走……我……我也要戰斗……我……我要幫助托特先生……”

  薇薇安皺著眉頭,站起身子,手里拿著一支小型十字弩,笑臉上一股的堅定神色。

  “嘿嘿……幫我,就憑你嗎……”

  托特冷笑著瞪了她一眼,它便趴在岩石上閉目養神,不再搭理那可愛的人類少女。

  --------------------

  龍穴中雖然空曠,卻是崎嶇難行,不僅穴道與穴道之間,交叉岔道極多。

  而且,紅龍,一般喜愛築巢在死火山之下,這里,處處濃煙滾滾,撲鼻的,是一種類似臭雞蛋氣味的硫化氫氣體,與此同時,穴內空氣不同,加上地底熱流地影響,身處洞中,可說是炎熱無比。

  但是,紅龍,性喜收藏各類地奇珍異寶,把它們儲藏在洞穴的深處,也正因為如此,那些寶藏,經常給紅龍的巢穴引來各種的不速之客,也常常給紅龍們帶來滅頂之災…………

  群雄,艱難的向底深處行進,人們大多汗流浹背,而空氣中的淡淡毒氣,也極大的迷糊著他們的神智……

  我縮身人群中,身體被汗水濕透,鼻腔,漸漸被毒氣刺激得劇痛,心下,已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媽的……老子……老子干什麼不好……偏要來這個鳥不拉屎的龍穴尋寶……靠……靠……難受啊……痛苦啊……

  群豪繼續前進,漸漸,大家來到一處空曠的所在。

  這里,地上,橫七豎八的迭躺了一些類人生物的骸骨,而這些骸骨大多身穿盔甲,卻是身中箭矢而死……

  似乎,他們是昔日的戰士或者勇者,也許多年前,他們來到龍穴里探寶時,卻身中機關埋伏而死。

  其時,洞穴中十分黑暗,一些豪傑手中燃起了火把,劈劈啪啪聲中,那細微細微的光亮之下,地上層層累積的屍骨,面目猙獰。

  立時有人驚恐呼喊而出。

  “地上……地上有很多屍骨……”

  “情況有點詭異……大家小心……”……

  眾人正自驚疑不定,突然間,只聽一片片“簌簌”的尖銳破風聲響,緊接著,又是一陣陣的“哧哧”破肉聲……

  “啊……啊呃……”

  人群中慘呼連響,更有人大呼道∶“……暗箭……小心暗箭……”

  其時洞中光线晦澀,而四周射來的冷箭,勢道凌厲已極,群豪們避無可避,一些帶有鐵盾的戰士執起鐵盾,胡亂格當,但大多數人卻是四處亂竄,更有人身中數十箭倒地,直是渾身浴血,如同刺蝟一般……

  雖然,周圍情況如此危險……嘿嘿……可是,我卻是有驚無險。

  其時,剛入洞之後,我便縮在人群之中,待得此刻四處暗箭射來,我揪准機會趴倒地上,於是,空中箭矢紛飛,我卻只是趴在地上不動。

  不久,一輪箭矢射過,周圍有人中箭而死,屍體,便壓在我身體上,成為我的肉盾。

  於是,在如此亂箭紛飛、群豪中死傷慘重的情況下,我,竟是安然無恙。

  --------------------

  箭矢過後,群豪死傷狼藉,當下便有幾個牧師站出來,他們舉起鑽石法杖,光系魔法“輝耀之光”短時間將四周照得通亮;療傷魔法“恢復之光”使動,乳白色的聖光氣在洞窟里彌漫。

  “冷靜……大家不要慌亂……”

  矮人阿圖魯高呼道,他個子極矮,又是一身重甲,此刻渾身是毫發誤傷。

  翻開身上的屍體,我緩緩爬起身來,方才場面混亂之中,我匍匐地上,身體雖未受傷,卻被四下亂竄的戰士們踩了無數腳,此刻已是渾身發痛。

  再環顧四下里的情形∶“黑冬瓜”霍德拉特左手大盾,右手鐵錘,巨寬的背胛上卻深深中了一箭,痛得他黑亮的光頭上冷汗直流;利夫手持裹著黑布的聖槍,守在娜依姐姐身前,二人均是無恙;魔女琳一身緊舒的黑袍,身旁守著兩名黑袍魔族,她窈窕的站在原地,姿態從容優雅已極,仿佛剛剛的暗箭機關,群雄流血喪亡,在她眼中,卻根本不當回事兒一般……

  當我看向琳的時候,卻發現她一雙明亮的眸子,定定的在我身上打轉,而秀麗的眉宇間,又帶著一股滑諧的笑意,似親……切似調笑……

  我心中一蕩,暗嘆這魔族小婊子,真不愧“媚態橫生”這個詞啊!

  而且,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法子,剛剛如此混亂危險的情況下,她竟能在凌厲箭雨中毫發無傷,而且姿態逍遙……

  阿圖魯召集眾人,並讓牧師們救助傷者。

  “巴……巴蒂……你……你沒受傷吧……”

  娜依姐姐到我身邊,她皺著細眉兒,有點擔憂的望著我,直到見我微笑搖頭,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看見她擔憂的樣兒,我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娜依姐姐這般的美人兒,在性格上,她卻又是太也……溫柔體貼了點吧,她既然對我沒意思,卻又時時……對我關心照顧,搞得我沉醉其中。

  唉,她這般的人兒,豈非更是勾得老子心癢癢……

  唉……豈非,她,這種女人,更是能勾引老子這樣的淫賊色魔……犯罪作惡!

  卻見利夫對我點點頭,道∶“……沒事兒就好,巴蒂……待會如果……再出現什麼狀況,你……千萬呆在我身邊,不要隨便離開……”

  其時利夫和娜依姐姐,都知道我這個“勇者王”名譽之下,實際上劍術武功卻是平庸至極,是以,此刻,他們對我最是擔心。

  當下群雄繼續前進。

  利夫手持聖槍,行在我前面,而娜依姐姐一手持劍,一支手伸過來,捏住我的手掌,柔聲說道∶“巴蒂……你……你跟在我身後,不要亂動……”

  我受寵若驚,更感覺到娜依姐姐手心帶汗,那質感柔滑無比,同時鼻中嗅到她身子傳來淡淡處女清香,結果我心意蕩漾,在如此凶險的環境下,身體下面的寶物,竟然勃起了……

  嗯……好溫柔的美人兒啊……娜依姐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唉……你這般的美人……我既然遇上,又豈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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