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優儷夢斯塔——(1)上篇
超現實虛擬游戲,是在技術足夠成熟後廣泛在社會上出現並流行的最新熱門游戲類型。玩家通過專用虛擬連接設備,在不影響現實的前提下可以將自身“投射”至虛擬空間中,身臨其境地遨游廣闊的游戲世界。而當下人氣最旺盛的一款,便是收集/冒險/對戰類超現實虛擬游戲《優儷夢斯塔:百合魔物編年史》(英文全稱:Yuri Monster Chronicle)。玩家以少女形象進入以魔物娘為主題的異世界,收集各式各樣的卡片化身為各種不同的魔物娘,與其他玩家和NPC展開充滿“刺激”的互動與戰斗。對於想與魔物娘親身接觸和百合貼貼的女孩子們而言,是十分值得嘗試游玩的游戲。
僅僅是這樣…麼?
這里是《優儷夢斯塔》游戲世界的一隅——一片普普通通的樹林的入口處。而即將在這里發生的,也只是游戲中一個普普通通的環節而已。
“看招!”散發著黑色薄霧、通體呈血紅色的巨劍伴隨著一聲怒喝被全力揮出。
“嘭!”“嗚啊!”慘叫過後,一個淺藍色的身影從半空中跌落到草地上。
“真是弱小。”左眼烏黑、右眼朱紅的持劍女子望著被擊飛的對手稍顯失望地說道。似乎是有著剛才的一擊便是終結的自信,她將右手、不,是已然與右手同化的一人高的巨劍扛在了肩頭,擺出一副放松的姿態。這名女性外表約莫二十歲出頭,身材修長,黑色長發披散及腰,末端染上了些許暗紅;她的衣著十分暴露,左臂、雙腿以及軀干除了關節和私密處有些許遮擋外幾乎都裸露在空氣當中。與之相對,她的右臂及右手被大片黑紅交融的鎧甲覆蓋。以黑鐵為基底的鎧甲上鑲嵌著諸多狀如魔眼的熒紅色寶石(沒准是真的魔眼),散發著強烈的不祥氣息;女子的右手已經與劍柄和護手融為一體,被薄薄的黑霧掩蓋著其下的真實樣貌;而那柄血紅色的厚刃巨劍,看起來並不十分鋒利,再搭配上夸張的尺寸,似乎是以力量決勝的類型;劍身上同樣嵌著“魔眼”,充盈溢出的魔力甚至化作鮮血般的紅色液體不時沿著劍鋒滴落,十分具有威懾力。
————毫無疑問,她是“詛咒之劍”(Cursed Sword),是與魔劍同化,成為了超強魔劍士的魔物娘。
“噗嘰。”淺藍色人形仰面摔在地上。她的身體如果凍般透明而柔軟,而且不著片履,直白地展示著胴體的輪廓。從外表看,這是一只平平無奇的史萊姆(Slime)魔物娘。剛才受到的斬擊太過猛烈,以至於她的身體在觸地時有些摔散了,呈黏糊狀攤在了地上,有些部分甚至飛濺到了幾米以外。
“嗚嗚…好痛…”似乎有在刻意維持臉部不崩壞卻又承受不住那猛烈的一劍,史萊姆的表情擰到了一起。無論是聲音還是容貌,都像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她一邊小聲叫著疼,一邊修復著四肢和軀干的形狀,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迸濺到四周的藍色黏糊也慢慢朝著本體流動,被輪廓逐漸完整的人形身體吸收。
“……嗯?”已經打算朝著別的方向邁步的詛咒之劍聽到動靜,轉回身略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史萊姆。她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一絲噬虐的微笑。原本扛在肩頭的大劍被再次揮動舉在半空,劍尖直指向剛剛徹底復原的史萊姆。
“咿…?!”見到對方不再看著自己便急著逃走的史萊姆頓時被這突然的回身一指嚇得驚叫出聲,幾秒前才塑形完成的雙腿不禁又晃晃悠悠顫動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只褪了兩三步就被一塊巨石封住了逃跑路线。插翅難飛的史萊姆胡亂伸出雙手支撐身體,四肢並用緊貼著靠在了石頭上。她幾乎是強迫著自己在向後移動,身體與岩石接觸的部分也有了化為液態而攤開的跡象。
“意外地接下了我的斬擊呢,你這小菜鳥。”詛咒之劍一邊故作夸張地說著——那與其說是“接下”不如說是僥幸撿了條命——一邊不緊不慢地保持著舉劍的姿勢朝史萊姆走去。她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那是捕食者期待著玩弄即將下肚的獵物時才會露出的表情。
“你、你要干什麼…你不要過來啊!”話都開始說不利索的史萊姆一面維持著後退的架勢,一面顫抖著拒絕對方的接近。然而這絲毫沒有作用,眼前的強者是不可能理會弱者的狺狺狂吠的。
“這可不行啊。好不容易找到能多玩幾下的家伙,不物盡其用怎麼行呢。”詛咒之劍的發言帶著毫不掩飾的余裕,隨著雙方距離的縮短,她開始逐漸調整握劍的姿勢,眼看著即將再次出手——
“嗶嗶!”從史萊姆頭頂發出的音效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只見一個大概是游戲UI的長方形條框浮現在了史萊姆的上方,框內被等分成了幾十個小格子,其中絕大多數的格子都是粉色,只有最右邊的一個格子是白色——不過似乎也有逐漸變成粉色的趨勢。
“什麼嘛,原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害我白期待一場。”詛咒之劍輕嘆了一聲,又把大劍架回了肩上。不過她依然站在史萊姆的面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個是…生命值?不會吧…難道說…”史萊姆抬頭看向頭頂的UI,滿臉驚愕和不解。在她的注視下,那最後一個白色格子已經有大半變成了與其他格子無異的粉色。
“生命值…麼。果然也是被那些家伙騙了啊。”聽到史萊姆發言的詛咒之劍暗自想道。就在這時,史萊姆頭上的長條已經完全變成粉色,隨之開始快速閃爍。
“Climax Over!”少女聲线的系統音效響起。粉色條框瞬間呈粒子狀消散,而那些粉色的粒子則悉數散落在史萊姆的身上,構成了完整的粉色輪廓。
“欸?這是…?”少女尚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卻發現構成身體的藍色史萊姆開始如爬行動物蛻皮般碎裂、剝落,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樣——茶色的短發、黑色的雙眼、肉色的皮膚、眼前的少女完全就是一名“人類”。而掉落在地的史萊姆碎塊也在發出一陣光芒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在空中轉了幾圈就掉進草叢的卡片。卡片的一面標記著“002”三個數字,另一面畫著一個藍色的人形史萊姆——與少女先前的姿態很相似。
“變身…解除了?”恢復人類姿態的少女還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環顧著縈繞身體的粉色光芒。可接下來的一瞬間,她便察覺到身體的異樣。
“咕哈?!”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迫使少女將嘴巴張大,開始用力地呼吸周圍的空氣。然而似乎空氣中也出現了些許端倪,少女發覺有什麼帶著甘甜氣味的東西被吸入了身體,臉上——乃至整個腦袋都在發熱,手腳開始變得軟綿綿的,全身都變得沉重起來使不上力氣。她試圖拖著身體移動位置,卻一不小心直接單膝跪倒在地。侵入鼻腔的甜味越來越濃,視线都好像被蒙上粉色的紗布,耳朵里回蕩著不知是誰的喘息聲,聽起來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但是,散發若有若無的誘惑感…少女的精神已經陷入完全的恍惚中,自己彷佛掉進了滿是糖漿的池塘,想掙扎著游上去浮出水面,卻被覆蓋全身的粘稠和甜蜜牽扯得動彈不得。但是,還不夠,只靠自己還不夠。還想要更多、還想被更強力的東西滿足…
“很難受嗎?”一個聽著比自己年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掛著一副融化般表情的少女半張著流下一絲涎液的小嘴,抬起腦袋,透過浮現著愛心的雙瞳看著眼前的女性。她手里好像拿著什麼棍子似的很長的東西,已經伸到了自己眼前。
“唔嗯…有些…難受…空蕩蕩的”人類少女磕磕巴巴地回答。自己的思考已經斷斷續續,那名女性是誰,手里的東西是什麼,她想干什麼,自己都不清楚。但是,如果她能讓自己更滿足一些的話…
“那就上來吧。”女性說出了令人疑惑的話語。
“欸?”少女的大腦仍未反應過來。
“我是說,坐到這把劍上面來。這麼做的話,就會變得非常地…舒服呢…”女性刻意在語尾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明顯不懷好意。但是少女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的目光完全集中在了粉色視野中的唯一異處——那傾斜著插在地面的血紅色巨劍上。劍身和地面形成了既不陡峭也不過於平緩的角度,就好像特意被調整到能讓人騎坐到劍刃上一般——不對不對!正常人誰會坐上去啊!肯定會被劃傷的吧!——可惜此刻的少女連這種常識都已經拋到了不知何處,如果腦內思考可以被外放直播的話一定全是“想舒服”和“坐上去”吧。
“想變舒服…想坐到上面去…”少女呆呆地陳述著腦內的想法,也不顧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就搖搖晃晃地走向了劍身,隨後把一條腿跨到另一側,整個身體自然地趴了下去。
“卟昵”完全不是切割東西的聲音從少女與巨劍的接觸位置產生,劍刃真的完全沒有傷到少女的身體。冰冷的觸感使得少女的身體下一瞬間就彈了起來,寬厚的金屬劍刃與少女下身光潔的軟肉拉開了距離。兩者只是短暫觸碰了一瞬,然而除了金屬的低溫與硬度,觸電一般的刺激感也闖入了少女的大腦中。什麼啊這…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痛…可是好舒服啊…痛過之後身體就像飄起來了一樣…啊啊不行…要掉下去了…不能掉下去…我想一直飄起來…飄起來飄起來飄起來!
“哈…哈…哈啊啊啊…”喘息聲越來越大,在現實生活中尚未如此嘗試過自慰的少女竟無師自通般騎在劍刃上磨蹭起身體。每摩擦一次,腦中的電流便會升高一分,少女愈發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飄著,都快要長出翅膀飛起來了。耳邊意義不明的女孩喘息聲也似乎可以聽懂了,“再快點”“再快點”,受到催促的少女也下意識地隨波逐流,開始逐漸加快自己的動作。
“嗯嗯,很好。領悟得很快呢。搞得我也…興奮起來了”近距離欣賞著少女的自慰秀,詛咒之劍的身體似乎也從深處發癢了起來。左手不自覺地伸向了小腹下方,那里的防護鎧甲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秘裂處也滲出了些許透明液體。
“嗞溜”詛咒之劍的手指並不費力地伸入縫隙當中,引得身體為之一震。不過身為魔物娘的本能讓她很快適應了這股快感,隨後便開始試探著左右攪動或者進一步深入。啊啊…這份熾熱與暢快,與自己揮出武器、劈砍敵人時涌上心頭的喜悅與甘甜並無二致。並且,已經和自己身心合一的血刃現在也正品嘗著那人類少女的美味精氣,雙份的快樂交叉層疊衝擊著大腦,令她平素寡言少語的唇齒也按捺不住,妖艷的吐息從中一點點泄漏出來。
“呋嘰呋嘰呋嘰呋嘰——”流暢順滑的蠕動聲已經不知道響了多久,少女的下身早已泛濫成河,滋潤、溫暖著冰冷的無機質劍刃。每次小豆豆偶然刮蹭到劍身,少女的全身都會猛地抽搐幾秒,隨之發出“啊啊嗯嗯————”的悠長嬌聲。以一介普通人類而言,初次體驗性快感的衝擊本應使她沒過多久就精疲力竭,然而身上的粉色粒子似乎起到了提神的作用,讓她即使癱軟如泥也能夠維持住騎乘的姿態而不跌落,意識也受到強烈而單一的快感信號牽引而分外清晰。摩擦。舒服。摩擦。舒服。每動一下,靈魂就仿佛被注入一劑甘露,明明身體和意識都快要融作一灘,但是還差了一點什麼,自己才能到達快樂的頂點。只靠自己是做不到的,趕快,趕快出現些什麼吧…
“唔唔噢噢額額啊啊!!!”索性不再抑制自己聲音的詛咒之劍也加快了手指活動的頻率,“嘩啦嘩啦”的水聲響度不比少女發出的小上多少。但是她也一樣在忍耐,也在期待著少女對自己的聲音作出反應。
“咿咿呀呀!!!”果不其然,少女本能般地對著耳朵捕捉到的新動靜做出了類似的回應,或者說是潛意識的共鳴。似乎是一個人沉浸在欲求不滿中太久了,她喊出第一聲後並沒有停下,而是試圖釋放自己登頂未果的高昂情感般連聲嬌叫起來。
“對!就是…這樣…嗯嗯嗯…你的快感…我也全部都…感受到了嗚嗚嗚!”詛咒之劍雖然同樣臨近絕頂,但姑且比少女多留存了幾分理智。她意識到現在就是最合適的時刻,於是強壓著全身的顫抖對少女出聲道:“要忍不住了嗎?可以的喲!盡情的去吧!和我…一起去吧!”
“嗯嗯!嗯嗯!嗯嗯!去!去!一起!去!”已經瀕臨抽搐的少女騎在劍上像啄木鳥一樣不住地點頭,口水開閘般流出的嘴已經合不上了,機械地重復著聽到的語尾音。她的身體同樣往復著單調的一進一退動作,摩擦產生的水聲與詛咒之劍手指攪動的聲音、兩人(?)的叫聲、喘息聲全都混在一起無法分辨。
“‘去、去惹————————————’”
少女仰頭發出從剛才算起最尖銳的一聲叫喊,下身猛地涌出一股熱流,然後身子一晃從劍身上摔了下來;詛咒之劍也隨著長久的嬌嗔釋放出了全部的快感,混雜著過剩的魔力化作暗紅色的霧氣“呼”地鼓脹、爆裂、消散,在少女落地之後自己也仰面躺倒在地。接下來的幾分鍾里,她們就這樣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待到高潮的余韻悉數散去,詛咒之劍率先以左手撐地站了起來。她此時無論神情還是呼吸都已經恢復常態,重新平靜地審視著裸身倒在一旁的人類少女。少女周身的粉色光暈已經消散,神智也回復了八九成,但是由於體力過度消耗,只能繼續在草地上躺著。
“才剛開始冒險就遇上了我呢…還不自量力地衝上來打架…很遺憾,你的游戲體驗也就到此為止了。最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詛咒之劍又做出了意義不明的發言。
“到此為止?最後?你在說什麼呢…”少女不明所以地仰視著對方,在沒有立即得到答復後無所謂地准備掙扎著爬起。但是稍加思索過後,她發覺有什麼不對勁。
“人↗類↘少↗女↘!”詛咒之劍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換上了奇怪的腔調,還露出一副詭異的表情,將少女的注意力轉移回了她的身上。同時不知從哪傳來了古怪的音樂,似乎是首歌?不僅如此,少女還隱約聽到歌詞的第一句是“俺搞了比利——”?
“為什麼你的生命值已經歸零,卻沒有自動存檔登出游戲呢?”
“為什麼你剛才在和我貼貼?”
“為什麼你現在一絲不掛呢?”
突如其來的三連問句讓少女愣住了。這確實是她方才思索片刻後產生的疑問,可是為什麼詛咒之劍會知道她的想法?她那副突然癲狂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自己聽到的那莫名其妙的歌曲也是她弄出來的嗎?
“答案只有一個。”詛咒之劍不等少女再多細想就繼續說了下去。
“哈…”可她又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醞釀著什麼。
“人↗類↘少↗女↘!你馬上,就會開始魔物化,成為真正的魔物娘,以及這個游戲的一部分啦!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語畢,詛咒之劍發出了宛如瘋子般的狂笑聲,整張臉扭曲得讓人根本想不到她與數秒前的女性是同一位魔物娘。
“我會…魔物化?到底是什麼意思…總之先趕快登出游戲…欸?”少女面對意料之外的回答,沒能完全領會其中的深意,依舊選擇立刻登出游戲。但是無論怎麼操作,“斷開連接”的按鈕都顯示不出來。
“沒用的。現在的你已經被識別成了游戲內的魔物娘NPC,並不具有離開這里的權利。”詛咒之劍恢復了正常的聲音和神態,解釋著少女當前的處境。
“不會吧…這為什麼和教程里說的不一樣啊?是騙子嗎?咿呀啊啊啊啊!”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少女剛開始驚慌起來,卻被一陣暗紅色的霧氣打斷了。霧氣與詛咒之劍發梢的顏色差不多,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將少女包裹住,少女的身體也被霧氣中的濃厚魔力所壓制,一時間動彈不得。
“身體動不了了…不要…我不要變成真的魔物…我不要一直留在這里…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少女驚恐的喊叫孤零零地回蕩在空氣中,被禁錮在原地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霧氣漸漸在身體周圍凝聚成各種形狀:堪堪能夠遮蔽胸部和下身的布片、包覆住雙腳和整條右臂的鎧甲、從右手延伸出的又長又寬的大劍…諸多外觀都與那“詛咒之劍”頗為相似。隨著魔霧的進一步浸淫,少女發覺身體又一次燥熱起來。但是與剛才的刺激感不同,現在的意識中新增了一種強烈的“活躍”衝動,想要動起來,想要揮舞著什麼,想要砍、想要切、想要破壞…雙眼被魔霧遮住,視线里被黑暗所填滿,其中存在著殷紅色的一點。少女伸出左手想要觸碰那抹紅色,但是卻離得太遠了,雙腳也不知為何動彈不得。好想要碰到它啊…手腳都用不上的話,就用“這個”來——
“唔噢噢噢噢噢噢!”伴隨著怒吼聲的,還有一道斬向天空的紅色劍波。雙眼一黑一紅、留著黑紅漸變色短發的少女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從長達數年的昏迷中蘇醒了似的,以稍帶好奇的目光看著四周、又接著看向眼前面露喜色的女子和自己似裸非裸的身體。
“我這是…唔!”少女剛開口就伸出左手捂住額頭,似乎腦袋突然疼了起來。她皺著眉頭齜牙咧嘴地單膝跪在地上,與右手融為一體的大劍直立著插入地面撐住了身子。
“不用那麼著急也可以的,剛剛重生的你腦子里肯定一團亂麻吧。”年長的詛咒之劍溫和地對著少女說道。她很耐心地等在一旁,看著少女的神情慢慢緩和,重新起身朝自己走來。
“這就是變成魔物的感覺嗎…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跟史萊姆什麼的簡直是天壤之別…全身浸潤在和姐姐大人一樣的魔力里…真的太舒服了…好想再和姐姐大人一起來一次…剛才的…”少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稱呼和想法有什麼奇怪之處,像和家人撒嬌一樣張開雙手(?)想要擁抱比自己高出多半頭的“姐姐大人”。
“好孩子好孩子…”那位詛咒之劍卻伸手將少女輕輕推開,隨後把手按在少女頭上撫摸起來,眼里滿是溺愛之情,仿佛眼前的她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不過想要更加舒服的話,和我做還是遠遠不夠的呢。要去找其他人類的女孩子,和她們一起,才能嘗到最高的快感哦。”她和藹地教導著被摸頭而滿臉幸福的少女。
“人類的女孩子…原來如此。那我現在就去找!之後再見了,姐姐大人!”新生的詛咒之劍少女心領神會,迫不及待地和姐姐道別,轉身跑向了樹林深處。
年長的詛咒之劍微笑著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线盡頭,便轉身面向另一個方向的幾棵樹木站好,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所以說,你到底想看到什麼時候?”她的魔劍直指向前方。
後記:第一篇的上半部分就到這里了(總算寫出來了 說好的魔物娘)
計劃是隨性更新的短篇集 里面會加入一些想玩的梗(比如上面那個)
這篇的下半部分會很快開工 不過估計都是打戲(?)基本不會有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