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番外】佳娜莉的母豬結局

【番外】佳娜莉的母豬結局

   【番外】佳娜莉的母豬結局

   佳娜莉正在房間里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件接一件地打包收拾好,她的主人兼丈夫甘寶以及甘寶新買的小女奴艾瑪就站在她身後,默默地看著這個奴妻。

  

   佳娜莉過去是凱爾莫坎王國有著“不動守衛”名號的女騎士,一米九有余的魁梧個子比很多男人還要高,軍旅生涯賦予了她一身壯碩發達的肌肉,又在魔藥的作用下令肌膚變得細膩白嫩如霜,胸前鼓著兩坨沉甸甸的碗形豪乳,身後的大屁股圓潤挺翹,有著中性美的俏臉和一頭栗色的齊肩秀發。

  

   當佳娜莉把她慣用的長劍擦拭完畢又想了想,便將穿在身上的比基尼戰鎧逐一解下,擺到衣櫃里,如今的她只剩束縛著粉頸的奴隸項圈以供掩體。

  

   “佳娜莉,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甘寶柔聲勸說道:“活到四十五歲參加告別日,把頭顱送進萬顱塔多好啊,我以後也可以去看望你。”

  

   “可是賤奴沒能生下兒子,為您留一個繼承人啊。”佳娜莉報以自責的回答,而她左邊的臀瓣上只刺有兩個紅心,說明她目前只生下了兩個女兒——也就是繼承了她的美貌與武力的莉莉和麗姿。

  

   “聯盟內大部分女奴一輩子都生不出兒子,這是正常情況。”

  

   “您說的對,但是賤奴已經四十歲了,剩下的五年時間里恐怕也很難為您再孕育一個孩子,賤奴不能原諒無法為您生下繼承人的自己。”身高一米九有余的佳娜莉俯視著自己矮小的丈夫,俏臉上流露著滿滿的愧疚與痛苦,“所以賤奴沒資格參加告別日,也沒資格得到您將來的探望,必須用最為嚴厲的懲罰讓賤奴為您贖罪。”

  

   甘寶默然了,他已經明白怎麼也勸不了奴妻回頭,至於使用強制手段把佳娜莉留下來什麼的……笑死,他的奴妻只用一只手就能掐著他的脖子把他舉高高。

  

   佳娜莉走到艾瑪面前,注意著這個將來取代自己、成為甘寶奴妻的小侍女一會,然後旋身將雙手背在身後:“艾瑪妹妹,把賤奴捆起來吧,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賤奴明白了。”艾瑪拿起繩子,套在了佳娜莉的手腕上,一拉收緊,然後順著她的手腕仔細的捆綁起來。

  

   佳娜莉扭了扭被緊綁的雙手,回過頭媚笑著道:“再收緊一點,賤奴可是最後一次被人捆綁了。”

  

   “嗯,好的,姐姐。”艾瑪聞言不再放水,繼續收緊繩子,把佳娜莉的雙臂交叉並攏著捆死,從前面看上去佳娜莉宛如一個無臂美人。接著她用繩子穿過佳娜莉奴隸項圈上的圓環,拉到這個戰奴的胸前,隨後繩子將那兩坨豪乳勒了一圈又一圈,棕色的乳頭都幾乎爆凸出來。

  

   “啊,好緊……就這樣,艾瑪妹妹……”繩子帶來的緊綁感令佳娜莉美眸半閉,發出有些陶醉的呻吟。

  

   艾瑪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捆著,繩子貼著佳娜莉那有著六塊腹肌的肚子牽引向下,從兩腿之間穿到她的身後,隨著艾瑪把繩子向上一提,兩個繩結剛好卡在了佳娜莉的蜜穴和菊門里面。

  

   “嗯啊……”受到刺激的奴妻又吐出一聲甜蜜的浪叫,魁梧的身軀頓時失去力氣一般癱軟了下去,甘寶眼疾手快,雙手張開一抱將佳娜莉:“沒事吧?”

  

   “主人,賤、賤奴沒事,就是太柔弱了。”佳娜莉羞澀地回答道,縱然孔武有力,強壯健碩,可她稍微受到一些性快感的刺激就會一下子變成渾身無力的弱點,多年以來未曾改變,也就是這個原因,身高力氣都遠遠不如她的甘寶才能夠征服她,成為她的丈夫和主人。

  

   艾瑪將剩余的繩子分開從佳娜莉的腋下穿回身前,然後在她的香臍處綁牢固打好結,一個漂亮的反手縛就完成了。“姐姐,捆完了,要把嘴巴塞上嗎?”

  

   “嗯。”佳娜莉點點頭。

  

   艾瑪便取出塞口球遞到佳娜莉前面,後者主動張開檀口任由對方塞入,再將塞口球的皮帶在她的後腦勺系好固定。

  

   艾瑪又問道:“眼睛要蒙住嗎?”

  

   佳娜莉搖搖頭,轉向甘寶打起眼語道:“主人,賤奴的擁有證書呢?”

  

   甘寶輕嘆一聲,把她的擁有證書和主人命令書交到艾瑪手中,只有這樣艾瑪把她押到母豬飼養場賣為母豬時,飼養場會接收她。

  

   “尊敬的主人,請期待賤奴的贖罪,再見面的時候,就是賤奴作為主菜,擺到您婚宴餐桌上,為您祝福的時候。”佳娜莉打完眼語,便跟隨著艾瑪走出家門。

  

   艾瑪叫了一輛出租馬車,佳娜莉跟隨著她登上車廂後,自覺地岔開雙腿跪坐下來,擺出女奴待命禮的姿勢。馬車在行駛,街道的熟悉景色在窗外滾滾而逝,佳娜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她明白這大概是自己最後一次欣賞這樣的街景,想要把它們記憶在腦海里。

  

   一個小時後,馬車在城外的母豬飼養場門前停下。艾瑪握著佳娜莉項圈上的鏈子把她牽下車了,在支付了車資後走進了飼養場用於接待訪客的會客館。

  

   她們並非是唯一的訪客,至少有三組人走在她們前面,站在櫃台後面的書奴正與第一組訪客交談:那是十幾個被捆綁成一串的赤裸女奴,她們被捆成後手祈禱縛,又被蒙眼堵口,嬌軀不住地顫抖著,而押解她們的人是幾個身穿比基尼戰鎧的戰奴,護肩上用顏料繪畫出女王港聯盟衛軍的標志。

  

   頭盔上別有作為隊長標識的紅色羽毛的戰奴把一大捆羊皮紙塞到書奴手中:“這批母豬一共有十三個,個個都是‘人才’,犯下的罪惡有組隊搶劫、有入室盜竊、有殺人的,還有膽敢弑主的,你們可要小心看管,出了什麼事故,城衛部隊可不會給你們的主人擦屁股的。”

  

   “放心吧,香農姐姐,呆會把她們送去去肢室,把手腳一切就不會再有威脅了,難道她們成了母豬之後,還可以蹦起咬別人的騷屄嗎。”書奴咯咯輕笑打開那捆羊皮紙——全是被押解來這里的那隊女奴的身份證書,拿著身份證書跟她們對照印在上面的掌印、唇印、屄印,以確認身份無誤。

  

   一聽到要驗證身份,這些罪犯女奴當中立刻就有一個拼命掙扎了起來。

  

   書奴剛為了確認唇印解開她的塞口球,她就拼命喊道:“賤、賤奴沒有弑主,賤奴只是在和主人玩情趣游戲時,不小心……嗚……”

  

   話還沒說完,名叫香農的戰奴隊長就用鐵拳在她肚子那來了一下,讓她徹底“安靜”了下來:“得了吧,你的案子已經在法院審判敲定了,在這里喊冤也不會改變你要當母豬的結局。”

  

   這個過程持續了整整十幾分鍾,等到書奴將那十幾個罪犯女奴核實完畢後,在戰奴隊長的簽收單上蓋上飼養場的印章,接收工作才是完成。

  

   飼養場想要補充母豬的數量,主要靠城鎮法庭不時送過來的被判了重罪、必須當母豬然後被宰殺的女奴,然後就是一些把自己的女奴送來出售的人,母豬們理論上是不會有男人去操的,這樣也就沒有了使用母豬自我繁殖來增加數量的機會。

  

   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兩方面:一來這是一種“獸交”,重口味如聯盟男人能接受的也不多,二來如果母豬在飼養期間懷孕了,那麼要不要把孩子生下來,甚至懷上的是個男嬰又該怎麼辦,這一系列增加治理問題的麻煩事與其頭疼怎樣收拾,不如從一開始就別讓它們有出現的可能。

  

   完成押送任務的衛軍戰奴們離開走人,而書奴招來一批力奴,把那隊罪犯女奴押往去肢室後,便接待下一組訪客,那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和一個被他用繩子牽著、捆綁成上交叉縛的銀發女奴。

  

   “尊敬的大人,歡迎來到女王港母豬飼養場,請問您是要出售這個女奴嗎?”

  

   “對,這是她的身份證書。”男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份卷軸。

  

   書奴接過打開,然後跟剛剛給那隊罪犯女奴核對身份那樣認真檢查一遍後,道:“身份核對沒問題,那麼,您能告訴賤奴,是出處什麼原因要將這個女奴賣給飼養場呢?”

  

   “這愚蠢的賤貨想體驗一下母豬的生活,我就帶她過來了。”男人說頭著用力拍了拍銀發女奴的雪臀,女奴亦回眸一笑,像極了一對熱戀激情還沒過去的新婚夫妻。

  

   “那麼,賤奴得向您說明一下相關的注意內容,飼養場是願意收購一切出於自願而出售的女奴,將她們變成母豬飼養。這些女奴一旦被收購,她們的身份證書就會被銷毀,不再視作女人,對她們的育肥也會進行,一旦育肥結束就會宰殺醃制。您將來要把她贖回,必須支付至少兩倍於收購價的金錢,並且在她完成育肥前前來贖買,否則您只能買到已經變成香肉的她。”

  

   “沒問題。”男人點點頭。“半年後我會來接走她的。”

  

   “那麼,沒有別的問題的話,請她跟那個姐姐去一趟去肢室,等到母豬加工環節結束,您就可以拿到她的收購錢了。”書奴招手示意一個力奴過來帶那個銀發女奴去去肢室。

  

   “很好。親愛的,半年後見。”男人在銀發女奴的臉蛋輕吻一記,然後揮手目送她被帶走。

  

   熱戀使人衝昏頭腦,醒來可就錢包更重要咯……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佳娜莉卻在心中默默吐槽著這對“情意綿綿”的小夫妻。這里可是貿易聯盟,誰都說不准半年之後男人的心又會飄到哪個更年輕漂亮還便宜的新女奴身上去了。

  

   作為一個在聯盟生活了二十年的女奴,她對於這種本來只打算玩一玩但最後主人卻假戲真做把女奴真的變成了母豬香肉的事情可是太熟悉不過了。可身為局外人的她,也只能尊重他人的選擇與命運,祝願贖罪女神保佑不讓那個男人變心或失憶吧。

  

   由於剁手剁腳和檢測身價要花費不少時間,書奴不等銀發女奴完成母豬加工,就馬上接待下一組訪客。

  

   說是一組訪客,但實際上只有一個人:一個看似三十歲出頭的黑發女奴,眼角下面是家生奴的小屋紋身,胸脯上僅有床鋪、湯勺和鋸子原木,顯然是匠奴,大屁股處刺有三個紅心,身穿同樣是黑色的比基尼,沒有被捆綁,還挽著一個皮挎包。

  

   “這位漂亮的姐姐,你好,請問你來飼養場有貴何干呢?是購買香肉嗎?目前庫內還沒出售的香肉有……”書奴還沒說完,黑發女奴就擺手打斷她的話:“你誤會了,賤奴不是買東西的,而是想把自己賣給你們。”

  

   書奴揉揉耳朵,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姐姐,賤奴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你說想賣掉自己進來飼養場?抱歉,現在飼養場不需要增加工作人員……”

  

   黑發女奴強調道:“不是,賤奴是說賣掉自己,進來當母豬。”

  

   書奴露出一個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不過姐姐你好像沒帶主人來啊,你的收購錢由誰來收呢?飼養場可不提供跑腿送錢上門的服務喔。”

  

   “不需要有人收你們的錢。”黑發女奴撩起垂至胸前的一縷發絲,用仿佛回憶過往的語氣解釋道:“賤奴原本是公共奴隸,去年已經從市政廳自贖了,三個女兒也各自找到了主人,又不想再活上十年慢慢等告別日,所以想來當母豬,至於收購錢,你們愛給誰就給誰。現在給個話的,到底收不收賤奴?”

  

   “收,不要錢還主動送上門的母豬怎麼會不收呢。”書奴笑顏如花,不過出於職業道德,她還是提醒道:“只是賤奴還是要提醒下姐姐,一旦當了母豬就不再是人了,要是將來後悔想離開飼養場,可得找別人來贖買你,如果沒人願意買你,哪怕你後悔了也只能以母豬的身份被宰殺再做成香肉讓人吃掉。”

  

   “行了,別廢話,賤奴決不後悔。”黑發女奴不耐煩地從挎包摸出一份卷軸塞進書奴,“賤奴的身份證書,趕緊驗證完就帶賤奴去當母豬。”

  

   “好的。”書奴打開卷軸,開始例行公事的檢驗。黑發女奴也利索地脫下鞋子和比基尼,摘下護身符、耳環之類的小首飾,挎包也被扔到地上,最後女奴赤裸的嬌軀上只剩下沒有工具就折不下來的奴隸三件套。

  

   驗明正身後,書奴又招來一個力奴,帶黑發女奴前往去肢室,後者也昂首挺胸地跟著力奴走了,完全不在乎自己留下的衣服包包會不會被別人撿走。

  

   當然,這種“無主財產”可不會就這樣被人忽視掉。黑發女奴前腳剛進去肢室的大門,後腳負責驗證身份的書奴便躍出櫃台,一把摟起地上的挎包和首飾衣物,將這些寶貝給“充公”了。

  

   “一枚,兩枚,三枚……居然有這麼多聯盟銀盾,還有兩枚金佛里!感謝贖罪女神!”等不及的書奴當著艾瑪和佳娜莉的面便打開了那個挎包,將里面的小東西一股腦地都給倒在了櫃台上,然後細細地開始清點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後面艾瑪和佳娜莉那冷冷的目光,於是只好尷尬地咳了一下,然後把這些寶貝們給收到櫃台底下。

  

   “請問這位妹妹是要出售你身後的這個女奴嗎?”書奴主動問道,目光很快落到佳娜莉豪乳上的劍盾紋身和陰埠上的“不動守衛”名號上,“嘩,居然是個有名號的極品戰奴呢。”

  

   “是的。請給她打個價,賤奴的主人正等著賤奴拿她的賣身錢回去。”

  

   “那麼,她的身份證書和主人委托你來販賣她的命令書讓賤奴看看?這里可不收來歷不明的母豬喔。”為了保障女奴該有的生命安全,飼養場只會接受被主人授意販賣、自願當母豬和犯下重罪被送來當母豬的女奴,如果不是主人親自送來的女奴,就要出示該女奴的主人簽發委托書,以免有不法之徒為了利益,綁架拐賣別人的女奴送來出售當母豬。

  

   “請看。”艾瑪拿出相應的兩份證書遞給書奴。

  

   佳娜莉靜靜地看著她們的交接,品味著胯間由繩結和前後兩穴摩擦而傳來的快感,從下了馬車到接待大廳這短短的一段路,壓在她蜜穴和菊門上的兩個繩結已經磨得她淫水頻流,雙腿差點站不直了。

  

   “嗯,都是真的。”認真檢查完證書的書奴點點頭,“可以帶這母豬去做測量了,先聲明一下,母豬的身價是根據她的體重和身材決定,平時影響女奴身價的那些紋身可不算數,可以接受嗎?”

  

   “可以。”艾瑪點點頭,看著書奴招手叫來兩個力奴將佳娜莉押走,總算松了口氣,有些竊喜地喃喃道:“嘻嘻,佳娜莉姐姐,別怪賤奴,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喔,我終於可以當上主人的奴妻了。”

  

   而佳娜莉這邊來到去肢室,也就是給被送到飼養場的女奴切除多余的前臂和小腿,把她們變成母豬的房間。這里的地板鮮血淋淋,一條條被切下的前纖手玉足在桌子上堆得老高,完成去肢的萌新母豬們帶著滿臉高潮後的春情,被放入一個個藤籃,仿佛是剛出娘胎的新生兒。

  

   在其中一個X形的石床上,先一步進來的黑發女奴被展開四肢固定在那里,由一位神奴拿著小鋸切割著成為母豬所不需要的肢體。伴隨著鋸子一下接一下的切割,黑發女奴發出的不是慘叫,而是類似交歡中被男人干到爽上天的高亢淫叫。

  

   沒等到佳娜莉弄明白黑發女奴為什麼如此反常,力奴們已經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和塞口球,塞進蜜穴里的繩結在被拉出來時甚至扯出一道長長的水絲,看得力奴們極為鄙夷。

  

   “別反抗,不然你的主人就拿不到錢了,你也會吃更多的苦頭。”其中一個力奴色厲內荏的警告道,皆因佳娜莉胸前的劍盾紋身和陰埠上的不動守衛名號也是很唬人的。

  

   佳娜莉順從地任由對方把自己捆一張空著的石床上,展開四肢,又被灌下一劑魔藥,等到魔藥生效後,那個給黑發女奴切手腳的神奴也完事了,清掉小鋸上殘留的鮮血和碎骨碎肉,就拿著它走過來。

  

   然而隨著鋸子貼到她的肢體開始來回拉鋸,如潮如濤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佳娜莉的理智,而本該產生的疼痛卻消失不見:她總算明白為什麼應該慘叫的黑發女奴喊得像被男人大操猛干似的,原來是那劑魔藥的作用,能把女奴的痛感轉化為快感。

  

   “哎呀、啊啊……嗯啊……好爽啊……好棒……比主人的肉棒……嗯啊,還要棒……咿啊、嗯……賤奴的手呀……要沒啦……喔哦……”佳娜莉的浪叫回蕩在這個小小的房間內,久久不息。

  

   等到四肢完成切除,佳娜莉已經是一臉的啊嘿顏,從騷屄噴出的愛液都把下半截石床弄濕漉漉的,活像小孩子半夜尿床後的場面。

  

   神奴施放的治療術把她的手腳斷口治好,力奴把她抱到一個地磅秤上測量體重,又用卷尺量度她的三圍和腿腳長度。待這一切完成後,力奴把她放進一個大籃子里,連同切下的前臂和小腿搬回到接待大廳。

  

   “結果出來了,這頭母豬的收購價是七枚佛里特,可以接受嗎?”書奴接過測量報告看了看,報出了佳娜莉作為母豬的身價。

  

   “可以。”艾瑪點了點頭,她才不在乎這筆根本不會落到自己口袋里的巨款,能把佳娜莉賣掉,讓甘寶身邊的奴妻位置空出來才是她所關心的。

  

   書奴從錢櫃里取出七枚貿易聯盟中央鑄幣廠生產的嶄新金幣,裝進一只小皮袋里遞到艾瑪手中,又指了指從佳娜莉身上切下來的雙手雙腳和本來套在上面的手鐲腳環。“這東西還要不要?”

  

   “不要。”艾瑪果斷地拒絕道。

  

   “送這頭母豬去上牌和穿環。”書奴揮揮手示意力奴將佳娜莉和切下的手腳一起拿走,又道:“要是將來反悔,想要贖回至少是收購價的兩倍。”

  

   “這個贖回是指宰殺做成肉之後買回來嗎?主人命賤奴和貴方簽一份關於這頭母豬的協議,主人希望將來她育肥結束後可以買回來作為婚禮上的主菜。”

  

   “這個沒問題,不如說飼養場最喜歡早早把母豬訂購的顧客。”書奴說著摸出一張羊皮紙,開始起草相關的協議。不過這一切與佳娜莉無關了,以母豬的身份完成一年的育肥後被宰殺,然後以她的肉作為丈夫甘寶和艾瑪新婚婚宴上的主菜,這就是佳娜莉自己定下的贖罪。

  

   瓊鼻像牛一樣穿上一只小小的銅環,右耳打上了一只寫有C145編號的掛簽,佳娜莉被送進了大木棚的其中一個隔間,從現在起她只是一頭叫作C145的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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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的陽光溫暖而不灼人,最適合進行日光浴,而佳娜麗此時正懶洋洋地躺在母豬飼養場的草地上享受著這陽光。距離那一次故意的自賣之後,她當母豬已經了快有一年時間了,整天無憂無慮地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在類似當下的放風時間就曬太陽,或邁動自己短小的四肢在飼養場的草地上散散步,晚上被飼養場的力奴帶去洗澡。曾經比男人更加雄壯結實的肌肉,如今已經退變為滲入了許多脂肪的雪花肉,拿來做成菜肴實屬上等的食材。

  

   不像在馴奴學院的時候,每天要保持鍛煉確保武技不退步,要認真教導和訓練學生,又不能弄傷某些太有背景的家生奴,要處理調教師同事們的人際關系,有時還要應付來自院長的特殊任務……現在每天只需要睡夠了就吃飯,吃飽了就睡覺,偶爾懺悔自己為什麼沒能為丈夫生下一個繼承人,並且等待完成育肥的那一天。

  

   忽然,有什麼東西拍了拍她殘短的右臂,前女騎士睜開美眸,一張熟悉的俏臉已湊到附近,對方藍寶石般的美眸頻頻眨動,打出眼語:“佳娜莉,今天賤畜要走了。”

  

   “要走?”佳娜莉也打起眼語反問,對方是她當母豬後在飼養場里結識的朋友兼室友,也是她當母豬後少來願意花精力關心的人。母豬們平時都戴著塞口球或口嚼棍,只有喂食吃飯時才會被摘下,不過聯盟的女奴都會眼語,不用嘴巴交流起來也沒什麼大礙。

  

   “主人來接賤畜了,很感謝你在飼養場這段時間里對賤畜的照顧。”棕發母豬笑顏如花,大概這段母豬生活給她留下了極為美好的記憶,“對了,需要賤畜的主人買下你嗎?雖然他不是豪商也不是貴族,但多買下一只母豬的閒錢還是有的。”

  

   “不用了,感謝你的好意,賤畜就是為了被宰殺做成菜給主人吃才來當母豬的。”佳娜莉苦笑著搖搖頭。

  

   “這樣啊,那麼賤畜會永遠記住你的,佳娜莉,再見。”棕發母豬打完眼語,便轉身朝著草地另一頭跑去。佳娜莉順著她離開的方向眺望,見到一個身穿禮服的英俊男人站在那里等待,隨後這一人一豬一起朝著飼養場的大門走去。

  

   不會見異思遷的聯盟男人原來也不少啊……佳娜莉不禁想起自己賣進飼養場那一天,排在她前面那個想體驗母豬生活的銀發女奴,原以為她的主人來整場弄假成真,任由她在飼養場完成育肥後被宰殺醃制,沒想過在半年前真的按照當初的約定來把她贖買回去,估計現在已經重新長回手腳,以奴妻的身份陪伴在主人身邊了吧。

  

   想到這里,佳娜莉重新閉上美眸,繼續自己的日光浴。在飼養場里的這段時間,她已經見過太多母豬的來來去去,大部分母豬是犯下一些不可饒恕的罪行而被送來育肥,被宰殺後醃制成香肉是她們的既定命運,她們一般要麼自暴自棄地吃了睡、睡了吃,直到被宰殺的那天獲得解脫,要麼天天以淚洗臉,期盼著奇跡發生。

  

   也有不少母豬是像剛才那只母豬那樣來體驗刺激,當一段時間的母豬後再由主人或別的親人贖買回家,重新回歸正常的女奴生活。不過這些自願來當母豬的女奴當中,仍有不少是當母豬的時間久了被主人遺忘,直到育肥結束後,在絕望中不得不以母豬的身份被宰殺醃制。

  

   也有一些女奴就是因各種原因,而奔著被宰殺的目的來當母豬,這其中就包括佳娜莉和那個黑發女奴。當老的母豬被宰殺或者由主人贖回後,過一段時間又會有新的母豬送來,接過老母豬的編號,住進空出來的隔間,仿佛飼養場里的母豬永遠都殺不完。

  

   “找到你了,A076,來吧,該宰殺了。”

  

   “嗚!嗚嗚!嗚嗚嗚!”

  

   一陣吵鬧聲從不遠處傳來,佳莉娜扭頭眺望,見到一個力奴把一條鐵鏈栓到一頭金發母豬的項圈上,然後拽著母豬往所有母豬都最為懼怕的屠宰房走去。而那頭母豬拼命掙扎反抗,美眸猛眨打出眼語,被塞口球堵住的檀口也咿咿嗚嗚地發出聲音,想跟對方交流。

  

   稍遠處的草地上,也有幾個力奴在放風休息的母豬群中拖出某只母豬一並往屠宰房走去。顯然是又有一些母豬完成了育肥,是時候宰殺了。

  

   被拖走牽去宰殺的母豬有麻木認命的,也有興奮雀躍的——這樣的母豬就有佳娜莉被賣進來那天碰見的那個黑發女奴,如今這頭被喂養得白白胖胖的黑發母豬正邁動著小短腿,快步跟隨牽著自己的力奴奔向屠宰房,走得比那個力奴還要快。

  

   啊,她也完成育肥了,看來我也快要被宰殺了……佳娜莉這樣想著,目光落到唯一掙扎反抗的A076這頭金發母豬身上,她猛打著眼語向力奴解釋:“賤奴只是來當一段時間的母豬,不是真的要宰殺的,主人答應了時間到了就會來接賤奴,請讓賤奴再等等……”

  

   “啊,又是‘主人會來接我’。”力奴一邊拽著鏈子一邊沒好氣地答道:“所有不想被宰的母豬都是這樣說的,能不能換個新鮮的借口?”

  

   “賤奴真沒說謊啊,請相信賤奴,主人也許只是暫時忘記了……”金發母豬急得眼淚直流,可她的力氣抵不過對方,在力奴的連拖帶拽中不願意地亦步亦趨地走向屠宰房。

  

   “嗯,要麼忘記了,要麼是另結新歡了,反正就不要你了貝,這種情況老娘見得多了,飼養場的規矩就是完成育肥的母豬必須宰殺,要恨就恨你的主人吧。”力奴說完也不再跟金發母豬交流,任由她在身後美眸猛眨,把眼語打個不停。

  

   把這一幕看在這里眼里的佳莉娜不置可否地搖搖螓首,重新躺下癱開四肢繼續曬日光浴。連被主人假戲真做的覺悟都沒有,那麼干嘛來當什麼母狗母馬母豬。

  

   雖然看不到屠宰房里面是怎樣操作的,但宰殺很快就完成了,一個力奴拎著一串漂亮的頭顱鏈子走出屠宰房——組成鏈子的頭顱自然是來自那些被宰殺的母豬,她們顏色各異的長長美發被梳成一束,然後一顆接一顆地由美發彼此束起,構成了這條鏈子,俏臉上的表情各有歧異,有些麻木迷惘,有些恐懼痛苦,像是本身就自賣豬的黑發母豬的俏臉則展露著奇怪的興奮與愉悅,看來她真就對當母豬被宰殺做香肉這事沒感到後悔。

  

   最後這串頭顱鏈子被那個力奴送進了與飼養場鄰接的屍娼作坊里,畢竟母豬們的頭顱哪怕不能食用,也是不能隨便浪費的屍娼材料。

  

   嗯,不知道甘寶將來會怎樣處置我的頭呢,當燭台,當鎮紙,當懸梁的風鈴,會不會當夜壺用啊?

  

   陷入自己幻想中的佳娜莉甚至沒注意到自己花徑漸漸濕潤起來,以前她剛從馴奴學院畢業,還是個萌新女奴的時候,偶爾看到一顆被加成塑化後當作別的家具使用的女奴頭顱,都會感到害怕,然而現在自己死後頭顱注定會被塑化變成一件家具後,卻期待著自己的頭會被甘寶怎樣使用……

  

   時間在無憂無慮中流逝,直到傍晚時分,力奴們開始把草地上放風的母豬們趕回獸棚和給她們喂食,佳娜莉也准備往獸棚方向走時,被其中一個力奴拽住:“嘿,C145,總算找到你了。”

  

   力奴二話不說把一條鏈子系到佳娜莉的奴隸項圈上,拖著她往飼養場另一邊的屋子走去。

  

   我的育肥終於結束了嗎……懷著這樣的想法,佳娜莉並不拒絕力奴的拉拽,還加快步子以求跟上對方的速度。

  

   但力奴沒有把她往屠宰房那邊牽,反而牽著她走進了飼養場正門的會客館,徑直來到接待訪客的前廳。兩個熟悉的身影立在接待訪客的櫃台前,見到佳娜莉的出現,一下子跑了過來,把她用力抱住。

  

   “嗯?嗚、嗚、嗚!”被擁摟的佳娜莉怔了怔,她又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生下的兩個女兒莉莉和麗姿呢,但兩個女兒的摟抱力度是如此強,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會從她們懷中消失似的。

  

   “好啦,兩位妹妹,這頭母豬現在是你們的了。”等到一個力奴把佳娜莉掛在耳朵上寫有C145的編號牌子摘下,完成了手續交接的書奴綿里藏針地催促道:“太陽快下山了啦,不快點回家嗎?”

  

   莉莉和麗姿也沒多說什麼,一個收好佳娜莉的母豬身份證明,一個拽起佳娜莉的鏈子,就牽著她們的母親走出飼養場。

  

   “莉莉,麗姿,這是怎麼回事?”佳娜莉一邊跟隨女兒的步伐,一邊打起眼語,這是跟她的預想不一樣。她的贖罪計劃是完成育肥後被宰殺醃制成香肉,等到甘寶和艾瑪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應該是被制作成婚宴上的菜肴,而現在她還沒宰殺就被贖買,這算什麼?

  

   “媽媽,爸爸和艾瑪阿姨的婚禮在下星期舉行……”莉莉答道:“艾瑪阿姨要我們買回你,在婚禮那天宰殺。”

  

   聯想到自己也差不多完成育肥了,佳娜莉也馬上接受了,沒准比起只能以香肉的狀態與甘寶相見更好,現在還能親眼見證丈夫的新婚禮,甚至還能跟快一年沒見面的丈夫再聊天上幾句。“原來是這樣,不過別再叫賤畜作媽媽,現在賤畜只是你們買走的一只待宰母豬。”

  

   “可是……”麗姿還想說點什麼,就被佳娜莉用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了:“沒什麼可是,賤畜在一年前決定為主人贖罪而賣到飼養場時,就不是你們的媽媽了,如果你們再用這種態度對待賤畜,那麼賤畜就不再認你們當女兒。”

  

   莉莉猶豫地問道:“媽……好吧,那賤奴要怎麼稱呼你?”

  

   “直接叫母豬,或者叫賤畜在飼養的編號C145。”

  

   “好、好的。”莉莉深吸一口氣,像是下某種決心似的,隨後對佳娜莉惡狠狠地訓斥道:“母豬,走快點,爸爸還在等著我們呢。”

  

   “嗯!”佳娜莉應了一聲,再度提速。

  

   兩個十四五歲的戰奴少女牽著一個豐腴母豬一路穿街過巷,卻沒引來多少好奇的目光,皆因這里是貿易聯盟,把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切掉再調教成母狗也是十分平常的國度。雖然母狗通常會戴著狗耳頭環,屁股里插上帶有假尾巴的肛塞,而母豬會在瓊鼻上穿環和耳朵掛編號牌,可這些打扮也不是強制規定,什麼都不佩戴直接用繩子牽出遛的也大有人在,以致很難一眼區分這兩種母畜。

  

   在旁人看來,就是兩個未成年的家生奴替主人牽著他心愛的母狗上街散散,實屬正常不過了,而且她們母女三人還不時遇到同樣是牽著母狗出來散步的人。

  

  

   ==================================

  

   回到闊別將近一年的家里,佳娜莉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這個家仍保持著她離開時的布局與煙火氣,陌生的是許多舊東西不見了,換成了符合艾瑪審美的新東西,不過她可以理解艾瑪的做法,畢竟換作她站在艾瑪的位置上,也不想甘寶整天想著一個生不出繼承人、去當母豬贖罪的前任奴妻。

  

   “母、母親大人,母豬帶回來了。”麗姿牽著佳娜莉向艾瑪報告。一年不見,艾瑪有了不少變化,除了纖細的嬌軀變得豐滿了許多以外,坦露的肚子已經隆了起來,顯然懷有身孕。

  

   艾瑪低頭看了佳娜莉一眼,沒有半點敘舊的想法就吩咐道:“嗯,牽到廚房關起來。”

  

   麗姿只好照辦。

  

   廚房里的陳設也沒怎麼變化,只是比佳娜莉多了一個大鐵籠,跟母豬飼養場里關押重罪母豬的籠子相似。當麗姿打開籠子的門,她就順從地倒退著走了進去。等到門關好上鎖,她還對自己的小女兒扭動大屁股,抖出一陣雪白臀浪表達謝意。

  

   “母豬,你需要點什麼嗎?”

  

   “可以的話,賤畜想要一碗水解渴。”佳娜莉打出眼語告訴女兒。

  

   麗姿很快盛來一碗清水,從鐵籠預留的喂食口推了進去。

  

   “謝謝啦。”

  

   “母親、不,母豬,賤奴和姐姐晚點會過來看你的。”麗姿說完就起身離開,留下佳娜莉一個。

  

   低頭在碗里抿了幾口水,佳娜莉嬌軀一翻,仰躺在地板上,閉上眸子小睡打盹。

  

   盡管沒有柔軟的床鋪,也沒有溫柔的毯子,但佳娜莉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回到十幾年前,剛剛從馴奴學院畢業而被甘寶買走的日子,也是在這個廚房里,自己赤裸著健美壯碩的嬌軀和甘寶一起燒火做飯,暢想著將來結婚後的生活……

  

   “佳娜莉,醒醒……醒醒……”

  

   輕細而熟悉的呼喚聲將佳娜莉從昔日的美夢中拉回到現實。她睜開美眸,發現天已經很黑了,只有從窗戶灑入的月光帶來些許光线,待到她適應了環境的光暗後,便看到一個個子有點矮小的男人蹲在鐵籠前,俯視著她。

  

   “佳娜莉……”

  

   “甘寶……”戴著塞口球的佳娜莉一時喜極而泣,盡管她早料到甘寶有可能在自己變成婚禮主菜前就來再見自己一面,但她仍不自覺地為對方來探望自己而欣喜若狂。她用眼語道:“主人,你不應該來看賤畜的,尤其是你的奴妻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應該多點陪伴她。”

  

   “艾瑪已經睡下了,不用管她,莉莉和麗姿也睡了。”甘寶說著打開鐵籠,示意佳娜莉出來。

  

   “可這也不是你來找母豬聊天的理由啊。”佳娜莉螓首輕晃,眸子里閃過一抹淡淡的悲傷,“賤畜只是一頭要在你的婚禮上宰殺當主菜的母豬,這世界上哪有跟母豬夜下聊天的人啊。”

  

   “你眼前就有一個要跟母豬聊天的男人。”甘寶說著伸手捏住佳娜莉奴隸項圈的前環就往外拉拽,不想引起大動靜的母豬只好配合地慢慢爬出鐵籠。

  

   “真是的……”佳娜莉翻了翻白眼,同時心中一暖。

  

   “區區一只母豬,居然敢違逆主人。”甘寶故作生氣地一巴掌拍到母豬的肉臀上,啪的一聲泛起一陣肉浪。“嗯,手感比以前更好了。”

  

   “那是當然,賤畜可是在飼養場育肥了快一年了,這些肉不是白長的。”佳娜莉頗為驕傲地仰起螓首。

  

   “走,陪我散個步。”甘寶拿出一條鏈子系到母狗的項圈上,便牽著她往別墅的後門走去。

  

   推門而出後,一人一豬來到了後花園,今晚天空少雲而明亮皎潔,柔和的月光如水銀瀉地,為花園內的一草一木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熒光,這里的植物都是佳娜莉從馴奴學院畢業、與甘寶同居後兩人一起種下的,也成為兩人的寶物和回憶。

  

   不知不覺這里已經由小草坪變成了小森林……沒等到佳娜莉回首往昔多久,伴隨著啪的一聲鞭響,肉臀上的陣痛把她拉回到現實,緊接著是粉頸被拉拽帶來的窒息感,母豬只好邁動短小的四肢快速跟上甘寶的腳步。

  

   “還記得我們當初一起種下這里的花花草草麼?當時你非要說花園里只有花壇不好看,非要種點樹木,好讓將來我們的孩子來這里玩的時候有個乘涼的地方,嗯,作為一個女奴,你的膽子有夠大的……”甘寶一邊揮動皮鞭抽打佳娜莉的大屁股,把筆直的粉色鞭痕刻畫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邊訴說著兩人過去的共同回憶。

  

   “嗚!嗚!嗚!”蜜桃雪臀上持續傳來痛楚令佳娜莉哪怕有塞口球堵嘴也發出吃疼的呻吟,但甘寶作為資深調教師,不管是揮鞭的力度還是鞭打的位置都恰到好處,讓母豬產生的快感遠多於痛苦,變成了一種另類的調情。

  

   佳娜莉當然不介意這樣的調情,過去兩人就有許多次這樣在花園散步並進行調教,當莉莉和麗姿先後出生成長到七八歲的時候,甘寶更是搞過牽著母女三條母狗在花園搞散步調教,非要說跟當下這次散步調教的不同之處,就只有佳娜莉已經把手腳切了。

  

   漸漸的,佳娜莉的乳頭因充血而尖挺起來,花徑也變得濕潤,絲絲愛液開始從肥厚的蜜唇之間的粉色肉縫中緩緩滲出,她倒映銀白月光的俏臉也由於染上了紅霞而變色,豐腴健美的嬌軀亦在這爬行中。

  

   一人一豬來到一棵樹旁,無需甘寶命令,佳娜莉馬上扭轉身體,把淫蕩的大屁股對著樹干,抬起殘缺的左腿,伴隨著一陣稀稀泣泣的聲音,一道黃亮的晶瑩水线從她兩腿之間的肉蚌中噴出,畫出一條弧线後淋到樹根處。俏臉上浮現出放松的表情,沒有女性該有的矛盾和嬌羞,可一頭待宰的母豬又哪里需要這些人才配擁有的東西呢。

  

   當水线消失,佳娜莉打算把左腿放下時,甘寶一把抓住一條圓潤豐腴的肢體,借著月光看著她的蜜穴。“撒完尿還有這麼多水,真是有夠淫蕩的,想要主人的肉棒嗎?”

  

   “嗯!”早被撩起欲火的佳娜莉也顧不上之前在廚房說的“人獸交配是不對”的話,重重地點了下螓首。

  

   “好,這就滿足你。”甘寶笑著上前抱起佳娜莉,將她的裸背貼緊自己的胸膛,快步來到花園唯一的涼亭內,然後坐到長椅上,迅速解開褲子,掏出同樣已經充血挺起的肉棒直接插進她的蜜穴。

  

   “嗚嗚嗚嗚……”當了近一年的母豬,佳娜莉自然是久曠之身,丈夫的肉棒剛一插入就一下子爽到螓首後仰,美眸翻白。而很久沒重溫這具健美肉體的甘寶變得粗暴起來,雙手捏在她肥美的兩片臀瓣下方,配合著腰部的挺起動作將母豬狠狠地向上頂起,直直撞到花徑最深處的花心上。

  

   撞擊過後,佳娜莉的嬌軀隨即被甘寶以雙撐托臀的方式捧起,入侵花徑的肉棒幾乎就此完全退出,只留下龜頭堪堪卡在蜜穴口。龜頭的冠狀邊緣刮擦花徑內壁褶皺產生的層層快感還沒來得被佳娜莉吸收,甘寶就卸下雙手的力量,任由她在自身體重的作用重重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使肉棒又一次狠狠地頂撞到敏感的花心上。

  

   “嗚嗯!嗚嗯!嗚嗯!”在這一起一落之中,佳娜莉被干得死去活來,豐滿健美的嬌軀在甘寶懷中像一個柔軟又輕巧的肉娃娃似的任人揉捏,碩大挺拔的兩個玉脂球隨著嬌軀的起落節奏而夸張地甩動著,兩片肥厚的蜜唇如同她的第二張小嘴緊緊地吮吸著丈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托起都在肉棒上留下一層晶瑩的愛液,仿佛是用檀口侍奉後留下的香涎,

  

   千好萬好,還是主人的大肉棒最好……快要被快感弄到意識不清的佳娜莉如此想著。

  

   “越干,水越多,真是一頭淫蕩的母豬,被人族侵犯就這麼令你的興奮麼?飼養場里的人平時沒讓公豬干你麼?還是說你太淫蕩了,沒有一根公豬的肉棒可以滿足你?”甘寶蹂躪抽插佳娜莉的同時,嘴上也習慣性說著調教女奴的羞辱話語,更進一步刺激著她的羞恥心。

  

   “嗚……嗚嗯……嗚咕……”塞口球堵嘴的佳娜莉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打眼語,可背靠著甘寶的她不管怎麼打眼語,後者也不可能看到,只有歡愉快美的呻吟成為了她唯一的回答。

  

   “來,騷母豬,收下我的種子,成為我的肉便器。”隨著這份宣言的完結,快感到閾值的甘寶放松了對精關的控制,大股的白濁從馬眼噴薄而出,從被龜頭頂開的花心灌入子宮內,澆到比花徑更加敏感嬌嫩的子宮內壁上。

  

   “嗚咕、嗚咕、嗚咕……嗚嗯嗯嗯嗯嗯!”這時佳娜莉終於迎來了相隔一年之久、也是最為激烈的高潮,無數的快感在神經中奔騰,最終在大腦里匯聚成滔天巨浪,徹底淹沒她勉強維持的最後一點理智,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收縮中痙攣,花徑也拼命收緊,像是要把肉棒夾斷似的包裹,以求榨取出最後的一滴生命精華,短小的雙臂在空中胡亂揮舞,因高潮而本該從檀口迸發的高亢浪叫被塞口球過濾成一片意義不明的雜音。

  

   佳娜莉的高潮顫抖持續了將近半分鍾,直至嬌軀忽然一下僵硬,才軟軟地癱倚在甘寶的懷抱里。甘寶的雙手從她的大屁股下面抽出,一條胳膊摟住她長有六塊結實腹肌的蠻腰,另一只手掌蓋到她那連男人無法一手掌握住的豪乳上,憐惜地揉捏把玩著這團美好的凝脂。

  

   而兩人的連接部位處,因發射後逐漸變軟的肉棒滑出了酥軟下來的蜜穴,失去了這根填充物的堵塞,花徑內部分愛液混合里從子宮溢出的白濁從微微張開的蜜穴口滲出,滴落到長椅上,或許將成為證實今晚發生在涼亭內的這場淫戲的證據。

  

   甘寶繼續揉著母豬的豪乳並她在耳畔輕聲道:“佳娜莉,把手腳長回來,回到我身邊好嗎?”

  

   品味著高潮余韻的佳娜莉聞言立刻清醒了許多,扭過頭盯著甘寶,用嚴厲的眼神打出眼語:“賤畜不要。”

  

   “經過你在飼養場育肥的這一年,我明白自己真的舍不得你。”甘寶繼續勸說,懷中的母豬恐怕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舍不得也要舍得。買下一頭母豬再幫她長回手腳,還把她留在身邊,別人會怎麼看你?你想不要臉,可賤畜要你要臉。”佳娜莉極為堅決,“而且賤畜被賣作母豬後,就不再是你的奴妻,你和艾瑪的婚禮又快舉行,這時讓賤奴長回手腳,重新當個女奴,這算什麼事?賤畜可不要當奴妾,管艾瑪叫姐姐。莉莉和麗姿她們又怎樣面對賤畜和艾瑪,她們已經管艾瑪叫母親了,難道要她們重新改口嗎?”

  

   “……唉,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如此不聽話的女奴?”甘寶明白又一次勸不動佳娜莉,只能自嘲一番。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羅,連一頭母豬都調教不好。”佳娜莉調皮地做了個電眼,“非常感激主人帶賤畜出來玩游,現在懇請主人送賤畜回籠吧。”

  

   甘寶抱著佳娜莉往屋內走去。

  

   “對了,請主人為賤畜洗一洗騷屄,別讓艾瑪知道你和一頭母豬搞獸交。”

  

   “嗯。”甘寶點點頭,直到這種時候,佳娜莉還是一心為他著想。

  

   回到別墅內,甘寶抱著佳娜莉到浴室衝洗一番,交歡後的痕跡都抹掉後,再把她塞回到鐵籠里,最後拍拍她的螓首,弄亂她那頭因長時間沒修剪而長至及腰的栗色長發。“晚安,我的母豬。”

  

   “晚安,賤畜的主人。”

  

   隨後廚房的門被輕輕關上,仿佛甘寶從未過來,只有一頭母豬趴在鐵籠里酣睡。

  

   次日清晨,陽光從窗戶灑進廚房時,廚房的門被推開了,被這動靜吵醒的佳娜莉睜開美眸,看見進來的人是一身純白比基尼打扮的艾瑪。這位即將成為甘寶奴妻的女奴打開了鐵籠,便命令道:“母豬,出來。”

  

   佳娜莉不明所以,仍服從命令地爬出鐵籠。接著艾瑪又命令她轉身,等到她轉過身子,將自己的大屁股和蜜穴都朝著對方後,就感覺到一雙小手按在她屁股上,先後掰臀瓣和蜜唇,似乎是在做檢查。

  

   嘖,怎麼這麼缺乏安全感啊,放心吧,再過幾天我這頭母豬就會宰殺做成菜讓你吃,永遠不會跟你爭寵的……意識到這一層的佳娜莉微微一笑,也為昨晚和甘寶打完人生最後的告別炮沒忘記“善後”而暗暗得意。

  

   檢查過佳娜莉的菊門和花徑,認為母豬沒跟甘寶舊情復燃後,放下心頭巨石的艾瑪就把母豬趕回鐵籠里鎖好,開始燒火為一家人准備早飯。

  

   ======================

  

   一個星期的時間眨眼即逝。女王港的一座贖罪神殿,齊聚了甘寶和艾瑪的諸多親朋好友,見證這對新人的婚禮,也為他們獻上祝福。而作為婚宴主菜的母豬連同諸多食材也送到神殿的偏殿廚房,只是現在廚奴們一面的為難——她們已經為許多在神殿舉行完婚禮後便就地開吃的人准備過婚宴,可是把活生生的母豬送來讓她們現殺現做菜卻是頭一回。

  

   “搞什麼鬼啊,在婚宴上吃母豬,直接去飼養場買醃制好的香肉啊。”一個廚奴苦惱地打量著鐵籠內的佳娜莉,而母豬則略帶歉意地衝她眨眨眼。

  

   “呃,他們的確有買醃制好的香肉……”另一個廚奴從那堆小山一樣高的食材中,拉出兩具完好的香肉:她們失去了頭顱、前臂和小腿,但仍保持著生前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材,一道長長的切口從胸乳之間的峽谷延伸至香臍,透過這道切口,可以看見里面已經被清理掏空的內腔。

  

   佳娜莉注意到其中一具香肉的巨乳上刺有床鋪、湯勺和鋸子原木三個技能紋身,大屁股處又恰好有三個紅心紋身,搞不好是那頭黑發母豬。同一天自賣,同上一張餐桌,這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就是嘛,賤奴以前可沒殺過母豬。”一個同樣表情苦惱的廚奴附和道。

  

   “現在怎麼辦啊,是不是找個戰奴過來搭把手?”

  

   “別抱怨了,那位大人可是支付了額外的宰殺費,你們幾個也能分潤到十幾枚聯盟銀盾,趕緊開工。”一個侍僧神奴拿著一本《贖罪聖典》對著廚奴們後腦勺各賞一記爆栗。

  

   “好的好的,姐姐你說了算。”廚奴長沒好氣地開始發號施令:“點火燒水,你們兩個把母豬拖去切肉台。”

  

   被點到的兩個廚奴不情不願地打了鐵籠的門,預想中母豬的激烈反抗並沒有出現。佳娜莉順從地爬出鐵籠,見兩個廚奴沒有進一步動作,還打眼語問道:“兩位姐姐,怎麼呆著不動啊?”

  

   被提醒的廚奴當即反應過來,一左一右抓住佳娜莉的香肩和殘缺的胳膊,那位侍僧神奴立刻上前摘下她粉頸上的奴隸項圈,緊接著廚奴把這頭豐腴又健美的母豬架起來,拖往一個擺放厚木砧板的台子。

  

   可砧板的尺寸明顯不是為了人這麼大的東西而准備的,佳娜莉被摁躺在上面後,倒像是躺在了一塊平扁的枕頭上,刺在兩顆豪乳上的多個技能紋身也映入廚奴們的眼簾——見到她有劍盾紋身、六塊肌腹和陰埠上亮綠色墨水刺下的“不動守衛”名號,廚奴們一擁而上把她的兩條大腿和蠻腰也一並死死按住,生怕她暴起傷人。

  

   負責宰殺的廚奴長舉著一把殺牛刀走了過來,但持刀的右手卻正微微顫抖著,也不知道她因為首次宰殺母豬而沒習慣,還是擔心眼前曾是極品戰奴的母豬突然反抗。

  

   我要死了,要用自己的肉和頭顱無法進入萬顱塔來懲罰自己,償還無法為主人生下繼承人的罪過……側過臉看著正朝自己迫近的廚奴長和殺牛刀,明白死亡將至,佳娜莉的思緒卻變得無比清晰,曾經的女騎士再到主人身邊的戰奴,再到如今砧板上待宰的母豬,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但是她不後悔。正是二十年前被販奴船從海上撈起,正是甘寶的調教,讓她明白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都是男人的女奴和母狗,唯一不同的是她們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種身份不斷往低賤的變化令佳娜莉產生越發強烈的快感,很快快感達到了某個閥值,她的花徑頓時一陣抽搐,終於不受控制地激射出一股愛液,竟然噴濕了一個正摁著她大腿的廚奴的手。

  

   周圍的廚奴們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議論之聲紛至沓來。

  

   “人還沒死就失禁了,原來有著名號的極品戰奴也是會怕死的。”

  

   “不是尿,分明是高潮了,這氣味絕對是淫水!”

  

   “不會吧,要被宰殺就高潮了,連被主人的肉棒插入都沒有,這母豬有多賤啊。”

  

   “沒准她是自願來當母豬的賤貨呢,記得神殿對面那間裁縫店的老板娘菲琳嗎?她就是前年自願去飼養場當了母豬,被養成大胖母豬宰殺醃制成香肉,送回給她主人品嘗的。”

  

   對於被猜出真相,佳娜莉也沒有反駁什麼。她是為了懲罰自己而贖罪麼?是,那她是因為滿足自己的犯賤而選擇當母豬被宰殺麼?沒准也是。但是甘寶認為她是出於對主人和丈夫的愧疚而選擇當母豬,那就行了。

  

   在廚奴們的討論聲中,廚奴長將殺牛刀高高舉起,對准佳娜莉的粉脖重重劈下,而母豬閉上美眸安然赴死。

  

   咚的一聲,殺牛刀切開了皮膚和肌肉以及氣管,卻沒能一下子切斷頸骨。脖頸處傳來的陣陣劇痛令佳娜莉重新睜開眼睛,要不是塞口球堵嘴並且聲帶被破壞了,沒准她還能發出一聲足以掀開屋頂的慘叫。

  

   你們搞什麼鬼啊,切個脖子都做不到一刀兩斷,疼死老娘了,手藝不行就找個戰奴來啊……斬首只成功斬了一半的佳娜莉疼得吡牙咧嘴,但她的生命力在此時的確隨著從切口處噴涌的鮮血而迅速流逝。如果廚奴長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武技水平,剛才的一刀已經讓自己身首異處了。

  

   但執刀的廚奴長就沒有她那麼多想法,急忙補救似對著母豬的粉頸連劈數刀,終於把那顆栗色長發的漂亮頭顱切下來了。而失去頭顱的魁梧嬌軀正劇烈的抽搐痙攣著,哪怕被五六條纖手壓住,兩團豪乳仍抖出陣陣壯觀的乳浪,而張開的蜜穴則斷斷續續地噴出一股股愛液,仿佛是被甘寶在交歡中送上了巔峰。

  

   呃啊,疼死老娘,不過總算把頭砍下來,就不跟你們計較,希望你們把我的身子烹調得足夠美味……帶著這樣想法的佳娜莉緩緩閉上了雙眸。

  

   這最難的一步總算完成後,接下來的事情終於回歸到廚奴們熟悉的領域,母豬的無頭嬌軀先是倒掛起來放血排酸,然後剖開肚皮掏清內髒,清洗掉粘上的血跡就整只串在燒烤架上,一邊塗抹香草、蜂蜜、醬汁,一邊緩緩翻轉燒烤杆,讓母豬各處均勻受熱。

  

   當烤肉的油脂順著已經被烤成金黃色的母豬碩臀上滴到下面的篝火上,冒出一陣青煙的時候,其他菜肴也被廚奴們准備得差不多,那兩具香肉已經切碎,成為組成其他菜肴的一部分食材,唯有充當主菜的母豬才有資格在被分食前保留完整。

  

   主殿那邊,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甘寶把一個嶄新的奴隸項圈戴到艾瑪的粉頸上,完成了婚禮儀式,艾瑪取代了佳娜莉的奴妻之位。接著新婚夫妻領著賓客來到偏殿享用婚宴大餐,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位於餐桌盡頭的香烤全豬,母豬烤至油光發亮,豐腴又健美的嬌軀仰躺白瓷大盤上,鼓起的飽滿蜜穴戳著一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大香腸,仿佛正欲求不滿的享受著這根插進體內的東西。長有六塊結實腹肌的肚子已經被剖開,里面填滿了混有火腿片、豌豆、蘿卜粒和蘑菇的黃金炒飯,兩顆連大部分男人都無法一手掌握住的豪乳上,用奶油和草莓點綴出兩座甜品雪山,而這頭母豬的頭顱擺在一個高高支起的托盤上,那正是佳娜莉的頭顱。

  

   這母豬頭顱的俏臉上滿是愧疚之情,可是半眯起來的眸子正對著長桌的主席位,又像是為她的主人和新奴妻獻上祝福。

  

   ====================================

  

   PS1:各位讀者姥爺還記得這位佳娜莉是誰嗎?她可是有立繪的重要妹子之一喔。既然是番外,自然寫的是她的某種可能性很高的未來結局,而在正篇主线里,她還活著,並且在後面的劇情充當希蒂一方的幫手。不過沒能為自己心愛的丈夫和主人生下兒子並對此心懷愧疚這個核心設計是不會改變的,至於她在正篇里的最終結局如何,估計要到第三卷才會揭曉,敬請期待。

  

  

   PS2:再補充一個設定。

  

   貿易聯盟的女奴身份證書,這玩意類似身份證或戶籍冊,還起到個人履歷檔案的作用。上面記錄一個女奴的父母姓名,主人的姓名,自己的姓名,外貌特征(眼睛什麼顏色,皮膚什麼顏色,頭發什麼顏色,有沒有痣、胎記等等),獲得了多少個紋身,十根手指的指印,嘴唇的唇,還有騷屄的屄印。(等到正篇的學院卷寫完,希蒂也會獲得一份這樣的身份證書)

  

   這玩意如果是家生奴,那麼在出生時就有,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接受教育,慢慢把上面的各種資料填齊。而外來奴的話,則是從馴奴學院順利畢業後才會獲得。

  

   另外,女奴等級中最低等的家畜妹子們應該是沒有這玩意的,畢竟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吃飽了閒著無事給牲口制作身份證,而當了母狗母豬的妹子,她們的身份證書按道理應該會被注銷掉(既然都不做人了,還要什麼人類的身份證,我說得對吧,JOJO)

  

   像是在正篇主线里,被傑克送去飼養場體驗了重罪母豬生活一個月的莎倫,她被贖買回來後,找馴奴學院、市政廳、贖罪神殿等官方機構重新制作一份身份證書,是有可行性的(參考現實中的身份證掛失補辦),只是花費多少成本的問題而已。在奇幻世界里,被切掉的手腳都能靠魔法長回來,那重新辦個證肯定要更加容易。

  

   至於母馬妹子們還有沒有身份證書,這個我還想好。這因為母馬不需要切手腳,只要她不被主人拉去參加賽馬或拉車背貨,那麼就跟普通的女奴沒兩樣。如果有什麼好想法,歡迎各位讀者姥爺在評論區留言建議,一旦采納就會成為《女奴傳奇》系列里的設定或故事構思喔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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