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媽媽是日本人様的肉便器-第二章(媚日文慎入)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間,又到了凜冬之季,累月連日的大雪為龍國遼東的山野城邑間披上了銀白色的盛裝。
對於自幼便生活在南粵一隅的昌意來說,雪是記憶中難得一見的絕景,唯有在假期時跟隨父母姐姐一同去遼東的雪鄉游玩時才有機會見得到,是以在與雪有關的記憶里往往都伴隨著親族的身影,而其中最為突出鮮明的便是母親軒轅。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單單只是因為母親有著一頭無羈毋束地披散在肩後,於風中旖旎搖曳,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的銀白色長發。
可如今,記憶中的印象卻已不復存在——
雪鄉雖還似從前那般白雪皚皚,但母親軒轅那頭曾在風雪中旖旎搖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銀白色披肩長發,卻變成了金黃色的馬尾,在其束發處還醒目地插著一根紫藍色的“龍膽花”樣發飾。昌意還記得母親曾經向自己透露過她留披肩長發是因為父親喜歡這種發型的緣故,可現在卻不知怎麼的染成了金發,還扎上了馬尾辮,若只是父親改變了審美倒也能理解,可讓昌意感到疑惑的是,與他一同前來的未婚妻端木妍和母親一樣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發,扎著手法相同的馬尾辮,甚至連發簪都是同款的紫藍色龍膽花紋樣,若只是這些像倒也罷了,最驚悚的是母親軒轅的耳垂上也掛上了端木妍自日本帶回來的菊花式耳墜,兩人的打扮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出奇得一致。
在昌意看來,兩人裝扮上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端木妍戴著的耳墜是金色的十六葉菊花紋,而母親軒轅戴著的耳墜卻是黑色的十葉菊花紋,這種耳墜上花紋的差異究竟有什麼特殊的意味,昌意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他也不是沒有去找二人問過為何作此打扮,得到的答復是兩人一致覺得這樣的打扮很潮、很漂亮,因此約好做出同樣的裝扮,至於耳墜的問題,並沒有得到任何答復,兩人聞之只是含笑不語地望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昌意總覺得那笑容里帶著嘲弄。既然不想回答,昌意也就知趣地沒有再詰問下去,可是心里終歸還是埋下了難以消除的疑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究竟哪里不對勁、原因為何。不管怎麼說,兩人的變化都未免太大了,這當中定有貓膩,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變故,要說現在的日常生活和以前的日常生活有什麼顯著的不同,大概只有家里多了一個由端木妍從日本領回來的小男孩,但那只是一個年方十一的孩子啊,無論怎樣將其與變故聯系到一塊去都會覺得難以置信,可除此之外又沒有其他原因。昌意遙望向遠處那名為源 景太的男孩,陷入了深深的茫然之中……
此時距離源 景太初來駕到龍國已有一年多的時間,雖說交往之初尚有些生疏局促,但多虧了端木妍耐心細致的私人漢語授課,與昌意母親軒轅溫柔貼心的照料,源 景太很快便習得一口流離的龍國普通話,並憑其高超的語言藝術毫無隔閡地融入到姬家,成為家庭成員的一份子,連平日里淡漠無情的玄囂都被其精妙的話術所打動,認可了他的存在,與他姐弟相稱。
然而,這個看似與往常一樣洋溢著幸福與平和的家庭,其實早在源 景太踏入家門的第一天起,便悄無聲息的發生了劇變,只是這份巨變目前尚蟄伏於陰影之中未完全顯露出來罷了。
倘若有朝一日他所作的那些齷齪之事盡皆暴露在陽光之下,將會使這個看上去和諧美滿的家庭徹底分崩離析,坼裂粉碎,並且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屆時,昌意的母親軒轅也會卸掉所有的偽裝,被迫拋棄在龍國所擁有過的一切,墮為一頭只忠於“日爹”的媚日雌豚。但彼時的她,畢竟與日後完墮後的母畜有所不同,心中仍存對親人的顧念之情,若非身處絕境,是萬萬不會拋棄玄囂、苗龍、禺猇、昌意、魃這五個親生骨肉與自己深愛的丈夫雷祖不顧的。
是以,她一直都在努力掩飾著自己與源 景太的奸情,維系家庭表面的平和。也多虧了源 景太願意幫忙遮掩,才讓家庭得以保全。當然,他之所以願意出手相助,並不是因為他想要維護軒轅媽媽家庭的美滿,而是因為他更喜歡在人妻的宅居內,位於其血親與摯愛的視线盲區里,狠狠地爆肏著他們心目中賢淑的妻子與慈愛的母親,然後看著她痙攣顫抖著為他清理好肉棒,用大和男兒巨根尺寸的日本進口假陽具塞進陰道,使子宮里裝滿了的精液不會外流,裸身系上圍裙,去為夫君與孩子們准備餐點,並在途中往飯菜里添加一些“特別”的調味品的樣子。
這幅場景會使他的內心產生十足的優越感,除此之外,最令他開心的就是每天就餐時看著玄囂、龍苗、禺猇、魃這幾個未來的雌豚渾然無知地吃下精液後臉頰發紅的模樣,與昌意和雷祖兩個龍國的短小廢物吃下精液時神色怪異的樣子——這種反差的對比,同時滿足了他的征服欲與嗜虐心。每逢那時,他在餐桌下隱藏著的巨根都會一柱擎天,直頂餐桌的里側,而察覺到這一點的軒轅媽媽,會露出一副甚是為難的汗顏表情,嘴角微微上挑咧出苦笑,一邊裝作無事地與夫君孩子們閒聊,一邊用手擼動著巨根,時不時地還會趁家人不注意,迅速彎腰垂首,偷嘗幾口肉棒,待她重新抬起頭來時口腔里已悄然含滿了濃香的前列腺液,將其混著飯吃別有一番滋味。
在源 景太寄宿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兩人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在家人的視线盲區里偷情做愛的,雖然在兩人的掩飾下,奸情沒有直接暴露,但大家也可以清楚地發現軒轅媽媽隨著時間推移愈來愈明顯的變化。
她從以往細聲細語,溫文爾雅的賢妻良母,變得聲柔語嬌,舉手投足都流溢出一種嫵媚妖冶之感,神態言語間也透出誘人的熟女韻味。除此之外,最顯著的改變當是居家服飾的變更,過去得體合身的T恤衫變得露骨蓬松,其樣式露臍漏肩,通過外露的乳罩肩帶就可以分辨出今天穿得是什麼顏色的內衣,而這類T恤衫正面往往都印著的“旭日與富士山”這樣的日式和風圖案,圖案被里面的那一對G罩杯巨乳撐得鼓鼓的,展現出一種3D畫像的錯覺。褲子方面的改變則是從長裙和睡褲轉變為了凸顯身材的瑜伽褲和牛仔褲,每當她彎腰或者蹲下打掃時,後面都會露出深邃的股溝與誘人的丁字褲。
昌意和雷祖身為男人能享此眼服,自然是沒有任何怨言,反而心中暗爽,他倆都以為軒轅媽媽只是到了更年期,想要再年輕一回,遂才改變妝容著裝,是以並沒有太在意。年僅六歲的龍苗年齡尚小,處於天真無邪懵懂無知的狀況,什麼也無法理解,她只是覺得飯菜越來越好吃,媽媽越來越漂亮。豪爽的禺猇神經大條,跟龍苗一樣啥也不在乎。文靜的魃是個害羞不善表達的女人,雖然有些意見,但也不敢對母親說什麼。玄囂的話,她向來寡言冷傲,在公司里被員工們稱之為“冰雪女王”的年輕女經理,自然不會為這等瑣事去主動盤詰詢問的,世人皆有愛美之心,即便是母親這種中年女子也不例外,只要不損害身體,就隨意由著她去了。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軒轅媽媽的改變不單單只是停留在衣裝打扮與言行舉止上的,也不是日後將頭發染成金色、扎起馬尾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而是一種自根本上的蛻變,源自於靈魂的惡墮。
一切惡墮的源頭還要從她與源 景太的初見之日說起——
當昌意第一次帶回男孩時,軒轅媽媽就懷疑此子不似是龍國的孩子了,加上他閉口不說漢語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的疑心。他有著與年齡不相仿的沉穩與成熟,雖然從外貌與年齡上來看,他怎麼看都是一個切切實實的小學生,但奇怪的是他全無普通孩子的那種稚氣未脫的幼齒感,反而有著卓爾不凡的氣度,舉手投足間透出滿滿的自恃與隱隱的傲慢,從他湛澈明亮的黑眸里射出的是睥睨與玩味的目光。
那種目光使軒轅媽媽產生了一種渾身上下都被看光的感覺,更准確的說應該是包括秘處在內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舌頭舔舐了一遍的感覺,若是往常的她理應該感到惡心才對,但不知怎麼的,被這孩子的目光舔舐卻有一種玄妙難以言述的舒適感,愛液不受控制地從陰道里汩汩流淌,分泌而出,滲透內褲,在長裙下的大腿內側留下了幾道水漬。
貴為一名曾擔任過律師的成熟女性,即使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軒轅媽媽還是盡量保持沉穩地問道:“昌兒,這孩子你不快給媽媽介紹一下嗎?”
昌意全然沒有發現母親的性奮,還有些擔心請求被拒絕,小心謹慎地組織語言道:“這孩子是妍兒在川西的表弟,他爹媽去海外出差幾年,所以想來咱家寄宿一段時間,媽,妍兒家和咱們關系這麼好,以前也幫過咱們家不少忙,這次幫他們這麼一個小忙應該沒啥問題吧?您覺得呢?”
“噢?是妍兒的表弟要借住咱們家啊,嗯——”軒轅媽媽兩手抱胸裝模作樣地思忖了一會,其實她只是讓這股突如其來的性快感折騰的腦子有些短路罷了。不管什麼原因,這股沒來由的性奮勁都使她長裙下的大腿開始忍不住地相互摩擦了起來,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地開口接著說道,“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你爸和你姐姐們同不同意。”
“爸那邊我剛才已經打電話確認過了,姐姐那邊我也一一與她們協商過了,甚至連小魃和龍苗也都同意了,就差您的許肯了。”昌意發覺有戲,略感驚喜地連連答道。
“這樣啊,如果你爸爸都答應了,那媽媽自然也不會反對了。”性快感愈來愈強烈,大腿摩擦的速度與頻率也愈發快樂起來,她很清楚,再這樣任其發展下去,很快便會暴露了。為了掩這一行為,她刻意地躬身彎腰,摸了摸男孩的小腦袋,說道:“不愧是妍兒的表弟,長得好生俊秀啊,嗯……阿姨姓姬,你可以叫我姬阿姨,嗯……若是不見外的話,也可以和昌兒一樣叫我媽媽,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呢?”
源 景太不懂漢語,故而無法作答,只是默不作聲地杵在原地,靜待昌意幫忙解圍。他的眼睛也一刻都沒閒著,大膽放肆地窺視著因彎腰而下垂的衣領里那的兩座素猶積雪的白色丘陵,將內衣的花紋樣式與右乳上黑痣的位置都牢記在了心中,並憑借在日本多年的觀乳經驗估算出了眼前這母畜的乳房大小尺寸應有G罩杯,且還根據那沒有絲毫凸起的胸罩前端判定里面裹著的是一個無法穿上乳環的凹陷式乳首。
在他觀察完畢軒轅媽媽豪乳的同時,一旁的昌意終於回想起了端木妍告訴他的這孩子的真名,趕忙插嘴,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媽,妍兒跟我說了,他叫景太,這孩子打小起就怕生不敢說話,這不是剛來咱家第一次見面嗎,過幾個月適應環境了就好了,你叫他小名源兒即可。”
“是嗎,那好吧,源兒,以後你就是我們姬家的一員了,請多關照。”語畢,軒轅媽媽拉起源 景太的小手,在握住的一瞬間,她的四肢百骸如有電流奔走,最後集中在了子宮處,她偷偷地迎來了一波小高潮……
其實在與其手掌相觸碰的那一刻起,軒轅媽媽就認定了這個男孩是來自日本的大和男兒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日後會即墮在這孩子面前,但她還是沒有抵御住誘惑,將寄宿的請求答應了下來。
只因為幾乎無人可以拒絕那根肉棒的誘惑。
平日里,若是言起龍國人與日本人最大的差異,龍國的女人們蓋以肉棒長短粗細來論,其結果毫無懸念,基因上的劣等使得龍國人與日本人肉棒之間猶如雲泥之別,譏笑龍國男人短小,崇拜日本男兒粗長就成為了女性論壇中的日常。
成年日本人肉棒的長度至少是成年龍國人肉棒長度的3倍,最傷自尊心的是即便是未成年的日本人肉棒的長度也有著成年龍國人肉棒長度的2倍,故而,想要征服一個龍國的女人,僅需一個未發育完全的日本孩子即可。但凡嘗過日本人肉棒的龍國娘都會靈魂上的蛻變,不會再和大和民族以外的人去交配,這首先仰仗於日本人的巨根不假,但若全歸功於肉體上的健壯也不盡然,若長度決定一切的話,那有些黑人也不遑多讓,可怕的是大和民族那刻在DNA里的征服性, 那是一種名謂“大和魂”的東西,無論多麼尊貴、多麼冷漠的龍國娘只要被大和男兒注入“大和魂”後,都會墮落成母畜。
其實不僅僅是龍國娘,大和男兒左手摟著白發的龍國美女,右手摟著金發的俄國美女,腳邊還跪著黑發的盎撒美女與紅發的凱爾特美女是一種常態。
天下諸多民族的女性都渴望被注入“大和魂”,為日本男兒產子育嗣,當然是絕對不會勞煩尊貴的日爹負責的,找本族男性接盤是這些媚日母畜們的共識,只是那些非東亞人種的母畜們想要隱秘地做到此事,比較考驗其詭辯的口才能力與丈夫的智商,絕大部分都會因為混血特征而暴露出來,慘遭離婚,最後只能當一個單親媽媽獨自撫養,但即便如此她們也毫無怨言,能養育日爹様的孩子已經是媚日母畜們究其一生所追尋的無上榮光了,幸運的是龍國人和日爹様同樣屬於東亞人種,根本無需刻意隱瞞,龍國母畜便可讓丈夫毫不知情地接盤,使他蒙在鼓里地替日爹様養育孩子。
在交托完與男孩有關的前後事宜之後, 昌意離開了家。
讓大廳里只剩下剛見面還沒有半小時的源 景太與姬軒轅兩個人,氣氛略有些尷尬了起來,軒轅媽媽因為方才高潮的原因,想要找個理由脫身,回臥室里換一套內衣,而源 景太自然也清楚眼前這個母畜的想法,包括她先前的高潮也盡被他看在眼里。在他看來這種只需要握手即可高潮的母畜很常見,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攻略,只要露出肉棒即可讓她乖乖聽話,是以他不待軒轅媽媽開口說話,二話不說地脫下了自己褲子,將那龐然粗大的存在展露了出來。
“啊♥、啊♥……啊♥♥♥♥——”對此唐突無禮的行為,軒轅媽媽本應該張口叱責的,然而當那沾滿尿垢的騷臭肉棒展露在她眼前時,她所有的語言都被扼在了喉中,只是出自本能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同時用力地抽動著自己的鼻子,讓那龜頭與冠狀溝里的包皮垢所散發出的濃郁惡臭填滿自己的鼻腔與肺葉,不知不覺的,她以一種日本標准的土下座形式跪在了源 景太的面前。並對其稱起了——“爸爸”。
那場景過於邪異,也過於淫靡,一個年近四十的美艷已婚產子少婦跪在地上,對著一名十一歲的小孩子叫“爸爸”,但卻又顯露出一種異樣的真實感,畢竟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會拒絕跪在這般偉大的肉棒面前。
“啊,爸爸……”軒轅媽媽重新抬起頭時,不待他出言做出指示,便急不可耐地張大嘴巴,吞吐起了肉棒。
盤纏在肉棒上的血管內涌動著如岩漿般熾熱的鮮血,使海綿體不斷地膨脹變大,直至塞滿了軒轅媽媽的整個口腔,給她送去了近乎窒息的痛苦。然而她不僅沒有怨言,反而兩目氤氳,噙滿情淚,那朦朧淚光下的雙瞳里溢出的是一種狂熱宗教信徒見證神跡時的色彩。
從頭至尾源 景太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只是露出肉棒就已經讓這個已婚育有子女的龍國人妻母畜墮落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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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本想躺在床上小憩片刻的,誰曾想身體太虛弱了,直接就睡著了,方才猛然驚醒,發覺已是兩點半了,但也著實是無奈,我實在是太累了,最近腹瀉拉水,頭暈目眩,確實身體不好,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好歹給發出來了,再加上點肉戲預告,唉,應該沒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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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1:
“媽,你的嘴角有一根頭發。”昌意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道。
“誒?是嗎。”軒轅媽媽臉色促紅,故作鎮定地伸手把那根彎曲的“頭發”從嘴角處摘下,然後舔了舔嘴唇,尤其是方才沾有“頭發”的地方,半眯著眼睛,露出了尷尬的苦笑。背於身後的手心里則暗自攥緊拳頭,把‘頭發’於掌心中保存,准備晚些時候放入茶杯里泡茶品嘗日爹初生的陰毛香味,用以保養子宮與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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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2:
此時的軒轅媽媽正被一個源 景太壓在昌意臥室的床上,用力地肏著自己,四濺的淫水汙染床單,而自己的兒子於正距此不過二米的桌子上,背對著二人戴著耳機,死盯著顯示屏幕。用手柄玩著游戲。他待會若是回頭,就會發現自己的母親正渾然不顧一旁的兒子,在其晚上睡覺的床上正激烈地性交。
負罪感浸滿了心田,但這種在自己親生兒子身後出軌的刺激感又使她興奮不已,情欲完全壓過了負罪感,使她肆無忌憚地放聲浪叫著,每一次抽插,淫水都會隨之噴射四濺,汙染兩人身下的床單,每當軒轅媽媽想到昌意今晚會躺在自己偷情時留下的淫水痕跡上入睡時,陰道就會興奮地縮緊,擠壓著情夫源 景太的肉棒。
“昌兒,昌兒,轉過頭來,看看媽媽是怎麼被日爹肏的,啊!對了!你應該叫他外祖父,實不相瞞,媽媽已經認他作為義父了,啊——不,媽媽說錯了,不是義父,是親父!媽媽和那個短小低劣的男人斷絕父女關系了,從今天起他就你實實在在的外祖父了!”軒轅媽媽朝著兒子的方向淫叫著,“景太様!景太様!好棒!好棒,好大的肉棒!明明身為人母,卻在兒子的身後與小學生媾和,我可真是最爛的婊子母畜啊——啊!進去了,進到老公那短小的肉棒一輩子也插不到的地方了,太深了太深了,用力,用力!不要留情,景太様,用力肏死我!馬上、馬上就要高潮了,求求您加大力度肏死我,讓我痛快地去吧!”
“喂喂喂,在兒子身後高潮真得好嗎?你這母畜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啊啊啊,無所謂,什麼人倫道德,禮義廉恥都無所謂了,只要能被景太様的大肉棒肏,什麼都可以丟棄不要!”
“是嗎,那我讓你丟下家人,跟我回日本當一個純粹的母畜,你覺得如何?”源 景太問道。
“啊啊啊啊……這……啊啊啊啊……這……”軒轅媽媽支支吾吾地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見狀源 景太直接停下了腰部的動作,房間驀然陷入安靜,只剩下手柄按鍵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誒?別停下啊……景太様……別停下來啊,”軒轅媽媽急得哭了出來,“爹、爹……我的好爸爸,求求您別停下來啊。”
“哼——罷了,這次就饒了你,下一次我再問的時候,你若答不出我想要的答復,就去找你那短小陽痿的廢物老公去做愛吧。”肉體碰撞的聲音再度響起,同時還有她的浪叫聲。
“啊啊啊!爽!爽!實在是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景太様,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母畜軒轅先去一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其高潮絕頂的瞬間,同時源 景太也松開了那充當韁繩的金黃色馬尾辮,將巨根猛地撞進她子宮的最深處,那胯部與臀部相撞迸發出的巨響猶若寺廟里木杵敲打洪鍾的巨鳴一樣,炸響在這個不足30平方米的房間里。軒轅媽媽的下體也似開閘放水一般,湍急的愛液洪流從陰道里噴射而出,將昌意每晚睡覺用的床單浸得水淋淋的一片,與從剛從滾筒洗衣機內取出來的樣子無異,而那身處於偷情現場的當事人之一的昌意此時卻毫無察覺,依然沉浸在電子游戲之中,別說是發覺母親在和源 景太偷情,他甚至都不知道有其他人偷偷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高潮過後,軒轅媽媽腦海里一片空白,癱倒在床上,兩手死死地攥緊床單,用力之狠使關節都變得白里透紫,豐腴飽滿的肉體尚處於絕頂的余韻當中痙攣不止。源 景太可不會心懷憐憫地等待軒轅媽媽徹底反應過來再繼續做愛,他還遠遠沒有爽夠,肉棒堅挺如初,看樣子距離射精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光是玷汙昌意的床單並不能滿足他的性癖,而且這也並非是首次玷汙他的床單,只不過以往都是趁其外出不在家時在他床上做愛的。
源 景太抬手用力扇打在軒轅媽媽的屁股上,隨即又揪著她顱後的金色馬尾辮,強行將她深埋進枕頭的腦袋抬了起來,催促道:“母畜,你到底准備休息多久啊?不知道我還沒有高潮嗎?趕緊站起來,過去抓住你兒子的電腦椅背,我要在你那短小的廢物兒子的身後肏你的直腸。”
“唉!?景太様……這、這是否有些太危險了,一旦昌兒轉過頭來就全完了啊……我還沒懷上您的孩子呢,您也不想就這樣暴露吧?咱們不是約定好了日後要我那廢物夫君為您養育照料孩子一輩子嗎?”
“哼哼,沒關系的,他不會發現的,你仔細看看。”源 景太伸手指向昌意說道,“你那短小兒子身體前傾,根本感受不到椅背的晃動,有何可擔心的呢?”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覺得還是謹慎點好,玄兒,魃兒,苗兒,禺兒她們您還沒有得手呢,不值得冒這麼大風險去做吧……”
“沒有什麼萬一,少在這里跟我講廢話,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現在我的話你敢不遵從了?”
“不不不……女兒怎麼敢忤逆父親的話啊……”
“那就趕快起來,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想再聽你聒噪了,母畜。”
軒轅媽媽一臉委屈地囁喏著,想要再勸幾句,但又畏懼日爹,最後只得恭順地答應道:“遵命……母畜這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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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