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的故事2
陳靜的故事2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回神上,我看了,也聽說了,那個老板好像叫何什麼寬?怎麼感覺像是何志寬呢?”
“是的,本主也這麼想的。你明天去那邊給我調查一下,可以嗎?”
“當然了,神上,我給一定把事情給您調查清楚。”
“很好!”
陳靜又對梁海交待了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她欣慰的用腳玩弄著小光的臉蛋,然後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這事終於有點线索了!”一大清早,一名三十左右歲的男子穿著運動裝在吉祥胡同中跑步,腰上還系著一只小包。跑的累了,停下了喝了口水,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個胡同的居民和行人都很少,顯得的很僻靜,這名男子見到有人經過便主動的打招呼,顯得很熱情的樣子。有一些在這附近的居民還以一種奇怪的眼神來看他,因為他們以前並未在附近見過此人。
這個人就是梁海,他想如果衣冠楚楚的來這里打探前些天吉祥胡同的凶案,肯定會讓人懷疑,所以,他想了對策,假裝來晨跑健身,看看能否和附近居民搭上話茬,聊聊當天的事。
梁海喝了幾口水,靠著牆蹲著,從小包里掏出一枝煙點上火,美滋滋的抽了起來,雖然說運運過後抽煙並不是會好習慣,不過他仍然樂此不疲。
“師傅,麻煩借個火。”一名路過的中年人,手里拎著早點,嘴里叼著香煙,但是卻忘了帶打火機,梁海爽快的把打火機交借給了他。
“謝謝啊!”那人點上香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對梁海表示感謝。
“家里老婆管的太嚴,不讓抽,出來買早點,想抽一根,還忘帶火了。”男子笑著說。
“哈哈,大哥在家里可一定是個好男人,不然不能這麼聽嫂子的話,話說,聽說這吉祥胡同要動遷,我看搬走了不少,怎麼還有人住在這里呀?”梁海笑著說到。
“嗨,別提了,和開發商條件沒談妥唄,有幾家還在耗著,我家也一樣。”男子說到。
“現在這群開發商黑著呢,條件壓的太低了,話說我覺得還是早點搬好,這地方太僻靜,不安全,前兩天不還出事了嗎?說是有人在這里打群架?”梁海問到。
“什麼打群架呀?沒看新聞啊?那是殺人!”男子一臉神秘的說到。
“殺人?我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殺人,沒王法了呀?”梁海說到。
“可不嘛?那天我趴窗戶看的真切著呢,一群人,得有七八個,圍著砍一個老板和保鏢,那老板看樣子會功夫,拿著一個棍子,那一群人硬是近不了身,不過,好漢難敵四手,還是讓人砍了好幾刀。”男子說到。
“哦?後來呢?那男的估計完了吧?”梁海一臉好奇和興奮的說。
男子見梁海聽的入神,他說的也起勁,所以就索性的和他聊起來了。
“我跟你說啊,這一瞧是黑社會火拼,那群砍人的全都操著外地口音,那老板說話像本地人,估計是黑社會的大哥,這電影里才有的情節,媽的在現實中上演了!”男子津津有味的說。
“出沒出人命啊?”梁海吃大嘴問到。
“沒,那老板不白給,殺出去了,要不會點功夫這還能行?你知道嗎?別和別人說啊,出事好幾天前就總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這里轉來轉去,估計是來踩點的。這段時間幾乎經常能看見這些人。然後出事的前一天很早就有人在這邊停了車,我們當時還覺得這車礙事,可是找不見司機。出事當天一大早,這車里突然有人了,他們全擠在車里,我們有人路過向車里張望,看見他們的凶臉,都不敢和他們對視。出事之後,這些人就全不見了。”男子小聲的嘀咕說著。
兩個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神侃著,一名年輕時尚的女子款款的向他們走來。梁海定睛一看,眼前走來的這個女子還真漂亮,短裙,T恤,穿著白色的運動鞋,頭上扎著一個俏皮可愛的馬尾辮子。
“兩位師傅,我打聽一下,這里距別墅區怎麼走啊?”女子問到。
“呵,您一看是外地人吧?”梁海笑著答話到。
“不一定,就算是咱們A市本地人,不過很少來這邊,所以不熟悉路”
“現在不是有導航軟件嗎?”梁海問。
“嗨,那玩意兒不靈,要問這附近的路啊,還得是我們這些常年住在這里的老住戶。姑娘您要去別墅區呀?”男子說到。
“是啊,我要去看朋友,她說她家穿過胡同比較近,可是我怎麼走也找不到從哪里出,手機導航在這里也顯示不清楚,讓我向前走,結果前面是一堵牆啊。這科技還真不如真人!”女子笑著說到。
“姑娘這話我愛聽,這高科技有時候真不如咱們真人。”男子笑著說到,然後給她指了指路,然後姑娘連連道謝。
那女孩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覺得時間還早,就說道:
“兩位大哥,看你們聊的這麼熱鬧,讓我也加入一下唄?”
“呵呵,我們聊這里的凶案呢,小姑娘別嚇到你!”梁海笑著說。
“哈哈,我最喜歡聽這些了,大哥,你們快給我講講!”這女子開心的說。
男子聽了這女子喜歡聽這些,更加來勁,把剛才的內容又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講的頭頭是道,唾沫星子橫飛。
“大哥,您說那些人聽著像外地來的,他們怎麼知道在這里打劫呢?”女孩問到。
“小姑娘,這哪里是打劫呀?這是黑社會報仇,一個月前他們就提前踩好了點,在這里攔截的。”男子說到。
“這里平時有車在這里經過嗎?”女孩好奇的問到。
“哪兒有啊?很少的,不是這附近住的,不知道這路,這胡同這麼小,外邊人不敢開車進來。不過時常能看見一個黑色的寶馬車從這里走,估計那是個老司機開的,應該是個老板,家估計就住那邊的別墅里。”男子說到。
“別墅有錢人一定很多,就一輛寶馬從這里過?沒有更多的豪車嗎?”女孩問到。
“那是啊,反正我是經常看見,別的車很少,好車就更少了。對了,和你們說,那寶馬的上的老板就是被砍的,我趴窗戶看見了,沒嚇死我!”男子神神秘秘的說。
他們又繼續的聊了一會兒,男子又講了很多很多,然後說道:“哎呀,老婆孩子等著吃早點呢,這飯都涼了,我先走了啊,對了,你們給我保密啊?我這破嘴就愛和人聊天,可到處亂說,讓黑社會的找上我。”
“哈哈,您放心吧,您快回去,我們不會亂說的,就是聽著這事太新鮮了。”女孩笑著說到。
梁海見此女孩笑容燦爛,音若風鈴,而且滿身的書卷氣質,膚白貌美的十分養眼,便下意識的和人家搭話。
“姑娘以後可別從這里走了,太嚇人了,得多注意安全。”
“哈哈,謝謝大哥,沒事,我就是偶爾來看朋友。”女孩笑著說到。
“這樣吧,我也往那邊走,一起方便嗎?”梁海說到。
“可以呀,走吧!”那女子很爽快的答應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海闊天空的說,聊的很投機,也很開心,快到別墅區的時候,女孩說道:“這路還真挺繞的,不過真的很抄近道。看來還得多熟悉周邊環境,這叫曲徑通幽處,呵呵。”
“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您是做什麼的呢?”梁海討好的問到。
“我呀,我是一名記者,愛好就是打聽小道消息。你呢?”女孩得意的說到。
“哦哦,我在企業工作,上班族一個,主要是搞貿易的。”梁海回答到。
“哦?看你儀表堂堂的,一定公司待遇不錯吧?呵呵。”女孩問到。
“也還好了,我在聚鑫商貿工作。待遇也還算好吧。”梁海也有些得意的回答。
“聚鑫商貿?!董事長叫孫浩祥?”女孩好奇的問到。
“對呀,您知道孫總?”梁海問到。
“當然了,我是記者嘛,孫總誰不知道啊,聽說他很有錢,還買下了震岳山莊當自己的住所,平常人誰有這麼大的財力啊?”女子說道。
“呵呵,您過獎了,孫總也是一個低調的人,那邊主要是幽靜。”梁海說到。
“你這麼了解他呀,看你的樣子,是公司高管吧?”女子打趣的說到。
“哦,我在公司主要是處理一些日常的行政公司,是一個行政主管,我倒是經常給孫總做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梁海說到。
“是嗎?有機會能您安排我采訪一下孫總嗎?您怎麼稱呼啊?”女子興奮的說。
“我叫梁海,如果有機會一定給您安排,請問您怎麼稱呼?”梁海興奮的問到。
“我是錦繡河日報的記者,我叫容艷琳,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後聯系!”女子說到。
梁海與此女子互留了個聯系方式,然後相互告了個別就離開了。
女子意味深長的望著梁海離去的身影,微微的笑了笑,轉後走向了別墅區。
課間,陳靜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豆豆打了個電話:
“豆豆,這幾天還有人來酒吧鬧事嗎?”
“有啊奶奶,媽的毒牙的人天天來,不過奶奶放心,我們還能頂的住!”
“不許說髒話,他們有沒有打砸?”
“有,不過不嚴重,只是現在很多客人不敢來了這邊玩了,各家老板對咱們也有點不滿意。”
“他們是毒牙哪個堂口的?”
“靖南堂的,就是砸修理廠的那伙人。”
“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不一會,金子又給陳靜打來電話:
“神上,按您的要求我都安排好了,隨時等侯您的命令。”金子在電話中說到。
“嗯,很好,最近社里有其他的什麼事嗎?”陳靜問到。
“別的沒什麼,哦,孫總說想在秋天來臨之前把山莊擴建一下,主要是想花園的規模擴大一些。”金子回答到。
“這個老孫啊,總是花些個沒用的錢,不過他是精明人,這麼做估計有道理。”陳靜說到。
“是啊,讓大家累的時候有個活動的地方嘛。”金子說到。
“也好,就依他的想法做吧。”陳靜說。
“現在就是找人手,缺工人,孫總正在想辦法呢。”金子說到。
“哦?”陳靜沉吟了一會兒,“過段時間我想辦法給弄點免費的勞動力過去!呵呵”陳靜笑著說。
“哦?神上有什麼好辦法嗎?”金子好奇的問。
“我試著讓一群有罪的人去給我當奴隸干苦工,呵呵,這個辦法怎麼樣?”陳靜笑著說,表情有些壞壞的。
“哈哈,神上英明!”金子說到。
“嗯,金子,我交待的事今天晚上就動手吧,要干的利索!”陳靜說到。
“遵命!”金子答道。
午夜一點多,毒牙靖南堂堂主劉嘯鵬喝的醉醺醺的從長平路的“忘人間”酒吧出來,這幾天騷擾順源街他立了功,小袁口頭的表揚了他,說如果再干的出色,就有機會見到主人。主人會給他獎勵。
其實劉嘯鵬從未見過主人,不知道這個主人姓是名誰,不知是男是女,反正袁哥提到主人時就顯得很敬畏,估計是一個傳說中的江湖老前輩,如果能有幸見到他,說不定還能對自己有所提撥。自己加入毒牙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有三年左右的時間,只有在毒牙的元老才見過主人的真面目,這讓他十分好奇。
劉嘯鵬有個習慣,回家的時候從來一個人,不帶跟班,他喜歡深夜乘出租車,聽聽廣播,偶爾和司機聊幾句,時而感嘆一下人生,一個黑社會的頭目在這種時候也竭力裝的斯斯文文的。
他辭別了幾個狐朋狗友,然後走出很遠,叫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後說了地址,他今天沒有和司機多說話,喝了不少酒,然後在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漸漸的醒酒了,發現車子開了這麼久依然沒有到家,而且車開到了完全另外一個地方。
“司機,你認路嗎?你這是開哪兒去了?”劉嘯鵬問到。
“送你到你該去的地方。”司機平靜的回答。
“這他媽是我要去的地方嗎?你繞路是不是?”劉嘯鵬惱怒的說。
“不是你要去的地方,而是你該去的地方。不懂嗎?”司機有些反唇相譏的說到。
“操你媽!你活膩歪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趕緊停車!”
“好的,馬上就停。”
出租車停在了一個無人的路邊,劉嘯鵬下了車,然後立即准備拉開前排的車門,他打算把司機拉出來打一頓,然後司機將門反鎖,他氣的揮拳猛擊車窗,這時出租車後面立即又跟上了一輛面包車,這車打開了遠光燈,閃的劉嘯鵬睜不開眼。
就在他遲疑的這瞬間,車上下來三四個壯漢立即衝到他跟前,用刀和火藥槍逼住了他,劉嘯鵬知道自己是上當了,原來他這是早有預謀的被綁架了,只好順從和他們上了車,上車之後,他被蒙上了一個黑口袋,身子被繩索死死的捆上,然後面包車向深夜駛去!
“你們這群王八蛋讓帶我去哪兒?”劉嘯鵬強作鎮定的問到。
那些人沒有說話,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行,你們有種,有本事做了老子,不然老子有一口氣,都宰你們個雞犬不留,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毒牙劉嘯鵬,我們知道。”一人回答他。
“有種!”劉嘯鵬苦笑著回答。
“我們抓的就是你!”車上的人回答他說。
車子開到遠郊的一處廢舊工廠里,這里長期荒廢,劉嘯鵬貌似是被帶到了這工廠的一間廠房中,他踉踉蹌蹌的被人帶到了這里,渾身被繩索綁的死死的,然後重重的被推倒在地。
即便多麼鎮定的人,在這種情勢下也十分緊張。他的頭依然被黑色的頭套死死的罩住,眼前一片漆黑,未知、恐懼,這讓他的心幾乎都提了到嗓子眼,他此時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生怕急促劇烈的呼吸會招致對方殘忍的對待。
“嗒嗒嗒。”他聽到了清脆的腳步聲,這聲音聽起來像是女孩子穿的高跟鞋發出的,若是平常,這聲音一定會讓人期待,不知是哪位身材曼妙的小姐會來到自己身邊。可是此時此刻,這聲音聽起是那麼的攝人心魄,每一聲都像是蹍在了他的心尖。
“給他摘去頭罩。”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聽起高傲冷酷,雖然聲线動聽,卻也讓人感覺到一絲不寒而栗。
劉嘯鵬的頭罩被摘下了,廠房里沒有自主的照明,而是被人手持的兩盞應急燈給照亮,那燈光十分刺眼,讓他幾乎一時雙眼無法順利睜開。他努力的適應著光线,緩緩的把雙眼睜開。
一個女人正坐在他眼前不遠的位置上,他被推倒在地上,無法自如活動,更站不起來,他努力的抬頭,想看清楚那女子的臉,但看不清,只是從輪廓上來看,這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
“你是劉嘯鵬?毒牙靖南堂堂主?”女人問到。
“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誰了,又何必問的這麼詳細呢?”劉嘯鵬說到。
那女子聽了他說的話,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站起來慢慢的靠近他。漸漸的,他看到了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真皮的高跟長靴,尖尖的靴頭,細細的高跟,靴子上帶著金色的紋飾,靴子十分華麗,顯得神秘而高貴。
靴子的主人抬起一只腳,踩在了劉嘯鵬的臉頰上,金屬的細高跟讓他感覺臉頰刺骨的疼痛。他的臉側在被女子踩在腳下,他努力的斜著眼晴向上望,一個黑靴、黑絲黑短裙的女人正在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本來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並不好受,按常理說劉嘯鵬此時也一定不舒服,可是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身材如此之好,靴子和黑絲是那麼華貴,加之自己一直被恐懼所支配,他竟然對這名女子產生了一種莫名崇拜的感覺。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視角打量一個女人,而且是把自己踩在腳下的女人,牡丹花下死,如果能被這個美麗的女子用細細的高跟結果了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種艷福呢,他胡思亂想著。
“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子笑著問到。
“不知小姐芳名。”劉嘯鵬小聲的回答。
“我是你的祖奶奶啊。呵呵!來,乖孫兒,叫聲祖奶奶讓我聽聽。”女子說到。
劉嘯鵬感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自己闖蕩江湖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窩囊,不僅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還被逼著叫人家祖奶奶!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啊?這女人雖然身材好,可是也不至於這麼狂妄吧?不過,為什麼這種羞辱感讓自己這麼興奮呢?不行,不能讓人看輕自己!
“叫啊?還撐著是吧?”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腳下用力,劉嘯鵬感到更加刺骨的痛,感覺細細的鞋跟像是扎在自己腦袋中的一支長長的鋼釘。
“不叫是吧?很好,不叫我就踩死你!”女子說罷,繼續用著力。
“祖奶奶!您行行好!我叫還不行嗎?祖奶奶!祖奶奶!”劉嘯鵬無奈只好叫出了口,他很糾結,礙於面子和自尊不想叫,可是心里為什麼還有那麼一點點想叫呢?
“哎!祖奶奶在呢!祖奶奶讓你叫一聲,你叫了這麼多聲,你是多渴望做人家的重新孫兒啊?呵呵!”女子笑著揶揄的說到,她一邊笑著,一邊還腳下用力的蹍著劉嘯鵬的臉。
“祖奶奶喜歡聽狗叫,來,乖孫兒,教敬一下祖奶奶,學幾聲狗叫讓我聽聽!”那女子更加得意的說到。
“什麼?!學狗叫?這不可能!這太羞辱了!太氣人了!這女人太狂妄了!居然讓我學狗叫?堅決不可能!”劉嘯鵬咬牙切齒的暗暗對自己說到。
“汪汪!汪汪汪!”他居然還是叫了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在撐著,可是還是叫了出來!而且還叫的那麼歡快!他叫完之後,心里又急又氣,恨自己的嘴為什麼不聽使喚,自己為什麼這賤?
“哎喲?真乖!這狗子叫的真好聽?聽起來,這品種是一只土狗吧?呵呵,祖奶奶今天嘗嘗鮮,嘗嘗狗肉是什麼滋味?踩死你,正好把你吃掉!”女子得意洋洋的說到,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跺了幾下劉嘯鵬的臉。
“啊,汪,汪,汪,啊!”劉嘯鵬痛的不停的學著狗叫。
“疼嗎?”女子問到。
“疼!”劉嘯鵬哀求到。
“求我啊,我一心軟,說不定就饒了你!”女子笑著說到。
“祖奶奶,饒了孫兒的狗命吧,孫兒願給您當牛做馬,求祖奶奶放過孫兒,孫兒不想死啊!”劉嘯鵬只好求饒到,這一刻,他的自尊,他的堅持已經全部被女子的長靴蹍碎。
“放心吧,祖奶奶沒興趣殺你,只是今天約你過來,咱們祖孫二人見個面,好好的聊聊。”女子說到。
“謝謝祖奶奶開恩,謝謝祖奶奶開恩!”劉嘯鵬感激的說到。
“知道我叫什麼嗎?”女子問到。
“未敢知祖奶奶芳名。”劉嘯鵬連忙回答到。
“你不是揚言要剁了我嗎?”女子笑著問到。
“啊?她莫不會就是。。。。。。?”劉嘯鵬心頭一緊,心中暗暗叫苦,心想這下完了,看來只能等死了。
“你祖奶奶我叫陳靜,有印象了嗎?”女子說到。
“陳小姐,啊不,祖奶奶,您放過我,我當時一時糊塗,說了大言不慚的話,求您開恩啊!”劉嘯鵬連忙求饒到。
“賤貨,我還以為你是一條漢子呢,結果也這麼沒用!嘖嘖嘖!”陳靜搖著頭揶揄到。
陳靜把腳移開,然後回到椅子上坐好,腿高傲的翹起,右腿壓在左腿上。她今天帶來的人都是立心社的護教士,沒有“順源街”的人,所有的護教士都帶著頭罩,身材高大,手持刀具棍棒,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
“爬過來,爬到祖奶奶腳下!”陳靜冷冷的命令到。
劉嘯鵬渾身被纏的死死的,不能自如移動,只能像條蟲子一樣一點點的向前蠕動,費了好大力氣,才爬到陳靜的腳前。
“我問你,你們家主人為什麼突然下令砸通達修理廠?”陳靜冷冷的問到。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袁哥吩咐,說主人命令我們對通達修理廠動手,我們就照辦了,原因不清楚。”劉嘯鵬回答到。
“不說實話是吧?好呀?不過你放心,看在你家主人蓉兒的面子上,我沒興趣宰了你!”陳靜說到。
“蓉兒是誰?”劉嘯鵬問到。
陳靜吃了一驚,頓了頓:“什麼?你不知道你家主人叫什麼嗎?”
“這個,我沒見過主人,不知道他叫什麼,不過,為什麼我家主人會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劉嘯鵬有些驚訝的回答到。
這下輪到陳靜吃驚了,她繼續說到:“不要在我面前裝蒜,你不說實話,這很好,我正好有一個東西想要試驗一下!”
說著,陳靜示意一位護教士走到身邊,其實這不是護教士,而立心社的一名醫生,他戴著口罩,拿著一個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兩支注射液。這注射液曾是“主神會”韓茂發留下來的,可以控制人的神經,記得當時那個瘋瘋傻傻的“女主神”就是被這個東西所害。
“劉嘯鵬,這盒子里裝的是一種從未上過市的神經阻斷劑,看過老電影《追捕》嗎?橫路敬二就是中了類似的藥物,不過我們這種純度更高,而且不會上癮,只是一針下去,會讓你在七十二個小時內變成一個白痴,我讓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只是這藥有沒有副作用,我就不知道了,所以,可以拿你試試嗎?”陳靜笑著說到。
劉嘯鵬被嚇的魂飛魄散,他刀里火里滾過多次,可是唯獨對這種未知的藥物有著莫名的恐懼,其實不光是他,任何人看見戴口罩的醫生把莫名奇妙的東西注入自己的體內,都會嚇的不知所措。
“祖奶奶,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人的事啊?求求您了,我不想變成傻子啊,祖奶奶,您饒命啊!!”劉嘯鵬被嚇的哭說求到。
“乖,重孫兒,別怕嘛,這藥很貴的,祖奶奶這是心疼你,才給你注射,一般人還沒這個機會呢。放心吧,不會成癮的,就當七十二個小時的白痴,你怕什麼?如果真有副作用,你就當為祖奶奶獻身了,祖奶奶一定好好的安葬你,每年會去你的墓前看你,也會為你流幾滴淚的,好嗎?”陳靜淡淡的說著,只是那聲音充滿了誘惑和陰險。
“祖奶奶,我不當白痴,我不想當白痴,求祖奶奶饒命啊!給您磕頭了,我不想當白痴啊!”劉嘯鵬哭著,一邊用臉撞地,用這種方式權當磕頭了。
“那你說實話呀?你家主人為什麼突然下令?”陳靜問到。
“祖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都不知道我家主人長什麼樣,我都沒見過,不知道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們的命令從來就是袁哥傳達的!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下這個令。”劉嘯鵬哀嚎著說到。
陳靜明白了,劉嘯鵬沒說假話,這個樣子不可能說假話,她不禁的扶著額頭,心里叨念著:“蓉兒,你好厲害呀?怪不得你能成為毒牙的主人?你隱藏的好深啊!天啊!你怎麼這麼可怕?”
“給他松綁!”陳靜命令到。
護教士非常猶豫,擔心離神上這麼近,真的松綁了,他會不會對神上下毒手?
陳靜看出了大伙的心思,說道:“別怕,他不敢怎麼樣,給他松綁!”
護教士給劉嘯鵬解開了繩子,他終於能自如的活動,果然他像陳靜說的那樣,只是癱在地上,沒有敢輕舉妄動,他抬起眼,借著燈光終於看清了陳靜,心里不由得贊嘆:
“這女人真美啊!”
陳靜膚白貌美,妝容精致,短發,紅紅的嘴唇,雙眼中帶著傲然不屑的眼神,她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衫,黑皮短裙,黑色長筒絲襪,長筒黑色高跟靴,靴尖和高跟都泛著金色的金屬光澤,她手上戴著黑皮手套,右手攥著一把廓爾喀彎刀的刀柄,左手輕輕的彈著彎刀的刀身,翹著腿,神情和姿態像一個睥睨眾生的女王。
“祖奶奶,我。。。”劉嘯鵬被陳靜的美貌驚訝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不是要剁了我嗎?刀給你,動手吧。”陳靜微笑著,把手中的廓爾喀彎刀扔在了地上。
“祖奶奶,我不敢,我不敢!”劉嘯鵬慌張的說到。
陳靜笑盈盈的抬起了腳,用靴尖在他的臉上蹭著,劉嘯鵬痴迷的享受著陳靜的靴尖,陳靜又肆意的將靴尖在他的眼尖晃動,他的眼神和注意力完全被陳靜的靴子所吸引,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雙眼和頭一直在跟著陳靜的靴子晃。
陳靜一腳蹬在他的腦門了,細細的高跟觸在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識的伸出了舌頭,想要舔那高貴的鞋跟。
陳靜將腳移開,問到:“想舔祖奶奶的靴底嗎?”
“想。好想!”劉嘯鵬毫無意識的痴痴說道。
“你剁了人家修理技工的手指,要人家下輩子怎麼吃飯?你說這賬該怎麼算?”陳靜冷冷的問到。
“願聽您的責罰!”劉嘯鵬幾乎不顧一切的說出了這句話,他的眼神里只有美麗的靴子和高傲的女王。
陳靜用腳尖指了指地上的彎刀:
“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就不重罰你了,我命你剁了你左手的小指,然後讓你的人去震岳山莊做苦工。否則我下次還會抓到你,那時候先把你變成白痴,再把你的狗頭踩成爛西瓜!”
劉嘯鵬心想自己今天難逃一劫,若只斷一枚左手小指,總比送命強,而且還能舔到這絕美女神的靴底,他咬了咬牙,拿起刀,一刀剁掉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啊!!”他疼極了!不由得大聲喊叫!
陳靜微笑著看著他,然後右腳一下子踩到了他受傷的左手,肆意的碾著,這讓劉嘯鵬更加痛的刺骨。
“不許叫!”陳靜冷冷的命令到。
劉嘯鵬不敢叫了,而是死死的咬著牙齒,忍受著這刻骨銘心的劇痛。
陳靜將左腳的靴底伸向劉嘯鵬,劉嘯鵬也不顧了手上的劇痛,忘情的舔了起來!極強的劇痛和極強的誘惑將他的神經撕裂,眼前的女王的魅力已經超過了一切藥物,讓他忘卻了一切,只想在這種痛苦與誘惑中尋求解脫。他拼命的舔著陳靜的靴底,靴底的灰土伴著他的口水已經弄髒了他的嘴巴,而他的舌頭仍然貪婪的替女神清理著,清理著那些幸運的被女神踐踏的灰塵。
“嘖嘖嘖,這狗子真棒!”陳靜玩味的笑著,神情中一絲憐憫都沒有。只是傲著的看著劉嘯鵬在痛苦中忘情的舔著自己的靴底。
“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陳靜冷冷的說到。
“是!祖奶奶,您就是我的主宰!您把一切都交給您!讓我去給您做苦工,讓我給您付出一切!”劉嘯鵬忍著痛但是非常痴心的回答到。
“你以後要是干的好,祖奶奶會經常賞你舔我的鞋底,明白嗎?”陳靜說到。
“謝謝您!謝謝祖奶奶天恩!”
“醫生,給他打一針止痛藥,為他包扎,放他走。”陳靜命令到。
放走了劉嘯鵬之後,一個壯漢摘下了頭罩,問陳靜:
“神上,您不能怕回去之後帶人報復您嗎?他可是見過您了!”那壯漢正是金子。
“呵呵,為了舔我的靴底,竟然不惜砍下自己的手指,說出去他還怎麼在毒牙混?”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英明!”金子拜服。
“金子,這世上的人只要跪在我腳下,還沒有誰能夠再站的起來!你放心吧,劉嘯鵬和他的靖南堂從今天起只會為我所用。”陳靜微笑著說到。
然後,她又變換了一種神情,用一種像是少女般的俏皮可愛對金子說道:
“金子,本主一下子給你找了這麼多無償的奴工,本主厲害吧?哈哈,讓他們干活,總好過讓他們去騷擾別人呀?”陳靜一邊笑著,一邊還將手搭在金子的脖子上,像是和自己的一個好朋友說話似的。
“神上,您要不是真神,我都不信,您的手段真是太出神入化了!”金子敬佩的說。
“呵呵,知道就好!”陳靜得意的笑著說到。清晨,朝陽剛剛照亮了天空,林雁蓉迎著霞光剛剛晨跑回來。她扎著可愛的馬尾辮子,深藍色的運動背心,白色的短褲,深藍色的跑鞋,戴著耳機。
林雁蓉的身高和陳靜差不多,她的皮膚和陳靜一樣白晳,但和陳靜端莊大氣的淑女氣質不同的是,她屬於那種可愛活潑的女生,在大學時代,她總是圍著陳靜靜哥哥長,靜哥哥短的,好像陳靜是一個穩重的“哥哥”,而她是靜哥哥頑皮的妹妹。
“林小姐,每天都鍛煉啊?總是看您這麼精神奕奕的!”門崗的老門衛李師傅和她笑著打招呼到。
“是啊,常跑步,保持身材,要不然天天坐著,容易長肉,我得控制自己的體重。”林雁蓉笑著回答到。
他們聊了一天,林雁蓉喘勻了氣,然後問道:
“李師傅,前段時間,來我家做客的那個陳小姐你還有印象嗎?”
“哦,陳小姐啊?記得啊,不過她後來好想再沒有來過啊。”李師傅回答到。
“您還記得她是從哪條路過來的嗎?”林雁蓉問到。
李師傅想了想,用手指了指大路那邊,然後說道:“好像是從東邊大路那邊過來的,那邊有公交站,我記得那姑娘說是坐公交過來的。”
“哦?不是從西面那條小路穿街過來的嗎?”林雁蓉問到。
“不是,她是第一次來,那條小路別人不知道。”李師傅回答。
想到林雁蓉的別墅,有多條路线可經到達,一般來講,坐公交車要從東邊的大路過來,那邊有公交車,但是下了車之後要走很遠才能到。另外一條就是西邊的小路,那條小路可以到達吉祥胡同,這條路無論是走路還是開車,都是路线最近的,只是一般無人知道。何志寬當時回別墅的時候,就是走的這條路,然後遭到圍攻。
“您有見過那段時間有陌生人來到咱們這里嗎?”林雁蓉問。
“陌生人?咱們這里,除了少數訪客串門的,很少有陌生人。您也知道,像你們有錢人都喜歡深居簡出,住在這里就是怕別人打擾。”李師傅笑著說到。
“呵呵,我哪里算什麼有錢人,對了,您覺得那個陳小姐人怎麼樣?”林雁蓉笑著問到。
“那個姑娘啊?嗯,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看起來是個好姑娘!”李師傅回答。
“可是我要是告訴您,她喜歡騙人,您相信嗎?”林雁蓉笑著問到。
“她?不可能,林小姐,您相信李叔我,李叔這麼大年紀了,看人不會錯,人都帶著面相,那個陳小姐是個真誠的女孩子,不像是騙子什麼的。”李師傅笑著回答。
“呵呵,我就是開個玩笑,有人說她是騙子,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相信。我很苦惱啊。”林雁蓉說。
“林小姐,凡事要相信自己的判斷,不要聽別人胡言亂語的,呵呵。”李師傅說到。
“嗯嗯,我明白了,謝謝您,我回去啦!”林雁蓉笑著謝過李師傅,然後告別回到了別墅里。
何志寬看到主人媽媽回來了,立即跪趴在門口待命。林雁蓉剛剛一進屋門,他立即遞給主人一條干淨的毛巾,林雁蓉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汗。何志寬則立即用嘴巴解開了主人的鞋帶,為主人脫掉了鞋子,然後立即將口鼻伸進主人的鞋子里,嗅著那里面主人留下的汗味。在他眼中,林雁蓉的腳有一種獨特的果香味道,運動過後,汗與運動鞋混合的味道令他十分痴迷。林雁蓉笑盈盈的看著狗子享受著她的腳味,臉上綻開了可愛的酒窩。
她沒有換拖鞋,而是直接騎在了何志寬的背上,她把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何志寬的肩膀上,何志寬眼前是主人媽媽穿著白色純棉船襪的可愛小腳,那小腳引誘著他這匹大笨馬張大嘴巴去追,越追,爬的就越快。
林雁蓉騎著何志寬來到了沙發,這麼多年來,主奴二人已經形成了默契,當林雁蓉騎著何志寬的時候,她一般不會講話,而是真正的用一些馬術語言來控制胯下的何志寬,騎背的時候,小腿輕夾何志寬的身子,喊“駕”,何志寬便開始爬行;如果連續夾了兩下或是若干下,說明要讓他加快速度;用力的用腿夾住馬奴的身子,並喊“吁”,說明要停止;若用腳跟輕踢他的大腿,並喊“喔”,說明要讓他後退;用左腿或左腳踢他的身子,說明要向左轉向,用右腿或右腳踢他的身子,說明要向右轉向。
如果是騎著何志寬的脖子,那麼指令就更簡單,林雁蓉用臀部顛一下何志寬的頭,說明要前進,大腿夾緊脖子,說明要停止;左腳踢他,說明要左轉,右腳踢他,說明要右轉,雙腳如果同時磕著他的腿,說明要後退。
當前這種騎姿就更簡單了,他看著主人媽媽的腳,主人的玉足指向何方,就往何方爬就是了。
何志寬起初也不熟悉這些指令,在被主人的騎乘的過程中,經常有執行錯誤的時候,一旦出錯,林雁蓉便會立即停止下來,然後下“馬”,用皮鞭狠狠的教訓他。他常常被抽的滿地打滾,連連求饒,有過三、兩次之後,便將這些指令爛熟於心了。他現在甚至僅憑主人腿上肌肉的微動,便能知曉主人的用意,所以,有時候連這指令都省卻了。
林雁蓉舒服的躺在沙發里,接到了何志寬雙手捧著遞上來的一杯水,然後雙腿交疊著搭在茶幾上。何志寬立即討好的嗅著主人的腳,其實這也算不上是一種討好,倒不如說一種他自己的享受。
主人的腳上還穿著白色純棉船襪,他忘情的嗅著主人穿著棉襪的腳,鼻子貼在主人的腳上,主人的腳剛剛運動過,有一點點潮濕,他十分喜愛這種味道,如同發酵的水果一樣令他痴迷。他的鼻子努力的嗅著,常常用力的吸一大口氣,然後一點點的吐出,生怕浪費了主人珍貴的足香。其實他也用這種方式嗅過陳靜的腳,陳靜的足香是一種花香般的味道沁人心脾,只是現在的陳靜是令他恐懼的敵人,說不定哪天就會被陳靜致於死地。所以,即便他聞到茉莉的花香,也會下意識的想起陳靜,從而不由得渾身戰栗。所以,有時候,他會忍不住的拿起林雁蓉沒有洗過的襪子來聞,只要聞到自己主人的足香,他便心安。
他對林雁蓉的忠誠和痴迷是深入骨髓的,他對主人的體味、聲音、容貌、身材都深深的迷戀著,他沒有成家,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來侍奉他的主人,雖然林雁蓉經常殘忍的虐待他,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對主人死心塌地,他喜歡叫林雁蓉為媽媽,而林雁蓉要是開心的時候便會叫他一聲狗兒子,每次聽到主人這麼叫他,他都會開心上一整天。雖然主人媽媽總把他打的遍體鱗傷,但是他知道林雁蓉在心底十分的疼他,他覺得自己往日里作惡多端,能有個機會皈依在主人的腳底下也是不錯的歸宿。他的這種信念,倒是和吳天、宋強對陳靜的感覺非常相似。只是笨笨和豆豆認識陳靜還不到一年,而何志寬已經跟了林雁蓉十年了,從林雁蓉還是一個中學生的時候,就一直鍥而不舍的侍奉著她。這也就是為什麼看見何志寬被砍傷,林雁蓉會惱羞成怒的懷疑陳靜的原因,就好像一個女孩看閨蜜打死了自己養了多年的狗狗,她能不憤怒嗎?
何志寬貪婪的嗅著主人的足香,他甚至把整個臉都貼在了林雁蓉的腳底,林雁蓉感覺腳底熱熱的,感受到了狗子大口大口吸氣和呼氣,這感覺好玩極了。她時而頑皮的動著腳趾,讓味道散發的更加濃烈一些;時而用腳掌輕輕的摩擦著何志寬的鼻子;時而抬起玉足踩在何志寬的頭頂,憐愛的摩挲著。眼看著何志寬氣色越來越好,精神越來越飽滿,聞著主人的腳味就像一個癮君子吸足了鴉片。漂亮可愛的林雁蓉僅憑一絲足香就能把何志寬這樣的壯漢調教的醉生夢死。
林雁蓉隨手從身邊拿起了一個網球,用中指和拇指捏著,笑盈盈的對何志寬說:
“來,寬寬,讓媽媽陪你玩一會兒!”
一邊說著,一邊將網球擲了出去,網球在空中劃了一個拋物线,何志寬兩眼緊緊的盯著網球,然後他立即的竄了出去,嘴里一邊汪汪的叫著,一邊緊緊的追趕著。
網球落地,調皮的在地上滾動,何志寬快速的爬著,追著那只調皮的網球。他追上那只小球,用鼻子尖將其逼停,然後盡量張大嘴巴叼起了起來。何志寬畢竟是人不是狗子,嘴巴總是無法張的是像一只真狗子那麼大,所以要不是平時經常練習,他是無論如何也叼不起來的。
他叼著球,搖頭擺尾的回到林雁蓉的身邊,林雁蓉笑呵呵的看著來,想要拿到網球,必須靠主人幫忙,不然他是吐不出來的。林雁蓉只是笑盈盈的看著他,而不急著動手,而何志寬則有苦難言,急的嗚嗚叫著,口水從嘴角兩側流了出來。
林雁蓉素手摳出了球,又擲了出去,何志寬又竄了出去撿球,她們主奴二人就這樣玩了幾個回合。然後,她了站起來,命何志寬在爬著追她的腳跟,她在前面小跑著,何志寬在後面緊緊的爬著跟緊,他必須要吻到主人的腳後跟,如果不能吻到的話,一般游戲結束後,主人會賞他一頓耳光。
何志寬訓練有素,還是吻到了林雁蓉的腳後跟,不過林雁蓉還是笑著打了他幾個耳光,只不過下手很輕,與其說是打,還不如是一種撫摸。
“寬寬,主人送你的蝴蝶刀呢?”林雁蓉回到沙發上坐好,笑著問到。
何志寬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支精致的蝴蝶刀,淡紫色的刀柄,蛇形的刀身,刀身的材質非常的優良,這是一把意大利某品牌制成的。之前他就是用這把刀扎穿了冬子的手背。
林雁蓉接過了何志寬雙手捧過來的蝴蝶刀,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然後熟練的耍起了刀花,蝴蝶刀真如綻放的紫色蝴蝶翩翩起舞於她柔荑素指之間。何志寬用嘴巴脫掉主人的襪子,輕輕的為主人舔起白嫩嫩的腳來。
“寬寬現在這麼伶俐了呀?球撿的也好,也能快速的跟上媽媽的腳步,越來越棒了!”林雁蓉一邊把玩著刀,一邊笑著說到。
“汪汪!”何志寬開心的叫著。
“那媽媽再考考你哈,看看寬寬的腦筋是不是靈活?”她又說到。
“汪汪,媽媽請出題!”何志寬回答到。
林雁蓉一邊玩著刀,一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寬寬,在咱們毒牙中,欺騙主人是一個什麼下場?”
何志寬一時愣住了,身上像是被澆了一大桶冰水似的,他的嘴巴里還含著主人的腳趾,他一時間忘記了一切,只是呆呆的望著主人,不知道主人為何突然間如此發問。而林雁蓉則是一直微笑著,只是這笑容中沒了之前的可愛溫柔,而是換成了一種狠辣陰沉。
“媽媽,是有人欺騙您了嗎?您告訴我,是誰?我去干掉他!”何志寬試探的問到。
“手伸出來,放在茶幾上,五指分開!”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
何志寬聽了心頭一驚,但也不敢不從,只好順從的將一只手放在了茶幾上,林雁蓉揮刀扎向他的每個指縫,動作嫻熟帥氣,不過也仍然將何志寬嚇出了一身冷汗。
“好久不練了,有些手生了。”林雁蓉笑著說。
“汪汪,媽媽好棒!”何志寬恭維到。
“寬寬,前幾天在吉祥胡同,是什麼人把你砍傷的?”林雁蓉笑著問到。
“媽媽,您不是說是陳靜媽媽干的嗎?”何志寬囁嚅著說到。
“你陳靜媽媽心胸比男人還廣闊,她既然原諒了你,就不會再糾纏你,所以,這事一定不是她干的!”林雁蓉說到。
“那媽媽,我們是冤枉了她嗎?”何志寬弱弱的問到。
“嗯,我冤枉了她,就算她想殺你,可是從跡像上來看,她暫時不具備在特定地點、特定時間的行動條件。”林雁蓉說到。
“媽媽為什麼認定不是她干的呢?”何志寬問到。
“首先,靜哥哥不知道吉祥胡同可以到達我們的別墅,就算是很多A市人也不知道這條路;其次,殺手全是外地口音,而據我了解,順源街那些烏合之眾絕大多數是本地人,外地人很少,他們的人數還不如咱們一個堂口的人多,怎麼會一下子動用那麼大批的外地籍殺手?就算她從震岳山莊派人過來,可那山莊里應該沒有專業的殺手,陳靜不可能將這種事交待給他們,另外據小袁的线報,順源街的人那幾天沒有人去過吉祥胡同。第三,如果是靜哥哥派其他人暗中調查踩點,她也得至少知道你的藏身地點之後,再做這件事。可是據我了解,殺你的人早在靜哥哥來別墅之前就踩好了點,所以說,那些人不是靜哥哥派的。第四,如果是靜哥哥干的,她會引誘你去一個離我很遠的地方再干掉你,在我的家門口做這事,這不明擺著要要和我示威嗎?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她不會干這種事。第五,她和她的手下並不了解咱們的這邊的道路和情況,如果想要做這成這件事,她必須得派大量的人手去在每一處到達別墅的必經之路上都設下埋伏,每處七人以上,而暗殺這種事必須得動靜越小越好,她就算再不專業,可是她畢竟讀過兵法,她不會干這麼傻的事。第六,以她的性格,她饒了你便是饒了你,不會再糾纏了,我了解她,她是一個性情磊落的人,算的上是女中豪傑。綜上所述,這件事不會是她做的!”林雁蓉笑著分析到。
“媽媽,如果不是陳靜媽媽干的,您覺得會是誰呢?”何志寬問到。
“你去道歉,這件事只有咱們兩個人知道,時間也只有咱們知道,回家的路线是你自己隨機選的,所以,你覺得會是誰呢?”林雁蓉笑著反問的。
“媽媽,寬寬不明白您說的意思。”何志寬慌著問到。
“寬寬,這事是你自己玩的苦肉計吧?”林雁蓉笑著問到,笑的很甜,很溫柔,但卻令何志寬魂飛魄散。
“媽媽,我。。。。。。”何志寬一時間竟然張口結舌。
“說啊,是不是這樣啊?”林雁蓉笑著逼問到。
“是我,是我自己干的!求媽媽饒命啊!”何志寬趕緊流著淚磕頭求饒到。
他深知主人媽媽的殘忍,林雁蓉最憎恨欺騙和背叛,如果毒牙中有人欺騙和背叛了她,一頓毒打僅是最輕的懲罰,常常是致殘,甚至是致死!
“你這個廢物!媽媽只是詐你一下,你就承認了?我說過,很久以前就有人在現場踩點,你難道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干了?那個時候你不知道陳靜是我的朋友,你有什麼理由玩苦肉計?”林雁蓉有些無奈的問到。
何志寬被主人玩弄的哭笑不得,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死不開口不承認,可是他在林雁蓉面前不敢說謊,現在這種尷尬危險的局面,真不知道該怎樣來化解。
“媽媽,您不是說陳靜媽媽崇拜蘇秦嗎?他用苦肉計讓齊王抓到了刺客並為自己報了仇,我牢牢的記住了這個故事,所以,我也學一下他。”何志寬囁嚅著回答。
“我說過那麼多話,你就記住這一條?東施效顰!你這水平,我真不知道怎麼當初想起來讓你管理毒牙?”林雁蓉被氣的一時語塞。
“我就是不喜歡看媽媽被陳靜嚇到的樣子,媽媽在寬寬眼里,是天下最美最聰明的女人,誰也不是您的對手。”何志寬小聲的說到。
“混蛋,我什麼時候被她嚇到了?我現在是被你嚇到了,被你的無能和弱智嚇到了!現在看來真是你自己干的啊?給我說說你的動機和細節!”林雁蓉氣的無可奈何的說到。
“媽媽,您還相信我嗎?這事的確是我自己安排的不假,可是卻發生了令我意料之外的事!”何志寬竟然委屈的流下了眼淚。
“什麼意外?”
“我本來就打算安排個兩、三個人在吉祥胡同意思一下,挨頓打,流點血也就行了,沒想到他們來真的,而且來了那麼多人,我當時要不是奮斗反抗的話,真的就被砍死在刀下了!”何志寬委屈的說。
“你這個廢物,我猜這事的真相是有人利了這次機會要除掉你,他們已經密謀很久了,只是恰巧碰上了這次機會,天賜良機,就要把你做掉!”林雁蓉淡淡的說。
“媽媽怎麼知道?”
“笨蛋,我說了,他們很久之前就在那里踩點了,你沒長耳朵嗎?!”林雁蓉氣的怒吼起來。
“哦哦,是這樣啊。媽媽,我不是笨,我是被您嚇到了,我怕。”何志寬小聲說。
“怕個屁?怕我干什麼?我對你不好嗎?不夠疼你嗎?王八蛋!我恨你一點氣量和沉著都沒有,這樣你還怎麼帶毒牙?”林雁蓉咬牙切齒的說。
“人是從哪兒找的?”她又追問。
“我從外面找的,不是咱們的人。”何志寬連忙回答。
“嗯,沒騙我,我調查過大本營殺手隊的活動記錄,他們當天沒有任務和活動。”林雁蓉說到。
“媽媽,寬寬真的不敢騙您,我說的是實話,但是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這事的?”何志寬問到。
“當天我發完脾氣下令砸吳天修理廠之後我就覺得這事不對勁,人啊,總是不能被衝動占據了理智。現在‘陳小姐’一定恨死我了,我連個跟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林雁蓉嘆著氣說到。
“那媽媽,我們索性就干掉他們算了,反正也說不清了,這樣,整個A市就全是咱們的天下了。”何志寬說到。
“我再說一遍,你們怎麼對付順源街的人我不管,但如果讓陳靜受一點點傷害,我就把你們全宰了!”林雁蓉沒好氣的說。
“我知道了,可是媽媽為什麼那麼在乎陳靜啊?”何志寬問到。
“因為我就是在乎她,她是我最愛的人。”林雁蓉說到。
“我知道了,媽媽,與順源街的衝突,我一定不會讓兄弟們傷害陳靜媽媽的。”何志寬說。
“寬寬,我剛才問你,毒牙中,欺騙主人是什麼罪過呀?”林雁蓉問到。
“媽媽,求您饒過我一次吧,寬寬真的不是故意騙您,是想為您爭口氣,求您饒了我吧!”何志寬哀求到。
“你陳靜媽媽據說曾經用高跟鞋踩瞎過邪教頭目韓茂發的一只眼晴,媽媽今天沒穿高跟鞋,要不然就用這蝴蝶刀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吧?你留一只,還能繼續伺候我,怎麼樣?”林雁蓉拿著刀貼著何志寬的臉,笑著說到。
“媽媽,求您饒命啊!我不想當瞎子,您饒了我吧?看在寬寬還要伺候您的份上!”何志寬求到。
“那好啊?媽媽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的表現了,你來挑戰一下媽媽的騎術吧?你要是把媽媽從你的背下甩下來,我就饒了你,怎麼樣?”林雁蓉笑著問到。
何志寬一聽心想壞了,主人媽媽的騎人之術可謂是出神入化,但凡被她騎在胯下的人,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主人媽媽都會穩穩的騎著他。只要主人不下馬,就可能會一直騎到把胯下的奴累到精疲力竭而死才算罷手。
他以前也不相信主人媽媽有這種能力,但是五年多以前,在毒牙還在發展的過程中,一件事讓他記憶猶新:
當年毒牙“撼岳”堂與人爭奪一塊砂場,對方是當年A市郊區有名的“砂霸”姚作龍,姚作龍四十多歲,主要業務是開砂場,在道上很有名氣,手下可謂是人多勢眾。當時毒牙看上了一塊新開采的砂場,而姚作龍也看上了這里,便和毒牙爭了起來。他仗著自己在道上混的年頭多,勢力大,而且一直主攻各種砂廠,根本沒把沒成立多久的毒牙“撼岳”堂放在眼里,撼岳堂的人幾次與他們發生衝突和械斗,但都被人多勢眾,好勇斗狠的姚作龍打的七零八落。
後來何志寬帶著“鎖江”和“伏地”兩堂的人去增援“撼岳”,結果姚作龍帶了二百多人出來,人數和氣勢上明顯的壓過了毒牙,何志寬見強攻不成,但提出與姚作龍單挑。
姚作龍人高馬大,比何志寬還高出半頭,而且身手了得,精通摔跤。何志寬仗著自己會點功夫,與他單挑起來,前幾個回合還打得難解難分,可是架不住姚作龍有一身子怪力,加上精通摔跤,漸漸的占了上風,把何志寬摔的眼冒金星。姚作龍乘勢將何志寬騎在屁股底下,一頓老拳向何志寬的頭上猛擊,直到打的何志寬喊他爺爺並求饒了為止。
當時林雁蓉正值暑假,所以她也回到了A市,她看見了何志寬的慘狀,頭被打的像豬頭一樣。並聽聞了毒牙與姚作龍的紛爭,便發誓要替寬寬報仇。她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作了整整一天的計劃,然後便帶著“鎖江”、“撼岳”、“通天”、“伏地”四堂前去找姚作龍報仇。
在那邊未完全開發的河灘上,雙方展開了上百人的大規模械斗。那是毒牙自草創以來最大規模的戰斗,何志寬知道有主人媽媽在給自己撐腰,便一馬當先,揮著砍刀帶一群兄弟與姚作龍他們混戰了起來,雙方都有人受傷。姚作龍更狠,拿著把大斧子上下翻飛,不少毒牙的人都被砍翻在地!
在場外,林雁蓉悠閒的坐在汽車里,喝著奶茶,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見到姚作龍他們是傾巢出動,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命令早已在遠處埋伏的“通天”堂主快速進場從姚作龍他們的背後殺入,“通天”堂的人數雖然只有五十多人,但是兵出奇招,一下子就陷對手於腹背受敵之地。
姚作龍發現大事不妙,沒想到毒牙當中還有人懂兵法,他立即帶人突圍,可是何志寬他們越戰越勇,很快就將姚作龍他們團團圍困起來!
“何志寬,你這王八蛋,你他媽的出陰招!有本事咱們單挑,別讓這麼多兄弟無辜受牽連!”姚作龍惡狠狠的罵到。
“單挑?放你媽的狗屁,誰他媽和你單調,你占的地盤還不夠大?這片新開墾的砂灘,分明是我們發下手的,你這是明搶,你要讓出來,咱們相安無事!”何志寬也惡狠狠的回應到。
“操!你上次被我打的叫爺爺,怎麼?孫子不敢再和爺爺打了?哈哈,我還有這麼多人,逼急了,咱們都別想好!”姚作龍狂妄的大叫到。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林雁蓉下了車,穿過人群來到陣前,笑盈盈的說道:
“好呀,單挑!咱們就單挑!我和你單挑如何?”
姚作龍定睛一看,差點沒笑岔氣,眼前是一個女學生,個子大約在一米六六左右,烏黑的頭發扎著馬尾辮,上身著短款的牛仔服,及膝的白裙子,白花花的大腿沒穿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馬丁靴,手中還拿著一條皮帶,這女學生長的十分清純可愛。
“小姑娘,你要和我單挑嗎?和爺爺我睡一覺還可以,哈哈哈!別傷著你這細皮嫩肉的!”姚作龍狂笑著說。
“你他媽嘴巴放干淨點,這是我們的老大,看我不親手宰了你這王八蛋!”何志寬怒罵到。
林雁蓉制止了何志寬,然後說道:
“姚大哥,打架我肯定不是對手,我連雞都不會殺,不過我的人一擁而上,你能留個全屍都不容易,所以為了大家計,你還是接受我的提議比較好!”林雁蓉笑著說到。
“什麼提議?說來聽聽!”姚作龍來了興趣。
“你趴下給我當馬騎,你若能把我你的背上甩下來,就算我輸,我不僅把這片砂場讓給你,整個A市的砂場我們全讓出來,怎麼樣?別有顧慮,我說話算話,再說被我這麼個小姑娘騎著,你也不吃虧,怎麼樣?呵呵!”林雁蓉微笑著提議到。
姚作龍死活沒想明白這個小姑娘想要干什麼,不過看著這個小姑娘漂漂亮亮、清純可愛,讓她騎一下也算是一種艷福。何況自己人高馬大,身高超過195CM,這麼一個嬌小的女生,能用幾斤分量?把她甩出去還不容易?
他想都沒多想,一口就答應下來了。林雁蓉見對方答應了自己的提議,便手拎皮帶,款款的向姚作龍走去。
姚作龍見林雁蓉向自己走近,身高只有一米六六的她,在身高超過一米九五的姚作龍眼里是顯得那麼嬌小可人,至於她提出的條件,姚作龍覺得是那麼荒誕不經。
“小姑娘,你是何志寬他們的吉祥物嗎?呵呵!咱們這算什麼?算中場熱身嗎?你既然要玩,爺爺就陪你玩玩,但你可要保證你能說服的了何志寬那個王八蛋!”姚作龍陰笑著說到。
“趴下。”林雁蓉淡淡的一笑,對姚作龍說到。
見林雁蓉沒有和自己多費唇舌,他忽然覺得有點尷尬,這個可愛漂亮的小女生聽自己說了那麼多挑釁的話,居然不慍不怒,只是淡淡的叫自己趴下。他瞧了瞧眼前的林雁蓉,生的白嫩漂亮,雙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自己彷佛在看著一頭即將被征服的怪獸,微笑的時候還帶著迷人的酒窩,一陣風拂過,林雁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竟讓他還有些意亂情迷。
姚作龍扔掉了手中的利斧,脫掉了上身的背心,然後炫耀似的伸展著自己的四肢。他的肌膚黝黑,汗水將他的皮膚浸濕顯得油光鋥亮,身上還沾著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姚作龍一邊伸展四肢,一邊跪趴在了地上,說了句:“來吧!”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心情是怎樣的,是期待?是不屑?是好奇?還是覺得可笑?
林雁蓉站在他的身旁,沒有立即騎跨上去,而是從上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紙巾,用纖細的小指破開包裝,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夾住紙巾的一個小角,輕輕的扯出了一張來。她用紙巾在姚作龍的背上擦拭著,一邊擦著一邊皺著眉頭說道:“髒死了。”
姚作龍感受著林雁蓉對自己身子的擦拭,那感覺好象是一個女騎士在擦拭著自己的駿馬,他的後背、脖頸都被林雁蓉用一張張紙巾擦拭干淨,女孩細膩的動作竟然讓他的心底泛起一陣暖流。自己刀頭舔血這麼多年,打打殺殺、好勇斗狠的日子早已讓他習慣了這種粗糲的生活,眼下竟然被一個漂亮的女孩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對待著,內心的掙扎開始松動,鐵石般的意志開始融化。
他正胡思亂想著,纖纖素手又用一紙新的紙巾擦拭了他的臉頰和額頭,動作還是一如之前那樣的細膩溫柔,他好想用臉蹭蹭女孩的手,但是很快女孩便扔掉了紙巾,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嗯,干淨了。”
姚作龍還沒等從林雁蓉的素手余香中回味過來,他就忽然覺得自己的脊背上多了一分重量,女孩柔軟的小屁股已經將他騎跨在身下,他感覺到那玉臀部又動了動,知道是背上的騎士在調整騎姿,然後女孩的臀部又在他的背上顛了幾下,說道:“嗯,還是蠻壯實的嘛。”
對了身強力壯的姚作龍來說,林雁蓉這嬌小的身材,分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嬌嫩的玉體將他粗獷的身軀騎在胯下,竟然讓他莫名的有些激動。畢竟騎著他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細膩的皮膚貼在他粗糲的身子上,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愜意的享受。
他還沒有來的及更多的品味這份愜意,眼前便出現了一條從天而降的皮帶,那皮帶像勒馬的嚼子一樣勒向了自己的嘴,皮帶貼在了他的唇邊,騎跨他的那個女孩冷冷的命令到:
“咬住!”
那聲音嬌嫩高冷。
姚作龍鬼使神差的張口咬住了皮帶,然後林雁蓉用力一拽,皮帶死死的勒進了他的嘴巴里。
林雁蓉挺直了上身,調整了自己的騎姿,她騎在姚作龍的肩胛骨之後,腰椎之前的位置上,這個位置的另一面便是馬奴的胸腔,她騎跨在這個位置上,正好用姚作龍的脊椎承受著自己的重量。好在姚作龍身強體壯,結實的肌肉可以乘的住她,要是換在普通人,即便馱著再輕的女孩,軀干也會不自主的凹陷下去。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裙子蓋住了姚作龍的背,然後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軀干,白嫩的美腿和馬奴黝黑的肌膚形成了十分強烈的反差。姚作龍被林雁蓉騎在胯下,他的身子被林雁蓉的腿緊緊的夾著,一時間竟然讓他有些呼吸不暢,他努力的喘著氣,呼吸多少顯得有些急促。
“真是一匹又黑又壯的馬兒啊?就是有點髒,不過擦干淨了,本小姐就將就一下。你准備好了嗎?”林雁蓉笑著問到,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
姚作龍聽到林雁蓉的聲音從頭上飄來,感受到有一些羞恥,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答應她這個條件,不過,這麼一個小姑娘,將她甩出去還不容易?這麼唾手可得的勝利,能不爭取嗎?只要自己贏了,就可以霸占這片新開發的河灘。索性有一個和這小美女接觸的機會,也算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理還有點喜歡上了騎著自己的這個小姑娘,按說他自己不缺錢,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為什麼自己會心甘情願的趴在地上給林雁蓉當馬騎呢?直接做掉她,挾持她不好嗎?估計毒牙那些混蛋也會乖乖就范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騎在胯下,除去一絲羞恥,居然還有一絲快感,他說不上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姑娘,但更多的是,他對這個姑娘有些心生崇拜,他在內心里極力的否定自己的意識,但是那種崇拜感總是不自主的涌上他的心頭。
他胡思亂想著,林雁蓉笑盈盈的用手指指甲輕輕的在他的背上劃過,這種感受讓姚作龍的身體如同電流劃過,他微微的顫抖著,雞皮疙瘩亂跳,強烈的羞恥感和快感反復在爭奪著他的心。
“駕!”林雁蓉高傲的發出了指令。
這指令如同導线搭通了神經,一股電流直衝姚作龍的腦際,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服從著林雁蓉的命令,慢慢的爬動起來!
“嗯,真聽話!”林雁蓉笑著說到。
姚作龍在沙地上爬著,有些小石子硌著他的腿和手,他也索性不顧這些了,只是慢慢的爬著,不知道他是在盤算還是在享受,一點反抗和不滿的意識都沒用,彷佛他的大腦被林雁蓉的美胯和玉臀所接管。
“轉個彎,向你的人爬去。”林雁蓉命令到。
他頓了一下,聽著林雁蓉的指令,有些無可奈何的向自己陣營那邊慢慢的爬去。
“加快速度,太慢!”林雁蓉厲聲訓斥到。
他不由自主的接收了命令,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顧河灘上砂石的堅硬,一往無前的向自己人爬去。可是當他爬到自己人陣前時,他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他有非常不好意思同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有目光對視,他甚至後悔答應了林雁蓉的提議,可現在自己就被人家騎著,已經開始了,現在還能有啥辦法?
“抬頭!”林雁蓉一扯手中的皮帶,將姚作龍的頭死死的拉起,硬逼著他去看自己的人,那群人都用著一種迷茫的目光與他做著眼神交流。
“告訴他們,你很高興!笑一個給他們看看!”林雁蓉微笑著命令到。
他的嘴被林雁蓉的皮帶勒著,根本笑不出來,可是林雁蓉強逼著他笑,皮帶勒的他十分難受,他只好強作歡顏的衝著大家笑,那笑容十分怪異難看。
眾人眼中,昔日狂妄暴躁的大哥姚作龍現在像一頭怪獸一樣被一個清純可愛的小美女騎在胯下,此時的他竟然被馴服那麼溫順,那麼服從。
林雁蓉騎著姚作龍從他部下們中橫穿而過,看著目瞪口呆的人群,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睥睨之色,她說道:
“你們的龍哥也不過是我胯下的一匹劣馬而已,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還有什麼本錢與我們毒牙斗?”
那些人驚訝、麻木,迷茫,任由這個小美女騎著自己的老大高傲的穿行而過、耀武揚威。
“吁!往回爬,快!”林雁蓉又命令到。
姚作龍變換了位置,開始往回爬,林雁蓉用馬丁靴不停的踢著他的大腿外側,示意他再快一些,姚作龍加速的往回爬著,不一會兒,又來到了毒牙的陣前。
毒牙的陣前響起了一陣歡呼聲,何志寬舉著砍刀興奮的帶頭大喊:
“噢!主人!主人!主人!”
林雁蓉得意的衝大家微笑著,然後說道:
“孩子們,看看我新收伏的這一頭劣馬,過一會兒讓你們見識一下主人的騎術哈!”
毒牙的歡呼更熱烈了,他們得意,眼看著自己的主人將毒牙的死對頭輕而易舉的征服在胯下。
林雁蓉得意的笑著,然後策“馬”回到了兩陣中間。
“喂,熱身運動也結束了,開始吧,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把我甩出去!”林雁蓉笑著說到。
可是姚作龍一點想要動的意思都沒有,剛才在河灘爬了幾圈,又在兩伙人當中爬了半天,現在的他是又累又羞,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林雁蓉帶給他的羞辱和快感,這種雙重的刺激一時間竟然讓他忘了他自己原本要做的事。
見姚作龍不動,林雁蓉又說道:
“喂,你要一直這樣下去嗎?不想著爭取一下嗎?如果你不動,我也不動,反正我很舒服,陽光這麼好,騎馬信步,也是不錯的哦?”
姚作龍只是喘著氣,仍然是紋絲不動。
“龍哥,本小姐敬你是一條好漢,我要是個男人就和你單挑了,可是我是個弱女子,不得已出此下策,現在請你展示你的力量給我看看,別讓我看不起你!”林雁蓉俯下身子,在姚作龍耳的邊說到。
然後她從口袋掏出一只紫色的蝴蝶刀,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然後一下子扎在了姚作龍的屁股上,大聲的命令到:
“給我動起來!”
姚作龍被林雁蓉的話語和尖刀的刺痛重新喚回了血性,他大叫一聲,狂暴的躁動起來,在河灘上拼命的爬開,他爬出十幾米遠,然後猛的一側身,心想這一下肯定能把這嬌小姐甩出去個大跟頭。
可是林雁蓉腰力驚人,雙腿緊緊的夾著姚作龍的軀干,仍然穩穩的騎著他,紋絲未動。她一把緊緊的抓住皮帶,一邊笑著揶揄道:
“堂堂姚作龍大哥就這點本事?你是有多憐香惜玉啊?哈哈!”
姚作龍又氣又急,但是說不出話來,只能哇哇的大叫,然後,又爬出二十多米,同樣是側身甩尾,但是林雁蓉依然是穩穩的騎著他。
“你這也太差勁了,我懷疑你是不是喜歡被我騎,從而不忍心啊?要是真的喜歡,你就干脆加入我們毒牙算了,那時候本小姐天天騎著你,上學騎著你,放學騎著你,吃飯騎著你,喝水騎著你。不過你得天天洗澡,像你這樣髒兮兮的,別弄髒了我的腿。哈哈。對了,本小姐排便便也要騎在你的脖子上,然後那些髒兮兮的尿啊、便便啊統統的賞你吃下去,你還要給我叩頭謝恩,想想這是不是很刺激?嘻嘻!”林雁蓉驕傲的羞辱到。
在林雁蓉的羞辱下,姚作龍更加狂暴了,他又拼命的爬著,可是幾次都甩不掉背上的林雁蓉。他索性在地上狂跳起來,像歐陽鋒修煉蛤蟆功那樣,他心想這種大幅度的動作肯定能能把她摔下來,讓她完蛋。
可林雁蓉卻依然笑呵呵的騎在他的身上,絲毫沒受什麼影響,隨著姚作龍不斷的躍起,林雁蓉的身軀也隨之搖曳著,她索性松開了皮帶,高高的伸展著雙臂,僅靠腰腿緊緊的夾著姚作龍,這分明是要向人們驕傲的展示自己的騎術。姚作龍發狂的跳躍著,少女騎在他的身上搖曳著,嬌笑伴隨著身姿竟然是那麼迷人。
“哈哈哈,好好玩!你跳的再猛一點!使勁,再跳的高一點!”林雁蓉開心的笑到。
姚作龍停下了,累的氣喘吁吁,手撐和膝蓋也被磨破、磕破,無論他怎麼劇烈的活動,怎麼大幅度的跳躍,背上的女孩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根本甩不下來。
他心想如果自己就地一滾,女孩一定也得倒地,索性就一起來個同歸於盡算了。他暗暗打定主意,前向爬了幾步,但是步伐明顯沒有之前那麼穩健了,然後向將自己的重心向右倒去,打算把自己和林雁蓉一起摔到在地。
林雁蓉早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圖,立即右腳蹬地,左手拉著皮帶向左側用力,然後右手用蝴蝶刀的刀尖抵住他右側的脖子,低聲說道:
“王八蛋,不許耍賴,自行倒地不算!”
此時此刻,如果姚作龍倒地,蝴蝶刀的刀尖一定扎穿他的脖子,他急忙調整重心,使自己的身體平衡起來。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油膩膩的流了下來,他太累了,不僅身體累,心里也累。無論他怎麼掙扎,背上的女孩就是甩不下來。
“本小姐今天得好好洗洗澡,瞧你這汗出的,嘖嘖嘖,真髒,我的腿和臀都粘上了你的汗,真惡心!”林雁蓉故作厭惡的羞辱他道。
又累又羞的姚作龍現在橫下一條心,一定要把背上的女孩甩掉:“既然你拿著刀子威脅我,那就用自己的終極大招,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想罷,他拼盡了自己的力氣,向前爬了兩步,然後猛的跪直了上身,讓林雁蓉的身體與地面幾乎平行,然而林雁蓉則不慌不忙的,左手拽緊皮帶,用右手的手肘向姚作龍的後腦勺猛擊一下,並嬌聲喝道:
“下去!”
姚作龍本來重心就不穩,結果被這突然的一擊而使大腦一片空白,他被迫又向前撲了下去,好在他及時的用雙手撐住地面,不然非得摔個臉著地不可。
他又試著跪直上身。
“下去!”林雁蓉又打了他一下,他又趴了下去。
又起身。
“下去!呵呵!”他又被林雁蓉打趴下去。
林雁蓉擊打的這個位置,容易造成人腦瞬間缺氧而失去力氣,他不敢再這麼嘗試了,生怕被林雁蓉徹底的打暈在地。
他急的左甩右甩,拼著命的用力,可是林雁蓉就是穩穩的騎著他,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身軀,怎麼也掉不下去。
“你別白費力氣了,這樣也沒有用,你挑戰一下,你看看能不能站起來?呵呵!”林雁蓉笑著說到。
姚作龍覺得這其實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只要自己能站起來,背上的女孩肯定被摔下去,只是那女孩會被摔的很摔,他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挺直了上身,准備站起來,這下林雁蓉沒有再打他,而是笑呵呵的配合著他,讓自己的身體與地面平行。
姚作龍一點一點的站起來,這真的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過程,他拼著力氣挺直了上身,然後從雙腿跪姿改成了單腿,然拼盡最後的力氣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林雁蓉見這種情況,雙手扯緊皮帶,將姚作龍的頭高高的仰起,然後松開雙腿,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如果動作慢一點就會頭顱向下摔去,加上姚作龍重重的身體會壓在自己身上,輕則會造成脊椎骨折,重則會當場喪命。
何志寬和毒牙的一眾人不敢發出聲音,靜靜的為他們的主人捏著一把汗。
林雁蓉並不害怕,一切都還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用小腿勾緊姚作龍,用自己過人的腰力快速的做了一個懸空仰臥,並借力挺直了上身,將腰和臀的位置提到了比姚作龍的頭還高的位置,然後順勢的騎跨在了他的脖子上,這一套動作連貫優雅、瀟灑帥氣!
不僅是毒牙的人群中,就連姚作龍的部下當中也都幾乎同時爆出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哇!主人好棒!主人好棒!”何志寬和眾人興奮的喝彩到!
林雁蓉猛的騎在姚作龍的脖子上,姚作龍被這重重的一壓,頓覺痛苦萬分,他痛苦的哇哇叫著,腿跪下一條,而林雁蓉則開心的嬌笑道:
“下去!下去!呵呵!”
她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不停的用臀部猛墩姚作龍的脖子,墩的姚作龍啊啊的慘叫。她又稍稍的前移了一下胯部的位置,然後將姚作龍的腦袋死死的騎在她的屁股底下。姚作龍痛苦的低著頭,用自己的後腦承受著林雁蓉的身體,他現在從單膝徹底的變成了雙膝跪地。
林雁蓉穩穩的騎在他的頭上,不停的用臀部墩著他的脖子,不時還驕傲的問道:“服不服我?說話!哈哈”
姚作龍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被這個女孩給坐斷了,他只有不停的喘著氣,連搖頭和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說話就是不服是吧?好呀,你再給我下去!”林雁蓉嬌聲說到。
說罷,她的臀部用力一墩,姚作龍痛苦的大叫一聲,又撲倒在地,恢復成原先四肢著地的狀態,看樣子,在林雁蓉的胯下他是站不起來了。
林雁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將裙子掖在他的後腦和自己的腰胯之間,伸了伸腰,然後問到:
“服不服,說!”
姚作龍不說話,他其實是想討饒來著,但是實在是太累了,他嗓子眼發咸,只有力氣不停的喘氣。林雁蓉見他不說話,就認定他還是不服氣,便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脖子。
林雁蓉的腰腿十分有力氣,剛才在姚作龍那種劇烈的跳動和掙扎中,都能緊緊的夾住他的身子,此時此刻,夾緊他的脖子更是不在話下。
姚作龍的脖子被死死的夾住,他憋著氣、漲紅著臉,非常的痛苦,他感覺自己的眼珠都快要冒了出來,他痛苦萬分,雙手亂抓 ,他甚至想抓住林雁蓉的腿。
“髒手別碰我!”林雁蓉厲聲喝到。
他被嚇的立即將手撐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摳著沙土,他已經沒有了意識,他想求饒都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只有在這種萬分的痛苦中默默的等死。
“女孩,看來我將死在你的胯下了。”他的靈魂發出了最後的一句感嘆。
林雁蓉看著他臉色發紫,覺得再下去他就真的會被自己的雙腿夾死,於是收了力,雙腿分開,又坐在他的肩膀上。姚作龍覺得自己在鬼門關前又撿了一條命,然後胃里翻攪著,一口白沫加著血絲噴吐出來。幸好林雁蓉騎跨在他的肩上,而沒被弄髒了腿。
“哎呀!真惡心!”林雁蓉表情厭惡的說到。
姚作龍終於支撐不住了,他趴到了地上,幾近奄奄一息。
林雁蓉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恣意的用馬丁靴那粗糙的靴底蹍著他的臉皮,驕傲的問道:
“服不服?”
姚作龍拼盡力氣說出一個字:
“服!”
她又指著姚作龍的部下們大聲的問到:
“你們的老大已經垮掉了,他服了,你們服不服!”
那群人紛紛回應到:“服!”
“以後這邊河灘,這片砂場歸誰?”
“您!”
“誰才是老大?”
“您!”
林雁蓉得意的笑了,回頭望著自己的手下,俏皮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又用腳蹍了蹍姚作龍的頭,才算作罷,開開心心的回到了本陣。
何志寬興奮的望著主人媽媽得勝歸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激動、崇拜、喜悅、傾慕,總是之是多種情愫交織在了一起。
“媽媽厲害嗎?寬寬!”林雁蓉一邊開心的刮著何志寬的鼻子,一邊笑著問到。
“媽媽太強了!媽媽萬歲!”何志寬激動的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地上用紙巾擦拭著主人媽媽的玉腿,上面沾滿了姚作龍的汗和灰塵,他要給媽媽擦干淨。
林雁蓉開心的笑著,過一會兒,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
“等姚作龍喘過氣來的,抽個時間,和他們正式的交涉一下,讓他們從這里徹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來遞給何志寬,說道:“媽媽用這把小小的刀子就贏回了這片砂場,這刀子送給寬寬了!”
“謝謝媽媽!”何志寬激動的捧著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細的觀賞著,精致、漂亮,上好鋼材的刀身。
之後,何志寬鑽進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媽媽馱了起來,他說道:“媽媽今天辛苦了!寬寬馱著您回!”
“呵呵,乖,還是我的寬寬騎著舒服,那個姚作龍的皮膚太粗糙了,腿貼著他都感覺疼,呵呵!”林雁蓉笑著說到。
毒牙的部眾簇擁著林雁蓉對她興奮的歡呼著。
大約過了半個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龍正在坐在自己砂場的小辦室里喝著悶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來最窩囊、最嚴重的一次失敗,許多人原來的手下看他被一個小女孩騎在身下,耍弄的團團亂轉,紛紛對他喪失了信心而離他而去。他現在幾乎是眾叛親離,砂場也只剩下這一處最小的,靠著最後的一點老底維持著生計,他現在心情和運勢也幾乎跌到了谷底。
“龍哥,有人要見您!”一個手下對他說到。
“誰呀?”他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就是。。。是。。。那個。。。”手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買沙子的,還是買石子的?吞吞吐吐的,快點說!”
“是何志寬他們的那個女老大來了!”
“什麼?”姚作龍有點錯愕
不一會兒,林雁蓉進到了他的辦公室,白裙子、帆布鞋,依然是一個女大學生的打扮。她笑著打招呼道:
“龍哥您好,我是專程來拜訪您的。”
“呵呵,是嗎?又想和我玩騎馬游戲?”姚作龍冷笑著問。
“當然不是,這次是專程過來,給您道歉的。”林雁蓉說到。
“道歉?你帶了多少人來道歉?我這片養老的地方你們也要?你們真要斬草除根嗎?我知道我老了?我混了這麼多年了,給我留條活路行不行?”姚作龍情緒激動的問。
“我這次沒有帶人來,我只帶了禮物來,我覺得帶其他人來對您不恭敬,畢竟是老前輩嘛,聽說您平時喜歡喝一口,我給您帶了兩瓶好酒,權當是給您陪不是,小妹我年少無知,當天讓大哥受委屈了,希望您能原諒小妹!”林雁蓉微笑著說到,但是態度很真誠。
“唉,現在不是我的時代了,該讓給你們年輕人了,不過你告訴何志寬,叫他收斂著點,這小子,太狂!”姚作龍搖著頭嘆息到。
“您放心,有我在,他就狂不了!他聽我的!”林雁蓉自信的說。
“你真是他們的老大?你真能管的住何志寬?”姚作龍疑惑的問。
“你沒聽他們叫我什麼嗎?叫我主人,在毒牙里,我才是他們的真正首領。”林雁蓉淡淡的說。
姚作龍驚訝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孩,覺得她真的很不簡單,當天兩伙人對決,她隨隨便便就指揮手下就把自己的人打的人仰馬翻,而且騎在自己身上,任憑自己怎麼樣都無法甩掉她,而且他也聽人說,何志寬真的對她又下跪,又磕頭的,能把狂妄如何志寬這樣的人制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了不起!
“好吧,林小姐,酒我就收下了,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咱們的賬一筆勾銷了。”姚作龍嘆著氣說。
“龍哥,謝謝您!只是小妹還有幾句話想對您說。”
“唉,你說吧。”
“不是小妹可憐龍哥您,只是您現在勢單力窮,就算咱們相處和睦,也保不齊會有別人來找您的麻煩,所以我想,咱們能不能在一起干?”林雁蓉說到。
“一起干?你讓我加入你們毒牙?”姚作龍疑惑的問到。
“不是這個意思,龍哥怎麼會瞧得上我們毒牙呢,那太委屈您了,我想都不敢想,主要是看,咱們能不能一塊合作?”林雁蓉解釋到。
“怎麼合作?”姚作龍問到。
“那塊河灘我們打算交由您來打理,掙的錢,四六分成,我們拿四,您拿六,怎麼樣?我們還年輕,在江湖上還有許多規矩不懂,需要您這樣的前輩來指點,大家有錢一起賺,可以嗎?”林雁蓉說到。
姚作龍深受感動,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有這種胸襟,想到那些平日時依附於自己的人,在自己受挫時,竟然全作鳥獸散,反倒是自己的對手前來雪中送碳,真是讓他百感交集。他不禁老淚縱橫,扶著額頭哭了起來!
林雁蓉見此情景,又掏出了紙巾,為他擦干了淚,說道:
“龍哥是小妹敬佩的漢子,咱們一起合作,龍哥一定能東山再起的!您有這個能力,小妹相信您!”
“龍哥,我這只是一個建議,您可以考慮考慮,咱們合作的成,合作不成,都沒關系,就當交個朋友,龍哥有困難就和小妹說一聲,我們一定會全力的挺您的!”林雁蓉補充著說到。
姚作龍擦干了淚,站起身,走到了林雁蓉的面前,真誠的問道:
“林小姐,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加入我們?你是說,加入毒牙?”
“這個我們想敢不敢想,龍哥怎麼會屈尊加入我們呀?”
“林小姐,您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您比許多爺們要強的多,我敬佩您的一切,如果您不嫌棄,我願意帶著自己的家底加入毒牙!”
“加入毒牙,有一條您可能接受不了,我怕您受委屈。”林雁蓉有些為難的說。
“哦?什麼呀?我想聽聽!”姚作龍問。
“您在我面前要叫我主人,要無條件的服從我,可是我怎麼敢讓您這麼叫我呢?”
“這有何難,作龍何止願意叫您主人?就算當牛做馬也願意,對了,不是給您當過馬了嗎?哈哈!”姚作龍大笑著說到。
“真的?”林雁蓉問。
“真的!”姚作龍斬釘截鐵的說。
“那你還站著?”林雁蓉換了一種口氣,笑容也沒有了,而換成了一種冷傲的表情。
姚作龍心領神會,立即跪在地上叫道:“主人!”
“嗯!”
林雁蓉又騎在了姚作龍的頭上,問道:
“我是誰?”
“您是我姚作龍的主人林雁蓉小姐。”
“主人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
“主人就是我姚作龍的天!我要永遠效忠主人!”
“嗯!本主就收下你了!”
“謝謝主人!”
林雁蓉騎著姚作龍,想了一想,說道:
“作龍,你的家業還歸你,反正你想好要加入毒牙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抽時間去大本營報個道,和大家認識一下。另外,那片爭來爭去的砂場,也由你打理吧,撼岳堂原來的堂主對這塊業務不熟悉,我打算調他去別的堂口,以後你就是撼岳堂的堂主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的信賴!”
“沒什麼,以後常常給我當馬騎就好了,呵呵,騎著你,還真的蠻刺激的。”
“作龍樂意!”
“嗯,乖!”
曾經的往事在何志寬的腦海里翻攪著,此一時、彼一時,他開始懷念起過去,那是多麼令人難忘的歲月。那個時候的主人又可愛又溫柔,很少對自己發脾氣,在主人的領導下,毒牙一次又一次的勝利,才漸漸的奠定了今天的基業。現在半路殺出個陳靜來,各種因緣際會,各種陰差陽錯,加上自己並不機密的處事,以致於主人媽媽要狠狠的懲罰自己。
“媽媽,我不敢挑戰您的騎術。”何志寬囁嚅著說到。
“不敢?連騙我都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林雁蓉冷笑著問。
“媽媽,被您騎著,會被活活累死的。”何志寬哀求著說到。
“呵呵?你這是開始嫌我胖了?你媽我現在還沒到百斤呢?就嫌我重了?行啊,那就讓我活活打死你吧!”林雁蓉沒好氣的問。
“媽媽,我怕把您摔下去,讓您受傷!”何志寬又狡辯到。
“少跟我廢話!要麼被打死,要麼挑戰我的騎術,選一樣!”林雁蓉厲聲說到。
“給媽媽當馬騎,給媽媽當馬騎!”何志寬只好讓步。
“給我換上馬靴、馬刺,自己把馬鞍戴好,別讓我說第二遍!”林雁蓉說到。
何志寬只好知趣的去辦了。
院子里,何志寬披著馬鞍、嚼子,跪趴在院子里等著,林雁蓉依然是藍色運動背心和白色短褲,她只是換上了一雙長筒馬靴,馬靴上綁著馬刺,馬刺微微的泛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林雁蓉走到他面前,他好想去親吻主人的靴子,可是林雁蓉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直接的跨坐在了馬鞍上,他又將把馬鐙給主人戴在腳上,可是林雁蓉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自己將腳踏在了馬鐙里。何志寬知道,主人是真的在生他的氣,心想著:“這下完了!”
“駕!”林雁蓉靴子上的馬刺刺了一個何志寬的大腿,命令到。
何志寬只好緩緩的爬開,林雁蓉手中拿著一本《曾胡治兵語錄》,書並不厚,薄薄的一本,她拿著這書在何志寬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
“本主這書剛讀了個序,今天要讀完,書不厚,但我會慢慢的讀,你要是在我讀完之前把我甩出去,算你贏,要是我讀完了,你還沒贏,你就永遠別打算起來了,就這樣,你別偷懶,快點爬!”
《曾胡治兵語錄》的結構與內容和《孫子兵法》比較相像,但與《孫》比起來,其實算不是一本上乘的兵書,更多的是講怎麼帶兵,以何種目的、何種手段帶兵。該書是由蔡鍔將軍將曾國藩和胡林翼在剿殺太平軍期間的一些往來信札和語錄編纂而成,梁啟超先生和蔡鍔將軍曾為此作序,本書原為十章,後蔣介石將此書增補為十三篇並又做序,借以仿效《孫子兵法》。五十年代初在大陸曾一度絕跡,改革開改之後,又陸陸續續的有所出版。
何志寬從林雁蓉的語氣中感到一絲哀涼,主人對他自稱“本主”而不是自稱“媽媽”,這種事並不多見,只有在主人特別失望和特別生氣的時候才會用這種自稱,看來今天不累死在主人媽媽的胯下,主人媽媽是不會罷休的,自己效忠主人媽媽十年有余,最後居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也罷,就讓我馱媽媽最後一程吧!”何志寬心里嘆息到。
林雁蓉騎在何志寬的背上挺直了腰,連韁繩都懶得扯住,而是悠閒的讀著書。她胯下的何志寬則拼命的爬著,速度稍慢,主人靴上鋒利的馬刺便會狠狠的刺向他的大腿。她手中的書,內容並不晦澀,但她卻故意慢慢的翻著,讀一遍、體味一遍,還試圖背誦就一遍。
何志寬由於太過緊張,連護膝都沒有戴,而主人也懶得提醒他。要是往常有這種情況,主人媽媽一定會疼愛的責罵他,今天主人媽媽的話不多,看起來理都不想理他,只是專心的讀著書,他心的心彷佛跌入了谷底。柔軟的草坪經過晨間的灌溉,又濕又潮又滑,他的手掌和膝蓋已經沾滿了泥土和草根,汗水已經出了一層又一層,腿上被馬刺刺出的傷口被汗水一浸,又癢又疼,好不難受。
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騎著一個彪形大漢,女孩的臀部穿著白色短褲更顯得圓潤誘人。白花花的腿穿著黑色的長筒馬靴,還戴著令人不寒栗的馬刺。女孩沒有拉韁繩,只是挺直了上身悠閒的騎乘著,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給我跳,混蛋!”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寬無奈,只好跳躍起來,而林雁蓉抱著雙臂,僅靠雙腿就控制著胯下的馬奴,自己彷佛一點事都沒有。
“沒力度,用力!來!試著把我甩下來!”林雁蓉一邊命令到,一邊用馬刺猛扎何志寬。
何志寬疼的難受,只好不停的在地上繞圍扭動,可是林雁蓉只是抱著雙臂穩穩的騎著,身子幾乎都沒有搖擺。
“廢物,真笨,雖然有那麼多人都敗在我的胯下,但都經過猛烈的掙扎!你怎麼這麼沒用,虧我還讓你做毒牙的首領!再用力!”林雁蓉羞辱到。
何志寬不停的跳躍著,掙扎著,就像是一條惡龍想要逃脫束縛,可是無法怎麼掙扎都被仙女騎在胯下,這或許就是他的宿命。
“嘖嘖嘖,真沒用!你要是甩不下來我,本主今天不下馬,活活的累死你!”
何志寬喘著粗氣,心知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當年連姚作龍那種體格的人都不是主人的對手,自己肯定也不行。看來只能任由主人把他活活的騎死了。
林雁蓉一帶韁繩,喝道:“站!”
何志寬知道主人的指令,他只好彎著腰站了起來,軀干和腿呈九十度,任主人騎在上身,自己拼命的靠腰力完成對主人的馱載。
他想把手放在大腿上形成一個支撐,但林雁蓉不許他這樣做:
“手別亂動,放胸前!”
他只好照做。而林雁蓉而將腳從馬鐙中拿出來,筆填的伸展著兩條白花花的美腿,悠閒的蕩著雙腳,哼著小曲,翻看著書。
“向前走,快!”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寬無奈的向前移著,但是速度太慢,林雁蓉用馬刺刺了他好多下。
他終於承受不住了,又趴在了地上,為了不讓主人懲罰他,他又用四肢拼命的爬著。
爬了一圈又一圈,林雁蓉終於再度開口說話了:
“賤貨,你爬的這算什麼?你這是在和我玩過家家嗎?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能不能走點心?我現在懶得和你生氣,也懶得管你。你真應該把你送到陳靜那兒去,聽說靜哥哥非常會折磨人,她現在一定恨死你了!給你關進那些什麼籠子里,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樣也算是我送她的一個人情。嗯,對,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有什麼資格被我騎死?我現在給她打個電話!”
說著,林雁蓉從短褲的口袋里掏出手機,給陳靜打了一個電話。
“喂?靜哥哥?我是蓉兒!你還生我氣呢?修理廠我會賠償損失的,嗯,對,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是我錯怪你了!這些都是我那個不爭氣的何志寬干的好事!我打算把他交給你處置,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嗨,有什麼好心疼的?一只賤狗而已,騎著無聊,打著無趣的,宰了就宰了,我再找一條唄,或者你給我物色一條?哈哈哈!嗯,是啊,就用你的那個什麼籠子,叫跪籠吧?對,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的折磨死他才好!好,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送你那里去!嗯,對,不用擔心了,我根本不心疼他,嗯,好的靜哥哥,就這麼定啦!下午見!”
說著,她掛掉了電話。
何志偉聽了林雁蓉打的電話,不由得心里一陣酸楚,他的眼淚也不停的流了下來:
“原來我伺候了媽媽這麼多年,自己僅僅是一條說送就送,說殺就殺的狗而已啊?媽媽!您已經連處置寬寬的興趣都沒有了嗎?我做那件事,出發點可是想給媽媽爭一口氣啊,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媽媽您就這麼殘忍的對待我,您以前可是很疼我的啊?”何志寬一連心里叨念著,一邊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林雁蓉依就眼不離書的問到。
何志寬索性停下了,放聲大哭起來。
林雁蓉聽了心煩,拿著書猛打了幾下他的頭:
“哭什麼?不許哭,哭的這個難聽!”
“媽媽,求您親手殺了我吧!看在我對您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好嗎?我不想死在別人手上!”何志寬哭著求到。
“我沒興趣,我懶得碰你,你要爬便爬,不爬,咱們現在就去找陳靜。”林雁蓉不耐煩的說到。
“媽媽,讓我在您面前自行了斷好嗎?我不想離開您。”何志寬又求到。
“第一,別叫我媽媽,我聽著刺耳!第二,你要自殺就去自己找個地方去死,別讓我看見,我怕惡心。”林雁蓉依就若無其事的說到。
“媽媽,您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何志寬哀求到。
“你是聾了嗎?你不說不讓你這麼叫我嗎?我聽著刺耳。”林雁蓉說。
“您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啊?”何志寬又苦求到。
“我給你個機會你不好好把握啊?你甩的出我嗎?你這個廢物!”林雁蓉罵到。
“媽媽,別說我沒這個本事,我就真有這個本事,我也不能把您摔出去啊,我不能讓您受傷啊?”何志寬哭著說到。
林雁蓉從他的身上下馬,猛踢了他一腳,說道:
“廢話這麼多,我說的你也不聽,咱們現在解除一切關系,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從我這里滾出去,總之,別讓我再看見你就行,再見!”
說罷,林雁蓉拿著書,轉身回到了房里。
何志寬背著馬鞍趴在了地上,他太累了,他身累,心也累,他流著淚,哭著念叨著:
“天塌了!天塌了!”
何志寬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收拾著行李,他發現自己的這些年來的衣物都是林雁蓉給他買的,他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傷疤,那是主人給他留下的,他輕輕的吻了吻那傷疤,彷佛是在親吻主人的手。
他的床頭擺著一張照片,那是幾年前主人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林雁蓉穿著運動服,扎著雙馬尾的辮子,吐著舌頭,開心的做著剪刀手,樣子可愛極了。而他也是在旁邊學著主人的樣子,笑的十分開心。他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不停的嘆息,將照片放在包里,收拾一下,離開了房間。
經過客廳,發現林雁蓉一邊啃著一個苹果,一邊看著電視,苹果沒有削皮,平時都是他削好了皮切開之後再給主人吃的,由於他走過去,輕輕的問到:
“媽媽,啊不,那個要不我再給您削削刀吧。”
“不用了,何先生,我會削,我就是懶得弄,你先走吧!”
何志寬跪下給林雁蓉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然後起來強忍著淚准備離開。
“等等!”林雁蓉叫住了他。
何志寬一陣歡喜,心想,難道媽媽要留我嗎?
“把這里的鑰匙給我留下。”林雁蓉若無其事的說,眼晴還沒離開電視。
何志寬從口袋里掏出鑰匙,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沉默的走向了門口。
他的手剛剛摸到門把手准備開門,又聽林雁蓉叫他:
“寬寬,回頭!”
他聽到媽媽叫他,猛然回身,見林雁蓉將手中的苹果扔給他,但是他沒有接住,直接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林雁蓉撲哧的一笑,對他說道:“你過來!”
何志寬趕緊放下行李,跪著爬了過去。林雁蓉輕輕的擦了擦他的淚痕,問道:
“我不把你交給靜哥哥,也不想動手殺你,留你一條生路,放你走,不好嗎?”
“這世上,還有比讓我離開您更難受的嗎?您還不如殺了我!”何志寬又流下淚說到。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什麼啊?”林雁蓉說到。
“我,我忍不住,林小姐,寬寬錯了,寬寬錯了,寬寬這就走,不給您添堵了!嗚嗚嗚!”他哭泣的說到。
“你叫我什麼?”林雁蓉笑著問到。
何志寬一臉疑惑。
“林小姐啊?”他說到。
“那你願意接著叫我媽媽嗎?”
“願意呀!媽媽!我的親媽啊!”
“乖,寬寬,被媽媽趕走的滋味如何呀?”
“生不如死啊!太難受了!”
“以後還敢騙我嗎?”
“媽媽,不敢了,寬寬不敢了,真的太難受了!”
“嗯,把東西放回去,把我脫下的衣服洗了,再給我做頓飯,為了懲罰你,我連飯都沒吃!”
“好!謝謝媽媽!”
“乖!”
其實林雁蓉根本就沒給陳靜打電話,她只不過是在嚇唬何志寬,由於演技過於逼真,何志寬還真被嚇到了。
飯做好了,主奴二人正在吃飯,這里林雁蓉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原來是小袁打過來的:
“主人!據线人來報,陳靜今天晚上要去帶人來星美搞事!”
“什麼?她親自來嗎?”
“嗯,說是要報通達修理廠的一箭之仇!”
“立即部署靖南堂的人,准備應付局面!”
“主人,靖南堂主和手下二十左右個兄弟不知去向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主人,咱們怎麼辦?”
“讓靖東回防一下吧,然後徹查一下靖南堂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叛逃,就按家法處理掉那個堂主!”
“遵命!”
“等等,我今天晚上也去,我要親自見見陳靜。”
“好的,我來安排!”
他們所說的星美,是指長平路非常有名氣的星美酒吧,林雁蓉撫著額頭若有所思道:
“靜哥哥,想不到咱們再見面是這種方式!”
晚間,林雁蓉帶著小袁和其他人在一間包房里等著陳靜的到來,大約在晚上八點鍾,有人給小袁報告:
“袁哥,目標出現了!”
“來了多少人?”
“目前就她自己。”
“嗯?”
“真的!”
“再等等看。”
“明白!”
林雁蓉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心理分析著陳靜究竟是要干什麼。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袁電話中又問外面:
“其他人來了嗎?”
“沒有!”
“那目標在干什麼?”
“她點了杯果汁,在角落里一個人坐著。”
林雁蓉聽完之後,說道:
“我去會會她!”
然後一個人離開了包間。
陳靜正在獨自坐在酒吧的一個小小的角落中,這里相對比較安靜,她正默默的看著酒吧里形形色色人的,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的面前。
坐下的正是林雁蓉,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對方,都沒有說話,大約相持了一分鍾,林雁蓉打破了沉默:
“別來無恙,今天不忙啊?”
“是啊,今天不是很忙,來林小姐這里坐坐,聽說這邊比順源街繁華啊。”陳靜微笑著說到。
“曾經的陳小姐不是不屑於出入各種娛樂場所嗎?一心泡在圖書館里讀書嗎?”林雁蓉笑著問到。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看來還是花花世界好啊,這里什麼都有。正好我一個朋友走丟了,我好難過,想著來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陳靜說到。
“哦?陳小姐的朋友什麼樣啊?”林雁蓉笑著問到。
“一個很可愛的小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親密的人!”陳靜也笑著回答。
林雁蓉笑的很開心,她直接坐到了陳靜的身邊,然後有點害羞的悄聲問道:
“可以嗎?”
“我不介意,你隨便。”陳靜笑著說到。
林雁蓉看見陳靜的笑,她非常激動,一頭便趴在了陳靜的肩上,撒嬌說道:
“靜哥哥!”
“哎呀,小混蛋,你來又這一套是不是?呵呵,剛才還不是一口一個陳小姐叫的很順嘴嗎?”陳靜笑著問她。
“靜哥哥,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我的氣啦,我會賠你的修理廠的!”林雁蓉撒嬌到。
“哼,林小姐,還有那些技師的醫藥費,你也得給我結清了!”陳靜有點傲嬌的說到。
“知道了,知道了!快叫我蓉兒!”林雁蓉撒嬌道。
“哼,不叫!”陳靜傲嬌的仰起了頭。
“靜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林雁蓉繼續撒嬌。
“你賣個萌給我看看,要是可愛,我就饒了你!”陳靜開心的說到。
林雁蓉撅著嘴巴給陳靜扮了個鬼臉,陳靜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蓉兒終於回來了!”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淚。
“靜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錯怪你了,是有別人故意傷害寬寬,我正在查。靜哥哥別哭了,蓉兒會心疼的!”林雁蓉也泛著淚花,一邊給陳靜擦著眼淚,一邊說到。
“要不要我幫你?”陳靜問到。
“沒事,靜哥哥,這事和你沒關系,你就忙你的就好了,我自己一定能查清楚的。”林雁蓉說到。
“嗯,我相信蓉兒的能力!”陳靜說到。
“靜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發現事情的真相了的呢?”蓉兒問到。
“當然是有人在吉祥胡同見到了《錦繡河日報》的容艷琳小姐呀?哈哈!”陳靜笑著回答。
“哈哈,當我知道那個叫梁海在聚鑫商貿上班,我就知道寬寬的事和靜哥哥無關,哈哈!”蓉兒說到。
“蓉兒,你的寬寬還有其他的仇家嗎?”陳靜問。
“這個,也許有,畢竟毒牙在發展的過程中打敗了很多人,想取我們代之肯定大有人在。”蓉兒說到。
“蓉兒,你不會有危險吧!”陳靜關切的問到。
“我?我覺得應該不會,不過也說不准吧?”蓉兒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喃喃的回答。
“我會保護你的!誰要傷害我的蓉兒,我就剝了他的皮!”陳靜抱著蓉兒,動情的說到。
“靜哥哥,有你真好!”蓉兒溫馨的說到,此時此刻的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蓉兒,有件事,我想問你,你能回答我嗎?”陳靜問到。
“靜哥哥你問吧。”林雁蓉說。
“我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情況,可是你為什麼對我們的一切都那麼了解?”陳靜問。
聽了陳靜的發問,林雁蓉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靜哥哥,如果你之前不明白,我猜你現在一定明白了。我就不明說了吧?”
“當然,我已經明白了。”陳靜回答到。
“靜哥哥,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事吧?”林雁蓉閃爍著大眼晴問到。
“這算什麼事啊?呵呵,這種小事瞞不過我。我今天來就是要找回蓉兒,蓉兒才是最珍貴的。”陳靜笑著回答到。
“哈哈,那就好!對了,靜哥哥,我也有事要問你。”林雁蓉說到。
“蓉兒你問吧。”陳靜回答到。
“我們靖南堂的堂主和手下的二十多個人都去哪兒了?”林雁蓉問到。
“他們啊?他們在參加義務勞動。呵呵。”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好吧,總好過讓他們刀頭舔血。”蓉兒說到。
她們閨蜜二人又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別。
林雁蓉回到包間,小袁站起來問到:
“主人,怎麼樣?她是干什麼來了?”
林雁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第一,和我重建感情;第二,投石問路,呵呵,你的线人就要完蛋了;第三,靖南堂重新組建吧,消失的那些人,回不來了。”
笨笨終於出院了,陳靜開心的帶著豆豆和四毛去接他,由於修理廠還沒有裝修好,她索性就把笨笨接到立心社去照顧。
到了立心社,陳靜把他安排到了寢宮中離自己不遠的一個房間中,條件非常舒適。
“笨笨,你接下來就在這里調養,奶奶會常常來照顧你的。”陳靜說到。
“奶奶,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吃玉液金餐了?”笨笨開心的問。
“混蛋,就惦記這個,告訴你,醫生說了,你需要調養,需要吃有營養的東西。等你身體好了的,有機會,奶奶再賞你。”陳靜假裝嗔怪的說到。
“奶奶賞的玉液金餐我看就最有營養了,其他的都不如這個!”笨笨笑著回答到。
“貧嘴,你要是任性,我就把你關到籠子里,活活餓死你這個混蛋!”陳靜假裝生氣的說到。
“奶奶饒命,我一定聽奶奶的話!”豆豆連忙說到。
“乖!”陳靜說到。
安頓好笨笨之後,陳靜又把大家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吃過之後,天色就不早了,大家提議回去,陳靜說道:
“豆豆帶人先回去吧,四毛和小飛今天就留在這里吧,我今天在這里備課,你們兩個就留下來伺候我,好嗎?”
“好呀奶奶!能伺候奶奶太榮幸了!”小飛高興的說到。
“奶奶,豆豆哥他們應付的過來嗎?要不我也回去吧。”四毛說到。
“不,你得留下,奶奶一邊備課,你們也要一邊學習,你必須留下!”陳靜笑著說到。
夜里,陳靜在電腦上全神關注的整理講課材料,她給小飛和四毛一人拿了一本書,一本唐詩,一本宋詞,要他們背上面的詩詞。
直到深夜,陳靜終於弄完了材料,就叫人端來了三杯咖啡,然後,手里拿著一本《周易》,靜靜的讀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要去睡覺的意思,四毛和小飛見奶奶不睡覺,他們也不敢提去睡覺,只好也在一旁強忍著陪讀。
“奶奶,要不我去幫豆豆哥看守酒吧去吧。”四毛忍不住說到。
“不用了,你就留下。”陳靜頭也不抬的,靜靜的讀著書。
“奶奶,要不我先回去吧,在這里也影響您休息。”他又說。
“不,今天你就呆在這里,不背完五首唐詩哪兒也別去。”陳靜依然不讓他離開。
“奶奶,您是要學算卦啊?”小飛忍不住問到。
“呵呵,傻孩子,奶奶不學算卦。”陳靜笑著回答。
“那您看《周易》干嘛呀?”小飛問到。
“《周易》又稱《易經》,是儒家群經之首,是四書五經中的經典,奶奶是教中文的,國學必須要精通才行。”陳靜笑著說到。
“哦,那您會算卦嗎?”小飛又問。
“奶奶用不著算卦就能未卜先知,奶奶的眼晴就能看穿一切,厲害吧?”陳靜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盯著一旁的四毛。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小飛有些疲倦了,不停的打著哈欠,而四毛顯然變的更加難受,渾身戰栗,心緒不寧。
“奶奶,要不讓我今天回家吧!”四毛又說到。
“這里的條件不好嗎?”陳靜問到。
“這里好是好,可我還是想回去,我現在就走。”四毛匆忙的回答。
陳靜冷冷的看著四毛,四毛不敢和她的眼神對視,只是自己一味的發抖。
沉默了片刻,陳靜問道:
“四毛,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染上毒癮的啊?”
四毛心頭一驚,臉色煞白,猶如一桶冰水澆在了身上。他哆哆嗦嗦的回答:
“奶奶,您說什麼呀?什麼。。。毒。。。毒癮啊?”
陳靜笑了笑,說道:
“哦,我這屬於明知故問了,我換個問法吧,毒牙他們一次給你多少毒品啊?”
小飛聽聞陳靜的話,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而四毛則渾身戰栗,突然跪倒在地,哭道:
“奶奶!我不知道您問的是什麼意思,奶奶是懷疑我吸毒嗎?”
“不是我懷疑,你就是在吸毒,醫生對你進行了體檢,在你的體液檢測中發現你在吸食甲基苯丙胺。”
“奶奶,您饒命啊!我是被毒牙害成這樣的,您饒命啊!”四毛跪在地上哭喊到。
“奶奶,那個甲什麼胺,是什麼啊?”小飛驚慌的問到。
“甲基苯丙胺,就是冰毒,你哥哥現在是一個癮君子了。”陳靜嚴肅的說到。
“奶奶,您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成這樣的!”小飛也跪上求著陳靜。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非常的痛心!小飛,奶奶一定會救你四毛哥的,奶奶不會拋棄他的。”陳靜說到。
“奶奶,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那個該死的冬子!那個王八蛋!奶奶,我現在很難受,能不能給我一口,求您了!四毛給您磕頭了!”四毛趴在陳靜的腳下,瘋狂的磕起頭來。
“陳靜按響了桌子上的電鈴,從外面進來了三個護教士。
“先把這個孩子給我捆起來。”陳靜命令到。
“遵命!”護士教說應諾到。“奶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想辦法賞我一口吧,就一口,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了了”四毛瘋狂的哀求著陳靜。
三個護教士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因為犯毒癮而滿地打滾的四毛捆起來,三人將他死死的按在陳靜的腳下,陳靜則是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他。
“奶奶,看在我曾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就賞我一口吧,我受不了了!奶奶,求您救救我呀!!”四毛哀嚎著。
陳靜坐在椅子上,仍然不說話,無論四毛如何哀嚎,她都置之不理,而是繼續全神貫注的讀著手中的《周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別讓他咬壞了舌頭。”陳靜一邊翻著書,一邊命令到。
護教士將一團破布死死的塞入了四毛的嘴巴里,現在的四毛全身不能動,嘴巴也不能說話,只能拼命的嗚嗚哀嚎,眼睛里布滿了紅腫的血絲。
陳靜看了一下腳邊的四毛,抬起一只腳,輕輕的踩在了四毛的頭上,權當是一種撫慰。若是平時,四毛肯定會激動的謝恩,但此時此刻,毒癮發作的巨大痛苦令他只能嗚嗚的叫著。
陳靜見他實在可憐,然後她脫下鞋子,將腳送到四毛的鼻子前,四毛則拼命的嗅著主人奶奶的足香,那花香般的味道是他熟悉的,這是他平素中最喜歡的味道,他貪婪的嗅著,雖然並不能在生理上緩解毒癮帶來的痛苦,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在精神上給他一些支撐。
不一會兒,豆豆來了,他其實根本沒有回家,而是按陳靜的吩咐,直接去了四毛的住處,收拾了他的一些生活用品,並找出了他隱藏的冰毒。
“奶奶,您看!這是他藏的‘冰’,以及吸食用的器具。”豆豆滿頭大汗,說著,將一個小小的塑料包和吸食工具交給陳靜。。
陳靜接過來一看,小小的塑料包中裝著一種很像被研碎的冰糖似的小顆粒,她打量著,喃喃的說道:
“這就是那害人的東西嗎?留下一點交給戒毒中心去檢測,剩下的全部衝到馬桶里全部銷毀”
接著,她把那個吸食工具放在四毛的眼前,用腳踩碎,並將碎片一顆顆的蹍著,四毛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彷佛自己的骨頭被奶奶踩壞。
之後,陳靜帶人將四毛連夜送往戒毒中心安頓好,送到之後,將他安頓好。對他說道:
“四毛,你是個好孩子,你安安心心在這里戒解,奶奶不會放棄你,不會拋棄你,等你戒毒成功,奶奶接你回家!好嗎?”
“奶奶,四毛對不起您!四毛今生和來生給您當牛做馬都報答不了您!”四毛哭著跪下來給陳靜磕頭,陳靜蹲下來,抱住了四毛,說道:“奶奶不怪你,奶奶會一直鼓勵你,你要加油哦!”說完,摸了摸他的頭。
安頓好四毛,並將毒品交給了醫生,然後辦理了一些手續,她便帶人離開了。
離開之時,已經是凌晨了,陳靜累的疲憊不堪,但是仍然強打精神,她不願意讓手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樣子。
車里,豆豆忍不住問她:
“奶奶,您是如何發現四毛吸毒的?”
“還記得笨笨蘇醒那次嗎?除了你們少數人之外,我當天夜里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可是蓉兒第二天就來了,她怎麼會知道笨笨蘇醒了呢?還有,我並沒有告訴過蓉兒立心社和順源街的事情,她為什麼對什麼都那麼了解?”
“自我從毒牙手中將四毛帶回來之後,我發現他的精神狀態和從前大不相同,變得奇奇怪怪的,而且眼神也不對,更不敢和我對視。所以,我就懷疑他被毒牙利用,成了毒牙的线人,但究竟毒牙的人用什麼手段令他就范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覺得他不像是被錢所收買的,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基本忠誠,所以,結合他不同以往的精神狀態,我初步懷疑他被人強迫而吸毒。後來修理廠被砸,他受傷去了醫院,我叮囑了醫生對他做一個全面的體檢,果然發現了問題。”
“但就算是四毛吸毒,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他就是毒牙的线人,於是我便對他說了將帶人去星美酒吧報復的計劃,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結果當晚毒牙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備,連蓉兒也在場,所以,我料定,四毛就是毒牙策反的线人。”陳靜說到。
豆豆聽完了之後,嚇出一身冷汗,喃喃的點著頭說道:
“這個王八蛋!奶奶,我們就多余管他,回頭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豆豆,你聽著,四毛是個好孩子,他是被人陷害成這個樣子的,所以你不能憎恨他,你還要把他看成咱們的一分子,你不許報復他,也不許恨烏及烏的報復他弟弟小飛。懂嗎?”陳靜說到。
“可是,奶奶,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的話,您的隊伍還怎麼帶啊?”豆豆問到。
“呵呵,這點小事對我來說太容易了,別擔心啦。”陳靜微笑著說到。
“奶奶,有件事我其實比較難以置信!”豆豆說到。
“說來聽聽!”陳靜問到。
“奶奶,要說四毛是從其他渠道獲得毒品,或是被別人引誘吸毒,我這可能會相信,但是要說是毒牙他們干的,我覺得有點不太可能。”豆豆說到。
“哦?”陳靜被豆豆的話引起了興趣,她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深知這東西的危害,所以兄弟們既不吸、更不販,自從您來了之後,正是嚴令我們不許沾染這東西。所以我敢以性命向您擔保,咱們的人當中除了四毛因為意外染毒之外,其他人沒有。可是我們和不少酒吧畢竟是合作關系,有些外來的客人來酒吧玩,他們秘密交易,只要不被咱們明面發現,我們也就聽之任之,就當沒看見。可是長平路不同,雖然早年前何志寬和咱們對毒品的態度一樣,屬於聽之任之的狀態,但是這些幾年以來,毒品幾乎在那絕跡了!”豆豆說到。
“哦?他們是怎麼做到呢?”陳靜有些驚訝的問。
“他們不僅不許自己的人染毒販毒,如果發現自己人中有人吸毒販毒,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有人在他們的地盤販毒、吸毒,也會遭到毒牙的追殺,毒販們見到毒牙的人都非常害怕,因為一旦被他們抓到,輕則斷手砍腳,重則被殘忍的折磨致死,曾有個不知死活的外地毒販在“星美”賣搖頭丸,結果人間蒸發,有傳聞是被毒牙的殺手活活燒死。所以毒販碰到毒牙,比看到警察還害怕。”豆豆說到。
陳靜聽了表情凝重,她暗暗的想:“這一定是蓉兒干的,想不到蓉兒她真殺伐決斷啊?”接著,她明知故問的說道:“想不到何志寬這麼痛恨毒品啊?”
“嗨,他哪有這種覺悟?以前我還以為這哥們兒從良了呢,後來從您這里知道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我們才明白這事的緣由。奶奶,林小姐是您的好朋友,您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想必她也一樣!”
“這麼說,這事不是小袁干的,可能僅僅是那個叫冬子的個人行為!”陳靜說到。
“是啊!您想啊?要是被林小姐知道小袁手里有毒品,不得剝了他的皮?”豆豆說。
“豆豆,這個小袁全名是什麼?”陳靜問到。
“奶奶,這個差不多是A市最難解的問題了,誰也不知道他真名叫啥。”豆豆說。
“呵呵,我想蓉兒一定知道,回頭我問問她。”陳靜笑著說。
“如果按你的邏輯來說,四毛應該是被冬子引誘而吸毒,這說明冬子手中有毒品,這是他個人行為,不是毒牙的整體行動,對嗎?”陳靜問到。
“這個嘛,奶奶,我沒想過,不過要是按您這麼說,我感覺應該是。”豆豆回答。
“說不准是小袁把冬子逼的太緊,他不得已引誘四毛吸毒。可是四毛當時已經被抓住,他們只是想見見我的廬山真面目,冬子也沒有必要冒險把毒品分享給四毛啊?何況毒品又很‘珍貴’?你說是不是?”陳靜說到。
“奶奶,這可能就是您不了解了,要說分享,恰恰是吸毒的這些人喜歡分享,他們喜歡在一塊兒吸毒,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為什麼會在這事兒上這麼無私。”四毛說到。
陳靜想了想,說道:“也許是利益共同體吧?你有、我有、大家有,表面是一種利他行為,本質上還是為了利已。其實這種事,損人不利已!”陳靜說到。
“可是不對呀?如果毒牙對毒品那麼痛恨的話,冬子怎麼敢把毒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分享給四毛呢?難道這種事是之前發生的?”陳靜問到。
“奶奶,這個我也想不明白了!”豆豆說。
陳靜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冷笑:
“看來蓉兒最近管理的有點松懈了呀?呵呵!”
回到立心社,陳靜已經是疲憊不堪,她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草草的睡下了,大約睡了兩個多小時,又艱難的爬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去學校上課去了。
講課期間,陳靜強打精神,在孩子們看來,陳老師授課的時候永遠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可是一下課,陳靜直接坐了在教室的椅子上,用手扶著額頭,畢竟她太疲倦了。
“主人,您是不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啊?”小光關心的問到。
他看到今天的主人精神狀態不是特別的好,眼晴有些腫,沒有特意的化妝,而是簡單塗了一層粉底。
“哦,主人沒事,小光,主人昨天夜里忙了很久,沒有睡好。”陳靜有氣無力的回答到。
“媽媽,要不您今天別上課了,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夢晴關心的說到。
“晴兒,剛才媽媽講課的時候,有沒有出什麼錯?”陳靜問到。
“沒有啊,我覺得和平時一樣,狀態很好,講的也很細膩!”夢晴說到。
“那就好,下節課是別的老師來上課,你們好好聽講,媽媽找個地方去睡一會兒。”陳靜說到。
她來到了黃清的辦公室,這里有一具長條沙發,她問到:
“黃主任,今天你這里要接待客人嗎?”
“神上,今天沒有,您怎麼了?”黃清跪在地上關切的問到。
“沒什麼,我有點累,我想在你這里睡一會兒,你把門鎖好。”陳靜命令到。
說著,陳靜躺在了沙發上,黃清找來一條薄薄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替陳靜脫下了高跟鞋,替陳靜輕輕的捏著腳。
“神上最近太操勞了,讓奴婢伺侯您吧。”黃清說。
“也好,有勞了!”陳靜閉著眼晴有氣無力的說。
在黃清的服侍下,陳靜很快進入了夢鄉,可是在她的夢中,四毛痛苦的叫著奶奶,她既心痛,又無奈,睡了大約不到半個小時,她就又醒了。
“神上,您就睡了這麼一會兒嗎?”黃清問到。
“嗯,不睡了,黃主任,回頭你出面,在學校搞一個禁毒展覽吧,最近順源街有一個伙子被染上了毒癮,我真怕學校里的孩子們也在不明就理的情況下也被毒品害了,你組織一下吧。”陳靜說到。
“神上仁德,奴婢謹記了,我馬上就辦。”黃清給陳靜磕了個頭,應諾到。
“嗯,這就好。”陳靜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到。
“另外,下午我沒有課,我請個假出去一趟,你在考勤上給我記一下。”陳靜說到。
黃清很惶恐,因為陳靜是他們立心社的教主,是她心中最高貴的女神,可是女神居然堅持在學校里講課,而且還正好被自己所管理,這總是令她很難辦。
陳靜也知道她的心理,所以,一再的告誡她,在學校里就按學校的規矩辦事,自己的本職工作還是一名教師。她看著惶恐的黃清,輕輕的解開了黃清襯衣的幾枚扣子,輕輕的撫摸她的身體上的傷口,問道:
“還疼嗎?”
“神上,在您的關懷下,奴婢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都是我當時太殘暴了,真是對不起你們。”
“神上,您不能這麼說,您若不對我們進行脫胎換骨,怎麼會有我們今天的新生呢?”
“回頭記得多讓社里的醫生給你們做做檢查,我先走了,我有點事要去辦。”陳靜說到。
“多謝神上關心。”
陳靜買了兩罐紅牛,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回到辦公室里認認真真的化好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覺得和往常差不多了,她便離開了學校。
她買了些水果,來到了戒毒中心,她放心不下四毛,她想來看看他。她來到時,發現四毛已經睡著了,便悄悄的放下水果,來找醫生。
接待她是的一個年輕的醫生,他很開朗的做著自我介紹:
“師姐您好,我叫楊天明,是四毛的責任醫生,很高興見到您。”
“師姐?”陳靜有點疑惑的問到。
“是的,師姐,我本科在S師范大學就讀,我是學醫藥化學的,您是學漢語言文學的,您比我大一屆,所以,您是我的師姐。”楊醫生說到。
“哦?是嗎?這麼巧啊?說不定我們在學校里見過呢?”陳靜開心的說到。
她仔細的端許著眼前這位醫生,個個高高的,長相十分帥氣,她不由得有點臉紅,心想自己單身這麼久,為什麼在大學里沒早點認識這個學弟呢?
“您可能沒見過我,但是我們院的男同學都對師姐傾慕已久,師姐才貌雙全,是我們很多同學心中的女神呢,呵呵。”楊天明笑著說到。
“哈哈,是嗎?這里面包括你嗎?”陳靜開玩笑的說。
楊天明一時間臉紅了,吞吞吐吐的說:“嗯,也包括。”
“呵呵,師弟,師姐開個玩笑,你別介意。要說才貌雙全,林雁蓉可是咱們當時的校花級的美女,你們是不是也很喜歡她呀?”陳靜笑著問到。
楊天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男生中分了兩派,有“靜派”和“蓉派”,雙方勢同水火,還曾私下里展開過辯論,不過我是堅定的靜派!”
聽了楊天明的話,陳靜臉更紅了,她的心跳加快,小鹿亂撞,心想:
“當時要是早一點對這個師弟下手,是不是就不用單身這麼久了?真可惡,為什麼早不點發現這個小帥哥呢?”
“那謝謝你對我的支持,那個,那個,啊,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四毛現在的情況?”陳靜說到。其實她想問問這個楊天明是不是單身,但是肯定是不好意思開口了,所以就直接問起了四毛的情況。
“師姐,要不您和我來我的辦公室吧,我給您詳細說說。”楊天明說到。
“好啊!”陳靜說到,並和楊天明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但卻專屬於楊天明,看來他是一個相當不可多得的人才。進了辦公室,楊天明關好門請陳靜坐下,並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仆人楊天明叩見神上!”他一下子跪倒在陳靜的面前。
陳靜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為了極力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生生的把水咽了下去,並咳嗽了半天。
“神上,您不要緊吧?”楊天明關切的問到。
“不。。不要緊,師弟,你剛才叫我什麼?”陳靜驚訝的問到。
“神上啊?”楊天明眨著眼睛說到。
“你不會是立心社的吧?”陳靜驚訝的問。
“回神上,天明正是立心社的信徒,是偉大女神的追隨者,您永遠忠實的仆人!”楊天明給陳靜磕了個頭說到。
陳靜仰天長嘆,說道:“這年頭就不缺給我下跪的!平身吧!”
“在神上面前,我還是跪著比較自在。”楊天明回答到。
陳靜有些無奈,說道:
“天明,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立心社的?”
“回神上,自主神會覆滅之後,神女社剛剛創建,我便得到過留學時期同學的邀請加入,我當時還猶豫,後來聽說神上臨凡,我便想去參觀神上的臨凡大禮,發現正是師姐您,我當下就毫不猶豫的入社了。”楊天明回答到。
“那你被賜過福嗎?”陳靜笑著問到。
“我到目前為止,有兩個時刻最激動,一是拿到母校的錄取通知書;一是被您踩在了腳下。”楊天明誠懇的回答到。
“真抱歉,那天我踐踏了一千多個人的頭頂,人太多了,我沒法仔細記住每個的容貌,所以,沒有記住你,還請你原諒!”陳靜略帶歉意的說到。
“神上的話讓天明誠惶誠恐了,請神上收回歉意,接受天明的膜拜。”楊天明再度將頭觸地,以表達對陳靜的崇敬。
“你在哪里留的學?”陳靜扶著額頭,輕輕的問到。
“回神上,天明自母校拿到學士學位之後,去了日本京都大學留學,主攻制藥化學,已經拿到了碩士學位。”楊天回跪在地上回答到。
“啊?京都大學啊?就是原來的日本京都帝國大學啊,天明啊,你很了不起啊!”陳靜贊嘆到。
“神上謬贊了,京都大學既培養英才,也孕育過惡魔。”楊天明低頭回答。
“惡魔?”陳靜問到。
“嗯,是的,原日本關東軍第731部隊部隊長石井四郎中將就畢業於前京都帝國大學醫科部。”楊天明回答。
“哦,是他啊?我想起來了,大正五年和大正十三年兩度在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就讀,民國二十一年在哈爾濱組建細菌部隊,即後來的731,日本戰敗後回國,逃脫了東京審判,昭和三十四年因為喉癌病死於東京。”陳靜對楊天明說到。
“神上果然博學!不僅准確的說出了此賊的生平,連當時的日本年號都記的清清楚楚!”楊天明帶著崇敬的眼神對陳靜說到。
“哪里,大學期間常常泡在母校的圖書館里閱讀中外歷史,方知歲月之浩瀚,個人之渺小。不過我覺得理工科學生的視角肯定更不一樣,其實有時候人能站多高,就在於你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有多少,所以我也很羨慕你們!”陳靜微笑著回答他。
“從客觀角度世界,世界是無限的,從主觀角度看世界,您的腳下就是世界的頂點。”楊天明說到。
陳靜微笑著,用腳踩住了楊天明的頭頂,她能明顯感覺到此人在激動的顫抖,她感到有點落寞,想不到剛剛這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帥氣學弟竟然是自己的信徒,看來終要作為一個“神”而孤獨下去。
“天明,謝謝你,准你吻我的鞋子。”陳靜淡淡的說到。
楊天明相當激動,顫抖的雙唇極其恭敬的輕吻了陳靜腳上的高跟鞋。
“天明,給我講講戒毒的事吧,我想了解一下大體的流程。”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遵命!”楊天明清了清嗓子,准備開講。
“慢!”陳靜制止了他,並說道:
“天明,你平身,然後坐好再給我給講,這是對我的尊重,也更是對知識的尊重,好嗎?”
“明白,神上!”楊天明磕了頭,然後起身,坐到陳靜對面,然後開始答起陳靜所問的問題。
他們兩人之間隔了一張不大的書桌,楊天明拿起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簽字筆,邊寫邊畫給陳靜講了起來:
“戒毒主要分為兩個流程,一為脫毒,一為脫癮。脫毒的意思是消除人體對毒品的依賴,脫癮則是消除吸毒人員對毒品的精神依賴。脫毒的話,像四毛這種情況,吸毒時間不長,我想大約用三個星期左右,即可完成脫毒。但是脫癮,則需要中心和吸毒者的家庭共同努力,對他進行心理干預和影響,使之消除對毒品的心理依賴。所以說脫毒可以通過醫療手段來完成,而脫癮而更多的要依靠心理治療和人文關懷。”
陳靜聽了點點頭,問道:
“怎樣才能保證這孩子不會復吸?”
楊天明回答:
“最徹底的辦法是讓他永遠都接觸不到毒品和吸毒人群,所以,需要給他創造一個相當純潔的生活環境。這一點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如果將他放回社會,很難保證有這種條件,但如果讓他加入立心社,我相信在神上您的感化之下,會有奇跡出現的。”
陳靜聽了說道:
“這倒是個辦法,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對了,關於脫毒,你們用什麼方法治療呢?”
楊天明回答道:
“脫毒我們采取的是一個比較經典的療法,即‘美沙酮’戒斷法,通過服用‘美沙酮’來替代毒品,並逐次遞減,使之最終脫毒。但是‘美沙酮’本身也是一種容易產生依賴性的藥物,受到嚴格管控,只有正規醫療機構和戒毒中心才可以合法使用。私人藏有該藥200毫克以上即為違法。”
“四毛也是用這種方法來脫毒嗎?”陳靜問到。
“是的,神上!”楊天明回答。
陳靜聽罷稍稍放心了一些,她抬眼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看著楊天明,問了又一個問題:
“天明,毒品為什麼究竟為什麼會讓人上癮?科學的解釋是什麼?”
“回神上,很抱歉,目前醫學界對此還沒有一個特別統一的答案,目前比較流行的是’多巴胺’假說。”楊天明一邊回答,一邊又將“多巴胺假說”給陳靜講了一遍。
陳靜聽了之後,忽然感覺自己的壓力好大,想把四毛拯救出來,真的是要付出很多很多,但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想了解的更細。她又問到:
“天明,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傳統的鴉片、白粉有什麼區別呢?”
“回神上,從我們本專業的角度來看來,它們的區別在於源料和加工方法以及成癮機制。”楊天明一邊說著,一邊又換了一張紙,動筆連畫帶寫的解釋道:
“大體來講,毒品可以分為傳統和新型兩種,鴉片、海洛因屬於傳統毒品,而冰毒、搖頭丸這些屬於新型兩種,雖然我並不覺得這種分類有多麼科學,但這畢竟是大眾普遍的認識。”
“鴉片您一定知道,畢竟大清的國門就是因為鴉片而被列強用大炮轟開。它是通過罌粟來提取,最早做為一種鎮痛藥物來使用,但長期吸食可以上癮,對人體的損害很大,很難戒斷;在鴉片中,大約含有4%至21%的嗎啡,通過人工提取,可以制成鹽酸嗎啡。它有止痛的奇效,二戰中曾廣泛配發給前线的美軍士兵,最早被用作戒除鴉片的藥物,但後來發現其成癮性比鴉片還強,現在也成為了鴉片類毒品的一種;而對嗎啡用乙酸酐進行乙酰化,然後再用鹽酸進行酸化,可得到二乙酰嗎啡鹽酸鹽,即人們常說的海洛因,海洛因的危害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而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之前所說的傳統毒品有本質的不同,它不是通過鴉片來提取,而是通過化學原料進行合成。最早是由日本科學家發明出來。它的學名叫做甲基苯丙胺,過去是在麻黃素中進行提取,通過人工技術進行合成,但是麻黃素是受到各國嚴格管控的,所以曾有的毒販使用其他化學原料比如苯基丙酮進行合成。冰毒可以使人產生幻覺,讓人極度興奮,長期吸食,對人的身心健康危害極大,並不弱於傳統毒品。二戰期間日軍的神風特攻隊,他們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很多是因為吸食了軍部配發的甲基苯丙胺而導致幻覺,進而發狂的撞擊美軍軍艦。”
陳靜表情凝重的聽完了楊天明的介紹,她揉了揉麻木的太陽穴,然後說道:
“原來如此,你說京都大學孕育了惡魔、也培養了英才,我覺得你是天使,你的學識對於社會的積極貢獻很大!對了,天明,我們送到戒毒中心的那些毒品,你們檢測了嗎?”
“神上謬贊,謝謝您的肯定!我已經預約了器材,明天可以檢測,最遲,明晚可以告訴您結果。”楊天明答到。
“那有勞了,為了四毛這孩子,辛苦你了!”陳靜說到。
“這是我的職責,也是神上所托,天明一定盡心竭力!”楊天明回答到。
“對了,神上,您可不可以讓四毛的家人常來看看他?特別是他的奶奶,他好像很依賴他的奶奶,他在毒癮發作而掙扎的時候,一直大聲的呼喚著奶奶,我覺得有家人配合,效果會更好些。”楊天明說到。
陳靜聽了會心一笑,說道:
“這個好辦,他奶奶會常來的,不瞞你說,我就是他奶奶。”
“啊?”楊天明目瞪口呆。
“這事說來話長了,有空再和你解釋吧。我現在有點事要離開一下,這時就辛苦你了!”
“放心吧,神上!”
“乖!”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楊天明的頭頂,楊天明低著頭紅著臉,享受著女神的撫摸。
晚上,陳靜獨自一人來到了長平路的“星美”酒吧,她走進之後,對服務生說道:
“我想見一下小袁。”
服務生打量了一下陳靜,然後說道:“您稍等。”
過一會兒,陳靜被請到一個小包間,小袁和兩名手下正在里面等著她。
小袁見到陳靜之後,請陳靜上座,然後跪下叩頭並說道:
“袁兒見過靜主人!”
陳靜有些詫異,問道:
“小袁,你為什麼給我磕頭,而且叫我主人?你的主人不是蓉兒嗎?”
“回靜主人,恩主有令,以後只要見到您,如見恩主,下跪叩頭,以示對靜主人的尊敬!”小袁說到。
陳靜端坐好,接受了小袁的跪拜,然後說道:“替我謝謝你家主人。”
“靜主人太客氣了,我一定把您的好意轉答我家恩主。”小袁說到。
“小袁,我且問你,你手下有一個叫冬子的,他在嗎?”陳靜問到。
“回靜主人,我們也在查找此人下落,昨天就不見了他的蹤影,靜主人有事找他嗎?”小袁說。
“小袁,我不瞞你說,我們的四毛和冬子接觸過之後,染上了毒癮,據四毛說,是被冬子強迫吸毒的,我想知道這個冬子是不是有吸毒的惡習?”陳靜問。
“回靜主人,袁兒慚愧,之前和靜主人對抗,曾發展四毛為內线,並答應給他報酬,但是按您說的,是冬子給他提供毒品,這個情況我們還不清楚,因為恩主有令,但凡毒牙成員有涉毒者,一律處死,所以,我們萬萬不敢冒這個險,還請靜主人您明鑒。”小袁說到。
“小袁,你全名叫什麼?”陳靜笑著問到。
“回靜主人,袁兒在恩主腳下效力,哪有什麼資格擁有全名,恩主叫我什麼,我就叫什麼,恩主叫我袁兒,我便叫袁兒。”小袁回答。
陳靜心想這個小袁好伶俐啊,但不得蓉兒會將毒牙打給他打理。
“寬寬也在這里嗎?”陳靜問到。
“回靜主人,寬哥肩負侍奉恩主的天職,所以社中俗事,姑且交給袁兒我打理。”小袁說。
“小袁,我想取取經,你們是怎麼徹底的將毒禍掃清出長平路的?”陳靜問到。
“回靜主人,不止是長平路,但凡我們毒牙所涉及的勢力范圍,堅決不許有毒禍出現,這是我家主人領導有力,恩主嫉惡如仇、紀律嚴明,但凡發現有人涉毒,若本社成員,殺無赦,若非本社成員,吸毒者驅逐,販毒者追殺,絕無私情。如果您想了解具體經驗,袁兒不便回答,您與恩主情同姐妹,您倒不妨直接問問我家恩主。”小袁回答到。
陳靜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內容涉及了許許多多,但是小袁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今天的小袁與初次相見時的那份凶惡霸道大相徑庭,能看出來,蓉兒在他心中占據的地位是多麼重要。
他們聊了一會兒,陳靜便離開了星美酒吧。回去的路上,她反反復復的思考著,突然眼前一亮:
“還有劉嘯鵬和二十多個奴工呢,呵呵,他們會不會了解這個冬子的詳細情況呢?”陳靜暗自想到。窗外,風急雨驟,電閃雷鳴。一場遲到多日夜雨正洗禮著大地,深沉的夜空,濃雲密布,令人戰栗。一道道血紅色的閃電將夜空撕開了一道道缺口,洶涌的雨水從這缺口中傾瀉下來化做雨箭密集的射向大地。大地上升騰起一陣陣薄霧籠罩著一切,薄霧中帶著陣陣涼意宣告著季節的更替。
立心社的寢宮里,陳靜正在安靜的睡著。狂風吹著豆大的雨點不斷的敲打著門窗弄的叮叮作響,寢宮的侍女和衛士們憂心如焚,他們實在害怕這場狂風暴雨會影響神上的休息,因為他們知道神上最近十分疲憊,如果能睡個好覺,那實在是太難得了。他們跪下來,祈禱著風雨能小一些,讓神上可以安安靜靜的睡個安穩的好覺。
不過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陳靜在寢宮里睡的很沉,她最近實在是太累了,由於第二天學校里沒有自己的課,所以她就來到了立心社過夜,正好在第二次處理一下社里的事務。立心社在她的策略下,發展的生機勃勃,現在已經順利的成為一個公益團體,還受到過市里的表彰。
立心社現在由三個部分組成:第一是立心陽光公益基金會,接受信眾及社會募捐,並接受社會監督,為有困難的人群提供幫助。他們為殘疾人尋找合適的工作並進行職業技能培訓;他們還為身患重病但是經濟拮據的人群進行捐款;
第二是立心雨露社,主要的工作是為有困難的孩子們提供幫助。他們開辦了孤兒院,收養了不少失去父母的孩子,還為因為父母離異或父母不在身邊的孩子免費補課並進行心理輔導等等。
第三也是他們最重要、最隱秘,也是最核心的組成部分,即立心神社。立心神社是立心社的本體,經過發展,現已坐擁數千信眾,陳靜作為他們的惟一神而被廣大信眾深深的崇拜著。陳靜的神格尊號被稱為“仁愛臨凡九天至美至聖女神”,她是立心社的教主以及最高精神領袖。信徒們稱陳靜為神上,他們自己則自稱仆人,以靈魂和生命真誠的侍奉女神。每個月的最後一個周日,陳靜要接受來自全國各地信徒們的朝拜,不過每次只允許來一百人,這一天陳靜會身著華美的大禮服,端坐在聽濤殿的寶座上接受大家的朝拜。他們虔誠的拜倒在陳靜神上的腳下,行三叩九拜的大禮,吟誦對神上的贊美辭,並親吻她踩過的地毯。
很多信徒會准備一塊紅布,上面用金字繡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然後交給神上的近侍,近侍會把這塊紅布鋪在陳靜的腳凳上供她踐踏,她踐踏過的紅布,是信徒們心目中的聖物,他們認為被神上踩過自己的名字和生辰,會被神上賜予福氣和健康,他們回家之後,會將這塊紅布高高的供奉起來。
當然也有人會特別幸運的在當天直接成為神上的肉身腳凳,在其他信徒們的注目下,這個幸運的信徒會紋絲不動的趴在陳靜腳下化作肉身腳凳而供她踐踏,對於這信徒來講,是件及為殊榮的事,當然這種事不是經常有。
在朝拜過後,陳靜會在偏殿的一間小屋中聽取信徒的懺悔。陳靜坐在椅子上,腳下跪著信徒,信徒不許抬頭,只允許直視她的鞋尖。信徒跪在她的腳下,靈魂得到了極大的洗禮,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最隱秘、最痛苦的事情講給神上聽,陳靜一般在這個時候不會講話,而只是做為一個傾聽者,待懺悔結束,她會用腳踩住這人的頭,說一句“知道了”。
每周日的上午,陳靜還會給在山莊內的信徒們講講課,由於她取締了原來神女社的教義,所以她一般是給大家分享一些國學經典,比如莊周、孔孟,她努力用這些打開大家的心結,讓他們重新獲得對生活的向往。
除了這些固定的儀式和活動之外,只要她在震岳山莊,也會堅持著和信徒們聊聊天,她是一位耐心的傾聽者,傾聽信徒對她訴說自己的心理話,並給予一些鼓勵。
陳靜做過去神化的運動,但是她發現自己越是這麼做,信徒們對她的依賴就越強。後來她也就索性就以神的身份和信徒們在一起,畢竟像立心社這麼大的一個團體,可以產生很強建設力,也可以輸出很大的破壞力。她若不成為大家心中至聖的神,不成為大家的精神支柱,很難想像立心社會干出什麼事,所以,她也就無可奈何的繼續當著神。至少,在她的統馭之下,立心社會向正向積極的一面發展。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剛微微亮,雨便停歇,朝陽掀起了濃雲的一角,將一束束陽光拋灑向大地,薄霧漸漸散去,一個嶄新的早晨又被送到了人間。
“晴兒起床了,該和媽媽一起去上學校了。”陳靜半夢半醒的喃喃說道,並且手向一旁撫摸著。她摸了半天,發現夢晴並沒有睡在自己邊身,她這才想起來原來昨夜沒有同小光、夢晴在一起,她睜開眼看見華麗典雅的陳設,想起來自己現在正身在立心社的寢宮里。
“神上早安。”一個胖胖的侍女在寢宮的角落里跪了整整一夜。但凡陳靜在立心社里過夜,侍女們就會抽簽決定誰今天在寢宮中侍奉神上,這是她們的殊榮。但凡抽中者,便像她一樣在寢宮的角落中跪上一夜,只要陳靜有一點動靜,便會立即爬到床邊查看,為神上蓋好被子。如果是神上要起夜如廁,若是排聖水,侍寢的侍女會將頭伸進陳靜的胯間,用嘴巴充當陳靜的便器,如果是排黃金,則化為人馬,讓陳靜騎乘著去洗手間,那里有專業的廁奴吞食神上的黃金。
“嗯。”陳靜懶洋洋的回了一句,然後閉著眼睛又說了兩個字——小便。胖侍女知道這是神上要排晨尿,她自己也苦苦的熬了一夜,又累又乏,如果這個時候能喝上一泡神上御賜的香濃晨尿,則是再提神不過的事了。
胖侍女乖乖的褪下了陳靜的內褲,然後將頭埋入她的胯間,張著嘴巴包住神上的私處,嘴巴微微用力,這樣可以不需要神上發力,便可以將神上的排的晨尿吸出來。這種侍奉令陳靜很享受,她只要膀胱微微用力,便可以痛痛快快的將自己積攢了一夜的尿液統統的尿進侍女的嘴巴里。陳靜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被柔軟的嘴巴包裹,尿道正被侍女輕輕的吸著,於是便放松了膀胱,剩下的就任由侍女完成。很快,香醇的晨尿以及玉體內沉淀了一夜的毒素便奔涌著被侍女吸進嘴巴里,侍女屏住呼吸,大口的吸著,大口的吞咽著,由於嘴唇包裹的嚴,一滴都沒有灑在床上,這是長時間苦練的結果。
喝盡了神上的晨尿,胖侍女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然後用肥大的舌頭輕輕的舔著神上嬌嫩的私處,將殘留的玉滴舔干淨,確認舔干淨之後,再輕輕的為神上穿好內褲。
“啟稟神上,奴婢已經飲下神上的玉液,口感濃烈,但是味道微苦,白帶微粘,神上您保重玉體。”胖侍女回答到,這不是她在討好陳靜,而是通過品嘗陳靜的尿,來大體斷定她的身體狀態。最近陳靜太累了,所以她說陳靜的尿液口感濃烈味苦,白帶她也經過品嘗,微粘,還算正常。
“嗯,知道了。”陳靜懶洋洋的說道,然後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這時,又有兩名侍女爬進寢宮臥室內跪侯。
陳靜在立心社的話有早晨泡澡的習慣,胖侍女跪在床邊,她騎在了胖侍女厚厚的背上,騎穩之後,胖侍女爬動起來,馱著陳靜來到了浴室,後面的兩位侍女也爬著跟隨著。進了浴室,她們為陳靜脫掉了睡衣,陳靜依舊騎在胖侍女的身上,她看了看浴鏡中的自己,然後問到侍女們:
“本主的身材還可以吧?”
“神上的身材是天下最好的!”侍女們磕著頭回答到。
陳靜笑了笑:
“盡揀些好聽的話來糊弄我。”
陳靜在侍女們的伺候下,躺在浴剛里泡澡,曼妙絕美的玉體在精油和玫瑰花瓣的滋潤下愈顯迷人。
“小胖妞,累了一夜了,辛苦了你,本主賞你。”陳靜笑著說到,然後輕輕的從浴缸里抬起一只玉足,胖侍女十分激動,立即捧住神上的玉足,連連謝恩。
“謝神上恩德,謝神上賞賜。”
她一邊謝著恩,一邊品嘗起陳靜的玉足,一邊舔著還不忘了對陳靜的贊美:“真香,神上的玉足真香,感恩神上!”
陳靜莞爾一笑:“本主賞你的,安靜點吧。”
另兩位侍女還輕輕的擦拭著陳靜的肌膚,也贊嘆道:“神上的玉肌真細嫩,真美好!”
“呵呵,等我老了你們就不這麼說了。”陳靜笑到。
“美人,永遠是美人,神上您是最美的,不會老。”一名侍女說著。
“混蛋,你胡說什麼,神上是神,不是凡人!”胖侍女嗔怪到。
“啊!神上,奴婢失言,神上是神不是人,不是人!”這侍女連忙叩頭驚恐的請罪到。
“賤人,你才不是人呢!”另一名侍女怒吼到。
陳靜被她們逗笑了,示意那說錯話的奴女靠近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微笑著問到:
“是不是太緊張了?”
“神上,奴婢不小心說錯話了,請神上恕罪呀!”那侍女很驚慌。
陳靜笑著撫摸著她的頭,動作十分溫柔,然後輕輕的用纖細的手指在侍女的嘴唇上劃著圈:
“把嘴張開。”
侍女順從的張開了嘴巴,陳靜把手指伸進她的嘴巴,用手指輕輕的挑逗著她的舌頭,然後猛的掐住她的舌頭,一點點的扯了出來,用力的掐著。
“啊啊啊!”侍女疼的不會說話,舌頭被陳靜死死的掐在手里。
“再胡說八道,本主就拿一個小剪子把你這個賤舌頭給剪掉,喂那些流浪的狗狗吃。”陳靜笑著說道,聲音細膩溫柔,但卻又殺機重重。
說罷,她松開了手,侍女哭著給陳靜磕頭感謝著她的原諒。
“謝謝神上大恩!謝謝神上大恩!”她一邊磕頭一邊說,只是舌頭又痛又麻,話也說不利索,陳靜被她逗的抿著嘴嗤嗤的笑著。
泡過澡之後,侍女們為陳靜換上了絲制的長袍,簡單的梳了梳頭,來到餐廳吃早點。胖女奴趴在地上給她充當坐椅。
“你這胖胖的身子坐著很舒服,可惜沒有靠背,坐久了也累,看本主多疼你,即便辛苦也堅持騎坐著你。”陳靜說到。
“奴婢知道神上的恩寵,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報答神上您!”胖侍女激動的回答到。
陳靜在侍女們的伺候下吃著早點,她舉起一杯牛奶准備喝掉。胖女胖由一夜未眠,加之一直不停的給陳靜當坐騎,感到非常的疲憊,不小心身子抖了一下,結果被她這一抖,陳靜杯子中的牛奶灑出幾滴到了衣服上。
空氣突然凝固了,胖女奴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從這窒息的氛圍中感受到,可能自己剛才那一下給神上帶來了麻煩。
“小胖妞,牛奶被你弄灑了。”陳靜淡淡的說到。
胖侍女嚇的混飛魄散,她心想這下完了,是打入跪籠、困籠、枷籠?還是鞭打罰餓?吊起來一夜一夜?會不會賜死自己?不會活埋吧?她的腦海里胡思亂想著,絕望的淚水奔涌而出,唉,伴神如伴虎啊!
“你是不是太累了?”陳靜一邊用紙巾擦著身上的牛奶,一邊問到。
“神上,我。。。嗚嗚嗚!”侍女咬住嘴唇哭了起來,她不敢哭出聲,怕哭出來,身子抖動把神上摔到。
“如果覺得的累,以後你就不要伺候我了。”陳靜說到。
“不!神上!與其不伺候您,我寧可被您賜死!求神上開開恩,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胖侍女哭著哀求到。
“一大早就聽到哭聲,心情有點不好呢。”陳靜蹙著眉頭說到。
胖侍女被絕望的心情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她立即閉上了嘴,不敢再哭出聲,但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奔涌。
“給,吃吧,別哭了,本主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陳靜親手剝了一個雞蛋喂到了她的嘴邊。
“神上?”胖侍女抬著淚眼看著雞蛋。
“吃吧,乖乖的。”陳靜說到。
然後陳靜站起身來,坐在了一把椅子,沒有再為難那個胖侍女,並吩咐她下去休息。
用過早點,梳妝完畢,侍女們為陳靜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真絲襯衣,黑色短裙,過膝的長筒皮靴,黑絲絲襪。由於雨後天涼,侍女們又為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西服上衣。
她走出寢宮,打算巡視一下山莊,一般她巡視山莊喜歡乘坐滑竿,當她來到滑竿前,發現兩名抬滑杆的奴仆正在爭執。當他們發現了神上走到他們身邊,立即停止了爭執,跪倒寢宮的台階下迎接陳靜。
“仆人趙海、江濱,恭請神上聖安!”
“你們在爭執什麼?”陳靜站在寢宮台階上饒有興趣的問。
他們兩個你爭我搶的把原因說了一下,把陳靜逗的止不住發笑。
原因,兩個人抬滑杆,都想抬前面,因為陳靜有個小小的習慣,她喜歡將前面那個抬竿人的背當成踏板,將腳踩在他的背上,有時候還會踩在對方的頭上。這是奴仆夢寐以求的,所以他們兩個就為這個而爭執。
陳靜抿著嘴笑著,問道:
“那你們兩個誰贏了?誰抬前面?”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舉起手,都想抬起前面。
“趙海,這樣吧,你抬前面。”陳靜指示到。
“謝神上!”趙海謝恩,然後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濱,而江濱則低著頭,有點一臉委屈。
“江濱,你爬近一點。”陳靜示意到。
江濱不明就理,就爬到了台階前,台階上有雨水,他也不管不顧的給陳靜磕了個頭。
“請神上吩咐。”
“下了一夜的雨,剛出來,靴子上就沾了水,給本主舔干淨吧,可以嗎?”陳靜微笑著說到,語氣是那麼的溫柔。
陳靜理著耳間的頭發,眼神溫柔的看著眼下的奴仆。江濱趴在台階下,陳靜的站的位置比他的頭還高出一些,他大口大口的舔著陳靜的靴子,而陳靜則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
陳靜的靴子漂亮極了,尖尖的靴頭、細細的靴跟,若順著那靴子向上看,纖美的美腿,玲瓏的曲线已經艷冠群芳的顏值,足以令任何一個人血脈賁張的想死在她的腳下。
血紅色的舌頭舔在黑明鋥亮的靴子上,皮革的味道滲入他的鼻息,他仔仔細細的舔著神上的靴尖、靴幫,陳靜微微的惦起了腳尖,說道:
“靴跟,也給本主清理一下。”
神上踮起了腳,他無意的瞥見了神上的靴底,這是一張嶄新的靴子,干干淨淨的靴底竟然被雨水玷汙,他恨死了那雨水,將雙手向神上的靴底伸,想要為神上墊腳,陳靜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腳踩在他的手心上,他把頭伸在神上的兩腳間,為神上舔著靴跟。
趙海在一旁羨慕壞了,心里暗暗的罵道:“這個混小子,居然這麼幸運!”
一只腳舔完,又換另一只腳,江濱竟然足足的為陳靜舔了近半個小時的靴子,陳靜問道:
“舔干淨了嗎?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呀?”
江濱好像說沒舔干淨,可是他不敢欺騙神上,他無意中抬眼望了一下神上,高高在上的女神美艷的不可方物。神上帶著微笑,眼神中透露慈愛的光芒,像是母親在俯視著自己的孩子,又像是一個主人在端詳自己的狗兒。
“乖,你們去抬滑杆吧,抬本主四處看看。”陳靜微笑著輕輕的踩了踩他的頭底。江濱感激的立即磕頭謝恩。就這今晨的經歷,夠他在立心社吹上半年的了。
陳靜高高在上的坐在滑杆上被奴仆們高高在上的抬著,兩名護教士跟在滑杆兩側。一連風吹來,空氣有些涼,陳靜下意識的系緊了上衣的紐扣。
陳靜坐著滑杆一處又一處的巡視著,所到之處,無論信徒們都在干什麼,見到神上都立即跪在地上給她請安:
“給神上請安!”
“乖,乖,你們都乖。”陳靜笑著回應著這些忠實的仆人們。
來到園林里,漂亮的園林令她心曠神怡,有在侍弄花草的信徒們也不顧地上有水,紛紛拜倒在她的滑杆之下,高呼:
“給神上請安!”
“哎,地上有水,快起來吧,你們都乖。”陳靜連忙回應到。
信徒們知道今天神上和他們在一起,都開心的奔走相告,有不少人尾隨著滑杆,想找一個合適的時候再給她跪拜一次。
她是那麼受信徒們愛戴,有不少信徒特意圍在滑杆周圍,她索性的命令滑杆停下,從滑杆上下來,與大家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這些人信徒們見到神上離自己那麼近,都覺得心中十分溫暖,在這些一個初秋微涼的早晨,漂亮溫柔的陳靜女神無疑是他們心中最美麗的風景。
“神上,您那麼累,一定要注意身體,您可是我們全體的支柱,您可不能累倒啊。”有信徒心疼的說。
“謝謝你,有你們這麼盡心竭力的照顧本主,我怎麼會累倒呢?”陳靜微笑著說到。
一位母親帶著孩子來到陳靜身邊,跪在她面前,傾訴道:
“神上,謝謝您救了我的孩子,孩子當時重病,家里沒錢治病,多虧了您下令給我們捐款,才保住了我兒子的性命,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遠銘記在心,快,兒子咱們給神上磕頭!”
這位母親拉著孩子給陳靜磕頭,孩子稚嫩的聲音說道:“謝謝神上救我,我長大了也要伺候神上!”
陳靜被他稚嫩的聲音惹的心都化了,她連忙扶起了這對母子,並把那孩子抱在懷里,撫摸著他的臉蛋,說道:
“寶貝你真可愛,神上阿姨不需要寶貝伺候,你長大了好好學習,成為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就行啦,這就是對神上阿姨最大的回報,好嗎?”
“知道啦,神上阿姨!”孩子甜甜的回答到。
“兒子,不敢對神上不敬,怎麼能叫神上阿姨呢?”母親焦急的吼到。
“呵呵,沒事的,我喜歡孩子這麼叫我!”陳靜連忙安慰她到。
“寶貝,能讓神上阿姨親親你嗎?”陳靜憐愛的詢問到。
孩子點了點頭,陳靜輕輕的吻了那孩子的額頭,還留了一點紅紅的口紅印。
“神上,我兒子有大福氣,竟能被您如此厚愛。”那母親感動的說到。
“沒什麼,作為大家的神,我不幫你們,誰幫你們呢?”陳靜笑著回答到。
就在大家溫馨的聊著,有護教士慌慌張張的趕往後園,陳靜覺得有點蹊蹺,立即逮住一個護教士問道:
“你們怎麼了?”
“回神上,那些毒牙的奴工絕食了。”護教士回答。
“哦?”我和你們去看看。
陳靜剛要邁步走,趙海說道:“神上,我們抬著您,我們跑的快。”
陳靜坐上了滑杆,他們抬著神止來到了後園。
後園擴建的工地上,毒牙靖南堂的俘虜們正坐在地上絕食抗議,他們昨天中午起就沒有再吃東西,他們要求立心社還他們自由,不能把他們當成奴工來看待。
當陳靜來到時,他們看到這位被高高在上抬著的冷艷女子,不禁眼前一亮,但覺得在這個山莊內,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女人一定非同一般。
“劉嘯鵬呢?”陳靜對手下問到。
“他躲著不敢出來,不敢見他們。”護教士回答到。
“把鞭子給我。”陳靜說道。
護教士將手中的長鞭捧著交給滑杆上的陳靜,陳靜擺弄了一下鞭子,然後命令滑杆抬她在奴工們中間。
護教士都捏著一把汗,心想,如果這些奴工對神上不敬,他們就立即動手弄死這群混蛋。
毒牙的奴工們都沉默了,一改之前的囂張,一個個都不說話,他們低下頭,靜靜的坐著,在這位氣場強大的女子面前,他們不知為何抬不起頭來。
他們當中有毒牙靖南堂的副堂主,名叫龍虎,他恨死了劉嘯鵬,恨他把大伙帶到這里來受罪,他也是這次絕食發起者。龍虎看大家沉默了,壯著膽子對陳靜大吼:
“你是誰?快放我們離開這里!”
陳靜坐著滑杆靠近他,微笑著說道:
“我離你這麼近,你挾持我當人質啊?他們一定會放你走的?怎麼樣啊?”
龍虎十分狐疑,他不知道陳靜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便又問道:“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
“我叫陳靜,你們堂主的祖奶奶。”陳靜淡淡的說到,表情帶著一絲狡黠。
龍虎聽聞大驚,忙問道:“你就是和我家主人有過節的陳靜?你不是順源街的老大嗎?為什麼還會在這里?”
“呵呵,你見過你們主人嗎?”陳靜反問到。
“沒見過!可這又怎麼樣?”龍虎回答到。
“你知道她叫什麼嗎?是男是女?多大嗎?”陳靜問到。
說實話,劉嘯鵬都不知道,龍虎就更不知道了。
“告訴你吧,我認識你們的主人,我們關系非常密切,她也知道你們在我這里。”陳靜說到。
龍虎和奴工們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在陳靜的背後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你為什麼不叫大家吃飯?”陳靜問到。
“只要不放我們走,我們就不吃飯!”龍虎說到。
“呵呵,你們為什麼不在第一天反抗,而是偏偏在我在的時候鬧呢?”陳靜笑著問到。
龍虎有點無語,心想我愛什麼時候絕食就什麼時候,管你什麼事。他抬頭想要和陳靜理論,發現陳靜就拿著手機開心的給他們拍照。
“你要干什麼?”龍虎急忙問到。
“給們拍個照,發給你們家主人,讓她看看她的手下有多有骨氣。哦,你們可以走了,趕快收拾東西吧。”陳靜說到。
“你玩什麼把戲?”
“放你們走啊?”
“真的?”
“真的啊!”
龍虎狐疑的看著陳靜,陳靜笑著揶揄道:
“就這點勇氣和智商還當副堂主呢?”
說著陳靜用長鞭在滑杆上猛抽了龍虎一下,然後厲聲道:
“給我跪下!”
龍虎痛的趴在了地上,他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陳靜,打算和陳靜拼命,這里陳靜說道:
“我不會殺你們,我也放你們走,可是走出這里,毒牙會立即干掉你們這些丟臉的叛徒!”
龍虎聽聞陡然色變,突然想到他把這茬給忘了,一旦走出去,主人肯定饒不了他們,他們會死的很慘。
“喂,你不打算吃飯嗎?”陳靜笑著問到。
“不吃,就算不出去,你們也不能讓我們再干活了,太累了!”龍虎妥協著說到。
陳靜笑著對身邊的一名護教士耳語了兩句,護教士趕緊跑開去辦什麼事去了。
“你一會兒不吃也得求著我給你吃的!”
過了一會兒,那名護教士跑了回來,拿了一大瓶肥皂泡沫水。陳靜命人把龍虎按住,然後把這泡沫水灌進了他的嘴里,逼著他咽了下去。
“孩子們,和本主看一場好戲,一會龍堂主給咱們表演打滾!呵呵!”陳靜對左右的護教士說到。
肥皂水灌進龍虎的肚子里,他的腸胃感到火一般的燒痛,由於胃里沒有食物,肥皂水對他的腸胃產生了強烈的刺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滾,一邊打滾,一邊苦苦的哀求道:“給我個饅頭!快給我個饅頭!”
“嘖嘖嘖,不是挺厲害的嗎?呵呵!”陳靜搖著頭揶揄到。
“求您,姑奶奶,給我一個饅頭,我疼死了!”龍虎哀求到。
“還龍虎呢,我看你就是一條癩皮狗!”陳靜笑著嘲諷到。
“我是癩皮狗,求姑奶奶給我一個饅頭!”龍虎求到。
“既然是癩皮狗,叫兩聲給我聽聽!”陳靜笑著說到。
“汪,啊汪汪!”龍虎忍痛學著狗叫。
陳靜命人拿來了幾個饅頭,她從滑杆上下來,手鞭子指向其中的一名奴工,令他過來。
那奴工見副堂主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只好走到陳靜面前。
“別走過來,爬著,爬過來。”陳靜命令到。
那奴工只好像狗一樣的爬到陳靜面前,陳靜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了聲“真乖”,然後將一個饅頭塞到他的嘴里。
“給我當一會兒椅子!”陳靜說完,便坐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只好順從的給陳靜當起了椅子。
“想吃嗎,癩皮狗?”陳靜手里撕著饅頭,笑著問他。
“求您,姑奶奶,給我一個,我受不了了!”龍虎哭喊著求到。
陳靜笑著撕下一塊饅頭扔在了地上,龍虎見狀也顧不得尊嚴,立即撲上去要去撿起來吃,結果剛一伸手,陳靜一腳踩住了那塊饅頭,然後用力的蹍著。
“不!饅頭,饅頭!”龍虎哭喊著叫到。
陳靜抬起腳,說道:“在我腳底,吃下去!”
龍虎也不顧別的了,立即捧著陳靜的皮靴,吃她靴底粘著的饅頭,連泥土和泥水一起吃了下去。
陳靜又將一個整個的饅頭踩在腳下,蹍了一下,然後用靴跟扎起了那饅頭送到了龍虎的嘴邊,龍虎趕緊又吃掉了這整個的饅頭。
陳靜又這樣喂了他兩三個饅頭,龍虎終於減輕了痛苦,陳靜說道:
“你不打算謝謝我嗎?”
龍虎的自尊心已經被陳靜擊的粉碎,他哭喊著跪在陳靜的面前:“謝謝姑奶奶!”
陳靜抬起腳踩在他頭上,然後一腳將他的頭踩在土里,陳靜蹍著他的頭,他的臉被陳靜死死的踩在土里,陳靜說道:“謝我踩你。”
“謝謝姑奶奶踩我,謝謝姑奶奶踩我!”龍虎嗚嗚的說到。
“什麼龍啊虎啊的,最終都要被我踩在腳下。”陳靜笑著說到。
“你們還要繼續絕食嗎?”陳靜又對其他人問到。
奴工們紛紛的表示不敢再和姑奶奶抗爭了,表示立即願意立即吃飯。
“你們要受罰,明天起披上枷鎖,一天只准吃一頓飯,什麼時候解除懲罰,看我心情!”陳靜冷冷的說到。
陳靜看看了後花園的工地,這里爛泥一片,一種惡作劇的念頭涌上心來,她對護教士說:“把我的雲椅抬來!”
所謂雲椅,和陳靜臨凡大典時的雲台很像,只是要小很多,上面固定著一個單人沙發,下面是用鋼管焊接的架子,護教士從奴工們選出了四個人,讓他們跪趴在地上,然後鋼架鎖在他們身上,然後在上面固定好沙發,那些奴工在雲椅下只能爬行而不能逃離。這其實算是一種刑具。
陳靜踩在龍虎的身止坐在了沙發上,她可以用手中的長鞭前後抽打那些奴隸們的脊背,通過這種方式來驅趕他們前向爬行。
“前進!”陳靜揮了一下鞭子,抽在前面的奴工身上,他們痛的只好向前爬行,陳靜高傲的坐在沙發上,一顛一顛的,好不自在。
她開心驅趕著奴隸們爬進了爛泥里,那爛泥又軟又厚,幾乎快要沒了他們的身子。他們本來就沒有吃飯,還受這種懲罰,真是苦不堪言,雪上加霜。奴工們在雨後的爛泥里艱難的爬行著,他們的全身上下已經被泥漿包裹,像一個個泥猴一樣。雲椅的鋼架死死的固定在他們身上,像馱馬駕轅一樣,他們的身體無法站起,只能跪趴在泥水里,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他們一直在絕食,肚子里空空如也,身體十分虛弱,而現在又跪趴在泥水里如同牛馬般的馱著陳靜的雲椅,真是苦不堪言。
陳靜顯得很開心,她坐在鋼架上的雲椅上,手握長鞭,肆意的抽打著這幾個奴工,她嫌他們爬的太慢,又嫌他們在下面哭哭啼啼,有時候又嫌他們爬的姿勢不夠優美,反正總是能找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將手中的長鞭招呼到他們的脊背上。
雲椅的鋼架呈十字型,前後左右各一名奴工,每一名奴工後背上都被固定著兩根鋼管,然後四肢又被鐐銬牢牢的鎖住,他們除在下面爬行,別的動作根本做不了,而後脊背正好袒露出來,陳靜可以前後左右的抽打他們,他們每個人的脊背上都被抽的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姑奶奶,求求您了,我們再也不敢胡鬧了,求您饒我們一命吧!”奴工們痛苦的哀求到。
“誰讓你們稱呼我姑奶奶的?你們配嗎?一些下賤的東西!快點爬!”陳靜罵到。
奴工們痛苦在背著雲椅鋼架爬行著,而陳靜則高高在上的坐在雲椅上,穿著長靴的腳驕傲的翹著,她閉著眼懶洋洋的催促著,神情得意而又悠然,仿佛自己屁股下的不是四個活人,而是四頭叫不上是什麼品種的牲畜。
雲椅一斜,左側的一個奴工累癱在地,他實在是爬不動了,趴在土里痛苦的呻吟著。其他三個奴工見他爬不了了,也索性停下來等著他。
“三、二、一!”陳靜倒數著,隨著她數到一,她的長鞭又狠狠的甩到了左側奴工的身上。
“啊!求您了!饒了我吧!啊!!”那奴工痛的死去活來,可是躲不開,只能無奈的被抽打著,樣子實在是可憐。
“求您饒了他吧!他是太累了,看在我們已經知錯的份了,求求您了。我們給您磕頭了!”剩下三個奴工哭著趴在地上磕著頭,哭聲十分淒慘,如果僅看這畫面,讓人很難想像這是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事。
陳靜似乎根本就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只要那人不起來,她的鞭子就一直抽打著,那人實在捱不過,只能顫巍巍的又爬了起來。
“你們別怪我,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誰你們是天生賤命托生成了畜牲,天生就是被我虐待,被我驅使,被我鞭笞的東西,這就是你的命,你們休想改變!”陳靜冷冷的說到。
“我們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被這麼虐待吧?就算我們是動物,你這也是虐待動物!”正前方的一名奴工忍無可忍的說到。
“誰?你說的嗎?你再說一遍?”陳靜笑著問到。
那名奴工有點後怕,閉著眼睛,已經血肉模糊的脊背准備再迎接陳靜的鞭子。另個三個奴工也瑟瑟發抖的為他捏了一把汗。
他發現鞭子沒有抽在他的身上,他猛然睜開眼,陳靜已經不什麼時候從他們的背上下來,站在他面前。
“你很有種啊?我就喜歡虐待你們這群下賤的畜牲怎麼了?”陳靜狠狠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用長靴蹍著他的手。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陳靜咬牙切齒,聲音越發惡狠狠的說著,腳也不停,一腳比一腳重的跺著他的手。
那人痛的慘叫,可是他叫的越慘,陳靜就跺的越重,直到他的手指全部被陳靜踩斷!
“這麼沒用!”陳靜一邊咒罵著,向著他的面門飛起一腳,尖尖的長靴將他的門牙踢掉了一顆,可是陳靜沒有理想,依然又是連踢了他好幾腳,那個人的眼睛被踢腫,牙被踢掉,滿面是血,樣子猙獰駭人。
“馱我回去,要是回不去,我就命人把你們活著投進焚屍爐里去燒成灰!”陳靜重新登上了雲椅,狠狠的說到。
那個奴工雖然傷的不輕,可是人格已經被陳靜徹底的摧毀了,他除了有一個要活下去的念頭之外,什麼都沒有了,四個奴工搖搖晃晃,艱難的將陳靜又馱了回去。
從工地上爬出來,四個奴工依然不敢徹底趴在地上,依然是靠四肢撐著,背上馱著陳靜。只是他們的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氣,全身是汗水、血汙、泥漿,他們的身下也滴著血。
其他的奴工們看著這幾個人都嚇的不敢直視,紛紛站在一旁,低下了頭。
陳靜用手捋著鞭子,翹著腿,依然高高的坐在奴工背上的雲椅中,她看了一下那些站著的奴工,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後勃然色變,冷冷的問道:
“你們沒長膝蓋嗎?”
陳靜聲音冷酷嚴厲,猶如一把冰錐刺破了每個人的神經。
那些奴工見勢紛紛跪倒在地,也許是由於她的氣勢太強了,連旁邊的護教士也都紛紛覺得膝蓋發軟,自覺在神上面前無法站立,也紛紛想要跪倒,可他們知道這是神上在命令那些奴工,所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跪還是該站。
陳靜看了他們一眼,意思是他們不用跪,老老實實的站著就好,可是那些護教士看見神上冰冷的眼神,會錯了意,也紛紛拜倒在地。陳靜一時間無奈的冷笑了一下,心里暗自說:“一群笨蛋!”
“讓你們在我這里干點活來贖罪,你們不領情,還挑三揀四,居然還拿絕食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來挑戰本主,呵呵,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你們都要披枷戴鎖,每天不干夠十二個小時不許進食、飲水!”
“你們知道你們是什麼嗎?你們是奴隸!就是那種可以任意被宰殺、任意被販賣,連牲畜都不如的奴隸,你們天生命賤,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我奴役,被我踐踏,被我蹂躪!這是你們的幸運,你們的福氣!所以你們要格外珍惜!如果你們以後要是再有什麼圖謀不軌的念頭,我會用更讓你們耳目一新的方法折磨你們,那個時候,恐怕想死都是一種解脫,都聽明白了嗎?”
陳靜對他們說到。
眾人跪在地上,稀稀落落的說明白了。
“什麼?”陳靜厲聲問到。
“聽明白了!”奴工回答到。
“你們是誰?”陳靜問。
“奴隸!”奴工們回答,聲音很大。
“誰的奴隸?”陳靜又問。
“神上的奴隸!”奴工們回答。
“你們幸運嗎?”陳靜問。
“幸運!”奴工們回答。
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笑:
“還不快本主磕頭請罪嗎?”
眾人聽了,紛紛給陳靜如搗蒜般的磕著頭,而陳靜則意滿志得的接受著他們的跪拜。
金子帶著劉嘯鵬慌慌張張的趕來,看見眼見跪倒了一大片人,而且大都是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他立即來到陳靜的雲椅前,緊張的說道:
“奴才金子護駕來遲,乞請神上降罪!”
陳靜瞥了他一眼,一絲冷笑劃過嘴角:
“你也知道啊?”
金子嚇的魂不附體,立即跪了下來,身如篩糠般的抖著,他深知雖然神上平時溫溫柔柔的,但是脾氣喜怒不定,要是發起火來,不知會有什麼樣的手段來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陳靜沒有說話,而是從雲椅上站起來。金子知道神上要下來,便討好的爬的再近一些,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充當墊腳石,讓神上平穩的下來。
陳靜熟練的將長靴踩在金子的脊梁上,款款的走下雲椅,她低聲說道:
“這些奴隸們我已經給你調教好了,以後不會再鬧事了。你真是個廢物!連這點小事也要本主親自出馬!”
她來到劉嘯鵬面前,劉嘯鵬早已經嚇到的撲倒在地,嘴里不停的連連請罪。陳靜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一雙新靴子,本主第一次穿,就為了這些下賤的奴隸而弄髒了,你不覺得你有責任嗎?”
“神上,奴才知錯了,求神上給奴才一次機會吧!”劉嘯鵬連連求饒。
陳靜又看了看龍虎,他也知趣的爬了過來,跪拜在陳靜的腳下。
“把靴子給我舔干淨了,要像新的一樣。”陳靜低聲命令到。
兩個趕忙一人一只的舔起了陳靜的靴子,靴子上沾的泥漿和髒土統統的被他們舔舐下來,兩人舔的滿臉是泥,陳靜看著他們的窘態,不由得啞然失笑:
“呵呵,真有意思,一個嘯鵬、一個龍虎,名字都很大氣,可最終在本主腳下都成了癩皮狗!”
她微微的踮起了左腳的腳尖,金屬質地的靴跟在龍虎前面閃耀著寒光,龍虎心領神會,立即用舌頭去舔那漂亮的靴跟。
陳靜看到龍虎像條狗一樣的在舔著她的高跟,她微微一笑,突然踩下去,將龍虎的舌頭一下子用尖尖的靴跟釘在了地上。
“啊!!!”龍虎又痛又驚的狂叫著。
“下次還敢不敢鬧事了?”陳靜冷笑著問到。
龍虎哪里說的出話,連頭都不敢搖,只是拼命的叫著,但聽起來卻是在求饒。
“這次饒了你,如果膽敢有下次,本方就直接廢了你的舌頭,叫你永遠說不出話!”陳靜冷冷的說到。
“嗷嗷嗷,嗷嗷嗷!”龍虎像一只受傷的小狗一樣慘叫著應諾到。
“金子,讓醫生給他們治治傷,然後讓他們接著干活!”陳靜說完,抬起腳,放了龍虎一馬,然後坐上滑杆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
回到寢宮的客廳,陳靜剛剛坐下,一個侍女來報:“神上,吳先生那邊有些狀況。”
她說的吳先生指的就是笨笨吳天,陳靜聽說笨笨有狀況,立即問道:
“他怎麼了?”
“回神上,吳先生從昨天起就吃不下東西,無論吃什麼都會嘔吐。”侍女緊張的說到,聲音有一絲結巴,身體在微微的抖著。
“那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陳靜嚴肅的問到。
侍女很害怕,委屈的回答道:“神上饒命,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陳靜走到侍女身旁,侍見陳靜走到自己身邊,以為她要對自己發脾氣,就跪下來低著頭。
陳靜用手撫摸了一下侍女的頭,侍女嚇的抖如篩糠。
“我有那麼可怕嗎?”陳靜問到。
“神上天威,凡人誰能不怕呀?”侍女怯生生的回答到。
“站起來吧,沒犯錯的人,本主不會為難他的,去忙你的吧。”陳靜溫柔的說到。
“謝神上寬恕!”侍女磕了個頭,悄悄的站起來,快步的准備離開。
“站住!”陳靜忽然叫住了她。
“神上,您還有什麼吩咐?”這侍女連忙問到。
“走這麼快干什麼?就那麼想快點遠離我?”陳靜笑著問到。
“啊,不不!神上,我不是這個意思!”侍女很慌。
“你不是怕我嗎?那你從現在起,你就寸步不離的跟著我。直到你不再害怕我為止!”陳靜微笑著命令到。
“啊,是!”侍女只得答應了陳靜的要求。
陳靜帶人來到了笨笨的房間,笨笨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什麼都吃不下,無論吃什麼,過一會兒都要嘔吐。陳靜問了一下立心社的醫生:
“醫生,他這是怎麼了?什麼原因?”
“回神上,吳先生是因為身體虛弱,以致消化力太低,所以吃不下東西,不過越是這樣,越應該想辦法給他吃些有營養的東西,現階段可以補充些清淡的食物,之後可以給他吃些肉類的食物。”醫生回答到。
陳靜來到笨笨身邊,用手摸著笨笨的額頭,喃喃的說著:
“體溫看起來還算正常。”
“奶奶,笨笨讓您費心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我什麼都吃不下去,什麼味道都吃不出來,食物咽下去就覺得惡心。”笨笨可憐巴巴的說到。
“可憐的笨笨啊,你怎麼又添了新毛病了啊?再這樣下去,奶奶會擔心死的!”陳靜心疼的說到。
“奶奶,都是笨笨不好,笨笨再試著吃些東西,求奶奶不要擔心!”笨笨趕緊安慰陳靜到。
醫生在一旁說道:“神上,他平時有什麼非常愛吃的東西嗎?可以給他吃一些,總之能讓能吃東西就好。”
陳靜心想,這家伙平時什麼吃都,沒見他有偏愛或是不喜歡的,她直勾勾的看著笨笨,問道:
“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有!”
“快說,奶奶去給你准備!”
笨笨看見眾人,臉一紅,陳靜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家先離開房間,我單獨問他。”
眾人離開了房間,陳靜摸著他的額頭,說道:
“現在告訴奶奶,想吃什麼?”
“奶奶,我想吃您的。。。我想吃您的玉液金餐。”笨笨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到。
現在輪到陳靜臉紅了,她嗔怪道:
“餓死你算了!你都這樣了,還想著這個?你想吃這個,你不是等著找死嗎?你現在急需補充正常的食物!”
“奶奶,我當時昏迷的時候,忽然嘴唇上感到一絲熟悉的異香,我知道,那是奶奶的聖水的味道,我夢見奶奶在喂我聖水喝,我就拼命的喝呀喝的,然後怎麼也喝不到,於是我就很著急,突然就醒來了,後來我知道,是奶奶真的用您的聖水救活了我!”笨笨說到。
陳靜有點犯難:“可是我現在沒有啊?沒法喂你啊?”
“沒關系,奶奶,笨笨能挺住,我先努力吃正常食物,奶奶有的時候,就賞我一點吧。”笨笨說到。
陳靜又安慰了他一會兒,離開了房間,找醫生問道:“笨笨的體質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從醫院的檢測結果和我對他的觀察,沒有發現,他是體質很正常的一個人。”醫生說到。
“醫生,這個笨笨是我第一個廁奴,他特別喜歡吃我的排泄物,每次吃完都是精神奕奕的,而且身體也很好,這是什麼原因?”陳靜問到。
“哦?是這樣啊?唉,神上的排泄物就是聖物,凡人誰不想吃?不過這世上真的有少數人可以消化奇怪的食物,想必吳先生對神上太過崇拜,激發了他某種未知的潛能,我想,神上可以喂他一次。”醫生回答到。
“好吧,我明白了,有勞你了,醫生!”陳靜說到。
“不敢,不敢,一點小小醫術,為神上分憂而已。”醫生回答。
中午,侍女們發現了驚奇的一幕,平時飯量很小的神上,今天吃了很多。平日里,陳靜中午也僅吃一小碗米飯,然後吃些清淡的食物,可是今天卻吃了三碗米飯,然後還吃了不少的菜。
“有辣的東西嗎?”陳靜問到。
侍女們面面相覷,她們知道神上從來不吃辣。但還是聽從命令搞來了一些辣椒,陳靜強忍著吃了一些,然後又喝了不少水,又吃了一些菜。
“哎呀,好撐!”陳靜撫摸著肚子。
“神上一定是餓壞了,吃了這麼多!”侍女悄悄的說。
陳靜強撐著,又吃了一個橙子,然後又向侍女們要了一些沒有洗過的小西紅柿,也統統的吃掉,侍女們不解神上為什麼要一盤沒有洗過的小西紅柿。陳靜只是無奈的一笑:“為了喂孩子!”
陳靜一般是下午或晚上會排黃金,大概每天有一次。她的腸胃不是很好,如果吃了髒東西,肚子就會不舒服,她特意要的沒洗過的小西紅柿,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如果要是能拉肚子最好了,食物可以不用太經過消化就喂給笨笨。”陳靜暗自的想到。然後她沉沉的睡去了。
大約過了不到兩個小時,陳靜果然感覺肚子不舒服,但是她卻非常的欣喜,她命人准備了一把簡易的如廁椅抬到笨笨的房間中。又叫了寢宮中的一名廁奴也進去待命,以備笨笨吃不下的時候,讓他將排出的黃金聖水清理掉。
笨笨自覺的躺在了廁椅下,他屏住呼吸凝望著自己上方那個圓圓的洞出著神,他期待著,盼望著。
“這個圓圓的洞就是天堂的入口,奶奶的玉臀就是天堂,奶奶的聖水黃金就是從天而降的美味,是我最盼望的珍饈!”笨笨心里暗暗的思索著。
門開了,笨笨聽到了熟悉的皮靴聲,越來越近,這是奶奶在向他走近。陳靜微笑著從廁椅上方看了看下面的笨笨,看見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中透著極度的渴望,嘴巴微張著,全神貫注的向上望著。
笨笨從那個圓圓的洞看見奶奶的月貌花容,他看見奶奶在衝他笑,他也笑了,說道:
“奶奶,這一刻終於又來到了。”
“呵呵,臭笨笨,你就盼著這個!對了,你忘了規矩了嗎?”陳靜笑著說到。
笨笨一聽,趕緊閉上了眼。陳靜笑著說:
“笨笨真乖,不過奶奶這次准許你睜眼看著,看看你最喜歡的食物是怎麼產出來的。”
“謝謝奶奶大恩!”笨笨感激的說到。
陳靜撩起了裙子,將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處,然後坐在了如廁椅上,她調整了一下坐姿,香臀沉入了笨笨面部上方的天空。雪白的玉臀像碩大的仙桃般圓潤飽滿,一絲瑕疵都沒有。一抹烏叢點綴胯間,與那雪白更是相得益彰。粉嫩的私處微微的顫動著,可愛的小菊輕輕的翕動著,女神的香臀之下便是歸宿,是玉液金餐的源頭,值得每個奴兒傾心崇拜。
“笨笨,你准備好了嗎?”陳靜問到。
“奶奶,准備好了!”笨笨回答到。
“嗯!”
陳靜瞧瞧了跪在一旁的廁奴,正瞪著大眼睛在看著自己,她笑著說道:
“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廁奴,你要好好的學著哦!”
陳靜很喜歡向廁奴的嘴里排泄,尤其是向笨笨的嘴里。對於她來說,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想想一個大活人在她的臀下搖尾乞憐的懇求著吃她的排泄物,她就莫名的會興奮。使用笨笨時,笨笨會緊緊的含著主人奶奶的菊花和小穴,任憑主人在他的嘴里恣意的排泄屎尿,他會貼心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齒,以防傷到主人。
當笨笨的嘴巴包住陳靜的美穴和菊花時,她會感到下面溫溫的、暖暖的,濕濕的,那是一種極其舒適愜意的體會,她深知笨笨吞咽聖水黃金的能力,她可以完全放松的排泄,無論她排出多少,笨笨總能輕松的吃光,而不像使用立心社的廁奴那樣,還得稍稍顧忌一下自己的糞便是否會把他們淹死。
對於陳靜來說,世界上最高級的馬桶便是笨笨的嘴巴。她腹瀉時,笨笨能快速的吃光,便秘時,笨笨可以為她吸出糞便,無論是什麼時候,什麼狀況,笨笨都能讓主人如廁時得到最暢快的享受。
當然,如果再能配上豆豆這個人體廁紙,那就更完美了,可惜今天豆豆不在。
笨笨向上湊了湊,貼近了陳靜的下體,主人的芳香和臀下絕美的風景令他陶醉。
“如果真的有天堂,一定是在奶奶的胯下!”笨笨思忖到。
笨笨張著大嘴巴對准主人的尿道,陳靜的私處微微張開,一股清澈的玉液直直的射進了笨笨的嗓子眼里。這對於笨笨來說太容易了,他迅速的喝掉了這鮮美至極的玉液,然後迅速的用大嘴巴包住了主人的小菊花,小菊花在他的嘴里頑皮的嚅動著。
“要來了,笨笨接好!”陳靜閉上眼晴,兩頰緋紅,輕輕用力。
啪!先是一個清脆的響泡炸響在了笨笨的口腔中,然後一股黏稠、濃厚的香便迅即噴射進了他的嘴里。陳靜由於肚子不舒服,所以排便量很大,這一大股香便有著很強的噴射力,瞬間就占滿了笨笨的口腔。
不過笨笨畢竟是一個優秀的廁奴,主人奶奶產出的金餐怎麼能吃不下呢?這麼珍貴的如同液體黃金般的美味,是不能浪費的。今天的金餐呈粘稠狀,笨笨像是喝粥一樣,幾乎不怎麼咀嚼的就迅速咽下。
“咕咚!咕咚!”廁椅下傳了笨笨大口的吞咽聲。
“這混蛋都不嚼的嗎?呵呵?”陳靜聽到聲音閉著眼睛暗自笑他。
立心社的廁奴端正的跪在一邊,看到神上喂養笨笨的過程令他心潮澎湃。陳靜膝關節微微向內側屈著,穿著黑皮長靴的修長美腿則又向外分著。她的手里攥著掀起的裙子,兩頰微紅,美目微睜,表情銷魂的用著力。雪白的美臀之下,一顆碩大的腦袋張著大嘴含住了神上的美肛。
“你想吃嗎?”陳靜笑著問那名口水橫流的廁奴。
“神上,奴才也好想吃啊!”廁奴痴痴的說。
“呵,不給,今天只給臭笨笨吃!”陳靜笑著說到。
廁奴的表情好委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神上將珍貴的黃金賜給別人。
“嗯嗯!笨笨,多吃點,奶奶正好肚子疼!”陳靜舒服的說到。
剛說完,又一股接一股的液體黃金注入進笨笨的嘴里,而笨笨則繼續迅速的吞咽,香濃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
“還有!嗯!嗯!”陳靜臉又一紅,只聽又是一串連綿不絕的噼啪聲炸響在笨笨的嘴里。在他的口腔中,主人奶奶的菊花幾乎正對著他的嗓子眼,陳靜的排泄物幾乎是直接的噴入他的食道。笨笨進一步加快了吞咽的節奏,又一大股黃金仍然被他不在話下的吞咽下去。他一邊吃著還一邊得意的用手拍著自己的肚皮,肚皮越來越鼓,越來越硬,他的食道和腸胃中已經已經主人奶奶的黃金所占據。
那名一旁跪著的廁奴,目睹了這次黃金喂養的過程,整個過程中,神上如同一位高貴美麗的母親在喂養一個凡間的孩子,而笨笨則是緊緊的含住神上的美肛和嫩菊,一絲、一滴珍貴的黃金都沒有灑出,甚至幾乎連一絲異味都聞不到。全程只聽見黃金排出的噼啪聲、笨笨吞咽的咕咚聲、神上用力的嗯嗯聲。
“為了給香臀下的這個叫笨笨的人喂食金餐,神上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和努力啊,這是一種怎情的溫情啊?”這名廁奴一時間竟然被陳靜的美麗和溫柔所感動,端端正正的給美麗的神上磕起頭來,陳靜笑了笑,慈愛的注視著那名廁奴。
陳靜停止了排泄,微微扭過頭,理了理耳間的頭發,笑盈盈的看著笨笨。而笨笨則在大口大口的嚼著口中剩下的最後一口黃金,他一邊吃著,一看欣賞著主人的菊花,他發現主人的菊花還在翕動,他似乎知道了什麼,又立即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覺到有些微微的酸澀,他明白過來了,立即又包住了陳靜的菊花,很快,陳靜又一股黃金排進了他的嘴里,看自己如果准確的預測了主人奶奶還有賞賜,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得意。
“咦?笨笨,你怎麼知道奶奶還有啊?我自己都以為沒有了,你可真厲害!”陳靜贊嘆到。
一個好的廁奴,要比主人本身更了解主人的腸胃。
很快,所有的金餐都吃光了,笨笨意猶未盡的咂著嘴:
“奶奶,我還想要!”
“撐死你算了,這次沒了!”陳靜笑著嗔怪到,她看著笨笨,發現笨笨在她的喂養下,臉色變的越發紅潤,兩眼也變的炯炯有神、透明光亮。
“笨笨,好吃嗎?”陳靜問到。
“好吃呀,奶奶的金餐我饞了好久,又吃到了,真好吃!”笨笨回答。
“你一會兒不會繼續反胃吧?”陳靜又問到。
“不會呀,我感覺像吃了一頓飽飯的那樣的舒服,奶奶,這是我這幾天吃的最飽最舒服的一頓飯了!”笨笨開心的回答著。
“如果這樣,那奶奶這幾天天喂你吧,唉,你這家伙!”陳靜苦笑著!
“嗯嗯!謝謝奶奶!”笨笨開心的回答到。
陳靜看了看那名待命的廁奴,還在依然不停的磕著頭。
“給我清理一下吧!”陳靜命令到。
那廁奴激動的把臉貼在神上的臀上,舌頭伸進菊花,賣力的為她清理著。他將神上菊花殘留的一點點渣滓貪婪的吃了下去。可是陳靜似乎並不是很滿意,要是當廁紙,她最喜歡的是豆豆,豆豆的舌頭又細又長,非常的靈活,清理起來又舒服,又干淨。
“停!你的舌頭有點短呀,不舒服!”陳靜說到。
那名廁奴又失望又惶恐,恨自己連給神上當個廁紙都做不好,神情委屈極了。
陳靜用手紙清理了一下,果然還有些微黃,她對那廁奴說道:
“你瞧,你的能力比他們還差的多呢!以後有時間,本主再單獨鍛煉你,別這麼委屈了!”
“真的!謝神上不棄!謝神上不棄!”這廁奴感恩的說到。
“好了,你有空好好的反思一下吧!”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將用過的廁紙塞進了那廁奴的口中。
穿好了內褲和絲襪,陳靜的長靴輕輕的踩了踩笨笨的大肚皮,說道:
“別說,現在還真是圓滾滾的!”
“是啊,我現在又飽又撐,好舒服!”笨笨說到。
“奶奶下次排點水果給你吃!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好呀,好呀!謝謝奶奶!”笨笨開心的說著。
“臭笨笨,我覺得你就是為了給我當馬桶而生的!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是啊,奶奶,能給您當馬桶,我前世得積了多少福啊?”笨笨說到。
“那下輩子還給我當馬桶嗎?”陳靜笑著問到。
“當然啊,我來生就變成馬桶得了!”笨笨笑到。
“不行,你要真變成馬桶,該有別人用你了!你只能當我一個人的馬桶!”陳靜說到。
“奶奶!我吳天今生今世是您一個人的馬桶,下輩子還是您一個人的馬桶,生生世世都是您一個人的馬桶!我的嘴只能給主人您一個人當馬桶!”笨笨發誓到。
“我的臭笨笨,你可真乖!”陳靜欣慰的笑到。“笨笨哥,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能那麼順利的吃下神上的黃金呢?”廁奴向笨笨請教到。
“呵呵,因為我極度崇拜奶奶啊,所以,我能做到啊。”笨笨回答到。
“可是,我們也很崇拜呀,為什麼就不能像你那麼厲害呢?”廁奴又問到。
“你愛她嗎?”笨笨問。
“愛?笨笨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敢愛神上啊?神上只能被崇拜,說實話,我對神是既崇拜,又害怕。”廁奴笑著說到。
“我說的愛,不是那種尋覺說的愛,我是個粗人,可能說不好啊?就是那種你特別想為她出生入死,特別想要付出一切的感覺,你會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笨笨說到。
“我們也一樣啊,我想,每個立心社的兄弟姐妹都願意為神上付出,為神上獻身啊!”廁奴說到。
“那你覺得她愛你們嗎?”笨笨又問到。
“當然愛我們了!”廁奴說到。
“說實話,我由於經歷特殊,從小到大從未遇到奶奶這樣的人,像奶奶對我這麼好的人。有她在,我就感覺自己有個家,她就是那個家長,我像個孩子似的為她東征西討,累了,回到她身邊,她就是我的主心骨、頂梁柱!”笨笨說到。
“神上對我們來說也是這樣啊,她就是我們的象征,我們的精神支柱啊!”廁奴回答到。
“其實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你們,她都愛,這是真的。那像個當媽的一樣守護著大伙,無論誰有危險,她都站出來保護!我總說要為奶奶出生入死,可是真正出生入死的是她。她救了我們好多次,我的命能留到現在,全靠奶奶的保護。她拼死拼活的苦熬著,都是為了大家。”笨笨動情的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她這種人,所以她就是神!”廁奴若有所思的說。
“所以說,雖然我們愛她,但其實她更愛我們!你說,她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值得我們愛和崇拜?”笨笨說。
“當然!”廁奴回答到。
晚上,陳靜害怕笨笨夜里會餓,她又堅持著給吳天“喂食”了一次。之後,陳靜在侍女們的服侍下很早的泡了澡,她這一天實在是太忙碌了:鎮壓了奴工的反抗,又給笨笨喂食,還處理了不少立心社的其他繁雜事務,一整天下來,感覺比講一天課還要累。所以早早的泡個澡,權當是舒緩一下身心,當然,這麼早泡澡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晚上九點鍾,還有一個排毒理療。
這個“排毒理療”是立心社的醫生和侍女們專門為陳靜設計的,也只有立心社有這種條件做這種理療,而且全社,恐怕全天下也只有陳靜享受過這種獨特的理療。理療的過程總共持續兩個小時,即一個時辰。由一名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口含一種預先用名貴藥材配制的中藥含片,然後這名男孩要用嘴巴緊緊的含住神上的私處,含片在他的口中溶化,然後在藥物的作用下,幫助神上進行蔭部排毒。男孩算是這種藥的“藥引”,而且一定是要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因為男孩在這個階段,體內會充滿陽剛與朝氣,可以起到調和陰陽的作用。而且,發育中的男孩朝氣蓬勃,正好可以克制女性排出的濕氣和毒素。
這種理療對“藥引”的髒器是有損害的,畢竟一個男孩吃掉一個成年女性的濕氣和毒素,這對他的健康是有很大的影響。如果“藥引”的身體素質不是很過硬的話,那麼服侍過幾次,他就會病倒。即便只有一次,原來紅潤健康的“藥引”也會變得臉色臘黃、身體虛弱,繼而食欲不振、頭昏眼花。因為在理療的過程中,藥物會將“藥引”的大量陽氣送入神上的體內,借以滋補她的身體,而且神上的濕氣和毒素又會被藥物引出排進“藥引”的口中咽下,咽下的毒素要靠“藥引”自身的力量來分解掉,如果沒有良好的身體和足夠的陽氣,那麼他無疑是要病倒的。
有時候小光成績下滑,氣的陳靜很想把他弄過來當“藥引”。
“哼!連續用上三天三夜肯定讓這個小混蛋臥床不起!成績再上不來,就再連用上一個月,直接給他准備後事!。”陳靜暗自里恨恨的說。
當然這只是她的氣話,陳靜非常的疼愛鄭小光和劉夢晴,在他們升上高三的時候,她禁止了兩個孩子對她的一切服侍,而且只要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陳靜會堅持給他們兩個做飯,有時候還會帶他們出去跑步鍛煉。她很希望兩個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能夠精力十足的提高成績,最終如願的考上大學。
陳靜起初對這種理療是抵觸的,她看見那些被當做“藥引”的男孩,便會想起小光,覺得用這麼殘酷的方式去傷害這些孩子真是很難接受。他們都是信徒的兒子,自願報名來服侍她,因為神上的健康在他們眼里關乎他們最真實的幸福。後來陳靜勉強的接受了一次,發現真的是舒服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理療過後,身體通泰、面色紅潤,這真是人間難得的享受。陳靜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每次身心疲憊之時,她都好想能夠享受一次。不過她仍然是極力的克制自己,最大可能的減少這種理療的次數。畢竟從心理上,她舍不得傷害這些可愛的孩子。
沐浴過後,陳靜身披浴巾騎在胖侍女的身上,胖侍女馱著她慢慢的來到了理療的房間。這個房間不大不小,環境清幽,放著若有似無的古典音樂,空氣溫潤怡人。陳靜躺在一張特制的按摩床上,頭枕在灌了中藥的枕頭上,這種枕頭據說可以起得安神健腦的作用。兩名侍女輕輕的掀開了她的浴巾,陳靜白花花的誘人玉體坦露在她們的面前。玉體橫陳,這令侍女們也按捺不住衝動想要撲上去吻舔,當然,這是大逆不道的,她們要是真敢這麼做,估計會被處死在跪籠當中。
陳靜白天在後園的工地上鎮壓了奴隸們的反抗,又為了“喂養”笨笨而特意把自己搞成了腹瀉,加之近一段時間以來的繁忙,使得陳靜的臉色很不好。她的身體素質其實很一般,所以這很令立心社的信徒們擔憂,他們常常私下里為他們的神上祈禱,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統治著大家。
侍女們先是為陳靜做著按摩以放松著身體,她們按摩著神上的穴位,輕揉著她的乳房和大腿,又輕輕的用舌頭舔著她的手腳。陳靜的手指甲和腳趾甲都沒有塗抹甲油或是做過美甲。林雁蓉曾經問過她:
“靜哥哥,你的手和腳都是又白又美的,怎麼不做個美甲什麼的來個錦上添花呢?我知道哪里做的好,抽空和我去吧?”
陳靜笑而不語,對於這個問題她總是避而不答。其實她不是不愛美,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樣,也很愛打扮和妝點自己。手還好說,只是奴兒們經常會舔吻她的玉足,如果她做了美甲,她很擔心甲油會被奴兒們吃下去而損害他們的健康,尤其是鄭小光,特別愛舔主人的腳,如果把因為甲油而搞壞了小光的身體,她會很傷心的。所以,自從陳靜成了一眾人的主人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做過美甲了。所以無論是立心社的信徒、侍女,還是陳靜其他的奴仆,他們心理都清楚的知道:雖然神上、主人有時候表面上看起來很嚴厲,但其實她的內心非但不惡毒,而且還非常的溫柔,願意時時刻刻為他人著想,所以大家才會死心塌地的追隨她。
不一會兒,三個男孩被胖侍女領進房間,三個男孩的年紀都在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們齊刷刷的跪倒在地,給陳靜磕頭:“給神上媽媽請安。”
陳靜特許這些充當“藥引”的男孩們稱她為“神上媽媽”,算是對這些孩子的一種精神上的補償。
“請神上選擇藥引。”胖侍女跪在地上請示到。
陳靜睜開迷離的雙眼,打量著眼前的三個男孩,樣子都是可愛俊俏,而且精神飽滿。她玉腿微抬,腳背繃直,用雪白的足尖隨意的指向了一個男孩:
“就是他吧。”
那男孩膝行來到陳靜的腳前,叩頭了三個頭,然後輕輕的吻了神上媽媽的玉足以示謝恩。其他孩子則又被帶了出去。
“乖,孩子,今天委屈你一下,結束之後,神上媽媽賞你洗腳水喝,好嗎?”陳靜用玉足輕輕的愛撫著那男孩的臉龐,溫柔的說到。
在立心社的信徒的心目中,神上的洗腳水是至高至聖的仙水,是大家渴望得到的珍貴賞賜。
“謝謝神上媽媽,奴兒一定伺候好神上媽媽!”男孩開心的回答到。
“嗯,乖啦!”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男孩被喂下了藥物,蒙住了雙眼,然後送入到陳靜的床下。陳靜躺的按摩床中間有一個圓洞,男孩被送入後,頭從圓洞中伸出,他的手臂和軀體在送入前被反綁,以免男孩在服侍過程中因為不適而掙扎扭動,從而影響神上享受。
陳靜用雙腿夾住了那男孩,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她的胯下,男孩的頭一動也不能動了,他張開嘴巴,貼住了陳靜的私處。
“嗯,好舒服,別說這孩子的嘴巴用著還真合適!”陳靜說到。
然後她又笑盈盈的看著那個被她夾在胯下的男孩,朱唇輕啟:
“小藥引,你吻過女孩子嗎?”
那男孩被陳靜問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現在由於含著陳靜的私處而不能說話,只能微微的搖搖頭。
“哦,那你的初吻可就獻給神上媽媽的私處了,神上媽媽的私處可是比世間所有的女孩子的嘴唇都要嬌嫩哦!呵呵,放心吧小可愛,神上媽媽以後會疼你的!”陳靜笑著說到。
男孩的臉更紅了,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謝過神上媽媽。
侍女們為陳靜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男孩的小腦袋也被蓋在了毯子里,雖然這令他有些呼吸不暢,但是為了保證神上能不著涼,也只能暫時委屈他了。她們又為陳靜敷上了一張面膜,之後將燈光調暗,跪到床尾,用櫻桃小嘴含住陳靜的腳趾,為她做起了足療。陳靜愜意安靜的享受著這個過程,胯下的男孩嘴巴暖暖的,腳下的侍女舌頭軟軟的,令她感覺相當舒適!
大約過了一刻鍾左右,陳靜覺得體內的寒氣正在向自己的胯間移動,毒素和濕氣在蔭道中凝結成了一串串的小水滴,這種小水滴越結越大,越結越多,而男孩的溫熱也在蔭唇外被藥物送入體內,借以溫暖主人的下體。
“嗯。。。嗯。。。”陳靜舒適的呻吟著,蓄積以久的水滴終於被逼出,流入了男孩的嘴里。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水滴,而是她的分泌物,由於其中帶著沉積的毒素和濕氣,所以顯得濕濕、黏黏的。
陳靜感覺身體舒爽極了,男孩口中的溫熱也被她的玉戶吸入體內,她感覺周身通泰。大約又過十幾分鍾,那種感覺又來了,她的下體越來越濕潤,又一批分泌物如鮮美的蜜汁般排出送入男孩的口中。現在男孩已經滿嘴都是陳靜排出來的黏黏蜜液,他知道神上媽媽一會兒還要排出來,所以必須先將嘴里的咽下,這個動作必須快,而且還不能將含片也一並咽下。
咕咚咕咚,男孩咽下了陳靜的分泌物,而且巧妙的把含片留在嘴里。
陳靜嬌嫩的私處如同綻放的花蕊,源源不斷的向男孩的嘴里吐露著蜜液,在“小藥引”的呵護下,她的下體熾熱,一種一直想要向外排的強烈意願不斷涌上她的心頭。她雙頰微紅,微微的呻吟著,黏黏的密液流淌著涌入男孩的口中,很快又將男孩的口腔填滿,不知那蜜液是何等滋味,反正男孩甘之如飴,只是可憐的男孩還來不及品嘗蜜液的鮮美,就只能匆匆的咽下,以待迎接新的恩賜。
陳靜自行揭下了面膜,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兩個漂亮侍女正在不知疲倦的舔舐著她的玉足,玉足在她們的侍弄下更顯得性感誘人,嬌美的勝過侍女們的容顏。而在自己的胯間毯子下,凸起一了個可愛的皮球,那正是男孩的小腦袋,正在被他的神上媽媽夾在胯下,以自己的性命和健康在取悅著高貴的女主人。
陳靜稍稍用力的夾了夾男孩的腦袋,男孩發出了痛苦的嗚嗚聲,本來在毯子下就呼吸不到多少空氣,現在又被神上媽媽用雙腿夾緊,憋悶的就更難受了。她微微的感到有些得意,這種僅用雙腿就能自由操控別人生死的感覺真刺激,這種看人用性命來服侍自己的感覺真好。
蜜液不斷的喂給男孩,而男孩的陽氣也被藥物不斷的從他口中奪取進而送入陳靜的玉體內,陳靜面色越發紅潤,千嬌百媚,越發動人,她就像一枝鮮紅的玫瑰在嬌艷的綻放著,而那男孩就是這玫瑰的肥料,榨干了男孩的養分,成就了絕代的芳華。
漸漸的,在侍女的舔舐和男孩的服侍的雙重刺激下,陳靜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雙頰緋紅,宛如一個羞澀的小女孩。她的腰部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雙腿緊緊的夾住男孩的頭。侍女們知道這是神上進入了佳境,立即也加速的舔著神上的玉足。男孩被陳靜的美胯無情的蹂躪著,折磨著,他再也發不聲來,只能堅強的忍受著,嘴巴緊緊的含著神上媽媽的嬌嫩玉戶,等待著狂風暴雨的洗禮。
“孩子,可愛的小藥引,先委屈你一下,讓神上媽媽好好的疼愛你!好好的喂養你!”陳靜心理暗自的訴說。
陳靜劇烈的扭動著,彷佛暫時忘卻了胯間所夾的是也是一個生命,一個用性命來取悅和服侍她的生命。男孩已經被折磨的風雨飄搖,他的大腦中幾乎喪失了作為人的意識,只是本能的緊緊含住神上媽媽的玉戶,那是他的天職,他拼盡所有的力氣等待著神上的考驗。一個美麗絕倫的高貴女神,即將向一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的嘴里傾瀉她洶涌的愛。
突然,陳靜停止了扭動,玉胯竭力的挺向男孩的小腦袋,雙腿死死的夾住他,洶涌的愛液如同海潮一般衝進了男孩的口腔,他的兩腮被愛液撐的圓鼓鼓的脹起,如同一只可愛的小河豚,但仍然拼命的接受著主人的恩賜,這一刻,時間彷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歡愉之後,陳靜舒展著雙臂愜意的癱軟在床上,玉體軟綿綿的香汗淋漓,嬌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表情恬靜、溫柔。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只有胯間的毯子下,隱隱約約的傳來了男孩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如同一個飢餓的孩子正在接受母親高貴的喂養。
這場的特殊的理療進入了尾聲,而陳靜還在愉悅的回味著,她現在氣色紅潤,千嬌百媚,可謂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
“孩子,你還能親親她嗎?”陳靜美目微茫,輕輕的說道。
男孩雖然已經被折磨的疲憊不堪,但還是堅定的執行了神上媽媽的命令,輕輕的用嘴唇親吻著神上媽媽柔嫩嬌羞的私處。
“嗯,真乖!”陳靜溫柔的贊許到。
男孩被從床下放了出來,他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呼吸不暢,更要命的是吃掉了神上排出的大量濕氣和體內沉積的毒素,而他身上的力量也幾乎被神上吸干。他臉色蠟黃,周身發冷,不住的打著哆嗦,不由自住抱緊雙臂蜷縮成了一團。
“給那孩子蓋上個毯子,喂他點熱牛奶。”陳靜心疼的指示到。
一杯熱奶下肚,男孩稍稍的緩了過來,待意識恢復,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陳靜的床下,給神上媽媽磕著頭。
“謝神上媽媽恩賜,謝神上媽媽喂養。”男孩有氣無力的謝著恩。
陳靜見這孩子可憐楚楚的十分若人憐愛,便伸出白晳的玉足,腳趾踩到他的唇上,溫柔的說道:
“小藥引,現在成了小藥渣了,呵呵,乖孩子,賞你的,含著吧。”
男孩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喜悅,小嘴含住了神上媽媽白嫩的腳趾,如同含住了母親的乳頭。
第二天,豆豆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楊天明。
“豆豆,怎麼楊醫生和你一起來的?”陳靜笑著問著他。
豆豆跪地請安:
“給我最親愛的奶奶大人請安!”
“好啦好啦 ,快起來吧!”
“給神上請安!”楊天明也跪下請安到。
“好好,快起來吧。”陳靜笑著說到。
“我去戒毒中心看看四毛,然後就和楊醫生一起過來了。”豆豆說到。
陳靜領他們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命侍女給他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後和他們兩個人聊了起來。
“奶奶,我有情況想向您匯報。”豆豆說到。
“哦?什麼事,說來我聽聽。”陳靜微笑著說到。
“據我們觀察,最近毒牙的動作很頻繁,他們在大力尋找那個叫冬子的人,據說是小袁親自部署的,力度很大。看來毒牙他們真的很痛恨毒品,瞧這勢頭,是一定要把那個冬子抓 到不可。”豆豆說到。
陳靜扶著額頭,沉思了片刻,說道:
“豆豆,你不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嗎?”
“哦?奶奶,為什麼這麼說呀?”豆豆問到。
“四毛被毒牙抓去的那幾天,冬子是怎麼在小袁和其他成員的眼皮子底下讓四毛吸上毒的?你也知道的,毒牙最恨吸毒品,冬子是怎麼敢讓引誘四毛吸毒的?”陳靜笑著問到。
“這。。。。。。”豆豆一時語塞,他看了看一旁的楊天明,楊天明也是一臉懵逼。
“還有,你覺得們蓉兒知不知道這事?”陳靜又問到。
“這。。。應該知道吧?奶奶?這不會是林小姐的主意吧?”豆豆驚訝的問到。
“不,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否則那個叫冬子早就完蛋了。而且,他們抓四毛是在我去蓉兒家見到何志寬之前的事了,他們的最初目的不過是為了弄清楚我的情況,而蓉兒當時並不知道我是你們的首領,所以她應該沒有理由做出這種事。”陳靜說到。
“那是不是就是冬子膽子大了,鋌而走險的干了這件事?”豆豆問到。
“我也曾認為這是冬子的個人行為,但是細想想又不對,毒牙的紀律是比較嚴格的,小袁也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冬子萬萬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我有一種假設,會不會是小袁唆使冬子給四毛吸食了冰毒,借而進一步的控制他?”陳靜分析到。
“奶奶,您是說,小袁手里有冰毒?”豆豆問到。
“有這個可能,但也不一定站的住腳,如果真的他手里藏毒,以蓉兒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了,小袁估計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現在暫時的假設就是小袁唆使冬子給四毛吸毒,但是這事目前還沒有被蓉兒知道。”陳靜說到。
“嗯嗯,奶奶說的有道理。”豆豆點頭稱是,楊天明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要不他們為什麼花這麼大陣仗找一個冬子?如果我是毒牙的首領,有機會抓到冬子就按家法辦事,如果抓不到也就算了,犯不上這麼急切。”陳靜說到。
豆豆和楊天明在一旁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觀點。
“對了,天明,還沒問你呢,對於毒品化驗的結果,有什麼發現嗎?”陳靜問楊天明。
“回神上,四毛所吸食的確系是高純度的甲基苯丙胺無疑,所以戒毒的過程要艱難一些。”楊天明回答。
“哦,那就有勞你多費心了!”陳靜說到。
“不敢,不敢,神上,只是他吸食的冰毒有些奇怪。”楊天明若有所思的說到。
“哦?哪里奇怪?”陳靜和豆豆幾乎異口同聲的問到。
“在我們戒毒中心,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戒毒人員是吸食海洛因的,剩下的都是吸食新型毒品的,其中吸食冰毒的人員占絕大多數,我們也對他們所吸食過的冰毒做過化驗和檢測,都是國內近年來緝毒發現的常見種類。可是四毛吸食的則不同,純高非常高,是我見過的純度最高的種類,其甲基苯丙胺的含量竟然高達99.1%,這種毒品在國內從來沒有發現過。我只是在相關的戒毒年鑒上看到過韓國、日本和東南亞有這個品種的冰毒,國內從來沒有過。”楊天明神情凝重的回答到。
“你是說,這種高純度的冰毒是從國外傳進來的?那自四毛以後,你還有沒有見過有人吸食過?”陳靜問到。
“我曾經查閱相關最近的數據,這在國內是首例,還有沒有報告稱有人吸食過這種高純度的冰毒。”楊天明回答。
“神上,林師姐會不會?”楊天明吞吞吐吐的問到。
“蓉兒?她不會的,她不可能容許別人吸毒、更不能會販毒的,我了解她。”陳靜堅定的說到。
“奶奶,不是我說啊,您之前恐怕也不會認為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吧?”豆豆囁嚅的問到。
陳靜看了他一眼,眼神直直的,盯的豆豆毛骨悚然。
“我只是猜猜,奶奶您別往心理去呀。”豆豆小聲的辯解到。
“難道蓉兒消滅毒販、禁絕毒品,只是一個幌子?是為了壟斷本地的販毒渠道?不是沒可能啊?這麼高純度的冰毒國家一定盤查的很嚴,似乎也只有毒牙有這個實力把它搞到手。”陳靜一邊想著,一邊感到脊梁發冷。
“蓉兒啊?你不會真的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陳靜暗暗的思忖著,表情十分凝重。
“豆豆,你們要搶在毒牙之前找到冬子!我相信這個人一定還在A市,因為他也需要毒品,而那種冰毒只有A市有!”陳靜說到。
“明白,我立即就去辦!”豆豆應諾到。
突然,一絲恬然的笑爬上了陳靜的臉上,她又立即說道:
“慢!不用了,你們就盯住小袁他們就行了,冬子先不用管了!”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開心的笑了起來。
“哦?這是為什麼?”豆豆不解的問到。
“蓉兒一定和這毒品沒關系,哈哈,一定!”陳靜開心的說到,表情十分輕松。
豆豆和楊天明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呢?”
“對於吸毒者來講,這種高純度的毒品就是他的生命,吸不到就比死還難受,如果蓉兒是毒販的話,他一定不會離開蓉兒,所以,毒牙也犯不著去抓這個人!”陳靜開心的說到。
“可是他犯了毒牙的家規呀?”豆豆問到。
“大毒販不吸毒,這我也是聽聞過的,假如冬子在毒牙那里光明正大的給四毛吸毒,這肯定是被毒牙的領導層授意的。所以,家規肯定是就不起作用了,那麼毒牙如果是想殺人滅口,冬子就在他們那里,隨時可以干掉,何必費這麼大周折滿世界去抓呢?”陳靜分析到。
“神上說的有道理!”楊天明說到。
“所以我懷疑,冬子給四毛吸毒,僅是被小袁默許的,毒品的來源尚不清楚,現在東窗事發,小袁要殺他滅口,不然,讓蓉兒知道了,小袁肯定就完蛋了!”陳靜笑著說。
“抽空我去找蓉兒逛街,只要我和她一起,我的乖蓉兒再精明,也逃不出我的眼睛,事情真相肯定會被我查明的,你們放心好了!”陳靜驕傲的說到。
送走了楊天明,陳靜把豆豆留下,豆豆問道:
“奶奶您還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有吩咐,你笨笨哥鬧毛病了,不吃不喝,吃什麼吐什麼!”陳靜笑著說。
“啊?那怎麼辦呀奶奶?”豆豆關切的問到。
“很簡單,我喂他啊?”陳靜笑著說。
“您喂他?他又不是小孩子,還煩勞奶奶親自喂呀?”豆豆笑著說。
“他現在只能吃我的玉液金餐,只能消化這個,所以,我不得親自喂他嗎?”陳靜笑著說。
“啊?”豆豆臉上極度的興奮。
“奶奶,您會一直喂嗎?”豆豆期待的說。
“當然了,得喂好幾天呢!”陳靜笑著說。
“奶奶,能不能賞豆豆一口呀?”豆豆低著頭,紅著臉說。
“當然了,我還要豆豆當廁紙呢!”陳靜微笑著說到。
“奶奶您真好!”豆豆跪下來,抱著陳靜的長靴開心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把還把臉貼在陳靜的腿上。
“哎哎哎?沒規矩了啊?”陳靜假裝嗔怪到。
“啊啊啊,奶奶我錯了!求奶奶責罰!”豆豆趕緊給陳靜磕頭說到。
“嗯,責罰你?好吧,就不給你吃的了!”陳靜昂起頭,傲嬌的嚇唬他。
“啊?奶奶,求奶奶賞我吃的,求奶奶賞我吃的!”豆豆又磕頭哀求到。
“呵呵,小笨蛋!”陳靜笑到,然後扯起豆豆的頭發,把他塞入到自己的裙子中。
“先好好的聞聞吧。”陳靜笑著說到。
豆豆興奮的把頭埋在陳靜的裙子里,貪婪的聞著主人的芬芳:
“奶奶,好香!您的味道好香!”
“呵呵,小可愛!”陳靜笑著撫摸著裙子里凸起的圓球,疼愛的說到。陳靜拍了拍裙子里豆豆的腦袋示意他出來,豆豆才戀戀不舍的把腦袋從陳靜的裙下移出來,陳靜捧著他的頭,看著他,說道:
“豆豆,奶奶看你的眼睛全是血絲,眼袋也好重,最近是把你累壞了吧?”
“沒有!沒有!奶奶,我還好,能撐的住,倒是奶奶太辛苦了!”豆豆說到。
“笨笨現在還不能活動,四毛也在戒毒中心,順源街的事全靠你一個人操心,真是太辛苦你了!”陳靜說到。
“奶奶,給您做事,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為了您,累死也值!”豆豆說到。
“說實話,奶奶好像沒有特別的關照過你,也沒有特別的疼愛過你,是奶奶疏忽了!”陳靜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電話,撥通之後,對著那邊叮囑了幾句,然後掛掉之後,又對豆豆說:
“今天陪奶奶一塊兒吃飯,我讓廚房給你做了幾道你愛吃的,給豆豆好好補補!”
“奶奶,您還記得我愛吃什麼呀?”豆豆開心的問到。
“當然,你們每個人的愛好、脾氣、性格、生日,年紀,籍貫等等一切信息,我都深深的記在腦子里,你愛吃的,我也記住了!”陳靜微笑著對他說。
豆豆很感慨,沒想到陳靜對他們這些人如此上心,低著頭,默然良久,然後默默的說了一句:“奶奶,我們遇到您可真好!”
“這可能也是咱們主奴間的一種緣份吧?別感慨了。”陳靜笑著摸著他的頭說到。
“奶奶,可是我愛吃的,您沒有說對啊!”豆豆笑著說。
“哦?你說說看,我讓廚房重新給你做。”陳靜笑著問到。
“我喜歡的和笨笨哥一樣!”豆豆笑嘻嘻的說到。
陳靜雙頰微紅,嗔怪著揪住他的耳朵,說道:“你這家伙,就知道你想說這個!”
豆豆被陳靜扯的連連哎呦哎呦的叫到。
“起來,讓奶奶給你捏一下!”陳靜把豆豆扯起來,然後拉過自己的椅子,讓他坐了上面。
陳靜用手輕輕的捏起了豆豆的頸椎。
“怎麼樣?舒服一些了嗎?”陳靜輕輕的問到。
“奶奶,您這樣,我受不起啊,居然我坐著您站著,這這!”豆豆惶恐的有點語塞。
“呵呵,少廢話,舒服一些就好,小的時候,讀書累了,我媽媽就這樣給我捏,我覺得可舒服了。”陳靜笑著說到。
“豆豆,你這脖子好硬啊,捏著太費力了!”陳靜說著。
“奶奶,您是一個大美女,我這糙脖子您捏不動也正常,您手勁小。”豆豆說到。
“哼,我打耳光、抽鞭子的時候手勁大,呵呵,這事現在總干,這里不少人挨過我的打。”陳靜笑著說到。
“能被奶奶打也是一種福氣嘛,至少還能見到奶奶!”豆豆說到。
其實陳靜的手勁是不大,而且她也根本不懂按摩,只是在那里亂捏一氣,捏的豆豆癢癢的,但是他也不敢亂叫,只能強忍著。
陳靜聽了豆豆的話,有一點點感慨,說道:
“豆豆,我常常喂養笨笨,也經常和小光、夢晴他們在一起,就連這立心社的信徒們,我也關照過他們,但是唯獨對豆豆你疼愛的最少,關照的最少。這樣吧,讓奶奶疼愛疼愛你!”
豆豆聽了很感動,連忙跪在地上,對陳靜說道:
“奶奶,能在您身邊就很好了,能給您做事就很好了,豆豆不敢有別的奢望!”
“乖,你不是喜歡奶奶的味道嗎?奶奶滿足你!”陳靜笑著說到。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去拉自己靴子的拉鏈。
“奶奶,讓豆豆伺候您吧!”豆豆痴痴的說到。
陳靜笑了,不說話,把腿向前一伸,豆豆立即恭敬的含住靴子的拉鏈,輕輕為他的主人奶奶拉開了拉鏈,然後用嘴巴含住靴跟。那靴跟又尖又細,金屬的質地又涼又滑,豆豆幾次咬都咬不住。
“呵呵,傻瓜,看你能不能脫下來!”陳靜笑著問到。
豆豆幾次拼命的咬著靴跟,但是就是脫不下來靴子,急的嗚嗚叫著,陳靜說道:
“別用嘴了,靴跟太尖了,別扎到你,用手脫下來!”
豆豆只好改用手把陳靜的靴子脫下來,靴子脫下的那一刹那,柔嫩的玉足被幾近透明的黑絲包裹著,橫空出世於豆豆的眼前,美的驚為天人。
豆豆趕緊給陳靜磕頭道:“奶奶,豆豆太笨了,連用嘴巴給您脫靴子都辦不到!豆豆太沒用了!”
陳靜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驕傲的秀著曼妙的腿型,右腳的腳尖輕輕的踏在豆豆的頭上,安慰他說道:
“不怪你啦,豆豆,奶奶的尖鞋跟主要用是為用懲罰那些作惡的壞人,和不聽話的混蛋們,像你們這麼乖,奶奶怕傷到你們嘛!”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用足尖在他的頭上輕輕的蹍著。
豆豆跪在地上閉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陳靜說道:
“豆豆,去那邊拿個墊子給我。”
豆豆爬開去沙發拿了一個墊子雙手捧給陳靜,陳靜接過墊子扔在了地上:
“給你用的,跪在墊子上吧。”
“謝謝奶奶!”豆豆磕著頭感謝到。
陳靜的黑絲玉足輕輕的踏在豆豆的面門上,疼愛的揉著他的五官,說道:“豆豆,捧著奶奶的腳,聞一會兒吧。”
豆豆激動的捧著陳靜的玉足,輕輕的聞嗅著陳靜絕佳的足香,那一種茉莉般的芬芳,混雜著一絲皮革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玉足柔若無骨,襪底有一絲微溫。豆豆陶醉的將臉貼在主人的足底,用鼻子輕輕的蹭著,以吸取主人的味道和感受主人的溫情。
陳靜見豆豆陶醉不已,她很欣慰,微笑著從桌上拿起了那本已經讀了大半的《周易》翻看著,享受著主奴二人難得的靜謐時光。
“奶奶,您在學算卦嗎?”豆豆瞄了一眼陳靜,發現她手中拿的《周易》。
“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問呢?”陳靜一邊翻著書,一邊若無其事的問著。
“我看您在看《周易》,那不是算命的才看的嗎?”豆豆一邊聞著陳靜的腳,一邊饒有興致的問。
“你在奶奶腳下伺候著,居然還有閒心看我在干什麼嗎?”陳靜一邊盯著書,一邊聲音冷冷的問他。
豆豆感覺事情不妙,微微有些戰栗,心想自己實在不該在伺候奶奶的時候問這問那,就應該一心一意才對,所以又埋著頭,接著聞奶奶的足香。
陳靜悄悄的從書後面瞄了一下在自己腳下瑟瑟發抖的豆豆,忍不住的抿嘴笑起來,她問道:
“是不是嚇到你了?豆豆?”
“啊,奶奶,我錯了,我在您腳下的時候,應該一心一意的,不應該亂看亂問,請奶奶責罰!”豆豆有些惶恐的回答到。
“沒關系,奶奶故意逗你的,你別害怕,而且你不用害怕我。”陳靜笑著說到。
“奶奶,不是怕您,是特別崇拜您,所以,您一生氣,我就感覺自己哪里沒做好,怕氣到您。”豆豆趕忙說到。
“沒事,奶奶除了剛見到你的時候踢過你,後來好像沒有懲罰過你吧?”陳靜笑著問到。
“沒有啊,奶奶一向對我們都很好很疼愛,沒有懲罰過我呀!不過自從第一次被奶奶踢倒在地,我感覺自己今生就只能活在您的腳下了!”豆豆回答到。
“豆豆啊,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對,人很難預知自己的以後會什麼樣,如果有一天你們都離開我,我想,我會笑著送大家離開,希望你們以後回憶我的時候,心里能留存一絲溫馨,那樣對我來說,就夠了。”陳靜淡淡的說到。
“奶奶,讓我離開您,還不如讓您殺了我呢,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宋強今生今世都追隨您、孝敬您!”豆豆堅定的說到。
陳靜微笑著沒有答話,豆豆看了看陳靜手中的書,忍不住又問道:
“要不,奶奶可以算一算嘛!一算便知,豆豆絕對不離開您!”
“呵呵,豆豆你可真逗,又乖又逗,奶奶相信你,不要顧慮啦,另外,之前四毛也問我是不是在學算卦,奶奶只是喜歡讀一些古書,並不是為了要學算卦。”陳靜笑著說到。
“奶奶,您說,這《周易》真有那麼神嗎?人的運勢一算便知?”豆豆好奇的問到。
陳靜見他很好奇,便索性合上了書,一只黑絲玉足溫柔的摩挲著他的頭頂,微笑著給他講起:
“這《周易》的確是一本很神奇的書,但如果一提起《周易》就往算卦、相面這些江湖數術上想,其實是不太合適的。這本書你怎麼理解都可以,我個人理解這本書記載的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宇宙觀和人生觀,可以從中看出我們中國人對這個宇宙和自身的理解。這書的確是由‘卦’組成的,而每一卦都可以代表一件事物,或是一件事的發展過程,總之可以解釋這個宇宙的一切一切。”
“那八卦是不是就是從這里來的?”豆豆好奇的接著問到。
“是啊,八卦代表著世界上存在的八種常見的事物:天、地、水、火、風、雷、山、澤,你可以理解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八種元素、事物以及八個方位,然後,通過這八卦的重疊,又得出六十四個卦來。還記得毒牙他們有‘祥乾’、‘利坤’兩堂嗎?乾坤就是天與地,蓉兒是一個精通儒道的才女,所以一看這名字就是她給定的。”陳靜笑著回答到。
“奶奶,構成世界的不是金、木、水、火、土嗎?這個和八卦有關系嗎?”豆豆問到。
陳靜一聽他問,來了興致,玉足疼愛的輕拍豆豆的頭頂,開心的說道:
“豆豆問的好!你說的那個叫五行,是另一套哲學,本身和《周易》沒有關聯,但他們也代表著世界上的五種基本原素,相生且相克,並且也有著自己的方位,所以可用來堪輿風水。如果配上天干地支,又可以根據生命降生的時間,也就是常說的‘八字’,來判斷這個孩子屬於什麼命,術士們再用《周易》對其進行推理,大體可以知道這個孩子的基本運勢。還有,中醫也講究五行,你最近勞累過度,上火了吧?”陳靜問到。
“是啊,最近是有一點點上火,不過為了奶奶,值了!”豆豆說到。
“中醫有時候說一個人肝火旺盛,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五行中,木屬肝、火屬心,而木生火,所以說常說肝火,又說毒火攻心。而腎屬水,水克火,我給小光戴上貞操鎖,為了讓他凝神靜氣,用功學習。不過,工作勞累也會導致腎虧,腎虧也會導致上火。而你上火,是因為勞累導致陰陽失衡,奶奶讓廚房給你准備了一些去火和滋補的菜,給你好好的補補,呵呵!”陳靜解釋到。
“奶奶您還懂中醫啊?”豆豆驚訝的問到。
“我不是專業的中醫,但看過《甲乙經》和《黃帝內經》,治病不行,養生還可以。”陳靜說到。
“哦?這樣啊?奶奶,八字究竟是哪八字啊?”豆豆又問到。
“八字嘛,出生的年干支、月干支、日干支、時干支,即稱為八字,比如說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前一個字是天干,後面一個字是地支,古代紀年,一般是用皇帝的年號,比如洪武、永樂、康熙、乾隆什麼的,但也可以用干支紀年,到月、日、時,除了數字之外,也可以用干支紀時,所以,年、月、日、時的干支,加起來,叫做八字。”陳靜說到。
“哦,奶奶,我懂了,不過我看那些算命的都搞一個幡,上面畫著卦,全是一些橫线什麼的,那又代表意思呢?”豆豆接著追問。
“哈哈,豆豆,你的問題真多!”陳靜笑著用腳輕踢著他的臉頰,然後接著說道:
“那线橫线的學名叫做‘爻’,實线為陽,虛线為陰,用這些线來組成卦,但這橫线無外乎就是陰和陽,而八卦中的每一卦都是由這三條或實或虛的线組成,分別為:乾、艮、離、兌、澤、巽、坤、震,所以立心社這個地方為什麼叫震岳山莊?因為咱們這里在A市的東北,震就代表東北方。而把這些卦再組合起來,每卦就成了六條實线或虛线,共成六十四卦,可以代表宇宙中的一切。”
豆豆聽完,有些吃驚,問道:“奶奶,這世界那麼復雜,就六十四個卦就全能表示?”
“真不錯,豆豆,懷疑是一切學問的基礎,等咱們料理完這些事,奶奶給你們好好講講國學。你問的很好,但我告訴你,這六十四卦的確可以解釋宇宙中的一切,比如。。。”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又翻起了書,然後指向書中的“觀”卦,對豆豆問道:
“你看這個卦,從下至上,是不是四條虛线,和兩條實线?”
“對呀,是這樣的啊,這個是什麼意思啊?”豆豆盯著書問到。
“這虛线代表陰、消極、大地、女人、臣子等等這些,而實线代表陽、積極、天空、男人、君主等等,我本來是女人,應該是陰,但是我是你們的奶奶,是大家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仆,我對於你們來說,我是陽,你們就是陰。你看,這第五條线是實线,是陽,陽爻叫做九,所以這個位置叫九五之尊,而這條實线就代表我,我上面的這條實线就是天,而你們是下面的四條虛线,是下面的陰爻。奶奶位於九五之尊,頭頂天,然後把你們踩在腳下,你們跪在地上仰望著我,就像你現在這樣,所以,這一卦就叫做‘觀’卦,仰觀的觀。《彖辭》解釋說:‘大觀在上,順而巽,中正以觀天下。’意思就是說奶奶高高在上的被你們仰望著,但是奶奶要有很高的德才可以,明白了嗎?”陳靜說到。
豆豆聽完感覺非常震撼,他知道奶奶是一位老師,但沒想到奶奶竟然這麼博學,原本玄而又玄的學問居然幾句話說的清清楚楚,他立即將陳靜的雙腳捧著放在頭頂,給陳靜磕頭,說道:
“奶奶,你就是天,是豆豆的天,是我們的天,你的德最高,是我們永遠的榜樣,是我們永遠的主人!奶奶,您會相面嗎?”
陳靜哭笑不得,說道:“會!”
“那您給豆豆相相面唄!”豆豆興奮的說到。
陳靜玉足不停的摩挲著他的臉,然後面帶微笑的說:
“相出來了,豆豆是一個。。。傻瓜!哈哈!”
豆豆也開心的笑了:“對對,我就是一個傻瓜,奶奶的傻瓜!哈哈!”
陳靜被他逗笑,玉足一拍他的頭:“給奶奶墊會兒腳吧!”
“遵命!奶奶!”
豆豆順從的躺在了地上,陳靜把一雙玉足肆意的踏在他的身上、臉上,豆豆的五官成了陳靜的天然按摩腳墊,陳靜一邊用柔嫩的玉足蹂躪著他的臉,一邊愜意的說道:
“哎呀,我的腳墊踩著好舒服!”
“奶奶,我給您捏捏吧?”
“好呀,呵呵。”
豆豆托起了陳靜的腳,眼睛專注的盯著主人的腳底,雙手用心的為主人揉捏著,陳靜閉目養神,說道:“嗯,真舒服!”
“奶奶,還有更舒服的呢!”豆豆驕傲的說到。
“哦?什麼啊?”陳靜好奇的問到。
豆豆笑而不語,伸出舌頭,用舌尖快速的舔擊陳靜的腳底。
“啊!嗯!呀!好舒服!”陳靜舒服呻吟著,索性放下了手中的書,閉著眼晴享受了起來。
豆豆的舌頭十分有力,拼命、高速的用舌尖點擊著主人的足底,陳靜從未享受過這種足療,實在是太舒服了。
“豆豆,你怎麼練的?這麼厲害?”陳靜興奮的問。
“回奶奶,我天天在鏡子上舔硬幣,練舌頭的力量和速度,我想,有一天來伺候奶奶,一定能讓奶奶非常的舒服!”豆豆說到。
“哎呀,豆豆,你有心了!你真棒!奶奶沒白疼你!”陳靜欣慰的夸獎到。
豆豆一聽就更來勁了,加快了速度,更加賣力的舔著陳靜的腳底。
“豆豆,先停下,走,我們去喂你笨笨哥去,你這個小廁紙嘛,奶奶要好好的利用哦!”陳靜笑著說著。
他們來到了笨笨的房間,笨笨見陳靜領著豆豆一塊過來,知道這是奶奶要喂養自己,立即乖乖的躺在了廁椅之下,陳靜笑道:
“饞貓,瞧你急的!”
“奶奶,我餓了嘛!”笨笨說到。
陳靜笑而不語,輕輕的褪下了絲襪和內褲,坐在了廁椅上,然後看了一眼豆豆,笑著說道:
“老規矩!”
豆豆立即心領神會,趴在地上,捧起陳靜的雙腳,虔誠的放在自己的頭上,陳靜微微的惦起了腳尖,生怕自己的靴跟會扎疼豆豆的頭。
一陣流水潺潺,笨笨喝掉了主人賞賜的玉液,然後嘴唇包住主人的嫩菊用力一吸,只聽得陳靜在上嬌喘一聲,美味不由自主的排入到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你越來越棒了,都不用奶奶自己用力了,你的嘴巴可真奇妙,小菊被你吸的好通透啊!”陳靜夸獎他到。
笨笨當然說不出話來,只顧美美的咀嚼著主人的黃金,猶如在吃冰淇淋,品嘗著,回味著,甚至不願意一口就咽下。
過了一會兒,陳靜用腳尖輕敲豆豆的頭頂,笑著說:“該你了!”
然後陳靜站起來,豆豆激動的將頭埋入陳靜的臀內,仔細的為她清理了起來。
他用自己靈活的舌尖,將粉菊周邊的黃金殘渣一點點的剔干淨,然後將這些殘渣吃進嘴里美美的品味著,不時的還吧唧著嘴。陳靜笑了,問道:
“傻豆豆,有那麼好吃嗎?”
“汪汪,好好吃!”豆豆學著小狗叫,回答到。
“呵呵,那你就好好的享用吧!”陳靜笑著說到。
豆豆打算把自己細小的舌頭伸入菊花,為主人做進一步的清理,陳靜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別急,包住!”
豆豆心跳加快,知道奶奶可能有新的賞賜,嘴唇立即包住了她的菊花,陳靜微微一用力,果然有驚喜排進了豆豆的口中。
“好好吃吧,奶奶特意給你留的!”陳靜笑著說。
豆豆如獲至寶的咀嚼著,香濃的味道充塞的鼻腔和口腔,品嘗了好一會兒,豆豆才依依不舍的咽下去。
他清理好自己的口腔,然後又大口大口的舔起了主人的美肛,舌尖劃著圈的按摩著她的粉菊,然後又伸入里面做進一步的清理。豆豆靈活的舌頭侍弄的陳靜面泛桃紅、美目微茫。
“還是你們倆個伺候的奶奶舒服,下輩子奶奶還准許豆豆給奶奶當廁紙!”陳靜愜意的說到。
“汪汪!謝謝奶奶!”豆豆感激的說到。
“你們都去洗個澡吧。”
“遵命!”
晚上,陳靜留豆豆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差不多到時間了,豆豆拜別主人,准備離開立心社,陳靜叫住了他:
“豆豆,你明天把這個拿去給楊天明,讓他化驗,告訴他我會抽時間過去問結果。”
陳靜說完,將一個小盒子將給豆豆,里面是兩支注射液,這正是當時韓茂發留下的那種神經阻斷藥,陳靜一直有個疑惑,她不明白像韓茂發這種人怎麼會有這種藥,所以,索性讓楊天明給化驗一下,想一探究竟。
豆豆領命,然後跪在陳靜腳下拜別主人,陳靜輕輕的將腳尖向前挪了一點,豆豆親吻了她的鞋尖,陳靜疼愛的說道:
“乖,忙去吧,但是要注意身體,注意休息!”
“放心吧,奶奶!我會的!您也要多注意!”
“嗯,乖,去吧!”
天剛剛放亮,林雁蓉晨跑回來,進到浴室里衝了衝澡,然後坐到餐桌上吃何志寬為她准備的早點。
“寬寬,雞蛋煎的有點咸了,下次少放鹽或是不放鹽,知道了嗎?”林雁蓉說到。
“知道了,媽媽,下次我一定注意,您多喝點牛奶吧。”何志寬跪在一旁說到。
“一會兒你把這里先收拾一下,袁兒要過來。”林雁蓉說。
“遵命,媽媽!”
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後,小袁來了,林雁蓉正在客廳等著他。他進了別墅的門,然後立即跪下,爬著來到了客廳正中央,給林雁蓉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口呼:
“奴才袁兒給主人請安!”
“袁兒來了?乖!吃早點了嗎?”林雁蓉微笑著說到。
“回主人話,奴兒吃過了,主人吃過了嗎?”小袁說到。
“心疼主人,袁兒乖,主人也吃過了,你寬哥做的。”林雁蓉笑著說到。
小袁的臉微紅,說道:“奴兒俗事冗繁,不能全心照料主人,有時間奴兒也給主人做一餐飯,聊表孝心!”
“呵呵,袁兒你忙,主人知道,有時間的吧,對了,我今天召你來,是有事要問你。”林雁蓉說到。
“主人請說,奴兒一定知無不言!”小袁磕了個頭回答到。
“你們最近好像很忙啊?你們是不是在全城找什麼人?”林雁蓉問到。
“這。。。。。。”小袁一聽主人這麼問,一時有點語塞,有些不敢回答。
林雁蓉收起了剛才的笑容,冷冷的問道:
“是不是在找那個叫冬子的混蛋?”
小袁很緊張,小聲的回答:“回主人話,是。”
“為什麼找他?”
“因為他叛逃了!”
“他為什麼會叛逃,逃到哪里去了?”
“這。。。。。。目前還不知道。”
林雁蓉聽完小袁語無倫次的回答,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混蛋不會是涉毒了吧?”
小袁一聽,感覺到五雷轟頂,冬子是他的手下,如果冬子涉毒、吸毒,他自己也要跟著受罰,要知道主人可是殺伐決斷,手下無情的。但他實在不敢欺瞞主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承認:“是!”
“那,用的著費這麼大陣仗嗎?一個吸毒的,遇見了就抓起來處理掉就是了,遇不見就算了,你至於調動了幾個堂口來找嗎?”林雁蓉問到
小袁沒想到主人會這麼問,她沒有追究冬子吸毒的事,反倒是問起了他調動大批人員查找冬子的事。他回答道:
“主人,因為不許涉毒、吸毒是咱們毒牙的規矩,所以,必須將他抓到按家法處理。”
“我聽說,冬子讓順源街的四毛染上了毒癮,這事你知道嗎?”林雁蓉冷冷的問。
“知道,主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小袁戰戰兢兢的回答。
林雁蓉站起身,離開了沙發,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他身邊繞了一圈,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沒想到這小子會讓順源街的人染上毒癮,這是咱們管理不力,靜哥哥沒來找我算帳已經算她大仁大義了。我是覺得你費這麼大力氣找這麼一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隱情瞞著我?別到時候靜哥哥來找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又在她面前丟人現眼!”
“我明白,主人!可是,您為什麼那麼在乎陳靜主人啊?我們管她什麼態度呢?在A市,您可是老大啊?”小袁說到。
林雁蓉瞟了他一眼,說道:
“靜哥哥不是敵人,而是咱們的盟友,你們見了她,就像見了我,她就算不是我的好姐妹,但現在也是一方霸主,順源街可以不放在眼里,但那立心社有她的上萬信徒,而且還有背後還有財團資助,這麼強的實力不可小覷,你懂嗎?”
“主人,要不,我們把那個立心社給鏟除了算了,她當時怎麼干掉的主神會,我們就怎麼鏟除立心社,您看呢?反正,A市得您說了算!”小袁說到。
“哼,哈哈!好啊?你立即全毒牙的人都召集好,去立心社和他們火拼,咱們以千把人的力量去對付他們的上萬信眾,怎麼樣?”林雁蓉揶揄到。
小袁不敢說話了,知道這是主人在嘲諷他,毒牙集中起來怎麼能和一個狂熱的宗教社團去抗衡呢?
“到時候,要是傷了陳靜,別說那些瘋狂的信徒們饒不了你,連我也饒不了你!”林雁蓉狠狠的說到。
小袁嚇的連連磕頭:“主人,我不敢了,主人,我知道錯了!以後再見到陳靜主人,也和見到主人您一樣恭敬!”
林雁蓉忽然心生惻隱,覺得這個小袁有點委屈,他一心為了主人做事,全為主人著想,但是卻被主人給嚇成這樣,頓時覺得他很可憐,於是林雁蓉蹲下來,輕輕的撫摸著小袁的後腦,說道:
“袁兒,主人是不是嚇到你了?別怕,主人很疼你的,只要不犯錯,主人是不會懲罰你的,乖哈,讓主人抱抱!”
林雁蓉說著把小袁的抱在了自己懷里,小袁一時間感到的竟然無所適從,只是靜靜的享受著主人的體香和溫暖。
“想起來,有好久沒有疼愛一下我的乖袁兒了,一會兒主人賞你舔主人的腳,好不好啊?”林雁蓉溫柔的說到。
小袁也好久沒見到主人這麼溫柔了,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吻舔過主人的腳了,他很激動。連連的磕頭給主人謝恩。
這時,林雁蓉的手機響了,她去接電話,原來是陳靜打來的,原來是陳靜來到了她的家門口,掛掉了電話,她拍了拍小袁的肩膀:
“看見沒?說曹操曹操就到。但願靜哥哥不是來找我算帳的。”
林雁蓉把手放在前胸祈禱了一下,然後親自出去給陳靜開門了。
小袁一聽陳靜來了,不由得暗暗生氣,好不容易得到的主人寵幸自己的機會,居然被這個女人給破壞掉了!
“陳靜,這個可惡的女人!”小袁暗自里咬牙切齒的說到。林雁蓉像只小鳥一樣的飛出來,抱住了陳靜,開心的說道:
“想不到今天靜哥哥會來,你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啊?”
“哈哈,這不是也很好嗎?正好給蓉兒一個驚喜嘛!”陳靜笑到。
兩人手挽手進了別墅,小袁此時正好從客廳向外走,遇到了陳靜,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林雁蓉,略顯無奈的跪下來,口呼:
“給陳靜主人請安。”
陳靜顯然看出了小袁的不情願,她笑著扶起了小袁,說道:
“你家主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來這里算是客,請袁兒不要拘禮。”
陳靜的這番話反倒是說的小袁心里暖暖的,對陳靜的恨意也消減了些許。林雁蓉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
“袁兒,今天靜哥哥來了,你先回去忙吧,改天再過來陪主人,好嗎?”
“哦,好的,主人,那奴兒就先走了。”小袁說罷磕了個頭給林雁蓉,然後離開了。
“哎,我來了,你就要讓小袁走啊?怎麼不讓他留下啊?”陳靜問到。
“女生聚會,留男生在干嘛?呵呵?”林雁蓉笑到。
“那寬寬不也是男生嗎?”陳靜笑到。
“他?呵呵,他是一條男狗狗。”林雁蓉抿著嘴笑著說到。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陳靜看著雅致素淨的客廳,但很有蓉兒的風格,想著上一次來在這里見到何志寬時候的惱羞成怒,如今風輕雲淡的都過去了,她稍稍有一些感慨。
何志寬爬了出來,給她們兩個端上了咖啡,然後跪在一邊侍侯著。
“寬寬,上次還沒有聞夠陳靜媽媽的足香吧?這次給你陳靜媽媽賣個萌!讓她賞你。”林雁蓉笑著命令到。
何志寬汪汪叫著爬到了陳靜的腳下,但是陳靜將自己穿著絲襪的腳收起來放到了沙發上,笑著說道:
“君子不奪人所愛,寬寬是蓉兒的,想必他除了自己主人之外,誰都不愛。”
林雁蓉微微有的些得意,示意何志寬躺下來,然後用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輕輕玩弄著他。
“蓉兒,我這次來,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點事想向你打聽一下。”
“哦?靜哥哥,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毒牙的成員當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冬子的?他曾令順源街的一個叫四毛的小伙子染上了毒癮,現在四毛已經送到戒毒中心去了,可是這個冬子卻人間蒸發了,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他的下落。”陳靜問到。
“哦,這個冬子我知道,我剛才還向小袁問他的下落,這個家伙已經下落不明了,如果我抓到他,一定將他剝皮活埋,一來敬我定的家法,二來也算是給靜哥哥你們一個交待。”林雁蓉微笑著說到。
“其實這個冬子我們對他本身並不怎麼關心,主要是這個冬子持有純度特別高的冰毒,我想知道這種冰毒的來源,不知道這種冰毒會不會繼續流入到社會。”陳靜有些擔憂的說到。
“天下以眾生為懷的可能也只有你了,不過,靜哥哥,A市的涉毒犯罪率這麼低,很大程度也是歸功於我們對毒品的痛恨,大凡毒販或是吸毒者落入我手,基本上活下去的幾率很低哦。至於你說的那種高純度的冰毒,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我很好奇純度能有多高呢?”林雁蓉說到。
“戒毒中心的醫生楊天明是咱們學校畢業的,是咱們的學弟,因為四毛戒毒的事,我認識了他,他通過對四毛手中的冰毒進行化驗,發現那是一種國內還從來沒有有過的品種。”陳靜說到。
“哦?有這種事?咱們學弟給化驗的?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冰毒?會這麼神奇?”林雁蓉表情有些凝重的問到。
“據天明說,就是咱們那個學弟,說是一種純度高達99.1%的冰毒,我很害怕那個叫冬子的混在你們當中,將來也把你給牽連進去!”陳靜說到。
“以前A市只流行過80%--90%的,聽說也有人在國內合成過99%的,但能達到99.1%,的確很不容易,靜哥哥,這樣的冰毒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你放心,我們正在全力的尋找那個冬子,找到他,我們再揪出背後的毒源,然後干掉他們!”林雁蓉說到。
“蓉兒,你為什麼那麼恨毒品呢?”陳靜問到。
“靜哥哥,你不恨嗎?有一次我們抓到了一個販毒者,那人說因為自己憎恨社會、憎恨人,所以要瘋狂的報復社會和人類,並且還說自己童年時有多麼淒慘等等,我當時只是付之一笑,讓小袁用一顆子彈結果了那個混蛋。”林雁蓉說到。
“呵呵,他的說辭太低級了,好歹換套新的台詞啊?哈哈!”陳靜捂著嘴笑到。
“人類的確是有缺陷,天生自私且又貪婪,但是人類懂得思辨,還保有一種叫做良知的社會准則,可是毒品無限的放大了人原本的惡,泯滅了人可貴的良知。”林雁蓉淡淡的說到。
“蓉兒果然還是當年的俠女風范!的確啊!人類雖然有缺陷,但是懂反省,明思辨,人類是這個星球進化出的最神奇的物種,發展了文明、創造了文化,這不是一個利欲熏心的人能夠隨便可以詆毀的。”陳靜說到。
“沒錯!”林雁蓉點點頭。
“人類的發展,其實也是一個規范自己行為的過程,西方有上帝,我們有孔孟,西方有新約舊約,我們有四書五經,大家幾乎同一個時代創建了自己的哲學和禮制,所以說人類終歸是偉大的。”陳靜說到。
閨蜜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正歡,很快就到中午了,午飯前,陳靜提議:
“蓉兒,要不讓我們一起尋找這個冬子吧,多一條群人,多一條线索嘛!”
“好呀!有靜哥哥出馬,什麼事會辦不成?別忘了,咱們還是盟友哦!”林雁蓉笑著說到。
“是嗎?呵呵,那我有一個又美又萌的盟友啊?!”陳靜笑吟吟的說到。
“抱!”蓉兒對靜哥哥撒嬌到。
陳靜抱住了林雁蓉,林雁蓉就勢躺在了陳靜的腿上。
“真舒服!我就喜歡靜哥哥的這美美的大腿當膝枕,嘻嘻!”林雁蓉笑到。
“嗯?小美女,給本少爺賣個萌!”陳靜逗她說到。
林雁蓉又扮了個標致性的鬼臉,十分惹人憐愛,陳靜見了心都要化了。
“靜哥哥,蓉兒要。”林雁蓉嘟著嘴巴向陳靜撒著嬌。
陳靜疼愛的笑著,沒有說話,白嫩柔荑輕輕的貼在蓉兒的唇上,蓉兒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著陳靜的手指,像是一只在吃奶的小貓。陳靜悄悄的瞄了一眼何志寬,何志寬也驚訝的看著她們,他發現平時里殺伐果斷、威風凜凜的主人此時在陳靜的懷里千嬌百媚、溫順可人,
蓉兒繃直了腳背,輕輕的點了點何志寬的臉頰,何志寬心領神會,立即用唇包住牙齒,然後叼著蓉兒的襪口,輕輕的為主人褪下白襪,小巧白嫩的玉足一點點的揭開了羞澀的面紗。
較之陳靜的腳,蓉兒的腳略小一點,圓潤的腳趾排列有序,如果說陳靜的美腳是羊脂美玉精雕而成的藝術品,那麼蓉兒的小腳則像是北宋妝窯產出的白瓷,瑩潤、卵白。兩位美女都擁有足以傾倒眾生的纖美玉足。
蓉兒的美腳就在何志寬的唇邊,他對主人的玉足崇拜的五體投地,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用嘴巴觸碰那罕見的尤物,只敢輕輕的用鼻子聞嗅著主人的芳香。那是一種淡淡的果香味道,做為唯一一個同時聞過陳、林兩位美主玉足的奴,何志寬發現陳靜的腳是一種清雅的花香,而主人的腳是醉人的果香。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主人雪白的纖足,內心如烈火般撫灼,渴望主人能允許他吻舔。
蓉兒感受到了腳邊何志寬那厚重的鼻息,知道這個狗兒已經渴望極了,她伸了伸賽霜欺雪的美腿,玉足貼在了他的唇上。何志寬內心對主人千恩萬謝,立即含住春芽般柔嫩的玉趾,美美的舔舐起來。
躺在陳靜的懷里,枕著她的美腿,嘴里還含著靜哥哥纖美的柔荑,腳下還有愛奴的伺候,此時的她愜意到了極至,好想時間在就在這一刻靜止。陳靜的體香令蓉兒沉醉,她對這個姐姐般的閨蜜有著一種出乎尋常的依賴,陳靜在她的心目中,如同戀人、姐姐、爸爸、媽媽,哥哥等多種角色,她是世界上最懂自己的人,是非血緣關系中,她最在乎的人。反過來陳靜也異乎尋常的疼愛林雁蓉,在她心中,蓉兒如同是自己的妹妹,有時候甚至像自己的女兒,又或是一只寵愛的貓咪。
“寬寬,我給你表演個魔術你想看看嗎?”陳靜微笑著輕聲問何志寬。
何志寬有些疑惑的看著陳靜,心想是什麼魔術啊?
陳靜笑而不語,素手輕抹著蓉兒的雙眸,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輕聲說“乖”,漸漸的林雁蓉竟然在陳靜的愛撫之下產生了困意而睡著了。
“上學時,你家主人要是失眠的話,我就這麼哄她,一會她就能睡著,百試不爽。”陳靜笑吟吟的對何志寬說到,臉上帶著驕傲。
何志寬見自己無所不能的主人居然被陳靜愛撫的像一只小貓一樣,頓時對她心生敬畏,想不到這個女人背後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怪不得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匍匐在她的腳下。
小袁沒有去長平路的酒吧,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脫掉了外套,然後點上了一支香煙,靠在沙發上默默的抽著。
他跟了林雁蓉好多年了,一直將林雁蓉視為他的唯一支柱,他對林雁蓉無比的忠誠,極度的崇拜,他現在的唯一的願望是想能像何志寬那樣的天天陪在主人的身邊,他對是否能夠打理毒牙已經並不感興了。不過目前,打理好毒牙也是他能想到的報效主人的方式。
他用默默的掏出了另一張手機卡,安裝在手中,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貨站嗎?”
“是的,請問您有什麼事?”
“有雷陣雨,出不去,我要和J老板通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不一會,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先生?您是要發貨還是取貨?”
“發貨”
電話那頭聽說“發貨”,進一步壓低了聲音。
“走鐵路還是走公路?”電話那頭問到。
“公路。”小袁說。
“運費?”電話問。
“隨你,合理就行。”小袁說。
“平郵還是加急?”電話問。
“越快越好”小袁說。
“貨呢?”電話問
“我盡快當面交給你。”小袁說。
他們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小袁打印了一張紙條和一張照片,仍然放在一個信封里。然後拿著信封離了家去了一個偏僻的小酒館,在一個破舊的包廂內,那里有人等著他。
“貨的照片和信息都在里面。”小袁說。
“好的,您放心,我盡快把貨發妥!”那人說到。
“上次那鐵路的事不能再發生了!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小袁陰沉的說道。
“您放心,上次的事再不會發生了!”那人緊張的回應到。
小袁找的並不是什麼貨站,而是殺手,他們之間的對話其實是一套暗語。發貨取貨指的是殺人、還是辦事,鐵路、公路指的是男人、女人,運費就是殺人的費用,平郵加急就是多久干掉目標,至於殺誰,那信封里有詳細的信息和照片。
隔天,陳靜來到了戒毒中心探望四毛,四毛見到奶奶來了,非常開心。
“奶奶,您來了!四毛想您了,想您好久了!”他興奮的說到。
“最近有沒有乖呀?聽醫生的話?”陳靜笑眯眯的問到。
“當然了,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了,楊醫生說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四毛說。
“還會經常犯癮嗎?”陳靜問。
“有時候會不得勁,不過越來越少了!”四毛說到。
“那就好,我們還是聽醫生的,等到醫生確認你完全沒問題了,奶奶再來接你!”陳靜說。
“謝謝奶奶!奶奶,讓我給您磕個頭吧!”四毛說到。
“呵呵,這里不方便,等你出去了之後,奶奶讓你天天跪著!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好吧!”四毛應諾到。
陳靜從放下了一些水果,看了看四毛有些失落的表情,然後笑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然里面拿出一雙漂亮的涼拖,對四毛說道:
“四毛,這是奶奶穿過的拖鞋,想奶奶的時候,或是毒癮扛不住的時候,就親親奶奶的拖鞋,記著奶奶會來接你,好嗎?乖乖的哈!”
四毛接過陳靜的拖鞋,想起了夏日里奶奶熱褲、美腿,雪白柔嫩的玉足將這粉色的軟底涼拖踩在腳下的樣子,那是他見過的最美好的場景。
他無數次在夢里親吻陳靜奶奶穿著人字拖的纖美玉足,有時候奶奶給他們下令指示時,他就在跪在地上,看見高高在上的奶奶一邊意氣風發的給大家下達著命令,一邊用玉趾挑著這漂亮的拖鞋,粉嫩的人字拖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誘惑的令人血脈賁張。好多次,他都盼望著奶奶的涼拖能掉下來,他親自給奶奶叼起穿上,但這種機會太少了。他有給奶奶下跪的義務,但是想要親吻奶奶的玉足美鞋,需要得到奶奶的許可,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只有一次,奶奶將這人字涼拖甩出去,讓他叼回來,當時給他興奮的不得了,可惜時間太短,要不他真想把那拖鞋舔上幾遍再給奶奶穿上。
四毛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懷里抱著奶奶恩賜的涼拖,不顧旁人的眼光,還是給陳靜跪下了: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的恩賜!四毛一定數著日子等著奶奶,奶奶一定可要來接我啊!”
四毛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靜磕著頭,陳靜的眼圈也泛紅了。
“乖,奶奶一定來親自你回家。”
安慰好四毛,陳靜來找楊天明,楊天明把陳靜請講了辦公室,跪下給她請安:
“奴仆楊天明給神上請安!”
“天明我奴,忠順可嘉,免禮。”陳靜笑著說到。
“謝神上!”
陳靜端座在沙發上,接著受楊天明的跪拜,楊天明之後依然跪在地上,但是跪直了上身,等著聽陳靜的問話。
“老規矩,天明,坐到對面的椅子上去,本主有話要問你。”
“遵命,神上。”
楊天明隔了桌子,與陳靜對坐,雖然這樣與神上對座令他感覺到非常不安,但是畢竟是神上的命令,他也只好接受了。
“天明,已經認識這麼久了,看到我還是緊張啊?”陳靜笑著問。
“神上,在學校那會兒,偶爾從您身邊路過的時候,就會覺得心跳、緊張,現在做為您的奴仆,更是不敢造次了。”楊天明略顯羞澀的回答到。
“哦?在學校里為什麼會緊張啊?呵呵,那會我還不是什麼神上呢。”陳靜笑著說到。
“這。。。您畢竟是全體‘靜’派男生心中的女神啊,當然我們看到了會緊張啊!”楊天明回答到。
陳靜追憶一下自己的校園生活,心中不免有點黯然神傷,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她和蓉兒每天開開心心的逛街、散步、唱歌,雖然她本人唱的很難聽,然後就是泡圖書館,無憂無慮的,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人與人之間是那麼單純、天真,回想起來,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天明,四毛的現在毒戒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里?”陳靜問到。
“大約再有一個多星期吧,就應該差不多了。目前只能保證脫毒,至於完全脫癮,可能就要很長時間了,只要有人能管的住他。”楊天明說。
“這個我來管吧。”陳靜說到。
“看來也只有神上有力量消滅一個人作用於精神上的毒癮了。”楊天明說到。
“沒辦法,我不管誰管?只能我管了。”陳靜嘆了口氣說到。
“這個四毛天生有福氣,能夠被神上親自教化、照料,實在是他上輩子的造化。”楊天明感慨的說到。
“對了,我讓宋強給你送過來的那種鎮定劑的樣本,你們化驗了嗎?有什麼結論嗎?”陳靜問到。
楊天明微微低著頭,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在刻意的逃著陳靜,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她的眼晴,不過她隱忍未發,只是又淡淡的追問了一句:
“有結論嗎?”
“神上,我正要向您匯報這事,既然您主動提起,那麼我就給您詳細的說一下。”楊天明低頭說道。
“嗯,好。”
楊天還是拿了兩張新的A4紙,一支簽字筆,連寫帶畫的給陳靜說道:
“神上,這個鎮定劑比那冰毒還奇怪,這是我最迷惑的地方。”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陳靜不免一臉驚奇。
“您讓宋強送來化驗的鎮定劑,主要成分仍然甲基苯丙胺,只不過呈溶液狀,並且按一定配比與其他物質進行溶合,形成注射劑。但是問題是這種藥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代呀?”楊天明說到,眼神中還閃過一絲驚恐。
“你說什麼?這也是冰毒嗎?為什麼說不屬於這個時代?”陳靜驚訝的問到。
楊天明聽了陳靜的問話,在紙上劃著,慢慢的解釋道:
“嚴格說來,這並不是咱們尋常意義上說的冰毒,因為鎮定劑中含有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非法市場流通的冰毒學名應該叫做右旋甲基苯丙胺鹽酸鹽。它們雖然都是甲基苯丙胺,但毒性和藥性都不盡相同。”
“左旋和右旋?這什麼意思?你是說它們是兩種完成不同的物質嗎?”陳靜問到。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點復雜,我試著用最通俗的語氣給您說一下:神上,您知道什麼叫做物質的旋光性嗎?”楊天明說到
陳靜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
“旋光性並不是所有的物質都有的,它的意思是當线偏振光通過某特定物質時,光的偏振角會發生改變,有的向左,有的向右,這就是所謂的物質的旋光性。光本質上也是一種波,在照射時,它有電場和磁物,我們假設光波照射到一個平面物體上,光波會在物體上劃一條均勻的直线,但是當光穿過具有旋光性的物質時,這條线就會發生偏轉,偏轉的角度叫做偏振角,這種光便是线偏振光。”楊天明連畫帶說的給陳靜解釋到。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甲基苯丙胺就是帶有這種特性的物質,對不對?”陳靜說到。
“神上冰雪聰明!甲基苯丙胺就是這樣的。它的分子具有手性,意思是說每個甲基苯丙胺的分子的與它的鏡像分子之間雖然擁有同樣的原子或原子團,但它們的排列不同,且互不重合,就像咱們人的左右手一樣,左右手都擁有同樣的五個指頭,但是您在鏡子里看自己的左手其實是自己的右手,但是您看左右手其實並不能完美的重合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手性。手性分子有左旋、右旋之分,以致於使线偏振光通過它們的時候,會產生左偏振和右偏振,也就是會有左旋光和右旋光。”楊天明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到。
“那甲基苯丙胺的左旋和右旋之間有什麼不同啊?”陳靜追問到。
“右旋的毒性要比左旋的更強,大約強五至六倍,左旋一般用來制作鎮定劑、減肥藥什麼的。其實不光是甲基苯丙胺,還有許多其他的物質也帶有這種旋光性,以前人們不懂得怎麼消旋,導致服用了鎮痛藥和感冒藥的孕婦產出許多畸形兒,後來人們懂得了消旋,每單位的藥物中,將左旋或是右旋的物質消除,才解決了這個問題。不過這樣實在太過浪費,本世紀初,有科學家解決了這個問題,用特定的方法按需求將左旋變成了右旋,又或是右旋變成左旋,為此還獲得了諾貝爾獎。”楊天明說到。
“原來是這樣,那麼,你為什麼說鎮定劑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呢??陳靜不解的問到。
“因為這種鎮定劑很可能是我的老師發明的。”楊天明吞吞吐吐的說到。
“什麼?!你老師發明的?”陳靜驚訝的問到。
“嗯,我只是說有可能是他發明的。”楊天明低頭著回答到。
“你快給我本主講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陳靜追問到。
“這種鎮定劑的學名叫做PX神經鎮定劑,是上世紀80年代初,由日本大島制藥株式會社關西研究所開發的一種神經鎮定藥物,可以口服,也可以注射。這種藥的主要成分是左旋甲基苯丙胺,當時在做臨床實驗的時候,致殘率竟然高達57%,所以未能通過當時厚生省的審查,被列為昭和末期的十大禁藥。我的老師坪田秀男是一位韓裔日本人,原名朴秀男,昭和四十二年歸化,當時他就在大島制藥關西研究所工作,任高級研究員。”楊天明回答到。
“這是你的老師發明的嗎?”陳靜問到。
“神上,在現代制藥工業中,一種藥物不可能任由一個人發明,不過我很懷疑我的老師參與過這種藥物的研制。我在日本相關的制藥年鑒中看到過這種藥物,曾請教過他,他對這種藥的成分和制作如數家珍。”楊天明說到。
“那這種已經禁絕了很多年的藥,怎麼會在今天落在韓茂發的手里?”陳靜問。
“神上,這就是讓我感到十分困惑的地方。”楊天明說到。
“你的老師身體怎麼樣,你們還聯系嗎?”陳靜問到。
“先生身體還挺不錯的,經常有郵件往來。”楊天明回答到。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陳靜話題一轉:
“天明,月底朝拜大典,你來嗎?”
陳靜說的是朝拜大典是每個月最後一個周日的立心社信徒朝拜大禮,楊天明很激動的說道:
“神上,每一次朝拜大典我都積極的報名,但是還沒有中簽,希望我這次能中簽呀。”
“你不用抽簽了,直接來吧,本主特批的。”陳靜笑著說到。
“多謝神上恩澤!”天明跪拜在陳靜的腳下,陳靜若有所思的撫摸著他的頭,輕聲說:“乖。”中午剛剛下課,陳靜打算出去一趟,去學校附近的一家皮具行護理一下自己的皮包。那是一個黑皮的拎包,底部及其邊緣有一些磨損,不過陳靜仍然舍不得換這個包,這是她快畢業那年林雁蓉送給她的禮物,所以,她一直帶在身邊。見主人想出去,小光和夢晴也央求著跟著,陳靜想了想,覺得帶他們出去放放風也好,便同意了。
進了皮具行,她和老板打了個招呼,老板檢查一下皮包的情況,覺得這包磨損的並不嚴重,打點油,做做保養就可以,時間不會太久。見如此,索性陳靜就坐在那里等待著。小光和夢晴也在她身邊和她有一名無一句的聊著,聊了一會兒,陳靜掏出了手機,玩起了切水果。
在本故事發生的年代,切水果在當時還是一款非常風靡的游戲。那時候智能手機還沒有像今天這麼普及,4G網絡更是傳說中的存在,人們只能用2G或是3G網絡的小水管瀏覽一些新聞,不過由於流量比較昂貴,大多數時候人們還是願意用一些本地游戲來消磨時間。
小光和夢晴的將小腦袋湊了過來,圍著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陳靜玩游戲。學校禁止孩子們使用智能手機,每個人僅允許使用可以打電話、發短信的功能機來與外界保持聯絡,所以陳靜手中智能手機對他們倆個天天泡在書山題海里的學生來說,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放學在家的時候,他們倆個總是搶著玩陳靜的手機。
“主人,我也想玩一會兒,我保證給您打破記錄!”小光小聲的央求到。
“不給,我還想玩呢!”陳靜假裝小氣的逗他。
“哼!等高考結束了,我買一個新的,天天玩,夜夜晚,就是不給主人玩。”小光賭著氣說到。
“你敢?到時候我就給你沒收了!”陳靜瞪了他一眼。
“沒收我再買。”小光低聲嘟囔著。
“再買我接著沒收!我可是老師!哼!”陳靜嚇唬他說到。
“媽媽,我想玩貪吃蛇。”夢晴一旁小聲的說到。
“嗯,晴兒想玩?那給晴兒玩一把吧,就是不給小光玩!”
陳靜把手機交給了夢晴,然後揪著耳朵把小光扯過來說道:
“手機給夢晴玩了,我沒的玩了,我就玩你吧。”
陳靜向指尖哈了一口氣,然後彈起了小光的腦瓜崩,彈的小光哎喲哎喲的叫著。
“買新手機不給我玩是不是?是不是不給我玩?嗯?”陳靜笑著說到。
“哎喲,哎喲,疼,疼,給主人玩,給主人玩,主人手下留情,哎喲,哎喲!”小光呲牙咧嘴的求饒到。
“來,咱倆玩猜硬幣,誰輸了,誰要挨耳光的,怎麼樣?”陳靜說著掏著一枚硬幣,一臉陰笑著對小光說到。
然後,陳靜讓小光轉過身去,她把硬幣攥在一只手里,手背朝上,讓小光轉過來,讓他猜。
小光看了一會兒,又仔細的觀察一下主人的表情,發現主人在流露著微微的壞笑,他索性打賭猜了右手,陳靜一伸手,里面沒有。
“哈哈,猜錯了!”陳靜笑著說到,並命令小光湊過來,輕輕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再來!”小光不服輸的說到。
小光又開始猜,他還猜了右手,結果還是沒有,他又挨了一個耳光,當然,耳光很輕。
又來了一次,小光還猜右手,陳靜以為這個小傻瓜會換一只手猜,她便真的把硬幣攥在了右手,結果被這個家伙猜中了。
“嘿嘿嘿,主人,我猜對了!”小光得意的笑到。
“嗯?!”陳靜拉著長音,故意板著臉盯著他,意思說小混蛋你敢打我嗎?
“額,這次不用主人動手,我自己來。”小光說著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打的!”陳靜笑開了花。
她這個人的笑點出奇的低。
正在她和小光玩的開心的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名男子,男子戴著棒球帽,手插在口袋里,四下望了望,然後盯著陳靜看了一會兒,陳靜似乎覺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頭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見陳靜也在看他,立即躲閃了目光,匆匆的離去。
陳靜似乎察覺到有什麼異樣,但不露聲色。她默默的拿起了一個小小的本子,用筆在上面寫了什麼,然後撕下那一頁,令小光和夢晴靠近,小聲的對他們說道:
“光兒,晴兒,三天之內,不要回家,放學之後,我派人接你們去立心社住。紙上是暗號,有司機來接你們,你們就和他對暗號,以防不測。”
“媽媽,又出什麼事了?”夢晴問到。
“你們先別問那麼多了,我感覺可能要有什麼事發生。”陳靜小聲的說到。
那男子走出去之後,在街角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接起了電話:
“喂?豹子,看清目標了嗎?”電話中問。
“看清了,樣子我能記住。”豹子回答。
“有什麼特征嗎?”電話中問。
“特征就是她長的非常漂亮,真是過目不忘啊!”豹子回答。
“白痴!誰他媽問顏值了,問你有啥特征!”電話中有些生氣的問。
“特征就是非常漂亮,真的,哥,我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女人,你要是見了一眼保證忘不了!我要再看一會兒,我估計都要給她跪下了!”豹子回答。
“沒出息的東西!”電話中罵到。
這個人名叫雷豹,給他打電話的是他哥哥雷虎,他不一會兒回到了一間出租屋里,與雷虎和另外一名叫做彬子的人匯合。
“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人,名叫陳靜,是鴻文的一名老師,據說也是道上的人。客人出價三十萬要她的命,這次干的利索點,上次殺何志寬差點砸了招牌,這次對付這麼一個女子要是再失身,估計咱們能跑出A市都不錯了!”雷虎說到。
“哥,我看她那麼漂亮,還斯斯文文的,怎麼會是道上的人?是不是弄錯了?”豹子問到。
“你別管了,客人說殺誰就殺誰,美女有的是,有錢什麼女人玩不著?”彬子不耐煩的說。
“真的,要是這女人是我的,我就天天給她舔腳、端洗腳水我都樂意,呵呵!”豹子說到。
“別他媽沒出息了!再說這種話信不信我揍死你?一切都按原計劃行事吧!”雷虎生氣的說到。
第二天晚上一放學,乘著夜色,陳靜一個人走出了校門,殺手彬子就在後面緊緊的跟上。跟著她走了很遠,又上了公交車,然後下車。陳靜一個人回租住的公寓,在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巷子,巷子很幽靜,除了陳靜和彬子之外,再無別人。
彬子覺得是下手的機會了,從身上掏出匕首,快步的跟上去,准備捂住陳靜的嘴,割了她的喉嚨!
就在他距離陳靜只有一步遠的時候,陳靜突然回頭,猛的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呵呵,就這種素質還當殺手?連目標都看不清!”
彬子抬頭仔細一看,自己跟的根本不是陳靜,而是一個男人假扮的,此人個子不足一米七,瘦瘦的,但是很有力量。身上穿著和陳靜類似的西服,戴著假發。這麼明顯的破綻,他居然沒有發現!
彬子大驚,准備逃走,結果沒想到巷子里又竄出三、四個人,為首的正是豆豆,他們將彬子圍住然後死死的按倒在地,陳靜則緩緩的從後面踱步而出,
陳靜踩住了彬子的臉頰,並向前方用力的一蹍,借著手機的燈光,看了看這人的長相。
“在我身邊半徑最遠七十米的范圍內,一直有我的人保護我,你們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暴露了,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蠢的殺手?”陳靜挖苦的說到。
彬子在陳靜的腳下不說話,只是心里暗暗的垂頭喪氣。
“把他帶走,回去細細的審問。”陳靜命令到。
原來不光是陳靜在皮具店發現了端倪,順源街保護她的暗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從主神會事件後,陳靜的身邊每天至少有兩個人在暗中的保護著她,絲毫不敢出一點差錯。
這個叫彬子的殺手被帶到了立心社,交駁給立心社的護教士之後,護教士將他帶到了地牢的刑房中。
在立心社有一處專門看押犯人的地牢,這些犯人有的是犯錯誤的信徒;有的是從外面抓 來的黑幫成員、流氓、混混,他們在這里被受盡酷刑折磨之後會被編入奴籍,然後罰去做苦工;有的是被陳靜隨心所欲處罰的奴隸。至於受刑人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可怕的地牢,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章法,全看陳靜的心情。地牢的上層建築是一座假山,地下一層由護教士們看守,算是他們的值班宿舍;地下二層是囚房,負責囚禁著犯人們;地下三層是刑獄,刑獄是立心神社的刑訊之所。
殺手彬子被帶入地牢里的刑房當中,刑獄的面積很寬大,陰森、潮濕,到處充斥著刺鼻的藥水味和血腥味,到處是各種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刑具,這些刑具當中,陳靜應該擁有百分之九十的專利權。刑獄的里面,有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里的地面上挖有二十個“籠穴”,這些“籠穴”可以將籠子嚴絲合逢的置入其中,受刑人如果頭部能露出來的話,則剛好高於地面。
彬子頭上的頭套被拿掉之後,他被裝進一個“跪籠”里,然後沉入“籠穴”當中,他被鎖鏈結實的鎖緊,人呈跪姿,從胯間穿籠而過的尖刺死死的抵著他的喉嚨,他的頭被緊緊的固定住,出於求生的本能,他只能拼命的仰著頭。而一旁的兩個籠子當中,雷虎、雷豹兄弟也早已被抓來,也放置於籠子當中,他們都在鎖在“枷籠”之中。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進來,清純的容貌、雪白的肌膚、冰冷的雙眼、淡雅的妝容,魅惑的櫻唇塗著炫亮鮮紅的唇膏。純白真絲的西式古典襯衫,外罩黑色皮衣,下穿黑皮短裙、幾近透明的黑絲襪包裹著修長迷人的玉腿,腳蹬過膝長靴,尖尖的靴頭,鋒利的靴跟,靴子鋥明瓦亮,上面鑲有鎏金的配飾,閃耀著令人戰栗的寒光,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背在身後。她走進來,所有人的都在衝她下跪,口呼“給神上請安”,這個女人正是陳靜。
陳靜微微的對大家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這三個殺手的籠子前,
陳靜用白絲手帕捂著鼻子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將手帕丟在地上,喃喃的說道:“這里還真涼啊。”有奴仆立即討好的爬過來,叼走了那手帕,躲到角落里雙手捧著一邊磕著頭,一邊崇拜著。有一個仆人跪伏在地上給陳靜當人椅,陳靜則順勢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腿翹起來,右腿疊放在左腿上。
“你們的衣服已經被燒掉了,那些髒皮沒什麼可留戀的,你們就赤身裸體的呆在這里吧,這里涼涼的,很舒服不是嗎?”陳靜對他們說到,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雷豹看到眼前的陳靜,和他昨天中午看到的那個文靜漂亮的樣子相比大相徑庭,此時的她,一身神秘的黑色皮裝映襯著她的清純冷傲,但有一難以名狀的殺氣升騰出來,讓雷豹不噤打了個冷戰。
一名奴仆爬著給陳靜叼來了鞭子,陳靜從他的口中接過了鞭子,微笑的摸了摸他的頭,那奴仆開心的給陳靜磕了一個頭之後,倒退著跪在一邊。她用戴著皮手套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僵硬的鞭子。
“這鞭子不知品嘗過多少種血型了,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成為她的下一批美食,這是她的欲望,卻是你們的不幸,不過,我還是衷心祝你們能夠躲過她的舔嘗。怎麼樣?籠子住的還舒服吧?住過的人,沒有不對這些籠子印像深刻的。”陳靜冷笑著說到,她的語速不快,聲音不高,但是每個字都吐露的清清楚楚,每個字都猶如一只鋒利的刀片。
陳靜頓了頓,繼而又說道:
“我是個老師,喜歡提問問題,但我今天的問題不多,你們可以搶答,也可以一起回答,答對了有機會去囚房過夜,答不對就只能繼續在籠子里思考人生,如果要是不答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三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眼前的陣勢已經令他們的心理防线幾近崩潰,全憑著一絲僥幸在強撐著。
“從面相上來看,你是他們的頭目吧?”陳靜用鞭子指了指枷籠中的雷虎說到。
雷虎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微微點了點頭,他想不承認,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敢。陳靜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了彬子的籠子前。
“我先來個點名回答問題,請這位喜歡仰頭的同學回答一下:是誰指使你們來的?”陳靜一邊笑著問著,一邊用腳猛踩到彬子的面門上。
“啊!”彬子淒厲的慘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的,還是因為嚇的。
“來,這位‘同學’,回答一下老師的問題。”陳靜微笑著問到。
“我。。。我們的規矩。。。就。。。是。。。寧死也。。不。。。能把幕後。。的信。。息透露。。。出。。。來!”彬子顫抖的說到。
“喲呵?聽你的口音,還是H省人呢?咱們還算是同鄉呢?呵呵,沒想到,你們下手也挺狠啊,連同鄉都不放過是嗎?”陳靜玩味的說到。
“啊?那您看在我們是同鄉的份上,能放我一馬嗎?”彬子哀求著問到。
“你好意思說這句話嗎?”陳靜問到。
彬子此時極度的痛苦,尖刺卡著喉嚨讓他感覺命懸一线,而陳靜的逼問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求您了,幕後的信息真是不能說,我們也是無奈啊!”彬子說到。
“再問你一遍,說不說?”陳靜逼問到。
彬子默然不語,陳靜笑了笑,說道:
“好吧,你可以不用說了,你永遠閉嘴吧,有話去閻王那里說去吧!”
說著,陳靜抱著雙臂,微笑著用高跟量了一下角度,尖銳的靴跟向著彬子的眼睛慢慢的刺去。
“我說!我說!求您饒我一命啊!”彬子驚恐的哀求到。
“晚了,給你機會你不抓住啊!”陳靜說到。
說著,陳靜用靴跟刺入了他的眼球,眼球玻璃體已經徹底被陳靜扎爛,她一邊刺,表情還帶著一絲玩賞,這時只聽得連綿不斷淒厲慘叫,彬子痛的渾身痙攣了起來,眼窩血流如注。可是陳靜卻好像是在踩踏一只蟲子一樣,絲毫沒有半分的憐憫,只是微笑著繼續用力,任憑腳下那人叫的有多撕心裂肺。
陳靜瞧了瞧腳下的頭顱,覺得不太滿意。
“嘖嘖,我的強迫症犯了,光弄瞎一只眼怎麼行,凡事要對稱嘛!”她笑著說到。
然後,又用高跟刺破了他的另一只眼球,彬子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了,兩只燕窩就像兩個血窟窿一樣,汩汩的流著汙血。
“真是吵死了,叫的這麼難聽!”陳靜皺了皺眉,然後說道:“現在讓你徹底的擺脫,黃泉路上記得謝謝我哈!bye-bye!”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從彬子的眼窩中抽出了滿帶著汙血的靴跟,然後踩住他躁動不安的頭頂,腳微微的扭動了兩下,然後一用力,只聽“噗”的一聲,跪籠的尖刺扎破了彬子的喉嚨,腦漿和汙血從他的頭顱的各個孔竅噴涌而出,此刻一條新的亡魂在陳靜的腳下就此得到了解脫。
“哎呀,真惡心!該死的混蛋,把我的靴子都弄髒了!”陳靜嫌棄的說到,然後將腳在死屍的頭上跺了幾下,彬子的頭被牢牢的釘在了尖刺上,她又將靴底在彬子的頭皮上蹭了幾下。可是汙血還是沾了不少在靴子上。
“將他的屍體燒掉,骨灰衝進下水道,讓他和那些汙穢混在一塊,永世不能超生!”陳靜吩咐到。
眾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神上踩死一個活人就如同踩死一只蟲子一樣的簡單肆意!紛紛的把頭觸在地上,心里默念對神上的贊美詞,而不敢觀瞧眼前的慘劇。
“至上至聖的九天女神,眾生皆在您的腳下得到解脫,您的一切都是那麼仁愛,您的行為是那麼慈悲!”如此雲雲。
陳靜踩殺了彬子之後,又來到了雷虎的籠子之上,高跟皮靴在他的嘴前猛的一跺,靴尖距離他的面門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這位同學,該到你了,快快回答老師剛才的提問哦。”陳靜笑吟吟的說到。
剛才陳靜皮靴那一跺,嚇的雷虎當場大小便失禁,見識了彬子的慘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各種劇烈而怪異的思緒撕裂著他的神經,然後不停的口吐白沫,臉做狂笑狀,但是眼淚不停的淌著,他已經被嚇瘋了。
“怎麼了成了這個樣子?算了,也送你解脫算了!乖哈,一下命中太陽穴,應該不會很痛的。”陳靜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將他的頭踩向一邊,然後靴跟抵住他的太陽穴,准備一腳結果了他。。
“我說!我說!求您饒過我哥哥,我說!我全都說!”雷豹在一旁痛苦的哀求到。
聽到了哀求,陳靜沒有踩死雷虎,僅是蹍了蹍他的頭,然後走到雷豹的頭上,猛踢了他一腳,怒罵道:
“混蛋!我問你了嗎?我讓你說了嗎?學會搶答了是嗎?”
這一腳踢的不輕,正好將雷豹的鼻梁骨踢斷,他也顧不得劇痛呻吟,強忍著不斷的哀求道:
“求您了,姑奶奶,我的親奶奶,祖奶奶,您饒了我的哥哥吧,我願意替他被您處死。求您饒過他,我什麼都說,您問,我什麼都說!”
陳靜沒有說話,只是把腳尖湊向他:
“為了送那家伙上路,靴子被弄的髒死了,你覺得該怎麼辦?”
雷豹心領神會,努力的伸出舌頭舔舐著陳靜神上的靴子,雖然這是他第一眼見到陳靜以後夢想的場景,但此時此刻,他只求能夠活下來,也不顧那靴底粘滿著腦漿汙血的惡臭。
“把這家伙送到審訊室去,他哥哥送到囚房去。”陳靜命令到。
護教士和奴仆們不敢怠慢,按照陳靜的吩咐,把雷豹和雷虎從籠子里拽出來,然後送他們去了應該去的地方。
審訊室里,雷豹的四肢被鋼管撐住,這鋼管大約一米五長,首端和末端都有鋼索死死的鎖著他的手和腳。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這種鋼索撐住,他整個人呈X型的平躺在地上,絲毫不能自如的活動。
陳靜坐在雷豹頭邊的高腳椅上,尖銳的高跟正對著他的眉心。雷豹只看到驕傲的黑絲玉腿而冷傲其霜的容顏,心想眼前這個絕代佳人,為什麼心腸那麼狠,下手那麼毒呀?
陳靜笑道:
“怎麼樣?本主一腳下去,立即讓你解脫,省著在這里受罪?”
“姑奶奶,您饒命啊,您想問的我都說!”雷豹回答到。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的。”陳靜問到。
“姑奶奶,是J老板給我們下的任務,我們也不知道幕後的主顧是誰。”雷豹驚慌失措的回答到。
“哦,是這樣啊!”陳靜說了一句。
然後她命人死死的扒著雷豹的眼瞼,細細的高跟慢慢的向他的眼晴靠近,越來越近。
“啊!!!姑奶奶饒命!我說,我全說!”雷豹撕心裂肺的求饒到,常人慢說刺破眼睛,就算是尖銳物靠近眼球也會產生極度的不適。
“晚了,准備廢一只眼睛再求饒吧!”陳靜嚇唬他說到。
“姑奶奶,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一定全說!”他又哀求到。
陳靜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腦門,說道:
“就一次!”
“J老板給我們下達的任務,他的背後是一位姓陳的大哥,是道上人,很有勢力,說如果我們把事辦砸了,就干掉我們!”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留言說我沒完本的我只能說你還太嫩了。我的資源和渠道甩你幾十條街!
“那個姓陳的能找到他嗎?”陳靜問到。
“姑奶奶,他我們真的不知道,真找不到!”雷豹回答到。
“那個J老板呢?”陳靜又問到。
“這。。。。。”雷豹的回答有點猶豫。
陳靜見他猶豫,便毫不留情的將細細的鞋跟釘入他的肩胛骨。
“啊!!!J老板能聯系上,能找到!”雷豹痛苦的說到。
陳靜思考了片刻:
“明天帶我們去找他!”由於第二天有課,陳靜只是命令豆豆帶人押著雷豹去掀殺手們的老巢。對於陳靜來說,天塌下來也要把課講完。小光有時候開玩笑,當日本東京電視台還在播卡通的時候,世界就說明沒有滅亡;當主人還在講台上講課的時候,就說明地球就沒有停轉。
今天她組織了一場語文的摸底考試,試題及作文紙用B4的紙張打印出來,正反面滿滿當當的用了三張六頁,學生們在靜悄悄的答著題,她在講台前的一張書桌前坐了下來,拿著鋼筆沙沙作響的的寫著什麼。
“老師,選擇題第15題印的不清楚,‘規劃的高鐵新城正一觸即發,我們可以一什麼城市的新貌?’”一名學生站了起來,問了一個卷子上有歧義的問題。
“哦,這里沒有印清楚,是一窺城市的新貌。”陳靜看了一件卷子的原稿,回答了一下。
同學們正在緊張的作題,陳靜的電話振動了,她拿起一看,是豆豆打來的,她按了拒絕鍵,然後暫離教室,接了一下電話。
“我正監考呢,怎麼樣?哦,嗯,好的,知道了。把他帶回去,晚上我處理。”陳靜在電話里小聲的和豆豆談了幾句,聽了一下他的匯報,之後便掛掉了電話回到了教室中。
原來豆豆帶人去殺手們盤距的出租樓,但是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豆豆很生氣,以為雷豹耍了他們,氣的他把雷豹毒打了一頓,雷豹只是默默的挨打,沒有多說別的。
“等晚上讓奶奶發落你,你他媽活不過今日!”豆豆惡狠狠的說到。
晚上臨放學的時候,陳靜和同學們一一告別,回到辦公室,把收上來的卷子塞到電腦包里,全班六十多台學生的卷子,好一大摞,她把電腦抽出來,留在了學校。然後對小光和夢晴囑咐道:
“主人晚上要去立心社,不和你們在一起,今天還會有司機來送你們回家,暗號不變,到家之後按老規矩給我打電話報平安,鎖好門。”陳靜一邊說著,又從錢包里掏出了三百元錢遞給他們倆個:“主人今天沒法給你們做飯了,你們自己也別開火了,光兒帶晴兒樓下飯館吃一口吧。晴兒要聽小光的話,好好復習。咱們周一才能見到,這些錢你們省著點花,應夠你們周末吃飯的了。”
“主人,我有錢,不用您的。”小光說到。
“我不是你們主人嘛?就像你媽一樣,拿著吧。”陳靜說到。
“媽媽,我們有,您自己留著吧。”夢晴說到。
“你們拿著吧。不過媽媽現在手頭緊,還沒開工資呢,你們省著點啊!”陳靜交待完,便告別他們,離開了學校。
陳靜現在有兩份收入,一份是學校的教師工資,稅後大約不到一萬元左右,在立心社每個月還拿一份兼職的工資,大約在四千左右,工資並不高,僅相當於一個社工的工資。雖然這已經讓全社都誠惶誠恐,不過她堅持只領這些,她命令社里的資金只能為公所用,用於神社和基金會的正常運轉。不過,陳靜在立心社的食宿是免費的,還有服裝、化妝等費用,都由神社報銷,畢竟立心社最重要的公事就是侍奉九天至聖女神本尊了。在立心神社的名冊中,她自己給自己排進了社工冊中,按拼音首字母算,列位第十二位。
“年底應該找浩祥、梁海他們談談,給我漲漲工資,這兼職太累了!漲一倍怎麼樣?他們不敢不同意吧?哈哈!”陳靜笑著喃喃自語到。
陳靜拎著皮包,又背了一個裝滿試卷的背包,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了一條街,然後上了立心社的車。她不允許司機在學校門口等她,而是偏要走出一條街之後再上車,畢竟她還不太想讓學生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來到了立心社,陳靜坐在了她那間不大的辦公室里,侍女為她沏了杯檸檬茶,她急匆匆的把卷子鋪開在辦公桌上,拿了紅色的圓珠筆,仔仔細細的批改起試題來。
“跪下!”豆豆把雷豹押進陳靜的辦公室里,並推倒在地上。
“奶奶,這個王八蛋耍滑頭,騙了我們,那里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豆豆義憤填膺的說到。
陳靜沒有抬頭,依然在全神貫注的批改著卷子,滿屋鴉雀無聲,靜的瘮人,除了聽見圓珠筆劃過試卷紙張的聲音之外,再無一絲雜音。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她發話。
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陳靜看了一跪在地上的雷豹,冷笑了一下:
“看來你是舍不得離開籠子吧?小孩子說謊可不好哦?要挨打的。”
陳靜向豆豆使了個眼色,然後又繼續批改著卷子。豆豆心領神會,捂住了雷豹的嘴,把他按在地上一頓暴打,雷豹的嘴被捂著,但仍然能聽到他發出的嗚嗚慘叫。而陳靜就像沒聽著似的,一點都不受影響的繼續批著卷子。
大約又過了十分鍾,陳靜示意豆豆停手,問道:
“現在想說實話了嗎?”
“陳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那里是我最後離開的地方,我們出事前他們都還在,可是現在人去樓空,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求您放過我和我哥哥吧,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呀!”雷豹掛著淚,哀求到。
陳靜其實知道只要雷豹他們老大收不到成功的消息,就會立即轉移,所以對今天撲空並不感到意外。
“你哥哥已經瘋了,留著沒什麼用了,我准備一會處理掉他。“陳靜淡淡的說到。
“不,求您,不要這樣,我哥哥已經瘋了,求您留他一條命,我已經可以受您一切折磨和懲罰,讓我死也行,只要能讓我哥哥活下來就行!”雷豹懇求到。
“你那麼在乎你哥哥?”陳靜翻了一頁試卷,一邊看著題一邊問他。
“我們小時候就沒了父母,是哥哥拼命打工賺錢養活著我,我自己不爭氣,沒有好好讀書,無奈和他一起出來混江湖,他要是死了,我就真的連個家都沒有了!”雷豹含著淚花說到。
“可是你們當殺手的就沒有想過別人的性命也是性命嗎?你們掙的錢張張帶血,花著心安理得?”陳靜冷冷的問到。
“我知道我有罪,我有惡,可是我還沒有來及殺一個人,就被您抓這里來了,不過我不多解釋了,我只求您能饒了我哥哥,讓他活著,我願意替他受死!求您了!求您了!”雷豹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靜磕著頭,頭磕的十分用力,臉上的血都浸濕了地毯。
“別磕了,地毯都弄髒了,看在你對你哥哥的一片情義上,我成全,豆豆,送他上路吧!”陳靜說到。
“遵命!奶奶!”豆豆應諾到。
“謝謝您大恩大德,來世給您當牛做馬來報答您!謝謝您啦!”雷豹呼喊到,然後他帶豆豆他們帶了出去。
豆豆剛要走出門,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回頭問了陳靜一句:
“奶奶,用什麼方式送他?”
“斬首。”陳靜批改著試卷,頭也不抬的指示到。
“遵命!”
豆豆帶著兩名護教士他雷豹押到山莊中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用繩子把他捆好,然後把他按在地上跪著,嘴巴用布團死死的堵住。
豆豆拿著一把武士刀,刀光閃閃,在雷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又伸展了一下,心想,自己還真沒有活斬過人,今天正好練練手。
他屏住呼吸,雙手把刀舉過頭頂,長出一口,准備一刀下去砍掉雷豹的腦袋。
“等等!”有人喝止了他。
豆豆一回頭,看是陳靜走了過來。陳靜脫下了小西裝的外套,遞給了護教士,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
“奶奶,夜里您小心著涼。”豆豆關切的說到。
“沒事,現在還不是很冷,讓我親自來,順便也練練刀法。”陳靜笑著說到。
她接過了豆豆手里的武士刀,素手顛了顛,又借著燈光看了看這刀,問道:“這刀,日本產的?”
“不,國內高仿的。”豆豆回答到。
“我就說嘛,聽說日本刀出境很麻煩的,你手里怎麼會有一把真家伙呢?”陳靜苦笑著說。
她提著刀來到了雷豹的身邊,也是用刀鋒在雷豹的脖子上劃了劃,瞄准一下,冰冷的刀鋒嚇的雷豹幾欲昏厥。然後陳靜慢慢的把刀高高舉心,這仿制的刀,刀身太重,陳靜拿著有些沉重。
陳靜一刀狠狠的劈下去,雷豹嚇的長嚎一聲。
“咦?不疼?我是死了還是沒死?”雷豹一臉迷惑,心想難道自己已經來到了陰間?
陳靜故意一刀劈空,然說悻悻的說道:
“我這手啊,還真是只適合拿筆,舞刀弄槍的真的不擅長啊?”
她蹲下來,把雷豹口中的破布拿掉,冷笑著看著他。
“你命大,沒死了!刀劈空了,既然如此,你就接著活著吧。”陳靜說到。
雷豹一聽,立即哭著給陳靜磕頭謝恩道:
“謝謝您不斬之恩,謝謝您不斬之恩!嗚嗚嗚嗚!!”
陳靜踩著他的臉說道:
“你的命暫且先寄在我這里,我什麼時候想要,我會來拿的。”
說罷,命人把雷豹帶了回去,找了間干淨的牢房關了起來。
回到辦公室里,她繼續批改著卷子,一邊批改著,一邊伸著懶腰,小聲的嘟囔著:
“考試就是學生遭罪我受罪。”
之後一邊苦笑著搖頭,一邊繼續批改著。
她叫來了胖侍女,說道:
“胖胖,我們回寢宮吧,我去那邊批改吧。”
胖侍女聽了之後,便趴在了地上,讓陳靜騎乘,陳靜沒有騎她,只是讓她給自己拎著包,主奴二人回到了寢宮。
回到寢宮之後,陳靜簡單的泡了個澡,然後換了身絲制睡衣,來到了書房里,軟綿綿的躺在了躺椅上,伸了個懶腰,然後要了塊木板,拿著那一大堆試著卷接著閱看著。
“神上,不早了,要不您早點休息?試卷別弄了。”胖侍女關心到。
“沒辦法啊,胖胖,周末就是月度朝拜大典,我得抓緊把試卷批完,周一還得給學生們講題呢。”陳靜無奈的說到。
“神上真是太盡心了!要不我給您捏捏腳,捶捶腿?”胖女侍說到。
“不用了,你也累了,到一旁休息會吧,叫個小藥引進來給我舔舔腳吧,就當按摩了。”陳靜說到。
“遵命,神上。”
不一會兒,三個男孩爬了進來,給陳靜磕頭道:“奴兒參見神上媽媽!”
“都乖,我看看選誰。”陳靜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了上次的小藥引,笑著示意他過來。
“小家伙你生的真可愛,你伺候一下神上媽媽吧。好嗎?”陳靜說到。
男孩磕了三個頭,謝過神上,然後他捧著陳靜的玉足舔舐了起來。
另外兩個孩子被胖侍女帶了出去。
神上的玉足在男孩的心中是至高至貴的聖物,在立心社當中,如果能被神上踩上一下或是親吻到她鞋底的灰塵都是一件極光榮的事情,更別說給她舔過腳了。之前扛滑杆的江濱就因為曾經幸運的舔過神上的靴底,立即成了人人敬慕的對像。如果能舔到神上的襪子甚至裸足,更是一種天大的恩賜和福氣,那將立即擁有高人一等的地位。
男孩幸福的捧著陳靜神上的腳,眼見美腿均勻修長,手中的乳白玉足細膩光滑、柔若無骨,淡粉的趾甲晶瑩剔透、聖潔可人。玉足被捧在手心上,軟軟的、嫩嫩的,微溫從男孩的手心傳遞到心底。他覺得這個世間任何的鐵石心腸、頑固不靈都能夠被神上輕輕的一踏所融化,任何的乖張暴戾、狂妄不羈都能夠被神上的玉趾一點所征服。捧著神上的纖足,他的兩只小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呵呵,小家伙,你是緊張嗎?”陳靜笑吟吟的問到,聲音美妙到酥了男孩的骨頭。
“謝。。。謝神上媽媽。。。賞奴兒舔腳。”男孩的聲音激動,清脆又有幾聲稚嫩。
“乖,舔吧。”陳靜說到。
男孩伸出小貓一般的舌頭,舌尖小心翼翼的觸了觸神上的腳掌,然後嘴巴輕輕的含住玉趾。聖潔的芳香沁入男孩的心脾。這玉足的味道竟然如茉莉一樣的芳香,足上的玉肌緊致、白嫩,舔起口感細膩、綿軟,又富有彈性。男孩口舌和味蕾從未有過如此精妙絕倫的體會。女神足上的皮膚幾乎吹彈可破,男孩生怕自己粗糙的小舌會將神上的美腳磨破。
他舔舐著陳靜的腳,自顧自的閉目享受。在他心目中,神上是這個世間上最美好的存在,神上的玉足也比是世間一切都高貴,味道比一切都甘美,含著神上的玉足,靈魂就像在慢慢融化,進而飛升,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幸福很難用語言描述出來。但他的舌尖卻總是不停的在腳掌和腳趾那一片徘徊,而且力度也很有限,速度也是時快時慢的,不一會兒,陳靜就被他舔的有些不舒服。
“呀,癢!癢!好癢!呵呵!”陳靜放下了手中的試卷,略顯無奈的笑了起來。
“小家伙,你不會舔腳嗎?”陳靜溫柔的問到,臉上掛著和藹的笑意。
但是男孩卻是惶恐萬分,心想:“天啊!神上說我不會舔腳,我把神上舔的不舒服,這可怎麼辦呀?這可如何是好?神上會不會不再給我這個機會了呀?會不會狠狠的懲罰我呀?”
這男孩竟然一時呆住了。
胖侍女看出了問題,立即緊張的爬了過來,抽了男孩一掌,凶巴巴的說道:“廢物,連給神上舔腳都舔不好!你活膩歪了吧?”
男孩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委屈的低下了頭。
“你干什麼?!誰你打他的?我看你活膩歪了吧?”陳靜美目怒瞪,狠狠的嗔怪著胖侍女。
陳靜喜歡孩子,所以她很享受當老師的過程,她喜歡小動物,所以在老家養了一只叫“布魯特”的金毛大狗,當看見未成人被打、被傷害,她總是會出於本能的義憤填膺,並會加以保護。
“神上,奴婢不敢,是奴婢不好,奴婢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小廢物來伺候神上!奴婢自己掌嘴,求神上饒命啊!”胖侍女一邊說著,一邊狠打起自己的耳光來。
“停停停!你這是干什麼呀?我不讓你打他,也沒有讓你自己打你自己。告訴你,沒我的命令,你們不許互虐、不許自虐,你們的生命和靈魂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處置你們!”陳靜沒好氣的說到。
“去一邊跪著去,臉朝牆,別讓我看見你!”陳靜嗔怪到。
胖侍女嚇的灰溜溜的爬到了牆角,跪著面壁思過去了。
“嚇到你了吧?有神上媽媽給你們做主,不要怕,你是第一次給本主舔腳吧?”陳靜安慰到那男孩子說。
男孩流淚了,驚嚇、委屈、感動,幾種情愫一瞬間交織著爬上心頭,情不自禁。他知道,平日里,胖侍女仗著神上的寵幸,總是在他們面前頤指氣使的,就因為她能常常伺候神上,被神上騎,給神上舔腳,還能夠常常喝到神上的晨尿,所以平時總是驕橫跋扈,他們沒少挨過胖侍女的欺負。
“呀,別哭呀,你是小男子漢,哭什麼啊?”陳靜安慰到,不知道為什麼,這孩子一哭,讓她想起小光剛剛拜她為主的時候了。
“不會舔腳不要緊,你是第一次嘛,神上媽媽不怪你,大不了以後讓你伺候我別的,不舔腳了不就行了嘛,呵呵,乖,別哭啦!”陳靜的聲音溫柔、慈愛。
男孩聽了哭的傷心了,抽泣著說:“神上媽媽,不能給您舔腳,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呀,嗚嗚嗚!”
陳靜被他逗笑了:“不是說舔腳就有意義啊,比如你可以好好的強身健體,將來保護神上媽媽,當神上媽媽的小侍衛,不也很好嗎?不一定非要會舔腳的呀。”
“神上媽媽,我不僅要保護好神上媽媽,也要給神上媽媽舔好腳!”男孩說到。
“呵呵,瞧你還奶聲奶氣的,好吧,神上媽媽告訴你怎麼才能給我舔好腳。”陳靜說到。
然後,她命令男孩張開嘴巴,努力的伸出舌頭。
“伸出來,對,加油!伸的再長點。”陳靜一邊鼓勵著,一邊纖纖素指輕輕的捏住他的舌尖,微微用力的給他往外拉。
“舌尖用力,盡力的抽打我的舌頭尖,不要求快,但要每一下都很有力度,神上媽媽喜歡這樣的舌頭。”陳靜鼓勵到。
男孩努力的振動著舌頭,一上一下的舔著陳靜的手指尖,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舌根酸痛,不過他仍然在努力的堅持著、練習著。
“對,不錯,現在用舌面舔本主的手心,盡量用最大面積,盡量用力。”陳靜教導到。
男孩按陳靜的指示,平展著舌面,貼上陳靜的手心,用最大力氣一大口一大口的舔。很快陳靜的手心就被他舔的濕漉漉的。
陳靜拿了塊濕巾擦淨了雙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枚硬幣,又擦了擦。
“來,孩子,神上媽媽給你增加點難度!”說著,陳靜把這枚硬幣擲在了地毯上。
“把這枚硬幣舔翻過來,加油!”陳靜溫柔的鼓勵到。
男孩像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用舌頭去舔那硬幣。可是那硬幣就像是在和他做對一樣,紋絲不動不說,而且一舔就跑,男孩氣的差點用牙、用嘴去咬了。
“不許用牙,只能用舌頭,小笨蛋!”陳靜笑著說到。
男孩不敢怠慢,只好繼續用舌頭去舔那硬幣,過了十多分鍾,硬幣硬是舔不起來。孩子急的哇哇大叫。
“孩子,無論做什麼都要有耐心,小事也好,大事也罷,都是這個道理。你看,眼前這點小事你都做的這麼急切,而且也沒做好,那怎麼能給神上媽媽當一個合格的腳奴呢?對吧?”陳靜笑著開導到。
男孩受到了神上的開導和鼓勵,更加用心的去舔那麼硬幣,不過他仍然顯得非常急躁,非常急的要把硬幣舔翻。陳靜看出了他的心思,長腿半空劃了個漂亮的弧线,玉足輕輕的落在了男孩的頭上。
“別急,別急。”陳靜溫和的說到,語速故意降的很慢。
男孩的頭被陳靜這麼一踏,好像立即得到了開悟,他的性子立即變得平穩而又柔和,動作也變得收放自如了許多,身子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眼神更專注了,臉上少了幾分浮躁,多了幾許篤定。
在陳靜的鼓勵和開導下,這男孩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後,終於將硬幣舔翻了過來。他昂起頭,一臉驕傲和興奮,脫口而出:
“神上媽媽,我成功了耶!我成功了耶!”
陳靜用柔軟的腳底疼愛的揉著他的頭發,笑眯眯的說道:
“寶貝你可真棒!干的漂亮!”
男孩只是一臉激動和喜悅,望著陳靜:“嗯!嗯!謝謝神上媽媽!”
“讓本主抱抱你!”陳靜張開懷抱,那男孩開心的撲進了陳靜的懷里,彷佛一個流浪的孩子見到了媽媽。
男孩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崇拜神上,原來神上的身邊就是桃源,神上的懷抱就是天堂,這里是無盡的溫暖和芬芳。
“孩子,你崇拜神上媽媽嗎?”
“崇拜呀?”
“那你看,你是神上媽媽的腳奴,你是不是不應該光自己享受神我的足香,也該想著怎麼伺候好神上媽媽呀?”
“是!”
“所以呢,平時按我教你的,多多練習,先把舌頭練的靈活有力,然後神上媽媽再教你給我舔腳的其他步驟,以及神上媽媽喜歡的感覺和敏感點,好不好?”
“好呀,好呀!神上媽媽,您現在教我吧!”
“哈哈哈,這孩子,神上媽媽現在累了呀?本主想找一個專業的腳奴來伺候我,所以嘛,孩子你就先回去休息,平時多練習,好嗎?”
“哦,好吧。”男孩的表情略顯失望。
“還有,神上媽媽教你的,做人做事要平穩、不能急,要有耐心,這樣才能像舔翻那枚硬幣一樣的把事做好,把書讀好,明白嗎?”陳靜叮囑到。
“神上媽媽,奴兒謹記了!”男孩回答。
陳靜緊緊的抱了他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
“真乖,去吧。祝你晚安哦!”
“神上媽媽晚安!”男孩給陳靜磕了三個頭之後,告別了她。
男孩離開之後,陳靜喝了口水,瞄了一眼面壁而跪的胖侍女,見她一邊面壁,一邊瑟瑟的抖著。
“你給我過來。”陳靜一改剛才對小男孩時的溫柔,換以一種冷酷的口吻說到。
胖侍女哆哆嗦嗦的爬到了陳靜的躺椅邊,剛要磕頭,陳靜踢了她一腳,然後讓她抬起頭,教訓道:
“長脾氣了是不是?長本事了是不是?會欺負人是不是?”陳靜一邊數落她,一邊用圓珠筆敲著她的頭。
“神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見那小混蛋不爭取,我著急,怕怠慢了神上,我以後一定改,求神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胖侍女哭腔哀求到。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像很喜歡說這句話吧?是不是?”陳靜陰沉的問她。
胖侍女越來越害怕了,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本主得讓人給你做一個大一點的籠子,讓他們挖一個大一點的籠穴,才能裝的下你啊?”陳靜冰冷的表情,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神。。。神上。。。您。。。不會。。真的。。。要。。殺奴。。。奴婢。。吧?”胖侍女抖如篩糠的問道,陣陣寒意從她的脊椎骨涌上來,冰凍著她的神經。
“放心吧,胖胖,你跟了我這麼久,我會讓籠子做的舒服點,你可以坐在里面,只是通風口就不留了,慢慢的讓你缺氧,好嗎?”陳靜冷冷的盯著她,表情有一絲玩味。她看到胖侍女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眼晴里布滿了血絲,瞳孔里充滿了驚懼,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冷汗。
“神。。。上。。。。神上。。。萬。。。歲。。。神。。。萬。。。歲!”胖侍女喃喃自語到。
“今夜就送你去?”陳靜的聲音像一只薄薄的刀光輕劃過胖侍女的心窩。
“奴婢領命,不過。。。求。。。神上賜我。。賜我。。個痛快的。。”侍女哽咽著,流止不住的流著。
陳靜微微的笑了,扯過一張濕巾,為胖侍女擦了擦汗,在她耳邊說道:
“再讓我看見你欺負人,我就真處理掉你。”
侍女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問道:“神上說什麼?”
陳靜大笑,彈了下胖侍女的腦門:
“笨胖胖,嚇死你了是不是?沒事啦,本主也就嚇嚇你,不會傷害你的,你對我這麼忠誠,我怎麼忍心呢?別怕了,好嗎?”說著,撫摸了一下她的腦門。
胖侍女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連忙磕頭如搗蒜:“謝神上不殺之恩,謝神上不殺之恩!奴婢萬死不能報答神上您啊!”
“呵呵呵呵,好啦,乖啦,以後不許欺負那群孩子們了啊?再欺負他們,本主就打你屁屁了!”陳靜笑著說到。
胖侍女發誓一定不敢犯了,陳靜滿意的笑著,然後把那濕巾遞給她:“給本主擦擦腳,一會兒換個腳奴接著伺候本主。”
胖侍女如釋重負的為陳靜擦淨了雙腳,然後准備爬出去再叫一名腳奴。
“等等,別換別人了,就你吧,你給本主舔吧。給你壓壓驚,呵呵。”
胖侍女又感動,又興奮,忙捧起了神上美麗的玉足,恭敬的舔了起來。
“嗯,好舒服呀。胖胖,你的舌頭也好棒!”陳靜夸獎到。
“汪汪!”胖侍女討好的學著狗叫。
“呵呵,真乖!”陳靜另一只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繼續批改著試卷。
第二天,陳靜命人把雷豹押到了她的辦公室里,他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陳靜卻依然在專注的批改著試卷。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雷豹默默的低著頭。他眼前是陳靜黑色的長褲,閃亮的黑色高跟鞋,長褲和鞋子之間,透明的絲襪包裹著她的玉足,露出一截賽霜欺雪般的腳背,雷豹第一次見到陳靜的時候,就對這個女人傾心不已,後面來沒想到她居然有在一群人中擁有那麼高的地位。昨天撿了條命,還被這女人用腳踩了臉,想來也是一種福氣啊?雷豹心里胡思亂想著,只是不知道今天她又會用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一時間,寒意又襲上心頭。
“雷豹,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陳靜停下了筆,用腳尖勾起了他的下巴,盯著他問到。
驚艷的容顏已經讓雷豹痴醉不已,現在這種角度被這個美的驚人的女子質問著,雷豹心里忐忑著,不安著。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您能饒過我和我哥哥,讓我做什麼都行。”雷豹小聲的回答著。
“本主已經命醫生給你哥哥治病了,他是驚嚇過度,不會有事的,用不了多久就會痊愈。”陳靜說到。
“真的?謝謝您的大恩大德,謝謝您!”雷豹想要給陳靜磕頭,但是下巴被陳靜用腳勾著,頭低不下去。
“這個世界最缺的就是情和義,你是碩果僅存的還擁有這種良知的人,所以,給我干吧,怎麼樣?”陳靜問到。
“什麼?您說什麼?給您干?我沒聽錯吧?”雷豹驚訝的問到。
“當然沒有,我現在需要人手,我需要一個可靠的人選,你就給宋強當手下,你願意嗎?”陳靜問到。
“願意!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我都願意!”雷豹激動的說。
“不需要你當牛做馬,只需你做一條好漢,事業是需要人來做的,明白嗎?”陳靜說到。
“是,老大!我明白!”雷豹堅定的說。
“呵呵,昨天打你的就是宋強,你要絕對的聽他的安排,放心吧,他以後不會再打你了,你們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陳靜叮囑到。
“明白,老大,聽您的安排。”
“不要叫我老大,沒見宋強他們都是怎麼稱呼我的嗎?”陳靜笑著說到。
雷豹想了想,明白了,立即恭敬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奶奶在上,屬下雷豹參見奶奶!”
陳靜笑了笑,站起身,抬腳踩住了他的後腦,宣布道:
“歡迎加入順源街!”長平路星辰酒店的一間大會議室里,毒牙以小袁為首的幾位骨干、元老正在神情莊重的等待他們主人林雁蓉的駕臨。林雁蓉每次和大家開會,就會命他們在這里集合。他們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們的主人了。
“主人到。”一名年輕的成員輕輕的推開門,向大家宣布到。大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恭恭敬敬的站好。
片刻之後,林雁蓉走進了會議室。眾人眼前一亮,他們漂亮的主人帶著甜美的微笑,妝容精致,著一襲黑色裙裝,短裙之下是雪白的美腿,腳蹬一雙黑色的短靴,像一個明星一樣款款的蒞臨在他們的面前,坐在了會議室前方中央的一把實木椅子上。
小袁帶著眾人納頭便拜:
“奴兒攜眾位堂主、首領,叩見主人!”
言罷,大家齊刷刷的跪在林雁蓉的美腿之下,叩頭拜見主人。
“大家辛苦了。”林雁蓉淡淡的說到。
“一切為了主人!”大家齊聲高呼。
“都起來吧。”林雁蓉說到。
“謝主人。”大家說完,又整齊的站起來,分立兩側,錯落有序。
林雁蓉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說道:
“到時間了,咱們先看看電視。”
說罷,命人打開了會議室中的大電視,電視正好在重播A市的早間新聞節目。
“我市海關聯合公安緝毒干警破獲了一起特大冰毒走私案,在貨運港截獲了5噸冰毒及甲基苯丙胺制成物,這是近幾年來,我市破獲的最大一起毒品走私案,涉案的兩名外籍嫌疑人和一名中國籍嫌疑人已經被公安機關抓獲,此案在進一步審理當中。。。。。”
不一會兒,畫面中有記者采訪一名輯毒警察:
“我市一直是毒品犯罪的低發地區,不過今年以後毒品犯罪有抬頭的趨勢,這次截獲的冰毒數量特別巨大,情節特別惡劣,為近年來的首次。據有關專家的化驗分析,這次截獲的冰毒純度特別高,高達99.1%,如果一旦流向民間,後果不堪設想。”
新聞播報完,林雁蓉命人關掉了電視。然後看了一眼鴉雀無聲的人群,說道:
“這個新聞把我嚇了一跳,毒品據說是從一艘印尼籍的貨輪上查出來的,涉案的毒販中有一名越南人,和一名日本人,目前我知道的就這些。這說明什麼?把毒品賣到A市來,這分明是想和我打擂台呀?”
“我自以為帶領大家把毒品和毒販消滅的幾乎蕩然無存,A市已經成了毒品禁絕地,沒想到我稍一松懈,就又卷土重來了?試問,這是誰這麼不把我們毒牙放在眼里,嗯?”
林雁蓉說話時的表情玩味而又冷酷。
“主人,我懷疑對方對咱們的情況不了解,不知道我們毒牙的勢力和信條,如果他們了解的話,定然不敢做這麼膽大妄為的事情來。這些年來,有多少勢力龐大的組織和幫派都被主人消滅的一干二淨,無論本地的、外地的、國內的、國外的,和主人碰,只有死路一條。”一名堂主說到。
他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大家紛紛稱是。
林雁蓉看了看他,說道:
“這事沒那麼簡單,任何商業行為的基本動作就是先打開市場,建立渠道,然後根據市場規模進行產品投放。他們敢把貨送進來,說明本地已經有一個暗流涌動的毒品交易渠道,就發生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卻不知道,多可笑啊?”
“所以說,他們敢把毒品投進來,說明對我們已經很了解了,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對毒品是什麼樣的態度,所以,我懷疑我們內部有人已經參與了這肮髒的交易!”
林雁蓉說完,目光如炬的掃著在場的每個人,大家都不敢和主人有任何目光的對視,心驚膽顫的聽她訓話。
“帶進來!”林雁蓉打了個響指,命手下帶進一個人來,這人被五花大綁的捆著,推倒在了林雁蓉的腳前。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靖西堂的副堂主韓躍平,大家心想這家伙犯什麼事了?怎麼會被主人抓到?這下估計要沒命了吧?
“說說你怎麼了?”林雁蓉鄙夷的看著腳下的趴著的韓躍平說到。
“我。。。我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大家,我倒賣了兩公斤的冰和一些搖頭丸。”韓躍平戰戰兢兢的說到。
“為什麼這麼干?”林雁蓉又問到。
“因為我看著賭場,自己又喜歡賭,錢都輸光了,就想起了這個念頭,我。。。我對不起主人。。。求主人饒我一命,放我一條生路。”韓躍平說罷,扭動著身體,討好著來舔林雁蓉的鞋尖。
林雁蓉厭惡的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他的臉上,他被踢的滿臉是血,癱在地上驚懼的顫抖著,褲襠竟然濕了一塊。
林雁蓉站起身來,漂亮的短靴踩在韓躍平的臉上,細細的鞋跟扎進了他的面頰。他驚恐著、哀求著,因為他想起了一件往事,當年主人曾經活活的踩死了一名毒販,當時的慘狀至今回想起來都令他觸目驚心:
三年前,毒牙曾抓獲過一名販賣海洛因的毒販,簡單的審問之後,林雁蓉便命人把那毒販捆成了一具木乃伊放倒在地,當時她穿著黑衣、熱褲,蹬著一雙長筒高跟皮靴,冷笑著走到那毒販跟前。
纖細的靴子踩上了毒販的下肢,毒販驚恐的呻吟著,慢慢的,林雁蓉用鋒利尖銳的高跟刺破了他的皮膚而血流不止。林雁蓉嬉笑著:
“讓本主先廢掉你這雙腿!呵呵!”
說罷對著他的雙膝猛跺了幾腳,那毒販痛的嚎叫不止,幾聲清脆的響聲,他的膝蓋已經被林雁蓉踩的像瓷片一樣碎掉。
接著林雁蓉又款挪蓮步開始踩踏那人的上肢,皮膚被高跟刺破,骨頭被靴子踩斷。林雁蓉狠狠的跺著,毒販胳膊的骨頭在她腳下被蹍的硌硌作響,兩條胳膊骨已經被她蹍的粉碎。毒販痛的撕心裂肺,幾欲昏厥,可是林雁蓉依舊不依不饒,對著他的胸腔狠跺幾腳,他的肋骨被踩斷了數根,胸腔大面積骨折。高跟破開了皮膚,汙血浸紅了毒販身上纏的白繃帶。
毒販身上的骨頭幾乎悉數被林雁蓉蹍斷,他就像一只正在被宰殺的肉豬一樣,只能痛苦的躺在地上被美麗的女王恣意的踐踏著他的軀體。
“接下來該是哪里了呢?呵呵,啊?該是那惡心的豬頭了!”林雁蓉的聲音像風鈴一樣動聽,毒販的嚎叫像殺豬一樣的刺耳。
“讓你再叫!”林雁蓉一腳踩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後狠狠的跺了幾下,毒販的牙齒悉數脫落。她又將靴尖捅進毒販的嘴里,玉腿發力,狠狠的搗爛了他的口腔,毒販的嘴巴已經成了血窟窿,再也叫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可憐的嗚咽聲。
有屬下給林雁蓉送過來一條手帕,林雁蓉用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畢竟把這麼一個大活人踩成這個樣子,也是很費力氣的。她一只腳踩在毒販的頭上活動了幾下腳踝,然後又換了另一只腳,因為不知道她要干什麼,她腳下的毒販只能驚恐的看著。
“小袁,扶著主人!”林雁蓉素手一伸,笑盈盈的對小袁說到,小袁當然是滿心歡喜,立即過來扶著主人,但見主人兩只腳站在毒販的額頭上。
“呵呵,你們知道嗎?主人小時候練過一段時間芭蕾,這麼多年過去了,讓你們看看主人的功夫還在不在?”林雁蓉得意的對大家說到。
“大家給主人打個拍子,聽我的:五六七八,一嗒嗒,二嗒嗒。。。。。。”林雁蓉念起了拍號,大家一動跟著動手打著節拍。
說罷,林雁蓉跟著節拍,挺直了腰身,左手扶著小袁的肩膀,右手向前伸展,左腳尖踮起一些,右腿緩緩的抬起,向內側收著足尖,接著又將腳尖前向伸,兩腿程九十度角,然後右腿向右側劃了一道優美的180度弧线而後定住,這一刻,林雁蓉嬌美柔軟的段身展現的淋漓盡致,給主人充當扶攔的小袁幾乎不敢看主人的眼睛,那一刻,林雁蓉的眼神清純魅惑,他生怕看的痴了,骨頭都酥掉,萬一自己不小心摔了主人可就罪過了。做完這個動作,林雁蓉最後右腳又回到毒販的額頭上。眾人被主人優美的體態所折服,紛紛爆出熱烈的掌聲。
毒販僅用自己的腦袋承受著一個美女在翩翩起舞,自是痛苦非常,他好想動一動,擺脫美女的足尖,但是他被全身已經被林雁蓉踩的大面積骨折,頭想動一起都疼痛難忍,所以也只能任憑頭上的皮靴和皮靴的主人肆意蹂躪著他了。
雖然能夠到美女的裙下風光,不過毒販真的是無心欣賞了,因為細細的鞋跟離他的眼球只有幾毫米。剛才那一套動作雖然優美雅致,可真的令毒販肝膽皆碎。
“再來!”林雁蓉興奮的說到。
她扶住小袁,將剛才的動作反向的做了一次。每做一次,都伴隨著她足下毒販痛苦的嗚咽聲。
“袁兒,扶主人下個腰好嗎?”林雁蓉對小袁說到。
“居然有機會摟主人的腰?我不是在做夢吧?”小袁咽了咽口水,穩穩扶住主人的腰,那是多細多柔的蠻腰啊?小袁的手幾乎在顫抖。
“扶穩了啊?摔了我,打你屁屁!”林雁蓉嬌笑著說到。
她被小袁扶著,穩穩的向身後下腰,慢慢的右腿抬起來,一點點的高高舉起,直到兩腿呈一线180度的豎线,形成一個性感帥氣的一字馬,勻稱修長的美腿傲然的藐視著眾生。小袁緊張而又穩重的扶著主人,主人前胸波濤洶涌,兩眼脈脈含情,櫻紅的香唇性感魅惑,嬌羞的粉頰羞澀可人。扶著主人的小袁快要有點意亂情迷了,主人的體香和溫暖讓他幸福的幾欲飛起。
“扶穩了!”林雁蓉一聲大喝驚醒了小袁,然後她落下右腳,以同樣的方式抬起了左腿。如此動作反復了幾次。
“主人厲害嗎?”林雁蓉在小袁的懷中笑著問他。
“主人厲害!”小袁回答著。
“主人美嗎?”林雁蓉又調笑著問他。
“主人是世上最美的女孩!”小袁紅著臉回答。
“主人又厲害又美,袁是不是最聽主人的話?”林雁蓉溫柔的問他。
“主人,袁兒願一輩子對主人以死相隨!”小袁回答到。
“呵呵,乖哈!”林雁蓉滿意的說到。
她命小袁扶她起來,她挺直了腰身,腳重重的踩了下去,腳下再也沒有了惱人的嗚咽聲了。
原來經過她這一系列連慣的芭蕾舞動作,毒販的頭早已在林雁蓉的腳下被蹍成了一個爛西瓜,一個罪惡的靈魂在美女的腳下得到了超脫。
“呵呵,真沒用,這麼快就完蛋啦?”林雁蓉揶揄到,又踢了踢他那像爛西瓜一樣的頭顱。
“哎呀,這穿著高跟皮靴就是不方便啊,練功都不穩了,呵呵!如果你來生還做惡,還有機會被本主踩在腳下,本主一定換雙精致的舞鞋送你上路,呵呵。”林雁蓉笑盈盈對毒販的屍體說到。
這段回憶刺激著韓躍平,當時主人在踐踏毒販時,毒販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和主人銀鈴般的笑聲反復的撕扯著他的心。他現在生怕主人也再玩這麼一手,雖然主人體態嬌美,可是如果被這麼處死,那真的是萬分痛苦。
“你不懂家法嗎?”林雁蓉冷冷的問他。
“懂。”韓躍平小聲的回答到。
“懂?你的下場是什麼?”林雁蓉問他。
“按主人家法:吸毒者、販毒者,一律處死。”韓躍平說到。
“好吧,主人賞你自行服毒了斷,上路吧,你死之後,我會賞你一只靴子當骨灰盒的。”
“謝謝主人大恩大德,兄弟們,我先走一步啦!”韓躍平說罷,給林雁蓉磕了三個響頭權當告別,服下他人遞過來的毒藥,扎掙了片刻,當場氣絕。
後來林雁蓉果然用自己一只穿舊的小靴子盛了韓躍平的骨灰埋葬了,當然這是之後發生的事了。
會場里靜悄悄的。林雁蓉冷酷無情的說道:
“老韓的事,和這次的海關截獲毒品沒有直接關系,但是他畢竟是犯了家法,大家要引以為戒。這次截獲的毒品說明一個問題,即A市有潛在市場和接應的渠道,我懷疑這個渠道就是我們內部某個人或某些人建的,不然別人沒這個膽量。要麼你們隱瞞的好,別讓我查出來,如果一旦被我查出來,下場可沒有韓躍平這麼好了。”
他們又說了一會,林雁蓉便散了會,散會,他把小袁單獨留下來。
“小袁,那個冬子抓到沒有?”林雁蓉問。
“回主人,還沒有。”小袁緊張的回答。
“真沒用!”林雁蓉嗔怪到。
“是是,我一定盡快辦,請主人不用動怒,保重玉體。”小袁惶恐的回答。他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唯獨最怕林雁蓉。
“冬子吸毒,你之前不知道嗎?”林雁蓉表情玩味的問他。
小袁臉色煞白,一時間不知如何對答。
林雁蓉沒在追問他,腳一伸:“剛才踢了韓躍平一腳,靴子髒了,你給我清理一下。”
小袁立伸出鮮紅的舌頭,討好的舔舐著主人的靴底,雖然此時那麼緊張,但能舔舐主人的靴底,也值了。
林雁蓉俯下身子摸了摸正在給自己舔鞋的小袁的頭發,聲音有些疼愛的說道:
“袁兒,希望你真是一時不察而遺漏了冬子,要不,主人還真舍不得殺你。”
“汪汪。”小袁學著狗叫回應著主人。
林雁蓉若有所思的看著腳下的小袁,一絲憂郁襲上心頭。
陳靜帶著豆豆、小飛和雷豹他們去接戒毒中心接四毛出院,四毛已經通過了脫毒治療,現在需要去立心社靜養一段時間來脫癮了,楊天明負責接待他們一行人。
見到陳靜的四毛很開心,朝思暮想的奶奶終於來接他回家了,在他心中,奶奶在的地方便是他的家。
他們正在開開心心的寒暄著,陳靜給他們介紹了一下雷豹:
“這是豹子,你們的新伙伴,大家以後要把他當成自己的兄弟來看待,不可以隨意的欺負他,好不好?”
“豹子,你好!認識一下,我叫四毛,以後咱們就一起為奶奶效力了!”四毛伸出手和雷豹握手,雷豹也很開心的和四毛握了握手,也興奮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呵呵,豹子,就這家伙差點要了奶奶的命。”豆豆不太開心的冷笑著說。
這番話說出來,空氣當時就僵住了,所有人都眼神如冰一般的盯著雷豹,雷豹的內心被射成了刺蝟。
“豆豆,不許胡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現在是你的手下了,你要好好的帶他,不許欺負他,懂嗎?”陳靜怒斥到。
說罷,她把豹子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後,對豹子說:
“別怕,有奶奶給你撐腰,誰也不敢欺負你。”
雷豹對陳靜真是心悅誠服,她不僅美麗,而且聰明、善良,對自己這麼一個曾派來暗殺她的殺手都呵護有加,怪不得這麼人拜倒在她的腳下傾心的追隨她,這位美女主人是一個值得托付性命的人!雷豹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拼死效忠陳靜奶奶。
“謝謝奶奶愛護,我相信強哥和大家一定會好好對我的,我也會努力的和大家一起為奶奶做事,打拼的!”豹子說到。
“呵呵,乖啦!”陳靜掐了掐他的臉,開心的說到。
眼前這個善良和藹的美女,同前兩天那個狠辣冷酷的女王簡直判若兩人。豹子暗暗思忖到。
不一會兒,陳靜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一看,原來是蓉兒打過來的。
“喂?蓉兒,想我啦?呵呵?”
“當然了,不然呢?靜哥哥,你看今天的早間新聞了嗎?”
“看了啊?不過新聞好多條呢,你想問哪一條啊?”
“靜哥哥,你不是挺關心時事的嘛?這都沒注意?就是截獲毒品的那一條啊?”
“哦,那個我看了,截獲了有五噸呢,我懷疑那冰毒就是和四毛之前服用的是一種,都是那種高純度的。”
“是啊,靜哥哥,我聽你說過那種冰毒,所以我仔細的留意了一下,我覺得這次截獲的和你說的就是同一種。”
“嗯嗯,當然了!英雄所見略同嘛!”
“靜哥哥,你們有沒有找到那個冬子的下落啊?”
“哎喲,沒有呀,我還想問你呢?”
“我也沒有找到,不過靜哥哥你放心,我已經派小袁加緊找了,而且還加派了更多的人手。”
“哦,太好了!我這邊也努力,如果他在A市,就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兩個人在電話里聊了好久才掛斷。
“奶奶,蓉兒主人還是和您關系這麼親密啊?”豆豆笑著問到。
“是啊。我們的關系一直都很親密啊!”陳靜笑著回答到。
“可是,您還俘虜了她二十多個奴工呢,要不您給林小姐還回去?”豆豆說到。
“不,這個不行,這也是為了她。”陳靜笑著說到。
“為了蓉兒主人?不明白,奶奶您明明是俘虜了她的手下並奴化為奴工,為什麼還說是為了她呢?”豆豆一臉疑惑。
“因為這二十多個人放回去,按毒牙的家法,肯定要被處死。他們處一、兩個人可以,但是一處性處死這麼多人,這是一件很惡劣的事情,即便是蓉兒也不敢輕易這麼做。可是如果不這麼做,大家又會覺得毒牙的家法是擺設,所以這就很讓人為難了。因此,我只能以補償修理廠的名義把他們扣在我這里,算是給蓉兒一個台階下。”陳靜笑著說。
“那,蓉兒主人能理解您嗎?”豆豆又問到。
“我們姐妹心照不宣,她那麼聰明,不用我說,她肯定會暗自感謝我的。”陳靜說到。
陳靜在打電話的過程中,一邊說著,一邊不時的看著楊天明,楊天明眼光有一些閃閃爍爍,陳靜笑了笑,結束通話之後,她對楊天明說道:
“怎麼樣?新聞你也看了吧?”
“看了,神上,我和您的感覺一樣,就是那種我曾化驗過冰毒。”楊天明說到。
“看來,那些肆虐韓日和東南亞的毒品,要來到國內了呢?”陳靜說到。
“是啊,我真怕這個東西蔓延開來,四毛還算輕的,他吸食的時間不長,我在日本聽說過,長期吸食過那種冰毒的人,不僅脫毒難,脫癮更難,比一般的冰毒的危害要更強烈,它的致幻性極其強烈,許多吸食過的人都會感覺擁有極端的快感,一時脫毒,但是長期上癮,有不少人因為接觸不到這種毒品,從而自虐自殘甚至自殺的大有人在。”楊天明憂慮的說到。
“所以,這一點,我們還真得向毒牙他們學學,把毒品杜絕的那麼徹底!”陳靜說到。
“奶奶,我覺得他們也是吹,我染上毒,不就是因為他們造成的嗎?”四毛有些悻悻的說到。
“那算是他們百密一疏吧,總之態度我們要學習,方法要借鑒。”陳靜淡淡的說到。
“天明,明天是社里的朝拜大典,你記得過來。”陳靜對楊天明說到。
“神上,我記著呢,我都准備好紅布了,上面印我的名字和生辰呢,就得著看有沒有機會遞到神上腳下了呢。”楊天明開心的說到。
“哦?紅布在你身邊帶著嗎?”陳靜饒有興致的問到。
“當然啊,我一直帶著呀!”楊天明說到。
“走,去你辦公室。”陳靜命令到。
一行人進了楊天明的辦公室,陳靜命他拿出紅布來看。楊天明把紅布像一面錦旗一樣的展開,上面印著他的明字和出生日期,陳靜笑了笑,示意他把紅布鋪在地上。
“本主今天先行為你的名字賜福澤!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真的?”楊天明非常激動。
陳靜拉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她今天沒有穿高跟鞋,而且是一身白色連衣裙配上米白色的公主鞋,鞋子上面還有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呐,給本主把鞋子脫掉。”陳靜笑著命令到。
楊天明跪在地上,顫抖著捧著陳靜的腳,輕輕的脫掉了神上的鞋子。
“我們都習慣用嘴巴給奶奶脫鞋。”豆豆在一旁小聲的叨咕著。
楊天明心想:“天啊,要我為神上用嘴脫鞋嗎?這太幸福了吧?神上能答應嗎?”
陳靜對豆豆嗔怪道:“他又不知道?沒關系的!”然後對楊天明說:
“天明,用手就可以了。”
但是楊天明還是恭敬的咬著鞋底的一個邊,輕輕的用嘴為神上脫下了鞋子。陳靜今天沒有穿絲襪,鞋子脫下的那一刹那,傲人嬌美的玉足展露在楊天明的眼前。
“神上的玉足竟然如此完美華貴!”楊天明喘著粗氣暗自說到,他是第一次看到陳靜的裸足,陳靜的美腳在他心目中已是比任何毒品都更讓人成癮的聖物了,陳靜神上要不是真的是女神,怎麼會這麼美?怎麼會有這麼美的玉足?
“想吻我的腳嗎?”陳靜玩味的問到。
“想。。。神上。。。仆人楊天明好想吻神上的聖足。”楊天明痴痴的說。此時他的唇離陳靜的玉足僅有幾厘米。
陳靜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挪開了腳,踩在了紅布上,他的名字正好被踩住。
“我忠實的奴仆,本主賜福澤給你。”陳靜慢慢的對他說到。
“謝神上恩賞,奴兒楊天明拜謝神上!”楊天明給陳靜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陳靜另一只腳踩在了楊天明的後腦勺上,說道:
“以後還有機會,你終會吻到本主的腳的,看你的表現了,呵呵!”晚餐過後,陳靜回到了寢宮的書房中。窗外風雨連綿、涼意陣陣,山莊中的花草被雨浸濕、隨風搖曳,她打開窗子,靜靜的凝視著外面的夜雨,喃喃思忖道:“再經歷兩、三場這淒風苦雨,繽紛的世界該行將蕭殺一片了吧?”
“神上,小心著涼。”侍女提醒到。
“哦,沒關系,這樣的天氣倒是令人舒服。”陳靜微笑著回答到。
寢宮的書房藏書眾多,像一個小型的圖書館,其中有一套整版的二十四史(含《清史稿》),她隨手揀了一冊《明史》,然後舒服的仰在躺椅之上,侍女為她脫掉拖鞋,粉拳輕輕的捶著她的纖細的小腿。
若是閒暇,陳靜偏愛讀正史中的外國志,想想那些今天那些發達的鄰國在古時候的樣子,她就倍感好奇。許多國家的歷史在其本國沒有史書記載,僅靠神話傳遞著往日的故事,反倒是中國的正史中能覓得他們過去的蹤影。
她的身邊有幾樣水果,櫻桃、草莓、葡萄等,用水晶盤盛著,時不時的嚼上一顆。就著水果,聽雨觀書,陳靜好不愜意。
一名模樣乖巧、俊秀的“小藥引”捧著果盤,安靜的跪在她的身邊,侍奉著女神。陳靜這次又從他捧著的果盤中挑了一枚櫻桃,柔荑素指輕掐著櫻桃的蒂,櫻唇輕啟,慢慢放入口中。櫻桃很甜,汁濃肉厚,陳靜滿意的嚼著。手又放下,指間還掐著剩下的櫻桃蒂,小藥引看見了,叼過來吃在嘴里。
果肉吃掉剩下了籽,陳靜扭過了頭,小藥引懂事的張開嘴,她湊近那孩子的臉,輕輕的把籽吐進了小藥引的嘴里。她見那男孩樣子乖巧可人,憐愛的捏了捏他的臉蛋,笑容可掬的說道:“寶貝好乖!”
陳靜又拾起了一顆草莓,她先是咬掉了半顆,然後笑意滿滿的望著小藥引,性感的櫻唇離孩子的嘴巴只有幾厘米遠。草莓在她的口中嚼了幾下就停下了,小藥引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張開了小嘴,陳靜滿意的將口中嚼過的果肉吐進了男孩的嘴里,男孩吃著神上媽媽吐喂的水果,表情幸福極了。陳靜笑著輕聲說:“乖,寶貝,這半顆也吃掉吧。”說著,將剩下的半顆也塞入男孩的嘴里。見男孩吃的開心,她也很滿意,微笑著手小指指尖輕輕的點了點自己嘴唇邊的果肉殘液,然後在男孩的小臉蛋了抹了抹。
“啟稟神上,吳先生前來給您問安。”一名侍女報告說。
“哦?是笨笨來了?讓他進來。”陳靜說到。
不一會兒,笨笨從門外爬進了書房,一直爬到距離躺椅不足兩米的地方停下,他給陳靜磕了個頭,說道:“奶奶,笨笨給您請安。”
“哦,是笨笨來了啊?來見奶奶有什麼事嗎?”陳靜笑著說到。
“沒什麼事,奶奶,就是聽說奶奶白天出去了,晚上才回來,想念奶奶,特意想來給奶奶您問安的。”笨笨說到。
“乖笨笨,知道惦念奶奶,謝謝你。奶奶也惦記著你。來,到奶奶身邊來嘛!”
笨笨爬到了陳靜的身邊,陳靜疼愛的撫摸著他的頭,問道:
“怎麼樣?現在正常飯食吃的還習慣吧?”
“奶奶,為了不讓奶奶操心,我在很努力的適應和習慣,現在也已經差不多了呢。”笨笨回答到。
侍女一旁見了不由得贊嘆:本來大伙見到笨笨都有些怕怕的,這個家伙身高一米九五,又胖又壯,長相凶惡。他全身是刀傷,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站著的時候像一座黑黑的鐵塔,在地上爬的時候,就活像一只嗜血的大怪獸,然而他在嬌美高貴的神上面前,就乖的如同一只大笨狗。
“笨笨可以正常進食了,奶奶就放心了,不過奶奶叮囑你:不要挑食啊!醫生說你要多補充營養才行,所以無論肉類或是蔬果,都要多吃一些才好。”陳靜說到。
“奶奶,您也知道,我平時也就喝點酒、吃點肉什麼的,蔬菜還好說,水果一般不太喜歡吃。偶爾就吃那麼一顆兩顆的。”笨笨說到。
“這不行啊,奶奶告訴你啊,沒我的命令,你一滴酒都不許喝,你要是不聽話,奶奶就把你打到還回病床上躺著去。吃蔬菜值得表揚,水果也要多吃!”陳靜訓斥到。
“我知道了奶奶,我一定戒酒,水果也努力吃。”笨笨跪趴在地上,聽了陳靜的話,把頭埋的深深的回答到。
陳靜看了一眼果盤中的草莓,對小藥引說道:“乖孩子,把這草莓端給這個壯哥哥吃。”
男孩把水晶盤捧給了笨笨,笨笨見一盤子都是鮮紅的草莓,雖然果肉飽滿、嬌艷欲滴,但是這種又甜又酸的東西,實在不符他的胃口。
“笨笨,你乖乖的吃幾顆草莓吧,這東西富含維生素,對你的身體有好處。”陳靜說到。
“哦,好吧!”笨笨一邊答應著,一邊勉強的吃上了一顆。
“再多吃一顆。”陳靜催促到。
笨笨又強吃了一顆,就實在不想吃了。
見笨笨對水果難有興趣,陳靜計上心頭,為了能讓他多吃一點,她想了一個辦法,便微笑著說道:
“奶奶給你做些草莓醬你吃掉吧?好嗎?”
“嗯?果醬?”笨笨一臉疑惑。
陳靜命小藥引將盛著草莓的水晶盤放置地上,她抬起腳,輕輕的將乳白嬌嫩的玉足踏入盤中。
“呵呵,涼涼的,不過有點舒服呢?”陳靜嬌笑到。
鮮紅的果肉被玉足逐漸蹍碎,汁液四溢,沾在一片雪白之上。陳靜的玉足柔弱無骨、嬌美白嫩,踏入盤中,彷佛一片鮮紅果肉之中倒入了純奶,紅白相配、煞是好看。果肉和汁液混合著,在玉趾的蹂躪下,慢慢的變成了鮮紅的果醬。白嫩的玉足如同一支誘人的奶棒在水晶盤中攪拌著、蹂躪著,原本一顆顆飽滿多肉的果子解體流汁,匯成一體。
笨笨趴在地上,痴痴的望著水晶盤,奶奶絕美白嫩的玉足將一顆顆可憐的草莓蹍成醬汁,鮮紅的汁液在塗在乳白的腳上,色彩明麗、相得益彰,天下間但凡意識的生物見此情此景無不會心潮澎湃。主人的玉足踏在草莓上,如同踏在了自己的心尖,草莓在玉足下化成汁液,自己的心也隨之融化。
陳靜抬起了沾滿草莓汁液的玉足,驕傲的對笨笨說道:
“呵呵,笨笨,這下你總該想吃了吧?”
“啊,奶奶,讓您費心了,天下還誰比這更美味的果實嗎?我吃!”笨笨一邊痴痴的說著,一邊急不可待的爬到主人奶奶的腳邊,張開大口,一下子就把主人的腳含進了嘴里。
“哎呀,你這混蛋,你是要連奶奶的腳都一起吃掉嗎?呵呵!”陳靜笑著嗔怪到。
笨笨的大舌頭很快將主人的玉足舔了個干干淨淨,鮮美的果醬被吃的一絲不剩,陳靜笑著,又將腳在盤中沾了沾然後舉了起來,笨笨顫抖的捧著,舌頭一掃而過,果醬又被他吃了個半淨。他還意猶未盡的嘬著主人的腳趾和腳掌,由於力氣過大,陳靜覺得癢癢的,笑著說道:
“你這家伙,奶奶的腳都快被你吸破了!”說著,一邊笑著,一邊將用另一只玉足拍打著他的臉,笨笨見奶奶不舒服,稍稍的減輕了舔舐的力度,為了給奶奶贖罪,他把肥大如同鞋墊一般的舌頭舔住主人的腳跟,然後向上一掃,腳心、腳掌、腳趾被一掃而過,力度均勻適中,陳靜舒服的“啊”的一聲嬌喘,她用腳輕拍著笨笨的大光頭,贊許道:
“想不到笨笨舔腳也這麼舒服啊?真好!”
“汪汪汪汪!”笨笨聽到主人奶奶的夸獎,得意極了!
小藥引在一旁看的眼饞,雙眼可憐巴巴的望著神上媽媽,陳靜看出他的渴望,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
“乖孩子,這盤是給這位大哥哥吃的,他受傷了,需要營養,寶貝你要想吃,改天神上媽媽單獨給你弄,好不好?”說完,陳靜還輕輕的吻了一下那孩子的額頭。男孩激動的匍匐在地磕著頭表達對神上恩情的謝意。
“奶奶,要不,我也加入神社吧?我想終身的在您身邊伺候您。”笨笨想了想,終於說出了這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話了。
“哦?你不管順源街的孩子們啦?”陳靜眼含秋水,略顯驚訝的問到。
“我的命是被奶奶救的,又是吃奶奶聖水黃金才活過來的,我想在奶奶身邊盡盡孝道,一輩子伺候您。”笨笨深沉的說。
“乖笨笨,你的心我理解,可是你打算讓豆豆一個人在外面累死嗎?他好辛苦的,你養好傷之後,還要幫他一起做事的。”陳靜說到。
“可是奶奶,我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我除了滿腦子都是給您盡孝之外,我什麼都不願意想,有您在,笨笨我就有家,我想呆在您身邊。”笨笨這個壯碩的巨漢,此刻柔軟的像一只大金毛一樣。
“豆豆呢,讓他打理順源街的酒吧,你呢,回修理廠接著做生意,奶奶也不是經常在神社里,修理廠是順源街的大本營,你別忘了,奶奶還是順源街的老大呢?奶奶要是去修理廠,也少不了你伺候吧?對嗎?乖笨笨?”陳靜一邊用腳撫慰著笨笨的頭,一邊溫柔的說到。
“哦?這樣啊?那也好,只要能伺候奶奶就行。”笨笨開心的笑了。
“不過那是後話,奶奶還需要你在這里養一段時間,這完全康復了,身體棒棒的了,奶奶還想騎著你在這山莊和震岳景區好好轉轉呢,你可要給奶奶當好大馬啊?呵呵!”陳靜笑盈盈的對他說到。
“真的呀?太好了!奶奶,為了能讓您騎的舒服,我一定好好康復,鍛煉身體,給奶奶當馬騎真是太幸福了!謝謝奶奶!!”笨笨激動的磕頭謝恩。
陳靜足尖指了指地上的水晶盤:“還沒吃完呢,自己吃吧,奶奶不喂了,快點。”
“遵命!”笨笨趴在地上,頭伸進盤中,大口大口的舔食著剩余的草莓醬。陳靜用玉足踩住他的頭,欣慰的說著:“笨笨真乖!”
月度朝拜大典的日子終於來到,其實早在昨天,信徒們就已經從全國各地趕來了,這批中簽的信徒非常興奮,畢竟每個月的大典只有一百人可以參加。倒不是聽濤殿放不下那麼多人,而是人太多了,陳靜也實在忙不過來,所只能以抽簽的形式,每次來一百人。
一大清早,信眾們便提前來到了空曠華麗的大殿中,他們都想有一個靠前一點的位置,離神上越近越好。他們跪在氈墊上,佩戴著銀色的胸針,凝視著眼前厚厚的地毯,想著神上從這上面輕輕的踏過,自己要盡快的趴過去親吻她踩過的地毯。他們紛紛挺直了上身跪好,閉眼凝神,給神上下跪這事對他們來說早已駕輕就熟,跪在神上面前,心思不能有雜念,神情要莊嚴。越虔誠,神上就會越慈愛,越莊重,神上就把更多的福運帶到這個汙穢的塵間。
大殿中央的位置,神上的寶座被高高的供奉著,寶座上面是立心社的教徽,也是銀色胸針上的圖案,那是一個同心圓,像征一顆光芒四射的太陽,太陽的邊緣放射出八道叉光,像征女神的愛普照四面八方。
信眾們緊張、興奮、激動的等待著神上的駕臨,有護教士在大殿內來來回回的維持著秩序。
“大家不要交頭接耳,不要東張西望,背誦女神贊歌的兄弟姐妹們請在心里默念,請大家保持良好的秩序。”
其實用不著護教士說,信眾們已經很守秩序了,在神上的寶座下,論誰也是不敢造次的。
立心神社的成員分為幾種:教士,主司對陳靜膜拜等神職工作;護教士,就是維護神社的秩序和安全;信徒:就是普通的信眾。
時鍾指向了上午九點,一名嗓音洪亮的教士宣布道:
“時辰到,仁愛臨凡九天至美至聖女神駕臨,信眾伏拜!”
隨著一陣悠揚的樂音響起,信徒們紛紛跪拜在地,手心朝上,靜靜的期待著神上的駕臨。
陳靜乘著轎子,駕臨大殿的門口。她的轎子十分華麗,由十二名經過挑選的奴仆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脊背扛著轎子爬行著。這些男仆要相貌端正、身體強壯,而且要有堅強的意志。在挑起他們的時候,有很多人前來報名應征,最終留下了三十六個人,每次出任務,又得通過抽簽決定,大家都仔細的練習,畢竟能用脊梁撐起神上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任務。
這些男仆要求無論什麼季節,只要在陳靜的轎下,都必須赤裸著上身,以表示對神上無條件的服從與敬愛,他們的訓練整齊劃一,每爬出一步的步長都有嚴格的要求,力圖讓陳靜坐在轎子里感到如履平地般的平穩。
轎子暫停在大殿門口,門被從里面打開,寬闊的殿門足夠陳靜神上的大轎子通過,所有的仆人和信眾都跪在轎子兩邊,虔誠的迎接著神上。一名男仆爬在最前,做為轎子的向導,轎子下的男奴們跟著他一齊緩緩的爬進殿中,一直爬到了大殿的正中央。轎子停下後,教士高聲宣布道:
“恭請神上!”
這是一個信號,意思是神上可以下轎了,一個模樣俊朗的男仆,赤裸著肌肉發達的上身,匍匐在陳靜的轎子前。有侍女輕輕的拉起轎簾,陳靜從里面緩緩的站起身,探出一只玉足,精致的水晶色高跟鞋,細細的高跟,泛著銀色的金屬光澤,那鞋跟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踏在男仆的背上,男仆的肌膚被扎出一個深深的小坑,雖然非常疼痛,但是男仆是幸福的,畢竟全教中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高貴女神的墊腳石的。
陳靜一襲純白的禮服長裙,香肩半露、膚若凝脂,頭戴白金制法冠,法冠上鑲嵌著用寶石制成的立心社恒星徽章,手持一柄權杖,權杖長約120厘米,杖首用白金制成,鑲滿鑽石。這法冠和鑽石本身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當然對於神社的信徒來說,最珍貴的還是神上本人了。
陳靜在侍女的攙扶下,踏著男仆的脊背走了轎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殿中央,向跪在地上的信眾們致以微笑,貌美的她妝容精致、聖潔端莊,配上甜美而又不失風度的微笑,舉手投足,動人極了。
有侍女在地毯上撒下花瓣,陳靜踏在花瓣款款的向前走著,有男孩跟著爬在後面,緊盯著神上的裙子,以防止出現意外。
陳靜踏過的路,信眾們紛紛的爬過去,俯首親吻,特別是被神上高跟扎出的小坑,更是他們親吻的重點,在朝拜大典上,信徒是沒有資格親吻神上的腳的,畢竟口中的唾沫和口氣是那麼汙穢,髒了女神的鞋子就不妙了。
為了能讓所有的信徒都能吻到她走過的路,陳靜特意在所有的信徒面前都經過了一次,以做到雨露均沾。她昂首的走著,不時用余光掃著跪在她腳下的信眾們,沒多久,她發現了楊天明也在他們其中,頭觸在地毯上,手向朝上的跪拜著,陳靜笑著停了一下,走過去,足尖在他的手心上蹍了蹍,在這種萬眾矚目的場景下,陳靜這個動作無異乎是特別的恩賜,足以使楊天明被其他的信徒羨慕不已。
從所有的信徒的頭前都經過一次之後,陳靜右手持權杖,右手輕輕的掀著裙子,登上了通往寶座的玉階,一步步的走向了寶座。她的寶座是神社的聖物,陳靜規定所有成員不許供奉她的神像,所以這寶座的畫像便成了神像,紛紛供在家中,對其膜拜祈禱。
金色的寶座,紫色的座絨,陳靜端坐在寶座之上,身的表侍女打出日、月有團扇,表示女神的光輝超過日月。她的腳踏在紫絨的腳凳上,細細的高跟踩在上面,腳凳深深凹陷出了小坑。從信眾們的角度向上仰望,神上高高在上,如坐雲端,尊貴、聖潔無與倫比,產生了一種天生就要匍匐在女神腳下接受她奴役的使命感;從陳靜的角度看下去,信眾們像螞蟻一樣的渺小,自己似乎與生俱來的使命就是把這些人踩在腳下,驅使他們,享受他們崇拜自己。
信眾們轉換了姿勢,朝向陳靜跪好,依然是頭朝下,手心朝上,有信徒在跪拜的過程中偷偷的瞄了一眼高貴的女神,才發現女神真是美的令人驚詫、美的令人震撼,他心里叨念著,有感而發,填就一闕《西江月》,用以稱贊陳靜的美貌:
調寄《西江月》
國色天姿傲世,清肌玉骨絕塵。
蓮踏塵煙渡凡人,笑嘆群姝放任。
世事曾覺已倦,玉音何處聽聞?
而今得幸跪真神,伏拜仙足幸甚。
世上最難的事就是認清自己的位置,陳靜雖然高高在上,但她竭力的控制自己生中油然而生的高傲感,她力圖用真心換真心,去救贖這些迷茫於塵世的信徒們。
教士宣告:“女神我主,九天至尊,至仁至美,至賢至聖,眾仆跪拜!”
陳靜端座著,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看著眾人跪拜著自己,那些信眾用最尊貴的三叩九拜大禮來朝拜她。所有信徒的叩頭都一致,非常復用節奏,大殿里回響著整齊的叩頭聲,信徒們每叩三個頭,就直起一次身,然再叩三個頭。一共直三次身,叩九個頭,以示女神的至高無上。
叩頭完畢,陳靜輕啟櫻唇,說一句:“孩子們,本主收下你的虔誠。”
所有人再次叩頭三次,齊呼:“謝神上!”
然後有人開始領著大家對陳靜背誦贊美辭,他起個頭,然後大家跟著一起跪在地上背誦:
“
聖主天降,神女臨凡;
九天遨游,垂憫人間;
紛紜世事,煙塵迷漫;
神愛眾生,潤灑心田;
我神華貴,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勝天仙;
我神豐功,至高至偉;
我神慈悲,可泯烽煙;
我神仁德,星漢燦爛;
我神熾愛,如日中天;
我神高潔,猶笑初雪;
我神聰慧,不可盡言;
今奉神上,垂憐愛眾;
眾生皆樂,喜笑歡顏;
今奉神上,仁愛昭彰
女神腳下,眾生之天!
”
贊美辭誦頌完畢,陳靜說一句:“謝謝孩子們。”
眾人再次叩拜:“神上至愛,吾人之福!”
這個環節結束之後,就到了所有信徒最期待的下一項環節,這個環節當中,他們可以近距離接觸到神上。他們手捧著印有自己姓名和生辰的紅布,膝行爬到陳靜的寶座前,把紅布將給神上踐踏賜福。
按名單念,每次有兩名信徒可以到寶座前神上的腳下,接受神上的恩賜。第一批的兩個人,分從兩邊跪著膝行爬上了玉階,一步一步有些吃力的來到陳靜的腳前,把紅布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給陳靜磕了三個頭,這三個頭代表請求,他們將紅布放置於神上的腳下,任由她來踩踏。
陳靜將腳踏在紅布上,帶著一點點微笑,接受著信徒的崇拜。紅布置於陳靜的腳下之後,信徒再度給她磕三個頭,這三個頭表示崇拜。之後,再從她的腳下取走紅布,然後再磕三個頭以示謝恩。
跪在她腳下的感覺是幸福的。信徒們不可以抬頭仰觀神上,只能盯著她的腳,美麗的玉足、精致的高跟鞋,若有似無的芳香,無時不刻的彰顯這位女神的至尊華貴。他們很想能夠親吻神上的鞋子,可惜這是不被允許的,凡人口中的汙穢怎麼可以玷汙女神的鞋子呢?不過陳靜有時候仍會隨機的用鞋子踩一踩信徒的頭,以彰顯她做為女神的慈愛,如果有信徒被陳靜踩過,那還真覺得不枉此生了呢。
這個過程,陳靜並不累,只要一直接受著大家的崇拜就可以。只是她要一直端坐著,而且臉上最好不要出現任何易於察覺的表情,永遠要保持一種若有似無的神秘微笑,在這里,無論信徒進行什麼樣的禱告,她也只是靜靜的聽著。如果覺得對方實在可憐,她會踩住那人的頭,給他一些安慰。信徒們接踵而至,紛紛急切的要跪在她的腳邊,使她有一種很強的責任感壓在心頭,看來這個神社必須要努力的運行下去,這些信徒們才能從心底被拯救。
這個環節大約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一直進行到了中午。然後神社隨機挑選了幾名信徒去偏殿神上那里做單獨傾訴,每個信徒大約有最多30分鍾的時間可以把自己一切想說的話說給神上聽。當然有一個人不是隨機選的,他是陳靜早就指定好的,他就是楊天明。
下午的時候,楊天明在偏殿門外靜靜的等候著,他的心情很焦慮,也很忐忑,有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對神上說。但今天在大殿里跪拜神上之時,神上的華美高貴令他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在神上的面前,自己不想有所隱瞞,他要把自己所有想說的都對神上講出來。
可是如果真的講出來,神上能饒了自己嗎?他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覺得糾結。作為一個宗教教派,立心神社相比其他教派來說,畫風是比較清奇的。他們沒有復雜的教義,陳靜做為他們心中的宇宙惟一神而被大家深深的崇拜著,她說過的話被信徒們輯錄成冊,成了這個教派的教義。所以,平時陳靜在信眾面前講話往往都是謹小慎微,因為說不定哪句話就被信徒們牢牢記下並成為行為綱領,所以,當她面對信徒的傾訴,往往只是傾聽,在不了解事情真相之時,一般不會隨便的發表言論。不過,這個世界人們都是孤獨的,能有一個自己敬愛的人傾聽自己的心里話,也是一種幸福。陳靜是一個優秀的傾聽者,她會很有耐心的聽信徒把話說完,這或許也是她深受愛戴的一個原因之一。
大凡宗教都要對世界、對宇宙、對人生有自己的解釋,陳靜也曾長篇大論的寫過一篇文章來想當做本教的教義,但是思而再三,覺得文章太過冗繁,於是她從中輯取幾句白話文刊出,一是方便大家理解、更是方便大家記性。其中有一段文字是這樣的:
“宇宙及其萬物純粹是由物質演化而形成的,推動物質演化的源動力是自然的力量,這自然的力量便是所謂的天道,天道率性、純真。人是物質演化的結晶,是宇宙創造出的最寶貴的財富,生而為人是偉大的,歷代先賢賦予了人類良知,使其可以自信的活在宇宙間。
生命的誕生是一種偶然、是一種幸運,生命的消逝是一種必然、是一種超脫。不必為了生活而煩惱,不必為死亡而恐懼。人的生命由其肉體和意識所構成,肉體便是人的身體,意識便是所謂的靈魂。當肉體毀滅時,靈魂依然會存在,他存在於人類創造的藝術、文化之中,若肉體健在時積極的面對世界,其肉體毀滅後靈魂會在時空中永存;若肉體健在時消極的面對世界,其肉體毀滅時靈魂會在後世中被審判,永遠不休,不得安寧。
凡我教同仁,需敬天道、泛愛眾、省自我,不可自毀肉身、不可自暴自棄、不可施虐他人,不可放縱無羈。
本主為承天道統馭眾生之九天至聖女神,女神代表自然的源力,代表萬事積極,蒙眾生敬愛,擔向導之責,傳播積極的精神以救苦於塵世。
本主肉身成聖,當本主肉身毀滅,絕不再有肉身降臨。屆時我教應自行解散,本主的精神會永遠伴隨大家在人間修行,此為天意,不可不察。”
陳靜寫完這些話的時候,自覺可笑,嘆息道:
“連孔夫子都只能被稱為聖人,而我卻自封女神,真不自量力。”
其實她寫的這篇短短教義當中,表達了她的三個主要思想和用意:
一、宇宙不是神造,大家不要迷信怪力亂神,所謂女神只是自然源力的代表;
二、人類是偉大的,生命是可貴的,不要動不動就自殺、自殘;
三、為了防止立心社被別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她規定當她一旦離世,立心社一定要就地解散。
陳靜的這篇短短的文章權且是立心社的教義而被廣大的信眾所學習,其效果很明顯,立心社從原來那個邪惡的主神會和執迷的神女社變成了一個十分正向的團體,這也是她非常欣慰的。
楊天明在偏殿的門外忐忑的等待著,等待著神上的召見和傾聽。
不知等了多久,有一個教士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楊先生,神上召您覲見,十分鍾之後,您便可以進去了。”
楊天明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可是為什麼神上要他等十分鍾再進去呢?別人都是離開一個進去一個,為什麼自己要延遲十分鍾呢?他心里多多少少有點犯嘀咕。
十分鍾以過,楊天明被召喚進去,偏殿里有一個很溫馨的小房間,有一把椅子,地上有一個氈墊,信徒跪在氈墊上,向坐在椅子上的陳靜訴說自己的心事。
他一進去,頓時眼前一亮,陳靜的打扮煥然一新,她用了十分鍾的時間卸了妝,換了身純白的連衣裙,光腿沒有穿絲襪,腳下穿著低腰帆布鞋,腳踝間隱約可見純白的襪口,這身打扮一如大學時代的水玉模樣,清新靚麗、親切可人。
“師。。。師姐?”楊天明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啊,我是你的師姐啊。跪下吧,和師姐講講你的故事,好嗎?”陳靜說到,微笑自然動人。
楊天明跪在了師姐的腳下,痴痴的望著她的裙下,光潔的美腿、清新的帆布鞋,抬眼看,師姐一如大學時代的清純迷人,回想起在圖書館里無數次暗暗的欣賞著她的背影,那個埋頭苦學、奮筆疾書的校花才女,他感慨萬千,彷佛又回到了那個白衣飄飄的時代。
“謝謝神上,您讓我回到了單純的過去。”楊天明說到。
“在神上面前是不是會緊張?但是在師姐面前會好一些呢?”陳靜笑著問到。
“這。。。有一點吧。”楊天明有些羞澀,有一些不知所措。
“師弟,能麻煩你把師姐的鞋子脫掉嗎?”陳靜微笑著說到。
“當然,當然,樂意之至。”楊天明開心的說到。
“用嘴哦,乖!”陳靜笑著說到。
楊天明激動著,用顫巍巍的嘴唇含住了陳靜的鞋帶,陳靜刻意把鞋帶綁的松一些,這使得楊天明很容易的就扯來了師姐的鞋帶。鞋帶易解,鞋子難脫,畢竟是帆布鞋,連個鞋跟都沒用,他無處下嘴,顯得有點著急。
“別急,師姐幫你。”陳靜幽幽的說到,自行輕輕的褪下了鞋子,楊天明惶恐的含著鞋子的一個邊緣,為陳靜脫下了鞋子。帆布鞋脫下的一刹那,陳靜穿著白色棉襪的美足徐徐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陳靜的腳型精美絕倫,穿著純白的棉襪,純潔的一塵不染,雪白的耀眼傲人。陳靜微笑著將自己的腳踏在了楊天明的頭上,他又脫掉了陳靜的另一只鞋子,顫抖的雙手恭敬的捧著女神的白襪玉足。
“這樣,是不是就更放松了?可以把你想說的講給師姐聽了嗎?天明?”陳靜溫柔的問到。
被美麗的師姐神上踩住頭頂,手中又捧著她的玉足,芬芳的足香若有似人的沁人心脾,絕美的玉足無時不刻的攝人心魄,純白的棉襪像初雪一樣的聖潔,望著女神的白襪,世界的一切都那麼丑惡,一切一切都不及師姐神上的白襪更純潔。在這一片雪白的溫情下,自己還有什麼膽敢隱瞞的呢?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高貴美麗的師姐俯首稱臣,不!是稱奴!俯首稱奴!向師姐神上誠實的訴說一切!
他鼻子一酸,眼含熱淚,說道:“師姐,我有罪!”
“生而為人,誰能無罪啊?有師姐在呢,別怕!”陳靜溫柔的安慰到。
“師姐,您還記得四毛吸食和海關截獲的那種高純的冰毒嗎?那,那很有可能是我發明的!”此時此刻,楊天明已經泣不成聲。
陳靜心涼了半截,其實她早就覺得楊天明有事瞞著她,她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人心,加之順源街和立心社的鍛煉,所有的人情世故,她幾乎可以一眼看破。但聽到楊天明這麼說,她還是覺得有點無法接受。但她還是保持著微笑的神情,玉足輕輕的摩挲著他的頭頂,鼓勵道:“天明,說下去。”
“是!師姐!請您原諒,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我發明的那種冰毒。”
“要麼是,要麼不是,為什麼說很有可能的,師姐很好奇,能講的詳細一些嗎?”
楊天明頓了頓,把一段往事講了出來:
“師姐,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我的導師坪田秀男是一位優秀的藥劑學者,他對神經以及致幻類的藥物有著很深入的研究。有一次他讓我完成一個實驗,即通過苯丙酮合成高純度的右旋甲基苯丙胺,我當時知道這個東西就是冰毒,所有曾有些猶豫,可是坪田先生卻說即便這是毒品,也是人類科技的結晶,要做技術積累,也許會有機會通過另一種形式造福臨床。”
“聽了坪田先生的話,我便沒有再猶豫,完驗很快就完成了,其實這種實驗並不復雜,任何一個受過正規大學醫藥化學教育的從業者都可以完成,我自詡實驗水平一流,合成了純度高到99.1的右旋甲基苯丙胺鹽酸鹽,並將成果展示給老師。”
“老師對我的成果非常滿意,當面夸獎了我,他是一個平素里非常嚴格的人,不苟言笑,所以能得到他的夸獎真的是非常難得!”
陳靜聽了他的話,沒有做過多的驚訝,而只是平靜的問:
“如果按你的描述,這冰毒是你在老師的布置下親自動手而合成的,但也不能完全怪你啊?”
“師姐,我最大的疑惑就是,我覺得坪田先生可能事先已經知道這種東西的合成方法,因為冰毒的合成其實並不復雜,即便制成這樣高純度的,技術上也並不是什麼難事。以他的水平,制出這種純度的甲基苯丙胺可謂是易如反掌。可是他為什麼要我來完成呢?”楊天明說到。
“那你想通這件事了嗎?”陳靜追問到。
“後來發生了一件十分離奇的事,我一個遠房的表哥給我打了一個國際長途,說他自己在自主創業,有些技術問題想向我請教。於是他給我發了一封加密的郵件,師姐您知道的,加密的郵件需要解密啊?可是解密的密碼就在坪田先生的手上,我打開了郵件一看,原來是我表哥在自研一種減肥藥,在研制的過程中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只是在結晶的這個環節他遇到了麻煩,希望我能幫一幫他。”楊天明說到。
“你飛回國內來幫他了嗎?”陳靜問到。
“當然沒有,不過藥品的結晶對我來說太容易了,我很快把實驗做了一遍,拍成了視頻,並用最通俗的語言寫了一份材料發給了他。”楊天明說到。
“這麼說,你的老師先前就同你表哥認識?”陳靜不解的問到。
“我問過坪田老師,他笑而不語,他說僅僅是希望我能用自己的學識幫助更多的人而已。”楊天明回答到。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有下文了嗎?”陳靜問到。
“後來,日本就出現了一種‘夢幻水晶’的冰毒,純度很高,就是四毛服用的那種,我們當時受京都府警的委托還給那種冰毒做過化驗,結果令我大吃一驚,這正是我實驗室中合成出的那種。不過由於害怕,我就沒有敢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楊天明回答到。
“可是,這和你表哥有什麼關系呢?”陳靜有些不理解。
“因為我表哥的聲稱的減肥藥的原料就是苯丙酮,制作的工藝幾乎和‘夢幻水晶’一致,只是他提取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已,要知道,左旋甲基苯丙胺確實可以制成減肥藥品的啊。我表哥的後來就沒有再和我聯系,也沒有聽說市場上推出什麼新型的減肥藥。”楊天明說到。
“那麼,你回國之後,見過你這位表哥嗎?”陳靜追問到。
“只見過一次,而且就是在A市 。”
“哦?他現在在干什麼?”
“他自稱是減肥藥開發失敗,在A市轉做服裝生意了。不過,我看著不像。”楊天明回答說。
“哦?為什麼呢?”
“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他像是混黑社會的,身上有紋身,我們見面是在長平路的一見酒吧見的面,許多看起來像混混的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甚至有點低三下四的。”楊天明回答。
陳靜呼吸急促,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麼,她連忙問道:
“你表哥是什麼樣的紋身啊?”
“一條黑色的眼鏡蛇。”楊天明回答。
“黑色眼鏡蛇?!嘴張著還是閉著,露不露毒牙?!”陳靜連忙追問到。
“我記得是閉著嘴的,只吐著毒信,沒有露牙。”楊天明一五一十的回答到。
“你表哥叫什麼名?快告訴我!”陳靜有些急的問到。
“我表哥和您一樣,也姓陳,叫陳小亮。他是我母親的表姐的兒子。”楊天明回答到。
“陳小亮?有眼鏡蛇紋身,出沒在長平路,應該是毒牙的人無疑,而且在毒牙中好像還有些地位,會不會是毒牙的某位堂主呢?”陳靜暗暗思忖到。
陳靜和楊天明又交談了一會兒,楊天明流著淚說道:
“師姐,我有罪,是我合成出了‘夢幻水晶’,請師姐,啊不!請神上您降罪責罰我吧,我內心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陳靜沉默著,用腳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像是安慰,而後將腳的從他的頭上慢慢移到他的臉上,白襪玉足輕輕的為他拭去了淚水。
“責罰是嗎?”陳靜輕聲的問到。她將腳踩在地上,然後扯過了楊天明的領子,雙眼盯了他片刻,抬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耳光不輕,但也不重。
“神上打的好!打的好!就算被神上殺掉,我也毫無怨言!”楊天明捂著臉,懇切的訴說到。
陳靜沒有再打他,而是一把拉過了他,緊緊的抱住,將他的頭埋在自己的懷里。
“天明,剛才的耳光是神上的責罰,現在抱你是師姐的安慰。你有錯,但是這並不怪你,九天至聖女神或許不會饒過你,但是師姐會原諒你,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師姐懂你的苦楚。”陳靜溫柔的說到。
在陳靜懷里的感覺讓楊天明的心溫暖極了,真的是太美好了,他真想融化在師姐的懷里,真想永遠伴隨在這個遙不可及的女神身邊。
“神上,我知錯了,您不饒我也是應該的,但是您選擇原諒我,天明真是無可自處。”楊天明感動的說到。
陳靜笑了,眼圈也是有些紅紅的看著他說道:
“還叫我神上啊?九天至聖女神是不饒你的哦?所以,你不打算繼續叫我師姐嗎?”
“師姐,我怕這不恭敬啊!”楊天明有些慌張的說到。
“呵呵,你不還要吻師姐的腳嗎?難道見到師姐就不要跪了嗎?見到師姐就不磕頭了嗎?小笨蛋!”陳靜柔柔的刮著他的鼻子,略顯頑皮的說到。
楊天明如釋重負,立即給陳靜磕頭說道:“師姐,仆人給師姐叩頭啦!”
“小笨蛋,你應該自稱師弟啦,呵呵。”陳靜用雪白的白襪足尖踩住他的後腦,疼愛的蹍著。楊天明跪伏在地上,虔誠的的接受來自女神的給他的摩頂受戒。
“天明,我摯愛的奴兒,師姐准你永世拜伏於我的腳下,承受我的懲罰,享受我的恩惠,為你澄清心境,望你除罪建功。”陳靜溫柔的對他講到,這聲音,這情境,是女神在為他傳道。
“天明謝師姐神上的厚恩,為奴於師姐聖足之下,實在三生有幸,我願聽師姐神上的一切教誨,一切感召,一切命令,發誓永世中於師姐神上!”楊天明虔誠的訴說到。
陳靜當時在戒毒中心提到海關截獲的毒品時,發現楊天明的異樣,就覺得這里面一定是大有文章,但是她看破沒說破。知道自己當時既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陳靜擅於觀察人心,把握人的心理,於是她用朝拜大典上莊嚴華貴的女神身份來震懾他,用偏殿傾訴時師姐的溫柔來打動他,他就一定會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他。
而且陳靜發現自己具有了一項獨特的技能,當她的腳踩在任何人的頭上時,那個人的意識就會不由自主的被她所接管。或許,作為一名宗教領袖,她傲人的容貌和高貴的氣質是征服人的法寶,在她的腳下,人們只有乖乖的服從。
一整天的儀式結束後,陳靜疲憊不堪的回到了書房,她靠在躺椅里休息,一邊休息著,一邊思考著。楊天明所說的那位陳姓表哥,會是毒牙中的什麼人呢?或許問問蓉兒就知道了,可是如果沒有確切證據前就對蓉兒說他們的組織中有人制販毒品,是不是很失禮呢?自己什麼都沒有調查清楚,怎麼張口呀?
她命人把劉嘯鵬叫進書房,打算先問一問他,不一會兒,劉嘯鵬來到了陳靜的書房,跪在地上向她請安:
“神上,奴兒劉嘯鵬拜見神上。”
“嘯鵬,最近累不累?”
“回神上,為神上做工,不累,奴兒深蒙神上厚愛,能給我這個為您盡忠的機會。”劉嘯鵬趴在地上回答到。
“本主有話要問你,你要據實回答。”陳靜說到。
“神上盡管問,奴兒嘯鵬一定知無不言。”劉嘯鵬回答到。
“本主問你,在毒牙當中,什麼人可以紋眼鏡蛇的紋身?”陳靜問到。
“回神上,在毒牙當中,只有副堂主級別以上的成員才可以紋眼鏡蛇紋身,組織中,只有何志寬大哥可以紋張牙的毒蛇,其他人只能紋閉嘴吐信的紋身。”劉嘯鵬回答到。
“那麼毒牙的頭目當中,有沒有姓陳的?”陳靜問到,這句話她說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像是什麼期待。
劉嘯鵬想了一會兒,眼睛不自覺的向一旁看,努力的回憶著,過了片刻,他回答說:
“利坤堂的副堂主姓陳,名叫陳福生。”
“嗯?陳福生?他長什麼樣?是A市人嗎?”陳靜略顯失望的追問到。
“他個子不高,矮矮胖胖的,據說很能打,寬哥把他提撥為副堂主,他是M省人,不是A市本地的,講話有很重的口音。”劉嘯鵬回答到。
“你聽說過毒牙中有人叫陳小亮嗎?”陳靜問到。
“陳小亮?這個人沒聽說過,也說不准是我離開之後加入的毒牙。因為我對現在毒牙的情況已經不了解了。”劉嘯鵬回答到。
陳靜有些失望,但還是和劉嘯鵬聊著,她問道:
“你聽說過堂主們當中有誰曾在日本有親屬?而且是學藥劑的?”
“這個,倒是有人說有親戚在海外,在日本的沒有。”劉嘯鵬想了想,回答說。
“嘯鵬,你對小袁了解有多少?”陳靜不知為何突然問起小袁。
“袁哥啊?我在毒牙的時候倒是經常見到他,他很忠於主人,做事平穩,很講章法,而且總是家規辦事,很規矩。”劉嘯鵬說。
“他全名叫什麼?”陳靜問到。
“回神上,奴兒真的不知道袁哥的真名字,沒人敢問,就算有人問,他也不說。也許寬哥知道,當然主人也一定知道。”劉嘯鵬說到。
陳靜笑了笑,心想蓉兒肯定是知道小袁的全部情況,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機會或是理由問她,畢竟總向人家打聽她下屬的情況,也不是一件很合適的事情。
“你沒見過你們主人是吧?”陳靜笑著問到。
“不不不,那是奴兒曾經的主人,奴兒現在的心中只有神上一個主,奴兒發誓要永遠臣服在神上腳下,在神上的忠犬順奴。”劉嘯鵬的回答非常惶恐。
“呵呵,不是讓你表忠心了,別緊張,給你看個美女照片,放松一下!”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打開手機,找出了一張林雁蓉的照片給劉嘯鵬看。
“怎麼樣?她漂亮嗎?”陳靜笑著問到。
劉嘯鵬眼前手機上的美女照片,長相甜美可愛、十分漂亮,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忽聞意識到神上還在身邊,他又瞄了一下陳靜,然後小聲的回答說:
“是很漂亮,但奴兒心中最漂亮的還是神上您。”
“這嘴巴是真甜啊?呵呵!嘯鵬,這照片上的美女是我們的校花,我的好閨蜜、好姐妹,名叫林雁蓉。”陳靜笑的合不攏嘴。
“林雁蓉?神上,我感覺我好像是在哪兒聽說過個名字。”劉嘯鵬疑惑的回答到。
“當然了,你在毒牙應該聽說過她!”
“對,就是在毒牙!”
“蓉兒不僅是校花,而且還是個大才女,還有一個身份你肯定想不到。”陳靜一神神秘的說到。
“哦?什麼身份啊?”劉嘯鵬很好奇。
“她就毒牙的主人啊!”陳靜笑著告訴了他。
“啊?!!毒牙的主人是這個女孩子呀?居然是個女孩子!”劉嘯鵬驚訝的張大著嘴巴。
“女孩子怎麼了?本主不也是嗎?你們還不一樣跪拜在女孩子的腳下?嗯?”陳靜瞪了他一眼說到。
“神上,奴兒錯了!奴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天下奇女子竟然這麼多!”劉嘯鵬慌忙的回答到。
主奴二人正在聊著,陳靜的手機響了,她一瞧,是晴兒打過來的,便接起來了:
“喂?陳老師,您今天過來嗎?要一起吃晚飯嗎?”電話晴兒問到。
陳靜心頭一緊,示意劉嘯鵬退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
“過去,吃晚飯。”
“那您吃中餐還是西餐,我打算買幾個漢堡,您吃嗎?”
“哦,漢堡啊,打算買什麼口味的啊?”
“什麼都有啊,您喜歡吃辣味的嗎?”
“替我買一個吧,不要辣味。”
“好的,我知道了,陳老師,您什麼時候過來?”
“哦,我盡快。”
放下電話,一絲陰霾爬上她的心頭,因為她和劉夢晴之間的對話是一套她們約定好的暗語,當她家里叫陳老師的時候,說明家中出了大事。問到是不是吃漢堡這件事,說明家中闖入了不速之客!
她拿起手機,准備給豆豆撥響電話,但是剛按下了一個鍵,就又立即撤回了,她微微的笑了,陰霾散去,一絲自信劃過嘴角,她喃喃自語道:
“看來我又要多幾個玩具了?呵呵”
她拿出便箋,在上面寫了些東西然後撕下來,她給雷豹打了個電話:
“豹子,你在哪里?”
“奶奶,我在社里我哥哥這兒,我來看他,給他拿起吃的。”
“恩,好孩子,你立即讓侍女把你帶到我書房來,我有事交待給你。”
“好的,遵命奶奶!”
不一會兒,雷豹被帶進了書房,跪在地上給陳靜磕頭見禮。
“豹子,奶奶要安排你做一件事。”
“奶奶請吩咐。”
“你給你們之前的J老板打一個電話,就說自己一直不敢露面,是怕回去受罰,自己已經找到了我陳靜的行蹤,找到了我住的地方,希望他派人來接應你,把我干掉。地址就在便箋上,是我住的地方。”陳靜一字一句的交待給他,便箋上的地址正是小光家。
雷豹的神情有惶恐,但還是照辦了,撥通了電話,和電話那頭說了一會兒,然後掛掉了。
“奶奶,他們說已經有人在那里了,已經控制了您的學生,就准備等您露面,連您一起處理掉!”豹子驚慌的說著。
“好孩子,你別慌啊?你就拿著刀子,押著奶奶去見他們吧。”陳靜微笑著說到,眼神帶著一絲神秘。
“奶奶,這太危險了。我自己去吧,我一定把他們都救出來!”豹子關切的說到。
“這群不入流的殺手啊!哈哈,我就知道是他們干的好事,沒關系,奶奶和你一起去。”陳靜笑著說到。
“那,我通知強哥多帶點人來保護您?要不太危險了!”豹子焦慮的說。
“不需要,就咱們兩個人,有你在,還保護不了奶奶嗎?”陳靜一邊微笑著,一邊意味深長的對他說到。
“奶奶,我拼了性命擔保,我一定會保護好您!”豹子跪在地上賭誓保證到。
“嗯,豹子真棒!”陳靜用鞋子蹭了蹭豹子的臉,鼓勵到。
豹子受到了女神的鼓勵,變的出奇的有斗志,眼神和表情都變的堅毅果敢。
“走!咱們出發!”陳靜說到。時令已是入秋,然而“秋老虎”依舊令人不可小覷。奔波在外的行人們汗流浹背、苦不堪言,悶熱而又潮濕的空氣黏黏的帶著咸味。時而刮過一陣涼風,令人心花怒放,然而很快又是一陣急促的陣雨任性的傾瀉下來,淋的人措手不及。要麼剛剛找到躲雨的地方,要麼還沒來得及支起雨傘,烏雲便飄的無影無蹤,赤日依舊無遮無擋的拋灑著烈焰,蒸騰起剛剛淋下的雨水,空氣又更憋悶了。
車子里,陳靜落座在後排,頭靠座椅的靠枕上,雙眼一直凝望著窗外,陰晴不定的天氣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眉頭緊鎖、眼神犀利,單一的坐姿幾乎持續不動。前排副駕駛上的雷豹偶爾通過後視鏡偷偷的瞄一下身後的主人,見她艷若桃李、冷若冰霜,雙眼中透出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機,雖然窗外的炎熱無比,但車里,陳靜的眼神卻讓空氣冷的瘮人。
兩個J老板手下的蟊賊殺手以檢修水管為借口,騙取了小光他們的信任,闖進他們家里,劫持了兩個孩子。他們強迫夢晴給陳靜打電話騙她回來,卻沒料到夢晴機智的通過暗語把情況匯報給了陳靜。陳靜原計劃當天是住在立心社里而不回小光家的,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兩個孩子有難,她這個當主人的不能不救。
門鈴響了,一個殺手押著夢晴去開門,夢晴怕極了,她既希望是媽媽回來了,又怕是媽媽回來了,雖然她現在怕的要命,但是又擔心陳靜回來慘遭毒手。她通過門上的貓眼看了一眼,真的是陳靜在門前,她的內心五味雜陳,心里呐喊著:“媽媽,您快走吧!”
門開了,夢晴面對著表情嚴肅的陳靜緊張的說不出來話來,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著層層的汗,而陳靜發覺了她的狀態,出於安撫的目的,她的嘴角劃過了一絲微笑,示意著:“孩子不怕,主人回來救你了!”
陳靜剛剛走進門,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她的太陽穴,“別動,把手舉起來。”一個陰沉而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對她說到。
陳靜目視前方表情凝重,扔下了手包,緩緩的舉起了雙手,那人剛要去摸陳靜的腰,想要看看她有沒有帶其他的通訊工具,結果豹子緊跟著走進來。
“大朋?是你來了?”豹子識得此人,立即開口問到。
“豹子,是你把她抓到的?”這名叫大朋的殺手問到。
“嗯,是我干的,我盯了好久了,這下總算可以和J老板復命了,我還給他打了電話,說有兄弟在這里,讓我押著她來找你們。你是和誰一起來的?”豹子問到。
“我,還有鐵柱一起。”大朋說到。
“就你們倆?”豹子問到。
“嗯,是的,就我們兩個,加上你就三個了。”大朋說到。
“把槍放下吧,人跑不了的,放心吧。”豹子勸說到。
大朋聽了,放下了舉著土制手槍的胳膊。陳靜見了,也不理他們,鞋也不顧換,徑直的走進了客廳。陳靜的舉動激怒了大朋,他又將手槍舉起,豹子則攔住了他。
“她跑不了的,讓她再得意一會兒也沒什麼關系。給我看看你新整的槍?不賴呀?”豹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大朋的手里拿過了槍,假裝喜愛的把玩著。大朋沒有理在一旁玩槍的豹子,而是跟著陳靜走進了客廳。
陳靜坐到了沙發了,大朋、鐵柱走了進來,豹子也跟在了他們的後面。大朋、鐵柱第一次見到陳靜,眼前的這個女人鎮定異常,眼神中帶有一絲不屑,她舒服的靠在沙發里,雙臂舒展,還得意洋洋的翹著二郎腿。她穿著白色襯衫,胸前還點綴著皺花,黑色修身的九分褲,白晳的腳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穿著一雙水晶面的高跟鞋,鞋面是鑲滿了碎鑽。鞋尖尖尖的,鞋跟細細的、高高的。
“我很好奇,你們自制的武器,有膛线嗎?”陳靜打破了沉默,開口問到。
“你問這個干什麼?”大朋冷笑著問到。
“如果不用機床車出膛线,子彈出膛時是翻滾的,殺傷力會減弱。”陳靜平靜的說到。
“這個距離,用不著帶膛线,也足夠宰了你這娘們。”大朋惡狠狠的說到。
“我既然落在你們手里,也沒打算能活著走出去,殺了我,似乎很容易吧?用得著動槍動刀這麼大的陣仗嗎?”陳靜揶揄的問到。
“朋哥,一會兒讓我掐死她算了吧,就她那小身板,脖子一掐就斷!”鐵柱在一旁對大朋說到。
“不著急,我倒是要看看這伶牙利齒的女人還能再叨叨些啥。”大朋咬牙切齒的說到。
“既然要我死,我想死個明白,是什麼人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幾次三番的想置我於死地,可以告訴我嗎?”陳靜托著自己的下巴,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到。
“本來不需要你知道,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抓到的你,還有兄弟為了殺你而失手,告訴你吧,是有人花了二十萬買你的命,懂了吧?”大朋冷笑著說到。
“那我給你一百萬,把那個買我命的人干掉,如何?”陳靜笑著問到。
“我們這行沒有這個規矩!”大朋沒好氣的說到。
“你們不為了錢嗎?”
“是為了錢,但是盜亦有盜,錢不是這麼掙的。”
“好吧,這樣吧,我們不談錢,談錢太庸俗了,你們干這行,壓力很大吧?用什麼緩解你們高度緊張的情緒?”陳靜帶著一絲壞笑問到。
“呵呵,用什麼緩解?你肯把衣服脫了,就用你來緩解!”大朋淫笑著說到。
“要是有比我更好的東西呢?更讓你著迷,更讓你欲罷不能呢?”陳靜神秘兮兮的問到。
“還有這東西?說說看?”大朋有些好奇,便追問到。
“夢幻水晶。”陳靜一字一頓的說出口,每個字說的都很重,聲音拉的很長。
大朋和鐵柱陡然色變,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即問陳靜:
“你有夢幻水晶?那可是稀罕物,你怎麼會有?”
“夢幻水晶,物如其名,入口綿柔,無副作用,成癮性也沒有白粉那麼強,所以適合長期服用,但是刺激感更強,快感更棒,是市場上最搶手的藥。國內沒有人做,只能從國外進口,你們不感興趣嗎?”陳靜饒有興致的問到,聲音帶著磁性,仿佛是在勾引。
“你有多少?!”
“只要你們放了這兩個孩子,我們可以給你很多!”陳靜從容的說到。
他們倆個猶豫了一下,又問道: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
“你們試過夢幻水晶嗎?”陳靜問到。
“當然了!”大朋眼光炯炯有神的說到。
“吹牛吧?夢幻水晶是最頂級的藥品,你們怎麼可能得到?那東西在國內只有我有!”陳靜挖苦的說到。
“只有你有?不可能吧?這東西只有陳老板那里能搞到,你怎麼會有?”大朋將信將疑的問到。
“毒牙的陳老板嗎?他那算什麼夢幻水晶?一個天天刀頭舔血的人,怎麼可能有真貨呢?知道嗎?真正的夢幻水晶不需要借助工具就可以吸食,是最方便的藥物!”陳靜聽到了他們說陳老板,立即緊追他們的話題說到。
“你也知道毒牙?也知道陳老板,我知道了,他是怕你和他搶生意,才對你痛下殺手的?哈哈,別說啊,手里有藥,比當老師掙的多多了吧?”大朋大笑著說到。
陳靜暗自里笑道:“這智商還出來混?還當殺手?馬上我就把你們玩成我腳下的狗!”
“他也太不地道了?總是想獨吞市場!好在我早有防備!你們知道嗎?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用了一噸的藥做懸賞,用來干掉動我的人!”陳靜冷笑著說到,雙眼泛著殺機。
大朋不禁打了個冷戰,心想:“一噸的夢幻水晶比同重量的金子都值錢,道上干殺手的,有幾個不溜冰的?得到了這一噸的藥,不僅能自己能享用,而且還能賺一大筆。為了這個,以後追殺自己的人不得源源不斷,下半輩子還有消停日子過了嗎?”
“你怎麼證明你有?”大朋焦急的問著,他呼吸急促,語氣中帶著迫切。
見此人方寸已亂,陳靜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隨身帶著呢,呵呵,就在我的鞋上,你看到的這些亮閃閃的碎鑽,就是夢幻水晶!”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得意的把腳翹的更高。
大朋眼前的陳靜氣質優雅、貌美驚人,更不簡單的是面對自己的恫嚇居然總是那麼氣定神閒,雙眼中透出沉著和自信,氣場強大,容貌驕人。
他盯著陳靜纖細的腿看下去,白嫩的絲足、耀眼的高跟鞋,鞋面上的碎鑽藍盈盈的閃著魅惑的光芒,看起來正是高純度的夢幻水晶。
“你們兩個不打算過來個專業的來驗驗貨嗎?不打算親自感受一下她的力量嗎?”陳靜的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緩緩的對他們說到。
大朋和鐵柱都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可是大朋卻攔了一下鐵柱,徑自的向陳靜走來。陳靜笑了,說道:
“停,你這樣子太沒有誠意了!一點風度都沒有!”
“你想怎麼樣?”大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跪下!”陳靜收起了笑容,眼神凌厲的盯著大朋命令到。
陳靜的這句命令似乎像是一道咒語,不知道多少人聽了這兩個字之後都會不自覺的想要屈伏在她的面前,屢試不爽。
大朋聽了她的命令之後,心想這女人在說什麼?居然要我跪下?開什麼玩笑?可不知為什麼,陳靜的那簡短的命令卻像針一樣刺進了他的心,死死釘住他的心竅。看見陳靜冷艷如霜的表情和絕然的眼神,他的血液在翻滾,小腿在抽動,膝蓋竟然不自主的打軟繼而鬼使神差的彎了下來,在場的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只是雙膝不聽使喚,他心里拼命的掙扎著,和陳靜的氣場較量著,可是陳靜的氣場似乎強大到碾壓了他的意志。
“嗯?!”陳靜杏眼圓瞪、怒目而視,聲音拖的很長。
“撲通!”大朋跪在了陳靜的面前。他跪在地上,抬眼望著她,只見她嘴角帶著一絲得意,但是眼神仍然是凌厲不可忤逆。
“爬過來。”陳靜又慵懶的命令到。大朋一邊遲疑著,一邊像狗一樣的慢慢的爬到了她的面前,直到鼻子尖距離她的鞋尖只有一寸來遠。眼前的這個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強烈的羞恥感撕扯著他的神經,在一陣你死我活的心理斗爭之後,一種難以名狀的渴望居然油然而生,並且占據了上風。
“允許你吻一下我的鞋尖。”陳靜邪魅的一笑,聲音淡淡的說到。
纖美的長腿、雪白的腳背,高跟鞋上的碎鑽閃著妖媚的寒光,鞋尖正好對著大朋的嘴唇。他不由自主的伸了一小截舌頭,輕觸了一下那鞋尖。
陳靜蹬了一腳他的腦門,慍怒的說:“讓你舔了嗎?讓你吻我的鞋尖,就算沒吻過女孩,小時候沒親過你媽嗎?”
聽了陳靜的羞辱,大朋勃然大怒,他抬頭望著陳靜,雙眼翻滾著憤怒的火,可是陳靜的眼神卻冷的怕人,眼光像冰錐一樣的扎向他的面門,怒火很快被撲滅,隨之而來的是他下意識的總躲著陳靜的目光。
現在的陳靜深諳與人做心理對抗的精髓,即用絕對的自信和堅定的意志去打垮對方的斗志,當對方的眼神面對自己而閃躲時,這場博弈基本上就鎖定勝局了。
大朋有些無奈的吻了吻陳靜的鞋尖,陳靜微笑著說道:
“好乖,來吧,舔舔我的鞋面,上面可有你喜歡的東西哦!”
大朋按奈不住內心的狂喜,伸出舌頭舔舐著陳靜的鞋子,鞋面上鑲嵌著碎鑽,那碎鑽正是他一直渴望的“夢幻水晶”,只是舌頭舔起來的感覺又麻又痛,可是這美女的足香和傲人的氣質令他心潮澎湃,他一時間竟分不清他舔的是不是真正的冰毒了。
“怎麼樣?口感是不是比其他的藥品強?”陳靜的聲音像雪花一樣從雲宵之下飄灑下來。
“啊!太刺激了!不愧是日本進口的!太棒了!好香!”大朋一邊舔著一邊興奮的叫著,舌頭越來越用力,麻木了,甚至忘卻了舔舐的疼痛。
“朋哥!你在干什麼?快醒醒!”鐵柱在一邊大叫著,大朋突然幡然醒悟,心想自己為什麼會像狗一樣的給這個女人舔鞋子?真是太可思議了!他下意識的扭回頭看了一眼鐵柱,發現豹子正用大朋的手槍頂住了鐵柱的腦袋。
“都他媽別動,誰敢動我奶奶一根毫毛,我就崩了他!”豹子目露凶光,惡狠狠的說到。
大朋發覺自己上當了,又扭回頭看陳靜,陳靜不由分說,一腳踩住了他的頭,狠狠的將他的頭踩在了地上。
“伺候我的時候,不許左顧右盼,你這條野狗!”陳靜冷冷的說到。
細細的高跟扎在他的頭頂,刺痛著他的神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意志已經動搖,被陳靜踐踏的快感代替了他的思維,充斥著他的大腦。
“被我踩在腳下的人,沒有人站的起來,最終都會成為一具行屍走肉,任我驅使。你們這群混蛋幾次三番的與我較量,贏了嗎?那麼多人和我斗,成功了嗎?就你們兩個小蟊賊還敢在我面前撒野?活膩了是嗎?沒有掂量過自己的分量嗎?”陳靜蹍著他的頭,不屑一顧的說到。
被美女高高在上的蹍著、羞辱著,痛與羞恥感粉粹了他的自尊,進而快感充斥著他的神經,他剛想張口說些什麼,陳靜立即說道:
“你從此便不在是一個自然人了,你不叫什麼大朋了,你只是我腳下的一只狗而已,一只低賤的狗,天生喜歡被我踩在腳下,任我踐踏的狗,我的鞋底就是你的天空,我對你的暴戾便是恩賜!現在起,你不會再講人話了,只能吠狗語,來,叫兩聲給你主子聽聽!”
“汪汪!汪汪!”大朋順從的學起狗叫來!
“哎喲,真乖!”陳靜笑著揶揄到。
她又看了看槍口下的鐵柱,鐵柱一臉驚懼的瞧著眼前的一切,陳靜示意了一下豹子,然後又用手指對著鐵柱做了一個打槍的動作,嘴里笑盈盈的發出了“啪”的一聲。
鐵柱知道這是下令讓豹子開槍打死自己,嚇得立即跪下來哀求道:“姑奶奶饒命!”
“爬過來!”陳靜嚴肅的命令到。
鐵柱不像大朋那般遲緩,而是毫不猶豫的爬到了陳靜的腳下,陳靜的另一只腳踩在了他的頭頂。
“你們兩條狗現在捧著我的腳,給我把鞋底舔干淨了,誰要是偷懶,立即送它上路。”陳靜用厭惡的語氣命令到。
兩人捧著陳靜的腳,開始了舔鞋底比賽,兩個人甩出舌頭,樣子苟且下賤的舔著陳靜的鞋底。
陳靜驕傲的看著被自己征服在腳下的兩條“狗”,表情得意洋洋,一旁的豹子此時也佩服的五體投地。
“去,把小光的繩子解開。”陳靜對豹子命令到。
豹子解開了小光身上的繩子,救下了他,他此時好想撲到陳靜的腳邊,陳靜食指壓住嘴唇示意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讓豹子拿過了手機,她給金子打了個電話:
“金子,我這里捕獲了兩條野狗,你來把他們帶回社里去嚴加看管,有時間本主要好好的玩玩他們!”
不一會兒,金子帶人趕來了,把大朋和鐵柱捆了起來,聽說了前情,把他嚇的面色如土,生怕神上有什麼閃失,陳靜則笑道:
“我可是女神哎,凡人能動的了我嗎?更何況這兩條野狗?”
大朋和鐵柱被抓走前的一刻還問道:
“要抓我們去哪兒?”
陳靜答道:“去你們該去的地方,下半生你們當老老實實的給本主當狗吧!送你進籠子里生活,等本主有時間去遛遛你們這兩條狗!呵呵!”
還不由大朋和鐵柱分說,它們兩個就被金子、豹子等人強行的帶走了。
現在客廳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了陳靜、小光和夢晴三人。
“寶貝們,你們都嚇壞了吧?!”陳靜關切的問到。
兩個孩子終於忍不住了,撲到陳靜的腿上,痛哭起來!
陳靜疼愛的把他們兩個攬在懷里,擦掉他們的淚水,親吻他們的額頭。
“寶貝們受驚了啊,是主人沒有保護好你們,主人發誓以後絕不讓歹人傷害你到你們!”陳靜心疼的說。
“主人,是我沒用,沒能保護您,還讓您回為我們擔驚受怕的!”小光有些慚愧的說到。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然而卻連累了你們,光兒不要自責啊。”陳靜撫摸著小光的頭頂,又吻了吻他的額頭。
主人的懷抱和親吻使他們兩個心底的恐懼很快就煙消雲散。小光一臉崇拜和驚訝的對陳靜說道:
“主人,您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兩個殺手,這種場景我以為只有在電視劇中才會發生,真的全程旁觀,太震撼了!主人,您不害怕嗎?”
“呵呵,主人不是女神嗎?你什麼時候見過女神害怕蟊賊的?收拾他們兩個略施小計而已,何足掛齒?對了,你們還沒吃飯吧?你和晴兒去把哭花的臉蛋好好洗洗,主人給你們做飯去!”陳靜笑著說到。
晚飯過後,主奴三人閒聊著,夢晴問陳靜:
“媽媽,您鞋上的碎鑽,真的是毒品嗎?”夢晴說的時候,表情有些怯生生的。
“哈哈,連你也相信你了?晴兒,那就是普通的玻璃鑽,我是誘騙那兩上蠢貨呢!”陳靜得意洋洋的說到。
夢晴這才如夢初醒,心想剛才主人媽媽說的繪聲繪色,像真的一樣。
“主人,您為什麼不搞一雙全是鑽石的鞋子,還穿這種帶著玻璃鑽的?”小光笑著問到。
“切,我哪兒買的起啊?我還等著你以後掙錢了買給我呢!”陳靜挖苦到。
“嗯嗯,放心吧,等我以後當了大老板,我一定買很多鑽石鑲在主人的腳上,嘿嘿!”小光信誓旦旦的說到。
“嗯,主人等著那一天。不過小光,你作為一個男子漢來講,遇到任何為危險的事,害怕是正常的,但是不要動不動就流眼淚,主人也是一個弱女子,以後還指望你保護我呢。”陳靜說到。
“我肯定是要保護主人的啊?不過,您可不是弱女子,您這麼生猛,真是太少見了!”小光笑著說到。
“小混蛋,能不能不要把我說的這麼漢子?人家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紙啊?怎麼就生猛了?”陳靜嗔怪到。
“對對,您很嬌氣,您和夢晴一樣嬌氣,你們兩個是絕代雙嬌,對不對?主人?”小光笑嘻嘻的說到。
陳靜和夢晴都被小光給逗笑了,不過很快兩人便回過味來,全都陰沉的看著他,陳靜陰笑著說道:
“晴兒,去把我的教鞭拿來!”
“遵命,媽媽!”夢晴望著小光,也一臉黑线的應諾陳靜到。
小光感覺氛圍不對,偷偷的想要溜掉,結果教鞭拿來,陳靜和夢晴合伙把他按在地上,陳靜騎坐在他的身上。
“晴兒,把這混蛋的褲子扒下來,他居然敢諷刺咱倆!看我不把他屁股揍開花的!”陳靜咬牙切齒的說到。
晴兒也冷笑著扒掉了小光的褲子,竹子做的教鞭打在小光的屁股上,當然力道並不重:
“跑是不是?氣我是不是?誰是絕代雙嬌?誰是絕代雙嬌?”陳靜一邊打著,一邊嘻笑著數落到。
“哎喲!哎喲!不跑了,不跑了,主人饒命啊!我是絕代雙嬌,啊不對,我是絕代單嬌,主人饒命,疼!疼!哈哈”小光求饒到。
“居然還笑,讓你笑!我讓你笑!”陳靜的教鞭很快便把小光抽的跟猴屁股一樣。
“小混蛋,下次再拿主人開涮,我就把你扔到立心社去,好好折磨折磨你!”陳靜笑著嚇唬他到。
好久沒讓小光伺候自己洗澡了,今天她來了興致,騎在那小混蛋的背上來到了浴室。到了浴缸邊,小光爬到了防滑墊上,可是陳靜沒有從他身上下來,故意騎著他,讓他能在防滑墊上多跪一會兒。
“疼!主人,這墊子跪的好疼。”小光呲牙咧嘴到。
陳靜披著浴巾、抱著雙臂,聽到小光懇求,她說道:
“混蛋,我是不是太寵你了?現在伺候主人都嫌疼了?好吧,以後不用你了,我也不回來了,就住在立心社里,你好自為之吧!”
“主人!我發現這防滑墊跪著好舒服,膝蓋跪上去就像按摩似的,主人對小光真好!小光真愛死主人了!”小光立即轉變了口風討好到。
“油嘴滑舌!”陳靜笑著嗔怪到,從小光身上下來,小光咬住主人浴袍的腰帶,輕輕拉開,聖潔耀眼的玉體展露在他眼前。他跪趴在浴缸前,陳靜踩著他的背緩緩的跨入了浴缸,舒適的泡在洗澡水中。小光痴痴的望著水中朦朧的玉體,朝聖般的撩著水伺候主人入浴。
陳靜閉目凝神,放松著、享受著,她又從水中輕輕的抬起了腿,足尖繃直,小光心領神會,捧著主人的玉足,虔誠細膩的吻舔起來,出水玉足,晶瑩剔透、白嫩驕人。好久沒有舔到主人的腳了,不知道多少個夜里幻想著再能舔到主人的玉足,每次想起,都是久久不能平靜,如今含著主人的腳趾,如同一個飢餓的嬰兒含著母親的乳頭。
小光是一位十足的校草帥哥,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歡他。他面似冠玉、俊俏可人,鵝蛋臉、尖下巴,烏黑濃密的頭發,明眸皓齒、雙眼皮,通體白晳,一根雜毛都沒有,胸前兩顆小豆子裝飾般的點綴著,胯間是閃亮的鎖,為親愛的主人保留著少年的貞操。
他周身的肌肉也初現端倪,這和陳靜對他的長期訓練有關,訓練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經驗的騎他。
雖然陳靜禁止了他和夢晴每晚例行的侍奉,但了為了這孩子有個健康的身體,陳靜常常騎在他身上,命令他負重爬行,時而騎著他的背、時而騎著他的脖子,命令他做俯臥撐和蹲起,權當鍛煉身體。陳靜身子並不重,淨身高一米六七,體重在九十三斤左右,不過既便是這樣纖細的身材,騎在一個男孩身上也夠他受的了。陳靜一般在這種時候會換上一套瑜伽服,看到主人婀娜聘婷的身姿,小光往往非常的有力量,歡騰著鑽入主人的胯下,不用陳靜下命令,便馱著主人在轉遍房間的每個角落。被主人圓潤富有彈性的玉臀騎著身下,對於小光來說是種別樣的享受。
陳靜騎小光當然不是為了單純的享受騎乘,她時而騎在他的肩上,時而騎在脊骨上,時時而又騎在他的腰上,主旨是為了讓小光受力均勻,使他的肌肉和關節得到放松。高三了,他和夢晴的精力都放在緊張的功課上,長時間久坐會腰酸背痛,陳靜的騎乘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按摩和放松。天長日久,在主人胯下爬行、蹲起、俯臥撐,練就了這孩子一身的腱子肉和好身材。
陳靜很喜歡他,瞄見這樣的一個小帥哥為自己仔仔細細的舔著腳,她心里非常得意。
“嗯,小帥哥,你居然是我的奴隸,真令我越看越歡喜。”陳靜心理暗爽到。
她從浴缸里坐直了上身,玉肌凝脂、雙峰高聳,粉紅的乳頭讓小光看了血脈賁張,鼻血竟然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呵呵,快去擦擦!”陳靜嬌笑道。
小光用冷水衝了衝自己的臉,止血之後,陳靜讓他跪在自己的身邊,抬起胳膊,小光輕舔著主人的腋窩。涼涼的臉蛋、滑嫩的舌頭,讓陳靜感覺美極了。少年軟中帶硬的舌頭游走在她光潔的腋下,時而舔舐、時而吸吮,小光的口舌技能幾乎被陳靜開發的淋漓盡致,她真是愛死了這美少年的舌頭。
浴缸是雙人的,非常寬大,陳靜一時興起,揪著小光的耳朵,把他扯了進來。她側了側身,將小光的頭埋入自己的胸前。
“吃吧,主人賞賜你的。”陳靜在他耳邊低聲說到,聲音溫情軟糯。
小光本來就對主人的玉體崇拜不已,現在能吸吮主人的酥胸,更是令他激動的不知所措,他甚至來不及謝恩,就急急的含住,要不是他戴自己貞操鎖,他還真怕自己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陳靜把小光的頭抱在胸前,纖細柔荑揉捏的他的耳垂,像是在揉捏兩顆豆子,他的耳垂被主人捏的紅紅的,又揉捏他的耳根,捏的小光麻酥酥的,原來硬硬的兩耳被陳靜揉的像狗子的耳朵一樣柔軟。
小光貪婪而又沉醉的埋頭在主人的胸前,主人飽滿堅挺的乳房傲人的聳立著,又硬又圓的乳頭粉嫩嫩的。小光用那靈巧的舌頭輕掃著、彈撥著,主人的乳頭被撩撥的像一顆堅硬的葡萄。他又含著,柔軟的嘴唇輕輕的揉捏著,時而又輕輕的吻著,而後又幾欲將主人的整個乳房都吞下似的張口往里吸,主人的乳房碩大豐滿,他的嘴巴怎麼可能將這天成玉乳完整的吸入,不過他還是努力著,吸的自己的幾欲窒息。
陳靜舒服極了,胸部熱熱的,她緊緊的抱住小光的頭,任他在自己的胸前窒息的嗚嗚大叫,躁動的血液的周身亂竄,下體越發熾熱,玉房微張,不停的吐露著汁液。
“啊!嗯!”陳靜舒服的呻吟著,她放開了雙臂,小光在她胸前被憋悶的臉蛋通紅。主奴四目相對,那少年居然仍然含著主人的乳頭,樣子竟然可萌的緊。陳靜憐愛的吻了他的額頭,見他白白的肌肉和健碩的身體十分惹人喜愛,便說道:
“乖寶貝,讓主人給你這白白的身體上留個記號!”說罷,她命小光抱著她,少年火熱一樣的身軀竟然使得她有些意亂情迷。她在小光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光雖然感覺到扎心般的痛,但還是咬牙強忍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不一會兒,陳靜就在他的左肩上留了一道深深的齒痕。
“寶貝,你就是主人的戰利品,永遠屬於我啦!”陳靜驕傲的對他說到。
“光兒一生一世都是主人的,下輩子也是,下下輩子也是!”小光幸福的回應到。
陳靜很滿意,輕輕的撕咬著小光的耳朵,而後低聲說道:“乖寶貝,快蜷縮進水里,讓主人在你嘴里宣泄!”
這浴缸又寬又大,是最大的尺寸的雙人浴缸,缸底分兩級,可以坐,也可以舒展著躺進水里。缸底完全可以供一個少年蜷縮在水里。
“光兒,你要讓主人最快速度的進入高潮,不然你會被主人溺死在這水中,懂嗎?”陳靜憐愛又有些擔心的問到。
主人的溫柔無疑是一針強心劑,小光自知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可是為了主人的舒適,他也拼了,深吸一口氣,蜷到浴缸底部。
陳靜用美胯夾住他的頭,小光的臉軟軟的,像是夾住一塊面包,舒服極了。她先是心底猶豫了一下,也生怕這樣會嗆到自己的愛奴,可是欲念一時竟也讓她不管不顧,美胯一用力,一狠心將小光的腦袋壓入水中。
精致奢華的浴缸里,溫度舒適的洗澡水蒸騰著熱氣,在水面還漂浮著花瓣。一位美若天仙、氣質高雅的女子正愜意的躺在里面享受著,只露著頭和白白玉頸,凝脂玉體在水中若隱若現、朦朧動人。她媚眼如絲、美目微閉,偶爾又舌尖輕舔自己雪白牙齒和櫻唇,表情愜意、慵懶,睡思厭厭、媚態盈盈。
“嗯。。。嗯。。。嘶。。。啊。。。”
陳靜鶯啼婉轉的呻吟著,一絲緋紅悄然爬上面頰,表情渴望而又愜意,殊不知在她胯下的水中,一位俊美的少年正在用非常危險的方式侍奉著她,舌頭如開動的小馬達一樣舔侍著主人的幽幽私處。
為了防止因為小光露頭換氣而中斷快感,陳靜緊緊的夾住他的頭,把他按壓在水底,小光只有仗著自己不錯的水性和超長的憋氣功夫,拼命的舔弄著主人。
浴缸的按摩噴嘴嘩啦嘩啦的循環著水流,淡藍色的浴燈在水中神秘的閃亮著,浴室里還低聲放著古典音樂,樂音緩緩;花瓣俏皮的漂浮著,掩映著美人的嬌軀。陳靜周身通泰,面色紅潤,私處正被水下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含著。少年的雙唇揉搓著玉戶的花瓣,靈巧的舌兒糾纏著蔭唇,爾後又探進穴中,哧溜哧溜的攪動著。主人的玉戶羞澀的張著,嬌花正害羞的向他口中吐露著花蜜,那神秘的極品寶珠已被少年的舌尖探尋到,進而被膜拜般的關懷著、糾纏著。
小光憋悶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掙扎出主人的美胯出來換一口氣,可是陳靜興致正酣,哪想給他這種機會?胯間輕輕一用力,少年又被死死的壓在水中。可是小光畢竟憋的時間太久了,手腳在掙扎,陳靜疼他,輕輕的松開雙腿讓這孩子換一口氣,小光出水那一刻看到主人略顯失望的神情,這讓他如芒在背,知道打斷主人的興致是極其大逆不道的,是奴兒的失職,所以便立即又深呼一口氣潛下去,繼續尋找令主人快樂的源頭。
片刻之後,陳靜的小腹微微的開始抽動,下體越來越熾熱,她知道快要到達臨界點了,如果這個時侯小光再換氣,那就是一場失敗的調教,自己也會意興闌珊。她橫下一條心,夾緊了雙腿,為的就是不讓這小混蛋再有換氣的機會,小光感受到了主人的力量,知道這是主人快要高潮的標志,他也顧不上自己憋悶的痛楚,手指在水底死死的摳著,全身拼盡力氣,將所有的能量都匯集在舌上,力圖讓主人有一次興奮的體驗。
“嗯嗯。。。嘶。。。嗯嗯。。。啊!”陳靜的呻吟從婉轉逐漸轉為尖叫,聲线越來越高,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享受著水中的口舌,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陳靜太興奮了,胯下的少年太給力了,快了,就差最好一點點了,乖小光,你要挺住,主人馬上就要喂養你了!她扭動著,拼盡力氣死死的夾住小光的頭,雙手緊緊的扯住他的頭發。
“光兒,主人愛你!加油!”陳靜鼓勵到,小光在水中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主人的鼓勵,他便像充滿了電似的更加賣力,心想為了主人的快樂,為了主人的開心,自己拼上命也值了。他緊緊的用嘴巴包住主人的私處,舌頭加緊了攪動的力度和頻率,反反復復的在主人的私處抽插,舌尖又不停的挑撥著堅硬的寶珠,寶珠越發的圓滿明亮。他為了主人而拼命的堅持著,為了知道勝敗在此一舉了!
一絲電流劃破腦際,陳靜的私處終於抵擋不住小光的熱情,胯部和小腹劇烈的抽動著,玉液蜜汁如潮水般的噴涌殺出,衝進了小光的口腔里,直直的撞到了他的喉嚨里。小光在水中無法吞咽,只能用嘴巴含著,他拼命的張大嘴,主人鮮香的蜜汁是他的至愛,這是他努力的結晶,是上天賜予的果實,是許多人畢生無福企及的聖物,一絲也不能丟失在水中。
陳靜下體不停的抽動著,私處不停的噴射著蜜汁,酣暢淋漓。小光在女神的胯下被肆意的蹂躪著,而她則得到了生理和心靈上的極大滿足。
她緩緩的松開雙腿,力氣已經被耗盡,閉著眼靜靜的回味著。小光從水中露出頭來,用鼻子換了口氣,嘴巴則是圓鼓鼓的,飽含著主人的排出的汁液。陳靜美目微睜,見小光的臉色憋悶的煞白,頓感十分心疼:
“光兒,委屈你了!”
小光調皮一笑,仰脖將主人的蜜汁統統的咽下。陳靜見這少年如此熱愛自己排出的分泌物,會心一笑,投放出了滿滿的愛意。小光見主人笑的嬌艷溫柔,頓時又來了力量,再次潛入水中,又一次含住主人的私處,輕輕的侍弄著,而陳靜也接受了這孩子的心意,閉上眼,安靜的享受著余韻。
“臭光兒,主人的力氣被你耗光了。”陳靜嬌嗔著低聲說到。
小光的舌頭從之前的勁爆熱情轉為此刻的溫柔細膩,柔柔的為主人輕舔著,借以點綴著主人的余韻。小光甜膩的與主人私處接吻著,彷佛在親吻自己戀人的柔唇,嬌花羞澀感受著來自這少年熟悉的雙唇帶來的溫情與愛,陳靜是小光高貴神聖的主人,而主人的私處就是他久久思慕的戀人。陳靜沒有再夾著他,而是放松的舒展著四肢,胯間的少年緩緩的舔舐帶來的溫情正綿延不斷的涌上心頭。
過了一會兒,陳靜的表情嬌羞,面頰再一次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心想:“壞了,這小混蛋又把我的興致撩上來了!”
不過陳靜也沒有力氣再夾著他了,只能任由光兒舌頭的侍弄。小光的舌頭感受到一絲異樣,作為主人長期的口舌奴,他能夠敏銳的捕捉到主人的興奮點,他知道主人進了狀態,還會迎來又一次高潮,他立即用最短的時間換了一口氣,然後含住了玉戶。
陳靜的身體在水中已經是輕飄飄的了,小光呵護般的抱住主人的蠻腰,以使主人在水中不要有一點擔憂,能完全享受他的侍奉。小主含著主人的私處,舌頭逐漸的加快著速度,力量也有條不紊的跟上來。
“這家伙現在有這麼厲害嗎?看來是我好久沒用他了,他太渴望了。”陳靜心理暗自說到。
陳靜也沒有時間多想了,快感和興奮占據了神經中樞,不過她沒有力氣再控制胯下的少年,只能任由他的舌頭胡作非為了。
“啊。。。啊。。。”
陳靜又開始了興奮的呻吟,她的腰臀被小光抱住並托舉著,並不擔心自己會沉入水中,她完全放松,完全放任著愛奴對她的侍奉,完全信任著自己心愛的光兒。她甚至大腦都來不及處理興奮的信號,只能連續不斷舒爽的呻吟著。
小光已經吞了一次蜜汁,主人的喂養讓他更有力量,他已經懂了如何在水中潛伏的更長,所以這次他更細膩的侍奉著主人。主人私處的柔唇被他寵溺的含在嘴中輕輕的抿著,像是含著戀人的嘴唇。靈巧滑膩的舌頭頑皮的伸入主人的蜜穴,一點點的翻攪著,在里面輕輕的刮著,上次高潮殘留的分泌物被他的滑舌一掃而光。隨著主人漸入佳境,新鮮的蜜液又流淌出來,黏黏的、鮮鮮的,小光痴迷的含著。不一會兒,他又以將主人硬如寶珠般的蔭蒂吸進口中,靈巧的舌頭纏綿的繞著,嘴唇夾住寶珠溫柔的揉搓著,力道一點點的加重著,爾後舌尖又開始挑弄著寶珠,時而舔、時而掃、時而彈,動作錯落有序、花樣頻繁。陳靜在他的侍弄下,舒服的難以名狀。
一下一下又一下,小光的舌頭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陳靜舒服到了極點,幾欲窒息。她的骨頭都要酥掉了,沸騰的血液在血管中歡樂的奔跑著,聲嘶力竭呻吟幾乎沙啞了喉嚨。
“啊!!啊!!光兒,你好棒!加油!”陳靜叫到。
她又一次突破了興奮的臨界點,身體又不由主動扭動著,可腰臀被光兒緊緊的抱住,寶珠被他牢牢的吸住,靚麗的花蕊再次綻放,將甘美的蜜汁洶涌的注入少年的嘴巴。小光照單全收,貪婪的收集著,含在口中。陳靜的下體又是不停的抽搐著,她舒爽到幾欲失去了意識,全憑肌體的本能反應喂養著胯下的小光。不一會兒,他的口腔又被主人的愛液填滿。
小光得意洋洋的浮出水面來,當著主人的面,咽下了她的蜜汁,他回味的咂了咂嘴巴,有些害羞的對主人說道:
“主人,您的蜜汁真甜、真香,光兒喝不夠,還想再喝一次!”
“混。。。混蛋。。。不行了。。。主。。人。。。我已經。。。沒力氣。。。了”陳靜舒爽的有氣無力的說到,雖是一臉疲憊,但卻媚態誘人。
小光再潛入水中,輕輕的為主人清理著,然後又浮上來一些,用面部托住主人的下體,又抱著主人的腰臀,讓主人安心的休憩著。陳靜疲憊不堪的用手撫摸著他的濕漉漉的頭發,權做獎勵和安慰。小袁從醫院中出來,這是他今年第三次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他體內的腫瘤有惡化的跡象,需要認真對待。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認真對待自己的病,人總是要死的,關鍵要是死得其所,他站在醫院的門口,靜靜的連抽了三、四枝煙,不過,每枝都抽了幾口就掐掉了,空洞的眼睛望著天空,時不時的嘆著氣。
A市楊帆路的街角有一家不大的書屋,名為“靜文書匯”,書屋分上下兩層,加一個半地下室。樓上擺放主要一些古典、近現代文學以及歷史方面的書籍;樓下則是當下的一些時尚書籍,所謂時尚就是當下一些新銳作家出版的一些隨筆和雜文集,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外文著作;地下室的藏書的類型就比較隨意了,古今中外各種各樣的雜書碼放的整整齊齊。書屋提供咖啡和茶水,忙碌的人們休閒之時,隨意的揀上一本書讀上幾個鍾頭,休憩一下,也是難得的享受。不過,這書屋的生意卻著實一般,年復一年,收入也僅供維持書屋的運作。不過書屋的老板似乎不在乎這些,做這檔生意好像也僅僅是為了消遣。
書屋的老板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她就是林雁蓉。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她回到A市,僅工作了一年便辭職,而後經營起了這間書屋。當然,書屋並不是她的主要收入,叱咤江湖的毒牙組織才是讓她衣食無憂的主要經濟來源。不過,鮮有人知道毒牙的領袖是這麼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她自己對外也僅僅宣稱自己是一位書商。至於書屋的名字什麼為叫“靜文書匯”,當然是取自了某個好朋友的名字。
一大早,林雁蓉便在書屋里忙活著,清點完一批舊書之後,她坐在椅子里愜意的抿著一杯濃濃的咖啡,她沒有在里面加方糖,只是兌了少許的純奶,細嫩的手指隨意的翻著一本舊版的雪萊所著《伊斯蘭的起義》。
此時,林雁蓉的手機響起了,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是一個從來沒有打進過來的號碼。林雁蓉不太喜歡自己閒坐之時被陌生人打斷,隨手掛掉了電話。若此號碼不再來電,便可認定為是騷擾電話。但是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那個陌生的號碼又打了進來,林雁蓉有好些奇,便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您是林雁蓉阿姨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聲音嫩的出水。
林雁蓉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有那麼老嗎?還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阿姨,她笑著回答道:
“是我,請問你是哪位?”
“哦,蓉兒阿姨您好,先請您恕我冒昧,我叫劉夢晴,我是鴻文高中陳靜老師的學生,我想和您約個時間見一面,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方便?”電話那頭說到。
林雁蓉好奇起來,心想為什麼靜哥哥的學生會給自己打電話呢?她便問道:
“哦,你是陳老師的學生啊,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蓉兒阿姨,我有非常重要的話想和您說,電話中說不方便,所以想和您見上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呢?”電話那頭說到。
“我這邊隨時都可以,就看你的時間嘍?”
“那今天可以嗎?今天下午行嗎?”
“哦?你不上課嗎?”
“上課,不過我可以和陳老師請假的,如果您能見我的話,我們就下午兩點約一個地方見面好嗎?”
“可以呀,你覺得我們在哪里見面比較合適呢?”林雁蓉饒有興致的問到。
“這個您定,您說哪里都行,只要消費不是太高,畢竟我還是一個學生。”電話中說到。
“去長平路的星美酒吧怎麼樣?”林雁蓉笑著問到。
“蓉兒阿姨,我是一個中學生,出入娛樂場所會被陳老師批評的,我們換個地方可以嗎?”電話那頭說到。
“呵呵,可以,那你來揚帆路吧,這里有一家靜文書匯,一會兒我把具體地址發給你,下午兩點,你要准時啊,我很忙的。”林雁蓉說到。
“好的蓉兒阿姨,那就說定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掛斷了電話,林雁蓉好奇起來,為什麼靜哥哥的學生會主動聯系自己呢?那個女孩倒底要和自己說些什麼呢?
中午,陳靜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扶著額頭靜靜的發著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已經有同一伙人分兩次來謀害自己了。要不是因為心理素質過硬,她可能早就崩潰了,很難說這種事還會不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果放任這種事發生下去很難保證哪次不出意外。這個J老板倒底是什麼人?那個姓陳的毒販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要殺掉她?陳某是不是就是陳小亮呢?可是毒牙中真的存在這麼一個人嗎?
她懷疑是有人在離間她和蓉兒的關系,借用毒牙的名義來除掉她。可是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如果是因為毒品,那麼反倒是蓉兒受到謀殺的機率更大,而她自己雖然也非常憎恨毒販,但是她並沒有與這些人交鋒,這些人怎麼會盯上她的呢?
陳靜不是不想去和蓉兒問個清楚,只是如果真的是有人挑撥離間她們的感情和關系而干出這種汙齪的事,她直接去問蓉兒,蓉兒會不會傷心、難過?蓉兒幾次三番保證過毒牙不會傷害她,而她還去落實情況,會不會讓蓉兒寒心?所以,她必須把事情調查清楚,才能拿出足夠的證據請蓉兒幫忙,當下之急是要找到那個叫冬子的,問清毒品的來歷,以及徹底查清陳小亮的真實目的和殺手組的真面目。
各種各樣的思緒交織在她的大腦中令她頭痛欲裂,她扯了件外套蓋在身上,靠著椅子慢慢的睡著了。夢晴在門外敲了敲門,見無人應答,便悄悄的推開了一條門縫,發現主人媽媽已經睡著,便沒有再做打擾。她離開辦公室,在教室走廊中找到了小光,說道:
“小光哥,你下午代我向媽媽請假吧,我要出去一趟,順利的話,晚自習之前我就能夠趕回來。”
“你要去哪兒?”小光問到。
“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麻煩你代我和媽媽說一聲吧,叫她不必擔心。你也放心,我去去就回來。”夢晴回答到。
“好吧,最近正值多事之秋,你一個人出去要小心。”小光看了看夢晴堅毅的眼神,便沒有拒絕她。
按照信息上的地址,夢晴准時的來到了靜文書匯,她推開門走進去,和店員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想見一下林雁蓉小姐。”
店員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樣貌清秀、楚楚可人的女孩,身上還穿著校服,以為是找林雁蓉過來拿書的,便叫她稍待片刻,進里面通報去了。
不一會兒,林雁蓉出來了,見到了夢晴,說道:
“我是林雁蓉,請問你是?”
夢晴微微的鞠了一躬:
“蓉兒阿姨您好,我是今天和您約好來見面的劉夢晴。”
“哦,你就是啊,那你和我過來吧。”林雁蓉一邊說著,一邊帶夢晴走到了書屋二樓內的一間小房間中,還叫人端了兩杯咖啡過來。她打量著眼前的夢晴,這個小姑娘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樣貌清秀,皮膚白晳,齊耳短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寂夜的湖水倒映著燦爛的星空,身上穿著藍色的校服,還戴著“鴻文”字樣的校徽。
“蓉兒阿姨,感謝您在忙碌之中能夠抽時間接見我,謝謝您。”夢晴對蓉兒說到。
“哦,小姑娘,你不必這麼多禮,你既然是陳老師的學生,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你,何況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見面談,我也是感覺非常好奇。另外,你能不能不叫我阿姨?叫姐姐比較合適吧?”林雁蓉笑咪咪的說。
“那謝謝您了。不過我必須得叫您阿姨,因為我除了是陳老師的學生之外,還是她的女兒,她是我的媽媽。”夢晴回答到。
“哦?陳老師沒有結婚呀?怎麼會有你這麼大的女兒?這是怎麼回事?”林雁蓉好奇的問。
“我想蓉兒阿姨一定明白這個是什麼關系,媽媽是我要畢生追隨的那個人。”夢晴淡淡的回答到。
蓉兒這才恍忽大悟,心想靜哥哥好生厲害,居然收了這麼一個乖巧的女孩在裙下,便繼續說道:
“我懂了,你追隨她多年了呢?”
“已經大半年了,媽媽很疼我,我這次就是為了她的事而來的。”夢晴答到。
“這樣說來,你一定很了解靜哥哥了。我問你,你知道她的偶像是誰嗎?蓉兒問到。
“蘇秦。”夢晴回答。
“她最喜歡哪個作家呢?”蓉兒又問。
“蘇軾。”夢晴回答。
“哪篇文章呢?”蓉兒問到。
“一首小詩,《自題金山畫像》”夢晴回答。
“可以背誦嗎?”蓉兒問。
“心似已灰草木,身如不系之舟。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夢晴背誦到。
“呵呵,不錯啊小美女?看來靜哥哥真是你的媽媽,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次來見我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呢?”蓉兒微笑著問她。
“蓉兒阿姨,就在昨天,我和媽媽差點遭人殺害,在這一個月內,針對媽媽的暗殺行為已經是第二次了,我很擔憂。”夢晴望著蓉兒的眼晴說到。
蓉兒聽了陡然色變,她的眉頭緊鎖,神情越來越凝重,雙眼彷佛像是著了火一樣。她連忙問道:
“有這種事?為什麼她不告訴我?你把事情的詳細經過給我講一下!”
“是的,這是真的。只是媽媽暫時不想告訴您,怕您擔心,所以她想自己先派人調查清楚。”晴兒非常平常的說到,然後她將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兩起針對陳靜的暗殺事件仔細的給蓉兒講了一遍,特別是昨天晚上發起的那一起,講的非常詳細,畢竟她也是親歷者之一。
蓉兒聽完之後,臉色蒼白,原本紅潤的嘴唇現已漸漸變灰,而且緊緊的閉著。她努力的瞪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夢晴,但是仍有幾許淚珠不由自主的劃落臉龐。
“夢晴,你做的對,這種事情你就應該告訴我,以後你媽媽和你有任何危險,你都應該告訴我!”蓉兒控制了半天情緒,努力的說出了這句話。
“蓉兒阿姨,這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夢晴憂傷的說到。
“為什麼?有我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敢傷害你們!”蓉兒說到。
“昨天的殺手,他們自稱是受到毒牙一位陳姓老板的收買才前來行凶的。”夢晴緩緩的說到。
蓉兒聽了之後感覺天塌地陷,心想怎麼可能會是毒牙干的呢?哪個王八蛋有這種膽子敢傷害她摯愛的靜哥哥?她整理了一下情緒,嚴肅的問道:
“夢晴,你確定,他們說的是毒牙?”
“是的,蓉兒阿姨,他們聲稱是受了毒牙某人的委派,所以才兩次行凶的,我生怕還會有第三次,所以我覺得我必須將這件事情告訴您。我希望您能約束好自己的屬下,不要讓他們再來傷害媽媽。”夢晴平靜的說到。
聽了這話,蓉兒心如刀絞,她表情凝重,努力的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的問道:
“夢晴,為什麼說讓我約束部下,我一個賣書的怎麼會干這種事呢?”
“蓉兒阿姨,我媽媽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和她一樣了不起的就是您了。您是毒牙的領袖,這我是知道的。媽媽也常常和我提起過您。”夢晴說到。
“毒牙是加害你們的組織,而你認定我是他們的領袖,那你來見我,你不怕嗎?”蓉兒狡黠的問到,而且轉換了一種犀利的眼神,眼神中透出騰騰的殺氣。
夢晴聽了之後有一絲慌亂,望著蓉兒凌厲的目光,她有些膽怯的回答:
“為了媽媽,我不怕。就憑‘靜文書匯’這個招牌,我相信您不會傷害我們。媽媽說除卻自己的父母,您是她最重要的人、最信賴的人,傷害我們的只是您不聽話的手下,而您是一定會保護我們的!”
蓉兒表情嚴肅的聽完了夢晴的話,她淡淡的問道:
“是你媽媽讓你來找我的嗎?”
“不,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媽媽不知道。我其實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合理,可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幫助她,所以只好來找您,向您求助,如果有打擾和冒犯的地方,還請您原諒。”夢晴回答到。
“你們一直生活在一起嗎?”蓉兒問到。
“我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在認識媽媽之前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有了她之後,我才有了一個溫暖的家。媽媽一直關照我的生活起居,連我的學費和日常的生活費都是她來為我支付。我自知無以為報媽媽的恩情,哪怕用我的性命來換媽媽的安全也再所不惜。蓉兒阿姨,懇請您幫幫我的媽媽吧。”夢晴站起身來,給蓉兒深深的鞠了一躬。
蓉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有作聲,只是一直盯著夢晴看,夢晴見蓉兒沒有作任何回答,便說道:
“我能為她做的僅此而已,蓉兒阿姨,打擾了,再見。”
說罷轉身要離開。
“站住,你先坐下。”蓉兒叫住了夢晴。
欣慰的笑意爬上了蓉兒的臉頰,她對夢晴說道:
“行走江湖久了,任何人的表演我幾乎可以一眼看破,但孩子你很真誠,看得出你是真心的為你的媽媽著想。你今天來見我,是非常正確的,蓉兒阿姨由衷的感謝你。感謝你對我的信賴,如果你的媽媽就此責怪你也不要怕,蓉兒阿姨會為你撐腰的。毒牙早已和你們結盟,我和你的媽媽更是情同姐妹,咱們都是一家人,至於為什麼會有人以毒牙的名義來加害你們,我會立即調查,你和你媽媽的安全今後由蓉兒阿姨來守護。如果有人再敢傷害你們一根毫毛,我就不是林雁蓉!”
“謝謝蓉兒阿姨!謝謝您!”夢晴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好孩子,別哭了。”說著,蓉兒抽出一張紙巾為夢晴擦拭著淚水。
“你明年要考大學了吧?怎麼樣,想好了報考哪里了嗎?”蓉兒笑咪咪的問到。
“我想像您和媽媽一樣,報考S師范大學,也去讀中文系!”夢晴堅定的說到。
“呀?真的呀!好孩子!有志氣!蓉兒阿姨支持你!”蓉兒笑著對她說到。
“謝謝蓉兒阿姨!”夢晴心底別提有多美了。
“我發現,你好像她!”蓉兒說到。
“我?像誰?”夢晴好奇的問到。
“像靜哥哥,你的媽媽!”蓉兒肯定的說到
聽聞蓉兒這樣評價自己,夢晴很開心,能成為媽媽那樣的女人是她的夢想!
“你像極了我剛認識她時候的樣子,你們的語氣,堅定的眼神,以及做事風格。看來,你媽媽對你影響很深。”蓉兒說到。
“不瞞蓉兒阿姨,我的夢想就是成為像媽媽那樣的人。”夢晴說到。
“對,咱們雖然是女人,但是女人要有女人的志氣,你的媽媽就是榜樣。”蓉兒說到。
“您也一樣啊,您也是我的榜樣!”夢晴驕傲的說到。
“我?哈哈,孩子你的嘴巴可真甜。哈哈哈哈!”蓉兒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蓉兒帶夢晴在書屋內走了走,參觀了一下,受陳靜的影響,夢晴現在對古典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在古籍的書架前流連,挑了一本《戰國策》翻看著。蓉兒看到她正在翻看的章節叫做“蘇秦始將連橫”,笑著說道:
“你還是真受靜哥哥影響深啊!”
說罷,從書架上揀出一套《文心雕龍》交到夢晴手里,笑盈盈的說道:
“夢晴,這是蓉兒阿姨送你的禮物,放假的時候,可以翻看一下,文辭華美,古今一絕,我們搞漢語文學的,這個是一定要讀的。”
“蓉兒阿姨,這個太珍貴了,晴兒不敢接呐。”夢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哎,俗話說寶刀贈英雄,金簪贈美人,好書嘛,就送小才女你嘍,呵呵!”蓉兒笑著說到。
夢晴接過了書謝過了蓉兒,又說道:
“夢晴童年不幸,書讀的少,有幸遇到媽媽和蓉兒阿姨,才方知讀書之樂。想媽媽自幼便讀從古典小說讀起,開蒙的早,方有今天成就。”
“是啊,你知道你媽媽讀的第一部古典小說是什麼嗎?”蓉兒問到。
“知道啊,是《三國演義》嘛,媽媽幾乎可以倒背如流啊!”夢晴驕傲的說到,
蓉兒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是啊,你媽媽就是從讀《三國演義》開始的。”
剛剛說完,蓉兒心頭猛然一驚,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她愣愣的看著夢晴,把夢晴看的心里發毛,問道:“蓉兒阿姨,您怎麼了?”
“夢晴,你說的是毒牙誰雇的殺手去殺你們的?”蓉兒問到。
“據說是一個叫陳老板的。”夢晴有點緊張的回答到。
蓉兒想起了小袁也很喜歡三國的故事,並且讀過很多遍三國,然後她立即將目光鎖定在書架上的一套《三國演義》上,她立即走過去,抽出一本,快速的翻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很快,她便翻到了特定的某個章節,她越讀表情就越凝重。
“蓉兒阿姨,您怎麼了?”夢晴關切的問到。
“哦,沒什麼,夢晴你先回學校去吧。大約放學的時候,我會去找你和靜哥哥,我們晚上一起聚一聚、聊一聊。”蓉兒說到。
“好的!”夢晴說到。
夢晴走後,蓉兒立即給何志寬打了個電話:
“媽媽,有什麼事請吩咐。”何志寬電話中那邊說到。
“從今天起,你和小袁調換一下崗位,你接管組織的全部大小事務,讓小袁從今晚開始回別墅伺候我,告訴他,我今天必須在別墅見到他!”蓉兒嚴肅的命令到
電話中,何志寬發現主人的命令很堅決,他很緊張,只是悄悄的問了一句:“媽媽,這是因為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少廢話,執行命令!”蓉兒厲聲的吼了他一句。
電話那頭,何志寬立即做囁嚅狀,然後調整了一下狀態,說道:“遵命!”
持了電話,蓉兒沉默良久,拍著手中的那本《三國演義》,嘴里喃喃罵道:
“混蛋!”林雁蓉早早就來到了陳靜的辦公室等待著她,學校下了晚課,陳靜帶著小光和夢晴來到了辦公室,她開玩笑的說道:
“喲呵?堂堂毒牙女王親自接本小姐下班啊?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哈!”陳靜笑的很燦爛。
蓉兒沒心思和她開玩笑,她十分惱火的說道:“靜哥哥,你為什麼不把這段時間的遭遇告訴我呢?要不是夢晴今天來見我,我還被你蒙在鼓里,你知道我聽了之後有多後怕嗎?不行!從今天起,我天天來接你,天天和你在一起!”
“哎喲,我好歹也是順源街的老大兼立心社教主,沒事的,蓉兒放心吧!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倒是夢晴這孩子,嘴也不嚴,跑去告訴你這些給你添亂,回頭我得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不知深淺的丫頭不可。”陳靜笑著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看了看夢晴。
蓉兒一把拉過了夢晴,說道:
“靜哥哥,夢晴是個好孩子,我還真要謝謝她!而且我們一見如故,我很喜歡她,她今天做的很對很好,靜哥哥可不要難為她!你若是不要她,我可就把她收入麾下了啊?”
蓉兒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夢晴的頭,安慰道:
“夢晴不怕哈,你媽媽要是收拾你,你就來找蓉兒阿姨,蓉兒阿姨給你撐腰。”
“哈哈,你這麼喜歡她呀?你想要我,還不給呢,晴兒可是我的心肝啊!對了,你也是我的心肝!”陳靜開心的笑到。
“對了,還有這個小混蛋,叫鄭小光,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氣呀?”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把小光介紹給蓉兒。
“蓉兒阿姨好!”小光給蓉兒深深的鞠了一躬,向她問好。
“你好啊,小帥哥!”蓉兒笑眯眯的回應到。
四個人一起回到了小光的家中,陳靜吩咐兩個孩子去做功課,她和蓉兒在客廳里聊了起來。
“你一直住在這里嗎?靜哥哥?”
“也不完全是,有時候住這里,有時候帶他們去玉鏡湖,有時候去立心社,偶爾也回一趟自己的出租房。反正是四處流浪唄。”陳靜笑著說。
“以後你也常去我那里住嘛,我也很悶的說,靜哥哥也不說過來陪陪我。”蓉兒嬌嗔到。
“我一定會去的呀,等忙完了眼下這些事的,我得把殺手和自稱毒牙陳老板的人給抓出來,不然,我真的不敢離開這兩個孩子,怕他們遭遇什麼意外。”陳靜說到。
“你總是這樣,心里總裝著別人,一點都不顧及自己。以前對我也是,無時不刻的陪著我,無微不至的呵護我。所以以後你來守護這些孩子,我來守護你!”蓉兒感嘆的說到。
“謝謝寶貝蓉兒!蓉兒,我有一個問題一直藏了很久沒有問,我想問問你,可以嗎?”陳靜說到。
“嗯,我大約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關於小袁的情況?你問吧。”林雁蓉回答到。
“嗯,是的,首先,我想知道他的全名是什麼啊?”
蓉兒聽聞之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注視著陳靜的眼睛回答道:
“他曾用名叫袁中林,遇到我之後改叫袁忠林,忠誠的忠。”
“哦,你們毒牙的高級骨干當中,沒有一個姓陳的嗎?”
蓉兒聽完之後,表情很凝重,她從包中取出那本《三國演義》遞給了陳靜,陳靜接過書之後摩挲著封面,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也是覺得小袁就是那個陳老板?”
“嗯,是的。靜哥哥真是冰雪聰明,一下子就猜到我想的是什麼了。”林雁蓉回答到。
“嗯,是袁術稱帝的章節提醒了你吧?‘吾袁姓出自於陳,陳乃大舜之後。以土承火,正應其運。’”陳靜說到。
“是啊,而且袁兒特別喜歡看《三國演義》,無論是原著,還是電視劇。我懷疑他就是楊天明的表哥陳小亮。靜哥哥,說來慚愧,我自詡對部下了如指掌,但是我卻一直沒有弄清小袁過去的身世,我曾經真的懷疑過他不姓袁,可是一直沒有找到證據。不過好在他對我非常忠誠,所以我也就放松了警惕。”蓉兒嘆息著回答。
陳靜猛然一驚,連忙說道:
“蓉兒,如果小袁真是陳小亮的話,那你可就危險了,你一直對販毒剿殺的緊,而他要是真的販毒的話,你就很危險了!”
“要是他真的想除掉我,這家伙早就動手了。可是袁兒對我非常的忠誠,這我是相信的。所以販毒他一定是背著我干的。可是他為什麼要販毒呢?我覺得擔任毒牙的首領已經足夠他衣食無憂,揮金如土了,而且小袁我了解他,他也不是對錢看的很重的人!”蓉兒盯著天花板,有些不解的回答。
“誰嫌錢多呢,也許就是利欲熏心吧?不過楊天明也沒有明說他表哥就是制販夢幻水晶的人,我們還不能確定就是小袁干的。而且,陳小亮和袁忠林是不是同一個人,陳小亮是不是就是制販毒,我們也只是猜測,沒有特別過硬的證據啊?對吧,蓉兒?你也別太憂心忡忡了。”陳靜安慰她到。
“靜哥哥,你還記得寬寬被人砍傷的那件事嗎?”蓉兒問到。
“哦,記得啊,你後來調查出凶手是誰了嗎?”陳靜說到。“這件事我就一直擱置著,沒有再繼續追查,因為我已經看出了這事就是袁兒干的。他似乎一直不大看得起寬寬,所以干出這種事。我做為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別人面前把自己的隱藏的很好,但是他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為了息事寧人,我索性就沒有再追查下去,而且是讓這事不了了之,希望袁兒能好自為之。可是海關截獲了五噸毒品,這讓我非常惱怒,居然還有人敢把大宗毒品販賣到我的地盤上來。我當著袁兒的面,殺掉了一個副堂主韓躍平,希望能鎮懾一下袁兒,看來我的算盤落空了。”蓉兒嘆著氣失望的說。
“你怎麼知道那五噸冰毒和小袁有關呢?”陳靜好奇的問到。
“靜哥哥,這是因為你對毒牙還不是很了解,能從境外把毒品運到A市來,只有毒牙有這個能力。”蓉兒說到。
“會不會是別的勢力或幫會干的?不一定就是小袁吧?”陳靜問到。
“靜哥哥,我不是自吹,如果你不是順源街的老大,我們消滅順源街可以說是分分鍾的事情。毒牙所有的堂口加上周邊地區的分社,坐擁千人之眾。而且社會各個階層,任他是達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倒拜在我腳下的可謂不計其數。我們有非常發達和縝密的關系網,而且我們一直做著非常正向和積極的努力,甚至一些ZF無法插手的事情,我們也能辦到,這也是我們區別於其他組織的特征。我們消滅了毒品,消滅了高利息的放貸,當然我們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也都被我們一一除掉,毒牙的出現變相的使原本亂哄哄的A市變得治安相當好,良好的治安,加之海運和交通的便利,使得外部資本願意投入本地,經濟就會更有起色,這也是我們能幸存到今天的重要秘訣。當然,水至清則無魚,對於賭博和賣淫,我是默許的,不然很多生意就無法維持下去了。還有,我也注意保持生態,有意的放一些危害不大的幫會一條生路,讓他們活著。如果我們太耀眼,就會被打壓的很慘。綜上所述,那五噸毒品一定是有人借著毒牙的力量干的。”蓉兒回答到。
接著,蓉兒又說道:
“從境外販毒來A市,不是一般的小頭目能做到的,這里面需要有外界的聯系、渠道的打通、以及受眾的培養,這一點只有小袁和寬寬有能力做到,但是寬寬一直在別墅伺候我,而且我還很難伺候,所以他沒有這個閒功夫去販毒,所以只有小袁有時間、有條件去辦這件事。”
陳靜聽了之後,沉默良久,然後緩緩問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命他從此之後回別墅代替寬寬伺候我了,等我調查清楚了,我希望他能和我說實話,如果向我誠心悔過,我至多把他打成殘疾永遠的圈養起來,留他一條命,也不負主奴一場。如果他冥頑不化,那我也只有按家法除掉他了。”蓉兒淡淡的說到。
陳靜聽了感覺有點驚悚,將人致殘、致死這種事在蓉兒嘴里說出來竟然如此的稀松平常,不過想想自己也干過不少令人發指的事,也就索性可以理解了。
“那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手呢?我似乎暫時沒有阻礙到他販毒。”陳靜有些不理解。
“如果那個陳某真是他的話,那麼也只能說是他性格偏執造成的,他似乎一直對靜哥哥有成見。”蓉兒非常無奈的回答到。
不一會兒,小光捧著腳盆膝行來到陳靜的腳前,腳盆中盛著洗腳水,還冒著熱氣。他把腳盆放下,伸出舌頭試了試水溫,感覺水溫正好,便對陳靜請示道:
“主人,奴兒伺候您泡泡腳吧。”
“不是叫你復習功課去了嗎?伺候我干嘛?我自己洗,你快去接著學習。”陳靜沒好氣的咤到。
“靜哥哥,你怎麼這樣?人家孩子一番心意,你就接受了唄?干嘛還說人家?”林雁蓉抱怨陳靜到。
“主人,我上了一整天的課,晚上還要學,真覺得好累,伺候您一下,也權當給我自己放松了,可以嗎主人?”小光委屈巴巴的說到。
“好吧,你這小混蛋,總是有說辭。”陳靜苦笑著回應到。
陳靜將裙子向上拉了拉,小光脫掉了陳靜的拖鞋,雙手恭敬的捧著雪白的玉足輕輕置於水中,白嫩嫩的腳泡在水里更顯晶瑩剔透。小光含著洗水吐在陳靜的腳背上,然後用雙手輕輕的揉搓起她的玉足來,手法細膩、老練,那專注仔細的神情就如同在清洗一雙精美的瓷器。
漂亮的靜哥哥在洗腳,這對於蓉兒來說是很強的視覺衝擊。
“
可憐誰家婦,緣流洗素足。
明月在雲間,遙遙不可墮。
”
蓉兒心里喃喃的念著,比起看奴伺候自己,她似乎更愛見到有奴伺候陳靜,她習慣性的躺倒了陳靜的腿上,陳靜則輕輕揉著她的頭發。
“靜哥哥,他跟你多久了?”蓉兒問到。
“有大半年了吧?這小家伙。”陳靜說到。
“哇,那居然手法這麼細膩,看他給你洗腳,你們主奴都好享受啊。”蓉兒有些驚訝的問到。
“呵呵,這孩子的洗腳洗的舒服,舔腳更是舒服的難以名狀。要不一會兒你用用他的舌頭?體驗一下。”陳靜笑著說到。
“那他願意為我服務嗎?”蓉兒問到。
“喂,光兒,一會兒給你蓉兒阿姨舔舔腳吧。”陳靜笑著對小光說到。
小光沒出聲,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為陳靜洗著腳。
“他真是個好孩子!靜哥哥,你不要強迫他,奴也是有信仰的,他們的信仰就是自己的主人,忠於主人就是他的信仰。這孩子一心只崇拜靜哥哥你,是不會來伺候我的,這說明他是一個好奴兒,你就是當最聖潔的信仰。”蓉兒贊嘆著說到。
“蓉兒,你當時不也讓寬寬伺候我嗎?他不聽,你還把他打成了那樣。”陳靜笑著說到。
蓉兒聽了有些慚愧,紅著臉蛋,喃喃的說:
“嗯,我當時不應該打他的,伺候了我那麼多年,那次真是有些委屈他了。”
“可你真心疼他啊?他一定會理解你的心意的。”陳靜說到。
“我也很疼小袁,我把毒牙都交給他打理,讓他風風光光、坐擁強大的支配力量,但願他沒有辜負我。”蓉兒淡淡的說到。
“也許,他在乎的不是這個呢?”陳靜有些感慨的看了看蓉兒說到。
蓉兒大眼神忽閃著,微微的點了點頭:
“有可能,如果像靜哥哥所說的,或許我就明白了他的所有行為的動機了。”
就在她們兩個聊著的時候,陳靜的電話響了,這麼晚,如果不是緊急的事,一般沒人敢夜里打擾到她。她拿起手機一瞧,是四毛打來的電話,她接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晚了?”
“奶奶,冬子有消息了!”四毛在電話中緊張的說。
“哦?”陳靜一聽這個,兩眼放光,立即精神奕奕的追問道:“他在哪里?”
“奶奶,冬子說毒牙在倒處追殺他,他想投奔您,希望能活條命。他約我今晚去城外的的拆車場見面,他有話要對我說。”四毛在電話中說到。
“好的,你答應他,今天就去,我也去,咱們一塊兒!”陳靜興奮的說到。
“好的奶奶!”四毛應諾下。
陳靜又緊接著給豆豆打電話,讓他帶著豹子等人立即也趕往拆車場,爭取將冬子抓回立心社,好好的審問一下。
“靜哥哥,我和你一起去,走!”蓉兒說到。
“好!你這個當主子的出現,恐怕冬子不敢不就范。”陳靜興奮的說到。
她們剛要離開,小光和夢晴攔住了她們倆個的去路:
“主人,也帶我去吧,讓我保護您!”
“是的媽媽,我也去!”
“你們兩個家伙別添亂,一會兒早點休息,大晚上別跟著大人亂跑!”陳靜怒斥到。
“媽媽,別把我們當小孩子了,我們也應該為媽媽作些事呀!”夢晴說到。
“算了,帶上他們吧,沒關系,咱們人多,抓一個冬子肯定沒問題!”蓉兒替他們求情到。
陳靜無奈,只好帶著他們兩個,加上蓉兒,一同出了門。
車開了大約不到一個小時,一行人便來到了指定的位置,這里荒無人煙,倒處是殘垣斷壁,到處是報廢汽車的零件,看起來是一座已經荒廢很久的拆車場了。附近有一條不寬的小河,河水湍急的流淌著,據說這是錦繡河的支流。冰輪半隱雲中,點點疏星、長空欲墜。
“我怎麼覺得這像電影里的情節?黑社會都喜歡在這種地方接頭嗎?”陳靜對著蓉兒開玩笑說到。
“靜哥哥,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冬子可能是在耍什麼花招。”林雁蓉凝重的說到。
“為什麼?”
“靜哥哥,我在江湖縱橫已久,經營毒牙多年,我的感覺不會有錯的,咱們小心為上。”林雁蓉機警的說到。
“好吧,蓉兒,聽你的。”
“嗯嗯,靜哥哥,咱們走!”蓉兒說完,一行人開始進入那座拆車場。
豆豆、四毛、豹子他們也趕來了,還多帶了兩個跟班。四毛迎上來,給陳靜請了安,見到林雁蓉還不認識,便問道:
“奶奶,這位是?”
“這是你蓉兒奶奶,毒牙的主人。”
四毛一驚,心想毒牙的主人就是這個漂亮的女孩嗎?她就是林雁蓉啊?天啊!他趕緊跪下給蓉兒磕頭:
“順源街四毛見過蓉兒奶奶。”
“嗯,好孩子平身。”蓉兒點頭說到。
四毛站起身之後,奉陳靜的命令,給冬子打了電話,在電話中,冬子說他就在拆車場里面,讓他們進去,他們在里面見面。
一行人慢慢的走了進去,四毛走在最前面,他一邊走著,一邊喃喃的罵道:
“冬子這個王八蛋,躲到哪兒去了?”
電話又響了,四毛接起來:
“讓陳靜奶奶單獨走進來,我要和她單獨談。”冬子在電話中說到。
聽了這個要求,陳靜頓了頓,說道:“答應他!”
然後,陳靜示意大家都停下,然後一個人往里面走,夢晴跑到陳靜身邊,小聲說道:
“媽媽,我來做您的替身,我來!”一邊說著,一邊搶在陳靜的前面,向里面跑去。
“晴兒,你給我站住,危險!”陳靜也不管不顧的在後面追起了夢晴。
冬子果然在里面等侯著她們,見到兩個女子一前一後的跑過來,他一時沒有分辨清楚哪個是陳靜,但見也沒有別人跟在後面,便索性從自己躲著的報廢汽車里閃出,迎向她們倆個。
夢晴第一眼看見了冬子,其實她不認識冬子,緊接著陳靜追上了夢晴,一把拉住了她。
冬子瞧了瞧,看年齡分辨出了哪個是陳靜,他問道:
“您是陳靜奶奶嗎?”
“是我,你就是冬子嗎?”
“嗯!”冬子的表情非常緊張,他微微的往後看了一眼,又死死的盯著陳靜,給她使了個眼色,陳靜發現冬子的表情非常古怪,覺得事情不妙,拉著晴兒開始向後退,冬子這時也顧不得許多了,不顧一切的拼命的喊出兩個字:“快跑!”
冬子的話音未落,幾聲沉悶的槍聲響起,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子彈擊中了冬子的後背,陳靜立緊將夢晴推到身後,下意識的用身體保護著她。冬子倒下的那一刻,兩名槍手舉著自制的手槍出現在冬子的身後,一名槍手對另一名槍手緊張的說道:
“這就是陳靜,可算逮到她了,快干掉他!事成之後,陳老板有賞。”
他們把槍舉起來對准陳靜,准備扣動扳機,陳靜心想看來今天就要交待在這里了,她命令夢晴快跑,然後用身體掩護著她。
“奶奶!快閃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機,豹子突然猛的竄了出來,推倒了陳靜,然後自己擋在了陳靜的身前。原來他們聽到槍聲就覺得大事不妙,一眾人立刻向里面狂奔進來,見到陳靜有危險,豹子立即只身過去撲救主人。
槍響了,兩枚子彈擊中了豹子的後背,他轉過身,又一枚子彈擊中了他的肩胛骨,他認清了槍手,拼盡力氣喊道:
“J老板,你這個王八蛋!!”
之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豆豆見到這個場景,心想壞了,已方誰也沒有帶槍,只能任人宰割,他也不顧一切的跑到陳靜的身邊,保護著她,心想就算真的死掉,也要和主人死在一塊。
槍手們見眼前的人越來越多,准備立即上來補槍殺掉陳靜,然後逃之夭夭,在他們再次舉槍之後,從他們的背後傳來兩聲清脆的槍響,槍聲劃破夜空,那聲音如同有人用鐵錘猛擊鐵砧!兩發子彈擊中了兩名槍手的腦袋,他們應聲倒地。
蓉兒了聽了勃然色變:“五四式手槍?這速度和准確度,難道小袁也來了?”
果然,小袁他們殺手們的身後閃出來,手持一把五四式手槍跑到了蓉兒面前。
“主人!您沒事吧?”小袁急切的問。
“我不是讓你去別墅嗎?你怎麼在這里?”蓉兒盯著小袁冷冷的問到。
“哦,我是聽线人匯報,說冬子今天會在這里出現,所以我就趕來捉他,看見主人也在,而且遭遇危險,幸好被我撞見了!”小袁上氣不下接下氣的說到,看得出,他很緊張。
“就你自己一個人來的?”林雁蓉狐疑的問到。
“嗯,主人,就我一個人。”小袁回答到。
“豹子!豹子?”陳靜流著淚,抱著豹子的身體,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臉,見他沒有反應。又檢查了一下他的鼻息和脈搏,立即對豆豆說:
“豆豆,快!他還沒死,快趕開車送醫院!快!!”
豆豆不敢怠慢,立即和四毛背起豹子的身體,將他放在車中,並且命四毛在地此保護奶奶,然後他開車急急忙忙的趕向醫院。
“我剛才聽豹子說他們兩個有人是J老板,你知道嗎?”蓉兒冷冷的問著小袁。
“主人,我也不認識他們呀。也許是吧?”小袁回答到,在主人面前說,多多少少他還有一點緊張。
“靜哥哥,麻您讓你的人把這屍體都扔進河里吧!”蓉兒對陳靜請求到。
陳靜擦干了眼淚,答應了,兩個跟班抬著,將槍手們和冬子的屍體扔進了湍急的河水中。
“小袁,你帶路,靜哥哥我們走吧。”蓉兒說道,一只手拉著陳靜,陳靜的另一只手拉著哭泣不止的夢晴。
“晴兒不哭啊,媽媽在呢,不怕啊!”陳靜安慰到,小光、四毛以及跟班都跟在後面。
小袁一個人低著頭走在最前面,陳靜看了蓉兒一眼,使了個眼色,蓉兒心領神會,點了點頭,走了片刻,她突然喊到:
“陳小亮!”
小袁一下子怔住了,他停下,緩緩的回過頭來,看著林雁蓉,表情僵硬的問道:
“主人是在叫我嗎?”
“我在叫陳小亮,你是嗎?”蓉兒嚴肅的問到。
“這。。。。。。”小袁一時語塞。
一行人走到小袁的近前,蓉兒對他說道:
“袁兒,別騙主人,看著我的眼晴,你是嗎?”
“主人,我不懂您在說什麼。”小袁低著頭,逃避著蓉兒的目光。
陳靜在一旁說道:“小袁,我介紹你見一位非常出色的戒毒醫生吧,他和你是同鄉,他叫楊天明,怎麼樣?”
小袁有些眩暈,結結巴巴的問道:“您認識楊天明?他都對您說什麼了?”
“沒什麼,他給我講了一個關於他表哥的創業史,我還挺震撼的。”陳靜微笑著說到。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陳小亮?!”蓉兒厲聲問道。
小袁崩潰了,這個世界上他最崇拜又最懼怕的人就是林雁蓉了,他終於不想再隱瞞了,嘆了口氣,說道:
“主人,袁兒本姓陳,名小亮,看了《三國演義》中袁術稱帝的那一節受到啟發改姓袁,以這個名字闖蕩社會。”
林雁蓉氣的咬著牙,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挺了好半天,她終蹦出一句話來:
“真的是你?你這個混蛋居然敢瞞著我!而且瞞了這麼久!”
“主人,不是袁兒有意瞞您,我恨死我原本的姓,我恨死了我出生的那個地方,我要改頭換面,重新做個有骨氣的人,認識您之前我就已經改姓袁了,我不是有意欺瞞您的。”小袁激動的回答到。
“袁兒,你自問一下,主人對你不薄吧?你為什麼干出這一系列勾當?為什麼?”蓉兒流著淚,情緒激動的問到,雖然她早就猜到會有這個結果,但是事實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主人待我天高地厚之恩,當年袁兒遭人冤陷,是主人仗義相救,保我性命,後又讓我掌管毒牙,成就了今天的事業和地位。主人之恩,袁兒沒齒不忘,故想拼卻我這一身性命,報答主人!”小袁深沉而又堅定的說到。
“小袁,我是外人,不便過多問你們的事,可是你今天真的是來抓冬子的嗎?“陳靜問到。
“陳靜,直說了吧,我恨死你了!有你在,我主人就不能安安穩穩的當A市老大!這世上所有人都必須匍匐在我主人的腳下,我主人喜歡你,可是我不喜歡你,所以我必須除掉你!我主人越推崇你,我就越恨你,越不讓我動你,我就越恨你恨的寢食難安!不錯,我今天本來就是為了干掉你,可惜我主人和你在一起,投鼠忌器,你撿了條命!”小袁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是不是早就打探到了冬子的下落了?”陳靜沒有心思理會他對自己的狠話,而是繼續追問。
“不錯,冬子一個染了毒癮的廢物,沒了夢幻水晶,他能活?他只能依附於我,是我把他藏了起來,見你一直在找他,我便催生了用他當魚餌誘你上鈎的計劃!J老板和他的廢物們兩次殺你不成,我只好用這最後的計劃了!今天主人要我回別墅伺候她,我怕以後沒有機會,所以就抓緊時間實施了,可惜,主人今天和你在一起,我不能讓J老板傷了我的主人,所以,你才能苟活下來,明白了吧?”小袁恨恨的說到。
“小袁!靜哥哥對我情深義重,我們情同姐妹,你憑什麼恨她?你為什麼不恨我?”蓉兒情緒激動的問到。
“主人,袁兒沒什麼報答您的,除掉所有有可能影響您大業的人,把毒牙做大,再為您攢一筆錢,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何志寬那個廢物天天在您面前討好著您,我不是他,我必須用實實在在的結果來報答主人的厚恩!”小袁也流下了淚,激動的回答著蓉兒。
“你他媽就這麼報答我?殺我最好的朋友,而且販毒制毒?你就這麼報答我?”蓉兒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是您常說的,願您能理解我!”小袁小聲的回答到。
“小袁,知道家規嗎?”蓉兒痛心的問到。
“知道,我早就有准備了,能死在主人的手里,是我的福氣,可是我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有大事要做,還有十噸夢幻水晶要運進來銷售掉,等我辦完了這件事,任憑主人懲處!”小袁回答到。
林雁蓉擦干了淚水,冷笑了一聲,表情十分的陰險狠辣,她說道:
“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跑掉嗎?太自信了吧?”
話音剛落,何志寬帶著幾名殺手出現了小袁的背後。
“小袁啊,干嘛背叛主人?干嘛這麼看不起寬哥?主人待你有恩,寬哥待你也不錯啊?你活夠了是不?”何志寬陰笑著說到。
原來蓉兒在來的路上為了確保行動的萬無一失,他給何志寬發了信息,讓他帶殺手在拆車場待命,一旦情況緊急,立即出手相救。要知道毒牙的殺手可是比J老板手下的那群人強多了。
“原來是寬哥呀?怎麼?來取兄弟我的命的?呵呵?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主人,我只是不想像你那樣窩囊而已,你除了會討主人開心之外,還會干什麼?毒牙今天的成就還有你幾分功勞?你存在就是多余,可恨老J手下全是些廢物,那次在胡同里沒砍死你!”小袁也同樣冷笑著回應答。
“操你媽!閉上你的臭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為媽媽清理門戶!媽媽,您下令吧!”何志寬勃然大怒。
“小袁,主奴一場的份上,你自了斷吧。”蓉兒嘆著氣說到。
“主人,謝謝您的美意。袁兒會來領罪的,但不是現在,我說了我有大事要干,求主人放袁兒一條生路。”小袁對蓉兒哀求到。
“你做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蓉兒怒斥到。
“主人,您知道我的實力,論出槍射擊的速度和精准度,毒牙中我是第一,我彈匣里還有六發子彈,除了您之外我不能保證其他任何人的安全!請您不要逼我!”小袁嚴肅的對蓉和說到。
“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想清楚了你在和誰說話?”蓉兒瞪著他說。
小袁瞄了一眼身邊的人,發現了陳靜身邊的劉夢晴,她被陳靜拉在手里,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扯過了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用槍頂住了她的太陽穴。
“晴兒!”陳靜急的大喊到。
“媽媽,不要管我,您保護好自己!蓉兒阿姨,請您殺了這個家伙!夢晴死也會感激您的!”夢晴喊到。
“小袁,你個王八蛋!放開那女孩!”林雁蓉怒吼到。
“我不會傷害她的,除非我被逼急了,主人您放我走,咱們一切都好說,不然,我先宰了這水靈靈的小姑娘!”小袁也緊張的說到。
“慢!”陳靜向前一步,冷冷的對小袁說道:“劫持這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劫持我呀?你不是最恨我嗎?來,我換這個孩子,你主人一定更不敢碰你!”
說罷她來到小袁身邊,小袁見陳靜主動送上門來,便推開了夢晴,死死的掐住陳靜的脖子,用槍頂住她的太陽穴,挾持住了她!”
“這可是你自找的!”小袁陰險的說到。小袁挾持著陳靜,冰冷的槍口死死的頂著她的太陽穴。
“袁兒!你放手!”蓉兒有些慌亂的說。
“我可以放你走,但你不能傷害靜哥哥,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蓉兒威脅到。
小袁依然警惕的盯著周圍的人,挾持著陳靜慢慢的向後退,一邊退一邊對何志寬等人吼道:
“滾開,都滾開!閃出一條道!快滾開!”
何志寬怒火中燒,當然不願意讓路,可是林雁蓉害怕小袁傷害到陳靜,所以下令讓他閃出一條路。小袁向從群中退出,林雁蓉則率領眾人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主人,請您不要跟過來,袁兒今天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您原諒!”小袁說到。
“你先放了靜哥哥,我可以不殺你,否則別怪我不念多年的情份!”林雁蓉也惡狠狠的說到。
“主人,您放心,只要您不追趕我,我是不會傷害她的。我跟隨您多年,對您和毒牙的一切手段和方式都了若指掌,不要想著追上我、抓到我。主人,後會有期!”小袁一邊說著,一邊拉走了陳靜。
他挾持著陳靜退出了修理廠,用手槍打爆了其他人車子的輪胎。然後拽著陳靜來到了他自己的車子旁邊,強令陳靜坐進了副駕駛,然後開車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林雁蓉帶人追到這里,頓感痛心疾首,當即通知毒牙的所有堂口,全城圍堵小袁的座車,務必將他抓住,把陳靜解救出來!
小袁還是很機警的,他開車繞抄著郊外的小路,駛向茫茫的黑夜。車子大約開了四十多分鍾,停在了一片漆黑的小樹林旁邊。此時的陰雲已經遮住了月亮,星星也黯淡無光,四下一片沉寂,伸手不見五指。
車子熄了火,小袁搖下了車窗,沉默了有一分鍾,隨後他打破了沉默:
“我能抽枝煙嗎?”他問到。
“隨你。”陳靜說到,聲音很平靜。
小袁道過謝,黑暗中摸索著掏出一包煙,從里面抽出一根,點上火,用力的吸了一口,向窗外深深吐去煙霧。
“主人應該追不到這里。你放心吧,我不想傷害你。”小袁有些無奈的說到。
“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還不動手呢?”陳靜凝望著寂靜的窗外,淡淡的說到。
“靜主人,我現在是一無所有了。主人現在恨死我了,沒有了她,我活著什麼意義都沒有了。”
“你還是叫我的名字比較受用,你既然知道有今天,為什麼還要背叛蓉兒呢?”陳靜問到。
小袁咬著煙嘴,兩眼空洞的望著漆黑的夜,忽明忽暗的煙頭,映襯著他僵硬的臉龐。他說道:
“我沒有背叛她,從來都沒有。主人憎恨毒品,這我知道,可是我只能依靠制毒才能快速掙到大量的錢。其實我不需要太多的錢,通過毒牙我名利雙收,所以我不在乎錢。但是干著這刀頭舔血的行當,我深怕有一天橫屍街頭,所以我想為主人留一筆錢,一大筆錢,這只有靠搞毒品才能做到。”
陳靜覺得他的邏輯有些無法理解,便說道:
“你好好打理好蓉兒的事業,不也一樣嗎?為什麼非要干這荼毒天下的事呢?”
“靜主人,我主人是一個非凡的女子,她胸懷天下,可是我的心里裝不下那麼大的天下,我只能裝下她一個人。她的心里有天下,我的心里只有她!天下人什麼樣我不管,我只求主人能永享榮華。”小袁苦笑著說到。
“可你卻令她深深的失望!”陳靜說到。
黑暗中,陳靜不太容易看清小袁的表情,但通過香煙一閃一閃的亮光,她發現小袁已經淚流臉龐。
“靜主人,我從前恨你,但是我錯了,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追隨主人了,只有你能陪伴她了。求你以後好好的陪伴我的主人,好好的照顧她,她很孤獨、她真的很孤獨,沒有人懂她,只有你最了解她。我自以為對她忠心耿耿,自以為是的替她做了那麼多,但倒頭來,我卻是傷害她最深的人。這麼多年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小袁難過的說,聲音低沉而又嘶啞。
“既然這樣,那你還不回去向蓉兒謝罪嗎?”陳靜有些動容,輕輕的問到。
“靜主人,我之前恨你是因為想替主人爭個江湖第一把交椅的位子,但是我錯了,那樣只會讓她更難過,更恨我。我現在回不去了,我回去肯定被主人處死,其實生生死死的我不怕,可是死了連個名份都沒有,背著個賣主求榮的罵名,我死不瞑目!所以我要把自己未完的事做完!”小袁拼命的止著淚,咬著牙說到。
“你還要繼續把毒品運進來嗎?你瘋了嗎?”陳靜激動的怒斥到。
“我什麼都不在乎,唯獨在乎主人。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假的,唯獨錢是真的,我要把這夢幻水晶賣掉,洗了錢,交給主人,然後找個清靜的地方慢慢等死,這些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點事了!”小袁說到。
陳靜隱隱的覺得小袁一定是有什麼隱情,否則他為什麼會這麼急的做這件事呢?她問道:
“小袁,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有什麼隱情嗎?你願意說給我聽聽嗎?”
小袁沉默不語,只是低著頭。
陳靜見他不說話,又說道:
“我是你主人最好的姐妹,我們上學的時候就情同手足,我很疼她,她很也愛我,她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會保護好她的,拼卻我自家性命,我一定會照顧好她。她是你的主人,那麼我是不是也算是你的阿姨呢?你還有什麼話想對你主人說,可以告訴我,我來轉告她,可以嗎?你也是一位豪傑,想一直這麼委屈下去嗎?”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用手撫摸了一下小袁的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只是她此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可憐。
小袁的防线終於崩潰了,的淚水止不住的奔涌出來,頭磕著方向盤嚎啕大哭,過了片刻,他抽泣著說:
“靜主人,謝謝您!是我不好,三番兩次的要害你,我知道您不會接受我的道歉,所以我不怪您。謝謝您能聽我的心理話,告訴您吧,我應該活不過今年了!”
陳靜沒有說話,心想:“大宗制毒,被警察抓到肯定就是死刑啊?”
“靜主人,不瞞您說,我得了很嚴重的病,我體內長了一個腫瘤,根本治不好了,醫生說我活不過今年了!所以,要快速的把貨出手,把錢拿到手,交給主人!要不然,我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報答她了!”小袁抽泣著說。
陳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一向能言善辯的她沉默了。眼前的這個人曾讓他覺得可恨、可笑、可悲,便現在卻覺得他那麼可憐。
小袁擦干了淚水,走下了車子,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了車門。然後跪倒在地,跪倒在陳靜的面前:
“靜主人,袁兒給您磕頭了,您一定照顧好我主人,求您了!您一定答應我!”
陳靜默默的看著他為自己磕頭,也是心如刀絞,她頓了頓,說道:“我會的。”
“謝謝您了!”小袁站起身,然後掏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信號是滿格的,對陳靜說:
“靜主人,這里信號還不錯,您給我主人打個電話吧,讓她來這里接您。”
陳靜用小袁的手機給蓉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現在的位置,電話中,蓉兒怒不可遏的要小袁接電話,小袁接過電話,他本以為會遭到主人的怒斥,可是那邊的聲音卻非常平和,顯然這是蓉兒不敢激怒小袁,怕他會對陳靜下毒手。
小袁只是淚流滿面的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待掛掉電話之後,小袁隨口說了一嘴:
“親愛的主人,也許是我最後一次聽您的聲音了。”
說罷,他裝好手機,發動了汽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陳靜一個人呆在原地。
陳靜在黑暗中獨自等候了大約半個小時,蓉兒帶著一大群人來接陳靜。
“靜哥哥,你沒事吧?嚇死我了!”蓉兒一把摟住陳靜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
“沒事的,蓉兒,我很好,你放心吧。”陳靜的語氣很平靜,而且還一直不停的用手撫摸著蓉兒的背來安慰她。
回去的路上,陳靜坐在車里沉默不語,無論怎麼說,小袁都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毒販,可是她卻恨不起來他,盡管她一遍又一遍的說服著自己。
“靜哥哥,你是不是嚇壞了?你怎麼了?”蓉兒擔心的搖著陳靜的肩膀問到。
“蓉兒,你了解小袁嗎?”陳靜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我以前自詡了解他,現在不敢說了。”林雁蓉無奈的嘆息到。
“和他在一起的這一個小時,我重新認識了一個人,一個痴迷的人、一個執著的人、一個可憐的人。”陳靜淡淡的說到,語速很慢,聲音很低沉。
“靜哥哥,他和你說什麼了?”蓉兒有些疑惑的問到。
陳靜便把小袁對她說的一切都講給了林雁蓉,蓉兒聽完之後,默而不語,過了一會兒嘆息到:
“我覺得是我害了他。”
“不是,你沒有錯,本質上來說是他的問題。”陳靜說到。
“我對他關懷的太少了。”蓉兒凝望著車窗外,恍惚的說到,。
“蓉兒,小袁有很強的執行力,但是他沒有是非觀,一個沒有是非觀的人擁有著強大的執行力,會產生很強的破壞性。”陳靜說到。
“那又什麼是‘是與非’呢?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絕對的是非呢?”蓉兒喃喃的說到。
“沒有絕對的是非,但有相對的是非,小袁有私情但不念大義,不過那小小的私情為什麼會那麼打動我?”陳靜說到這些,語氣有些許感慨。
當夜,陳靜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立心社,這里戒備森嚴,可暫保兩個孩子的安全。她忙了一整夜,實在是太疲憊了,衣服也不顧脫便一頭栽倒在床上,甚至還傳出了微微的鼾聲。侍女們小心翼翼的為她脫去了衣裳蓋上了被子。
不到兩個小時候之後,天亮了,陳靜扎掙著醒來,她想著今天還去上課,可是身體怎麼也不聽大腦的使喚,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胖侍女爬過來,恭敬的褪下了神上的內褲,含住了她的私處,以伺候她排晨尿。
陳靜感覺到了下體的溫潤,知道胖侍女已經做好准備了,於是她便放心的放松了下體,尿道閘門頓開,一股沉積許久聖水排入了胖侍女的嘴中。
聖水排完之後,胖女侍咂了咂嘴,忽然驚恐的磕起頭來,並嚎啕大哭。
陳靜被她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徹底清醒了,她問道:
“一驚一乍的,你怎麼了?”
“回神上,奴才嘗了神上的聖水,發現聖水是苦的!神上一定是毒火攻心,您一定要保重啊!”胖侍女淚流滿面的回答到。
陳靜溫柔的用腳揩淨了胖侍女的淚水,幽幽的說道:
“阿胖,別擔心,本主不會有事的,本主就是太累了,過幾天就好了。”
“神上,叫醫生為您調理一下吧?”胖侍女問到。
“不必了,我又不是藥罐子,不能總吃藥,回頭叫那些可愛的小藥引伺候我一下就好了。”陳靜笑著答到。
小袁出逃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林雁蓉派人四處尋找他的消息,得到的消息是此人已經出逃國外。
“別說逃到國外了,就是逃到外地,我們也鞭長莫及。”蓉兒無奈的對手下說到。
“媽媽,小袁欺瞞您這麼久,也是我察人不明,給媽媽帶來了這麼大的煩惱,是寬寬沒用。”何志寬愧疚的對蓉兒說到。
蓉兒看了他一眼,一時沒理他,只是斜靠在沙發里閉目凝神,腳上懶洋洋的挑著一只高跟鞋,而後她喃喃說道:
“明初靖難之役,建文帝朱允炆出逃,以致下落不明。永樂五年,成祖派都給事中胡濙尋訪仙人張邋遢,明為尋仙,實則為尋建文帝的,前後歷時一十四年。你們說他找到了建文帝了嗎?”
何志寬和一眾手下默然不語,片刻之後,何志寬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媽媽講過,建文帝的下落不是一個謎嗎?媽媽是把袁忠林比做建文帝嗎?”
“呵呵,忠林、忠林!他哪一點忠我了?這個混蛋有什麼資格和建文帝相比?”蓉兒咬牙切齒的說到。
“主人,我覺得他一定是找到了建文帝。”一名手下說到。
蓉兒斜瞄了那人一眼,那人是靖北堂堂主黃堅誠。
“說說你的理由。”蓉兒漫不經心的問到。
“主人說他奉成祖之命尋訪仙人歷時一十四年,如果沒有找到建文帝,或者說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成都會饒他性命嗎?”黃堅誠回答到。
“那你知道他後來活沒活下來啊?萬一找了十四年,沒找到,被成祖殺掉了呢?”林雁蓉笑著問到。
“胡濙後來官至禮部尚書,又加封太子太師,逝世於英宗天順七年,年八十九,善終。所以他在永樂朝未遭加害。”黃堅誠回答到。
“咦?不錯呀?想不到我們當中,還有你這樣的人物,你愛讀《明史》嗎?”林雁蓉來了興致,驚喜的問到。
“回主人,屬於除了平日里為主人效力,閒暇時喜歡讀一些閒書,更深慕主人才學鴻博,故此仿效,以追主人雅致。”黃堅誠回答到。
林雁蓉聯想到靖北堂這些年來一直發展的平穩有序,黃堅誠也是追隨她多年的一位資深堂主,此人行事穩健、低調平和,是一個值得重托的好人選。於是她坐直了身子,穿好了鞋子,理了理頭發,對他說道:
“堅誠,來,跪到我面前來。”
黃堅誠走到蓉兒面前,跪伏在地,蓉兒微笑著問道:
“《明史》是最後是怎麼評價胡濙的?”
黃堅誠想了一想,說道:
“回主人,評價的還是很高的,只是原文屬下不記得了。”
蓉兒抱著膝蓋斜視著左上方,眼珠轉了轉,一絲微笑重又爬上她的臉龐:
“‘高谷之清直,胡濙之寬厚,王直之端重,蓋皆有大臣之度也。英、景之間,國勢初更,人心觀望,臣多阿意取容。而谷、濙惓惓於迎駕之儀,直侃侃於遣使之請,皆力持正議,不隨眾俯仰,故能身負碩望,始終一節,可謂老成人矣。’哎呀,記不清了,呵呵!”林雁蓉一邊嗤嗤的笑著,一邊背誦著。
“不不不,主人,您的學問已經令我側目了!太強了!”黃堅誠震撼的說到。
“回頭給你們介紹一個更強的,她就是陳靜!你知道嗎?她通讀了《二十四》史和《資治通鑒》,厲害吧?還有先秦諸子、歷代華章,她才真正是一個大才女呢!”蓉兒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還泛著自豪。
“堅誠,你向前靠近一些。”蓉兒又命令到。
黃堅誠膝行靠近林雁蓉,林雁蓉對他說道:
“值此人心浮動的危難關頭,主人任命你為總管之職,代替小袁配合何志寬管理我社一切事務,如何?”
黃堅誠大感意外,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你不願意嗎?”蓉兒笑著問到。
“當然!能為主人效力是堅誠的福氣!”黃堅誠堅定的說到。
“那你不謝謝我嗎?呵呵。”蓉兒笑到。
“多謝聖主隆恩!”黃堅誠激動的給蓉兒磕了三個頭,並親吻著主人的右腳以示忠誠。
“嗯,好乖!”蓉兒欣慰的說到。
安排好了新的人事結構,林雁蓉又陷入了沉思,她為了抓住小袁傷透了腦筋,一方面是因為她要親自干掉這個小袁,另一方面,也為了防止那一大宗夢幻水晶不致於流入國內,當然,內心里她也隱隱約約的為小袁感到無比的心痛,總之各種情愫交織於心頭,令她頭疼欲裂。她靠在沙發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昏昏沉沉中,她又疲憊的睜開了眼晴,望著空蕩蕩的客廳,曾經與小袁一起打拼的往事又在她眼前像走馬燈似的閃現著。她心痛、她難過,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淚水不停的在臉龐滑落。她拿起了手機,猶豫了半天,給陳靜打了個電話傾訴了自己的苦悶。
陳靜正在立心社休息,她的狀態比蓉兒好不到哪里去,自己最好的朋友遭受了那麼大的打擊,她也感同身受;豹子為了救自己,而中槍倒地,現在醫院里依然昏迷不醒,即便命大,他也是旦夕之間了。
蓉兒的電話打來了,兩個聊了一會兒,聊完之後,陳靜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她的雙眼現在布滿了血絲,呆呆的望著眼前的空氣。
兩天後,林雁蓉在星辰酒店的會議室又開了一次會,她把毒牙的所有骨干和頭目以及一些得力的成員都召集而來,目的有兩個:一是宣布於一下對黃堅誠的任命;還有就是部署一下對於可能進入A市境內的夢幻水晶做一次堵截;另外就是繼續抓捕小袁。她環顧四周,發現何志寬沒有到場。
“寬寬呢?他怎麼沒來?”蓉兒問到。
沒人知道為什麼寬哥沒過來,所以會場鴉雀無聲。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何志寬慢悠悠的到達了會場,也不和林雁蓉打招呼,也不和別人說話,直接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顯得十分隨意。
“寬寬,你有點規矩沒有?這都幾點了?!”林雁蓉沒好氣的怒問到。
“林小姐,你脾氣還麼大啊?我本來都不想來的,我能來,算是給你面子了。”何志寬陰陽怪氣的說到。
“你叫我什麼?”林雁蓉盯著他問到。
“怎麼?叫你林小姐還委屈你了?還想讓我叫你媽媽、叫你主人?你他媽做夢去吧!”何志寬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又嚷道:
“我差點被袁中林那個王八蛋砍死,可你卻對他百般包庇,又假仁假義的放走了他,想我何志寬這麼多年對你忠心耿耿、當狗取樂,你就這麼對我?你他媽算什麼老大?算什麼主子?”何志寬的表情十分猙獰。
“寬寬,你瘋了嗎?”林雁蓉盯著他,很平靜的問到。
“你能不能別叫我叫的這麼肉麻?要不是你這個賤女人,我當時就能干掉那個王八蛋,告訴你,我現在對你失望透了,兄弟們也對你失望透了!”何志寬咆哮著,把自己積壓了很久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
“寬哥,你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汙蔑主人?!”黃堅誠站起來斥責他。
何志寬陰笑著走向了黃堅誠,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指著他怒罵道:
“你個酸讀書的,和林雁蓉一個酸樣!讀幾頁書就想爬到老子頭了?操你媽的!我告訴你,在老子面前,沒你說話的份!剛走了一個袁中林,又來了一個你,你就是賤女人用來牽制我的棋子!”說著又狠踢了黃堅誠好幾腳。
“你給我住手!何志寬!你沒有規矩?來人,把他給我拿下!”林雁蓉怒吼到。
有兩人聽了林雁蓉的命令,打算上前來制伏何志寬,何志寬放肆的大笑道:
“來呀!都我給進來!”
話音剛落,一群殺手衝了進來,掏住槍,把守住了會場的各個角落,並制服了眾人。
“何志寬,你想干什麼?你要造反?”林雁蓉厲聲問到。
“呵呵,沒什麼,毒牙該換主子了,您可以滾蛋了!”何志寬陰笑著說,滾蛋兩字故意拉的很長。
“是嗎?那我就坐在這里,看你們誰敢動我?”林雁蓉毫無懼色,輕蔑的對何志寬和眾位殺手說到。
“他們不敢,我敢!”從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體貌聘婷的女子款款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得意和驕傲,這女子正是陳靜。
何志寬見了陳靜進來,趕緊跪伏在她的腳下:
“給奶奶請安!”
陳靜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抱著雙臂和林雁蓉對視著。
“靜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林雁蓉疑惑的問到。
“蓉兒,你怎麼這麼蠢啊?我是來接管毒牙的啊?你的寬寬已經成了我的奴才了,你的殺手隊也是我的了,怎麼?你看不出來嗎?”陳靜得意的回答到。
“靜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干?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林雁蓉生氣的質問到。
“賤貨,給你閉上你的臭嘴!本主不到一個月內兩次遭到暗殺,然後又遭到槍擊差點送命,緊接著又遭人劫持,我的手下也倒在了血泊當中,這些全都是你力寵的那個叫袁中林的混蛋干的好事!我不恨你恨誰?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陳靜憤怒的說到。
“靜哥哥,那都是意外,念及多年的情份,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林雁蓉傷心的問到,眼眶里,淚珠止不住的打轉。
“當然知道啊,你是個自私又愚蠢的賤人!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陳靜笑著羞辱著蓉兒。
“陳靜,想不到你居然這麼認為我?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混蛋!”林雁蓉憤怒的罵到。
“喂,她罵我?你說該怎麼辦?”陳靜笑著拍了拍臀下何志寬的腦袋。
“奶奶,宰了這賤女人!”何志寬惡狠狠的說到。
陳靜笑著站了起來,命令到:
“把她從椅子上給我拉下來!”
說罷,兩個上前將林雁蓉從椅子上拉下來並制伏在地,會場中毒牙的成員都是忠於林雁蓉的,他們見主人遭此羞辱紛紛惱羞成怒,打算上來和陳靜拼命。但那些衝進來的殺手都是立心社的護教士,他們手中有槍,個個孔武有力,脅迫著那些毒牙的成員跪倒在地。
陳靜坐到了林雁蓉的椅子上,而林雁蓉則被護教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她對陳靜怒目而視。
陳靜翹著腿,用腳尖得意的挑著高跟鞋,尖細的鞋跟在林雁蓉的眼晴晃啊晃。
“嘖嘖嘖,小賤人的臉還挺嫩的啊?不過回頭給本主在你臉上烙個‘奴’字,把你變成一條小母狗,終生被我踩在腳下,怎麼樣啊賤貨?呵呵!”陳靜得意的說到。
“陳靜!我主人和你情同姐妹,對你情深義重,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黃堅誠大吼到。
何志寬聽了狠狠打了黃堅誠一記耳光,用槍口將黃堅誠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蓉兒,別怪靜哥哥無情了,江湖就是江湖,沒有什麼兒女情長,不除掉你,我就寢食難安,現在小袁已經跑了,寬寬拜在我的腳下,你剩下就全是些酒囊飯袋了。不過念及姐妹一場,我饒你不死!現在,你只要跪在我面前,叫我一聲‘主人’,我便饒了你,怎麼樣?”陳靜踩著林雁蓉的頭,驕傲的說到。
“陳靜,你休想,我林雁蓉寧肯玉碎,也絕不向你這卑鄙的賤人屈服!”林雁蓉罵到。
“嘖嘖嘖!好吧!”陳靜微笑著,雙眼閃過一絲殺機:
“把那個嘴硬的黃堅誠給我宰了!”她命令到。
何志寬拖起黃堅誠向外走,黃堅誠大喊道:
“主人,千萬不要屈伏,求您了!我就算死了也值了,您放心,我做鬼也要給您報仇的!”
“慢!”林雁蓉喊到。
“靜哥哥,如果我屈伏,你能饒過我的這些手下嗎?他們都跟了我多年了!可以嗎?”林雁蓉流著淚問到。
“當然嘍,前提是你要聽話,不然,我可保證不了!”陳靜笑著,臉上掛著一絲玩味。
“好,我答應你。”林雁蓉絕望的說到。
護教士放開了她,她慢慢的起身盯住陳靜,陳靜抱著雙臂,翹著腿,得意的看著她:
“嗯?你磨蹭什麼?”陳靜拉著長音,傲然的問到。
林雁蓉也顧不得體面了,慢慢的跪在了陳靜的面前。她跪下的那一刻,立心社的護教士們歡呼雀躍,而毒牙的成員們一個個都痛心疾首!
“主人。”林雁蓉低聲叫到。
陳靜一把扯過蓉兒的頭發,狠狠的問道:
“你沒吃飯嗎?叫大聲點!我聽不見!”然後又一腳踹倒了她。
林雁蓉重新爬起,跪好,這次聲音稍大:
“主人!”
“呵呵,見了主子不磕頭嗎?”陳靜笑著問到。
林雁蓉無奈,只好給陳靜磕了一個頭。
陳靜嬌笑著,一腳踩在了林雁蓉頭上,說道:
“就磕了一個?繼續磕!直到我滿意為止!”
林雁蓉無奈,只好頭頂著陳靜的腳,為她磕起頭來,一連磕了十來個頭。
“呵呵,這麼喜歡給我磕頭啊?真是一個小賤婢哦?”陳靜揶揄的說到,說完,又扯著林雁蓉的頭發將她拉起,捏著她的臉,玩味的看了看,然後啐了一口口水在她的臉上。
“看賤婢這麼喜歡給本主磕頭,這是本主賞你的,還不謝恩?”陳靜說到。
“謝謝主人。”林雁蓉有氣無力的回答到。
陳靜邪魅的一笑,又將林雁蓉蹬倒在地,然後用腳尖勾著她的下巴,說道:
“賤婢,把主人的鞋舔干淨。”林雁蓉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望著陳靜,她的下巴被陳靜用鞋尖死死的勾住。曾經感情最深、自己最在乎的姐妹如今成了加害她最深的人,痛苦、失望、憤怒、無助,各種極端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一股腦兒的涌上心頭。她滿眼是淚,水汪汪的眼晴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心痛已經讓她沒有力氣去做任何一點有效的反抗和辯駁。
“靜哥哥,求您給我留一點尊嚴吧,看在這麼多年的情份上,好不好呀?”蓉兒心碎的哀求到。
“不許這麼叫我!聽著好刺耳!你這個賤婢,你現在有什麼資格這麼稱呼我?你居然想在我面前保留所謂的尊嚴?可笑!你有尊嚴嗎?”陳靜杏眼圓睜,凌厲的怒斥到。
“主人,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蓉兒又哀求到,委屈的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陳靜,那表情像極了一只受傷的小貓。
“呵呵,曾經叱咤風雲的毒牙女帝,不可一世的江湖一姐,那麼多人匍匐在你的腳下,而你又饒過幾人?可憐你今天落入我的彀中,居然還可憐兮兮的向我要什麼尊嚴,可不可笑啊?廢話少說!我的鞋,你舔還是不舔?你那些手下的命你要還是不要?”陳靜得意的數落著她。
“我舔,我舔!”蓉兒抽泣著,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
“主人!請您不要這樣!為了您我們死不足惜,求您不要為了我們而哀求那個卑鄙的女人!”毒牙的成員們痛苦的呐喊到。
林雁蓉已經無力拯救他們了,只能任由陳靜對他們的威脅,任由她對自己的羞辱。當蓉兒的舌尖觸及到陳靜鞋底的那一刹那,毒牙的成員們紛紛癱倒在地,狠狠的捶著胸,絕望的哀嚎著。
陳靜一襲白色衣裙,透明絲襪,雙腿修長,腳穿一雙淡藍色的高跟鞋。在滿場黑衣的人群中,耀眼的如同一顆明麗的鑽石。
“是不是很幸運啊?我不打你也不殺你,還把我的鞋子賞給你舔,我是不是很善良啊?你知道有多少爭先恐後的跪著來求我,我都沒有給他們這種殊榮,今天就卻很輕易的賞你了。你這賤人不應該謝謝我嗎?捧著我的腳!別讓我這麼一直抬著!你這個廢物!”陳靜表情玩味,語氣輕蔑的對她說。
林雁蓉的舌頭為陳靜清理著鞋底,陳靜的鞋底其實並不髒,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踩過了地面的,林雁蓉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著,不一會兒,舌頭上就沾滿了灰塵。
“你難道真長了個貓舌頭嗎?舔鞋底這麼不用心!舌頭給我伸長!”陳靜喝斥到。
林雁蓉無奈,只好把舌頭最盡大的努力伸長,一絲壞笑爬過了陳靜的嘴角,她伸出腳,用鞋底在林雁蓉的舌面上蹭來蹭去,一邊蹭著一邊羞辱道:
“賤婢,你的髒舌頭就是本主的擦鞋布!瞧瞧,這麼多口水,真是惡心!”
林雁蓉痛苦的呻吟著,任由自己的嫩嫩的舌頭被陳靜蹂躪,不時還發出痛苦的呻吟。不一會兒,她的舌面上就已經被陳靜的鞋底蹭的滿是灰土。
“賤婢,給我咽下去!”陳靜命令到。
林雁蓉無奈,只得將陳靜在她舌頭上留下的塵土咽進肚子里,一邊嗯,一邊淚眼汪汪的。
“好吃嗎?呵呵?”陳靜玩味的問到。
“好吃。”林雁蓉小聲的回答到。
“沒聽見?你沒吃飽飯嗎?大聲點!”陳靜呵斥道。
“好吃,主人!”林雁蓉調大了聲音。
“那麼大聲音干什麼?不滿是不是?”陳靜一邊呵斥到,一邊用鞋尖踢著她的臉,但是力量好像並不大。
“好吃,真好吃,主人。”林雁蓉又重新回答了一遍。
“哈哈,真乖,來!本主給你玩點刺激的!”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壞笑著打了個響指。
有護教士將早已准備好的繩子捧著交給了陳靜,陳靜嘴角掛著冷笑,用繩子將林雁蓉捆了起來,不過陳靜的手法並不熟練,真正是廢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把林雁蓉捆了個結實。
林雁蓉的雙手被反綁,上身被捆緊,確認將她捆好後,陳靜拍了拍手,笑道:
“捆你這個賤人還真廢功夫啊?呵呵。”
說罷,她一腳將林雁蓉蹬倒,然後又命令她重新跪起來。林雁蓉的上身被捆緊,倒地想要重新跪起來顯得的十分費力。她掙扎著,膝蓋用力,搖搖晃晃的終於跪了起來,但是還沒有等她跪穩,陳靜又壞壞的蹬了她一腳,林雁蓉又被蹬倒在地。
“在我面前跪好!”陳靜命令到。
林雁蓉無奈,只得又吃力的扭動著身軀,搖搖晃晃的跪起,結果又被陳靜踹倒,就這樣一連三、四次,林雁蓉每一次都拼著力氣重新跪直在陳靜面前。
“腰彎下!”陳靜不懷好意的命令到。
林雁蓉無奈,只好跪著彎下腰,身軀與大腿呈四十五度。
“再低點。”陳靜笑著說到,一邊說著,一邊將兩腳疊放在了林雁蓉的頭上。
林雁蓉的頭被陳靜的腳給壓了下去,現在她的身體與腿已經呈九十度,陳靜說道:
“就這樣,用你的賤頭托著我的腳,呵呵!”
陳靜的腳搭在林雁蓉的頭上,修長的雙腿完全肆意的放松著,而林雁蓉則只能苦苦的用頭托著她的雙腳,沒過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就順著發鬢和臉頰,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地上。
陳靜似乎還不太滿足,她的雙腿輕輕的搖晃起來,這讓她腳下的蓉兒十分難受,她的身體跟著陳靜的腿也不停的顫抖著。
“啊。。。啊。。。”蓉兒低聲的呻吟著,她的軀干被捆著,用自己的脖子承受著陳靜的腳,腰和脖子此時此刻都已經酸痛至極。而陳靜此時卻悠閒的搖著自己的腿,滿面春風的打量著痛苦的蓉兒。
“呵呵,小賤婢,本主再給你加點配飾。”陳靜微笑著,從屬下的手中接過了一只項圈和一條牽狗繩,項圈金爛爛的,鎖在了蓉兒白嫩嫩的脖子上。
“咔”的一聲,狗繩又鎖在了項圈上,陳靜拉了拉手中的有牽狗繩,滿意的笑道:
“呵呵,看看本主多貼心啊?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了,給你都定制好的了呢?還不謝謝本主?”
“謝謝主人。”林雁蓉有氣無力的回答到。
陳靜用細細的高跟輕輕的撬開了蓉兒的小嘴,將高跟一點點的插入她的口中,命令道:
“咬住!”
林雁蓉順從的咬住了她的高跟,陳靜的腳輕輕用力,穿著絲襪的纖足從高跟鞋中抽出,在蓉兒的眼前晃了幾晃,然後踩在她的頭上摩挲著,手里的牽狗繩則拉的更緊了。
“叼著,不許給我掉下,不然打死你。”陳靜笑著說到。
片刻,她又脫下了另一只腳上的高跟,兩只纖足同時蹬在了蓉兒的臉上,手里拉緊了狗繩,雙腳在她的臉上摩挲著、蹬踏著,陳靜又用左腳勾住了蓉兒的後腦,右腳用力的在她的臉上蹬著,晶瑩的肉絲美腳遮掩著她的口鼻,幾乎將她的五官蹬的變形。
“嗯。。。啊。。。”林雁蓉呻吟著。
“呵呵,你是不是還很享受啊?賤貨!”陳靜調笑著說到。
話音剛落,陳靜的左腳踏在蓉兒的肩上,右腳抽起了她的臉,手里的狗繩緊緊的牽著她。
“躲?你居然閃躲是不是?”陳靜呵斥到,原來她用腳抽著蓉兒的耳朵,蓉兒下意識的做了幾下閃躲。陳靜見了用左腳勾住她,拉緊了手中的繩,右腳稍用力在她臉上連抽了幾下。
“賤貨,居然敢躲開?現在開始,每抽你一下,你都要謝恩一句。否則我就命人把你從窗子扔出去!”陳靜說到。
林雁蓉不敢怠慢,陳靜抽了她一下,她謝恩道:
“謝謝主人。”
“啪”的又一聲,蓉兒嬌聲謝恩道:
“謝謝主人。”
“啪!”
“謝謝主人。”
腳耳光的啪啪聲和林雁蓉的謝恩聲此起彼伏,陳靜甚至惡作劇的快速的多抽了她好幾下,林雁蓉也只得快點的說了多聲“謝謝主人!”
“呵呵,賤婢,你是在說繞口令嗎?”陳靜調笑著說到。
陳靜似乎還不滿足,她從小包里掏出一只唇膏,撥去蓋子,素手掐著,一點點的擰出了膏體,她壞壞的笑著,說道:
“這如花似玉的小臉看著真討喜,來,主人給你化化妝,呵呵。”
說罷,鮮花的唇膏在蓉兒的臉上肆意的塗抹著,陳靜玩味的左一下、右一下,畫無規律的在蓉兒的臉上亂塗亂畫,不一會兒,她原來白嫩的臉蛋,就被陳靜畫的一片狼藉。話說陳靜在音樂和美術上好像一直不是很有造詣,不僅唱歌跑調,好像繪畫也十分糟糕。
會場中毒牙的成員們渾身顫抖著,怒火在他們的胸中升騰著,雙眼望著陳靜怒目而向。
陳靜不理會他們,她繃直了腳尖,用腳趾撥開了蓉兒的嘴唇,一點點的將玉足插進了蓉兒的嘴里。
蓉兒的櫻桃小嘴怎麼可能容納下一只腳?但是陳靜不管這些,只顧將自己的絲足插進入了蓉兒的嘴里。蓉兒的嘴被陳靜的腳撐的難受,但說不出話,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聲,而陳靜卻妖嬈的笑著,眼神帶著不屑與得意。
“本主賜你美味,你不謝恩嗎?呵呵。”陳靜笑著扯著繩子說到。
“嗚嗚嗚。。。”蓉兒說不出話,只能淚眼朦朧的叫著。
“你這嘴小的連腳都插不進去,來吧,用你的賤舌頭舔主人的腳!”陳靜抽出了腳並命令到。
陳靜左腳踩在蓉兒的肩膀上,右腳踏在她的唇上,蓉兒只好伸出舌頭,舔舐著陳靜晶瑩的絲足。
“香不香啊?寶貝兒?呵呵!”陳靜嬌笑到。
“香。”蓉兒無奈的回答到。
“嘶,好舒服啊,這女奴的賤舌頭就是男奴的舒服,柔柔的,呵呵。”陳靜閉著眼享受到。蓉兒此時也閉上了眼,眼角還掛著淚花,但表情卻令人玩味,說不上是痛苦還是享受。
陳靜的絲足像一只剔透的美玉裹上了朦朧的紗,足型更顯理性感神秘,淡淡的茉莉般的足香沁入蓉兒的口腔、鼻腔,她下意識的賣力舔了起來,粉嫩的柔舌在陳靜的足趾、足底滑動著,撩撥的陳靜心頭癢癢的,絲襪也被她舔的微微有些濕潤,不知道為什麼,蓉兒閉著雙眼,似乎忘記了一切,只顧忘情的舔著。
陳靜看在眼里,心里疑惑的問道:“你不會真的在享受吧?”
陳靜有一絲疑慮,試探的將另一只腳也蹭在了蓉兒的唇邊,蓉兒的小舌頭又不顧一切的舔起了另一只玉足,從腳尖到腳心,陳靜絲滑的足底被她的柔舌照顧了遍。
陳靜把腳從蓉兒的唇邊移開,她發現蓉兒的表情似乎有一點點意猶未盡,她脫掉了絲襪,雪白修長的美腿和柔嫩白晳的玉足展現在蓉兒的面前,一絲似是而非的微笑劃過了她的嘴角,她將手中的繩子在手腕上繞了兩繞繼而扯緊,剔透白嫩的玉足重又踏在了蓉兒的唇上。
蓉兒的唇滾燙滾燙的,陳靜的腳踏上去,讓她覺得涼涼的十分舒服,她的柔舌開動,細膩的舔舐著陳靜的祼足。從腳趾到腳心,蓉兒舔的十分賣力,像是在炎夏的烈日中品嘗著一只香甜的冰淇淋。
不得不說,蓉兒把陳靜舔的相當舒服,她雙目微茫,靜靜的享受著,好閨蜜的舌尖劃過她的足底,猶如天鵝的羽毛劃過她的心頭,癢癢的、淡淡的,她舒服的幾乎忘了她今天是來干嘛的。
就在她愜意之時,她發現了毒牙那群人正在怒氣衝衝的盯著她,她猛然一驚,心想不能這樣忘乎所以下去,因為今天是來辦大事的!
陳靜收起了腳,瞪了一眼蓉兒,然後穿好了鞋子,站起來,那種凌厲傲人的勁頭又上來了,她將脫下的絲襪團成了一團,在蓉兒面前的晃了晃:
“賞你的!呵呵!”
說罷,她將那團絲襪丟在了身後,然後在林雁蓉的面前微微的分開了腿:
“賤貨!爬過去,把主人賞你的絲襪叼起!”
蓉兒身子被捆著動彈不得,只能趴下去,像一條小蛇一樣向前挪動著,陳靜沒有低頭,而是昂著首睥睨的望著毒牙的成員們。
蓉兒滿臉羞憤的從陳靜的胯下一點點爬過,張開小嘴,含起了陳靜丟下的絲襪。
“爬回來!”陳靜又命令到。
蓉兒無奈,只好掙扎調整了方向,又從陳靜的胯下鑽了回來。待她剛剛鑽回來,陳靜拾起了牽狗繩,又一腳將蓉踩住,然後又用腳將她翻了個身。
林雁蓉躺在地上,嘴里叼著陳靜的絲襪,陳靜微笑著,用腳尖一點點的將蓉兒吊著的那一團絲襪攢起。
“吃下去。”陳靜嬌笑的命令到,然後用腳尖一點點的將絲襪揉進了蓉兒的嘴巴里,蓉兒的嘴巴很小,那一團絲襪被陳靜用腳揉進去之後,她的香腮立刻鼓的像桃子一樣。陳靜滿意用鞋底踏住了蓉兒的嘴,一雙薄薄的絲襪就這樣被封印在了蓉兒的嘴中,陳靜還頑皮的在她的嘴上蹍了蹍:
“這下就聽不到你的叫聲了,本主要踩你,以免你叫來本主心疼,哈哈。”
然後陳靜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肆意的蹂躪著蓉兒,蓉兒塗滿了唇著的大花臉被陳靜踩的幾乎變形,但她嘴里含著陳靜的絲襪,叫不起來,連嗚嗚聲都發了不來了,只能痛苦的忍受著。
見到主人不停的在受到陳靜的侮辱和虐待,毒牙的成員們再也無法忍受了,有人高聲呐喊道:
“兄弟們!主人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都是主人的戰士,今天拼卻性命不要!大家跟叛徒何志寬、跟賤人陳靜拼了!一起救下主人!上啊!”
毒牙成員們群情激憤,一股腦的站起身,向著陳靜的護教士們猛撲過去。護教士們手里雖然有槍,但是槍中沒有子彈,僅僅是威懾之用,但自己的人數兩倍於毒牙,所以也並不害怕,也迎上去和毒牙他們扭打在了一起。
可是陳靜和護教士們低估了毒牙的戰斗力,他們個個身手矯健、孔武有力,面對兩倍於已的護教士,他們毫無懼色,加上剛才陳靜對林雁蓉的羞辱,已經徹底的點燃了他們的怒火,他們像火山一樣的噴發著,盡情的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護教士們雖然個個膀大腰圓,可是面對這些長年打打殺殺的黑幫成員,他們竟然彈壓不住,不過護教士對陳靜的忠誠就如同毒牙他們對林雁蓉的忠誠一樣,他們也拼死的抵抗著,發誓要保護陳靜神上的安全。
這種場景令陳靜有些意想不到,不過她還是冷靜的觀察著形勢,心里盤著對策。
何志寬見大家混戰一團,也加入其中,和護教士們一起,與自己昔日的手下們混戰成一片,不過畢竟哀兵必勝,雖然已方人數弱於陳靜方,但是由於過硬的格斗素質和憤怒的心態,讓毒牙們很快就將陳靜的手下打的七零八落。
“可惡,回去我得扣金子的獎金,瞧他訓練的這群酒囊飯袋?”陳靜小聲的咒罵著。
她瞧了一下腳下的蓉兒,苦笑著小聲說道:“蓉兒,瞧你出的餿主意!”
蓉兒也略顯尷尬的衝著陳靜傻笑著。
陳靜見已方被對手打的七零八落,場面幾近失去控制,毒成的成員們怒火衝天的殺向了她,那氣勢恨不得上來就把自己撕成碎片。
情急之下,陳靜扯緊牽狗繩,猛踩住蓉兒的臉,高聲喝道:
“都給住手!誰敢亂動?我就踩死這賤人!”
陳靜細細的高跟扎在蓉兒的脖子上,高跟踩住的地方,都已經凹陷了,蓉兒痛苦的呻吟著。
毒牙的成員們不敢動了,他們真的怕陳靜對主人下死手,傷及主人,所以他們停下了,絕望的看著陳靜踩在腳下的林雁蓉。
“都給我跪下!”陳靜怒斥到。
毒牙的成員們無奈,只好再度跪在了地上,望著痛苦的主人,他們哀嚎道:
“主人,奴兒們無能不孝,救不了您了!看著您受她人羞辱,是我們不好,主人放心,我們一定集體自殺謝罪,以報答主人厚恩!”
他們哭的十分傷心,緊握的拳頭重重的捶響著地面。林雁蓉觸景生情,也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陳靜也被他們感動了,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她知道此時形式非常危急,她立即命人挾持著林雁蓉離開了會場,然後對毒牙的成員們宣示道:
“城頭變幻大王旗,江山易改,從此毒牙就歸何志寬了,你們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留下也可以離開,我們強求,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你們的主人我暫不會傷害她,但是如果你們有異動,我可保證不了她的安全!志寬,看管好他們,我先走了!”
說完,陳靜在護教士的保護下,離開了會場。何志寬拿著槍,帶著剩下的護教士看管著毒牙的成員們。
待陳靜離開了大樓,他說道:
“畢竟兄弟一場,願意留下的,站過來!”
成員們怒目而視,鴉雀無聲。
何志寬有些尷尬,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黃堅誠說話了:
“寬哥,能讓大家先離開嗎?剛才陳靜也說讓大家自行考慮,多年兄弟的份上,你也不要做的太絕情了!”
何志寬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大家可以先走,反正林雁蓉在我們手上!”
“兄弟們,何志寬背叛主人,背叛毒牙,已是公敵,但他畢竟伺候主人多年,也曾是咱們的首領,我有幾句要和他談談,大家先離開這里。如果我有不測,兄弟們再為主人、為我報仇不遲!”黃堅誠對眾人說到。
成員們一聽,既然堅誠哥這麼說了,而且也很有道理,便帶著淚,三三兩兩的也離開了會場。
“寬哥,你的人也離開吧,我想和你談談。”黃堅誠對何志寬說到。
何志寬點了點頭,也讓護教士先離開,然後兩人一齊來到了一個小房間中。
“說吧,你要和我談什麼?”何志寬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寬哥,你和主人最早相識,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她也對你最好,你真的會背叛她嗎?黃堅誠問到。
何志寬沉默不語,只是呆呆的望著地面,他嘆了口氣,問道:
“有煙嗎?”
“背叛了主人,就敢抽煙了?”黃堅誠冷笑著問到。
“好兄弟,給寬哥來一枝吧。”何志寬無奈的說到。
黃堅誠摸了摸口袋,掏了包煙出來,從里面抽出一枝遞給了何志寬,然後自己也點了上了一枝。
何志寬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吐出,渾濁的雙眼在煙霧後閃爍著復雜的眼神。他嘆了嘆氣,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了,是主人無情在先,包庇了小袁,又提撥了你,我。。。我看不過,就反了,我現在效忠了陳靜主人,一切就這麼簡單。”
“寬哥,於公來說,你是毒牙的叛徒,於私來講,咱們是多年的兄弟,我就想問一句:背叛主人,你真的不後悔嗎?你真的忍心嗎?”黃堅誠問到。
“你願意和寬哥一起干嗎?”何志寬問到。
“不,我決意永遠效忠主人,主人若蒙難,我就自殺隨她而去。”黃堅誠堅定的說到。
“看來,兄弟們是注定要分道揚鑣了,呵呵,毒牙,毒牙的歷史結束了!”何志寬問到。
“哈哈哈哈!”黃堅誠突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何志寬嚇了一跳,不解的問到。
“寬哥,你當我是兄弟嗎?”黃堅誠問到。
“嗯。”何志寬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黃堅誠聽聞之後,止住了笑,壓低聲音問道:
“寬哥,你可以殺了我,這都沒問題,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頭腦,我活這些年,江湖上行走了這麼多年,我不是白痴,今天這一幕,怕不是主人的苦肉計吧?”
何志寬聽到“苦肉計”三個字,頓時面色如土,他死死的瞪著黃堅誠,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看著黃堅誠自信的眼神,他也不想再做辯駁,好半天問出一句:
“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堅誠微微一笑,狠狠的嘬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熄滅,之後又點了一枝,吸過了第一口,緩緩的說道:
“寬哥,我不是白混的,畢竟靖北堂主不是白痴!年輕人看不出什麼來,咱們都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都是千年的狐狸,沒什麼瞞得過咱們。就看今天陳靜對主人的一系列羞辱,我就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你怎麼看出來的?有什麼問題”何志寬問到。
“第一,今天陳靜雖然把主人羞辱的不堪,但是自始至終沒有下狠手打過主人,更也沒有傷及主人,即便她用腳踢打了幾下主人,下手也很輕,與其說是責難,倒不如說像是在玩著某種虐戀游戲。”
“第二,如果陳靜真的是要取主人而代之,那麼正常的操作是快速的帶離主人,控制住局面;或是直接干掉主人,干脆利索的把事做完,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當著大家的面上演了一個多小時的羞辱大戲,她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為了激怒大家。主人一向對她推崇備至,她自己現在也是一方霸主,不可能想不到這些。”
“第三,就是主人和她的感情了吧?兩個人關系特別密切、特別要好,之前袁哥多次發難,她都沒有怨過主人,怎麼會在這麼一個時間點上,突然發難?所以說,要麼是苦肉計,要麼就是陳靜太蠢,但就陳靜的所有所為來看,她是一個比主人毫不遜色的女人!”
黃堅誠一邊吸著煙,一邊把自己的推論說完。
何志寬聽了之後,沉默了片刻,然後盯著黃堅誠,問道:
“那主人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袁哥,為了引他回來!”黃堅誠說到。
何志寬嘆了一口氣,說道:
“主人忍辱負重,無奈用出此計,只為引小袁回來,堅誠,好兄弟,看在主人今天百般受辱的份上,請你務必保守秘密!”
“寬哥,放心吧,為了主人,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只是我能看出來,袁哥聽聞此事也一定能明白是什麼原因,也很難說其他的堂主會不會看的出來。”黃堅誠說到。
何志寬有些哽咽,說道:“難道主人今天的苦心全白費了嗎?”
黃堅誠問道:
“寬哥,你是不是也恨袁哥嗎?畢竟他差點殺了你,這我理解。”
“不,我不恨他,主人不讓我恨他,我就不會恨他,忠於主人的意志是我的首要原則。何況,小袁只是違背了主人的理想,但是他的心從來沒有背叛過主人,如果僅是這樣,我們也不會花費這麼大力氣,可是,他要將十多噸高純度的甲基苯丙胺販運進來,會有多少人因而受害?會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主人最信賴的手下竟然干出這樣的事,主人會不痛心嗎?”何志寬說到。
“寬哥,在這出戲里:主人和你是黃蓋、陳靜是周瑜、袁哥是曹操、你不覺得還缺個角色嗎?”黃堅誠問到。
何志寬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看了看黃堅誠,脫口而出:
“還缺個闞澤!”
“對,還缺個願赴曹營送信的闞澤!如果主人和寬哥你們信的著我,我願意當這個闞澤!”黃堅誠說到。
“堅誠,你對袁哥沒感情嗎?畢竟兄弟一場,你會對他下手嗎?”何志寬問到。
“寬哥,當年加入毒牙的時候,你帶著我們跪在主人腳下發誓,誓言就一句話:‘毒牙的主人永遠是林雁蓉小姐,主人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我們要永遠的效忠主人,永遠的貫徹主人的意志。’主人要我做什麼我都做,為主人做什麼我都肯,包括讓我自殺也可以!我沒有靈魂,我的靈魂就是主人!”黃堅誠說到。
何志寬凝視著他,過了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為主人!好兄弟!干吧!”
“放心吧,寬哥!”黃堅誠回答到。
夜里,在立心社,陳靜穿著一襲紅色的絲制睡袍懶洋洋的臥在沙發里,白皙的肌膚在紅色睡袍的映襯下正顯性感迷人,她手里捧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閒翻著,時不時的又從果盤里揀起一枚櫻桃放入口中。腳下那名上次訓練舔硬幣的小藥引正在捧著她的腳,聚精會神的伺候著。
小藥引先用舌頭從陳靜的腳趾開始,一點點的打濕她的整個玉足,將香蕉搗碎均勻的塗抹在陳靜的腳上,然後一點點的舔掉她腳上的香蕉,這樣可以起到去汙去汗的效果。之後,小藥引再口含牛奶,一點點的舔著陳靜的腳,他的嘴巴先裹住陳靜的腳趾,纖細修長的腳趾被那孩子甜甜的吸著,柔嫩的小舌頭繞著玉趾劃圈,然後柔舌又游走到腳底,爾後含住陳靜的腳跟,努力的吸著。陳靜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顯得白晳誘人。
“好孩子,有進步哈?神上媽媽沒白疼你,舔的比過去舒服多了。”陳靜笑著鼓勵到,一邊說著一邊還揀出一枚櫻桃喂給了那個孩子。
“神上媽媽的腳又美又香,天下人都愛舔,奴兒這是有幸侍奉神上媽媽呢!”小藥引說到。
“呵呵,這乖孩子嘴巴真甜!”陳靜溫柔的笑著說到。
就在主奴二人有說有笑的時候,有侍者進來報告陳靜:
“神上,山莊外有毒牙的人來尋仇,帶著砍刀和槍,護教士拼死抵抗,他們已經被打退了。”
“哦,知道了。”陳靜一邊用腳摩挲著小藥引的頭頂,一邊說道,雙眼還沒離開手中的書。
那名侍者剛要轉身離去,又被陳靜叫住:
“等等,這是聲東擊西之計,他們正面喧嘩,雖被打退,但一定有人暗中潛入山莊伺機行刺,你告訴護教士要嚴加盤查可疑人等。”
“遵命,神上!”侍者告退。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金子領著人來到了寢宮,跪在陳靜的面前報告道:
“神上果然神機妙算,真有殺手暗藏於山莊之內,已經被我們全部抓獲了。”
“有幾人?”陳靜漫不經心的問到。
“回神上,一共三人。”金子回答到。
“嗯,是個行刺小組的規模。他們人在哪里?”陳靜問到。
“回神上,已經被押解在寢宮外面,隨時等侯神上發落。”金子說到。
“哦。”陳靜放下了書,看了一眼金子,說道:
“把他們帶下去看管起來,不許打罵、不許虐待,好吃好喝供養著,他們為了自己的主人來尋仇,其情可憫、其心可嘉。”
“遵命!”金子應諾到。林雁蓉被陳靜俘虜,這件事是毒牙成軍十年以來遭受的最沉重的打擊,消息很快就鬧的滿城風雨。雖然不知道毒牙的首領究竟是誰,但是許多原本被毒牙壓制的幫派或勢力紛紛彈冠相慶,他們蠢蠢欲動的打算重開販毒、高利貸等暴利產業,也有不少人四處打聽,得知是順源街的老大將毒牙粉碎,便紛紛的來找宋強或是聯系吳天,想要遞貼子,找到這個全新的靠山。陳靜聽聞之後哭笑不得,只是讓宋強隨意的先敷衍了他們。
深夜,黃堅誠准備睡下了,這幾天一系列的變故折騰的他心力交瘁,做為毒牙的新任總管,他被毒牙的成員們深深的擁戴著,期望他能夠救回林雁蓉並殺掉陳靜,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安撫人心,另外就是盡快的聯系上袁忠林,讓他能夠快點回國。
他剛剛躺到了床上,眼睛還沒有合上,就被手機吵醒,他不耐煩的拿起了手機,發現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打過來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然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堅誠嗎?”
“啊!是袁哥?!”
黃堅誠聽到的這個聲音正是小袁的,他對小袁再熟不過了,立即打起了精神,點上一枝煙,盤著腿坐在了床上,聚精會神的聽著電話。
“堅誠,聽說你現在接替我了,祝賀你!”
“袁哥,我很慚愧呀,我沒有保護好主人,何志寬那個叛徒勾結陳靜把主人擄走了,我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大伙,也對不起您!”黃堅誠說到。
小袁在電話那里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的說道:
“這件事不能怪你,你剛剛上任就碰上了這事,我也可以理解,但我有一件事想和你確認。”
“袁哥您請講!”
“咱們都是在主人的驅使下,血與火里滾出來的,所以兄弟你一定不能瞞我,主人被陳靜擄走這件事,是主人定的苦肉計吧?”小袁問到。
聽到“苦肉計”這三個字,黃堅誠不免心頭一緊,汗珠從他的額頭微微的滲了出來,左手死死的攥著電話,許久沒有反應。
“袁哥,我剛才沒有聽清,您能再重復一遍嗎?”他沉默了許久開口說到。
“好了,你做的很好,袁哥什麼都明白了。謝謝你,兄弟!”小袁在電話里笑了兩聲說到。
“您打算怎麼辦?袁哥?”黃堅誠問到。
“救主人出來,在她面前謝罪。”小袁淡淡的回答到。
“那您什麼時候回國?”
“呵呵,我早就回來了,現在就在A市 ,想辦法通知陳靜吧,我想和她談談。”小袁說到。
“好的。”
深夜里,陳靜正在熟睡,林雁蓉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樣趴在她的懷里。胖侍女悄悄的爬進臥室,在陳靜的床榻前磕了幾個頭,重重的磕頭聲驚醒了她,她看到胖侍女這麼晚叫醒她,心想肯定有急事,她睡眼惺忪的問道:
“怎麼了?”
“何先生有電話打來,說有急事要報告神上,要不要把電話接進臥室?”胖侍女回答到。
“當然,快點接進來。”
不一會兒,何志寬的電話被接進陳靜寢宮的臥室,她推醒了林雁蓉:
“喂,蓉兒,寬寬電話打進來了。”
林雁蓉也驚醒,坐在陳靜的身邊,說道:
“一定是有了小袁的消息了!”
果然,何志寬在電話中說了小袁的事,說小袁已經回到了A市,准備約時間和陳靜面談。
陳靜答應了,並讓何志寬轉告黃堅誠,讓他們約定好時間,然後她去與小袁見面。
林雁蓉穿著一件藍色的絲質睡袍,與陳靜穿的紅絲睡袍相互呼應。她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又重重的趴到了陳靜的腿上。
“靜哥哥,我舍不得!”蓉兒流著淚說到。
“說實話,我也舍不得了。要不,我們就干脆放過他,讓警察處理他算了。”陳靜撫摸著蓉兒的頭發說到。
“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我們無路可退了,只能狠下心干了!”蓉兒回答到。
“蓉兒,你沒有想到過嗎?咱們這麼做,會讓毒牙分崩離析的,你不怕嗎?”陳靜擔憂的問到。
“那也好過讓十多噸冰毒流進來為禍人間啊?如果毒牙真的垮台了,我以後就賴在你這里,你就養著我唄?”蓉兒撒著嬌說到。
“哎呀,毒牙垮不垮台,我在的地方都是你家。寶貝兒蓉兒,我是覺得這個世界需要你的毒牙社,而且必須是你來擔任首領,不然有歹人仿效你另起爐灶,那社會可就遭殃了!”陳靜摩挲著蓉兒的頭發說到。
蓉兒當天被帶到了立心社之後,先是假意的被打入牢房,以蒙混眾人的耳目,然後又被偷偷的放出來送到了陳靜的寢宮,任何外人都不得接近她,只有幾個近侍知道她的事。苦肉計誘小袁現身這事,對於林雁蓉來說是十分痛苦的,倒不是因為被陳靜假意的虐了一頓,而她心里既盼望小袁回來,又不敢讓他回來,她十分糾結,心里十分矛盾。陳靜每晚都在寢宮里陪著她、安撫她,但是絕口不提處理小袁的事,畢竟她的心理也有些糾結。有時候,私心和大義很難在其間做出抉擇,良心和感情在反復的撕扯著她們兩個人的內心,索性她也不多想,只能任憑事態發展下去,對其聽之任之。
林雁蓉每天都要趴在陳靜的懷里,不然小袁被殺掉的情景會一直出現在她的夢里,她好多次被嚇醒,然後痛哭,只有在陳靜的懷里才能稍稍獲得一些安慰。每當這個時候,陳靜便緊緊的抱住她,親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不停的安撫她,才能讓她獲得完整的睡眠,不過看到蓉兒的內心被折磨成這樣,她也忍不住會偷偷的抹眼淚,這種關頭,只能憑借著意志堅強的扛下去。
按照約定,與小袁見面的日子到了,他們還是約在了那遠在郊區的廢棄拆車場,那里有一個寬大的車間,陳靜提前命人去把那里簡單的做了一些打掃,然後帶著人去那里等待著小袁的到來。
時間快到了,外面來了幾十輛車,這是毒牙的車隊,從車里面閃出了大批毒牙成員,他們身著黑色的制服,攜帶著武器,人數足有上百,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車間,那種陣勢似乎任憑陳靜擺下了什麼樣的天羅地網,他們都能一腳踏平似的。
陳靜這一方是何志寬、吳天、宋強還有順源街的十幾名成員,另外就是立心社的大批護教士,他們穿著護教士的藍色制服,胸前佩戴著銀色恒星胸針,那是立心社的標記。為了防止意外,這次他們攜帶了手槍和霰彈槍,
袁忠林帶著毒牙的人走進了車間,他們走進來的一刹那,車間的破舊的大鐵門被關緊,鐵門的滑軌發出了咣啷咣啷的聲音,十分刺耳。大鐵門那關上的一刻,毒牙的成員下意識的舉起了槍。陳靜端坐在他們對面,一襲紅裙,紅色的高跟鞋,妝容嬌艷,面若冰霜。
“靜主人,您食言了,讓您照顧好我的主人,您是怎麼做的?”小袁打破了沉默,開口說到。
“你的主人在我這里過的還不錯啊?有吃有喝,平時還恩賜她伺候伺候我,這不好嗎?”陳靜冷笑著回答到。
“我原以為您不看在我的托付上,當然了,我在您面前是沒有什麼面子的,可是看在我家主人和您的姐妹情份上,您也不會對太難為她,結果您乘人之危,勾結何志寬這個王八蛋算計我主人,您不覺得您做的有點過份嗎?”小袁咬牙切齒的問到。
“江湖行走,哪管什麼過份不過份的?呵呵,袁忠林,我幾次差點命喪你手,不鏟除毒牙,不抓到你,我寢食難安!”陳靜冷冷的回應到。
“這麼說,只要我死,就能換我主人回去了,是嗎?”小袁問到。
“我現在對報仇這事沒什麼興趣了,我是一個講求實際的人,我們今天不算舊賬,談談合作怎麼樣?”陳靜笑著說到。
“是嗎?不知道靜主人您有什麼想和我談的?我已經被主人開除了毒牙,在A市幾無立錐之地,我主就在你的手上,你想要什麼沒有?這時候和我談合作,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小袁冷笑著說到。
“小袁啊,你果然聰明啊!我對毒牙的地盤沒興趣,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我喜歡錢!你知道什麼最值錢嗎?是人才!尤其是你這樣的人才!”陳靜說到。
“呵呵,我袁忠林廢人一個,蒙靜主人抬愛了!”小袁回懟到。
“你太謙虛了,能做出十多噸夢幻水晶的人,不是人才嗎?”陳靜笑著說到。
“你過獎了,靜主人,那夢幻水晶是我那書呆子表弟楊天明和他的老師坪井秀男的傑作,我只是用了他們的技術而已,對了,我那表弟聽說認識你,他今天沒來嗎?”小袁說到。
陳靜笑了笑,打了個響指,楊天明從人群中閃出,走到了小袁的面前:
“小亮哥,別來無恙,沒想到咱們兄弟二人再見面,會是這種場景。哥,你當時為什麼要騙我?”楊天明說到。
“實話對你說了吧,坪田那個老家伙早就掌握了夢幻水晶的配方,他只不過是想推御責任,讓你把配方交給我。”小袁說到。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楊天明好奇的問到。
“你問的太多了,今天我不是來看你的,以後有機會我會慢慢的告訴你!”小袁說到。
“小袁,我說過,我和你主人是好姐妹,你該叫我阿姨才對,怎麼了,見了阿姨,不跪下嗎?”陳靜調笑著問到。
“呵呵,您還有臉提這事?我現在恨不得一槍打死你這個無情無義、心如蛇蠍的賤人!”小袁罵到。
“你他媽嘴給我放干淨點!”宋強怒不可遏,對小袁大聲吼到。
小袁瞧了他一眼,輕蔑的說道:“廢物沒資格在這里瞎叫喚。”
“好了,你不跪我,總得跪她吧?”陳靜笑著說到,說罷,示意已方人群閃出一條通道,見林雁蓉滿面灰土的爬了出來,緩緩的爬到了陳靜的腳下。
“主。。。主人。。。”小袁的淚奪眶而出。
“你的主人已經死了,我現在只是陳靜主人的婢女,你認錯人了。”林雁蓉低聲回應著他。
“主人,袁兒無能,讓您受委屈了,我今天來救您的!看我宰了陳靜這賤人,為您報仇!”小袁怒吼到。
陳靜撿起了林雁蓉牽狗繩,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賤奴才,跪直了!”
林雁蓉順從的跪直了,陳靜笑著掐著她的臉蛋,戲謔的說道:
“小賤人,你的那個奴才來救你了,你跟他走嗎?呵呵。”
“主人,我不會跟他走的,我不認識他。”林雁蓉有氣無力的回答到。
“喲,真乖,來,主人賞你!”說罷,陳靜向林雁蓉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陳靜,你這個賤人!你究竟對我主人做了些什麼?”小袁怒吼到。
“沒什麼,我用你的忘年交——坪田秀男教授制作的致幻劑給你主人服用了,她現在只能聽命於我,意識完全被我掌控。”
“你胡說!”小袁瞪著眼睛驚恐的說到。
“不信你看呀?”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命令林雁蓉為她舔干淨高跟鞋。
林雁蓉順從的趴在了陳靜的腳下,粉嫩的舌頭為陳靜清理起了鞋底,不一會兒,她的舌頭上就粘滿了灰塵。
“小賤婢,主人的鞋底好吃嗎?”陳靜羞辱的問到。
“主人,真好吃!”林雁蓉回答到。
小袁快要瘋掉了,他下意識的掏出了槍,對著了陳靜,而陳靜這邊,護教士和順源街的人也紛紛的舉起了槍對准他,楊天明在一旁凌亂著,這種陣勢是他在惡夢里都沒有見識過的!
陳靜見勢,一腳踹倒了林雁蓉,然後左腳踩住她的臉,右腿翹起疊放在左腿上:
“小袁,你不要不識識務,你主人就在我腳下,聽我一句勸,交出你的夢幻水晶,說出你的渠道,還有你們整個制毒團隊的全部信息,我就放你主人一馬。”
“那我要是不呢?”小袁舉著槍,惡狠狠的問到。
“呵呵,袁兒,你瞧你主人多美啊?這小臉蛋,多漂亮啊?可惜只要我的高跟一腳下去,她的花容月貌就會毀在我腳下,你忍心嗎?”陳靜陰險的說到。
“賤人!把你的腳從我主人臉上拿開,否則我就打爆你的腦袋!”小袁聲嘶力竭的怒吼到。
“夢幻水晶交還是不交?!”陳靜厲聲問到。
“放開我主人!”小袁情緒激動的說到。
“把東西交出來,信息告訴我,之後,你來帶她走!”陳靜說到。
“不行,我今天就要帶我主人離開這里!”小袁咬牙切齒的說到。
“呵呵,你這是做夢!”陳靜說到。
小袁情緒有些失控,本來他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但眼見林雁蓉遭受陳靜的汙辱,這是他萬萬不能忍受的,他恨恨的說道:
“陳靜,除非你干掉我,否則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你這賤人!”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天。”
“兄弟們,我們今天拼卻性命不要,也要與陳靜這賤人玉石俱焚,誓要救主人逃出生天,咱們上!”
毒牙的人聽到小袁的命令,端著槍大踏步的靠近陳靜,護教士和順源街的成員們也拿著槍靠近毒牙,雙方劍拔弩張,一場血戰即將上演。
“住手!”林雁蓉厲聲喝止到,說著,她從地上爬起,輕輕一抖,身上的繩索自動脫落,她扯掉了脖子上的項圈,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款款的走到了小袁的面前。
“你終於回來了,袁兒!”林雁蓉問到,語氣帶著幾許少有的溫柔。
“主人,您沒事?”小袁愣著問到。
“當然,否則你怎麼肯回來?”林雁蓉回答到。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小袁苦笑著說。
“什麼事都騙不了我的袁兒,謝謝你還能回來救我,別怪主人,主人也是萬不得已。”林雁蓉回答到。
“主人,您沒事就好,我已經決定向您謝罪了,至於什麼方式,任憑主人裁決。”小袁說到。
“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干嗎?”林雁蓉痛心疾首的問到。
小袁嘆了口氣,從口袋摸索出了一枝香煙,點上,說道:
“原諒我在您面前抽煙,畢竟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抽吧,主人今天不限制你。”林雁蓉低聲的回應答。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答主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意思,就算主人不懲處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小袁說到。
“袁兒,你得了絕症這事,你為什麼不早我和我說?”林雁蓉的眼淚奪眶而出。
原來陳靜把小袁得了惡性腫瘤一事告訴了林雁蓉,林雁蓉聽聞之後痛心疾首,小袁的身影一次次的閃現在她的眼前。
“和您說了有什麼用啊?沒人能逃脫的了上天的審判,我惡貫滿盈,走到今天全是定數,我沒什麼好後悔的。主人,袁兒給您攢了一大筆錢,這些年制毒所得,經過洗錢,我攢了一億元!這些都是給您准備的,我這次出國就是為了賣掉那十二噸夢幻水晶,還能獲得一大筆錢,只是袁兒來不及!主人,我能為您做的就這麼多了。希望您下半生能活的從容快樂!”小袁動情的說到。
“你叫我怎麼快樂啊?無論是國法還是家規,你都必須死,你偏偏選了這麼一條路,叫我怎麼能受的了啊?叫我怎麼對你下手啊?你這種方式掙來的錢,我不稀罕!”林雁蓉痛哭著吼道。
“主人,我出身貧寒,幼年喪父、少年喪母,我哭著求遍了父系和母系的所有親屬為母親借錢治病,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施以援手,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病魔把媽媽活活的折磨死。
“我的母親被火化了,我捧著她的骨灰痛不欲生,我想把他和父親葬在一起都不被允許,說我的媽媽是喪門星克死了父親,我只好哭著將她的骨灰安葬在一處山崗中,從那時起我就對人間死心了,想要成為人上人,必須有錢、必須有權,否則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楊天明家庭富裕、成績優異,從小就是全族人心中的乖孩子、優等生,和他相比,我就是一顆無人問津的野草,只能任其自生自滅,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麼?我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對待?所以我認定今後我的的路只能依靠自己打拼。”
“我決定不再姓陳,我改姓袁,五行缺木,我取名叫袁中林。我跟著老鄉來到了A市,打算在這里拼了命的干一番事業出來,我從飯店的服務生干起,可是主人您知道嗎?那年我才十六歲啊!我受盡了有錢人的凌辱和打罵,我一氣之下便追隨了當時長平路的老大狼四,在他的手下當了一名馬仔,我依靠自己的凶猛和頭腦,很快便混的風生水起,後來狼四被人砍死,我又重新變的無依無靠。我用自己好不容易攢的錢開了小飯館,做點小生意,但是三天兩頭的便會有黑白兩道的人來找我的茬,生意做不成,我又重新加入了黑道,跟了大哥陳永利,雖然我義字當先、敢作敢為,但是還是遭人排擠而郁郁不得志,以致於後來遭人冤陷差點送命。”
“幸好這時主人及時的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是您仗義相助,才讓我免遭厄運,我便追隨您,加入了毒牙!主人,您知道您有多美好嗎?印像中除了我的母親之外,您是對我最好的人、最信任我的人,我當時就決定要拼命的給您做事,把毒牙發展的紅紅火火,讓全世界都匍匐在您的腳下。”
“後來我不再為錢發愁,主人讓我當上了毒牙的總管,我不再為物質發愁了,我便想著如何能報答主人,我看到何志寬像條狗一樣的賴在您的腳下,叫您媽媽,天天伺候您,我好羨慕啊!但我沒這個資格,所以我決定單獨為主人打回一個天下,掙好多好多錢來報答您。讓您看看我和何志寬誰才是對您最忠誠的!”
“可是,您知道嗎?我是多想也能像何志寬一樣叫您媽媽,做您的狗啊?我不止一次的在夢里幻想這種場景,可是不知為啥,美好的願望總是離我那麼遙遠啊?我恨死了何志寬,我恨他的一切,我恨主人對他的好,我恨他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每天粘在主人身邊!”
“後來我檢查出了自己有惡性腫瘤,醫生說我活不了多久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命快要到頭了,所以我要殺了何志寬,讓自己有靠近您,讓自己有給您當狗的機會,讓自己有叫您媽媽的機會,主人,何志寬多沒出息啊?為了一點盈頭小利,竟然去殺吳天,還折騰的滿城風雨,這吃相太難看了!這種人憑什麼能得到您的青睞?!”
“我恨陳靜,一方面因為姓陳的人從來沒有對我好過,一方面因為她有可能和主人爭地天下、搶地盤,我就必須在我病發身亡之前干掉他,可惜J老板那群廢物!一次又一次的失利,想來我就恨的牙癢癢!”
“主人,我掙的錢雖然不干淨,但那也是錢啊?袁兒再也不能為您做什麼了,您收下好嗎?算是我求您了,好嗎?”
小袁一枝又一枝的抽著煙,把自己這些年來的心路歷程統統的講了一遍,在場的人無不動容,有不少人甚至在偷偷的抹著眼淚。
林雁蓉瞪著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小袁,沉默了片刻,她說道:
“那些錢我不稀罕,我從來就不喜歡錢,因為我永遠不缺錢,賺錢對我來說太容易了!你用制毒掙來的錢,我不會要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小袁瞪著眼睛,眼神充滿了絕望,他周圍無力,四腳酸軟,手中的槍跌落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撲倒在林雁蓉的面前,放聲大哭!
“你明知是苦肉計,為什麼還回來?”林雁蓉俯下身子,捧著小袁的臉,輕聲的問到。
“我早晚都是一死,死在主人身邊還能有個歸宿,不然我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小袁抽泣著說到。
林雁蓉緊緊的咬著嘴唇,沉默了片刻,然後從地上拿起了小袁的槍,頂住他的腦門:
“主人親自送你走!”
“謝謝主人!”
小袁閉上了眼晴,等待著林雁蓉扣動扳機。
可是林雁蓉終究下不了手,她放下了槍,掙扎了好半天,說道:
“告訴我毒品的下落,然後你帶著你的錢,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主人,我連死在您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小袁錯愕的問到。
“我放你走,你還廢那麼多話干什麼?”林雁蓉怒吼到。
“我不走!主人,我不想再離開您了,反正我沒幾天活頭了,我就想和您在一起,主人,讓我在死在您身邊吧!”小袁哀求到。
林雁蓉又拿起了槍,指著小袁的頭哭著吼道:
“你走不走?你快滾!滾的越遠越好!不要讓我看見你!”
小袁微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那里裝的是一種毒藥,正常人服用之後,會在半個小時內毫無痛苦的喪命,林雁蓉曾用這種毒藥處死了不少人。
小袁掏了毒藥後,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然後笑著對林雁蓉說:
“主人,我走了!您保重!”
林雁蓉呆住了,然後她大驚失色的喊道:
“袁兒!你怎麼這麼傻呀?我放你走了,我不讓你死,你敢不聽我的話嗎?”
這種毒藥沒有解藥。
“主人,我急於把夢幻水晶銷售出手,處事不周,早已被警察鎖定,我不想被槍決,就算我僥幸躲過了警察,我的病也讓我活不過今年了,如果我藏在您這里,早晚也會連累您的。我口袋里有封信,信上我把所有關於夢幻水晶制販團隊成員的信息都羅列好了,主人可以用這個把夢幻水晶一網打盡。呵呵,主人,您保重。”
林雁蓉趕緊把小袁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她努力的調整著情緒,讓自己笑著對小袁說:
“袁兒,你不是想叫我媽媽嗎?那我就收你當我的兒子好嗎?”
“真的嗎?主人?”
“嗯,當然了,你還不改口呀!”
“媽媽!”
“乖,袁兒,媽媽在呢!”
“謝謝媽媽成全!”
“袁兒,看清媽媽的臉,記住媽媽的味道,今生緣淺,來生我們做一對真正的母子,好不好?”
“好啊!媽媽!我一定牢牢的記住媽媽的!”
林雁蓉坐在地上緊抱著他,親吻著他的額頭,小袁的臉上露出了幸福而又愜意的笑。
“我們約好了下輩子不見不散啊,你不許當別人的兒子,你要是不來找我,我會恨你的!”林雁蓉笑著說到。
“媽媽,只要袁兒為人,就一定投胎見您!袁兒一定要當您的兒子!”小袁也笑著說到。
“乖兒子,睡吧,媽媽哄你睡,你這輩子太累了,休息吧!”
林雁蓉輕輕的撫著小袁的背,哼唱起了一首兒時母親唱給自己的搖籃曲:
“
睡吧 睡吧 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愛你 媽媽喜歡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媽媽都給你。
”
十幾分鍾後,毒藥發作,袁忠林氣絕身亡。
林雁蓉撫摸著小袁的臉,為他合上了雙眼,從小袁的表情上來看,他走的很幸福。她抱了小袁的屍體好一會,然後輕輕的放下,讓他平躺在地上。
林雁蓉站起身,望著沉默的人群,她抹了抹自己的淚水,調整了一下情緒,對著毒牙的成員們開口說道:
“孩子們、我親愛的戰士們,放下你手中的槍,聽我說幾句話吧。我是林雁蓉,是你們的主人,也許此刻我的身份在你們心里已成了過去時,因為你們一定恨透我消費了袁兒的忠誠,用了這苦肉計誘使他回來,畢竟十年以來,我們的組織是依靠忠誠與熱愛才凝聚起來的,而此時此刻,自己心里最珍視的價觀觀一夜崩塌,所以你們有任何想法我都能理解。”
“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除了忠義、勇氣、真誠以外,還有一種叫做良知的東西。對於良知的追尋,是人們上千年來所追求的偉大夢想,這也是我們毒牙能夠存在到今天的基本原因。作為我社的一名骨干成員,小袁無疑是值得肯定的,他對我忠誠、做事認真、有著強大的執行能力,對於這些可貴的品質我不僅贊賞而且感激。但是良知讓我否定了他制毒、販毒的行為,想想十多噸高純度的夢幻水晶一旦流入國內會造成什麼結果,不知會有多少人因之受害,會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毒牙的存在是為了在這個肮髒的世界維護最基本的正義,如果因為我們的原因而致人受害,想想我們又該如何面對我們的良知與初心?”
“所以,做為毒牙的主人,我不能容許小袁做出這種為禍天下的事,我必須要抓他回來,這是敬天道、存良知;同樣,作為我林雁蓉個人,我又對小袁的死感到深深的愧疚,或許我的下半生將永遠活在對他的歉疚之中,而永遠不能自撥,因為在我的心里,永遠留存著對小袁和大家的情份。”
“如果大家還願意追隨我,我很榮幸,如果大家已經對我失望,我也很理解,就算此刻身死於大家的槍口之下,我也毫無怨言,我會在九泉之下永遠的祝福著大家!”
聽完林雁蓉的話,大家都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沉默,黃堅誠率先走到林雁蓉的面前,扔掉了手中的槍,跪倒在她的面前:
“偉大的林雁蓉小姐,堅誠永遠的主人,我願繼續追隨您,縱使天塌地陷,永遠不悔!”
黃堅誠說出了眾人的心里話,毒牙的成員們紛紛扔掉了槍,跪倒在地上,成群結隊的爬到了蓉兒的腳邊,將她包圍起來,對她膜拜:
“我們的主人是永遠是林雁蓉小姐,林雁蓉是毒牙永遠的主人,主人的一切行為都是正確的,我們永遠追隨您!”眾人齊聲宣誓到。
“謝謝孩子們,你們都是忠誠、有為的戰士,主人謝謝你們!”林雁蓉泛著淚,動情的說到。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陳靜,陳靜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眼角泛著淚花,她看著陳靜,說道:
“孩子們,陳靜小姐是主人的好朋友、好姐妹,是我最堅定的支持者,她對我們毒牙一直抱有極深的感情,就算在小袁三番兩次謀害她,她也未改初衷,她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理解我們的人,是我們毒牙的知己,是有恩於我們的人。這次苦肉計完全是主人我一手策劃的,陳小姐只是配合演出,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尊重她、理解她,她是個高尚的人,今後不許再有任何人為難她,若被我發現有人對她圖謀不軌,我一定不能饒他!”
“遵命!主人!”大家齊聲承諾到。
“料理好小袁的遺體,他的遺體火化之後,骨灰交給我,我來親自安葬他。現在大家聽我的指令,立即從這里退出去,回去各安其命,各司其職!”林雁蓉說到。
“遵命,主人!”
眾人散去,無論是毒牙還是立心社,都離開了拆車場,空蕩蕩的車間厘,只剩下林雁蓉和陳靜兩個人。
“靜哥哥!是我害了小袁,是我害了他!”林雁蓉終於繃不住了,一下子撲在陳靜的懷里痛哭到。
陳靜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撫摸著她的頭,靜靜的安慰著她。
夜里,陳靜陪同林雁蓉走在燈火酒綠的長平路街頭,一場小雨淅淅瀝瀝的飄灑下來,兩個人撐著同一把傘,手拉手著漫無目的閒逛散心,忽然聽到路邊有流浪歌手用著不太標准的廣東話唱著一支很老很老的歌:
“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後悔與唏噓,你眼里卻此刻充滿淚。
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苦虛,喔,不想你別去。
”
兩個美女給歌手施舍了幾枚硬幣,站在他面前聽了好一會兒,林雁蓉開口說道:
“對不起,靜哥哥,小袁幾次差點害了你,我卻差點放走他,而且對他心懷歉疚,其實我最愧對的人是你!”
“連我都被他感動,何況是你呢?我真羨慕你,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對你那麼真心!”陳靜喃喃的說到。
“也有人對你真心啊!”林雁蓉小聲說到。
“誰?”陳靜問到。
“我啊?”林雁蓉笑著說到。
“哈,蓉兒,你知道世界上第一可愛的是什麼嗎?”陳靜饒有興致的問到。
“對了,你上次只說了一半兒,快告訴我!”林雁蓉興致勃勃的問到。
“世界上最可愛的,就是蓉兒你了!”陳靜刮著林雁蓉的鼻子,笑盈盈的說到。
林雁蓉也笑了,聽著歌聲,她又問道:
“這一切像夢一樣,終於結束了。”
“蓉兒,除了死亡,哪有什麼終點啊?”
“不過有你在,在這世間無論做何等的掙扎我就無所畏懼!”
“我也是!蓉兒!”
林雁蓉根據小袁留下的信,匿名將夢幻水晶的全部线索舉報給了警方,國際刑警組織破獲了這起特大的跨國冰毒案,搗毀了那個為禍數年的冰毒制販組織。
同年,日本京都府警逮捕了坪田秀男,此事鎮驚了日本的制藥界,他被京都地方法院判處終身監禁。
林雁蓉將小袁的骨灰安葬在自家後院的大樹下,在家里給他立了一個小靈位,上書“愛子袁忠林之神位。”
她將小袁留下的那一億多元全部捐給了立心社陽光基金會,用於幫助孤兒和貧困人群。
“這些錢就算是我為小袁積下的一點功德,希望來世他真的能輪回成人,能讓我們真正的做一回母子。”蓉兒說到。
“只要有緣份,我相信會的。”陳靜安慰到。
時節已是深秋,然而城市里依然喧囂,人們依然忙碌匆匆,沒人知道在那兩個女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驚濤駭浪。一陣秋風拂過,金燦燦的葉子隨風飄落,萬木霜天,莎莎的飄葉聲似乎正在把不堪回事的故事對人們低聲的訴說。
立心社的寢宮里,小光正跪地毯上,提心吊膽的等待著主人的駕臨,夢晴也陪著他跪在一邊,額頭上滲出微微的汗珠,她由衷的替小光捏了把汗。
原來,最新一次的語文測試成績下來了,小光的成績出現了不少的退步,當陳靜看到他的成績時,差點就氣昏過去,她命令小光在寢宮罰跪,聲稱晚上要重重的收拾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光感到自己的膝蓋發酸發麻,他瞄了一眼夢晴:
“夢晴,你就當沒看到,讓我坐下歇一會兒。”
“哼,你做夢,你這是欺騙媽媽,沒看我也陪著你跪著嗎?”夢晴瞪了他一眼說到。
“哎呀!我的腿快疼死了!反正這會主人也不在呢。”小光叫苦不迭的嘟囔到。
正在他們兩個爭執的時候,門開了,他們兩個趕緊跪好。陳靜走了進來,站在了小光的面前。
小光趕緊給主人磕頭請安:
“奴兒鄭小光給親愛的主人請安啦!”
說罷,恭敬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他的面前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面光可鑒人,薄薄的黑絲包裹著修長白晳的大長腿,一條黑色的包臀皮裙裹著圓潤的香臀,再往上看是一件深色紅的真絲襯衫,襯衫的胸前還打了一個雅致的蝴蝶結。主人妝容嫵媚,但卻面若冰霜。
小光心想壞了,往往主人妝容嫵媚之時,正是他倒霉之日,這似乎是陳靜的一個習慣,平日里若打扮的如鄰家少女一般溫婉之時,恰恰是她心情不錯的時候;可如果一旦她生氣,無論妝容還是穿著,都會下意識變得性感迷人,但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她那份性感迷人的背後,卻積攢了成噸的怒火。
陳靜沒有說話,坐在了紅木椅子上,翹著腿,鞋尖不住的敲打著地面,小光的心跟著主人鞋尖的節奏忽上忽下的,忐忑不安。
“喏,你給我做一道閱讀理解題。”陳靜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他一張紙。
小光拿起紙一瞧,頓時如五雷轟頂,上面寫著:
“本人陳靜自願解除與鄭小光同學除師生之外的一切關系,從此除了日常教學任務要求之外,再與此人無任何瓜葛。。。。。。”
落款是陳靜娟秀的簽名。
“小光同學,你看完了嗎?這題不難吧?小學生都能看懂,如果你覺得沒問題的話,簽個名吧?”
小光欲哭無淚,奶聲奶氣的哀求道:
“親愛的主子,我最美、最善良、最可愛的主子,您別這樣,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下次一定努力把成績提上去,求您饒過我這麼一回吧!”
他發現陳靜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眼神若冰錐一般刺破了他的神經。他知道,這次耍賴沒用了,看來主人是來真的了。他的張著嘴,眼神悲苦,嘴唇翕動著,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所有的毛孔都在向外滲著冷汗。
“鄭小光同學。”陳靜叫了他一聲,然後清了清嗓子,小光以為主人要吐痰,趕緊張開嘴巴想要接著,結果主人僅僅是在清嗓子,無痰可吐。
“我陳靜自知教學水平有限,畢竟是第一年當老師就帶高三,所以可能經驗不足。如果耽誤了你,你就直說,向學校申請換一個班主任,就說陳老師水平不足教不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一點怨言都沒有。”陳靜說到,只見她的語氣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著小光的心。
“主人,我不!我不敢!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老師,求您別這樣!”小光帶著哭腔的哀求到。
“那你就把成績給我考成這樣?小光大哥,我可是你的語文老師啊?你就恰恰語文成績退的厲害!你叫我今後怎麼有臉說自己是個教語文的?”陳靜斥責到。
“主人。。。”小光哀求著,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知道我最近花費了不少精力和時間在別的事情上,但就算被蓉兒冤枉,被袁忠林派的殺手幾次差點殺掉的時候,和蓉兒一起破獲毒品案的時候,我有給小光大哥您缺過一堂課嗎?你好好想想!晚自習是不是十次有八次我都和你們在一起?我每天才睡幾個小時啊?我講課有敷衍了事的時候嗎?你說!”陳靜怒斥到。
“主人,我錯了!求您別氣壞了身子!是光兒不好!”小光被陳靜嚇的夠嗆,哭著給她磕頭哀求到。
陳靜整理了一下情緒,又變的緩和了些,說道:
“別磕了,您小光大哥給我磕頭,我可受不起,一會兒簽完字,咱們就兩清了!”陳靜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媽媽,要不您就饒了小光哥這一次吧,他最近也是太波折了,也是總擔心您。。。”夢晴替小光求情到。
“你給我閉嘴,有你的事嗎?為什麼你能考好,他不行?你也別以為自己語文考的好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張老師向我反應,說你英語聽力有退步,我還正打算找你算賬呢!”陳靜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夢晴嚇的不敢出聲了。
“主人。。。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求您別生氣,再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啊?”小光苦求到。
陳靜狡黠的一笑:
“給你機會?機會沒少給你吧?另外,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受不起,小光大哥,你是這世界是上唯一能把我氣的差點翻白眼的人,韓茂發做不到,趙士強做不到,何志寬做不到,坪田秀男做不到,袁忠林也做不到,您想想您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啊?來,你不是給我磕過很多次頭嗎?您這次上座,我給你磕幾個頭,咱們算惺惺相惜好嗎?”
說罷陳靜站起身,然後拽著小光的手,要把他拉到椅子上:
“您請上座,連,我給你來個三叩九拜!就按立心社奴才叩拜我的規矩辦!”陳靜氣衝衝的說到。
“主人,我不!主人!我不敢!主人,求您了!”小光哇的一下哭了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死死的抱著陳靜的腿。
“你這混蛋,別哭了!哎呀!鼻涕都抹我絲襪上了!”陳靜無奈的斥責到。
陳靜叉著腰,高高的站著,無奈的看著裙下的小光像殺豬一樣的在哀嚎。小光哭了有好一會兒,陳靜無奈的開口說道:
“混蛋!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主人,您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給您陪葬!”小光說到。
“行啊!我現在就要被你氣死了,你自己先准備一下後事吧!”陳靜挖苦著說,不過她心里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感動。
“夢晴,我要隨主人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去天堂去伺候主人了,以後每逢初一十一,記得給我燒點兒紙。。。。。。”小光哽咽著說到。
“小混蛋,你給我閉嘴!什麼喪氣你說什麼!我上天堂也是神,我非把你打入地獄不可,給你放大鍋里煮上一千遍!”陳靜被氣樂了!
“主人,小光今生今世跟定您了,下輩子也是,下下輩子也是,下下下輩子也是,主人不要拋棄我!”小光抱著陳靜的腿,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腿上。
“小光大爺!我求求你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的絲襪是新買的,你這混蛋!回頭你得賠我雙新的!”陳靜苦笑著說到。
小光放開了陳靜的腿,轉而狂吻主人的鞋尖。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說罷,陳靜讓夢晴給她拿來了一支鞭子,然後命令小光把褲子脫掉。
“一百鞭子,OK?”陳靜撫摸著鞭子問到。
“一千鞭子都行,只要能讓和我主人在一起!”小光滿口答應了。
陳靜拿起鞭子猛抽起小光的屁股,小光在陳靜的腳下咬著牙強撐著,陳靜每抽一鞭子,小光都喊一句:“主人萬歲!”
一連抽了十幾鞭子,陳靜停了手,氣喘吁吁的說道:
“小混蛋,你還真扛揍啊?!算了,打壞了,明天該上不了學了!”
她命人去給小光拿了藥膏治傷,然後對他說道:
“從今天起,不許再碰我的腳,想伺候我純屬沒門!看下一次測驗,如果成績上來了一切都好說,如果成績還和現在這樣,那就對不起了,你連簽字都沒機會了,咱們倆個直接說BYE-BYE!”
“我一定不讓主人失望!”小光跪在地上狼狽的哭著,陳靜看他的窘迫樣子,板著臉背對著他,然後不由得偷偷的笑著,心想:
“這個小混蛋!真可愛!”
收拾完小光,她讓侍女帶小光下去治傷,也命夢晴也回房復習功課,她一個坐在躺椅上靜靜的休息著。
有侍女前來稟告:
“神上,浴宮的裝修幾日前就告竣工了,現在可以使用了,神上要不要蒞臨一次,也解解乏?”
陳靜瞄了她一眼,心想也好,便傳令擺駕浴宮。
這座浴宮是由原來震岳山莊中一處豪華的室內溫泉改建的,位於寢宮的正後方。自陳靜入主立心社之後,這座浴宮便開始加緊改建、裝修,以便她隨時能有個休憩身心、緩解疲勞的地方。
從寢宮到浴宮,陳靜的代步工具一具由四名奴仆抬的轎子,按照立心神社的規矩,轎奴的頭不能高於神上的腳,所以他們抬的轎子更像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寶座。
轎子停在中廳,四名抬轎子的奴仆單膝跪地,肩上扛著轎杆,有侍者趴在轎子旁邊,身披一條潔白的羊毛毯,陳靜踏著他背上的毯子乘上了轎子,轎簾被放下,隨後,侍女在前方引路,四名抬轎子的奴仆抬著高高在上的女神,緩緩的離開了寢宮。
震岳山莊遠離市區,這里的空氣特別清爽,從這里仰望長空,但見星光璀璨,一輪寒光四射的明月驕傲的鑲嵌在眾星之間。迎著皎潔的月,陳靜神上的轎子被奴仆們緩緩的抬入浴宮,浴宮的侍女們早就在中廳迎候,待轎子抬進之時,她們整齊的匍匐在地,恭敬的迎接九天至聖女神蒞臨。
陳靜踏著奴仆的脊背,款款的走了下來,先是微笑的示意仆人們平身,然後環顧了浴宮的陳設和裝修,這里充滿著濃郁的巴洛克式風情,只是真正的巴洛克式藝術應該充斥著大量的天主教元素,而在這里,所有雕塑和油畫全部改換成了立心社的故事。在一幅巨大的油畫前,陳靜看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彷佛置身雲端,高高在上的接受著信徒們的膜拜,表情溫婉柔和,但在微笑間,眼神卻帶著一點點憂傷。
陳靜指了指那油畫上的女子對大家問道:
“這是本主嗎?”
“回神上,那正是神上在接受信眾們的膜拜,仆人們正在用最虔誠的信念感恩著偉大的您。”有侍從回答到。
陳靜溫婉一笑,竟與畫中的自己別無二致。
她走進了更衣間,四名侍女跪拜在地迎候著她,凡俗的草木不許接觸神上的玉體,所以,由沐浴齋戒過的侍女跪伏在地充當她的坐椅,陳靜坐在那侍女的背上,一名侍女爬到她的腳邊,銜住她纖細的鞋跟,為她脫掉了高跟鞋,然後將神上的秀美絲足恭敬的捧著放置於自己的頭上,又一名侍女爬過來,為她除去絲襪,然後輕手懾腳的將她的衣服脫掉。再一名侍女為神上換上純白的浴袍,裕袍上,繡著金色的恒星徽章,那是立心社的標記,代表九天至聖女神如同恒星一樣溫暖仁慈。
“沒有拖鞋嗎?”陳靜柔柔的問到。
“回神上,神上萬金之軀、玉體天成,怎可踐踏這凡間的塵埃,當由仆人馱著您至為妥當。”侍女回答到。
“好吧,辛苦你們了。”陳靜笑著說到。
侍女們竟然垂淚叩拜:
“侍奉神上乃是我們的至幸,神上千萬不要這麼說。”
陳靜笑笑,沒有回答她們。
不一會兒,胖侍女爬了進來,陳靜看到她,笑著問道:
“阿胖,怎麼是你啊?”
胖侍女回答道:
“回神上,奴婢是來為您代步的,請神上騎在奴婢的背上移駕。”
說罷,胖侍女戴了上一個非常可愛的面罩,身上披了一條潔白的浴巾,陳靜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微笑著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坐直上身,雙腿搭在她的肩上。
“自本主駕臨本社,你就一直充任本主坐騎,有勞你了。”陳靜微笑著說到。
“神上折殺奴婢了,侍奉神上是奴婢應該做的呀!”胖侍女趕緊回答到。
片刻之後,胖侍女爬動起來,陳靜裹著浴袍,胯下騎乘的胖胖肉身一動一動的,撩撥的她十分愜意。
騎著胖侍女來到浴廳,陳靜不由得贊嘆,眼前的環境實在清幽雅致,各種奇花異草,各種檀香佳木,像是一位山中隱士的花園,抬頭見一座巨大的穹頂,穹頂是鋼化玻璃制成,若從穹頂外面往里看是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如果從浴廳里向穹頂外遙望,外面的陰晴雲雨、閃電星空皆能一覽無遺。浴廳中央是人工溫泉,清澈的泉水上飄散著花瓣,溫熱的泉水將花瓣蒸騰的香氣撲鼻。
“好香。”陳靜笑著夸贊到。
“回神上,奴婢伺候您多時了,卻不曾見人間一種草木鮮花能及神上的體香。”胖侍女贊美她到。
“呵呵,阿胖,你真會說話,本主很受用,謝謝你。”陳靜笑著說到。
伴隨著潺潺的流水聲,浴廳中飄揚著若有似乎的音樂,偶爾被陳靜聽到耳朵里,感覺到是別樣的安寧愜意。
“奴兒們,謝謝你們了,你們如此為我著想,本主會永遠的祝福大家。”陳靜笑著表達著對大家的謝意。
“神上過譽了,為神上我們皆願肝腦塗地,何惜這等小小付出?”侍女們拜倒在地,齊聲的回應到。
“嗯,謝謝大家。阿胖,馱本主去泉邊吧。”陳靜拍了拍胖侍女說到。
胖侍女馱著陳靜緩緩爬到泉邊,水香撲面而來,可是阿胖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難道這丫頭要馱我進泉不成?”陳靜笑著思忖到。
果不其然,一名侍女為阿胖的面罩上接了一根長長的吸呼管,又一名侍女為陳靜脫去了浴袍,然後,阿胖就徑直馱著陳靜緩緩的爬入了泉中。
陳靜騎著侍女阿胖直接進入了溫泉中,泉水清澈,溫度適中,只是她有點擔心阿胖在水中如何呼吸,但看見那根長長的呼吸管,當時就明白了。她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胯下那個忠實的侍女。
“阿胖為什麼要這麼做?在水中騎人雖然很舒服,可是阿胖也太為難自己了吧?”陳靜有些擔心的問旁邊的侍女。
“神上,這是胖姐主動提出的,全因神上玉肌嬌嫩,胖姐害怕泉中的怪石和瓷磚傷及神上,所以提出用肉身在水中馱著神上沐浴,為此,胖姐練習過多次了,神上不必擔憂。”侍女回答到。
“呵呵,如此說來是大家對本主的至孝之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本主暴戾,虐待大伙呢!”陳靜笑著回應到。
侍女聽聞嚇的趕緊跪伏在地:
“神上不要這麼想,神上玉體天成,仁慈至聖,您是我們的最偉大的恩神,伺候神上是我們的志願,也是為我們修得福報,請神上明察。”
“呵呵,好啦好啦,本主說說而已嘛,你們不要害怕,既然是大家的誠心,本主就笑納了,享受啦。”陳靜笑著安慰侍女到。
陳靜騎著水中的阿胖,身體微微的靠在泉邊的一處軟枕之上,與侍女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說笑間,有曲子傳入陳靜的耳朵,和弦像是古箏彈奏,主音好似竹蕭,曲韻婉轉、聲絲悠長。
“這是什麼曲子?好動聽,本主以前從未聽過呢?”陳靜問到。
“回神上,知道您喜愛詩詞古曲,這是找了作曲家根據宋詞創作的一組組曲,錄制好,特用以敬獻神上,這一章名為《蝶戀花》。”侍女答達。
“哦?是《蝶戀花》啊?這個可以唱的嗎?”陳靜驚喜的問到。
“回神上,當然可以隨著唱了啊。”侍女回答。
“那。。。丫頭,你可以唱嗎?你可能不知道,本主五音不全,唱歌跑調,你給本主唱一唱如何?”陳靜笑著說到。
“哦?神上想聽?奴婢聲线粗糙,深怕汙了神上的耳朵呀。”侍女謙虛的答到。
“沒關系,唱吧,本主喜歡聽女孩子唱歌,毒牙的主人林雁蓉,唱歌很好聽呢,我上大學的時候,最喜歡聽她唱歌了,你給本主唱一曲吧。”陳靜期待的說到。
“好吧,那奴婢就在神上面前獻丑了。”侍女說到。
隨後,侍女櫻唇輕啟,伴著音樂唱道:
“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里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
侍女一曲唱完,陳靜沉思良久,一滴淚珠還掛在了眼角。
“神上怎麼了?是不是奴婢唱的不好,惹您不開心了?”侍女驚慌的問。
“哦,沒什麼,你唱的真好!謝謝你!”陳靜安慰她到,然後又喃喃自語:
“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好一闕相思入骨的《蝶戀花》啊,可我卻不知道自己該思念誰。”陳靜說著,眼神幽幽的遙望著穹頂外的夜空。
侍女默然不語,一時間不知如何對答,只是緊張的匍匐在一旁,身子抖如篩糠。
穹頂外,星漢燦爛、月出其中,浴廳中的光线被調暗,幾許晶瑩的小燈亮著,整個浴廳竟與穹頂外的星空渾然一片,使人一時竟不知身在人間還是徜徉星河。清泉之中,女神的玉肌白晳無暇、光可鑒人,天地之間,嬌美的玉體竟力壓明月的皎潔,閃耀著最迷人的光芒。
陳靜見侍女被嚇的瑟瑟發抖,她轉過頭對她笑道:
“別害怕呀,你不應該怕我,我是至聖女神,是最仁慈的對嗎?我最思戀的人便是社中全體的信徒們,你們都是我最可愛的孩子,最忠實的奴仆,本主愛你們。”
陳靜的話打消了侍女的疑慮,她不敢再唱了,可是陳靜卻依舊讓她隨著曲子為她哼唱著。而她就處在泉中靜靜的享受著。
轉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神上,要不要為您清潔一下玉體?”侍女唱完問到。
“嗯,好呀。”陳靜說到。
侍女傳令下去,讓人准備為陳靜清理玉體。
不一會兒,陳靜便覺得水中暗流涌動,她有點好奇是發生了什麼,但見一名穿著泳裝的女仆在水下潛行到她的身邊,用柔唇含住了她的腳趾。
“哦?是這樣啊?嗯,好舒服!”陳靜笑到,笑中帶著幾許嬌羞。
女仆在水中美美的舔著神上的玉足,女仆把神上的玉足的足趾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吸吮著,柔軟的舌頭圍繞著玉趾劃著圈,又把舌頭塞入趾逢反復伸入伸出做著清理,然後柔舌又劃著她的腳底,一遍遍的刮著,神上的很細嫩,侍女的力道必須很輕才行。之後她含住腳跟,慢慢的吸吮,如如往復。陳靜纖細白晳的美腳如同蜜糖一樣,讓女仆久久不忍離開,含在嘴里又舔又吸了多次。
泉水中的陳靜,香肩半露、氣色紅潤,一葉花瓣頑皮的貼在了她的肩頭,如同落在了初晴的雪上。有侍女奉上清茶,她飲一口,抿著嘴品味著,明目提神。從她愜意的表情來看,就知道她有多麼享受。殊不知清泉之下暗流涌動,她的胯下竟騎著一個大活人,還有人在用嘴巴清理著她足上的香屑。女仆在水中一邊舔著神上的腳,一邊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小腿,為她做著按摩。又一名侍女潛入泉水,游到到她的身邊,為她清潔著玉體,從腿到小腹,然後慢慢的向上,女神圓潤傲人的雙峰被女仆含在口中輕輕的吸吮著,嬌羞的乳頭被柔舌寵溺著。陳靜美目微茫,靜靜的享受著,一池小小的溫泉,看似靜謐舒心,誰料那水下卻有多人正在為了她們高貴的主子而費力伺候著。
看見神上面色紅潤嬌羞,那位唱詞的侍女臉紅了,她被神上的嬌艷所折服,竟然忘卻了所有,呆呆的欣賞著水中的芙蓉。
水中的女仆又吻舔著陳靜光潔的腋下,她無意中正瞧見泉邊的侍女,微微一笑,玉臂抬起,素手遞到那侍女的唇邊:
“丫頭,賞你的,舔吧。”
那侍女如獲至寶,迫不急待的將陳靜的手指含在了口中輕輕的吮著,一根又一根,陳靜的手指全被她一一的吸吮了一遍,又貪婪的舔著她的手心和手背,陳靜的手舉的累了,便輕輕撫摸了一下那侍女的小臉,然後又放回了水中,繼續玩弄著水中女仆的頭。
陳靜感到自己有些內急,她輕輕的拍了拍女仆的臉,小聲說道:
“本主有侍釀要產出,賞你好嗎?”
那女仆當然求之不得,鑽入水中,將頭埋入神上的胯間,順利的找到了尿道口,張著嘴巴含住了。陳靜感受到柔軟的嘴唇,頓時一真暖流比溫泉更熾熱的襲上了心頭。她還來不及放松神經和肌肉,只覺得女仆的嘴巴吸力很強,尿道門戶頓開,微溫的玉液便涌上那女仆的口中。
神上的玉液被女仆一飲而盡,而後她又開始為神上清理著私處。陳靜撫摸著胯間的那顆腦袋,以示對她的贊許。
時間不早了,陳靜覺得自己泡的差不多,便傳令准備回寢宮。命令下達,水中的兩名仆女依依不舍的從神上身邊退去,她忽然想到她胯下的阿胖,這麼久了她一直自顧自的享受著,卻忘了阿胖在水下馱著她會有多憋悶,她趕緊輕踢了阿胖的臉頰,說道:
“阿胖,你還好嗎?我們該走了!”
胖侍女果然是有備而來,為了能服侍好神上,她早已經苦練多日,聽到神上的玉音,她輕輕的抖動了一下,然後馱著神上從水中爬起。
“哎呀,阿胖你好棒啊!”陳靜驚喜的稱贊到,這麼久了,阿胖一直被陳靜騎在水下,她的雙腿和玉臀一直未離開阿胖的身子,陳靜的驚喜中還透著那麼一絲的心疼。
陳靜被阿胖從水中馱出的那一刹那,明麗的玉體光彩照人,閃著誘惑性感的光芒,在場的所有侍女無不驚嘆的,打心底的發出了“哇”的一聲。她們一時間找不到用什麼辭藻來描述,只是不停的驚嘆著:
“好美!神上真是天仙啊!”
天地間,陳靜光潔的玉體更勝天上的明月,夜空下,猶如一顆神秘的夜明珠,散發著潔白、清澈的光輝。
阿胖馱著陳靜爬出溫泉,陳靜立即命人摘掉阿胖的面罩,阿胖臉憋的痛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陳靜十分心疼,她准備起身從阿胖的身上“下馬”。
“神上,求您繼續騎乘奴婢,奴婢雖然有一點點累,但是被神上您騎著,幸福已經大過疲憊。”阿胖可憐巴巴的懇求到。
陳靜見她著實誠懇,便索性沒有下來,而用腳輕輕的摸撫著她的臉,嘆道:
“好奴兒,有勞你了。”
“一切為了神上!”
侍女們服侍陳靜衝洗,那是一座碧玉的精美浴缸,洗澡水用精油和鮮奶調制,陳靜泡在里面,侍女們為她輕輕的擦洗著,她背在軟枕上,閉眼享受著。又有侍女為她清洗著頭發。忙活了好久,玉體擦淨,頭發吹干,侍女們為她披了厚厚的袍,然後她踏著阿胖的身子上了轎,擺駕回寢宮。阿胖則一路膝行跟在轎下。
剛剛回到寢宮,她便去檢查了一下夢晴和小光的功課,發現夢晴在苦讀英語,小光也認真仔細的做著習題,她十分滿意。離開之後,她瞧了一眼阿胖,說道:
“你今天讓本主很舒服,干的不錯,傳令,叫個小藥引過來,我今夜要用。”
阿胖領命而去,陳靜則來到了理療間躺在躺椅上靜靜的等候著。
不一會兒,藥引被帶了過來,陳靜挑選了其中一個,然後他被灌下了藥,鎖進了陳靜的躺椅上,陳靜夾了夾藥引的小腦袋,然後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臀胯,溫柔的說道:
“小藥引,神上媽媽要用你了,委屈你一會兒啊。”
“神上媽媽哪里話?為您服務是奴兒的福氣呢。”小藥引回答到。
“嗯,好乖。”
小藥引含住神上媽媽的私處,侍女為她蓋上了一層薄毯,然後躲在了神上的腳邊,輕輕的為她舔著腳。
剛剛在溫泉中沐浴,一時間香汗淋漓,毛孔微張,如果再能用一個藥引服侍自己,就能更好的排除體內的濕氣和毒素,有錦上添花的效果,所以陳靜才想起叫一個藥引過來。
灌了藥的男孩,嘴唇熱熱的,含住涼涼的私處,讓陳靜好生愜意。在藥力的作用下,她感覺到周身的血液在奔騰,所用的力量正在向下身蓄積,體內所有的細胞都在將沉積的毒素和濕氣向下體搬運,那些東西在下體處凝結成小水珠,進而形成了黏糊糊的汁液。
一滴,兩滴,三滴,之後就是一股一股的,陳靜的花蕊正在向男孩的口中吐著蜜汁,男孩迅速的將神上媽媽賞賜的蜜汁吞下,漸漸的,花蕊吐露的蜜汁越來越多。
“嗯。。。嘶。。。啊。。。”陳靜舒服的呻吟著,她頓覺周身通泰、經脈活絡。
“乖寶貝,你的舌頭進去一點,里面還有,主動進來找吃的。”陳靜嬌聲的命令到。
男孩聽了命令,卷著長舌伸進去,舌尖剛剛觸進去,粘液就沾滿了他的舌頭,男孩努力的在里面刮著,很快就刮出一大口蜜汁,然後急不可待的吞咽了下去。緊接著又伸進去不斷的探尋著。
“好吃嗎?”陳靜嬌喘著問到。
男孩發不出聲音來,只顧嗯嗯的回應到。陳靜微笑著,輕輕的夾了夾他的腦袋。
蜜液不斷的排進男孩的口中,男孩的陽氣也隨著藥力的作用不斷的送上陳靜的體內,陳靜感覺自己彷佛在從雨後一下子置身於溫暖的陽光之中,涼涼的下體現在變的微溫,但慢慢的又感覺到熾熱。
“乖寶貝,你就是神上媽媽的肥料,讓神上媽媽吸干你的氣血陽剛而變的更美吧!”陳靜不自由主的暗自說到,她沒意識到自己平日的溫柔在此刻一掃而空,而更像是一株貪婪嬌艷的玫瑰在榨取著男孩的陽氣。
愜意舒服的陳靜又叫來了一名侍女,那侍女膝行到她身邊,開始吸著她的乳房。圓潤傲人的雙峰正被侍女的柔舌呵護著。陳靜滿意的撫摸著侍女的頭發。
胯下的藥引正在吞咽著神上恩賜的蜜液,黏糊糊的從蔭道中排出吐入他的嘴中,漸漸的,陳靜感覺自己的身體吸受了足夠的陽氣,她越來越興奮,她嬌聲命令到:
“乖寶,神上媽媽要賞你了。”
吃下神上排出的濕氣和毒素,本身就是一種賞賜,那麼這所謂的賞賜又是什麼呢?小藥引當然是明白的,這個意思就是說神上媽媽要在他的嘴巴里高潮!
他立即加入了舌頭的立度,將蔭道中的殘留的蜜液刮干淨,然後舌頭不停的按摩著那珍貴的寶珠。
陳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侍女們知道這是她進入佳境的節奏,立刻更加賣力的舔著她的玉足和雙峰,其他沒有舔著神上的侍女則立即跪下磕頭。這是立心社的規矩,神上高潮之時,就是仙福降臨之日,所有在場的人都要跪下,伴隨著神上的呻吟聲叩頭禱祝。
“嗯。。。。。。!”陳靜嬌羞的呻吟著,一股熱浪洶涌的射進了小藥引的嘴里,但是這次卻出了一點點意外,陳靜屬於那種水比較多的女子,由於男孩太過疲勞,沒有能完全的接住神上噴出的愛液,除卻一部分吞咽下去之外,大多數都噴到了他的臉上。
陳靜癱軟在躺椅上,身圍香汗淋漓。侍女們趕緊圍過來,舔著陳靜身上的香汗,在信眾眼里,那是仙露。陳靜則頭歪在一旁,舒服的任由侍女的舔舐。
胯下的小藥仙也不停的舔著神上媽媽胯間殘留的愛液,過了一會兒,只聽到陳靜冷冷的說道:
“不必了,沒用的東西!”
小藥引嚇的渾身戰栗,他被從躺椅下放出來,摘掉了眼罩,疲憊不堪的跪伏在地上。
“連本主的愛液都接不住,要你還有什麼用呢?天氣越來越冷了,你這消瘦的身體,似乎只有當干柴燒掉比較劃算,嗯?”陳靜笑著眼晴,冷冷的說到。
“神上媽媽,您饒命啊,我不想被燒死!求您了!求您了!”這名小藥引驚恐的哀求到。
陳靜暗自偷笑,心想就是自己就是隨口說說而已,自己哪會那麼殘忍的燒死他呢?
可是有侍女問道:
“神上,是直接燒嗎?”
陳靜心頭一驚,她忘了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會被信眾奉若神明,立信社的人沒有是非觀,他們所有人唯陳靜的命令行事,如果陳靜命令他們集體自焚,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
“不必了,這麼瘦,燒也取不了多少暖,把他封印起來,做成肉椅子供本主休息之用,如果本主滿意,便放了他再做藥引!”
所謂肉椅是陳靜新想出的一種獨特刑罰,雖然不致命,但受刑之人十分難受。即讓受刑人蜷縮著跪好,然後用繩索捆緊,將整個人包上蒙皮,做成一把從外觀上看起來像普通椅子的人肉座椅。只是這從肉座椅沒有椅子腿,只能由受刑人手肘和膝蓋來充當。制成椅子後,陳靜會使用這把椅子,坐在上面。蒙皮只有一個小小的通氣孔供受刑人呼吸,椅子面的蒙皮之下就是受刑人的頸椎和脊背,他要自己彎曲的頸椎和脊背馱著神上,這種刑罰雖不致命,但卻十分痛苦,有致殘的危險。受刑人什麼時候能放出來,沒有時效,只看陳靜的心情。假如她把這事給忘了,那麼受刑人就有一輩子出來不的可能性,繼而慘死其中。不過好在陳靜神上的記性還不差,目前還沒有人因此喪命和致殘,可是那種痛苦,卻讓每一個受刑人不寒而栗。
小藥引雖然知道自己不用被燒死了,可是聽到把自己制成椅子,那也是相當絕望了,他哭著,哀求著,他當即被人堵住了嘴巴,像狗一樣的被拖了出去。
所有的侍女們都被嚇的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過了許久,陳靜才幽幽的說道:
“亂了本主的興致,本主很不開心,沒活活燒死他,只是將他制成了一具肉椅,本主已經是很仁慈,你們說是嗎?”
“是是!神上仁愛凡間,至聖至美,您是這世上最仁慈的女神了!”侍女們趕緊提心吊膽的回答到。所有人對陳靜又敬又怕,在大家眼中,神上是一個溫柔和藹的女人,發火的時候很少,但是也會生氣,而且很難琢磨到她的脾氣,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生氣,神上不生氣一切都歲月靜好,可是神上一生氣,就會用各種令人瞠目結舌的刑罰來折磨人。
“嗯,知道就好。”陳靜懶洋洋的回答到。午夜,聽濤殿內靜萬籟俱靜,所有的燈光都被熄滅,只有二十支燭火在忽明忽暗的燃燒著。陳靜的寶座空空,在寶座的正前方,虔誠的跪著二十名穿白色長袍的信徒,他們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已經有整整一個小時了。午夜零時一過,在教士的引導下,他們整齊的對著那空空的寶座三叩九拜,膜拜過後,在教士的引導下,安靜有序的離開了這里。
這是立心社的一項儀式,名叫“贖罪”,許多對自己的過去有歉疚或是有心結的信徒都會希望通過這個儀式來減輕心中的負罪感。午夜膜拜陳靜的寶座只是一個開端,接下來他們需要忍受女神的折磨,在為期十五天的日子里,陳靜要盡情的對他們施虐,虐的越深,他們的悔罪越深。陳靜的折磨五花八門,而且沒有固定的內容,但肯定的是其中任何一項都不是好受的體驗,他們需要通過被神上恣意的折磨來放下心中的罪孽,以求得到寧靜。待“贖罪”期滿,像征他們罪孽的燭火會被教士熄滅,以象征他們的解脫。
整整一天,陳靜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先是被小光的成績氣了個半死,又在浴宮里享受了一番高水准的服侍,使用藥引的時候卻又沒能完全盡興。她此刻躺在躺椅上,正在閉目凝神,腦海里是那片在浴宮望見的星空,疲憊使她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那名惹陳靜生氣的小藥引被拖出寢宮,在刑房里被制成了人肉椅子,他被痛苦的捆緊而後蒙上厚厚的蒙皮,他恐懼的哀嚎,但是嘴巴被死死的堵住,等待他的將是令人絕望的漫漫長夜。另一名小藥引被帶入了按摩間,他就是陳靜喜歡的那名小藥引,他個子不高,長的白白嫩軟萌,是一個十分惹人憐愛的小男孩。之前陳靜引導他練習舔硬幣,而今這孩子已經練就了不俗的舌上功夫。他見同伴被神上媽媽制成了肉椅,便主動請纓前來伺候她,以求盡快的熄滅神上媽媽的怒火。
他被帶進來,鎖入躺椅下,他沒有急著去含住神上媽媽的私處,而是伸出小舌頭輕輕的清理著神上的胯間,將殘留的愛液一點點的舔食干淨。陳靜雖然已進入半夢半醒之間,但感覺胯間傳來舌頭的觸感,舒服的下意識的配合著那孩子的小舌頭。小藥引很快將神上媽媽胯間的殘留物舔食干淨,然後又用雙唇將那稀疏的茸毛一根根的梳理的整整齊齊,而後,這小藥引被灌下了秘制的精油,他含著精油,輕輕的含住陳靜的私處。神上的私處精妙極了,白白的肉、粉嫩的唇,稀疏柔軟的茸毛軟軟的錯落有序,舌尖輕輕的撥開粉唇,是粉紅的蜜境,高潮過後,里面傳來鮮美的香甜。
小藥引將精神用舌頭塗在神上媽媽的粉唇上,小舌尖從會蔭處輕輕的點擊,然後慢慢的向上,舌尖觸著嫩嫩的唇,然後又將其含在嘴里,用自己嘴唇輕輕的揉著。陳靜在半夢半醒間,覺得自己彷佛騎在了柔軟的面包上,她微微的睜開了眼,見換了枚小藥引在侍奉自己,頓時會心一笑,輕輕說道:
“小乖,是你啊?”
“神上媽媽,之前小萌哥哥沒有伺候好您,這次換小乖來伺候您,我會努力讓神上媽媽滿意的,希望您不要氣壞了身子。”
“呵呵,小乖在這里,神上媽媽怎麼會生氣呢?那個小萌一點也不萌,神上媽媽已經把他制成肉椅子。”陳靜微笑的說到。
小藥引感到恐懼,他不敢再說話,只是繼續仔仔細細的舔著陳靜的私處,陳靜也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下體傳遞的舒適令她的不快也逐漸消散。
“小乖,你是不是想替小萌求情啊?”陳靜笑著問他。
“這。。。神上媽媽,小乖不敢呢。”小藥引回答到。
“只要小乖一句話,放還是不放,神上媽媽聽你的意見,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媽媽,我為是您著想,我覺得您還是把他放出來比較合適,他只是太累了,他其實很崇拜神上媽媽的。您這樣做,更能彰顯您的仁德。”小藥引哀求到。
“呵呵,小乖,以後在神上媽媽胯下不要說話,你的口氣會進入神上媽媽的蜜穴,另外,神上媽媽答應你,明天就把他放出來。”陳靜溫柔的說到。
小乖有點驚懼,是啊,服侍神上下體的時候,怎麼能說話呢?幸好神上媽媽沒發火,不然自己恐怕比小萌更慘。
小乖不敢再說話了,只是含著神上的私處用心的吻著,陳靜微笑的看著他,心里很滿意,一個見別人受難而敢於說話的人,是值得珍視的。
過了半個鍾頭,護理結束,神上的私處如同新開的花朵,嬌艷欲滴,她也十分愜意,賞了那孩子一袋原本用來給她泡腳的牛奶。
回到了臥室,陳靜准備休息了。紅色的絲制睡袍下,玉體再無一絲掛礙。臥室中央的御床被重新改造過,八名前來“贖罪”的信徒跪於床下,用自己的脊背充當著床腿,虔誠的馱著神上的御床。他們身著白絲袍,披著重鎖,頭上戴著白色頭套,頭套將信徒的眼、耳統統遮蓋,所有的前來“贖罪”的信徒在這次“贖罪”當中,化身成了至聖女神的人肉家具,他們不能說話、更不能直視到神上,只能用自己的神經感覺女神帶給他們的懲罰,而他們只能在默默的承受。陳靜也不會和他們講話,只是將他們視為家具,一件尋常的物件罷了。
侍女為陳靜脫下了睡袍,潔白的玉體折射著晶瑩的光,在干淨的床上裸睡常被人們視為一級睡眠,陳靜也在疲憊之時這樣做。一名奴仆跪在地上,托舉著一個檀木的托盤,侍女將神上換上的衣服置於其中。還有奴仆跪舉著茶盤,里面是幾樣水果和清水,陳靜喝了一口水,准備睡去。她來到床邊,一奴仆跪伏在她面前,背上披著潔白的絨毯,她踏著那奴仆的脊背上了床,侍女為她蓋好了絲被,大約十分鍾左右,陳靜舒適的睡去,而侍女和仆人則各安其位的在跪好,這一夜,他們就在跪在這里隨時待命。
御床用實木打造,即便有八名信徒馱著,也是十分沉重的,何況要在這里不眠不休的跪上一整夜。不過知道他們知道自己馱的是敬愛的女神,也就堅定的承受下去。只是這一夜,他們必須紋絲不動,女神本來睡眠就少,要是因為他們而讓女神睡不踏實,那就別說“贖罪”了,罪可能就更深重了。
晨光微熹,陳靜雖然睡的不錯,但著實也沒睡幾個小時,有奴仆在床下磕頭,發出了篤篤聲,這就是神上的鬧鍾,陳靜疲憊的睜開了眼,瞧了他一會兒,但又忍不住合上了眼。按規矩,到了時間,只要神上不起床,他就會一直磕頭磕下去,陳靜被磕頭聲吵的不能穩睡,便掙扎的爬起來,玉足踏在他的頭上,示意他停止。
侍女阿胖爬到床邊,陳靜又躺下去,臀部靠著床邊,蜷著腿微微分開,阿胖含住神上的尿道輕輕一吸,神上的晨尿便嘩啦啦的被她吸進腹中。十幾秒後,阿胖砸了砸嘴,然後磕著頭說道:
“幾日來連續不斷的品嘗聖液,今日的口感只有一點咸鮮,再無苦味,恭喜神上聖體安康!”
“嗯,知道了。”陳靜懶洋洋的回應到。
說著,有侍女魚貫而入,跪在她的面前,每人手里捧著一個檀木的漆盤,盤上盛著疊好的衣物。陳靜翹著腿,腳踩著床下的奴仆,右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睡眼惺忪的看著那些侍女。第一批跪在她前面的三個侍女,每個手中的漆盤都盛放著不同顏色的內衣,有粉紅的、天藍的、白色的,陳靜搖了搖頭,表示不滿意。三名侍女膝行告退,又有三名侍女托著漆盤膝行進來,陳靜看了一眼,懶洋洋的抬起腳,用足尖指了黑色的那一套。
其名兩名侍女拜別而去,留下的侍女從盤上拿起那黑色的蕾絲內褲,輕輕的捧起陳靜的腿,將內褲為她穿好。又將文胸拿起,為她穿上,扣好扣子。而後,陳靜騎上了侍女阿胖的身上,坐穩之後,侍女為她披上睡袍。穿好之後,她騎著阿胖來到了一把椅子前,陳靜坐上了那把椅子。
那椅子正是由昨夜惹怒陳靜的小藥引“制成”的,陳靜坐了上去,小藥引微微的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陳靜聽到了那若有似無的呻吟聲,想起了昨夜小乖對她的懇求,但表面上,她卻裝作充耳不聞。阿胖跪伏在陳靜的面前,陳靜將腳搭在她的身上,有侍女立即膝行過來,手托漆盤,里面是當天的報紙,陳靜拿過了報紙,又有侍女奉上清茶,陳靜接了過來,飲了一小口,茶有點涼,她瞧了一眼那侍女,手一甩,將滿杯的茶潑在了侍女的臉上。
侍女感覺到害怕,連忙將頭埋的很低,然後自己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陳靜沒有理她,又接過了一杯溫度剛好的茶水,一邊飲著,一邊讀著報紙。 又有侍女爬到她的面前,輕輕的舔起了她的腳,權且當做晨間的按摩。
報紙上有一篇文章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關於“夢幻水晶”毒品案的來龍去脈,只是整個過程和實際有些出入,陳靜一邊讀著,一邊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合上了報紙,輕蔑的說了一句:
“真能胡編。”
“神上,現在水溫適中,誠請神上沐浴。”有侍女稟報到。
聽了到了侍女的稟報,她從阿胖的身上收起了腿,然後騎著阿胖來到了隔臂的浴室去泡了個澡,一大早在溫水中泡上一泡,頓時困意全無,侍女們為她擦洗著身體,十分鍾後,陳靜便精神煥發、氣色紅潤。之後開始刷牙潄口,有一名贖罪的信徒充當痰桶,陳靜將潄口水全部吐進了那名信徒的嘴里,隨意的像是在使用一件真的痰桶似的。
回到臥室,她坐在人肉椅子上,肉椅子顯然是不太適應這種角色,他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如果他的嘴巴沒有被堵住,恐怕早已痛的哀嚎連天。陳靜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望著臀下的下肉椅子,說道:
“我有那麼重嗎?”
說完,還惡作劇似的墩了一下,“椅子”更痛苦了,嗚嗚聲聽的更明顯了。
“待我走後,把這孩子放出來,昨夜小乖為他求情了,算他走運。”陳靜面無表情的說到。
侍女們開始為陳靜梳妝,經過緊張的忙碌,陳靜被打扮的靚麗動人,她望著鏡中自己的妝容,微微的笑了笑,看起來她感到還算滿意,然後她頑皮的撅著嘴,對著鏡子給自己來了一個飛吻,然後開心的笑了。侍女們總算松了口氣,緊張的神經也放松了,也跟著她開心的笑了起來。
“請神上更衣!”侍女請示到。
接著,又一批侍女進來托舉著漆盤跪倒在她的面前,陳靜瞧了一眼她們,然後問身邊的侍女:
“你給我設計吧,看我今天穿什麼好。”
侍女受寵若驚,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幾個漆盤中的衣裝,然後答道:
“回神上,以神上的一貫謹慎的風格,工作期間,您喜歡穿的職業一些,依奴婢看,您今天也可以這般打扮。”
陳靜笑了笑,說道:
“為人師表,總是不能太花哨,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的辦吧。”
說罷,侍女為她挑選了一件酒紅色的真絲襯衫,襯衫前還有一個精致的胸花;黑色的西裝短裙,配上連褲黑色絲襪以及黑色的高跟鞋。
首先,侍女捧起黑絲襪,將襪尖輕輕的套在陳靜的腳上,然後仔仔細細的向上提,直至黑絲完全遮住了她的白腿,緊接著穿另一只腳,也同樣是仔仔細細的為她穿上,然後向上提,直至包裹住臀部。為陳靜更衣的侍女不許留指甲,不然鋒利的指甲一旦刮破衣物或絲襪,那後果不堪設想,陳靜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絲襪勾絲,想想若是自己在穿著一雙破絲襪招搖過市,那真是尷尬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是因為侍女的原因導致絲襪勾絲,那侍女說不定會遭受何種殘忍的刑罰。
侍女仔仔細細的整理著神上的絲襪,然後反反復復的檢查,確認穿的整齊,確認沒有破損方才放心。然後為她穿上黑色的短裙,裙子穿上的那一刻,陳靜圓潤的玉臀更顯性感傲人。侍女看在眼里,忽然有一種想要把臉貼上去的衝動,但是她極力控制自己,只是直勾勾的望著神上的臀部。
隨後侍女又為她穿好了那件酒紅色的襯衫,最外面,還套了件黑色的小西服,接下來,一名贖罪奴平躺在陳靜的腳下,侍女將高跟鞋從漆盤中取下,將鞋跟插入贖罪奴的口中令其含住,然後她的雙手扶好鞋子,陳靜繃著腳尖,美腳從天飄然而降,伸入鞋子中。穿上之後,她的腳還扭了扭,又向下踩了踩,確認鞋子穿好。細細的鞋尖幾欲扎破贖罪奴的喉嚨,贖罪奴感到咽喉一陣刺痛,但是不敢出聲,他倒是希望高貴的神上能再用些力將他踩死在腳下,在他的意識里,死在神上的腳下,是一件極為榮耀和幸福的事。
穿好衣服,侍女們請她挑選首飾,陳靜戴了一枚白金戒指,上面鐫刻著立心社的恒星徽章,然後選了一絲細細的白金項鏈,項鏈幾乎藏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上。
她又揀了一對精致的耳釘戴好,侍女忍不住問:
“神上好喜歡這對耳釘呢!”
“哦,這對耳釘是蓉兒送我的,我很喜歡,所以就一直戴著。”陳靜笑著回答到。
穿戴整齊之後,陳靜興致勃勃的走到了落地鏡前,在鏡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自己,微笑爬上她的嘴角,看的出,她還是很滿意的。她笑著望著為她更衣的侍女,腳向前踏出一步,說道:
“丫頭,你干的不錯,賞你。”
侍女立即感恩的趴在陳靜的腳下,輕輕親吻著她踏出的那只腳,一邊吻著一邊贊美著她:
“多謝神上隆恩,感恩神上仁愛!”
陳靜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臥室。來到了走廊里,陳靜款款的走出,臉上帶著自信和高傲,侍女們緊緊的跟隨在她身後,走廊的侍從們見神上走出,齊刷刷的倒身下拜,他們雙手手心朝上,頭虔誠的觸在地上,陳靜的高跟鞋幾乎就從他們的頭上劃過。待陳靜走遠,他們紛紛親吻著她踐踏過的地毯,想要沾上一些神上留下的福氣。
寢宮的一樓有餐廳,小光和夢晴就在站在這里等侯了,陳靜見小光站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便壞笑著靠上去照他的屁股結結實實的踢了一腳。
“哎喲!”小光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原來昨天被主人打了十幾鞭子,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痛,睡覺都是趴著睡的。
“呵呵,小光大爺,我還以為你挺扛揍的,沒想到才十幾鞭子就受了了?”陳靜揶揄到。
“主人,您別取笑我了,我哪兒受的起您這麼叫我啊?”小光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到。
“呵呵,有進步了啊?都知道害羞了?”陳靜擰著他的臉笑著說到。
她帶著夢晴坐在了餐桌前吃飯,小光則乖巧的跪在她的腳邊,等著主人喂他。
“主人最喜歡金毛,又乖又可愛,我原為你是只大金毛,誰知道養大了才發現,竟然是一只哈士奇,又蠢又笨的,要不是長的可愛,我早就把你掃地出門了!”陳靜笑著對小光說到,一邊說著,一邊還向小光的嘴里塞了一顆剝好的煮雞蛋。
小光狼吞虎咽的吃著主人喂的雞蛋,不一小心居然噎住了,他噎的翻著白眼看著陳靜,表情又蠢又萌。
“哎呀!你這笨蛋!沒人和你搶!”陳靜嗔怪到,說著,趕緊用力的撫著小光的後背,又把一杯清水灌進他的嘴里。
小光終於把雞蛋順了下去,他喘著粗氣叩謝著陳靜。陳靜無可奈何的笑了,說道:
“你還真是只哈士奇啊?你可不許拆家啊?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謝謝主人搭救,不然真噎死我了!”小光慌忙的說到。
陳靜笑著,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捏著小光的臉,吐進了他的嘴里。之後又將一塊小蛋糕吃進嘴里嚼了幾口,然後也吐在了小光的嘴里。
“你這小混蛋越來越嬌貴了,還得我天天喂你!”陳靜一邊嗔怪著,又一邊嚼爛了一片苹果,吐進了他的嘴里。
說著,她又命侍女放一個盤子在地上,陳靜挑了一些吃的放在盤子中,用高跟鞋踩爛,然後命令小光吃下去。
“這下不怕你噎到了!”陳靜笑著說到。
小光立即趴在主人的腳下,吃著主人踩踏過的食物,美美的吃的很香。陳靜也不管他了,和夢晴一起快速的吃著早餐,因為之後還要急著去學校。
夢晴坐的是一把普通椅子,而陳靜坐的是一個活人,那是一名贖罪奴,他身上披著蒙皮,被裹成了一把椅子。這椅子的姿勢比那名小藥引的要難受多了。他的周身被蒙皮裹纏,用雙膝和手肘當成椅子腿,身上穿著一個椅背,而用自己的頭和頸椎承受著神上的玉臀。
這種人肉椅子其實坐起來並不舒服,不過為了替這些贖罪奴消除心中的罪業,陳靜也只能難為一下自己。臀下的雙手伸出,手心朝上,陳靜將兩腳踩在奴的手上,鞋尖微微翹起,細細的高跟直直的扎在奴手心的肉上,想必那贖罪奴肯定不好受,但在心里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感激著女神對他的折磨,不停的歌頌著神上的恩德。
“喂,小光,你吃完了嗎?”陳靜問到。
“吃完了主人。”小光答到。
“呵呵,吃完了主人?你把我吃了嗎?”陳靜狡黠的問到。
“額,主人,我吃完早點了!”小光趕緊修正道。
“呵呵,為了喂你這混蛋,鞋子都髒了,快給我舔干淨,一會兒還要去趕早自習呢。”陳靜笑到。
小光趕緊舔起了主人的鞋子,論舌功,長期服侍主人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他很快就將主人的鞋子甚至鞋底都舔的整潔如新、光可鑒人。
“嗯,不錯,小光大爺的舌頭還是寶刀不老啊!”陳靜笑著說到。
“汪汪汪!”小光沒好氣的叫了幾聲。
“混蛋,居然還敢生氣?”陳靜瞟了他一眼。
“主人,您要是再叫我小光大爺,我就。。。。。。”
“您就怎麼著?說來聽聽啊?”陳靜一腳踩住小光的頭,玩味的問道。
“我就下次語文測驗不及格,哼!”
“你敢!”陳靜重重的一腳把小光的頭踩下去,他的額頭被狠狠的磕在了地上,不由得“哎喲”一聲。
“鄭小光,我建議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线。你要下次再不及格,我就把你關起來,把這立心社所有的刑罰給你用上一遍,最後給你鎖在跪籠里,活活的折磨死你!”陳靜恨恨的說著,聲音冷酷又嚴肅。
“主人,我不敢了,求您開恩啊!我一定給您爭氣!”小光慌忙回答到。
陳靜心情好的時候他還敢開開玩笑或是撒撒嬌什麼的,如果主人心情不好,他是萬萬不敢造次的,陳靜不需要任何懲罰措施,只要一天不和他說話,他就慌的受不了。
早餐之後,陳靜帶著小光和夢晴去了學校,有仆人感慨的說道:
“我感覺神上像一個母親帶著兩個孩子,聽說了嗎?神上為了保護夢晴,差點被人用槍打死呢?”
“噓,神上是肉身成聖,就算肉身死了,但元神不滅,只是不能再和咱們在一起了,那個時候咱們也就完了!要是咱們也能轉世成了神上的孩子就好了,多幸福啊?”
“咱們雖然是奴仆,但也算是神上的孩子啊?知足吧!要是能為神上獻身就好了,為了神上,我覺得赴死也值了。”
“誰說不是呢?”
兩個奴仆在小聲對話到。
晚上,陳靜上了一天課回到立心社,夢晴和小光還留在學校上晚自習,晚一點,會有車去接他們回來。陳靜之所以早回來,是因為社里還有一項儀式需要她參加。那就是在聽取信徒的禱祝。
禱祝每個星期都會舉行,但不一定是哪一天,這主要看陳靜的時間在,在禱祝的時候,信徒們要背誦對神的贊美,以及向神上表達自己的虔誠。每次禱祝的人數大約在三十人左右,由信徒報名,然後抽簽決定誰有資格進前禱祝,本項儀式主要是面對山莊內部的信徒。這項儀式並不像月底朝拜大典那樣隆重,所以陳靜不需要盛裝出席,只需按平時的打扮就可以了,只是為了表達對儀式的尊重,陳靜在出席這些大大小小的儀式時,會手持權杖。
三十名信徒整整齊齊的跪倒在聽濤殿內,然後大門被關緊,燈光全開,悠揚的宗教音樂響起,聲音雖然不大,但會立即讓人肅然起敬。
回到神社的時候,時間剛剛好,陳靜摘下了校徽,轉而換上了立心社的銀色恒星胸針,然後乘上轎子來到了聽濤殿。
隨著立心社不斷壯大,無論是人數還是財力都在迅猛增長,一個漂亮的女子統馭下的宗教社團,將公益和慈善進行的有聲有色。由於立心社輸出著正向的能量,所以他們受到了主流價值觀的肯定和贊同,人們爭先恐後的跪拜在陳靜的腳下,包括全國甚至海外的信眾人數已達數萬,其中不乏各界大量的精英階層,他們懇求得到陳靜的統馭和踐踏,以求得心靈的寧靜和命運的眷顧,
所以,信眾們對陳靜女神的崇拜越來越深,越來越刻骨。聽濤殿被擴建,大殿里顯得更加空曠,更加富麗堂皇。大殿的主色調為白金色,這和陳靜的大禮服的顏色一致,穹頂上是深藍色的星空彩繪,人類可觀測的所有星座都繪在其中。大殿的柱子有十根,上覆蓋著白玉,像正著十個天干,大窗有十二扇,像征著十二地支。大殿的北部中央高高的掛著立心社的恒星徽章,恒星散出八道叉光,象征著《周易》的八個主卦。徽章下,是陳靜的寶座,寬約一點五米,由純金、楠水、白玉、珍珠,上覆紅色的座絨,代表著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寶座被高高的供起,從地面延伸到寶座的位置共有十級台階,這樣即便人們惦起腳向上仰望,也只會感覺女神高高在上的威嚴。
平時陳靜的由鎏金的基座墊起以供人膜拜。而當陳靜坐在寶座上時,那寶座便由四名健壯的奴仆用脊背馱起,寶座四條粗粗的座腿牢牢的扎在奴仆的脊背上,陳靜坐在寶座上時,馱奴必須一絲不苟的穩穩馱好,不敢有一絲閃失。在寶座前方,有兩名奴仆頭對頭的跪伏好,他們的頭相互緊緊的貼著,身披紅皮的絨毯,頭上頂著玉石楠土制成的腳凳,當神上坐在寶座上時,她的腳會很自然的踩在腳凳上,在那腳凳下便是那兩名奴仆的頭,他們必須用頭撐起陳靜神上的腳凳,以彰顯女神的至高無上。
進入聽濤殿後,陳靜手持權杖,在侍女的攙扶下,踩上一名奴仆的身子登上了寶座,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翹著腿,右腿疊放左腿上,而左腳踏在腳凳奴頭上的腳凳上,她坐直了上身,氣定神閒的接受著信徒們虔誠的朝拜。
信眾的眼中,九天至聖女神美麗高貴、驚為天人,她坐在由凡夫脊背馱起的寶座之上,腳踏著俗子的頭顱,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眾生,即便沒有穿著大禮服,普通的裝束也是那樣的氣質非凡,凡人眾生就該跪在她的腳下,就該接受她的統馭,就該對她奉獻生命和靈魂。他們跪拜神上之時,眼光不得直視女神,最高只能望向神上的腳凳,否則就是不大敬。
而陳靜早已對大家的崇拜之情見怪不怪了,作為神,把凡夫俗子的靈魂踩在腳下也是順理成章的,所以她也很淡定從容了。
教士宣布道:
“神上駕臨,眾生叩拜!”
信徒們齊刷刷的給陳靜施三叩九拜的大禮,陳靜坐在寶座上,右手握著權杖,手指輕輕的敲著權杖的握柄,神情自然的接受著大家的叩拜。
有侍女跪伏在寶座一旁隨時聽命,她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從她的角度看去,神上簡直高貴的無以復加:一雙纖細的黑絲美腿翹著,性感的高跟鞋自然隨意的踏在腳凳上,星空的穹頂之下,是朝拜神上的信徒們,在神上高貴的腳下,眾生像她腳下的塵土一樣渺小卑微。那些信徒虔誠忠實的叩著頭,發自內心的禱祝和贊美。
叩拜之後是大家的禱祝,禱祝是對神上的贊美以及對她的祝福,教士領著大家念禱祝詞,每含一句,大家都跟著念一句,每念完一句,都要對陳靜磕一個頭,只示把虔誠傳達給她。
陳靜微笑著接受著大家的祝福。在快要結束的時候,陳靜說一句:
“本主收到你們的熱誠,特賜福澤與爾等。”
說罷,陳靜將右腳微微的翹起,向前伸一點,高跟鞋的鞋尖直向眾人,優雅的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线,然後落在腳凳上,以示將福澤賜與大家。眾信徒激動的磕著頭,感恩著神上的慷慨與仁德。
儀式結束後,信徒們倒退著爬出了聽濤殿,那名教士也准備給陳靜跪安,陳靜叫住了他:
“最近社中活動頻繁,辛苦你了。”
“感恩神上,為神上服務是吾等的天職,”教士回答。
陳靜命他靠近自己:
“為了表彰你,本主要在你的頭上為您賜一枚聖印。”
教士很激動,立即膝行爬上了台階,來了陳靜的寶座下,給陳靜三叩九拜,然後陳靜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他的額頭上,玉足用力,高跟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謝神上大恩!”教士激動的叩著頭感恩到。
陳靜微微的笑了,說道:
“嗯,賞你的!”連綿不斷的秋雨被風吹著一直飄灑了兩三天,直到周末的前夜方才停歇。第二天清晨,旭日初升,金燦燦的陽光鋪滿大地,湛藍的天空如寶石般清澈明淨,偶爾能見幾顆細碎而潔白的雲塊飄在長空,像是點綴在干淨的藍絲手帕上。深秋的妙山顯得色彩斑斕,時不時有風吹過山林,一陣陣莎莎聲,秋葉隨風而起,有的飄進了震岳山莊,有的干脆就落在青石小路上,鋪就了一片金黃。
吳天早早的醒來,先是在山莊內了跑了兩圈,然後又找一處沒人的草皮四肢著地的爬了一陣,之後回到住處衝了個澡,吃了早點,然後又把胡子和光頭都刮的干干淨淨,又換了身整潔的衣服,重又走到室外。他來到一塊干爽的草坪上,索性坐在那里,望著眼前的枯黃的小草,靜靜的等候著。
過往的教徒和信眾看見了坐在那里的吳天,很多人都有意無意的繞開他走,他們眼中的這個人長得面相凶惡、棱角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大光頭、鷹鈎鼻子,魁梧的身材、粗壯的四肢,有人經過他的身邊,與他不小心對視一眼,只見這人雙眼如電,直勾勾的透著一股狠辣的殺氣,嚇的人總想趕快從他身邊逃開。吳天見狀,只得尷尬的衝那人微笑著,他感覺自己的外型或許太過令人惶懼,所以他打定主意,無論身邊路過了誰,他都朝大家報以微笑,以博得大家的好感,只是他的微笑看起來是那麼猙獰。
有人從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吳天回過頭依然下意識的衝那個微笑,可是這個表情卻把那人著實嚇了一跳。
“我的天啊!嚇死我了!天哥,你這是啥表情啊?”
吳天抬眼定睛一瞧,原來是金子在他身後,他笑了,說道:
“你看見沒?大家見我都躲著走,奶奶曾教育我,讓我多衝人微笑,我這不是練習微笑呢嘛!”
“你可算了吧,天哥,你那微笑比哭還難看,把我都著實嚇了一跳,你還是自然點的好。”金子打趣的說到。
兩個人你一言我我一語的調侃著。
“怎麼樣?天哥,身體恢復的不錯吧?這立心社的震岳山莊,風景、氣侯、條件都很好,神上還時不時的喂你玉液金餐,看你這氣色好的,都是因為神上的玉液金餐營養豐富吧?”金子笑著說到。
吳天有些感慨,雙眼望向天空,回憶了一下,說道:
“主人奶奶三次救了我的命,如果沒有她,我今天可能就是一捧不知葬於何處的骨灰了。她又每日不知飢飽的暴飲暴食,只是為了能多喂我一點玉液金餐,說實話,我這重傷之身,全靠奶奶的喂養才活下來,想想這些,我真是不知道該樣才能回報她。”
金子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
“她雖然貴為神上,可是她是我見過的最不自私的人,雖然顯得脾氣有些陰晴不定,但總得來說她心里念著大伙!天哥,你知道嗎?立心社麾下的信徒已經超過五萬人了!”
“這麼多嗎?”吳天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了!當然韓賊茂發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主神會才不過兩、三千人,神女社也不過千八百人,而自神上臨凡之後,這才幾個月呀?就已經五萬之眾了,而且人數還在進一步的擴張,公益基金也運行平穩,工廠訂單火爆,目前我們的現金流幾乎快要追上聚鑫商貿了!”金子面帶驕傲的說到。
“奶奶還真是個奇才啊!她怎麼什麼都懂啊?”吳天不禁贊嘆到,一絲驕傲的笑容也爬上了嘴角。
兩個人正聊著,有侍女帶著兩名護教士,抬著一個大實木箱子向他們走過來,箱子放在了地上,侍女開口說道:
“見過金總管、吳先生,遵神上的旨意,這個箱子是今天要給吳先生用的裝具。”
侍女說完,看了一眼吳天,心里不勉咯噔一下,心想這個人實在是長的太凶了,光頭、鷹鈎鼻子、渾濁的雙眼,臉上還帶著深深的刀疤,四肢粗壯、寬手大腳。秋意漸濃之時,他居然僅僅穿了件背心和一條短褲,他的腳上穿著一雙特大號的矮腰皮鞋,從靴口開始打著綁腿,一直裹纏到膝蓋處。古銅色的肌膚上傷痕累累,有從前街頭混戰時的傷疤,也有那次被暗殺時,被毒牙新添的三十六處刀傷。
“小姑娘,有勞你了,謝謝你!只是你為什麼一直看我的傷疤?”吳天微笑著問到,雖然他的笑容並不好看。
“哦,沒什麼,只是見吳先生這一身的傷,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吧?”侍女有些戰戰兢兢的回答。
“小姑娘,你別怕,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在神上腳下靜心修煉,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了。”
“呵呵,他呀,可是當年赫赫有名的老大!毒牙你們知道吧?那麼強的組織都沒有拿下順源街,吳老大的身手和刀法在咱們A市都是一絕,當年在長平路刀劈狼四,就是天哥干的。聽說狼四曾經是小袁的老大,是嗎?”金子接過話茬說到。
“嗯,是的,狼四死後,經過一些波折,小袁就加入了毒牙,跟了蓉兒主人了。”吳天回答到。
侍女聽了之的感覺心驚肉跳,原來眼前的這位吳先生居然會有這樣的經歷,而他如今竟然被神上馴服的如此聽話,神上可謂天神矣。
吳天打開了箱子,發現里面是一整套真皮制成的馬具,只是這馬具有些特殊,從設計上來看,不像是給馬用的,倒是像是給人穿的。
“哎?天哥,福氣不淺啊?看來神上今天要賞你了,把你當馬騎了?”金子笑著問到,眼神中還帶著一點羨慕。
“哦,這是主人奶奶的恩德,說是幫我恢復體力的。”吳天有些不好意思,笑著回答到。
“哦,怪不得這幾天神上總把你拉到健身室里,原來是為了這個呀?怎麼樣?沒少挨鞭子吧?”金子打趣的問到。
“哈哈,奶奶打的一點都不疼。”吳天樂著回答。
“得了吧,還能有不疼的,估計是神上心疼你,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皮開肉綻了!”金子說到。
他們兩個以及侍女和護教士在一起正聊的起勁,不遠處,兩名奴仆抬著一具滑杆,正不緊不慢的向他們行來。
“是神上駕臨了,快點迎接。”侍女趕緊說到。
他們遠眺了一下,果然是陳靜坐在滑杆上,滑杆離他們越來越近,幾個人立即集體拜倒在地,准備迎接。
不一會兒,陳靜的滑杆到了近前,停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幾個七嘴八舌的口呼:
“恭迎神上(奶奶),給神上(奶奶)請安!”
說罷,一起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陳靜高高在上坐在滑杆上,纖細修長的腿隨意的翹著,她瞧了一眼倒身下拜的眾人,即時抿著嘴笑著說道:
“瞧你們對本主的稱呼五花八門的,呵呵,都是本主自家奴兒,不要拘禮,大家快起來吧。”
所有人都挺直了上身,但是雙膝還是依然跪在地上,陳靜對轎奴吩咐了一句:
“落轎。”
轎奴慢慢的單膝跪下,有奴仆立即爬到滑杆旁邊跪伏好等侯著,侍女攙扶著陳靜的手,陳靜腳踩著那奴仆的肩頭款款的走下來立於人前。她一襲黑色的披風,淡淡的妝容,顯得神秘而典雅。她將右手撫向左肩,隨後扯下了披風,眾人眼前一亮,而她卻微笑著將披風交到了侍女手中。
陳靜上衣穿著一件純黑打底的立領軍服,肩章、領章、袖口皆為繡金紋飾,前胸是五條金色的排骨紐扣,領口隱約可見白色的真絲襯衫;她下身穿著雪白的緊身馬褲,更顯得臀翹腿長,黑皮長筒馬靴鋥明瓦亮、光可鑒人。整身裝束貼身合適,凸顯了她的英姿勃發、性感帥氣,大家一時只顧痴痴的望著,竟然想不起眼下應該做些什麼。還好金子及時的反應過來,他用手肘碰了碰吳天:
“天哥,神上來了,別光顧著看呀?這是大不敬啊!”
有奴仆立即爬到陳靜的身後,陳靜坐到了那奴仆的背上,吳天被金子點醒,立即又叩頭說道:
“笨笨給奶奶請安了!”
“呵呵,你真是笨笨,剛剛不是磕過頭了嗎?怎麼?給奶奶磕頭沒夠啊?”陳靜一邊理著耳邊的頭發,一邊笑著說到。
吳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對答,只得不停的傻笑,其他人也跟著他一起笑著,陳靜也被他們逗樂,抿著嘴笑了起來。
“神上,您今天的裝束真帥!您這是馬術服嗎?”金子問到。
“嚴格說來這不是現代標准的馬術服,但的確和騎馬有關,這是蓉兒送我的,是她仿制普魯士骷髏軍團的驃騎兵制服。”陳靜瞧了瞧自己的衣裝說到。
“哦,普魯士是啥?驃騎兵是啥?”吳天呆呆的問到。
“普魯士是原德意志地區的一個王國,通過十九世紀的三次王朝戰爭統一了全德意志,又在普法戰爭中打敗了法國,並建立了德意志第二帝國,其末代國王威廉一世就是首任帝國皇帝。驃騎兵就是騎兵的一個兵種,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輕騎兵。按蓉兒的說法,我這身服飾是仿制他們的軍官服,在此基礎上做了一些修改。馬褲是仿十八世紀的驃騎兵軍官馬褲。”陳靜解答到。
“神上應該穿他們的皇袍,哈哈,干嘛只穿軍服啊?”金子一邊笑著說到。
“呵呵,乖金子,他們的皇帝也穿軍官制服的,都一樣的。”陳靜也笑著說到。
護教士將木箱抬到他們近前,陳靜看了看那箱子里的馬具,說道:
“聽說我要騎馬,蓉兒特定找人定制的裝備,她可是騎馬奴的行家啊!”
說著,陳靜從奴仆的背上起身,俯身檢視著那箱子里的裝具,她拿出一副馬鞍,仔細的打量著,發現的確做工精美、針线整齊,整個馬鞍呈黃棕色,在陽光的下明晃晃的。她掂了掂,手感還是有些份量的。她把整個馬鞍翻過來看,內側刻有一只大大的雙頭眼鏡蛇的紋章,陳靜會心一笑,說道:
“蓉兒這姑娘,真是有心了!”
“奶奶,毒牙的紋章不是一條單頭眼鏡蛇嗎?怎麼蓉兒主人送您的是一條雙頭蛇呢?”吳天不解的問到。
“笨笨,這就是你不懂蓉兒的心思了。”陳靜笑著說到,她頓了頓,繼而解釋道:
“毒牙的徽章是眼鏡蛇,除了蓉兒之外,所有的成員都要在左臂上紋上這種紋身,以示對組織的效忠。而雙頭蛇在希臘神話中是天後赫拉的守護者,他為赫拉消滅一切敵人,永遠的保護著天後赫拉。眼鏡蛇代表毒牙和蓉兒,那麼雙頭眼鏡蛇的意思是蓉兒會率領毒牙永遠的保護我。”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眼神中充滿思念和感動。
“這麼說,咱們以後和毒牙就是一家人了?”金子插話到。
“本來咱們也是一家人,只不過從前有點誤會,但那些誤會確實有點大了,大到差點要了我和笨笨的命。不過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你們見到蓉兒也要像見到我一樣!”陳靜對眾人說到。
“我聽說了,毒牙的成員見到神上也要跪下叩拜,如同蓉兒主人親臨一樣。”金子說到。
“嗯,是的!對了,金子,以後請一些毒牙的骨干來幫你訓練一下護教士吧,他們當中很多都是職業殺手,戰斗力強,咱們要虛心的和人家學。”陳靜囑咐到。
“遵命,回頭我就去見蓉兒主人,轉達神上的意思。”金子回應到。
“嗯,很好。”陳靜點了點頭說到。
“奶奶,您今天的裝束雖然漂亮帥氣,但我覺得好像還缺點什麼。”吳天對陳靜說到。
“哦?缺什麼啊?笨笨?”陳靜撫摸著吳天的頭發,溫柔的問到。
“奶奶,您的靴子上沒有馬刺。”吳天說到。
“哈哈哈哈,傻笨笨,蓉兒確實送了副馬刺給我,可是我戴上馬刺,會弄傷你的,你剛剛傷愈沒多久,奶奶怎麼忍心呢?”陳靜笑著說到,一邊說著,眼神中帶心疼。
吳天趕緊叩拜陳靜,說道:
“我就知道奶奶您會手下留情,可是和您的威儀比起來,奴兒的肉身又算了什麼?肯請奶奶綁上馬刺,全裝騎行!”
“可是我沒有帶馬刺來呀!”陳靜拍著吳天的頭笑著說到。
吳天笑了笑,他從短褲的兩個口袋里掏出了一對用皮革包裹著的馬刺,打開皮革,見吳天用手指彈了一下那八角星型的馬刺,馬刺像風車一樣流暢的旋轉著,透過旋轉的馬刺,陳靜看到了吳天那渴望的雙眼。
吳天將馬刺高高的捧過頭頂:
“懇求讓奴兒為奶奶綁上馬刺吧!”
陳靜微微的笑了,向前踏出一步,命令道:
“那就別看著了,為本主服務!”
吳天感恩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為主人綁著馬刺,光潔的皮靴照映著他的臉,他認真仔細的綁著,五官都快要貼到了主人的靴底了,馬刺在陽光的照耀下,微微泛著殺氣騰騰的寒光。
吳天主動為主人綁上馬刺,這讓陳靜很高興,但是她把這種心情埋在心底,只是一副很嚴肅的神情對吳天問道:
“笨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不想成為我的坐騎?”
“想!”吳天堅定的回答到。
“笨笨,你若成為我胯下座騎,本主便不再會把你當成人,而僅僅是一匹未經調教的野馬來看待,記住是未經調教的!你明白嗎?”陳靜嚴肅的說到。
“明白!”吳天神情認真的回答到。
一絲微笑劃過陳靜的嘴角,她命令道:
“很好,現在准許你崇拜我!”
說著,她一只腳踏在了吳天的面前,純鋼的馬刺發出了嘩嘩的碰撞聲。
吳天立即恭敬的趴下頭,親吻著主人的馬靴。陳靜出眾的容貌、傲人的身材本已令人傾心不已,又配上黑底的繡金制服,雪白的馬褲以及鋥亮的皮靴,更示人以強大的威儀和征服力,此刻靴下正趴著心悅誠服的奴兒在親吻著她神聖的靴子,在湛藍的天空下,枯黃的野草無聲的聳立著,連風此時都屏住呼吸,凝神靜氣的守護著這一刻。
跪在一旁的金子呆呆的看著,他痴迷的望著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渴望。
“金子,你來崇拜本主另一只腳,本主賞你的。”陳靜余光掃了他一眼,對他說到。
金子感激的連連叩頭謝恩,然後爬到陳靜的腳下,也恭恭敬敬的親吻起她的靴子來。陳靜微微的轉過身,一只腳惦起,靴底靴跟朝向吳天,吳天立即去吻舔,甚至將主人靴底沾的枯草也吃了下去。
周圍的護教士和侍女都驚呆了,一個身材魁梧、相貌凶惡的黑社會老大吳天;一個平時說一不二,威風凜凜的護教士頭領金子;此時就像兩只可愛的大笨狗一樣,乖巧的趴在神上的腳下,虔誠親吻著神上那帥氣的長靴。而神上則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神情恬然、自信。
片刻之後,陳靜抬起腳踩到了吳天的頭上,純鋼的嘩嘩聲在他腦際響起,他的額頭前就是那閃著寒光的馬刺,陳靜莊重的說道:
“即刻起,你便是本主的胯下座騎,你不再擁有自我,只能認認真真的受本主驅使,本主的臀、胯將取代你的靈魂,雙腿將奴役你的意識。皮鞭和馬刺都是對你恩賜,本主的滿意是你唯一的目的!”
“遵命!”吳天被陳靜踩在腳下堅定的應諾到。
“吻了本主的靴子,要記住本主的靴子是干淨明亮的,如果騎乘結束本主發現靴子有一絲髒土,便是你的失誤,那時候,本主可不會憐惜你,你就等著挨本主的鞭子吧!”
“請奶奶放心!”吳天承諾到。
陳靜微笑著蹍了蹍他的頭,然後走到了木箱旁,一件件的拿出裝具,准備為吳天換裝。
“神上,讓我們來吧!”侍女懇求到。
“不必了,第一次全裝戶外騎乘,本主親自為他披掛。”陳靜說到。
說著,陳靜將馬具一件一件的披掛到吳天的身上,皮制的背心為吳天穿好,一條條皮帶將他的身子鎖緊。金屬制的護膝外罩膠底、內襯軟皮,手上又給他帶了一雙皮制的大手套,手指和手掌處都是加厚的膠底,陳靜費了好大勁才給戴在吳天那粗粗的大手之上。
“這個舒服嗎?”陳靜問到。
“舒服!”吳天動了動手指,感覺還不錯。
陳靜又將馬鞍安裝在吳天身上,那馬鞍分為內襯和外鞍,軟軟的內襯外罩厚厚的皮制馬鞍,這一套即所謂的“鞍韉”,鞍橋與內襯之間,陳靜給他裝好肚帶,肚帶下墜著純鋼的馬鐙。又將籠頭罩於吳天的頭上,嚼子塞進他的口中令其咬住,韁繩收到鞍上。
“說句話我聽聽?”陳靜笑著命令到。
吳天被勒上了嚼鐵和韁繩,哪還能說出話來呢,只能嗚嗚的叫著。陳靜看他那窘迫的樣子,不禁婉爾一笑,她一邊為吳天披掛著,一邊叨念著《木蘭辭》: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很快就掛披整齊了,陳靜發現箱底還有一條長長的馬尾,陳靜捂著嘴笑的樂不可支:
“居然還有這個?哈哈哈哈!蓉兒你可真可愛!”
笑罷,她把那馬尾掛在了吳天的腰椎上,然後順手一揚,馬尾隨風飄起。
“這叫風吹馬尾千條线,日照龍鱗萬點金。嗯,不錯,笨笨,你自己繞著本主的腿先爬一圈,試試裝具舒不舒服。”陳靜命令到。
吳天嗚嗚的叫著,圍著陳靜繞圈,繞了兩、三圈,他爬到陳靜的腳邊,用頭輕輕的蹭著陳靜的馬靴,然後點了點頭,示意感覺還不錯。但是陳靜觀察了一下,感覺還是有些地方不太合理,就又對裝具做了一些微調,這下讓吳天更舒服了,連忙磕頭感謝著主人。
眾人的眼里,穿著馬具的吳天就如同一匹披著裝甲的怪獸在笨拙的和主人撒著歡,陳靜笑著用靴底踩了踩他的頭,以示撫慰。
隨後,陳靜左腳蹬著馬鐙,右腿劃了一道優雅的弧线,騎胯到吳天背上的馬鞍之上,右腿也蹬到了馬鐙里,騎穩之後,她調整了一下騎姿,挺直了身子,臀部又向下顛了顛。
“嗯,好舒服。”陳靜滿意的說到。
吳天身高臂長,體態魁梧,他的身高約有一米九五,而且四肢粗壯。陳靜做為女孩子,身高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七,身材纖美的她騎在吳天的身上剛剛好,而且鞍橋被內襯高高的墊起,騎上去,踩著馬蹬,陳靜的腳底竟然距地面有三十多公分高。
陳靜准備了一個皮袋子,里面裝上兩、三瓶水和一些點心,又裝了一些其他的雜物。系在了吳天的腰上。金子見狀問道:
“神上您這是要遠征嗎?”
“呵呵,不是遠征,就是附近山後逛一逛、看一看,所以就帶點水啊、點心什麼的。”陳靜笑著說到。
“天哥飯量可是很大的啊?”金子說到。
“呵呵,這是本主自己用的,馬兒吃草就行了。”陳靜笑著回答到。
說罷,陳靜戴上馬術手套,又接過了侍女奉上的馬鞭,一抖韁繩:
“GO!”
吳天慢慢的爬起來,眾人紛紛的鼓起掌來,大聲的稱贊著這主奴二人。陳靜的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而吳天的表情也洋溢著幸福。
陳靜那九十多斤的體重在吳天的心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興奮的爬著,步伐不緊不慢。陳靜則高高的騎著,微笑著享受著。圍著草場爬了三、四圈,陳靜嫌馬兒的速度有點慢,鞭子一揮,打在了吳天的屁股上,命令道:
“hurry up ! ”
吳天前幾天夜里被陳靜騎乘過,所以聽得懂這口令,只是陳靜啞然失笑,心想:
“我穿著普魯士的軍裝,怎麼說起英語來了?可我也不會說德語啊?算了,一八七一年以前,英、普兩國應該沒交過手,拿破侖時期還是反法同盟的盟友,我這也不算’通敵’,呵呵呵呵。”
陳靜一邊想著,一邊笑出聲來。
又爬了幾圈之後,陳靜向一側拉動韁繩,吳天的順從的調轉方向,對准了山莊後門的位置,陳靜用臀部一顛,馬刺輕戳到吳天的大腿上,吳天明白這是前進的指令,看來主人是要准備帶他去後山閒逛去了,他立即開始爬動,爬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爬到門口。
“怎麼這麼慢?”陳靜厲聲質問,嚇的吳天叫也不敢叫,只得不斷的加快速度。陳靜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吳天的屁股即便隔著短褲,也感覺火辣辣的痛。
陳靜的身子在“馬”上微微的晃著,她把玩著鞭子,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
“下次該在這上面塗點辣椒。”
吳天聽了之後哭笑不得。
守護山莊後門的護教士見神上騎著馬奴而來,立即打大門,而後跪伏地上相送,陳靜衝他們點點頭,微笑著示意著。
吳天馱著陳靜爬出了山莊的後門,不多遠,就是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小路早上還被山莊的信徒打掃過,現在卻也有零零星星的黃葉落在上面。陳靜騎在吳天的背上巍巍的顫著,她抬頭仰望著山林,眼見是一片絢彩之秋,她心想:
“這里尚是一片絢爛,可北國的故鄉現在應該都上霜了吧?不久以後應該要下雪了吧?H省今年的氣侯還會零下二、三十度嗎?爸爸媽媽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大哥在部隊干的還算順利吧?”陳靜一邊望著山景,一邊出神的想著。
吳天是有一股子蠻力,在地上爬行的速度和走路差不多,只是那青石小路又硬又滑,若不是手套和護膝又厚又耐磨,估計此刻自己的手掌和膝蓋都已經完蛋了。
不知道不覺中,陳靜騎著馬奴已經行了一千多米的路了,此時他的體力尚可。其實早在他受傷之前,在錦繡河邊游玩的時候,陳靜就說要騎著他幫他鍛煉,那個時候他有點膽固醇偏高,這次加上傷愈恢復,給女神當馬騎,一方面鍛煉了自己,一方向也是為了成全對主人的誠孝之心。
慢慢的,出現在主奴二人是一個山坡,上山的路由青石條鋪成了台階,陳靜勒住了韁繩示意吳天停下,她看看了這種路況,心想:“好像沒練過他爬著上坡啊?”她猶豫了一下,之後橫下一條心:“一匹好馬,當翻山越嶺如覆平地才對,不管了,總得有第一次,上吧!”
“go!”
陳靜顛了顛臀,吳天開始慢慢的沿著青石台階向上爬,台階又濕又滑,他每一步都爬的很仔細、很小心,生怕摔了主人。陳靜的身子也微微的向前傾,用以保持人馬間的平衡。大概爬了十七、八級台階,吳天感覺有些累了,他的手臂微微的發顫,腿部肌肉也開始僵硬,陳靜畢竟心細,她感受到了胯下馬奴的狀況,她勒住了韁繩:
“stop!”
“怎麼了?笨笨你累了?”
吳天含著嚼鐵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晃腦的嗚嗚叫著,陳靜一樂,說道:
“哈哈,笨笨,你什麼時候學的外語啊?我怎麼聽不懂啊?不會是德語吧?不過看你搖著頭,說明你還可以呀?別停下,只要累不死,主人就一直騎著你,快走!”
陳靜鞭子一抽,吳天繼續爬著,又概又爬了十幾級台階,眼前的路逐漸平緩,吳天心中竊喜,心想:“這下能輕松些了!”
出乎意料的是,陳靜似乎根本不打算讓他輕松下來,兩腿猛夾,揮鞭忙催,急促的命令到:“GO!GO!”
主人下令了,他加速了速度奮力的爬著,那速度和一個小孩子跑步的速度差不多。爬了一段路,陳靜收緊了韁繩,勒停了馬奴。
“我說過,你爬行要有節奏,你這樣步伐錯亂,速度很難提高。左掌右腿、右掌左腿、交錯爬行、節奏有序,這口訣你忘了嗎?同手同腳的,你想摔了我嗎?不長記性的東西!”陳靜冷冷的訓斥到,一邊說著,一邊還狠抽了他一鞭子。
“嗚嗚嗚!”吳天趕緊叫著,點著示意主人自己這下記住了!
“繼續!”陳靜命令到。
吳天在腦海里背了一遍主人教的口訣,找了找感覺,然後又開始爬開了,這樣的確和剛才爬的感覺不同,帶著規矩和節奏來爬行,的確舒服、有效,而且主人也騎的更穩了。
陳靜用臀、胯感覺著他的節奏,她這個人雖然五音不全,唱歌跑調,但是節奏感還是不錯的,現在胯下的顫動已經慢慢的有序了,但是她還是不太滿意,又勒停了吳天。
“不是主人適應你的節奏,是你要適應主人的節奏,停下重來,感受我的指令!”陳靜訓斥到。
吳天停下了,他紋絲不動的趴好,靜靜的感受到主人的指令。
陳靜微微抬起了臀部,在馬鞍上顛了一下,伴隨著指示道:
“一,左掌。”
吳天趕緊向前邁出左掌。陳靜又用臀部顛了一下,指示道:
“二,右腿。”
吳天又趕緊的將右腿向前移。
“三,右掌。”
“四,左腿。”
就這樣,每一次下令,陳靜都輕顛一下柔軟圓潤的臀部,吳天在主人的胯下感受著她臀部的顛簸,服從著她發出的口令。大約爬出了七、八十米,陳靜感覺比較滿意,她說道:
“很好,現在我不喊口令了,你單純的感受我的臀顛吧。”
說罷,陳靜用她那圓圓的翹臀有節奏的顛著吳天的脊梁,吳天根據主人臀部下達的指令,有條不紊的爬行著,就和主人說的一樣,吳天此刻已經忘了卻自我,他的靈魂已經被主人的芳臀所取代,意識被主人的香胯所奴役。
陳靜提高了臀顛的速度,圓潤飽滿的香臀有節奏的輕顛著吳天的脊梁,她面帶笑意,臉頰微紅,笑盈盈的像一朵綻放的桃花。吳天也隨著提升了速度,他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想只有無條件的服從和努力才能贏取她的贊許。主人完美的身材正有節奏的顛簸著,她為自己僅靠臀、胯就能馭人為馬的力量感到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她的嘴角微微上翹,胯下的馬奴僅僅為了能讓她騎乘舒適而拼命的努力著,這種高高在上的享受讓她很是愜意。
“人不是萬物之靈嗎?在我的面前卻盡皆化為犬馬,我是神,是這是這宇宙惟一的主宰。”陳靜得意的思忖著,不由得暗自偷笑。
陳靜不再顛著吳天了,而是徹底的放松下來,除卻挺直的腰身,她的臀、胯完全自在的騎跨在吳天的背上的馬鞍里,她雙腳蹬著馬鐙,腿微微的向舒展著。而吳天也已經熟悉了剛才的節奏,他用自己的力量顛著主人,主人的身體則在馬上微微的顫動著。
山路崎嶇,但是吳天在堅持著,一陣風拂過,涼涼的十分清爽,陳靜摘下了手套,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她的身姿隨著馬奴的顫動而微微搖曳著,優雅且從容。又漫無目的閒看四下山景,秋水明眸飽覽炫彩之秋、層林盡染,好一幅如畫的山河!
就這樣一直爬出了很遠,吳天感覺很累了,陳靜也微微的有些疲憊,因為她一直挺直著腰身騎乘著馬奴。吳天初當馬奴,爬的也不是很穩,她的身子也隨著馬奴一顛一顛的,要不是蓉兒送的馬鞍舒服,估計這會臀部也會被磨的痛了。她眼見馬奴的速度的漸漸放慢,心知他可能快到極限了,想著初次騎乘,也不能太過急功近利,便一扯韁繩,示意他到路邊停下。
陳靜微微的感覺身上有點熱,她解開了領口的扣子,用手輕輕的扇了幾下,她的胯下依然騎著吳天,沒打算下馬,事前有約定,如果因為他的原因而致使主人下馬,他就永遠的喪失了當馬的資格。她俯身摘掉了吳天的籠頭和嚼鐵,摘掉那一刻,吳天拼命的吐著舌頭大口的穿著粗氣,頭上,身上的汗如雨下,陳靜見狀,從皮口袋中掏出一瓶水,自己先喝了兩口,然後舉起瓶子,瓶口一斜,里面的水嘩啦嘩啦的澆到了吳天的頭上。
吳天立即伸出舌頭想要接住那些水,可是陳靜隨即收起瓶子,蓋上蓋子放入囊中。陳靜又拿出了一塊毛巾,為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又將籠頭和嚼鐵為他戴好。拍了拍他的頭,說道:
“我記得這妙山里有一處清泉,可以直接飲用,主人帶你去!駕!”
說罷,鞭子一揮,吳天又開始爬動起來,吃力而又有些絕望的向遠處行去。爬著爬著,路又開始崎嶇,這里畢竟是後山,山路逶迤,吳天馱著主人挑戰著他體能的極限。爬到一處山路處時,吳天實在是爬不動了,他用雙肘撐著地,連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陳靜見狀,沒有作聲,馬刺直戳到吳天的大腿,用力一劃,然後猛的一拉韁繩。
“嗚嗚嗚!”吳天痛的大叫起來。
“起揚!”陳靜嚴肅的下達命令,手一拉韁繩,死死的向上提,吳天口中的咬鐵幾乎要將他的嘴角撕爛,他趕緊拼著命的揚起身子,雙手離地,上身與地面呈四十五度,這樣停留了大約三十多秒,然後落地,雙手重重的拍在地上,震的他手掌發麻。
“干的漂亮!寶貝!走!”陳靜夸獎他到,然後一夾大腿,命令現已經累個半死的吳天繼續前進。
吳天無奈的又向前爬了十幾步,終於體力不支,累倒在地!
“爬起來!”陳靜斥責到,鞭子狠抽到吳天的臀腿。
吳天掙扎著爬起,主人收了鞭子,臀部一顛:
“駕!”
他又拼命的向前爬著,手臂和肌肉在發顫發酸,幾欲不能自控。他努力的爬了大約十步左右但實在挺不住了,但他為了不把主人摔下,不讓主人失望,四肢依然撐在原地,只是真的沒有力氣向前再爬一步了。
“背,向下凹!”陳靜命令到。
吳天聽聞之後,努力的將自己的脊梁向下凹陷,只是他的肚子不給力,大大的肚子,成了他最大的障礙。眼見陳靜的靴底只有微微的向下移了一點點,可能連一公分都沒有。陳靜揮鞭催促:
“向下,向下!”
吳天痛苦的嗚嗚叫著,努力的執行著主人的命令。
“前進,駕!”陳靜命令到。
吳天向前爬開兩、三步,終於爬不動了,他還能勉強的支撐著主人騎在他身上,但是大腦已累的幾近失去意識,身體也快要失去知覺。陳靜沒有再催促他,只是騎在馬上等待著他。
吳天現在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汗珠如雨般不停的淹入他的雙眼,刺痛著他的眼球,過度的疲累,使他有胃里不住的翻騰著,他忍不住酸水向上涌,竟然嘔吐出來!
陳靜皺著眉頭瞧著他,她沒有下馬,只是俯下身子為吳天摘下了籠頭和嚼鐵,吳天吐了幾口酸水之後,又干嘔幾聲,陳靜拿出一塊紙巾為他擦了擦嘴唇,然後把水瓶的瓶口塞進他的嘴巴,他大口大口的吸著。
“我下馬了!咱們山莊見吧!”陳靜冷冷的說到,說罷准備起身,聽到這聲話,吳天聽的又爬起來,他這一動,弄的陳靜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你還行不行?能不能撐住?撐不住就放棄!”陳靜冷酷的問到。
“嗚嗚!主人,我行!”吳天叫著,又拼命的點頭,示意主人自己還能堅持,只是他身子實在動不了了。
“你是什麼?”陳靜問到。
“回奶奶,我是您的坐騎,是您的馬兒!”吳天連忙回答到。
“正常的人類是做不到爬行這麼遠、這麼久的,可是你是人嗎?你是我的馬,一匹會說話的馬。不說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吧,你就走了這麼點兒路,就受不了?你叫我這個主人做何感想?”陳靜騎在他身上冷冷的問到。
“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能行!”吳天掙扎著哀求到。
“算了,休息一會兒吧,這次不算你犯規,主人也累了,我喝點水。”陳靜從他身上下來,掏出水來喝著,而吳天則四腳著地的趴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陳靜見四周沒有坐的地方,便又坐在了鞍子上,她為吳天解開籠頭和嚼鐵,又用鞭子貼心的為他驅趕著地上的螞蟻。喝了幾口水,陳靜站起身解開了制服的扣子透透氣,伸展著腰身,然後在四周漫無目的閒逛著。
吳天的心情此刻是冰涼冰涼的,他痛苦的意識到可能從此與給主人當馬騎這事已經無緣了,他趴在地上,絕望的看著陳靜的背影。
陳靜漫無目的四下張望著,忽然好像聽到了潺潺的泉水聲,她立即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果然,是她說的那處清泉,她笑著,心想這下可以讓笨笨好好的在那休息一下了。她准備回身去叫吳天,結果剛剛一扭頭,腰還沒有轉過來,就發現笨笨已經爬到了她腳下,他自行戴好了籠頭和嚼鐵,跪在地上,像小狗作揖似的懇求著主人。陳靜被他逗樂了,不由得笑出聲來,但立即止住笑容又換了幅冷冰冰的面孔,陳靜切換表情的功夫是她當班主任練就出來的。
“呵呵?出息了啊?知道自己爬起來求我啊?休息夠了?”她揶揄的問到。
“嗚嗚嗚!”吳天趕緊點著頭答到,流淌的汗水不時的淹到哀求的雙眼中。陳靜用毛巾為他擦淨汗,說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可以的!不過,難度要加大!你懂嗎?”
“嗚嗚嗚!”吳天心想,只要還有機會給主人奶奶當馬騎,管他什麼難度,先答應下來再說。
陳靜微微一笑,回去收拾好東西,然後系好制服的扣子,轉而來到到了吳天的身邊,放長了他的肚帶,之後騎在他的身上,她收起韁繩,又將下令道:
“手離地,腿站起來,主人要騎兩腿馬!”
吳天一聽心里有點發懵,心想那不得累死啊?可是沒辦法,既然主人奶奶下的命令,便一定是要完成的。他橫下心來,反正剛才休息了一會兒,力氣總歸還是有一些的,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嘛,主人這也是在不斷掘進他的潛力。
吳天顫顫巍巍的站立起身,雙腿還不住的打著哆嗦,他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腿,而陳靜索性將雙腳從馬鐙中移出,自然的垂放著雙腿,微笑的感受著馬奴的慢慢起身。吳天起了起來,腰深深的彎著,上身與兩腿呈九十度,頭微微的抬起,雙手撐著大腿。陳靜踩住了馬鐙,說道:
“你沒必要看路,服從我的腿、胯和鞭子的命令就可以!你只需馱穩我,明白嗎?”
“嗚嗚嗚!”吳天點了點頭。
“馬行千里,隨我征戰,駕!”陳靜下令到,芳臀一顛,鞭子一揮,吳天又開始緩緩的向前挪著。
“我貌似騎的不是牛啊?你這廢物!快點!”陳靜靴子上的馬刺猛刺了一下吳天的大腿,剜心般的痛使得吳天只得加速步伐的速度,但是步長總是改變不多的。
“為你減減肚子上的贅肉!你這混蛋,你就謝謝主人吧!哼!”陳靜似笑非笑的說到。
陳靜騎著兩腳馬前行了大約一百五、六十米,吳天只感到這樣比四腳著地要累的多!他的腰幾乎都要斷掉了,腿肚子轉著筋,膝蓋也酸痛的難以形容。他的步伐越來越慢,汗水灑了一路,就像下了一場小雨一樣。然而陳靜似乎並不理會胯下馬奴的痛苦,彷佛只顧及自己騎的是否舒服。
“啊。。。嗚。。。嗚。。。嗚!”吳天忍不住叫著,這個魁梧的彪形大漢此時卻像是一頭受了傷的猛獸般哀鳴著。嚼鐵令他無法說出來來,但他還是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他停下腳步,含混不清的說著:
“奶奶,再讓我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什麼?你在叫喚什麼?我聽不清!”陳靜在馬上慢悠悠的說到,其實她真的沒聽清,但能猜出吳天可能在喊累。
“奶奶,我累,您下馬,咱們休息一下吧。”吳天哀求到,雖然依然吐字不清。
陳靜沒有理會他,她收緊了手中的韁繩,挺了挺身子,然後臀部猛的一顛。
“啊!!!”吳天哀嚎著,主人這一顛,差點顛折了他的腰,腰椎處竟刺骨的疼痛。
“走!”陳靜冷酷的命令著。
“嗚啊嗚啊嗚!”吳天胡亂的講著,其實他在哀求陳靜,聽是含著嚼鐵什麼也說不出來。
陳靜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圓圓的翹臀又重重的顛著,陳靜每顛一下,都換來吳天痛苦萬分的嚎叫,陳靜笑了:“呵呵,別說,還挺舒服的,挺好玩的。”
吳天終於扛不住了,兩手向下一撲,趴到了地上,但雙手依然撐著地面,陳靜依然騎在他背上,她摘下了吳天的籠頭和嚼鐵,讓吳天說話,吳天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只顧放聲的大哭。
“奶奶,饒命啊!我要不行了!求您了!”他哀嚎著。
陳靜依然沒有下馬,只是一直騎著等他哭完,不過好在這樣趴在地上比兩腳馬的時候要輕松一點,吳天哭了幾聲,叫主人沒有理他,索性也不敢再哭了,趁著這難得的時間趕緊喘幾口氣。
“笨笨,我是誰?”陳靜騎著他,冷冷的問到。
聲音像從天際飄下來的一樣,落到吳天的耳朵里,那樣的真切清晰。
“您是我奶奶,是我的主人!”吳天大聲的回答。
“主人是你的什麼?”陳靜又問到。
“主人是我吳天的主宰,是我的神!”吳天回答。
“那你應該怎麼做?”陳靜問到。
“我。。。一切為了主人,為主人奉獻!”吳天回答。
“我不拉韁繩,你自己給我起來!”陳靜命令到。
“主人萬歲!啊!!!”吳天呐喊著口號,給自己打氣,然後掙扎又馱著主人站了起來。
“駕!”陳靜一顛臀胯,勒令他前進。
花了不少時間,他們主奴二人才來到泉水邊上,雖然慢了一些,但吳天卻一直的拼命的堅持著。
“嗯,不錯嘛!”陳靜滿意的笑著,繼續又說道:“你就這樣先喝點水,別把我摔了啊?”
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吳天渴極了捧著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清冽的泉水爽口怡人,但是他腳底濕濕的,不小心打了個滑,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陳靜倒是沒害怕,摔下去的那一刻,由於肚帶比較長,所以能靈活的踩住馬鐙撐住地面。可吳天現在怕的要死,陳靜站起身,抱著雙臂,踢出了腳上的馬鐙,從他的身上走下,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
吳天也顧不上喝水了,立即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陳靜的腳邊,摘下籠對和嚼鐵關切的問道:
“奶奶,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樣?”陳靜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質問他。
“我我。。。我也沒事。。奶奶您沒事就好!”吳天戰戰兢兢的回答到。
“那我們回吧,你累了,這項活動不適合你。走!”說罷,陳靜站起來,轉身就往回走。
吳天慌張的爬到陳靜的腳下,身上的皮帶和裝具叮當作響,他抱住主人的馬靴:
“奶奶,求求您了,我知道我沒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不要放棄我!求您!”吳天立即趴在陳靜的靴子上叩著頭。
“混蛋,你砸著我腳了!”陳靜眉頭緊鎖的怒斥到。
“額。。。這。。。”吳天有些語無倫次,立即在陳靜腳前的一塊石頭上又磕起頭來。
陳靜拉扯著他,把他拉到泉水邊,說道:
“不是渴了嗎?喝水吧,這次讓你喝個夠!”陳靜一邊說著,一腳將他踢趴下,然後踩住他的頭,將他的頭死死的踩進了泉水里。
“嗚哇哇哇哇!”吳天幾乎要溺水窒息了,陳靜稍稍的松了松腳,他抬起頭來,不停的咳嗽著!等他把氣喘勻了,陳靜又不分說的把他腦袋踏入水中,其實以吳天的力氣想要掙脫陳靜很容易,可是他已經完全被主人征服,主人的動作就是命令,只要主人的腳還在自己頭上,他就寧可淹死也不能抬頭,絕對不能忤逆主人的意圖。如此兩次三番,陳靜又把他扯了出來,俯下身子對著他的臉打了幾個耳光,然後徑直的走到了旁邊,坐在了一塊石頭上。
吳天搖晃了一下腦袋,抖落了滿頭的水珠,又胡亂的抹了抹臉,然後立即的爬到陳靜的面前,頭觸著地,不敢亂說話,也不敢亂動。
“回去吧,別纏著我了!我自己逛逛!”陳靜冷冷的訓斥到。
“我不走,奶奶,您去哪我兒,我就馱您去哪兒!”吳天小聲的回應到。
“怎麼和個孩子似的?嗯?”陳靜蹬了他一腳,問到。
“要麼回山莊,要麼一百鞭子,選一個吧!”陳靜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吳天頓了一頓,然後堅定的說道:“一百鞭子,只要奶奶能消氣,二百鞭子也行!”
陳靜沒有說話,站起身來,為他除掉了馬具,他的後背坦露在主人面前。陳靜把玩著鞭子,用鞭梢輕輕的在他的背上劃著,她的鞭子慢慢的劃過那些傷疤,吳天的身心在顫抖著,這一頓皮鞭下去,舊傷添新傷,肯定皮開肉綻了。
鞭子又向他的屁股劃去,她用鞭子剝開了他的短褲,發現笨笨的屁股上已經紅腫,還流了血,陳靜十分心疼,但是仍然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她又看了一眼吳天的肚子和大腿,那里早已被她鋒利的馬刺扎的血肉模糊了,她於是在吳天的腰臀間找了一塊還算完整的皮膚,閉上眼猶豫了一下,然後猛抽了一鞭子,吳天嗚的一聲,他咬緊牙關死死的扛著。陳靜一把擲下了鞭子,轉身坐到了石頭上,她說道:
“爬近點!橫過來!”
吳天向陳靜靠了靠,然後身子橫向的對著她。陳靜拿出毛巾,在泉水里浸濕,為吳天擦拭著被汗水濕透的腦袋和身子,又從皮囊中取出一瓶碘酒和一團脫脂棉,輕輕的為他擦拭著傷口。碘酒刺激著皮膚,塗在傷口上又痛又癢,他時不時的嘶嘶哈哈的叫著。
“疼嗎?”陳靜輕聲的問到。
“不疼,奶奶。”吳天低頭著回答到。
“沒想到把你騎成了這樣,笨笨真委屈你了。”陳靜心疼的說到。
“我是奶奶的馬兒,沒伺侯好您,就是我的不對,奶奶千萬別這麼說!”吳天連忙回應到。
“也怪我今天下手重了些,騎的狠了些。主人有點急功近利了。”陳靜的言語中有些自責。
“奶奶,對不起,沒完成任務不說,還摔了您。您現在這麼說,叫奴兒如何自處啊!”吳天感嘆著回答陳靜。
陳靜沒有說話,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碘酒塗到一處仍在流血的傷口,吳天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以前街頭打斗受傷了,也會叫嗎?”陳靜一邊給他塗著碘酒,一邊問到。
“以前沒人管我,我也不知道該叫給誰聽,現在有人管我了,我也嬌氣了不少。”吳天低著頭說到。
“嬌氣了?不知羞恥,這麼一個壯漢,居然也說嬌氣?”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笑了。
見主人笑了,吳天也輕松不少。陳靜為他把短褲和背心整理好。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了,蓋在了他的身上,說道:
“出了那麼多汗,山里涼,別凍著了。”
“奶奶,您呢?您別凍著!”吳天感動的說到,那衣服還帶著主人的芳香和體溫。
“我沒事的,我現在還有點熱呢。你去拿這瓶子打點水,咱們吃點東西。”
吳天去用瓶子接回了泉水,回來跪主人腳邊,捧過頭頂奉給主人,陳靜接過水瓶喝了一口,說道:
“這泉水可以直接喝,同山莊里的泉水是一樣的。我請社中醫藥部的人化驗過,沒問題的。主人不是不給你帶水喝,水帶多了怕你覺得重,反正山里有水。何況,你這麼大消耗,兩三瓶水夠干什麼的?”
吳天大為感動,他原以為主人奶奶是純粹為了訓練他而虐他呢。
陳靜從口袋拿出一小塊點心,塞進了吳天的嘴巴里。
“吃吧,我帶你的份了,我吃的少,大部分是給你帶的,我不能真讓你吃草去呀?”陳靜笑著說到。
吳天感激的嚼著點心,陳靜又把水瓶遞給他,他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喝著。陳靜又拿出一塊小點心准備喂他給,結果不小心,點心掉在了地上。吳天捧起了那枚點心,捧在手心里,繞山繞水的說道:
“奶奶,與其吃掉下來的,還不如吃您踩過的呢。嘿嘿!”
陳靜會心一笑,命他捧的低些,然後馬靴踩到了他的手中,在他的手心里,將那塊小點心碾的粉碎,豆沙和奶油都開腸破肚的露了出來,踩完之後,吳天立即將手心里的點心吃個一干二淨。
“還有這里的呢?”陳靜抬起腳,鞋底衝著他,他心領神會,伸出大舌頭,連同主人靴底的砂土都吃進了肚子里。陳靜也拿出一塊點心吃掉,又喝了幾口水。
“奶奶,您為什麼不打我了?”吳天不知為何問到,他覺得可能這是暴雨前的寧靜,吃完了接著打。
“你皮糙肉厚,打起來太累,罰你給我把靴子舔干淨,一會兒我檢查!”
吳天樂了,看來免了這頓鞭子,其實他心里明白,主人奶奶是心疼他,舍不得打。於是他就捧著主人奶奶的腳,仔仔細細的舔起了她的靴子。靴底淨是泥土和食物殘渣,但是主人腳下的塵土也比自己高貴,他忘情的舔著,不顧自己的舌土和嘴唇發黑發苦,沿著那靴底細細的紋路傾心的舔著,混土的鮮香沁入他的口鼻。
偶爾偷瞄一眼主人,主人的神情溫柔優雅,配上雪白的馬褲、修長的美腿,純潔的白襯衣、領口間是白嫩的脖頸,這一切無一不襯托著她曼妙的身段,他眼中的主人完全是一位聖潔的女神來人間解救人們的苦難!主人的高貴美麗強烈的刺激著吳天的奴性。
“奶奶您為什麼會這麼漂亮?!”吳天搜腸刮肚的想了這一句詞,在心里情不自禁的贊美到。
他更賣力的舔著,寬大的舌頭幾乎覆蓋了主人的靴底,他還嘗試著用自己的舌尖清理那細小的紋路,他的舌尖也是那麼寬大粗糙,他不自覺的用力,結果過猛了,舌尖竟然還有一點點刺痛,不過這點痛倒不算什麼,反正對於他來說,主人腳底就是天,就算舌頭出血又能算什麼呢?沒過多久,他不僅唇舌一片汙黑了,連臉頰也沾上了泥土,不一會就弄了個大花臉出來,陳靜見了捂著嘴笑了:
“你這笨馬兒,瞧你這大花臉,快去洗洗吧,洗干淨、漱好口之後再來舔主人的靴面。”陳靜一邊說到,一邊還笑著在吳天的臉上輕輕蹬了一下。吳天仔仔細細的洗了臉、漱了口,回來之後,跪在陳靜的面前,美美的舔著她的靴面。陳靜的靴面本來光可鑒人,但現在落上了一層浮土。吳天謹小慎微的舔食著主人腳上的塵土,血紅的大舌頭幾下子就將她的靴子舔的干干淨淨。陳靜微笑的看著這頭“大笨馬”臣服於她腳下侍奉著她,山谷的清風拂過,頓覺涼爽怡人,她望著清澈明淨的天空,愉快的哼著歌。
一曲歌罷,吳天眨著眼睛看著陳靜,略帶疑惑的問道:
“奶奶,您唱的是什麼歌呀?奴兒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哦?這歌你沒有聽過嗎?怎麼樣?奶奶我唱的好聽嗎?”陳靜笑著問到,臉上帶著期待。
“奶奶,恕奴兒聽的歌少,這歌還真的沒有聽過。不過奶奶的聲线是真甜啊,就是這歌的旋律有點奇怪。”吳天弱弱的說到。
“旋律奇怪?笨笨!奶奶唱的可是梁靜茹的《勇氣》啊?多好聽的歌啊?怎麼會旋律奇怪呢?”陳靜驚訝著問到。
“《勇氣》?我記得我好像聽過呀,奶奶要不您再唱一遍?我聽著怎麼不像啊?”吳天囁嚅著說到。
“你是不是累傻了?這歌都沒聽出來?等著啊,喜歡聽,奶奶就再唱一遍給你!”陳靜得意的說到。
說罷,陳靜清了清嗓子,又把剛才那首歌唱了一段。
吳天豎著耳朵把歌聽完,然後大約沉默了十幾秒鍾,臉憋的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吳天笑翻在地,作驢打滾狀。
陳靜看的一臉懵圈,連忙問道:
“笨笨,你這是怎麼了?”
“哈哈哈哈哈哈!奶奶,我今天才知道,您唱歌跑調!”吳天笑的捂著肚子說到。
陳靜唱歌的確跑調,之前曾在教室里獻唱一曲,把學們統統的笑翻在桌子底下,她後來有意無意的練習自己唱歌的能力,但是一直沒有提高,只有這一首《勇氣》她覺得還可以,能唱下來,自己覺得自己唱的不跑調。
“笑!我讓你笑!”陳靜佯怒著,抄起鞭子,抽打起正在地上打滾的吳天。吳天只顧捂住肚子笑著,全然不顧主人的鞭笞。陳靜打了幾鞭子,也笑的坐在了地上。
“哼!笑語主人唱歌跑調是不是?你看誰不跑調你找誰去!我走了!”陳靜假裝氣鼓鼓的站起身走。
“奶奶!我是開。。。開玩笑的。。。您唱的真好!”吳天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
“少哄我!我走了!你自己愛去哪兒去哪兒!”陳靜不依然不饒的往前走著。
“奶奶!您的歌聲和您的樂感真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吳天止住了笑,跪在陳靜的面前抱住她的靴子,一本正經的說到。
“是嗎?有多好聽啊?你給我說的仔細點,不然我饒不了你!”陳靜假裝生氣的斥責到。
這可實在是難死吳天了,他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終於拼湊起來:
“奶奶的聲线就給百靈鳥似的好聽,那旋律也像小橋流水似的悅耳。。。。。。”
“得了!得了!是不是把你小學老師教的語文都翻出來了?我唱歌什麼樣我自己知道!”陳靜忍著笑、板著臉說到。
“奶奶,我再也不敢笑話您了!”吳天有些惶恐的說到。
“那罰你給我唱支歌吧!就唱《勇氣》!”陳靜忍不住了,抿著嘴笑到。
吳天聽了,只好硬著頭皮為主人獻唱一曲,他沒有記住歌詞,就是胡亂唱的,不過至少表情很認真。他雖然不跑調,不過聲线難聽的很,陳靜笑的猛踹吳天的肩頭:
“哎喲!笨笨,你唱的也不怎麼樣啊?你居然還笑話我!得了,本主跑調這事你給我保密,不然我回頭把你關起來,讓你二十四小時聽我唱的歌!”陳靜笑到。
一陣嬉笑過後,吳天完全恢復了力氣,消除了疲憊。他伺候陳靜穿上了外衣,陳靜又把附近收拾了一下,裝了兩瓶泉水,放到皮口袋中,而後系在了吳天的身上。然後牽著吳天身上的韁繩離開了泉邊。
“奶奶,您不騎奴兒了嗎?”吳天小心翼翼的問到。
“算了,再騎,今天騎的夠遠的了,饒了你了。”陳靜說到。
“奶奶,這麼遠的山路,沒不騎坐騎怎麼行啊?您穿著靴子,小心腳上打水泡呢。”吳天繞山繞水的問到。
“呵呵,笨笨,你是還想讓我騎了吧?”陳靜笑著問到。
吳天臉一紅,點了點頭。
“求我!”陳靜說到。
吳天一身披掛,跪下來的時候,身上的配件叮當作響,他給陳靜虔誠的叩了三個頭,請求主人上馬。
“笨笨,這次不許喊累,本主不想中途再下馬了,知道嗎?”陳靜說到。
“奶奶,我這次一定不像剛才那麼沒出息!”吳天惶恐的說到。
陳靜一笑,走到笨笨身旁,為他把裝具調整了一下,將馬鐙掛於他的肩上,又在他的脖子上加裝了一層護肩。
“奶奶要騎人頭馬,懂?”陳靜問到。
說罷,背對著吳天,兩腿微微的分開,扭著頭看了他一眼。
吳天心領神會,立即嘩啦嘩啦的鑽到了主人的雪白的胯間,將主人的腳穿在了馬鐙上,雙手抱住主人的靴子。陳靜將一切准備停當,便抖了一下韁繩,喝道:
“起!”
吳天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生怕把主人摔倒。陳靜被他馱了起來,她調整了一下坐姿,用圓圓的臀部將吳天的頭壓了下去,她喜歡將整個臀部的完全騎在馬奴後腦這個位置,這樣臀部受力會比較均勻,要不然臀部懸空,會覺得很累。陳靜的翹臀被雪白的馬褲包裹著,此時像一顆又白又圓的大桃子壓在了吳天的腦袋之上。
“笨笨,頭乃人之元,現在你的頭被主人的臀部所接管,主人的胯就是你的天,主人的臀部就是你的頭,你的本元!你要服從主人的臀部,懂嗎?”陳靜冷傲的訓斥到。
“明白,主人!”吳天被壓在陳靜的臀下,有點吃力的說。
“復述一遍!”陳靜命令到。
“此時此刻,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屁股就是我的頭,我的身體被主人奶奶的屁股所支配,我絕對聽從主人的屁股!”吳天說到。
陳靜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太糙,狠狠的顛了一下他:
“說的太粗糙了!重說!連說三遍!”
“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臀部就是我的頭顱,我的身體聽從主人奶奶臀部的指揮,我絕對效忠主人高貴的玉臀!”吳天一連說了三遍。
“這回還可以!”陳靜說到。
她坐直了身子,一抖韁繩,腿一夾吳天的腦袋,命令道:
“駕!”
吳天開始慢慢的走了起來。走了一百多米的距離,陳靜覺得有點慢,顛了兩下吳天的脖子,這個命令示意他加快。吳天得到指令,便開始小跑起來。
“再快!”陳靜命令到。
吳天越跑越快,陳靜騎在他脖子上,臀部隨著他奔跑的節奏,輕輕的顛著。騎在人頭上,任人馬一路狂奔,這感覺比騎著四腳馬要舒服多了。風在眼前拂面而過,陳靜時不時的理著頭耳間的發絲,優美的身體、曼妙的身材隨著人馬的步幅而顛簸著、搖曳著,實在是漂亮極了。
來到山路,吳天放慢了腳步,陳靜用鞭子撥開了擋在眼前的樹枝,用時不時的抖落身上的落葉,置身於五彩絢爛的秋林,呼吸著涼爽怡人的清風,陳靜的身心好不愜意。她催動著胯下的頭顱,示意吳天不要停歇,馱著她直到山頂。
從前吳天沒有試過馱著主人奶奶來到山頂,不過,他還是咬緊牙關挺著,畢竟主人奶奶的兩腿就夾著自己的臉頰,聖潔的芬芳帶給他無窮無盡的力量!
笨笨堅持了近一個小時,終於馱著高貴的主人奶奶來到了山頂,他喘著粗氣,陳靜騎在他的頭上,身體隨著馬奴的呼吸也微微的顛著,陳靜覺得很有意思,索性完全放松了身體,抱著雙臂,任自己的美胯隨著馬奴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她抿著嘴微笑著,看見馬奴在自己胯下艱難的呼吸,心頭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又有那麼一絲小小的心疼,畢竟她騎的是自己的愛奴吳天。
“笨笨,你可真乖!奶奶對你的表現很滿意!”陳靜夸贊了他一句,說著又用兩腿夾了夾他的臉,又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主人的溫情讓吳天重新獲得了力量,他挺直了身子,頭和脖子充滿了力量。陳靜也感覺到胯下的頭、頸從剛才的稀松綿軟重又變的堅挺有力,她開心的顛了顛臀部,笨笨的頭和脖子是那麼的結實,她滿意的笑了,策馬來到山邊。
從山頂向下望去,滿山層林盡染、五彩斑斕,不遠處,錦繡河的波濤聲聲作響,宏偉的城市掩映在秋天的薄霧當中,若隱若現,像一位披著輕紗的少女。眼前的一切讓陳靜心曠神怡,不由得來了興致,她調整了一個騎姿,輕輕的吟誦著一首詞:
“踏浪覺山聳,凌岳感潮舒。松邊雲下暢飲,山海入一壺。千頃林濤聽鳥,萬載岩石觀日,心境若澄湖。問幾時歸去,住廢二三廬。 ”
“舉足近,懷念遠,怕生疏。人生無奈,思清幽又念編桴。靜似流泉輕緩,動像雷霆重促,不教歲煙浮。看我隨雲遠,破險踐當初。”
吳天微微的抬了一點點頭,說道:
“奶奶好興致啊!您背誦的是什麼啊?”
“怎麼?我背誦首詞也跑調?”陳靜笑著問到。
“不不不,我這次是真心覺得優美!”吳天連忙解釋到。
“那這麼說,你剛才夸我歌唱的好,是不真心的了?”陳靜壞笑著問到。
吳天張大著嘴巴,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
“哈哈哈!笨笨,是不是覺得主人奶奶特別難纏?”陳靜笑著問到。
“不不不!奶奶,您不難纏!”吳天哭笑不得的回答到。
“呵呵,你這傻笨笨,告訴你吧,女生就是很難琢磨的東西,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懂我的同類。”陳靜笑著說到。
“奶奶,那您背誦的是什麼啊?”吳天忍不住又問。
“是一首詞,汪國真先生的《水調歌頭登山》,一說道這些詞啊、詩啊,我就想起了自己上學的時候,說實話,我很懷念當初讀書的時候,我覺得那個時候很單純,不像現在要處理這麼多紛繁的事情,每天疲於奔命的,我感覺自己現在老的很快!”陳靜感概的說。
“我不覺得啊,您一直很年輕、很美啊!奶奶,您永遠是最美的、最年輕的!”吳天趕緊說到。
“呵呵,就你嘴甜!”陳靜笑著墩了一下吳天的脖子。
在山上佇立片晌,吳天便馱著陳靜踏上了歸途,上山容易下山難,為了不致於摔了主人,笨笨貼心的化作四腳馬趴在地上,陳靜騎著他的脊背,拉住韁繩,慢慢的策馬下山。
快到山下時,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主奴二人的面前,陳靜催馬靠近,發現正是林雁蓉和何志寬。
“蓉兒!”陳靜欣喜的呼喚到!
“靜哥哥,我在這兒呢!”林雁蓉也開心的跳著腳打著招呼。
陳靜忙催胯下的吳天快爬,不一會,便爬到了蓉兒的跟前。
“蓉兒,怎麼你也來了?”陳靜開心的問到。
“呵呵,靜哥哥,聽說你今天騎馬,怎麼能不叫我呢?我帶了寬寬過來!和你一起玩啊!”
“對了,蓉兒你最愛騎人馬了,哈哈,我一時糊塗,居然忘了叫你!”
“靜哥哥,騎人馬的感受如何?笨笨被你訓練的不差吧?”蓉兒笑著問到。
“嗯,還可以吧!來,笨笨,我們給你蓉兒主人表演一下!”陳靜說著,催動著胯下的吳天,吳天見蓉兒主人來了,還帶了老對頭何志寬,心想自然不能在她們面前給主人丟面子,就昂首挺胸的馱著主人奶奶繞了幾圈。
“停。”陳靜一拉韁繩,得意洋洋的問蓉兒:
“怎麼樣?蓉兒,我把笨笨訓練的還可以吧?”陳靜的臉上帶著笑意。
林雁蓉笑而不語,她望了一眼何志寬,何志寬立即鑽到主人的兩腿下,蓉兒身穿和陳靜同款的制服,也是普魯士的軍裝,她把戴上手套,神秘的對陳靜笑了笑:
“靜哥哥,看我的!”
說罷,她一抖韁繩:
“駕!”
聽到指令,何志寬四腳翻騰,如飛一般的奔跑起來,動作輕盈熟練,而林雁蓉騎在身上,則是穩穩當當,幾乎紋絲不動。
陳靜看了目瞪口呆:
“蓉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靜哥哥,為了這身本領,寬寬吃了我不下一千次鞭打,怎麼樣?厲害吧?”蓉兒興奮的對陳靜說到,那表情像一個可愛的小妹妹在和自己親愛的姐姐炫耀。
陳靜看了一眼胯下的吳天,壞笑著說道:
“看來你挨的鞭子少啊!”
吳天有苦難言,他看著何志寬兩眼冒火,心想:“這混蛋是來故意氣我的嗎?”
何志寬每爬一圈,都衝吳天笑笑,林雁蓉收韁之後,他對吳天說道:
“怎麼樣?天哥?論服侍主人,老弟還是壓你一頭的啊!哈哈哈哈哈!”
“不許驕傲!”林雁蓉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抽的何志寬“哎呦”一聲。
眾人哄堂大笑。
回到了山莊里,在草坪上,姐妹二人交流起了騎術。
“蓉兒,你還有些什麼絕技?快快展示一下!”陳靜期待的說到。
“哈哈,給我立個靶子,我給你表演一下!”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說到。
標靶被立好,林雁蓉騎著何志寬繞著靶子走了兩圈。
“駕!”蓉兒的催令到。
何志寬加快速度,繞著靶子越爬越快,那速度幾乎和人在跑步的速度相同。而且步伐穩健、四肢有力。
林雁蓉從發間取下了扎頭發的簪子,其實那根本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精巧蝴蝶刀。然後瞄准標靶輕輕的一甩手,那蝴蝶刀竟然精准的命中靶心。
“哇!”陳靜不由得拍手夸贊!
蓉兒從取刀到命種靶心,動作行運流水般的連慣流暢。
“蓉兒你太厲害了!”陳靜驚呀的合不擾嘴。
林雁蓉在“馬”上一甩頭發,如瀑秀發烏黑順滑,動作帥氣可人。
“哈哈,靜哥哥,要不怎麼是你的蓉兒啊?要不怎麼給毒牙當主人啊?”林雁蓉得意的笑著,騎著何志寬來到陳靜的身邊,還頑皮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蓉兒,聽說無論馬兒怎麼掙扎,你都能把他騎的死死的,是嗎?”陳靜好奇的問到。
“哈哈,這個嘛,我還是很自信的,不過用寬寬怕被人說是耍賴,靜哥哥給我找一匹馬奴吧,我表演給你看!”蓉兒興致勃勃的說到。
“我看就讓笨笨來吧!”陳靜說到。
“奶奶,我不想當別人的馬奴,我只喜歡被您騎。”吳天有點委屈巴巴的說到。
“聽話!”陳靜訓斥到。
吳天老大不情願的被林雁蓉騎在胯下,林雁蓉摸著他的臉,說道:
“笨笨,委屈你一下,我知道你並不喜歡給我當馬騎,畢竟你不是我的奴仆,你對靜哥哥的忠誠讓我非常感動,靜哥哥是這個世界是最不能辜負的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平時那麼疲憊,難得讓她開心一次,咱們一起為她表演一下好嗎?”
吳天被林雁蓉說的很感動,他說道:
“謝謝蓉兒主人!奶奶說過,見到您和見到她本尊一樣,我一定全力的配合您!可是,我要怎麼做呢?”
“笨笨,你就努力的掙扎,把我甩出去就可以啦!”蓉兒笑著說到。
吳天聽了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這還不容易?於是他馱著蓉兒爬了兩圈,然後開始奮力的掙扎。
令陳靜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無論笨笨如何掙扎,如何努力,蓉兒僅靠腰腿的力量就把他死死的騎在胯下,而蓉兒顯得也格外輕松,抱著雙臂,任憑笨笨做各種大幅度的動作。笨笨越來越急,越急越氣,幾乎有點咆哮了。
何志寬小聲對陳靜說道:
“靜主人,我家主人媽媽這招幾乎無往不勝,她是看在天哥是您的奴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了,不然這個時候,她的鞭子招呼或是刀子招呼上去,胯下的奴泄了氣,就永遠的臣服了!”
陳靜聽了不由得贊嘆道:
“蓉兒這妮子,真有兩下子!怪不得能統馭毒牙,著實厲害!”
騎了近一個小時,吳天始終沒有把林雁蓉甩下來,而他自己卻累的在趴在地上氣喘吁吁,林雁蓉沒有抽打他,也沒有羞辱他,只是默默的騎著他。陳靜見了十分心疼,趕緊迎上去,拉著蓉兒的手,說道:
“蓉兒,累了吧,我們去房間里休息一會兒吧!”
“哈哈,靜哥哥,你心疼你的奴了?我就說嘛,給靜哥哥當奴,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蓉兒笑著說到。
她翻身下馬,陳靜趕忙為吳天擦著汗:
“瞧瞧我的大笨笨,累壞你了!奶奶再不讓別人這麼騎你了!”
陳靜是真心的心疼吳天了,她趕緊為吳天御掉了裝具,為他擦著身上的汗水,而吳天也被主人的疼愛所感染,不顧一切的鑽進了主人的兩腿間,馱起陳靜,慢慢的爬回了寢宮。
回到寢宮,兩姐妹都衝了衝澡,換了身衣服,來到客廳里,有侍者為兩人奉上了飲料,倆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陳靜吩咐侍者換了兩個高腳椅,林雁蓉見那椅子十分特殊,像是一個黑黑的圓柱,搬到近前一看,那椅子的底部竟然伸出兩只手。林雁蓉的表情有些驚駭,她忙問道:
“靜哥哥,這是什麼?”
陳靜笑而不語,徑直坐在了那高腳椅上,高跟鞋纖細的鞋跟扎在椅子下出頭的手上。蓉兒也學著她的樣子坐了上去,她也穿著高跟鞋,細細的鞋跟也扎在她椅子下的那雙手上。
不一會兒,林雁蓉覺得屁股底下有東西在動,她望了一眼陳靜,發現陳靜在神秘的笑著。
“蓉兒,這兩把椅子是我用活人制成的。好玩吧?”陳靜微笑著說到,一邊說著一邊抿了一嘴杯子中的飲料。
“活人?”林雁蓉驚訝的問到。
原來那兩把椅子里裝的不是別人,而是上次闖上小光家中而被陳靜俘獲的兩位殺手——大朋和鐵柱。
這兩個人被抓回立心社後,陳靜用酷刑將他們折磨成了廢人,他們的小腿被折起捆好,只能用膝蓋著地,頭被向上撐著,他們的臉成了坐墊,臉上蒙了一層特殊的薄膜,既可以遮住他們的臉而供人乘坐,又可以讓他們保持呼吸。當然,當主人坐在這椅子上時,他們的呼吸就被中斷,至於是否被憋死,全看主人的心情了。
陳靜通過用高跟刺他們的手心,來向椅子傳達命令,每次陳靜刺他們的手心時,他們都會蠕動自己臉,用來給主人的屁股按摩。
“靜哥哥,他們太痛苦了吧?”林雁蓉有些驚訝的問到。
“痛苦?他們被我注身了致幻劑,已經沒有了意識,除了變成兩把肉椅子,再無其他的意願了。他們的臉能給你蓉兒小姐當椅子用,是他們的福氣。”陳靜笑著說。
說罷,陳靜用高跟刺了一下椅子下的手,那奴才便蠕動起自己的臉部,借以按摩陳靜的臀部。林雁蓉也學著她的樣子試了一下,確實神奇無比。自己的屁股下是一個活人的臉,那臉還在痛苦的扭動著,依靠這個來取悅乘坐他們的女主人,還真是一種奇妙的享受呢。
“靜哥哥,你怎麼還會有致幻劑?”林雁蓉好奇的問到。
“別忘了,咱們師弟也是立心社的信徒哦,我命他重新制做了一批,而且配方加以改良,現在比坪田秀男的那種過時貨藥效更好,而且不會上癮。”陳靜微笑著說到。
林雁蓉望見陳靜,覺得現在的靜哥哥有一點點可怕,總之和以前的那個溫柔的她有些不同,她現在的確雍容華貴、氣質非凡,但是舉手投足間,總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陰狠毒辣,那是一種將人命玩弄於鼓掌而毫無憐惜的冷傲。那是一種鐵腕政治家或是君主才有的獨特氣質,令人臣服,也令人恐懼。
“靜哥哥,你和從前不同了。”蓉兒脫口而出。
陳靜望了她一眼,微微的笑了,說道:
“說說有什麼不同?”
“我覺得你現在像一個皇帝,像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林雁蓉委婉的說到。
“蓉兒,你想說我是一個暴君對吧?”陳靜笑著問到。
“哈哈,你就算是桀紂之君,我也是我的靜哥哥!”蓉兒笑著說到。
作為飽讀史書的二人,皇帝是什麼樣,在她們倆個的心中都有獨特的定義,雄才大略的君主,往往不是仁慈之輩,若無過人的手段和膽識,是無法統馭這個天下的。
陳靜從椅子上走下來,來到蓉兒身邊,一把抱住了她,說道:
“蓉兒,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都不許遠離我,我就是你的靜哥哥,你不許害怕我,疏遠我,我的生命里可不能沒有你!”陳靜說著,眼眶泛著淚花。
林雁蓉索性就撲在陳靜的懷里,小聲的說道:
“靜哥哥永遠是靜哥哥,蓉兒永遠愛你!”說罷閉上了眼晴,那種微溫的馨香重又讓蓉兒找回了從前的感覺,在她心里,陳靜無論變成什麼樣的暴君、女帝,都始終是那個疼愛自己的靜哥哥。
兩個月後,一場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二十年以來,這是A市下過的最大一場雪。妙山地區的雪更大,皚皚白雪將妙山裝扮成一位沉默孤獨的巨人。錦鄉河也落滿了雪花,猶如一條銀練在靜靜的流淌著。
一大早,陳靜穿了件黑呢大衣,早飯也沒吃,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寢宮,她早晨睡過頭了,不得已胡亂的收拾了一下,便領著小光和夢晴離開了這里。離開寢宮時,於由太過匆忙,還不小心和一個侍從撞了一下。
“奴兒有眼無珠,請神上恕罪!”那奴仆慌忙的跪下請罪。
“哎呀,無罪,無罪,我來不及了!”陳靜拉著小光和夢晴飛快的奔向了外面的車,此時的她,一點都不像個女皇,一瞧就是一個上班要遲到的通勤族。
上了一天課,晚上回到山莊,陳靜一邊和夢晴說話,一邊走著,又不小心的撞到一名奴仆,那奴仆手里端著一摞書,書很高,擋住了他的眼晴,所以沒有看到陳靜走來,而陳靜定晴一看,居然和早晨是同一個人。
那人被陳靜撞了一下,腳一滑,書散落一地,夢晴蹲下身子去撿書,而陳靜則伸出去拉他。
“啊,抱歉啊,這位奴兒,是本主不小心撞到你,你別害怕啊!”
那奴仆聽見陳靜這麼說,更加惶恐了,連忙跪著給陳靜磕頭了。
“我都說了,不礙你的事!這樣吧,你把手頭的工作忙完,一會兒來書房。”陳靜呵斥到。
陳靜目前遇到了一件她來到A市以來最大的危機,那便是寒冷。A市是一座沿海城市,氣候濕潤,夏天還好,冬天便會顯得又濕又涼。加之這地方冬天沒有暖氣,作為北方人的陳靜,顯然不太適應這種環境。縱然故鄉的寒冬可達零下二、三十度,但好在房間里有暖氣,可是對於這種沒有暖氣的城市,著實令她苦不堪言。
如果打開空調,空氣又會變的又干又燥,沒辦法,陳靜只能多穿衣物來抵御寒意。一天忙活下來,她感覺自己的手腳又濕又涼。
靠在躺椅上,陳靜抱著一個暖寶寶,表情無精彩打的。不一會兒,那名仆人被叫了進來,陳靜冷冷的看著他,問道:
“看你挺壯實的啊?怎麼會兩次被本主撞倒?本主有那麼胖嗎?”
“不不不,神上,我是一時沒注意,腳下打滑,所以,請神上降罪啊!”那奴仆惶恐的說。
陳靜見那奴仆眉宇間有幾分英氣,模樣還挺帥氣的,加之身強體壯,看起來也是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跪在她的腳下,惶恐的認著錯,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呵呵,嗯!這罪嘛,是要降滴!把你外衣脫掉!”陳靜故意板著臉命令到。
“神上,這萬萬不可呀,奴兒萬不敢褻瀆神上!”那奴仆惶恐的說到。
“你想什麼呢?你這賤奴才,你想,本主還不讓呢!”陳靜沒好氣的嗔怪到。
奴仆仗手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神上想干什麼以,但既然是她下達的命令,也只好照辦了。
他脫掉外衣,落出發達壯實的胸膛。
“靠近一點!”陳靜命令到。
那奴仆膝行靠近了一些,陳靜把自己那一雙冰涼的一下子踏到他的胸膛。
“哇!好暖和!”陳靜開心的蹬著他的胸膛說到。
“啊!好涼!”那奴仆被意外的冰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叫著。
“快!抱著本主的腳,今天你給本主當暖腳器,這就是對你的懲罰!”陳靜笑著說到。
那奴仆現在才釋懷,小心捧著神上的那雙絕美白嫩的玉足放在懷里,時不時的還用嘴哈著氣,只是神上的玉足真的是太涼了,涼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腳下暖和,身上便舒服多了,陳靜又來了精神,看著那個被她冰成一團的奴仆,開心的笑了,問道:
“喂,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本主的腳那麼涼嗎?”
“回神上的話,奴兒名叫舜堯,今年剛好二十四歲。您的雙腳,還的確是有點涼呢。”
“涼你也得給我抱著!小混蛋!本主能當你的姐姐!不過,你的名字很大氣啊,居然是上古兩位賢君的名字!本主何德何能讓你給我暖腳啊?”陳靜笑著說到。
“不不不,神上,能伺候您是奴兒的福氣,名字是父母取的,只是個代號,真的和賢君沒關系呀!”那奴仆惶恐的說到。
“這樣吧,本主是女神,你就叫阿舜吧?好嗎?呵呵,聖斗士的名字!”陳靜笑著說到。
“啊!多謝神上賜名!”阿舜給陳靜磕了三個頭感謝著。
陳靜微笑著看著這名有些天然萌的奴兒在伺候著她,阿舜抱住神上的腳,如同抱著一對名貴精美的白瓷,涼涼的幽香沁入他的心脾,他小心的暖著神上的腳,仔細的哈著氣。
陳靜被暖的回過神來,叫人揀了本書過來,讀著讀著,慢慢的合上了雙眼。
幾天後的一個周末清晨,陳靜剛剛起床沒多久,准備到戶外呼吸一口涼爽的風,就聽見寢宮下發一片嘈雜,見幾個護教士推搡著一個女孩走到樓下,為首的一名男子正是梁海,他正整理了下衣服,准備到客廳覲見神上,剛一走到客廳,就遇到了陳靜。
“奴兒梁海叩請神上早安!”梁海跪倒在地,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這一大早的,你們這是干什麼呢?那個女孩怎麼了?”陳靜披著衣服,打著哈欠問到。
“神上,這是一名侍女,被其他的侍女發現她與護教士幽會,我們沒有處罰權,所以將她押來交與神上定罪。”梁海說到。
“哦?談戀愛嗎?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為什麼要處罰他?”陳靜興致勃勃的問到,那樣子像是一個聽到八卦新聞的女大學生。
“如果侍女與男仆有私情,就不能一心一意的侍奉神上,也會亂了章法,所以,這是萬萬不可以的!”梁海跪在地上回答到。
“這是誰定的規矩?是本主嗎?本主不記得有定過這麼一條規矩啊?”陳靜想了半天,脫口說到。
“這。。。這規矩是奴兒定的。。。身為山莊總管,是奴兒給大家訂的規矩。”梁海回答到。
“你!哎呀!梁海,男歡女愛,情理之中,咱們又不是邪教?兩個人談戀愛有什麼不可以的?這太正常了,你趕緊把這規則給我廢除,把那女孩給我放了!”陳靜苦笑著說到。
“這。。。好吧。。。謹遵神上旨意!”梁海回答到。
“等等,那個男仆是哪一位呀?我見過嗎?”陳靜叫住他問到。
“男仆還沒有抓到,我們正在排查!”梁海說到。
陳靜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寢宮外跪著的侍女,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傷心。陳靜走出去,親自為她擦干淨了眼淚。
“大冬天的,哭花了臉,多難受啊!”陳靜捧著那女孩的臉說到。
“咦?是你呀?”陳靜驚喜的問到。
原來這名侍女正是陳靜第一次去浴宮泡溫泉,在她身邊唱詞的那個小姑娘。
“你叫什麼名啊?本主還不知道呢,不哭啊,本主為你做主!”陳靜憐愛的問到。
“回神上,奴兒名叫馨兒。謝神上寬宥!嗚嗚嗚嗚!”小姑娘嚇壞了,撲到陳靜的懷里痛哭著。
“哦,是馨兒,好好聽的名字。你男朋友呢?是哪位,能告訴我嗎?”陳靜撫摸著她的頭發問到。
一聽問男朋友的名字,馨兒惶恐起來,她問著陳靜,只是不停的流著淚,但是不敢說,她深怕說出來,這位脾氣琢磨不定的神上會處罰他。
“神上,要怪就怪奴兒吧,和他沒有關系!”馨兒哀求著陳靜。
陳靜的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她深知這馨兒這是不信任她,怕她用引蛇出洞之計,把他們兩個全部抓獲一起處理掉。她忽然心生一計,一絲得意的微笑爬上了嘴角。
“既然你不說,那也不要怪本主了!”陳靜轉換了一幅冰冷的面孔,馨兒望著神上,見神上的表情比雪還冷,冷的怕人。
“把這馨兒打入地牢,中午時分,施以火刑!”陳靜說完,一甩手走開了!
護教士不由分說,把絕望的中的馨兒帶離了現場。
陳靜回到寢宮,正在吃早飯,又聽見一陣嘈雜,一名壯碩的男孩打倒了兩名護教士而衝進寢宮,一邊衝著,一邊喊著:
“讓我見神上!我要見神上!神上!奴兒有要事求見!!”
陳靜微微一笑,心想:“來了!”然後假裝生氣的說道:
“是誰在吵?帶進來!”
片刻之外,四個護教士押著那男孩來到陳靜的面前,陳靜望著那男孩,用腳勾起了他的臉,打量了一下,說道:
“咦?原來是你呀?”這男孩正是阿舜。
“神上,求您放過馨兒,我們真心相愛,如果您要處罰,就處罰我吧!”阿舜哀求到。
“你們多久了?”陳靜拉長了音,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到。其實她心理很好奇,也許也是出於女生八卦的天性。
“回神上,馨兒是奴兒的女友,早在入教前,我們就在一場了,後來聽聞馨兒加入了本教,我後來也加入了,為的就是能和她在一起!神上,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為了她,我甘願受一切折磨!”
陳靜沒有理他,只是說了一句:
“你出來吧!”
從屏風後面,閃出一個體態聘婷的女孩,這不是別人,正是馨兒。
“馨兒?你沒有被神上打入地牢?”阿舜驚喜的問到。
還不等馨兒答話,陳靜說道:
“我素來喜愛這女孩,怎麼會惡刑相加呢?只是你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居然要染指我喜歡的姑娘!嗯?!”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的瞪了阿舜一眼。
“神上,您饒過他吧,我們在入教之前就在一起了,後來都被神上所折服,願意終身侍奉神上!”馨兒囁嚅著說到。
“你為他求情嗎?我喜歡你,才饒了你,可是這小子壞了教里的規矩,我是一教之主,大家的女神,必須得賞罰分明才對!來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阿舜打入跪籠!”陳靜嚴厲的說到。
一聽進跪籠,馨兒和阿舜全懵了,兩人淚眼汪汪的看著對方。
阿舜被陳靜命人打入了跪籠,那根尖尖的刺死死的抵住阿舜的下巴,阿舜的表情十分痛苦。
陳靜拉著馨兒走到了跪籠邊上,當著馨兒的面,她抬起了腳,長筒高跟靴的靴跟一下子扎在了阿舜的額頭上。阿舜疼的臉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陳靜又玩味的用腳蹂躪著他的臉,然後靴底踩住頭頂,准備向下踩去。
馨兒嚇壞了,知道神上這是要處死阿舜,她立即跪下抱住陳靜的腳,苦苦的求道:
“求神上饒了他吧!我願意替為赴死!”
陳靜不為所動,只是輕蔑的一笑,她問道:
“阿舜,難受嗎?”
阿舜說不出來話,只是痛苦的呻吟著。
“不好受吧?”陳靜冷笑著問到。
“神上饒我性命!”阿舜痛苦的哀求到。
“饒你可以,你們兩個只能活下來一個,要麼你,要麼馨兒,怎麼樣?你要是換了馨兒來替你,你馬上可以解脫!還能天天為本主暖腳,受本主恩惠,怎麼樣?”
“神上,男兒死則死矣,不能愧對至愛,奴兒無緣侍奉您!也不能保全至愛,今生就此別過!”阿舜說完,微笑著看了一眼馨兒,頭重重的向下壓,准備自盡。
陳靜死死踩住他的額頭,不讓他自殺。
“想死?沒那麼容易!給你一個機會,用馨兒來換你的命,你可以一直侍奉我!你願不願意?”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神上!我不會讓馨兒受一點傷的,她就交給您了,願她在您這里過的幸福!奴兒去了!”阿舜咬著牙說到,繼續和陳靜的靴子抗爭,准備一死了之。
陳靜對護教士點了下頭,護教士心領神會,立即解開機關,那尖刺自動向下脫落,阿舜得救了。
馨兒和阿舜被押到了聽濤殿,陳靜坐在寶座上,審視著跪倒在地的二人。
“阿舜,別怪本主,我是考驗一下你對馨兒的愛,在那種極端的痛苦中,你都保全著他,說明你是真心愛她,如果是這樣,本主就放心啦!”陳靜微笑著說。
兩個跪在陳靜的腳下,喜極而泣,不停的給陳靜叩頭謝恩。
“馨兒,我真羨慕你,有個真心為你的男朋友!祝賀你!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你們能同意嗎?”陳靜微笑著說到。
“神上您說吧。”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到。
“你們結婚的話,能邀請本主也參加一下嗎?本主也想喝喝你們的喜酒,如果可以,本主給你們當證婚人怎麼樣?”陳靜問到。
“這!這當然了!我們太榮幸了!”二人開心的說。
“那就說定啦!本主到時候給你們包紅包,哈哈哈哈!”陳靜開心的笑到。
夜里,陳靜一個人躲在被子里默默的流著淚:
“我還不如馨兒呢,那個肯為我忍受煎熬的人在哪兒呢?可惜我永遠沒這個福氣了!我注定是要做為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而孤獨的苟活下去了!”陳靜黯然神傷的自言自語到。
長夜漫漫,冰冷而寂寥,只有呼嘯的風偶爾敲打著她的窗子。寢宮的一間小浴室里,陳靜為小光打開了貞操鎖,然後將他連拖帶拽的往浴缸里按。
“主人,我已經不小了,我自己能洗,不勞您親自動手了!”小光死死的抓住浴缸的邊,就是不進去。
“少廢話,你給我進去!”陳靜根本不管他那套,硬是生生的把送按進了浴缸里。
“切!你以為我願意給為你洗,誰家狗狗不是主人為他洗澡?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拿鋼絲球擦你了啊?”陳靜“義正辭嚴”的說到。
如果不是很忙的話,陳靜有個獨特的愛好——那就是為狗子洗澡。在老家的時候,她就常常把大金毛“布魯特”按在水里洗個干干淨淨,好在那狗子十分乖巧,看見陳靜來了,便老老實實的讓她洗。於是,為狗子洗澡成了陳靜難得的樂趣。
在A市,陳靜倒是沒有養狗,不過奴兒卻是一大群,作為她最疼愛的奴兒——小光,自然就逃脫不了她的“魔掌”,動不動陳靜就把他按在浴缸里清洗一番,小光總是誓死不從,一方面是覺得有點難為情,一方面是覺得讓主人為他清洗身體顯得大逆不道。搞笑的是,小光越掙扎,陳靜就越開心,那感覺真的像是在給一只狗子洗澡似的。每次陳靜都威逼利誘、連拖帶拽的把他塞進浴缸。
“主人,您不是說,等我找大了,就不給我洗了嗎?我都上高三了,明年都要考大學的人了,我自己可以的。”小光紅著臉,囁嚅著問到。
“廢話那麼多干嘛?你什麼時候長大我說了算!”陳靜笑呵呵的說到,說罷,用一個軟軟的刷子刷起小光的脊背來。
“哎喲!主人您輕點,有點疼!您這不是洗澡,這是上刑!”小光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當時跪在我腳下哭著求我的是不是你?既然當了我的奴,就得忍著!”陳靜壞笑著說。
“光兒,你這細膚比女孩子的都細嫩,主人真怕把你放出去,會被女流氓盯上呢!”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我現在就被女流氓盯上了!”小光小聲的嘀咕著。
“說誰呢?”陳靜從浴缸邊上抄起一支鞭子高高的舉過頭頂。
“啊!主人,您怎麼還帶著鞭子?”小光叫苦不迭。
“我問你說誰是女流氓?別轉移話題!”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啊。。。我說我不會被女流氓盯上的!”小光趕緊解釋。
“那不行!我喜歡的狗子怎麼不會被其他色女盯上?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陳靜緊逼著問到。
小光暗暗叫苦。
“主人,我一定會被女流氓盯上的,但是我寧死不從,堅決效忠主人!”小光不得不信誓旦旦的說到。
“哼!你不脫衣服,女流氓盯上你干嘛?說!你將來是不是會不老實?!”陳靜又追問到。
小光懵了,他發現自己怎麼回答,都被被主人堵的嚴嚴實實的,他看著主人,只好欲哭無淚的咧著嘴,懇求道:
“主人饒我性命!”
陳靜被小光那委屈巴巴的表情萌到了,她嬉笑著,狠狠的在小光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喲!”小光疼的叫了起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陳靜笑著說到。
之後,她又將小光按在浴缸中,塗了好多的泡沫,如同清洗一只碩大的哈士奇。
夜里,濕冷的空氣讓陳靜難以入睡,她裹緊被子在床上瑟瑟發抖。
“改天得叫人把這寢宮改造一下,沒想到這里居然會這麼冷!”陳靜小聲的嘀咕到。
她突然靈機一動,想道:
“抱著狗子睡不就很暖和了嗎?對了,看看那小混蛋睡著了沒有?”
陳靜笑了,翻身下床,有奴仆以為神上要去方便,就趕緊過來伺候,陳靜做了個消聲的手勢,然後躡手躡腳的溜出了臥室,來到了小光的房間。
小光在床上七仰八叉睡的正香,陳靜見這家伙睡的這麼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哼!這混蛋,主人冷的睡不著,他居然沒心沒肺的睡成了這樣!”
說罷,她掀起了小光的被子,將自己冰涼的腳貼到了小光的肚皮上。
“哎呀!”小光被冰醒。他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
“主人,您怎麼來了?”小光糊里糊塗、半夢半醒的問到。
陳靜也不回答,直接進了小光的被窩,抱緊了他,蓋好了被子。
“主人要求你今夜侍寢!”
柔軟芳香的主人就在身邊,小光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渾身熱血沸騰,然後又自己摸了摸自己腫脹的下體,好在戴著貞操鎖。
“不許胡思亂想,好好睡覺,主人冷,要抱著你這只大狗子睡!”陳靜閉著眼說到。
小光縮成一團,真像只狗子一樣的蜷縮在陳靜的懷里。即便隔著睡衣,主人的胸也是那麼豐碩柔軟,主人的體香是那麼的芬芳迷人。
他望著主人雪白的脖子,忍不住的偷偷親了一下。
“啪!”陳靜打了他一巴掌。
“哎喲!”
“不許胡思亂想,不許占主人便宜!你今天只能為主人取暖!”陳靜迷迷糊糊的命令到。
“哦,遵命!”小光說到,接著他便乖巧的縮在主人的懷里,在主人的芬芳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年,雪不知為何特別眷顧A市,一場又一場,紛紛揚揚的飄個不停。
周末的一大早,天還未亮,一輛車子便停在人跡罕至的海邊。車上下來三人,一是陳靜,還有小光和夢晴。蒼茫的海空深邃無際,偶爾傳來幾許船舶的汽笛聲。陳靜帶著兩個孩子佇立在海邊,向遠方深沉的遙望著。
“還真沒見過海上的日出,特別是在這隆冬季節。夢晴、小光,你們知道嗎?在主人老家,風要比這里烈、天要比這里寒,主人小時候上學每天都是披星戴月的。”陳靜對兩個孩子說到。
陳靜沒有化妝,素顏的她更顯得知性、清純。一襲黑呢大衣,腳上踩著長靴。她踏破地上的一層浮雪,迎著冬日的海風,眺望著遠方,靜靜的期待著。偶爾幾片殘雪落在她烏黑的短發上,權做點綴,而她的臉則比雪更白、更純淨。時不時的,她用左手遮住面頰,抵御海上吹來的刺骨冰風。
漸漸的,遠方的天空微微的泛著光亮,一點淡粉色的霞光穿透了海天的迷霧,繼而天空被染紅一角,漸漸的有一抹淡淡的紅袖,圍繞著已經探出頭來的曙光,露出嫉妒的摸樣。厚厚的雲層下,一輪暖陽探出一點紅燦燦的笑臉,好似少女的嬌羞,在小光的和夢晴的眼中,那又好似主人溫暖的微笑。
小光的脖頸上戴著一個漂亮的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小小的銘牌,上面刻著“乖乖小光”四個字,落款則是陳靜的簽名。項圈上系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鏈,從他棉服的第二個扣子下伸出,鏈子的盡頭被陳靜緊緊的攥著。陳靜微微的踮著腳眺望著遠方,她的雙手揣在大衣的口袋里,右手中攥著拴著小光的長鏈。
不一會兒,霞光漫天,熾熱的紅色浸透了東方,一縷縷陽光掙脫著、歡騰著,從濃霧中鑽出,將一片片光亮拋灑在大海上。有貨輪駛出平靜的海面,剪破了一縷金黃。太陽的臉上帶著紅暈,幾許羞澀,睜著惺忪的睡眼,微笑的數著出港入港的船只。旭日身邊的雲,層層疊疊之間,好像她的裙擺,展示著無限風情。
望著初升的太陽,小光情不自禁的跪在了陳靜的腳下,用雙唇吻化了她靴上的殘雪和冰渣。
“世界像灰暗的深空,而您就是太陽!溫暖著我們。”小光動情的說到。
陳靜仰首看了一眼腳下的小光,見小光正深情的吻著她的雙腳,一抹溫柔掛在了她的臉上。
“光兒,地上涼,你的心意主人收到了,快點起來吧。”
說罷,她又抬頭望向遠方。
小光不懇,只是抱著主人的靴子,用臉蛋在主人的靴上柔柔的蹭著。
“媽媽,您最近很喜歡這樣拴著小光哥呀?”夢晴微笑著問到。
“來年,你們就要像這出港的船,駛去遠方了。你們會去哪兒,我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風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遠行,我會思念;你們受苦,我會心疼。你們的將來會有自己的歸宿,我也許不能陪你們走的更遠了,但是你們要相信,你們有專屬於自己的母港,你們有屬於自己的家,我會一直守候著你們!我拴著光兒,是想讓他能多在我身邊呆一會兒,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再牽著他了。”陳靜微笑著說到。
夢晴不禁鼻子一酸,也想要跪在媽媽的腳下,陳靜拉住她的手:
“抱抱媽媽吧,乖晴兒!”
夢晴撲進了陳靜的懷里緊緊的抱著她。
“我的責任是送你們遠走,讓你們飛的更高,駛的更遠。可是,媽媽心里還真的舍不得你們,我要珍惜和你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每天都能夠快快樂樂的過!我不想有遺憾,也更不想讓你們有遺憾。”陳靜動情的說到。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新的一天在陽光的照耀下開始了。陳靜帶著兩個孩子返回,小光則不肯行走,趴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雙眼一直盯著主人的腳步,主人走一步,他爬一步。每爬一步,他都虔誠的親吻著主人踩出的足跡。陳靜故意走的很慢,她知道奴兒對自己是有多麼的依戀。
回到車子里,陳靜揀出一方紙巾,擦了擦小光黑黑的嘴唇,而後又把他的雙手緊緊的攥在手里。
“爬了這麼遠,手都冰涼了!”陳靜心疼的嗔怪到,一邊說著,還一邊向他的手里哈著氣。
“怎麼會呀,主人是太陽,跟著太陽走,一直都是溫暖的!”小光回應到。
陳靜笑著戳了一下小光的額頭,嬌笑道:
“小傻瓜。”
車子走遠後,紛紛揚揚的雪花又飄落下來,越來越大,又一場大雪不期而至。
回到震岳山莊,有教士稟報:
“神上,這次又新添了一名來贖罪的信徒,怎麼處置,請神上決斷。”
“哦?”陳靜看了一眼教士,然後望著窗外的雪,隨口說道:
“讓他脫去外衣,去雪野中罰跪吧。”
交待完畢之後,陳靜吩咐小光和夢晴去做功課,然後她一個人去了寢宮的書房。
她揀了一本地理畫冊,然後躺在躺椅上靜靜的翻閱著。隔著書房的大窗,正好能望見那名前來贖罪的信徒,他戴著白色的頭套,赤裸著上身,光著腳,跪伏於窗外的風雪之中。有侍女為陳靜蓋上了一條厚厚的毛毯,腳下,阿舜和馨兒正在虔誠的侍奉著她的雙腳,雪白的玉足在他們的手心被捧著,玉趾在他們的口中被含著,柔嫩的玉足像似快要融化了似的。阿舜和馨兒,一方面是出於崇拜,更多則是對神上玉足的迷戀。
奴兒的熱熱的舌頭,讓陳靜的腳底溫溫的,她很舒服、很愜意。又有侍女奉上一杯香濃的熱咖啡,抿一口下肚,溫暖舒暢。她望了一眼窗外跪伏的信徒,那人正在雪地中被凍得瑟瑟發抖、苦不堪言。她沒有再理會那名信徒,而是繼續翻著手中的畫冊,不一會兒,一陣倦意襲來,畢竟早晨起的太早,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位前來贖罪的信徒十分虔誠,縱使被凍的無法自處,卻也依然堅持著,山莊的時鍾每敲響一次,他便朝向神上的寢宮叩三個頭。
陳靜沒有睡的太沉,她心里有所記掛,所以大約有半個鍾頭之後,她緩緩的醒來。一眼向窗外望去,那奴仆還在雪里跪伏著,她有些好奇:
“這個人倒底是有多麼無法釋懷的經歷啊?”
懷著這份好奇,陳靜從躺椅上起身,馨兒為她穿好了襪子和靴子,又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披著大衣離開了寢宮。到了門口,吳天已經在此准備了,見主人出來,立即跪伏在地,陳靜微微的分開了腿,吳天把頭鑽進主人胯下,馱起她。陳靜便這樣騎在吳天的頭上,趕到雪地中央。
到了那人身旁,陳靜沒有急於和他對話,而是催動胯下的吳天馱著她圍著那人轉了幾圈,那人見到是神上到來,立即將頭觸在地上,因為太過寒冷,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
陳靜拍了拍吳天的頭,示意要下馬,吳天便跪在了雪地上,陳靜從他頭上下來之後,便踱著步子來到了那人身邊。
飛雪漫漫,那人幾乎成了一座雪雕,陳靜的用尖尖的靴頭輕輕的踩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沒有反應,陳靜俯下身子,見那人的眼球還在動,便問道:
“本主來了,你這迷茫的孩子,有什麼罪惡無法釋懷,使你能在這雪中久跪不起?”
那人哆嗦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被神上懲罰,以消減我心中的罪孽,是何等的幸事,我只求心靈寧靜,不再被心魔所擾。”
陳靜聽這聲音有一點點耳熟,她連忙蹲下,劃落他頭上的雪,仔細的看著他的眼晴:
“本主好像認識你。”
“神上洞悉一些,也希望神上能懲罰我這個丑惡的罪人!”那人說到。
陳靜立即揭開了他的頭套,發現不是別人,正是楊天明!
“天明!怎麼是你啊?!”陳靜急的大呼到。
她不由分說,立即把外套脫下來,裹在了楊天明的身上,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天明啊,有什麼苦,有什麼心魔,你和師姐說啊?你干嘛參加贖罪啊?”陳靜的心如針扎一般的難受。
“神上,我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您的奴仆,我們都是一樣的,不能因為特殊原因而受到神上的關照,請神上頒旨責我忍受一切折磨,讓奴兒解脫!”楊天明說到。
“混蛋!你再這樣下去,我都沒法解脫了!”陳靜一邊罵到,一邊呼號著吳天叫他過來。
吳天將楊天明背起,陳靜和他一起急匆匆的返回寢宮。
在寢宮里,陳靜命人搞來一盆雪,然後拿著毛巾蘸著雪,親自為楊天明擦拭著身體。陳靜急的滿頭是汗,奮力的擦拭著,侍女們見了也過來幫忙。慢慢他的身體有了一點點血色,陳靜急命醫療部的人前來為楊天明診治。
“這要是在我們H省,他基本上就沒救了!”陳靜擦了擦額頭的汗,長出了一口氣。
楊天明撿了條命,但是夜里發高燒,醫生緊急為他輸液,方才燒退了。第二天晚上,他來見陳靜,陳靜心疼的問他:
“你有什麼罪惡藏在心底,居然要參加贖罪!你為什麼不對我說!”
“師姐,對不起,我始終戰勝不了自己的心結。”楊天明痛苦的說到。
原來,自小袁死後,楊天明就陷入了異常的痛苦當中,聯想起自己合成出了“夢幻水晶”,又親眼目睹了表哥的死,他總覺得自己是這一整場悲劇的幫凶,於是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這種情緒越來的嚴重,他便有了自殺的念頭,但自殺在立心社是被陳靜嚴令禁止的,於是他便報名來參加贖罪。
陳靜恨死了那個收天明進來贖罪的教士,可是轉念一想,這事也不能怪他。因為在立心社的觀念中,參加贖罪是一種高尚的解脫,被神上親自下令折磨,是一件光榮而勇敢的舉動,教士做的並沒有錯。陳靜貴為女神、教主,她不會在教務上亂發脾氣,只是她不能再讓楊天明繼續參加贖罪了。
“天明,你的心情,師姐知道了,師姐恕你無罪,你快爬起來,聽師姐的話,不要再接受這種折磨了!”陳靜心痛的說。
楊天明掩面而泣,那種積壓了很久的情愫終於爆發出來,他瘋狂的叩拜著陳靜,大喊道:
“師姐,求您把我賜死吧!我真的受不了!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飽受煎熬,求您開開恩吧!讓我自盡也好,求求您了!”
陳靜著實被他驚到了,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氣,然後向楊天明的頭上猛踢了一腳。
楊天明猝不及防被踢了個跟頭。陳靜又扯起他的衣領,狠狠的抽了他兩個耳光。
“楊天明!在你面前的是九天至聖女神,你永遠的主子!你敢忤逆我的命令嗎?”陳靜對他吼到。
楊天明平靜了下來,他抬眼望了一下眼前的師姐,師姐的神情和聲音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溫柔了,而像是一位嚴厲的女皇,冷冷的在審判著她的臣子。
陳靜找了把椅子端坐好,對楊天明命令道:
“過來!拜見我!”
楊天明見到高貴的師姐正端坐在自己前面,神情冷傲莊嚴,如果人間是地獄,師姐就是打破那無邊黑暗的一束星光。
載的 標原創是因為醒目一點,我只發精品文章,點擊我主頁可以看到更多!
楊天明膝行到陳靜的腳前,按照立心社的規矩為陳靜行禮。背挺直,雙膝並攏,叩頭時要深深的叩下去,雙手手心朝上,然後再復位。如此三叩九拜,復位三次,叩頭九次。每次叩頭的時候,都要說一句:
“奴仆XXX,叩見我至高無上的聖主!”
見他禮畢,陳靜問道:
“你這罪奴,也敢自稱是本主的腳下的仆人?本主問你,忤逆本主的旨意,是什麼下場?”
“其罪當死!”楊天明頭觸地上說到。
“本主沒興趣要你的命,你走吧,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再來見我,你被本教開除了!”陳靜冷冷的說到。
“不!神上!再給一次機會,奴兒萬萬不能離開您啊!求您開恩!求您開恩啊!”楊天明苦苦的哀求到,雙眼煞時變的空洞怕人。
在信徒的心里,開除是在比處死還嚴重的懲罰,畢竟被神上處死,是一種解脫。如果被開除,則將永遠的沉淪於俗世的苦海。
“那本主的旨意,你聽還是不聽?”
“奴兒聽從神上一切旨意!”
陳靜頓了頓,說道:
“把頭抬起一點。”
楊天明順從的照做了。
陳靜翹著腿,右腿疊放在左腿上,黑色的長筒皮靴顯的性感冷傲,她抱著雙臂,俯視著腳下的楊天明,爾後緩緩的說道:
“本主曾聽你講過,二十世紀初,德國拜爾醫藥公司開發出了一種專門用於戒斷嗎啡的新藥,其藥效顯著,令人稱奇,拜爾醫藥公司興奮的給這種新藥取名為“海洛因”,意為“女英雄”。可是令人意思不到的是,這種原因用來戒毒的藥物卻成了危害世界最嚴重的毒品之一。那麼本主問你,拜爾公司的藥劑師有罪嗎?”
楊天明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對答。
“海洛因也好,甲基苯丙胺也罷,都不是毒販研發出來的,都是藥劑師或化學家在實驗室做出的成果,那麼請問,你如何保證人類今後的科研活動,不會制造出荼毒天下的新產物?”陳靜冷冷的問到。
楊天明滿頭是汗,亦不知如何對答。
“科學是客觀的,沒有所謂善與惡。然而為戰場上血肉模糊的士兵注射嗎啡,減緩痛苦,即為善;為常人注射,使其成癮,即為惡;真正可怕的是人心丑惡的一面。核武器研發出來至今已逾數十年,是全世界人們心頭的陰霾。可是核彈結束了二戰,也保衛了如今的和平,數千年人類的文明史,只有最近幾十年是相對和平的,人們再也沒有淪落進高烈度的戰爭,你不覺得這很耐人尋味嗎?”
“你有罪或無罪,其實要看你的初心如何,你現在心懷愧疚的跪在本主腳下,你最真實的一面已經展現給我。人是多面的、復雜的,你自己無法了解你自己,而本主卻將你看的清清楚楚,你逃不過本主的眼睛,本主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只有本主有資格為你下決斷。”
陳靜語速平緩的對楊天明說了這一番話。
陳靜緩了緩,然後抬起腿,將一只穿著長靴的腳踩在他的頭上,細細的鞋跟抵住他的額頭。
她聲音莊重的宣布:
“楊天明,既是本主奴仆,則性命、靈魂皆在本主腳下修行,本主就是你的宇宙,本主腳下就是你的天空。想你當年受歹人蒙蔽,合成毒品以致為禍人間,實乃不察之下而無心為之。幸你能直面自我,對本主奏明全情,為破獲袁忠林制販毒品一案立下功勛。袁氏罪孽,不得不死,且他身染重疾,已然命不久矣,能亡於其主懷抱,也算善終。現他人死燈滅,魂往幽冥,是非功過,自有公道。而今本主承天道、主正義,特此赦你——本教信徒楊天明,無罪!”
陳靜的玉音在楊天明的腦際回蕩。
“是神跡嗎?神上的聲音從天而降,彷佛真理的交響。神聖的暖流從女神的腳下傳出,直灌我的頭頂!解脫了!解脫了!我在神上的腳下解脫了!活著真好啊!只有活著才能被神上踩在腳下,只有活著才能被神上所愛!”楊天明的心底回蕩著這樣的感慨。
“謝神上!”楊天明流著淚感謝到,這一刻,一切都煙銷雲散了,神上是他的靈魂支柱,只要神上赦他無罪,他就真的無罪,一切心魔都在神上的腳下化為烏有,銷聲匿跡。他只有頂禮著陳靜的腳,虔誠的叩首謝恩。
陳靜將腳移了下來,然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房間。
離開之後,陳靜將門關好,然後倚在門上,扶著額頭,長出一口氣。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靜,不過楊天明能得到解脫,令她由衷的感到開心!
之後,她又留天明在立社心里住了幾晚,眼見天明又恢復了從前的神采奕奕,陳靜十分欣慰,而且又向他詢問各種關於醫藥化工的知識,見天明眉飛色舞的講述著,陳靜心里開心極了。
“這孩子終於解脫了!”陳靜喜悅的說到。
濕冷的天氣讓陳靜遭遇了一件尷尬的事,那就是痛經。
從前生理期的時候,如果趕住在立心社,會有小藥引來充當夜間的護墊,什麼經血啊、分泌物啊,統統喂給那些孩子們吃下去。孩子們吃了神上媽媽的賞賜,都非常開心,在他們眼里,那是難得的聖物,吃了之後,百毒不侵,身強體健。
說來也怪,不知是什麼原因,陳靜的分泌物和排泄物給吳天和小藥引等這些奴兒吃下之後,他們非但沒有不適,反倒變的個個精力旺盛、身強體壯。
“也許我前世是根人參。”陳靜暗暗自嘲到。
只是這痛經讓她十分難受,小藥引含著暖藥來服侍她,她卻只覺得下體刺痛,十分難受,索性她停了這種服侍,靜靜的在床上忍受著,奴仆們見了都十分心疼,也十分緊張,不知道生理期的神上會下達什麼樣的命令出來。
“神上,楊醫生求見!”有侍女來報。
陳靜正在床上捂著肚子無精打彩的躺著,見天明來了,她掙扎著衝他微笑。
“神上,長話短說,奴兒這次來是為您治病的!”天明跪下來說到。
“哦?你是指我。。。”陳靜的臉一紅,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奴兒給神上合成了一副新藥,一定可以治好您!”天明說到。
“真的?快說說是什麼藥啊!”陳靜來了精神,兩眼放光的問到。
原來楊天明得知神上師姐正被痛經折磨的死去活來,他感動十分揪心。他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從當地一冊室町幕府時期的古籍中得到一條秘術,即用痛經者的經血為原材通過加工一種藥物,由男子服下,徹夜含住痛經者的陰部,一夜即可痛感全消,三夜可保證以後再不痛經。
楊天明起初覺得這是日本的什麼變態巫術,當時嗤之以鼻,結果有一次無聊的時候,真的研究起了這個這種藥物的配方,發現其實確實有一點的生化原理。楊天明是一位出色的藥劑師,他對這種藥物產生了興趣,他經過改良,真的配制出了這種藥,通過臨床實驗,真的有男子這樣治愈了女性的痛經,這使他大感意外。
只是這藥物有一個很大的副作用,即男子會對痛經者的經血在一段時間內成癮,如果不能吃到痛經者的經血,且必須用過藥的痛經女子的經血,男子就會像犯了毒癮似的難受。如果換成別人的經血,會導致喪命。
“日本人的東西,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楊天明咬牙切齒的說到。
這次陳靜痛經,使他想起了這種藥,這是他能想到的治療痛經最強的藥物。他便求侍女為他留一些神上的經血和用過的衛生巾,通過以往經驗,合成了一小瓶紫色的藥水。
楊天明考慮了一下,自己喝下了一些藥水,沒過多久,就覺得周身發熱、發燙,像患了流感一樣的難受,這和他筆記中男子服藥的狀態是相同的,他判定他已經配制成功。
聽楊天明這麼一介紹,陳靜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呼:
“不行!天明,師姐不能這麼殘酷的折磨你!如果一定是這種藥的話。。。”陳靜咬著嘴唇,掙扎的說道:
“那我還是繼續痛著吧!”
“師姐,我不知能為您做什麼!您放心吧,奴無半分邪念,只要能為您減緩痛苦,我就是死也願意!”楊天明堅定的說到。
“天明,你沒受過訓練,你會被師姐憋死的。”陳靜心疼的說到。
“這種藥是我親自配制的,只有我能理解他的藥性,師姐,我不能看著您這樣一直被折磨。”楊天明關切的說到。
他說的是真的,他是一個磊落的人,雖然他對師姐暗生情愫,且一直很崇拜她,但是真的不敢對神上師姐有過淫邪之念。只是那藥物是他見過的治療痛經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深深的怕其他人服用之後會喪命,所以他主動提出來充當藥引。
兩個人沉默了一分鍾,陳靜的表情有些痛苦,下體那又冰又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
“師姐?!”楊天明關切的問到。
“我,我怕你從此會嫌棄師姐。”陳靜小聲的說到。
“我一直都崇拜師姐的,也願意在社里做您腳下的信徒,師姐是聖潔的!還有。。。還用就是,奴兒。。。奴兒愛師姐!”楊天明漲紅了臉,憋著了半天,說出了真心話。
陳靜望著懇切的楊天明,一陣陣暖意不禁涌上心頭,想不到這麼久以後,還有人會愛這樣的自己。
“天明,師姐現在畢竟是教主,我無法享受凡人的愛了,不過。。。不過師姐很開心你能這麼說,你。。。您願意留在我身邊,永遠的服侍我嗎?”陳靜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
“我願意!”天明堅定的回答到。
陳靜起身緊緊的抱住了楊天明,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
“無論你以後是否會結婚,你無論是生論病死,你都是我仆人,你永遠都不可以背叛我,永遠要跟隨我!”陳靜抱著楊天明,動情的說到。
“我發誓,永遠追隨神上師姐!”楊天明賭誓著說到。
“師姐作為教主,不能和信徒接吻,那就。。。那就讓師姐用私處來吻你吧!”陳靜咬著嘴唇,緩緩的說到。
楊天明被鎖在理療床下,陳靜特地關照著了讓天明坐在床下而不是跪著,又給他裹了厚厚的毯子,防止他夜里著涼。陳靜沒有讓天明戴頭套,讓他直面自己的私處,有侍女欲為陳靜蓋上被子,陳靜拒絕了,換了薄薄的毯子過來,這毯子雖然很薄,但是還算暖和,而且很透氣,方便楊天明夜里呼吸。陳靜躺下後,喝了一杯熱水,便忐忑不安的蓋上了毯子。
楊天明服下了那藥,在黑暗中尋著咸腥的味道找到桃源密境。他張開嘴,含住了師姐的私處,柔嫩的私處像是倒在血泊的小女孩,見有人來安慰自己,委屈巴巴的起身求嘴唇的擁抱。就在含住神上師姐私處的那一刹那,楊天明陷入了回憶。
多年以前,楊天明剛剛上大一,那時候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去圖書館占座位,他剛剛坐下,猛的一抬頭,發現有一個比他來的更早的身影,那是一個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背影清秀可人。他一時顧不得翻看手中的書,只是直直的望著那女孩的背影,他好想知道女孩的相貌,可是卻一直沒有勇氣從女孩的正面經過。
一天,他很早就來到了圖書館,守在了門口。沒過多久,那女孩便款款的來到了圖書館,遠遠的望去,她依然穿著白裙子,戴著耳機,還哼唱著歌,輕輕的飄過他的身旁。女孩純清美麗,一陣清幽的芳香略過,還伴隨著那五音不全的歌聲。
“好美啊!好清新啊!還故意把歌唱跑調,好可愛呀!”楊天明情不自禁的在心底贊嘆。
等他回過神來,那女孩已經坐到了圖書館的座位中去了。
後來楊天明繞山繞水的和同學打聽,才知道那是他們大學二年級的師姐,名字叫陳靜。
“陳靜?沉靜。深沉安靜,人如其名啊!”
如今師姐的高貴的私處被他含住,一絲絲紅液浸染了他的口腔,發熱的嘴唇正將藥力送往神上師姐的玉體中。
陳靜感到下體不再刺痛,像是有人含住了她體內的冰塊,那冰塊在慢慢的融化,一陣陣微溫涌上來,她的毛孔張開,血液彷佛重新流淌了起來。
“天明,謝謝你!好舒服!”陳靜小聲的說到。
說罷,還輕輕的夾了夾楊天明的頭。
回憶繼續在楊天明的腦海中穿梭著。
那一年,學校組織辯論會,聽說中文系也有辯手參加,其中陳靜和林雁蓉是中文系的主力,兩位校花級的師姐都在,讓所有的迷弟們紛紛前去觀戰,一時間,會場被擠的座無虛席。
辯論會上,林雁蓉伶牙俐齒、思路綿密,一時間讓反方同學招架不住,但是對方很快就組織了攻勢,氣勢洶洶的的做著反攻。林雁蓉舌戰群雄,越戰越勇,但對方防守綿密,一時間竟也不能讓她攻城略地。陳靜見了便接過了她的話茬,開始了有力的進攻,精彩的論述和表達,一下了打垮了反方的斗志。二人珠聯璧合,如入無人之境。
兩位師姐成了師弟心中的女神,有人喜歡林雁蓉,有人崇拜陳靜,一時間在學弟們的心中,“蓉”派和“靜”派勢同水火。楊天明是堅定的靜派,那天他又守在會場的出口出,想了一肚子的話,打算夸一夸師姐的才華,借此完成第一次搭訕。
當陳靜走到他身邊時,楊天明好想迎上去,只是他的腳不聽使喚,紋絲不動,他努力的想要衝師姐微笑,可是卻緊張的不能自己,正在他恨恨的在心里罵著自己的時候,陳靜經過他身邊,微笑著對他說:
“同學你們,謝謝你支持中文系,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啊!師姐。。。我們。。。那個。。。您。。。我是大一的!”楊天明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呵呵,是師弟啊?謝謝你啊!下一場見!”陳靜甜美的笑了,聲音像風鈴一聲的動聽。她一襲正裝,肉絲配上高跟鞋,出眾的顏值和動聽的笑聲令他恍惚,從那一刻起,他淪陷了。
陳靜悄悄的將毯子掀開一角,雖有涼涼的空氣流進,但是卻能讓楊天明呼吸的更順暢一些。她玉戶的柔唇被楊天明含在口中被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溫暖的藥力正在驅散她體內的濕寒,師姐的天葵水正一絲絲的流淌進他的口腔,楊天明毫不避諱的悉數咽下。那神聖的紅液,正好緩解了他體內的燥熱,在藥力的作用下,師姐的經血變的甘美鮮香。
“師姐,我愛您!”楊天明在心底默默的呐喊到,眼前又泛起了師姐當年的身影。
大二有一次學校開晚會,大批富有文藝天賦的同學登台表演,林雁蓉是公認的才女,舞蹈、音樂樣樣精通,鋼琴、吉他都能演奏的十分專業。她當然也登台了,素手弄弦,一曲beyond樂隊的《喜歡你》唱的緩緩動聽。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不僅唱的唯美,連廣東話的咬字都准確清晰。
結尾處,林雁蓉說道:
“這首歌獻給我親愛的靜哥哥,靜哥哥,蓉兒永遠喜歡你!”
所有人都以為林雁蓉在大膽的向男朋友示愛,只有少數人知道那個靜哥哥便是陳靜。陳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喝水,結果開心的一口水噴了出來,灑到了身邊的同學,那同學正是楊天明。陳靜一邊幸福的笑著,一邊拿出紙巾為楊天明擦著。
“抱歉哈,同學,不小心弄濕了你的襯衫!實在對不起!”陳靜一邊笑著一邊陪著不是。
回去之後,被陳靜弄濕的襯衫,楊天明再也沒有穿過,也再也沒有洗過,只是珍藏起來,時不時的拿出來崇拜一下。
“師姐,您的聲音這麼麼好,為什麼不去演唱一曲啊?”楊天明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到。
“呵呵,我的歌聲不敢在這種場合下露,不然其他演員該沒法表演了。”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師姐您喜歡什麼歌呀?”楊天明又問到。
“呵呵,好聽的我都喜歡!”陳靜笑著說到。
那一晚是楊天明最開心的一晚,他居然和師姐說了兩、三句話,太幸福了!
陳靜舒服極了,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她全向放松,漸漸的睡熟了,而且居然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哦,原來美女也會打呼嚕?”楊天明偷笑著思忖到。
含了半天神姐的下體,他又開始用舌頭輕輕的為師姐清理紅液的殘渣,師姐的私處柔嫩彈滑,是一種未從沒有過的奇妙口感,他的舌頭款款的滑動著,一點點的舔食著。他的身體滾燙,下體腫脹,此時此刻他好像化做那藥物融化進師姐的身體,與師姐永遠不分離。對師姐的崇拜,讓他舔食的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師姐居然在睡夢中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嗯。。。嗯。。。”
師姐的呻吟聲令楊天明血脈賁張,這大概是他聽過的最美的樂音了。他更用心、更賣力的舔著師姐,師姐除卻紅液之外,也流淌著香甜的蜜汁喂給了他。
“嘶。。。嗯。。。哼。。。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啊。。。唏。。。啊。。。!好棒!。。。嗯。。。唏。。。啊!”陳靜舒服的不斷呻吟著。
睡夢中,她感覺自己像是騎在了一片柔軟微溫的白雲上,白雲在清潔、按摩著她的私處,一點櫻紅浸染了潔白的雲朵,軟軟的雲正柔柔的包裹著她下體的柔唇,又好似要涌進她的蜜穴,她不由自主的雙腿夾緊了那片雲,用下體不停的蹂躪著。
其實她夾緊的是楊天明的臉,楊天明的頭深埋她的胯下,嘴巴緊緊的貼著她的私處,舌頭在不住的清理、舔食著。他的臉被陳靜的下體蹂躪著,帥氣光潔的臉上也粘上了紅金蜜液,他被師姐夾的幾欲無法呼吸,但也在努力的堅持著,他知道神上師姐現在一定很舒服,如果自己難受的叫起來,恐怕會打擾她。
“當年您的迷弟,今天您的奴隸,師姐,我愛您!我一定會堅持住的!”楊天明默默的為自己打著氣。
天亮了,這是一個難得的晴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寢宮的房間里。陳靜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她用了幾秒鍾的時間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天明還在她的胯下。
她連忙掀開毯子,發現天明臉色蒼白,雙眼還微微的睜著,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彷佛一眨眼就都能滴出血來。既便這樣,楊天明還緊緊的含著她的私處。
“天明!你怎麼樣啊?”陳靜心疼的問到。
看到師姐醒來,又聽到她的聲音,楊天明很幸福,又來了精氣神,努力的睜著血紅的眼睛望著師姐。
“師姐,我挺好的,不用擔心啊,怎麼樣?您還疼嗎?您舒服嗎?”楊天明微笑著問到。
“天明,師姐好多了,謝謝你的奉獻!”陳靜疼愛的說到,見楊天明臉上掛著微笑,還有一些精氣神,說明他的狀態還好,她稍稍的放下了心。
陳靜眼角掛著淚珠,她撫摸著楊天明的頭發,像是在愛撫自己心愛的狗狗,而後她命令道:
“所有人都出去。”
聽到了命令,所有人匍匐在地,叩了三個頭之後,紛紛爬行離開房間。
“愛師姐嗎?”陳靜笑著問楊天明。
“愛!”楊天明回答到。
“嗯,謝謝你對師姐的愛,現在准許你崇拜師姐的私處。”
說罷,陳靜微笑著輕輕躺好,而後微微的分開了雙腿,美麗嬌羞的私處漸露在楊天明的眼前。
隨著玉腿的分開,神上師姐的私處微微的泛著聖光,起初他的心情是如火般的激動,但漸漸的卻異常平靜。他的腦海一片寂寥,盡是雪白茫茫,神上師姐的私處泛著淡淡的聖光溫暖著他的世界。
楊天明凝神靜氣,淡淡的聖光下,師姐的私處猶如一顆淡粉色的紫羅蘭花,嬌嫩、嫵媚、尊貴而又神秘。雪白的美胯、平坦的小腹,一縷烏黑的絨毛下,花唇正微微的翕動著,彷佛嬌羞的對他整夜的呵護表達著感謝。
“師姐,從第一次見到您開始,我的便臣服在您的裙下,我努力的奮斗、努力的拼搏,只在這樣我覺得才能有資格和您對話,我無數次在夢里親吻您聖潔的玉足,無數次在夢里擁抱您溫暖的身軀,對您的迷戀從未改變。直到今天,師姐已經成神成聖,卻無法擁有凡人的愛情和喜悅了,那就讓我做為一名堅貞的奴仆,永遠的守護您吧!”
沐浴在那私處的聖光中,楊天明終於說出了積壓在心底的心里話。
陳靜的頭扭向一邊,晶瑩的淚奪眶而出,她暗暗的嘆息:“天明,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啊?”
她拭去了眼角的淚,微笑著說:
“吻我。”說罷,陳靜將美胯微微的向前挺了挺。
楊天明閉上了眼睛,深情的吻住了神上師姐的花唇。陳靜的臉頰微紅,她雙腿輕輕的夾住了天明的頭,用這種方式擁抱著他。
片晌之後,陳靜說道:
“天明,為了表彰你對師姐的付出,師姐賜你本教最珍貴的聖物——本主的聖水!”
楊天明非常激動,喝到神上師姐的聖水是立心社的至高榮譽,雖說胖侍女每天都有機會喝到神上師姐的晨尿,但畢竟神上師姐沒有主動宣布那是賜聖水。神上師姐主動宣布賞賜聖水,這是不多見的。
“多謝神上姐師的恩賜!”楊天明想要磕頭,但是頭都卡住了,無法活動。陳靜見了抿著嘴笑了:
“小傻瓜。”
說罷,楊天明又含住了師姐的花唇,他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著。不一會兒,他感覺師姐的下體微微翕動,漸漸的一股微溫的清泉涌出,灌入了他的口腔。他急急的咽著,好在師姐十分體貼,知道他第一次享用聖水,便故意控制著流速,一點點的喂給他。
服下師姐的甘美鮮香的聖水,楊天明雙眼又變得清澈透亮,身上也充滿了力量,所有的疲憊一掃而光。
“謝謝神上姐師的恩賜!”楊天明謝恩到。
“乖啦!天明!師姐會永遠疼你!”陳靜說到。午夜時分,四毛一個人在出租屋里偷偷的從角落中尋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里面有冰糖似的結晶物,他的毒癮又犯了。雖然經過了脫毒制療,但是脫癮顯然沒那麼簡單,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忍不住又復吸了!
隨著袁忠林的死,夢幻水晶再也尋不到了,很多人想要復刻他的配方,但是一直沒有成功。四毛只能從別的毒梟那里尋到了一些純度不太高的冰毒來解決自己的需求。如今的A市,毒販已經成了一種罕見的存在,但也有人在鋌而走險。賣給四毛冰毒的毒販綽號叫托尼哥,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哥們在美容美發會所工作,他是碩果存僅的幾個毒販之一,為了在A市能夠站住腳,他和其它毒販聯合起來,躲避警方的緝捕以及毒牙的追殺。
他之所以敢把冰毒賣給四毛是有所考慮的,四毛是順源街的骨干,陳靜又對他寵愛有加。如果拉攏他,或許有得到陳靜庇護的可能性,畢竟在A市,唯一能制服的了毒牙的人,恐怕只有她了。所以,托尼哥不僅低價賣毒品給四毛,有時候甚至還白送,為的就是四毛能在陳靜面前為他們說幾句好話,只要有機會在陳靜的面前磕個頭、遞張貼子,以後在A市就沒人膽敢再動他們。不過,他們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陳靜的為人以及性格,他們的舉動也為自己招來的殺身之禍。
四毛吸食了一大口冰毒之後,拿出陳靜曾送給他的粉紅色涼拖,他把這涼拖緊緊的咬在嘴里,隨著藥效的發作,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天堂一般的場景:
在一片雪白的沙灘上,海面水波不興,碧藍的天空清澈透明,偶爾有幾聲海鷗的吟唱,幾許海浪的喧嘩。在一把大大的遮陽傘下,陳靜正穿著泳裝躺在躺椅上慵懶的喝著冰水,靚麗的泳裝穿在陳靜的身上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膚更是怎麼曬也曬不黑,一切都是那麼曼妙,主人是那麼性感。
她的手里拽著一條粗粗的繩子,繩子那頭系在四毛戴的項圈上,四毛像一只狗狗一樣匍匐在她身邊。她一開心,將腳上的粉色涼拖甩出很遠,然後嬌笑道:
“乖,去給奶奶撿回來哦~!”聲音魅惑婉轉。
四毛聽了之後,飛也似的爬了出去,叼回了主人的拖鞋,然後討好般的回到主人身邊吐著舌頭,等待著她的獎勵。陳靜笑著用玉足揉了揉他的頭頂,說道:
“好狗子,干的漂亮,賞你舔奶奶的腳!”
說罷,四毛他便開開心心的舔起了陳靜的腳,雪白的玉足柔嫩香甜,讓四毛一時間興奮的血脈賁張。一邊舔著那絕美的玉足,一邊下體硬如鐵塊,噴射著白漿。
就在他正在美美的舔著主人奶奶的玉足時,晴空里忽著響起了滾滾的雷聲。他正在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好的天氣,怎麼會有雷聲呢?真掃興!
其實那根本不是雷聲,而是他的房門在被劇烈的敲擊著,四毛正在興頭上,也懶得去管是誰在敲門,不一會兒,有三、四個大漢破門而入,四毛驚慌的抬眼看去,發現他們都是順源街的兄弟。
“是你們?你們這是干嘛?”四毛瞪大著眼晴問到,眼神里還布滿了血絲。
不一會兒,陳靜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陳靜,四毛嚇的魂飛魄散,立即趴到了地上,跪在了她的腳邊。
原來陳靜早已掌握了四毛毒癮復發的情況,所以留心注意了一下,今天正好被她抓了個現形。
陳靜一時間沒有理他,而是四下打量了一個凌亂的出租屋,這里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她將四毛在床上的被子團成了一團,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盯著四毛,片刻之後,她開口道:
“很興奮是嗎?要不要我命楊天明給你重新合成一些夢幻水晶?”
“奶奶!我。。。我。。。”四毛嚇的張口結舌,不知所雲。
“我不僅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對主人的忠誠,始終是無法戰勝毒品的誘惑啊?”陳靜嘆著氣說到。
說著,她衝屬下使了個眼色,兩個打手踉踉蹌蹌的押進一個人來,四毛定睛一瞧,這人正是托尼哥。
“是這個混蛋把毒品賣給你的嗎?”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四毛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托尼哥驚恐的說道:
“姑奶奶!早就聽聞您的大名,未能相見,我們這也是想托您的關照,在A市有個落腳 的地方!您放心,我們以後出貨,每出一份,肯定將大頭拿來孝敬您,實在請您開恩啊!”
“不必了,你以後沒機會再做這種事了,我給你和四毛安排了一個好去處。那里永遠不會有煩惱!”陳靜陰笑著說到。
“哦,對了,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你們整條线上的人其他人,我已經通知專業的人去清理了!”陳靜又補充到。
“姑奶奶!您報警了?”托尼哥驚恐的問到。
“不,沒有,我怎麼會報警呢?”陳靜笑著說到。
“謝謝您!謝謝您!”托尼哥長出了一口氣。
“我是通知給毒牙了。”陳靜輕描淡寫的說到。
“啊?!”托尼哥頓覺五雷轟頂,心想被毒牙盯上比被警察盯上還慘!
“林小姐會痛痛快快的折磨他們的!至於你們,就歸本主了,本主親自送你們下地獄。”陳靜緩緩的說到,聲音平靜的怕人。
托尼哥和四毛徹底絕望了。他們被人連夜帶到了立心社,鎖在了地牢里。這些人被帶走之後,陳靜細細打量著四毛凌亂的住所,她從床上拾起了自己的拖鞋,發現那軟底涼拖早已被四毛咬的傷痕累累,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隔天,又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順源街最大的酒吧——“歡樂島”正是一天中熱鬧的時刻,這里雖然比不了長平路的“星美”和“忘人間”,但也是有不少人前來消費,紅男綠女們在夜里脫下了白天的偽裝,伴隨著劇烈的節奏,盡情的宣泄著自己的過剩精力。
宋強一人躲到小房間里吃起了泡面,他剛剛處理完一起陪酒女之間的糾紛,看在強哥的面子上,那些陪酒女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他的每天都是在這種忙碌中渡過的,白天在去照看修理廠,夜晚還要來到酒吧里看場子。自從吳天在立心社成了陳靜的專職坐騎,整個幫會的所有事務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就自然變的十分忙碌,晚飯經常是勿勿的對付一口,即便今天是他的生日。
有人敲門,打破了宋強此刻的難得的安靜,他有些不耐煩的說了聲:“進來!”
有個小兄弟走進來,對宋強說道:
“強哥,奶奶來了!”
宋強急忙起身,還沒有等他迎出門口,陳靜款款的走進來,笑著和宋強打招呼:
“豆豆,奶奶來啦!”
宋強立即站起身,陳靜笑著掐了掐他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頭頂,然後告訴那個小兄弟可以先出去了,現在房間里只有他們主奴二人,宋強立即跪在地上給陳靜磕頭請安,陳靜坐在沙發上微笑享受著來自奴兒的叩拜。
“豆豆,你就吃這個呀?”陳靜有些心疼的問到。
“哦,沒時間訂吃的,好在有泡面,我就吃了一碗,奶奶您吃過了嗎?我這里還有呢!我前些日子買了一整箱泡面,還有鹵蛋、香腸,哈哈!”宋強笑著說到。
陳靜示意宋強坐到自己身邊,親手撕開了一個鹵蛋的包裝,然後塞進了宋強的嘴里。
“豆豆,是奶奶不好,你過生日,也沒給你放個假什麼的!”陳靜有些自責。
“奶奶別這麼說啊,是您帶著我們一手壯大,現在修理廠和酒吧的生意都不錯,保護費也上漲了一些,大家日子過的都不錯啦!比以前強多了,忙就忙點唄!”宋強回答到。
“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派人今天晚上替你,奶奶今天陪你出去玩,權當給你慶生,怎麼樣?”陳靜說到。
“真的呀?謝謝奶奶!”宋強開心的想再跪下謝恩,陳靜攔住了他,笑著說道:
“今天你是壽星,別總跪了,走吧!”說著,帶著宋強離開了這“歡樂島”。
“奶奶,您想去哪兒?”宋強問到。
“我聽說順源街新開了一間酒吧,還不錯,帶奶奶去轉轉怎麼樣?”陳靜說到。
“的確是新開了一家,我還沒有去過呢,正好我帶您去看看。”宋強笑著說到。
主奴二人沿著這順源街慢慢的走著,雖是冬季,但是A市的氣溫並不低,偶爾望見那些燈紅酒綠的櫥窗和行行色色的客人,每個人的臉上仿佛都寫著不同的故事。
和主人肩並肩走著,宋強有點緊張,他深怕來往的人誤會陳靜是他的女朋友,他又怎麼敢褻瀆主人呢?陳靜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挽住宋強的胳膊,真的像一個女朋友那樣的陪著他,宋強一時間緊張的手足無措,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宋強大腦是一片空白,主人時不時問的話,他也是回答的結結巴巴,幸福、快樂和緊張,多種情愫一起交織在大腦中,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陳靜所說的那家新開業的酒吧,從門臉的裝修來看,這是一家很有檔次的酒吧。走進去,里面的裝修雅致,有歌手在彈琴唱歌,節奏緩慢而動聽,他們點了兩了杯酒,然後要了一些吃的,找尋座位落座,聽著音樂聊了起來。
“豆豆,這里感覺怎麼樣?”陳靜問到。
“這里啊,裝修很好啊,氛圍不像歡樂島那麼吵,別說,還真不錯!”宋強回答到。
“是啊,在歡樂島咱們沒法聊天,這里稍微靜一些,我不太喜歡喧鬧,在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是很舒心的啊?”陳靜說到。
“嗯嗯,只要奶奶覺得這里好,我便覺得這里好,嘿嘿,只要能在身邊,我覺得哪里都好!”宋強笑著說到。
主人二人有說有笑的聊天,話題一轉,陳靜問道:
“豆豆,過了這個生日,你多大了啊?”
“過了這個生日,我今年就整三十歲了!”宋強感慨的回答到。
“那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嗎?”陳靜問到。
“未來?說實話,我倒是沒有什麼打算,我想和繼續跟著您干,在順源街也好,在立心社也罷,只要有口飯吃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唄。”宋強想了想,然後回答到。
“這不是長久之計。”陳靜淡淡的說到。
“您不願讓我跟著您了嗎?”宋強有點慌了,忙問到。
陳靜沒有回答他,看了看舞台上的歌手,說道:
“你去舞台上為我唱首歌吧,好嗎?”
宋強愣了愣,然後走到舞台上,交給樂隊一張現金,然後拿起麥克風,在樂隊吉他手的伴奏下,輕輕的為陳靜唱了一首歌:
“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不凋零的花,經過多少的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
。。。。。。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走吧,走吧,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
”
宋強的嗓子還是不算的,一曲歌罷,竟不遜專職歌手,不少人紛紛的鼓掌,陳靜微笑著點點頭,也輕輕的鼓起掌來。
宋強回到陳靜的身邊,陳靜笑著說道:
“我當然希望你能繼續跟著我了,但是就像你剛才的歌中唱到的: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豆豆你已經到了而立之年,該所有收獲了。”
“只要能繼續跟著您就好。”宋強小聲的回答到。
“你當年出來打拼,就沒有個夢想嗎?”陳靜問到。
“出人投地唄,起碼有份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店什麼的,不過這些年一直在給別人看場子,等我有了錢,也開一家這樣的酒吧,到時候讓奶奶天天過來玩,哈哈!”宋強樂樂呵呵的說到。
“你的願望很好啊!不過不需要等到你有錢了,你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陳靜微笑著說到。
“哦?奶奶,您是覺得我很快就能發達嗎?”宋強開心的問起。
“你今天是三十歲的生日,奶奶沒准備什麼禮物,我就把這家酒吧送給你,好不好?”陳靜微笑的說到。
宋強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有點懵了,他問道:
“奶奶,您說什麼?”
“豆豆,這家酒吧其實是我張羅開的,而且是專門用你的名義開的,今天,奶奶就把這里正式的送給你啦!喜歡嗎?”陳靜笑著說到。
宋強很錯愕,沒想到主人會給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他一時間說不出來話,隨即捂著臉痛哭起來,一個三十歲的漢子,竟然淚流滿面。
自十幾歲起浪蕩街頭,一直被別人當成混混,衣冠楚楚的帥哥,時尚靚麗的美女看見了他都繞道走,他從來沒有獲得過別人真正的尊重。他對這些已經麻木了,只想依靠自己在黑道上的一點點地位來謀生,以期將來能有份屬於自己的營生,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會在什麼時候到來,更沒想到這一天居然會來的這麼快。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奶奶送你一家店,你不能一直這麼漂泊下去啊?笨笨有修理廠;天明有自己的科研專業;金子加入了立心社;小光和夢晴要考大學;梁海職場得意,又兼管立心社。唯獨你,還在每天被我支配的團團亂轉,四處的處理雜事,今天你有一份屬於你自己的產業,我也就放心了,你領著小兄弟們好好干吧,希望你能善待大家,並且好好的把這里經營下去。你現在越來越沉穩,也對酒吧和娛樂場所的經營很了解,你好好干吧!”陳靜撫摸著宋強的頭,微笑的說到。
宋強當即不顧一切的跪拜在地:
“謝謝奶奶!”
他沒有別的語言來表達心情,只是內心里充滿了無盡的感動,無盡的唏噓。
“奶奶,我有一件事想求您!”他說到。
“你說吧,壽星求我,我當然要聽聽啦!”陳靜笑著說到。
“您能留四毛一條命嗎?他其實很忠誠的,只是染了毒癮,但他真的很忠誠您!”宋強為四毛求情到。
陳靜嘆了嘆氣,說道:
“我很高興你能為四毛求情,主人不僅不會殺四毛,而且還要救他!”
“奶奶打算怎麼救他啊?”宋強問到。
“他需要來自主人的調教!”陳靜若有所思的說到。
陰沉的地牢里,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他驚恐的雙眼透著求生的渴望,他深知陳靜的手段,當時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這下子又復吸,恐怕奶奶是饒不了他了。他不住的向周圍的護教士求饒衰告,可惜沒有人理他,沒有人和他說話。地牢里潮濕憋悶,偶爾還能聞到絲絲的血腥氣。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他們被捆綁著癱倒在地上,嘴巴被堵住,身上到處是被鞭子抽打過的傷痕,若不是眼睛還在不時的眨著,還真很難分辨這三人是死是活。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毛聽到了一陣叮叮鐺鐺的金屬器物碰撞聲,他忍不住抬眼張望,護教士們紛紛跪倒在地,門口見陳靜騎在吳天的身上,款款的來到了地牢中。
吳天披掛整齊,一身純黑色的馬具。他的嘴里咬著皮制的嚼子,頭戴精致的籠頭;四肢著地,手套和護膝下,都裝有鐵掌,每向前爬一步,鐵掌都在地面敲擊出清脆的碰撞聲。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馬鞍,陳靜冷傲的跨坐在馬鞍上,修長筆直的大腿夾著吳天的兩肋。她一襲黑色的皮衣,領口隱約可見白色的襯衫,腳穿黑色長靴,靴子蹬在鐵制的馬鐙里,纖細的高跟閃著寒光,帶著黑皮手套的雙手一只拽著韁繩,一只拿著一根粗粗的皮鞭。吳天馱著她,如同一只凶猛的怪獸馱著一位輕盈的少女,任憑怪獸百般凶殘,也被少女老老實實的征服在胯下。
吳天的步履矯健,沒過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陳靜一勒韁繩,吳天停住了,她翻身下馬,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但見殺氣騰騰、冷傲性感。除了面孔如天神般的美麗,衣著卻好似地獄的領袖一般。他倒吸一口涼氣,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這樣高貴冷艷的裝束出現在人前,必定是要對人施以嚴懲,而她那雙性感的長靴,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來侍奉了。
“奶奶,給您請安了。”四毛跪不下去,只能低著頭說到。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這麼稱呼我嗎?”陳靜平靜的問到。
四毛沒有回答,只是一直低著頭,眼角還泛著淚花。
“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因為你能說人話的時間不多了。”陳靜冷冷的說到,她的話字字誅心。
這時,一名醫生走過來,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體內打了一針鎮定劑。四毛驚恐的問道:
“奶奶,您是要殺我嗎?!”
陳靜沒有理他,她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因為接下來陳靜要做的事會比殘忍,她深怕會給四毛嚇出毛病,所以就特意囑咐醫生提前為他注射了藥物。她又轉身來到毒販們的跟前,笑著對他們說道: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然而我造了一座這樣的地獄,專門送你們這些禍亂人間的敗類的。你們以為本主會和你們沆瀣一氣,為你們販毒提供保護?告訴你們!遇到本主,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還慘!”
說罷,陳靜一腳踢到了一名毒販的太陽穴上,那毒販應聲倒地,痛苦的抽搐著,看來那長靴的威力不小。陳靜令護教士將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四毛驚恐的看著那人。
陳靜抬起腳,一腳踩在了那名毒販的咽喉上,腳下不斷的用著力。毒販四肢抽搐著,表情萬分痛苦,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仍然嗚嗚的吼叫著。眼見那毒販的脖子被陳靜越踩越扁,他實在也叫不出來了,他的手腳雖被捆著,但仍然不顧一切的四處亂抓,指甲死死的摳著水泥地面,指甲碎裂,滲出了鮮血!
陳靜從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秒表,從踩到毒販脖子的那一刻起,她開始面無表情的計時。她見毒販在她腳下抽搐著,她便稍稍的調整了一下腳的位置,一腳踏在那毒販的喉結處,用力的碾著,然後秒表重新計時。
毒販十分痛苦,他感覺自己像是背著石頭沉入了大海中,痛苦、絕望,想要求饒都沒有力氣。漸漸的,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只有拼命的瞪著眼睛以表示自己還想繼續活著。可是血液和氧氣已經供給乏力了,他抽搐著,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還挺能撐的?”陳靜皺著眉頭,盯著秒表小聲的嘀咕著,隨之她的腳下繼續用力,除了毒販痛苦的抽搐,隱約還能聽到氣管被踩斷的“嘎嘎”聲。
忽然間,毒販停止了抽搐,他的喉結像一只脆皮的核桃一樣被陳靜踩碎。白沫和著血沫從嘴角流出,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翻著白眼。
陳靜用腳尖踢了踢那人的腦袋,用靴底在他的臉上蹭了幾下,發現那人紋絲不動。陳靜盯著秒表,說了一句:
“五分二十七秒,挺能扛啊?”
隨即她命醫生檢查一下這個毒販的生命體征,醫生檢查了一下,然後報告道:
“回神上,確定此人已經斃命。”
“嗯,很好。”陳靜說到。
說罷,陳靜又瞄了一下另兩名毒販,他們早已經被嚇的如同爛泥一般了。護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過了一名毒販,那毒販還想跪起來向陳靜求饒,結果被陳靜無情的踢倒,然後踩住了脖子。
吳天趴在一旁,他偷偷的瞄著眼前的一切。在江湖上廝殺已久的他,對各種慘烈的場景已是司空見慣,不過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場景雖也令他心有余悸,不過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時的身姿。眼見主人身材曼妙,玉腿纖細修長,漂亮的長靴牢牢的踩在毒販的脖子上,任憑毒販百般掙扎,主人的腳卻紋絲不動。絕美的面孔毫無表情,只是在專注的盯著秒表。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長長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麼優雅性感,一時間他竟然有點羨慕死在主人腳下的毒販們了。
陳靜的腳用著力,腳下的毒販做著垂死的掙扎,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販的喉結,但是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十分輕松,只是目不轉眼的讀著秒表,好像是在做著某種實驗的觀查。她又偶爾瞄一眼腳下的毒販,毒販瀕死的表情猙獰駭人,陳靜稍稍的捂嘴住,顯得對毒販十分厭惡。她白了一眼腳下的毒販,長靴繼續用力,只聽“嘎巴”一聲,毒販的喉結被踩碎,又一條惡靈能得了超脫。
“六分多種?是我太心軟了,還是他太能扛了?”陳靜小聲的嘀咕到。
連續踩斷了兩名毒販的脖子,四毛已經嚇暈過去了,而第三名毒販也就是托尼哥已經徹底嚇瘋。護教士們也跪伏在地不敢觀看這殘忍的場景,只有吳天,醉心於主人的帥氣性感而不能自撥。
一桶涼水將四毛澆醒,他周身戰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陳靜看著他微笑著,用皮鞭輕輕劃過他的臉龐,他被嚇的說出不話來,心想下一個要被處決的恐怕就是他了。陳靜問道:
“是不是覺得他們死得其所?”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掛著玩味的微笑。
接著她轉過身,走向了托尼哥,托尼哥面色如土,陳靜扯住了他的頭發,撥掉了他口中的破布,笑著問道:
“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
“姑奶奶!不!祖奶奶!我求求您了!饒了我吧!我不想就這樣死掉啊!求您!我把我所有的貨都給您!”托尼哥哀求到。
“沒有實力的哀求是毫無意義的,我對你的一切都不敢興趣,你的唯一價值僅是被我折磨死,供我開心。不過,僅僅是踩死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說罷,陳靜看了一眼吳天,伸出了兩根手指做了一個手勢,吳天心領神會,知道這是奶奶要騎兩腿馬。他站起身立即動手將馬鞍摘掉,然後又將馬鐙調整了位置,掛在了脖子上,整個動作流暢而迅速,顯得訓練有素。准備完畢,他又跪下來,膝行到陳靜的身邊,低下頭鑽入陳靜的胯下,陳靜抬頭望了一眼屋頂,這地牢的舉間在四米以上,騎兩腿馬完全沒有問題。吳天將主人的腳穿在馬鐙里,然後陳靜一抖僵繩,喝令道:
“起!”
吳天脖子馱著陳靜輕盈的站立起來。陳靜調整了一下身姿,然後對托尼哥說道:
“本主要讓你死在馬蹄之下!”
說完,一扯韁繩,命令道:
“笨笨,干掉他!”
吳天穿著大頭皮靴,孔武有力,聽到主人下令,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後衝向了托尼哥,朝他的腦袋結結實實的踢了一腳。
“啊!”托尼哥一聲慘叫。
陳靜雙腿一夾吳天的脖子,抖韁繩又命吳天繞了一圈,下令道:
“再來!”
吳天又像剛才那繞了一圈,而後小跑著衝向了托尼哥,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腳。
“呵呵,不錯,這感覺好!再來!”陳靜笑著歡呼到。
一連三四次,托尼哥已經被踢的奄奄一息,陳靜勒住韁繩,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地上的托尼哥,她說道:
“你不配被我處死,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馬兒一點點的蹂躪死!”
說罷,陳靜用腿輕輕的蹭了一下吳天的臉頰,然後臀部輕輕的顛了兩下,吳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這是要讓他練習馬術中“盛裝舞步”。
他馱著陳靜靠近托尼哥,然後陳靜左手一扯韁繩,吳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隨著主人韁繩的放下,吳天重重跺了下去,那一腳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那劇烈的跺腳聲震的托尼哥頭皮發麻。
接著陳靜又用右手扯起韁繩,吳天又將右腿高抬腿,然後韁繩一松,又跺了下去。
陳靜微笑著,她滿意馬奴的配合,她對托尼哥說道:
“現在你就是馬蹄下的草場了!”
托尼哥滿臉的驚恐,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不由他再做辯駁,陳靜催動胯下馬奴踩到他的身上,而後陳靜一抖韁繩,馬靴輕磕馬奴的兩肋,吳天便知道這是主人要求他用“盛裝舞步”的步伐踐踏托尼哥。
吳天長時間的被陳靜騎乘,已然訓練有素,他穩穩的馱著主人,在主人的指令下,肆意的高抬腿踐踏著托尼哥。他的動作雖然不小,但是依然很穩的馱著主人,陳靜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騎乘,身子隨著馬奴的動作而微微的顫著,感受非常舒適。她僅靠手中的韁繩和兩腿的指令,就可以使胯下馬奴做出任何動作。
陳靜每下一個指令,胯下的吳天就狠跺一腳。指令全程不需要陳靜用語言,只需要雙腿和韁繩的下達即可,主人和馬奴已經形成人馬合一的境界,馬奴每跺一腳,托哥尼都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陳靜微笑著聆聽著毒販托尼哥的慘叫,她雙手抖動韁繩,臀部輕輕的顛簸了馬奴兩下,馬奴明白這是主人要他自由發揮了,於是開始狠狠對托尼哥連踢帶踩。陳靜索性丟掉了韁繩,抱著雙臂,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托尼哥的慘狀,一邊又享受著微微的顫動帶給她的快感。她完全信任吳天,不怕吳天會不慎將她摔下,而馬奴也自然不會辜負主人的信賴,穩穩的馱著主人,然後完成對毒販的踢踩。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的樣子,托尼哥已經血肉模糊,陳靜命醫生前來檢查,醫生說這人已經死亡,陳靜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把這三具屍體都處理掉吧,放在這里真惡心。”
說罷,她輕拍馬頭,吳天跪下將主人放了下來。陳靜的額頭微微的滲出汗珠,有護教士奉上手帕,她用潔白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然後將手帕丟在地上,說道:
“笨笨,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別用你的舌頭舔,用那手帕給主人擦干淨,別髒了我家奴兒的舌頭。”
吳天感恩的匍匐在陳靜的腳下,為主人擦拭著靴子。陳靜看了一眼綁在刑架上的四毛,她對護教士命令道:
“把這畜生放開。”
護教士將四毛從刑架上解開,然後他連滾帶爬的爬到陳靜的腳下,給陳靜磕頭謝罪。
陳靜坐到了吳天的背上,翹著腿,扯著四毛的頭發,微笑著說道:
“該你了!”
四毛絕望了,癱倒在主人的腳下,他捧著陳靜的腳放在頭頂,頂著主人的腳拼命的磕頭:
“求奶奶饒我一次吧!求奶奶饒我一次吧!求奶奶饒我一次吧!”
他一邊磕著頭,一邊苦苦的哀求著。
陳靜踩住了他的頭,然後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蔑視的說道:
“你不許再叫我奶奶,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條狗而已,從現在起你不許再說人話,只能吠狗語。本主要再聽到你講一句人話,就立即把你處於極刑!”
四毛見陳靜的表情是認真的,立即不敢說話了,只能汪汪的叫起來,陳靜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一邊抽打一邊怒斥道:
“你這個不長記性的畜生!給你戒毒你又復吸!我讓你吸毒!我讓你吸毒!”
陳靜沒有開玩笑,也沒有嚇唬他,而真的是鞭鞭到肉,打的四毛皮開肉綻,滿地打滾。
他忍不住想躲開,向一旁爬去,陳靜追上了他,一腳踩住肩頭,抽的更猛了:
“跑?!畜生!你居然敢跑?!”
四毛的皮膚已經是血肉模糊,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幾乎喪失了知覺。其實陳靜的內心是痛苦的,她一邊抽打四毛的時候,她的心也在淌血,只是不給這家伙一點嚴厲的教訓,這家伙以後還是會復吸的。
陳靜抽的累了,扔掉了鞭子,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來。陳靜扯著他的頭發把他拉了起來,又猛的一腳踢倒,尖尖的靴子幾乎將四毛的肋骨踢斷。一連幾次,將四毛踢的哀嚎連連。
四毛很痛,他也想求饒但是不敢講話,只能嗚嗚的學著狗叫哀求著主人腳下留情。
陳靜也很累,她坐在吳天的背上喘著粗氣,吳天這回有點害怕了,他小聲的說道:
“奶奶,要不您饒他這一次吧,我看打的也不輕了!”
“嗯?!”陳靜嚴厲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說話了。
陳靜又站起身,在四毛的脖子上系了一個項圈,然後用狗繩拴住他,她又回身騎到了吳天的身上,手里拽著狗繩,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喝令道:
“給我爬著出去!”
四毛掙扎著爬了幾步,然後的栽倒在一旁。
“神上,他暈了!”醫生連忙報告說。
陳靜從吳天的身上下來,看了一眼,說道:
“帶他醫療室,給他治傷,等見好了,接著給他上刑!”說罷,冷冷的走掉,吳天也在她身後一邊爬一邊跟著。
陳靜還是有分寸的,除了讓四毛受了些皮外傷之外,他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大傷害,而且由於事先打了鎮定劑,使他能受夠承受毒販被處死時的心理刺激和忍受刑罰帶來的皮肉之苦。當他蘇醒時,發現陳靜依然站在他身邊,他很害怕,不由得嚇的尿了褲子。陳靜命人給四毛換了身干淨的衣服,然後在醫療室外等著他。
四毛不顧身上的疼痛,來到了醫療室外,他跪在陳靜的面前,輕輕的學著狗叫。陳靜心理很不好受,但她死死的忍著,表情上還裝作若無其事,還擺出一幅冷酷的面孔。她給四毛戴上了項圈,牽著他離開了醫療處。
走到室外,陳靜像遛狗一下的“遛”著四毛,有人見了忍不住問道:
“神上,您這是?”
“哦,這條狗吸毒了,我帶他出來逛逛。”陳靜笑著說到。
一路上陳靜的步伐很快,四毛只得快爬跟著,手掌又被撐破,身上的傷還不斷的折磨著他。忍不住的時候,就汪汪的叫了起來。
“別叫個沒完,煩死了!”陳靜怒斥到。
來到了一片草坪,這里已經沒有草了,倒處是殘雪,外面的空氣真涼啊。陳靜忍不住對雙手呵著氣。她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四毛的頭上,四毛強撐著,用頭馱著陳靜的臀部。她向遠處張望著。沉默了許久,她說道:
“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日子,本主會時不時的給你用各種各樣的刑罰,你會受到比毒癮更痛苦的折磨,你甚至會懷念今天的這些刑罰,因為這只是最輕度的,往後會越來越重。放心吧,本主不會要你的命,我只是喜歡慢慢的折磨你,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有這樣本主才開心,你染了毒癮,就只是一個廢人了,唯一的價值是被本主折磨,懂了嗎?”
四毛聽到這些,不知是驚恐,還是悲哀,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襲上心頭,他默默的掉著淚,但是不敢哭出聲,想不到自己為主人奶奶出生入死,竟然是這種下場。
夜里,四毛在牢房里輾轉反側,身上的傷讓他無法入睡,毒品帶來的快感早已在腦海中蕩然無存,他只求能有一個健康的身子,以免忍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他突然想到了這句話,此刻,原本支撐他堅撐下去的信念徹底被粉碎了。
“奶奶?神上?呵呵呵呵!在您眼里,我連條狗都不如!”他嘆息著,而後站起身,悄悄的將床單用牙齒咬了一個豁口,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把它們連結起來,他看了一眼屋頂,發現有一處裸露在外的水管可以利用,說罷,他把布條系在水管上,然後准備上吊了結自己。
“再見了,這個世界!再見了,陳靜奶奶,下輩子我不想再遇到你了!”說罷,他把脖子勒到了布條上,一低頭,布條死死的勒緊了他,漸漸的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等他再醒來時,他又躺在了白天的病床上,陳靜依然在一旁冷冷的注視著他。
“我是活著還是死了?”他小聲的問到。
“歡迎來到地獄,你已經死了!”陳靜冷冷的說到。
“奶奶,您別怪我又開口講人話了,我為您出生入死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您開開恩,給我個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讓我快點死吧!”四毛絕望的說到。
“該死的我不會讓他留著,該活的我也不會讓他死掉。”
“我該死,求您賜我一死。”
“好吧,見你求死心切,我成全你。”
“謝謝奶奶開恩。”四毛說罷閉上了眼晴。
有醫生為四毛注射了一針藥物,四毛沉沉的睡去,最後的意識是:
“解脫了!謝謝奶奶!我解脫了!”
整整兩天兩夜之後,四毛再度蘇醒,這次他的身邊沒有再看見陳靜,只有吳天陪著他。
“我沒死?”四毛驚訝的問到。
“你當然沒死,奶奶不會讓你死的。”吳天說到。
四毛的頭很痛,他鎮定了一下,問道:
“天哥,奶奶還想折磨我了嗎?”
“不,這次奶奶放你走,讓你離開A市 ,並且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回到老家做點小生意,並囑咐我轉告你,不要再沾毒品了。”吳天說到。
“奶奶真的放我走?她人在哪兒?”四毛問到。
“先別問了,把這碗湯喝了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吳天一邊說著,一邊從保溫壺里拿了一碗湯端給四毛。
四毛端起了湯,謝過了吳天,然後慢慢的把湯喝掉。
見四毛喝完湯,吳天對他說道:
“她不想見你了,囑托我在你醒來之後把一切都料理好,你要是覺得狀態還可以,呆會就收拾一下東西吧。”
四毛想了想,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天哥,可是,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活著,也不會再吸毒了!我只求奶奶不要再恨我,這就夠了!”
“請你也不要恨主人奶奶,她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殘忍對你,你永遠難以擺脫毒癮的糾纏,她給你施刑之後,她也十分難受,這湯就是她親手為你煲的,她很心疼你。我們都是主人的孩子,她愛我們每一個人,也疼每一個人,她只是想讓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你能理解。”吳天說到。
四毛沉默著不說話,過了片刻,他問道:
“天哥,奶奶還能再給我機會嗎?我不想走,我不想離開她,哪怕再讓我受一遍那些刑罰也好,我想再為奶奶做事,向奶奶報恩。”
話音剛落,陳靜從門口進來,笑著說道:
“不走?留在這里氣我嗎?”
四毛見陳靜進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下床跪地抱著陳靜的腿大哭道:
“奶奶,是奴兒不好,讓您受累了!讓您費心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離開您!只要我活著,我還想報答您,求求您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好吧,奶奶留下你了!奶奶也舍不得你,不過你今後不能離開立心社,在這里好好的當一位社工吧,奶奶會按月給你開工資,管你吃住,沒我的命令,你不能外出,你要時時接受監督,直到你不會再吸毒為止。”陳靜撫摸著他的頭發,對他說到。
“奶奶,我願意!謝謝奶奶!”四毛感激的說到。
“嗯,好孩子!”陳靜輕輕的說到。冬去春來,陳靜終於熬過了那個難受的季節。陽春三月,草長鶯飛,震岳山莊披上了一襲色彩明麗的春裝。碧綠的草坪露珠晶瑩,生機勃勃;嬌艷的花朵吐露芬芳,競相綻放。山莊一隅有處櫻園,粉紅的、雪白的各色櫻花紛紛盛開又隨風飄散,陳靜有空便騎著馬奴來此處閒游一番。長期的馬奴騎乘,不僅吳天身體變的強韌康健,陳靜的氣質也愈發仙氣飄飄、超然世外,體態也更加纖美婀娜、玲瓏曼妙。山莊內栽種著多種奇花異草,流連其中,常使人忘卻人間天上,不過偶見神上聖顏,則嘆其貌美威儀更勝群芳,所以奴仆們常說他們的神上才是立心社的鎮教之寶。
這一日,陳靜來了興致,叫來了孫浩祥、黃清、楊天明、宋強、梁海、金子、小飛等人,還有在山莊內被管教的四毛,以及馬奴吳天,相約一同游賞櫻園。當然了,陳靜更沒忘了小光和夢晴。
“小光、晴兒,你們收拾一下,我們呆會一起去逛櫻園!”陳靜興致勃勃,非常開心。
“好的媽媽,正好小小的放松一下呢!”夢晴也很開心的說到。
“我就不去了,我還得學習呢。”小光小聲的說到。
陳靜聽了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小光,扯著他的耳朵說道:
“跟我裝蒜是不是?以前貪玩比誰都歡,現在你用什麼功?”
“好吧,既然是主人誠心邀請,我就勉為其難的陪您去轉轉。”小光得意洋洋的說到。
“瞧你這得意勁兒!好像誰愛帶你去似的!既然你這麼想學習,你今天就甭打算出屋了!”陳靜白了他一眼。
“主人,我是怕有櫻園有蟲子什麼的落到您身上,我可以幫您捉蟲子。”小光笑嘻嘻的說。
“胡說,櫻園哪會有蟲子?”
“那萬一出來個柳怪樹精什麼的,我也可以保護您啊?”
“算了吧,好像一直以來都是主人在保護你吧?再者說,櫻園怎麼會有柳怪?櫻花怎麼會成精?”
小光一時詞窮,他威脅到:
“主人如果今天不帶我去,我高考就把作文空著。哼!”
陳靜一聽急了,抄起鞭子罵吼道:
“威脅我是不是?”
“帶不帶我去吧?”小光嘻笑著說到。
陳靜抄著鞭子滿屋子追打小光,小光立即躲到床底下,在里面得意洋洋的說道:
“主人,有本事來里面捉我呀?”
“你這混蛋!本主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毀了。我們走了,不管你了!”
說罷,陳靜帶著夢晴就要走,小光一個人灰溜溜的爬出來,跟在陳靜的屁股後面,陳靜繃著臉在前面忍著笑。
“你惹到主人了,罰你在後面爬著跟著。”陳靜忍著笑命令到。
小光只好爬在主人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跟著主人離開了寢宮。
其他人也早早的來到了山莊,陳靜一襲白色長裙,清純可人,她站在櫻園的門口笑盈盈的等侯著大家,眾人到了之後,一齊倒身下拜,陳靜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他們一起走進了櫻園。
陳靜光著腳穿著涼鞋,為了不讓主人的玉足粘上塵土,剛剛一進櫻園,奴兒們紛紛跪倒在地上攔住了她,爭相請求給她當馬騎乘。陳靜笑了笑,說道:
“大家都很乖,不過要論馬奴,還是笨笨最有經驗了,主人訓練他很久呢。主人還是乘著他吧。”
吳天很開心,立即爬到主人的腳邊,得意的笑著。陳靜拍拍他的腦袋,這次她沒有騎跨在吳天的身上,而是稍稍的提起了裙子,而後側著坐在了他的身上。之後她輕抬玉足指向小光,笑著示意道:
“光兒過來。”
小光心領神會,立即爬到主人的腳下,向大家展示自己苦練多時特長——用嘴脫鞋。其實用嘴巴脫下主人的涼鞋沒有什麼可炫耀的,但他可以用舌頭打開主人任何鞋子的任何扣子。陳靜的涼鞋是系帶的,他用舌頭輕輕一舔主人涼鞋鞋帶上的扣子,很快那扣子便被打開了。眾人無不拍手稱贊,他也很得意,陳靜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在揉著一只狗子的腦袋。
兩只腳的鞋子都被小光脫下以後,陳靜收了收腿,整個人都斜坐在吳天的身上,雙腿也疊放在他的背上。這樣她的腳就不會沾到塵土了。坐穩之後,不需要語言,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脖子,吳天便領會了主人的指令,開始慢慢的爬動起來,而陳靜則穩穩的在坐在他身上。粗壯的馬奴馱著嬌小的主人,如同一只瑞獸馱著一位白衣飄飄的仙女。小光在身後,像一位仙童,手里捧著主人的鞋子乖巧的跟隨著。
春天的泥土十分松軟,爬在上面倒覺得十分舒服,不過吳天仍然是很謹慎,他必須保持軀干的平衡平穩,另外主人隨時改變的坐姿也需要即時的適應,這樣才能讓主人乘坐的舒適。陳靜完全相信自己臀下的奴兒,坐在他的身上像是坐在滑杆上一樣自如愜意,她開開心心和大家談笑著。
大家一路聊著,一路笑著,一片片密集的櫻樹煞是好看,在一顆偌大的櫻樹下,他們停下來。陳靜站起身,踩著吳天的背,伸手從樹上摘下幾枝,而後又坐在吳天的背上編了兩個花冠。
“晴兒,來。”陳靜向夢晴招著手。
夢晴來到陳靜的身邊,跪在了地上,陳靜笑著將一個花冠戴在她的頭上。
“真漂亮!”陳靜笑著說到。
“謝謝媽媽!”夢晴答謝到。
“黃主任,你也來一下。”
黃清也來到陳靜身邊,順從的跪下了。她雙手合十,閉著眼給陳靜恭敬的叩了三個頭,一絲泥土甚至都粘在她的額頭上。
“黃主任,這個給你。”
“多謝神上恩賜。”
“黃主任平時氣質優雅,戴上這個花冠卻更顯人美多嬌了啊。”陳靜笑著稱贊到。
“哪里哪里!奴婢實不及神上美貌毫厘!”黃清回答到,語氣既感動,又惶恐。
陳靜笑了笑,伸出腳輕拍了拍黃清的頭頂,然後對大家說道:
“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有侍女過來給每人送上了一枚坐墊,大家紛紛坐下來休息。陳靜則繼續坐在馬奴的背上。
“主人,笨笨哥這樣能撐多久?”小光問到。
“那得看主人什麼時候想要下來了。”陳靜回答到。
大家一陣歡笑,過了一會兒,孫浩祥又問道:
“聽說神上對本教的發展有了新的指示,大家也想聽一聽神上的聖斷啊。”
陳靜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談不上聖斷,本主可以和你說說這想法。首先我們要繼續契合主流價值觀,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長期的生存下去。另外,我們要堅持信眾不納貢的原則,除非重大慈善活動,否則我們也絕不接受信眾的個人捐款,這是鐵打的原則,堅決不能改動。我們的收入要依靠本教所屬的產業進行商業活動以謀得我們的所必要的資金。”
楊天明問道:
“神上,中世紀天主教有什一稅,近現代各種其他宗教也收取信徒的捐獻,有些旁門左道更是竭力的壓榨信眾,為何您卻反其道而行之呢?”
“因為我們是立心社,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我們的信眾們可以成為我們商業上的免費推銷員,把我們的產品傳播出去,賣的多,我們還有獎勵,這樣一來其實我們的收入也非常可觀,而且還解決了不少困難信徒的就業問題,又為一些中、低收入的信眾創造了一些額外收入,一舉兩得。想想,哪家企業能擁有數萬推銷員呢?”陳靜笑著回答到。
楊天明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陳靜又補充道:
“我國的制藥業其實不是很發達,許多特效藥仍然需要進口。天明,你在神經性藥物領域是專家,如果你有意開發出諸如有效的戒毒藥物的話,那麼我們會給予你支持並且投產,這樣我們不僅可以獲利,更可以降低進口藥物的成本以造福社會。其實,我是有意向在化工和制藥領域有所深入的。”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還看了一眼四毛,四毛羞愧的低著頭,臉通紅通紅的。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贊,孫浩祥也嗅到了潛在的機會,而楊天明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下定決心要在自己的領域深入下去。
“另外,還是回答孫總提出的問題。神教今後的發展,本主計劃將神教向海外傳播,而減少在國內的影響力度。一來可以減少我們的麻煩,二來海外有更廣闊的世界,歐洲人用傳教士和大炮打開了東方的市場,我們也可以利用這種方法,即國內的產品可以隨著海外信徒傳教的腳步而打開渠道,信徒所踏過的每一寸土地都將是我們的市場。”陳靜說到。
所有人都目光堅定的看見陳靜,聽她講述著關於今後的計劃,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這種渴望正是他們的主人帶來的。
櫻園中有一處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見底,聊了許久,陳靜提議大家去小溪邊休息,說著他催動臀下馬奴,吳天悠哉游哉的馱著主人向小溪邊爬去,他的脖子上還系著一個銀色的小鈴鐺,爬起來,鈴鐺叮咚作響。眾人也欣然跟隨在後面。在了小溪邊上,但見櫻花飄落水面,四下空氣微涼,令人心曠神怡。陳靜沒有命馬奴停下,馬奴明白主人的用意,他便馱著主人慢慢的步入小溪,水並不涼,但是水底的石頭又硬又滑,若是常人一定在里面趴不住,但是吳天長期為陳靜當牛做馬,他的手掌和膝蓋早已結了厚厚的繭子,這點頑石對於他來說不足掛齒。
陳靜穩穩的坐在馬奴的背上,伸出雪白玉足,輕輕在微溫的水面上挑著水。玉趾劃過,微微的蕩出一絲漣漪,一陣清風拂面,送來一絲愜意和幾葉花瓣,櫻花瓣落在了陳靜烏黑的長發上,權當點綴。雪白纖美的玉足輕踏在水面上,潺潺的溪水彷佛在輕吻女神的足底。兩只漂亮的彩蝶在追花逐蜜,一時間竟然被那雪白的香足所吸引,也不怕沾水打濕翅膀,爭先恐後的追來落在她濕漉漉足尖上。
大家這這眼前的景致所陶醉,靜靜的駐足欣賞,景美神更美,花香神更香。小光忍不住走進小溪跪伏在溪水中,眼前就是主人的雪足。他捧起主人的玉足放在頭頂,又捧起另一只輕輕的吻著。陳靜用玉足摩挲著小光的頭頂,靜靜的享用著奴兒的唇舌。
“亦知官舍非吾宅,且掘山櫻滿院栽,上佐近來多五考,少應四度見花開。”
陳靜吟誦著,孫浩祥聽聞,也連忙跪伏在水中,說道:
“我們全體信眾都是神上忠實的奴仆,我們的肉體和靈魂都屬於神上,立心社的一切都屬於神上!”
陳靜笑了笑,說道:
“不能說立心社是本主的,因為本主是屬於立心社的。”
眾人茫然,陳靜笑著補充道:
“因為本主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來實現本主的理想啊?”
“神上,您的理想是什麼?”孫浩翔問到。
“兩千年以來,我國知識分子的理想是共通的。”
“哦?請神上明示。”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陳靜笑著說到。
晚上,陳靜獨自一人在山莊里跑步,這是她自春天開始後堅持做的一項運動。她深恐長期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會使自己的身材走型,除了練習騎人馬之外,她也開始有計劃的對自己的身體進行鍛煉和身材管理。現在正值高三衝刺階段,陳靜每天回到山莊的時間都很晚,不過她仍然堅持著每天跑一會兒。
跑到大汗淋漓,她徑直前往浴宮,早有侍女和奴仆在此處迎候。她微笑著和眾人打著招呼,接過了侍女奉上的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坐在了阿胖的背上。兩名侍女跪在她的面前,捧起了她的雙腳,叼住鞋帶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跑鞋,待鞋帶松了,輕輕的咬住鞋幫,為她脫掉了鞋子,穿著雪白棉襪的雙腳從跑鞋中解放出來,襪底還有些微溫,淡淡槐花般的足香令人陶醉。而後,她們又銜著神上的襪口,一點點的褪掉了她的白襪,凝脂般的玉足嬌羞的露出了全貌。侍女們用顫抖著的雙手捧著神上的玉足放置於自己的腦後,嘴里還銜著那潔白的棉襪,棉襪上還沾著神上迷人的足香,令她們頗有些意亂情迷。
另有侍女為她脫去身上的運動衫和內衣,陳靜今天的心情不錯,她說道:
“乖乖的奴兒們,看你們一直盡心竭力的侍侯本主,本主將這些穿用過的衣物賞與你們,回去私下里盡情的崇拜吧。”
大家很高興,紛紛捧著陳靜賞賜的衣物跪下來謝恩。她見臀下的阿胖有些委屈,畢竟她什麼也沒有得到,便將自己的白色蕾絲內褲揀過來,疊了疊之後塞入她的口中。
“主子怎麼會忘了你呢?”陳靜笑著說到。
泡在清澈的溫泉當中,侍女、奴仆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能夠親近神上的機會,爭先恐後的圍在她身邊服侍著。溫泉中,陳靜香肩半露,水下卻是暗流涌動,阿胖依然化身為陳靜的坐騎靜靜的伏在水中,另有侍女像人魚一樣潛在水中尋找著神上的香足。微溫的水下,陳靜的雙腳猶如明珠一樣閃耀著奶白色的光芒,侍女很快便尋到那雙漂亮的腳,急不可待將其含於口中輕輕的舔著,陳靜腳上那難得的皮屑統統被侍女吃進肚子里。又有侍女在水中輕舔著她的腿,在溫泉中,人舌就是澡巾,柔柔的清理著陳靜的每一寸肌膚。
陳靜仰頭欣賞著穹頂外的萬千星輝,但見明月高懸、星漢燦爛。馨兒則在一旁演奏著古箏,但聞曲韻清幽、絲絲入扣,又見櫻唇輕啟,吟唱著千載之前宋人的滿腹牢騷。有侍女輕輕的按摩著陳靜的太陽穴,她很舒服,抬起一只胳膊,手指輕輕的插入侍女的小嘴中,算是一種難得的賞賜,侍女含住了神上的柔荑般的玉指,輕輕的舔著。水中的侍女見狀也立即上浮,輕輕的吻著神上的腋下,光滑的腋下居然比侍女的臉蛋還要白嫩,陳靜只感覺酥酥癢癢的,十分愜意。
溫泉中泡了個的舒服通透,她用腳輕輕的蹬了下舔腳侍女的肩膀,侍女被她蹬開。她又用腳蹭了一下阿胖的頭,阿胖心領神會,馱著神上慢慢的浮出水面,玉肌出水,華光燦爛,星月之下至為耀眼。馨兒立即用浴巾裹住了神上的玉體。陳靜坐在阿胖的身上,腳踩著她的頭,阿胖將頭深深的低下,以便能讓神上踩的舒適。馨兒為神上擦干了頭發和身上的水珠,陳靜吩咐道:
“馨兒,幾日後便是你的婚禮,待會兒伺候本主做美甲吧?”
“遵命。”馨兒應諾到。
說罷,阿胖馱陳靜去往“淨水軒”,那是浴宮的另一間浴室,“淨水軒”的中央是一座圓型的浴池,里面盛著純淨水,用於神上泡過溫泉後的清洗。陳靜踩在奴仆的背款款的進入了池中。池中坐定之後,侍女們輕柔的為她擦拭起身體來。在池水中央,跪伏一名俊美的少年,他的雙眼被白巾蒙住,只露出頭在水面上,陳靜將腳搭在這少年的頭上,侍女借機為她擦洗雙腿,白皙的大腿修長、性感,玉足上的水滴一顆一顆的滴入少年的唇上,那少年不停的用舌頭舔著那一顆顆水滴。陳靜覺得那少年十分可愛,便索性將玉足喂入他的口中,少年含住了神上柔嫩的腳趾,激動的身上居然微微的有些顫抖。
侍女拍了拍了少年的頭,少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捧著陳靜的腳跟,輕輕的吐出了口中的玉趾。而後將頭埋入水中尋到了神上的胯間,輕舔著陳靜的大腿根,繼而含住了她的私處,用舌頭清理著那神聖的花穴。
這少年在水中的任務有兩個:一是供陳靜在水中玩樂,任她踩踏、充當腳凳什麼的;二是為神上清洗肛門和私處,他的舌頭修長靈活,和豆豆的有些像。另外當神上需要排泄聖水時,他也可以直接在水中飲下神上恩賜的玉液。
陳靜被他舔弄的小腹有些酸脹,她夾住少年的頭,將花穴輕輕挺入少年的口中,少年當即含住,然後配合神上小腹發力,輕輕的一吸,一小股清澈的玉液便尿進了少年的嘴里。
飲下神上的恩賜,少年繼續用舌頭清理著神上的花瓣,水中的花瓣更變得柔柔嫩嫩,含嬌帶笑的享受著少年的侍奉。
“乖奴子,好喝嗎?”陳靜笑著問到。
那少年在水中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的點頭,他一點頭,腦袋正好蹭著陳靜的兩腿間。陳靜被逗逗的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又夾住他的頭,將他向下送,那少年借力尋到了神上的肛門,而陳靜的雙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
少年用舌頭撥開兩片玉臀,舌尖抵住粉嫩的菊花,菊花羞澀的微微綻放,他將整個嫩菊都含在嘴里,然後用舌尖輕輕的挑動著。
“啊。。。嘶。。。嗯。。。啊。。。”陳靜愜意的低吟著。
少年的舌頭十分靈活,他的舌頭微微卷起送入主子的菊花之內輕輕的攪動著。
“啊。。。嗯。。。”
少年每一次攪動,都讓陳靜舒爽的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排泄口被俊俏的少年用唇舌如此的崇拜著、侍奉著,雖然她早已經司空見慣,但仍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
少年又將舌頭縮了回來,舔舐著主子的菊花外壁,那每一處褶皺,都精密的巧奪天工,都嫩的吹彈可破,少年悄悄的放松了舌頭的力度,生怕舔傷了主子的嫩菊。他小心翼翼的舔著、清理著,口感膩膩的、滑滑的。
過了大約有三十分鍾,沐浴完畢,陳靜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從水中站起,侍女為她擦干了身子,並披上了浴巾。而那少年又在水中重新跪好恭送神上,陳靜滿意的笑了笑,抬起腳踩住了他的頭,腳尖用力,慢慢的將那少年的頭踩入水底。少年的額頭觸在池底,後腦被神上高貴的玉足所踐踏著,他只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在水中跪拜著女神。
陳靜也不想讓這乖巧的奴兒受苦太多,便用腳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以示對他的贊許,然後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浴池。
淨水軒的隔壁,是專司按摩、美體的房間,名為“香凝坊”。有專習按摩和美體的侍女在這里迎候。她們用牛奶和精油為陳靜做著肌膚養護和按摩,使其整天的疲憊消失殆盡。而後陳靜衝洗干淨,擦干身體,准備離開這浴宮。
奴仆們准備了轎子供她乘用,那轎子是一張精美的紫絨躺椅,上搭涼棚,涼棚也是紫色,又垂下淡紫色的紗簾和金色的流蘇。前後共由八名轎奴抬著,這群轎奴早早的在浴宮的中廳迎候,他們跪在地上,把轎杆搭在肩頭。陳靜換了一身裝束,純白的抹胸,一件白色的真絲短紗圍在下身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剛好包住圓潤的芳臀,隱約可見淡藍色的蕾絲底褲。雪白的蠻腰系著一根細細的白金腰鏈點綴其間,在月光照耀下,腰鏈在雪白腰間閃著別樣的光芒。她雙腳趿著一雙軟底涼拖,婀娜聘婷、清揚婉兮,右腳的腳腕處,雷打不動的系著小光貞操鎖的鑰匙。到了轎子旁邊,阿舜跪伏在轎邊等候,他肌肉發達,身上泛著古銅色光澤,他背上披著一條薄薄白色的羊毛毯子在等候著,侍女為陳靜脫掉了涼拖,陳靜踩著阿舜背上的毯子上了轎子,轎奴們緩緩的抬起了轎子,向著寢宮緩緩而去。陳靜雪白的玉體躺在轎子的紫絨躺椅上,猶如夜空暗幕中的一輪明月,侍女捧著她的拖鞋在一旁跟隨著,春風吹在她的臉上感覺癢癢的。
回到寢宮,奴仆們都在寢宮的中廳跪候,轎子停穩後,馨兒挑開了紗簾,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女神從轎子中伸出的一只雪白無瑕的香足,那迷人的香足用足尖輕輕的踩在轎下阿男奴舜的背上,繼而另一只勾魂攝魄的玉足也優雅的伸出來踩到了阿舜的身上。侍女恭敬的為她穿上了涼拖,陳靜在馨兒的攙扶下,踩著人凳走了轎子,一路向寢宮深處走去,眾人都在跪在兩旁,穿著軟底涼拖的玉足啪嗒啪嗒的從眼前踏過,他們很羨慕女神腳下的拖鞋,不僅被神上踏著,還不停輕拍著神上的腳底,仿佛在親吻著她的腳跟。待陳靜走過,紛紛親吻她踩過的地毯,以求沾染一些女神的仙氣。回到臥室里,陳靜仰臥在一張舒適的沙發里。那沙發是經過改造的,固定在兩名男奴的背上,而這兩名男奴則充當著沙發的底座,他們跪伏的很低,紋絲不動,用自己的身體充做女神的沙發底座,對於他們來講這是莫大的榮耀。沙發的座絨也是淡紫色的,鑲嵌著鎏金的邊,寬大而又舒適。陳靜坐在人體馱起的沙發上,雙腳搭在又一名身披白巾的男奴背上。底座下的兩名男奴若是偶爾偷瞄,定能見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如天神般的橫於他們的頭頂,只是他們不敢偷瞄神上,只能低著頭跪伏在地上,心里默念著教義和女神的恩德。她的身旁跪著一名仆人,仆人手托漆盤,上面有一杯香檳和幾樣水果,陳靜用纖細的手指揀了一枚葡萄送入口中,葡萄甘甜爽口,另有一名男奴在一旁接著,她櫻唇微啟,將口中的葡萄籽和皮吐到了那男奴的嘴里。她又啜了一小口香檳,在口中輕輕的咂著。她見那手舉托盤的男奴煞是辛苦,又撿了一枚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甜嗎?”陳靜輕輕的問到。
“回神上,甜。”男奴答到。
陳靜笑了,輕輕的掐了掐那男奴的臉,男奴的臉上洋溢著感恩的笑意。
馨兒來到陳靜的面前,對陳靜叩拜道:
“為神上護理聖足。”
“嗯,有勞了。”
馨兒帶領另一名侍女開始為陳靜護理雙腳,整個流程其實並不麻煩,只是要花一點耐心。她們先將搗碎的香蕉輕輕的塗抹在神上的雙腳上,香蕉具有一定的吸附力,可以除去她腳上的皮屑等等,雖然她的腳上現在一點皮屑也沒有,但也可以起到滋潤的作用。
陳靜常年穿著高跟鞋站在講台上,一般來說這樣雙腳容易被磨出繭子,可是陳靜每天都有專人護理她的雙腳,所以她的雙腳一直柔嫩白晳。即便是有了繭子,也不允許用按磨石這類東西,必須由奴仆的舌頭一點點的軟化、舔掉。以前課業不忙的時候,陳靜喜歡享受小光的舌頭,那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陳靜的腳皮、香屑。他實在喜歡主人的玉足,每次給主人舔腳,都能舔個沒完沒了,要不是陳靜下令,他會一直舔下去,不眠不休。高三以後,陳靜禁止了他和夢晴對自己的伺候,要他們一門心思都花在功課上。所以她只好命令立心社的仆人們來護理她的雙腳了。
過了一會兒,馨兒和那名侍女口含清水,一點點將陳靜腳上的香蕉舔食掉。而後,她們用口含鮮奶,再輕輕的舔著神上的雙腳。鮮奶滋潤著玉足的香肌,玉足更加白嫩嬌艷,馨兒她們不光單純的為神上舔腳,更是用小舌頭暗暗的尋找著她腳上是否有繭子、硬皮。如果一旦發現,她們用重點去舔舐那個部位,盡力將神上的腳繭舔掉。好在神上的玉足一直細膩白嫩,無一絲硬繭。
“奉神上旨意,現在為神上做美甲。”馨兒請示到。
陳靜一直不做美甲,由於奴仆們經常吻舔著她的腳,她怕甲油上的化學成份會傷及奴仆們的身體,所以一直堅持不做。但是幾日後是馨兒的婚禮,她也想提前打扮一下自己,便命人合成了一種純植物、無化學原料的甲油,這樣,即便再有奴仆舔她的腳趾,她也不擔心了。
馨兒將亮紅色的甲油奉上,陳靜好奇的拿起那個小小的瓶子,瓶子很精致,她瞧了一眼馨兒,然後微笑著擰開了瓶子,用小刷子蘸了一點甲油,送入自己的口中。
“神上!您這是?!”馨兒驚恐的問到。
“哦,本主先自己嘗一口,如果本主沒事,你們再舔本主的腳,就也一定沒事。”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大仁大義,叫奴婢們怎能不以死相隨?”馨兒感動的說著,其他的奴仆也感動的叩拜著她。
“好啦好啦,沒事的,做了你們的主子,就得為您著想啊?”陳靜笑著說到。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陳靜的趾甲上披上了亮紅的色彩,亮紅的甲油與雪白的玉足相得益彰,猶如白雪中嵌著一枚枚鮮亮的紅豆。陳靜見了很滿意,用腳輕輕的撫著馨兒的頭發,以示對她的贊許。
幾天後,馨兒和阿舜的婚禮如期而至,除卻回鄉舉辦的婚禮,在立心社的婚禮是最隆重的。陳靜恩准將聽濤殿賞給他們舉辦儀式、宴會。
婚禮一早,馨兒披著潔白的婚紗,那婚紗是陳靜特定為這個可愛的小女仆訂制的。她坐在梳妝台前,立心社的化妝師為她打理著妝容。不一定聽到有人敲門:
“我可以進來嗎?”
眾人一聽,這是神上駕到,立即開門跪迎,陳靜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大家不要拘禮,我來看看新娘子。”
馨兒想要起身行禮,但是被陳靜止住了:
“好孩子,別動,安安靜靜的化妝。”
陳靜在新娘的身後看著鏡子,鏡子里的馨兒打扮的漂亮極了。陳靜笑著說道:
“小美人,這臉蛋真是羨煞旁人啊!阿舜這家伙有福氣哦!”
馨兒聽了,嬌羞的紅了臉,低下了頭。
過了片刻,陳靜走到馨兒的身後,拿起一只羊角梳子,對馨兒說道:
“在本主的老家,女兒出嫁前,媽媽都會為她親自梳頭,馨兒你的媽媽不在這里,那麼讓本主為你梳梳頭好嗎?”
“神上?”馨兒忍不住滴下了淚,陳靜笑道:
“傻丫頭,哭什麼啊?你大喜的日子啊?本主就親自把你送出去,如果那個阿舜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本主,本主非打折他腿不可。”
馨兒平時感覺陳靜像一個溫柔的姐姐,現在卻不知為何又很像一個慈祥的母親。她忍不住撲在陳靜的懷里,感動的哭出聲來。陳靜抱著她,輕聲說道:
“傻丫頭,女孩子總要出嫁的啊?本主也曾有過這種幻想呢,我要是你,我估計我能樂出聲來,呵呵。別哭了,妝都哭花了,你的姐妹們還得給你重化呢。”
陳靜的幾句撫慰,讓馨兒漸漸的穩定下來,她輕輕的為馨兒梳著頭,表情溫柔而嫻靜。但是她心里卻嘆息道:
“唉,別的女孩子都能找到愛情,都有人娶,都有人嫁。唯獨我都要奔三的人了,還沒有人來向我示愛求婚。估計沒人會來了吧?估計好男孩也不會瞧得起我這個所謂的女神吧?”
婚禮開始了,由立心社的首席教士擔任司儀,他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談、語言行雲流水。陳靜在台下笑道:
“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兩下子呢?”
“下面有請新郎登場!”教士宣布到。
阿舜一襲黑色的西裝,精神抖擻的走上舞台,向大家鞠躬致意,而後發表了一段簡短的講話,言語中言辭懇切,無一不表達了對大家的感謝和對新娘的愛慕。大家很驚喜,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有些莽撞的小伙子,居然有這麼好的口才。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他的這段發言是早已背熟的,而那發言的底搞,正是陳靜親自起草的。
講完了稿子上的發言,新郎頓了頓,一些在心理埋藏了很久的話涌上心頭,接下來這段,就是完全是他自己的心理話。他說道:
“我要真真正正的感謝我們偉大的聖主,我們心中至仁至愛的神上!是神上在百忙之中為我們籌辦了婚禮,是神上見證了我和馨兒的愛情,是神上拯救了我們的靈魂,是神上為我們奠定了幸福!”
說罷,阿舜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跪在舞台上給台下的陳靜叩了三個頭,舞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陳靜也微笑著點頭鼓掌,表示對這奴兒的謝意。
接下來,教士宣布到:
“新郎言辭懇切,滿含深情,下面,在大家共同的見證下,讓新郎迎出新娘!”
大家掌聲雷動。阿舜穿過T台的花門,走到盡頭,那是一處用鮮花裝點的花帳,有侍女輕輕的挑開紗簾,陳靜牽著新娘的手,徐徐的走出。這天,她特意穿上了平時朝拜大典時才穿的禮服,手握權杖,她要用教主的威儀見證兩人的愛情,她要親自將新娘交到新郎的手上。
阿舜想要跪下向神上致謝,陳靜笑道:
“傻小子,別跪本主啦,快向新娘子表白啊?!”
阿舜單膝跪在新娘的面前:
“馨兒!我愛你!嫁給我吧!”
陳靜牽著新娘的手輕輕的交到阿舜的手上,她微笑著望著馨兒,說道:
“乖孩子,去吧!”
“神上!我舍不得您!”馨兒流著淚說到。
“瞧你說的,你找到愛情不是更好嗎?何況又不是讓你離開本主?你們結婚了之後,還能繼續在本主身邊工作、生活啊?”陳靜說到。
說完,陳靜用權杖指著阿舜的頭,威嚴的說道:
“阿舜,你聽好了,本主要你好好的對待馨兒,不准許你欺負她,如果讓本主見了馨兒受一點委屈,本主饒不了你!”
“請神上放心,奴兒一定會好好的對待馨兒的,不負神上厚望!”阿舜連忙給陳靜叩頭說到。
阿舜從陳靜的手中接過了新娘的手,挽著她,款款的走向舞台,馨兒的婚紗很長,陳靜命小光和夢晴充任婚童,為馨兒捧著婚紗。馨兒和陳靜的感情很深,她忍不住回頭想看看神上,只見神上正微笑著向他們揮手。
走到舞台上,兩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新婚感言,台下大家報以掌聲祝福。教士說道:
“按我們傳統的規矩,新婚要拜天地,全體兄弟姐妹們,我們的天地是誰?”
大家齊聲高呼:
“神上!”
“還要拜父母高堂,但新人的父母都在現場,那他們還要拜誰?”
大家又高呼:
“還是神上!”
教士微笑著引領著新人走向大殿中央的寶座,陳靜早已端坐在那里,手握權杖、儀態端嚴又不失溫婉。
這對新人款款的走到陳靜的寶座下,跪下來,高呼:
“奴仆阿舜、馨兒,叩拜神上!”
說罷,他們給陳靜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陳靜微笑著接受了他們的朝拜。
“你們靠近一些。”陳靜說到。
兩人在教士的引導下,膝行至陳靜的腳前,陳靜伸出腳,高跟在他們兩人的的頭頂上都輕輕的踩了一下,說道:
“本主賜福給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多謝神上隆恩!”兩頭感激的說到。
“再等一下。”陳靜笑盈盈的說到,她從身旁侍女的手中接過一個小包,從里面掏出兩個紅包,交給了兩個。
“這是本主的心意。不多,你們收下哈!”
阿舜和馨兒感激的收下了陳靜的紅包,又對陳靜再三叩拜。
教士這時宣布到:
“在神上腳下,夫妻對拜。”
兩人面對面跪好,相互拜了三拜。
教士又說:
“為了見證你們的愛情,請共同親吻神上的聖足,以示同心!”
兩人渴望的看著陳靜,陳靜微笑著伸出右腳在他們兩個中間,他們虔誠的親吻了神上腳穿的高跟鞋,以示在神的見證下大婚禮成。
朝拜和賜福的環節結束後,婚宴正式開始了。陳靜換下了大禮服,轉而換上了一身休閒的西裝和短裙。她抓了抓頭發,向大殿內張望著,心想:
“我該坐在哪一桌呢?”
她把梁海叫了過來,問道:
“本主坐哪里啊?”
梁海頓覺五雷轟頂,心想糟了,沒想到神上要和大家一起吃飯,沒安排她的位置啊?按理說神上是要回寢宮進食的啊?
“神上。。。要不您回寢宮用膳吧,您難道打算和信眾一起吃嗎?”梁海結結巴巴的問到。
“混蛋,居然把本主給忘了,本主肚子也餓了啊,也想喝杯喜酒的嘛!”陳靜瞪了他一眼說到。
“奴兒有罪,請神上責罰,是奴兒疏忽!”梁海連忙向陳靜請罪。
“你哪兒來那麼多罪?別動不動就說自己有罪有罪的!本主都沒說你有罪!算了,你就別吃了!罰你餓著,把你的位置讓出來,本主就坐你那里去!”陳靜嘟著嘴說到,她沒有真生氣,這種假裝生氣的樣子居然還有幾分可愛。
梁海的臉一紅,立即請陳靜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陳靜很開心,樂顛顛的跟了過去。
坐到了席位上,大家都很拘謹,陳靜讓大家放松些,然後主動拿起酒杯和大家推杯換盞了起來,作為一名北國女孩,她的酒量還是可以的。幾杯酒下頓,臉只是有些微微泛紅。
又逢新人前來敬酒,陳靜和他們喝了一杯,這時小光突然提出了一個惡作劇:
“阿舜哥、馨兒姐,你們敢不敢用咱們主子的高跟鞋喝一杯交杯酒?”
說罷,得意洋洋的看了陳靜一眼,陳靜咬牙切齒的瞪著小光,心想這小混蛋又讓我出洋相。
兩位新人倒是非常願意,他們不敢問,只是渴求的望著陳靜,陳靜笑了,笑的很開心,問道:
“你們想嗎?”
“當然!”兩個異口同聲的說到。
大家也一陣歡呼,陳靜瞟了一眼小光,命令道:
“你這奴兒快點趴下給本主墊腳。”
小光立即開心的趴下銜住主人的鞋跟,褪下了主人的高跟鞋,然後捧著主人的玉足放在了自己的頭上。
阿舜和馨兒跪下來捧起陳靜的高跟鞋,夢晴過來向里面倒了一些紅酒,阿舜和馨兒相擁著將兩只鞋子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紅酒甘醇,又帶著一絲聖潔的芳香。大家見了又報以雷鳴般的掌聲以示祝福。
“謝謝神上恩賜。”二人向陳靜表達著感激。
陳靜笑著點頭回應著他們。
待兩位新人去別桌敬酒,小光依然趴在陳靜的腳下,陳靜笑著說:
“主人的鞋子沒法穿了,你就在這里給我墊腳吧,哪兒也別去了,哼!”
“嗯嗯,這正合奴兒心意,好久都沒給主人墊腳了。”小聲笑著回答到。
大家一陣哄笑,陳靜也隨著大家笑著,不過陳靜也沒有虧待小光,自己一邊吃著,一邊夾些菜什麼的扔在地上讓小光吃掉。
“主人我渴了!”
“毛病還挺多!”陳靜嗔怪到,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倒了些飲料遞到腳下。
小光捧著杯子將飲料一飲而盡。
“主人,能給我夾個雞腿嗎?”
“哎呀你這混蛋,要求真多!我看你像雞腿!”陳靜罵到,大家又是笑的樂不可支。
陳靜從桌上夾了雞腿遞到腳下。
小光在主人的腳下美美的吃了起來。
“你這混蛋還真能吃啊?撐破你算了!”陳靜一邊笑罵到,一邊用腳踩了一下他的腦袋。
宴會結束後,陳靜微笑著和眾人告別,空蕩蕩的大殿內就剩下她和小光、夢晴還有阿舜和馨兒。
陳靜又和他們說了些囑咐的話,馨兒捧來了一雙新鞋子,請神上穿上。陳靜笑著說道:
“不必,我要讓這小混蛋受些苦頭。”
說罷,斜坐在小光身上,一拍他的腦袋:
“走,本主沒鞋穿,馱本主回寢宮!舜兒、馨兒,你們在前面引路,如果這混蛋把我摔了,你們負責打他的屁股,呵呵。”
小光心底則是滿心歡喜,終於又一次成了主人的坐騎,他心里很開心嘛,他堅持著,小心翼翼的馱著高貴的主人緩緩的爬離大殿。高考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除非特別必要,否則陳靜是不回震岳山莊的,她把立心社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然後全力以赴的領著學生們備戰高考。
小光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兒子快要高考了,本來他們對這孩子是不抱什麼希望的,想著給他出一筆錢,讓他出國讀個野雞大學混個文憑就算了,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孩子最近一年進步的很快,本來已經不存在的希望又燃燒了起來。為此,他們特定從國外趕回來,打算陪孩子渡過高考前夕的最後幾天。
聽說改變小光命運的是他的班主任陳靜老師,他們特地專門安排了個時間,宴請兒子的恩師。
在一家海鮮酒樓的包房里,小光父母早早的就等侯在那里,陳靜帶夢晴如約而至,小光也和她們兩人一起從學校趕了過來。見面之後,雙方好一頓寒暄:
“爸,媽,這位就是我的班主任陳靜老師。”小光把陳靜介紹給自己的父母。
“哦,您就是陳老師?久仰久仰!這一年多孩子給您添麻煩了!快請進!”小光的母親見了陳靜之後,熱情的說到。
“小光媽媽,您客氣了,這是我就應該做的。”陳靜連忙表示回應到。
陳靜一身職場氣息的打扮,白色的襯衫,黑色的九分長褲,黑色漆皮的高跟鞋,留著干練的短發,化著淡淡的妝。小光媽媽打量了一下陳靜,不由得贊嘆:
“陳老師真是才貌雙全,落落大方啊!”
“哈哈,小光媽媽,您過獎了。我看您更是氣質優雅、雍容練達呀。”陳靜微笑著回應到。
大家寒喧了一會兒,分賓主做到了席位上。
“陳老師,我給您正式的介紹一下,剛才和您打招呼的是我的母親李秀華,然後這邊這位是我的父親鄭順江,我也是好久沒有和父母團聚了,全仗您的教導,我現在的成績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爸媽特此向專門向您表示感謝。”小光有板有眼的給陳靜介紹著自己的父母。
小光父母很驚詫,以前只會玩鬧的兒子居然在一年之間變的如此懂事,而且說話做事彬彬有禮,有章有序,他們內心由衷的感到欣慰,也由衷的對陳靜感到感激。
陳靜和小光父親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然後落座,小光的母親告知服務員准備上菜。席間大家海闊天空的聊著,陳靜把這一年以來的小光的狀況給他的爸媽講述了一遍,又把夢晴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小光的媽媽見了夢晴非常喜歡,甚至暗自里有了想把夢晴娶進鄭家的念頭。
聽了陳靜的介紹,以及看到孩子的變化,小光父母猶為激動,小光媽媽感慨的雙手合十,小聲念到:
“多承神上庇佑,遇到一位恩師,使我的兒子越來越有出息,越來越懂事!”
聽到“神上”兩個字,陳靜、小光和夢晴都愣住了,他們三人面面相覷,小光爸爸見了之後,忙解釋到:
“陳老師,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信仰?我們夫婦二人長年在國外做生意,後來就入了教,成了信徒。我愛人這是在向神上禱告。”
“哦,請恕我冒昧,我是無神論者。我方便知道您和小光媽媽信仰的是什麼教派嗎?我聽見小光媽媽提到‘神上’二字,我有些好奇。”陳靜微笑著問到。
“哦,沒關系,信仰是不同的,但您的心靈是正直的。我們信仰的教派可能您沒有聽說過,名叫‘The Enlightenment’,正是從咱們國內傳出去的,中文名叫做立心社。”小光父親鄭重的介紹到。
聽了小光父親的介紹,陳靜的神經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第一反應就是:“不會吧?!”
小光和夢晴也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看了一眼陳靜,陳靜也悄悄的瞄了一眼他們,陳靜給小光使了個眼色,小光心領神會,問父母道:
“爸,您怎麼信了邪教了?”
“不許胡說,這個不能隨便胡說的!”小光媽媽立即呵斥到。
“孩子這們問,我們也能理解。陳老師,讓您見笑了。”小光爸爸忙解釋到。
“哦,沒關系,沒關系!畢竟是信仰自由是一種基本的人權。我也是好奇,這個教派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呢?”陳靜微笑著說到。
小光父親呷了一小酒,緩緩的說道:
“我們華人在海外在做生意其實並不容易,民粹主義以及其他的族裔對我們都有較大的衝擊。您可能知道,華人是很能吃苦耐勞的,所以有人認為咱們搶了他們的工作。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常常會受到其他人種的攻擊。他們拿著高額的救濟,終日無所事事、不勞而獲,又動不動就游行、暴亂,許多華人的商鋪遭受衝擊。我們是做零售和餐飲業的,擁有連鎖店和餐廳。我們的許多門店都不同程度遭受到過黑人、阿拉伯人、拉丁裔人的衝擊,甚至白人也會動不動對我們進行勒索。我們求助於警察,但是無濟於事,我們甚至尋求過黑社會的幫助,但是也不管用。只會進一步遭到變本加厲的勒索!”
小光父親說起這些的時候,表情非常凝重,雙眼夾雜著血絲。小光聽了默然不語,沒想到爸爸媽媽在國外做生意居然這麼艱難,聽到他們的經歷,他的內心不停的翻攪著,五味雜陳。
“直到有一個白人朋友把立心社介紹給了我們,說只要信仰了九天至聖女神,只要臣服在神上的腳下,所有的困厄都會迎刃而解。起初我們當然也覺得這是天方夜譚,不過許多同鄉和朋友加入了這個教派,還真的就沒人來找他們的麻煩。我們在國外,思鄉心切,既然是從國內流傳出來的教派,我們也就試著了解了一下,發現這個教派很不相同。不獻貢、不洗腦、不壓榨,於是我們也就入教了。入教之後,生意做的順風順水,一旦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教會便會出面解決。如果有人惡意衝擊、打砸我們的商鋪,會有護教士拿著槍來保護我們的生命、財產安全。”小光爸爸說到。
接著他又激動的說道:
“前段時間,我們所在的那個國家政局不穩,有難民和黑人舉著槍支和砍刀衝進了我家開的一所超市,意圖將貨物搶掠一空,放在以前,我根本無可奈何,只求保住性命。但那次我親眼見護教士端著衝鋒槍與暴徒對射,僅十幾名護教士就打退了近百人的暴徒。每個信徒的商鋪和住宅都有護教士拿著槍在守護,從此之後誰也不敢再欺負我們!”
聽了這些話,小光和夢晴都無不尊敬的瞄著陳靜,陳靜表情平靜,她淡淡的問道:
“海外立心社只有華人嗎?”
“不,也有白人和其他人種,比如我們那邊的教士就是一個白人,他是那邊的分社的首領。但只要加入了立心社,就會受到武裝保護,也會得到醫療救護。”小光爸爸說到。
陳靜迅速的在腦海中展開了立心社的組織結構圖,她的記憶力非常強,立心社所有各級分社和教士、頭目的信息都清晰的記在她的腦子里。她脫口說道:
“你們的教士名叫robert,中文名叫羅孝仁對吧?”
小光的父母很驚訝,異口同聲的問道:
“陳老師,您怎麼知道?”
“哦,沒什麼,我對他們多少有一點了解的。”陳靜笑著說到。
“您也是神上仆人嗎?”小光母親趕緊問到。
“這,我只能說我比較了解她。哈哈。。。哈哈。。。”陳靜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們這次回來,除了看看孩子,也想找個時間去朝拜一下女神。”小光父親說到。
陳靜哭笑不得,她想了想,說道:
“這個嘛,她是教主嘛,這是她應該做的,她最近可能比較忙,估計不太方便接受朝拜呢?”
“哦?”小光父母有些疑惑。但見陳靜的表情神秘兮兮的,他們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接下來陳靜岔開了話題,他們聊起了孩子將來的志願以及小光學習情況,一直聊了很久方才散去。
很快便到了高考前的最後一堂語文課了,陳靜望著這些朝夕與共的孩子們,心中五味雜陳,她說道:
“孩子們,謝謝你們對我的支持與信賴,很快我們就要分開了。把你們送到更高、更遠的地方去,是我的職責,更是我的義務。接下來的路,老師不能繼續陪你們了,你們可要認認真真的把路走好啊!”
她的話像是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學生們的情緒,剛剛還寂靜無聲的教室頓時嗚咽陣陣,大家涕淚交零,實在舍不得與陳老師分別。陳靜也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淚水還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陳老師!謝謝您!是您保護了大家,使大家不再受那些流氓混混的騷然!給了我們一個安全的學習環境!”一名學生站起來說到。
“陳老師!謝謝您!是您危樓捉鬼、鏟除邪教,挽救了大家!”羅小慧站了起來,申請的說到。
“陳老師!謝謝您!是您把我從歹徒的手里解救,又把從車禍的死亡线上救了回來!”劉夢晴站起來說到。
“陳老師,謝謝您!是您改變了我!”鄭小光站起來說到。
每個孩子都站了起來,向陳靜傾訴著自己的感激和心理話,陳靜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淚水。
“陳老師,我們想送您一件禮物!”劉夢晴說到。之後她看了一眼大家,起了個頭,之後學生們一起唱起了一首歌:
“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麼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我們都需要勇氣
去相信會在一起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
一首陳靜唯一能唱的不太跑調的《勇氣》,一曲歌罷,陳靜的感情被徹底擊穿,已然淚流滿面。孩子們紛紛的站起身來到講台和她擁抱在一起。她極力的撫摸著每個孩子的頭發,想要記住每個孩子的臉,千言萬語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說起。
為期兩天的高考終於結束了,千千萬萬的家長堵在考場的門口等著孩子們出來,沒多久,小光和夢晴興衝衝的從里面走了出來,從表情上來看,他們發揮的很不錯。小光的父母也在外面等著,小光一出來,就走到了父母跟前和他們眉飛色舞的聊著,夢晴站在一邊,帶著淡淡的笑,向小光的父母問好。
“夢晴,你的父母來了嗎?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吧!”小光媽媽說到。
夢晴鼻子一酸,心想:“是啊!我的父母在哪兒呢?”
“夢晴!我在這兒呢!”有人在呼喚她,她一扭頭,發現陳靜正笑盈盈的等著她。她立即向小光父母告了個別,然後衝向了陳靜。
“媽媽,我考完了!”夢晴終於可以向人說出這句話了。
“考完就好,但行好事,莫問前程,無論怎麼樣,晴兒都是最棒的!”陳靜笑著安慰到她。
“謝謝媽媽!”夢晴撲在陳靜的懷里說到。
“走,媽媽帶你去吃好的,慶祝一下!”陳靜說到。
“陳老師,小夢晴,咱們一起吧?去慶祝一下?!”小光媽媽喊到。
“謝謝您啦,我帶著這孩子單獨走走吧,你們一家三口好好團聚吧!”陳靜笑著回應到。
“媽,夢晴沒有父母了,她現在認了陳老師當她的媽媽。她的生活和學費一直都是陳老師用工資在供她。”小光悄悄的告訴了自己的爸媽。
小光媽媽為剛才問夢晴父母的事表示非常後悔,看見遠去的師生二人,心里感慨良多。
“這陳老師真是個好人啊!感謝神上,讓你遇見了她!”小光媽媽說到。
“對了,陳老師說,你們不用去朝拜立心社的女神了,女神已經收到了你們的心意了,只要你們能身體健康、生意興隆,一家幸福團圓就好了!”小光對父母說到。
“哦,小光,陳老師和立心社是什麼關系?”小光父親疑惑的問。
“她說要對你們保秘,總之是很親密的關系,這是教主給你們下達的命令,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幸福、健康!”小光神秘兮兮的回答到。
小光的父母想要趁著暑假帶著小光一起出國走走,但又以一想,覺得他們所在的那個國外現在也的確有些動蕩,為了孩子的安全,他們就沒有帶走小光,而是繼續把他留在了國內。
和父母共處了一些日子,夫婦二人由衷的感覺孩子長大了、懂事了,他們也放了不少心,便笑著登上了飛機。送別了爸媽,小光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他在機場呆坐了一陣,又接到了陳靜的電話:
“光兒,晚上回來嗎?在主人的公寓,主人和夢晴做了好多吃的,你帶點飲料回來!”
小光重又振作了精神,連連的答應到,然後急忙打車去了陳靜那里。
和主人、夢晴一起吃過晚飯後,三人收拾了一下,回到了玉鏡湖別墅,他們三個很感慨,想想有一段日子沒回來了,自從去年夏天笨笨被毒牙砍傷之後,他們就很少回來。這里是小光和夢晴拜主的地方,他們對這里也很有感情。
“主人,好不容易考完試啦,我們去哪兒玩?”小光問到。
“你有什麼主意?”陳靜說到。
“我們去海邊怎麼樣?”小光提議到。
“不好!我不會游泳!”陳靜反對。
“沒事,我教您!”一想到能看到主人泳裝的樣子,小光就暗自興奮了起來。不知不覺的,他的腦海里開始妄想起來:
在茫茫的大海邊,美麗的主人穿著性感的泳裝,由於不會游泳而溺水,他英勇的衝進了大海將主人撈起,然後嘴對嘴的給主人做人工呼吸,漸漸的,主人恢復了意識,一睜眼是他那英俊帥氣的臉龐,然後一把抱住了他,吻著他以示獎勵。
小光得意極了,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自己傻笑什麼呢?”陳靜的聲音傳來,一下子把從他從妄想中拉回來了現實。
“主人,我們就去海邊吧!”小光興奮的說到。
“不去!”陳靜再次反對。
“這又是為啥呀?”小光欲哭無淚的問到。
“在海邊容易曬黑,到時候該不性感了。不去!”陳靜傲嬌的說到。
“我親愛的主子啊!您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人了,您就是曬成了煤球,也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煤球!”小光倒地做吐血狀。
“混蛋,說誰是煤球呢?”陳靜樂不可支的掐著他的臉逼問到。
“報告主人,我是煤球!”小光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兩天後,他們來到了開發區一家豪華的海濱度假村,這里風景很棒、設施齊備,還擁有私人海灘,很適合渡假。
陳靜一身休閒的打扮,粉色的碎花襯衫、牛褲短褲,配一雙白色的阿迪達斯的休閒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暑假在做社會實踐的女大學生。她帶著同樣休閒打扮的小光、夢晴起進了度假村的酒店。進了酒店之後,服務生接過了他們的行李,酒店的總經理親自接待了他們,並為他們安排了一間豪華的套房,房間很寬敞、舒適,大大的落地窗直接可以眺望大海,陳靜非常滿意。
“這里不錯,謝謝你,讓你費心了。”陳靜微笑著向那經理表示感謝。
聽了陳靜的話,那經理見四下沒有旁人,立即跪倒在她的腳下:
“參見靜主人,靜主人您滿意就好。我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伺候您,也是在下的福份!”
小光和夢晴有點驚詫,心想這人是立心社的嗎?但從稱呼來看不像,夢晴恍然大悟,說道:
“哦?經理您是蓉兒阿姨那邊的?”
“哈哈,小姐你好眼力。”那經理笑容可掬的回答到。
“哦?你是毒牙哪一堂的?叫什麼名字?”陳靜笑盈盈的問到。
“回靜主子,在下名叫劉耀輝,目前於伏地堂做事,蒙我家恩主提撥,任伏地堂副堂主,並在此在這里打理這酒店。”
“哦,真不錯,這酒店和度假村是你開的嗎?”陳靜問到。
“這里是毒牙的產業,當然屬於我家恩主,我只不過代恩主打理此地而已。”經理回答到。
陳靜和他又寒暄了幾句,然後那經理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送走了劉經理,夢晴和小光問道:
“蓉兒阿姨好像很厲害呀!居然旗下擁有這樣的酒店!”
“呵呵,是啊,這就是她推薦給我的!告訴你們啊,不光這一家酒店,整個長平路的三分之二的酒吧、夜店、甚至餐飲都被她壟斷了。整個A市,只要是娛樂、博彩這些行業,都有她的身影。她現在不僅是江湖一姐,而且更是富的流油呢。這次我們出來玩,她說太忙沒跟來,所以打了個招呼,她說帳一定全算在她頭上,她請咱們,哈哈!咱們也吃一回大戶。”
小光和夢晴也笑了,也由衷為蓉兒的事業感到贊嘆。
說罷,陳靜直接撲進了太妃椅上,然後微微的抬了抬腿,小光和夢晴很有眼色,也不顧得換衣服,直接趴到了主人的腳下,兩人一人捧著陳靜的一只腳,銜住鞋帶,輕輕的為她褪掉了腳上的鞋子,一雙穿著雪白船襪的美腳展露在小夢和夢晴眼前。由於長期經心學業,很久沒有伺候到主人了,此刻主人雙腳就在眼前,竟一時間令兩個孩子飢渴難耐。
“呵呵,瞧你們的眼神!這麼渴望啊?”陳靜抿著嘴嬌笑到。
說罷,她的雙腳便踏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小光和夢晴也來不及激動,只顧大口大口的吸著主人的足香。主人的玉足如槐花一般,幽香怡人,雪白的棉襪有些微溫,洋溢著少女般的青新氣息。
小夢和夢晴不約而同的跪直了身子,他們捧著主人的腳,臉緊緊的貼住主人的腳底,那樣子仿佛是要把自己臉和主人的腳底緊緊的粘在一起似的。他們大口的吸氣,然後慢慢的吐出,不舍得一絲主人的足香被浪費掉,每一絲味道都要不遺余力的吸進自己的脾肺。
“孩子們,真的那麼香嗎?”陳靜笑著問到。
“嗯嗯!”
兩人也不多答話,只顧貼主人的腳各自幸福著。陳靜俏皮的扭動了一下腳趾,這幾乎讓兩個孩子興奮的魂飛魄散。
夢晴突然把主人的腳放下來,急急忙忙的回身去包里翻找著什麼,陳靜不解的望著她,不一會兒,這孩子拿出了兩個漂亮的項圈,上面還摔著細細的銀鏈。藍色的那只項圈是小光的,粉紅的是她的。
“媽媽,求您!拴上我們!”夢晴叼著項圈重又爬回了陳靜的腳下。
“晴兒,出來玩,你還帶著這個?媽媽想讓你們放松,不想拴你們了。”陳靜笑著說到。
“主人,快拴上我們吧!求求您了!”小光也哀求到。
陳靜只是笑著,但是不為所動。
兩個孩子見主人沒有動作,便捧著主人的腳放在自己的頭頂,給她磕頭懇求著。兩個孩子動作十分整齊,陳靜的雙腳在他們的頭頂上也是整齊的起起伏伏。
陳靜見拗不過這兩個孩子,也是可憐他們的一番心意,便一個一個的把項圈系在了他們的脖子上。當銀鏈的卡子扣在項圈上發出“咔叭”的一聲,兩個孩子的臉上落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乖,給主人叫兩聲聽聽。”陳靜笑眯眯的命令到。
小光發出了汪汪的叫聲,而夢晴則是喵喵的學起貓叫。
“哇,你們都好萌啊!主人的心都被你們萌化了,來吧,寶貝們,賞你們給主人脫襪子。”陳靜笑容燦爛的說到。說罷,拽緊了手中的銀鏈,將雙腳踩在他們的唇上。
兩個孩子用顫抖的雙手捧著主人的腳,嘴唇輕輕的銜住了襪口,屏住呼吸,一點點的褪著主人的襪子。雪白的棉襪一點點的褪下,光潔白晳的玉足在他們的唇下徐徐的揭開了面紗,他們很專注,鼻尖幾乎都要觸到主人的腳背上,嬌嫩的玉足甚至感受到他們細微的鼻息。
慢慢的,主人那纖美的玉足展露出真容,乳白的皮膚,玲瓏的腳趾,趾甲上還塗著鮮紅的甲油,仿似乳酪上的一顆顆紅豆,美甲光滑的足以映出人影。
他們捧著主人的腳,嘴巴里還叼著主人的襪子,一時間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陳靜笑盈盈的看著他們,用腳趾夾住襪子,一點點的塞進了兩個孩子的嘴巴里,他們的嘴巴很快就變得的鼓鼓的,陳靜頑皮的踩住他們的嘴唇,將雪白的棉襪封印在了他們的口腔中。她笑著,笑容燦爛而多情,看見兩個可愛的小奴兒如何的愛著自己,她的心情別提有多美了。她用腳底摩挲著兩個孩子的臉蛋,小夢和夢晴也閉上眼晴,品嘗香襪的味道,體會著主人的愛撫。主人的腳底嫩嫩的,還有一些微涼,他們用臉蛋迎著主人的腳,配合著主人,在她的腳底蹭來蹭去的。
陳靜的腳尖輕輕的點了一下兩個孩子的額頭,他們立即會意,躺在地上,為主人充當腳墊。她踩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帶給她不同的觸感:小光的臉踩起來很有彈性,像是踩著一只氣球;夢晴的臉蛋非常細嫩,踩起來像是踩在精制小麥柔成的面團上。陳靜對小夢和夢晴的踐踏看起來動作隨意,實際上是有的放矢。以前兩個孩子通宵熬夜什麼的,臉上總起痘痘,陳靜校正了他們的作息,然後時不時的用玉足踩踏他們的臉蛋,權且是一種按摩,兩個孩子的臉在主人玉足的“蹂躪”下,皮膚竟然變的越來越細膩,越來越有彈性,不能為說驚為天人,時間久了,兩個孩子的臉上還會粘染一些主人槐花般的足香,甚至有人問過他們使用了什麼護膚品或香水,他們都笑而不語,這下子主人是女神的觀點更在兩個孩子心中磨滅不去了。
主奴三人纏綿了好一段時間,臨近傍晚時分,陳靜主動提出要去外面的泳池游泳,小光笑呵呵的問道:
“我的主人大美女,您不是不會游泳嗎?”
“呵呵,小光大爺不是要教本小姐嗎?”陳靜反唇相譏的笑到。
“哈哈,主人,我的學費可貴哈,您可想好!”小光樂顛顛的說到。
“有多貴啊?說來聽聽嘛!”陳靜笑著問到。
“最起碼得主人的一斤聖水起步,不還價呢!”小光乘機開出“條件”。
“小混蛋,你居然和我講價錢!告訴你,沒有!從今以後,聖水全賞給夢晴,你一點都喝不到!”陳靜假裝生氣的說到。
“那個。。。主人先欠著也行,嘿嘿。”小光趕緊退縮了。
陳靜壞笑著看著他,然後對夢晴說道:
“晴兒,伺候媽媽換泳衣。”
“好的呀媽媽!”
說罷,夢晴伺候陳靜換泳衣,小光雙眼期待著想要看這絕美的情景,不料陳靜將一條內褲罩在他的頭上:
“臉朝牆給我跪著,哼!”
小光叫苦不迭,不過好在頭上有一條主子賞的內褲,那溫暖的氣息更令他受用。
陳靜和夢晴的泳裝都換好了,陳靜摘掉了小光頭上的內褲,然後扯著他脖子上的鏈子向房間外的泳池走去。小光爬著,抬眼望了一眼主人,主人穿著淡藍色的泳衣更顯身材曼妙,性感的身姿幾乎讓血氣方剛的他噴了鼻血。他痴痴的追著主人雪白腳後腳,到了泳池邊上,他只顧欣賞著美麗的主人,胯間的那只依然帶著緊箍咒的陽物卻早已堅硬如鐵。陳靜瞄見了他的變化,壞笑著抬腳輕踢了一下的胯間,小光無處宣泄,當即撲到在地上抱著主人的腿不肯放手,像一只可愛的狗狗一樣和主人撒著嬌。
“你不是很厲害嗎?下去先給我游一圈瞧瞧!”陳靜一指泳池,命令到。
小光嘴里哼哼著,繼續抱著主人的腿撒著嬌,陳靜笑了,扯著他的項圈,把他拖到了泳池邊上,一腳踹進了水里,結果令陳靜大跌眼鏡的是——小光一下子就沉了底。
“不會吧?!你這混蛋!你怎麼樣!”陳靜緊張的趴在池邊看著,十分焦急!
水里冒了幾個氣泡後再就沒了動靜。陳靜很擔心,她把心一橫,默念了一下游泳的口訣,然後深吸一口氣,捏著鼻子准備跳進去撈出小光。
就在這里,小光一個猛子竄了上來,露出頭對著主人傻笑:
“哈哈,主人,我逗您的!我不會有事的,主人,您下來啊?”
“混蛋!你嚇死我了!你這混蛋!!”陳靜氣的坐在泳池邊上,用腳踢著水花擊打著小光。小光又再一次沉了下去。
“哼!混蛋!這下你翻肚皮我都不會去管你了!”陳靜氣鼓鼓的咒罵到。
不一會兒,小光從水中伸出兩手,一把子抱住了主人的大白腿,喊了一句:
“主人,奴兒冒犯啦!”
喊罷,他竟然把陳靜抱入了池中。
“你這混。。。”
那個“蛋”字還沒有喊出口,陳靜就已經被抱入了水中,她的大腦現在一片空白,此前牢記的游泳口訣忘的一干二淨。陳靜有點驚慌,可很快她居然在水中浮出起來!
原來小光在水下換了個姿勢,鑽進了主人的兩腿間,這孩子水性是真的很強,居然用身子馱起了主人,他在水里猛蹬了一下池底,居然讓主人騎著自己,然後向前游了十多米。
“哇!真棒!”陳靜興奮的笑了起來,像是一個開心小姑娘。夢晴也跳進水里,游到了媽媽和身邊,向著媽媽吐著水柱。
“哈哈,小美人魚!”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撩著水潑向夢晴,主奴二人在池子里嬉笑著打起了水仗。
“喂,我這算騎著什麼?海馬還是水狗?哈哈哈!”陳靜笑的樂不可支。
小光浮出來,說道:“主人,我就不能是只海豚嗎?”
“好吧,可愛的小海豚,馱著主人玩一會兒吧!”陳靜開心的笑到,然後一屁股又把小光坐入了水中。
這里不是深水區,池水不深,小光潛入水中,調整了姿勢,腳蹬著池底,然後用脖子馱起了主人,陳靜像騎人頭馬那樣騎在了小光的頭上。
“好舒服!真好玩!不錯,這下子我也能下水了!哈哈!”陳靜笑的十分燦爛。
“來!走一個,駕!”陳靜像命令馬奴那樣,玉臀一墩,小光接到主人的指令後,便馱著主人在水里行走開來。慢慢的走到了深水區,陳靜感覺胯下的“小海豚”又換了姿勢,他用背馱著她,陳靜整了肩膀和頭部露在水面之外,身體其他部分浸到水里。小光在水里穩穩的馱主人,生怕主人有一絲閃失,他雙手抱緊主人的腰腿,僅用雙腳劃著水,向前費力的游著。
陳靜身主一米六七,體重大約在九十二斤左右,並不算重,可在水中騎著小光讓他游泳,這著實太為難他了,陳靜心疼自己的奴兒,她想命令小光停下來,但又怕光兒聽不見,急中生智,她想起在陸上訓練馬奴的指令,她索性雙腿緊夾住小光,小光居然真的領會了主人的命令,從水中浮了上來。
“回去吧,光兒,你這樣太累了,主人心疼的,乖!”陳靜疼愛的說到。
小光感覺很溫暖,但也確實十分疲憊,為了不讓主人出危險,他又馱著主人慢慢的返回去了。
坐在池邊,夢晴為陳靜披了浴巾,小光仍然泡在水里。陳靜拾起了鏈子,拽著小光,把雙腳踏入水中:
“小光真棒!主人玩的很開心,賞你的!”
說罷,將腳伸到小光的面前,小光扎了個猛子全當是給主人磕頭謝恩,然後捧著那嬌滴滴的玉足,忘情的舔著。
陳靜還是第一次在泳池里被奴兒侍奉,她很開心,也很享受,濕漉漉的玉足更顯嬌美性感,小光舔著、吻著,粉紅的小舌頭像一條靈活的小魚在主人的腳趾間游走,從水中望去,夢晴正在為主人擦拭著頭發和身體,而主人坐在池邊的樣子更顯嬌媚迷人。他對主人的崇拜和迷戀越發強烈,並把這全部的熱情集中在舌上,仔仔細細的侍奉著主人的美足。
第二天,他們去私人海灘。潔白的沙灘、湛藍的碧空,偶爾還能聽到幾聲海鷗的鳴叫。不遠處,有三個女孩也來到了這里,不知道她們來自於何方,看起來也像是放暑假來此度假的。她們穿著泳裝,也在海邊嘰嘰喳喳的戲水打鬧。
陳靜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戴著太陽鏡,喝著果汁,出門前夢晴伺候主人塗了一層防曬霜,陳靜靠著太陽傘和防曬霜抵御著烈日。小光則帶著夢晴在海邊游泳,他們玩的不亦樂乎,陳靜咂著果汁,笑盈盈的看著兩個孩子在的開心的玩耍。
三個女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陳靜這奇怪的三人,一個漂亮的美女帶著一個很帥的男孩和一個靚麗的女孩。三個人嘰嘰喳喳的八卦起來:
“她們是什麼關系啊?看起來那男孩和女孩對那位美女言聽計從啊?估計那美女是他們的姐姐什麼的吧?”
“好像是,男孩女孩看起來也就上高中的樣子,那美女也就二十多歲,估計是姐姐帶著弟弟妹妹來玩的吧?”
“不過,那男孩好帥呀!我想接近一下!”
“哈哈,真有你的,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游到他身邊,假裝溺水,讓他把我抱出來,怎麼樣?”
“哇,好刺激,喂!你去試試看呀!”
說著,一名紅色泳衣的女孩在同伴的慫恿下,跳進海里游泳,一點點的接近了小光,小光似乎也察覺了她的到來,不過沒有在意。
那女孩向海水更深的地方游去,但是沒有離小光太遠,假意嗆了一口水,然後大呼:
“救命啊!救命啊!”
那感覺像是腿抽筋而即將溺水似的。
女孩淒厲的叫聲將沙灘上悠哉悠哉曬太陽的陳靜給驚動了,她連忙起身,光著腳衝向海邊,向著女孩溺的地方張望,然後對著小光大喊:
“光兒,你身邊有人溺水了,快救救她!”
小光也發現了“溺水”的女孩,不待主人下令,他便立卻游過去托起了那女孩,將她從海中救起。
游到岸邊,小光抱起了女孩把她放在沙灘上,按壓著她的胸部,見沒什麼反應,然後向陳靜請示到:
“能給她做人工呼吸嗎?”
“救人要緊,趕快!”
小光俯下身子給女孩對嘴對嘴的人工呼吸,其實那女孩一直意識很清醒,見一位像明光一樣明媚的帥哥給自己做人工呼吸研究,她受用極了,不由得,下體竟然不爭氣的濕潤了。
陳靜忽然發現了女孩的兩位同伴也向這邊走了過來,但是看表情並不緊張,還有些笑逐顏開的樣子,她又觀察了一下被救的那名女孩,當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啊,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紅色泳裝的女孩很快“蘇醒”了過來,向小光表示感謝,另外二個女孩也紛紛的向小光表達了謝意。
“哦,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剛才太危險了,你們趕快帶她去讓醫生檢查一下吧。”小光關切的說到。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後交個朋友,常聯系好嗎?”女孩們問到。
“這。。。。。。”小光有些為難,他看了一眼陳靜,陳靜笑而不語,轉身回到了太陽傘下,躺在了躺椅里。
“這得聽我主人的,她讓我留,我就留。”說罷,小光歡快的跑到了陳靜的身邊。
“主人?”三個女孩大惑不解。
而小光跑到了陳靜的身邊,像只可愛的狗狗那樣向主人邀寵,陳靜笑著撫摸了他的頭,然後輕聲說道:
“主人的腳上沾了沙子,賞你了。”
小光開開心心的跪在了陳靜的腳邊,將主人玉足上沾著的沙子一點點的舔掉,而陳靜則得意的看了女孩們一眼。
見此情景,三個女孩凌亂在了風中。
夜里,外面下起了雨,還伴著雷聲陣陣,一道道紫色、藍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小光紋絲不動的跪在主人腳下,陳靜洗過了澡,微笑著宣布了對他的特赦:
“鑒於高考結束,我奴光兒表現優異,特此除去小籠子,還光兒自由!”
說罷,陳靜摘下了腳腕上的小鑰匙,打開了小光的貞操鎖。
她抱著小光的頭,喃喃的說道:
“光兒,這一年多來,委屈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怨主人,主人也是為了你著想啊。”
主人的體香和溫情讓血氣方剛的小光堅硬如鐵。他渾身顫抖著,頭在主人的懷里微微的蹭著,感受主人的愛撫。
“今天給主人侍寢好嗎?”陳靜臉頰微紅,口吐蘭香。
“好啊主人!謝謝主人!”小光痴痴的說到。
“主人是現在是教主,不能接觸凡人的陽物,但是你的舌頭是主人的鍾愛,今天准你吻主人的身體,還有。。。。。。”陳靜頓了頓,發梢的水滴不時輕輕的滴落在小光的身上。
“主人的小花想你的舌頭啦。”陳靜在小光的耳邊輕輕的耳語斯磨。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恩賜!奴兒願意之至!”小光興奮的周身突突。
“哈,乖!你要把主人送上巔峰哦?!”陳靜嬌笑著狠咬了一下小光的耳朵。小光跪在主人的腳下,他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內心充滿了緊張和期待。頭埋的很低,眼前只能看見主人雪白的玉足和小腿,時不時的他用舌尖輕舔自己的嘴唇,兩耳恨不得豎起來,以便能最快、最清晰的接受到主人的命令,雖然主人近在咫尺。
陳靜站起身,緩緩的踱到落地窗前,窗外電閃雷嗚、風雨交加,深邃的大海在狂風的卷集下翻滾著黑色的浪濤。一道道紫紅、亮藍的閃電劃破夜空的黑幕,一聲聲沉悶的雷炸響在海天之間。夢晴和小光跟在主人身後跪好,聽到這駭人的雷聲,夢晴不由得抱緊了陳靜的小腿,顫抖的小聲呻吟道:
“媽媽,我怕!”
陳靜沒有說話,而是用腿輕輕的蹭了蹭夢晴的臉頰做為安慰,然後接著望向窗外,波濤、雷電、風雨,像是在為她演奏著一場音樂會。她欣賞著,臉上帶著微笑,風聲、雷聲和那陣陣的波濤聲令她心潮起伏,興奮不已。
小光也依偎在主人腳邊,他眼中的窗外像是在進行一場殘酷的戰役,那毀天滅地的戰斗彷佛隨時都能波及到看客的身邊,只是身邊有主人在,似乎就算核彈炸響在面前,也覺得世界末日遙遙無期。
須臾之間,主人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小光的頭上,小光來不及品味浴巾上的芬芳,而是忍不住仰望,主人的玉體玲瓏曼妙、細嫩光潔。
“光兒,抱起主人。”陳靜的命令飄落下來,聲音不緊不慢。
小光喘勻了呼吸,站起來,觸摸到主人的玉體,以公主抱的姿勢輕輕的將主人抱起來。陳靜摟住小光的脖子,在他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而後在他的耳邊低吟道:
“吻我。”
小光熱血澎湃,緊緊的抱住主人,火熱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主人涼涼的玉體。熱血在血管里狂奔,下體如鐵棒一般堅硬,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忘情的吻著主人的香唇。
陳靜被自己的愛奴抱在懷里,她享用著奴兒的熱吻。鄭家有男初長成,小光像是她精心培育了一年多的種子,現在終於可以美美的享用勝利的果實了。
“我的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吃了你!”陳靜笑著,眼神閃爍著飢餓的光。
說罷,陳靜向小光的脖子輕輕的咬了一下,小光感受自己像觸電了似的,渾身麻酥酥的。陳靜笑了笑,接著又咬著他的肩頭、臂膀、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好像是一個飢渴的野獸在撕咬自己辛苦捕獲來的獵物,每一次都要小光的肌膚上留上深深的齒痕,小光抱著主人紋絲不動,他閉著眼晴,經受著主人的侵略。夢晴跪在下面,可憐巴巴的看著媽媽在小光的懷里纏綿著。
“不疼是嗎?呵呵。”陳靜嫵媚的問到,說罷向小光的肩頭又狠咬了一口,小光忍不住痛,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啊。。。啊。。。”
“呵呵,真好聽!”陳靜滿意的笑著,伸了舌頭,在小光的臉蛋上輕舔了一下。
“呵呵,這些可都是我的印章,你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啦!”望著那一道道深深的齒痕,陳靜得意的嬌笑到。
她掐了掐小光的臉蛋,而後又掐著他的胸肌和乳頭,兩顆小豆豆捏在她的食指和拇指間,小光的表情反倒有些羞答答的,被主人這樣的玩弄,他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陳靜用尖尖的指甲從他的脖後輕輕的開始劃過他的皮膚,慢慢的,直到前胸,小光感覺好像是有電流通過了自己的身體,令他恐懼、驚駭、又興奮。但他依然堅持著緊緊的抱著主人。
“晴兒,從現在起,媽媽每呻吟一聲,你都要給媽媽磕個頭。”陳靜對夢晴命令到。
說罷,她用腳趾挑起了拴夢晴的銀鏈,腳腕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那銀色的鏈子便纏到了她的腳腕上。
小光輕吻著主人的手指,一點點經過手背、胳膊,火熱的吻直達主人的肩頭。與主人對視的那一刻,主人光艷潔白的玉體、圓潤飽滿的酥胸令他血脈賁張。陳靜美目微茫,朱唇輕啟:
“吻我的身體。”
小光按捺不住了,火熱的吻如同雨點般的落到主人的美頸、香肩和酥胸上,陳靜舒展著,姿意享用著愛奴滾燙的嘴唇。時不時她微聲的呻吟著,夢晴聽到之後,隨著主人媽媽的聲音磕起了頭,窗外風疏雨驟,時不時的伴隨著雷鳴,而房間里夢晴的磕頭聲竟然蓋過了陳靜的呻吟。
“舌頭。”陳靜輕聲的說到。
小光連忙用舌頭舔舐著主人的玉肌,雪白、柔嫩的肌膚如同新鮮的乳酪,小光帶著厚重而飢渴的呼吸舔著主人的身體,圓潤的雙峰令他陶醉,幾乎不等主人下命令便一口含住了硬的如同珍珠一樣的乳頭,陳靜舒服的連說起話來都斷斷續續的:
“小混蛋,真。。。真棒。。。那。。是主子的。。敏。。。感。。。點。對,你要學會。。學會怎麼伺候主人。。。不要。。。不要讓我命令你。。。你。。。你要。。給我。。驚喜。”
“嗯。。。嗯。。。嘶。。。啊。。。”
小光用吮著主人的乳頭,陳靜嬌羞的將頭側向一邊,輕輕咬著嘴唇。那乳頭越來越硬,像是要和小光的舌頭搏斗似的,倔強的堅挺著。主人的雙峰好似兩個碩大的鮮桃,小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怎麼奈他的嘴巴根本放不下這罕見的尤物。夢晴在地毯上跪著,隨著媽媽的呻吟不停的磕頭,見到主人媽媽正在愛奴的懷里享用著男孩的朝氣,心中那稚嫩的欲望也被點燃,此刻她好像衝出室內被大雨淋個冰涼,怎奈懷春的少女內心癢癢的,一邊崇拜著媽媽的嫵媚,下體竟然不爭氣的濕潤了。
“嗯。。。嗯。。。嘶。。。好舒服!好棒!”陳靜嬌喘到。
陳靜的身體被小光的唇舌崇拜了個遍,長久以來,一次次出現在夢里的場景終於實現了,此刻他竟也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夢。他抱著主人,嘴里含著她的乳房,像是一個飢餓的孩子在尋求母乳的喂養。
“累不累啊?小家伙?”陳靜微笑著,嘴角劃過一絲嫵媚,她用手指撥弄著小光的嘴唇說到。
“不累!主人!”小光堅定的回答到。
“還抱得動主人嗎?”陳靜又問到。
“抱得動,主人這麼苗條,怎麼會抱不動啊?”小光連忙回答到,他真怕此刻被命令放下主人。
“嗯,呵呵。真棒,不白訓練你一回,主人的心思沒有白費!想伺候你的小主人嗎?”陳靜問到。
“想。”小光紅著臉,有些羞澀的說。
“乖,抱主人太妃椅上。”陳靜親了小光一口說到。
陳靜早就命令服務員將太妃椅的位置調整好,當他們回到房間的時候,太妃椅的位置正面向落地窗。
小光抱著主人慢慢的來到了椅子旁,他把主人輕輕的放在椅子上,然後和晴兒一起跪在她的面前。
“晴兒,把酒給媽媽拿來。”陳靜吩咐到。
“是,媽媽。”
不一會兒,夢晴端著倒好的紅酒呈給陳靜,陳靜啜了一小口,滿意的揉了揉夢晴的頭發:
“晴兒好乖,去把燈關掉吧。”
房間的燈被關掉了,陳靜的身體在黑暗中微微的泛著奶白色的光芒。小光和夢晴尋著主人的光輝在她面前重又跪好,陳靜端著酒杯,欣賞著窗外的電閃雷鳴,但聞一聲懾人心魄的雷聲炸響,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微笑,她搖晃了一下了酒杯,命令道:
“光兒,膜拜你的小主人。”說罷,她微微的分開了腿。
小光莊重的叩拜主人的私處,那美麗的蜜穴,便是所謂的“小主人”。
陳靜飲著酒,心滿意足的看著小光崇拜自己的私處,數著小光三叩九拜之後,向他微微的招了招手,小光一步一步的爬到了主人的兩腿間,陳靜將私處微微向前一挺,雙腿搭在了小光的肩上,小光順勢含住了主人的蜜穴,柔軟的唇舌開始侍奉起那高貴的花瓣。陳靜則一邊欣賞著窗外的雷雨,一邊享受著愛奴的唇舌。
急促的夜雨聲聲入耳,鮮艷的閃電一道接著一道劃破長空,窗外漆黑的夜與熄燈的房間融為一體,在這一片黑色的世界里,她潔白的玉體與閃電爭輝,像是宇宙間的一座柔美的燈塔。
悉悉簌簌的暖流從下身不斷的涌上心頭,愛奴的舌頭活潑的像一只可愛的小金魚在不斷的向蜜穴中鑽啊鑽啊。一道道電流劃過周身,血液在升溫,細胞在吟唱,不一會就感到經脈在歡騰,快感一浪一浪的奔涌著,匯集到下體,從私處凝結成花蜜,一絲絲的吐露到胯下愛奴的嘴里,慷慨的哺育著他。不一會兒,她感覺到花唇被愛奴吸住,在他的兩唇間不停的在揉搓,她屏住了呼吸,閉上眼,身子一動不動的享受著這無窮的快感。
“叭”,花唇被釋放,陳靜舒爽的不由得“啊”了一聲,她嬌喘著,身上微微的滲著香汗。瞄了一眼旁在旁邊的夢晴,陳靜拽過了拴著她的銀鏈:
“快,寶貝,吃媽媽的胸,媽媽要喂你!”
夢晴也如獲天恩的撲到了主人媽媽的懷里,含住媽媽的乳頭忘情的舔著、吸著,陳靜疼愛的撫摸著晴兒的頭,雙腿又進一步夾緊了小光。飲一口酒,微笑著享受著。而下面,小光的厚重的呼吸聲不斷的飄到陳靜的耳際,那聲音似飢渴,更是興奮。
“光兒,給主人舔出聲音來。”陳靜命令到。
聽到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賣力,他不再像之前那麼的溫文爾雅,而是可以放開自己的心情,急不可待的加速著自己的舌頭,花蜜越來越多,他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那吸吮花蜜的聲浪一陣接著一陣,像是沙漠里快要昏厥的人嘗到了甘露。陳靜很滿意,那吸吮聲奇妙的音符劃過了她的心尖。
“啊。。。啊。。。我的。。。小饞狗。。。”陳靜嬌笑到。
漸漸的,陳靜覺得下體越來越熾熱,她輕咬著嘴唇,微微的睜開了眼,雙腿正夾著奴兒的腦袋,腰臀正隨著奴兒的侍奉而微微的顫動。看著那賣力的奴兒,陳靜屏住呼吸,命令道:
“舌頭進去。”
聽到主人的命令,小光猛吸了一口蜜汁,將舌頭兩翼微微的卷起來,變成一個肉卷,慢慢的插入主人的玉戶當中。
“嗯。。。啊。。。啊。。。嗯。。。啊。。。哈。。。嘶。。。就這樣。。。嗯。。。對。。。”
晴兒和主人媽媽心意相通,知道主人媽媽現在已經快到巔峰,更加賣力的吮著媽媽的胸,柔軟的小舌頭一刻不停的愛撫著媽媽堅硬的乳頭。陳靜放下了酒杯,抱著晴兒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部。晴兒的小臉紅漲著,幾乎快要窒息在媽媽的玉乳之間。
小光的舌頭不停的在主人的玉戶中出出入入,刺激了大量的蜜汁流進了他的口中,那鮮美的味道勾魂攝魄,他索性整個臉都貼在主人的胯上,嘴唇包住花瓣,硬硬的舌頭直直的插了進去。
“嗯。。。啊。。。光兒。。。主人命令。。。主人命令你。。。小馬達。。。小馬達。。。開啟!”陳靜舒服的不能自抑,吃力的命令到。
主人的命令讓小光全身充滿了力量,他把力量匯集在舌上,舌頭像是一個小馬達一樣開始攪動起主人的蜜道,速度一點一點的,越來越快。
“啊。。。嗯。。。啊。。。嘶。。。呼。。。啊。。。嘶。。。啊。。。”陳靜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呻吟起來。
陳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越來越銷魂,小光知道主人這是漸入佳境,他的舌頭開始猛攻蜜穴中的那顆誘人的珍珠,舌尖彈、點、掃、撥,快節奏的執行著這些動作,主人的美胯緊緊的貼著他的臉,原來嬌羞的私處正飢渴的蹂躪著他。主人的雙腿夾的越來越緊,他的脖子都要被夾斷,往佛要把他的頭都送入那迷人的花鄉似的。
“光兒,主人要來嘍!”
刹那間,奔涌的蜜液歡騰著衝進了小光的嘴里,陳靜緊緊的夾住他,時間在這一刻停滯,窗外雷聲陣陣,風雨依舊。
“咕咚咕咚。”胯下傳來了小光的吞咽聲,蜜汁填滿了他的嘴巴,他仰頭全部咽了下去。陳靜長抒了一口氣,慵懶的癱在太妃椅上。小光在地上趴著,頭觸著地,主人的一只玉足溫柔踏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揉著。
“小饞狗,真棒。”陳靜小聲的夸贊到。
晴兒也不停的大口喘氣,媽媽那柔軟豐滿的胸部差點要了她的命,不過,她好想再來一次。
“晴兒,該你了。”陳靜有氣無力的命令到。
夢晴立即爬到主人的胯間,舔著殘存的蜜液,可愛的小貓舌,讓陳靜的余韻更完美。
過了片刻,在夢晴的侍弄下,陳靜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她緩緩的站起來,扯著夢晴的項圈,用私處貼了她的臉:
“乖,寶貝加油,媽媽愛你的舌頭。”
夢晴閉著雙眼,陶醉的品嘗著媽媽的蜜穴。
之後,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小光,微微一笑,說道:
“光兒你到後面來,伺候主人的屁股。”
小光又興衝衝的爬起來跪直,他把臉貼在了主人的臀上。陳靜微微的分開了雙腿,臀部坐在了小光的臉上,小光連忙用雙手扶住主人的臀,陳靜嬌嗔道:
“手放下,背在身後,只許用你的臉。”
小光只好將雙手背在身後,他要挑戰一個全新的方式——即只用臉馱住主人的臀部。他仰著頭,馱著主人又圓又翹的屁股,兩瓣雪白緊緊的包住他的臉,他的腦袋彷佛要被主人吸進那道縫里似的。他吃力的吐出舌頭,掃到菊花的那一刻,他立即將小舌頭插了進去,里面滑滑膩膩的,然後他用雙唇包住,唇舌吮著主人嫩嫩的菊花。
“嗯。。。哦。。。”奴兒的舌頭插入菊花的一刻,陳靜不由得嬌喘一聲。
而夢晴的舌頭讓陳靜不由得又來了感覺,她牢牢的坐在小光的臉上,雙手按住夢晴的頭,腰臀微微的扭動著,小光拼命挺直了上身,仰著頭馱著主人的臀部,令他的頸椎酸脹難忍。兩名愛奴的前後夾攻讓陳靜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她的臀下,股溝里幾乎夾著小光的臉。凹凸的臉蛋,緊致的皮膚讓陳靜的玉臀有了奇妙的感受,而夢晴的舌頭不似小光那麼火熱,卻軟軟的,像小貓一樣的撩撥著她的心房。
“晴兒,加油,媽媽需要你!”陳靜小聲的鼓勵到。
夢晴的舌頭越來越興奮,嬌花又分泌出了蜜汁灌進了她的小嘴里。
“好吃嗎?晴兒?”
夢晴來不及說話,只是微微的點點頭。陳靜滿意的笑了笑,她扭過頭看著屁股下坐著的小光,他的臉蛋幾乎都要陷進主人的那道縫中。陳靜一邊看著小光,一邊笑著對夢晴說道:
“晴兒,你要快一點哦!不然小光的脖子就要斷了,呵呵!”
說罷,她還扭了扭香臀,小光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
“伺候我是你的天職,挺住!主人相信你!”陳靜鼓勵到。
漸漸的,陳靜屏住了呼吸,她緊緊的夾住夢晴的頭,私處挺入她的口中,那股洪荒之力再次集結於下體,終於噴發了。
“嗯。。。嗯。。。啊!!”陳靜呻吟到。
又一大股新鮮的花蜜灌進了夢晴的嘴里,那孩子痴痴的享用著媽媽的喂養。她松開了雙腿,放開了夢晴,然後臀部輕輕一翹,圓圓的臀部像球一樣的將小光的頭撞了出去,小光被撞倒在地。陳靜喘息著躺到太妃椅上,雙眼迷離的看見黑暗中兩個倒地累的不成樣子的愛奴。
過了不久,他們兩個掙扎著爬起,在黑暗中尋著主人雪白的腳,一人一只將主人的腳趾含在了嘴里。窗外雷雨漸靜,偶爾只聽得波濤陣陣。
在海邊玩了幾天之後,她們回到了市里,除去到立心社處理一些公務,大部分時間陳靜都一直陪著小光和夢晴住在玉鏡湖別墅里。大約過了不到一個月後,兩個孩子的錄取通知書終於下來了。
“主人!我們都考上了!”小光興奮的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陳靜。
陳靜幸福的和兩個孩子相擁而泣,辛苦了這麼久,終於成功了!小光和夢晴雙雙考上了陳靜的母校——S師范大學。
這幾天,她的學生們紛紛向她告知了自己被錄取的消息,這是鴻文中學近十年來考上大學最多的一個班,家長們也不斷的向她表示著感謝。家長和學生們想要舉辦一次謝師宴,但是被她婉言謝絕了,又有家長想要送她禮物,也被她拒絕了,她言道:
“主要還是孩子們自己努力,自己也僅是盡力而已。”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她從外面匆匆的趕回來,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東西,而後把小光和夢晴召到身邊,神秘兮兮的對他們笑著:
“看主人給你們帶什麼回來了?”
兩個孩子好奇的依偎她的身邊,陳靜從一個包里掏出了兩部手機,交到小光和夢晴手里,她說道:
“高考前,主人沒收了你們的手機,只發給你們功能機用,現在上大學了,主人送你們一人一台iphone,閒暇的時候,多給主人發信息,最好多發照片和視頻,不然主人會想你們的。”
兩個孩子聽了不禁鼻子一酸,想到不久以後就要離開她了,淚水不住的在眼眶打轉。
“你們伺候了我這麼久,還不嫌我煩啊?上了大學終於離開我這個嘮嘮叨叨的家伙了,你們該高興啊?哭什麼嘛!”陳靜強作歡顏,笑著和他們開著玩笑。
他們忍不住抱著陳靜的腿哭了起來,陳靜撫摸著他們的頭,然後又從包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對夢晴說道:
“晴兒,雖然我不是你的生母,但你一直媽媽長媽媽短的稱呼著我,在我心底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女兒。謝謝你對我的熱愛,這張卡你拿好,里面我存了一些錢,夠你在學校交學費以及一段時間的生活費。以後媽媽會陸陸續續的給你匯款,你就在學校里好好讀書,如果錢不夠,你及時和媽媽說。”
“媽媽,我不能要。您已經幫助我夠多的了!我自己會努力打工維持我的生活,您放心吧!”晴兒哭著推開了陳靜的手。
“你和我客氣什麼呀?把我當成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媽媽啊?呵呵,堂堂順源街老大、立心社教主的女兒在大學里過的那麼窘迫,媽媽會多難受啊?你的親生父母忘記了你,但是主人媽媽愛你!主人媽媽的錢你就收著吧,好嗎?別忘了我在立心社可是拿年薪的人呢?哈哈!”陳靜笑著安慰到。
說罷,她將那銀行卡硬塞到夢晴的手中。
“一聲媽媽,我們做一輩子的母女,好嗎?”陳靜說到。
“好!”夢晴撲到了她的懷里。
“嗯,咱們拉勾,誰也不許反悔!”陳靜伸出小指頭和夢晴拉了拉勾。
她對轉過頭對小光說道:
“光兒,夢晴的情況和你不同,你家境富裕,應付學費和生活費應該沒問題,所以主人只資助夢晴一個人了,你別介意啊?”
“我暈,主人,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啊!”小光抱著陳靜的腿,哭笑不得的說到。
“我又給你們兩個人一人訂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你們上學之後,學習、看電影、玩游戲都用得著,過幾天電腦會送貨上門。然後還有。。。。。。”
陳靜又從各種包中翻出一些衣服什麼的。
“這是給夢晴的衣服,還有給你的,還有這些也是給你們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大包小包里翻找著,拿出了許多送給他們的東西,兩個孩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那樣子真像一個即將送孩子出遠門的母親。
晚間,陳靜給小光和夢晴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兩個孩子吃的津津有味,她笑著說道:
“自從認識了你們,我的廚藝都提高了。要不是現在當了立心社的教主,恐怕就憑我的廚藝,我也能嫁個不錯的男人。”
小光放下了碗筷,看了一下主人,說道:
“主人,我有些問題一直想問您,一直開不了口,但是不久就要離開家去上學了,所以我今天想問。”
“哦?有什麼問題啊?你說來聽聽?”陳靜饒有興致的問到。
小光頓了頓,看著主人美麗的雙眼,他開口說道:
“第一個問題,您是真正的無神論者嗎?如果是的話,那麼為什麼立心社的信徒們還稱呼您為神上呢?”
陳靜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深度,但是小光現在是一個即將上大學的男子漢,她必須認真回答他的問題:
“是的,我是無神論者,神上只是一個稱呼,而且我潛意識里並不覺得宗教就一定是有神論的。神上只是一個代表,代表創造宇宙的原動力。”陳靜說到。
“主人,那您能原諒我是有神論者嗎?”小光說到。
“當然,信仰是人的自由,只要你不是信一些牛鬼蛇神,主人都能原諒你。”陳靜笑著說到。
“那好吧,我相信這宇宙中是有神的,這個神就是您,我偉大的主人!您是宇宙的唯一!”小光堅定的說。
陳靜很感動,她愣了愣,笑著嗔怪道:
“胡說八道,呵呵。”
“第二個問題,您說過要去神化,甚至解散立心社,但是現在立心社越來越龐大,這是不是有違您的初心?還是您別有計劃?”小光問到。
陳靜點了點頭,說道:
“你這個問題很好,說明你在思考。立心社其實是一個教派,氣質有些極端。但現在一個公益組織,通過商業活動來維系組織的運作,在國內對弱勢群體加以幫助,在國外對華人華僑進行武裝保護,維護同胞的生存權利。所以立心社需要強大,但是越是這樣,越需要統一的管理。立心社可以輸出強大的破壞力,即便不去傷害他人,十萬多人自殺、自殘,也是一件極為駭人的慘案,常規的手段無法維系,只有宗教的信仰可以控制他們的意識和行為,為了不使這支強大的力量落入歹人的手中,我只能默許信眾無限制的崇拜我。”
“主人,請您原諒我,但是我一定要問,您怎麼保證自己不會變質?不會成為您所說的歹人?”小光問到。
“你的問題真好!光兒,你問到點子上了,主人很高興!主人來回答你:自古賢名遠播的王侯將相其實都是殉道者,主人自認為不是聖人,但我有堅定的三觀,即所謂堅強的意志。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我的信條!為了防止我自己變質,我曾授權蓉兒一件事,即當我變成了被權欲支配、遺害世間的魔頭,就請她立即派殺手殺掉我!如果她變質,我就殺掉她。如果我們一起變質,那麼天下人得而誅之。”陳靜說到。
“什麼?!”小光和夢晴異口同聲的驚呼。
“權利對我來說只是一件工具,而且權利必須受到監督和制約,否則產生的危害性要比建設性多的多,而且只要我死,立心社就會解散。”陳靜淡淡的說到。
“蓉兒阿姨答應了嗎?”夢晴吃驚的問到。
“她答應了,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陳靜回答到。
“這不行!主人您不能死啊!”小光忙跪下哀求到。
“我不會死的,但是如果我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那我活著還有什麼價值?”陳靜笑著說到。
“這太極端了!”小光大驚失色。
“自從我當了教主之後,我就隨時有赴死的准備,那時舍了一個陳靜,卻能救活千萬人,也算是取義成仁了。”陳靜說到。
“第三個問題。”小光含淚顫抖的問到。
“說吧。”
“主人,您真的不願意嫁人嗎?”
“這。。。。。。也許沒有機會了吧?而且也沒人敢娶我呀?”
“主人,如果光兒我學業有成,若干年後,我。。。我能娶您嗎?”小光咬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說到。
這下子陳靜和夢晴都呆住了,陳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她撫摸著小光的頭,想了許久才喃喃說:
“我不知道。”
“主人!”小光欲言又止。
“還有別的問題嗎?”陳靜淡淡的問到。
“沒有了,我想問的就這些了。”小光低頭說到。
陳靜捧起了小光的腦袋,看著他的眼晴,微笑著說道:
“前兩個問題很棒,但我更喜歡第三個問題,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說罷,她親吻了小光的額頭。
夜里,夢晴陪著陳靜洗澡,浴缸里,“女兒”正給“母親”擦拭著身體。
“晴兒,差不多了,給媽媽擦干淨,媽媽去個洗手間。”陳靜說到。
夢晴支支吾吾的,好像是要請求什麼。陳靜笑著問道:
“怎麼了?晴兒?”
夢晴咬住嘴唇,終於把自己的心理話吐露了出來:
“媽媽,是您改變了我的命運,如果沒有您,我恐怕今天就是一個白粉妹,別說去讀書,很可能現在已經被收監,或是橫死街頭了。”
“別亂說,晴兒,你嚇到媽媽了。”陳靜撫摸著夢晴的頭說到。
“有了您,我第一次有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媽媽,我請求您!”說罷,夢晴走出了浴缸,跪在陳靜的面前,雙手合十,虔心的說道:
“我今天生沒有被媽媽您孕育過,但求媽媽為我洗禮,讓我在您的聖水中重生吧!”
陳靜又一次落淚了,她喃喃道:
“今天這是第幾次流淚了?不過,你的請求,我答應你!”
“謝謝媽媽!”夢晴向陳靜叩謝。
陳靜擦了擦身體,也跨出浴缸,站在夢晴的面前,微微的分開了雙腿,夢晴虔誠的叩拜了媽媽,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而後膝行到陳靜的胯間,微微的抬頭,用頭頂住了主人媽媽神聖的私處。
淅淅瀝瀝的聖水從主人媽媽的體內排出,從天而降,澆到了夢晴的頭上,夢晴閉著眼睛,感受著主人媽媽的體溫。她從媽媽的體液中得到了重生!
離開家的日子到來了,陳靜親自送兩個孩子到機場。離別的前一晚,陳靜徹夜為他們收拾行囊,打點一切,一遍一又遍的囑咐著他們。到了機場,主奴三人相顧無言,小光和夢晴流著淚依依不舍的向主人告別,陳靜沒有流淚,只是不斷的囑咐他們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有事及時打電話等等。
陳靜送他們走進了安檢通道,他們安檢完畢,不斷的回頭向外面張望,陳靜一直向他們揮手,臉上帶著微笑,直到他們相互再也看不見了。
飛機起飛了,陳靜站在機場外,仰頭望著呼嘯騰空的客機,依然依依不舍的向那飛機揮手,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玉鏡湖別墅。
回家之後,面對空蕩蕩的屋子,陳靜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新的學期開始了,高一某班的教室里,學生們七嘴八舌的等著老師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傳來,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老師走進教室,女老師走到了講台上,笑盈盈的對孩子們說道: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我叫陳靜。。。。。。”
學生們不由得在心底贊嘆道:“這老師真漂亮!”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陳靜下班回家,路過學校附近的一個胡同,無異中撞見了三個小混混在打劫自己的學生。
“錢!零用錢掏出來!”小混混惡狠狠的叫囂著。
兩名學生戰戰兢兢的掏著書包。
“住手!”陳靜大聲喝到。
小混混一回頭,見一個美女出現在他們身後。
“怎麼著?嫌哥幾個不夠熱鬧,你來捧場?”小混混們笑到。
“你們跟誰混的?”陳靜笑著問他們。
“臥槽?你也是道上人?你跟誰混的?”小混混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個美女居然先問門戶。
“回答我的問題!”
“小美女,告訴你,我們是順源街小飛哥的兄弟,我們老大說出來嚇死你!大名鼎鼎的陳靜奶奶!你和誰混的?”
陳靜聽之後哭笑不得,她抿著嘴問道:
“你們見過陳靜嗎?”
“陳靜奶奶是一般人能見得著的嗎?告訴你,我們小飛哥見過,給陳靜奶奶磕過頭,我們陳靜奶奶是A市的老大,連毒牙都敬著她!”混混們得意的說到。
“哦?那你們和小飛是什麼關系?”陳靜樂不可支的問到。
“小飛哥?小飛哥是我們大哥!我們都給他敬過酒!”
“那你們想見見陳靜嗎?”陳靜笑著問到。
“小飛哥說了,等我們混出個樣來,就帶我們去見她老人家!”混混囂張的說到。
“別老人家,你們陳靜奶奶還不到三十歲呢!”陳靜氣急敗壞的說到。
“好像你見過她似的!你到底算哪根蔥?”混混們問到。
“好吧,我現在讓你們見見她!”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微笑。
說著,她打了個響指,兩人從她背後竄出,這兩人是順源街的,是專門用來保護她的暗哨,自從去年吳天事件之後,順源街的成員就主動給她當起了保鏢,在她身邊最遠七十米的地方潛伏著,隨時守護著她。他們早見了陳靜與這三個小混混在理論,生怕奶奶有危險,便一直悄悄的跟在後面,見奶奶下了指令,立即竄出。兩人中其中一個正是小飛,另一人是傷愈出院的豹子,他們三拳兩腳將三個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小飛哥?你打我們干什麼啊?你忘了我們是誰啊?上周去酒吧玩,我們不給你敬過酒嗎?”混混為首的那人呲牙咧嘴的問到。
小飛也不答話,慌忙的跪在陳靜的腳下:
“奶奶,讓您受驚了!”
混混們懵了,心想這美女是誰呀?連小飛哥都跪下了。
“小飛哥,她是誰呀?”混混囁嚅的問到。
“別廢話,趕緊磕頭!”小飛惡狠狠的瞥了他們一眼說到。
“我就是陳靜。你們這次見到真人了!”陳靜冷笑著說到。
三個小混混連忙過來給陳靜磕頭:
“奶奶,我們不識廬山真面目,我們眼瞎,我們該死!求奶奶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陳靜沒有理會腳下的三個混混,一腳踩到小飛的頭上,斥責道:
“就算幫會擴編,你們也不能把這群人招納進來?你回去給我寫檢討,這群人哪兒來的去哪兒!我不要!”
“是是!奶奶!我錯了!奴兒一定改!”
“我說過,紀律要從基層抓起,以後給我記清楚了!”陳靜說罷,朝小飛的肩膀狠狠的踢了一腳。
之後,她徑直的走向了那兩上受驚的學生:
“你們沒事吧?”
“沒事,謝謝陳老師。”
“沒事就好,走,老師送你們回家。”
陳靜帶著兩個學生離開了這里,路上,一名學生哆哆嗦嗦的問道:
“老師,您是黑社會?”
“不是啊?我是老師,怎麼會是黑社會呢?”陳靜笑著回答到。
“那剛才,您那麼威風,看起來是他們的老大呢?”
“哦,你們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哈哈,老師我會變魔術。”陳靜和他們開著玩笑。
把學生送回了家,陳靜又回到了玉鏡湖別墅,一開門,她興衝衝的開喊道:
“光兒,晴兒,和你們說啊?主人今天可威風了,主人我。。。。。。”
房間里沒人回答,陳靜猛然想起了小光和夢晴都去上學了。只是她一遇到高興事,就喜歡和兩個孩子分享,現在他們不在了,但是她還保留著這種習慣和潛意識。
她獨自一個人到來客在的窗前,望著窗外的星光,悵然若失。
“我還是每天回立心社當教主吧,這樣就不會總想念你們了。”陳靜低頭自言自語到。
窗外,星光燦爛,那圓圓的月亮好似小光稚氣未脫的笑臉,那一顆顆明亮的星星像是夢晴漂亮的眼晴,他們照耀著、閃爍著,彷佛在對陳靜說道:
“主人,我們也想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