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是個膽小鬼這方面,柳還是稍微有點自覺的。
證據就是——就算她明知道,李茜她們幾個人在失去了異種魔力的精神控制之後已經完全不會反抗,也只敢做一些愛撫之類的行為。但到了真要“動真章”的時候,就會因為瞻前顧後而頓足不前。
“原理基本上是一樣的,但是在她們身上你可以稍微大膽一點。”
也許是已經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鈴蘭多少給她喂了點定心丸——也許這幾個人看起來還和普通人差不多,但經過魔力改造的身體沒這麼容易受損,只要魔力供給跟得上就有辦法恢復。
於是柳回想著鈴蘭不久前說過的話,按部就班的將魔力集中在下腹部的“幻肢”上,能夠感受它逐漸凝聚為有若實體的半虛幻狀態。然後柳深吸了一口氣,調動魔力維持“幻肢”的存續,然後捅進了對方下身的裂口中。
刹那,溫暖而柔軟的感觸包裹住了“幻肢”,與今天早上鈴蘭觸手完全不一樣的感觸讓柳不由得顫抖了起來。柳從沒想到女性陰部之內會如此柔軟而緊致,甚至像某種生物那樣自主的吮吸著送入其內的東西。
這與原本身為女性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甚至差點讓她的魔力控制直接失敗。似乎有一股熱流從幻肢接觸的位置開始沿著腰間升起,隨之而來便是一陣陣越來越劇烈的酥麻感燒灼起她的神經。
恍惚之間,她伸手抓向了眼前那又大又白的胸部,頓時與自己那貧瘠胸部截然相反的柔軟觸感便反饋到了手中。簡直就像是面團一樣,那團脂肪甚至從指尖溢出了,好像有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在吸引著她的手。
(等等,她的胸部……之前有這麼大嗎?)
柳下意識的回想著朋友以前的模樣,似乎和記憶中的她相比起來確實有那麼一點變化……片刻之後,她甚至確信對方的胸部也在異種魔力的改造之下了。也許那種魔力的影響除了導致受術者外表獲得些許“美容”的效果以外,也會包含一些對身體性能的調整,以滿足那個劣魔的喜好。
(嗯……一定是這樣的。)
她又想起來了鈴蘭在自己身上的失敗,以及那一連串好像機關炮一樣的,與其說是“道歉”還不如說是在嘲諷的發言。對於部分魔人來說玩弄人類的身體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是柳可能是個例外。
“嘖!”
她就差沒有咬牙切齒了的用力捏下去了,雪白的面團在她手中不斷扭曲,甚至烙印上了些許紅色。如此粗暴的玩弄理應遭到受害者的反對,可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的對方除了發出略顯急促的喘息之外便再沒有其他反應。
——無論對她們做什麼都可以。
——可以稍微大膽一點。
柳回想起鈴蘭之前說的那些話,對於胸部的些許自卑情緒幾乎都轉化為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優越感。簡直好像有某種聲音在自己耳畔低語那樣,一種黑暗的情感在心中膨脹,催促柳更進一步的做出某些粗暴的行為。
柳莫名感覺自己胸中似乎有某種原始的感情沸騰了——當然不是嫉妒心——就好像她忽然成為了即將播種的雄性,充滿了生殖的狂熱。她能感覺到隨著這種感情的升騰,有一股烈火從下半身緊密接觸的地方開始轉瞬間席卷了全身,好像在催促著她加大力度,不顧一切的扭動起腰。
(不對,我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出於本能的警惕感從心底產生,頓時一股伴隨著惡寒的戰栗席卷了柳全身,讓她的手上都浮現了雞皮疙瘩。於是在逐漸變得狂亂的思緒中,柳的自我意識也恢復了清明,催促她冷靜的運作魔力。
積蓄於胎內的魔力自腰間升起,延血脈流轉一圈之後,柳解驚訝的發現自己在試圖同調自己與身下女體之間魔力頻率的時候,已經遭到了她們體內異種魔力的反擊,先前那紊亂的思緒與情感似乎就是由此而來。
沒錯,這是一個陷阱。
驚覺不妙的柳趕忙調集自己的魔力阻攔它們,然後用鈴蘭教授的方式將攔截下來的魔力一一轉化為純粹的能量。在先前的准備工序中她已經充分分析過了這些異種魔力的格式,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分解也不過是多費一些力而已。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畢竟柳需要一直維持著魔力的連接,這就意味著她胯下的“幻肢”需要一直維持著插入的狀態。於是柳就需要在一邊忍耐下體傳來陣陣酥麻快感的同時,防御並分解充滿敵意的魔力。
這沒准可以說是一種苦行了,畢竟性交本來就是一種放縱自身情欲的行為,可是進行魔力溝通的操作卻要求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著一個可以冷靜思考,簡直就像是在一邊解數學題一邊做愛一樣。
——而且還不能做錯!
終於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後,柳終於把侵入朋友體內的異種魔力一點不落的全部分解了個干淨,再三搜索也找不到絲毫殘余。直到這時柳才能松一口氣,她身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在黯淡的房間里反射著熒光。
(好家伙,差點就被擺了一道。)
柳沒想到在劣魔已經被鈴蘭解決的現在,那些注入到她們體內的異種魔力依然有自動防衛的功能,如果不是自己稍微還算警惕,可能現在已經被那些反噬的魔力影響,陷入奇怪的精神狀態中了。
(這倒不會,如果你腦子變得不正常我會把你拉回來的。)
鈴蘭的聲音突然從腦海中傳出,似乎就算忙於從劣魔嘴里撬出情報,她依然有余力監控柳這邊的情況。之前在柳受到影響的時候沒有出手相助,似乎更多是她想要看看柳在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時能做到什麼程度。
不過從她的態度看來,鈴蘭似乎很意外柳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發覺那些陷阱,並且搶先一步化解了這些魔力的反擊。原本她都是一副拿柳開玩笑的口氣,到了這會卻能感受到話語里都多了些許贊賞。
(好了,稍微休息一下,還有好幾個“患者”要你“治療”呢。)
但她並不滿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