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別……別撓……別撓我的腳……別撓我的腳心呀呀呀哈哈哈……別嘻嘻嘻……別碰……別碰我的陰蒂呀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呀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救命……救救我哈哈哈誰來哈哈哈救救我呀呀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
可怕的夢魘,仍然在不斷地駐扎於緋月的大腦中。
即便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緋月也仍然可以感受到,那次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落入了敵人的手掌心里,最終經歷了一番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和玩弄。
她記得很清楚,她被那些家伙捆綁起來,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們扒了個精光,在那之後,她被那些可怕的家伙,或是搔撓腳心,折磨著她那極度敏感的嫩足,或是被她們用各種各樣的道具,去折磨著她那敏感的陰蒂和小穴,亦或者,是任由她們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的同時,還要忍受著她們給自己錄像的羞恥感……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這些錄像僅僅只是發給了自己的原上司水音,而不是發到一些黃色網站上了吧……
一想到這件事,緋月便近乎本能地感受到一陣戰栗,哪怕如今,她已經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審訊室,那段時間的噩夢,還是如同夢魘一般,不斷地縈繞著她的大腦,久久沒有消散……
她恨當時自己的無能和弱小,因為自己的無能,她被人抓走了,還被那些混蛋肆無忌憚地撓癢癢、撓腳心、折磨小穴……而因為自己的弱小,她害得水音一度從世界上消失,即使今天她再次出現,也因為發生一些事情而遲遲無法回歸警局。這讓緋月非常自責。
而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於是,自從她當時被拯救回來,並在徹底康復後,緋月便開始對自己展開了高強度的鍛煉,同時也在頻繁地接取任務。
她不僅是為了要去尋找水音的動向,也是為了將那些綁架自己的家伙連根拔起!
而也正因為她的努力,在這段時間里,她成功偵破了多起少女綁架失蹤案件,解救了諸多無辜的少女們。同時,她也成功解救出了被困的洛心輝和洛白玉,讓她們重獲自由。
她的種種功績,都讓她得到了上司的認可,於是就在她昔日去探望洛心輝姐妹的前一天,她就已經被升職為了刑警隊長。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即便如此,緋月她仍在努力地鍛煉自己,她仍然在去健身房健身,除非是因為接了任務,否則的話,日復一日打的鍛煉,她幾乎從未斷絕過。
只是,她並不知道,有些不安分的家伙,已經將目光,掃在了緋月的身上。
★
一日,緋月剛剛從健身房里出來。她的身上穿著非常性感的服飾,上半身是堪堪遮住她的胸部的女式健身衣,下身則是穿著一條緊身長褲,一雙白嫩的性感美足,則是套著一雙透氣的運動鞋。
頻繁的鍛煉讓她疲憊不堪,雖然稍稍休息了一下,但現在的她還是在不斷地喘著氣,而且她的身上也已經是滿身汗水。
汗液浸透了她的服裝,隱隱看到緋月所穿著的胸罩的輪廓。
明明是很活力的裝扮,但因為緋月那性感的身材,加上昔日的調教玩弄,竟隱隱讓她的身體,透露出一絲迷人的色氣。
但現在她不想管那麼多,她現在只打算回家去痛痛快快地洗一個澡,好好地休息一下。
然而就在回家的路上,一位女人的手提包,竟被一位搶包賊蠻橫地奪走,隨後便一溜煙地消失了,只留下那個被甩在地上的女人無助的哭喊著。
“包!我的包!!”
她大聲喊叫著,而見如此可惡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面前,緋月怎能忍受?她二話不說,一邊咒罵著那個該死的搶包賊,一邊衝了出去,試圖將那位女士的包從那個混帶的手中奪回來!但她並不知道,隨著自己衝向了那個可惡的搶包賊的時候,那位倒地的女人,竟立刻停止了哭聲,甚至臉上還露出了一絲“計劃通”的冷笑,同時,她摁了下耳機,並低聲說道:“好極了,目標衝出去了,你們四個注意隱蔽,不要被她發現。”
“遵命。”
耳機的另一端傳來了其他女性的聲音,而這時,這位女性便也隨之而關閉了這條聯絡,轉而聯系上了另一位對象,並低聲言語到:“廂型車准備好了嗎?”
★
與此同時,緋月依然在追趕著那個搶包賊,雖然由於方才經過了鍛煉,讓她的體能還有點跟不上,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能死死地咬著這家伙的尾巴,不停地追趕他。
眼前那個男子在心里喃喃自語:可惡!怎麼這麼能追啊!淦!
盡管如此,男子心里還是暗自狂喜,因為很快,就到自己的同伴埋伏的地點了!
於是,他一個急拐彎,便猛然闖入了樓房間的小巷子里。
緋月自然沒有顧慮,毫不客氣地追了上去,然而,當她闖入其中的時候,她才發現情況不對。因為在這條狹小的巷子里,竟然有兩位女性正靠著牆壁,一副閒人勿擾般的模樣。
緋月有些不安,她默默地轉過身去,卻發現身後也被兩位女人給攔著了。
她下意識地握住了褲子口袋里的呼叫機,正當她想要將其啟動的時候,一位女子竟突然一記側踢襲來,迫使緋月不得不後退格擋,而對手也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在側踢結束後,那個女子立刻使出一記掃堂腿,還好緋月反應很快,倉促地跳了起來,這才沒有被她絆倒在地。
但是,對手停下腳步的時候,她突然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沒有動彈,緊接著,另一位女子竟摁著她的後背,以她為支點,並毫不客氣地朝著緋月的胸口踹上一腳。
緋月受了一擊,雖然她交叉雙臂成功格擋,但她的雙臂卻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好強的力道……
緋月在心里暗叫不好,而正當她再次將手伸向呼叫機的時候,身後的腳步聲讓她不得不放下了手邊的活,轉而轉過身來,一記回旋踢踢向了一旁的牆壁。而本該被題中腦袋的家伙,則迅速彎腰閃過了這一擊。
緋月匆忙收回腿,轉而試圖砸向這家伙的後背,不料對手的反應也很迅猛,一記側滾翻,再次讓緋月的攻擊落了空。
只是這樣一來,緋月的身前就只有一位女性了。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敵人見狀,下意識地朝著緋月的腦袋揮出一拳,緋月迅速閃過,甚至還鉗制住對方的手臂,然後毫不留情地往她的肚子上來了一拳。對手吃痛,竟不由得叫出了聲。
而整袋緋月想要用過肩摔將其放倒之時,她的腰部卻猛然傳來了一記重擊——原來是身後的家伙見情況不妙,便朝著她的腰部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樣的衝擊讓吃痛,竟松了不少力度。而這個原本被她壓制住的女人,則趁機穩住下盤,隨即使出一道過肩摔,竟反而將緋月放倒!
“啊啊……可惡……”
緋月意識到情況不妙,但是現在,隨著那些家伙一窩蜂地衝上前去,將緋月的雙臂死死的固定在了身後,讓緋月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而隨著一條布堵住了緋月的嘴巴,這讓緋月徹底失去了最後的逃跑的機會。
很快,一輛廂型車便停在了小巷的出口處,隨著車門被打開,幾位女性立刻押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緋月,將她帶上了車。
而讓緋月驚訝的是,坐在車上的家伙,竟然是方才手提包被奪走的女人!而那位逃跑的竊賊,竟然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一時間,緋月大吃一驚:原來她們是一伙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緋月非常惱怒地發出了唔唔聲,她本來想破口大罵,但可惜現在,她完全沒有這份機會。
直到那位女士毫不客氣地扇了緋月一耳光後,緋月這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安分點,小姑娘。”女人得意洋洋地說道,隨即,她便去解開堵著緋月的嘴巴的布條。
雖然緋月可以說話了,但剛才那耳光扇得不輕,讓緋月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而這時,那個女人便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是蘇青青,你可以稱呼我為……審訊官~”
“審訊官……”
“沒錯~我們抓你的目的,是為了知曉一位重要的實驗品——水音的去向。”
緋月大吃一驚,此時此刻的她猛然意識到,眼前的家伙,就是水音口中所說的那個神秘組織的人物!
“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你們找她干什麼?”
“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她究竟去了哪里。畢竟,你可是水音最親密、最得意的部下,按道理來講,她一定會找你的。所以,你只需要告訴我們,她究竟去了哪里就好,後續的事情你不需要在意,這樣一來,你或許也可以少受一點苦難~”
“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們這群死變態!想要從我的嘴里撬出水音的所在,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緋月當然知道那些家伙所說的苦難究竟是什麼,緋月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她必然會遭受到怎樣的酷刑,但此時的她毫不在意,畢竟,她尊敬的長官已經因為她而經受了殘酷的苦難,她怎麼可能讓當時的事情再度發生?說著,緋月便要揮腿去踢沈青青。可惜,她的動作被左右的女打手強行摁住,這才沒有讓她如願以償。
而她的行動,在某種程度上,也惹惱了沈青青。有意思的是,這輛廂型車的車廂里,正有著一張帶有拘束帶的床鋪。隨著審訊官一聲令下,四位少女便在解開了緋月的手臂束縛後,趁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擊,便立刻將她摁在了床鋪上,並用床上的鐐銬,毫不留情地拘束住了緋月的手腕腳踝,迫使緋月陷入了無法動彈的處境當中。
緋月一見自己的情況發生了驚人的轉變,整個人立刻陣腳大亂,她慌忙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但無濟於事。
“可惡!混賬!!你們這些東西,到底要把我怎麼樣!啊?!”
緋月非常惱火,如此處境下,她只能破口大罵,仿佛這樣就能讓她忘記幾個月前的折磨,在她的內心深處所植入的恐懼。
而她的咒罵也很有效,審訊官的臉色的確陰沉了下來,隨即,她便冷笑著掏出了一只針管,里面裝著高濃度的媚藥,也不管緋月的臉色和咒罵,便毫不客氣地往緋月的脖子上扎去,一時間,大量的高濃度媚藥猛然注入到了緋月的身體里,雖然緋月的身體早在幾個月前的玩弄中,而對媚藥產生了些許耐藥性,但是如此高濃度的媚藥,還是讓緋月的身體產生了些許反應。比如她的乳頭和陰蒂猛然勃起,甚至還開始分泌液體之類的。
“唔唔唔咿咿咿!!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為……唔唔唔!!為什麼!!我、我的……我的身體……我的身體變得好熱!唔唔唔……可、可惡……可惡的混蛋……!!”
緋月非常惱火,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審訊官也只是笑呵呵地給了那幾位作為打手的女子們一個手勢,一時間,那些女孩們紛紛喜笑顏開地脫掉了緋月的鞋子,伴隨著守護這雙玉足的運動鞋被無情脫去,一雙秀美的白襪美腳,也隨之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哇啊……她的腳丫好好看呢……”
“是啊……足型也很完美,這足弓的形狀也非常不錯……”
幾位女孩竊竊私語到,的確,緋月的腳丫非常的美麗,也非常地好看,修長的嫩足,配合著那完美到有些不可思議的足弓,讓這雙腳丫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美麗,而且十分耐看——這還僅僅只是穿著白襪的情況下,況且這雙襪子還因為方才的鍛煉和一路長跑,進而被汗水所浸濕,此時此刻,已然是變得有些濕漉漉的,甚至可以透過襪子去隱隱約約地看到緋月那美麗的腳丫。
眾人一邊對這雙腳丫評“腳”論足,雖然言語里都是贊美之詞,但這對緋月而言,還是極為羞恥。她很愛護自己的腳丫,不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的雙足,而這樣的心思也逐漸演變成了,一旦當自己不認識的人或者是剛認識的陌生人見到自己的腳丫的時候,她總是會感到非常羞恥。現在也是如此,她正在瘋狂地對著那些家伙破口大罵。
那些家伙見狀,倒也知道她是在無能狂怒,不過她的言語還是讓人有些惱火,於是,她們便迫不及待地將魔爪伸向了緋月的白襪。
隨著一只又一只的手相繼抓住了她的白襪,緋月大吃一驚,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她們的剝奪,但無奈,她的反抗在束縛和那些女孩的魔爪下,幾近烏有。
最終,在緋月的抗拒聲中,那雙白襪便被那些女孩們無情剝奪,轉眼間,一雙白白嫩嫩的俏麗美足,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引得大家都不由得為之發出一道驚呼。
“我的天哪……”
“好漂亮……好美麗……”
“讓人有點小嫉妒了呢~”
眾人如此說道,而這雙麗足也的確是值得大家這般夸贊。幾近完美的玉足,無論是她那雪白嫩滑的肌膚、光滑可人的腳掌,還是她那圓潤可愛的足趾,甚至是在脫掉了襪子後,那雙褪去了濕潤的白襪的裸足依然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那布滿了汗珠的嫩腳上,甚至還能散發著一絲誘人的清香……
“真實絕美的腳丫~”
“呵呵~真可愛~呵呵~”
那些女孩們被這雙玉足蠱惑後,便紛紛露出了爪牙,她們紛紛伸出了手指,並開始溫柔地挑逗著緋月的嫩足,纖細的手指在玉足上不停地游走著,柔軟的指尖也在這雙玉足上不停的刮撓著,溫柔的動作,不斷地為這雙美足帶來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感,讓緋月逐漸有些難以忍受。
而更讓緋月感到羞恥的,是有人還拿著一只手機,在拍攝著這雙玉足在遭受如此絕妙的瘙癢時的可笑姿態。
“唔唔唔嘻嘻嘻嘻!!嗯嗯嗯哼哼哼哼……可……唔唔唔……可惡……可惡!!放開我唔唔唔……快放開……快放開我啊啊啊!!!你們……你們這些混賬……我嘻嘻嘻……我不……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呵呵呵……你們都會進監獄!我告訴你們!!咿咿咿!!現在……呵呵呵……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唔唔唔!!”
似乎是先緋月太吵了,於是審訊官便毫不客氣地將一顆口球塞入了緋月的口中,徹底封閉了緋月的言語功能,而在這種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情況下,緋月只能惱怒而羞恥地看著那些家伙們,肆意玩弄自己的秀麗美足,無情的挑逗著自己的白嫩美腳的種種行為……
就在這時,審訊官突然掏出一把剪刀,三兩下地便將緋月的緊身褲給剪開,露出來的,是一只被粉色的內褲所包裹著的敏感下體。
“呵呵呵~看不出來,緋月警官竟然喜歡這種顏色的小內內呢~”
審訊官笑呵呵地調侃道,而這番調侃,也更加讓緋月羞恥得無地自容,她只能紛紛地扭過腦袋,對於審訊官的一言一行全都不理不睬。
審訊官猜出了緋月的心思,但她才不會讓緋月如願以償,於是,她將手伸向了緋月的下體處,竟隔著緋月的內褲去溫柔地撫摸著緋月的陰部!在媚藥的加持下,緋月的陰部變得無比敏感,不過一會兒便隱隱有些濕潤。緋月則更是倍感憤怒和羞恥,但即便如此,被拘束身體,搔撓腳心,堵住嘴巴的緋月,仍然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她只能緊閉雙眼,盡量不看審訊官的手指在自己下體的調教的同時,一邊忍受著這一陣又一陣直入心靈的刺激。
但她不知道,一旦自己閉上雙眼,下體的刺激,變回更加敏感,更加強烈起來。
審訊官見狀,倒也是加強了挑逗的動作。
不過一會兒,緋月便明顯感覺到,下體的刺激正在如水漲船高般強烈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緋月再次做出了反抗,但是……
她仍然無法阻止那樣的結局的到來。
所謂的“結局”,沒錯……就是高潮。
她潮了。
伴隨著緋月的身體發出了激烈的痙攣,淫亂的液體也隨之打濕了緋月的內褲,之後,緋月便是無助的癱軟在地,兩眼失神,任憑種種刺激不斷地浮現於自己的足底,她也沒有為之而做出任何反應。
“呵呵呵~這樣就去了?真不愧是你呢,緋月小姐~”
審訊官將手指抽出來,粘在手指上的液體十分黏稠,甚至可以拉絲。
“被人看光腳丫的感覺如何?一定很棒,對吧?不然你也不會高潮,沒錯吧?”審訊官冷笑著挑逗著,同時將滿手指的淫液塗抹在緋月的臉頰上:“僅僅只是被看腳丫就去了,可真不愧是你呢,緋月小姐~”
“哎呀呀~緋月小姐的下面咋濕漉漉的呢?好奇怪呀?”
與此同時,那幾位仍然在挑逗緋月的玉足的女孩們,也紛紛開口調侃道。
“只是被玩腳丫而已,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能請你告訴我們嗎?”
“緋月妹妹可真澀情~這具身體簡直就是為潮而生的一樣~呵呵呵~真有趣~”
“剛剛你是怎麼去的呢?能不能在演示一下?”
眾人紛紛議論道,而這般話語,也讓緋月感到更加羞恥,她的憤怒已經煙消雨散,因為她所有的情感,都已經被羞恥所占據。
——不要……不要在說了……
——放過我吧……放過我的腳……
——不要……不要玩我的陰部……
——求求你們……住手……
緋月在心里痛苦地哀求道,但這並不能為她改變些什麼。
倒不如說,審訊官還從挑逗緋月的動作里,感受到了一絲歡愉。於是,她便更加樂在其中地玩弄緋月的嫩陰,一時間,越發激烈的刺激,從緋月的陰部和雙足,相繼涌入緋月的內心深處,讓緋月痛苦不堪。
而可憐的緋月,自然也只能在這一陣陣瘋狂的刺激下,不斷地釋放出一道道淫亂的液體,並一次次地迎接著那奇妙的高潮……
這份高潮一直持續下去,直到緋月已經被這些家伙們帶到了審訊官的秘密基地,而此時的緋月已經被折磨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腿腳發軟,連走路都做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被那些打手們強行拖到了基地當中。
等待著緋月的,將會是瘋狂而殘忍的酷刑……
★
緋月被抓走了,但沒人知道這樣的情況。
此時的水音,還在和桐一起調查那個可疑的組織,桐已經將她所知道的全說了,但這組織的保密機制非常完善,以至於就算是桐,也無法掌握多少重要情報。
而洛心輝和洛白玉她們也是如此。洛心輝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仍然處在康復期的薛可欣,雖然她的精神仍有好轉,但她在這段時間所經歷的寸止折磨和撓腳心之刑,卻大幅縮減了薛可欣的戰斗力。
由於她現在已經無力擔任國際刑警一職,因此上級在取得薛可欣的意見後,暫時將她除名,讓她在家里安心養傷,等到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恢復如初後,再讓她復歸原職。
這已經算很不錯了,得知如此情況的薛可欣和洛心輝都松了口氣,但從學校回來,知曉此事的洛白玉,卻氣得怒火中燒。
“那些可惡的混蛋!竟然敢這樣對待可欣姐!!我要為可欣姐報仇!!”
說著,她便要再去找那些家伙的麻煩,但還沒等薛可欣攔住她,洛心輝卻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瘋了嗎?!那些家伙都是一群非常危險的家伙!上一次的教訓,你還沒有吸取嗎?”
“那你想怎麼樣?!你看看可欣姐,被他們整成了這樣!!你難道不生氣嗎!!”
“我當然生氣啊!但我能有什麼辦法?貿然行動只會讓我們都得不償失!!”
洛心輝非常生氣,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妹妹的莽撞,還因為上次收到的,威脅她妹妹不要再繼續去調查此事的恐嚇信。
因此洛心輝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洛白玉繼續去調查這件事,但可惜,洛白玉卻沒有領會洛心輝的良苦用心,姐妹兩因為這件事而大吵一架,最終,妹妹洛白玉惱怒地回到了學校里,繼續住在學校的宿舍當中,而姐姐洛心輝則仍然待在家里,白天照顧薛可欣,晚上則聯系自己的一位秘密线人,讓她悄悄去調查幕後黑手的蹤跡。
她並沒有意識到緋月的失蹤。
★
此時此刻,緋月已經被拘束在了一張大字型的架子上。雙臂、雙腿全都以最大幅度伸展開來,進而將她那可愛的腋窩、腳心,全都毫不留情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且由於此刻,那些家伙已經蠻橫地脫掉了緋月的衣服,連一條遮羞的內衣也沒有,迫使緋月只能赤身裸體地躺在這張刑架上。
此時的緋月已經是羞愧至極了,如此赤裸地出現在這些家伙的面前,竟不由得讓緋月回想起了她幾個月以前,被調教師等人綁架後的痛苦生活。
那件事已經成了緋月心里的夢魘,而她沒想到,如今的她,竟然還要再次面對這樣可怕的夢魘!
一想到這件事,緋月竟不由得渾身顫抖,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咬緊牙關,暗自下定決心,無論發生什麼,自己都不會透露一個字的!
“我記得……你叫緋月對吧?真實有意思的名字呢,聽起來就像代號一樣。”
調教師笑呵呵地說道,並且對緋月完成了最後的拘束。現在,緋月的手指和腳趾,也全都被固定在了架子和足枷上,完全無法動彈。
更糟糕的是,那作為打手的四位女孩的正站在緋月的身邊,她們的身旁,都擺著一張裝滿了乳白色液體的水桶,以及一只小毛刷。
“……”
緋月無動於衷,只是保持沉默。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關於水音的位置。我願意放緩態度,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於水音女士的信息,我無可奉告。”
“……非常好。”
調教師的臉上,並沒有展露怒色,而是微微露出了笑容。她打了個響指,一時間,四位女孩們立刻圍了上去,她們用手中的毛刷沾了沾桶中的乳白色液體,然後慢慢的在緋月的身體上塗抹著。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呵呵哈哈哈哈~~你們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們在做什麼~~嘻嘻嘻~~做什麼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柔軟的刷子沾滿了液體,讓刷子上的刷毛稍稍變得有些黏稠,一旦貼在緋月的身體上後,便宛如愛上了她那美妙的玉體一般,要讓那些女孩們稍稍發力,才願意脫離這具美妙的身體。
盡管如此,毛刷所帶來的瘙癢感,也依然小不到那里去。沾滿液體的毛刷,此時正在少女的渾身上下瘋狂地揮舞著,敏感的腋窩,被毛刷們瘋狂地塗抹著;勃起的乳頭,也在被毛刷們瘋狂地搔撓著;怕癢的腰肋自然沒有被放過,大量的毛刷一擁而上,用那乳白色的液體,將她的嫩腰刷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迷人的陰部當然沒有被放過,由於她的身體里,仍然有藥效尚存的緣故,導致緋月的小穴還是很敏感,僅僅只是用毛刷塗抹緋月的陰部,緋月還是會為之而發生反應——可能是因為毛刷在劃過緋月的陰唇的餓時候,還特地去搔撓了下緋月的陰蒂了吧,總而言之,她那敏感的陰部完全無法忍受這等酷刑,毛刷沒塗幾下,她的陰部便已經高潮了好幾次,讓眾人倍感無奈的同時,也不由得覺得有些有趣。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別嘻嘻嘻別撓啦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腳哈哈哈腳心嘻嘻嘻嘻~~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我的身體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腳心則更加糟糕了,雪白的肌膚絲毫沒有得到任何防備,怕癢的美腳大大方方地展露開來,仿佛在迎接著那些帶著乳白色液體的刑具們大駕光臨一般,任由好幾把刷子一遍又一遍地塗抹著,自己那雙靈巧的白嫩美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腳嘻嘻嘻嘻~~腳心!!腳心不可以!!腳心不可以呀呀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她的腳丫成為了刷癢的對象後,痛苦的慘笑便升級了許多,畢竟,白嫩的玉足絲毫沒有抵抗這版殘酷的刷癢的能耐,面對不斷刷撓著自己那可愛的麗足的刷子,緋月所能做的,只有更加痛苦不堪地哀嚎著。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住呵呵呵住手!!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在一下又一下地刷撓著,乳白的液體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塗抹著,很快,緋月的身體便已經被這乳白色的液體所填滿,她的身上,也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一種奇妙的氣味。
好像……是一種奶香味?
隨著眾人停止了刷癢,緋月這才留意到,身上的氣味非常香甜,有著強烈的牛乳芬芳……
她很慶幸,但也很疑惑,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家伙是用牛乳來塗抹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精液或者是山藥汁……
很快,緋月便知道為什麼了,伴隨著一只鐵籠被審訊官推了出來,緋月大吃一驚,因為鐵籠里裝著的,是密密麻麻的小貓咪,那些貓咪一只一只地被塞到了籠子里,很是擁擠,而且正在不停地喵喵叫著,令人不厭其煩。
但就在這時,貓咪突然聞到了緋月身上的乳香味,便不由得將目光全都轉向了緋月的身體。
緋月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她匆忙地掙扎起來,同時還在不停地高呼道:“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這群變態!!”
但很可惜,她的呼喊和哀嚎無濟於事,伴隨著鐵門被打開,一只又一只的貓咪衝了出來,它們很快便將緋月的身體為了個水泄不通,同時伸出了它們那略有倒刺的舌頭,開始不停地舔舐著緋月的玉體,一時間,一陣又一陣殘酷的瘙癢不斷涌入緋月的大腦,把緋月折磨得欲仙欲死!
“咿咿咿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快呵呵呵啊哈哈哈快停下!!快停下來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盡管緋月如此痛苦地哀嚎著、慘笑著,但這些貓咪們仍然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沒辦法,經過了牛乳的多次塗抹和覆蓋的身體,早就已經變得香氣撲鼻,令人難以抗拒,別說是貓咪,就連那幾位女孩子,都很想伸出舌頭去一品芳澤。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呀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住嘻嘻嘻住手呵呵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呀呀呀哈哈哈哈!!小貓咪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柔軟的舌頭不停地擺動著,讓緋月的身體不得不瘋狂地感受著那一陣陣鑽心的刺癢。
她的腋窩已經被貓咪所填滿,可愛的小貓咪正三五成群地圍堵著緋月的嫩腋,並且在不停地舔舐著緋月的腋窩,讓緋月痛苦不堪。
她的乳頭早就勃起,而那勃起的奶子,現在正被一只小貓咪所含著,並且正在溫柔地吮吸著她那可愛的乳頭,甚至還在時不時的用舌尖去刺激她的乳頭,把緋月爽得不要不要的。
嫩腰、腰肋之處,也已經被數不盡的貓咪所填滿,它們瘋狂地舔舐著緋月那敏感的光滑玉體,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它們甚至還伸出手去抓撓緋月的皮膚,把緋月折磨得叫苦不迭。
她的陰部自然沒有被放過,那被迫岔開的雙腿從而暴露出來的嫩陰,此時此刻正在被無數的貓咪品嘗著,柔軟的陰蒂如同乳頭一般被貓咪含在口中,可愛的陰唇也在被貓咪肆意舔舐、瘙癢,甚至還有貓咪在試圖將舌尖伸入緋月的陰部中,種種刺激,竟把緋月爽得幾乎要再次高潮。
敏感的腳丫成了貓咪玩弄的聚集點,可愛的小貓已經在她的雙足處形成了兩個毛球,在毛球的內側,是無數的貓咪在瘋狂地舔舐著緋月的嫩腳,無論是可愛的腳指頭,還是怕癢的腳趾縫,亦或者是白嫩的前腳掌、腳底心和腳後跟,全都成為了這些貓咪的舔舐的對象。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別呀呀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別舔啦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別嘻嘻嘻嘻!!別再哈哈哈別再來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的瘙癢,縈繞著緋月的渾身上下,殘忍的折磨,把緋月折磨得欲仙欲死。
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去感受外界的情況了。現在的緋月,除了去感受著渾身上下的絕望瘙癢以外,她什麼也做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除非對著她的耳邊吼,她才有可能聽到旁人在說些什麼。
而這時,就有人在詢問審訊官的意見:“說起來,審訊官大人,現在應該可以向她拷問水音的動向了吧?”
“呵呵呵~不急,小家伙。”審訊官笑著說道:“雖然她現在很痛苦,但她的精神可沒那麼快變得破碎,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先在她的身上,取得一些小小的勝利……”
說著,審訊官便來到了緋月的身旁,對著緋月的耳朵耳語道:“緋月,這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不如你告訴我們,你的真名如何?這樣一來,或許你還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做嘻嘻嘻做夢!!做夢!!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身體在被無數的貓咪所舔舐、瘙癢,但她還是在百“笑”之中,掙扎著拒絕她們的要求。
沒辦法,上次的懦弱已經成為了緋月的心病,此時的她,哪怕現在已經被貓咪的舔舐而折磨得痛苦不堪,她也不願意就這樣讓那些混蛋如願以償。
哪怕她明白,自己的拒絕只會招致更加致命的處刑,她也依然無動於衷。
“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不會說的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不會!!不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見此情景,審訊官非常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的回答,那繼續吧,各位。”
就這樣,無數的貓咪繼續瘋狂地舔舐著緋月的玉體,迫使緋月發出了更加瘋狂、更加痛苦的悲慘笑顏。
就這樣,殘忍的處刑持續了好一會兒,等到緋月的身體已經被貓咪們舔得通紅了之後,貓咪們這才三三兩兩地停下了瘙癢。因為緋月身上的奶香味,已經消散殆盡。
貓咪們自發性地回歸了籠子里,而審訊官則將籠子門鎖上後……
她打了個響指。於是乎,幾位少女再次持起水桶,走去升滿牛乳後,再次為緋月的玉體塗抹牛乳。
一時間,痛苦的笑聲再度迸發!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停!!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不嘻嘻嘻!!不行!!不能再哈哈哈!!再刷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子們完全沒有理會緋月的哀嚎和求饒,她們已然樂在其中地去刷撓緋月的身體,柔軟的刷子沾滿了牛乳,正在緋月的身體上不斷地穿梭著、游走著。
腋窩也好、乳頭也要、腰肋也要、陰部也要、腳心也好,各種各樣的地方,各種各樣怕癢的地方,全都被她們再次塗滿了牛乳。
而當她們將四桶牛乳塗抹完畢後,籠子門再度被打開,無數的貓咪們,有一次一窩蜂地衝到了緋月的身旁,開始肆無忌憚地舔舐著緋月的渾身上下,轉眼間,緋月的腋窩、緋月的乳頭、緋月的腦類、緋月的陰部、緋月的裸足,便再一次迎來了,與方才別無二致的絕望瘙癢!!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停呵呵呵呵呵停下!!嘻嘻嘻哈哈哈哈!!停下!!停下!!我求求你們停下來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的舔舐不停地刺激著緋月的身體,密密麻麻的瘙癢宛如陰雲一般將緋月的身軀徹底籠罩。
絕望的女孩無法反抗也無法掙扎,她只能一邊看著那數不盡的貓咪將自己的身體包圍起來,一邊不得不在這般殘忍的折磨下,爆發出一道道越發淒厲的絕望慘笑。
在那之後,隨著氣味逐漸消散,歡聲笑語,也在漸漸凋零。
隨著身體的氣味再度消散,少女也隨之松了口氣,但屬於她的折磨,卻仍然沒有結束,很快,那些家伙們便拎著桶,並繼續在桶里倒滿了牛乳,而後……
痛苦的折磨,梅開三度。
……
許久過後,緋月終於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貓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舔著,柔軟的舌頭也在不停地在她那敏感而怕癢的玉體上肆意游走著……
各種各樣的瘙癢、刺激,從緋月的渾身上下瘋狂地涌入她的大腦里。
她無法反抗,無法抗拒,她只能一邊忍受著這些動物的調戲,一邊感受著這股滲入心扉的絕望瘙癢……
而現在,貓咪們有一次地舔干淨了緋月的身體,而就在那幾位女孩不厭其煩地,准備給緋月塗抹新一輪的牛乳的時候……
緋月近乎要瘋了。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來了!!不要在來了啊啊啊!!住手!!住手!!求求你們住手!!!”
瘋狂的折磨,讓各種各樣的瘙癢感,無情地充斥在了緋月的大腦,讓她的腦子已經被這番瘋狂的折磨給蹂躪得幾欲發狂。
見緋月露出這般姿態,審訊官便笑呵呵地站起身來,詢問道:“所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如果你告訴我的話,那麼我會不讓你繼續被貓舔身體——”
“王晨鈺!!我的……我的真名是王晨鈺!!王晨鈺!!”
王晨鈺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將自己的真名告知了審訊官,而在知道了這家伙的真名後,審訊官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因為她知道,這家伙已經開始踏上淪陷的第一步了。
那麼現在——
“繼續給王小姐刷癢吧。”
“是!”
“不!不要!!”
發現那些家伙似乎根本沒有讓自己繼續歇息的意思,王晨鈺大驚失色,對於撓癢癢的恐懼,讓王晨鈺不由得哭了起來,即便如此,她還在瘋狂地大喊道:“我的名字是王晨鈺!!我是王晨鈺!!王晨鈺!!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撓!!不要撓我的癢!好嗎!!我是王晨鈺!!王晨鈺!!”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著自己的名字,仿佛只要自己的聲音喊得足夠大聲,足夠響亮,那這些家伙就會放過自己一般。
而隨著那四位女孩的步步逼近,王晨鈺的哭喊聲也越發明顯起來,她甚至急得當場失禁。
這可笑的一幕,讓眾人頓時樂開了花。
“哈哈哈!王小姐這麼膽小啊!哈哈哈!”
“呵呵呵!不就是被撓癢癢,至於這樣嗎?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怕癢怕到尿出來了,可真有你的!嘻嘻嘻!”
“真是沒用啊!王小姐!哈哈哈哈!”
眾人的歡笑聲,讓王晨鈺痛苦不堪,但她只能要緊嘴唇,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和恥辱,但即便如此,她的臉上還在不斷地流淌著淚水。
而這樣的情況,也讓審訊官頗為滿意,她拍拍手,得意洋洋地大喊道:“來人,送王小姐去澡堂洗澡~”
隨著審訊官一聲令下,那四位女孩便解開了王晨鈺的束縛,王晨鈺本能地想要反抗、掙脫、逃離,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她身體無力,只能任由那些女孩架著王晨鈺的身體,並將她帶到了澡堂里……
★
在澡堂里,王晨鈺被迫呈X型拘束起來,此時她的姿勢,和方才幾乎別無二致,只是雙臂張開的幅度更大了些,以至於她的嫩腋被徹徹底底地展露出來,至於其他的地方比如她的陰部和裸足,則近乎沒變。
而被這樣拘束起來的王晨鈺,她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著,她明明知道自己那赤裸的玉體正在被無數人旁觀者,但此刻的她,完全不在乎這件事,現在的王晨鈺,只在乎一件事,就是休息。
她只想抓住每一個可以休息的時間,然後不遺余力地將其放置在休息和喘息上。
她太痛苦了。
方才的撓癢癢……實在是太痛苦了。
即便方才的瘙癢已經結束,但此時的王晨鈺,還在不停地顫抖,仿佛方才的瘙癢仍然能浮現在她的玉體上。
不過說起來,還挺奇怪的呢。畢竟此時的王晨鈺,她既不在浴缸里,也不在淋浴器下,她只是躺在一只X型架上,身體也被迫成X型拘束起來……
這到底是要干什麼?倒不如說……這該如何洗澡?
腦子稍稍可以轉動後,王晨鈺便不由得思考起了這樣的問題。
然而很快,答案便出現了。
只見那幾位女孩突然將王晨鈺團團圍住。她們手里握著的,是一只只水槍。
“我們奉沈青青大人的命令,特地來為你洗澡,以除掉身上的牛乳香味。”
為首的一位女孩說道,隨即便下令,眾人也隨之將水槍對准了王晨鈺的身體各處。
王晨鈺仔細一看,竟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因為她們水槍所瞄准的地方,正是——
“開始。”
——自己的敏感部位。
“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無數道水线相繼扎在王晨鈺的身體上,一時間,一陣又一陣的奇癢猛然滲入王晨鈺的內心深處,直擊王晨鈺的心靈!
“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別嘻嘻嘻!!別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用水槍嘻嘻嘻!!衝嘻嘻嘻!!衝我的身體!!衝我的腳心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錯,這些水槍所瞄准的地方,正是王晨鈺那怕癢的部位。那可愛的水线,正如銀針一般,隨著少女們的瘋狂噴射,而無情地扎在王晨鈺那秀美的玉體上。在她的腋窩里,激烈的水流正在一遍又一遍地衝刷著她那腋下的敏感嫩肉;在她的奶子上,勃起的乳頭也在被水槍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當那激烈的水流精准命中在王晨鈺的乳頭上的時候,王晨鈺總是會為之而發出一道道浪叫;淫亂的陰部也沒有被放過,盡管藥劑的作用已經散去,但是她的陰部的敏感度,還是只增不減,尤其是當那纖細但激烈的水流衝擊在王晨鈺的陰部上的時候,王晨鈺的身體總是會隨之而發出一道道激烈的痙攣,而液體命中在王晨鈺的陰部上的時候,王晨鈺甚至會為之而高潮噴水,但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們不得不繼續用水槍去清潔王晨鈺的陰部,進而造成惡性循環……
至於王晨鈺的裸足,呵,情況則更加糟糕了。
隨著她們已經將王晨鈺的身體打掃了數遍後,她的腳心,也終於成為了被挑逗和折磨的對象。四把水槍不約而同地對准了王晨鈺那性感的秀美玉足,而伴隨著激烈的液體瘋狂掃射在她那可愛的麗足上,殘忍的巨癢,便伴隨著水槍的掃射,而無情地闖入了王晨鈺的大腦中,開始瘋狂地摧殘著她的自我意識。
“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纖細的水流宛如銀針,宛如利爪,正瘋狂地在她的玉足上游走著、抓撓著,一陣陣的衝擊,不斷地涌入玉女的足底,涌入這位玉足之女的大腦,並將她的自我逐漸變得凌亂不堪……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迫束縛起來的嫩腳,完全無法動彈,她只能感受著水流在自己的玉足上肆虐的刺激和快感。腳趾縫、腳指頭、前腳掌、腳底心還有腳後跟等等,已經完成處在了水流的折磨下!而可憐的王晨鈺,她只能在這般瘙癢中,感受著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刺激與絕望!
許久過後,水流逐漸停止,而王晨鈺的笑聲也停了下來。她以為她的折磨到此為止了。
然而,那些少女們卻紛紛換上了布滿了刷毛的手套,並且將放在了肥皂水里,搓了好一會兒後,很快,一雙戴著布滿了刷毛和肥皂泡沫的手套的雙手,便出現在了王晨鈺的面前。一時間,王晨鈺心如死灰——原來,這才是重頭戲!
“不……等等……至少……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呵呵呵好癢!!好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呐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王晨鈺反應過來,無數的刷毛便已經緊貼在了王晨鈺的玉體上,並且開始瘋狂地刷撓起來。
在她的腋下,展露的雙臂被無數的刷毛肆意蹂躪,瘋狂的揮舞讓這對紅潤的腋窩里沾滿了雪白的肥皂泡,而肥皂泡的存在,則讓這對腋窩,變得更加敏感,更加怕癢。
在她的奶子處,有一雙手在不停地揉捏著她那迷人的胸部,既被刷毛刷撓,又被雙手揉搓的刺激和快感,讓王晨鈺不由得感受到了一陣陣直入心靈的刺激。她很想要讓這雙手離開自己的奶子,但卻無濟於事,因為她現在只能狂笑,除此之外她什麼也做不到,甚至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她只能任由那雙手肆意揉捏自己的乳頭,肆意玩弄自己的奶子。
在她的陰戶處,迷人的陰部外側被人用那滿是刷毛的手不停地挑逗著;而她的陰唇,也在時不時地被人所玩弄、刮撓;甚至那個女孩還特地將王晨鈺的陰唇掰開,用她那滿是刷毛的手指,去刮撓王晨鈺的陰蒂,亦或者是塞入王晨鈺的小穴中,刺激王晨鈺的陰道,把王晨鈺折磨得叫苦不迭。
至於王晨鈺的嫩足,則更加糟糕了,那雙光滑的白玉美腳,正在被一雙手肆無忌憚地挑逗著。修長的腳掌,不得不感受著無數刷毛與她的腳掌的親密接觸。
對於折磨王晨鈺的嫩足的女孩而言,手掌很小,手套很小,只能讓刷毛覆蓋緋月的腳底的一部分,但對緋月而言,手套很大,刷毛很廣,幾乎籠罩了她的整張腳底板。
前腳掌再被瘙癢,腳心窩也在被瘙癢,腳後跟還在被刷癢,甚至腳趾縫、腳底板的側面,全都在被刷癢……密密麻麻的瘙癢感,就仿佛是一雙鞋子,牢牢地鎖在了王晨鈺的麗足上,無論王晨鈺如何掙扎,她都無法將這雙由“癢”所編制而成的鞋子給蹬掉。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停嘻嘻嘻停下!!停下來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刷毛在她的麗足上,一下又一下地擺動著、刮撓著,一陣陣殘忍的絕望瘙癢,自然也在隨之而滲入王晨鈺的美腳當中,滲入王晨鈺的內心深處,迫使這位怕癢的玉女,不斷地發出一道道絕望的笑顏和哀嚎。
她的身體也在四雙手的蹂躪下瘋狂地抽搐著,痙攣著。
淒厲的慘笑,自從瘙癢降臨的那一刻,就幾乎從未停止過。
如此痛苦的笑顏,究竟何時才能停止呢?
或許……得等到她們玩膩了王晨鈺的時候吧……
大概快一個小時了,王晨鈺總算是被洗好了。但是長時間的瘙癢,卻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她渾身痙攣,身體沒有一點力氣,甚至在剛才被“搓澡”的時候,她還高潮了好幾次。
現在的她,已經是連站都站不穩的程度了。
而那四位女孩子一看,一時間,一枚毒計便再次涌入心頭。她們掏出了手銬,將王晨鈺的雙手雙腳相繼拘束起來,但沒有將其固定在某個位置上,就只是單純地限制住了她的活動,僅此而已。
畢竟他們心里也清楚,現在的王晨鈺,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
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孩們抬起王晨鈺的雙臂,瘋狂地去搔撓著王晨鈺那對展露著的嫩腋;她們也會抬起王晨鈺的雙足,去無情的摳挖著王晨鈺那秀美的麗足。
腋窩、腳心,等等地方,全都在被那些女孩們肆無忌憚地撓著癢癢,而可憐的王晨鈺,她只能在那些女孩子們的瘋狂瘙癢下,不斷地綻放著一道又一道瘋狂而痛苦的笑顏。
“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嘻嘻嘻!!快哈哈哈快停下!!快停下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悅耳的歡聲笑語不斷地從王晨鈺的口中迸發,淫亂的液體也在這番絕望的笑顏當中,不斷地從王晨鈺的淫穴里瘋狂噴涌。
而折磨王晨鈺的少女們並未見王晨鈺的崩潰和失態而松手,她們反而在對著眼前的玉女,展開更加瘋狂的絕望瘙癢。
“哎呀呀~王小姐咋這麼失態呢?”
“你真的是咱們T國的女警嗎?呵呵呵~也太沒用了吧~呵呵呵~”
“你的笑聲非常美麗,王小姐,我們由衷地希望你能夠多笑一笑,這對身體好~”
女孩們在瘋狂地調侃著這位怕癢的玉足之女,而可憐的王晨鈺,她則無能為力,她只能一邊狂笑著,一邊流淌著淚水,一邊任由那些女孩們,繼續折磨自己的身體……
直到自己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並且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
“嗯……啊……啊……嗯唔……姆姆……”
昏迷中的王晨鈺發出了一道又一道誘人的呻吟。
真有意思,即便王晨鈺正在身處於昏迷之中,但此刻,她的自我卻還是被這般刺激所占據,以至於以及已經沒有意識的王晨鈺,卻還是能在這般刺激的左右操縱下,而發出一道道淫亂但悅耳的呻吟聲。
隨著時間的流逝,堆積的刺激也在逐漸增強,漸漸地,王晨鈺逐漸蘇醒了過來,但是情況,卻明顯有些不太妙。
她注意到,現在的自己正被拘束在一只奇怪的架子上,被焊在架子上的諸多圓環和皮帶,讓王晨鈺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起來。此時此刻,王晨鈺保持著跪坐的姿勢,且雙腿張開,露出了她那敏感的內陰;雙臂上舉,綻放著她那絕美的嫩腋,而她的頭發也被渣成了馬尾,並且被一條繩子高高的拴了起來,迫使王晨鈺抬著腦袋,雖然看起來很是桀驁不馴,但是這也讓她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遭受些什麼。嘴巴里也被塞的滿滿當當的,一股少女的腥咸味刺激著她的神經,想必她自己也猜得到,口中正是自己那沾滿了愛液的內褲。
——唔……可惡……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奇怪……啊啊……
她不知道,在自己的下體處,正有一只筆刷水車,正在不停地轉動著,而水車的下方,還有著一只容器,里面裝著大量的媚藥,每當筆刷水車轉動的時候,筆刷上的刷毛總是會蘸取那些高濃度的媚藥,然後點到即止般地塗抹在王晨鈺的陰唇和陰蒂上,進而給她的身體帶來持續性的刺激,並且讓她的身體有反應,但絕對不會讓王晨鈺得以高潮。
王晨鈺已經被下體的折磨變得欲火焚身了,更糟糕的是,在她的上半身處,她還被迫穿戴著一只特制的胸罩,胸罩的內側有著大量的刷毛,會不停地刷撓著她那可愛而迷人的胸部,同時在乳頭處,還分別有兩只跳蛋正在不停地刺激著她那早已勃起的乳首。
可憐的王晨鈺整個人就這樣孤零零地呆在這里,點到即止的愛撫,讓她的身體遲遲無法得到滿足,漸漸地,王晨鈺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了,可她無法將自己的身體從這般束縛中脫離出來,她也無法呼喊其他人,讓自己的身體得到救贖,只能一動不動地忍受著越發激烈的刺激。
痛苦與絕望當中,一整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審訊官帶著四人來到了關著王晨鈺的房間里。
此時的王晨鈺,依然跪坐在架子上,她很疲憊,她很痛苦,積累了一整晚的欲火,讓她迫切地想要得到發泄,但是,她僅存的自我意識正在不斷地告訴她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向敵人屈服!
因此,當審訊官將內褲從王晨鈺的口中取出來後,她所聽到的並非是王晨鈺的求饒,亦或者是情報,她所得到的,只是王晨鈺的破口大罵。
“混賬……混賬……混賬混賬混賬混賬!!!竟然這樣玩弄我……你們這群混賬東西……混賬東西!!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王晨鈺非常憤怒,而當她的嘴巴得到解放的時候,她更是毫不客氣地將這段時間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痛苦所堆積的憤怒,全都通過言語而一五一十地發泄了出來。此時的她,完全不計後果,她只想要狠狠地咒罵這群折磨自己的混賬東西。
然而,審訊官不怒反笑,畢竟她知道,王晨鈺之所以如此憤怒,這只是因為,王晨鈺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現在的她,只是在無能狂怒,只是被閉上絕境的獵物,所做出的垂死掙扎罷了。
因此,她樂呵呵地將內褲塞回了王晨鈺的口中,轉而招呼一旁的女孩們,開始對王晨鈺的身體施展新的折磨。
於是乎,兩位女孩便來到了王晨鈺的腹部,她們紛紛在自己的手指上帶上了尖指甲,轉而開始溫柔地在她的小腹上繞著圈圈,不停地摳挖著王晨鈺的怕癢肚臍,同時也將尖指甲對准了王晨鈺的嫩腰,開始有節奏地刮撓著她那怕癢的腰肋。
“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怕癢的呻吟聲,正不斷地從她的口中噴涌而出,而對王晨鈺的處境如此滿意的審訊官,臉上的笑容越發滿意。
與此同時,受審訊官的指示而特地來到緋月的胯下前的女孩,便掏出了兩個道具,一只是電動牙刷,另一只則是振動棒,她將這兩個道具紛紛啟動,轉而使其發出了嗡嗡嗡的聲響。
嗡嗡作響的刑具,就在王晨鈺的下體不停地運轉著,令人牙酸的聲音,也在不停地在王晨鈺的下體縈繞著,只是,這些聲音對於王晨鈺而言,確實絕妙的樂章,她迫切地希望,這些道具可以摁在自己的下體,然後對著她那敏感的陰部帶來一陣陣激烈的刺激,進而讓她的小穴迸發淫亂的液體。
但問題是,那些道具只是在她的下體比劃著、縈繞著,但就是死活不願意觸碰她的身體。
這讓王晨鈺有些著急,畢竟在她眼里,能夠然她通向高潮的大門就在眼前,但她的身體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觸碰這扇大門,並將其推開——她只能眼睜睜地透過門縫,去看著大門另一端的景色,而自己卻無能為力,自己只能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王晨鈺開始急了,雖然腰間的刺激讓她的大腦很混亂,但是此刻的她,還是很迫切地想要迎來那些刑具的玩弄。
她真的很希望可以和這些道具展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希望可以好好地發泄一下!發泄這股積滿了一整夜的欲火!!
此時此刻,她已經將自己的使命和職責全都拋得一干二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改做什麼了!她現在真的……真的無比渴望,無比渴望這股即將降臨的刺激和快感……
“呵呵呵~震動棒就在面前,但是夠不到呢~”
就在這時,又有一位少女趴在了王晨鈺的耳邊,低聲調侃道。
“加油哦~電動牙刷就在前方,離你的陰蒂就差一厘米的距離——”
而王晨鈺聽到這般說辭,她明顯有些著急,於是便更加賣力地扭動身體,想要去接觸這些道具,但是,無論王晨鈺怎樣努力,她的陰部和那些道具,永遠保持著那麼幾厘米的距離,總之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高潮的真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此時此刻,王晨鈺已經是被急哭了,淚水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流淌而出,讓她的面容看上去無比悲慘,但也無比可笑。
而審訊官見狀,臉上興奮異常,她明白,這個小妮子已經屈服了,她終於被欲望所支配、淪陷,她終於可以告訴我們所想要知道的一切了!
想到這里,審訊官興奮地拔出了王晨鈺口中的內褲,而可憐兮兮的王晨鈺,則委屈巴巴地在哭喊聲和求饒聲中,說出了一串號碼。
這是聯系水音的號碼,而她說出了這串號碼,也就意味著,她的自我已經徹底臣服在了她們的折磨和調教下了。
而說出了這串號碼後,王晨鈺卻並沒有得到她心心念念的高潮,沒錯,審訊官食言了,她拒絕讓王晨鈺達到高潮,相反,她還重新啟動了筆刷水車,並重新用內褲堵住了王晨鈺的嘴巴,並且在王晨鈺那絕望的眼神前,得意洋洋地說道:“高潮?呵呵,當然會讓你高潮的啦~只是在這之前,我們得要抓到水音才行,只有等我們抓到了水音,那麼屬於你的高潮才會到來,至於現在……你就先忍忍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她便又吩咐自己的手下:“繼續讓這家伙體驗寸止的感覺,無論如何,都不准讓王小姐高潮,明白了嗎?”
“明白了!”
“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就這樣,熟悉的刺激再度降臨,而可憐的王晨鈺繼續在這種無法言語的情況下,感受著下體那無比刺激但又無法達到高潮的痛苦。
王晨鈺非常悲痛、非常絕望地哭了起來,而這次的哭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沒能高潮,而且是因為自己再一次投降於這群可惡的混賬,並且出賣了水音……
毫無疑問,這一次,水音即將遭受到的痛苦,絕對不會比上一次輕。
而她自己,也將因為自己的不成熟,而付出殘酷的代價。
意識到未來的她,發出了更加絕望、更加痛苦的號哭……
★
“所以說,接下來我們應該要做的是……嗯?”
與此同時,在一間出租房里,水音正在跟桐交代一些任務事項。就在這時,水音的一只手機突然嗡嗡嗡地響了起來。水音很疑惑地將其抬了起來,卻發現是王晨鈺來電。
水音頓時感到有點不對勁,但她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緋月嗎?”
“啊,水音警官,是我,緋月。”
是緋月的聲音,但水音卻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個號碼,是自己特地和緋月約定好,只有到關鍵時刻,甚至是出了事的時候,才能撥打的緊急電話,緋月既然會撥打這個號碼,那必然是因為她出了什麼事,但問題是,她現在的語氣非常平和,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水音突然瞪大了雙眼,因為她意識到,緋月絕對出了事,而這道聲音……絕對是什麼人冒充了緋月!
她猜對了,此時此刻,審訊官正在一邊用變聲器,一邊利用王晨鈺也就是緋月的手機跟水音通話。似乎是為了保護水音,王晨鈺的聯系人里的名字,是奇怪的外號——當然更重要的是,她的手機里並沒有“水音”這個聯系人——這讓審訊官完全猜不出來哪個是水音的號碼,而貿然撥打,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因此她不得不繞了個彎,這才得到了水音的號碼。
“是這樣的,水音警官,我發現了那個神秘組織的蹤跡,但是我一人難以對抗,能否請您過來,和我一起處理此事呢?”
“……”
水音沉默了一下,但片刻後,她卻欣然接受了。
“我明白了,緋月,我過會兒就過來——需要我帶隊嗎?”
“嗯……應該不用吧,人太多的話,容易打草驚蛇。”
“好的,我明白了。”
就這樣,水音掛斷了電話,隨即便跟桐說道:“桐,緋月出事了,她怕不是已經落入了敵手。”
“那怎麼辦?”
“……我有個主意,雖然很危險:咱們將計就計,我故意上鈎,而你則暗中跟蹤保護我們,找個合適的時機下手,打倒所有人。你本是殺手,找個‘合適的時機’什麼的,應當不是難事。”
“那是自然,不過,沒問題嗎?水月?”桐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段時間水月對她的照顧,讓桐隱隱對這個女孩起了一絲依賴性,她很害怕自己會失去了。
似乎是發現了桐的不安,水月只是笑呵呵地摸了摸桐的腦袋,說道:“不用擔心,只是將計就計、欲擒故縱而已,我不會有事的,按計劃行事,明白嗎?”
“……”沉默了片刻後,桐最終點點頭,說道:“明白了。”
★
在經過一個小時的驅車行駛,水音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而就在她剛剛打開車門並離開車子的時候,一把手槍便已經抵在了水音的後腦勺上,她來不及把槍,只能無奈的舉起雙手投降,並任由她們抽走了自己的手槍和手銬後,轉而束縛住了水音的雙臂,並押著水音上了不遠處的另一輛車。
隨著水音被押上了車,並被人用皮帶和繩索,將水音的額身體牢牢地舒服起來後,車子便在發動後,飛速離開了現場。一時間,四周塵土飛揚。
而就在這時,在附近的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早就在過來的半路上,便已經跳下車的桐,正掏出一只定位系統,饒有興趣地看著上面那正在不斷移動的標記。
不知何時,她就已經將定位系統貼在了那輛關著水音的廂型車上,而現在,她也將順著這兩廂型車,逐漸找到對方的秘密基地。
“好的,小蝌蚪要找媽媽了。”
桐冷淡地自言自語道,隨即便上了一旁的摩托車,開始根據定位系統上的標記點,朝著目的地的方向進發。
★
“哎呀呀~這不是水音嗎?可算是讓我把你給逮到了!”
在這里,調教師得意洋洋地看著被迫脫光了衣服,只能穿上一件露出奶子和小穴的拘束衣的水音,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她走上前去,笑呵呵地玩弄著水音的奶子:“這段時間你能夠從調教師的手中逃脫出去,不得不承認,你的運氣可真不錯,但是現在,我們需要回收調教師的試驗信息,所以……作為淫紋實驗品之一的你,可是必不可少的呢~”
審訊官的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隨即她便將水音固定在了一張老虎凳上,一雙玉足被足枷高高的抬起,同時她那十根可愛的腳趾也被十根金屬圓環相繼禁錮起來,迫使水音綻放出了她那被刻上了淫紋的白嫩足底。
“真是美麗的淫紋~”審訊官的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那麼,我想水音你應該也知道淫紋的厲害吧?那麼既然如此,不如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們,你當初被刻上淫紋的全部細節,如何?這樣一來,或許你還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哼……多說無益。”
水音十分大義凜然地將腦袋撇到了一邊去,而審訊官則不慍不惱,畢竟她早就猜到了這樣的情況,於是,她笑呵呵地搬來了一張台子,擺在台子上的,是數不盡的調教刑具。如此密集的道具,就算是水音,也會為之一顫。
很顯然,她回想起了那幾個月的悲慘調教生活……
而現在,審訊官樂呵呵的從諸多刑具當中,選出了一些尖指甲並將其戴在了手上,而後又取出了一只電動牙刷,毫不客氣地將其啟動。
“那麼,就讓我來幫水音小姐,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等……等等……能不能……能不能別上來就這麼厲害——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戴著尖指甲的手指,已經毫不客氣地摁在了水音的玉足上,並開始瘋狂地摳挖著她那怕癢的淫紋腳心。受到淫紋的影響,水音的敏感度已經被提升到了原來的數倍,加上藥劑的效果已經喪失,所以此時此刻,水音所感受到的種種刺激,都將是昔日被調教師所捕獲後的一切的翻版!!
“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別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癢!!真哈哈哈!!真的!!真的好癢!!真的好癢癢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指在水音的嫩足上毫不客氣地瘋狂刮撓著,尖銳的假指甲,自然也在水音的美足上肆意刮撓,為水音的嫩足上刷上了一道道可怖的刷痕。而另一邊,水音的嫩腳正在被一只電動牙刷肆意玩弄著,飛速旋轉的刷毛,正事兒穿梭於水音的腳趾縫之間,為水音的嫩腳帶來一陣陣鑽心的刺癢,時而固定於水音的俏麗腳心之中,瘋狂地刺激著腳心里的敏感嫩肉,以及那正在不停地發著詭異光芒的淫紋。
“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音被癢得幾乎要陷入瘋狂之中,她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秀美的長發在她的擺動下不斷地飛舞著,不過一會兒,水音的發絲便變得凌亂不堪;兩行淚水和濕熱的口水也在瘋狂地涌出,像是在哀嚎水音的不幸;而她的下體,也在這一陣又一陣的瘙癢之下,達到了臨界點——畢竟,她的性快感已經和她的癢神經綁定在一塊了,當她被撓腳心、撓癢癢的時候,是無異於正在做愛的,只是她的小穴幾乎不會受罪,受罪的之時她的腳心罷了。
而現在,她那裸露的小穴,正在不停地分泌淫水。
淫亂的液體從水音的小穴里瘋狂地噴涌著、流淌著,不過一會兒,水音的兩腿間便形成了一片由潮吹液所組成的湖泊。
“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去啦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我又去了!!又去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慘笑,絕望的慘笑,正在這件審訊室里,不斷地回蕩著。
而可憐的水音卻無能為力,她只能繼續忍受著這一陣陣幾乎要讓她的大腦徹底停止運作一般的絕望瘙癢,她只能繼續堅持下去,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了為止。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招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嘻嘻嘻我招!!我真的招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哈哈哈!!告訴你我發生了什麼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見水音這般哀嚎著,審訊官便停下了針對水音的瘙癢玩弄:“那,說吧,發生了什麼?我要聽很詳細的細節。”
“我……我被調教師抓走後……唔唔唔……嘻嘻嘻……我……嘻嘻嘻……不行……腳底還有感覺……哈哈哈……”
“忍著,不然我繼續讓你體驗這樣的感覺。”
“好過分哈哈哈……哈哈哈……”蠻橫的說辭,讓水音欲哭無淚,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只能堅持說道:“她……她給我戴上了寸止儀……唔唔唔……瘋狂地刺激我的小穴,讓我感到性快感……但……但她就是……就是不讓我……哈哈……讓我高潮……”
說完後,水音便陷入了沉默。
審訊官正在等水音接著說,而水音卻抓緊時間休息,不過一會兒,審訊官有些不耐煩了。
“你說不說?”
“我說完了……”
“哈?”審訊官明顯有些惱火:“那麼多的內容,怎麼可能就這樣完了?你耍我是不是!!”
這是她僅有的幾次失態,而這一次,她失態得更為激烈一些。
她放下了尖指甲和電動牙刷,轉而掏出了兩把大刷子,然後毫不客氣地摁在了水音的腳底板上,再度開始了瘋狂而殘忍的撓腳心之刑!
“耍我是吧?耍我是吧!來!接著耍我!接著耍我啊!!”
審訊官一邊惱怒地大吼道,一邊瘋狂地揮舞著刷子,讓那兩把刷子,去瘋狂地蹂躪著水音那秀美的嫩足,前腳掌也好,腳底心也好,腳後跟也好,敏感而怕癢的肌膚,全都在這一刻被籠罩在這番絕望而殘酷的撓腳心之刑中。
“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受著足底那被放大了數倍的瘙癢,怕癢的水音不得不再次綻放出痛苦的歡聲笑語。
在這種被徹底束縛起來的情況下,她不停地狂笑著、哀嚎著、求饒著。她當然不是為了耍審訊官而只泄露一點點的情報,她這麼做的目的,只是單純地為了給桐的到來拖延時間。自己可是特別交代過桐,無論如何要先去救緋月,而她自己,則必然會受好一會兒的刑。
因此在桐到來之前,她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去為桐爭取時間,這個情報的泄露就是很好的方式,她會一直忍受審訊官的撓腳心之刑,直到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般刺激的時候,她才會如同擠牙膏一般,泄露出一點點的情報。
就像現在這樣。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說哈哈哈!!我說!!我真的說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審訊官停下了折磨,而水音也在這個時候,艱難地喘了口氣,最終緩緩地開口道:“哈……哈……在……在那之後,她……她還撓我的癢……撓我的腳心……把我……哈哈……把我癢得……欲仙欲死的……”
在那之後,便是片刻的靜默。
審訊官有些惱火,於是也不等水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於是便繼續開始了針對水音的撓腳心之刑。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絕望的笑聲再度迸發,而水音也在這一陣陣迫使她不斷步入絕望的瘙癢中,開始祈禱著桐可以快點解救自己……
與此同時,王晨鈺那邊……
她依然被拘束在這張架子上,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無動於衷地呆在原地,忍受著從自己的身體各處傳來的殘酷快感。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別哈哈哈別撓!!別撓我癢癢啦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有嘻嘻嘻!!還有我的小嘿嘿嘿嘿小穴嘻嘻嘻!!為什麼哈哈哈哈!!為什麼里面——里面有這麼大的東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王晨鈺的小穴里,正有一只粗大的假陽具正在不停地抽插著她那緊致的小穴,而且在那根假陽具的四周,還布上了密密麻麻的刷毛,進而在不停地刺激著王晨鈺的陰部的時候,還能不停地刷撓著她的陰道,為她的淫穴帶來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殘酷刺激。
“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去啦哈哈哈哈!!去啦!!我又去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在王晨鈺的周圍,還有四位女孩正在瘋狂地折磨著她的身體。有人在搔撓王晨鈺那敏感的嫩腋,有人則在無情地玩弄著王晨鈺的乳頭,還有人則在不停地搔撓著王晨鈺的小腹;至於王晨鈺那秀美的足底,則被固定在了兩張足枷之中,十根腳趾被拘束了起來,而正在不停地折磨著這雙秀美玉足的刑具,則是一只只正在高速旋轉著的滾筒刷!六只巨大的滾筒刷,正分別在這雙白皙玉腳上瘋狂旋轉著,無數的刷毛,也隨著滾筒刷的運作而瘋狂地“親吻著”、“愛撫著”這雙秀麗的美足,為這雙玉腳的主人,帶來了一陣陣幾乎要讓她崩潰一般的歇斯底里的絕望瘙癢!
“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救命哈哈哈!!停下!!停下來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慘笑不斷迸發,可笑的阿黑顏也徹底附著在了這張可愛的臉龐上。
可憐的玉女不斷露出她那最可笑、最滑稽的姿態,但面對著這一幕,折磨這位玉女的幾位女孩,卻絲毫沒有對她產生一絲一毫的惻隱之心,相反,她們還未在王晨鈺的身邊,得意洋洋地調侃著。
“呵呵呵~你不是想要高潮嗎?那我們就給你高潮,你咋還不樂意了呢?呵呵呵~”
“來吧!喜歡高潮的王小姐!潮吧!潮吧!潮吧!!”
“腳心還在被瘙癢呦~殘酷的瘙癢如蛆附骨~好好感受這股美妙的撓腳心之刑吧!”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玉女依然在爆發出一道道悲慘的狂笑,而就在通風管道口,通過窗口看到外面的情況的桐,立刻感受到了一陣惡寒,他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被調教師如同一個玩具一般肆無忌憚地玩弄的記憶……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曾在赤身裸體的狀態下,被調教師穿上全包式的拘束衣,然後在衣服里倒入大量的山藥汁,甚至還將自己的腳丫浸泡在山藥汁里,等到將自己的腳丫抬出來的時候,腳丫已經奇癢難忍了。但是在這之後,調教師又用大量的滾筒刷去折磨桐的嫩足。要麼感受滾筒刷的絕望瘙癢,要麼感受山藥汁所帶來的的奇癢——擺在桐的面前的,就只有這兩條路。
亦或者是將自己拘束在一間見不得光的窄小黑匣子當中,只留有一雙嫩足暴露在外。而在當時,自己的小穴被日夜不停的被炮擊侵犯,而自己的裸足,則被調教師用數不盡的刑具去肆意玩弄……
甚至是將她固定在一張躺椅上,雙足也被拘束起來,而在足底的上方,有兩只導管,一只在往她的腳底上噴灑牛奶,另一只則在往她的腳底生滴落蜂蜜,而自己那雙美麗的嫩家,則正在被無數的動物——如奶牛、山羊,甚至還有貓咪——去肆無忌憚地舔舐,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
“……”
回憶道這些事情的桐明顯有些火大,她立刻從通風管道里衝了出來,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向了一位女孩的腦袋,那位女孩躲閃不及,竟轉眼間被桐給踢飛在並砸了牆壁上,瞬間失去了意識。
剩下的三位女孩見狀,立刻吃了一驚,竟不由得松開了手。她們意識到,這家伙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於是,她們也擺出了迎戰的姿勢,並且有一位少女身先士卒地衝上前去,准備給桐一點顏色瞧瞧,但沒想到,桐卻立刻鉗住了那家伙的手臂,並將這條手臂死死地禁錮在了她的身後,一時間這位少女被痛得哇哇大叫。
余下兩位少女見狀,急忙衝上前去幫忙,但沒想到,桐卻立刻將這位少女踢開,在卸下了她的手臂關節,使之脫臼的同時,讓她狠狠地撞向了另一位少女。而她自己則使出一記回旋踢,正中另一位少女的肚子,直接把她踹倒在地。
“這家伙是警察,所以會留點分寸,但我不是警察。”
桐趁著這位女孩倒地不起的時候,再度衝上前去,同時朝著她的後背狠狠地來了一記下劈,徹底讓她失去了意識。
隨後,她便默默地抬起頭來,並猙獰地獰笑著。
“我是一個殺手。”
話音剛落,桐再度衝上前去,片刻之後,激烈的慘叫從這間房屋當中傳了出來……
但很可惜,這件房屋的隔音性不錯,因此沒有人意識到,這間房屋所發生的異樣……
十幾分鍾過去後,讓我們把鏡頭還給水音這邊。
此時的水音,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了。她兩眼泛白,舌頭直伸,帶著笑意的阿黑顏的臉上,有著非常明顯的淚痕和口水劃過的痕跡;被拘束衣、疲態與足枷所束縛身體動彈不得,只能老老實實地忍受著一陣又一陣難以想象的絕望瘙癢酷刑,或是在這場瘋狂的瘙癢中,排出大量的尿液和潮吹液;至於她的腳底淫紋,則發出了更加耀眼的光……
“啊啊……哈哈哈……嘻嘻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哈哈……癢……哈哈……癢死啦……癢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因為淫紋的效果,即便刑具已經離開了水音的雙足,殘忍的瘙癢仍然在淫紋的操縱下,附著在水音那秀美的麗足上,遲遲沒有散去。
至於審訊官,她則笑呵呵地看著這張寫滿了記錄的紙,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呵呵呵~好極了~好極了~信息已經到手,接下來,就可以去進行淫紋研究了~而至於第一位實驗品……就拿你最忠心的部下吧~”
審訊官得意洋洋地說道,而正當她打算吩咐屬下去將王晨鈺帶出來的時候,突然闖進來的桐卻三下五除二地干掉了在場的所有警衛,至於審訊官,她則被眼前的一幕驚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等到她的腦子反應過來該逃跑的時候,桐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並且三兩招便打暈了審訊官。
當然,保險起見,她還是掏出了手銬,給審訊官戴上。而至於不遠處的水音,她則默默地站起身來,並掏出了一支抑制劑,給水音注入。
“好點了嗎?水音?”
“唔……啊……好……好多了……天……剛剛太癢了……”
“沒事,水音,沒事,我就在這里。”
桐笑著說道,隨即她掏出了方才從審訊官的身上順走的鑰匙,開始給水音松綁。
很快,水音便可以重獲自由了。
她赤身裸體地伸了個懶腰,臉上盡是對重獲自由的喜悅。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具絕美的玉體讓桐的臉蛋一時間變得無比通紅。
好在這時,桐的收集突然響起,她立刻取出手機卻發現上面的一則信息,讓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抱歉,水音,我有點事情,得先去處理了。”
“啊,好,那你快去吧。”
水音並沒有過多的染指和干涉桐的工作,畢竟在她眼里,她和桐的關系是合作關系,兩人都是為了共同的目的和安全而合作在一起,因此,她並沒有理由,去過多的涉及桐的世界。
她並不知道,桐之所以會匆忙出去,正是因為水音那兩位可愛的小輩出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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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水音……”
此時,已經緩過來的王晨鈺突然向水音道了歉:“我……我太沒用了……竟然又一次地屈服於這些家伙……”
“這不是你的錯,緋月。”比起王晨鈺這個真名,水音還是更習慣於叫她的代號:“是這些混蛋太過分了,你做的很好,通過號碼告訴了我情報,畢竟你想,我們可是搞掉了這麼大的秘密基地呢。”
說到這里,水音的臉上露出了喜色,而王晨鈺也隨之釋然了很多。
隨後,她們便聯系了警局,讓警局立刻派遣增員,隨即,這兩人也開始對這座秘密基地展開了檢查,試圖從中搜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而就在這時,兩人突然發現了一間密室。二人合力打開,卻發現這里面所關押的……
竟然是一位可憐的小女孩。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憐的女孩被迫跪坐在地上,身體被一張架子緊緊地束縛起來;她被人用眼罩蒙著雙眼,用口球堵住嘴巴,雙耳也被降噪耳機封住了聽力,完全不知道外面的種種情況;而她那張開的兩腿的下方,正有一只炮機,在不停地用那根粗壯的假陽具去刺激著女孩的小穴。盡管行為非常瘋狂,但女孩卻完全無法達到高潮,因為她的腦袋上,正戴著一只頭盔——不對,這不是頭盔,這是寸止儀!!
一見到這台機器,水音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身體也開始不停地打擺子,不過還好,她很快便穩住了心神,並且迅速解除了這台機器。
而就在王晨鈺摘下少女的口球的時候,少女竟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讓我高潮吧!讓我高潮吧!!我已經連續三年都沒有高潮過一次了!!再這樣下去我要死了!!求求您了!!啊啊啊!!高潮!!我想要高潮啊啊啊!!”
少女的哀嚎讓王晨鈺和水銀的臉色都變得煞白,她們不僅僅是因為發現了這位少女所遭受的一切,同時也是因為她們回想起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王晨鈺看了看水音的,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而正在查閱資料的水音,則點了點頭,示意王晨鈺幫她高潮。
王晨鈺只好照辦,不過一會兒,少女的口中竟發出了舒爽的呻吟聲……
至於水音,她則查閱到了大量的資料。
原來這位女孩的名字是雪莉,是原秘密間諜組織機構——露娜的王牌特工,代號寒霜,於四年前在G國被逮捕,之後便被人用於寸止研究,長達四年的時光——真令人恐懼啊,而且在這張桌子上,還有一卷關於雪莉這個月的寸止調教的錄像帶。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雪莉有一個妹妹,雪琪,她原本是一位普通的高中生,結果因為姐姐的情況而遭到牽連,並最終被這個組織綁架、洗腦,並讓她忘記了自己的過去,成了一位徹頭徹尾的癢奴。
而在四年前的一場拍賣會里,雪琪曾以400萬的高價被X國一個組織買走,之後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那個買下雪琪的組織,試圖為她再舉辦一場拍賣會,而在這之前,她們已經將雪琪包裝成了X國遠近聞名的都市女俠。通過都市女俠的名頭來進行拍賣,可以賣一個好價錢……她們應該是這樣想的吧……
順帶一提,審訊官沈青青,就是參與雪琪的包裝項目的人員之一。
看到這樣的情報,水音再次打了個寒顫,因為這個組織的龐大,再次超出了她的想象,不僅僅是V國,就連G國等國家,都存在這些家伙的影子……
盡管水音已經明白了,她們所要面對的,究竟是怎樣的對手,但是……水音並沒有感到恐懼。
無論如何,邪不壓正,她是如此相信的。
而也正因如此,她確信,終有一天,她會讓這個如此無法無天的組織,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