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可欣剛剛從醫院里走出來。
她是去探望洛心輝的。
她最近剛得知,從事臥底任務的洛心輝回來了,於是便趁著最近沒有什麼事,打算回一趟V國去跟洛心輝好好地敘敘舊,結果一去才知道,洛心輝這段時間的日子可過得相當恓惶。
從事臥底任務的她無意間被敵人發現,並被敵人施以拷問,肉體和精神都在某種程度上收到了損傷。好不容易才被救出來,但現在卻依然在醫院里療傷。
薛可欣大吃一驚,她趕忙跑到醫院,想去探望一下洛心輝的同時,順便去跟洛心輝了解一下情況。
面對友人,洛心輝自然是沒有多加保留,加上住在這間病房里的也就兩人,洛心輝更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薛可欣,還順便告訴她,那些家伙拷問自己的手段究竟有多麼地惡心、變態。
“唔……可惡……”薛可欣聽罷,更是勃然大怒:“她們竟然敢這樣對待你?!這是找死!!”
“薛可欣你冷靜點!”洛心輝見薛可欣有點發怒,便趕忙勸道:“那些家伙很變態,但也很危險,你孤身一人的話,怕是落不到什麼好處……”
“沒關系,心輝,沒關系。”薛可欣說道:“我可不是一個人,我可是挑來了我最優秀的部下。李雪棋,出來讓大家認識一下吧。”
“哦哦!!”
一時間,一位穿著白色帆布鞋的女孩笑呵呵地跑了出來,洛心輝稍稍打量了一下她,嗯,很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而且很活潑、很有活力。
“你們好!我是李雪棋,是薛長官的部下~”
那位名為李雪棋的女孩大大方方地介紹到,而薛可欣則補充道:“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李雪棋,V國首都警校的優秀畢業生,各項成績都很不錯,而且她非常擅長情報的收集、分析、處理,她也因此而被調到了我的小隊里。我一開始也只是出於讓她幫忙處理下事務的緣故,才把她也帶回來的,只是我沒想到,現在居然又有讓她派上用場的機會。”
“啊~不過這樣一來,我的假期就泡湯了呢~哎呦!”
薛可欣稍有不快地拍了下她的腦袋:“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嘿嘿嘿~開玩笑,開玩笑的啦~”
“呼……”薛可欣有些無奈:“沒錯,這家伙什麼都好,就是皮了點。”
“哈哈哈……”
洛心輝和洛白玉也無奈的笑了起來,只是,洛心輝還是有些擔心:“不過,薛可欣,你真打算去參與這種事情嗎?畢竟我見過那些家伙的手段……我不希望你也被卷入這種事情里……”
“沒關系洛心輝,沒關系~”她溫柔地拍了拍洛心輝的肩膀,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著我的朋友被那些家伙侮辱,自己卻無動於衷!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僅如此,我還會將那些家伙統統抓起來,繩之以法!”
“哦哦!可欣姐好帥呢!!”
洛白玉直接興奮地歡呼起來,而這份歡呼,則讓薛可欣更加得意了。
但洛心輝卻依然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她張了張嘴,但卻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末了,看著要即將離開去申請辦理此案的薛可欣,洛心輝只好對著她說了聲:“祝你武運昌隆。”
“借你吉言,洛心輝!”薛可欣笑著說道:“回頭請你吃飯!告辭!”
“嗯……再見……”
洛心輝也無奈的揮了揮手,心里也在祈禱著薛可欣可以平安回來。
★
薛可欣帶著李雪棋回到了賓館里。
“哎呀~看來薛長官您跟洛小姐的關系還不錯嘛!”
一口氣扒掉自己的帆布鞋,並跳到了床鋪上的李雪棋笑呵呵地調侃道。
而薛可欣則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就是為了跟她敘敘舊才回來的。”
“哎嘿~看來我是個局外人啊~”
“我很高興你有這份自覺。”
“哎?!”
李雪棋立刻露出了“被打擊到了”一般的表情,而薛可欣則沒有去理會她,而是坐在了床上,開始脫掉自己的靴子。走了一天、悶了一天的腳,早就被汗水浸濕了。
就在薛可欣有些懊惱自己的腳丫變得濕漉漉的,而且還稍稍有點臭,估計得要泡個腳什麼的時候,一旁的李雪棋卻笑呵呵地湊了過來,還調侃道:“哎呦~沒想到我的長官竟然喜歡穿粉色的襪子呢~好好看哦~”
“喂我說你……”
薛可欣有些懊惱的回過頭來,劈手想給她後腦勺甩一巴掌,但被人家輕松躲過。
“哎嘿嘿~沒關系啦沒關系,了解一下長官的個人愛好什麼的不也挺不錯的,不是嗎?不過長官您居然喜歡粉色的襪子,這到讓我沒有想到呢~”
“唔……”
薛可欣有些惱火地鼓起了腮幫子,但是很快,她卻又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你說得對,了解一下長官的愛好什麼的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那麼這樣一來,你的代號我也想好了呢~”
“哎……?”
就在這時,李雪棋才意識到哪里有點不對勁,但為時已晚。
薛可欣的目光已經瞄到了那雙套著白襪的不安分的小腳丫,於是乎,女孩便樂呵呵地說道:“作戰要有代號,而你竟然這麼喜歡穿白襪,那麼……呵呵~就叫你‘白襪’好了~如何呢?白襪?”
“等等!長官!我不要這個代號~!”
李雪棋立刻發起抗議,但——
“抗議無效~”
薛可欣得意洋洋地說道,但無奈這家伙一直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像一個三歲小孩那樣不斷地說著“我不要這個代號”“我不要這個代號”之類的話,讓薛可欣不勝其煩。
不過很快,薛可欣便有了讓李雪棋閉嘴的辦法。
趁著李雪棋待在床上的時候,薛可欣立刻撲了上去,她用一只手鉗住了李雪棋的兩只手腕,並將其高高越過頭頂,使之緊緊地貼在賓館的大床上。
“哎哎哎?!薛……薛長官……您這是……”
“剛剛你那樣子就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缺乏涵養,我現在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露出一抹可怕的微笑,薛可欣便朝著李雪棋的腋窩伸出了手。
柔軟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便對著李雪棋的腋窩,展開了接二連三的抓撓。
“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不、不要!!不要撓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長官哈哈哈請哈哈請停下!!請您停下呀呀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呼呼呼~還真是敏感的腋窩呢~倒不如說這撓起來的感覺可真不錯~”
薛可欣如是說道,隨即便搔撓得更加激烈了起來,頻繁搔撓的手指不斷地劃過李雪棋的嫩腋,一道道難以言喻的奇妙瘙癢,也在不斷地涌入李雪棋的腋窩之中。
瘋狂地瘙癢,折磨得讓李雪棋幾欲發狂。
面對如此可怕的折磨,可憐的女孩李雪棋,她此刻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在不斷地狂笑罷了。
“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長官哈哈哈嘻嘻嘻對哈哈對不起!!我錯啦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縱使李雪棋如此悲慘地哀嚎起來,薛可欣也依然沒有想要就這樣放過人家的想法。她依然在樂呵呵地搔撓著李雪棋的腋窩,折騰著李雪棋的腋下。她甚至還索性給李雪棋戴上了手銬,並將李雪棋的雙手固定在了床頭的欄杆處。
這下,李雪棋的雙手算是無法動彈了,她被薛可欣騎在身下,雙臂高舉,露出了她那僅僅只是被一間衣服所包裹住的腋窩。
“嘿嘿嘿~來笑笑吧,李雪棋~”
薛可欣開始樂呵呵地扭動著自己的手指,她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發詭異了起來。
“不要……不、不要……求求你了……薛長官……不要……不要呀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纖細而靈巧的雙手就這樣伸進了薛可欣那白嫩而敏感的雙腋之中,在她那頻繁的抓撓和挑逗下,怕癢的李雪棋自然是只能大張著嘴巴,隨著腋下的抓撓,而無助地迸發出一道道激烈而痛苦的慘笑。
“要我停下?可以呦~不過,你要接受‘白襪’的代號哦~白襪~”
“好好好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的代號哈哈哈我的代號是‘白襪’!是‘白襪’啊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真乖,那麼,就讓我繼續搔撓一會兒吧~”
“不要哈哈哈!!不要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此刻,薛可欣還只是沉浸在搔撓李雪棋的腋窩所帶來的歡愉和快感當中,她並沒有意識到,李雪棋那敏感異常的身體,竟會成為李雪棋最大的弱點,甚至會因此而導致自己的計劃與行動全盤皆輸……
★
李雪棋暫時和薛可欣兵分兩路,她首先要創立自己的據點。
她先是來到了當地的灰色地帶,並憑借自己的體術,襲擊了一處小混混的窩點。雖然她沒有多少實戰經驗,但是對付幾個小混混,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里離市區很遠,向來是一些進行黑色交易的場所,不過這些被李雪棋打倒在地的家伙明顯不是那種大頭,被她強勢的擊潰後,那些家伙也只能是在李雪棋的淫威下被迫招供出一些情報。
之後,李雪棋便算是徹底地坐鎮了這里。她占據了這處交易的窩點,並將其改造成自己的情報根據地。
李雪棋很重視那種小人物的情報,在她看來,大人物就像天上的鳥兒,飛過頭頂的時候沒多少,而且還不好抓,但小人物就不一樣了,小人物雖然像是地上的蟲子,但數量眾多,而且盤根錯節,有利於情報的流通。
在那之後,她就會給自己換上一身普通的服裝,然後參與到這些灰色地帶的交易當中,在跟這些家伙買點東西的同時,她還會去順便詢問一些情報,有時候也會通過跟蹤等方式,去套取一點情報。當然,如果要是遇到什麼具有危險性,或者是跟一些比較重要的情報有關的地點的時候,她也會跑過去,試圖套取部分情報。
另外,倘若對方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惡劣,亦或者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動手的話,那麼李雪棋就會使用另一種方法,那就是武力解決,也就是砸場子。
這就是李雪棋最喜歡使用的作戰方法,突襲一座據點,將其占領後,通過潛入、買通等手段,向周圍進行調查。
一星期下來,她還真的是得到了大量的情報,而在這如此眾多的情報的幫助下,薛可欣的調查進展迅速,不過幾日,她便發現這個組織的名字是阿爾法(α),而這個組織的背後也有著諸多企業和勢力在支撐著他們。目前薛可欣已經鎖定了幾個,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薛可欣也只是派人去暗中盯梢他們,准備等到自己撈到一些大魚後,再同時出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很不錯的想法,但很可惜,在V國經商的外資企業“歐若拉”的董事長薇恩·卡莉娜發現了不對。她同樣是重視底層情報的人,她也因此而發現,有人正在一些底層的地方砸場子。
這讓薇恩感到有些不對勁,她猛然意識到,這絕對不是偶然。於是,她立刻派遣自己的兩位下屬,也就是幻心和幻靈二人去調查此事。
而現在,她們已經來到了該城市的灰色地帶當中,此時此刻,這里正好有一些人正在販賣一些東西,幻心和幻靈擠進人群中走上前去一看,嚯,是“艾達”,一種會讓人帶來自己正身處在人生中最美好的階段的幻覺的東西,通過注射的方式使用。
此刻,這里正圍著一大群人正在搶購這種東西,即便這玩意兒的價格高得離譜,即便他們知道,這種東西不能果腹,不能給他們帶來安全,但卻可以給他們帶來虛假的歡愉和溫暖。
就是這玩意兒向來是不會輕易售賣的,就算會賣,也不會用這麼顯眼的、大張旗鼓的方式去售賣。
兩人對視了一下,隨即便看向了販賣艾達的傻大個的面前,問道:“你會摘月亮嗎?”
這句話是暗號,如果會說“我只摘星星”,那就是自己人,批評教育一下就是了,但如果說其他的……
“哈哈哈!你們不會是用了太多,腦子混過頭了吧?哈哈哈!”
那就是走私的了。對於這種損害利益的家伙,幻心和幻靈點點頭。
隨後便開始砸場子。
幻靈直接掀翻了桌子,而幻心則一記回旋踢砸在了大塊頭的下巴上,直接把他的下巴踢歪了。
“啊啊啊啊!!”
一道慘叫襲來,周圍的小弟們趕忙抽出鋼管,准備找這兩人的麻煩,誰知她們也不是好惹的貨色,幻心將大塊頭提了起來,遂對著他的肚子和腦袋一頓拳打腳踢,而幻靈則折斷了兩根桌子腿,徑直衝向了那些找事的家伙們,並和這幫人開始互毆起來。
嘛,到底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這些小混混完全不是對手呢~不過一會兒,這里便是一片屍橫遍野,雖然沒到那麼糟糕的地步,但都被揍了個半死是肯定的。
當然,二人胖揍的對象僅限大塊頭和他的小弟。現在,兩人走上前去,掰正了大塊頭的下巴,隨即便對著這個家伙厲聲質問道:“你是從哪里取得這玩意兒的?”
“這……這我……我……”
幻靈握住了這家伙的一條手臂:“快說,不然我會讓你體驗一下脫臼的感覺。”
“好好好!我說我說!是……是一個女人給我的……她說……她要我去販賣這些東西,收到的錢……全……全給我……”
兩位女孩對視了一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隨後,她們又繼續說道:“那個女孩有什麼特征?”
“不……不知道,她戴著帽子,穿網襪……一副小太妹的模樣……具體我就不知道了……”
“……”
兩人無奈,但現在也只能去問問其他的問題了:“我聽說最近這里有人在砸場子,你知道是誰嗎?”
“這……這……”
看得出來,這家伙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說“難道不是你們嗎”?
“跟我們沒關系,我們才剛來到這里,我們現在想要聽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有人來砸場子的?”
“這……大概是一星期前,我一兄弟被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給放倒了……然後還被抓走了……”
“……”
兩人對視了一下。
“你那兄弟平時的賣東西的據點,給我們報一下。”
“就……就那個地方。”大塊頭指了個方位:“往這兒走大概3公里左右……”
“行。”
說罷,幻心和幻靈便離開了,只留下那個差點手臂脫臼的大塊頭,以及那好幾位叫苦不迭的小弟們……
★
她們找到了李雪棋的據點。
一間破舊的房子,看得出來,是違章建築,但是,誰會管那麼多呢?
有意思的是,似乎是為了避免起疑心,因此外側沒有部署警員。嘛,也可能是因為薛可欣相信李雪棋的能力吧。不過這麼做,膽子也不小。
畢竟這里可是這座城市的貧民窟,很多違法的事情都發生在這里,很多黑色據點也都安插在這里。想要在這里保持安全,不可能;想要斷絕,也幾乎不可能。
當然,這根阿爾法沒關系,倒不如說,這樣的情況,反而才是阿爾法所期望的,不是嗎?
而現在,在這間窄小的屋子里,李雪棋正在忙著處理情報。
“嗯……看樣子……跟阿爾法有關的企業可以再擴大一些了……歐若拉,菲尼克斯,LL……”
女孩一邊輕聲念叨著,一邊做著筆記,而在門外偷聽的幻心則大吃一驚,這家伙……已經查到主人的公司頭上了!
她給了同樣在偷聽的幻靈一個眼神,幻靈立刻心領神會:“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現在我們必須要做掉這個家伙!”
於是,幻靈立刻踹開房門,聽見聲響的李雪棋感覺情況不妙,趕忙抽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槍,正要瞄准身後的幻靈時,幻靈卻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面前,面對李雪棋的連發三槍,幻靈卻迅速俯身閃躲過去,隨即便一記回旋踢,踢飛了李雪棋的手槍。
“唔!糟……!”
李雪棋大叫不好,這家伙跟自己這段時間對付的小混混不一樣,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得多!
其實幻靈也驚了一下,因為此刻的李雪棋是穿著便裝,並沒有穿警服,因此幻靈不知道她是警察!這也使得當李雪棋掏槍的時候,幻靈她其實是吃了一驚的!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便已經有所行動。
現在,李雪棋不得不認真起來,她朝著幻靈的腹部撞去,稍稍將她逼退了兩步後,便拾起椅子,狠狠地往幻靈的頭上砸去,若非幻靈抬起手臂進行格擋,恐怕這一下,真的會把人家給擊昏過去。
即便如此,椅子還是被砸了個粉碎,而幻靈的雙臂,也有些發麻。
她惱怒地看著李雪棋,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惱火的笑容。
下一刻,幻靈再度衝上前去,並毫不客氣地朝著李雪棋的腦袋踢了一腳,李雪棋雖然抬起手臂擋了下來,但她整個人還是被狠狠地撞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一大堆整理得差不多的情報,就這樣散落一地。
幻靈沒有就這樣結束,而是抱著趁她病要她命的想法,繼續對著李雪棋展開了接二連三的攻擊,直到最後,她朝著李雪棋的肚子猛衝了一拳,竟直接讓李雪棋突出了一口白水,而她整個人,也如同蜷縮的大蝦一般彎了下去。
“啊……庫……!”
捂著肚子的她,就這樣倒在了地上,渾身顫抖,叫苦不迭。
“就這?就這樣你還能把這里鬧了個天翻地覆?膽子不小嘛……”
幻靈有些無奈地說道,就在這時,幻心走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也會進來……”
“想多了,我只是去買了點拘束用的道具而已。”
說著,幻心便撕開了膠帶,並開始捆綁李雪棋的雙臂。
李雪棋見狀,竟在心里暗叫不好,於是,她便扯開嗓子大喊道:“救——唔!!”
發現不對勁的幻靈直接給了李雪棋一耳光。
“再叫?再叫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腦袋擰下來?”
“嗚嗚……”
李雪棋真的要哭出來,然而現在,她卻也只是欲哭無淚。
她只能任由幻靈壓著自己的身體,讓幻心用膠帶將自己拘束起來。看著一圈圈的膠帶限制住了自己的手臂,拘束住了自己的雙腿、雙手,甚至還黏住了自己的嘴巴……
此刻的李雪棋,真的是陷入了危機之中……
★
李雪棋被抓走了,被她們放置在手提箱里後帶走了。
一路顛簸後,幻心和幻靈二人就這樣將她抓到了薇恩小姐的宅邸里的調教室當中。
她們解開了李雪棋的束縛,但由於李雪棋的掙扎幅度太過激烈,讓她們非常不滿,於是,她們便將一只可以降低體力的藥劑打進了李雪棋的身體里。
看著身體逐漸失去力量的李雪棋,兩位女孩相視一笑,這才解開了李雪棋的膠帶束縛,轉而開始了她們對李雪棋的監禁。
這是一張有趣的刑椅,外形酷似一張躺椅,但躺板的末端卻有一張足枷,而躺椅的兩側還有兩根鋼管,管子的上端還連接著兩只鐐銬……一看就是用來拘束雙手的。
果不其然,她們將李雪棋放置在了躺椅上,用皮帶拘束好李雪棋的上身和雙腿後,便用足枷將李雪棋的腳踝給扣上了,無處安放的腳趾,自然被她們用足枷上的十根繩索緊緊拘束起來,而李雪棋的雙手,也在這之後,被左右鋼管上的兩幅鐐銬分別拘束。
這樣的姿勢,讓李雪棋很不舒服。
“唔……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撕開了嘴巴處的膠帶,李雪棋從口中迸出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而兩位女孩相視一笑,遂用一條眼罩,蒙住了李雪棋的雙目。
緊接著,她們掏出了裁紙刀,聽著那嘎啦嘎啦的聲音,李雪棋的身體竟再度顫抖起來。
然而她們並沒有攻擊李雪棋,而是用這些裁紙刀去隔開了李雪棋的衣服,很快,李雪棋身上的布料便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內衣褲。
“可真是不錯呢~”幻靈如是說道,而幻心則走到李雪棋的面前,樂呵呵地說:“嘿嘿~李雪棋小姐~你知道你接下來會被我們怎樣對待嘛?”
“唔……不……不知道……”
“呵呵~接下來呀,我們會撓你的癢~我們會用各種各樣的刑具,去襲擊你的美腋美足~到時候,你就會被癢得開懷大笑,被癢得嚎啕大哭,哀嚎求饒~然後,你就會失禁、高潮——在瘙癢的折磨下~”
“瘙癢……就這?”
李雪棋不免覺得有些可笑,她覺得這些家伙所采取的拷問方法,竟然就只是猶如小孩子的打鬧一般的撓癢癢?
真有意思。
此時的李雪棋似乎完全忘記了,一個星期前自己是被薛可欣用撓癢癢之刑給折磨得怎樣淒慘了。她忘卻了當時的情況,忘卻了當時的失態,轉而樂呵呵地開始給自己瘋狂立flag。
“呵呵,盡管來吧,撓癢癢這種可笑的刑罰,怎麼可能讓我屈服?我告訴你們,我不會害怕的,我不會笑,也不會屈服,失禁!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無用功罷了!”
看著她那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樣,兩位女孩並不覺得害怕,只覺得可笑。
她們打開了兩只瓶子,將潤滑油分別倒在了李雪棋的足底和腋窩下,隨後,兩位女孩便套上了那滿是軟刺的手套,二話不說,竟直接摁在了李雪棋的腋窩和足底上。
“咿咿咿咿!!什麼……什麼東西!!”
還沒開始撓呢,李雪棋便爆發出了一道淒厲的尖叫。兩位女孩也被這道尖叫給嚇到了,她們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李雪棋。
“你不是不怕癢的嗎?”
“我……我只是……只是被嚇到了!”
“……”
二人無奈的看了看彼此,隨後……
“最好是這樣。”
話音剛落,兩位女孩便又開始活動了起來。戴著手套的雙手開始不斷擺動著,那放置在手套上的無數軟刺,也隨之開始不斷地搔撓著李雪棋的美腋美足。她們即使在給李雪棋塗抹藥劑,同時也是在搔撓李雪棋那敏感怕癢的身體。
一時間,一陣陣激烈的奇癢不斷注入李雪棋的美腋美足之中,本就敏感的身體,也隨著潤滑油的塗抹,而逐漸變得更加怕癢起來。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呀哈哈哈哈!!停!好癢!!好癢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呀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瘙癢的降臨,激烈的狂笑也隨之從李雪棋的口中迸發出來。也在這一刻,她才回想起一個星期前,薛長官撓自己的腋窩的事情,她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敏感到什麼程度!
“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呀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不能撓癢癢!不能撓腋窩!!不能撓腳心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笑聲不斷迸發,而喜歡撓癢癢的兩位女孩的臉上,則紛紛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呢,畢竟這種手套上的軟刺所帶來的瘙癢感其實並不強烈,如果是那種硬刷毛或者是更堅硬的軟刺的話,那效果反而會更好,但可惜不是。不過就算是這種程度的道具,都能把這位可愛的小女警給折磨得叫苦不迭……真有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呀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停……停下了嗎……”
大約三分鍾後,兩位女孩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脫下了這雙滿是軟刺的手套。
無論如何,至少此刻的停頓,讓李雪棋得到了休息的機會。
但是她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腋窩和裸足,竟然會這般敏感……
“真是一雙不錯的玉腳呢~”就在這時,負責T足的幻心笑著說道:“白嫩,小巧,而敏感,大概也就36碼左右的樣子,呵呵,真不錯~”
“腋窩也是呢~”搔撓腋窩的幻靈也跟著附和道:“白皙的腋窩光滑無比,稍稍一撓——”
柔軟的手指溫柔地搔撓了下李雪棋的嫩腋,一時間,激烈的笑聲頓時從少女的口中迸發出來,讓兩人甚是陶醉。
“嘻嘻嘻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
“就能發出如此可愛的歡聲笑語~呵呵呵~不錯,真不錯~”
知道她們是在調侃自己,但面對這種情況,李雪棋卻也是無話可說,誰讓她的身體真的這麼怕癢呢?
“怎麼啦?小家伙?”幻心笑著掏出了兩只牙刷:“怎麼不說話啦?”
“來笑一笑吧,小家伙~”幻靈掏出了兩根牙簽,然後溫柔地扎在了李雪棋的嫩腋當中。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這牙簽開始一下一下地劃動著、刮撓著,痛苦的歡聲笑語也再度迸發出來,敏感怕癢,卻不得不展露腋窩與玉足的玉女,只能是瘋狂地搖晃著手臂——這是她僅能進行掙扎的地方。
“不行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這樣哈哈哈呀呀哈哈哈!!你們哈哈哈你們到底哈哈哈到底為什麼撓我癢癢呀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當然是拷問咯~”
幻心也開始了活動,她將兩只牙刷塞進了李雪棋的腳趾縫里,開始來回刮撓起來。而這樣的活動,有事的李雪棋的慘笑變得更加激烈了起來。
“拷問哈哈哈為哈哈那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那為什麼不問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不先擊潰你的心理防线,我們怎麼好問問題呢?”
兩位女孩如是說道,隨即,她們瘙癢的力度便又提升了許多。左右兩只牙簽,一只在來回挑逗著李雪棋的腋窩,一只又在李雪棋的腋下不斷地繞著圈圈;而那兩只牙刷的動作,則變得越發瘋狂,在幻心的折磨下,兩只牙刷開始越發瘋狂地搔撓著李雪棋的腳趾縫,甚至還會抽空去折磨李雪棋的腳底心,各種各樣的瘋狂折磨,讓李雪棋只覺得自己的腋窩和腳心,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迎來了瘙癢的酷刑的玉足美腋,使得這位可愛的玉足之女不得不大張著嘴巴,繼續縱聲大笑。
她從未想過,自己那白皙的腋窩,自己那可愛的腳丫,竟有朝一日,會遭受這般殘忍的酷刑!
——不要!不要!不要撓腳心!不要撓腋窩!不要撓腳心!!不要撓腳心!!
“不要撓腳心呀呀呀哈哈哈哈哈!!演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的瘙癢讓這位可愛的玉女做出了越發激烈的掙扎,她的動作是如此的癲狂,她的聲音是如此的淒厲,以至於搔撓著少女的二人,都不由得覺得自己好像不在拷問,好像是在把人千刀萬剮。
當然,她們並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相反,她們只是從搔撓的過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許久過後,她們這才停下了動作,看著不斷喘著粗氣的李雪棋,看著那雙已經被撓得通紅的腳丫和腋窩,看著那因為瘋狂的折磨,而使得圓潤飽滿的汗珠掛在少女的腋窩和裸足上的姿態,兩位女孩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不……不……不要……不要再來了……”
她們放下了刑具,但卻並沒有理會李雪棋的哀求,她們甚至沒有注意雪琪的狀態,沒有注意到,此刻的雪琪已經是被折磨得口水眼淚齊流的滑稽姿態了。
她們並不介意李雪棋那滑稽而可笑的姿態,她們只在意李雪棋那光滑可人的腋窩和腳心,她們只在意怕癢的玉足之女會因為自己那瘋狂的行為而綻放出怎樣絕望的笑聲。
於是,她們又掏出了新的刑具。
聽著那翻找東西的聲音,被蒙住雙眼的李雪棋頓時渾身戰栗不已,她帶著哭腔哀嚎著:“不……嗚嗚……等等……停……等下……嗚嗚……我、我們……我們可以談談……好嗎……別撓……別再撓了……我……我會瘋掉的……我會瘋掉的我會瘋掉的……我真的……真的會瘋掉的……”
“她在顫抖呢~”
“在求饒呢~”
“真是可愛呢~”
“接下來怎麼做呢?饒了她還是?”
她們故意這麼說,稍稍給了李雪棋一點希望,實際上,她們的刑具卻離李雪棋的肉體又進了一步。
“果然還是開撓吧!!”
“開撓開撓!!”
在兩位少女那歡快的聲音中,可怕的刑具再度摁在了李雪棋的身上,伴隨著刑具們赫然啟動,淒厲的慘笑也隨之迸發出來。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不要這樣哈哈哈!!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瘋狂地撓癢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崩潰的慘笑不斷地從少女的口中迸發,絕望的笑顏亦隨之而附著在了少女的臉上。
此時此刻,李雪棋的腋窩正被兩只電動牙刷折磨著,以最高頻率啟動並讓那數不盡的刷毛開始瘋狂旋轉的電動牙刷,正在無情地蹂躪著她那怕癢的腋窩。
可愛的電動牙刷正死死地抵在李雪棋的腋下,嗡嗡嗡的聲音不斷地涌入李雪棋的耳朵里,讓她不勝其煩,但其中傳來的麻酥酥的奇癢,卻又讓她叫苦不迭、幾欲發狂。它們或是抵在李雪棋的腋下的一個點處,一動不動地去折磨著李雪棋的腋窩,或是在圍繞著李雪棋的腋窩不停地繞著圈圈,好讓她的腋窩同時感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奇癢,進而讓她陷入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這番瘋狂的瘙癢的處境之中!讓她只能不斷地感受瘙癢,不斷地綻放狂笑!!
而她那雙被囚禁於足枷之中的絕美玉足,則只能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好好地感受著那兩把大刷子在自己那連動都無法動彈的絕世玉足上肆意摩擦!巨大的刷子緊貼著自己那光滑可人的玉腳,那無數的刷毛,亦隨著刷子的擺動,而不斷地劃過少女的足底。雪白的嫩足上逐漸布滿了刷痕,本就因為方才的折磨而逐漸變得殷紅的玉腳,也隨著此刻的活動而變得更加紅潤!
看呐,這雙連神明見了都會自愧不如的玉腳,現在卻只能如同階下囚一般,陷入了動彈不得的處境之中,只能如同玩具一般,任由那兩把巨大的刷子肆意玩弄。
她的腳丫非常的小啊,只有36碼,對於那兩把折磨她的大刷子而言,僅僅只需一把,就能將她的雙足完美覆蓋,而此刻卻用上了兩把刷子……
這也就意味著,無論刷子怎麼擺動,李雪棋的雙足都無法得到幸免,李雪棋的雙足都無法從這番殘酷的瘙癢中得到解脫!
巨大的刷子覆蓋了李雪棋的足底的每一寸肌膚,從腳趾肚到前腳掌到腳底心到腳後跟,白皙如玉的玉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嫩肉,都已然被數不盡的刷毛所占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淚水在不斷地涌出,口水亦在不斷地流淌,在這般瘋狂的撓腳心之刑下,女孩的身體也已經被汗水所浸濕,而她的私處,也隨之撓癢癢之刑的不斷持續,而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要、我要失禁啦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停下!!快停下!!求求你們停下來!!停下來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就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呀呀哈哈哈哈!!救命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難以言喻的絕望。
前所未有的絕望。
在這番如此瘋狂,如此可怕的酷刑下,留有一雙俏麗玉足的女孩,終於是迎來了高潮。
淫亂的液體從少女的私處噴涌而出,為這位可愛的女孩,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但當然,她已經無暇顧及這種屈辱不屈辱的事情了,她現在只想要停下瘙癢,她現在只想要終端這場瘋狂而該死的撓腳心!
她想要恢復自我!恢復不會因為瘙癢而狂笑的自我!!
被蹂躪的足底、被折磨的腋窩,使得這位絕美的玉足之女,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爆發出了如此瘋狂而絕望的哀嚎!
……
然而這番瘙癢,卻在持續了10個小時候才畫上了句號。
……
李雪棋快瘋了。
她的臉上滿是淚水和口水的混合物,私處則到處都是黏糊糊、臭烘烘的液體。而她的腋窩、雙足,則布滿了各種各樣的紋路。被搔撓了10個小時的身體,也已經是變得殷紅無比,仿佛只要再用力一下,就會滲出血來……
“那麼既然如此,你願意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報嗎?”
噠噠噠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不過一會兒,戴著假面,穿著高跟鞋的、身材高挑的女性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薇恩·卡莉娜,歐若拉公司的董事長。她聽說這個家伙差不多快屈服了,於是就來看看情況。
而事實,也的確如她心里所想的那樣……
被撓腳心撓怕了的李雪棋,在刷子和電動牙刷的威脅下,不得不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告知了薇恩,當然,並不是全部,此時此刻的她,還是會盡可能地隱瞞一些情報的,如果對方不問,自己絕對不說。
但問了的話……那她多半會招了。
就像現在這樣。
“所以,能勞煩你告訴我,你們現在鎖定到哪些家伙了呢?”
薇恩·卡莉娜看著眼前的女孩,笑呵呵地詢問道。
似乎是見李雪棋還有點猶豫,於是薇恩便樂呵呵地對著自己的部下傳達了命令:“去撓她腳心吧。”
“不要!!我說!我說!!”一聽到“撓腳心”三個字,少女頓時坐不住了,她趕忙張開嘴巴,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一五一十地泄露出來:“我們現在已經鎖定了三個企業,梅洛服裝,天照網絡,還有PPP影視……在我被抓前,我就將這些情報……都上交給了我的長官!薛可欣!她這段時間應該已經去調查了!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別撓了!別撓我的腳!別撓我的腳心了!!”
“吼吼,薛可欣?”
“我聽說,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國際刑警。”
“而且還挺好看的。”
“哦哦~~”薇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即,她將目光轉向了李雪棋:“那麼,能勞煩你透露透露,薛可欣長官的情報嗎?我很好奇呢~”
“是!是!”聽著耳邊傳來的“嗡嗡”聲,李雪棋的臉上便浮現出了戰栗的神色,她趕忙說道:“她,她是我的上司……”
“吼吼?上司?”
薇恩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似乎並不簡單:“你是女警?”
“是、是的……”
“呵呵~既然如此,你叫什麼名字?代號是什麼?工作內容又是什麼?如實交代,除非你想被撓腳心。”
“咿咿咿!!”李雪棋被嚇了一跳,她趕忙說道:“我我我我的名字是李雪棋!代號……代號白襪……我……我的工作是收集情報一類的……不要……不要撓腳心……求求你們了……”
“‘白襪’?呵呵~真是個好代號~白襪小姐~”
聽著這可笑的代號,薇恩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很好很好,那麼既然這樣,今天對你的拷問就到此為止。”
薇恩笑著說道,隨即便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下屬予以她最低限度的食物後便離開了。
在黑暗中,可憐的女孩猛然意識到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樣荒唐的事情,她驚恐地抬起頭來,即便如此,悔恨的淚水還是劃過女孩的臉頰,可憐的玉女,也最終開始無聲地哭泣起來……
★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便是李雪棋的噩夢了。幾乎每天,她都會被處以撓腳心之刑,從早上六點一直被撓到晚上十點,除了前後加起來一共半小時不到的休息時間,她每天被撓腳心的時間,幾乎平均在十五小時以上。
而在這15~16個小時的時間里,薇恩也好,幻心、幻靈也罷,她們不會詢問李雪棋任何問題,無論李雪棋怎樣哀嚎,她們都不會發問,就算李雪棋自己開口去主動透露情報,她們也不會在意,更不會停下手中的工作。
她們只會繼續折騰李雪棋的腳底,等到一天下來,李雪棋的精神已經崩潰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只要薇恩等人去詢問,李雪棋只會為了停止瘙癢,只會為了維護此刻那短暫而虛假的安全與和平,進而開始瘋狂地招供。
這招,薇恩屢試不爽。
而現在,她則通過李雪棋的通訊器,開始通過手動的方式,給李雪棋的長官薛可欣進行聯絡。薇恩冒充自己是李雪棋,轉而開始稍稍透露一些對薛可欣很重要,但對自己而言卻無傷大雅的情報,並給她泄露了一條,“薇恩可能跟阿爾法有關”的情報。
這份情報,薛可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忽視,也正因如此,她才會趁著一次薇恩下班而特地尾隨她,從而被薇恩小姐安插的歡心和幻靈所捕獲。
而今天,已經是薛可欣被薇恩進行寸止折磨的第三天了。
連續三天的撓腳心之刑,連續三天的寸止調教,使得薛可欣的腦子,已然是變得混亂不堪,她拼了命地想要哀嚎,想要所求高潮,但她的嘴巴卻被口球堵住,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口的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
與此同時,她還被赤身裸體地拘束在一張刑椅上;她雙臂上舉,雙腿展開,胯下的私處暴露無遺;而現在,兩位調教師正握著沾滿了山藥汁的刷子去粉刷薛可欣的渾身上下,但就是不去觸碰薛可欣的私處。就算想要使用,她們也只會用膠頭滴管,去往她的私處去滴落一些烈性媚藥或山藥汁一類的玩意兒,讓她的性欲變得更加激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
想要讓自己高潮的欲望越發強烈起來,甚至已經蓋過了作為V國女警應當要保持的矜持。
她現在只想要發泄自己的欲望,發泄自己的欲火,不管怎麼說,只要自己能夠去一發,自己的腦子都能恢復正常!
她是如此堅信著的。
只是很遺憾,被牢牢拘束的身體,連動都無法動彈的身體,又該如何進行自慰呢?
也只能想想罷了。
而現在,薇恩將薛可欣帶到了一張大銀幕前。
“來吧,小家伙~我帶你來看直播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薛可欣依然在哀嚎著,她依然在絕望而痛苦的哀嚎著,至於直播不直播什麼的她根本就不管,她只想要高潮!
然而就在這時,視頻被打開,一位呈X型被拘束起來的女孩頓時出現在大銀幕上。
看見眼前的女孩,薛可欣頓時大吃一驚,因為眼前的女孩,正是自己的部下,李雪棋!
而此時的李雪棋,正在被那些家伙肆意折磨著。
“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啦哈哈哈別哈哈哈別艹啦哈哈哈!!我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這樣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正成X型的姿勢被拘束在架子上,現在,幾位調教師正在肆無忌憚地折磨著這位怕癢的女孩。
她們圍繞著李雪棋,對著她的身體展開各種各樣的折磨。她們會用手指去搔撓李雪棋的腋窩,會用電動牙刷去折磨李雪棋的腳趾縫,會用大刷子去搔撓李雪棋的腳底心,會用尖指甲去揉搓李雪棋的怕癢嫩腋,會用震動棒去刺激李雪棋的肚子……她們甚至還給李雪棋的私處前安置了一只炮機,這只炮機正以美妙10下的頻率去不斷地衝擊著李雪棋的私處,把李雪棋折磨得哀嚎不已。
“咿咿咿咿哎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咿咿咿呀呀呀呀呀!!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命!!饒命呀呀呀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唔唔唔!!嗚嗚嗚嗚!!唔唔!!”
被蒙住雙眼的李雪棋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這些混賬肆意折磨著,瘋狂的蹂躪讓李雪棋幾欲發狂,但無法動彈的身體卻又只能讓她對於當下的情況處於一種“無動於衷”的狀態。
無法動彈的少女,只能一邊狂笑著,一邊哀嚎著,一邊不斷地被撓癢癢、被炮擊艹,一邊又在這番激烈的衝擊下,迎來絕望的高潮。
伴隨著淫水從她的私處流淌出來,一位女孩見狀,便立刻將那收集淫水裝置上的導管塞進李雪棋的口中,在這之後便拉開閥門,使得大量的淫水就這樣被灌進了李雪棋的嘴巴里,自產自銷。
“呵呵呵~很渴對吧?來~喝水~要喝完哦~”
“唔唔唔咕咕咕咕!!咕咕咕!!唔唔唔庫庫庫唔唔唔!!唔唔!!”
糟透了的液體不斷地涌入李雪棋的肚子里,這讓李雪棋感覺糟糕透頂!
而另一位女孩則伸手去蘸取了些許李雪棋的淫液,轉而將其塗抹在李雪棋的臉上。
“被塗抹淫水的感覺如何呀?小可愛?”
“哎呀!怎麼能吐出來呢!這可是你自己噴出來的潮吹液啊!不乖哦!”
“滿臉淫水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哦~”
幾位女孩們笑呵呵地說道,而等到那潮吹液好不容易喝完後,可憐的女孩這才在慘笑聲中悲慘地哀嚎著:“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我哈哈哈我不該哈哈哈不該調查你們的啊啊啊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饒命哈哈哈放過哈哈哈放過我的腳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我願意哈哈哈我願意透露一切的情報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薛長官哈哈哈!!薛長官的工作地點在XXX街XX路XX號房哈哈哈!!你們哈哈你們可以得到更多的情報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後哈哈哈!!然後我的名字是李雪棋!代號是白襪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白襪哈哈哈!!我哈哈哈我是負責情報收集的!我的腳怕癢!腋窩怕癢!私處很敏感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所以哈哈嘿嘿嘿請呵呵呵請不要撓癢癢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長官哈哈哈!!薛長官是我的上司哈哈哈哈!!她笑嘻嘻她喜歡粉色和白色的襪子,但這襪子她基本上三天才洗一次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她哈哈哈她沒有自慰過,但身體很敏感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喜歡嘻嘻嘻私下哈哈私下看言情小說,還有嘻嘻嘻還有那種B國的動作片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
“呵呵呵~這些情報我們都聽膩了,小家伙~”
其中一人得意洋洋地說道,另一人也跟著附和道:“你就說點更~重要一些的情報吧!”
“就是就是,現在我們都知道你‘不怕癢’~‘你不會高潮’~‘你不會失禁’~這我們都知道,畢竟是你自己承認的嘛~當然,你的薛長官也是‘不怕癢’、‘不會高潮’、‘不會失禁’,所以呢,我們想聽聽更加私密的情報~”
“比如說你的敏感帶是哪里之類的~”
“呵呵呵~好有意思呀~”
……
眼前的一幕,讓薛可欣大驚失色,她一臉驚恐地看著屏幕里的李雪棋,眼里盡是不知所措的神色。
“明白了嗎?可愛的小家伙~你知道你怎麼輸的嗎?”
就在這時,薇恩握著一根羽毛湊到了李雪棋的身旁,她用羽毛溫柔地搔撓著李雪棋的耳朵,讓李雪棋不由得發出了一道道悅耳的嬌喘。
“唔~嗚呼~唔唔……唔唔唔嗯~唔嗯~”
而薇恩則笑呵呵地解釋道:“我們抓住了你的下屬李雪棋,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對她施以了撓腳心之刑以及炮機調教之刑……事實上第一天我們只對她施展了撓癢癢之刑,同時搔撓她的腋窩和腳心,讓她狂笑、失禁、高潮,然後當天晚上,她就把你給供出來了。之後,我們就繼續拷問她,讓她繼續泄露情報,同時我們也會將一部分的情報送給你,比如說‘我跟這件事有關’的消息。”
腦袋里僅存的腦細胞讓薛可欣猛然意識到薇恩到底在說些什麼。
她大吃一驚。
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但是,這也怪不了她,畢竟當自己遭受這樣的折磨的時候,她的意志也已經被摧殘得差不多了,更不要提現在,薇恩還在一邊用言語挑逗自己,一邊用羽毛撓自己的耳朵……
“你好像很羨慕人家呢~”就在這時,薇恩又笑呵呵地挑逗道:“羨慕人家可以盡情地高潮?”
“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
“哎呀呀!反應這麼激烈呀!說到痛處了?”
薇恩立刻笑了起來:“不過呀,這也挺正常的,畢竟寸止很難受是正常的,想要高潮也是正常現象~不過……呵呵~薛長官,您也未免太過沒用了吧?連下屬都保護不了,自己只能看著人家被撓腳心、肏私處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連高潮都做不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薛可欣瘋狂地搖晃著腦袋,憤怒,也讓她越發用力地咬著嘴里的口球,像是在發泄痛苦,又像是在等待口球被咬破的那一刻,好讓自己可以對著這位惡毒的魔女破口大罵!
薇恩沒有理會薛可欣的反應,她只是樂呵呵地將目光轉向了薛可欣的私處,不過一會兒,薇恩便笑了起來:“啊啦啊啦~小家伙的私處正在流水呢~看來你也挺難受的呢~那麼……”
薇恩掏出了一瓶烈性媚藥,開始不斷地往薛可欣的私處澆去,由於薛可欣的下方有一只盆子,這也就導致這些灑落的媚藥可以被重新舀起來,然後繼續傾倒在薛可欣的私處……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
痛苦的女孩發出了絕望的呐喊,想要高潮的欲望和無法高潮的現實,讓這位女孩的心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痛苦之中!
她在流淚,她在哀嚎,她渴望高潮!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高潮,那就是好辦法!!
……
即便如此,在這番無法被滿足的激烈刺激下,薛可欣最終,還是痛苦地被折磨得昏厥了過去。
“哎呦呦?昏過去了呢?”薇恩樂呵呵地看著薛可欣,眼里盡是戲謔的神色。
她叫來了幻心和幻靈,讓她們將薛可欣從刑椅上轉到了另一邊的X型架上,經過了一系列的准備後,兩人給薛可欣戴上了寸止檢測儀。
在那之後,屬於薛可欣的新折磨又開始了……
★
薛可欣是被癢醒的。
當她蘇醒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不僅蒙著眼睛,嘴里塞著口球,腦袋上還帶著露出嘴巴的頭套,如果她有幸看到自己的面容的話,或許會被調侃“有點像悍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而現在,被呈X型伸展開來的薛可欣,此時此刻正被幻心和幻靈二人瘋狂地折磨足底!
和李雪棋相比,薛可欣的足底明顯會更加寬大一些,但這也使得她的足底可以承載著更多的刑具,享受著更多的瘙癢!
此時此刻,她那雙白嫩的腳丫,正被囚禁在足枷之中。
那兩位可愛的女孩,也正樂呵呵地料理著薛可欣的足底!
她們用兩只只巨大的刷子,瘋狂而無情地折磨著薛可欣的腳底心!
她們用兩只飛速旋轉的電動牙刷,肆無忌憚地去料理著薛可欣那怕癢的腳趾縫!
她們在肆無忌憚地折磨著,這位無法動彈、無法言語、無法狂笑、無法高潮的玉足之女!
“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呀,醒來了!”幻靈停下了瘙癢並笑著說道,而幻心也隨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走到了薛可欣的私處前,用一根沾了媚藥的毛筆,去不斷地挑逗著薛可欣的私處。
“嗚嗚嗚嗚!!唔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嗯嗯嗯!!嗯嗯嗯!!摁摁……!”
伴隨著私處和陰蒂被不斷搔撓,一陣陣奇妙的刺激也逐漸滲入了薛可欣的大腦里,她逐漸開始安分起來,她甚至還開始呻吟了起來,雖然這種表現讓她覺得很羞恥,但這種刺激就好像是有種洗腦的功能,讓她忘卻了一切的痛苦,讓她只想要迎來高潮……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這時,寸止儀的聲音響起,幻心一看,便立刻放下了毛筆,轉而握住了刷子和電動牙刷,跟幻靈一起去搔撓薛可欣的腳心和腳趾縫。
小巧的電動牙刷以最高頻率運轉起來,精巧的刑具,被毫不留情地塞入了薛可欣的腳趾縫里,或是被摁在了薛可欣的腳趾頭上,由此對著她的腳趾展開了激烈而瘋狂的折磨。
而另一只寬大的刷子,則在無情地蹂躪著薛可欣那寬大的腳底板,從前腳掌到腳底心,再從腳底心到腳後跟,寬大而怕癢的足底上的每一寸肌膚和嫩肉,都在大刷子的蹂躪下,逐漸露出了可愛的殷紅。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激烈的瘙癢不斷涌入少女的大腦,瘋狂的刺激亦在不斷地擾亂者少女的自我意識。
很快,想要高潮的衝動逐漸褪去,那“滴滴滴”的警報聲也隨之而停止。
兩位女孩也隨之放過了薛可欣的腳丫,幻心也隨之握住了那只毛筆,開始繼續挑逗薛可欣的私處。
可憐的薛可欣,也不得不繼續迸發出一道道淒厲而悲慘的嗚咽……
而這樣瘋狂的折磨,則持續了整整一天。
但折磨依然沒有結束,到了第二天,幻心和幻靈特地將烈性媚藥混合著山藥汁的去倒進了薛可欣的小穴里,由於這些東西的濃度已經高到令人發指,所以這些液體是十分黏稠的狀態,可想而知這些液體是有多麼濃稠,多麼糟糕。
為了防止這些液體流出來,她們甚至還用假陽具將薛可欣的私處堵死,並用貞操帶將薛可欣的胯下拘束起來。
好極了,伴隨著強烈的衝擊直衝大腦,可憐的薛可欣立刻開始哭爹喊娘起來,她不斷地掙扎著,不斷地想要去抓撓自己的私處,然而被貞操帶包裹的私處,卻連一滴水也流不進去,至於想要抓撓什麼的,就更是痴人說夢!
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依然成X型拘束,被牢牢拘束在這張架子上的她,只能是痛苦地流著淚水!畢竟她的腦袋被一條皮帶拴著,這讓她連扭動腦袋都做不到!
除此之外,還有人會不斷地往她的身上塗抹山藥汁,一遍又一遍地塗抹,然後放置,就這樣折磨她許久後,再用肥皂水給她洗干淨,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私處是不會受到任何的接觸。
奇癢難忍,然後緩解,得到了短暫的“安寧”,然後又是奇癢,又是緩解……
“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哼哼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持續性的折磨,使得可憐的女孩發出了絕望而痛苦的哀嚎,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拼命地進行著掙扎,然而現在,一切的掙扎都無濟於事,一切的掙扎都只是無用功!
更糟糕的,可不僅僅只是如此,在她的腦袋後面,還有一個女人,她在用兩根羽毛去挑逗薛可欣的耳朵,同時還不斷地用言語去挑逗薛可欣:“呵呵~身體很癢吧~腳底很癢癢吧~小穴很難受吧~沒法高潮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呀?嘿嘿嘿~連手指都動不了的感覺怎麼樣呀?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還想要繼續??”
“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見鬼!!不舒服!!一點兒也不舒服!!難受!!好難受!!難受得令人絕望啊啊啊!!!
薛可欣在心里哀嚎著,無比絕望地哀嚎著。
而這樣的折磨,這樣殘酷的折磨……
還要繼續。
★
幾日後,薛可欣被帶走了,她渾身山藥汁,穿著拘束服,套著癢刑靴,戴著眼罩、口球和不斷播放洗腦廣播的耳機,就這樣被帶走了。
而李雪棋則仍然待在這里。
薛可欣的噩夢,或許將會在幾日後畫下逗號。
但李雪棋的噩夢,卻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被打上。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腳心!!腳心腳心腳心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呀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救命呀呀呀!!救命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李雪棋,正被拘束在一張形狀類似√一般的躺椅上,因為有點幅度,所以她的雙足,是有點往上翹著的。
順帶一提,現在的李雪棋,渾身上下赤身裸體,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量的皮帶將李雪棋的身體拘束起來。她的頭部被皮帶拴住,脖頸、腹部、大腿、小腿等地方,都是如此,這些肢體全都被皮帶牢牢地束縛在了躺椅上,無法動彈,也無法掙扎。
她的雙臂高高的越過頭頂,在穿過兩只猶如過膝長靴一般的皮質的圓筒狀拘束器後,便被皮帶死死地固定起來。
她的雙足,亦和之前那樣穿過了足枷,十根腳指頭,亦被繩索拘束,只能是老老實實地貼在足枷上,無法動彈。除此之外,為了讓她的腳連動都動不了,薇恩還特地讓工作人員根據李雪棋的足底形狀,而制造出了一種特別的板子,上面僅有12個“孔”,剛好可以露出李雪棋的腳趾肚和腳底板,此外的其余部位都會被這種板子所遮蔽。
有一說一,這種只露出腳趾肚和腳底板的設計,那是真的色氣。
而現在,被眼罩蒙住雙眼,被降噪耳機堵住耳朵的李雪棋已經被注入了大量的烈性媚藥,腋下也好,足底也好,都是如此,為了加強藥性,她們甚至還將媚藥給李雪棋灌進去,現在的她,可以說是被媚藥給折磨得神魂顛倒。
然而,等待著李雪棋的,並不是侵犯和強暴,而是……
“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癢哈哈哈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好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的李雪棋,正在被四位女孩肆意調教著。
在李雪棋的左腋處,一位女孩給自己的手指帶上了尖指甲。此時此刻,她正將自己的尖指甲扎在李雪棋的腋下,然後時而瘋狂刮撓著,時而溫柔地搔撓著,試圖用變化極其強烈的方式,對李雪棋的腋窩展開激烈的刺激,讓李雪棋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其產生適應性,只能被動地受癢!
在李雪棋的右腋處,一位女孩拿起了一只電流筆。這支筆會釋放出微弱的電流,進而刺激人類的身體,當然,畢竟是微弱的電流,因此強度並不算激烈,甚至不會產生多少痛感,然而當這樣的道具扎在李雪棋的腋下的時候,李雪棋還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腋窩里仿佛有無數只螞蟻正在爬動一般,令人叫苦不迭!
在李雪棋的左腳處,一位女孩握著兩只可愛的刷子。和之前那巨大的刷子不同,這種刷子比較小,一只差不多就李雪棋的腳底板那般大,但即便如此,兩把刷子就這樣瓜分了李雪棋的嫩足,並對著她那秀氣的玉腳展開激烈的搔撓,也依然讓李雪棋痛苦萬分!她能感受得到,前腳掌、腳底心、腳後跟都被數不盡的刷毛所填滿,那一下下的活動,更是讓那無數根刷毛去和自己的玉腳展開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巨癢!
在李雪棋的右腳處,一位女孩握著兩只電動牙刷。小巧的電動牙刷,正在李雪棋那白皙如玉、光滑可人的玉足上肆意游走著,對她而言,劉雪琪的腳底就是一張可愛的畫紙,而自己手里的兩只電動牙刷,就是兩只畫筆。現在,她正任由自己的畫筆,在這張雪白的玉足上肆意“塗抹”著,腳趾肚也好,腳底板也好,都是最好的畫板!腳趾肚上可以畫鮮花,可以畫笑臉,腳底心可以用來“寫字”,用來畫自己喜歡的東西,比如這里畫山脈,這里畫小河,這里畫羽毛,這里寫上“纖纖玉足”,這里寫上“絕世美腳”,這里寫上“永世癢奴”……
癢!癢!癢!奇癢難忍!奇癢難擋!!
腋窩、腳心總共是個地方都分別向李雪棋的大腦傳達了四種截然不同的瘙癢!激烈的刺激,瘋狂的折磨,讓李雪棋覺得自己的腦子仿佛快要壞掉了!!
“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救命哈哈哈哈救嘻嘻嘻救救我!!救救我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淚水緩緩流下,口水也在逐漸涌出。失態的尿液從少女的私處噴涌,黏稠的愛液從少女的下體流出。重度的媚藥注入,使得她的身體也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她的腋窩和裸足變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她所流出來的愛液也變得黏稠無比,甚至其中也具有了些許媚藥的性質!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腳丫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腳丫哈哈哈哈腳心!!腳心好癢!!好癢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慘笑,伴隨著瘙癢的降臨而接二連三的從少女的口中噴涌而出。
她很絕望,她很痛苦,但她卻無法掙扎。
被僅僅拘束的身體,讓她連掙扎的力量都徹底失去了。
除了手指。
那十根不斷張合的手指,是她現在唯一可以活動的地方,然而除此之外的身體,基本就是被徹底拘束在這張躺椅上,無法動彈,無法掙扎,只能在這高強度的拘束下,一邊在當前狀態下做出了最大幅度的顫抖,一邊張大著嘴巴,不斷地綻放著悲慘而絕望的狂笑,此時此刻的她,試圖用自己的笑聲,來緩解這番殘酷到令人絕望的奇癢。
……
薇恩來了。
她隔著玻璃,觀察了下李雪棋的狀態。
看著她那瘋狂而可笑的姿態,薇恩笑了。
然後她又離開了。
她沒有打斷那四位女孩對李雪棋的調教,她只是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歡心、幻靈二人留下了一句話。
“告訴她們,把李雪棋的腋窩、裸足,全都調教成性器,讓她哪怕走路、哪怕合上雙臂,都會因此而高潮、噴水!”
“明白!”
兩位女孩得到了命令,隨後將這樣的指令傳達出去。
片刻之後,發現了薇恩大人的命令的四位女技師相視一笑,隨即,便對著李雪棋的身體展開了更加瘋狂的折磨。
“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晚,恐怕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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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