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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戰醫•鏈衛#sp3

屍語者 廢柴の魚·浮世閒余 27937 2023-11-20 02:33

  薩爾貢的密林中,我在腐敗的樹葉和濕滑的樹根間跌跌撞撞,雨林中泛起的水霧一方面遮住了前方的泥濘道路,一方面也讓我看不清後面追過來的嚎叫著的密林土著們。那些長著可憎的鱷魚腦袋、渾身鱗片覆蓋的提亞卡烏戰士們揮舞著尖銳粗糙的長矛石刀,將我從藏身的洞窟中趕出,盡管我不懂他們口中的話語,但是那明晃晃的矛尖抵在胸口的時候,再復雜的的語言都不用過多解釋了。我狼狽的帶著一些必備物資從那個小洞中匆匆逃離,也不顧那蓋在粗大葉子下面的紅。現在的我只能祈禱這些野蠻的薩爾貢土著們不要就地架起鍋子,去品嘗魯珀族的肉究竟是什麼味道。如果他們沒有吃掉她的話,我也沒來得及藏起少女的身份牌,想必很快就有人會發現她的身份吧。當然,在自身都難保的情況下還去擔心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少女,想想都是一件無比滑稽的事情。

  

   我在這無邊的雨林中已經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身後那些家伙的喊叫聲也已經被逐漸濃密的水霧削減,到最後完全消失不見,耳畔只剩下水滴滑落在葉子上的“啪嗒”聲和斷斷續續的蟲鳴。林間偶爾有透過嚴密樹冠的陽光灑落在地上,借助這些點點光斑,我發覺到了自己胳膊上已經被叢林中的灌木掛出了幾道傷口,在默默的流出幾滴鮮紅的讓人不適的血液。正好周圍有一條小溪,我將胳膊伸進那混雜著腐朽落葉的水中。雖然略顯混濁的溪水可能還會有引發傷口感染的危險,但是比起鮮血引來螞蟥甚至野獸來說,這點危險反而微不足道了。洗干淨雙臂後,我借此機會將身上的裝備整理了一下,繼續往密林深處走去。可能會有凶猛的野獸,但是總比那些舞刀弄槍的土著抓住好。

  

   我拎起了包,將背帶系緊,剝開茂密的灌木,往黑暗的密林深處走去。也許是我緊張的原因,身後的溪水似乎“沸騰”了起來。那逐漸清晰的嘈雜聲,讓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也許那幫該死的家伙趕上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躲在這個偌大的雨林中,該死的羅德島就再也不會因為兩個干員的事情找到我了。等到風頭過去,我就換個身份繼續尋覓屬於我的“獵物”去。眼下,只能在這個潮濕的密林深處受苦了。

  

   [newpage]

  

   當嘉維爾再度收到來自她家鄉的信的時候,羅德島沸騰了。這封來自新“大酋長”依娜姆的信,提到了之前遠在多索雷斯失蹤的紅的“下落”——與其說是“下落”,不如說是讓羅德島來處理這具不腐的詭異屍體。一時間,羅德島上下都被一股壓抑的氣氛圍繞著。即便干員犧牲對於這個嚴酷的大地來說並不陌生,但是這段時間疑點重重的失蹤案最後卻是這樣一個令人迷惑又深感不幸的“結局”,還是讓不少干員風聲鶴唳。之前派去四方調查並沒有收獲什麼有用的消息,而當下在千里之遙的薩爾貢雨林發現了干員的遺體,這還是著實令羅德島上層傷腦筋。博士和凱爾希由於要處理一些棘手的政治問題,完全無法抽出空去薩爾貢的雨林中,而煌等一眾精英干員也在執行各自的任務無法抽身。眼下,也只能嘉維爾先行一人前往她現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鄉了。

  

   當嘉維爾終於准備好裝備,在飛行器上再度掏出那封信後,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在信中,還提到了最近出現的一些奇怪“怪物”。那些裸露著外骨骼、由扭曲肌肉構成的怪物,散發著惡心的氣息,出現在陰暗的雨林中撕咬著一切經過的活物。不少之前驍勇善戰的戰士,面對這些詭異的怪物,卻束手無策,有些還為此丟掉了性命。而這一切發生,都是在那天那個神秘人遺留下紅的屍體後發生的。這次前去,羅德島也有讓嘉維爾一探虛實的意思在其中。透過舷窗看著腳下飛馳而過一望無際的綠色雨林,嘉維爾感覺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陌生感。明明在小時候就已經跑遍的密林,為何現在看來讓她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約約的危險。

  

   沒等嘉維爾過多思考,飛行器已經在叢林中的空地盤旋,准備降落了。看著那個熟悉的巨型石祭壇,嘉維爾終於是放松了少許緊張的神經。飛行器在祭壇旁邊的空地上停穩,嘉維爾領起裝備就踏出了機艙門。這次回來,沒有“熱烈歡迎”的飛彈,只有一臉倦容的伊娜姆和一些明顯興奮過頭的部落戰士們。在一路“嘉維爾”的呼聲中,嘉維爾被伊娜姆拉進了一個破舊的小帳篷中。

  

   從陽光燦爛的外面直接被拉進昏暗的帳篷中,嘉維爾一時難以習慣那突然暗下來的視野,只看到一盞昏黃的油燈掛在中央,而燈下是一張木桌,上面的白布下隱約能看出一個人形。而那條從白布下伸出、無力的垂落在一旁的棕色尾巴已經暗示了白布下究竟是誰。嘉維爾咽了口口水,對於眼前的事情似乎並不能完全接受。良久之後,她才幽幽開口。

  

   “這就是……你們發現的屍體——信里說的那個羅德島人是嗎?”

  

   盡管帳篷中的光线並不明朗,但是伊娜姆的點頭嘉維爾還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從她手里接過那張已經沾滿各種汙穢幾乎看不出原樣的身份卡,上面的照片還依稀可以辨認,那個身著紅色厚外套的魯珀姑娘,犀利的眼神即便只是照片也充滿著殺氣。但是當下,再怎麼鋒利的劍刃,也都成為了折斷的廢鐵,在偏遠的雨林被人發現。作為醫療部的一員,嘉維爾平日里其實和這位魯珀族的干員並無多少交集,甚至連照面都難打一個。只有在有時候去凱爾希醫生辦公室的時候,偶爾會看到這個名叫紅的家伙從辦公室悄無聲息的出來,接著默默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端。即便這樣陌生的一個“同事”,在看到她冰冷的屍體的時候,感覺還是十分微妙的。

  

   看著嘉維爾猶豫不決的樣子,站在一旁許久沒說話的伊娜姆反而張口開始說明起了情況。當時一行追獵獵物到密林中的獵人發現了那個有人居住的洞穴,剛要一探究竟的時候卻只見一個人影從中竄了出來,一些身手較好的獵人就追上去想要問清情況,奈何最後還是跟丟了。而留下來的獵人進入了那個洞穴,里面只有一些最簡單生活物資和一堆樹葉。掃興的獵人們粗暴的用長矛另一端在洞穴中敲打,於是就發現了被葉子覆蓋的這具軀體。一開始他們也以為只是一個睡著的女孩,直到經驗老道的獵人發覺了那已經擴散的瞳孔。混亂的隊伍返程途中又遇上了那些不可名狀的怪物,索性沒有造成什麼傷亡。

  

   伊娜姆仿佛打開話匣子一樣喋喋不休的講了起來,甚至帶上了不少她莫名其妙當上大酋長後的工作牢騷。而嘉維爾終於是將手放在了白布上,用力一扯,紅冰涼的軀體就出現眼前。身上黑色的貼身泳衣已經出現了不少裂口,露出下面慘白的肌膚。左眼微微張開,露出眼皮底下散開混濁的黃色瞳孔。右眼則完全上翻,只剩下一片眼白。張開的嘴巴中尖銳的虎牙在燈下反射著光,依舊保持柔軟的舌頭折返著擋住了口腔深處,只留下舌下扭曲失色的血管。蜷曲的手指間還殘留著已經風干的精斑,看樣子有人之前那這雙柔韌的小手自慰過。想到那個拿著屍體自慰的家伙,嘉維爾不由得感騷一陣惡心反胃。不出所料,兩腿之間的泳衣已經完全缺失,而露出的陰埠中再度發現了已經半凝固的精液。那對柔韌的腿上沒有明顯的傷疤之類的,只在裸露的腳上看到了依稀殘留的牙印。下體沒有任何撕裂痕跡,看樣子紅是在死後才被那個逃走的男人侵犯的。想著抱著屍體做愛的場景,嘉維爾只覺得自己腸胃翻騰起來。看著嘉維爾惡心又憤怒的小聲咒罵著,伊娜姆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這一切都與部落中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粗略檢查完畢,嘉維爾雖然很想衝進密林揪出那個變態的神秘人,但是眼下紅保存如此完好的屍體也讓嘉維爾陷入了沉思。薩爾貢雨林那中潮濕悶熱的環境,任何屍體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進入無可逆轉的腐爛過程。而明顯逝世那麼久的紅的屍體,卻沒有任何腐爛的痕跡,甚至除了一些因為血液無法流通造成的失血表象外,身體肌肉仍然保持著生前的活力和彈性。就好像一切都定格在了紅死去的瞬間,時間和代謝法則在眼前這具屍體上完全看不到痕跡。嘉維爾陷入了思考,本來應該檢查報備完畢後,讓屍體運上飛行器返回羅德島進行進一步解剖的,但是事情貌似並沒有預想的那麼簡單。在和羅德島本部匯報情況之後,嘉維爾被允許將屍體留在當地再觀察一段時間。畢竟比起在飛行器甚至是羅德島出現問題,在當地將可能發生的危險解決才更為明智。

  

   夕陽西下,夜幕逐漸降臨。密林的陰影逐漸蔓延過來,部落的戰士們也逐漸警惕了起來。異樣的嚎叫聲從林中似有似無的傳入了嘉維爾的耳中,看樣子今晚就可能有機會見識到那些信中的怪物了。

  

   嘉維爾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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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密林中,透過頭頂的葉子縫隙中看著那隱約可見的星空。雖然從洞中逃離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干糧,但是林中的漿果和野獸讓我得以擺脫了餓死的命運。前幾天為了不吸引那些凶狠的土著戰士,我只能在混濁的小溪中飲水,吞下那些並散發著詭異艷麗顏色的漿果,用自己的牙齒撕開捕捉到的魚或者鳥的皮膚,直接咽下腥臭的生肉和內髒。就這樣,我才勉勉強強強撐著逃進密林深處。

  

   可是,密林深處的食物越發的稀少了起來。灌木逐漸消失,只剩下地上腐朽的樹葉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高不可攀的樹冠上依稀能聽聞到鳥聲,但幾十米光溜溜的樹干很難徒手爬上去,更不要說在上面捕捉靈巧的鳥兒了。每日的飢餓逐漸加劇,身邊逐漸連可以啃食的植物也幾乎難以見到了,只剩下在昏暗的林間隱隱發光的真菌。在吃了那菌類後嘔吐發熱幾日後,我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我的重量,倒在了滿是腐葉的地面上。干癟的腸胃也沒有力氣發出抗議了,在肚子中感受不到之前那種火燎的撕裂痛楚,取而代之是一種輕飄飄的羽化感。我的眼前開始漸漸浮現出幾個虛影,有藍色頭發的水月,幾個面目猙獰的警衛,還有那濕漉漉散發著酒氣的紅……興許我真的要在這個地方告別著一個令人厭惡的世界,想到這我反而覺得輕松了不少。我沒有什麼負罪感,相反我還覺得沒有更多的享受殺戮和凌辱屍體的快感而感受到一絲小小的遺憾。不過現在的甚至都沒有機會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想到這,我閉上了眼睛。感官逐漸離我而去,我正在往看不見的黑色深淵滑去。

  

   沒過多久,我感覺口腔中逐漸有什麼液體在滴落,緊接著是一些糊狀的冰涼的物體。我費力的感知了一下,那種腥甜味似乎是血肉的滋味,可為什麼它們會自動進入到我的嘴中呢?已經急缺營養的身體不允許我思考那麼多,我就這麼被動的喂食好一陣,直到肚中的輕飄飄轉變為了腹脹的沉甸甸,我才咳嗽著睜開了眼睛,搖晃的支撐起自己的上身。在樹冠間透下的陽光中,我看到許多被暗藍色血管肉體纏繞的白色骸骨組成的生物正在撕咬一只已經快看不出形狀的薩爾貢土著屍體。綠色的堅實皮膚在尖銳的骨牙下被輕松撕裂,滴落著血液的肉塊很快被切割下來,然後送到我的面前。將肉塊帶來的生物抬起“頭”看了看已經清醒的我,身後的細長白骨組成的尾巴搖晃個不停,似乎在打量著我。但當我伸手想要觸碰它的時候,它又扭頭繼續去撕扯那具屍體了。看樣子這段時間我全是靠它們的喂食我才得以活下來,不過那些長著鱷魚頭的戰士的味道……真的不怎麼樣。但無論如何,我還是活下來了,雖然並不清楚它們是什麼,也不清楚為何它們要救我,毫無疑問的事當下我起碼不用為了生存而苦惱了。想到這,我拿起了地上的碎肉,拂去上面的落葉,送入了嘴中。

  

   “真……tm難吃……”

  

   幾日後,我終於和那群古怪的生物搞好“關系”了。在它們的指引下,我逐漸走出了密林,來到了附近的山崖上。一眼望去,蔥郁的綠色中時不時能看到被開肯出的空地,想必這就是那些土著的營地了。身邊的古怪的生物似乎並不太喜歡雨林那麼強烈的陽光,都在附近的樹蔭下嗚咽著無人能聽懂的叫聲。這幾天,我發現它們對我身上流血的傷口十分感興趣,那些看起來依舊鮮紅的血液在它們看來卻如同興奮劑一樣。當我跌倒或者被樹枝劃破皮膚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邊一陣因為亢奮而發出的躁動感。似乎它們的數量也在不斷增多,樣子也逐漸變得更為稀奇古怪起來。不多時,我就發現有不少已經懸浮在空中的“同類”了。就這樣分食著它們不知道從何處搞到的土著屍體,我得以在這片充滿危險的雨林中存活下來了。只是不知道這樣下去,那些愚笨瘋癲的土著是否會發現問題,從而揮舞著骨刀繼續追殺過來呢?我也不得而知,當下只是讓自己能存活就已經不容易了,到時候再去思考擺脫追獵似乎也並不遲。

  

   我離開了懸崖,帶領著那些異形生物繼續隱匿在了密林的陰影中。

  

   遠處,一只望遠鏡的鏡片閃動了一下,隨即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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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指揮著那群怪物在雨林中獵殺我們的族人?”

  

   聽到偵察員反饋過來的消息後,嘉維爾放下了手里的繃帶,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提亞卡烏戰士。這段時間的怪物是越來越多,甚至設立在營地附近的一些哨點和倉庫也接二連三遭遇了襲擊。晚上的大規模侵襲卻反而少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隨時隨地的來自不知何處的各種攻擊。有的人甚至就只是出去解個手,從此再也沒回來。沒人能探究到那些失蹤的人去哪了,但是地上蔓延的血跡無疑是無情的宣布了他們的結局。

  

   部落里的傷員是越來越多,不少人都為密林中“看不清”的怪物們奪去了一只手或者是一條腿。那些深藍色肌肉混著骸骨、散發著腥臭味的怪物,就如同天災一樣侵擾著這個部落。嘉維爾和族人努力留下的一些怪物屍體樣本,也在一段時間後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上一攤令人作嘔的液體。派出去求援的飛行器也幾日不見消息傳來,想必也遭遇了什麼不測吧。這片密林中的部落已然成為了貨真價實的“孤島”,眼看著食物和藥品即將告罄,飢餓的孩童徒勞的吸吮著母親干癟的乳房,戰士因為毒素感染而陷入高燒昏迷不醒。留給前任“大酋長”嘉維爾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放下手里的醫療器械,返回了自己的帳篷中。不多時,她就褪下了自己的醫療干員袖章,舉起了那如同戰錘一樣的法杖,背起了裝滿干糧和急救藥物的背包,以防萬一甚至都帶上了當年使用的投矛。

  

   “如果我沒回來的話,用盡一切方法找在羅德島的祖瑪瑪去解決一切吧。還有,記得幫我向特米米道歉,這次沒有和她說道別,是我的錯。希望——她會原諒我吧。”

  

   那天,整個部落的人都目送著嘉維爾揮著纏滿綁帶的手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部落營地。一頭綠發逐漸消失在深邃的林間,最後完全消失不見。沒人敢跟上去,也沒人能斷言她能平安歸來,但是即使這樣,每個人都希望能再次聽見嘉維爾的笑聲回蕩在林間。

  

   前幾天的探索還算平穩,露出尖牙利齒的扭曲肉塊在杖頭的揮舞敲擊下很快化為了樹木的養分,即便是難纏的懸浮在空中的怪物,也被事先准備好的石矛結結實實的釘在樹干上。彌漫不去的,是空氣中混雜著海腥的淡淡的血腥味。嘉維爾很快就進入到了密林深處,身邊的光亮也被密密麻麻的樹冠遮蓋,而與此同時怪物的侵襲也逐漸多了起來,以至於在大白天她也得備一根火把以備不時之需。燃燒的火光暫且阻擋了不少面目可憎的家伙,可並不能遏制住那逐漸增加的數量。眼下,嘉維爾坐在火堆旁啃著干糧,周圍的黑暗中滿是嗚咽和嘶吼聲,幾乎讓人發瘋。在這些不成調的嘈雜中,卻又似乎夾雜了伴隨著里拉琴的若隱若現的歌聲。她並不想理會,可這樣下去也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只要火光一熄滅,想必就會被怪物組成的黑潮吞沒,想到這,這位“大酋長”只能嘆了口氣,繼續往密林深處探索。

  

   在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之後,一直沒空休息的嘉維爾終於是來到了偵查員口中的山崖處。感受著山頂微微吹來的涼風,蟄伏許久的困意和疲勞一股腦的涌了上來。即便身軀如鋼,也難逃疲勞的輪回。背靠著山石,嘉維爾放下了手中沾滿鮮血的法杖,將火把插在一邊遍沉沉睡去。

  

   在一望無際的黑色海灘上,平靜的水面上倒映著低低壓在頭頂的陰雲。嘉維爾就這麼一絲不掛的立在天地之間,周圍甚至一絲微風都沒有,但是鼻腔內卻彌漫著滿滿的海物的腥臭味。她毫無目的的往前走去,腳下死寂的海面甚至都沒因此泛起漣漪。遠處似乎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即便是陰暗的海天之間也能隱約察覺到它的反射。被什麼牽引著一樣,嘉維爾朝著鏡子慢慢踱步了過去。幾乎支撐起整片沉重的陰雲的鏡中,她終於看到了“真正”的自己。慘白的皮膚並不是活人該有的膚色,混濁的眼球和另一側“現實”中的自己對視,再無半點琥珀般的澄澈。就這樣鏡中人和夢中人對視良久,沒有恐懼的戰栗,也沒有迷惑的抓耳撓腮,嘉維爾就這麼看著已經“死亡”的自己,安靜的沒有吐露半點話語。

  

   “咔嚓”

  

   鏡面突然產生了一道裂隙,嘉維爾臉在“虛假”的對面瞬間四分五裂。在紛飛的玻璃碎片中,她冒著冷汗在山石前忽然坐起,眼前還是那面鏡子中已然死亡的自己。天色暗沉,火把只剩下了一點余燼,在晚風中虛弱的搖晃著,下一秒可能就會熄滅。周圍怪物的嘶吼聲似乎也越來越貼近了。匆匆續上火種,嘉維爾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准備出發繼續尋找那個神秘的“吹笛人”。就在這時,余光無意中看見了懸崖邊上另外一個衣衫襤褸的身影。不等她開口,那個人就自顧自的裹挾著破爛的外衣往密林深處走去。來不及思考,嘉維爾緊跟著就大步流星的追趕了上去。

  

   夜晚的雨林似乎並不歡迎任何人的闖入,沒有了蟲鳴螢火的相伴,即使是舉著火把土生土長的“大酋長”也被樹根絆住腳跟,被斜拉的樹枝刮傷。明明火光的邊緣就能看見身著破爛衣物的背影,可無論怎麼加速也沒法趕上它的速度,而放緩速度的時候卻又不會丟失目標,它就這麼始終保持著距離,就這麼一前一後時快時慢的追逐著,不斷勾引著嘉維爾一點點往深處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多遠,眼前豁然開朗——這本是開辟出來的伐木場,早在十幾年前就不知為何廢棄成為部落頑童的游樂場所了。不過當下,這里已經滿是在地上伺機而動和空中悠哉曳游的扭曲怪物的巢穴之一了。而在惡心的藍紫色的怪物中安座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火把的火光照射下,只能依稀辨認出他潔白的皮膚和毛發。他眯著眼睛,似乎並不太習慣強光,微微皺起的眉眼間全然沒有半點殺氣,可嘴角凝結的血跡讓嘉維爾警惕起來。無論如何,這位與怪物結伴而行的人,斷然不是部落所歡迎的人。思索間,那個男人站了起來,身邊的怪物群也跟著躁動起來。當下,似乎只要解決了眼前的這個“頭領”,日後的襲擊可能就會逐漸消失了。

  

   想到這,嘉維爾攥緊了手里的法杖。

  

   [newpage]

  

   怎麼說好呢,看著那群怪物數量越來越多,甚至蔓延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未知的不安並沒有找上門來,相反感受到暗處的騷動,我只覺得內心逐漸充實——或者說,在這個百般無賴的世界上,自己終於擁有了“親人”。無論它們的身形再怎麼扭曲詭異,對我來說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親近感。我從人類社會體驗到的只有苟活的疲憊、醉酒的混亂、資本的威壓以及野蠻的血腥,但是在這幫怪物群中,我卻感受到了微妙的被關懷的感覺。它們會給予我食物,在我飲水休息的時候護衛我,甚至有的能對我發出的簡單指令有所反應,例如坐下之類的。除開那扭曲的外貌,我並沒有感受到和它們生活在一起到

   有什麼不妥之處。我開始稱呼它們為小家伙,在歪斜著仰著頭聽我喊了幾天後,它們貌似很快樂的接受了這一稱呼。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天,送入口中的生肉也開始變得不如之前一樣難以下咽,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直到那一天,幾個小家伙拖著殘缺的身軀跑到我的面前,“噶呀噶呀”的悲慘的叫著。似乎有人盯上了它們,並且實力不容小覷。於是我開始經常登上那座山崖,帶著戰栗的俯視著腳下那郁郁蔥蔥的綠色,那是一種獵物意識到自己被獵手盯上的恐懼。每天都能感受到看不見的危險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我才和怪物們相處不久建立起的安全感蕩然無存,惶恐著在崖邊徘徊著。

  

   幾日後,當我正准備離開山崖的時候,習慣雨林中的陰暗環境的眼睛捕捉到了林間的一絲火光。雞皮疙瘩伴隨著肢體的顫抖蔓延到了慘白的皮膚各處,這幾日縈繞在身邊的夢魘終於是來到了身邊。已經發軟的雙腿在一同倉皇避讓的怪物們的推搡下,我終於是躲在灌木後方遠遠的看著火光逐漸靠近崖邊的空地,最後停了下來。

  

   “這是在……休息?”

  

   按耐不住好奇心,我離開了灌木,逐漸往那還在燃燒的火把慢慢靠近。在那塊作為支撐的巨石後面,卻安然的睡著一位綠色頭發的少女。黑色外套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仔細傾聽能聽見細小的呼聲。夕陽下,潔白的大腿間蜷著一條長長的綠色鱷尾,再結合那尖尖的耳朵和唇間露出的小小的虎牙,想必就是附近部落中的姑娘吧。可周圍拳套和法杖上深藍色的血液似乎印證著,她,就是讓我膽戰心驚的“獵手”。我想立刻逃走,但她安詳的睡顏又讓我不禁著迷其中。身後的小家伙們畏懼著火光不肯靠近,我也只能端詳一會兒後默默退回它們之中。最後,我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懷揣著復雜的心情遠遠的站在山崖的另一端,希冀能引起她的注意。

  

   之後的事情就如同設想的一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了,慢慢的將她勾引到我們的據點之中,並沒有花費太多精力,甚至想必她也已經意識到這是赤裸裸的陷阱了。當下擺開進攻架勢的這位姑娘,再無熟睡時候的那份美好和恬靜,火把照射之下,金色的瞳孔中卻是冰涼的殺意。她的嘴唇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咒罵著什麼,心不在焉的我無意傾聽,也不太想和她過多糾纏。眯縫的眼睛中,沒有殺氣騰騰的阿達克利斯姑娘,只剩下一具曼妙的肉體在布料之下勾引著我的心思。幾個月沒見到活的女人,讓我內心的浴火再度被激發了起來,特別是萬惡的土著奪走了我的性玩具紅之後,在密林中逐漸滿足自己溫飽的我,對於異性的渴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每當夜晚降臨,慘淡的月球總是會讓我瘙癢難耐,急需尋求一個發泄的契機。現在面對一個送上門來的危險又美麗的姑娘,說什麼我都要將她殘忍的據為己有,哪怕用盡一切手段。

  

   黑暗的林間空地中,那個姑娘終於是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她要是少說點就更可愛了,帶著這樣想法的我懶洋洋的舉起了手臂,示意我那些埋伏在暗處的小家伙們備好它們的毒素。前不久和它們分食惡心的鱷魚人時,我發現它們的分泌液能很好的抑制住那些亂喊亂叫的土著,在保持對方意識清醒的同時還能快速麻痹它們的肉體,即便是死後也能殘留一絲的活性許久不會腐爛,更沒有惱人的屍僵。這和我掌握的保存屍體的源石技藝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麻痹神經的後果就是一些土著被帶回來的同時卻還是活著的,在他們口中我再次聽見了“羅德島”這個該死的被詛咒的名字。再看著眼前的綠發姑娘,想必這就是羅德島派來的殺手吧。想到這,我心生厭惡,如同驅趕蚊蠅一樣狠狠揮下了手臂。

  

   潛伏在深邃林間的怪物們一擁而上,各自的毒針毒牙在皎白月光下閃著光,朝著姑娘逼近。她到是不慌,快速的布下醫療結界後便以異於常人的格斗技在小家伙布置的包圍圈中劃出一塊全是碎裂軀體的“無人區”。圈外全是嗚咽著嚎叫著伺機待發的怪物們,圈內是自己攻擊范圍為半徑全力防衛的阿達克利斯少女。火把插在圓心的位置,火焰被揮舞的手臂和腿掃出的風帶的搖擺不定,在晦暗不明的光亮中看不清那些令人恐懼的招式,只能從小家伙此起彼伏的哀嚎中感受到那恐怖的殺傷力。

  

   坐在一旁原木堆上的我頭上慢慢的流下了冷汗,眼看埋伏好的怪物們數量越來越少,一些殘缺的肢體甚至被打飛到了我的身邊,還在垂死的掙扎著,我不敢相信如果我和她貼身肉搏會是怎樣的後果。昔日碼頭苦力活積攢的肌肉,在身體異變的時候逐漸被蠶食殆盡,現在只有潮濕慘白的皮膚,和身體里混雜的古怪力量。要是正面對抗,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控制好這股力量,只有被虐殺的唯一結果。就在我擔心之際,不斷涌上去的小家伙們突然停了下來,只留下圓心的少女立在原地。借助著火光定睛一瞧,不知道誰的毒牙或是毒針終於在一片混亂中成功突破了防御,當下這位姑娘正捂著自己仍在流血的左臂,眼睜睜的看著毒素順延著靜脈分布到身體各處,奪走自己控制軀體的主導權。而那血腥味也讓怪物們興奮起來,看樣子我要是不制止它們很有可能在她倒地的一瞬間將她撕裂成碎塊,這反而是我不想看到的結果。於是我從原木堆上一躍而下,向著少女奔去。

  

   姑娘搖晃著,帶著些許顫抖,看樣子毒素已經成功在她體內發作了,哪怕之前布下的醫療結界中的法術也不能制止這種精神毒素的發作。她依舊倔強的抬著的頭死死地盯著我的方向,因為絕望而扭曲的面孔中還是充滿了無法隱藏的濃烈仇恨。盡管如此,身體還是順延著支撐的法杖,不受控制的往地面滑去。而我就靜靜的站在“無人區”的外圍,在一眾怪物面前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倒下。終於,法杖脫離手掌,砸落在地面上,失去支撐的軀體也摔落在散發著濕氣和血腥的土地上,由於肉體的彈性微微彈起之後再無動彈。

  

   緩步走入滿是血肉鋪就的圓圈中,在少女身邊蹲下,我靜靜的俯視著腳下一動不動的肉體。精神毒素只需很小劑量就可以讓獵物動彈不得,甚至嘴巴的自主張合都無法做到,但是獵物始終是保持清醒的,而且不知為何眼睛依舊是能轉動的。之前數不清的土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撕扯成幾塊,卻只能無聲的張著大嘴面對著死神的到來。眼下,少女金黃的眼睛中被怒火填滿,但是夾雜了一絲絕望和無奈。就算我伸手挑撥綠色的秀發,輕輕捏動那潔白的臉龐,得到的只有瘋狂轉動的眼球的“抗議”。得到了“默許”的我逐漸肆無忌憚起來,直接將手放到趴在地上的身體下,用力掀起癱軟的身體讓她仰面朝天。這時候,我才得以近距離觀察這具曼妙的軀體。衣物已經在搏斗中被撕破,但是身上除了胳膊上以外沒有一處傷口,僅僅只有怪物沾染上去的汙穢罷了。這讓正在撕扯布料的我不由得感嘆了一聲。很快,襤褸的衣物就被從少女身上扯下,胡亂的丟在她臉上,蓋住了那雙死死盯著我的眼睛。畢竟在滿足色欲的時刻,被人死死盯著還是讓我心理發怵的。在黯淡的火把火光下,少女的潔白身體只剩下了一套內衣的包裹。而在扒下來的衣物碎片中,我找到了她的身份卡。上面斗大的“羅德島”讓我內心無名火頓起,而我也知道了眼前這位姑娘的名字。

  

   “嘉維爾……是嗎,可惜你再也無法向別人介紹你自己了,不是嗎?”

  

   雖然被布料遮擋,但是那尖銳的視线還是能想象的到直接扎在了我的身上。嘉維爾的呼吸逐漸加快,飽滿的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在我尖銳的指甲下,很快薄薄的裹胸和內褲也被撕扯斷裂,她最後一塊遮羞布也消失殆盡。要是放在平時,這時候的我可能已經被一拳揍翻在地上。可眼下,軟綿綿的身體卻隨我的手肆意擺弄著。我握住了那一雙封;豐滿的乳房,看樣子由於長久的鍛煉,即便是充滿脂肪的雙乳也能感受到皮膚和肌肉的堅韌。而點綴在上方的,則是一對鮮紅的乳頭。輕輕捏起往上提拉,在被拉扯的變形延長的同時,嘉維爾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得出來已然麻木的聲帶極力想發出聲,但依舊是徒勞,只能從喉嚨深處帶出粗重喘氣聲。不過這種肢體上的折磨似乎並不能滿足我這樣一個“心善”的人,在下體努力想要掙脫碎裂的布料束縛之前,我將它放了出來,棕黑的陽具被禁錮了多日,依然是飢渴難耐。

  

   將嘉維爾的上身扶起,讓她借助自己脊椎的支撐力先減少部分倚靠的力量,我在她面前站了起來。低垂的鼻尖正好抵在滾燙的額頭上,不知道腥臭味傳入鼻孔內的少女要是沒有毒素的麻痹,現在將是什麼樣的表情和語氣。用食指勾住她光潔的下巴,憤怒的眼神仿佛是要活活掐死我,但可惜眼下除了瞪眼瞪到眼眶幾乎撕裂,她沒有其他的抗議手段了。腫脹的龜頭慢慢撬開了本來就沒有抵抗的牙關,順延著口腔直挺挺的捅進了嘉維爾的喉嚨之中。因為異物的突然造訪,也或許因為毒素還沒徹底隔斷身體每一處的神經反射,她的身體機械性的想要嘔吐出來,劇烈上下抖動的咽喉伴隨著緊縮的食道,都在抗議我的突兀粗魯的行為。即便無法支配身體,但是機體自身卻在無力的反抗,這是多麼絕望可悲的一件事啊。但是隨著毒素的蔓延,那種緊縮的閉鎖感越來越輕,最後是完全松弛下來的妥協。嘴角也溢出了分泌出的口水,順延著仰起的下巴往毫無遮攔的乳溝流去。而這些只不過是才插入的前戲罷了。很快,我的雙手握住了嘉維爾尖尖翹翹的一對尖耳,就如同摩托車的把手一樣,駕駛著我胯下的野馬往她嘴中的隧道猛烈衝鋒。之前喉頭的緊縮和推擠讓早已伸入的龜頭酥酥麻麻,此刻借助著自身的潤滑液和分泌的口水在嘉維爾的嘴里前後快速的拔插著。看樣子她並不太喜歡這種粗暴的方式,胸口的上下起伏幅度比之前更大更快了,而上翻露出大大眼白的眼睛也表示她在如此多液體堵塞喉嚨的情況下已經是缺氧到快失去意識的狀態了。即便如此,溫熱的口腔,被撞擊的搖擺不定的香舌,以及那堅硬中卻又柔軟順滑的喉嚨,讓我陷入快感無法自拔。嘉維爾癱軟的身軀伴隨著我的動作前後搖晃著,嘴角已經被粘稠的液體沾滿,鼻孔中也已經反溢出了不少細長的晶亮的粘液。很快,我再也壓抑不住,開閘泄洪般的將濃稠的精液狠狠的灌入沒有任何抵抗的喉管中。巨量的白濁的黏液堵塞了喉管和氣管,窒息的痛處讓即便是被精神毒素侵入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當黏糊糊的陽具從嘴中抽出在晚風中逐漸癱軟下來的時候,失去支撐的嘉維爾倒在還散發著血腥的地上,側躺在地上,精液如同小溪一樣從嘴中流出,勉強緩解了缺氧的處境。

  

   前不久還在一心追殺我的女人,此刻卻只能渾身無力的任憑別人在自己嘴中射精,這種羞辱感讓我滿意的跌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的精液從眼前的艱難喘息的嘉維爾嘴中慢慢流淌而出。可是長時間的缺氧已經讓她昏死過去,一時半會兒那上翻到詭異的眼白也無法恢復到原位,就那麼滑稽的一絲不掛的倒在滿是血汙的地上,就在那被她解決的怪物殘骸中。周圍的怪物們看到先前的“死神”此刻就這麼不設防的出現在眼前,頓時躁動起來,似乎想要瞬間將這具胴體撕裂成碎片吞入腹中。享受之後雖然疲憊的我,還是努力起身趕開了那些不情不願的小家伙們。扛起還在淺淺呼吸的嘉維爾,抬頭望去,沉悶的黑夜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肚白,新的一天已經到來了。忽然,之前在懸崖上看到的營地方位在我腦中突然浮現,就在那太陽升起的方位。眼下,如果帶著這個強力的女戰士回到那幫土著的營地,會發生怎樣有趣的事情呢?

  

   遐想著他們臉上的絕望,我扛著肩上的嘉維爾,大步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帶領著小家伙們走向了密林的另一端。

  

   [newpage]

  

   如同奇跡一樣,在嘉維爾離開部落後的一天夜晚,前不久天天來犯的怪物終於是沒有見到那從密林中逐漸亮起的猙獰的利爪尖牙了。伊娜姆帶領著戰士嚴正防守了一整夜,除了各自黑眼圈又加深了以外,並沒有發生想象中的侵擾。當朝陽從背後冉冉升起,燦爛的陽光照耀在背後,讓人逐漸放松下來。戰士們打著哈欠,伸著慵懶的懶腰,從掩體和崗哨後面探出頭,平靜的營地頓時變得熙熙攘攘熱鬧起來。

  

   “不愧是嘉維爾,終於解決掉這些討厭的怪物了。”

  

   “是啊是啊,這才是大酋長的實力啊,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呢?”

  

   “擔心啥啊,估計中午大酋長就會笑著揮著手從那可怖的密林里回來了,趕緊回去准備慶典,這次可要好好的慶祝一番,不醉不歸!”

  

   一幫戰士有說有笑的聚在一起,骨矛和法杖互相敲擊著,從睡夢中被吵醒的其他人揉著惺忪的睡眼,很快也加入了狂歡的隊伍。可在狂歡的人群遠方,伊娜姆蜷縮在祭壇的陰暗處,留著冷汗顫抖著,手里的通訊器幾乎要被捏碎。是的,昨晚確實看不到那些怪物的來襲了,嘉維爾應該搗毀了它們丑陋的老巢,可是,可是,明明約定好成功之後的通訊,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跡象。通訊器上的提示燈在嘉維爾消失在雨林中的那一刻起,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即便多次拆開電池倉確認不是電量的原因,伊娜姆還是無可奈何的接受了“沒有消息”的現實。

  

   “拜托了,嘉維爾,你一定要沒事歸來啊……”

  

   太陽逐漸往天空正中移動,部落里歡樂的氣氛絲毫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可伊娜姆的心也逐漸提到了嗓子眼,被戰士們拉去倒酒和烤肉,可眼睛還是時不時看向部落外的雨林。她在祈禱能看到那一頭綠發一搖一晃的出現在遠方,若無其事的壞笑著迎接著族人的歡呼和慶祝。

  

   高高的祭壇上戰士跳起戰舞,酒桶傾倒,所剩不多的食物也在慶典中幾乎被揮霍一空時,氣氛達到了最高潮,連缺少止痛藥的傷員也揮著纏滿繃帶的手臂,因為痛苦扭曲的臉上勉強擠出了笑容,似乎勝利已經到來,明天就能再度過上衣食無憂的新生活了。就在這個節骨眼,幾位被迫留守崗位的哨兵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正在慶賀的部落立刻僵住了,下一秒就是慌亂的呼喊和尖銳的哭喊聲。數不清的怪物一反常態在白天密林中如潮水般涌出,而引領著潮流的,卻是一個頭發皮膚皆為慘白,血紅色的眼睛中全是玩世不恭的傲慢的男人。沒人認識他,只有破爛的上衣中能窺見臂膀上那幾根發白的羽毛才知道這個人是,或者說是曾經是黎博利人。此刻,這個男人肩上扛著一具女性的胴體,部落的人通過那垂落的尾巴很快就認出那就是前幾日只身進入雨林的嘉維爾。

  

   頓時,喊叫聲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愣愣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帶領著怪物群踏入了部落的營地,暢通無阻的一步步往祭壇上走去。有的戰士似乎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舉起了武器,但是下一秒就被幾只怪物精准的從人群中撲倒撕扯。空氣中頓時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現場的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所有人頓時噤聲,似乎多說一句都會成為下一個被撕成碎片的不幸者。肩上扛著一個人走上那陡峭的祭壇台階還是十分艱難的,所幸祭壇高度也不高,那個男人很快就來到了布滿青苔的祭壇頂端,將肩上的嘉維爾放在靠在一邊,坐在祭品的石台上喘著粗氣。這時候,部落中僅存的反抗苗頭也被精確的掐滅,所有人帶著絕望和無奈抬頭望著祭壇頂端的那個人。

  

   男人站了起來,由於在這個絕妙的高度能俯視腳下的眾人而十分滿意。他清了清嗓子,耐心的等待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開始慢條斯理的宣讀著自己的“來意”。

  

   “我本是無意與在座各位為敵,但是奈何無法解決我和我的眷屬的溫飽問題。所以在此,我希望你們每天都能供應我們的食物來源,否則……”

  

   不知為何,人群突然躁動起來,很多先前還由於恐懼面如死灰的人卻興奮起來,不顧身邊猙獰的怪物,彼此交頭接耳。

  

   “究竟怎麼回事?安靜,安靜!”

  

   男人揮舞著手臂,已經有些許不快,卻忽視了身後那個搖搖晃晃的身影。

  

   [newpage]

  

   這幫該死的鱷魚人這麼回事!?

  

   明明他們已經被那幫小家伙們包圍了,為何還在煩人的嘰嘰喳喳著!

  

   我十分惱火,也顧不得自己形象,揮舞著手臂希望讓這幫嘈雜的家伙閉嘴。之前死氣沉沉的絕望感被一掃而空,他們眼中閃爍著讓我感到討厭惡心的光芒——那是名為希望的不切實際的臆想。我嘶吼著,眼看著即便是小家伙們被這幫人的躁動搞得不安起來,後背傳來了一股推力。身體失去平衡,幾乎一個踉蹌就要從陡峭的祭壇樓梯上跌倒滾落下去。勉強穩定住腳跟,怒火中燒的我回頭看去,卻看到了我不願相信的一幕。

  

   赤身裸體的嘉維爾嘴角還殘留著口爆留下的精班,雙手伸在胸前,站了起來,擺出一副格斗的架勢。盡管身上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攔,但是她似乎覺得將我除掉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我並不知道為什麼精神毒素會這麼快失效,本來按照劑量她起碼在今天太陽落下之前都會像破布娃娃一樣任我擺布。可是眼前的節外生枝讓我愣住了,腦中的勝利宣言也支離破碎,結結巴巴的面對這位再度站起的“獵手”說不出一句話。令人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撲上來將我一拳揍翻,而是站在原地微微顫抖著。

  

   莫非,毒素還沒有徹底消除?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沒有什麼特制的解毒劑的話,剛才的一拳已經是她眼下活動的極限了。果不其然,即便是我走進了她的攻擊范圍,她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而是惡狠狠的盯著我,渾身的顫抖幅度貌似更大了。再進一步,我的手伸出,想要觸碰她的身軀。她身體似乎要往後回縮,可是僵硬的身軀讓她即便是保持著現在的狀態也十分艱難。毒素並沒有消失,現在依舊禁錮著她的手腳,她甚至都沒有余力將嘴角的精斑擦去。即便我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脖頸上,她也只能無力的將手搭在我的手臂上,似乎是要掙脫我的手臂。

  

   甩開那兩條已經沒有威脅的手臂,我默默的繞到了她的身後,深吸了一口氣,掐住嘉維爾的脖子,用自己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提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將身上藏起的沾有毒素的骨片再度刺進了她的肌膚,現在她已經是完全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機會了。就這樣,我仿佛就在炫耀手里的布娃娃一樣,滿意的展示給台下的土著們。有幾個熱血沸騰的戰士似乎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奮不顧身的想要衝上來將嘉維爾從我的手中搶走,迎接他們的是怪物的尖牙利齒。看樣子,他們對於我手里的這個姑娘有著很強的敬畏心啊,如果在他們面前毫無尊嚴的殺死這樣一個代表著“希望”的救星,他們是不是會從那可笑的夢里醒來呢?那種絕望的表情,怎麼想都是至高的快感啊。

  

   想到這里,我用右側的手臂箍住了嘉維爾細細的脖子,左手也握住了她右側的下巴。少女似乎也意識到了我的企圖,可微微的顫動並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相反只會讓我的內心更加的亢奮起來。我在等待壇下的家伙醒悟,發覺自己的希望就這麼恥辱的被消滅,發出絕望的哀嚎和怒吼。哭咽,怒吼,以及不斷有人被撕開肉體的慘叫,這是多麼美妙的交響樂啊。我閉上了眼睛,雙手猛地用力,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咔嚓碎裂聲,手里的嘉維爾脖子旋轉了一個詭異的角度,身子直挺挺的砸在地面上,似乎還殘留了最後的生命力一點點的顫抖著。一股黃流從雙腿間留下,腥臭的液體順著不平的地勢反流到了秀麗的臉龐附近。金黃的瞳孔在溫熱的尿液中逐漸失去高光,變得黯淡的同時瞳孔混濁擴散了開來。因為精神毒素的緣故,她甚至都沒有在臨死前說出什麼話來,半張的嘴中還有沒有凝固的精液,此刻也緩慢的溜了出來,順著貼在地上的舌頭和尿液混合在一起。這種死法,對於一個戰士來說,這麼看都是悲慘的。而即便死後,她也不能享受到入土的安寧。看著那翹起的美臀,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壇下已經逐漸演變成了一場大屠殺。似乎那些手無寸鐵的土著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理由,伴隨著自己崩塌的信念自殺式的衝進了怪物群中。我的眼角瞥見一台飛行器似乎急匆匆的從隱匿的地方起飛,往密林外飛去。

  

   “這樣走掉,會讓我很苦惱啊……”

  

   我眯起了眼睛,揮揮手指,一群會飛的小家伙們便快速追了上去。看這速度,被追上只是一個簡單的時間問題了。我也不想操心,將腳下的嘉維爾從尿中提起。身體已經開始逐漸失去溫度,頭顱也因為頸椎的碎裂而無力的垂落扭曲著,後腦勺朝前的樣子怎麼看還是不太好接受的。我皺起了眉頭,看樣子得在下祭壇處理防腐之前好好清洗一下。順帶,我要在這里找找看我之前被迫放棄的紅小姐,是不是已經被這幫愚昧的土著處理了。要是他們真的架鍋把她分食了的話,那這幫人可真的是死有余辜了。

  

   遠處的飛行器上,淚流滿面的伊娜姆一邊回頭看著後面追來的怪物,一邊加大了馬力想要逃離這片全是死亡的密林。求救信號已經發給了羅德島,現在就是要盡力將紅的屍體和這里發生的一切帶回去,只要逃出去了,就可以為部落和嘉維爾報仇了。

  

   她抹了一下眼淚,加滿了引擎的馬力。

  

   [newpage]

  

   煌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頭腦艱難的抬起,眼前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部落。上次充滿歡聲笑語的帳篷已經破爛不堪,皮革被暗紅色的血液浸染,視野中沒有任何活物活動的跡象。她想要活動一下四肢,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被濕黏的深色觸手捆綁住了手腕腳腕,整個人就這麼被吊起懸掛在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木架子上。煌努力想要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發現腦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傳來一陣鑽心的扭曲的疼痛,似乎有人在她後腦勺上狠狠敲了一棒子。

  

   “您醒啦,我親愛的菲林小姐?”

  

   男聲尖銳的傳入耳中,迎面走來一個皮膚慘白的黎博利男人,他懷中似乎還抱著一個綠色頭發的女孩,可是眼前的朦朧讓煌難以看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等她回答,一張干員證就甩到了她的臉上。看著腳下證件上模模糊糊的文字,煌輕輕念出了聲。

  

   “嘉——維——爾——”

  

   如同鑰匙一樣,記憶涌入還在麻木中的大腦,一切都想起來了。自己的身份,來這里的目的,以及面前那個色咪咪的淫笑著的男人。

  

   幾日前,在接受到來自薩爾貢雨林的求救後,煌帶領著一堆干員小隊立刻趕往了嘉維爾的部落。可惜的是,之前發出求救信號的飛行器很快就失去了聯系,估計已經遭遇了不測。而救援小隊的飛行器和很快就遭遇未知生物的襲擊,在密林中墜毀。小隊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煌一個人因為極強的身體素質幸存了下來。在標記好墜落的地點,懷著悲憤掩埋了小隊成員的屍體後,煌獨自一人扛著攻堅電鋸,背著從殘骸中找到的必備物資,獨自憑借著腦海中殘留的印象往嘉維爾的部落走去。

  

   “該死,怎麼這個地方沒有信號了。”

  

   那是煌在密林中度過的第二個夜晚。巨大的雨林中見不到一個人影,就連通訊器打開調節到公共頻道也只能聽到嘈雜的電子噪音。幸好還在飛行器上的時候就已經和幾位親近的人打過招呼了,眼下就當作之前的單人潛伏任務一樣處理就行了。不知為何,煌突然想到了那個白發的薩卡茲後輩——魚。

  

   “這孩子現在肯定也在往這里趕過來吧,畢竟嘉維爾算得上他的恩師了。”

  

   想到這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煌鼻頭一酸,當下並沒有給她太多感性的時間,查明嘉維爾部落發生的事情才是任務的主要目的。夜晚的密林,並沒有看到求救信號中提及到的怪物,但是擊落飛行器的又是什麼東西呢?煌一邊思考著,一邊挑了挑篝火,讓其燃燒更加充分一點。就在這時,周圍的灌木叢突然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出來?!”

  

   灌木搖晃了一下,出現一張疲憊不堪的男人臉。慘白的臉龐在跳動的篝火下顯得更加憔悴,看著那衣衫襤褸的樣子,煌放下了手里的電鋸。荒郊野嶺,突然出現一個這樣的陌生人,無論如何警惕永遠是第一位的。看著對方支支吾吾用那干瘦的手臂比劃著自己肚子的樣子,她明白了對方貌似幾天沒有進食了,似乎只是過來想要祈求一些食物的樣子。煌抓起了身邊的一包壓縮干糧,遠遠的拋了過去,握緊的拳頭還不敢有半絲松懈。男人半蹲下夠到了那包干糧,顫巍巍的起身,似乎身上有什麼傷痛讓這樣簡單的動作對他來說都十分的痛苦。煌的惻隱之心開始發作,護在胸前的雙拳也慢慢放了下來。男人纖細的手指怎樣都無法撕開現代包裝的外衣,抓耳撓腮的嗚咽著和干糧各自較勁著。

  

   “看樣子只是一個在密林中長大沒接觸過現代文明的可憐人罷了,算了,幫他一下吧。”

  

   煌嘆了口氣,慢慢走過去,在男人身邊蹲了下來。好像這過進的距離讓男人有點不太適應,他下意識的護著手里的干糧往後退縮了一下。煌苦笑著,指著遠處嘉維爾部落的方位,用拙劣的手語比劃著,想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否是來自自己的目的地。看著男人上下搖晃的腦袋,煌松了口氣,看樣子自己起碼在這個雨林中有了一個向導,之後遇到通訊中提到的怪物的時候說不准還能提前問到點關於它們的情報。她前傾著身子,從男人的懷里輕輕將干糧拿走,准備給這個笨手笨腳的家伙撕開那已經皺巴巴的包裝袋。

  

   就在煌注意力全在手指和包裝較勁的時候,之前那個畏畏縮縮的男人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一根骨針從破爛的衣服中突然出現,狠狠扎在了煌毫無防備的後頸上。精神毒素沿著皮下血管在身體里快速蔓延,包裝還沒撕開就從無力的指尖滾落,和沉重的身軀一前一後跌落在了地上。煌眼睛驚訝的轉動著,對眼前發生的變故沒有任何的防備和反應,只能看著先前還在顫抖的男人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接著後頸又是一記沉痛的擊打,她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記憶和脖頸後的痛楚一樣真實,男人此刻正抱著已經冰冷的嘉維爾的屍體,在煌面前帶著輕蔑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笑著。他慢吞吞的往煌走了過來,而無法動彈的身體依舊被堅韌的觸手捆綁著。

  

   煌只覺得一陣惡心,於是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newpage]

  

   幸虧那幫小家伙提前給了我預警的信號,否則和這樣一個揮舞著電鋸的瘋狂菲林女人對打我還真沒啥信心。為了假扮土著和她靠近,我足足將自己餓了一天,在用骨針刺進她的肌膚之前我甚至都因為飢餓而差點無法下手。萬幸的是,在擊暈再帶到已經沒有活口的部落之後的事,都沒有出現意料之外的岔子。眼下,發覺能在那幫怪物身上召喚觸手的我,將這個魁梧的羅德島干員結結實實捆在了木架上。眼下,對完全蘇醒的她,我並不想續上精神毒素,因為這個姑娘已經沒有能反抗的余地了。沒有想象中的憤怒質問,只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強烈的厭惡和排斥。

  

   無名怒火在腦中炸裂,眼下我只想在讓她變成失去溫度的死屍前,受到我這樣一個來自伊比利亞的渣滓的羞辱。我從後掐住嘉維爾的脖子,將那對沒有溫度的雙唇對准扭過去的臉龐,狠狠的按了下去。嘉維爾這幾天上下沒少給我開發,當下皓齒間還殘留著沒有及時清洗的精液,散發著腥臭的精液就這麼順著冰涼的嘴唇和耷拉在嘴角的舌頭,在木架上的姑娘臉上留下了一個黏糊糊的“香吻”。在她用力將頭從上方扭到另一邊的瞬間,我用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指尖用力捏住了臉頰,就這麼滑稽的讓她的嘴唇往前凸起,就好像擺著鬼臉自拍一樣。緊閉的眼睛始終不肯打開,這讓我有點掃興。

  

   “真想看看這個家伙盯著嘉維爾無神的雙眼和自己接吻會是什麼樣子呢。”

  

   帶著這種遺憾,我對准了兩人的嘴唇,讓臉上還點綴著半凝固的精斑的嘉維爾終於和自己尚在陽間的伙伴來了一次散發著古怪氣味的“濕吻”。那個姑娘的頭顱努力的扭動著,看樣子不只是冰涼的嘴唇,散發著魚腥味的精液也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嘉維爾耷拉在外面的舌頭也沒法進入對面緊閉的牙關,雖然不知道生前這兩人關系如何,但是此刻“姐妹”的拒絕讓我不由得對於嘉維爾產生了絲絲“悲憫”。也許是時間過長的緣故,架子上的少女不知道是因為窒息還是單純的感覺到反胃,即使是被捆綁住了依舊痛苦的扭曲起來,臨時搭就的木架也開始吱呀作響,得虧觸手的固定才沒有散架。眼看女孩間的親熱前戲已經差不多了,我才不舍的讓她們分離,晶亮的精液在兩人唇齒間構建起一道閃閃發亮的橋梁。一邊是閉著眼睛,低垂著腦袋喘著粗氣的活人,一邊是因為失去支撐,半睜著有著混沌瞳孔雙眼的死屍,這種對比強烈畫面,讓我不由得感嘆生死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

  

   “只能你一個人享福可不行啊,嘉維爾。”

  

   我松開了掐著嘉維爾後脖的手,任憑冰涼的屍體沙袋般掉在地上,上半身無力的靠著架子上菲林姑娘健碩的雙腿。活人的衣裳還是當面撕扯下來比較好,眼前的姑娘就如同煮好的扇貝一樣等待著下手。從掛在右胸的證件上,我知道了這個菲林姑娘古怪的名字:煌。

  

   我將嘴唇靠近煌低垂的頭顱,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我開動了哦。”我也不清楚在這個野蠻的地方為何我還要在意這種無趣的儀式感,可是記憶中一個粉藍頭發男孩的笑容卻怎麼也揮之不去。煌的頭低垂著,似乎剛才“激情”的相吻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才這麼“害羞”的吧。尖銳的指甲從脖頸一路往下,順延著優美的肌肉來到了潔白的胸衣上。彈性布料緊緊包裹著兩只緊繃的肉丸,目測尺寸肯定比紅和嘉維爾的要大上那麼一圈。在腰間摸出骨刀,從那兩根吊帶下方往上一抹,胸衣就從半開的外套中急不可耐的翻折下來,或者說是被彈開來的。嬌嫩的雙乳脫離了束縛,在空氣中為慶祝自由彈跳了一下,隨即帶著止不住的晃動懸在了胸前。我咽了口口水,有點緊張的等待著蝗的反應,可是換來的卻是長久的沉默。披散下來的深藍色長發有幾根掛在胸前,擋住了兩顆嬌艷的點綴在乳房上粉紅色的櫻桃,仔細嗅嗅似乎能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奶香。破碎的記憶中似乎有過活著的女人乳房的存在,但是像這樣鮮活的傑作我之前都沒有機會“拜讀”過。神使鬼差,我提起了嘉維爾的手臂,讓已經有點白中發灰的手掌托在了那一對令人頭暈目眩的大白兔下方。灰白的手指被軟糯的乳肉包裹,留下了十道明顯的“溝壑”。發白的指甲雖然再也無法帶著憤怒撓破我的臉頰,現在卻在姍姍來遲的同伴的胸上畫出為了幾道淺淺的紅色印記。伴隨著我手臂的轉動,那一對肉團就伴隨著節奏晃動著,在擠壓下還能看見因為我激動顫抖而出現的淡淡的漣漪痕跡。手上感受到的煌的呼吸逐漸變熱,乳頭也逐漸的變硬變翹了。表面上十分抗拒,但是身體還是無法撒謊的。貪婪的我伸著舌頭,包含著口水在乳房上方留下了一道從乳頭開始延續到鎖骨上方的口水印子。

  

   就在我吧咋著嘴,細細品味著不知道是少女的汗味還是乳香的時候,余光瞟到兩滴晶亮的液體從被頭發遮蓋的面部滴落,順延著赤裸的乳房往下滑落著。不知為何,看見煌哭的我卻一時間手足無措,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反派角色”設定。但是不等我做出反應,煌一直低垂的頭顱冷不丁抬了起來,散發間散發著怒火的眼神不亞於之前嘉維爾冰冷的憤怒,還粘黏著精液的嘴巴中迸發出了令人發指的恐怖咒罵和不是一個文靜姑娘能學會的最為惡毒的粗口。挨了這樣一頓臭罵的我先是一愣,在原地舉著嘉維爾的雙臂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煌似乎還想伸手打我,雙臂猛地用力,幾乎掙脫觸手的束縛,最後也只是木架呻吟了一下。但也就是這一下,我從被動的挨罵中醒過神來,無名的怒火涌上了腦門。隨便從附近的帳篷中找到一卷破布,我用力的用它堵住了煌還在口沫橫飛的嘴巴。世間仿佛清淨了不少,只有時不時從破布間飛出的支離破碎的怪聲。

  

   不愉快的“插曲”終於是告一段落了,只剩下怒目圓睜的煌還在木架上徒勞的扭動著。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透明裙擺下露出的內褲上,似乎因為激烈的扭動和先前的刺激,潔白的內褲下擺已經有點深色侵染的痕跡。蹲下湊近定睛一看,深灰色的區域並沒有發黃的痕跡,而且沒有煩人的尿騷味。為了更進一步確認,我的舌尖湊了上去輕輕的舔舐了一下。一陣強烈的抖動從下往上傳遍了煌的全身,先前還在咒罵的喉嚨中被一聲急促的激動的尖叫忽的打斷,隨機就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舌頭在口腔中轉悠了兩圈,淡淡的麝香在嘴里蔓延。之前的疑問看樣子已經有了答案。

  

   我起身,帶著戲謔的笑容,用手指撥開了那遮蓋在煌臉龐上的長發,盯著那圓睜的雙目。或許是羞紅了臉,也或者是氣的漲紅了臉,我似乎在煌碧藍的瞳孔中看到了我被撕成碎片的慘狀。她又開始繃緊手臂,強大的肌肉力量將固定的觸手拉直。出於安全,我只是抽走了她嘴里的破布,接著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臂,靜靜的等待著精疲力竭的一刻的到來。可是木架的碎裂聲突然在耳邊迸發,搭建起的木架在這麼多次的劇烈拉扯中終於是不堪重負,在煌再次的爆發下斷裂開來。而獲得活動自由的煌也是在第一時間借助著還未完全碎裂的木架基座為支點,積蓄了渾身力量的反蹬一腳彈射了過來。完全沒有給我留下抱怨自己為何不再續上精神毒素作為保險的後悔,帶著呼嘯的木頭碎片,在覺醒了殺戮本能的菲林女性面前,即便不是赤手空拳,我也難以全身而退。眼看著顫抖著渾身炸毛的煌越來越近,我閉上了雙眼。現在我能做的,只有祈禱。

  

   幾塊木頭碎屑拍打在臉上,在微弱的刺痛之後就再無下文。睜開眼睛,煌已經定格在了半空中,垂落的四肢上還有捆綁的觸手和末端的木架殘骸。白皙的雙乳間,一根堅硬又銳利的觸手在心髒部位從後往前穿出,尖端還滴落著血液。一口鮮血從煌的嘴里吐出,好巧不巧的噴了我一臉。美麗的藍色瞳孔不可避免的在擴大,心髒受到如此巨大的破壞之後,即便是超人也只能乖乖等待死亡的到來。是的,為了以防萬一,我在木架背後准備好了這一緊急措施,將一只長著尖銳觸手色怪物藏匿在觸手叢中,目的就是防止木架上的危險人物對自己產生威脅。說實話我也不想讓煌就這麼草率的死去,我很享受自己親手了解生命的快感,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只能慶幸自己留了一手。哀嘆之際,觸手從煌的身體中抽離,她就這麼直挺挺摔下來,跪坐在地上,留下胸口的一個血洞還在往外噴涌著血液。即便這樣,她似乎還有殘留著一口氣,顫抖的舉起手臂,朝著倒在地上的嘉維爾的屍體伸出劇烈顫抖的手,卻還是沒有握住。“撲通”一聲,堅持許久的煌終於是控制不住身體,倒在地上咽了氣。微微抽動的屍身下蔓延出了一大塊血跡,染紅了潔白的外套和胸衣,也浸濕了深藍的長發和腰間的皮帶。我松了口氣,走上前踢了踢還溫熱的屍體,確認了不會再有詐屍之後,便開始著手修復那個惱人的破洞。之前救了自己一命的觸手,此刻卻又成了我嘴里給人增加工作量的廢品。不過借助那幫小家伙的毒素加上我習得的源石技藝,只能勉強讓屍身不會腐爛,胸口的破洞雖然修補不了,但也不再流出血液。撿起先前堵嘴的破布,我也只好皺著眉頭將它們塞進了那個煞風景的洞口之中,意外的大小還十分吻合。

  

   雖然對這個空洞怎麼看都感到別扭,可是重塑肉身的邪術想必這世界上還沒有吧。我無奈的笑了笑,從血泊中拎起煌的一條腿,另一只手再提起嘉維爾的手臂,就這樣粗魯的拖著兩人的屍體,我往部落後面的瀑布池中走去。接下來,才是這天的主餐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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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瀑布依舊喧囂著,似乎周遭部落發生的慘劇和大自然並無半點關系。泛著漣漪的湖水拍打著湖邊的沙石,為這個悶熱的雨林帶來清涼,在這里清洗沾染汙穢的身體——亦或者屍體是一處絕佳的地方。將沾滿血跡、路上的沙石以及精斑的兩人輪圓了手臂投入湖中,兩朵激起的水花肉眼看去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煌胸口的洞口在純潔的湖水中開始彌漫出鮮紅的血水,蓬松的“血霧”逐漸在水中膨大,仿佛點點紅雲纏繞住了在水中沉浮的兩人。我坐在岸上,借助著扭動的水面凝視著自己的模樣。頭發留長了以後反而是披掛了下來,膚色越來越白,而那雙血紅的雙眼也更加明顯了起來。看著手臂上最後的幾根殘留了一絲原本色的長羽,對於黎博利的身份就如同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回憶,我再也沒有一絲留念。咬著牙將它們全部拔下,再借助著瀑布下涌動的風,讓這幾根羽毛消失在了遠處的密林之中。低頭看看湖水,不斷的衝刷終於是消散了水中的血色,兩人此刻靜靜的浮在水面上,時不時有水漫過因為失血而變白的臉龐,從眼角滑落的水珠仿佛淚水一樣,讓人忍不住“憐惜”一番。被湖水浸濕的衣服勾勒出煌迷人的线條,赤身裸體的嘉維爾則坦誠散發著自身的魅力。既然“女主角”盛情難卻,我也解下了身上破爛不堪的衣物,慢慢走進冰涼的湖水中。

  

   拉過兩人各自的一只腳踝,脫去煌礙事的鞋子,任憑它們順延著水波被推到岸上的沙灘。嘉維爾的裸足和煌的單腿絲襪在湖水的浸潤下,優美的足弓掛著晶瑩的水珠,湊在鼻子下也只能聞到湖水的清香,淡淡的體香以及似有似無的甜腥味。將兩人的腳抬跨過各自的另一條腿抬起,一左一右夾住已經悄然抬頭的陽具,左側裸足的粗糙和右側絲襪的絲滑即便在冰涼的湖水中也能明顯感受到。雖然不是很明白羅德島干員的穿衣搭配,可是奇奇怪怪的衣著有時候能體驗到多重的享受。就比如現在,嘉維爾略有老繭的腳底在龜頭上帶來了柔潤之余一絲提神的磨擦刺痛,另一邊煌濕透的絲襪則豐腴的浸潤著陽具的外皮,絲襪和包裹其中的腳底略微有點不同步的摩挲提供了不同層次的快感。二者合而為一並攏在一起,陽具在足弓聚成的縫隙中來回抽送的時候,則又能明顯的感受到兩邊摩擦力帶來的不同阻力,連帶著手上也在用著不同的力度來將兩邊固定住。清澈的水中,綠色的長發和深藍的長發交織在一起,兩對無神的雙目一同仰望著天空,而各自空閒下來的一條腿也因為水波的托舉並攏在一起,輕輕的撞在我的腿肚上。左邊的煌因為浸濕的衣物和身上的裝備,被帶動的下沉的更加明顯。右邊的嘉維爾則因為死去的時日更久,即使做過了防腐,身體的鮮活程度已經比不上剛斷氣不久的煌。冰涼的兩只腳被熾熱的陽具逐漸感染,腳底已經不再是湖水般的冰涼,而是溫熱了起來。看著兩人隨著下邊的摩挲而顫抖的傲然的胸部,我的呼吸逐漸急促,喉嚨底部也嘶吼起來,周遭瀑布的巨大響聲也似乎變弱了,我只覺得血液在極速流淌,伴隨著自己時不時的屏息,有什麼在不斷撞擊著身體中的“門”。腦海中,已經辨識不清哪邊是嘉維爾的裸足,哪邊是煌的絲襪了。終於,在兩只腳加緊陽物的瞬間,滾燙的濁流從中間的空隙噴涌而出,順延著腳背一路沿著腳踝,小腿和大腿,最後流入湖水中化開。兩只腳底都沾滿了粘稠的精液,我索性將手里的腳踝直接往兩側用力一甩,濺起兩團巨大的水花。兩人就這樣被帶動著在水中打了個滾,背對背側躺著。我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里,看著眼前兩條尾巴愣愣的出神。

  

   被水浸濕的貓尾垂懸在水中,不遠處就是嘉維爾那略顯粗壯的鱷魚尾巴,摸上去鱗片似乎還有點硌手。拎著兩人的尾巴讓兩人臉朝下“趴”在水上,煌的手臂並沒有完全垂懸在水中,而是張開一個角度斜伸在身前。這個不自然的動作讓我想到煌的防腐似乎還沒來得及做,於是急忙將煌拽到眼前,果然令人厭惡的屍僵已經從無法合攏的下巴開始顯露。無奈,我只能懷抱著煌先行上岸,在自己破碎的衣物中尋找用來防腐消僵的源石結晶。嘉維爾就放任在湖中漂浮著,彎曲的尾巴拖垂在身後,隨波逐流。翻找了一會兒,我才發現自己似乎將為數不多攜帶的源石結晶遺留在了部落營地中,而在興頭上的我也並沒有想要回去取的想法。看著煌飽滿的乳房,我的腦中浮現了一個想法:索性玩玩這具帶著屍僵的屍體,也是一種不錯的嘗試。說干就干,我將煌靠在岸邊的樹上,終於是讓她生硬的“躺”在了樹根上。脖子處的屍僵還並不是很明顯,於是煌可以因為重力的作用低下頭,張開的下巴抵在鎖骨之間。舌頭也在齒間滑落出來。遠遠看去,煌背靠著樹根,大大咧咧的坦露著雙乳,低垂的腦袋吐出半截香舌,濕漉漉垂掛下來的長發間,失神空洞的瞳孔中倒映著我猙獰的陽物。

  

   因為上岸已經有了些許時間,煌的肌肉已經有些許僵硬,我在抬起胳膊的時候能明顯感受到關節間的阻力。萬幸的是,兩只飽滿的乳房並受到沒有太多的影響。我將兩瓣半球的軟肉夾住了再一次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屍體的寒冷和未干的湖水直面撞上熾熱的陽具,雖然溫度並沒有寒冬臘月冰冷的無法忍受,可是電流般的刺激依舊讓我閉上了眼睛,顫抖著拖著長音吐出了一口氣。煌的雙乳就如同兩片柔軟的面包,在我雙手的聚攏下緊緊包裹住了乳溝間的“熱狗”。張開的小嘴時不時舔舐一下冒著“油光”的熱狗頂端,略嘗葷腥之後又好像害羞的推開了這高熱量的誘惑,可是最後還是無法抗拒欲望再度親吻了上去。銀絲掛在紅腫的龜頭和失去血色的舌尖,時而伸長時而縮合在一起,就像橡皮筋一樣。漸漸的,煌的舌尖被透明的潤滑液裹上了一層薄薄的外衣,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著點點亮光,在一次次來回的運動中顯得格外耀眼。在我用力的擠壓下,蝗的雙乳更加緊實的貼合在一起,每一次沿著乳溝的插入都如同破冰船在縫隙間開出窄窄的通道,留下一道晶亮的滑溜溜的痕跡。我在敏感部位恰到好處的壓力和乳房柔順之間逐漸積累著性欲的火焰,而煌之前灌入口腔的湖水也因為活塞運動慢慢從嘴角流了出來,形成掛在嘴角的長長的細线。當那種噴涌而出的感覺再次無法阻擋的衝擊大腦的時候,我只來得及將陽具後縮一點,接著用那兩片柔嫩的乳肉死死堵住住了馬眼的前路,將整個龜頭埋入了乳房的夾縫中。噴涌而出的精液被硬生生的擋住了去路,因為阻塞帶來的酸脹讓我更加的陶醉在其中無法自拔。不多時,伴隨著手上力量的逐漸消散,精液突破了乳房的阻擋,在鎖骨與翹起的雙乳間積蓄了一汪粘稠的精液池。當手徹底松開的瞬間,池塘如同決堤般延著陽具一路往下,最終給煌披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精液肚兜。而沒有了阻擋,最後堵塞在陽具中的精液伴著幾下短促的抽動,噴濺在煌的臉上,再慢慢的往下滴落。精疲力盡的我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天色暗下來了,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煌,笑了出來。在我眼中,這只貪嘴的大貓貓在嘗牛奶的時候打翻了碗,此刻因為驚嚇僵硬的維持著姿勢和滑稽的面容,臉上的穢物甚至都忘記了擦去。

  

   我笑著笑著,趴在她的腿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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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清晨的陽光強行撬開了我的眼皮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煌已經成為一具冰涼的雕塑,上面還鋪散著自己已經凝固成塊的精液。水里的嘉維爾泡了一整夜,撈起來的時候就好像胖了一圈,浮腫的讓我想為自己的粗心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草草披上只能稱為破布的衣物,簡單清洗一下煌身上的汙穢,我就扛著兩具屍體回到了營地。為了不讓那些小家伙對我的藏品動手動腳的,拿上了源石就艱難的爬到了祭壇頂端。將嘉維爾癱在祭壇的石階上,滴滴答答的水流很快就匯成了一道小溪往下流去。而在中間的石台上,煌依舊是背靠著樹根的固定姿勢,但是隨著額頭上的源石逐漸消散,硬直的後背終於癱軟了下來,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石板上,發出的鈍響讓我忍不住揉了下鼻子,想驅趕仿佛是自己體驗到的那種頭疼。揉了揉煌的大腿,先前如同大理石般堅硬的質感終於是變成了軟乎乎中夾雜堅實的柔韌肌肉感。在骨刀的幫助下,很快外套和戰術手套就被丟在了一邊,輕輕合上煌的嘴巴和眼瞼,已經被割開的內衣也被蓋在了煌的臉上,全當是可憐的菲林姑娘最後一塊遮羞布了。腰間的皮帶錯綜復雜,一根根的分開不如用銳利的骨刀從中直接割斷。有著透明帆布的下裙擺間能依稀看見白色的內褲,當然現在還是被湖水浸濕而濕漉漉的。脫去礙事的腰間衣物,現在的煌除了臉上的內衣以外,已只剩右腿的淺綠漸變絲襪和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了。輕輕提起一角,從透亮的白色內褲下依稀可以看見深藍色的陰毛簇擁著兩瓣雪白的扇貝。空無一人的祭壇頂端,只聽得見我砰砰作響的心跳和清脆的吞咽口水的聲音。我搖了搖頭,遏制住了自己直接開始“正餐”的衝動,而是轉而看向了在內衣下露出輪廓的臉龐來轉移注意。將那片布料扯開,煌一臉平靜的望著天空,安詳的就仿佛剛剛睡著一樣。用食指推開眼皮,已經不再清澈的瞳孔中全是混沌的白色。兩只眼球被指頭撥弄著轉動著,時而聚攏在一起,斗雞眼般的盯著傻笑的我;時而分散開來,長長的間距就仿佛傻子一樣,如果再加上流出的鼻涕泡和拖在外面的舌頭,活脫脫就是一個智力欠佳的孩子一樣。光是眼睛似乎還不夠,我用大拇指撬開了貼在一起的雙唇,突破潔白的皓齒的封鎖之後伸進嘴角,略微用力往外撐著嘴唇。另一只手則深入冰冷的口腔,在不知是口水還是湖水的液體中尋找著那一截小小軟軟的舌頭。終於,指尖碰到了移動的軟肉,我只能笨拙的模仿遠東的炎國人一樣的將煌的舌頭從滿是水的嘴里拖出來,隨手搭在嘴角,任憑水流從嘴角緩緩的往下流去。甩甩手上的水珠,我惡作劇般的將煌的雙眼往上推去,就在散大的藍色瞳孔被下垂的眼皮遮住最後一點痕跡若隱若現的時候停手。此刻起身觀察眼前的傑作,煌這種十分糟糕的表情讓我浮想聯翩,就仿佛她在享受無盡的樂趣的時候,雙眼被不斷到達的高潮衝擊得喪失對於現世的觀察,放棄思考般的望向天國為純粹的享樂衷心獻上感謝,嘴巴也控制不住晃蕩著舌頭,帶著蕩婦般的歡笑在男人的腰間上扭動著自己曼妙的身姿。就在我嘿嘿傻笑的時候,眼角的綠色將我逐漸拉回了現實。在毒辣的太陽下,嘉維爾的浮腫也終於消去,經過漂洗的身子潔白如初,抱起來的時候輕飄飄的,好像一陣大風就會將她吹走。

  

   將嘉維爾臉朝下趴在煌的身上,兩對不算小的乳房就交錯的卡合在了一起。身前未必親密的兩人在死後卻這樣融洽的相處,不禁讓作為第三者的我有點羨慕。當然,貿然闖入她們的“二人世界”並不是最好的做法,我坐在嘉維爾的身後,將煌的內褲撥到一側,露出陰毛還掛著水珠的陰埠。再捏住趴在上面的嘉維爾的小手,用尖尖的指頭順著煌陰埠中央的的裙肉上下滑動著。

  

   “煌,我的手法怎麼樣啊~”

  

   模仿著嘉維爾的語氣,我趴在嘉維爾的身上,就這樣不斷摩挲著最下面的煌的陰埠。不知道是死後的身子還殘留一絲活氣還是我清洗的並不干淨,就這樣簡單的愛撫真的讓煌流出了不少清亮的液體。

  

   “看樣子我們的小貓咪還真的受不了了啊,可是這才開始哦~”

  

   我壞笑著,空著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經翹起的陽具,將它塞入了兩人小腹貼合的夾縫中。不同於煌的陰毛蓬勃生長的下體,嘉維爾光溜溜的小腹上還殘留著一層水汽,而再加上煌濕透的棉內褲下依稀能感受到的毛糙感覺,讓夾在其中的肉棒感受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享受。我開始緩慢的前後抽送起來。沒有了陰道緊實的咬合感,緊靠兩人上下冰涼的小腹的摩擦並不能一時間達到讓自己高潮的刺激感,而是在不斷長久的磨擦中逐漸用陽具異樣亢奮的溫度感染冰涼的身軀,這種同化和機械性的摩擦讓我的臉龐也開始燥熱起來。簡單的活塞運動也讓嘉維爾白淨的臀肉上下輕微的晃動著,連帶著無力垂拉在一旁的綠色長尾跟著我的節奏搖擺著。同時,我手也沒閒著,引導著嘉維爾的手指慢慢的突破了煌最外層的包裹,開始伸入了煌未被開發的陰道中。我前傾的身體靠在嘉維爾晃動的尾巴根部,利用體重讓兩人貼合的更加緊密,也讓已經黏滑的陽具被上下夾的更加緊實。棉質內褲優秀的吸水表現和裸露皮膚有時生澀的阻滯,讓我很快感覺到了下體中蓄勢待發的涌動。很快,握緊嘉維爾的手用力往煌的內陰狠狠一捅的瞬間,我抽出了自己的陽具,然後直接插進了嘉維爾已經被我開發過的陰道中,帶著喉嚨中的低吼一插到底,撞開緊閉的子宮腔口,噴涌的精液幾乎是同時溢滿了冰冷的子宮,反溢出後滴落在嘉維爾的手上,將煌的陰埠和手指粘合在一起。溫熱的陰道中,這幾日高強度射精的陽具逐漸松軟了下來,這讓更多的精液倒灌出來,讓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地方掛上了不少的絲线。干完一切的我長呼一口氣,徹底趴在了嘉維爾光滑的背脊上,手卻悄悄的塞進了兩對蓬松的乳房中。嘉維爾仄歪著頭,垂下的綠色長發中還能看見煌那淫穢的面孔,惡作劇心再起的我用手指刮了點粘稠的精液,將手指懸在煌張開的嘴上方,看著腥臭的液體就這樣緩緩垂落進煌的嘴中,在牙齒和舌間掛起。脫力的我真的希望就這樣抱著這兩具屍體,天荒地老的呆在這里,再也沒有什麼煩人的羅德島,也沒有什麼無聊的追殺逃亡。手突然用力捏住不知是誰的乳房,在松軟的手感中再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再也不用擔心什麼。

  

   我閉上了眼睛,鼻孔吹出的氣流帶動了嘉維爾的長發,讓我鼻孔中瘙癢的想要打噴嚏。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newpage]

  

   又是幾日後,我發現我似乎能透過那些小家伙的“眼睛”感受到一些它們的思維和觀察了。再一次和煌以及嘉維爾纏綿之後,我閉上了眼睛,感受了起了雨林中的情況。

  

   在扭曲的“視野”中,我看到了兩個入侵者。其中一個是遠道而來的薩卡茲男性。從他手上的武器和羅德島的制服不難看出,又是一個撲火的飛蛾罷了。而另一個阿戈爾女性則勾起了我的興趣。明明在這樣悶熱的雨林,她卻身著白色的緊身皮褲,手里的長槊尖端還掛著海水的氣息,如寒冰一樣的眼神讓人不敢上前。

  

   睜開眼睛,披上獸皮,我走出帳篷打了個響指。冥冥之中,我覺得即將到來的,將是為一切劃上句號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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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82654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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