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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紅酒美人#sp2

屍語者 廢柴の魚·浮世閒余 13065 2023-11-20 02:33

  “人造的風,紅,不喜歡。”

  

   紅站在多索雷斯龐大人造海的海堤上,皺著眉頭,抽動著她靈敏的小鼻子。

  

   傍晚,本來就是這個度假城市最為紙醉金迷的時刻,而作為從死亡與血腥中走過來的紅,對這些文明人的娛樂消遣沒有任何的興趣。那些虛偽的人造的產物,在紅的眼里和垃圾並無二樣。

  

   要不是這次凱爾希給SWEEP的干員強制安排了輪班並且把沒排上班的人趕去度假,估計紅又會在羅德島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默默度過這一個悶熱的夏天。但既然被“趕走”了,紅也不會客氣,還特地被凱爾希帶去定制了一件凸現身材的黑色泳衣。

  

   當然,按照凱爾希和博士的安排,這次度假絕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毫無顧忌的游玩。前不久水月的突然失蹤讓凱爾希的咖啡機連軸轉了好幾天,為了搞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紅默默的被安排到了這所初次遇見那位少年的度假城市——多索雷斯。

  

   幾天的調查下來,盡管當局已經極力配合羅德島的搜查,但紅除了在被迫拉去的捕魚大賽中拔得頭籌以外沒有什麼收獲。反而是這幾天不斷的調查引起了當地不少黑幫勢力的反感,畢竟總是被一個來路不明又不敢招惹的小姑娘問東問西還是十分令人不爽的。

  

   “那個人,很厲害,紅會小心。”越是沒有线索,紅心中的疑惑和警覺就越盛。在她看來,對面似乎是一個不留任何痕跡的高手,是她這麼多年一來遇見的最為狡猾的狼。

  

   看著遠處的燈紅酒綠,紅理了理衝鋒衣,一躍跳下了海風吹拂的海堤。趁著夜色,她將再次探訪這個城市最不為人知的黑暗角落,希望能從那些底層人手里再看看翹點情報出來。

  

   她就這麼往羅德島的據點走去。被海風吹起的衝鋒衣下,緊身的黑色泳衣上有幾點寒光閃爍著。

  

   遠處的歡笑越來越遠,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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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一天的強力勞作,我終於是從那該死的地下酒作坊里面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自從得知那座該死的伊比利亞小鎮在天災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之後,我就顛沛流離的靠著打零工度過我這悲慘的余生。

  

   造化弄人的是,盡管我無數次想要尋死,但是總在最後一刻被放下了刀子。自從和那個名叫水月的干員雲雨之後,我便仿佛背上了一層詛咒。皮膚變得慘白潮濕,我的瞳孔開始變紅,原本如同金子一樣閃光的瞳孔現在逐漸被不祥的鮮紅侵蝕。我們家族引以為傲的棕色毛發逐漸開始被白絲蠶食,到現在幾乎已經是變成了銀白色的頭發。在我煩躁悲傷的時候總能聽見耳邊的低語,我感覺那就是水月的亡魂在不斷糾纏著我。或許由於我那違背天理的衝動,讓現在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無奈之下,我便這麼渾渾噩噩的在各個城市間摸索流浪,想跑的離伊比利亞越遠越好。

  

   “在來到多索雷斯的時候,早就聞名這座度假城市的我卻在進門時被警衛攔了下來,讓我出示邀請函。我本來就一個碼頭工人,我哪里知道這些東西?正當我想走的時候,另一個警衛卻拉住了我。

  

   “\u0027怎麼了?沒有邀請函是吧,不要緊,你到旁邊那個小房間等我一下,我有方法幫你進去。\u0027

  

   “正當我還在納悶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兩位警衛連人帶包裹的推攘進了那間破舊的房間里。房子里沒有窗戶,被兩個人推進房間的我還沒站穩腳跟,就聽到身後一聲清脆的上鎖聲。很明顯,一時半會兒我是出不去了。我索性坐在我的破包上面等,直到一個家伙突然推開了門。

  

   “在黑暗中待久了,突然的亮光讓我一時間什麼都看不清,突然幾只有力的大手把架住拖了出去,頭上還被罩上了一個麻袋,什麼也看不清,就只知道被拖著走。

  

   “當我最後被狠狠丟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黑心酒坊的廠房里了。他們給我塞了一套破爛的工作服,我就開始在這里打起弓來。”

  

   “夠了夠了,你這故事天天都要說一遍,你不嫌累我們都嫌累呢。”忽然,一杯啤酒塞到了我的面前,破酒吧的酒保已經聽得不厭其煩了,這種固定劇本的故事幾乎每天都在這個該死的度假城市上演。不明就里的外來人被騙到地下的各種工廠里,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被榨干一切價值,每天得到的工錢也就只夠走出後門找到破爛的酒吧買個醉。這機械的規律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海風陣陣的伊比利亞碼頭上去。

  

   但是,在這個紙醉金迷的“罪惡”之都,又有多少話是真的,有多少話是假的呢?我將那杯已經有點發酸的啤酒一飲而下,舔了舔嘴角那點啤酒沫,想到那兩個倒霉的警衛,不禁笑出了聲。

  

   “唉唉唉,你要發酒瘋可給我滾出去嗷,別打擾我做生意!”老板的警告打住了我的幻想,摸摸干癟的錢包,我轉頭走出了那件破爛的酒吧門。遠處,燈紅酒綠的賭場酒店依舊時不時飄來一兩聲放蕩的歡笑,但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在這個城市某個不為人知的破爛小屋里,有兩個身著警衛服的屍體在轟隆作響的空調的支撐下,勉強反抗著腐爛的命運。沒人在乎這些小角色的生死,也自然會有新的人去頂替突然消失的人。這一切,都是這個城市日常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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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人,認識嗎?”

  

   剛拐過一個路口,一把利刃悄無聲息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張照片也從暗處伸了出來。

  

   我舉起雙手,看樣子還是被那個人找上了。這幾天就已經聽說不少同僚被一個神秘女子找上盤問是否認識一個藍發的男孩子,而每個經歷過的人提到這件事後都十分後怕,仿佛是從死神手里僥幸逃脫一樣。

  

   雖然我知道這個家伙似乎並沒有傷害任何一個她攔下的人,但當我看到照片的時候,一股刺骨的寒冷立刻從腳底涌了上來。在昏黃的路燈撒下的點點亮光下,照片上的水月還是那種天真的笑容。

  

   我的心快速的跳動起來,即便這幾個月過去了,那張看似無害的臉依舊在我噩夢中揮之不去。那淡紫色的眼眸,中間是看不到底的深淵。那幾天,仿佛不是我在尋歡作樂,而是那句屍體一直在勾引著我的精血,想把我吞噬。

  

   脖子上的刀子動了動,把我從無盡的深淵中拉了回來。對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冷冰冰的提醒我快點回答。

  

   “我我我我,不認識……”我本能的想要尋找借口,但是最後卻只憋出了這樣一句話。並不是害怕那把鋒利的刀,而是回憶起了一段黑暗的記憶。

  

   脖子上那一抹冰涼逐漸消失,那張照片也終於從我的面前移走。隨著一身輕輕的嘆息,一只手在我背上輕推了一下。

  

   “走吧,紅,不是壞人。”

  

   當我回頭想看看那個叫做紅的女孩究竟什麼樣子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小巷里的昏暗光线毫無生氣的灑在地上。

  

   我確認四下無人後,隨機不顧一切的衝向酒廠。雖然那種小破板房並不能擋住任何一個想要強行闖入的人,但是我並不想再在大街上回憶起那座小鎮里的一切,似乎下一秒風暴又要來襲。關上那扇破門,我大口大口喘息著 。臉上的冷汗蓋住了眼睛,那種濕冷的感覺就仿佛少年冰涼的肉體。那種被未知勾住靈魂肆意把玩的感覺,這輩子我是不想再回憶起來了。

  

   背靠著破門坐下,我將頭埋入了膝蓋中,昏昏沉沉的腦袋似乎已經不能受我控制。房頂上似乎傳來隱約的打斗聲,在我耳邊卻是陣陣海浪聲和聽不清楚的低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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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頂上,此刻幾名弩手正在低矮的房頂間追逐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

  

   “她敢到這個地方來,抓住她,不能讓她把這個地方告訴條子!”

  

   紅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就憑這幾個打手就希望把她抓住,無異於天方夜譚。她無數次在黑暗的森林里面奔襲,在各個小巷里面穿梭。這種程度的追逐戰她幾乎以及習以為常了盡管腳下是已經翻著鐵鏽的破爛鐵板,但是那雙特制的拖鞋踩在上面卻悄無聲息。

  

   忽然,一發閃著紅光的箭矢劃過了她潔白的小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鮮紅的劃痕。紅不以為然,畢竟這種小傷她已經習慣,並且不影響行動的話一般她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一次似乎與日常的擦傷不同,紅只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重,腳下的輕盈不再,拖鞋踩在鐵板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直接在落葉上踏步一樣明顯,但在紅耳中是那麼的刺耳。看著身後逐漸逼近的黑影,紅咬緊牙關,拖著沉重的小腿往前一瘸一拐的走著。即便知道這次陰溝里翻船已經是凶多吉少,她也不願意落在這些滿嘴黃牙的“野蠻人”手里。

  

   忽然,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在腳下迸發,頓時紅就感覺到身體一側的失重感——即便是人造的海風,廉價的鐵板房依舊是扛不住腐朽的威力。身下斷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在破口而出的酒香中,紅看著被霓虹燈染紅的天空,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沙袋,直勾勾掉進了酒廠中。

  

   “隊長,你這把從汐斯塔帶來的弩可真好用,下次借我玩玩唄?”從破碎的大洞上傳來放蕩的嘲笑聲,顯然這一切都在這幫弩手的意料之內。

  

   “滾,箭頭不多了,你再玩玩就都沒了。”一聲暴呵打斷了那些人的嘻嘻哈哈,“這高度摔下去估計沒命了,今晚就先回去匯報吧,反正這麼大個酒廠我看這丫頭能逃哪里去。最後數下誰亂射的箭最多,今晚的酒誰請客!”

  

   一個生命的消逝,在這個虛偽的城市是那麼的稀松平常。可能一條鮮活的生命,在別人嘴里就成了一杯酒的賭資。

  

   掉下去的紅並沒有像這幫弩手想象的那樣直接摔在冰冷潮濕的水泥地上,而是摔在了巨大的木桶上面。不斷從縫隙中漫出的酒香縈繞在紅的身邊,不斷刺激著紅那敏銳的嗅覺。慶幸的是,這是一個僅僅用於儲存的木桶,但是巨大的衝擊力加上陳舊的設施,在紅摔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斷裂了幾根腐朽的木條,眼看剩下苦苦支撐紅身體的木條也要斷裂,紅已經沒有動彈的余力了。現在的她,只能等待自己掉進酒桶的最後一刻。

  

   “紅,失敗了呢……”呢喃著,伴隨著朽木崩塌的聲音,紅閉上眼睛,重重摔進了那一桶佳釀之中,慢慢的沉到了酒桶的底部。

  

   酒精瞬間從四面八方微微刺激著皮膚,灌進鼻腔和喉管。伴隨著胸腔的起伏,更多的液體灌入了各個進氣的入口,那種酸澀感覺讓紅猛烈的咳嗽起來,但在酒桶之中只能灌入更多的酒。紅想扭動身體掙扎到水面呼吸,但是之前那支毒箭上的麻藥依舊沒有減退的跡象。仿佛是被一雙大手死死捏住了雙肺,胸口受到的壓迫感讓紅感受到了自己肺泡中的空氣被一點一點消耗殆盡。她忍著眼睛的刺痛睜開眼睛,透過那半透明的酒漿依稀能看到天花板上那個巨大的破洞。紅想說點什麼,卻只能在嘴中發出一串氣泡。很快,視野開始模糊,缺氧帶來的痛苦讓紅腦海中一片混亂,記憶就如同洪水一樣不受控制的亂竄起來。隨即,紅感覺身體逐漸放松下來,的,逐步向另一個世界滑落過去……

  

   從上面看,除了激起的漣漪,就只有那幾塊碎木板和不斷冒出的氣泡。空無一人的酒廠再一次恢復了寧靜,遠處漸漸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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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在和腦海里的夢魘作斗爭的時候,一聲天花板破裂的巨響將我拉回了現實。雖然已經知道這些天天被海風吹打被酒氣熏蒸的廉價鐵板肯定已經十分脆弱,總還是時不時有幾個毛賊會鋌而走險最後掉下來一命呼嗚。

  

   但是今天不一樣,摔下來的人沒有驚呼也沒有慘叫,只有肉體撞擊發出的沉悶響聲。明明之前已經聽到了那幫安保發出的聲音,我還是很好奇為何這一個蟊賊為何能搞出如此大的騷動。

  

   循著聲音,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木桶前。屋頂上那個巨大的破洞證實了確實有人從上面掉下來。但是繞著這個大木桶左看右看,除了在地上看到一些破碎的鐵板外,找不到那個可憐蛋的哪怕一絲血跡。本來夜班遇上這種事就已經夠郁悶了,如果第二天早班還不處理掉的話估計被處理的就是值夜班的人了。想到這,我反而松了口氣。這種行屍走肉的日子雖然能讓我在繁重的工作中忘卻那不堪回首的雨夜,但是越久的逗留夢魘還是會找上門摧毀著我脆弱的內心。

  

   爬上酒桶旁邊的梯子,我終於看到了那個倒霉蛋留下的痕跡。上面腐朽的蓋子已經塌了一個角,透亮的酒漿上漂浮著破碎的木塊。兩只拖鞋有氣無力的在酒中隨著越來越小的漣漪撞在一起,又默默分開飄到一邊。

  

   拿起一邊的巨大撈網(之前就有不少員工因此掉進去,在多次抗議後老板終於是從海鮮市場搞來了這樣一張破爛的網。),我開始在桶底探尋。在酒中泡了這麼久了,想必已經去往另一個世界了。

  

   “被酒淹死,還真是愜意。”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但是想到這個家伙從此擺脫了一切的凡事侵擾,不禁感覺有點羨慕。看著那昏暗的桶底,一瞬間我也想丟下手里的破網,一同在酒香中告別那一切噩夢纏身的腐朽現實。

  

   手里的竹竿終於是碰到了硬物,在身體變得奇怪的同時,我的力氣也開始變得無法控制。於是,我幾乎不怎麼費勁就將那個濕漉漉的人體撈出了水面。

  

   與之前那些賊眉鼠眼的蟊賊不同,這次被追趕致死的卻是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孩子。黃色的酒漿從無神的黃色眼睛和微張的小嘴中傾瀉而出,被浸濕的棕色頭發凌亂的繞在臉上,生前應該支愣的一對小耳朵也無力的趴在紅色外套上。當被我丟到地上的時候,充滿彈性的肉體在地上反彈了一下,接著滾了幾圈,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被酒浸濕的深色痕跡。一條已經濕透的大尾巴就那麼蓋在潔白的大腿上黑色的泳衣在燈光下在勾勒出迷人的臀部曲线。

  

   將破網靠在牆上,我跳下了梯子。用膠鞋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女孩,身體跟著晃了幾下,卻沒有絲毫要動的跡象。帶著對死人說不清的恐懼,我蹲下在一片酒氣繚繞中想找點女孩身上的遺物。幾把利刃很快就被摸出來丟在了一遍,一個小小的錢包里面幾張濕透的鈔票,不用說進了我兜里。但即便是柔軟的女孩軀體,也讓我眼前不斷幻視出水月那潔白的酮體。

  

   當摸到那一張剛才出現我眼前的水月照片的時候,剛才細細的酒香此刻卻如同毒氣一樣讓我無法呼吸。少年淺淺的笑容下,好像藏著這片大陸最為黑暗的詛咒。一座城,一個人,他的逝去仿佛打開了地獄之門,讓我這個被蠱惑內心的人成為了不可言明的古神的奴仆,活死人一般的將詛咒散布給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無辜者。

  

   再度被喚起神經損傷的我即使看到女孩的羅德島身份牌後,也沒有頭次那樣感受到了天塌一樣的恐懼。在拋棄水月屍體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對於死人的恐懼甚至比活人更甚。但是在今晚,面對再次遇見的水月以及女孩逐漸冰冷的屍體,心中最後一片人性的情感在無盡的深淵中逐漸崩解。對於那冰冷軀體的畏懼,開始被一種瘋狂的欲望逐漸撕裂。胸口在不斷升溫,心跳在不斷加快,我感覺我的眼睛也在逐漸變成充滿欲望的血紅。

  

   很快,這一切暴風雨版的轉變在我身體內結束了。脫下手套看著我手臂上那慘白潮濕的皮膚,此刻就仿佛美妙的大理石制品一樣。“真美啊……”不知道是感嘆眼前秀麗的肉體還是我的手臂,我呢喃著,接著無法抑制的狂笑起來。

  

   丟在地上的水月照片,他還是那樣不諳世事的微笑著,這次在我眼中,就好像同類相見的那種喜悅。

  

   空蕩的廠房,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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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裊裊酒香,鑽入我的鼻腔。畢竟是原液,原料再劣質的酒也有濃郁的香氣。眼前的女孩依舊臉朝下安靜的趴著,身上的紅外套也被扒下來扔在了一邊。把玩著手里那張沉浸著酒香的身份牌,我嘴里不斷念叨著女孩的名字:紅,就仿佛魔咒一樣,任由那R-E-D三個字在我齒間跳躍,清脆的敲擊著我的上下唇。

  

   我將紅翻過身來,俯下身子輕輕咬住她那翹著的小鼻子,將鼻腔里殘留的酒漿喝的一干二淨。一邊舔舐著嘴角,一邊從兜里掏出一根源石針,對准鼻腔就扎了進去。當針頭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扎進鼻腔,逐漸主動的被紅所“吸收”,我知道這套防腐措施已經有個良好的開端了。這便是父親傳給我的作為“趕屍人”必須學會的保存技藝,但是很可惜,最後我還是排斥這份工作,並沒有完全繼承他的衣缽。

  

   我打了個響指,躺在地上的屍體開始微微顫動,幾分鍾後又恢復寧靜。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尊玉體,我知道源石針已經化作細小的顆粒遍布紅的身體,源石技藝庇護著屍體,讓她脫離了自然的輪回法則。

  

   “好了,起來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度過這美妙的後半夜。”我拍了拍紅失去血色的臉蛋,軟軟的手感和生前一樣,仿佛她只是睡熟了而已。過了一會兒,紅半睜著失神的眼睛,搖搖晃晃的帶著一身酒氣站立起來,邁著歪歪扭扭的步伐跟在我的身後,就好像一個沒有睡醒的醉鬼,嘴角還滴答著還沒流光的酒漿。“趕屍人”特制的源石針,不光可以做到屍體的防腐,也可以做到最為簡單的屍體操控,趕路所需要那幾個簡單動作,就算是沒有深造過源石技藝的小白也可以掌握。對我來說,這樣就不用擔心藏屍被人發現了,只要將屍體裝成我的隨從,就不用擔心東躲西藏的麻煩了。

  

   來到破爛的值班室,發霉的床墊和幾乎散架的椅子對於這麼一頓甜美的夜宵來說,似乎並不是那麼切合的餐具。這時候的我看到了破碎的鏡子中的我,慘白的皮膚依舊,而眼睛已經徹底變成了血紅色,而嘴角已經習慣性的掛著一抹陰冷的微笑。我脫掉了臃腫的上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那種在濕滑皮膚上撫摸自己的快感,就仿佛回到了那個舊公寓里度過的瘋狂時光。

  

   就在我陶醉在自己身體的變化中的時候,眼神無意中飄到了還呆立在身後的紅。低垂的頭上正在往地下滴答著晶亮的液體,濕漉漉的頭發正好蓋在失神的眼上,就好像一個玩水濕身低頭挨批的孩子一樣。

  

   我轉身拿起桌上的一個已經漆面剝離的搪瓷杯,走到最近的一個酒桶下接了滿滿一杯的透亮的酒。輕抿了一口,那種辣辣的感覺就像一團冷火從口腔燒到了喉管。但我並不是想陶醉在這酒精的溫柔鄉里,搖晃著陳舊的酒杯,我再度回到了休息室,站在紅的背後,從那一對耷拉的小耳朵的中线將一杯酒全部澆了下去。

  

   頓時,幾條透明的小蛇在頭上分頭逃竄,在發梢縱身一躍,如斷线的珍珠項鏈開始掉落到紅突起的身體上。不知為何,我拉開了紅緊身泳裝胸口的拉鏈,然後出神的看著酒在紅雪白的酥胸間積成一灣小小的水坑。一時間,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味。

  

   很快,一杯酒就這麼一半流到了地上,一半流進了紅的泳衣里面。特制的材質讓這些酒並沒有一時間滲出那黑色的泳衣,而是從胸口流入後再流經緊實的小腹,最後滴滴答答從紅的雙腿之間滴落刀地上。要不是那刺鼻的酒味,也難說那透明的液體是什麼成分。滿意的凝視著我的惡作劇,我用手指抬起了那無力的頭顱,用舌頭努力撬開那微張的紫色的雙唇,驚喜的發現在冰冷的口腔里還有混雜著涎水的玉液。我隨即雙手抱住了紅的頭,熾熱的舌頭在冰涼的“酒”中攪拌著,連帶著那一條小粉舌在紅的嘴里胡鬧著。一陣刺痛讓我的舌頭收縮了一下,隨機酒精帶來的更深的痛苦讓我悻悻收回了我的舌頭。掰開那潔白的牙齒,四顆尖銳的虎牙冒著寒光,在它們的前主人死後依舊不肯向我屈服,這讓我的無名火頓起。

  

   “一只臭魯珀而已,神氣什麼?!”那一對劍眉此刻依舊緊鎖著,配合著半睜的雙目似乎還是冷冷的表達著那不屈的狼魂。我抬起腿,一腳將紅踹到了散發著霉味的床墊上。沒有任何反抗,就像一個沙袋,她仰面癱軟著,兩只胳膊就那麼以詭異的姿勢支撐在身體的兩側。我眯著眼睛看著那更加凸現曲线的泳衣,不慌不忙的脫下了我的褲子。果不其然,這麼久的嬉戲,那一只棕色的陽具已經是急不可耐了。它傲立在充滿酒香的空氣中,伴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

  

   我雙手抓住了那一對耷拉的耳朵,直接借此將紅整個身體提了起來。將陽具頂上了那半眯著的眼睛,失去生命的紅也沒有任何反應,即便是被龜頭頂開了眼皮,瞳孔散開的眼珠也被帶動著往上方翻去。這樣,不對稱的雙眼似乎只能是屬於死屍獨有的快樂,而我樂在其中。這滑稽的表情,讓冷酷的劍眉卻成了鬼臉的點綴。

  

   這麼點褻玩甚至連前戲都算不上,將紅的身體再度摔在床墊上,我雙手抓住紅的手腕,將一對微微蜷曲的雙手交叉握在了陽物上。冰冷的雙手再加上酒精的揮發,握在剛才興奮的溫度上升的陽具上似乎就像淬火一樣,這種強烈反差帶來的快感給了我的大腦一拳重擊,讓我漂浮在虛無的空白中回味無窮。響指打響,冰涼的手指輕輕握住了那根肉棒,接著這股勁,我開始主動的在手指間抽送這我的下體。

  

   果然比起與以前拿著紙巾在自己破舊公寓自慰,讓別人給自己手淫是一種全新的體驗。雖然還不能操控紅主動服務,不足的地方我自己補足就是了。緊握的一對灰指甲小手在前後擼動的陽具帶動下也跟著搖晃著,滑動的包皮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越來越快的速度,不時的從潔白的指縫間噴濺出泡沫狀的前列腺液。手指組成的管腔盡頭,兩只大拇指一次次的與高速前進的龜頭摩擦,指紋帶來的在嬌嫩上皮的摩擦在瘙癢之余更多的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刺激。生前為了防止行動中過多的干涉,紅的指甲總是留得短短的,縱使死後由於脫水的原因指甲似乎長了點,但當再手交的時候還是並沒有太多的干涉影響。配合著自己時不時的屏氣刺激,第一波高潮很快就來到了,本來握著雙耳的時候雙手直接按住紅的兩頰,將小嘴直接按在了顫抖著緊憋著的龜頭上。就這樣,龜頭直接撞在潔白的牙齒上,我射出了迄今為止最為舒適的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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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啊啊啊啊啊!”野獸歡愉的嚎叫回響在這個酒氣衝天的房間里,很快紅之前因為吸吮癟下去的臉蛋就充盈了起來,濃稠的濁液從輕輕吻著陽物的唇齒間滑落。由於牙齒的阻攔,精液並沒有從食管乖乖進入紅的胃袋,而是淤積在了口腔中,相當一部分由於反衝力更是流了出來掛在了紅的下巴上。我拿起之前紅的外套,像一個老父親一樣為這個貪吃的女兒擦去那嘴角的殘留的米湯。而此刻一只眼翻白一只眼盯著眼前的陽物的紅,呆呆的任憑那沾滿酒氣的外套在自己臉上粗魯的抹來抹去。

  

   草草被我擦去了那些溢出的精液,紅的上半身再度失去了支撐,沉沉的砸在了床墊上,反彈了一下後便沉寂了下去。紅依舊保持著那詭異的表情,錯位的眼睛和嘴角抹開的精液,配合著身上還能聞到的陣陣酒味,和那種街頭巷尾看到的醉漢一樣不堪。我坐在一邊,看著她的臉不由得想要發笑,但還是將她的眼睛撥回正位,替她合上了薄薄的一層眼瞼。這時候的紅,手隨意的搭在被拉開一半的泳衣胸口,失去血液流通的胸口依稀可以看到幾條紫黑色的靜脈靜靜的趴在皮膚下,在緊身泳衣的壓迫下被勒的鼓鼓囊囊的。我伸手,將拉鏈往下用力拉到底,一對白兔瞬間就從黑色的泳衣里面跳了出來,上下顫動搖晃著。我咽了口口水,沒想到那麼嬌小的身體下,竟然還有一對如此美麗的尤物。捏了捏那還在顫抖的乳房,不同於伊比利亞那些松垮的巨乳,這一對白兔雖然不能說是巨大,但是可能由於自身勤於鍛煉的原因,本來應該是布丁一樣的觸感更像是握著Q彈的軟糖一樣。小小的粉嫩的乳頭在捻搓的指頭下逐漸被拉長,又在松手的瞬間軟塌塌的恢復原樣。還有些沒漏走的酒漿此刻就順延著雙乳之中的峽谷滑落下來,在短短的寒毛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我忍不住用舌頭接住了那幾滴不安分的酒,估計之前的酒勁上來了,似乎品到了淡淡似有似無的稚嫩奶香。

  

   但是這兩團雪兔並不是我所想要的正餐。隨著濕透泳衣逐漸順著腰身往下一點一點滑落,淺淺的肚臍逐漸也露出了它的真容。不少透亮的酒液積蓄著,成為一個小小的酒池。但隨著泳衣褪下帶來的身體顫動,這一方小酒池中的瓊漿也滑落到了少女精光的下體部分。似乎為了更好的身體靈敏性,下體本該郁郁蔥蔥的小森林卻是一片平原。期待著什麼的我不滿的癟了癟嘴。蘸著酒,手指從肚臍那里往下劃,直到泳衣的最後一部分——屬於紅的秘密花園。最後一點泳衣堆疊在周圍,唯獨將小小的兩瓣潔白的貝唇遮蓋住,就好像那是她死後的最後矜持。但隨著我抓住胯部兩條皮帶最後一抽,伴隨著滑稽的“呲溜”一聲,泳衣脫離到了大腿中央,我也得以看見了那誘人的陰埠。

  

   將還散發著酒氣的泳衣從腿上拉下,現在的紅散落的頭發是她唯一的遮擋了。那一只濕透的尾巴也隨著泳衣滑落到了兩腿中間,碰巧擋在了秘密花園的前面。我撿起尾巴尖,將尾巴繞著胯部下方直接擋住了那一雙貝齒。看身份證明上,這個小姑娘竟然是一個特種干員,想必身體一定比起其他人更有玩頭吧。我握著紅的腳踝,將一雙如玉般潔白的大腿舉起後,毫不留情的往兩邊壓下去。骨骼在我手下發出輕微的咔噠聲,但卻不是即將錯位的那種危險信號,而干練的腿上的肌肉也在悄悄繃直。眼看著那一對大張的雙腿就要接近平面,我暗自驚嘆這女孩異乎常人的身體柔韌度。很快,紅就將雙腿橫向比出了一個一字馬的造型,而那條濕透的尾巴就好像一條丁字褲護住了女孩最後的秘密。松開雙手,雙腿沒了手上的壓力,稍微往中間移動了點幅度,但還是保持那驚人的一字馬大張著。

  

   前戲做到這里,我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將尾巴粗魯的從屬於我的秘密花園上甩到一邊,還甩出了點點酒漿。眼前的陰埠因為紅消散的生命,外面兩片包裹的小貝唇已經變得白皙無比,微微露出中間已經發灰的陰道。我將頭埋在紅的下體上面,伸出舌頭深深舔了一口,那種微微的尿味和酒混在一起,在我滾燙的舌頭的攻勢下,失去活力的陰埠還是向我張開了大門。我的舌頭在小小的陰道中上下舔舐著,品嘗著專屬於紅自己“釀造”的酒香。很快,開口那一小塊的酒就被我舔了一干二淨,只留下我粘稠的口水。滿意的抹著嘴巴,我將紅身上還殘留的酒漿抹在熱情高漲的龜頭上,那種酒精的刺辣和揮發時帶來的冰爽快感,讓我呻吟了一聲。

  

   破鍾敲響了午夜的鍾聲,最後的理智隨著酒精蒸發,留下的只有純純的獸欲支配。粗大的陽具得益於之前強力的舌頭的開拓,經過那微微張開的大門往前不顧一切的衝鋒。圓鈍的龜頭在緊實肉壁的包裹中分開一條縫隙,借助著口水、酒漿和稀少愛液的潤滑往深處探索著。深處緊閉的小穴無聲的抗議著,但是沒有生命力來拒絕這一份粗魯的侵犯。很快,探索的先遣部隊碰到了稍許的阻撓,似乎有點什麼擋住了飢渴的陽具的步伐。那估計就是每一位堅守自己貞操的少女的神秘面紗,但是隨著我腰部的暗自發力,在緊壓過後很快就恢復了原先的暢通感。幾縷紅絲從小穴中緩緩流出,因為死去的身體沒有血液流通,所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大小。在通過那層處女膜後,很快我的陽具就頂到了一個軟軟的又帶點韌性的物體,我很快就明白了,這已經已經扣響了少女空蕩蕩的子宮的大門。借此,我輕輕摟起紅纖細又緊致的細腰,將她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架在我的大腿上。發霉的床單幸好其中的彈簧還殘留著彈性,與我的胯部的發力保持著同樣的節奏。紅被帶動著前後晃動著棕色的頭發,時不時有著濕漉漉的頭發甩到我的臉上。兩團雪兔一上一下的交替晃動著,粉嫩的乳頭晃的我眼花繚亂。陽具在小穴中上下衝撞這那一扇禁閉的大門,傳來液體混雜著空氣發出的咕嘰咕嘰的響聲。被我滾燙的熱情感染,冰冷的小穴開始逐漸帶有了溫度,就像之前冰冷毒舌的小嘴現在開始主動冒出了甜言蜜語。逐漸的,我的主動逐漸被眼前的劈著一字馬的紅所主導,她下面那張小嘴好像恢復了生命力一樣開始吮吸著我的下體。那兩條大白腿架在我的身上,充滿彈性的韌帶更加讓上下的彈跳復幅度更加加大,抽插的距離與力度更加銷魂。從輕微的扣門逐漸變成了攻門錘的蠻力衝撞,子宮的大門逐漸撞開一條縫,迫不及待的龜頭就已經從門縫中探出一個小頭。我愜意的閉上了眼睛,緊縮著臀部肌肉,在酸痛中努力的壓抑著陽具中那蠢蠢欲動的洪流。紅的上身晃動幅度越來越大,頭發在空中揮灑著酒漿的點點銀光,之前沒有處理的精液也從微張的小嘴中開始溢出,就那麼掛在嘴角。終於,緊繃的那一根弦斷裂了,伴隨著巨物徹底衝進那緊閉的子宮大門,一股熱流不可阻擋的從馬眼中噴涌而出,狠狠的在子宮中撞了一圈又反射回龜頭上去。伴隨著這一沉,紅的腦袋磕在了我的胸口上,濕滑的嘴唇就那麼親了上去,留下一個小小的冰涼粘稠的“唇印”。將紅的身體慢慢抬起,一攤白濁的精液順著陽具就直接緩緩落了下來,在發霉的床墊上蔓延成一片。已經有點疲軟的肉棒從那張魔鬼小嘴中得以脫身,還沒有完全癱軟的龜頭上還與陰埠之間掛著一根微微擺動的銀絲。我大口的喘著氣,今晚的歡愉已經開始掩蓋不住連射兩發的疲憊了。

  

   將紅再度扔在床墊上,我擦著額頭上的汗珠,這只魯珀姑娘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小嘴,都是狼一樣的無底的胃口。“啪”的一個響指,紅似乎不顧還在嘀嗒滴落的下體,在床墊上坐了起來。扒開那閉著的眼睛,無神發散的瞳孔反射出我的影子,似乎帶有了一絲渾濁。脫下容易穿上難,即便是操控著紅讓她極力配合我的動作,那一件泳衣穿上的時候,已經接近天亮的時刻了。精液似乎射的太多了,以至於剛換上的泳衣很快下段就開始變得黏糊糊濕漉漉的。給她披上還掛著晶亮細絲的外套,理順那一頭棕發,再將帽沿往下拉蓋住那失神的兩眼,如果不是仔細查看的話,別人都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喝醉的花季少女。拖著疲憊的身軀,將值班表填好,我摟著紅的肩膀,帶著她走出了那破爛的工廠。

  

   門外,一縷晨光,照在了紅白紙般的臉上,似乎是一抹紅暈,掛在了這個冷冰冰的女孩面龐。

  

   [newpage]

  

   幾日後,多索雷斯的城門口,我的車被攔了下來。前幾天從黑市買到的贓車在重新噴漆之後,就如同一輛新車。事先准備好的假證件,現在也派上了用途。但隨著紅的失蹤,這幾天巡邏的警衛也多了起來。我有點緊張的拉了拉有點不合身的西裝,再看到身邊換上一身連衣裙的紅,暗自對自由的未來抱著點點瘋狂的期待。

  

   “這是我女朋友,陪我度假的,最近身體不太好,老哥高抬貴手了。”

  

   悄咪咪的給一臉稚嫩的警衛隊長塞了一包名煙,那估計才穿幾天制服的小鬼越過我的肩頭看了一眼車里坐在我身邊的紅,壞笑著挑了挑眉頭。

  

   “你這女朋友長的挺潤的啊,腿上劃了那麼一道傷痕,小心以後長疤就丑嘍。但是——最近市長不知道發了什麼大病,天天讓著在找到羅德島哪個失蹤干員的下落前不得解除戒嚴,又說不清楚人到底長什麼樣。今天要是給你開後門出城,出了事我可不敢擔著。”說著,這家伙就從我遞過去的煙盒中抽了一根出來,背著風點著了,接著深深地吸了一口。“嗯,不錯,是個好煙。”

  

   “真他媽是個貪心的混蛋。”我心里暗自罵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拿出一包塞給了他。

  

   他倒是毫不客氣的塞進了自己的兜里,轉身對著門口的崗哨揮了揮手,示意將我放過去。車子發動,紅被慣性帶動著撞了一下後座,棕發有幾縷飄到了面前。我伸手將她的頭發撩了回去,一腳油門下去,快速離開了這一座紙醉金迷的虛偽之城。

  

   “嘶,剛才那姑娘,我總感覺有點眼熟。”回到崗位繼續站好,剛才那位警衛摸了摸靠在肩上的汐斯塔弩槍,回憶著什麼。

  

   車後飛揚的塵土,在我和過去之間,劃上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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