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精靈和小神官被帶到地下的哥布林王國中已經半月有余,毫無反抗之力的二人只能屈從於性奴的命運,沒日沒夜地被那些殘暴的家伙奸淫玩弄,看不到任何獲救的希望,心中逃跑的念頭也漸漸被徹底磨滅,被迫逆來順受地當著肉玩具,殊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小神官相當在意有時和自己關在一起的受付娘,還有那個認不出身份的女人,可因為彼此都長時間地戴著口塞,而且每次都是被凌辱得半死不活才能回到囚室中,在那種意識模糊的狀態下也完全想不起這件事,所以一直沒有和她們交流。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幾人的順從表現讓哥布林們放松了警惕,不再每時每刻都堵住她們的嘴,小神官才得以找到機會和兩人搭話。
在又一次的集體輪奸過後,哥布林們滿足地將四人拖回囚室,沒有施加束縛就離開了;筋疲力竭的小神官顧不得清理身體上的那些肮髒體液,吃力地爬到受付娘的面前,本應無神的雙眸中閃動著驚惶的和緊張的光,“您,您好...請問,您是公會中的那位工作人員嗎?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咳,咳咳...”受付娘的嘴中還在淌著白濁的精液,被嗆得喘不上氣來,軟綿綿地癱在那里,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嘴角勉強慘笑著,有些自暴自棄地扭過頭去,“不必用那種尊稱啦,如你所見,我現在不過是個下賤的肉便器而已...”說著,兩行清淚無聲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呆呆地看著前方,“以前的身份,倒確實是在公會工作,不過,公會應該已經不存在了吧...”
小神官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才好,心中糟糕的預感愈發強烈,雖然相當不安,但還是繼續追問著,“對不起,讓您回想起不好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希望您可以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難道鎮子被攻擊了嗎...?”
受付娘沉默下來,半晌,才噙著淚水,斷斷續續地訴說起來——
半個多月前,小神官被抓住的那天,她的那個武斗家同伴拖著遍布傷痕的赤裸嬌軀回到鎮中,無暇顧及路人色眯眯的眼神,踉蹌地來到冒險者公會中,聲淚俱下地訴說著一行人的遭遇,哀求其他人去援救精靈和小神官;可強大的冒險者們對退治哥布林的工作還是不屑一顧,加上沒什麼酬勞,幾乎沒人願意答應,實力差一些的家伙又畏畏縮縮地觀望著,就算是受付娘想要幫忙,卻也有心無力——新人冒險者被魔物所傷,甚至丟掉性命的事情太常見了,最近討伐哥布林失敗的人也越來越多,她沒有辦法為每個人都尋求援助,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為她們祈禱。
之後,武斗家披著受付娘送給她的衣物,瑟縮著離開了公會,這件事看起來就這麼不了了之;然而,噩夢才剛剛開始,當天夜晚,由精英哥布林組成的暗殺隊伍在領導者的指示下,尾隨著逃走的武斗家,悄悄潛入了城鎮中。
傍晚的公會中只剩下寥寥幾個無事可做,或是沒有住處的冒險者,都在百無聊賴地翻撿著那些任務公告,或是端著酒杯暢飲著,當哥布林們趁著夜色闖入公會時,眾人都呆傻了似的僵在原地。
帶頭的薩滿吟唱著什麼,隨即,無形的隔音結界籠罩了整座建築,使得外面路過的人完全無法發現公會中的異樣,緊接著,回過神來的冒險者們便和這些殺手們發生了激烈的戰斗;起初,大多數人雖然驚愕,卻都懷著輕視的心理,看著那些比十幾歲孩子高不了多少的綠皮魔物,覺得不過是“區區的哥布林”而已,然而很快,這些由強大的母體生出的上位種就讓他們明白了現實的殘酷,對那些弱小一些的冒險者來說,戰斗幾乎是壓倒性的屠殺,即使是那些戰斗經驗豐富的老手,也完全無法在哥布林的圍攻下脫身,更別提取得上風了。
金屬碰撞聲、刀刃貫穿肉體的沉悶聲響混雜著慘叫和怒喝回蕩在大廳中,這些進化得相當完全的哥布林有著極強的執行能力,一言不發地在頭目的指揮下攻擊著,簡直如同冷漠的殺戮機器一般;快被嚇傻的受付娘連叫聲都發不出來,蜷成一團躲在櫃台下,不敢去聽那些可怕的聲音。
沒過多久,戰斗就已經接近尾聲,地面與牆壁濺滿了血跡,所有男人都已經橫屍當場,只剩下兩名女性冒險者被刻意留了下來,還在苦苦鏖戰著,一位是出身貴族的姬騎士,無可挑剔地是一位美人,鍛煉得相當健康的身體高挑而富有力量,胸前的巨乳幾乎快要撐開那副盔甲似的聳立著,一頭漂亮柔順的金色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身後,翡翠般通透的眸子中閃動著怒火與些許恐懼,憑借著身上的重甲勉強能夠抵擋哥布林的攻擊,手中的大劍揮舞得如同風車一般,上面沾染著黑紅色的鮮血——不遠處的哥布林屍體顯然是她的傑作。
而另一位則是蓄著紫色短發的法師,打扮得相當干練,一身素色的長袍裹住那玲瓏有致的嬌軀,手中緊攥著木質的長杖,雖然也是個有經驗的冒險者,可是不善於近戰的法師職業在這種並不寬敞的空間中很難發揮實力,還沒等她的第一個奇跡詠唱完畢,就已經被三四只哥布林團團圍住,紛紛用冷冽而凶殘的目光打量著她,手中沾滿鮮血的短刀映著寒光,毫無疑問,如果她繼續輕舉妄動,下一秒就會被刀刃刺穿喉嚨。
環視著四周的可怖屍體,如火山般迸發出來的恐懼感讓法師渾身顫抖起來,強烈的求生欲望使她扔掉了手中的法杖,慢慢跪了下去,舉起雙手,磕磕絆絆地哀求著,“不,不要殺我...求求你們...”
天真的法師覺得等到第二天清晨,這些哥布林就會撤退,內心這樣盤算著,因此即使她明白屈服的下場最好也是淪為玩物,可只要能苟活性命,此時的她就願意做任何事情。
“懦弱的人類,真是可笑...那邊還在頑抗的女人可比你聰明許多呢,”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那個薩滿打扮的哥布林譏笑地看著她,“反正最後的下場是一樣的,與其引頸就戮,還不如拼死一搏吧?”
還沒等法師反應過來,周圍的哥布林就將她按倒在地,三兩下地將那件長袍扯得稀碎,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和內褲來,下一秒,它們也被撕成了布條,法師的嬌軀上只剩下包裹住纖長雙腿的白色長襪和皮質短靴,那對略顯青澀的白皙鴿乳和光潔無毛的粉嫩恥丘一覽無余地暴露出來。
“不要啊啊啊——”法師絕望地慘叫起來,“最後的下場”,她用腳去想也能猜到大概是什麼意思,徒勞地扭動身體掙扎著;隨即,她的小嘴就被那團已經破爛不堪的內褲牢牢堵住,然後用麻繩勒住作為固定,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煩人的叫聲...最好老實點,不然,你會變得更慘哦?”薩滿的嘴角揚起,先不再去管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法師,把目光投向那個姬騎士,下達著命令,“快點把那個雌性解決掉!”
“哥布林竟然在說話?!”姬騎士呆愣地張大嘴巴,那把大劍遲鈍了一瞬間,她身後的哥布林抓住這個機會,用手中的鈍器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後頸上,盡管有盔甲的防護,可在如此猛擊下,姬騎士還是身子一軟,帶著不甘的神情,直直地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竟敢傷害我的同族,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薩滿的神情有些猙獰抬起手來,一股青藍色的電流激射而出,打在昏迷的姬騎士身上,劇痛讓她慘叫著醒轉過來,卻因為電擊帶來的酥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哥布林將自己的鎧甲扒掉,哭叫著呵罵著,“放開,放開我,你們這些惡心的怪物...!”
“嘰嘿嘿嘿...這頭雌畜的奶子好大啊,”一只哥布林淫笑著放下手中的短刀,蹲下身子,將她胸前的襯衣一把扯下,然後便用肮髒而尖銳的爪子抓住那對挺翹豐盈的巨乳,粗暴地揉捏起來,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姬騎士看著自己的乳房在哥布林的玩弄下不斷變形,屈辱和恐懼讓她的表情扭曲起來,拼命地想要掙扎,可是剛剛被電過的身體使不出一點力氣,加上兩只哥布林一前一後地壓住她的四肢,姬騎士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想到自己之後會遭到何種對待,她那雙漂亮的眸子中只剩下一片灰敗絕望,歇斯底里地呐喊著,“殺了我吧啊啊啊...”
“那太便宜你了啊,”那只哥布林咧起嘴巴,露出滿口參差不齊的尖牙,用爪子揪起姬騎士粉嫩的乳頭,狠狠地向上提起,然後擰動起來,“不過,在你的身體發揮完全部的價值後,我們還是會仁慈地送你去死的...當然,你的屍體也會成為偉大君主的研究材料,感到榮幸吧!”
“好疼啊啊啊——”姬騎士的雙乳在這樣的拉扯下有些變形,兩只乳頭被拉伸到極限,幾乎有一節手指那麼長,巨大的痛苦和隱隱約約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微微抽搐著,淒慘的哭喊聲回蕩在大廳中。
“研究...材料?”一直緊捂著嘴巴、氣也不敢出的受付娘聽著它們的對話,心中愈發驚懼起來,原本嬌俏可愛的面容此時毫無血色,還沾染著不少灰塵,金色的瞳孔瞪得滾圓,“這些哥布林,到底進化成什麼怪物了啊...”
忽然,櫃台被鈍器猛地劈開,“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女人?”
受付娘竭力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尖叫吞了下去,癱坐在地上,慢慢轉過身去,呆呆地看著那只正在俯視自己的哥布林,盡量做出順從的笑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對不起,請,請問,要我做什麼,您才會放過那邊的女孩呢?”
天真善良的受付娘就算是處於這種險境,第一時間想到的依舊是幫助他人;然而哥布林們當然不會因此感動,那只拆掉櫃台的家伙一腳將她踹倒在地,然後踩著她的頭,露出譏諷的笑意,“女人,你被嚇傻了嗎?在說什麼夢話?”
為什麼哥布林會說話——受付娘已經無暇去想這種事情了,嬌弱的身體哪禁得住這種粗暴的對待,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哼,先放開她,”那只薩滿望向這邊,打量著受付娘,暫時制止了手下的行為,心中暗自想著,“這個人類的裝束...嗯,應該是這個設施的工作人員,那麼她應該知道我們想要的東西,”它沉思了片刻,詭詐地笑著,“女人,這座建築里一定有冒險者名冊之類的東西吧?老實交出來,可以少吃很多苦頭哦?”
受付娘不禁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那本薄冊上記載著所有登記過的冒險者的住址和戰斗方式,如果被這些擁有智慧的哥布林得到,後果自然是不堪設想,而且,哥布林說的話,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人相信啊...
這樣思索著,受付娘盡力做出懵懂的樣子,“您,您在說什麼呀,這里並沒有那種東西,大家只不過是在這里發布和接取任務...嗚?!”
話沒說完,踩住受付娘的哥布林就用腳輾軋著她的頭,猙獰地笑著,“真是拙劣的謊言,如果不想變成那些屍體的一員,就老實一點啊!”
“嗚啊啊——可是,這里真的沒有那種東西啊!”受付娘疼得慘叫起來,可還在徒勞地抗辯著。
“是嗎?很好,把她拖出來,”薩滿的表情陰沉下來,“如果看清那兩個女人的下場,你應該就能改口了吧?”
那只哥布林馬上拽住受付娘的長辮,將她從櫃台里拖了出來,然後扯著她的頭發,逼迫她看著法師和姬騎士的方向,“咯哈哈哈...好好欣賞吧!”
只見嬌弱的法師已經被嚇到失禁了,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嗚咽聲,拼命地搖著頭,擺動四肢掙扎著,而她身邊的哥布林正從腰間取出一捆麻繩,粗暴地將法師的身體翻轉過去,然後把她那纖細的雙臂扭到背後緊並在一起,從手腕的位置開始一圈圈地緊縛住,繞過小臂、肘尖,足足纏了十幾圈才在上臂的位置打結固定,粗糙的繩子深深地嵌入法師白皙嬌嫩的肌膚中,勒得她動彈不得,恐懼和絕望讓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從鼻腔中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聲,那對鴿乳隨之一起一伏地搖晃著。
緊接著,哥布林用兩截繩子分別勒住法師的上下乳,繞過她的胳膊系死,讓她的胸部稍稍凸顯出來便於玩弄,再強制性地拉開她的雙腿,讓那未經人事的純潔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外,淫笑著把玩了片刻,又扒掉她的鞋子,將大小腿緊貼著折疊成v字型,從膝蓋向上用繩圈牢牢固定住,最後將她的腳踝和大腿根捆在一起,讓她全身能動的地方只剩下那雙被絲襪包裹住的纖細腳丫,徹底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辛苦了,那麼,就讓你來第一個享用這頭雌畜的身體吧,”那只哥布林的兩個同伴嘰喳說笑著,“動作快些哦?”
於是,渾身青綠色的肮髒魔物便一點也不客氣地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早就興奮不已的粗大陽物,按住法師的雙腿,將肉棒對准她略顯稚嫩的小穴毫無憐惜地頂了進去;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少女的貞潔蕩然無存,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股間緩緩淌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插入所帶來的劇痛和擴張感讓法師從喉嚨中發出一陣淒慘的哀鳴,眼睛瞪得像瀕死的魚一般,在這份痛苦與屈辱下淚水如斷线的珠子一般順著雙頰滑落,“哦嗚嗚嗚——”
哥布林跨坐在法師的身上,單純只是在發泄獸欲,雙手揉捏著那對小巧玲瓏的鴿乳,同時快速地挺進著腰肢,舒服得眯起眼睛——而對法師而言,這種交合顯然不會帶來任何快感,有的只有無盡的絕望與恐懼。
滿面羞紅的受付娘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忍心去看眼前的春宮戲,心中默默地為法師祈禱著。
而不遠處的姬騎士剛剛恢復了些許力氣,正想要等待時機進行反擊,下頜就被哥布林的爪子捏開,在小嘴中塞了一粒制作相當粗糙的藥丸;猝不及防的姬騎士一下子將它吞了下去,臉上閃過一陣驚惶,“咳咳...混蛋,給我吃了什麼...?!哦嗚嗚嗚——身體好熱,好癢...”
感受到身體變化的姬騎士雙目睜得滾圓,原本白皙的皮膚快速染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紅,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一點力氣蕩然無存,咬緊牙關,努力維持著神智的清醒,可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進入了淫亂的興奮狀態,兩只被捏腫的乳頭高高挺立著,纖長圓潤的雙腿無意識地磨蹭著,股間的一小片布料已經被沁出的愛液洇得濕透,下體的顏色和形狀清晰可見。
“咯咯咯...”那只哥布林露出滿意的神情,“這是族中的藥師們新研制的特效藥劑,聽他們說對於馴服人類的母畜很有幫助,看來確實如此啊。”
他的同伴們隨即得意地大笑起來,“感到榮幸吧,雌性,你可是第一個品嘗這藥丸的人!”“這樣的話,明天的行動看來會順利許多吧?”
“明天的行動”——動彈不得的受付娘聽到這樣的字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完全不敢想象這些惡魔打算做些什麼,心中卻是暗下決心,“既然如此,更不能將那本名冊交給他們了...!”
“哦嗚嗚嗚——❤無,無恥的禽獸,竟,竟然給我這種下流的東西!”姬騎士還在頑強地抵抗著,可那粒藥丸由多種含有催情物質的藥草提純後剩余的物質燒制而成,有著極強的催淫效果,無論是多麼意志堅強的女人,也無法在它的藥效下保持清醒,而且還施加了特殊的咒文,對身體的肌肉可以起到松懈作用,也就是說,會讓人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癱軟著淪為玩物;當然,副作用也是有的,連續使用的話,很可能徹底摧毀受藥者的神智,變成只剩本能的野獸,不過哥布林們自然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
沒多久,這位出身貴族、受過良好教育,手上魔物性命不計其數的姬騎士就變成了一條只會發出淫亂叫聲的雌犬,目泛桃心,身體因為空虛難耐蜷縮成一團,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只想讓身體得到滿足,“嗯嗚嗚哦——❤下面好癢,好想要男人...”
“哼哼,看來是能激發雌畜本質的藥物,不錯,之後會讓他們提高生產量...”那個薩滿觀察著姬騎士的變化,眼露精芒,“現在,好好懲戒這條母狗,為你們的同胞復仇吧!”
他的話音剛落,三四只哥布林就一擁而上,迫不及待地開始用姬騎士的身體來滿足自己;其中一只騎在她的頭上,肮髒腥臭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晃來晃去,本應感到作嘔的姬騎士卻陶醉地深吸著氣,小嘴微張,唇邊流出渴求的涎水,“快,快給我...”
另一只則抬起她的雙腿,先在那豐腴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幾把,留下一片爪印與青痕,便將她那已經濕透的內褲拉到一邊,露出那片散發著成熟女人應有魅力的陰阜——稀疏的淡金色荒草散布其上,兩片顏色微深的唇瓣濕漉漉的,陰蒂上方的一小撮陰毛也沾滿了愛液,閃著晶瑩的光,一股雌性的淫靡氣息撲面而來,使得那只哥布林愈發興奮起來,摩挲著自己粗長的青色肉棒,過了片刻,便對著姬騎士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瘋狂地抽插起來。
在那媚藥的作用下,姬騎士陰道中的每個地方都成為了敏感點,哥布林那根粗大肉棒的每次撞擊都會帶給她原始而純粹的快感;盡管如此,只和正常男人交合過的她還是感到陣陣不小的痛苦,仿佛下體要被撕裂一般的劇痛讓她恢復了些許神智,可全身無力的她卻只能眼看著自己珍視的身體被這些齷齪的家伙肆意玷汙,大腦中被疼痛、快感、羞恥和絕望攪成一團,很快就再次淪為了只知道性愛的雌畜,拼命地用自己的腔肉去迎合著哥布林的肉棒,索取著快感,淫糜的叫聲和氣味充斥在公會的大廳中。
“咯咯...如果不想變成那種樣子,就快點將名冊交給我們!”薩滿用陰冷的目光打量著受付娘,幾乎不去掩飾臉上的狡詐——毫無疑問,一旦受付娘失去了利用價值,下場一定不會比眼前的姬騎士好上多少,她顯然明白這一點,梨花帶雨地哭泣著,“不知道,真的沒有那種東西...”
“哼,無謂的堅持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賤人!”薩滿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示意著自己身旁的手下,“你們,想辦法讓她張嘴,做得到的話,就可以讓你們優先享用明天抓到的雌性!”
那兩只哥布林興奮地舔著嘴唇,用看待砧板上魚肉一般的目光打量著微微顫抖的受付娘,嘰嘰喳喳地交換著意見,“先把她捆起來吧!”
說著,其中一只便從腰間拿出一捆麻繩,將已經嚇得癱軟成一團的受付娘拉了起來,先強迫她將雙臂舉過頭頂並攏在一起,用繩子牢牢捆縛住她的手腕,然後便將長繩的另一端固定在天花板上,使得受付娘的身體被拉得筆直;另一只則淫笑著抓住受付娘胸前的布料,向兩側猛地一扯,那件藍色的無袖制服就被扯得崩掉了扣子,滑向兩邊,掛在她的肩上,里面白色的襯衣更是直接被撕出了一個大洞,在那對發育相當不錯的美乳作用下撐得滾圓的朴素胸衣隨之暴露出來。
無助和絕望充斥著受付娘的內心,可雖然如此,堅強的她還是沒有求饒,只是閉上眼睛做著深呼吸——即使做了那種事,也不過是白白給這些家伙增添笑料吧?
接下來,那只遠比一般種高大的哥布林就淫笑著托住受付娘的胸衣,向上一推,少女挺翹姣好的白皙乳房就輕顫著彈跳出來,兩粒嫣紅的小櫻桃點綴其上,那份含苞待放的清純姿態足以讓任何男人都難以把持自己,何況是這些凶殘淫虐的哥布林?它的眼中閃動著貪婪的光,用指尖挑逗著受付娘的乳頭,看著它們不自覺地充血挺立起來,臉上流露著猙獰,“還不說的話,可是會變得很慘的哦?”
受付娘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臉上一片羞紅,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哈,哈啊...不...不對,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吧,既然如此,”哥布林眯起眼睛,抓住受付娘的左乳,用指尖劃過那只硬挺的乳頭,在上面狠狠一掐,銳利的指甲立即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女人,你就安心當我們的玩物吧!”
“哦嗚嗚嗚——好痛...”嬌嫩的乳尖被如此蹂躪著,受付娘忍不住發出夾雜著哭腔的呻吟聲,“不要玩那里啊啊啊...”
另一只哥布林拽住她那條青灰色的長裙,三兩下就撕成了碎布,露出里面的黑色連褲絲襪,被蕾絲內褲包裹住的陰部形狀依稀可見;暴露私處所帶來的強烈羞恥感讓受付娘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瞪大驚懼的雙眸,無助地哀鳴著,“停下,快停下...嗚嗯嗯——”
下一秒,她股間的布料就被扯得稀碎,長著稀疏陰毛的粉嫩小穴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哥布林的面前,未經人事的下體多少顯得有些青澀。
“把腿分開,女人,不然現在就殺了你!”那只哥布林惡狠狠地恐嚇著受付娘,對於死亡的恐懼讓她下意識地照做,盡管羞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卻還是保持著開腿站立的姿勢,讓這些野獸用淫虐的目光肆意欣賞自己相當珍視的身體,眼中噙著淚水,“求您...不要看...”
“咯咯...作為雌畜的話太瘦弱了,倒是很適合當肉玩具啊,”哥布林用肮髒的爪子撫摸著少女的陰阜,扒開她的陰唇,那層嫩粉色的薄膜隨即翻了出來,它有些不滿似的嘀咕著,“竟然是處女?沒有交合經驗的雌性肏起來很無趣的...”
它的同伴聽到後,便從櫃台的廢墟中拾起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圓木棍——原本是抽屜上的扶手,用尖端對准了受付娘的小穴,粗暴地捅了進去,得意地大笑起來,“那就先來擴張一下怎麼樣?哈哈哈...”
“咿呀啊啊啊啊——”受付娘被吊起的身體猛地蜷成一團,慘叫聲回蕩在大廳里,處女膜被木茬捅穿的劇痛讓她幾乎要昏過去,雖然那根木棍的表面還算光滑,可是受付娘幾乎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的陰道中相當干澀,像那樣生生插進去的異物帶給她的只有純粹的痛苦,少女的貞潔就這樣被攪得粉碎,殷紅的鮮血順著木棍絲絲縷縷地淌著,而且顯然不止是被破處的血量——她那嬌嫩的肉壁也已經被棍子上的木茬劃出道道血痕,撕裂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從下體傳來,而受付娘卻只能用帶著哭腔的喊叫來發泄那份痛楚,委屈與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
做完這些,哥布林們便暫時放過受付娘的小穴,轉而把目光投向了那對盈盈一握的白皙鴿乳,彼此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淫虐的笑容,其中一只從腰間取出提前准備好的兩條皮帶,分別緊緊勒在受付娘的上下乳上,讓她的胸部鼓鼓囊囊地凸顯出來,便於它們玩弄。
“女人,最好快點把那本名冊交出來,老實點的話,還能讓你痛快一些!”其中一只哥布林用沙啞的聲音威嚇著受付娘,同時砸爛不遠處的燭台,撿起那根粗碩的白燭,然後將上面已經積滿的蠟油輪流潑灑在她的雙乳上,沒一會就凝成了一片斑駁的燭花;受付娘在高溫帶來的灼痛下不住地顫抖著,哭叫的聲音也愈發淒慘,“不知道啊啊啊真的沒有那種東西!”
“沒有嗎?”哥布林的表情陰沉下來,猛地將蠟燭按在受付娘硬挺的乳頭上,升起一股淡淡的青煙,“不吃些苦頭就不會張嘴,難道人類的雌性,都是這種下賤的東西嗎?”
“哦嗚嗚嗚啊啊啊——”受付娘拼命地搖著頭,疼痛與憤怒讓她鼓起勇氣,“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會給你們這種畜生!”
哥布林扔掉那只已經熄滅的蠟燭,環視四周,走到幾米外的雜物架旁,挑了一根半米多長的牛皮馬鞭,甩了兩下,嘴角流露出猙獰的笑容,“等這對奶子被抽爛以後,你還能這麼嘴硬嗎?”
受付娘抿著唇,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激怒了眼前的這群家伙,當勇氣散去,剩下的便只有恐懼,一向溫柔的她何曾受過這種待遇,淚水已經將她的妝容弄得模糊不堪,小聲怯懦著,“對,對不起...請您原諒我...”
這只是愈發激起了哥布林的獸欲,它高高舉起胳膊,左右開弓,仿佛在驅使劣馬一般狠狠地抽打著,裹挾著破風聲的鞭子如雨點般落在了受付娘的雙乳上,凝固的蠟油如雪花般飄散,她那被燙成一片緋紅的乳房上很快浮現出道道幾乎滲出血絲的鼓脹鞭痕;身為文職、身嬌體柔的受付娘哪里禁得住這如同皮肉綻裂般的痛楚,哭叫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掙扎,然而被吊起來的她卻沒有任何閃躲的可能性,看起來反而像是甩動著自己的雙乳沉浸其中似的,“好痛啊啊啊——”
“咯咯咯,真是悅耳的聲音,”哥布林的同伴眯著眼睛笑起來,以受付娘的叫聲取樂,“雖然玩得很開心,不過,這頭雌畜好像還是不願意開口呢...想想首領剛才的許諾啊!你難道不心動嗎?”
“不要廢話,我當然知道!”那只正在鞭笞受付娘的哥布林顯得有些不耐煩——只要任務成功,明天隨便享用抓到的女人,只是想想這種事,它胯下那根青綠色的粗大肉棒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然而眼前這該死的女人雖然被抽得慘叫連連,卻始終不開口告訴他們所需的情報,“女人,還要嘴硬到什麼時候!”一邊呵罵著,一邊瞄准了受付娘那只剛剛被蠟燭燙過的乳頭,用極大的力度抽了上去。
痛,痛,好痛...一道血痕凸顯出來,最為敏感嬌嫩的地方被如此虐待所帶來的劇痛讓受付娘疼得跳了起來,幾乎覺得自己的乳尖被抽掉了一般,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聲音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哭叫有些沙啞,“啊,哦啊啊啊——”
“快,說!”面容猙獰的哥布林再次掄起鞭子,抽在了受付娘的另一只乳頭上;這次她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直接痛得暈了過去。
然而馬上,在不遠處旁觀的薩滿便抬起手,如剛才那般擲出一團電光,結結實實地砸在受付娘的身上,粗暴地讓她醒轉過來;雖然它已經控制了力度,可原本足以致命的法術還是有著很強的攻擊性,流遍全身的灼痛如針一般刺激著受付娘的神經,她的身體無意識地抽搐著,肌肉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在這樣的虐待下忍不住失禁了,一股微微泛黃的清亮水流從她的股間淅淅瀝瀝地淌下來,洇濕了那雙在之前的撕扯下已經破破爛爛的黑絲,散發著些許騷氣;盡管受付娘竭力夾緊雙腿,想要抑制這種羞恥的行為,可是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用無神的淚眼哀求似的看著前方,虛弱地呢喃著,“不要,不要看...”
“竟然尿了出來,和那些肮髒的母豬也沒什麼區別啊,”哥布林們嘰嘰喳喳地笑了起來,嘲笑著可憐的受付娘,肆意玩弄著她的身體,在那布滿鞭痕的雙乳和濕漉漉的股間上下其手,“老實告訴我們,那本名冊藏在哪里,就讓你解脫啊!”
“嗚,嗚哦哦嗚——殺了我吧!”受付娘顫抖著,眼中充斥著絕望與悲傷,下體和胸前如潮水般傳來的痛楚雖然相當難捱,可比起她心中的屈辱和無助似乎又算不得什麼了,能擺脫這一切的方法似乎只剩下死亡;她看不到未來有任何希望——即使求救也沒人會呼應,目光所及之處,只有屍體、廢墟,可怖的哥布林,以及不久前還在和自己說笑、此時卻已經徹底淪為哥布林們泄欲的工具的法師和姬騎士,平日里舉止優雅高貴的二人現在正毫無反抗能力地在哥布林的胯下呻吟著,法師模糊不清的哀鳴聲和姬騎士在催淫作用下發出的浪叫聲如同錐子般刺激著受付娘的神智,讓她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咯咯...那可太仁慈了,”另一只哥布林拿出一盒鋼針,用它們銳利的尖端劃蹭著受付娘的乳尖,繼續威脅著她,“如果不想被它扎爛你的奶子,就快點把那東西交出來!”
受付娘被抽得紅腫不堪的兩只乳頭已經變得相當敏感,在針頭的刺激下疼得蜷成一團,可還是咬緊牙關准備堅持下去——從哥布林之前的對話中,她隱約明白那本名冊是相當重要的東西,或許會關系到許多人的性命,既然如此,她就絕對不能這樣屈服啊...!
見她半晌沒有回應,那只哥布林的表情扭曲起來,揪起受付娘的一只乳頭,用鋼針猛地橫著扎了進去;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鮮紅的血珠緩緩沁了出來。
“哦啊啊啊啊——”受付娘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乳尖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抽搐起來,低著頭,呆呆地看著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雙乳,心中的恐懼飛快地蔓延著——好痛,好可怕,不要這樣...只要把那本冊子交給他們,就能解脫了吧?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受付娘卻又連忙將它抹去,善良溫柔的她絕對不願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牽連他人,而且,即使真的招供出來,失去利用價值的自己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想到這里,受付娘的心中愈發痛苦,淚水仿佛已經流干,無神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誰來...救救我...”
“不會有人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哥布林獰笑著,拿出另一根鋼針,對著受付娘的乳孔一點點地插了進去,“很痛吧?喊出來啊,取悅我們啊!”
“哦嗚嗚嗚啊——”盡管堅強的受付娘竭力想要抑制自己的叫聲,可只是個普通少女的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住這種蹂躪呢?受付娘仰起頭,從沙啞的喉嚨中發出陣陣顫抖的哀鳴;公會外面的隔音結界阻斷了全部的聲音,加上此時已經接近深夜,顯然不可能有人突然到訪,她只能度秒如年一般在這人間地獄中承受著毫無人性的拷問,祈求著奇跡的發生。
一根,兩根...沒多久,受付娘兩側的乳頭和乳暈上就插滿了足足十幾根鋼針,殷紅的血珠不斷滴落,巨大的痛苦讓她已經連發出叫聲的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地垂在那里,半昏半醒地呻吟著。
那只哥布林的手中也只剩下最後一根鋼針,用爪子撓著頭,顯得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這個女人,好麻煩...”
它的同伴接過那根針,用火把將針尖燒得通紅,然後彎下身子,對准受付娘微微凸起的小陰蒂豎直著扎了下去,還帶著火星的針頭一下子沒了進去,隨即升起一股淡淡的水汽。
“嗚,嗚嗚嗚嗚啊...”受付娘的雙腿抖得像篩子似的,身體最為敏感嬌嫩的地方被如此虐待,那種極致的痛苦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高亢的慘叫聲回蕩在大廳里,然而卻在這種刺激下同時到達了失禁和高潮,晶瑩粘稠的淫水混著尿液噴了猝不及防的哥布林一身,不過它卻不很在意的樣子,淫笑著看向同伴,“這頭母畜看起來挺清純,沒想到也是個變態啊!”
哥布林們大笑起來,而受付娘痛苦地呻吟著,身子微微前傾,布滿鞭痕和針孔的美乳隨著她的喘息一起一伏;無辜的少女盡管正遭受著非人的磨難,可心中卻還在擔心著不遠處的法師和姬騎士——兩人的身上同樣傷痕累累,還沾滿了白濁而肮髒的精液,看起來在哥布林的奸淫下已經被玩弄得意識模糊,完全沒有閒心去顧及受付娘。
“喂,還不願意說嗎?你這下賤的母畜!”一只哥布林拔出受付娘下體中那根還沾著鮮血和淫液的木棍,打量著她那因為長時間的擴張有些合不攏的處女穴,貪婪地窺視著里面那粉嫩濕潤的肉壁,“真想現在就干個爽...”
“還是任務要緊,先忍忍吧,”另一只哥布林將手中的火把在受付娘的眼前晃了晃,爪子不老實地玩弄著她的雙乳,“再不說的話,這個東西可要插到你的騷穴里了哦?”
“不要,不要...”受付娘的眼中充斥著絕望,驚懼地看著那根粗大的火把,橙紅色的火焰正灼灼燃燒著,熱浪撲面而來,煤油的味道熏得她一陣眩暈,機械地重復著抗拒的話語。
“切,賤人...”哥布林啐了一口,將火把對准受付娘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伴隨著一陣滋滋的響聲,一陣水汽混雜著青煙升騰而起,幾乎要燎燒到子宮口的火焰帶給受付娘絕對無法忍受的痛苦,她精神瀕臨崩潰似的發出一連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猛地弓了起來,下意識地夾緊自己的陰道想要阻止異物的侵入,卻只是感到了更加鑽心的灼痛,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啊啊啊嗷啊啊...”
過了好一會,火焰才徹底熄滅,受付娘嬌嫩的肉壁已經被燙傷得相當嚴重,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抽搐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哀鳴聲,“嗚,哦嗚嗚啊...”
哥布林將滅掉的火把拔了出去,用它抽打著受付娘的乳房,聲音愈發冰冷,“實在不想說的話,就帶著它去死好了,反正那名冊一定在這間屋子里吧?只不過是多花點時間罷了,不要以為這就能阻止我等的大業啊!”
“大...業?”受付娘昏昏沉沉地呢喃著,心中升起相當不妙的預感,努力睜大眼睛,“你,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到了明天,這座小鎮中的一切都將屬於我們偉大的君主,之後就是周圍的城鎮,要塞,再到這廣袤的世界...當然,這和你沒什麼關系,現在就去死吧!”哥布林充滿自信地說著看似絕無可能的話語,用麻繩系了個簡單卻又結實的絞索,不容分說地套在受付娘的脖頸上,然後便將另一端高高掛起,扯動繩子,把她吊了起來。
“嗚——?!”繩圈緊緊收束起來,勒得受付娘喘不過氣來,她徒勞地踢動著雙腿,鞋子掉在地上,露出那雙被絲襪包裹住的可愛腳丫,拼命地想要呼吸空氣,卻完全做不到;周圍的一切仿佛在漸漸遠去一般,她的神智漸漸模糊起來——
我要死了嗎?可以從這地獄中解脫了嗎?受付娘這樣想著,嘴角竟露出了一絲笑容;然而,無意間,她瞥到了不遠處的一具屍體,男人的臉上凝固著絕望、不甘與恐懼,就那樣被刺了個對穿,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死亡,是這麼可怕的事情啊...受付娘的心髒仿佛被某種東西攥住一般緊縮了一下,瞪大已經微微泛白的眸子,凝視著那具遺骸——如果自己死掉,也會變成那樣嗎?或者說,某些更糟的情況?即使變成屍體,恐怕也會被哥布林們玷汙吧...不,不想死...就算是屈辱地活下去,應該也比現在就被吊死好一些吧?而且,就算自己堅持著不去招供出名冊的所在,可是這些家伙還是會找到它的吧?那自己這樣死去,究竟有什麼意義啊?!
對死亡的恐懼,或者說,刹那間的清醒讓受付娘認清了現實——即使她將那份忠貞秉持到最後一刻,也無法改變注定好的未來;她鼓起最後的力氣,張開嘴,斷斷續續地哭叫著,“我,我說...放開,我...”
那只哥布林露出掌握一切的笑容,暫時松開了連接著絞索的長繩,“果然,人類的雌性都是這樣的賤種,無論開始多嘴硬,只要給點苦頭,到最後都會徹底淪為我們的工具啊...那就快說吧!”
受付娘大口喘息著,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咳咳...在大門左手邊的儲物櫃,第二層,棕色外皮的那本就是,請不要殺我...”說著,內心的自責與羞恥讓她無聲地哭了起來,善良純真的受付娘不禁覺得自己是在靠無恥地出賣他人來苟且偷生,淚水難以抑制地溢出眼眶,不敢去想象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
一直旁觀拷問過程的薩滿聽完,便走到受付娘所說的櫃子旁,很快就找到了那本並不起眼的名冊——雖然哥布林們已經進化到可以使用文字,不過現階段還是只有上位種可以做到這種事情;它稍稍翻看了一下,確定是要找的東西——記載著城中冒險者住處、戰斗方式等重要情報的登記簿,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沒錯,就是它,這個女人沒有說謊...做得很好。”
“那麼,要怎麼處置她?”一只哥布林露出猙獰的笑意,“這種不配合的家伙,還是殺掉吧?”
薩滿瞟了一眼因為恐懼而發抖的受付娘,又認真端詳著她那雖然已經沾滿淚痕與灰塵、卻依然遮不住可愛清秀的臉龐,眯起眼睛,“不,殺掉有些浪費,捆起來,等明天的任務結束,帶回都城吧。干得好,那麼明天我就會兌現之前的承諾...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完成‘工作’才行啊。”又扭頭看了看已經被其他哥布林凌辱蹂躪到快要昏厥的法師和姬騎士,“把這三個雌性好好地捆起來,暫時存放在這里,等一切結束,就可以盡情享用了!”
“明白!”哥布林們歡呼著,先將受付娘的雙腿並在一起,簡單地捆了起來,又淫笑著將那根燒焦的火把粗暴地插進了她的下體,欣賞著她的哀鳴——即使不這樣做,被吊起來的受付娘也是絕無逃跑機會的,哥布林們完全只是在以她取樂而已;不過身為冒險者的法師和姬騎士所受到的待遇就不同了,顯然,哥布林們擔心兩人會反抗,便先用粗長的繩子一圈又一圈地纏住她們的全身,然後將她們的雙臂在身後拉得筆直,再將兩人的腳踝向上提起,和手腕綁在一起,形成四馬攢蹄的姿勢,還特別照顧了姬騎士的那對巨乳,布滿抓痕和青紫的挺翹乳房被麻繩勒成了數截,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法師的小嘴里則是被更多的雜物塞得滿滿的,內褲、襪子,碎布...連發出呻吟聲都很困難,更不要說吟唱咒語了。
將兩人牢牢束縛住以後,哥布林們又用掛在天花板橫梁上的繩索拴住她們的四肢,將兩人吊了起來,抽打了幾下確定捆得結實,便紛紛得意地大笑起來,其中兩只意猶未盡似的走到姬騎士的身邊,用鋼針狠狠地貫穿了那兩只依然充血挺立的肥大乳頭,並且扒下她的一只靴子,將鞋尖插進了她的下體,“肮髒的雌畜,竟然傷害我們的同伴...這是給你的獎勵哦?”
“哦嗚嗚嗚哦——❤”那粒藥丸的催淫作用還在持續,明明是在被如此虐待,可姬騎士卻直接在痛苦和極致的快感下到達了高潮,大股的淫水摻雜著白濁泛黃的精液從她那被靴子塞滿的小穴中斷斷續續地噴出來,雙目泛白地淫叫著,出身高貴的少女已經徹底淪為完全沒有一點尊嚴的肉奴隸了。
“好了,把那家伙拖過來...竟然被女人殺死,真是恥辱...”薩滿指著不遠處的同伴屍體,臉上一副相當不滿的表情,緩緩吟唱著什麼;伴隨著奇異的魔力波動,那只幾乎快被攔腰斬斷的哥布林竟然睜開了眼睛,身上的傷口也在快速地愈合著。
沒一會,那只之前確實已經死去的哥布林就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不過,這樣的術式顯然相當耗費魔力,薩滿顯得有些疲憊不堪,喃喃自語著,“還是不行嗎?消耗太大了,大規模的復活幾乎無法進行啊...”
復活過來的哥布林跪在地上訴說著感謝,薩滿只是擺擺手,等到恢復了些許力量,便看向門外,“好了,那麼,開始下一個任務吧...為了偉大的君主!”
“為了君主!”哥布林們齊聲呐喊著,整理好器械,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冒險者公會,只留下滿地狼藉的廢墟,幾具橫陳的屍體,還有三個被懸吊起來的可憐女人等待著毫無未來可言的明天——
“會流暢交流的哥布林...?甚至還有禁忌的復活魔法...”聽到這里的小神官已經一臉呆滯,雖然難以置信,然而顯然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她只能強迫自己接受這樣的事實,有些急切地詢問著,“那,之後發生了什麼?城鎮怎麼樣了?”
受付娘那無神的雙眸中已經噙滿淚水,“之後嗎?對不起,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就那樣昏昏沉沉地被吊了好久,大概是第二天的中午,外面很吵,然後就闖進來許多哥布林,把我們三個解了下來,玩...玩弄了好久,具體發生了什麼...嗚,反正就是那種事情啊,奸淫,凌辱,懲罰,直到那些怪物玩膩了,就把我裝進一架囚車里,然後送到了這邊,那兩個人我就不知道結局如何了,想必不會好過吧...城鎮的話,被攻陷了,我在囚車里看到,到處是火,屍體,獰笑的哥布林,被扒光的女人...嗚啊啊啊——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將那本名冊交出去,一定不會這樣的...”回憶到這里,受付娘再也忍不住地失聲痛哭起來,“早知道會這樣,果然還是當時死掉更好吧?”
“不對哦,不是這樣的,”小神官雖然也快要哭出來似的,可還是溫柔地抱住她,輕聲安撫著,“你沒有任何過錯,這些事情是哥布林做出來的,大家都只不過是受害者而已,而且,珍惜生命也絕對不是懦弱可恥的事情,即使你不將那本名冊交出來,哥布林們也一定會找到它的吧?”說著,小神官抱得更緊了,同時用自己的雙乳輕輕磨蹭著受付娘的身體,“沒有必要自責,只要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把這當做是神的試煉吧,只要不放棄希望,我們一定會得到救贖的!”
“神...救贖,開玩笑,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啊,”和受付娘關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淒慘地笑著,“你那無聊的神,當時幫不到任何忙吧?現在也是,以後也是,不要再天真的相信那種東西了!”
“誒?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小神官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她,總覺得那副面容有些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當時是指...?”
女人低下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對,你肯定認不出我吧...我也絕對沒想過會再見到你呢,說起來,雖然變成這種樣子,我還是很感謝你的,當時那麼努力地帶著我逃跑什麼的,真的是對不起,連累你了...如果是你自己的話,沒准能夠早些逃出去吧?”
“逃跑?什麼時候...咿——難道?!”小神官驚得張大嘴巴,終於認出了她的容貌,和當初隊伍中的法師幾乎一模一樣,“不,怎麼會,我可是親眼看著你死掉了,,,”
“是啊,我確實死過一次了,”女人仰起脖子,讓小神官看自己喉嚨上的疤痕,“不過我倒也很感激那位精靈呢,沒想到她也...”有些哀傷地看著昏睡在不遠處的精靈,“剛剛你也聽到了吧,那些怪物,不知道做了些什麼,開發出了復活死者的術式,我的屍體似乎是被他們當做試驗品,然後成功了,”她的眼中卻完全沒有再次獲得生命的欣喜,有的只是無盡的絕望,“而且,被那種術式復活過來的人,會徹底淪為施術者的奴隸,只要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就會變得比死亡更加痛苦,所以,我只能乖乖地當哥布林們的性玩具,就連自殺都做不到,無用的頭發被剪掉,胸部被催乳,下面那兩個洞被干了不知多少次...”回憶著那些噩夢般的遭遇,她的聲音漸漸顫抖起來,“我也曾經乞求過,神也好,人也好,誰來救救我吧,可是,沒有人,只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反復的奸淫,玩弄...哈哈哈哈...”精神崩潰似的大笑起來,“連死去都成為奢求的世界,怎麼會有無所不能的神啊!就算你那麼虔誠,不還是像我一樣淪落成這種樣子嗎?”
小神官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還有那仍在淌出精液的股間,無言以對——雖然她的信仰並不會因此而動搖,可她卻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邊哭邊笑的可憐女人,只是小聲怯懦著,“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比起自己的處境,此時的小神官更加擔心外面的世界——如果城鎮淪陷了,那城中的人們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啊?她幾乎不敢去想這種事情,閉上眼睛,默默地為那些素昧平生的人祈求著平安...
半個多月前,那支潛入城中的哥布林小隊在拷打受付娘、拿到冒險者名冊後,便按著上面所記載的住址,開始了針對冒險者的暗殺活動,許多人還沉浸在睡夢之中就已經身首異處,即使是那些實力強勁的銀級冒險者,也很難從十幾只哥布林強者的圍攻中脫身,到第二天的黎明時分,除了一小部分冒險者僥幸逃脫,其他男性冒險者幾乎全部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女性則被擊敗後拘束起來;之後,成功完成刺殺任務的哥布林們就向城外郊野中等候已久的大軍發出了信號,數以百計的哥布林潮水般地涌向城鎮,並不算高的城牆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睡眼惺忪的人們慌張地尋求著冒險者的幫助,然而衝到公會中的人卻只看到了滿地狼藉,還有赤裸身體懸吊在那里、被凌辱到快要昏厥的受付娘和兩名冒險者,絕望籠罩了整個城池,到處都混亂不堪,點燃的建築,哥布林的呐喊聲,哭叫著的女人和孩子...還有勇氣戰斗的男人們聚在一起,做著最後的抵抗,然而沒有冒險者的幫助,這些毫無戰斗經驗的人不過是一盤散沙,很快就是潰敗,緊接著就是屠殺——城中的男人幾乎無一幸免,沒有用處的老人和孩子也難逃厄運,只剩下那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兄弟、父親被殘殺的女人們,准備迎接噩夢般的未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歡樂祥和的城鎮已經變成了哥布林們的樂園與牧場,自然,也是人類的地獄——
房屋被夷為平地,木料全部用來搭建各種拘束架和囚籠,城中的街道上每隔幾步就豎著立柱,上面用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捆縛著被剝光的女人,不分日夜地接受著奸淫,到處都回蕩著她們的哀鳴或是浪叫,還有哥布林們的淫笑聲,汙濁的空氣中彌漫著燒糊和淫糜的氣味;不過,被拴在街上的基本都是普通的平民,貴族和那些被抓到的女性冒險者大多被刻印上諸多象征奴隸身份的印記,乳環,陰環,鼻環,烙印,淫紋...大開著腿放置在廣場上,淪為哥布林們的肉玩具,不論原本的身份有多高貴,此時都不過是一頭頭專職生育的雌畜罷了。
自然,哥布林們如此興師動眾的進攻不會是簡單地為了發泄性欲——憑著種族特有的超強繁育能力,一旦異族的雌性被它們奸淫到懷孕,那麼一周左右就可以誕生出新的哥布林,而且根據母體的體質不同,產出的幼崽也會有很大差異,普通的女人生出的基本全是那種雜兵似的家伙,然而如果是那些血統純正,或者擁有力量的冒險者受孕,就會產出相當強大的哥布林,力量與智慧都會遠超一般種,而這就是哥布林們的主要目的——培育更多、更強的兵源,加上城鎮中原本用於商貿的倉庫中存放的大量食物、鐵礦、火石之類的資源被掠奪一空,這次攻城行動便使哥布林們得到了極為充沛的物資。
並非沒有反抗者,也有不少試圖逃出城的人,然而她們的下場無一例外地無比淒慘,所有被抓到的反抗者都會在城中心搭建起來的高台上進行公開處刑,殺雞儆猴般威脅其他人——有的被穿刺在立柱上活活燙死,有的被輪奸到精神崩壞後砍掉四肢,甚至還有人被活生生地分食...比地獄不逞多讓的殘虐與恐怖讓任何看到那一幕的人都再也不敢有哪怕一點逃跑的念頭;還有一小部分人因為不願接受淪為性玩物的結局,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可即使如此,她們的屍骸大多也會被玷汙,最後再變成哥布林的食物,而剩余沒有勇氣自我了結的女人們只能渾渾噩噩地苟活下去,如同行屍走肉般忍受著日復一日的奸淫。
城中心的教堂倒是還保持著原樣,不過用處卻和從前截然不同,那些原本純潔虔誠、不諳世事的修女和神官無一幸免地被剝去衣物,用鐵索拴縛住四肢,或被吊起,或被捆在拘束架上,展露著她們姣好的胴體,雙目紛紛被破布蒙住,嘴中也塞滿了浸透精液的布團,動彈不得地供哥布林們發泄性欲;從她們那滿身的傷痕和精斑來看,應該已經接待過不計其數的“客人”了。哭泣,祈禱,求饒——全部是無意義的事情,在這人間地獄中,等待她們的只有一根又一根的粗大肉棒,還有烙鐵、鞭子,日復一日的凌辱與玩弄,以及不知何時會到來的死亡。
教堂的門外還豎著兩根特別的立柱,兩個身姿豐腴的女人被牢牢地並排固定在上面,從她們身上殘存的破爛衣物能夠看出,兩人曾是這間教堂的修女長和神官長;兩人雙臂被生鐵打成的鐐銬鎖在頭頂,雪白的脖頸上套著沉重的奴隸項圈,雙乳在長時間的褻玩和性交刺激下已經漲大了一圈,圓滾滾地挺立著,兩只乳頭上的齒痕清晰可見,銀質的乳環穿過其中,讓它們時刻保持著興奮狀態,甚至有奶水不斷從中溢出,裝滿子宮的精液讓兩人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凸了出來,原本圓潤白皙的大腿此時烙著母畜字樣,布滿了鞭痕和爪痕,被迫向兩側打開到幾乎一百八十度,殘破的黑色絲襪憑空增添了幾分色氣,已經被肏到無法合攏的雙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紅腫濕潤的腔肉和腸壁微微外翻著,時不時地抽動一下,還在濕漉漉地淌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腳掌勉強蹲踞在地上,因為吃力不住顫抖。
作為高等神職人員、本應備受尊敬的她們此時卻已經失去了一切尊嚴,只能赤身裸體地被拘束在那里任人玩弄,也正因為這樣的身份,兩人受到的折磨也遠比其他普通的修女和神官更多——沒日沒夜的性交,將烙鐵插進她們的下體,用帶刺的鞭子抽打乳房,燒紅的鋼針扎進腳心...每次被蹂躪到瀕死狀態,哥布林們就會強迫其他神官為兩人治療,然後再淫笑著繼續凌辱她們;半個多月以來,這種殘虐的行為每天都在持續著。兩人原本風姿綽約的俏美容顏只剩下一片死氣,軟綿綿地掛在柱子上,無神地看著前方,臉上凝著干涸的淚痕與精斑,象征貴族身份的金色長發也被精液,甚至某些更糟的東西染髒得一塌糊塗,雖然嘴巴並沒有被堵上,可心如死灰的兩人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向侍奉的神去祈禱——那種事,她們已經做了無數次,然而換來的只有哥布林們的譏笑,以及變本加厲的奸淫與凌辱罷了。
而哥布林們似乎很喜歡這種褻神的事情,將身份高高在上的神官長和修女長壓在身下的感覺顯然比奸淫那些普通的女人爽上許多,兩人的周圍幾乎總是排著哥布林的長隊;原本不諳男女之事的她們在無數次的奸淫之後,身體也慢慢被調教得相當敏感,即使是在被羞辱,被玩弄,她們也能從中得到最為原始純粹的快感,一邊軟弱無力地掙扎哭叫著,一邊卻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到達高潮——毫無疑問,兩人被折磨到精神徹底崩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不遠處的空地原本是一片小花園,不過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母畜養殖場,將近五十個被挑選出來的女人——大多是被抓到的女性冒險者,還有少部分是平民中姿色上乘的大家閨秀,以四人一組的方式被固定在地上的頸手枷和腳鐐拘束成跪姿,臀瓣上烙印著奴隸編號,被迫接受著催乳改造,灌藥,性交,玩弄胸部...之前在公會中和受付娘一起遭到凌辱的法師和姬騎士就被關在這里。
此時,姬騎士那對本就相當傲人的巨乳已經在半個月的調教中變得更加挺拔,足有E杯以上,兩只肥大的乳頭顏色深了許多;哥布林們每天都會強行給她吃下之前的那種催淫藥丸,卻又故意不觸碰她的下體,只是一昧地揉捏胸部、挑逗乳頭,讓欲火中燒的姬騎士只能用自己的雙乳得到滿足,僅僅過了不到一周,她的乳房就被改造成了比小穴還要敏感的性器,即使只是輕輕擰動她的乳頭,姬騎士就能一邊淫叫著高潮,一邊噴出一股股的香甜乳汁。而這只是開始,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天的中午和晚上,哥布林們都會拿著鐵皮桶,放到姬騎士的身前,然後開始擠奶,換著花樣刺激著她那裝滿乳汁的豐盈雙峰,揉捏,擠壓,時不時還用尖牙利齒的嘴吮吸,直到積滿一桶才會暫時放過她;如果量不夠的話,就會想法設法地懲罰她的胸部,比如用鋼針反復戳刺姬騎士的乳頭,或是用細棍插進她的乳孔粗暴地攪動,甚至用木板狠狠抽打,不擇手段地讓姬騎士噴出奶水——這些富有營養的食物會被喂給那些哥布林的新生兒,讓它們迅速成長。
而那位法師就更加淒慘得多,胸部還未怎麼發育的她哪里會有奶水,然而哥布林們可不會管這些,只是變本加厲地對她的雙乳進行改造,投喂更多的媚藥,派人一刻不停地按摩她的乳頭,甚至反復用蘸滿藥水的鋼針插進她的乳房,同時配合高強度的奸淫來開發她的身體,身體柔弱的法師哪禁得住這種虐待,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不知幾次,才終於能榨出些許摻雜著血絲的乳汁;即使如此,也完全不能讓哥布林們滿意,它們為每頭雌畜都設立了相同的指標,也就是一天兩桶乳汁,這樣才能勉強供給得上那些新生兒的需求;所以,奶水很少的法師每天被榨乳的次數是其他人的兩三倍,兩只乳頭早已在這樣的蹂躪下紅腫不堪,看起來簡直像兩只小柿子,上面還布滿了讓人心疼的針孔,稍稍變大的乳房與其說是發育起來,倒不如說是被生生抽腫的,意識早已變得支離破碎,原本英姿颯爽的冒險者此時完全淪為了只會憑借本能高潮著噴出乳汁的雌獸。
同時,為了能長時間地榨取,不竭澤而漁,哥布林們每天也會給這些母畜們供應食物——它們顯然明白,只有讓這些雌性獲得足夠充足的營養,才能榨出更多的乳汁;然而,所謂的食物不過是摻雜著營養劑的肮髒精液,腥臭得讓正常人即使聞到就會反胃,可這些被拘束住四肢、連自殺都做不到的女人又哪有拒絕的權利呢?即使閉緊嘴,也會被粗暴地撬開,灌入更多的穢物罷了,已經毫無尊嚴與自由的她們只能被迫大口吞咽著那些精液,在這比地獄更為不堪的人類牧場中苟活下去...
每天榨取到的乳汁都會被集中在一起,和那些被奸淫到懷孕、挺著肚子即將臨產的女人——這些徹底失去人權的雌性對於哥布林們來說只不過是孕袋罷了,一同運到城外;哥布林們會將格外強壯的新生兒挑揀出來,送到位於地下的都城,也就是小神官她們被關押的地方,然後將它們訓練成與眾不同的強大戰士,配備上最優良的裝備,為日後的大規模戰爭做准備;生產完畢的女人如果僥幸逃得性命,就會被再次送回城鎮中,和之前一般被拴在柱子上接受凌辱,准備繁衍下一胎,而如果是身體柔弱些的女人,在生育之後半死不活,很可能會直接被殺掉,用作開發復活術的道具,甚至被當做食物。就算是她們哭喊著,慘叫著,“不想生出來”,“不想懷上怪物”,也完全改變不了什麼,只能絕望地看著那些青色的魔物將自己的小穴撐到極限,慢慢爬出來...
無論是未諳人事的少女,還是成熟的婦人,身份的貴賤、血統的高低,一切都成了沒意義的事情,城中的所有女人都淪為了哥布林的性奴隸、雌畜、生育工具,被迫承受著比死亡更加痛苦、幾乎永無止境的欺凌,沒有人敢反抗,也沒有人能夠反抗,僅僅過了半個多月,原本祥和的城鎮就徹底變成了充斥著淫虐與暴力的游樂場,大多數人已經在日復一日的奸淫凌辱下神智崩壞,淪為了只憑本能迎合性刺激的肉團,卻也還有一小部分意志堅強的人在苦苦忍耐著,急切地盼望著來自王國,或是任何人的救援——
然而,沒人能從被哥布林軍隊牢牢包圍的城鎮中逃出去送信,即使是在城破當天僥幸逃走的那些冒險者,到周圍的城鎮宣傳這件悲劇,大部分人也只會當成玩笑——眾所周知,哥布林是魔物中最為弱小的種族啊,怎麼可能有膽量攻擊城池呢?這件事幾乎沒有泛起任何波瀾,那些城鎮也沒有做任何額外的防備工作。
可是哥布林們顯然不會滿足於一座城鎮,獲得諸多資源和生力軍的哥布林很快開始攻擊附近的小城——簡直像用石頭砸破雞蛋一樣輕松,而在這消息閉塞的邊境,這種情報又很難傳到王都,自然也不會有軍隊來拯救他們。
不過,依然有人在為此奔走著。
水之都,那位名聲遠揚的劍之聖女,在收到精靈被俘獲之前的那份通訊後,便明白了這件事所蘊含的危機,努力地想要勸說坐擁軍隊的貴族們發兵,在哥布林沒有進化到難以遏制的程度前剿滅它們;然而,那些目光狹隘、只知道為一己私利爭斗不停的迂腐貴族對此嗤之以鼻,紛紛推諉或是拒絕。
可聖女絕對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挫折就放棄——經歷過那場噩夢的她深知哥布林的可怕之處,即使此時的自己已經成為了名聲遠揚的金級冒險者,可那份幾乎已經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依然在困擾著她。
“哥布林?就是那種比小孩子高不了多少的丟人魔物?”聖女拜訪著一位又一位的貴族,而眼前的這位伯爵左擁右抱著妻妾,顯得不屑一顧,“您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也是相當敬仰,”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窺視聖女那對巨乳,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那兩粒誘人的凸點上,內心暗罵了一句騷貨,臉上卻做出一副偽善而尊崇的神情,“可我並不能僅憑您的三言兩語就無謂地差遣我的士兵,他們也一定不會長途跋涉去清理區區幾只哥布林,還是請回吧!”
“不,那是相當可怕的魔物,一只兩只或許不算什麼,可如果成群聚集起來,就會為所到之處帶來巨大的災難!”聖女急切地闡述著,“而且,那些家伙現在還發生了某種因素未知的進化,種群的智慧、力量都有了大幅度提高,將來進攻城鎮也並非沒有可能啊!”——聖女並不知道那座邊境小城已經淪為了哥布林們的游樂園,然而聰慧的她已經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緊張與不安日夜困擾著她,“就連我派去偵查的銀級冒險者,都生死未卜,難道您覺得那些普通的冒險者可以抵擋如此可怕的魔物嗎?”
“哼,就算如此,那里也並非我的轄地啊...而且,或許是你找的那位冒險者實力不濟?堂堂的銀級,竟然打不過哥布林,倒還真是好笑,”伯爵的表情漸漸有些不耐煩,“總之,我是不會做這種看不到任何益處的事情,不如您去拜訪下其他的領主吧?我想一定會有人願意幫助您的...”
聖女抿著唇,被眼前之人的狹隘氣得半晌說不出話,語氣有些哀傷,“好吧,那真是打擾您了。我先告辭了。”說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他的府邸。
獨坐在聖殿中的她雙手扶額,痛苦地沉思著,哀嘆著部分人類的劣根性——狂妄自大,固執己見,只有當災難降臨到他們頭上,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才會懺悔與恐懼吧?擁兵自重的貴族們只知道推諉與觀望,即使她想現在動身前往帝都,拜訪那位國王,可兩地之間的路途相當遙遠,最快也要花費近半個月才能到達,到時候再磨磨蹭蹭地組織救援就完全失去意義了。
聖女苦苦思索著對策,最終還是決定到公會拜托其他冒險者;出於她金級的身份,公會的負責人還是很重視這件委托的,加上聖女承諾支付相當高的酬勞,很快召集了將近四十名冒險者。然而,這種規模的隊伍顯然不足以對抗哥布林的大軍;所幸的是,曾經憑借天平之劍擊敗魔王的她在民間的威望很高,不少信徒和追隨者在聽說這件事之後陸陸續續地自發加入了聖女的隊伍,也有得到過幫助的商人和農民為他們送來各種物資與糧食,討伐隊總算是漸漸有了雛形。
在這之後,聖女又獨自前往精靈之森,拜訪森人的領袖;盡管人類和森人的關系並不算和睦,不過賢明的精靈女王在聽聖女講明哥布林的異變所帶來的威脅,還有自己的同族,也就是之前那位接受聖女委托的精靈此刻生死未卜時,她還是決定派人幫助聖女,“雖然人類的死活與我無關,但我不能漠視我的族人陷入那種險境,所以我會挑選一支精銳,去剿滅那些肮髒的野獸...我們森人並沒有人類那麼強的繁衍能力,總人數大概也只有幾千人,每個族人的性命對我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財富,而您是聲名遠揚的金級冒險者,想必一定有著驚人的實力,因此,請向我保證,帶那些孩子活著回來。”
聖女平日里古井無波的臉上忍不住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激動與欣喜——這毫無疑問是一份強大的助力,她扶住劍柄,深施一禮,為女王的深明大義感動不已,“以這柄聖劍為見證,我向您起誓,我定會竭力保護您的每一位族人!”
“那麼,嗯...”女王稍稍沉思了片刻,“我會派出十名斥候、十名劍士,二十名弓手,再加上十名祭司,自然,全部是有過實戰經驗的優秀士兵。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如果動用更多軍隊,族中的長老會一定會提出異議的,還請您見諒,”站起身來,“不過,我需要幾天時間來准備,最遲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就請您在這數千年歷史的宮殿中好好休息吧。”
“誒?可...您明白這件事的緊急性吧?每拖延一天,那些哥布林就會發展得更加強大,那些人類,還有您族人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啊!”聖女愣了一下,“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很沒禮貌,但我還是想催促您盡快組織人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王打斷了,而女王的神情也有些無奈,“不,這不是我做完決定就能實施的,像這種派族人參與戰爭的重大決策,按照我們森人的法典,是要召集長老們進行會議,投票通過後才能付諸行動的...想說服那些頑固的老家伙,可是件很難的事情啊,就請您安心等待吧。”
盡管聖女的內心相當著急,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度日如年地等待著,自然完全沒有心情去欣賞精靈之森的美景;不過她也沒有閒下來,在這幾天里,到處奔走著,向有經驗的冒險者們請教對付哥布林的辦法,同時反復做著禱告和冥想,將幾乎刻印在本能中的那份對哥布林的恐懼壓制到最角落,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准備。
過了整整一周,總計五十人的森人精銳才出發,和聖女一起與其他冒險者和信徒組成的隊伍匯合;不過,雖然是接受了女王的命令,可這些平日里養尊處優、自視甚高的戰士卻沒有將人族的隊伍放在眼中,“區區哥布林而已,憑我們就可以解決掉了吧?”“這種低等的魔物都要來麻煩女王大人,人類究竟是多沒用啊...”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著,而作為聯合部隊領導者的聖女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好放任她們談論。
精靈、人類,冒險者、騎士、法師、神官...如此雜七雜八的構成,看起來完全不像一支正規軍隊,可他們的戰斗力卻毋庸置疑,那些活了悠長的歲月、戰斗經驗豐富的精靈戰士自不用說,就算是相對業余些的人族隊伍,各種職業配合起來,也可以產生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效果,況且,在場的每個人都意氣風發、斗志昂揚,賺取豐厚的傭金,履行自己的信仰,又或是單純為了鍛煉戰斗技能,各種理由讓他們幾乎迫不及待地要衝向前线了;而自尊心極強的精靈們自然會全力以赴地展示實力,況且,得知同族被哥布林抓去蹂躪,她們的心中也或多或少地燃著怒火,恨不得立即將那些墮落的魔物清剿一空。
在出發前,聖女將大家召集到一起,召開了簡短的會議。
“好了,首先,我要再次誠摯地感謝大家能夠伸出援手,”聖女站在眾人面前,躬下身子,深深行禮,沒有在意某些男人色眯眯的視线,繼續說著,“毫無疑問,這趟旅途充滿了危險,或許,我們中的某些人甚至會丟掉性命,不過,既然諸位站在這里,想必一定有著這種程度的覺悟,我也無需多言,”稍稍停頓了片刻,再三叮嚀著,“我想說的事只有一件,無論如何也不要輕視我們的敵人!我知道,在各位的印象中,哥布林一定只是弱小肮髒的低級魔物,在並不遙遠的過去,確實如此。可現如今,那些家伙發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進化,就連銀級的冒險者都難逃它們的毒手,已經變成了一股極大的威脅...所以,請務必不要輕敵冒進,只需在指揮下完成有序的進攻即可,生命是脆弱的,雖然我不希望在場的任何人踏入無謂的險境,可這件事是不得不做的,如果不去理會這些哥布林,它們絕對會發展成這個世界的威脅...既然其他人對此視而不見,那麼,這份重擔就由我們來背負吧!現在出發,剿滅那些家伙,無須憐憫,無須仁慈,將它們殺得一只不剩吧!”
聖女聲情並茂的演說進一步鼓舞了眾人的士氣,無論精靈還是人類的情緒都被更加調動起來,齊聲呐喊回應著,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征途;這支部隊的總人數達到了一百三十余人,加上那些運輸物資與糧草的馬車,規模看起來相當龐大,在聖女的指示下,從最短路线、用最快速度開往那座帝國邊境的小城——
然而,還是已經晚了,不僅是聯絡中斷的那座邊境小城,就連周邊的其他幾座城鎮也已然淪陷,如出一轍地變成了哥布林們的牧場和樂園;而且,哥布林的斥候在這只隊伍到達之前就發現了他們,那些狡猾的魔物在君主的命令下,布置了巨大的陷阱;不過,聖女和其他人顯然不會知情,來到城下的眾人幾乎無一例外地驚得張大嘴巴,聽著斥候匯報的城中情況鴉雀無聲,個個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可能,城鎮真的被攻破了...?”之前還覺得聖女是在夸夸其談的幾個冒險者臉色蒼白地對視著,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的只有驚懼,“雖然是座小城,可也絕對不是區區幾只哥布林能攻破的啊?!”
“區區?聖女大人說過了吧,不要輕視那些惡魔啊!”一位神官瞪了他們一眼,雙手合十,為城中的亡魂,還有苟活的女人們祈禱著,“仁慈的神啊,請庇護她們的靈魂...”
“是你們人類的城鎮防御太薄弱,還是那些哥布林真的很強?”精靈中的祭司長,也是那五十人的實質領導者,此時正緊鎖著眉頭,想要阻斷自己那比人類敏銳數倍的嗅覺,“我的同族就被關在這里嗎?還真是淫亂的地獄啊...從這里就能聞到那麼濃郁的交合氣息,這些混蛋究竟做了什麼?”
“剛剛那個臉比蝦子還紅的小斥候不是說了嗎?把女人當成牲畜和玩具在養殖啊!”一個面容粗狂的男人眼冒精光,胯下已經支起了帳篷,“雖然很可憐,不過倒確實會讓任何男人興奮起來啊!”——顯然,他只是為了賺取酬勞而來的賞金獵人,那些女人的境遇並不能打動他那顆殺人無數的心。
聖女緊握著劍柄,心中的懊悔與自責完全無法抑制,“還是...來晚了嗎?”對哥布林的恐懼再次悄然孳生著,她的身體甚至微微有些顫抖,“果然,哥布林是最可怕的魔物啊...”
“喂,你不是堂堂的金級冒險者嗎?不要因為這種事就害怕啊!”另一位精靈挽著身後的長弓,出言激勵著她,“大家可都在等著你的指示,衝進去把那些綠皮混蛋砍得稀爛哦?”
聖女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啊,對不起——那麼...”
經過一陣緊鑼密鼓的籌劃,聯合部隊便分別從三個方向衝入城中,准備圍剿那些哥布林;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眾人幾乎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那些哥布林還是像記憶中的那樣弱小,只要揮起劍,就能輕松地砍殺、攪碎,它們只是在毫無章法地撲上來,吼叫著,或是像無頭蒼蠅似的逃跑,完全不是眾人的對手,城中的哥布林很快被剿滅一空。
“切,就這種程度?太讓我失望了吧?”一位姬騎士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我還打算借此機會增長些實戰經驗呢,結果...這和單方面的屠殺也沒什麼區別啊,這座城究竟是怎麼被這種家伙突破的?”
“果然,還是人類的城鎮太薄弱了啊,”那位精靈的祭司長掩住口鼻,四處彌漫著的那股腥臭淫糜的氣味幾乎讓她喘不上氣來,“這種渣滓一般的敵人,也需要讓我們遠道而來嗎?不過,似乎沒有找到我那位可憐的族人呢...”
大多數人顯然因為這場過於簡單的勝利有些松懈,可聖女卻絲毫沒有這種想法,反而是更加緊張了,“不對,不要大意!這只是陷阱,或者說,誘餌,城中剩下的女人數量不對,而且幾乎全部是普通的平民...這些家伙一定是發現了我們的隊伍,提前將大部分的俘虜和主力撤到了其他地方,以此來麻痹大家!”她焦慮地踱著步子,環顧四周,“如各位所見,街道和廣場擺放著很多拘束具,雖然大部分都是空著的,可從周圍那些血痕和精斑來看,很明顯它們不久前還被使用過,也就是說,我們攻下的幾乎只是一座空城啊!”
眾人也稍稍冷靜了一些,開始思考聖女的話,雖然還有人將信將疑,不過大體還是恢復了秩序;祭司長努力適應著城中汙濁的空氣,表情相當痛苦,“那,接下來怎麼辦?去周圍的城鎮嗎?不過依我來看,那些地方的情況應該也和這里差不多吧?”
“先把被留在城中的俘虜全部解救下來!運到城外好好安置,分給她們糧食和水,讓神官和祭司職業為她們進行治療...如果是已經徹底神智崩壞、無法救治的人,就,幫她解脫吧。”聖女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做出了理智的決定——接下來還要進行更嚴峻的戰斗,無謂的仁慈、增添過多的累贅只會給整支隊伍帶來災難罷了。
隊伍分散開來,到城中的各個角落搜救幸存者,只找到寥寥幾十人——這座城原本可是有上千人口的啊;接下來,那些醫療職業便開始依次對她們進行救治。
這些可憐的女人大多傷痕累累,性器殘破不堪,各色的眸子中看不到哪怕一丁點生機,有的只有死寂與絕望,甚至完全沒有發覺周圍的哥布林已經變成了屍體,不敢相信有人來救自己,以為這是幻覺或是夢境;就算是治好她們的身體,可她們的心卻已經千瘡百孔,不可能恢復如初了;還有一小部分則是在沒日沒夜的催淫和性交中徹底墮落成了只知道肉欲的雌畜,羞恥和尊嚴早已被踐踏得稀碎,就算是被眾人從拘束架上解下來,也還在不斷地收縮下體、甩動噴著奶水的雙乳,浪叫著到達高潮,刺激得那些男人欲火中燒;周圍的女性冒險者和精靈們則是面紅耳赤,不忍直視這淫亂的景象。
目睹這一幕的聖女身體也不自覺地燥熱起來,臉上泛起一陣異樣的潮紅,真空的雙乳前那兩粒顯眼的凸點漸漸變得愈發堅挺,還在伴隨著胸口的起伏,和輕薄的衣袍不停磨蹭著,傳給她陣陣酥麻的快感;她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盡量不去在意某些異樣的目光,“不能讓她們一直這樣光著身子,快分給她們多余的衣物,然後離開這座墮落的死城,到城外整頓隊伍,再商議下一步的計劃吧!”
於是,聯合部隊撤出了這座空蕩的廢墟,無聲地向城外移動著——剛剛目睹的一切讓眾人的心中多少有些壓抑,雖然早就對哥布林的殘暴有所耳聞,可大部分人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地獄般的慘狀,即使是對他們來說,那些女人只是素不相識的人而已,然而看到她們被折磨成那副淒慘的模樣,任何心中尚存良知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產生憤慨和同情。
“那些惡魔,就不應該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啊,”終於,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著,“究竟是誰創造出這種肮髒的畜生啊?真的有那種差勁透頂的神嗎?!”
如同石子投進平靜的水潭,周圍的人也紛紛開始聲討哥布林的暴行,怒火中燒地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恨不得立刻就衝向哥布林的大本營,將它們一網打盡。
聖女卻只是沉默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不想讓眾人看到自己此時那副略顯迷離的神情;城中那股熟悉的味道,和那些隨處可見的拘束架勾起了她的某些回憶——曾經的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呢?當時被冒險者從洞窟中拖出去時候,好像也在不斷的高潮吧...雖然現在自己成為了受人尊崇的天平之聖女,可這具身體早已被哥布林們踐踏得肮髒不堪了啊...過去的遭遇在眼前揮之不去,被凌辱、奸淫的記憶抑制不住地浮現上來,身體卻本能地起了反應,聖女的股間甚至已經微微有些濕潤了;她竭力做著深呼吸,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淫亂的事情,一邊加快了步子,一邊在心中默默禱告著,向最高神祈求著寬恕,“主啊,請原諒您下流的仆人吧...”
過了好一會,隊伍才來到城郊的平原,而聖女的神態也恢復了正常,安排著眾人的行動,“好了,大家暫且休息一下,當務之急是將先將那些幸存者安頓下來,撫慰她們的情緒,之後再向精神狀況相對好一些的人打聽相關的情報;斥候和弓手到營地的四周負責警戒,法師也可以放出使魔幫助偵查...”
被救出的女人們反應不一,有的依然是那副毫無生氣的面容,有的還沉浸在催淫藥物的作用中不斷發情,只有一小部分意志頑強些的人漸漸清醒過來,明白自己真的得救了,不約而同地喜極而泣,或是因為在這長時間的噩夢下積攢的委屈和痛苦失聲痛哭,有人跪在地上向冒險者們表達著發自內心的謝意,還有的人甚至在極度的情緒波動下直接昏了過去。
“真是可憐...”聖女的眼中閃動著溫柔的光,淚痕無聲地滑落,走到一個看起來還算平靜的女孩面前,拉起她的手,輕聲詢問著,“請問,這座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人,還有那些哥布林呢?我知道讓你回憶起這些糟糕的事情會很痛苦,可是,我們需要情報,才能為你,還有那些犧牲者報仇,所以,拜托你將那些告訴我吧!”
“嗚——您,您是...?雖然我不認識您,但是真的非常感謝您,還有看起來就很強的大家,”那個少女原本是城中某個商人的女兒,和雙親過著幸福平靜的生活,然而,突如其來的哥布林大軍將一切都摧毀了,她泣不成聲地回想著,“我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那天早上,我和父親正要去城外采買貨物,剛到城門附近,就看到了好多青色的怪物撞破大門衝了進來,然後...我們就逃跑,想到冒險者公會尋求庇護,周圍很亂,到處是火,還有慘叫聲,嗚——可是公會里一個冒險者也沒有,只有三個被扒了衣服的女孩吊在那里,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要怎麼辦...再之後,我們被怪物圍住,父親,父親一下子就被殺死了,我卻什麼都做不到,只能跪在地上求饒,可那些怪物完全不理會,將我按在地上,扯碎衣服,然後就...嗚,嗚啊啊——”
聖女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似的瑟縮成一團,閉上眼睛,將瀕臨崩潰的女孩擁入懷中,絲毫不在意她身上的那些汙物,“天啊,願神保佑他的靈魂...雖然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悲傷,也知道這樣做對你來說相當殘忍,可我還是希望你振作起來,盡可能地提供更多一些的情報,可以嗎?”
“嗚,嗚嗚...”少女將頭埋在聖女的胸口中,低聲抽泣著,漸漸平靜下來,“對不起,讓您見笑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太多有用的事情,因為從那之後,我就一直被捆在拘束架上,被那些怪物當做發泄性欲的玩具...”停頓了片刻,努力回憶著,“不過,總會看到推著囚車的哥布林們在我面前經過,特別是最近兩天,它們似乎將大部分的女人都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還有就是,那些家伙竟然會說話,真的好可怕...”
“會說話的哥布林嗎?唔,我知道了,謝謝你,我一定會為你,還有城里的大家報仇的,就先安心修養吧!”聖女輕吻著她的額頭作為告別,然後便沉思起來,“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啊...不過,它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敲擊著劍柄,自言自語著,“城中的資源,大量的女人,高強度的性行為——為了繁衍嗎?不,不會這麼簡單,難道是在屯兵...”
“那些人類基本已經安置好了,”那位精靈的祭司長走過來,打斷了聖女的思緒,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雖然我並不在意人類的死活,不過,還真是慘啊,一想到我的同族遭受了這種待遇,我就忍不住想將那些渣滓燒成灰燼,可惡...”——平日里古井無波、沉穩老成的祭司長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我們的斥候發現了車隊移動過的蹤跡,還散發著哥布林特有的那種肮髒氣味,只要順著它追蹤,一定能找到那些家伙的老巢,快些行動吧,把它們一只不剩地殺光...!”
聖女眉頭緊鎖,“不要冒進,我總覺得這是陷阱...目前掌握的情報還是太少了,還是先去周邊的城鎮,尋找可能的幸存者比較好——”
“拒絕,那些地方只有人類吧?不要忘了,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救出我的族人!每耽誤一秒,她就會受到更多的折磨,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這種事情,而且,哥布林的巢穴中也一定有很多人類,先去清剿它們的老巢,對雙方都是有利的事情啊,”祭司長絲毫不願讓步,“如果你一定要帶著恐懼,畏手畏腳的磨蹭下去,我會帶著我的部下分頭行動,當然,我並不願意讓事情真的變成這樣。你也很清楚吧?拖得越久,它們就會越壯大,應該趁哥布林們還不堪一擊的時候,就早些斬草除根啊!”
“——給我一分鍾來考慮可以嗎?”聖女嘆了口氣,心中雜亂地翻騰著,明知自己面前的线索很可能是陷阱,也要跳進去嗎?如果哥布林真的不堪一擊,又怎麼會攻陷這麼多城鎮呢?高傲而又頑固的精靈讓她相當頭疼;可盡管說要考慮,然而聖女很清楚自己沒有辦法說服眼前固執己見的祭司長,如果真的發生內訌、分成兩隊,也許就正中哥布林的下懷,只好咬牙答應她的計劃,“那就這樣吧,讓那些優秀的斥候帶路,順著哥布林留下的蹤跡追擊它們,”稍稍停頓了片刻,“至於剛剛救出的那些俘虜,唔,附近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可以去了,我們又沒有辦法分出人手護送她們到遠處的城鎮,只好讓她們先跟在運送物資的車隊里,沒問題吧?”
“沒問題,馬上出發吧。”祭司長握緊手中的權杖,一股魔力隨著她的情緒波動爆發出來,掀起一陣狂風;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雙頰微微泛紅,“唔,抱歉,是我有些激動了...”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不過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聖女輕咬著嘴唇,“過半個時辰,等大家修整的差不多了就出發,您可以讓手下的斥候先去前面探探路,不過...還請務必注意安全,畢竟我答應了那位女王,要將大家全部帶回去啊。”
祭司長無聲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去安排自己的族人繼續偵查工作;聖女則一個人呆立在原地,遙望著那座城池的斷壁殘垣,不知在想些什麼;那些被掛在拘束架上的白花花肉體再次浮現在眼前揮之不去,和記憶中的那些遭遇影影綽綽地重疊起來,讓她總有一種錯覺,仿佛被吊起來玩弄了半個多月的人是自己一般;只是這樣想著,她那已經在昔日的凌辱中變得極其敏感的身體就漸漸開始有了感覺,無意識地夾緊大腿內側磨蹭著,沒一會,聖女的股間就變得濕潤不堪,淫液甚至拉成長絲緩緩垂落,那種最為原始純粹的簡單快感攪動著她的神經,讓她陶醉地眯起眼睛,甚至忍不住呻吟出聲——身份尊崇的聖女此時看起來幾乎像一個發情的蕩婦。
“啊——我,我究竟在做些什麼...”一陣夾雜著水氣的涼風拂過,聖女猛然清醒過來,滿面潮紅,有些心虛地環顧四周;幸好,並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
“果然,就算救出那些可憐的孩子,她們也再也無法恢復正常了吧,像我一樣...”聖女喃喃自語著,用安神的咒語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心中一片苦澀——未來究竟會如何呢?雖然東拼西湊出這樣一支隊伍,也算是旗開得勝,可真的能將那些可怕的哥布林徹底消滅掉嗎?如果失敗,會變成什麼樣呢?他們可都是被自己帶來的啊...不,絕對不能失敗,就算賭上這條性命,也要將它們...!
聖女將那份彷徨與擔憂一掃而空,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閃動著堅定的光芒,開始著手准備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半個時辰後,修整完畢的聯合部隊准時出發,沿著那些嗅覺敏銳的精靈斥候所指出的道路,踏上了前往哥布林巢穴的征途;雖然眾人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敵人,然而泥地上和草叢中那些雜亂的腳印清晰地昭示著附近有過大量的哥布林出沒,每個人都繃緊神經,戒備著隨時可能發生的戰斗。
林間的崎嶇小路本應很適合伏擊,頗具戰斗經驗的眾人顯然很明白這一點,愈發提心吊膽起來;可是,在周圍探路的斥候和弓手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整支隊伍毫無阻礙地來到了那些痕跡消失的地方——通往哥布林地下王國的洞窟,堪堪一人多高的洞口兩側豎立著獸骨制成的詭異圖騰,石壁上還用潦草的文字寫著些什麼。
“母畜專用通道...?”祭司長湊上前去觀察著,很快,臉上的表情就變得陰沉下來,“我的同族,還有那些被抓走的人類,就是被帶到這里了嗎?”憤怒蒙蔽了她的理智,“現在就衝進去,將這群肮髒下流的畜生一只不剩地殺干淨吧!”
“冷靜一下,精靈的賢者,”聖女忙不迭地拉住她,“如果貿然衝進去,很可能落入它們的陷阱,依我來看,那些文字就是刻意寫在石壁上,用來激怒我們的,因為哥布林是不會使用人類文字的啊!”
“那要怎麼辦?在這里干耗著,眼睜睜地看著被抓走的人給這些混蛋生孩子嗎?”聖女身後的姬騎士揮舞著手中的大劍,神情有些激動,“陷阱又如何,只要大家一起行動,那些侏儒似的怪物完全不值一提!”——出身名門、第一次上戰場的她看來對自己的劍術相當自信,那份天真而單純的正義感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為城鎮中的人們報仇,並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力量,同時為家族帶來榮耀。
“稍安勿躁,既然是洞窟的話,那就有不少辦法可以對付它們,”聖女回憶著之前的經歷,“我請教過一位隱居的冒險者,這種地形用火攻會非常有效,只要將哥布林逼出來,想剿滅它們就會簡單得多。”
“火攻嗎?要怎麼做?”祭司長好奇地睜大眼睛,“難道要我們一起向里面釋放法術嗎?”
“不是的,”聖女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倒是早有准備哦?隊尾那些運輸輜重的馬車中,有將近一半裝的是極其易燃的干草團,只要用火油將它們浸透,然後再用火箭遠距離點燃,瞬間就能形成大規模的火勢;之後,安排神官們輪流在洞口釋放‘聖壁’,堵死哥布林的退路,就可以讓它們無路可逃。”
“可是,這樣做會不會誤傷里面的俘虜?”祭司長看起來並不贊成這種做法,“我再強調一次,我們參戰的主要目的還是救出同族——”
“這是戰爭,想要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取得勝利,未免太奢求了吧?還是說,那些俘虜的性命比我們所有人的安全都要重要呢?”聖女也有些焦躁,“不要忘記,您身後這些優秀的戰士一樣是你的同族,難道您想讓她們陷入不必要的危險之中嗎?”
“這...”祭司長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沉默地點著頭,“我承認,你是對的,就這樣辦好了...不過,要是起不到預期的效果,我就會帶著我的同族進入洞穴,清理那些渣滓,救出我的族人。到時候,請不要再阻撓我。”
聖女松了口氣,開始著手安排冒險者們進行准備工作;過了不到一刻鍾,眾人就造好了數十個浸滿火油的干草團,然後便在聖女的指揮下,將它們從洞口投入其中,草團很快就沿著斜坡式的通道滾動到洞窟深處;隨即,精靈的弓手們一齊搭上附有火焰的箭矢,伴隨著一陣短促的破風聲,精准地點燃了那些草團。
盡管相隔百米,眾人還是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至,嗆人的焦糊味從洞窟中彌漫開來,火焰的爆響夾雜著哥布林的尖叫聲回蕩在遠處,顯得格外恐怖。
“就是現在,釋放‘聖壁’!”聖女對身旁的幾位神官下著命令,早已准備就緒的她們馬上開始吟誦咒文,隨著虔誠空靈的祈禱聲響徹在空地上,數道由純澈白光組成的能量壁憑空浮現,徹底封死了洞窟的出口,將熱氣還有那些嘈雜的聲響完全隔絕;其他人則緊握著武器圍在附近,繃緊神經,准備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異況。
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直到那些聖壁因為神官們耗盡魔力而消散,也沒有哥布林衝出來。
“成功了嗎...?”有的冒險者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伸頭張望著,“那些怪物,真的全部被燒死在里面了?”
“不,顯然沒有,”祭司長舉起手中的權杖,釋放出探知性的術式,眉頭緊鎖,“地下還有大量的生命反應,火勢也已經被抑制了...雖然聖女大人的想法很好,可惜,看起來失敗了啊。果然,要直接殺入它們的老巢才行吧?”
“怎麼會...”聖女微張著嘴,有些難以置信,“如果哥布林能夠撲滅那種規模的火焰,就證明它們也有不少術師之類的存在,就這樣衝進去,太冒險了!”
“那你能想出什麼好方法,能讓大家不用進入洞窟,就把里面的哥布林殺干淨嗎?”祭司長的身體因為氣憤微微顫抖著,“我的同族,還有那些人類女人,就算此時此刻也正在被那些惡魔玩弄啊!而你,召集大家來剿滅哥布林的聖女,卻要畏畏縮縮地止步不前,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在那種地獄中接受折磨嗎?!”
“我的心中和您一樣痛苦,可是,作為這支部隊的領導者,我要對大家的生命負責,不能因為個人情感意氣用事,導致任何不必要的犧牲,”聖女低下頭,看不清她的表情,握住劍柄的手因為吃力顯得有些蒼白,“而且,我絕對不是出於恐懼和畏縮才這樣做,您應該相信,當戰斗開始時,我一定會身先士卒地衝在前面!只要能保護大家,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所以,就算是用武力阻止,我也不能讓您帶著手下這樣貿然行動!”
祭司長的語氣軟了下來,“你說得有道理,可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耗下去吧?隊伍總共有一百多號人,可我們帶來的糧草最多只能再堅持一周,拖得時間越久,不僅那些俘虜的處境會更加危險,大家也會變得進退兩難啊。如果等到糧食耗盡,我們可就很難有勝算了,而且,這個該死的洞是唯一的线索,我們知道的情報,就只有女人們被帶來這里啊...”
她是對的——聖女很清楚這件事,如果不進入洞窟,整支部隊就會失去下一步的目標,這次行動幾乎就宣告失敗了;然而,直覺告訴她,這洞窟中一定危機重重,畢竟,她曾在幾乎一模一樣的洞穴中被哥布林做過那種事情啊...即使明知道眼前的道路可能會通往地獄,卻也不得不衝入其中了嗎?
聖女艱難地咽著口水,內心激烈地掙扎著,過了半晌,終於嘆了口氣,“好吧,不擅長在狹窄地方戰斗的職業全部留在外面,剩下的人,一半和我一起到洞窟中進行偵查,其他人留守,這樣即使真的中了陷阱,也可以進行接應...地下的空間大約有多大?”
“唔...不清楚,我的探查術式被干擾了,”祭司長眉頭一皺,因為法術的反噬有些喘不上氣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下面的地形會很開闊,也許是巨大的溶洞,應該會很方便戰斗。”
“嗯,那就這樣,”聖女稍稍思考了片刻,轉身面對眾人拔出天平之劍,然後提高音量,“雖然我並不想這麼說...然而,毫無疑問,前方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很可能會有人丟掉性命,所以我不會強迫任何人繼續前進。有自信、並且做好覺悟的人請跟我來,每人攜帶兩天份的糧食和清水,其他人分散到洞窟周圍警戒!成敗在此一舉,拿出諸位的勇氣和決心吧!”
“是!”不少冒險者興奮起來,高聲呐喊著,可顯然都沒太在意聖女的話,完全將這當成了唾手可得的傭金與榮譽——畢竟,之前遇到的那批哥布林實在是太不堪一擊了,加上眼前的洞窟看起來如此低矮破舊,給人一種野蠻落後的感覺,麻痹了他們的神經;等到眾人分配好糧食和水,聖女便接過點燃的火把,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可能地冷靜下來,不再回想那段過去,然後提起天平之劍,率先踏入了洞穴。
岩石堆砌成的甬道中相當昏暗,潮氣裹挾著青苔的味道撲面而來,加上之前火攻產生的濃煙還未完全散去,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眾人小心翼翼地移動著,可剛前進了不到二百米,身後就傳來一陣異響。
“這是——?不,這怎麼可能?!”隊尾的冒險者驚慌地呐喊著,“我們的退路被看起來像是聖壁的法術截斷了!”
“聖壁?”聖女愣了一下,快步走向隊尾,觀察著那散發著乳黃白光的能量壁,然後抿著唇,毫無保留地一劍砍在上面;激烈的魔力波動四散而出,攪動空氣,掀起一陣狂風,可那堵牆卻毫發無損,只是略微黯淡了一點。顯然,這不會是自己人的傑作,那幾位魔力耗盡的神官此時還留在外面休息,可這又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聖壁”——以施法者的魔力換取奇跡,產生的防御性術式,可以耗費魔力等量抵消進攻者的力量;理論上來說,只要施法者有著足夠充足的魔力,就可以抵御無限的攻擊;似乎,這只能解釋為哥布林的陷阱,然而,這種術式只有神官職業才能使用,它們究竟是如何...她的腦子亂成一團,焦躁地揮起那柄象征神權的聖劍,再次重重地砍在聖壁上,足以崩山裂石的一擊卻依舊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泛起的魔力漣漪仿佛在嘲笑她似的抖動不停,“可惡,果然是陷阱嗎...!”
“不要緊張,應該是那些家伙威脅了俘虜中的神官,逼迫她們釋放出的,”聖女身後的祭司長顯得相當自信,“雖然不知道那些渣滓有著什麼陰謀詭計,可就算阻隔了咱們的退路又能怎樣呢?只要在這里靜候它因為魔力不足而散去,順便將敢於靠近的哥布林全部殺掉,再聯系外面的守備隊伍,一同攻入其中,事情就大功告成了啊。”
“守備部隊...嗎,”聖女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擔憂——從眾人目前所處的位置,已經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了,何況還有刺眼的聖壁阻礙視线,“我覺得,他們的處境或許比我們還要危險啊。”
“放心好了,斥候已經在周圍偵查過了,方圓二里內沒有任何哥布林出沒的痕跡,那些愚鈍落後的綠皮混蛋怎麼可能想出分開擊破的戰術啊,”祭司長咂咂嘴,“還是說,你不相信他們的偵查能力呢?”
“不,只是...”聖女不知道如何表述自己不安的心情,盡量露出笑容,“算了,也只能這樣了,在這里據守!千萬不要輕敵大意!”
“明白!”訓練有素的冒險者和騎士們很快組成了防御陣型,將不擅長近戰的法師和神官,還有精靈的弓手們護在身後,機警地觀察四周;可過了好一會,也沒看到敵人的蹤影,不少人緊繃的神經不由得松懈下來,甚至開始有說有笑地交談著,“不知道那些混蛋什麼時候會出現,我的刀已經飢渴難耐了啊!”“不如我們比比誰殺得多,怎麼樣?”“切,區區哥布林而已,我可是曾經干掉過巨人的銀級冒險者...”
忽的,一根無聲的箭矢從遠處的黑暗中激射而來,隨著噗的一聲悶響,毫無阻塞地貫穿了男人還在大放厥詞的嘴巴,上面淬染的劇毒讓他的臉色變得一片青紫,痛苦地大叫著,卻又戛然而止,直挺挺地撲倒在地,沒了聲息;過程之快,甚至讓負責救護的神官沒能反應過來。這仿佛只是進攻開始的信號,緊接著,更多的毒箭接踵而至,射向毫無掩體的眾人。
“是敵人!!”旁邊的人瞪大眼睛,驚懼地看著剛剛還在和自己談笑的同伴變成一具屍體,忙不迭地豎起盾牌;其他人也紛紛舉起武器,格擋那蝗蟲般的箭雨。雖然還是有不少人中了毒箭,不過在神官們的全力淨化下,姑且沒有出現更多的犧牲者;弓手和法師們則開始著手還擊,五彩紛呈的術式將昏暗的洞窟映照得恍若白晝,裹挾著制作精良的羽箭,精准地狙殺著躲在陰影中的哥布林。
金屬碰撞聲、吟唱、慘叫...一分鍾前還寂靜得能聽清彼此呼吸聲的甬道亂成一團,過了半晌,遠處射來的箭雨才稍稍停歇,伴隨著渾重的號角聲,大量哥布林潮水似的包圍上來——獲得那些失陷城鎮中貯存的大量物資後,它們的裝備變得相當精良,皮甲、短刀、弓箭,顯然都是之前劫掠到的戰利品,紛紛嘶吼著,前仆後繼地衝擊著聯合部隊的守備方陣。
雖然眾人起初有些手忙腳亂,不過畢竟都是些在生死間闖蕩、戰斗經驗豐富的勇者,很快就穩住了陣腳,開始占據上風;衝上來的哥布林一只接一只地被砍斷,攪碎,燒成焦炭...可它們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踩著同伴的屍體,悍不畏死地衝上來,用自己的獠牙和匕首撕咬、劃砍,一旦嗅到血腥味,就會群起而攻之;就算是冒險者們實力強勁,也還是免不了出現傷亡。
“該死,這些家伙是怎麼回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緊皺著眉頭,揮動著手中的巨斧,將面前的哥布林生生劈成兩半,胡亂地抹去濺在身上的鮮血,“就算這里是它們的老巢,這個數量未免也太多了吧!”
很快,哥布林的殘肢斷臂就堆滿了周圍,紫黑色的汙血混雜著某些更加肮髒的東西濺得到處都是;男性冒險者們倒還好,而有些體力相對薄弱,或是實戰經驗不那麼充裕的女人已經開始吃不消了,那位之前呐喊著“哥布林不值一提”的新手姬騎士根本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景,面色蒼白,口中無意義地喊叫著,試圖鼓起勇氣,可手中的大劍卻漸漸亂了章法,被側面的哥布林乘虛而入,短刀直直地刺向她的心口。
雖然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它,然而卻已經來不及收劍格擋了——難道,我就要這樣死掉了...?時間對她而言仿佛停滯下來,姬騎士的瞳孔縮成一團,絕望地盯著刀鋒上的寒光,幾乎已經要慘叫出來。
不過,下一秒,那只哥布林的身體就被一道電光穿透,留下碗口大小的焦煳圓洞,然後在魔力的衝擊下重重地撞在岩壁上,變成了一團模糊不堪的肉泥。
“切,我可不是為了救你,”不遠處的祭司長抿著唇,權杖的頂端還在縈繞著電光,擺出冷漠的樣子嘟囔著,“明明不想管人類的死活,為什麼我會做這種事...”
“誒——?謝,謝謝您...”在地獄入口走了一趟的姬騎士雙腿一軟,竟是直接癱坐在地上——第一次參加實戰的她從沒想過,死亡會如此猝不及防地接近自己,恐懼和後怕抑制不住地在心中蔓延開來,過了半晌才站起來,磕磕絆絆地表達著謝意。
“我說了,才不是為了救你,只是看那該死的家伙不順眼而已,”祭司長舉起權杖,閃電織成的牆壁便憑空浮現出來,將撲向她的哥布林燒成了黑炭,“有功夫廢話,不如舉起你的劍,讓我見識下人類的能耐啊!”
“好,好的!”姬騎士馬上提起武器,准備再次加入戰斗,可她的雙手卻還在微微打著顫——那與她擦肩而過、真實而又迫切的死亡所帶來的恐懼揮之不去,“自己很弱,和哥布林戰斗會死”,這樣的念頭已經牢牢扎根在她的心中,讓她難以冷靜下來,只是胡亂地揮舞著那把大劍,眼中時不時地閃過驚惶。
顯然,在這片血海中打起退堂鼓的不止她一人,在哥布林無止境的進攻下,不少人的臉色都顯得有些青紫煞白——她們終於開始意識到這些小鬼的可怕之處,確實,如果只是一只兩只,那很輕松地就能砍殺、燒死,可如果這個數量再放大十倍,百倍,甚至千倍,那等待她們的就只有難以逃脫的地獄了。
進攻持續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直到通路附近幾乎已經被屍體堵塞,難以發起衝鋒,鳴金收兵的號角才悠悠響起,還存活的哥布林沒有一絲猶豫,紛紛轉身逃竄到黑暗之中,剛剛還一片混亂的戰場瞬間安靜下來,只留下滿地狼藉。
一直拼殺在前线的騎士和冒險者們無一例外地被血水浸得濕透,也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更無暇去顧及那股腥臭的氣味,紛紛拄著武器喘息著,抹去額頭的汗水,身上的傷口漸漸開始傳來燒灼般的痛楚,斷斷續續地從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哀鳴和呻吟聲。
就算是那些呆在相對安全地方的遠程職業和負責治療的神官們,也早已疲憊不堪,身體中的魔力所剩無幾,抓住這寶貴的休息機會,取下水袋稍稍潤濕下自己焦渴的喉嚨,仿佛那是最甜美的甘露一般暢飲著。
“哥布林隨時可能再次衝過來,不要松懈!”聖女那頭漂亮的金色長發早已在這戰斗中變得凌亂不堪,純白的衣袍也微微被汗水浸濕,幾乎起不到什麼遮掩左右,豐盈成熟的曼妙嬌軀隱約可見;她顧不得這些,一邊輕促地喘息著,努力恢復著體力,一邊抖落劍鋒上的鮮血,“神官優先為重傷的人治療,其他還能行動的負傷者就用分配的藥草進行緊急處理,抓緊時間!”
看起來,哥布林的攻勢被打退了——果真如此嗎?那些家伙,為什麼完全不在乎傷亡...而且,明明己方幾乎已經快要無法繼續維持防线了,為什麼哥布林會突然停止進攻?聖女的腦子亂成一團,絲毫沒有得勝的喜悅,眉頭緊蹙,卻完全沒有頭緒,只能安排大家盡快准備接下來的戰斗,將滿地的屍體清理到一旁,草草安葬掉犧牲者;然而,剛做完這件事,哥布林就再次發起了攻擊——
防守,激戰,打退一波敵人,很快就會出現下一波——眾人完全沒有想到,這樣漫長的拉鋸戰,一打就是兩天,沒日沒夜的戰斗讓每個人的神經和身體都已經到了疲勞的極限,魔力更是幾乎見底,就連帶來的食物和水也所剩無幾,而身後那堵阻斷退路的聖壁卻絲毫沒有消散的痕跡,就算有人合力對它進行攻擊,也只是在白白浪費力氣。
在此期間,包括那位祭司長在內,不少人難以忍受這種無休止的纏斗,不顧聖女的勸阻,選擇到洞穴的深處進入探索,可沒有一個人回來;戰力的分散導致剩余的部隊處境愈發艱難,幾乎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不能再在這里被動地迎擊敵人了,我們要找機會主動進攻!”之前那個提著巨斧的男人這兩天中砍殺了不知多少哥布林,雙目因為得不到休息泛著血絲,渾身已經傷痕累累;他是那批為了賺取傭金而來的冒險者中最為強大的人,可就算如此,他也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對聖女吼叫著,“繼續等在這里,我們全他媽得死!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外面的家伙估計不會來接應我們了,只能靠咱們自己了啊!這些怪物肯定有一個頭目,把它宰了,事情就還有轉機!”
還未等聖女回話,遠處就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愚蠢的人類,倒還算有些腦子,比那幾只母豬一樣的精靈聰明一些嘛?不過,稱呼我的族人為怪物,可還真是不禮貌啊。”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遠比之前更多的哥布林簇擁著它們的君主,將聖女的殘部團團包圍;而之前脫隊的祭司長還有她的一部分手下,則無一例外地被剝得精光,拉成大字型拘束在木板上,身體上到處都是被凌辱後的痕跡,雙乳、小腹、大腿上布滿了青紫的擊打傷和泛著血絲的鼓脹鞭痕,乳頭和陰蒂上已經被穿了銀環,用細鐵鏈緊緊拴在一起,即使是輕微的震動都會狠狠地拉扯到它們,股間的雙穴紛紛暴露在外面,還在淌著濃稠的精液,紅腫的腔肉清晰可見;在這般淫虐後,原本高傲的祭司長和精靈們此時看起來完全淪為了肉玩具,披頭散發、雙目無神地被掛在那里,任由呆滯的聖女和其他人用各種復雜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的身體,有的人甚至因此到達了高潮,一邊抽搐著,一邊從肉穴中噴出一股股渾濁的汙物。
“你,你這惡魔,”聖女因為羞憤有些語無倫次,強壓下心中對哥布林的恐懼與厭惡,直視著君主戲謔的雙目,用顫抖的聲音詰問著他,“為什麼要對那些無辜的平民,還有我的同伴做出這種肮髒的事情?”
“嘖嘖,人類所謂的聖女就是這種胸大無腦的雌性麼?”君主露出譏諷的笑容,“人類殺雞宰豬的時候,會問它們的感受嗎?”雖然在笑,可他的眼中卻看不到任何情感,“至於那幾只精靈,嗯,衝到我的家里,肆意屠殺我的同族,應該早就想到會有什麼後果了吧?我只是仁慈地滿足她們罷了,你看,她們明明很開心呢...”
旁邊的哥布林淫笑著,拿出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細的木棍,伴隨著噗嗤一聲悶響狠狠地插進了祭司長的下體,幾乎頂到她那嬌嫩的子宮口,然後又粗暴地攪動起來。
“哦嗚嗚嗚哦——殺,殺了我啊啊啊...”祭司長的身體隨之一陣猛烈地抽搐,本應是撕裂般的劇痛,卻在催淫藥物下轉化成了遠比正常交合強烈數十倍的快感,千年以來一直維持禁欲的她哪里禁得住這種刺激,理智變得支離破碎,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目泛白,直接淫叫著到達了高潮,被撐開的下體中斷斷續續地噴出夾雜著血絲的淫液,尊嚴和人格已經蕩然無存,被拘束住的身體毫無反抗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哭叫著渴求解脫。
“它就是哥布林的領導者?那還和他廢話做什麼,只要突破那些雜兵,再把那顆令人作嘔的腦袋砍成兩半,就什麼都解決了吧?”男人努力讓自己的視线從精靈們的胴體上收回來,喘著粗氣,掄起手中的巨斧,“如果能成功的話,就還有一點勝算——!”
“勝算?呵呵呵...從你們踏入洞窟的瞬間,就徹底失去那種東西了啊!”君主對身後的哥布林薩滿抬手示意,它們立即開始吟唱著什麼,數股晦澀的魔力交錯著凝結在一起,形成了某種復雜的魔法陣,慘白色的魔力瞬間籠罩了整個洞穴。
“當心——”聖女剛要出聲提醒,臉色就變得一片煞白,“不對,目標不是我們,難道是,怎麼可能...”
光柱穿過眾人的身體,然而卻什麼也沒有發生,而是直直地照向不遠處的一座屍山;緊接著,那些殘骸就仿佛重新獲得生命一般扭曲蠕動起來——真實的地獄或許也沒有這般恐怖,無論是被砍得血淋淋的肉塊,還是散發著焦臭味的軀干斷肢,全部在那異端術式的作用下拼合重構,沒多久,大量被殺死的哥布林就完成了復活,雖然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但也是早晚的事情。
眼前這顛覆常識的一幕讓聖女和部隊的幸存者呆滯一般愣在原地,好一會,才有人發出精神崩潰般的尖叫聲,極度的絕望與恐懼讓眾人本就低落的士氣徹底跌到了谷底,再也無法維持防线,不少心智脆弱的人甚至放棄了抵抗,呆呆地看著數以百計的哥布林漸漸圍攏過來。
聖女雖然害怕,可還在努力鼓舞著士氣,“冷靜,冷靜!不要去管那些普通的雜兵,還有力氣戰斗的人跟著我!”說完,她深吸一口氣,提起劍,帶頭向著君主的方向衝過去,“不想死的話,就拿起武器戰斗啊!”
“對,不想死——不想這麼死掉啊...!”尚存余力的人們咬咬牙,跟在聖女的後面開始轉守為攻,准備拼死一搏,“只要把那個惡魔殺掉,就是我們的勝利!”“衝啊!”
而剩余的人則分散著開始與圍攻上來的哥布林混戰,顯然,支持不了很久,她們幾乎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聖女的身上;反觀哥布林一方,君主依然是游刃有余的樣子,絲毫沒有擔心衝過來的聖女等人,就那樣站在那里旁觀著戰況,而那些在釋放復活的禁術後耗盡力量、看起來疲憊不堪的薩滿則紛紛走到那些被當做肉便器的精靈面前,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交合——隨著肉體的碰撞,生命力和最原始的肉欲在某種方式下轉換成魔力,讓它們很快恢復了精神和體力。
“——為什麼,這,魔力...?”聖女的腳步稍稍停滯下來,已經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做那種事,竟然可以補充魔力...?這麼說,堵住後路的聖壁也——”
“咯咯,只要一邊干那個人類神官的小穴,一邊使用特殊的術式,就能控制她的身體,釋放出原本由她本人才能行使的‘奇跡’,”一只薩滿得意地回味著小神官肉穴的美妙滋味,譏笑地看著還在徒勞戰斗的聖女,“就大發慈悲地讓你們死得明白吧!”
聖女和衝鋒的隊伍在大量哥布林的圍攻下已經寸步難行,每砍殺掉一批敵人,就會有更多的撲上來,而且,就算是好不容易才殺掉的那些家伙,也會令人毛骨悚然地復活——
“可惡,可惡,這究竟是什麼怪物?!”聖女身後,一名渾身浴血的騎士絕望地嘶吼著,手中的長劍早已在連續不斷的劈砍中快要崩斷,然而身上的傷痕卻不多,那些哥布林與其說是要殺掉她,不如說是在玩弄一般,想方設法地試圖扒掉她的衣物,騎士的盔甲和襯衣已經破爛不堪,胸前那對豪乳顫巍巍地暴露出來,隨著她的動作抖動不停,可她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弱小的人類,在此終結這趟無趣的旅途,並感恩戴德地接受你們的新身份吧,”君主終於對這種游戲感到了厭倦,伸手打出某種信號,嘴角冰冷地揚起,“無用的男人變成食物,女人則改造成滿腦子性愛的雌畜,你們的一切都會用來服務我的族人,嗯,是不是很有意義的事情?”
伴隨著君主的手勢,一批身穿重甲、身高足有接近三米的精英哥布林手執鈍器,從周圍的岩壁後鑽了出來,吼叫著撲向聖女等人,“這些優秀的孩子,可遠比它們那無能的母親強壯得多哦?”
哥布林們極強的繁衍和生長能力,加上那些城鎮中充裕的資源、素質良好的母體,還有足量的奶水,使得那些幼崽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就成長為一批凶悍的重裝戰士;並且,在魔法的改良和洗腦下,它們對君主有著絕對忠誠,同時身體得到了大幅強化,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戰士能夠抵擋的,就算聖女率領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冒險者和騎士,可在連續兩日的車輪戰中,她們的狀態也早已不如巔峰時期,完全不是這些野獸的隊友,隊形徹底崩潰,落敗的男人們毫不留情地被殺掉,而女人則在被打到失去反抗能力後抓起來,沒多久,聖女的身邊就只剩下寥寥幾人還在苦苦支撐。
也有人在這令人絕望的兵力差距面前完全沒了戰斗的勇氣,慘叫著落荒而逃,雖然大部分人很快就被追上、殺掉,不過在這一片混亂中,還是有人成功逃到了洞口的附近,之前那位新手姬騎士就在其中,所謂的榮譽在死亡的威脅下顯得毫無價值,她甚至丟掉了那身昂貴的沉重鎧甲,只為能跑的更快一些;令她們欣喜若狂的是,堵住退路的聖壁已經在不知何時悄然消散,那縷隱約從遠處照射進來的明媚陽光仿佛來自天堂,指引她們逃離這人間地獄一般璀璨迷人。
“太棒了,只要到外面,就可以找到援軍...”幾人急匆匆地逃出洞窟,然而,眼前的一幕讓她們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也如石化般瞬間凝固——
外面的留守部隊早已在哥布林的襲擊下全軍覆沒,到處都是屍體,少數的幸存者也已經和那些被救出的俘虜一起淪為了肉玩具,被剝得赤條條的拘束起來,正在肉棒的蹂躪下發出陣陣淫叫與哀鳴;附近的地形錯綜復雜,在聖女等人進洞後不久,留守部隊就遭到了哥布林的圍攻,自身難保的她們自然不可能察覺到洞窟中的異樣。
希望瞬間破滅,幾人如墜冰窟一般手腳冰涼,而不遠處,幾只正在排隊等待使用肉便器的哥布林們很快注意到了她們的身影,互相對視了片刻,便提著武器,淫笑著圍攏上來。
徹底喪失斗志的逃兵們連舉起刀劍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任由那些家伙將自己按到在地,撕去衣物;很快,更多哥布林發現了這幾只新的玩物,紛紛拋棄了那些讓它們已經感到有些厭倦的女人,轉而靠向這邊,准備享用幾人的豐腴肉體。
“不要啊啊啊啊——”殘酷的現實與大概可以料想的悲慘結局讓這位第一次踏上戰場的姬騎士絕望地慘叫起來,然而很快一根肮髒粗壯的肉棒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哀鳴,肉體撞擊的淫糜聲響回蕩在空地上,久久不絕...
而洞窟內,盡管勝利的天平已經愈發傾向哥布林一方,不過在隊友的拼命援護下,聖女還是來到了君主的不遠處;她緊抿著唇,將擋路的雜兵全部清掃一空,然後高舉著天平之劍,念動咒文,強大而聖潔的魔力快速凝結在劍鋒上,准備發動最強一擊,“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吧——!”
作為曾經擊敗魔王的金級冒險者,聖女的殺手鐧還是相當恐怖的,借助天平之劍和最高神的力量,傾盡全力所揮出的斬擊能夠將成片山巒夷為平地——不過,如此規模的奇跡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發動,而眼前的君主顯然不會給她這種機會,抬起手來,擾亂精神的魔力後發先至,打斷了聖女的吟唱,“‘恐懼’!”
聖女的動作僵在那里,眼神渙散,身體毫不設防地呆立在原地,竭力壓制在內心深處的那份對哥布林的恐懼在君主的法術下被無限地放大,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再次浮現在眼前——
還沒有成為聖女時的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冒險者,跟著同伴四處游歷,靠賺來的傭金過著平凡而充實的生活;然而,在一次洞窟探索中,陰影中衝出的哥布林襲擊了缺乏防備的隊伍,殺光了她的同伴,之後,就是長達三天、毫不間斷的奸淫與凌虐——先是被扒光衣服,手腳被粗暴地按在地上,保持著羞人的跪姿,然後,伴隨著猙獰的笑聲,冒著濃煙的火把狠狠地按在了她那雙噙著淚水的雙眸上,失去視覺的少女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痛得快要昏厥過去,而哥布林們卻愈發興奮起來,銳利的爪牙刺破她那嬌嫩的皮膚,留下道道血痕,叼住她的乳頭噬咬、吮吸,同時侵犯著她的口腔與雙穴,一次又一次地將腥臭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宮...而她能做的只有哭叫著求饒,被迫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後來,漸漸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像玩具一樣被那群野獸隨意擺弄,以各種姿勢接受著難以忍受的凌辱,在被人救出去之前,徹底淪為了哥布林的肉便器——
“嗚,嗚嗯,不要——哦嗚嗚嗚——”僅僅是沉浸在回憶中,聖女就無法抑制地到達了高潮,伴隨著身體的一陣猛烈抽動,一股晶瑩粘稠的愛液從她的股間噴涌而出,盡管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可卻完全阻止不了這種羞恥的行為;過了好一會,泄身之後的聖女才擺脫了恐懼術的作用,臉上燒紅得像熟透的蝦子,“嗚,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麼?!”
她慌亂地環顧四周,只見之前還在頑抗的同伴們已經被悉數打倒,自己正孤身一人陷入哥布林的包圍之中;然而那些家伙卻並沒有要撲上來的打算,只是遠遠地觀望著,時不時地呐喊著什麼。
“好了,人類的聖女,你不是很想殺掉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君主沉穩地朝著聖女走過來,“一對一的公平戰斗,如果你能贏,那所有人都會得到赦免,反之,你就和她們一樣,安心成為性奴隸吧!”
“...為什麼?”聖女咬著嘴唇,拄著劍柄讓自己站穩身體,“為了戲弄我?”
“哼,我可是要帶領我的族人們走向整個世界的領袖,怎麼會逃避對手的挑戰啊,”君主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武器,一根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粗大木棒,挽了個棍花,“不然的話,即使把你們抓起來,也會讓你覺得我是憑借數量優勢,勝之不武吧?”
聖女的身體因為羞憤輕輕顫抖著,“勝之不武?你還真敢說出這種話啊,”眼中閃動著堅定的光,提著劍呐喊著衝了上去,“我,我再也不會害怕哥布林了...不過是這種家伙罷了——”
然而,此時的聖女剛剛從那淫糜的回憶中解脫出來,高潮後帶來的乏力感還未消退,加上之前長時間戰斗所積攢的疲勞,還有殺手鐧發動失敗的反噬,她的力量幾乎處於最低谷;而眼前經過變異進化後的君主本就是極強的魔物,肉體的力量和速度更是遠超聖女,此消彼長之下,聖女毫無勝算,傾盡全力的斬擊被君主側身躲過,隨即又被一棍子抽在小腹上,倒飛出去數米;痙攣般的劇痛讓她蜷縮成一團,拼命握著劍柄,才勉強沒有讓武器脫手而出,但已經無法繼續戰斗了,“嗚,咕嗚——可惡...”
“不堪一擊,簡直讓我掃興,”君主撇撇嘴,“站起來啊!難道堂堂代表最高神的聖女只有這點能耐嗎?我可一點都沒玩夠啊!”
“咳咳...混蛋,不要再羞辱我了,”聖女的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踉蹌地爬起來,用劍尖對准自己的喉嚨,神色決絕,“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成為你們的玩物!”
“有趣,那你盡管去死好了,事先告訴你,被死靈術復活的人類會完全成為無法反抗的奴隸哦?”君主得意地冷笑著,“只要你敢嘗試自殺,我會立即殺掉你的那些同伴,”停頓了片刻,“不過,要是你能懂事一點,主動屈服的話,我也可以將這視作投降,並且稍稍放過其他女人,讓她們苟活一條性命...”
說完,其他哥布林立即將手中的兵器架在俘虜們的脖頸上,嘰嘰喳喳地笑著,仿佛在等君主一聲令下,就會將她們全部殺光。
“你!”聖女的動作停了下來,握劍的手抖個不停——雖然不知道君主說的是真是假,可那令死者重生的邪術毫無疑問是真實的,既然如此,自己就算尋死也做不到吧?而且,自己可是曾經夸下海口,要保護那些精靈的啊,可現在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淪為哥布林的性奴,什麼都無法改變...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相信他的話,用自己的尊嚴來換取眾人的性命了吧?
伴隨著鐺的一聲脆響,天平之劍掉在地上,發出一陣嗡鳴,聖女的雙臂隨之無力地垂在身側,“我,我明白了,請您不要傷害她們——”
“哼,還算識趣,那就先展示下你的誠意吧?代替她們成為玩物的誠意,”君主的嘴角愈發揚起,“剛剛那副不甘示弱的模樣呢,嗯?”
“對不起,我會好好當一個肉,肉便器的,所以請您饒恕她們的性命吧,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將她們帶到這里的!”聖女的臉上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一邊磕磕絆絆地說著,一邊用打顫的雙手解開長袍的帶子,素白色的神官服隨之滑落,她那豐腴的胴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喘息微微抖動著,兩只略顯肥大的乳頭顏色微微泛黑,顯然是曾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留下的痕跡,兩條圓潤纖長的大腿因為羞恥緊緊夾在一起,富有成熟韻味的陰阜還沾染著不少愛液,無意識地抽動著;然後又彎下膝蓋,緩緩跪在冰涼的石板上,“請懲罰我吧!”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哥布林面前裸露身體,不過被扒光和主動褪去衣物所帶來的羞恥感卻截然不同,聖女低垂著頭,本能地用臂彎遮住雙乳,然而挺翹的臀部和濕漉漉的股間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掩蓋,只能放任它們視奸著自己,時不時從喉嚨中發出抽泣般的低聲哀鳴。
“很好,把這個吃掉!”君主欣賞著聖女的裸體,過了片刻,將一粒改良版的催淫藥丸扔在腳邊——在哥布林們半個多月的改良下,它的催淫效果比起第一代的成品強上數倍,同時會強迫受藥者保持神志清醒,無論被如何蹂躪都不可能用昏迷的方式來逃避痛苦,副作用則是不可逆的妊娠反應,比如沁出奶水、身體乏力等現象,不過這顯然也是哥布林們所希望的。
聖女抿著唇,挪動膝蓋爬到君主的面前,然後將那粒藥丸拾起,也不再多想,囫圇地咽了下去;藥效很快開始發揮作用,沒一會,她的身體就異樣地燥熱起來,乳首、雙穴、腋窩、腳心...全身的敏感帶都在傳來難耐的瘙癢感,淫水泛濫的肉穴仿佛在迫切地渴求愛撫一般緊縮著,原本白皙的皮膚染上大片嬌艷的潮紅,遮住雙眸的帶子卻起不到任何阻擋感知的作用,周圍的一切都那麼清晰,同伴們復雜的視线,猙獰淫笑著的哥布林,地上的斷臂殘肢...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此時的處境——如果自己不表現得順從一些,剩余的俘虜們就會變得和那些屍體同樣下場了吧?聖女認命般地嘆了口氣,將頭埋得更低了,“謝謝,您的賞賜...”
君主抬起腳來,踩住她的頭碾壓著,見聖女相當老實,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那麼,首先要做一點保險措施才行呢。”說完,便舉手示意身後的同族;隨即,兩只身材高大的哥布林走上來,粗暴地把不敢反抗的聖女拖到臨時搭建起來的十字樁旁,然後將她的雙手高高舉在頭頂,捆縛在木樁上,讓她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自己的身體,再把她的雙腿向兩側打開成直角,用拴在橫梁上的麻繩固定住腳踝和膝蓋,聖女無意識收縮著的私處和菊穴就被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陰冷潮濕的空氣中;做完這些,兩只哥布林先淫笑著在聖女的巨乳上揉捏了片刻,又用指尖玩弄那兩只不自覺硬挺起來的乳頭,讓它們變得更加堅挺,便分別從衣袋中拿出樣式相同的銀質圓環和長針,靠近她的乳尖,“好好享受吧,人類!”
“嗚——?!”聖女驚恐地看著它們,仿佛明白了什麼,內心的恐懼飛速蔓延著,卻又絲毫不敢掙扎,只好咬緊牙關,准備忍受接下來的痛苦——那兩枚圓環毫無疑問有著強力的禁魔效果,如果接觸到它們,無論是多麼強大的法師都會變得像普通人一般脆弱;不過,它們並不會影響肉體強度,也就是說,對於完全靠蠻力戰斗的哥布林戰士毫無副作用,完全是為了對付人類而制作出的特殊道具。而且,它們想要懸掛圓環的位置一目了然——
兩只哥布林幾乎是同時用長針刺穿了聖女充血挺立的乳頭,殷紅的血珠隨即緩緩滲出,本應難以忍受的劇痛在媚藥的作用下轉換成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如潮水般流遍她的身體,聖女的全身都在這份刺激下顫動起來,仰起頭從喉嚨中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哦嗚嗚嗚——❤”
下一秒,兩枚圓環上的環扣就被打開,分別穿過她那還在滴血的乳尖,再緊緊扣在一起;上面鐫刻著的微型法陣馬上開始發揮作用,晦澀的波動流遍聖女的全身,讓她身體中殘存的魔力仿佛雪遇驕陽般消散的無影無蹤,而無法使用奇跡的聖女甚至比普通的冒險者還要弱上不少,徹底沒有了反抗的機會,只能被拴在架子上任人擺布。
“想要保護那些人嗎?”君主抬起手,指尖涌動著詭異的魔力,一道泛紅的光芒如水波般擴散,覆蓋了周圍那些淪為俘虜的女人;她們的小腹上隨即浮現出心形的紋路,同時延伸出淡紅色的絲线,紛紛指向聖女的身體,在她的子宮上方凝成復雜的圖案,“那就試試看吧!”
“嗚嗚嗚嗯?!”聖女只感到自己的身體愈發敏感起來,不僅如此,明明自己正被以大開著腿的姿勢吊在那里,也沒有被人觸碰,可渾身都在傳來異樣的觸感,雙乳似乎被地板壓得變形、又仿佛在被人肆意揉捏,臀瓣和大腿則是不住地傳來灼痛感,就像有人正在抽打它們似的,被穿了環的兩只乳頭和濕漉漉的股間更是瘙癢難耐,讓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這是...什麼哦嗚嗚哦——”
“‘感覺共享’,”君主露出玩味的笑容,“很簡單,她們所感受到的痛覺會完完全全地轉移給作為終端的你,當然,快感也是。這些人應該受到的懲罰,就由你來承受吧!”
話音剛落,周圍那些等待已久的哥布林們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褪去俘虜們的衣服,三兩成群地用她們的身體發泄性欲;雖然足足有三十多個可憐的冒險者成為了俘虜,可這個人數顯然無法滿足這數以百計的哥布林大軍,無論職業、年齡還是美丑,每個人都被毫無憐惜地奸淫著,她們的嘴巴、小穴、後庭無一例外地塞滿了肮髒粗大的肉棒,胸部、大腿和臀肉則被肆意揉捏把玩,乳頭和陰蒂之類的地方更是被掐了又掐,而這些蹂躪全部傳遞到在藥物作用下陷入發情狀態的聖女身上,數十份被術式放大後的性刺激疊加在一起,瞬間讓聖女到達了高潮,從早已濕潤不堪的肉穴中噴出大股的淫液,“哦嗚嗚嗚哦——❤”
然而,沒有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更多的刺激感從各處傳來,聖女只覺得仿佛自己全身的敏感帶都在同時被無數只手挑逗玩弄一般,尤其是股間的雙穴,簡直像是在被幾十根肉棒同時抽插似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衝刷著聖女的神智,讓她完全無暇顧及羞恥和尊嚴,無法抑制地從嘴中漏出淫亂的叫聲,身體激烈地扭動著著,很快就迎來了下一次高潮;盡管聖女竭力想要忍耐,可屈辱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沒一會就將蒙住她那黯淡雙眸的布帶浸得濕透,然後順著雙頰淌下,她忍不住發出陣陣抽泣聲,“嗚,嗚嗚嗚啊...”
“如果受不了的話,大聲求饒就可以哦?”君主打量著渾身抽搐的聖女,戲謔地說著,“當然,那樣做的結果就是,你的同伴們會全部變成白痴。這是提前中斷術式的後作用,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不過,只要堅持三個小時左右,我注入的魔力就會消耗一空,對想要拯救她們的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聖女雖然隱約聽到了他在說些什麼,可是已經連回答的力氣也沒有了,痛楚和快感像席卷一切的暴風雨一般狂暴地攪動著她的神經——那些哥布林的動作顯然不會溫柔,咬、抓、抽打...各種粗暴蹂躪所帶來的刺激讓她完全無法保持神智清醒,然而之前吃下的藥丸卻又使她連昏過去都做不到,只能絕望地忍受著這一切;可即使如此,聖女那顆保護眾人的心也絲毫沒有改變,就算已經變成這副慘狀,她依然在擔心著其他人,“嗚,咕嗚——懲罰我,就,就好了,放過她們哦嗚嗚嗚...”
“還能廢話,看來是不夠爽啊,”一只身形比普通壯漢還要高大許多的哥布林獰笑著,從君主的身邊走到聖女面前,一把扯掉裹住襠部的破布,那根堪比手臂粗細的堅挺陽物就忽的彈跳出來,“我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吧!”說完,它便將肉棒在聖女的陰阜上蹭了蹭,然後對准小穴口,不顧她那驚懼的神情,毫無顧忌地插了進去。
要壞掉了——聖女的腦子里只剩下這樣的念頭,呆滯地看著那根樣貌猙獰的東西緊貼著自己的腔肉完全沒入了小穴,幾乎頂到了子宮口;畢竟是如此可怕的尺寸,盡管有著大量的淫液作為潤滑,可她的下體還是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如果換成普通人,或許早已直接疼暈過去了,就算是意志堅強的聖女,也完全不可能忍受住這份痛楚,她那被懸吊起來的豐腴胴體蜷成一團,本能地掙扎著,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帶著哭腔的淒慘叫聲。
而君主和其他哥布林則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這一幕,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自慰起來;至於其他自身難保的俘虜們,自然無暇去顧及聖女的處境,她們大多哭叫著哀求、怒罵,心懷懊悔甚至怨恨,卻幾乎沒有人關心正在拼命保護她們的聖女。
“哦哦哦,夾得很緊啊,”那只哥布林舒服得眯起眼睛,喘著粗氣,開始挺動腰部抽插起來,堅硬的龜頭像打樁機一般粗暴地蹂躪著聖女的花蕊,陽物的每次進出都會將她的肉壁擴張到極限,然後狠狠剮蹭著上面那些敏感濕潤的褶皺,帶起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純粹的痛苦混雜著極致的快感,從聖女的股間傳遍她的全身,一點點地侵蝕著她的理智,讓最初的羞恥和不甘蕩然無存,作為部隊領袖的聖女已經徹底淪為了滿腦子肉欲的淫亂雌獸,聲音有些嘶啞,“哦嗚嗚嗚啊啊啊——❤”
“這對大奶子,比起那些調教好的母牛也毫不遜色嘛,”哥布林的爪子搭在聖女的雙乳上,譏笑地說著,胡亂揉捏起來,絲毫沒有憐惜之意,鋒銳的指甲很快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而那粒藥丸附帶的催乳效果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聖女那對挺翹豐盈的乳房早已變得鼓脹不堪,完全忍受不住這份刺激,微微泛黃的香甜奶水隨之從她那兩只硬挺的乳頭中如噴泉一般涌了出來,一部分濺到哥布林的身上,剩下的則順著乳環淅淅瀝瀝地淌到地上。
“咯咯,真是浪費...”哥布林愈發興奮起來,彎下身子,叼住聖女的右乳頭,貪婪地吮吸起來,還時不時地噬咬挑逗著,在乳暈上留下交錯的齒痕;半昏半醒的聖女意識朦朧,難以忍受的快感一刻不停地從全身各處傳來,刺激得她被迫到達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小穴中的那根粗大肉棒更是讓她淫叫連連,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要被它貫穿一般,本能地用腔肉緊緊包裹住哥布林滾燙肮髒的陽物,仿佛在索求什麼似的不停收縮著,“哦嗚嗚嗚——”
肉體的沉悶撞擊聲回響在洞穴中,和遠處其他女人的慘叫混雜在一起;沒多久,青綠色的野獸就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猛地一挺腰,將肉棒頂到聖女陰道的最深處,相當滿足地將大股滾燙而粘稠的精液傾注進她的子宮;雖然聖女已經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可這份屈辱還是讓她失聲痛哭起來;盡管如此,她的身體卻不爭氣地屈服在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下,擺出極為淫蕩的樣子回應著,被吊起來的雙腿無意識地抽搐著,小嘴微張,聽不清在喊些什麼,聲音卻是透著一股嬌媚,上身反弓起來,布滿齒痕和爪痕的巨乳隨著她的喘息抖動不停,還在斷斷續續地噴出乳汁,即使雙眸被遮住,可依舊顯出一副失神的痴態,毫無生氣地望著前方;雖然此時的聖女並沒有被奸淫,然而那感覺共享的術式卻還在發揮著效用,雙穴、三點、腋窩、腳心...全身各處都在一刻不停地傳來被玩弄的感覺,讓她沒有任何的喘息時間,只能用疲倦的身體在這淫虐的地獄中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下一次高潮。
伴隨著啵的一聲,那只哥布林淫笑著拔出自己的肉棒,打量著聖女已經無法合攏的小穴,紅腫濕潤的腔肉微微外翻,甚至可以隱約看到粉嫩的子宮,還在無意識地抽動著,白濁腥臭的精液混著大股淫水開了閘似的從她的股間滴落下來,很快就在石板上積成一灘水漬。
“輪到你們了,好好享受吧!”它用聖女的大腿將自己的肉棒擦拭干淨,然後便大聲呼喚著手下;其他哥布林立即急不可耐地圍攏上來,紛紛眼冒精光地打量著聖女的胴體,爭先恐後地撲到她的身上,開始發泄著本性中的獸欲。
聖女的身體徹底被當成了肉便器,沒有一點空閒下來的地方——股間的雙穴自不用說,就連腳心、腋窩之類的地方也全部被熾熱的肉棒占據,甚至還有狡猾的家伙爬到聖女的頭頂,然後騎乘在她的臉上,將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的嘴中...
一次,兩次...哥布林們接連不斷地將微微泛黃的白濁液體噴射在聖女的全身,龐大的數量讓她看起來簡直像是用那種東西洗過澡一般,子宮中沒一會就灌滿了腥臭的精液,讓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鼓脹起來。明明內心充斥著恐懼與厭惡,然而毫無反抗能力的聖女卻只能在它們的蹂躪下一次又一次地呻吟著到達高潮,神智漸漸潰散,直到徹底沉浸在交合所帶來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蜷著腳心、夾緊下體的雙穴,甚至主動吮吸著嘴中的肮髒肉棒,只為索求著更多快感...
淫糜的派對無止境地持續著,雖然感覺共享的術式確實在三個小時後因為魔力耗盡而終止,可這絲毫不影響哥布林們繼續凌辱聖女和其他俘虜;直到那粒催淫藥丸的效果消失,聖女因為連續高潮帶來的脫力而徹底昏死過去,小穴松松垮垮地打開著,無法給它們帶來什麼快感,哥布林們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此時的聖女已經高潮了近百次,幾乎已經無法合攏自己的雙穴,腔肉和腸壁紅腫外翻著,兩腿之間的石板上積了一大灘汙濁的混合物——在長時間的奸淫下,她不可避免的被玩弄到毫無尊嚴地失禁,原本豐腴干淨的姣好身體上布滿了爪痕和齒痕,沒有一點干淨的地方,挺翹的雙乳更是被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兩只硬挺的乳頭還在緩緩溢出乳汁,蒙住眼睛的布帶也早已不知被丟到了哪里,黯淡無光的雙眸緊閉著,臉上交錯著布滿淚痕與精斑,滿嘴的精液讓她簡直喘不過氣來,只有從喉嚨中偶爾發出的細微哀鳴才能勉強看出她還存有一絲生機;而其他的俘虜們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整個洞窟中都彌漫著有些令人作嘔的甜腥氣味。
“好了,先到此為止,清理一下戰場,把這些雌畜帶回都城!勝利屬於我們!”一直袖手旁觀的君主開口了,興致高昂地宣布著,“世界也將屬於我們!”
哥布林們狂熱地歡呼著,馬上開始執行他的命令;地上的屍體大多被精簡地分割,留作食物,而可憐的俘虜們則紛紛被捆縛起來,在它們的推搡下磕磕絆絆地走向洞穴深處——
至於昏死過去的聖女,因為身份較為特殊,並沒有和那些普通的女人得到相同的待遇,而是作為君主的奴隸,和之前被抓到的小神官等人關在了一起。
已經習慣奴隸生活的小神官她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聽到聖女的身份時變得愈發絕望——如此強大的人都免不了淪為哥布林的玩物,那她們又怎麼可能擺脫這份命運呢?
接下來的時間里,幾人就過著與之前一樣的生活,每天都是被凌辱,玩弄,無休止的奸淫,有時候還要被迫觀看聖女的調教過程;就算她們早就熟悉這種事情,可還是常常羞得面紅耳赤——小神官和精靈等人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相當敏感,就算只是看著別人做那種事情,都能從中獲得不少快感;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幾人和聖女間因為身體坦誠相對的羞澀而產生的拘泥感很快消除,同命相憐的處境讓她們成為了能夠互相依存,在難得的休息時間中愛撫、安慰彼此的好友。
身處地下世界的她們仿佛失去了時間觀念一般,被動地忍受著來自哥布林的各種羞辱與折磨,渾渾噩噩地過著日子;即使都在擔心著外面的世界,可對於已經自身難保的她們來說,這顯然只是無意義的事情。
然而,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太久。大約一周後的某一天,哥布林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幾人當做肉便器,而是將精靈、小神官還有聖女拖到一個較為清澈的水池旁,破天荒地給她們洗了個澡,甚至給她們穿上了和職業相符的衣物,以及裝飾性的冰袖和長筒襪,都是高檔的絲織物——大概是從城鎮中掠奪來的戰利品;三人只是呆呆地任它們擺布,不知道這是何用意。
“明天舉行慶典,所以,打扮,”雖然哥布林的族群已經進化到可以使用語言,不過最為普通的下位種還不能很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幾只哥布林將面貌煥然一新的三人帶到另一間囚室,丟下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語,就轉身離開了,“讓你們休息,明天,好好表演!”
“表演...?”小神官看著身上的袍子,眼角不自覺地沁出淚水——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在接下來的一生中都赤身裸體的准備,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有像這樣穿著衣服的一天,“那些家伙,究竟想做什麼呢?”
原本活潑的精靈在經歷這日復一日的折磨後,已經變得心如死灰,雖然靠著小神官的鼓勵,她的精神還沒有徹底崩潰,可也幾乎完全沒了之前的那股靈氣,就算此時身上被套了一身破爛的獵人裝束,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變化,只是無助的縮在牆角,小聲地抽泣著。
聖女倒是顯得相當平靜,“我想,應該是慶祝勝利的活動吧。附近的中小型城鎮應該全部陷落了,”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哀傷,“就算是這樣,那些目光狹隘的貴族們大概也不會派出軍隊來剿滅哥布林的,這場災難一旦開始,就已經很難終結了...”
聽完這些,小神官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似的喘不過氣來——比起自己的處境,善良的她此時更擔心外面的平民,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著,“慈悲的神啊,請庇護那些陷於危機的人們...”
“如果沒有奇跡的話,神是不會庇護他們的,”聖女打斷了她的話語,“雖然身為至高神仆人的我這樣說相當失禮,可現在只能靠人類自己了。我們能做的只有找機會逃出去,然後聯合大家的力量,齊心協力清剿這些哥布林。”
“可是,我們怎麼可能逃得出去呢?”小神官有些悲觀,“我們甚至無法離開這間囚室,而且,外面,到處都是巡邏的哥布林啊。”
“明天的慶典就是機會,”聖女抿著唇,快速思索著,“到時候,它們的戒備一定會比平時弱上許多...雖然我被戴上了限制魔力的東西,”說到這,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臉上微微泛紅,“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使用奇跡。至高神的傳承中有一種術式,能夠通過獻祭生命力的方式瞬間換取大量魔力,而這兩個吸收魔力的環是有上限的,就好比再大功率的抽水泵也不可能將一湖水很快抽干一樣,它並不能讓如此規模的魔力立即全部流失,只要抓住機會,我還是可以使用一部分的力量打破束縛,或者戰斗的。如果只是那些雜兵在看守,或許我們勝算很大哦?”
“誒——?聖女大人果然很強...”小神官的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又忽的黯淡下去,“對不起,我什麼也幫不到...”
聖女溫柔地摸著她的頭,臉上露出許久未見的笑容,“不對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就算是在如此黑暗中,也依舊秉持著如皓月般皎潔的純真善良呢,真是值得夸獎哦?”
小神官的臉倏地羞紅起來,“才,才沒有那種事,您過獎了!”
“謙虛也是一種美德哦。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畢竟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不補充下體力的話,要是沒有逃跑的力氣就糟糕了。”聖女安撫似的將小神官抱在懷中,“放空大腦,安心睡一覺吧,明天將一切都交給我就好了。”
“嗯...呼嗚...”小神官按著她的話語放松身體,平日里積攢的困倦立即涌了上來,沒一會,就在聖女的懷中沉沉睡去。
不過,心事重重的聖女顯然睡不著,她愧疚地看著精靈,有些自責,“對不起,讓你接受這麼危險的委托...”
“...沒,沒關系,是我太弱了而已,”精靈坐在牆角,雙臂環膝縮成一團,低著頭,看不太清她的表情,“那孩子是個好人呢。明明比我還要弱,卻總想著要保護我啊。”
“是啊,”聖女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覺得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過失才讓精靈淪為此時的樣子,“以至高神的名義起誓,哪怕賭上自己的性命,我也一定會將你們救出去的,真的很抱歉——”
“不必了,只要把那個孩子救出去就好了,我也會努力幫忙的,”精靈打斷了她的話,語氣相當堅決,“我已經不想回到外面了,”眼中噙著淚水,指著那對長耳上的一串銀環,“要我戴著這種東西去被人恥笑,還不如就這樣當個性奴苟活下去啊。”高傲的本性和殘存的尊嚴讓精靈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聖女的提案,然而出於感激,以及某種異樣的情愫,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著小神官繼續被哥布林們折磨,“只要能將那孩子救出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明白了,”聖女抿著唇,知道她心意已決,就算自己想辦法勸說也改變不了什麼,“那就拜托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她環顧四周,確認附近並沒有哥布林,才將臨時改變的方案低聲告訴了精靈,“...就是這樣,這並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你回心轉意的話,也有其他辦法——”
“這樣很好,我會努力的,請不必顧忌我,”成為俘虜後的精靈第一次露出笑容,“只要想到還有能讓自己幫到她的事情,我...嗯,就已經很開心了。”
昏暗的囚室中沉默下來,寂靜得能聽到小神官的輕鼾,聖女和精靈都沒再說些什麼;沒過多久,在接連不斷的凌辱中早已倦怠不已的她們也相繼睡了過去。\t\t\t\t\t\t\t\t\t\t\t\t\t\t\t\t\t\t\t不知過了多久,那扇吱呀作響的鐵門倏地打開,全副武裝的哥布林們蜂擁而入,粗暴地將三人從睡夢中驚醒,不容分說地用加固過的麻繩將她們捆縛起來——三人先是無一例外地被扯開胸前的衣服,或是豐盈或是嬌小可愛的乳肉被迫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然後雙臂全部以相當極限的角度反扭到身後,小臂並攏著形成近似W的形狀,數圈麻繩緊緊捆縛在上面,又和束縛住上下乳的繩圈連接在一起,讓她們絲毫無法掙扎;接著,哥布林又給她們紛紛穿上了固定在腰間的“繩褲”,粗糙的股繩毫不留情地勒入三人的肉縫中,每走一步,都會磨蹭著她們敏感嬌嫩的下體。而整個捆綁過程中自然少不了各種揩油,揉胸、捏臀、掐乳頭...早已習慣這種事情的小神官等人只是默默忍受著,時不時發出無意識的嬌喘聲——已經准備好逃跑計劃的她們不想被這些哥布林看出任何異樣,只好努力擺出笑容,裝作享受其中的樣子任人擺布。
做完這些,哥布林又用沉重的鐐銬束縛住三人的腳踝,象征性地防止她們逃跑,便押送著三人向外走去;出乎三人意料的是,隊伍竟然離開洞穴,來到了地表。周圍是一片久違的叢林,混雜著草木芳香、略帶露水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她們忍不住貪婪地深嗅著這股自然的饋贈,步子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然而,這里並不是哥布林們的目的地,鞭子雨點般地抽下來,毫不留情地催促著她們前進,“快走!”
小神官發出一串吃痛的哀鳴,淚眼婆娑地邁開腳步;聖女和精靈悄悄對視了一眼,也只能佯裝順從地跟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反抗的時機。
沒過多久,一行人便來到了一片臨時開拓起來的廣場附近——這里原本是一座以畜牧為生的普通村落,不過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哥布林的領土,原有的建築被全部改建成了哥布林的游樂設施;附近隨處可見正在准備進行慶典的哥布林,還有被鐵鏈捆綁著、任人蹂躪的女人,她們大多是落敗的冒險者,或者是附近城鎮的貴族千金,無一例外地有著姣好的面容以及豐腴的身材,只是紛紛戴著鐵質的鐐銬與項圈,不少人還被烙上了奴隸編號或是淫紋,顯然是被挑選出來、作為慶典娛樂項目的性奴隸,每個人都死氣沉沉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而作為“主菜”的小神官等人則被押送到一處簡易的牢房中暫時關押起來,准備在慶典上進行調教“表演”。
或許是勝利衝昏了這些家伙的頭腦,牢房的附近只有寥寥幾只無所事事的哥布林作為看守,都在興致衝衝地聊著些無趣的話題,無外乎是地面的女人與食物,完全沒有發現三人的異樣。
“喂,你...沒事吧?”精靈有些擔憂地看著面色潮紅的聖女,壓低音量,“雖然說有使用魔力的方法,可你的樣子很奇怪誒?難道是什麼很羞恥的事情嗎?”
“嗚,嗚嗯——”聖女竭力讓自己的呻吟聲不那麼刺耳,急促地喘息著,那兩只穿著禁魔圓環的乳頭已經相當顯眼地從乳暈中凸了出來,“不,不是因為術式的副作用,哈啊——我確實在努力祈喚著奇跡,也快要成功了,”她的聲音停頓了片刻,看著自己的雙乳,臉上愈發羞紅,“只是,這兩個環似乎會因為感知到魔力而收緊,不斷地刺激著那里,哈,哈啊...就好像,有,有人在從里到外不停地揉捏我的乳頭一樣,嗚哦哦哦——”說著,兩股微微泛黃的乳汁竟從她的乳孔中沁了出來,像高潮似的噴個不停,快感讓聖女的神智有些模糊,“所以,哦嗚嗚...很難集中精神...”
精靈的臉上也變得一片通紅,扭過頭去,“不要勉強自己啦,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嗚啊啊啊——”聖女忽然發出一陣高亢的淫叫聲,豐盈的巨乳無意識地抖動著,通過獻祭生命力換來的大量魔力瞬間充盈了她的身體,就算那兩枚圓環有著極強的禁魔作用,也不能瞬間將其壓制,聖女得以短暫地使用部分力量,不過代價則是乳頭上傳來像要被那兩枚圓環勒斷一般的劇痛;她強行掙斷捆住身體的麻繩,然後抬起還在顫抖的手臂,“就,就是現在,快轉過去!”
精靈慌忙照做,伴隨著聖女的吟唱聲,一道溫暖的光拂過捆縛她雙臂的繩索,加固過的麻繩應聲化為灰燼,腳上的鐵鐐也斷為兩截。
接著,聖女又用剩余的魔力將那扇厚重的鐵門轟的稀爛,卻沒有多余的魔力來解開小神官身上的束縛,還有自己腳踝上的鐐銬了,幾乎連站穩身子都相當吃力,只能有些愧疚地看著精靈,“拜托你了...果然還是很抱歉,不過,這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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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昨天早早就昏睡過去的小神官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瞪大眼睛,“為什麼要這樣說?”
附近的哥布林已經發覺了這邊的異響,紛紛提著武器,嘶喊著,呵罵著,氣勢洶洶地圍攏過來,而精靈卻渾然不覺似的呆站在那里,忽的轉過身來,對著小神官露出極其溫柔的笑容,“謝謝你...可是,對不起,我應該不會和你們一起離開了,我要留在這里斷後,”她抿著唇,停頓了片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在這三千年間無趣而又漫長的生命中,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人類產生什麼情感,不過,嗯,現在我很確信,我喜歡你,非常喜歡,”精靈扭過頭去,活動著自己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變得酸痛的胳膊,准備迎擊衝上來的哥布林,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聲音卻相當堅定,“所以,我要保護自己喜歡的人,既然上一次丟人地失敗了,所以這次,不管做什麼,我都要將你救出去!”
聖女拍了拍小神官的肩膀,讓她從呆滯中清醒過來,“好了,快跟著我,不要讓她的努力白費啊!”
“不要!”回過神的小神官咬著唇,帶著些許哭腔,“我不想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求求您,將她一起救出去吧!”
雖然這是精靈自己的選擇,可心情沉重的聖女此刻也沒有閒暇去解釋這些,她揉著小神官的頭,盡可能平靜地勸慰著她,“這是她做出的覺悟,我並不想這樣,可不得不說,這是成功幾率最高的方案...如果不想讓她的犧牲白費,就快些逃吧!”
“放心好了,等你們安全逃出去,我會找機會脫身的,別忘了,我可是很強的!”精靈閃身躲過哥布林的攻擊,然後用奪來的短刀干淨利索地刺入它的心口,絲毫不顧那黑紅色的腥臭血液,轉過頭來露出笑容,繼續用善意的謊言安撫著小神官,“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再次相遇的!”
“那,約好了,”天真的小神官毫不懷疑地相信了這番話語,忽的低下頭,“我,我也很喜歡你,所以,好好活下去,拜托你——”話還沒說完,滿面羞紅的她便跟在聖女後面跑了出去。
在這近一個月的患難與共中,互相激勵鼓舞對方,又無數次目睹了彼此身體的兩人早已產生了超越友誼的某種情愫,在這訣別似的時刻,終於對彼此袒露了心聲。
精靈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竭力忍住沒有哭出聲音,心中五味雜陳——
第一次得到名為愛意的情感,就要和喜歡的人永遠分離,還真是過分...不過,只要你能安全逃出去,只要能為你做些什麼,這副肮髒的身體變成怎樣都無所謂了吧,被殺掉也好,徹底淪為肉奴隸也罷,都沒什麼不好啊!
“可惡,狂妄的人類,竟敢試圖逃跑,”一只哥布林掄起木棍,衝向小神官離開的方向,“就算是君主的奴隸,這也是無法赦免的大罪!”
不過馬上,隨著短促的破風聲,精靈投擲出的短刀就貫穿了它的喉嚨,青綠色的野獸發出一陣臨死前的哀嚎,不甘地停止了呼吸;周圍的哥布林雖然被短暫地震懾住,然而嗅到血腥味的它們馬上興奮起來,惡狠狠地逼近擋住去路的精靈,吼叫著,叱罵著,試圖威嚇她屈服。
精靈從地上的屍體旁拾起一把武器,以及埋藏在心中已久的高傲與尊嚴,目送著小神官和聖女逃入一片森林,才轉過身,毫無懼色地面對著這群哥布林,翡翠般的雙眸中閃動著冷冽的光,昂首挺胸,一字一頓地宣告著,“如果想再次傷害她,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此時的她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森人性奴,而是為了重要之人,做出覺悟拼死一搏的戰士,為了阻止哥布林們追擊逃跑的小神官,她只能放棄速度的優勢,和它們進行貼身纏斗;然而,無論如何拼命,精靈的本職也只是弓手與斥候,在這種硬碰硬的戰斗中很難討到好處,在哥布林的圍攻下,她沒過多久就徹底處於下風,幾乎只剩下招架的能力,而這還多虧了哥布林們是為了生擒她,沒有下殺手;精靈也很清楚這一點,當她落敗之時,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永無天日的未來,她只是在竭盡所能,為小神官和聖女爭取哪怕一分一秒的時間——
不遠處的森林中,暫時脫險的兩人雖然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可腳上鐐銬的鐵鏈卻仿佛故意和她們作對似的嘩啦嘩啦地響個不停;所幸的是,附近並沒有幾只哥布林,小神官和聖女短時間內還是安全的。
然而,附近的道路對她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就算逃了出來,也不知該去往哪里,到處可見的荊棘在她們身上劃出道道血痕,被干淨的白絲襪包裹住的腳丫一深一淺地踩在泥地上,染髒得一塌糊塗,最為要命的是陷入股間的粗糙麻繩,每走一步,都會給兩人被開發得相當敏感的下體帶來難以忍受的刺激,灼痛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一刻不停地侵襲著聖女和小神官的神智,而那加固過的繩索又不可能憑著徒手扯斷或是解開,她們只能忍受著它的折磨,一邊咬緊牙關,一邊逼迫著自己邁開步子;沒多久,晶瑩的愛液就將股繩浸得濕透,淅淅瀝瀝地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兩人嬌嫩的肉瓣也被磨蹭得紅腫不堪,難以繼續前進。
“哈,哈啊...聖女大人,休,休息一下可以嗎?”小神官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喘息聲,斷斷續續地哀求著,“下面好疼...”還沒說完,她的臉上已經燒紅得像染上了雲霞。
聖女的表情也有些痛苦,可理智告訴她此時絕對不可以停下,“不行,這可是那孩子拼命爭取到的時間啊,如果停下來,很快會被追上的!”她咬咬牙,不顧乳環的限制,強行使用部分魔力為小神官施加了簡單的治療魔法,稍稍緩解了她下體的疼痛,可自己的乳頭卻再次被勒得變形,由內至外的鈍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一串呻吟聲,“嗚嗯嗯嗚——好,好些了嗎?快走吧!”
小神官感激地點點頭,剛要繼續前進,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嘈雜的叫喊聲,伴隨著腳步與火把的閃動,一小隊哥布林出現在陰影中,“好像在那邊!”
“不好——”聖女掩住嘴巴,將短促的驚呼強行咽了下去,拽著發呆的小神官翻身躲進低矮的灌木叢中,然後貼近她的耳邊,“噓——”
小神官幾乎連喘息聲都不敢發出,驚惶地眨著眼睛表示明白,像受驚的小貓一般蜷縮成一團,身體因為恐懼微微顫抖著。
不過,哥布林們似乎並沒有發現她們,而是朝著牢房的方向蜂擁而去,“叛逆者必須生擒!”目標看來是還在頑抗的精靈。
腳步聲漸漸遠去,可小神官的眸子中已經噙滿淚水,雖然有脫險後的喜悅,可更多的是對精靈的擔憂,悔恨與自責充斥著她的內心,“我,我好擔心她...果然,不應該讓她獨自留下來...嗚,我真沒用,什麼都做不到,當初也是,現在也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陷入危險...”
聖女不知要如何安撫她,昨天精靈那決絕的話語顯然是打定主意抱著必死之心去為兩人斷後,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這樣的事實對於小神官來說顯然太過殘忍,聖女只能盡量輕聲地開導著,“所以,為了不辜負同伴的努力,更要堅強地活下去才行吧?這並不是你的錯,那孩子是帶著笑容,心滿意足地留在那里的,只要你能成功地逃離到安全的地方,她就一定沒有任何悔憾了吧。所以,就算是為了她,你也要打起精神啊!”
小神官止住啜泣,揩淨淚水,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無聲地點著頭,站起身來,“對不起...我會努力活下去的,拜托您了!”
聖女露出欣慰的笑容,帶著小神官,繼續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探尋著出路——
雖然沒遇到什麼敵人,可附近的密林錯綜復雜,吵鬧的蟲鳴此起彼伏,讓聖女和小神官的心情都相當低沉,加上時不時還有竄出來的野獸阻礙去路,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兩人也沒有找到正確的出口;而斷後的精靈早已體力不支而落敗,大量哥布林開始分散著追尋她們的蹤跡,沒過多久,兩人就被怒火中燒的哥布林發現並包圍起來。
“嗚,已經,不行了嗎...”小神官的雙腿無意識地打著顫,絕望地喃喃自語著,瞳孔中看不到焦點,差點直接癱軟在地上,“明明她都那麼努力了,可是,還是變成這樣了啊...”
“不要灰心,如果只是這些家伙的話,我們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聖女畢竟是金級的冒險者,就算失去聖劍、魔力被封印,單純憑借肉體戰斗也能解決普通的雜兵,她側身躲過撲上來的哥布林,然後空手奪下它的武器,殊死一搏地進行著反擊;雖然周圍有足足十幾只哥布林,可聖女甚至還處於上風,刀刃所過之處,黑紅色的鮮血四濺,這些普通種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然而,沉浸在戰斗中的她無暇去保護帶著束縛的小神官,盡管聖女相當努力地護在她的周圍,可是毫無戰斗能力的小神官還是被一只哥布林抓了過去,銳利的爪子刺入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發出一串吃痛的哀鳴。
“可惡,放開她,不然就宰了你!”聖女緊攥著因為連續劈砍已經有些豁口的短刀,怒視著那只哥布林,雖然竭力想要擺出威嚇的樣子,可聲音卻還是因為驚惶有些顫抖,“不想變成地上屍體的樣子,就快點照做!”
“咯咯,”哥布林卻絲毫不慌,反而露出猙獰的笑容,將手中的匕首架在小神官的喉嚨上,“就算你殺了我,她也會死哦?”手上故意用力,在那雪白的脖頸上勒出一道殷紅的血痕,“要想保住她的性命,就馬上跪下來求饒吧!”
“不,不要管我,”小神官鼓起勇氣,略微帶著哭腔,“我,我才不會怕死,反正她也已經...聖女大人,您自己逃出去就好了!”
聖女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心中激烈地掙扎著——這可能是唯一一次逃跑的機會,如果放棄的話,就再也沒有任何希望可言了吧?然而,自己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去死,一個人像喪家犬似的苟活下去嗎?
作為至高神的仆人,聖女高潔的靈魂和尊嚴的底线讓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種事情,過了好一會,她手中的短刀無力地掉在地上,然後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觸地,“對不起,請放過她吧...”
“為什麼?”小神官瞪大眼睛,聲嘶力竭地呐喊著,“為什麼要為了我這微不足道的性命做這種事啊?!”
“還算識趣,不然的話,將你們殺掉再復活成單純的肉便器也不錯啊,”那只哥布林淫笑著,示意自己的同伴抓住聖女;聖女只是順從地跪在地上,任由它們擺布,絕望充斥著她的內心,可又有著隱約的解脫感——做出這樣的選擇,她並不後悔。
哥布林們再次用麻繩將聖女束縛起來,過程中少不了對她的身體上下其手,那對白皙豐盈的巨乳被揉捏得不斷變形,兩只硬挺的乳頭更是被泄憤似的反復拉扯擰動著,還有的家伙扯住陷入聖女肉縫中的股繩像拉鋸似的蹂躪著她的下體,或是狠狠抽打她的翹臀...這些自然是對她的懲罰,聖女只能一動不動地忍耐著,還要露出笑容,盡可能地發出淫亂的叫聲來討好哥布林,免得它們進一步傷害小神官。
“好了,動作快一點,慶典要開始了!”帶隊的哥布林指揮著手下,“之後有的是給你們玩的機會,現在先把這兩頭雌畜帶到會場!”
於是,小神官和聖女就被套上沉重的項圈,一步一鞭地趕回了廣場上,精心准備的逃脫計劃就這樣以徹底的失敗告終,等待她們的只有更加淫虐的未來——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路上,小神官按耐住心中的恐懼,詰問著身旁的哥布林,語氣卻又馬上軟了下來,“求求您,放過她吧,懲罰我就可以了...”
“那個精靈?”那只哥布林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放心好了,她是不會被殺掉的,而且,你們馬上就能見到她了,嘿嘿嘿...”
離得老遠,小神官就聽到了精靈的慘叫聲,心中仿佛被緊緊揪住似的絞痛起來,幾乎不忍心去看她正在遭受何種蹂躪。
“殺,啊啊啊啊殺了我吧——”此時,滿身傷痕的精靈正被捆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接受著懲罰,在殘酷的折磨下忍不住發出陣陣不似人聲的哀鳴,甚至沒有察覺小神官的到來;乍一看,她只是在椅子上坐得筆直,可如果稍稍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精靈的腳踝被帶刺的鐵鏈牢牢鎖在椅子腿上,雙臂也被繞過椅背緊並在一起捆縛起來,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從股間的空隙中隱約可以看到兩根極為粗大、堪比壯漢手臂的木樁正插在精靈的陰道和後庭中,將她的肉穴擴張到了極限,上面還布滿了粗糙的凸起,一刻不停地刺激著嬌嫩的腔肉,雖然看不到究竟有多長,可那駭人的輪廓在小腹上清晰可見,毫無疑問地頂到了精靈的子宮口;她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也已經被蘸過鹽水的鞭子抽得紅腫不堪,兩只乳環上分別掛著沉重的鐵砝碼,將那兩只脹挺的乳頭拉扯得變形,布滿齒痕的乳暈上還扎著不少鋼針,隱約可見干涸的血珠;不過,哥布林們卻羞辱似的故意讓她保持著衣著的完整,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一般圍在周圍,譏諷地打量著時不時抽搐一下的精靈,笑聲與口哨聲響個不停。
“對於妄圖反抗的愚蠢母豬,這樣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啊!”負責行刑的哥布林面容猙獰,狠狠地抽了精靈幾個耳光,讓快要痛昏過去的她呻吟著醒轉過來,而周圍自然又響起一陣叫好聲,“想保護那個人類嗎?那你就好好欣賞她是怎麼被玩弄的吧!”
“嗚,嗚啊...什——”精靈吃力地扭過頭去,便看到已經泣不成聲的小神官站在不遠處,淚眼婆娑地望著自己,如墜冰窟般的絕望讓她呆滯得僵在那里,連話也說不出,“怎,怎麼...”
“你不會真的以為她們能逃出去吧?”哥布林揉捏著精靈的乳肉,戲謔地嘲笑著,“剛剛分別的同伴馬上再次重逢,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不要哭喪著臉嘛...”
本以為永遠無法見到的重要之人卻以這種方式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精靈的臉上不禁悲喜交集,雖然知道自己和小神官一定會被殘虐地對待,然而她卻又多少有一些釋然——
我真是個自私又差勁的家伙,果然,比起一個人孤零零地苟活下去,還是想和你在一起啊...即使毫無未來可言,可只要能陪在你的身邊,那就足夠了...
被鐐銬和項圈束縛住的小神官只能站在那里,無助地看著精靈,心中充滿了愧疚,“明明大家都那麼努力,可我卻什麼都幫不上,還連累了聖女大人...”雙膝一軟,癱跪在地上,任由哥布林拖拽著自己,眸子中一片死氣沉沉,喃喃自語著,“對不起,對不起...”
“不,這不是你的錯,振作一些,”雖然聖女也相當絕望,可她還是在試圖安慰小神官,“不需要道歉,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啊!”
“哼,無用的廢話說完了嗎?”遠處傳來冰冷的聲音,戴著王冠的君主慢悠悠地走到三人面前,用毫無感情的視线打量著她們,“本應滿腦子肉棒的母畜們竟然還有逃跑的念頭,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精靈咬緊嘴唇,幾乎要滲出血來,不想去看那張令她厭惡的臉;而聖女則是低下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原本顯得相當頹廢的小神官卻忽然激動起來,拼命地磕著頭,拉扯著鐵鏈發出一串清脆的響聲,額角連連觸地,碰得一片通紅,同時聲嘶力竭地呐喊著,“請您懲罰我,懲罰您的奴隸吧,這完全是我的主意,所以求求您不要再懲罰她了...”
精靈仿佛受驚一般瞪大眼睛,“你,你在說什麼胡話,明明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哦嗚嗚嗚?!”
話沒說完,那只負責行刑的哥布林就用粗大的口塞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固定用的帶子在她的頭後系牢,“真是聒噪,區區肉玩具,竟然說什麼‘自己要做’?這可是叛逆的鐵證!”
緊接著,其他兩只哥布林也在它的示意下拿出黑色的蒙眼布和木質口枷,分別戴在了小神官和聖女的身上,讓她們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視覺被再次剝奪、眼前一片昏暗的小神官聽著周圍的譏笑聲,崩潰似的啜泣著,一旁的聖女則顯得淡然許多,閉上眼睛,無聲地嘆息著,准備接受無可逆轉的命運。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君主提高了音量,周圍的哥布林們隨即安靜下來,“在過去的一周里,我的族人們,你們擊敗了人類和森人愚蠢的部隊,攻陷了整個帝國邊境三分之二的城鎮,這毫無疑問是一件偉大的功績,也是歷史性的起點!大量富饒的領土,多到吃不完的食物,隨便挑選的雌性...這些曾經被貪婪的人類所獨占的資源,如今任由我們享用!所以,在這場慶典上盡情享受勝利的果實吧!”
四周響起如潮水般的歡呼聲,哥布林們狂熱地興奮起來,雙目放光地打量著提前堆在附近、如同小山似的肉食,還有那些被精挑細選出來、在調教下早已變得絕對服從的性奴隸,她們誘人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一刻不停地誘惑著這些家伙,刺激著它們本性中的獸欲,不少哥布林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撲上去干個痛快了。
“既然是慶典,那自然少不了用來助興的表演,還有對功臣的獎勵,”君主指著被捆縛起來的小神官等人,繼續宣告著,“看啊,這三頭試圖逃跑的淫蕩母畜!從那色氣的衣著就能看出,她們分別是信奉異端神的女人,率領部隊屠戮我等族人的所謂聖女,還有妄圖刺探情報的愚蠢精靈。她們是忠誠的部下們獻給我的禮物,雖然起初還都擺出一副清純的樣子頑抗著,不過沒多久,就徹底沉迷於肉體的快感,變成了只知道乞求大家肉棒的母豬...”
周圍響起一片轟然的笑聲,小神官她們聽著如此下流的話語,個個羞得滿面通紅,盡管內心都相當抗拒,可已經被過度開發的身體僅僅是被人羞辱,就能產生異樣的興奮感,三人或多或少地起了反應,精靈無意識地夾緊插在雙穴中的粗大木樁,身體焦躁地扭動著,小神官和聖女的股間更是濕成了一片,淫液拉成長絲,羞人地順著大腿滴落下來,露在外面的乳頭仿佛在渴求愛撫一般高高挺起,在風的吹拂下帶給她們陣陣酥麻的快感,進一步地撩撥著她們的神智。
“好好看看吧!這就是人類和其他種族的本性!虛偽,淫亂,貪生怕死,明明仁慈地允許她們苟活下去,用墮落的身體侍奉大家,可這些貪得無厭的家伙竟然妄想著所謂的自由,策劃了一場鬧劇般的越獄活動!”君主繼續煽動著哥布林們躁動的情緒,“雖然這三個女人是屬於我的奴隸,但我也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因此,在完成原本計劃好的表演性質調教後,會對她們追加進行令人期待的公開懲罰,到時候,諸位就可以盡情使用她們的肉穴了!”
說完,君主傾聽著族人的歡呼聲,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便抬手示意著手下;隨即,站在聖女和小神官身邊的兩只哥布林就推搡著二人,逼迫她們走到提前搭建起來的一座半人高的台子上,以便於周圍的觀眾們可以盡情欣賞接下來的調教表演。
“蹲下,把腿分開,胳膊舉到頭後!把你們那淫蕩的騷穴和奶子展示給大家!”哥布林先解開了兩人雙臂上的束縛,然後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用其他人質威嚇著她們,“老實一點,不然就把俘虜統統殺掉!”
兩人只好馬上照做,小神官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雖然早就習慣了被凌辱之類的事情,可像此時這樣露出胸部和下體供人圍觀還是讓她羞怯得滿面通紅,身上的神官服起不到一絲一毫遮蔽的作用,完全只是起著情趣作用的裝飾品,意味繁多的淚水不爭氣地打濕了蒙在她眼前的布條;與之相比,聖女就顯得坦然一些,昂首挺胸地蹲在那里,任由哥布林們視奸自己的身體——既然已經注定要淪為它們的玩物,那何必擺出怯懦的樣子惹人恥笑呢?
“嗚,嗚嗚嗚...!”精靈雖然被固定在椅子上,可敏銳的聽覺並沒有被阻斷,小神官在鞭子抽打下發出的哀鳴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重要之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如此蹂躪著,自己卻什麼也做不到,這份絕望與憤慨讓她拼命地掙扎著,試圖呵斥怒罵那些下流的野獸,卻在口塞的作用下全部變成了無意義的鳴叫,“嗚嗚嗚哦!”
“在她的奶子上抽五十下,讓她長長記性,”君主眯起眼睛,盯著扭動的精靈,“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之前那只負責對精靈行刑的哥布林馬上淫笑著照做,用將近兩指寬的牛皮鞭子左右開弓地落在精靈早已紅腫不堪的雙乳上,發出一串清脆的鞭笞聲,還不忘時不時地“關照”那兩只插滿鋼針的乳頭;劇痛讓精靈壓抑地慘叫起來,然而身體上的傷痕比起精神上的痛苦卻顯得不值一提,對小神官的擔憂與自責使她的心像被緊緊攥住似的絞痛著,幾乎喘不上氣來。
“看啊,就算是像這樣被圍觀,這兩頭雌畜都能興奮地淫水泛濫呢...”“果然,尤其是那個所謂的聖女,那對大奶子真是誘人啊!”“果然是淫蕩的母豬,還敢標榜自己是正義的...”因為眼睛被蒙住,小神官和聖女的聽覺也自發地敏銳起來,周圍的汙言穢語絲毫不落地傳過來,毫不留情地羞辱著她們;兩人股間的濕潤肉穴都在無意識地收縮著,明明心中在被羞怯與屈辱折磨著,可被開發到能夠以淫亂來形容的身體卻不爭氣地沉浸在調教所帶來的快感中難以自拔,甚至已經在迫不及待地渴求被什麼東西插入空虛的雙穴了。
“很想被肏吧,賤貨?你的騷穴都在淌水啊!”哥布林用鞭梢磨蹭著小神官的下體,露出譏諷的笑容,暫時摘下了她的口枷,“作為犯了錯的性奴,是不是要對大家說些什麼啊?”
“哈,哈啊...”眼前一片黑暗,向神的祈禱也得不到回應,聽到的只有周圍的辱罵與淫笑聲,小神官徹底沒了抵抗的念頭,斷斷續續地回答著,“請,啊...請主人,懲罰,犯錯的奴隸...”說完,她的臉上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小穴周圍傳來一陣難耐的瘙癢感。
“大點聲!用什麼懲罰誰?讓大家聽清楚!”哥布林卻並不滿意,隨著啪的一聲悶響,它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上一揚,抽在小神官的陰阜上;強烈的鈍痛附帶著些許病態快感從小神官的下體迅速地蔓延開來,疼的她慘叫連連,不顧一切地喊著,“哦啊啊啊——求求主人們用滾燙的肉棒隨意懲罰犯了錯的肉便器吧!!”
噓聲和口哨聲四起,可心如死灰的小神官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及這些了,她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唯一想要的就是讓這欲火中燒的飢渴身體得到解脫。
“這才像話嘛,”哥布林眯起眼睛,再次用口枷堵住她的小嘴,然後將小神官和聖女的雙臂反扭到身後,用麻繩一圈圈地牢牢捆縛起來,又在她們的手腕上套了裝飾性的鐐銬,便高聲宣布著,“接下來,在之前的戰斗中立有功勞的勇士可以上台,優先享用這兩頭母畜的肉穴了!”
兩人並沒有要被輪奸的恐懼感,甚至微微有些期待似的,大開著腿蹲在那里,沾滿淫液的肉瓣一陣陣地抽動著,渴求著被無論什麼東西馬上填滿。
很快,十幾只身材格外健碩的哥布林就涌上了台子,將愈發顯得嬌小可憐的小神官圍在中間,紛紛淫笑著打量著她的身體;不過,聖女那邊的人數顯然更多一些,似乎她的巨乳和翹臀對這些哥布林們更有誘惑力——所謂的“勇士”自然是指在之前的攻城戰斗中殺戮無數的凶悍暴徒,它們的平均身高都接近兩米以上,胯下的巨根更是一個比一個粗壯,散發著帶著腥臭氣息的雄性荷爾蒙,而這對於此時的小神官和聖女來說無異於致命卻又甜美的毒藥,她們已經無法忍耐地想得到那些如同鋼鐵鑄成的堅實肉棒了。
聖女先被按倒在地,一只哥布林揪住她那漂亮的金色長發,迫使她保持著跪伏的姿勢將臀部高高翹起,然後便用爪子掰開那濕漉漉的肉縫,窺視著里面淫糜不堪的風景,露出滿足的得意神情,毫無憐惜地將自己足有手臂粗細的肉棒插了進去,巨大的龜頭頂開肉壁上的層層褶皺,一股氣頂進了聖女滾燙的子宮;雖然下體傳來一陣被擴張到極限、近乎撕裂般的痛楚,可早已習慣這種事,又已經陷入發情狀態的聖女竟因此到達了輕微的高潮,顫抖著身體噴出不少淫液,口中無意義地呻吟著,“哦嗚嗚嗚——❤”下意識用溫熱緊致的肉壁緊緊夾住著它的陽物;能令任何雄性都興奮起來的快感從哥布林的下身傳來,它亢奮地低吼一聲,打樁似的挺動著腰部,用聖女濕透的淫穴肆意發泄著獸欲;有了這些下流的汁水作為潤滑,哥布林的動作變得暢通無阻,肉體的沉悶撞擊聲響個不停,還夾雜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以及聖女淫亂的喘息聲。
它的同伴們急不可耐地圍在周圍,等著排隊享用聖女的身體;而一旁的小神官處境更加淒慘,兩只哥布林一前一後地將她夾在中間,幾乎把她擠得喘不過氣來,然後便分別享用著她的小穴和後庭,巨大的身高差距導致小神官看起來就像是被掛在它們的下體上似的,只有被絲襪包裹住的腳尖勉強踩在地上,身子在接連不斷的抽插下如同水中的浮萍一般搖晃著,少女只覺得自己仿佛要被那碩大的肉棒捅穿一般,嬌嫩的陰道在這樣的蹂躪下不住地抽搐起來,卻又帶給她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小神官被蒙住的雙眸已經微微泛白,喉嚨中斷斷續續地發出裹挾著媚意的哀鳴,無意識地扭動身體掙扎著,然而身體本就柔弱、還被束縛了四肢的她又怎可能從肉棒上掙脫,只是徒增了那兩只哥布林的性欲,讓它們變本加厲地實施著奸淫罷了。
另一邊,被施完鞭刑的精靈幾乎快要昏死過去,如果不是因為整個人完全被繩索和鐵鏈固定在椅子上,早就一頭栽倒在地了;而周圍的哥布林對滿身傷痕的她已經沒什麼興趣,都在興奮地圍觀著聖女和小神官的調教表演。
可惡,可惡...為什麼,要是我能再強一些,把這些混蛋全部殺掉...
聽著小神官的叫聲,精靈的心中不禁絞痛成一團,重要之人在眼前遭受著折磨,可自己什麼都做不到,這份絕望與痛苦讓她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卻在口塞的束縛下連呼喚小神官的名字都做不到,只能發出一串無意義的嘶鳴,“嗚,嗚啊啊啊嗚——!!”
“放心,之後會輪到你的,在那之前,就老實地呆在這里吧!”那只負責行刑的哥布林扔掉手中的鞭子,譏笑地看著她,“試圖逃跑的叛逆者,是一定要嚴懲的!”
“嗚嗚嗚嗚——!!”精靈內心泛起深深的無力感,對小神官的擔憂讓她甚至忘記了自己身體上的苦痛,瘋掉一般在椅子上掙扎著,絲毫不顧雙穴中的木樁帶給自己的絞痛,崩潰似的失聲痛哭著,褪盡高傲的外衣,脆弱與無助的心展露無遺。
一次,兩次...排成長隊的哥布林們淫笑著,將汙濁滾燙的精液盡情傾注在聖女和小神官的身體中,而兩人已經在這連續不斷的交合中被玩弄得神智模糊,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癱在那里任由他們擺布;高台下的其他哥布林則被這淫糜的表演撩撥得欲火中燒,不滿足於僅僅當個觀眾,紛紛撲向那些被拴在周圍的性奴,三兩成群地蹂躪著她們,肆意踩踏、鞭打,甚至撕咬,以她們的慘叫來取樂;連這也插不上手的家伙們只能用食物來安慰自己,成堆的肉食與酒水被它們毫無吝嗇地消耗著——如君主所言,這是哥布林的盛大慶典,可對那些可憐的女人而言,這卻是毫無希望的人間地獄。
體液混合在一起的甜腥夾雜著食物與篝火的味道彌漫在四周,這場荒唐而淫亂的表演持續了足足一個上午——
等到台子上的所有哥布林紛紛得到滿足,才暫時停止了對聖女和小神官的折磨,被當做肉便器的兩人已經連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如同被丟棄的玩偶一般癱軟在地上,像狗一樣喘息著,股間早已被抽插得紅腫不堪,臀瓣上布滿了爪痕和掌印,小穴和後庭微微外翻著,沾滿淫水與精液的粉嫩肉壁一覽無余,還在本能地收縮著,幾乎已經變得無法閉合,時不時地淌出一股白濁腥臭的粘稠混合物,那身裝飾性的神官袍也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爛爛,只是勉強掛在她們的身上,仿佛在嘲笑兩人過去的身份。
“好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對這三頭母畜的懲罰時間,”見手下發泄得差不多了,一直旁觀的君主便站起身來,高聲宣布著,“把她們帶到處刑場,公開行刑!”
周圍響起一陣潮水般的歡呼聲,對那些哥布林而言,對人類的仇恨仿佛是刻在骨子里一般,即使只是圍觀聖女和小神官被凌虐,它們都能變得興奮不已。
君主身邊的侍衛走到小神官等人的面前,先將她們身上殘存的衣物干淨利索地剝光,只留下裝飾性的絲襪,又摘掉她們的蒙眼布,然後便從箱子中取出提前准備好的拘束具,依次戴在三人的身上——黑色皮帶和金屬圓環組成的菱字網格狀拘束衣深深陷入她們的股間,同時將三人的乳肉勒得凸顯出來,乳頭上也夾了羞辱用的銅鈴;十千克的鐵球拴在三人的腳踝上,限制她們的行動;生鐵鑄成,簡易卻又牢固的頸手枷將三人的雙臂固定在她們的脖頸兩側,讓她們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自己的身體,只能將自己的胸部和下體暴露在外;最後又用一根長鏈,按順序穿過聖女、小神官和精靈的項圈,如同趕牲畜似的將她們連結起來。
做完這些,哥布林們又找來三塊空白的木板,用炭筆寫上歪歪斜斜的羞辱文字,“奶牛聖女”、“性奴神官”、“母豬精靈”,分別掛在她們的小腹上;小神官的眸子中噙著淚水,一聲不吭地忍受著,精靈則是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怒視著它們,換來的卻只有幾個粗暴的耳光,抽得她頭暈目眩;聖女閉著眼睛,看不出她的心思,被蹂躪過後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所謂的處刑場是大約兩百米外的一片空地,原本是這座小鎮的廣場,不過在城鎮陷落的那天成為了屠殺用的場所,從那以後,這片空地就被改建成了對不聽話的奴隸進行公開調教或是處刑,供哥布林們取樂的地方。雖然這個距離算不上遠,可對於腳踝上捆著沉重鐵球的三人來說,無異於翻山越嶺一般困難。
帶頭的哥布林牽起那條長鏈,像牽狗似的拉著三人前進,其他哥布林則拿著鞭子,只要小神官她們的步子稍稍慢下來,就會毫不留情地抽下去;起初倒還好,可身體柔弱的小神官沒走幾步就有些堅持不住了,纖細的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沉重,就算已經相當努力地想要邁開腿,可腳步還是變得遲緩下來;於是,狂風暴雨似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光潔的背脊、盈盈一握的臀瓣,還有圓潤的大小腿沒一會就落滿了緋紅腫脹的鞭痕,那雙白絲襪也被抽得千瘡百孔;雖然小神官疼得慘叫連連,拼命地想要加快步子,可身體卻仿佛已經到達極限一般不聽使喚。
聖女雖然也在粗重地喘息著,不過畢竟身體要比小神官強健許多,她的身子因為吃力微微弓起來,努力用自己的身體拖著小神官前進;隊尾的精靈為了不給兩人增加負擔,掙命似的邁開腿,紅腫不堪的雙乳幾乎快要貼到小神官的背上,順便替她擋了不少鞭子,卻對那份皮肉綻裂般的疼痛渾然不覺似的,露出溫柔的笑容——
啊啊,我總算能為你做些什麼了嗎?
三人每走一步,夾在她們乳頭上的鈴鐺都會叮當作響,進一步羞辱著她們,四周自然少不了圍觀的哥布林,汙言穢語此起彼伏,無數道恨不得將她們生吞活剝似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視奸著三人的身體,被拘束起來的她們只能忍受著這一切,拼命地邁著步子,足足用了將近一刻鍾才走完這區區二百米的路程,來到了哥布林所說的“處刑場”。
空地上立著樣式繁多的拘束架,只有一小部空閒著,大部分都是使用狀態,掛著半死不活、意識模糊的女人,甚至死不瞑目的屍骸,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哥布林解開她們身上的頸手枷,然後將筋疲力竭的三人拖到一片T字型的立架旁,不由分說地用繩子將她們固定在上面,進行放置懲罰——三人的手腕分別被固定在T字橫梁的兩端,腳踝則被並在一起,用麻繩捆縛在立柱的末端,雙乳和下體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全身能動的地方只剩下頭部;正午的陽光相當毒辣,三人簡直像被關在蒸籠中似的,沒一會就被曬得頭暈眼花,渾身沁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進一步刺激著那些裸露的鞭痕,帶給她們難以忍受的瘙癢與刺痛,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緩解,只能從被塞住的小嘴中發出陣陣虛弱的呻吟聲。
時間緩緩流逝著,可對於三人而言卻仿佛度秒如年一般難捱,沒過多久,最為柔弱的小神官就已經變成了半昏迷的狀態;聖女和精靈也好不到哪去,兩人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她們的手腕和腳踝上,粗糙的麻繩深深嵌入她們的皮膚中,血脈不暢的四肢愈發酸痛不堪,被陽光刺得幾乎睜不開眼。
周圍的哥布林很快就厭倦了單純的圍觀,有的大聲呵罵著,有的撿起地上的石子,惡作劇似的瞄准三人的乳肉狠狠砸過去,甚至還有不少家伙圍到她們的身邊,擼動自己的肉棒,將一股股白濁腥臭的精液射到三人的身上和臉上,引出同伴的一陣哄笑聲...被捆在拘束架上的她們沒有一丁點躲避的機會,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那些飛來的穢物,時不時從喉嚨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每當三人徒勞地扭動身體想要掙扎,那些夾在乳頭上的銅鈴就會仿佛在嘲諷她們似的發出一串清脆的碰撞聲,引來更多的譏笑聲。
過了將近兩個時辰,日頭落下許多,三人才被寬宏大量地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像死狗似的癱在地上,她們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暴曬已經有些脫水,嘴唇干裂不堪,眸子中看不到一點生氣,任由哥布林將自己拖行到下一處刑具旁——
一面用來施行壁尻刑罰的木牆立在空地中央,大小恰好能夠同時容納三人;手臂被反扭到身後再次捆縛起來的聖女、小神官和精靈被迫按著從左到右的順序,保持著站姿將上半身鑽入牆上的圓洞中,從另一側探出頭部和雙乳,挺翹的臀瓣和濕漉漉的股間則一覽無余地暴露在身後,腳掌勉強可以踩到地面;隨即,哥布林轉動牆上的機關,那些木板便牢牢箍住她們的腰肢,使三人動彈不得。
接著,哥布林又摘掉了堵住她們嘴巴的口枷,以便之後進行口交;然後再摘掉她們腳踝上的鐐銬,換成了金屬的開腿杆,讓三人連夾緊腿來遮羞都做不到。
做完這些准備工作,那只哥布林便大聲宣布著,“按著君主的旨意,接下來的三天里,這三頭母畜會被放在這里供大家隨意使用!無論是什麼方式都可以,只要不傷到她們的性命,因為之後還要將她們另作他用...”
心如死灰的聖女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認命般地接受了這樣的結局;精靈雖然羞憤不已,可傷痕累累的她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心中的絕望與不甘讓她忍不住啜泣著,扭過頭去,愣愣地看著滿身精斑的小神官,兩行清淚滑落,喃喃自語著,“嗚,對不起,對不起...”
此時的小神官明明相當恐懼,卻還是露出了和往常一樣的溫柔笑容,看著精靈的眼睛,輕輕搖著頭,“不對哦?你已經很努力了,大家都很努力了...就算聽不到神的教誨,可只要能在你的身邊,我就已經非常滿足了,”費力地伸過頭去,吻去精靈臉頰上的淚痕,然後堵住她的唇,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模糊不清地傾訴著愛意,“咕,唔啾...我啊,最喜歡你了...”
精靈笨拙地回應著她的吻,淚水決堤似的涌了出來,“嗚,唔姆...我,我也,喜歡...”
良久,唇分。對萌生愛戀的小神官和精靈而言,只要能待在彼此的身邊,就算身處地獄,也宛如天堂幸福。
然而沒過一會,成群結隊的哥布林就淫笑著圍了上來,爭先恐後地搶占著她們的身體,三人股間的雙穴自不用說,嘴巴、乳頭、大腿...所有能夠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無一幸免地被侵犯著——最先被占據的自然是她們的小穴,三只最為壯碩的哥布林搶先將自己的粗大肉棒插了進去,然後快速地運動起來,發出一陣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其他相對弱小的家伙不敢與它們爭搶,只能將目光投向別處,紛紛簇擁到她們的身前,露出自己的陽物;徹底絕望的聖女自覺地張開嘴巴,主動吮吸著面前那根腥臭的肉棒,小神官和精靈的小嘴則是被粗暴地捏開,強迫她們進行口交;連嘴巴都搶不到的哥布林只能百無聊賴地虐待著三人硬挺的乳頭,狠狠拉扯上面的銀環,或是用爪子抓撓揉捏,甚至用牙齒叼住她們的乳尖,仿佛要吸出奶水似的吮吸著...它們也沒放過那兩團布滿鞭痕的乳肉,數只爪子在上面胡亂地揉捏著,添上一片青紫的抓痕;剩下的家伙只能焦躁地在周圍等待著,貪婪地掃視著三人的身體,用手淫的方式發泄著性欲...
三人溫潤緊致的小穴沒多久就讓身後的哥布林滿足地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灌進她們的子宮,刺激得她們一陣抽搐;可是,沒有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很快就有其他哥布林擠過去,迫不及待地將鼓脹到難以忍受的肉棒插進她們還在淌著淫液的下體中抽插起來。
“嗚,嗚哦哦哦哦嗚——❤”聖女模糊不清地浪叫著,乳頭中噴出兩股潔白的汁水,用自己的小穴緊緊系住那根滾燙的肉棒,顫抖著到達了第一次高潮,全身所有敏感帶同時傳來的強烈快感如潮水般衝刷著她的神經,讓聖女的大腦一片空白,失去希望的她徹底淪為了只知道做愛的母畜,雙目無神地呢喃著——
原來子宮被精液填滿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啊啊啊——肏我,狠狠肏我吧...乳頭好癢,快玩弄我啊啊啊啊...
聖女的臉上露出一副淫亂的笑容,貪婪地舔舐著那根幾乎頂進她喉嚨的肉棒,大口吞咽著腥臭的精液,理智仿佛已經完全破碎一般,只剩下了索取快感的本能;而小神官和精靈雖然相對清醒一些,可在這無止境的奸淫蹂躪下,被玩壞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潮讓兩人精疲力竭,過了不到半天,小神官和精靈就幾乎已經要被肉棒折磨的昏死過去,完全是靠牆壁的支撐,軟綿綿地掛在那里,打顫的雙腿站在一大灘汙濁的混合物中,眼中看不到一點光芒,滿頭滿臉都是干涸的精斑,兩只硬挺的乳頭上布滿了齒痕,被灌入無數精液的小腹更是顯得鼓脹起來,下體的兩個肉穴大尺度地外翻著,里面已經被糟蹋地紅腫不堪,還在淅淅瀝瀝地淌著淫液。
可是,為期三天的懲罰時間只過了不到五分之一,而哥布林們在夜晚會更加精力旺盛——
“啊,咕哈...”小神官費力地喘息著,呆呆地看著新一批的“客人”,心中有什麼轟然崩塌,“神...啊,您在,在哪里...”
白天表現不好的精靈遭到了更多的虐待,已經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到處都是青紫或紅腫的傷痕,此時的她只想獲得解脫,“不...不,殺了我,殺了我吧...”
而早就壞掉的聖女只是興奮地舔著嘴邊的精液,賣力地搖著那對豐腴的翹臀,臉上露出飢渴的笑容,“快來繼續插母豬的騷穴啊啊啊——”
這樣淫虐的地獄就這樣持續了整整三天,在那之後,半昏迷狀態的小神官等人又被拖回地下洞窟,在稍加清洗和治療後,被再次拘束起來,徹底變成了哥布林們發泄性欲的肉便器,生不如死地消磨著時光...
而整個帝國邊境也已經徹底被哥布林的軍隊占領,而那些中小型的城鎮中畢竟資源有限,不能長期滿足它們日益增長的需求。很快,哥布林們就將下一個目標定在了毗鄰邊境的第一個大型城市,帝都的四座衛城之一;不過,那些駐扎著正規軍隊的城池防守能力和這些邊塞小城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動輒十數米的高大城牆就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防线,哥布林的君主顯然也清楚這點,吩咐著自己的族人們緊鑼密鼓地進行著攻城准備——
半個月後,整裝待發的哥布林大軍在君主的指揮下,氣勢洶洶地撲向了那座衛城。
邊境的城鎮雖然全部淪陷,可由於通訊手段的落後,內陸的貴族們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甚至有不少人在幸災樂禍,覺得是其他領主的無能;然而,當全副武裝的哥布林軍隊帶著各種攻城器械兵臨城下時,他們又馬上亂成了一團,互相推諉著責任與義務,費了好大勁,才整合出一支守城的隊伍。
然而,負責打探情報的斥候和偵察兵卻大多有去無回,就算有寥寥幾個幸存者,也都像嚇傻了似的說不出話;衛城的將軍只好親自拿著瞭望鏡,窺探著哥布林的方陣;隨即,他的臉色驀地蒼白起來,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怒火和隱約的驚懼讓他無意識地將瞭望鏡捏成了碎片,呆立在那里,半晌無言——
弓手、步兵、重步兵、騎兵、薩滿、攻城隊...總量足有上千只、分工明確、裝備精良的哥布林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的魔物,更不要提身後那些二至四米高的哥布林精銳了;僅僅這種程度的話,身經百戰的將軍自然不會露出如此不堪的反應,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哥布林陣线最前方的近百輛木質推車上,身體因為憤怒微微顫抖著。
只見每輛推車上都大字型固定著一絲不掛的女人,她們無一例外地滿身精斑與傷痕,已經被折磨到半死不活;作為衛城的將軍,這個男人和不少邊境小城的貴族有著往來,自然也認識他們的家眷,他能夠肯定,那些被當做人肉盾牌的家伙就是陷落城鎮中的貴婦們,以及一些有名望的騎士與冒險者;除此之外,哥布林的軍旗上還掛著幾個肚子被精液填滿、時不時抽搐的女人,有的被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吊在那里,有的則被捆成X型、頭下腳上地懸在旗杆上,看起來都是曾經身份顯赫的人,而掛在隊伍最前方的則是一個金發巨乳、戴著滿身拘束具,下體中插著兩根粗大木樁的神官,被捆在架子上動彈不得,任由守城的士兵們圍觀,身旁插著的那柄天平之劍昭示著她的身份——已經徹底被調教成母畜的劍之聖女。
有這些人質作為阻隔,守城方遠攻的優勢蕩然無存,無論是箭雨還是魔法都會殃及無辜,將軍的額頭不禁滲滿了細密的冷汗,握住劍柄的手微微發抖——
這場戰斗,看來遠比想象的艱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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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