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9篇(囚女之島第二篇)
第二章 監獄的“法則”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水滴從高處滴落,滴答滴答的聲音飄蕩在走廊里,非常有節奏,甚至會影響人的步調。
一個個子不高,身體被黑色警服包裹的年幼女獄警從監獄的走廊中走過,靴子碰觸地面的聲音和水滴的聲音組成了一個節奏感十足的韻律。
她本來只是提著油燈簡單的巡視,但走進地牢便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呻吟聲,越往里走這呻吟聲就越是清晰,聽起來像是爽到極致的少女,在高潮時的叫春。
因為這個地牢比較特殊,所以夠格關到這里的人非常少,空著的牢房門都是開著的,這位幼小的獄警很快就找到了呻吟聲的來源。
她沒有馬上用鞭子敲門大聲警告,而是盡量安靜的走到沉重的鐵門前,用皮鞭挑起鐵門上的一個窗口,提起油燈向里面看去。
安妮此時正“幸福”的被4-079“安慰”著,兩人都沒有發現鐵門外面突然射進來的一縷,昏黃的燭光。
“你們干什麼呢!
不知道沒有我們的允許,不許自慰嗎!!!”
“好啊!兩只下賤淫亂的母狗,不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行,反倒在這里偷偷交尾,看來對你的懲罰太輕了!
把腳腳伸出來!讓我好好懲罰你們。
安妮最先反應過來抖抖身子讓囚服盡可能的遮住私處,隨後調整重心,用木枷頂著地面勉強坐起來。因為聽到的是孩子的聲音,所以安妮本能的以為對方會很好說話,沒有聽命令伸出腳,而是想要辯解一下。
4-079比較聽話,知道自己犯了錯准備主動接受懲罰,但起身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她竟然想張嘴說話。4-079清楚這位年幼獄警的性格,知道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好下場,於是馬上擋在安妮身前,拼命的打手勢。
安妮見4-079擋在身前瘋狂擺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能隱隱感覺到對方是要讓自己配合一點,所以也不再辯解,拖著沉重的鐵球腳鐐走到了鐵門邊。
這里的鐵門相比其他地方更加厚重,結構也特別復雜。
最上面有一個只可以從外面開關的鐵窗口,大小也就夠遞進來一個面包或者一碗湯,使人頭部無法通過的尺寸。
中間是一個非常復古笨重的門栓,金屬材質通過旁邊的滾輪裝置開合,其巨大的體積和驚人的重量本身就是它可靠性的證明。
這一扇鐵門最下面同樣也有一個扁窗,相比上面的更長一些,不過更扁了,正常的人體根本無法通過。
不過全身無法從扁窗中通過,不代表身體的一部分通過不了。4-079非常熟練的走到鐵門前,然後轉身小心翼翼的跪下。
後背衝著鐵門,圓滾滾軟乎乎的小屁股貼到了冰冷的鐵門上,經常被玩弄微微張開的後庭一顫一顫的,突如其來的冰了,也讓她下體一陣潮濕,受虐便會興奮的體質,不僅不會她感覺恐懼,反而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懲罰。
安妮借著鐵窗中射來的光线,也學著4-079的動作一點點走到鐵門前,剛轉身,不等跪下,就聽到鐵門另一邊傳來悉悉簌簌的鎖鏈聲,然後就是鏽蝕鐵軸被拉動的聲音,最後昏黃的火光從外面,順著鐵門底下的那道縫射進了牢房。
“快點!墨跡什麼呢!”
4-079聽話的俯下身,木枷重重地砸在地上,姿勢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豹子。不過她並不是要狩獵,僅僅是因為這個姿勢能讓她更舒服一些,方便她把一雙肉腳伸出鐵門。
看到4-079的姿勢,安妮有些不解,她覺得這樣趴在地上不僅不舒服,而且還有手腕脖子被磨傷的風險,非常不解,但輪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原因。
人在跪坐的時候腳跟會被壓在屁股下面,而想要讓雙腳向後伸出,身體就必須指出來,但是木架固定在脖子上,這額外的配重讓跪姿直立非常難以保持平衡,而且膝蓋硌的生疼,感覺隨時都會破皮。
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脖子手腕雖然會很難受,但手肘可以分擔體重,膝蓋的壓力立刻減了一半,而且厚實的木枷豎在地上也很穩定。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這樣的姿勢才能方便調整雙腳的位置,腳背貼著地面,腳趾扣緊在腳掌里防止指甲,頂到突出的地磚,然後一點點摸索著,昏黃的燭光下,四只沾滿沙土腳趾攥緊的髒腳丫,慢慢探出頭。
“兩雙髒腳,還一股汗味。
惡~
真是兩只下賤的淫亂臭腳囚犯。”
年幼的獄警借著燭光,低頭看著從鐵門後面慢慢伸出的兩雙黑乎乎的腳丫,流露出鄙夷作嘔的表情,手中不自覺的握緊了皮鞭。
看著眼前這沾滿泥土的肮髒足底,它象征其主人低賤的女囚身份,這樣的奴隸就算是給她舔腳上的黑皮靴都不配。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群下賤的女囚,為什麼都已淪落到監獄仍不遵守規則好好反省。
看著這雙被腳鐐銬著的大髒腳,這麼結實有力也許就是為了做為做苦力而生的,而且能讓我們抽打上刑的時候更加耐虐。這幫下賤的東西天生就是要服從我們,供我們玩虐吧。
這位身材嬌小的雙馬尾獄警扶了扶帽子,一直藏在帽檐陰影下的小臉露了出來。
她的雙眼是墨綠色,和4-079完全一樣,可愛的小臉上還有一點嬰兒肥。相比4-079,她給人感覺更加的精致嬌嫩,膚色很白,因為不做什麼重體力活,肌肉也沒有4-079發達。
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沒有4-079給人那種謙卑好相處的感覺,幼嫩的臉龐上,帶著一股子傲氣,仿佛對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非常的自豪。
地牢走廊中依然回蕩著水滴聲,這是原本毫無意義的自然雜音,此時仿佛一滴滴落在這位年幼獄警的心里,蕩起無聲的漣漪。
她聚精會神地看著眼前這兩雙肉足,很髒還有汗味,粗重冰冷的腳鏈鎖在腳腕上,腳底還因為經常踩在鋒利的石頭上,留有白色的刮痕。
但是……
這兩雙腳都非常的靈巧,還可以自由地擺動張開,腳趾縫恰好可以讓風在其間穿梭,腳心可以隨意的皺起肉褶,也可舒張抻平,仿佛在呼吸一般。
安妮和4-079都從小熱愛運動,4-079更是從出生就不知道鞋襪,一直光著腳才十三歲,就已經長到了四十一碼。安妮經常徒步旅游,被送到監獄之前穿著鞋就有四十一碼的腳了,經過一段時間的赤腳,她雙足又大了一圈,看起來都有四十二四十三的樣子了。
如果說對腳的審美是白皙,幼嫩,光潔,精致那她們倆人自然不能算好看的。不過論健康,有力,給人安全感,野性,靈巧,自由那她們自然不輸世間任何人。
而現在給這年幼雙馬尾獄警心里帶來巨大衝擊的,就是這四片大肉足,帶來的那種撲面而來的自由和野性。尤其是聯想到4-079那整天傻笑,每天快樂幸福的樣子更是火大。
那中來自於遠古,來自於血脈,來自於基因中最朴素的召喚讓她有些恍惚,明明身為監獄中最高貴的獄警,現在卻有些羨慕起,身為最低等最下賤的囚犯了。
羨慕在頃刻之間便轉化為嫉妒,隨後一股灼心的暖流在她血管奔涌,身體更是躁動起來,柔韌的皮鞭在空中揮出陣陣破空之聲,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要抽些什麼了。
啪!!!
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模糊的殘影,皮鞭由動物皮革菱形編織,劃過空氣的聲音格外特別,聽起來像是漏氣的氣球。
兩雙肉乎乎的大腳擺在面前,安妮因為之前姑媽的清理,現在腳底顯得干淨一些,再加上較大的尺寸,優先成了年幼獄警鞭打的目標。
“啊~”
安妮痛的叫了一聲,本能的想把腳往回收,但是因為扁口實在太矮,抽回的時候腳跟卡在了門板上,腳鐐也劃到了腳腕下面,本來可以自由出入的雙腳,被死死卡在了扁口里。
鞭子落在了左腳的腳心,右腳的腳掌上,因為安妮在進監獄之前基本沒有光腳外出的經歷,所以雖然雙腳有力靈活,但腳底的肉墊可並不厚實。
足底的白皙肌膚一下子就被抽紅,菱形的鞭痕以紅腫的姿態,緩緩在白皙的腳心上顯現。腳掌和腳心外側雖然也吃了一鞭子,而且末端速度更快,但因為沾了些泥土,肉墊還更加厚實看起來,反倒沒有腳心嚴重。
綁著雙馬尾的獄警抽完這一鞭子神清氣爽,也不知道是發了哪門子的氣,總之心情舒暢許多。尤其是聽安妮帶著諂媚意味的叫聲,更覺得可以掌握他人痛苦與快樂,是件美妙的事情。
她輕輕揉了揉皮鞭,用指尖的體溫軟化一下僵硬的皮革纖維,隨後再次抬起。
啪!!!
又是一次聲音清脆的鞭打。
安妮白皙的腳心上又挨了一下,而且這次鞭痕與上次交叉畫了一個小小的叉,被軟化的皮鞭末端發力更猛,這次抽到腳跟上,竟然震掉了上面粘著的泥土,露出了下面被土色染黃的足肉。
黃土是自然的染色劑,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這一鞭子利落的抽掉了安妮腳底上附著的泥土,因為干燥而開裂的泥土一片一片的脫落,而她的腳底因為有密密麻麻的掌紋,細密的黃土如顏料一般,塗抹混合在上面。
原本腳掌上健康的嫩紅和土黃交織在一起,顯得更加鮮艷,看起來更接近橙色。不過完全變成橙色是不可能的,腳跟處是整片腳底浸染土黃最多的地方,也是最深的地方,它明亮的奶黃更像是芝士發酵的顏色。
啪啪啪……
這可愛的獄警似乎特別中意安妮這雙厚實有力,又靈巧敏感的大腳。皮鞭抽在上面不僅會彈起,這雙大腳緊扣腳趾左右搖擺盲目躲閃,拼命想抽回的樣子,也非常有互動感。
打地鼠?不不不,這是比那更簡單百倍的游戲,抽嫩腳。
黑色的鞭子已經不再遵循一次一次的抽打,每次皮鞭從腳底彈開,小獄警就會在空中轉一個小彎,皮鞭跟著畫了一個非常簡潔的弧线,就又落到了腳底上。
以至於漸漸的抽打,都抽出了鈍刀剁肉一樣的聲音,以至於安妮足底的肉墊,都在頻繁的鞭刑下軟爛了,她的慘叫聲也變成了哀嚎,聲音也顧不得諂媚祈求,變成了單純而急切的求救,祈禱刑罰的結束。
而這雙受刑的腳也在盡一切可能“逃走”。
一會兒像在游泳蹬水一樣上下擺動,想要把腳腕處的腳鏈甩到別處。一會兒又上下重疊,希望鞭子可以一次只落到一面腳底上,讓另一片嫩腳有短暫的休息。
甚至因為疼痛也不怕膝蓋磨破,抽不回來就往外伸一伸,希望小腿可以分散一點火力,但這都是徒勞,扁口太矮了,最多露出一些跟腱而已。
最後嘗試了所有方法都無法脫困,安妮已經淚流滿面,自己的一雙大腳也被抽到脹紅,痛苦絕望中只能一邊顫抖一邊扣死腳趾忍受著隨時可能落下的鞭子。
私自高潮本來也不算太嚴重的事情,年幼的小獄警似乎也知道自己多少是在濫用私刑,於是在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之前,停下了懲罰,低頭湊近這雙已經被抽得紅彤彤的大嫩腳。
說真的,安妮體脂很低,表現在腳上就是骨感,同時又因為熱愛運動,肌肉很發達。於是雙腳腳底隆起的肌肉看起來輪廓結實,线條有力,一塊一塊兒的像小腹肌一樣。
赤腳受縛,染上灰塵泥土後不顯得太髒,反而多了一層野性和自然,實在過於吸引人目光,也容易遭遇橫禍。
現在被血虐的腫了一圈,土色褪去了一些,嫩紅重新占領了腳底,連原本白皙嫩滑的腳心也腫起來了一點,上面的血管有些發青,細膩的掌紋被撐大了一點,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皮膚的褶皺也綻開露出先前夾藏的嫩肉。
4-079一直趴在一旁安慰著安妮,開始還只是說話,後來漸漸的把身子靠過去,胳膊屁股大腿緊緊挨著,兩人白皙的皮膚貼在一起,4-079用體溫溫暖著安妮。
有人看他人受苦心生憐憫,有人看他人受苦幸災樂禍。不過4-079看到安妮受刑羨慕不已,尤其是聽到安妮務必悲傷絕望的哀嚎悲鳴,心跳不自覺的加快,渾身汗淋淋的,腦中開始臆想自己受刑時的淒慘模樣。
而4-079所期待的懲罰也馬上到來了。
身形嬌小的雙馬尾幼女獄警似乎對4-079特別了解,並沒有直接上鞭子,而是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細長的小木棍,在空中揮動兩圈,破空之聲,比之前的軟鞭更加駭人。
因為從小就沒鞋穿,以及之後一連串的大體的勞動,4-079這雙腳可謂是非常的結實有力,腳底的肌膚因為長時間的行走,光滑的好像抹了蠟,同時還因為較濕潤的環境,那層結實的肉墊韌性十足。
兩雙腳並排放在面前,明明安妮的腳更大更成熟,但4-079足底的肉墊就是更厚,更光滑,還滿是肉褶,不收緊足底肌肉還好,一旦用力,腳心立馬層層疊疊,像千層餅一樣摞的全是柔韌的足肉。
能從側面看到清晰肌肉纖維的腳趾也是很少見的,4-079不僅做到了,腳趾肚還因為長時間的勞動,被壓的有些扁,不過邊角的曲线極為柔和,其他腳趾頭看著像是個桃子,唯獨大腳趾修長有力,趾肚像一個飽滿的愛心。
除了有力有肉結實外,4-079平衡力又很好,總能將體重平均分散在腳底各處,使得沒有哪里,因為經常接觸地面而干裂變丑,腳型就像是攤在地上的水氣球一樣。
面對如此厚實的雙腳皮鞭就沒有那麼大威力了,對付家養狗的皮鞭,在野狼面前只是個瘙癢的玩具。
幼女獄警一只手握住細棍的頭,一只手握住尾部,輕輕發力彎折,再確定其柔韌性之後撫摸棍身,感受那光滑而古朴的質感。
這根細棍遠沒有看起來那樣的無害,相比皮鞭那種短小還會被柔韌腳底反彈,它可以將力更好的傳導,韌性合適的棍身也也可以積蓄力量,末端將接近音速,若是全力抽打,就是棕毛稠密的野熊也會被打的嗷嗷怪叫。
嗖……
啪!
清脆而突然的抽打聲,瞬間讓牢房走廊中的燭火都晃了三晃,細長的木棍穩穩的停在了4-079的左腳腳心上,力量之猛,竟然讓周圍厚實的腳底肉墊都蕩起了漣漪。
而上面原本黏著的沙礫,就好像忘記了黏著一樣,竟然短暫的被“蕩漾”的足肉拋棄,等反應過來時又撞在,涌過來的“肉浪”上,直接彈飛出去,4-079的腳底竟然在鞭打之下干淨了許多。
而鐵門另一頭,4-079受的這一下顯然要比安妮以往挨的任何一下都疼,被木枷鎖住的小臉痛到蒼白,腳痛從腳底傳到渾身各處,如霹靂一般電的她渾身都“通透”了。
下一秒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痙攣顫抖,安妮因為和4-079緊貼著身體,隨著剛才那聲抽打,很明顯覺得4-079體溫降了兩度,而且皮膚繃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然而不等安妮安慰,第二聲抽打就又從身後傳來,這一次除了清脆的抽打聲,4-079的腳底還發出了那種肉泥被剁爛的聲音。
要知道類似的聲音,安妮也是受了十來鞭才聽到。而且那種剁肉聲像是用刀背在剁,而這次的聲音則像是直接用刀側在拍。
4-079體溫再一次降了幾度,渾身都痛得發顫,為了忍耐她連嘴唇都咬破了,眉頭皺緊眼睛都睜不開。就算這麼難熬4-079伸出扁口的雙腳依然繃直,腳趾用力的繃起,把腳掌腳心最大限度的露出來,一點肉褶都沒有。
細棍的力量相比於皮鞭沒有留於體表,尤其是將足肉抽軟之後,聲音顯得有些沉悶,力量貫穿腳心,劇痛讓腳腕使不上力氣,大腳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動。
因為受虐狂的特質,4-079還沒開始被抽腳底的時候,就已經下體淫汁泛濫,現在雙手和頭被鎖在木枷里,因為腳鐐雙足也同樣被卡在鐵門下的扁口中。
一個可憐的年僅十三歲的小女孩兒,出生便是囚犯,從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吃過一頓美味佳肴,從記事起就是被完虐的玩具,沒穿過像樣的衣服,不知道鞋襪為何物。
平時關押的時候要帶著沉重的枷鎖,監獄需要的時候也只是把木枷卸掉,讓她帶著上鎖的腳鐐,在炎炎烈日下或是幽暗礦坑中,日復一日做著艱苦勞動。
現在又因為淫蟲上腦,想要在絕望困苦的監牢中,和同樣可憐的獄友互相“安慰”,結果被獄警發現,根據監獄規定,受著殘忍的刑罰。
太可憐了,太絕望了,太無助了,這樣糟糕的情況簡直太棒了~
4-079享受著痛苦,即便身體即將到達極限,精神也無比亢奮,甚至還想接受更殘忍,更滅絕人性的刑虐。非常反直覺,但在如此扭曲的環境下,沒有生出自殘輕生念頭,而是成為了一個樂觀的受虐狂,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鐵門另一邊,幼女獄警似乎也預見到了現在的情況,抽打安妮對方還有點反應,但是4-079嘴硬的很,就算是把腳底板抽爛,大概也不會慘叫哀求。
氣氛陰森的監獄走廊中,只有短棍破空抽打腳底板的沉悶聲響,以及安妮傷心的抽泣聲。雙馬尾幼女也有些厭倦像是抽沙袋一樣的玩虐。
低頭借著燭光看了看4-079被抽打到紅腫的腳底,微微傾斜手中的燭台上滾燙的蠟油淋在,已經傷痕累累滿是紅痕的足肉上。
4-079因為突如其來的灼熱渾身痙攣了一下,微微享受的表情僵在臉上,但緊接著這種獨特的懲罰模式,又讓她有了新的意淫。
不過已經可以了,就算是濫用私刑也要有分寸,如果太殘忍被人發現也是要負責的。雙馬尾幼女獄警皺著眉,看著眼前兩雙被折磨到不堪入目的大嫩腳,輕蔑的瞟了一眼。
“好了,收回去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否則有你們好果子吃。”
她把鞭子和短棍收起,用腳把固定在鐵門上的扁口鐵板放下了,使其自然的搭在安妮4-079的腳底板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兩雙腳已經因為腳鐐卡在中間了。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相比安妮,4-079是享受刑罰才忍著疼痛,努力繃直腳底板不抽回來。等一切結束後,她向旁邊挪了挪身子,然後靈巧的轉身,一點點將腳鏈蹭出狹窄的扁口,然後就能輕松的把腳抽出。
反觀安妮就要麻煩些,剛才掙扎的時候,腳腕已經磨破了,現在要是再用力掙扎,怕是要流出血,來在這髒髒的牢里感染就很難辦了。
最後還是4-079幫了大忙,側著身子跪在地上,臉頰貼著鐵門,用手把鐵球往回拽,用食指和拇指掐著腳鐐,小心翼翼的讓安妮抽出被卡的雙腳。
“沒事的沒事的,不要哭了。
我們作為囚犯每天本來就是要進行贖罪的,這種懲罰已經算很輕的了,我們甚至沒有被拖出去示眾。”
“都是我的錯,是我聲音太大了才連累你的,對不起我,我真的好沒用……”
安妮靠著床,腳底又痛又脹,不敢接觸地面,只能以非常別扭的姿勢側身靠著,因為手被鎖在木枷里,臉就是哭的和花貓一樣也擦不了,然後又是麻煩4-079伸出舌頭,像小貓一樣給安妮舔臉。
“所有犯人都經過這些的,我都被罰過好幾次了,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還很爽呢。”
“她……她……
這麼欺負我們,為什麼你還會……”
4-079跪在地上,看著安妮傷心難過也做不了什麼,只能湊近緊緊貼在一起,把身上可以接觸的皮膚都親密接觸,臉貼著臉就差親在一起了。
聽安妮提起剛剛的幼女獄警,4-079回頭看了看鐵門,確定門外已經沒人,也沒有動靜,才扭過頭,用很小的聲音湊在安妮耳邊說。
“一般獄警是不會管我們互相親親的,就算看見也最多罵兩句,不會做什麼。
剛剛懲罰我們的獄警比較特殊,她是我妹妹卡莉斯塔,因為典獄長的看中,所以做的獄警。
典獄長給她起了名字,不像我一樣只有編號。
她一直以此為榮,特別不願想起曾經是囚犯,所以見到我就會比較不開心……”
4-079每說一段便會頓一下,回頭看看門外,像是一只警惕的兔子。說話的聲音和蚊子振翅一樣,要不是嘴唇幾乎貼著安妮的耳輪,舌頭都快舔進耳洞里了,安妮是真的什麼都聽不到。
“什麼?
她和你都……都曾經是囚犯是嗎?
而且……
想不到典獄長這麼壞,害得你們姐妹反目。”
4-079見安妮情緒比較激動,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馬上撅起小嘴,是因為對方安靜一點,然而對方情緒激動的根本沒發現她的暗示,說話磕磕巴巴,但音量更大了。
看了看身後的鐵門,4-079身子往前一傾,直接和安妮的嘴對在一起,舌頭也伸到了對方的口腔里,要不是有脖子上的木枷礙事,兩人可能借著這次親吻的機會,再次愉悅一番。
兩人一陣濕吻,從床邊翻到地上,最後又滾到了牆角,白皙的後背貼到了冰冷的石牆上,兩人才冷靜過來,纏綿的身子,分開了一點,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們都是連名字都沒有的母畜而已,反目不反目什麼的沒那麼重要。
或者說我們這些囚犯本來就不配有那種感情的。”
“不。
善良是一種美德,現在的你非常美,美的驚心動魄。
這和有沒有名字沒有關系,如果你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起一個。”
“真!真的嗎?我真的配擁有名字嗎?
我……
我要有名字了!”
這回換成4-079有些口吃了。對於貴族對於有錢人,無論多麼奢侈的享樂,都不會在意。但對於真正貧窮低賤的可憐人而言,即使是一個名字,都是在寶貴不過的東西。
“你配的,你從來都配。
我想想,我要給你取一個很好的名字……”
安妮調整了一下姿勢,腳腕上鎖著的鐵球雖然很重,但因為沒有把雙腳連在一起,所以相對靈活。
為了不碰觸到被抽傷的腳底,她艱難的用腳背小腿和膝蓋在地上挪動,直到她爬到了床邊,才盤腿靠床坐著,盯著從鐵門縫里射進來的燭光。
4-079乖巧的依偎在一旁,這寒冷潮濕的地牢中,單薄的囚衣顯然不能為女囚提供足夠的保暖,只有貼近皮膚擁抱或者纏綿才能忍住不發抖。
鐵門外的燭光從細縫中射到牢房的地面上,如此脆弱的火焰,自然不會帶來太陽那般的溫暖。可安妮感受到了溫暖,當然這不是來自於光,而是身邊的4-079。
“晴。
你就叫晴吧。
就像晴天一樣,讓人感覺舒適和溫暖。”
突然獲得名字的4-079,就像被巨大的驚喜砸暈了一樣,幸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像一只可愛的小狗,不停蹭著安妮的身體。
“晴。
總有一天我們會過上幸福的生活,總有一天……”
安妮輕輕吻了一下晴的額頭,用舌頭將她眼前的碎發撩到一旁。兩個出身截然不同,但命中注定會走到一起的女孩子就這樣緊緊貼在一起,在陰暗潮濕的地牢中相依相伴,抵御著世間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