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今天的任務:接受某女性的委托,干爆前男友的現任。隨後興致來了,將三人全部性虐致死。
殺手今天的任務:接受某女性的委托,干爆前男友的現任。隨後興致來了,將三人全部性虐致死。
“我們……過得還挺好的,不用你擔心,還有……以後別經常聯系我了,我們已經分手那麼久了……”
“可是……我並沒有同意啊!為什麼非要跟著那個天天欺負你的人在一起啊!你現在就去辦離婚!我也可以做到她能做的一……”
“好了,就這樣吧,以後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嘟……”
拿著手機的手無力地垂下,夏雨的臉上滿是不解和憤怒。
“趙海洋……那個肥豬丑逼,除了學歷以外到底那里能讓你看得上?長相?工資?甚至……床上功夫?你……就忍著被她欺負這麼久也不……趙海洋,你到底誰怎麼想的!”
重新拿起手機,劃著幾百個聯系人,最終停在了一個自己存了許久卻是第一次撥通的電話號碼,拇指顫顫巍巍地猶豫著點開,用力地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下定決心,撥通了電話。
“你好?”
“嗯,辦業務?”
對面聲音挺起來是個中年男性,沙啞的聲音讓夏雨聽著心里感覺毛毛的,但是為了把趙海洋從楊航哪個老妖婆手里救出來……這些都不算什麼事。
“嗯,是……我……想讓您幫我解決一個人。”
“身份?”
“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罷了,沒什麼背景。”
“規矩都懂?”
“嗯,大概……懂……”
“得,一聽就是第一次找人干活。行吧,過會給你發個卡號還有郵箱,注意看手機短信,價目表還有各種規矩發你。提前說好,現在可以反悔,不過要是故意耍我玩,我不介意免費幫某人把你做掉。”
“這……這是自然,大哥您放心!”
“那就這樣。”
直到掛斷了電話,夏雨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才放松下來,整個人癱軟地靠在椅子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趙海洋,等著我,弄死那個女人後,我們就可以繼續以前的生活了,你也不用每天看著人的眼色活著了……”
……
“這里?”
“嗯……就……就是這里,我以前蹲點的……沒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她馬上要去健身房的時間。”
輕輕咽了下口水,夏雨帶著顫音說著。
坐在自己車後坐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昨天約的殺手,今天約好了一起來,讓自己親眼看著楊航那頭蠢豬是怎麼死的。讓她好好知道折磨自己喜歡的人的後果。
不過為了自己也跟著來這一點,在各種雜七雜八的款項後又加了三十多萬塊,總共一百多萬,是自己這麼多年大部分存款了,就這麼花了個干淨。
但是,從見到這個殺手的第一眼開始,夏雨就覺得全身都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一路上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甚至開車都差點撞在路燈上。
“嗯,那就下車吧。”
說罷,這個看著好像一頭熊一樣的殺手先下了車。
夏雨趕忙拔下車鑰匙,踩著高跟鞋追趕著大步走向趙海洋家單元門的殺手。
“哪個……還沒問下您的名字呢……一會……要是……需要的話,不是……很方便……”
“可以叫我張哥。”
“這樣啊……”
看著張戈那足有自己腰粗的胳膊,夏雨有些害怕中又帶著幾分期待。
就這胳膊,估計把楊航那坨肥肉給撕了都不是什麼難事吧?
“那……張哥,一會可不可以……下手慢一些?不是說不弄,就是……可不可以更……痛苦一些的方式?”
“當然可以。”
走在有些老舊的小區里,張戈把臉上掛著的墨鏡摘下,隨意地放到衣兜里。
“收錢辦事,錢到位了,事情肯定能給你辦妥帖。”
“那……那就好,先謝過張哥了。張哥,就是這個單元了。”
看著貼滿小廣告的單元門,張戈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不情不願地看了看夏雨。
“你開。”
說著,身子退到一旁,給夏雨讓開了位置。
沒想到這個殺手還有潔癖的夏雨一愣,隨後緊忙握在了把手上,但……拉了一下,門紋絲未動……
“這……我……也沒有鑰匙……要不……按一下……”
夏雨的話還沒說完,身前的大門卻是從里面被打了開。
“夏雨?你……你來做什麼?”
楊航背著一只大挎包,看著自己老公的前女友跟著一個都擋住陽光的壯漢站在自己家單元門口,略顯警惕地問著。
張戈看了看楊航,又側過頭看了看夏雨,在夏雨微微點了下頭後,身子往前一探,一只大手抓著楊航的脖子就往單元門里面走去。
跟在後面的夏雨被張戈這迅速地動作嚇了一跳,左右看了一圈,確認沒有人看到剛才單元門口的一幕後,放松地吐了口氣,走進了樓道里,順手關上了單元防盜門。
一抬頭,就看到張戈好像拎著布娃娃一樣,大手抓著楊航的衣領,一步步地朝著樓上走過去。
被他抓在手里的楊航,左臉能明顯的看到一個紅紫色的巴掌印,這是剛剛張戈一巴掌直接給她扇地暈了過去。
跟著張戈上樓的夏雨看著楊航,這一刻她有種好像做夢的不真實感和從未體會過的興奮感。
終於,這個蠢女人要死在自己的面前!
等到趙海洋回家的時候,看到楊航死了,肯定會和我一樣放松下來吧?說不定……還能好好感謝自己,然後用自己的身體還有後半輩子都交給自己,作為對自己的感謝?
一邊想著,很快就走到了楊航家門前,甚至張戈已經從她的包里翻出了一串鑰匙,正尋找著對應家門鎖的那把。
“嘖嘖,沒想到,你要弄得人還挺騷啊?”
說著,張戈從楊航的包里翻出了一小盒避孕套,還有一個粉色的跳蛋。
夏雨有些愣愣的看著這兩個自己並不陌生的東西。
自己偶爾會用到這些工具,但……楊航自己還是有些熟悉的,她可是古板守舊到了病態的程度啊!先不說跳蛋這種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用的東西。
就是避孕套,在家里出現倒是能解釋,可放在了去健身背著的包里……
“媽的,這個老母豬!”夏雨氣憤地一腳踢在了楊航的屁股上。
滿是贅肉的大屁股踢起來居然還有些好玩?
夏雨三角形的高跟鞋尖又在楊航的屁股上戳了幾下。
果然是豬!還去健身房?好幾個月了屁股還是這幅樣子,這哪是去健身房健身的?這是去找健身教練挨草吧!屁股都給干的這麼肥!
“行了,別踢了,進屋!”
看夏雨越踢越上癮的樣子,早就打開了門鎖的張戈扯著楊航走進了屋子。
進到屋子里,夏雨忍不住看了看。
屋子里倒是挺干淨的,白色的瓷磚正反射著從窗戶射進來的,上午的耀眼的陽光,看著讓人很是舒心。
不過按著自己對趴在地上的這只母豬的理解來看,這些應該都是趙海洋自己收拾的,畢竟這個眼高於頂的貨根本不會做這些事情。
“來了也搭把手,幫我拿個椅子來。”
張戈說著,手指指向旁邊一個木椅子。
夏雨聽話地將椅子搬了過來,就見張戈把楊航的身子翻了過來,面朝著天花板。
隨後張戈的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抓著楊航的衣服,看著很是輕松地將那件運動服從中間撕開來,露出了里面穿著的衣服。
或許不能叫衣服,畢竟只有一件黑色蕾絲的半透明文胸,將兩團白白的奶子托著。
“嘖……這娘們老公怕是頭頂上綠的發黑了吧?說真的,這種騷娘們我都沒見過幾個。”
說著,張戈一只大手直接將楊航的一只奶子從文胸里扯了出來。原本在文胸襯托下還算挺翹的乳房頓時軟趴趴地被張戈抓著。
頂端黑紅色的乳頭被張戈用兩根指頭捏著玩弄,沒一會便硬了起來,很是明顯地挺立著。
“嗯……你……別……別碰我!”
“啪!”
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的楊航感覺著自己胸部被人用力揉捏著,驚恐的看著臉上帶著幾分嫌棄的張戈,四肢用力扭動著,想要遠離張戈。
不過只是喊出了一句話,臉上便又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再次暈了過去。
左右各一個紅色的掌印,倒是對稱了。
“這奶子……手感不咋樣啊……最少被幾十個人捏過了。”
說完,興致缺缺地將手里的乳球仍掉,如法炮制地撕掉了楊航的褲子。
和上身一樣,一條黑色蕾絲半透明的丁字褲在胯下贅肉之間,將肉勒成了上下兩段。
不過這次張戈沒有對楊航的下體動手動腳,因為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致。
“這就是你說的一個老實的公司員工?”
一邊拿著自帶過來的繩子將楊航捆在椅子上,張戈回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夏雨。
“這……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也正好!敢給趙海洋戴綠帽子!這樣子就更放心弄死她了!”
“行了,綁好了,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張戈在椅子後面系上了一個死結,站起身來,拍了拍手。
“來……什麼?”
被繩子在椅子上捆的結結實實的楊航,一身軟肉被繩子勒的一層又一層,嘴巴里也被繩子繞過,嘴角撐開到了最大,正一滴滴地往一只在胸罩里一只被拎出來的胸上滴著口水。
雖然低著頭,但左右各一個的紅色掌印在白色的臉上十分明顯。
看著此時這幅殘相的夏雨聽到張戈的話不由得愣了下。
“殺她啊。都捆的動不了了,隨便不就能弄死了?”
說著,張戈來到沙發旁,坐了上去,很是隨意地拿起前面茶幾上的一瓶水,三兩秒就全灌進了嘴里。
“這……還是張哥你來吧,我……不……不太敢……”
“行吧,那我來,反正定好也是這樣。”
說著,重新站起身,走到楊航身前。
此時的楊航還被那一巴掌打的暈暈乎乎,但全身被勒緊的疼痛卻是讓她很快清醒過來。
“額……嗚……嗚嗷哈額!”
“閉嘴吧!噴的口水那都是!你不嫌惡心我還惡心呢!”
說著,張戈從旁邊隨便拿起一塊布,塞進了楊航的嘴巴里。
而後,一只大手重新握在了楊航的脖子上,慢慢用力起來。
楊航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張戈那平淡的表情,身子劇烈的抖著,不過全身都被綁在了椅子上,只有那一只被單扯出來的乳房跟著身子左右搖晃著。
感受著越發困難的呼吸,楊航的動作也是越發用力起來,不過張戈的大手卻並未因此有一絲絲的晃動,依舊穩穩地抓著楊航的脖子,越來越縮緊……
“記得死後有事別找我,是我這個雇主讓我用很痛苦的方法送你上路的。別擔心,等你缺氧暈過去了後我會再弄醒你,重復好幾次再讓你徹底去死的!這個我擅長,大可放心……”
張戈在楊航耳邊慢慢悄聲說著。
聽到張戈這話,看著坐在沙發上笑的很開心的夏雨,楊航的眼里流出了淚水。
這麼十幾秒的缺氧讓她的臉變得發紫,眼睛也漸漸地向上翻白……
“砰!”
忽的,內屋傳來了一聲什麼東西墜地的聲響,這讓張戈緊抓的手離開了楊航的脖子,警惕地看著里面的臥室,也就是聲音的來源。
“這家里還有人?”
夏雨想了想,看著張戈搖了搖頭。
“每次來盯梢……也沒看到誰來啊……而且要是有人的話……第一時間應該就出來了啊……也不會……”
張戈抬起手,讓夏雨不要繼續說話,小心翼翼的貼著牆,走到了臥室門口,輕輕打開了門……
沒一會,張戈手上拿著一根布條搓成的繩子,繩子的另一側牽著一個長發飄飄,上半身系著一件兔女郎裝,下半身一條黑絲連褲襪的女人。
布繩正緊緊地拴在她的脖子上,被張戈拖拽著走來。
她的兩只手死死地抓著脖子上的繩子,每被張戈扯一下,就會因為繩子勒住了氣管而發出一陣嗚咽聲……
“啪!”
張戈扯著繩子,把這個女人帶的飛到了半空中,而後重重地摔在了到了夏雨的旁邊。
“張哥……這……楊航還在家里藏女人?而且……藏了女人還……帶著那些東西去健身……然後還……”
夏雨有些凌亂地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語言都跟著無措起來。
“屁的藏女人,這是個男的!”
說著,一只腳踢在了“女人”情趣連褲襪里露出來的雪白屁股上,整個人就被掀了過來,露出了胯下一片黑黑的皮膚,還有……一根半軟著的小肉棍……
“咦……好惡心……好好一男的穿什麼情趣服啊,而且……長得還一點也不苗條纖細,這……誒……你怎麼還哭了?”
說著,走上前去,蹲了下來,伸手就要掀起他凌亂的假發。
不過手剛伸過去卻被他側過頭躲開了,只不過夏雨整個人愣在了那里,看著這個女裝男人,嘴角都在顫抖。
“閻……趙海洋……怎……怎麼會……你……你怎麼……這個樣子……還……這……這是……不……不會……不會吧”
忽然,夏雨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和她一樣看著地上坐著的趙海洋,目光復雜的楊航。
“是……是不是這個蠢豬女人逼你這麼做的!”
夏雨忽的站了起來,兩只纖柔的手死死地鉗住楊航的脖子,幾根手指幾乎陷到了楊航脖子的肉里。
“我現在就弄死她!這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可以跟我在一起了!而且……也不用這樣受欺負了!”
“你……放……放手!”
看到夏雨下死手捏著妻子的脖子,是真的想掐死楊航,趙海洋也跟著站了起來,起身時手還一抬,習慣性地捋好了擋在眼前的假發劉海,隨後兩只明顯比夏雨大了不少的手抓在了她的胳膊上,將她的兩只手從楊航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你干嘛攔著我!殺了這個蠢豬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被趙海洋攔著的夏雨看著他質問著。
“我……我……”
趙海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自己的前女友正一臉怒容地想要掐死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妻子……被綁在椅子上,嘴里還塞著什麼東西?
今天……自己就是日常的趁著老婆不在家,偷偷地女裝自慰一下,無非就是喜歡窒息自慰……所以就給自己吊起來然後擼管……
結果……門突然開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吵鬧……
而自己剛剛正玩到興頭上,腦子里亂亂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隱隱約約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以為是老婆有事提前回來了,要是發現自己做這種事情被罵一頓估計算是輕的了……結果就愣是保持著吊起來的姿勢不敢動彈。
長時間保持著腳尖踩在凳子上的動作,小腿又突然抽筋了……那根自己故意弄了個缺口的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斷掉了……再然後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大漢拽著斷了的半截繩子把自己扯到了客廳……
這……什麼跟什麼事啊!
“這……我這是……我承認,我是變態。我喜歡這樣,和……楊航無關。”
長長吐了口氣,腦子里捋了捋發生了什麼後,趙海洋開口對著夏雨解釋了一句。
“那她平時那麼欺負你……”
“也是我的事情,而且她平時也沒有欺負我!還有……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不允許你再來打擾我們家了!結果呢!你闖進我們家,綁了我老婆!還……這又是誰,就這麼強闖進我們家?要不是看咱們之前有過一段感情,我現在就報警了!”
見夏雨還是揪著不放,趙海洋冷聲地朝著夏雨吼了起來。
“我……這……不……不可能!你是在騙我是吧?”
夏雨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楊航的臉,希望可以找到一絲一毫他的欺騙或者緊張……但……有的只是坦然與憤怒……
“我騙你干什麼!我……我之前一直是這樣的!我……我喜歡穿女裝!也喜歡被勒住脖子的窒息感!沒有這些我甚至完全感覺不到性快感!所以……我才是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和她無關!”
接連的一件件事情和夏雨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她的腦子里亂亂的,看了看趙海洋,又看了看楊航……
“原來……是我誤會了啊……”
苦笑了幾聲,夏雨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彎著身子往門口走去。
“走吧,張哥,這單……就這樣了吧……”
不過走到了門口時,卻沒有聽到張戈的,甚至是屋里任何人的腳步聲。夏雨疑惑地轉過頭,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戈的手里多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那是一把手槍!
“張……張哥……咱們走……走了啊……這個……就……就這樣了……吧?”
看著那把槍,配著張戈那健碩的身子,夏雨感覺自己的腿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一步也動不了。
“你說完事就完事了?那我要是說不呢?”
張戈很是悠哉地轉了一下槍,看著夏雨.
“張……張哥。”夏雨臉上強露出一個微笑,不過因為緊張,所以笑的很是勉強。“這……這單就完事了好不好……錢……會如數打到您那里的……我們……就……走吧?”
“你說完成就完成了?”
張戈臉上帶著一股奇怪的笑容,重復了一次這個夏雨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
“聽剛才那個人妖?算了,胸都沒有,人妖都算不上的一個廢物玩意說的那堆話,我突然有點起反應了。”
說著,張戈拿著槍指了指自己胯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鼓起來了的一團。
“所以,不介意我在這里多待會消消火吧?”
“這……張哥……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說著,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一個又黑又粗的巨根就露了出來。
雖然沒見過槍,但趙海洋不敢賭這槍是不是假的,但就算是假的,憑這個人的力氣,想要把自己打個半死還是沒問題的,所以只敢在那里待著,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只不過看到張戈褲襠里彈起來的那根,最少有二十公分。再看看自己胯下不僅包莖,長度也沒有對方五分之一的小雞巴……一股自卑感升起,這讓他更不敢動彈了。
而楊航正背對著張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看剛才對方差點掐死了自己的勁頭,縱然心里面再怎麼憤怒不解,也不敢吱聲,而且她的眼神看到,剛剛自己老公被那個人罵是人妖廢物的時候,下面居然……硬起來了……
“嗯……這娘們肥豬一個,一身肥肉看著就倒胃口……”
張戈毫不避諱地,拿著槍指著楊航的後腦勺說著。
“這個……算了,老子是直的,尤其長得這麼丑還穿什麼兔女郎。不過也是,這種小雞巴的廢物當個女人挺好的,你說是不是?”
“嗯……是……張哥說得對……”
被黑洞洞地槍口指著腦袋,就算不是趙海洋也不敢反對張戈,不過承認了的瞬間,趙海洋剛剛抬起一點頭的雞巴突然跳了一下,更硬了幾分,不過跟張戈的相比看著還是十分寒酸可憐,甚至包皮都沒能完全褪掉,只露出一段粉粉的小龜頭。
“呵喲?被罵廢物都能硬起來?看來你很喜歡了?廢物?”
“是……我……我是……廢物……我……喜歡……這樣……”
雖然感覺到很是屈辱,但趙海洋的下身卻是不受控的更加堅硬起來……。
“我可不想用你個廢物發泄……所以……老板?你來?”
“我……我不要……這……這也……”
突然被張戈拿槍指著點名的夏雨身子一顫,眼神看向那尺寸夸張的一根……
這……簡直是怪物了吧?
自己身上的哪個洞都受不了這種東西的啊!
“不願意嗎?也沒關系。”
張戈手里的槍重新頂在了趙海洋的頭頂。
“那我就先殺了他,然後再殺了你,反正我不介意奸屍。你自己選吧,是跪著走過來,好好給我舔舒服了,還是我崩了你們倆我自己來?”
“我……我……”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夏雨還是下不下決定。
“咳咔……”
子彈上膛的清脆聲音嚇醒了她。
“我……我舔!”
說完,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慢慢地爬到了張戈胯下。一只手慢慢地托起張戈的巨根,小心翼翼地張開嘴巴,像小貓一樣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了起來,生怕自己哪個動作做的不合張戈的心意,然後一槍把自己殺掉……
“用心點,不然真崩了你!”
聽到張戈的怒吼,夏雨全身一顫,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舌頭幾乎全伸了出來,在張戈那雞蛋大小,散發著尿騷味的龜頭上打著轉……
“嗯……這樣還差不多。”
“廢物?”
趙海洋愣了下,看到張戈的眼神後才猛地回復。
“張……張哥……廢……廢物在這呢……”
“你很喜歡你老婆嘛……”
“是……是的!廢物……喜歡自己的……老婆……”聽到張戈提起自己妻子,趙海洋渾身一震,生怕張戈因為自己就把妻子……一槍斃掉了……
“那……你給你老婆舔一舔逼?正好,好好嘗嘗,那個不知道多少人草過的黑逼是個什麼味,嘗嘗被不知道多少人草過的逼里面能不能吃出你自己的味道?”
“嗯?”
趙海洋一愣,轉過頭時才注意到,老婆此時穿著的……
一套風騷至極的內衣……居然套在平時保守到了過分的妻子身上……
畢竟平時就連晚上的房事都是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每次做的時候甚至都看不到妻子的臉還有神情,再加上自己性能力……比較一般,所以幾分鍾就匆匆了事了的性愛也……不是很需要這些情趣衣物。
但……這一身,自己從沒見過,甚至沒有想象過會穿在楊航的身上。
還有,剛剛張戈說……被不知道多少人草過?
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草過?自己被她給……綠了嗎?!
是自己老婆……趁著自己外出的時候……和別的男人在二人每天歇息的床上……還是出去的時候跟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男人……
“哦?看來你還不知道啊?”
張戈一邊笑著,同時一只手拿開了胯下抓著自己雞巴的夏雨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直接將整根被舔的滿是晶瑩口水的雞巴插進了夏雨那毫無防備的的喉嚨里。
而後更是直接抓著她的後腦勺,就這樣大力地日起了夏雨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一直緊縮著的喉嚨……
“你可以把她嘴里的東西拿出來好好問問她。哈哈哈……廢物老公和婊子老婆……你們倒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趙海洋聽後伸手扯掉楊航嘴里的東西,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有些顫抖。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楊航低著頭,想了好幾秒後,抬頭看著趙海洋,目光里全是不屑。
“我……呵……你以為呢?”
趙海洋聽到楊航肯定的回答,身子不受控制地退後了一步。
“既然這狗屁事發生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對,我是在外邊有人了,也給你綠了,具體多少……我也數不清了,畢竟單位同事還有健身房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記得住。”
趙海洋聽後只覺得天旋地轉,好像……這應該是個夢吧……平時雖然不溫柔的老婆,怎麼也不會對自己做出這種表情啊……可是為什麼……今天這……
“你……那你……之前都是……騙我……的?”
楊航看著一臉錯愕的表情,臉上的不屑更甚了幾分。
“這不是廢話麼?你也不看看你下面那是什麼玩意?都沒有老娘的手指頭粗長,平時碰一碰就完事了,我甚至才剛剛有感覺!而且你個在家蹲著靠我掙錢的廢物男人,還敢跟我在這說三道四了?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還戴假發!穿女裝!什麼玩意啊!你看你,生理上滿足不了我,生活上也滿足不了,我也不需要什麼精神上的滿足,能養著你就不錯了!你還想管著我?先讓你下面那玩意達到平均水平再說吧!呵……”
趙海洋整個人幾乎崩潰掉了,雙腿一軟,重新坐到了地上,雙手抓著自己的假發,腦子里全是剛剛妻子對自己的看法。
原來自己在她眼里這麼不堪嗎……那……她就那麼堂而皇之的給自己戴了不知道多少綠帽子……似乎……也……可以解釋了……
但是……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原本以為你……”
“嘖嘖……有意思啊……”
旁邊享受著夏雨的第一次深喉口交,幾乎窒息的痛苦感讓夏雨的喉嚨縮的很緊,倒是讓張戈狠狠地舒服了一把。
“誒,你看,最開始我還以為你也是個腦殘貨,自以為是的覺得別人怎麼怎麼樣,沒想到你說的還都是真的啊!”
張戈的手拍了拍夏雨的臉,大聲地笑著。
而夏雨的嘴巴被粗硬的大雞巴狠狠地堵著,除了一陣陣黏膜擠壓的水聲外,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過聽著楊航對趙海洋無情的嘲諷,看著綁在椅子上的楊航的背影,眼里滿是怒火,被張戈用雞巴草著喉嚨的窒息痛苦也都暫時地遺忘了,此時滿腦子都是殺了哪個欺負自己的趙海洋的臭女人!
“來,小廢物!”
被張戈用槍直指著頭,雖然對這個稱呼覺得異常羞恥,但還是拖著移動艱難的身子爬到了張戈腳下。
“張……張哥……”
“嗯,你看,我這幫你發現了你老婆的不軌,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趙海洋愣了幾秒,自己老婆出軌被……這樣發現,然後還要對這個有可能殺了自己所有人的人表示感謝?
趙海洋面色很是難看,但怕張戈真的給自己殺掉,艱難地張開了嘴。
“我……這……謝……”
“誒,有點誠意啊。”張戈忽然打斷了趙海洋屈辱至極的言語。“怎麼不也得給我磕幾個頭,然後叫幾聲爺爺?再……說點下賤的話,多說點說不定我也就不殺你了呢?”
“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趙海洋好像認命一樣,慢慢地俯下身子,額頭磕在了地上。
“謝……謝謝爺爺……幫……幫我……發現了……我……老婆出軌……我……給……爺爺磕頭了……謝謝……爺爺……”
“這就完事了?”張戈很是不滿地說著,同時手上的槍挪到了趙海洋的頭頂緊貼著。
“砰!”
開槍的聲音從張戈的嘴里傳出來,聲音很大,屋里剩下的三人都是狠狠一激靈,趙海洋更是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好好說,不然下一個就是真家伙了,懂嗎?”
“懂……懂……”
趙海洋顫巍著身子重新擺好姿勢,整個身子幾乎都趴到了地上,一邊一上一下地磕著頭,一邊說了起來。
“我趙海洋,感謝爺爺您今天花費寶貴的時間來我家,還幫我找出了老婆出軌的證據,我在這給爺爺磕頭感謝您的大恩大德。雖然說小雞巴的孫子早就感覺到自己可能被戴了好多的綠帽子,畢竟我這個秒射的廢物確實沒法讓老婆滿足,老婆出去找像爺爺這樣的大雞巴來滿足自己也是有情可原的,何況小雞巴孫子的廢物雞巴只有穿著女裝窒息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快感,平時基本上就是個陽痿!但是今天因為爺爺對孫子我的羞辱……不對,應該是夸獎,廢物的小雞巴在爺爺的夸獎下能硬起來,再次感謝爺爺讓小雞巴找到了新的硬起來的方法!謝謝爺爺的幫助!小雞巴願意用自己一輩子陽痿,再也硬不起來,也射不出那根本沒法讓人懷孕的稀薄精液……不對,應該是稀湯,願意用自己一輩子性無能來換大雞巴爺爺的雞巴可以永遠堅硬持久,永遠可以草到想草的女……”
話沒說完,趙海洋的身子就狠狠地顫了幾下,一直磕著頭的動作也停頓住了。
“孫子,怎麼不說了?”
“爺爺……孫子……因為太激動,給自己說射了!”
“嗯?”
張戈用腳推開了趙海洋的身子,在他兩腿之間,一小塊漂浮著稀薄白色的粘液順著雙腿的縫隙慢慢流淌著。
“哈哈哈……你真是賤啊!自己罵自己都能給自己罵射了!真是廢物!給我當孫子我都覺得惡心得慌!媽的,自己吃了!”
“是……爺爺……”
說完後,手指刮著大腿上的精液,放到嘴里,而後咽下,又繼續刮第二下……
看著趙海洋那副發騷的賤樣,張戈也覺得自己快要射了,於是抓著夏雨的脖子,開始用力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而夏雨徹底無法呼吸了,脖子還被張戈大力地拉扯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扯掉了。
不過沒過多久,夏雨雙眼忽的大睜著,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里一陣灼燙,張戈就這樣一股股地把精液射到了夏雨的食道里。
射了十幾股後,張戈又扯著夏雨的頭發,把自己整根雞巴抽了出來。
拿起旁邊一張衛生紙,胡亂的把雞巴上的精液和夏雨的唾液擦了個干淨,扔到了剛舔完自己射的精液的趙海洋面前。
“吃了!”
沒辦法,死亡的威脅下,趙海洋只能將這團腥臊的紙團咽到了肚子里……
“嗯,廢物?”
“爺爺,吃完了……”
說完,趙海洋張大了嘴巴給張戈看空空如也的口腔。
“媽的,誰稀罕看你那狗嘴里面!”
大手一個嘴巴打在了趙海洋的臉上,給他整個人甚至都扇到了一旁。
“想活著嗎?”
張戈的手又扯起在一旁一陣陣咳嗽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夏雨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拽了起來,盯著她滿是恐懼的眼睛問著。
夏雨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張戈,弱弱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剛才那個廢物說自己要陽痿,用性能力換我……什麼來著?算了,反正廢物雞巴的性能力一坨狗屎都換不了。不過……畢竟一份孝心,就你來幫我收了吧……”
說完,直接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扔到了趙海洋身旁。
張戈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褲子早已經脫到了一邊,軟下來仍然很長的雞巴隨意地甩動著。
回過頭看著趙海洋、夏雨二人沒有動作,便命令了起來。
“廢物?”
“爺爺……我在……”
“站起來!然後雙手放在腦後,胳膊跟身體平著,然後腿張開,往下蹲,誒,對,就是那種婊子發騷時候的姿勢。”
趙海洋聽著張戈的命令,做出了一副及其羞恥的動作,不敢看旁邊的夏雨,只能背過頭閉著眼。
但是剛剛射完的腿還是顫巍巍的,那掛在跨間的一對鴿子蛋大小的睾丸和小肉蟲一樣的包莖雞巴也跟著小幅度亂晃著……
“好了,你不是喜歡他嗎?那就你來,讓他變成太監,徹底丟了他那丟人的性能力好了。怎麼樣?廢物,爺爺幫你徹底變成廢物了,還不謝謝爺爺?”
“謝……謝謝……爺爺……讓我……變成……太監……”
聽了張戈的話,趙海洋整個人都驚恐的顫抖著。
但不知為什麼,之前說著還無比羞恥的稱呼,現在說著十分的順暢,甚至……說了幾句後,自己下面居然又有了反應!
以前每次射完後幾個小時都硬不起來,現在居然……
難道說……自己就是這麼賤嗎?
而夏雨很是驚恐地看著張戈,下意識地一直搖著頭。
“不……不要……不能讓……趙海洋變成……太監……這樣的話我還怎麼……和……趙海洋生孩子……還有……不……不……”
“不做就死!要麼你今天踢爆他的蛋,要麼我先給你一槍,再一槍崩了他的蛋。”
張戈很是無所謂地說著,好像殺個人在他看來很是尋常一樣,甚至沒有看夏雨,反而用腳趾勾著楊航露出來的那只奶子踢玩著。
“沒事……夏雨。”趙海洋還是閉著眼,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著。“你……踢吧,沒了那些我……我們起碼還能活著不是嗎?”
“好吧……對……對不起……”
夏雨扶著牆站了起來,雙手搭在趙海洋的肩膀上。
“唔!呃……”
兩顆卵蛋從未受過這麼強的衝擊,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讓趙海洋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而夏雨則是心疼地摸著趙海洋那滿是汗水的臉。
為了一次成功,她幾乎是用了全力,也知道那里受了那種衝擊,肯定是痛到要死……但……
“繼續……還……還沒……碎掉……”
趙海洋硬撐著身子又站了起來,恢復了之前擺著的姿勢。
看著趙海洋那猙獰的表情,夏雨猶豫了半天,腿好像鏽住了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還是我崩了吧,又快又……”
“不!”
自己動手的話……起碼不會有外傷……也不會流太多血導致趙海洋死在這,但是槍……萬一再偏了……
一邊這麼想著,夏雨腳下完全沒有收力,幾乎全部的力氣集中到了腿上。
“啪……”
“啊!!呃……”
夏雨感覺自己的足弓撞到了一塊韌性十足的東西上,隨後便是一陣柔軟。
而趙海洋只覺得下體一陣比剛才強了百倍千倍的劇痛,還有一股心理的痛苦……
自己……已經徹底……不是一個男人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趙海洋摸著自己那癟癟的陰囊,里面兩顆陪了自己幾十年的肉球被……踢成了肉泥……
但是……自己的肉棒居然……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地堅硬……甚至……包皮都完全退了下去,露出了那從未完全見過空氣的淡粉色龜頭……
“嘖嘖……下手真狠啊,不過你居然沒有疼的昏過去?真有意思,嘖嘖……”
張戈大聲地笑著,看著好像一只蛆蟲般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兩只手正捂著下體,身子微微顫抖著的趙海洋,大腳在他撅起的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後,見他沒什麼反應,隨即感覺很是無聊地走去了廚房里。
一陣叮當響聲後,張戈從廚房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鐵杆子。
杆子長有半米,直徑約莫有三四厘米的樣子,這是楊航家里平時用的擀面杖,而今被張戈一臉淫笑地拿了出來……
“你,過來。”
張戈指著夏雨,讓她走到近前,將鐵棍遞到了她的手上。
“拿著那死肥豬包里的潤滑液,給我把這東西捅進這太監屁眼里,懂嗎?”
“可……可是他現在……這……”
“現在?”張戈手上的槍口指著趙海洋的腦袋,手上的扳機毫不猶豫地扣動了下來。
“砰!”
這次不再是嚇唬人,而是確確實實的子彈聲,在略顯空曠的屋子里一陣陣回響著……
趙海洋感覺自己的左耳徹底聾掉了,身子更是劇烈的顫抖著,看著自己臉旁的那個彈孔,呼吸也變得毫無節奏起來。
“再有下次,我可以再浪費一發子彈送這個死太監上天,趕緊照我說的做去!”
被嚇傻了的夏雨一步一顫地走到旁邊,小心翼翼地撿起那瓶透明的潤滑液,走到了張戈的身邊,打開瓶口,將粘稠的潤滑液倒在了趙海洋露在外面的花白的屁股上。
還在驚恐中的趙海洋感覺到自己臀溝里慢慢往下滲的冰涼感,看了看正被夏雨握在手里的那根鐵棍。
雖然說自己偶爾也玩過那里……但是……基本上也只是細小的東西插進來而已……這根棍子……自己的腸子怕是要被插……壞了吧……
但是為什麼……自己居然還有點興奮了呢?
“誒?你這太監……屁眼咋這麼黑?”在後面拿槍比著的張戈看著趙海洋那不時鎖緊一下的菊花滿臉鄙夷。
“讓人拿著根鐵棍子捅屁眼都能興奮?怎麼早沒發現你給你變成太監呢?非得等這麼晚才……還有你也是!”說著,一腳踢在了正塗著潤滑油的夏雨背上,嚇得她一激靈,潤滑油瓶口直接戳在了趙海洋的菊花上,手上又是一用力,一大股冰涼的潤滑油直接擠進了趙海洋的腸子里。
“唔~!”
瞬間的一刺激,讓趙海洋驚呼出聲,同時菊花一縮,將夏雨脫手了的瓶子緊緊地夾在了屁股中間。
“你也是,怎麼不早點找上我?等這麼晚才讓我發現這個太監東西,要知道這樣的賤種在外國都少見啊?”
“對……對……對不起……”
驚恐中的夏雨一邊顫抖著聲音道著歉,一邊拿下了被趙海洋夾著的瓶子,然後拿著棍子朝向趙海洋正一張一合的黑褐色菊花……
“哪個……閻……趙海洋,我……我……插進去了……你……你忍一下……就……一下……”
“嗯……”
趙海洋嘗嘗吐了口氣,盡量放松下身,畢竟有過幾次的經驗,怎麼樣才不會特別疼他還是知道的。
“嗯……嗷!……額啊!!”
棍子被重重地插進了菊花當中,一瞬間來自菊花的撕裂感讓趙海洋發出了一陣難聽的慘叫聲,外圈的菊肉好像一張嘴巴一樣,一張一合地慢慢繼續吞下那根棍子,同時吐出星星點點帶著血液的粘液……
“真他嗎能吞……就是個娘們也吞不下這麼多吧……哈哈……”
張戈笑著,忽然看向正一臉愧疚和心疼地,正看著趙海洋的夏雨。
“能不能吞下……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張戈一把手抓住了夏雨的褲子,一下直接將褲子扯到了膝蓋,同時夏雨的整個人也被扯倒在地,不知所措地看著張戈,任由他擺弄著,毫無還手之力。
將夏雨弄成了和趙海洋一樣跪在地上的姿勢後,張戈用腳踢著夏雨,慢慢挪到了趙海洋的身邊。
“呸!”一口濃痰吐到了夏雨那雪白圓潤的屁股里,正好打在了她的菊花上。
“我是不想碰被我人妖孫子弄髒了的那瓶子,你就將就用我口水潤潤得了。”
“不!不……不要!我……我自己來!”
猜到了張戈想要做什麼的夏雨驚恐的爬到旁邊,撿起了那瓶癟癟的沒剩多少潤滑油的瓶子,急匆匆地將其抵在自己那從沒有過其他用途的菊花上,一股腦全擠了進去。
“行了,別墨跡了!”
看著夏雨還在盡力將那所剩無幾的瓶子里的潤滑油擠出,張戈急躁地一腳將瓶子踢了開,抓著夏雨上半身的衣服,同時拿槍的手托著夏雨下身的黑森林上,對著那根在趙海洋屁股里戳著,正慢慢晃動著的棍子,直接插了進去。
“呃啊!!!好痛啊!別……別動了!拔出去……求求你……求求你拔出去!我……我要死了!再……別再插!別……求你了!停下……快停……呃唔!”
幾乎將從趙海洋屁股里露出來的部分全插進去後,兩個大屁股貼在了一起,張戈這才將夏雨放在了地上。
“啊……嘶……夏雨你……別動啊……我……戳到我腸子里……唔!好痛……別……你別動!”
看著地上慘叫著,好像兩條狗一樣被一根鐵棍連在一起的兩人,張戈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反正你們倆一個廢物太監,一個傻逼婊子,倒也是般配。這樣吧,我們玩個游戲。一會我去處理一下你老婆那死肥豬。”說著,張戈先是踢了一腳趙海洋的屁股。“然後呢,我再回來看看你們,反正你們倆騷東西,用鐵棍和屁眼肯定也會有快感的吧?尤其是你這只廢物?”又是一腳踢在了趙海洋的臉上。“所以,等我回來了,要是你們倆沒高潮,誰沒高潮我就弄死誰,要是都成功了,今天你們就都逃過一劫,懂了嗎?”
“懂……懂了……嘶……別……別動……”
“嗯……張……張哥……我們……肯……肯定……不……不會……”
聽到了兩人的回答,張戈又是一人屁股上賞了一腳,而後拎起捆著楊航的椅子,走進了里屋。
……
“看戲看的開心不?”
重重地把楊航放到了地上,張戈甩了下胳膊,滿臉的厭惡。
“真不知道你怎麼吃成這麼肥的,關鍵是居然還有人能對著你這幅母豬樣起反應?但凡街上抓個女的都比你這一身肥肉好用吧?”
聽到張戈說話,楊航立馬擺出了一副討好的賤笑,滿臉肉都擠在了一起。
“那個……張……張哥,這……嘿嘿……我覺得其實我……也還可以吧,別看我身上肉多,但大是都是練得肌肉,而且這麼久一直練習下來,我技術真的好!健身房里面的教練和年輕小伙都是衝著我去的,所以健身房為了吸引人,專門給我弄了個小單間,讓我可以在那和人打炮,還給我發錢呢。
這……我用過的東西,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根了,所以……技術還是很到位的。那個……張哥,要不……您老人家試試?然後……以後我天天去健身房賣,錢都給您老人家,還有您想什麼時候玩我,或者玩我那個太監老公,您吱一聲我們立馬爬到您腳下來?只求……您……能給我一條活路……我……”
張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彈簧刀。
“張……張哥……你……別……咱……有話好好說,別……別動刀子……您……說您要什麼,我……我肯定……”
看著走到身前的張戈,楊航的身子好像篩糠一樣抖動著,身上的贅肉 也晃動著發出陣陣肉波,同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一股騷臭味從楊航身上彌漫開來。
不過和楊航想的不一樣,張戈並沒有直接一刀切在她的身上,而是順著自己的皮膚,幾下子將捆著自己發疼的繩子割斷開來……
“張……張哥……你……”
“不是說你技術好麼?”
張戈面無表情地收起了刀子。
看到張戈的動作,楊航當即興奮地想要站起來,但捆了快一個小時,全身血液重新流動的酸麻感讓她還沒完全站起來,就直接向前一趴,摔在了地上。
不過為了立馬討好張戈,不讓他現在改主意,楊航只能強忍著渾身不適,面容扭曲地爬到張戈身前,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抬起,落在張戈的褲腰上,想要把他的褲子脫下來,然後用自己熟練的口技來讓褲襠里那根肉棍舒服起來。
雖然說有被強迫的成分,但對這根比老公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肉棒她也很想嘗嘗。
但她的手剛落在張戈的褲子上,楊航就看到一只粗壯的胳膊伸了下來,隨後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慢慢地拉著自己往上抬,很快,視线就和張戈平行了起來……
“傻逼娘們!”一口濃痰吐到了楊航的眼睛上,蓋住了她的左眼,同時粘膩腥臭的痰液慢慢順著臉頰流淌下去……
“先不說你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丑,就你這幅賤樣,你也配碰我下面?還有,你個臭婊子也不想想,你那爛嘴巴和爛逼被多少雞巴捅過了,十八手爛貨老子都他媽的覺得惡心!”
一邊說著,張戈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同時慢慢地抬著手也越來越高,很快,楊航的整個身子被拉了起來,同時被捏住了脖子的她也愈發無法呼吸起來。
“這次來就是為了弄死你的,那個長得還算湊合的小婊子花錢雇我來的,讓你死個明白,等你下去了記得去找她麻煩。”
楊航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去聽張戈的話,雖然窒息的痛苦讓她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但卻並沒有用力地掙扎,而是胳膊用力地伸著,試圖去碰到張戈那鼓起的胯下。
畢竟之前在健身房和那麼多人玩過,也遇到過不少喜歡這種強迫玩法的野男人,萬一這壯漢也是,自己再表現得騷一點,也可以盡快把他弄走不是?
張戈也看到了楊航想要干什麼,但卻沒有阻止,任由她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褲襠上,里面那根粗壯的肉棍此時卻是……軟趴趴的,一點也沒有勃起的樣子……
楊航害微微笑著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看到張戈那嘲笑似的表情,心理更是生出了絕望。
他是真的要……弄死自己!
“呃啊!松手!放開……快放開!”
對死亡的恐懼讓她幾乎無法控制地胡亂顫抖著,臉上的肉顫抖著,嘴巴大張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好像殺豬一樣難聽。
“你個變態!殺人狂!快放開我!不然……你……殺人你會死得很慘的!快給我放……放開啊!”
面對楊航的威脅,張戈無所謂地笑著,任由她的手抓在自己的胳膊上。
真別說,看著雖然一坨爛肉,但是這還是有點力氣的,起碼這指甲能在自己胳膊上留下一條條抓痕,有的地方還微微滲出了血。
下身同樣胡亂的掙扎著,一雙裹在情趣絲襪里的肉腿也無規則地扭動著,試圖踢到張戈的命根子上。但只是將捆著她的椅子踢倒在了一邊,雖說有好幾腳踢在了張戈的腿上,不過對他來說也只是無關痛癢的碰撞而已,里褲襠更是幾十公分遠。
被狠狠捏住了脖子,楊航的臉色已經是漲紅一片,漸漸地翻起了白眼,張著的嘴流著口水,一根鮮紅的舌頭也從嘴角慢慢地吐了出來,口水弄到了張戈的手上,惹得他一臉厭惡。
“媽的……真惡心……趕緊給我死吧!”
說著,張戈的手上用力更大了幾分,甚至捏著頸椎都發出了陣陣“咔咔”聲。
而剛剛還只是勉強能發出一些“呵呵”聲的楊航這下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憋成醬紫色的圓臉上,眼淚口水順流淌下,舌頭伸出老長一根搭在張戈的手上,眼睛上翻著,瞳孔肉眼可見地擴散開來,身子抽動的力道越來越弱,只是微微顫抖的雙腿上,黑色的絲襪顏色漸漸變深起來,伴隨著的是一股騷臭味傳出,蓋住了剛才的汗臭味……
“真你媽的臭……這娘們怕不是全身都是變質了的精吧……尿味這麼大還這麼惡心……”
又過了幾分鍾,看著正屎尿齊流,翻著白眼毫無呼吸的楊航,確認她已經被自己掐死後,張戈這才將這坨讓自己惡心的屍體隨意地扔到了地上,隨後在臥室床單上擦了擦沾滿了這個惡心娘們體液的胳膊,離開了臥室。
而被張戈隨意扔到地上的楊航,還保持著那副猙獰的窒息死後的表情,突出的眼睛滿是紅血絲,舌尖還流著粘稠的口水。
剛剛被她踢倒了的椅子正落在她的身下,讓她的整個身子平躺在了地上,但整個腰卻落在椅子腿上,正好將整個下體做出了一副M狀。
情趣絲襪破開的褲襠處,烏黑的陰唇和被屁股肉之間只能勉強看到的,滿是烏黑肛毛的屁眼都正對著天上,好像在邀請人干這兩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肉洞,正在往外流著惡臭腥臊的排泄物……
而身下剛剛失禁的屎尿也被她的後背壓著,惡臭味更加過分地散發了出來……
……
客廳里……
“海洋……你……你下面……沒事吧?”
“都他媽的碎了!碎了!現在還他媽疼得我想死!”趙海洋整張臉猙獰扭曲到了一起,漲紅著臉大吼著。
“對……對不起……嗯啊……但是……哪個……你別……別動……好痛的那里……”
夏雨因為屁穴里那根棒子戳著敏感的直腸,她的臉色時紅時白。
“……夏雨……”
“啊?海洋,怎麼了?”
“你……嘶……你別動!草!”趙海洋咆哮了一聲,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落下,身子也因為疼痛而不斷地抖動著。
“呃啊!松手!放開……快放開!”
忽然,屋子里的楊航的慘叫聲讓兩人都狠狠地嚇了一大跳。
不過沒過多久,屋子里的聲音就漸漸小了下來……
“那個……海洋,楊航她會不會……”
“她會不會我不知道!不過……我是死定了!他媽的下面的卵蛋都被你給踢碎了,我還能射他媽的精啊!不射的話他他媽的出來就要弄死咱們倆!”
聽著趙海洋的咆哮,夏雨也是流下了淚水。
“那個……海洋,雖然……你那里沒了……但是……我……剛才看見,那里……還……很硬……萬一……還……剩下些……呢?畢竟……我們……都……不想死……”
趙海洋聽後,想要繼續罵夏雨的聲音一頓。
他曾經嘗試性地玩過自己的後庭,但並沒有認真的玩過,畢竟還是窒息更讓他喜歡。而現在……似乎……只能這樣了,而且就算自己不行……也得……讓夏雨……起碼有人出去的話還能報個警,給他們倆報仇……
“夏雨……”
“嗯,我在,海洋你說,怎麼了?”
“現在……也沒辦法了……我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所以……你……努努力,說不定可以……能適應這棍子,然後……起碼……活下去,能給我們兩個報仇……”
夏雨聽後一愣,隨即又哭了出來,點了點頭,開始將注意力放在已經不是很痛了的菊花上,慢慢感受著自己正吸著這根棍子時的那種奇怪的,好像上廁所一樣的排泄感。
而另一邊的趙海洋感覺到自己菊花里那根棍子開始慢慢的抽了出去,強忍著想要痛的叫出來的念頭,咬著牙屏息著,只不過棍子摩擦著腸道,尤其是碰到了自己的前列腺,那一瞬間的刺激感讓他覺得自己的那里似乎……還有救,起碼這種快感……還能在自己身體里出現……
“嗯……海洋,是不是就是……這種……排出去的感覺?雖然說還是好痛……但是……似乎……有一點點……習慣了……”
說著,夏雨身後微微用力,棍子又被擠出去了一點,順著趙海洋那滿是潤滑的菊花深入了幾分,剛剛好戳在了他的前列腺上,一瞬間的快感讓他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下身堅硬的小棍子也在龜頭上滲出了些許透明的粘液……
而另外一邊的張戈卻是驚呼出聲來。
“啊呀!海洋!你……你別動,我……嗯……感覺好奇怪……”
“那就……快一點!”
說著,趙海洋又忍著強烈的快感和痛苦,扭動了一下腰部,連帶著棍子在二人的腸道里一頓刮蹭……
“嗯啊……別……別這樣……我……我緩一緩……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反正……嗯……”
“喲……你們倆玩的挺歡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戈已經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就站在一邊看著二人屁股里插著棍子,同時扭動著腰,讓棍子在兩人腸子里亂戳,同時又都在發出奇怪的聲音。
“我看看……”說著,張戈俯下身子。“這也沒高潮啊,看來是時候送你們一起去陪那頭老母豬了……”
說著,手槍慢慢抵在了夏雨的太陽穴上。
“別!張……張哥!別……我們……馬……馬上就……就能……能……高潮了……”
說著,夏雨的腰劇烈的搖動起來,絲毫不在乎後面痛到喊不出聲,但卻同樣扭著腰,讓棍子一直碾在自己敏感的前列腺上的趙海洋。
“呃!嗯……”
忽的,趙海洋停下了動作,身子一抽一抽地,任由棍子在自己屁眼里攪弄也沒有什麼反應,而下身那根細小的雞巴卻是甩動著,一條白色的粘液連著馬眼和地面……
“行了,我的太監孫子都射了,你這還這麼慢?”
說著,單手抓著夏雨的後頸,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連帶著的還有深深插到了她屁眼里的鐵棒,好像一條尾巴一樣在半空中晃動著……
而後穴里的棒子被拔出來,好像也將趙海洋全身的力氣一同拔了出來,整個人瞬間癱倒在了地上,已經軟下去的小雞雞縮到了最里面,只露出來一個小尖尖,一下子拍在了地上的一灘粘液里。
整張臉側著拍到了地上,目光呆滯,呼吸微弱地趴著……
而夏雨被張戈拎著來到了沙發上,重重地扔到了上面。
“張……張哥……求……求你……不……不要殺我!我……我……不……不要……”
不顧夏雨的哀求,張戈隨手拿來旁邊一個不知道干什麼用的透明塑料袋,直接套在了夏雨的腦袋上,而後在脖頸處打了個大大的死結……
“張哥!求你……我……別這樣……哈……別……我會……會死的!”
“我知道……”說著,再次掏出又硬了起來的雞巴,拔出那根插在菊花里的鐵棍,對准倒在地上的趙海洋腦袋扔了過去。
“砰!”
鐵棍重重地砸在了趙海洋的腦袋上,直接讓本就意識模糊的趙海洋昏了過去,鐵棍上沾著的紅褐色液體順著他的頭發流到了臉上……
沒管趙海洋是死是活,張戈那根 和鐵棍同樣粗大的雞巴直接插到了夏雨大張著的菊花里面。
“呃啊!張哥……停……哈……停下……好……好痛!要……裂開了……里面……裂開了!”
被套著塑料袋的夏雨聲音悶悶的,有些聽不清,不過那慘叫倒是比之前更慘了幾分,畢竟真肉棒的粗糙磨蹭著軟嫩的腸肉,可遠不是光滑鐵棒能比擬的。
漸漸地,夏雨的慘呼聲也變成了一陣陣若有若無地淫叫……
“草!他媽的三個騷貨,一個比一個賤!老子就成全你!讓你個騷貨臨死前能被內射進去!”
說著,拔出了插在菊花里帶著黃褐色糞便的雞巴,插進了夏雨那已經滲出淫水的騷逼里。
“呃……嗚!要……被……憋死……然後……被……草到……死了……”
突然敏感的陰道被雞巴插入,一瞬間的快感讓夏雨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套著塑料袋的腦袋高高揚起來,滿是水汽的塑料袋內壁緊貼著她的臉,肉眼可見地,她的呼吸頻率比之之前快了好幾倍,但插入的一瞬間,那股子快感又讓她沉迷於其中,漸漸地忘記自己馬上要被這薄薄的塑料袋憋死在其中……
“臭婊子!給我死吧!”
張戈的手握住夏雨的頭和脖子,胯下用力插到最深處,一邊射著精液,一邊手上用力,好像剝蝦一樣將夏雨的脖子擰段了!
而在脖子被擰斷的瞬間,夏雨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下身的孔洞劇烈的開合著,小穴箍著雞巴的力氣更緊了幾分,而尿口和屁眼卻是一開一合地往外吐著汙物……
又讓雞巴在夏雨臨死前提供的緊致擠壓中享受了一會,張戈才拔出半軟的雞巴,厭惡地看著自己身上沾著的尿水糞水,抓著夏雨的衣服擦拭著……
……
趙海洋慢慢醒來,便是一瞬間的刺鼻騷臭味,讓他一瞬間醒了過來,滿鼻子都是惡臭味……
張開眼睛,一部分的視野被一片黑色的蕾絲花紋擋住了,看著很眼熟,是……老婆今天穿的內褲?
“醒了?”
已經將身上汙穢收拾干淨了的張戈笑眯眯地抄起旁邊一只鞋子,戳了戳他的臉。
“你……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在張戈身後,兩個人脖子被繩子捆著,吊在了房頂,一個是滿臉紫黑色,翻著白眼,身下一片黃色汙物的自己的老婆。
在她旁邊,是自己的前女友,她的腦袋扭到了一個及其夸張的角度,幾乎轉了一百八十度的腦袋還套著塑料袋,塑料袋內壁里面全是水珠,不過透過塑料袋仍然能看到,她臉上是一副及其夸張的痴女表情,好像……死前還在……做那些事情?
雖然說自己對她並沒有那麼多的感情,但是……這個惡魔居然……這麼對自己和她們!明明自己甚至都不認識他……結果就這樣……
看到趙海洋那副憤怒的樣子,張戈很是無所謂地拿著打火機點燃了放在地上的一根蠟燭。
“等燒完了,你也就下去陪她們吧。我的廢物好孫子!正好趁著最後這麼幾分鍾,你可以和她們談談心,看著她們這幅惡心樣子……哈哈哈……”
說完,大步走出了屋子。
而趙海洋低下腦袋,就看到屋子里灑滿了……汽油,那根蠟燭就泡在滿地的汽油里,而順著的一根线……正繞在自己身後,而自己的脖子上也拴著……一根繩……
看著身前兩人的屍體,趙海洋怪笑了下。
曾經想過很多事情,包括自己以後會是怎麼樣的死法,但……真的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是這樣子,套著自己老婆沾滿糞尿的內褲,和自己的老婆,還有前女友一起吊在房上……走到生命的最後。
又想了幾下,趙海洋沒被捆著的雙腿用力地甩了幾下,綁著自己的那根繩子便“啪”一聲,被自己給扯斷了。
緊接著嗎,整個身子向下一墜,繩子狠狠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心求死的他,只是身子本能的顫抖了幾下,便沒了聲息,那根細小的,沒了卵蛋支撐的雞巴也是筆直的朝著地上灑出了一條黃色的尿液……
……
“也就是說……是他的尿澆滅了蠟燭所以保留了現場?”
一位身穿警服的警官手上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表情怪異地看著旁邊的小警察。
“是……是的……不然……起碼……爆炸中幾乎不會剩下什麼线索的……不過……這次我們終於找到了直指那個人的重要线索!”
“好!”警官重重地將文件拍在了桌子上。“把這三人找個理由,通知下家人,再給一份錢安撫下,注意把這件事壓下去。另外,下令,全线搜捕從歐洲回來的那個恐怖分子,名字我記得……是叫張戈,對吧?”
看著大屏幕上那張臉孔,徐武豪的眼鏡微微眯了起來……
張戈,還有你上面的那個老大……一個也別想跑!敢來國內犯事,是有多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