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女孩一樣,言文韻也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還在河西少年隊集訓時,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師兄強吻奪走的,那時候自己都嚇哭了,還給了那師兄一記耳光,不過終究沒有敢向教練匯報。
那之後,當然有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過自己,有隊友、有小老板、有公子哥、有記者、有官員,甚至自己也曾經暗戀過一位偶爾聚會結識的國家男籃的隊員,不過因為隊里有規矩管著,也因為訓練比賽實在太繁忙,也因為自己的身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時總掩飾不住,那眼中讓人驕傲有多少有點覺得被冒犯的火辣辣的目光,這些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展。
倒是前年,一位從首都來的,風度翩翩、滄桑深沉的四十多歲的“大叔級”獨立體育經紀人,差點和自己開啟了一段跨齡戀,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其實就僅僅是摟在一起愛撫一下,她就退卻了……
雖然二十二歲了,也到了該談戀愛,該考慮個人問題,甚至有些童年的同歲玩伴,都開始結婚生子的年齡了。
但是從性的角度來說,在今天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里,自己其實還是一個挺“純潔無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幾個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來都是給了這個讓自己芳心大亂的石川躍。
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釧中心,獻給了石川躍;甚至在那種意亂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給異性真正意義上的“玩弄”了;在河溪網球中心,沐浴後的自己,甚至為這個男人提供了想來都羞恥到無地自容的足交服務,第一次她觸碰了男性的陽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遠無法抹去的男人白濁精液的模樣。
但是誰又能想到,自己還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體,第一次被異性徹底的玩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解開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頭任憑他人褻玩,第一次被人拍攝下羞恥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飽滿柔嫩的乳房,去接觸男人的陽具……而等一下,將恐怕難以避免發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體,第一次被男人撫玩恥處,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第一次衝破那片肉質的小膜,第一次獻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同時是第一次被強奸,第一次纏綿,居然也是同時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失去處女的童貞和尊嚴……居然都會發生在這個暖春的正午,居然都會發生在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屏行,居然會發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熱愛的網球場上……而綁住自己兩條雪臂,使得自己無力掙扎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還有就是自己無比熟悉,在兩側奮斗過十幾年的,網球中央攔網那尼龍網线。
那繩线原來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麼天然的刑具一樣,在束縛著自己。
在一片混亂、愧疚、痛苦、羞恥、悲憤、迷茫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時,她也覺得有點荒誕和諷刺。
是這片劃著白线,塗滿綠色的球場,見證了自己最美麗的半生,也將見證自己失去最珍貴女孩的一切麼?
這太荒誕,太羞辱,又太諷刺,無論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獻貞的場景。
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雖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體力和技巧,小腦的發達程度,其實一樣可以努力尋找那打結處的繩結,來一點點磨擦解開後獲得手臂的自由,畢竟,用T恤捆綁,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繩索一樣結實和難解。
但是她並沒有意識都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從被川躍揭穿她就是發出石瓊裸照的那個人的一瞬間,她的腦子已經亂了。
手臂被綁定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大腦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著、求告著,任憑眼前這個男人擺布處置。
無論如何被逼問,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躍在問什麼……什麼背後是誰?
誰在指使自己?
可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躍屈服,哀苦坦誠自己的一切,都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
無論自己能為自己尋找多少條理由,都沒有發出幾張私人手機上的照片,去傷害那個小女孩的理由,不是麼?
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無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拍攝並不是道德問題,被拍攝也不是,只有傳播才是道德問題,甚至是個法律問題……但是也許也不是這樣的,在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對石瓊是否有深層次的愧疚。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更加憎恨那個驕傲的石家千金……川躍就因為她,就不惜來這麼折磨自己,侮辱自己。
難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臉,拍了這些照片麼?
川躍究竟是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是在疼惜自己見不得人的和他亂倫的小情人?
看川躍如此的憤怒,和往日溫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難道不是更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傷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躍,但是她卻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太敢去恨,畢竟,她也曾經認真幻想過,和自己發生最親密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
她甚至認真的計劃過,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體,去獻給這個男人,去獲得一個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溫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經歷也好。
求仁得仁,騙自己是騙不過的……手淫時自己都幻想過石川躍,不是麼?
但是……強奸?
捆綁?
拍攝不雅照片?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強奸的?!
川躍當然不僅僅是要報復自己拍攝幾張照片來回敬自己,當川躍的那根滾燙、雄偉卻又讓她覺得恐懼和丑陋的陽具,在自己雪白嬌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樣戳弄奸玩時,她還不至於懵懂到意識不到川躍要做什麼……當然是徹底的奸汙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愛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驕傲於自己的乳房,雖然這兩座山峰在運動時其實帶給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爾想到,自己將來在閨房中,將她們呈現給丈夫褻玩時,按照世人的傳說中,自己丈夫將獲得“可以玩弄這一對寶貝”的權力,將是多麼愉悅的享受,她依舊覺得那是甜蜜的驕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資本之一。
她甚至也好幾次認真想象過,就是石川躍,這個有著溫柔和野性並存的男人,是第一個擁有享用她們權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個情人,一個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應該是在私密曖昧的燈光下,在浪漫輕松的氛圍里,在五星級酒店的高空玻璃窗邊,絕對不是在正午的網球場,在光天化日下,更不應該是自己哭泣著,惶恐著,哀求著,衣服是被幾乎扯爛下來的悲慘時刻。
“你還不說?什麼人值得你這婊子這麼保護啊?啊……啊……無所謂……你不說,我就……呼呼……繼續……我知道了,你就喜歡被我這樣操奶子,是不是?拍下來,回頭給你再去發給別人啊,這才有看點啊……這次的標題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網球美少女的淫亂現場直擊'……”
川躍繼續在用陽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繼續罵罵咧咧的侮辱著自己,甚至用手機胡亂拍攝著可能是視頻了……她只能嗚咽著,呻吟著,口角已經在冒著口水的哀求川躍,只要求川躍“奸”下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個凹痕來,乳頭乳暈上無奈的漸漸被沾染上某種粘稠的汁液。
髒,亂,淫……滿滿的屈辱,徹底的糟蹋,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徹底享用的場景?!
但是又為什麼,自己其實能感覺到,從雙峰這樣被蹂躪玩弄,和男人的陽具的每一次接觸中,傳來的無限的屈辱中,帶著隱隱的,像是撓到神經末梢最瘙癢處的刺激呢?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其實想透了,不就是肢體的接觸麼?
為什麼,心里會這麼酸,這麼澀,這麼恥辱,卻又這麼……滿足和扭曲。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他的陽具,在奸玩自己這一對雪白冰潔,巨峰挺拔的乳房時,究竟能從神經上細微的觸感中獲得多少滿足?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躍用一根殺氣騰騰的陽具,就這麼頂著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和滿足。
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這樣作踐和凌辱下,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肯定,獲得了某種更加實在的存在感。
難道說,是川躍真的擁有某種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還是說,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惡毒的網民攻擊的那樣“這麼一對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個騷貨!”。
還是說,川躍滿口惡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歡被操奶子”麼?
不!!!
這太荒淫了,太難以接受了!
自己真的不是在保護誰不肯“交代”啊?!
她只能嚶嚶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語言來掩飾自己的恥辱和因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這樣!真的沒有誰啊……嗚嗚……嗚嗚……求求你!輕一點……”
而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淒楚可憐的哀求,與其說是希望川躍停下,倒不如說是一種邀請,一種情趣,一種誘惑,一種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樂。
而石川躍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經厭倦了僅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種綿軟溫香已經不能徹底滿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經在插到網球裙里,隔著內褲,在撫弄,在觸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縫隙、那段幽徑、那方恥蜜了。
啊……那地方也終於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恥了,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
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卻更加的不可思議,那種觸摸,雖然隔著內褲,但是貝肉上敏感的神經傳來的羞恥感和愉悅感,卻讓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模糊了。
自己甚至能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動的一夾一夾,在追求肛門處肌理的某種摩擦,自己的兩條大腿與其是說是掙扎,不如是說在張合,在將內側嬌嫩的肌肉來通過觸碰,緩解某種深度的渴望。
她“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像個孩子一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恥,還有一點,是因為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內褲下,已經滲透出許多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從那條縫隙匯中滲透出來的,見不得人的體液。
川躍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種濕潤和滑膩的與眾不同,安全內褲的纖維層是無法阻擋這一事實的。
川躍果然發現了,在獰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經接近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甚至用“捻”的動作,從自己內褲的襠部,從兩條大陰唇貝肉上,“搓”下來一段恥液。
天啊,自己第一次給男人展現的內褲,居然不是純潔的蕾絲的,嬌艷的羞澀的,而是運動內褲那汗水浸透的,在網球裙下的春色,那里的材質應該並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種純潔和健康,被自己的體液渲染後,折射出來更加無可辯駁的羞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那里被他占有了,從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變成了給男人玩弄泄欲的找樂子的地方了麼,貝肉的形狀那麼古怪,那麼羞澀,甚至有點丑陋……他會滿意麼?
天,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是在被強奸,被凌辱,被逼迫著,被捆綁著,才無奈的被他為所欲為,居然還會想著自己的陰戶形態,能否讓這個男人滿意?!!!
自己也太下賤了吧?
那種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傳來的凌辱感,讓她羞恥的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才好。
川躍摳挖的更加來勁了,有幾下,幾乎要頂著自己安全內褲的布料,要“鑽”自己那條嬌嫩的縫隙里面去了……啊……無法忍受的恥辱,無法忍受的羞憤,還有無法忍受的渴望……
“啊……嗚嗚……啊……”她順著川躍的動作,不僅發出本能的充滿了淫蕩意味的恥叫聲,因為掙扎和抗拒異物入侵的本能,屁股還在網球場地上主動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這動作配合著川躍的褻玩,更讓自己的內褲無法安生在那里做著最後的保護,在一點點的被“磨”下來,神志有點不清,真懷疑自己的陰戶上沿和恥毛,都已經裸露在這個男人眼前。
那條純色嬌小的內褲,此刻當然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甚至只是在網球裙的配合下,襯托自己臀胯處的性感吧?
大腿的肉,還有屁股上肉,都給他看到了吧,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無力守護了吧。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躍的手指在逗弄自己,並且在胡亂的一張張的拍攝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風光。
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陰戶,自己女孩子羞恥不可見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他伸進來了!!!
天啊,他插進內褲里面來了!!!
碰到了,碰到了……最見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給他碰到了。
這種觸碰,真的如同是某種主權的宣示一樣,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觸碰的地方,都會留下川躍的痕跡,從此不再屬於自己一樣,要忍耐住啊,千萬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強奸,被脅迫,被捆綁,被侮辱,這不是愛人的纏綿,這不是新婚的恩愛,我是被迫的,我是不願意的,我是冰清玉潔的,我是有尊嚴和人格的……我如果在這個時候噴出來,叫出來,失去了理智,我還配做人麼?
我還算什麼河溪的網球女王?
我是弱者,我是他腳下踐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這個男人是個魔鬼,即使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靈魂麼?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嗚嗚……啊……啊……求你輕點……啊……別……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勞的哀求。
而當川躍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撐開自己陰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會渾身顫抖的嫩肉壁,她連連“啊”“啊”的亂叫,恨不得自己就這麼死過去,又恨不得真的有個什麼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這樣被玩弄著,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渾身掩飾不住的顫抖和燥熱,是剛才手被綁著,或者說被自己的愧疚感綁著,然後被川躍就這麼褻玩身體,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我是弱者,我犯了錯誤被抓了現行的人,我是在被懲罰,我應該被他懲罰,這個男人有足夠的理由用各種方法來對待我……我無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憑他擺布,被他脫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踐糟蹋,奸汙逞欲。
這種復雜的“被傷害”的情緒,居然產生了一種濃濃的,仿佛內心深處有一根羽毛掃過最瘙癢的部位時的快意,或者說是恥辱?
或者說,恥辱本身會產生快感?
弱者的感覺,也會產生快感麼?
也許在體育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分毫的差異,其實就是那麼微妙麼?
強者可以在領獎台上分泌那麼多的荷爾蒙,弱者也是一樣麼?
還是說,此刻的禁忌,已經不是弱者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無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恥的形容詞麼?
比如:女人?!
只有在這一刻,連那分泌著愛液的小穴,都無奈的被人凌辱褻玩時,自己才意識到,什麼網球公主,河西明星,體壇新貴,都是外表,都是虛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質的身份麼?
而女人,就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為無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弄、奸汙、欺負和占有麼?
內褲似乎也被石川躍“抽”了下來,可笑的是,是那件網球裙的設計。
安全內褲本來是在網球裙內部防止走光遮擋春色的,因此網球裙的腰帶還比安全內褲的腰帶要“緊”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躍飄擺時才會露出內褲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躍故意的,拉著自己的安全內褲的腰帶就向下扯,即使內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卻還沒有徹底的脫落,自己那珍貴的私密處,也是第一次,徹底的袒露給了男人觀賞,那太羞恥了,那里的肉,那里的縫,那里的毛,怎麼能給男人這麼看呢……那件網球裙卻依舊箍在自己的腰間,如今還有任何遮掩的意義麼,或者說,簡直是一種情趣裝,是一種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時的恥辱感麼?
她悲恥的閉眼,感覺到那條雪色純紡安全內褲已經從自己的腳踝上被剝落了,一具剛強的身體似乎難耐欲望,帶著呼哧呼哧的喘息,滿滿壓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乳肉頓時被壓癟,口腔被一條舌頭繼續親吻吸吮,而這種動作中,最讓人恐懼到絕望的是,一條可怕的,滾燙的,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恥毛中,探索著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頂來頂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陰唇上留下點點恥辱的印記外,在慢慢的順著那淫液流淌出來的口徑,尋找著突破口。
言文韻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呼吸也更加困難,即使面對自己也很難承認的是,某種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開始,一切也快些結束。
眼前已經一片迷離,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你到底在求我什麼?啊?求我什麼?你不是說過要給我麼的?我這是應你的心願啊……”川躍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聲音聽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懼和不敢反抗,帶點嘲弄,又帶著即將奸汙自己的快樂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臉蛋上亂噴著男人的氣息,一邊開始拱動身體。
兩只粗壯有力的手,從她的背後,勒緊她嬌柔豐滿的身軀,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合的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從肌膚的每一寸和他的交貼中,口鼻對著口鼻,胸乳對著胸膛,小腹壓著小腹,四條腿胡亂的交纏著,正午的眼光灑下來,滿滿都透來汗水、體液、交媾氣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麼?
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顯只是今天的點綴,他拍的很混亂很馬虎,也許根本沒有自己臉部的特寫……求他不要繼續強奸自己了?
不要進入哪里?
應該是的,但是其實自己內心深處,或者說深處的深處,之所以不是那麼痛苦的掙扎,是不是也沉溺於和川躍終於發生了一些什麼呢?
求他輕一點,或者溫柔一點?
不要蹂躪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點自己?
也是,也不是,這種狂熱的,在暴力和脅迫下掩藏著的刺激和禁忌,讓她也吃不准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那一刻終於要到來了麼?
川躍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把身體“張開”,讓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繃緊,肌肉都在因為酸楚而發出哀鳴;另一只手,扶著他的那根粗壯可怖的東西,使得它更容易找到入口。
那一刻,自己交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弄的一刻,自己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一刻……這個最神秘的,最刺激的,也是最曖昧的,最讓女人和男人終身回味的“第一次”終於要來了麼?
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沒有溫柔,全是凌辱,沒有浪漫,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卻一樣,有著深深的,在心扉深處的激情和渴望。
自己究竟又在求什麼?
“操你……操你……奸了你,你就知道輕重了……你既然敢出賣瓊瓊,出賣我,就應該知道有今天。”川躍咬牙切齒,在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她的臀部因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來,如同一座拱橋一樣,這樣,即讓自己的乳房更加的高聳,送在川躍的一只手里任憑他盡興的淫辱,但是至少,也夾緊了一些自己的大腿,讓川躍達成最後的突破有一些困難。
“你等等……再等一下……嗚嗚……等一下……”她哀哭著。
“等?都這樣了……你還真好笑,你還讓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麼樣?等什麼?”川躍這次似乎是真的覺得有點好笑了。
居然又仿佛在瞬間,稍微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乳頭,這一次,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即將奸汙自己的最後一刻帶來的喜悅,他居然帶了一點曖昧,帶了一點浪漫,帶了一點親昵和纏綿,真的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間親熱做愛時,情趣化的撫摸和逗玩一樣。
她忽然仿佛決定了什麼,挺著身體,用最後的體能,用多年練就的肌肉的彈性,死死夾著兩條腿,用蜜穴“包著”川躍龜頭的前面一小截,因為哭了半天已經嘶啞的喉嚨,帶著哭音哀訴著:
“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奸,給你操……嗚嗚……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嗚嗚……但是……嗚嗚……真的……我沒有受到誰的指使……我也絕對不是想害你的……嗚嗚……”
“那你是為什麼?”
“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川躍的身體依舊在不屈不撓,緩緩的挺進,那蜜穴的肉壁,已經滿滿的都是愛液,但是即使如此,那粗大的陽具,也撐得自己的陰戶整個被擠的滿滿的,幾乎要撕裂開來一樣的疼痛。
但是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感覺自己是徹底的放棄了,也是徹底的絕望了,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
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強奸?
連她都無法面對這荒淫可笑的邏輯。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躍的身體,稍微停滯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歡他”和“傳播他妹妹的裸照”之間的聯系?
還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擊了一下。
連自己最後的神智在那里想想,一切也是淒涼和悲恥的,自己畢竟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是河溪的網球女王,是令人艷羨的體壇美乳健將,是很多狂蜂浪蝶追逐的對象,就在此刻,已經被脫的除了一件網球裙,一絲不掛,上臂依舊被牢牢的捆綁著無力掙扎,被男人凌辱奸玩了半天,用陽具都已經接觸到了自己最後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將被達成強奸失身事實的瞬間……卻在這里說出“我喜歡你”……夠荒唐的,夠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有一片柔軟吧。
石川躍那近在咫尺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條縫,瞳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擾,但是性欲的衝擊,依舊使得他在的臉漲的通紅,青筋從額頭暴起……似乎在掙扎,又似乎在積蓄著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後的防衛。
她的下體其實很疼痛,也很畏懼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美臀上、長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顫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躍的衝擊,但是從丹田里,從子宮深處,傳來的本能的渴望,卻又讓她無法忍受這將破未破,將入未入的刺激……
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剛才的幾句話,找回了一些些主動麼?
找回了一些感覺麼?
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報復式的強奸麼?
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賤,即使這樣,也要迎合這個男人麼?
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動到了麼?
她開始主動的,用腰腹的力量,將屁股開始挪動,仿佛是一種轉圈似的廝磨,在緩解陰道口幾乎快要被陽具撐開撕裂的疼痛,又仿佛是在懇求,懇求川躍溫柔的達成那最後的侵犯時,能給予自己一點點的溫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瓊瓊……嗚嗚……我說不清,我說不清……嗚嗚……總之我錯了。”
“……”
石川躍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似乎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似乎又是要掩飾自己的情緒,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聲:“我想和誰做?……要你這個婊子管?!!!”終於,擠破那終究是無力的阻礙,衝擊了進來。
“啊……”言文韻痛苦的一聲恥叫,身體崩得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但覺下體的疼痛鑽心裂肺也就罷了,甚至有一種破裂的感覺,仿佛在破裂處,有一種東西在往外無可阻擋的,如同空氣一樣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貞,那是自己的處女,那是自己的尊嚴和純潔,那是自己的人格和隱私,那是自己守護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溫柔,那是自己准備獻給愛人的片刻的羞恥和奉獻,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後一次……都流走了,都失去了,無法挽回,也無法阻止。
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是一個純潔的處女,而是一個被男人操過、奸過、辱過的女人麼?
等待自己的命運又將是什麼樣?
無法去想象,無法去整理,也無法去面對。
疼痛並沒有如同小說寫的那樣,會非常快的散去,川躍開始抽插,那陽具劃過陰道的內壁,每一下都仿佛傷口被鹽摩擦一樣的痛苦,但是滿足感和刺激感也隨之越來越濃,伴隨著疼痛蕩漾在自己的全身。
腳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陣陣電流在漫布全身。
“要你這婊子管?要你這婊子管?”川躍仿佛是本能在宣泄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肉體。
痛苦、恥辱、每一下都蕩漾自己的一陣陣的身軀的波浪……陰道深處,子宮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擊,都是痛苦和酸澀,內里是本能的在收縮,這更加加重了和陰道內那根正在肆無忌憚的蹂躪自己,占有自己的陽具的接觸和摩擦。
“啪啪”的撞擊聲,每一聲都伴隨著兩個人汗漬的交合,內里被插入得仿佛越來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針扎一樣,因為撞擊,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壓在球場粗糙顆粒感的材質上,但是這點點疼痛和內心的痛苦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原來失身是如此的感覺,原來除了那種失去一切萬念俱焚的痛苦,還有著別樣的被充實被填滿的感覺麼?
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麼?
這個男人,終於占有了自己麼?
自己終於把一切都獻給了這個男人麼?
這個男人,會怎麼處置自己?
他奪走了自己的童貞後,還會再要自己麼?
自己的身體,對他還有吸引力麼?
他會要挾自己成為他的性伴侶甚至性奴隸麼?
他甚至會不會良心發現,承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他會再強奸自己麼?
他會再和自己玩那些傳說中的性游戲麼?
乳交?
口交?
他不是和自己玩過足交麼?
他會把自己和別的女人放在一起奸麼?
他會傷害自己麼?
他會娶自己麼?
他會在事後認錯麼?
還是會繼續用強大的壓迫感來脅迫自己?
自己會被奸幾次?
今天會被奸幾次?
下一次被奸,會在哪里?
自己會被奸成什麼樣子?
自己會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樣,就這麼流淌下去,滲入山嶺,再不見蹤跡,還是會變成肮髒的水窪……
她轉過頭,任憑眼淚滴答答的落在網球場上,有些心灰意懶,也有些人生不過如此的失落。
就是這樣,就是此刻,她依舊無法對這個男人恨起來。
她寧可咬著自己的下唇,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放松,幾乎要在昏死過去的邊緣,將自己交給欲望……
她痛恨的,也許是石瓊,也許是陳櫻,也許是別人……但是就是恨不起來石川躍。
失身,被強奸,被凌辱,被破貞,是羞恥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綁的,被侮辱的,被踐踏的,性愛……尤其是這個男人獨特的魅力在性愛中的發酵,也終究有它甜美倒讓女人難以自拔的一面。
這就是第一次,她卻不希望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