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小時前,鐵血與重櫻的某支小型混編艦隊在南部海域遭到了深海塞壬的突襲;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伏擊。盡管在場的幾位艦娘都有著相當豐富的戰斗經驗,也在第一時間調整成防御陣型進行迎擊,但雙方的兵力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了;僅僅過了片刻,混編艦隊便在戰局中落入了絕對的劣勢。為了避免全軍覆沒的最壞結果,腓特烈選擇獨自突入重圍,攻擊塞壬的指揮艦,將敵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以此掩護同伴們完成撤退——
腓特烈的計劃成功了。起初,塞壬想要對單槍匹馬的她暫時擱置不理,優先擊潰混編艦隊的主力;然而,腓特烈完全放棄防御、火力全開的攻擊很快讓它們傷亡慘重。為了確保指揮艦的安全,塞壬們不得不放棄原先的計劃,將大部分兵力用於對腓特烈的圍攻。雖然暫時得到喘息的混編艦隊在此期間抓住機會成功撤入了安全海域,但寡不敵眾的腓特烈最終卻在耗盡了全部彈藥後淪為了塞壬的俘虜...
此時,位於某處深海的塞壬基地中,腓特烈正被綁在一根立柱上,即將遭受淫虐的拷問——
“你是隸屬鐵血陣營的腓特烈吧?不會錯,我記得你,”開口的是一位銀發橙瞳、體型嬌小,身體被黑裙包裹的少女;從那略顯蒼白的膚色,還有漂浮在周圍的觸手來看,她毫無疑問是一位高等塞壬,“精心准備的伏擊卻只抓住了一個叛徒,這真讓我有些失望呢...”
“我還以為塞壬都是些和烏賊一樣冷冰冰的家伙,沒想到還會在意敵人的名字啊,”腓特烈已經被卸去了全部鎧甲與艦裝,遮身的衣物也因之前的激烈戰斗變得破爛不堪,手腕被沉重的金屬鐐銬限制了行動,再用一根鐵鏈向上吊起,固定在立柱的頂端;在鎖鏈的牽引下,腓特烈被迫保持著雙臂貼耳的姿勢踮腳站立,包裹在黑絲下的嬌嫩足掌與冰冷而堅硬的地板緊密貼合著,讓她感到陣陣寒意,整個身體更是門戶大開,雙乳,小腹,大腿...幾乎所有的弱點都暴露在外,隨時准備迎接折磨;盡管如此,高傲的腓特烈卻毫無懼色,反而昂首挺胸地面對著眼前的塞壬,“‘觀察者’,計劃落空的滋味怎麼樣?我可是差一點就把你轟成碎片,讓你葬身海底哦?”
“別得意忘形了,賤人,”被稱為觀察者的少女正是先前那場戰斗中塞壬們的指揮艦;仿佛被腓特烈戳中了痛處一般,觀察者的可愛面龐上雖然還掛著自己標志性的淺淺笑容,可那雙如黃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中卻隱約閃爍著凜冽的寒意,羞惱地叱罵著,“胸大無腦的蠢貨,真以為自己能夠打敗我嗎?哼,你不過是自投羅網罷了!區區一個叛徒而已,還真敢在我面前說大話啊!”
曾經,鐵血與塞壬間曾締結過合約,組成了類似同盟的存在;不過,隨著某次事件的發生,鐵血的大多數艦娘都放棄了與塞壬的合作,轉而投靠人類一方;這給塞壬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因此,觀察者感到如此憤怒倒是合情合理的。
“叛徒嗎?我只是找到了更值得自己侍奉的存在,並因此追隨在指揮官的身後罷了,”腓特烈回憶著過去與指揮官還有同伴們相處時的點點滴滴,目光稍稍有些閃爍,“我相信,比起塞壬,人類能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加光明的未來!”
啊啊,身陷囫圇的自己還有機會再次見到她們嗎?雖然早就做好了淪為俘虜、甚至獻出生命的准備,但...果然還是不想和大家分別啊——
“光明的未來?不要用那種幼稚的話來逗我發笑了,”觀察者輕蔑地笑了笑,伸出手,抓住腓特烈黑色禮服的胸襟,將那塊已經殘破不堪的布料用力扯了下來,同時逼近她的身前,不加掩飾地威脅著,“你也知道,塞壬對待叛徒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要想少吃點苦頭的話,就快點將功贖罪,老老實實地將有關碧藍航线未來動向的情報全部交待出來!”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軟骨頭嗎?”看到自己那對豐盈的美乳毫無遮掩地彈跳而出,腓特烈的雙頰上忍不住泛起一陣羞怯的潮紅;要說她的心中對即將發生的事沒有任何恐懼,那絕對是假的;然而,與生俱來的驕傲與矜持又讓她不可能說出求饒與屈服的話語。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選擇頑抗到底的腓特烈掃清了仿徨,目光堅定地與觀察者對視著,“要做什麼就盡管來吧,鐵血的艦娘絕不會為了苟活而出賣同伴!”
“呵,呵呵...”觀察者氣極反笑,連聲音都有些打顫,“還真是正氣凜然呢,你這,你這不知好歹的巨乳婊子,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就從這兩團淫蕩的肥肉開始吧?”
嬌小的塞壬少女嫉羨地怒視著腓特烈的豪乳,又偷瞟了一下自己貧瘠到幾乎毫無起伏的胸部,忍不住怒上心頭,滿腦子都是暴力的想法;她伸出手指,揪住點綴在腓特烈乳房上的那對嫣紅蓓蕾,狠狠地擰動、拉扯著,將它們蹂躪得不斷變形,“人類,人類,人類,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麼,才能讓你甘心選擇背叛?難道,那些家伙把你調教成了一頭離不開人類肉棒的母豬嗎?”
“嗚,咕嗚——”
腓特烈的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雖然腓特烈咬緊後牙,竭力忍受著乳尖上傳來的鈍痛,可她的胸部卻有著與那傲人乳量相稱的敏感度,很快,痛楚便逐漸淡化、轉變成陣陣屈辱的快感,如同熱流般在腓特烈的雙乳中翻騰著,讓她忍不住從喉嚨深處溢出陣陣悲鳴,無力地辯解著,“才,哦嗚嗚嗚...才沒有那種事!無恥的家伙,快點放開它們啊,咿啊——?!”
沒等腓特烈說完,觀察者就譏諷地笑起來,一邊用指甲掐住她那對不自覺硬挺起來的乳頭,像是要扯掉它們似的用力向兩側拽著,一邊肆意羞辱著毫無反抗能力的手下敗將,“長著這麼下流的奶子,奶頭也敏感得像是蕩婦一樣,還在裝什麼清純矜持啊?就算說那些人類讓你兼職了妓女的工作,我都不會有一點意外呢...”
“嗚,哦嗚...嗚嗯嗯嗚好痛啊啊啊?!”
起初,為了不流露出更多丑態,腓特烈還想繃緊身子、努力忍耐這份折磨,但沒過多久,乳頭都被掐擰到紅腫了一圈的她就顧不上什麼尊嚴,發出一串淒慘的叫聲,“停,停下啊啊啊——”
啪、啪、啪...
見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表現得如此不堪,觀察者期待地舔了舔嘴唇,顯得更加興奮了;她暫且松開腓特烈的乳尖,轉而揚起手,用巴掌在那對渾圓白皙、看不到半分瑕疵的美乳上狠狠地抽打了幾十下,很快就將它們抽得有些腫脹,布滿緋紅指印的溫軟乳肉如同浪潮一般抖動不停;欣賞著腓特烈因痛楚而略微扭曲的面容,傾聽著回蕩在牢房中的掌摑聲與悲鳴,觀察者心中的施虐欲終於得到了些許滿足。她停下手上的動作,踮起腳,捏住腓特烈的下頜,逼迫她低頭與自己對視著,嘴角向上揚起,說著與可愛身形不符的殘酷話語,“狂妄的母豬,我要把之前的話退還給你,被抽奶子的滋味怎麼樣啊?說實話,我倒是覺得手感真是不錯呢...算了,我決定了,情報什麼的不要也罷,反正身為叛徒的你也不可能知曉太多有用的事...我要把你調教成徹頭徹尾的性奴,專屬於我的肉玩具,讓這副下賤淫蕩的身體物盡其用,讓膽敢背叛塞壬的家伙懺悔一生!”
“呼,呼啊...”腓特烈抓住這難得的空隙大口喘息著,帶有體溫的熱氣幾乎呵到了觀察者的臉上;剛剛的折磨雖然連前戲都算不上,卻已經讓她渾身香汗淋漓,雙頰染滿了不正常的潮紅,濕漉漉的眸子中也蕩漾著些許春意。不過,盡管身體馬上就要敗下陣來,可腓特烈的精神卻沒有一點打算屈服的意思,“能做得到的話,就來試試看啊!”
“好,很好,我倒想看看你這賤人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再次吃癟的觀察者咬牙切齒地跺了跺腳,控制著身後如水蛇般靈活的觸手,三兩下便將腓特烈身上幾乎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禮服徹底撕碎,露出裙擺下那條在剛剛的玩弄中不知不覺間被淫液打濕的系繩內褲;她並沒有急著用觸手將其剝落,而是將尖端從側面探入那塊輕薄的布料,肆意褻玩著腓特烈的私處,卻又不直接插入其中,只是淺嘗輒止地挑逗著穴口與陰蒂,發出一串串滑溜溜的水聲,面露譏諷,“只是被敵人玩了一會奶子,小穴就濕成這樣了,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騷貨嗎?而且,還穿著這麼下流的內褲,嘖嘖...”
“咕嗚、哦嗚...嗚,咿嗚嗚嗚——❤!”
在觀察者熟稔的玩弄下,腓特烈極力忍耐的壓抑呻吟很快就變成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淫亂叫聲;雖然腓特烈打心底里厭惡著正在發生的事情,可她那極度敏感的身體卻完全無法抗拒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沒過多久便不爭氣地折服了,粘稠而晶瑩的淫液咕嘰咕嘰地從腔肉中沁出,將股間染髒得一塌糊塗,又順著緊並在一起的大腿內側滴落在地,淫糜的水漬散發著淡淡甜腥,“才、才不是那樣嗚嗯嗯哦...❤”
幾乎連腓特烈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軟弱、充斥著媚意的聲音沒有任何說服力——她之所以會穿著那條表面做了大片鏤空、與一根綁著布片的繩子相差無幾的情趣內褲完全是為了在完成這次的航行任務後能夠在與指揮官的獨處時間中討好那位大人,卻沒料到自己會淪為塞壬的俘虜與玩物;極度的羞恥與屈辱感簡直讓她喘不上氣來,恨不得一頭撞昏在立柱上。
“不是嗎?呵,”觀察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用觸手勾住內褲的系帶,沒費任何力氣便將它扯落在地,讓腓特烈最為隱私的地方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誕生於心智魔方、身體素質遠超普通女性的她性器幾乎堪稱完美,白皙光潔的陰阜微微隆起,沒有一點瑕疵與毛發,顯得干干淨淨,雖然已經並非完璧之身,可那兩片稍顯肥厚的陰唇卻粉嫩得與處女無異,最為敏感的陰蒂則有接近兩厘米長,像是一粒微型草莓般鮮艷欲滴,充滿了成熟女人應有的魅力;不過,此時的腓特烈早已被刺激得愛液橫流,大量淫水在觸須的攪拌下泛起不少白濁泡沫,將那不時緊縮的穴口染髒得一塌糊塗,那粒肉芽也因興奮與快感從淡粉色的表皮中完全凸了出來,正羞人地充血挺立著,“睜眼看看你的雌穴吧,和妓女簡直毫無區別啊!”
幾乎從未離開過深海的塞壬當然未曾親眼見過妓女為何物;雖然對她們來說,那只是某種知識與概念而已,但用來羞辱這些淪為俘虜的艦娘已經足夠了。
“嗚嗯...不要再說了——!”
腓特烈飛快地低頭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私處,然後便漲紅著臉,用力搖著頭,完全沒了平日里從容而高雅的風度,“都是因為你做了那種事,才會...!下流的是你才對!無恥的塞壬!”
此時的腓特烈雖然還穿著黑紗織成的護袖與半透明的過膝長襪,可她渾身上下所有羞人的地方卻已經全部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外了:被抽打到有些紅腫的美乳,流线般光潔的白嫩腋窩,渾圓挺翹的雙臀,淫液橫流、還在被觸手玩弄的小穴...剩余的兩件衣物與其說是觀察者的仁慈,倒不如說是她有意為之;畢竟,對腓特烈來說,此時的模樣可是比全裸還要羞恥的多。
“喂,給我注意說話的態度啊,”觀察者不悅地皺起眉,抬起一根觸手,對准腓特烈的穴口用力插入,強行撐開那緊致的花徑,頂開腔肉疊成的層層褶皺,直貫到深處,在里面粗暴地攪動著,同時用一根相對細小的觸須快速撥弄著她的陰蒂,“你連有那麼一點價值的俘虜都算不上,頂多是一堆供我取樂的下賤肉塊而已,聽懂了嗎?”
“咕嗚嗚嗚哦——❤?!”
盡管有不少淫液作為潤滑,可陰道被粗暴擴張所產生的痛楚還是讓腓特烈繃起身子悲鳴起來;與之相對的,每當觀察者撥弄那粒硬挺的陰核,或是用觸手刮蹭她那敏感的腔肉內壁,極度洶涌的快感都會如同高壓電流一般洗刷著腓特烈的神智,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甘美與歡愉;明明在被褻玩著最為隱私而羞恥的地方,在被敵人肆意凌辱,自己的尊嚴也已經被踐踏到幾乎蕩然無存,可一向高傲的腓特烈卻並沒有顯得如何痛苦,反而漸漸沉淪其中似的夾緊了肉穴,本能地迎合著觸須的動作。隨著觀察者的動作愈發粗暴,她的臉上甚至開始流露出些許痴態,原本還包含著抗拒的呻吟聲也變得相當嫵媚淫糜,“咕嗚,咿哦哦嗚——❤”
“你這巨乳母豬還真適合被調教成肉便器啊,”觀察者微傾著頭,托著下頜,笑眯眯地欣賞著腓特烈的慘狀,雖然臉上掛著清純可愛的笑容,嘴里卻說著與之完全不符的“成熟”話語,“不僅長著一對下流的奶子,雌穴也這麼淫蕩敏感呢,嘖嘖...來,就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本性吧!”
說完,她便一邊加快了撥弄腓特烈陰蒂的速度,一邊操控著觸手,在她的花芯深處用力攪動起來——
“哦嗚嗚嗚,嗚,嗚嗯嗯啊——❤!”
腓特烈放聲淫叫著,香汗淋漓的胴體都因過於激烈的刺激而有些痙攣;每當觀察者揮動觸手,原始而純粹的快感都會如同炸裂一般在她的股間彌漫開來,順著背脊躥升而起,猶如陣陣激流似的將她的大腦衝擊得一片空白。僅僅過了片刻,快要到達忍耐極限的腓特烈就渾身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殘存的理智讓她拼命夾緊腔肉,徒勞地想要阻止觸須的進一步侵犯,不願在塞壬面前到達高潮,就連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暗金色的雙眸向上泛白,仿佛快要咬碎一口銀牙,“嗚,哦嗚嗚嗚,停下啊啊啊——”
“無聊的賤人,還打算堅持到什麼時候啊,”觀察者蹙了蹙眉,控制著剩余的全部觸手,一邊用力抽打著腓特烈指痕未褪的乳房,一邊快速舔舐、搔撓著那對早已充血硬挺到極限的紅腫蓓蕾,咧嘴一笑,“沒辦法,我就幫幫你吧...”
“嗚,咕嗚嗚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啊——❤”
仿佛快要凝結成實體的快感同時刺激著腓特烈幾處最為嬌嫩的地方;乳頭,陰蒂,子宮口,在這樣的高強度褻玩下,早已精疲力竭的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伴隨著一串高亢的淫叫聲,腓特烈渾身抽搐著到達了高潮,大股淫液從她腔肉與觸手的縫隙間噴濺而出,順著緊緊夾住的大腿流淌著,將那雙因戰斗而有些破爛的黑絲長襪染髒得不忍直視,勉強踮腳站立的足尖更是抖成了篩子,快要脫力的胴體幾乎完全是靠連結著手銬、向上高高吊起的鎖鏈才能保持站姿;過了好一會,腓特烈也沒能從這場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回過神來,那張涕淚橫流的美艷面龐上早已沒了不久前的高傲與矜持,滿臉盡是絕頂後的痴態,“咕嗚...嗚,嗚哈...❤”
“哼,竟敢把我的身體弄得這麼髒,該死的母豬,”觀察者做出一副厭惡的神情,用力甩動著自己沾滿淫液的觸手,“明明剛才說大話的時候那麼狂妄,讓我還忍不住有些期待你的表現,沒想到,只是區區一次高潮就讓你這賤人原形畢露,真是讓我失望啊!”
“呼,呼嗚...”聽到這里,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腓特烈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將頭扭向一邊,不想看那張讓她反感的臉,趁這難得的休息機會抓緊恢復體力,同時強作鎮定,“說,說什麼傻話,難道你以為靠這種無聊的事情就能讓我屈服嗎?別說一次,就算十次我也無所謂哦嗚嗚嗚——❤”
沒等腓特烈說完,臉色陰沉的觀察者就伸出手,用指甲在她那粒高潮過後變得愈發敏感許多的硬挺陰蒂上狠狠一掐,“就知道你這母豬還會嘴硬,告訴你,剛剛那些頂多算是一點連開胃菜都稱不上的前戲罷了,別得意忘形啊!”
盡管肉芽被如此蹂躪所產生的的劇痛讓腓特烈慘叫出聲,疼得渾身打顫,可她卻依然沒有服軟,反而瞪大眼睛怒視著面前的塞壬,“那又如何?想讓我求饒嗎?痴心妄想!”
“很好,很好,”觀察者氣極反笑,“這樣才有意思。就讓我看看你這賤人到底還能嘴硬多久吧。對於你這種天性淫蕩的母豬,就要用上這個才行呢。”
說著,身材嬌小的塞壬便踱步到地牢牆邊,搬來了一只比她體型還要大上不少的木桶,並將其中的透明液體對著腓特烈當頭澆下——
“咕,咿嗚嗚啊?!”
起初,這桶冰涼而粘稠的液體帶給腓特烈的只有淡淡寒意;可僅僅過了片刻,隨著那些掛在肌膚上的粘液悉數順著毛孔滲入腓特烈的體內,全身上下陣陣如若針扎般的刺痛與難以忍受的瘙癢便讓她忍不住哀鳴起來,驚懼地叱罵著,“混蛋,這,這是什麼?!”
“只是某種深海生物的精液罷了,”觀察者的嘴角向上揚起,“盡管這種物質不會對塞壬產生任何影響,但對於你們這些遠離深海的艦娘而言,它足以稱得上是一劑可怕的毒藥哦?哪怕只沾染上一點,都會產生永久性的弱化作用...嗯,單單這樣說似乎不太恰當呢,准確來講,它的用途更趨近於‘改造’...”
“嗚哈...?精液?改造?”當聽到那些液體究竟是什麼後,腓特烈的喉嚨深處不禁泛起一陣強烈的干嘔感;雖然對此感到無比屈辱與羞惱的腓特烈想要掙扎著反抗,但被迫吸入大量精液的她卻已經開始使不上力氣了。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刺骨癢意,腓特烈的直覺告訴她,觀察者所提到的“改造”絕對是件相當下流的事情,“該死的塞壬,究竟想要對我做些什麼?!”
“似乎已經開始產生效果了哦?”觀察者叉著手,津津有味地打量著腓特烈因刺痛與瘙癢而不住扭動的潮紅胴體,“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首先是通過弱化讓你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再過一會,你就會虛弱得連想要站直身體都必須用上全力,永遠沒有從這深海逃出的可能。接下來是身體素質的改造,根據你們艦娘的體質不同,所有接觸過那種精液的地方敏感度都會增加幾倍至幾十倍,而且愈合力與抗擊打能力也會大幅提升,換句話說,等它完全發揮作用,你就會變成一頭標准的受虐母豬...還有,如果通過皮膚將其吸收,它還會產生強效且持久的催淫效果,無時無刻地讓你的身體陷入發情狀態,即使是在睡眠或是昏厥之中也不例外。以剛才的攝入量來看,這份效果應該會持續起碼幾十年吧,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心情極度舒暢的觀察者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一想到你這賤人很快就會變成那種淫蕩的母豬,連尋死都做不到,只能以下賤肉塊的身份苟活一生,我就開心得想要高歌一曲啊!膽敢背叛與塞壬的盟約,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給我好好懺悔吧!”
“哈,嗚哈...”
聽完觀察者的解說,腓特烈又羞又懼,臉上燒紅得幾乎快能滴出血來;此時,之前殘留在胴體表面的精液已經被她悉數吸收,雖然那仿佛直刺神經般尖銳的刺痛與瘙癢隨之淡化了許多,可取而代之的卻是陣陣難以忍受的燥熱,還有在身體深處翻騰的空虛感,以及如野火般愈燃愈旺的肉欲;雖然腓特烈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感到無比的屈辱與厭惡,可在那些精液的催淫效果下,她漸漸對“自己正在被塞壬玩弄身體”的這一事實沒有先前那般反感了。盡管想要維護自己尊嚴的腓特烈還在故作不屑,然而,她那摻雜著嬌媚呻吟的聲音卻已經遠不如之前堅定了,“嗚嗯...媚藥嗎?也,也不過如此啊,我才不會敗給這種下流的東西,哈啊...頂多會讓我感到有些惡心而已,身為鐵血的艦娘,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嗚,咿嗚...”
“是嗎?”觀察者輕輕挑眉,“那就再試試這個吧?”
觀察者走到腓特烈身前,將拴縛在她手銬上的鎖鏈解開;四肢早已因懸吊而酸痛不堪、又突然失去了支撐的腓特烈不禁雙膝一軟,在地上虛弱地癱成一團,只能任由塞壬拖拽自己的身體,一步步地向著不遠處的拘束椅走去——那副椅子完全由漆黑的生鐵鑄成,把手、椅背和支腳上安裝了數對用於固定受虐者身體的帶鎖鐵環與皮帶,椅面上還一前一後地插著兩根可以隨意伸縮的金屬陽具,其上布滿了粗糙的凸起與顆粒,僅僅是看著便讓腓特烈感到不寒而栗,想要從觀察者的手中掙脫,“放開,嗚哈...放開我啊——!”
“閉嘴,快給我老老實實地坐上去,”觀察者撇了撇嘴,以與自己嬌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力量將還在徒勞掙扎著的腓特烈攔腰抱起,先讓她的穴口對准椅子上的假陽具,然後便環抱著腓特烈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壓——
“嗚啊啊啊——!!”
粗大而冰冷的鐵棒撞開層層敏感而嬌嫩的褶皺,同時侵入腓特烈的雙穴,幾乎一下子頂到了她的最深處,將那緊致溫潤的腔道強行擴張了近乎一倍;雖然有大量淫液勉強充作潤滑,可仿佛腔肉被撕裂般的痛楚還是讓腓特烈顫抖著發出一串使人不忍聞聽的悲鳴,“痛、好痛啊啊啊...!”
觀察者似乎對腓特烈的叫聲充耳未聞,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她先將腓特烈的雙臂固定在拘束椅的左右把手上,用鐵環牢牢箍住她的肘部與手腕,再抓住腓特烈的膝彎,強行掰開那雙試圖夾緊的纖長美腿,將其向兩側打開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勢,並把她的腳踝用鐐銬分別固定在椅子的兩根支腳上,最後將椅背上的拘束皮帶解開,在繞過腓特烈的腋窩後緊緊勒住她的上下乳,再系結固定;這樣做既能愈發凸顯出腓特烈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美乳,又能使四肢動彈不得的她被迫以挺胸抬頭的姿勢保持著端坐,以便觀察者對她進行玩弄與調教。
當塞壬少女做完這一切時,腓特烈也已經稍稍習慣了雙穴被強行撐開所產生的鈍痛;知道自己無力反抗的她為了不讓觀察者徒增笑料,只好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擺弄自己的身體,強打起精神,努力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單單讓我變得虛弱還不夠,還打算把我拘束到徹底動彈不得嗎?哼,塞壬可真是群膽小如鼠的混蛋啊,就這麼怕我突然反抗嗎?”
觀察者罕見的沒有表現出氣惱,反而笑了起來,戲謔地說著,“怕你反抗?呵,我可是為了讓你能夠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樂趣,不因無謂的掙扎弄傷自己才這麼做的哦?”
腓特烈緊抿著唇,不想與她繼續多費口舌。
“那就開始這場游戲吧,母豬,”觀察者重新恢復成之前高高在上的態度,按下了拘束椅的開關,“可不要爽到昏過去啊!”
“咕嗚?!嗚,哦嗚嗚啊——❤!!”
隨著電源被接通,插在腓特烈雙穴中的鐵棒便像是打樁機一般快速抽動起來,以極高的頻率蹂躪著她的陰道與屁穴;每一次進出,假陽具表面那些堅硬粗糙的顆粒都會粗暴地刮蹭著腓特烈沾滿淫液的嬌嫩腔肉,緊貼著那已經被改造得極為敏感的腔道直貫到最深處,帶給她激烈到無以復加的刺激與折磨;對腓特烈來說,此時遭受的凌辱無異於一場酷刑——那兩根頂在腓特烈身體深處的粗大鐵棒即使是靜止狀態都會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而此時此刻,它們卻在以每秒五次以上的速度不停地高速抽插著;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痛苦難捱。沒過多久,出於本能的求生欲,已經被奸淫到雙目泛白的腓特烈便像是之前的高傲與矜持拋到了九霄雲外似的,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嗚哦哦哦,停,停下啊啊啊——!求您、求求您啊——”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觀察者笑得像個可愛而頑皮的小惡魔,“可惜,現在開口已經太遲了哦?要是你之前識趣一點,早點開口求饒,沒准還能得到赦免與寬恕,獲得成為我腳邊寵物的資格,可你這不知好歹的賤人卻選擇一次又一次地激怒我,那我也就只好滿足你的心願,讓你帶著所謂的榮譽與尊嚴變成連奴隸都不如的淫賤雌畜,在你被肏壞腦子之前盡可能地調教你了...難道事已至此,你還想反悔嗎?”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哦哦哦——”
在假陽具雙穴齊開的高強度抽插下,腓特烈很快被奸淫得到達了絕頂;伴隨著香汗淋漓的胴體在椅子上一陣痙攣,大股淫液從她的穴口噴出,濺得滿地都是;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神智恍惚的腓特烈卻能很清晰地認識到,如果自己繼續被固定在這張椅子上接受如此淫虐的折磨,那距離她被玩弄到精神徹底崩潰也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生不如死的她大概就會淪為觀察者口中所說的“只知道求歡的淫賤肉塊”吧?
那種事情,絕對不可以...!要是自己變成那樣,指揮官和大家大概會很難過吧——?
盡管兩根鐵棒仍在毫無憐惜地蹂躪著剛剛到達過高潮的腓特烈,讓已經雙目泛白的她因過於激烈的刺激而抽搐著淫叫連連,幾乎陷入了失神狀態,可當同伴們的身影從眼前閃過時,腦海中昏昏沉沉的腓特烈還是稍稍恢復了些許神志。
啊啊,不能變成那樣,大家是絕對不會拋棄我的...我必須要清醒地活下去,直到再次見到她們才行啊...一定,一定要堅持下去,哪怕是舍棄自己的全部——
雖然心中殘存的高傲與尊嚴讓腓特烈無論如何也不想對身為敵人的塞壬卑躬屈膝、甚至乞求饒恕,可為了能夠在有朝一日再次與重要的同伴們相見,她不得不做出屈辱的抉擇,帶著哭腔,聲淚俱下地哀求著,“請、咕嗚...求求您,停下它...是我,嗚,嗚啊——是我之前太狂妄了,求,咕,求求您原諒我這頭愚蠢的母豬吧...”
聽著腓特烈的求饒聲,觀察者忍不住微微一挑眉;雖然她確實有著不小的施虐癖好,相當喜歡對捉來的艦娘俘虜進行調教,之前也做了不少過分的事情,但這位體型嬌小的塞壬少女其實並非那種殘虐到不近人情的家伙;對她來說,把俘虜折磨到身心徹底崩壞並不是件多麼有趣的事,比起那樣,她更喜歡將落入自己手中的艦娘一點點地馴服成類似寵物的存在。觀察者之所以會對腓特烈百般辱罵、恐嚇,進行如此殘酷的折磨,大多也是出於想要發泄對她曾經選擇背叛塞壬的憤怒,而並非自己的陰暗心理。因此,在目睹了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到高潮迭起、渾身抽搐,並連連哀求的慘狀後,心中那口惡氣已經消了一些的觀察者決定稍稍將態度放緩和一些;她控制著拘束椅的開關,將那兩根假陽具的抽插速度調到腓特烈勉強可以忍受的頻率,譏諷地打量著她的痴顏,“哼,這就原形畢露了麼?出身鐵血的高貴艦娘,竟然向肮髒的塞壬求饒了?”
稍稍得以休息片刻的腓特烈大口喘息著,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表達著自己的屈從,“對不起,對不起,母豬知錯了,我願意成為您的奴隸,以此為我之前犯下的愚蠢行為贖罪,只求您留下我的人格,嗚,咕嗚嗚哦...❤”
雖然那兩根假陽具的抽插速度放緩到了每秒1-2次,但這種程度的刺激也足以將極度敏感的腓特烈送上高潮了;伴隨著一陣高亢而嫵媚的叫聲,大股淫水從她的穴口中噴涌而出,在地板上濺得老遠。
“早點像這樣識趣些不就好了嗎?”觀察者咧了咧嘴,“看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雖然絕對不可能饒了你,但是將之前判決的懲罰稍微減輕一些還是可以的...你就先坐在這張椅子上度過一天一夜吧!”
說完,她又按下了某個開關;隨著機械的轉動聲,腓特烈身前的地板向兩側打開,一台連結著吸乳器的真空泵,還有一根帶有鋸齒夾子的導线從陰影中緩緩升起,“這可是能讓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哦?”
“呼,呼啊...?”腓特烈睜大眼睛,驚惶地看著那些機械,“這些是?”
觀察者並沒有作答,只是三兩步地走到腓特烈身邊,先抓住那對已經被皮帶勒得有些鼓脹的巨乳,把兩只吸乳器分別固定在她的乳尖上,又將導线上的夾子張開到最大,毫不留情地夾在了她的陰蒂頂端,接通了機械的電源,“,好好享受吧!”
“咕嗚?!嗚,咿嗚嗚嗚——!!!”
電源剛一接通,腓特烈最為敏感的陰蒂就遭到了電擊,燒灼般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緊接著,真空泵嗡嗡作響地運轉起來,兩只吸乳器中瞬間充滿了龐大的負壓,如同兩個渴望乳汁的嬰兒一般用力吮吸著腓特烈的乳頭,在讓它們從乳暈中完全凸顯出來的同時將它們拉扯得變長了許多;這還沒完,下一秒,數以百計的纖細刷毛從吸乳器的罩口邊緣伸出,開始從四面八方同時刷洗腓特烈粉嫩而敏感的乳暈,還有那兩粒早已硬挺腫脹到了極限的嫣紅蓓蕾;它們在機械的控制下時而柔軟時而堅硬,不斷變換著力度與速率,一會像是在搔撓,一會又像是在抽打,一刻不停地刺激著腓特烈的乳尖。明明對自己正在經受的一切都感到屈辱不堪,可被快感所俘虜的腓特烈卻還是忍不住淫叫連連——乳尖傳來的酥麻與癢意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美歡愉,某種熱流在她的乳肉中不住涌動、堆積著,讓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渾圓美乳變得愈發鼓脹,似乎馬上就要有什麼東西從頂端噴涌而出。乳尖,陰蒂,花徑,屁穴,冷冰冰的機械同時玩弄著腓特烈的所有性器,讓被固定在拘束椅上、無法掙扎分毫的她只能用愈發高亢的叫聲來宣泄那份強烈到近似折磨的快感,半是為了討好觀察者,半是出自真心,“嗚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嗚——”
“那我就再幫你一下好了,”觀察者壞笑著擺弄著手邊的按鈕,讓吸乳器中的刷毛以更高的速度掃動起來,並且重新調快了假陽具的抽插速度,“來吧,淫蕩的母豬,用叫聲來努力取悅我吧!”
“哦嗚嗚,嗚,嗚嗯嗯嗚❤❤❤”
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早已滿身大汗淋漓的腓特烈很快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抽搐著潮吹了;不僅如此,在腓特烈到達絕頂的同時,那對脹挺美乳中所積攢的熱流也仿佛衝破了存蓄極限一般,兩股散發著甜香味道的潔白乳汁從她的乳孔中激射而出,順著吸乳器的導管被存到一只玻璃瓶中;像是被打開了某種開關似的,已經因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腓特烈開始了連續的噴乳與高潮,嫵媚的淫叫聲回蕩在潮濕陰暗的牢房中,如觀察者所說,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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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塞壬基地中
啪、啪!
伴隨著刺耳的破風聲,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腓特烈傷痕累累的背脊與乳房上,與之一同響起的還有觀察者的輕笑聲,“走快點啊,母豬,又想被懲罰了嗎?我倒很好奇,要是你的指揮官和艦娘同伴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流露出什麼有趣的表情呢?”
“咕、嗚啊啊啊...!”
此時的腓特烈近乎渾身赤裸,只穿著那雙早已肮髒不堪的過膝襪,胴體上到處都是鞭痕,被迫騎跨在一根繃直的粗麻繩上,一點點地向前挪動著,臉上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眸中也隱約蕩漾著春意;每走一步,深陷在腓特烈股間中的繩結都會像拉鋸一般磨蹭著她的穴口與陰唇,讓她因摻雜著快感的極度痛楚渾身打顫。經過整整一個月的調教後,雖然心高氣傲的腓特烈並沒有真正屈服,但她已經不敢對觀察者的命令表現出任何猶豫與遲疑了;那副曾讓腓特烈引以為傲的無暇胴體如今徹底淪為了塞壬少女肆意蹂躪的肉玩具,雪白的脖頸上套著拴有鈴鐺的金屬項圈,即使睡覺時也不被允許摘下;兩只乳頭和陰蒂全部被穿了孔,掛著引人注目的銀環,那沉甸甸的質感無時無刻地刺激著她最為敏感的三點,讓她的身體長時間處於興奮狀態;手腕與腳踝上還戴著羞辱性質的鐐銬,隨時提醒著腓特烈她的奴隸身份。她似乎習慣了日夜被凌辱、被褻玩的生活,曾經想要反抗、想要逃跑的念頭早已無影無蹤,完全是靠著對同伴與指揮官的牽掛才能神智清醒地堅持至今——
哈,哈啊...好痛,嗚,不,好舒服哦哦哦嗚...❤
在觀察者的鞭笞與股繩的雙重刺激下,腓特烈的胴體一陣痙攣,高亢地淫叫著,再一次地潮吹了;沉浸在絕頂所帶來的快感中、有些失神的腓特烈忍受著塞壬少女的鞭打與呵罵,呆呆地想著——
指揮官大人,啊,嗚哈...還有,大家,我,變成這樣的我,還能重新見到你們嗎...?要是有那麼一天,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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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