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初次
屈辱的初次
殘陽如血,斷壁殘軍。
漢軍自十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來,他們的身體瘦弱如羊羔,眼神卻炙熱如豺狼,口中輕輕哼著楚鄉的詩瑤,手握刀槍劍戟等兵器,渾身激動地顫抖著,向中心那個高大的黑影悄悄包抄過去。咸陽三天三夜的大火似乎還在他們心中灼燒,他們曾經是多麼害怕眼前這頭猛虎啊。那二十萬被活生生填入地底的老弱婦孺冤魂好像還在孤傲的霸王頭上游蕩,好似在譏笑眾叛親離的孤王,你也要落得一樣的下場?
在那數十萬的大軍中,數十個先行的士兵低俯下身子,手心變得黏黏糊糊的,連手中的長槍都快握不住了,雖然眼前那個身影是在被自己拿槍指著,但那孤高的將軍一點都不把這十幾萬大軍放在眼里,只是自顧自的使長槍矗立站在原地,不言不語,好似一尊活著的神像。於是,就出現了一幅詭異的畫面,數十萬大軍的前方好像生靈的煉獄,踏錯一步,便要走入十八層地獄。傾巢而出只將一人團團圍住,但卻無一人敢上前一步,反而像是這數十萬大軍被這一人包圍在了這鮮血造就的戰場之上。
一時間,在這殘酷的戰場上卻好像逃出了時間,靜悄悄的,戰士們的呼吸聲,越發急促的心跳聲,清晰的刻印入每一位戰士的靈魂。
“殺項羽有賞!”好似平靜的湖面突然投入一塊萬斤巨石,在這句不知是誰喊出的嘹亮口號之中,數十萬大軍腦中緊緊繃住的那根弦“啪”的斷裂。受過鮮血滋養的虎狼精兵們雙眼染上赤紅,黑壓壓的陰影如同圍殺獵物的黑浪,瘋狂向中間擠去。一時間。,只聽得一句句充滿煞氣咬牙切齒卻難掩亢奮的嘶吼聲“殺項羽有賞!”“殺項羽有賞!”“殺項羽有賞!”
“噠!噠!噠!”凌亂的腳步聲中,一杆杆閃著銀光的槍對著中間佇立著的戰神就狠狠的扎了過去。十幾個人,十幾條槍啊,這麼小的地方,就是那位霸王,也無計可施了吧。生死一瞬,看著被圍在軍陣中依舊沒有動作的楚王。士兵心中充滿了興奮
殺了項羽,漢王會賞賜我吧,我也能拜相封爵了吧,天下最強的戰神將會死在自己手里,大漢建立自己也能入朝為官.....
可在此時.....項羽,動了!
一雙重瞳緩緩睜開。與此同時,沉重無比的霸王槍橫掃而出,只聽得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咔嚓聲,那些迎面刺來的長槍不過一個照面便被攔腰折斷。
而那漆黑沉重的霸王槍卻是去勢不減,在漢軍驚愕的眼神下轟隆一聲砸在自己胸甲之上。
幾個漢軍猶如遭到卡車撞擊一般,隨著整個胸膛的凹陷整個人幾乎是倒飛出去,連續撞倒數人都沒能接住,數十人被霸王這一槍打的人仰馬翻,直接在項羽前方開辟出一個不小的扇形空間。
僅僅一個照面,漢軍就死傷數人。血腥味彌漫開來,但是對這幫已經殺紅眼的漢軍來說,死去的兄弟,不過是殺死項羽的小菜,無敵無雙的楚霸王,今天必然會死在這里,而他的死,也會成為自己升官發財的敲門磚!思考只是一瞬,已經有人死去,那還有什麼更加可怕的呢?沒人希望成為第一個犧牲品,可第一個犧牲品已經出現了,那麼....就不再有顧忌!
隨著震天裂地的喊殺聲,漢軍們悍不畏死的衝向前去,楚霸王長槍虎虎生風,只是一次接觸就能奪走數條生命,為這血腥的戰場再添幾條冤魂。
骨裂聲咔咔作響,士兵哀嚎不絕於耳,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大地,血漿幾乎糊住眼球,一時之間整個世界仿佛都變成了地獄。
項羽長槍舞動,如同絞肉機般收割著生命,他一人一槍,在數十萬漢軍所匯集的黑色潮流下就像是一只不自量力得螞蟻,可就是這不堪一擊的螞蟻,卻同時又是一面堅不可摧的鋼鐵牆壁,硬生生得將洪流般的漢軍阻擋在他一人的面前。
“一起上,他終究也是個人,用人數壓死他。”
不知是誰高喊一聲,眾漢軍紛紛放棄了活捉項羽拜相立功的想法。轉而呈包抄之勢圍攻項羽,幾十把長槍分別從不同的位置刺向項羽的要害。誓要將他直接穿成馬蜂窩。
“哼”項羽一退閃過來襲的長槍,忽然眉心一皺,腰上一陣刺痛,心下大怒,霸王槍一刺,一個倒霉蛋不幸成為霸王槍下又一條冤魂。欺身上前,霸王槍呼嘯而出,將前方幾個來不及閃避的士兵打的口噴鮮血,伴隨著士兵痛苦的哀嚎聲,倒霉的直接魂歸西天,沒死的也是掙扎著爬不起來,被同伴直接踩在了腳下,變成一團團肉泥。
“放箭!”遠處弓弩手大喝道,無數閃著銀光的箭雨從空中掠過,直指霸王。
搜搜搜,項羽聽見了箭雨的呼嘯之聲,臉色微變,他一把直接將一名坐在戰馬身上的士兵挑飛,在已經急速後退的漢軍赫然的眼神中抓住馬腿,硬生生將那連馬帶甲幾百斤的戰馬抱起橫在身前。
“噗噗噗”森然的箭雨盡數沒入戰馬的身體,剛剛還亂蹬著蹄子的,拼命掙扎的戰馬直接魂歸西天,再無動靜。
漢軍人人皆是目瞪口呆,早聽霸王神力無雙,可這數百斤的戰馬在他手里卻猶如無能為力的孩童般充當盾牌,這...這還是人嗎?
項羽皺了皺眉,戰馬的身體都沒能徹底擋住飛馳的箭雨,有幾只箭還是劃傷了他的身體,他能感覺到有的地方已經開始滲出鮮血,力量也開始流失。漢軍在微微愣神之後,血腥味的刺激,漢王拜相封王的許諾,再次涌上他們的心頭。不需要指揮,不需要戰術,僅僅只有一個信念,殺死項王,衣食無憂!如同一頭頭餓瘋了的野狼,嗷嗷狂嘯著向項羽衝殺而去....————————————————————————————————————————————————————————此時在戰場的另一端,卻是和戰場殺氣震天截然相反的情景。“這下項羽要歸寡人了吧”一人端著酒,悠然的坐在鋪著厚厚貂皮的馬車之上,此人額角豐滿,鼻梁高挺,留著把長長的胡須,微眯的眼睛閃著精光,看著遠處戰陣中奮力拼殺的項羽,笑著向身旁等候一邊衣著華貴的大臣興奮道。
“跑不了的殿下”蕭何在一旁笑著幫腔道,可一細品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躊躇一二,才側身貼近劉邦,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大王剛剛說.....項羽是你的了?”
“嗯?哈哈哈”本來見蕭何如此小心翼翼,還以為是什麼軍國大事,不禁側耳細細傾聽,結果就因為自己剛剛那句話。劉邦頓時笑得出了聲。嗯?蕭何被這猛然間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可自家主子正在興頭上,自己做臣子的縱然滿腹牢騷,也得等他先盡了興再談正事。
好在劉邦並沒有讓蕭何等待太久
“蕭何,你說我對項羽是什麼感覺\"劉邦的聲音有點沙啞。
“???”蕭何不知此時此刻劉邦來這麼一句是打算做些什麼,但作為一個常年跟在劉邦左右,還是他的老鄉蕭何自然明白這時並不是指望自己能回答什麼,僅僅是希望他能安安靜靜的做一個聽眾,於是他決定靜靜等著劉邦的下文。
“寡人啊”劉邦面上神色猛地猙獰起來一字一頓。“是很恨項羽的!他算個什麼東西!”
蕭何心下早有計較,當下只是沉默,靜待身旁。
“當年,我和項羽共商討秦大業!他向東邊,我向西邊。他是巨鹿之戰一下把秦朝和諸侯都震懾的死死的,我呢?進攻彭城,減除陳留,這些不都是我干的?懷王都他媽約好了先入關中者為王,他項羽竟然反過來要打我,鴻門請客還讓我坐下席,他自己在那地方坐得舒舒服服,讓我一個王去給他賠禮道歉?呸,真特麼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說到後面劉邦自己都忍不住怒極反笑起來,那笑聲中的殺氣讓見慣了死人的蕭何都打了個冷戰。只聽劉邦繼續說到“你說王,我還真成王了,什麼王?是他娘的巴蜀之地,這小兔崽子還把章邯,司馬欣,董懿這三個家伙放在我前面,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想讓我出去,要把我劉邦活生生的困死在這淒涼之地啊,可是我出來了!沒想到吧!項羽,你的好大哥我出來了!”劉邦情緒激動,一抬頭對著那困於軍陣的霸王遙遙喊道“你封的那些人屁用沒有!你封的那些所謂的臣子一個忠心的都沒有!我是被你個小兔崽子逼到過老鼠都不願意去的地方,可最後呢?最後呢?你現在形影單只,就你一個在軍中拼殺!你的叔父離你而去,你的將領全部背叛,就你一個人在這苦苦支撐,哈哈哈哈......咳咳咳”劉邦說到這又岔了口氣,不停的咳嗽,面紅脖子粗,看的蕭何害怕的要上來扶住他,誰知劉邦一抬手把他止在台下,眼神死死的瞪著遠處奮勇殺敵的項羽“大聲咆哮道“項羽!你給爺看看這是誰。”近處的蕭何嚇了一跳,差點沒站穩,遠方浴血奮戰的項羽好像也聽到了風聲,眉頭一皺微微向這邊望了望。接著,目眥盡裂。
他看到隨著那劉邦一揮手,一個上身被五花大綁的女子踉踉蹌蹌被推到陣前。那女子眉眼修長,雖然哭得紅腫依舊掩蓋不了的晶瑩清亮,染上了塵土依舊不能掩蓋秀麗的姿形。粗糙的麻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勒出一道道血痕,可那女子渾然不顧,只顧淚眼朦朧的望著霸王,望著這個自己最愛的戰神,默默流淚。
“虞姬!”憤怒衝昏了霸王的頭腦,殺意促使他發出自殺戮間第一聲怒吼!“劉邦!你個混賬”他橫掃著霸王槍大踏步衝向劉邦,但是此時的霸王槍已不復當年之神威。霸王也是人,縱然他天下無雙,勇武冠絕天下。面對著這浩浩蕩蕩的大軍,霸王他,累了。
幾個小兵一同架住項羽手中霸王槍,項羽疲態一閃而過,可戰場機會稍縱即逝,又有幾人會放過這唾手可得的機會。項羽忽地感覺一股巨力從雙腿傳來,余光一掃,幾位身軀已經被生生扯爛的漢軍拼盡了生命中最後一縷氣力緊緊的纏在了項羽雙腿之上,似乎要將他拖進地獄的深淵。項羽一個踉蹌,他感到自己的雙腿仿佛陷入了名為漢的泥潭,平時這種以生命為代價的死戰對他來說不過是輕輕一提腳,便能將這些漢軍連人帶衣整個狠狠摔出去。可現在仿佛連他自己的身體都是一座巨山狠狠的壓在他的脊梁上。每走一步都是在和自己的極限來回拉扯。
眼看項羽的行動在同伴悍不畏死的進攻中越發力不從心,這無疑給這幫虎狼之師狠灌一瓶興奮劑。碩大的軍陣嘩啦一聲猛地涌了上去,毫不在乎地上同班的屍首,也不再在乎眼前苦苦支撐的男人是傳說中勇武冠絕天下的西楚項羽,還是一只無法脫身的美味羔羊。人,漢人,漢軍,以自己的身軀為武器,用自己的體重做刀槍,不再給項羽一點機會,黑色的浪潮在項羽疲態初現的一瞬,徹底壓制住了孤傲的項羽。
那一生中接近百戰百勝的西楚霸王,終於在此時,面對漢王劉邦,迎來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敗。
“.........”劉邦覆手而立,深深的望著前方的掙扎越來越輕的肉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整個人周身所彌漫的低氣壓猛然間消散的無影無蹤,面上的表情松弛下來,不再像剛剛那般鋒芒畢露,這讓侯在一旁等待下旨的蕭何,灌嬰,樊噲等人也隨著松了一口氣。
“恭喜皇上,項羽已敗。八荒之間,六合之內,大好河山盡歸漢室!”正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時,蕭何已經擦盡額角汗珠,雙手抱拳,二話不說便跪在金輦之前。不著痕跡的一個馬屁拍過去。
“皇上萬歲!”“皇上萬歲!”“皇上萬歲”眾人也是一個激靈猛地反應過來,項羽兵敗如山倒,如今劉邦成為天下共主已是不折不扣的事實。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未來皇帝的顏面,這一跪都是有著莫大的好處。隨著幾聲此起彼伏的撲通和響亮的吾皇之聲,位於中央金輦上的劉邦,那本就帶著絲絲正氣的臉上好像也鍍上了無盡的神聖。
此時,這位神州天命主望著遠方已被捆綁結實仍在昏迷的項羽,眼中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淫邪的光,但很快遁入眼底消失不見。
“傳我令,全軍拔營,回師彭城。收拾項羽的殘軍敗將,要消滅項羽大軍的最後一絲有生力量!”劉邦面上平淡似水,可那隱藏在寬大袖口下的顫抖雙手卻是按捺不住的。他探出手向蕭何勾了勾,蕭何會意,向前幾步不著痕跡地聽著劉邦真正的命令。
“藥,項羽,一起。”
寥寥數字,卻讓蕭何整個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主公,口中幾乎已經冒出幾個不成句子的音節,可看著和自己對視間認真的神色,蕭何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在這時候掃了他的興,因此最終還是雙手抱拳應道“諾”劉邦滿意了,霸王被擒。數十萬浩浩蕩蕩的大軍伴著鐵蹄轟鳴聲,踏著寥寥的東風離開了這片埋葬了無數士兵屍骨的土地。
遼闊的草原上,大的無邊無際,似乎一眼便能望到世界的盡頭,大風扶著土地自然散發的清香,遠方的野草被掛的涌起一片片波瀾。一切都是那麼安靜。這里似乎從未發生過什麼。只有那未曾被拾盡的骸骨和在風中嗚嗚作響的破敗戰旗,默默的記錄著這里曾經發生的血戰,等著變成詩人口中的詩歌,為後世傳唱,歌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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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逐漸從昏迷中醒過來,ta感到腦袋好像要炸裂了一般痛,耳朵中嗡嗡作響,使勁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眼前漆黑一片的景象比沒有得到改善,ta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黑布蒙上了眼睛。
項羽下意識就想扯掉臉上的黑布,可雙手剛剛用力,隨著一陣清脆的叮當聲,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死死的限制住,向身體二側拉開,用鐵鏈拷在地上。心下一慌,一陣掙扎,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也已經失去了自由,項羽感覺自己好像是像一條母狗半跪在地上,上身被鏈條扯住掙脫不開,屁股高高的撅著,左右腿被拉開,腳踝上也一樣套上沉重的鐐銬,一動卻是叮當作響,絲毫掙脫不得。一陣涼風吹過,項羽打了個哆嗦,ta發現自己甚至是全身裸露被鎖在這里。
項羽心中滿是憤怒和惡心,ta對自己為什麼會是現在這樣一清二楚。劉邦!自己名義上的大哥,實際上的生死仇敵,用卑賤的詭計,殺死了自己的亞父,利用韓信,彭越的部隊以數量的絕對優勢打敗了自己,把自己圍在駭下,自己於數十萬漢軍大戰,看見那該死的劉邦擒住了虞姬,一時大意,便被打翻在地,醒來便發現自己在這鬼地方被赤身裸體的鎖了起來。
想到這,項羽不禁怒火衝頭,使勁的扭動著,想用自己與生具來的神力扯爛自己身上的鎖鏈,但奇怪的是不僅扣住ta身體的鎖鏈堅固異常,就連項羽自身也是感覺身體一陣虛弱,就像是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連一點點要掙脫的希望都看不到。
無奈之下,項羽只得放棄掙扎,試圖觀察一下周圍狀況,可是一冷靜ta就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鑽進鼻腔,就好像是男人的精液干涸以後發出的石楠花味道和汗臭交織在一起讓人無比的惡心味道。
“賢弟?你醒了?哎呀,你差點就被我漢軍給分屍了,還是你大哥我救得你!”項羽正試圖觀察一下周圍,突然一個讓ta無比的熟悉而憎恨的聲音從ta身後傳來,正是劉邦,他剛剛正坐在項羽後方的椅子上欣賞著自己親愛賢弟被赤裸裸捆住的狼狽,卻也充滿誘惑的模樣。
他從後面望去,項羽經過改造後赤裸著雪白稚嫩的身體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手腳都被烏黑而冰冷的鎖鏈向四方拉開,嬌小的身軀一覽無余,特別是那身後雙腿之間閉合的緊緊的饅頭穴,抖顫著搖晃,宛如一塊香甜的蜜糖,除此之外,深埋在粉膩美臀之間的稚嫩菊蕾也在劉邦的注視下似乎是害羞著隨呼吸一伸一縮。一想到眼前這個狼狽不堪被鐵鏈鎖著,可以任自己玩弄和作踐的小女孩就是讓自己曾經聞風喪膽,痛不欲生的西楚霸王項羽,曾經的那種畏懼逐漸消失,一種嗜虐的快感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焰在體內熊熊燃燒起來。
“劉季!你個卑鄙小人,你我同為王,本當尊卑有序,可你....我的聲音?你,你對我干了什麼?”項羽厲聲怒罵,她對這個打敗自己還抓了虞姬的大哥是恨到了牙縫里,巴不得生啖其肉,活飲其血,但她罵道一半猛地發現自己口中發出的聲音稚嫩而清脆,根本不是一個男人的嗓音,反而像是個稚嫩的小女孩。
“現在才發現,你輸給我真是一點不冤”與項羽的急躁相比,劉邦倒是不急不緩。他慢悠悠的溜到項羽身後,那順著窈窕腰肢蜿蜒而下隆起的香軟臀部曲线,眼前蘿莉的臀部圓潤而飽滿,似乎是一只熟透了的雪白蜜桃,勾引著眼前的男人。劉邦的眼底欲火一閃而過,他自詡也是閱女無數,亂世中女人不值錢,有糧食便可擁有絕色,他劉邦並非柳下惠,手中兵多將廣,上至五十的老婦,下至十二三歲的幼女,如不是項羽逼得太緊,他大可以夜夜新郎官。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跪在自己眼前大罵的女孩時,他竟然詫異的感覺自己以前都玩了些什麼歪瓜裂棗。劉邦腦中思緒萬千,手上動作也是絲毫不慢,粗厚的大手敷上項羽雪白的翹臀,輕輕搓揉著。
“你!”項羽被冰涼而粗糙的手掌附上臀部打了個哆嗦,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心頭,就連即將出口的話都沒下文。
但劉邦卻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看到眼前少女雪白的玉背染上粉紅,一邊暗自感嘆著女孩身體敏感度之高,一邊毫不客氣的揮起手掌。
“啪啪啪”粗糙的手掌毫無憐惜之意地甩打上少女光滑嬌嫩地玉臀。
“嗚啊......該死地劉季......你這該死的混賬給我去死吧.......咕嗚嗚”
項羽吃痛之下,纖腰扭動,不自覺地抬高身子,但又被鎖鏈限制在原地,這使得她那雪白的玉臀高高翹起,顯得更加挺翹和淫蕩;雖然區區肉體上的疼痛,對於南征北戰的項羽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與之相對的,如同小女孩一般被肆意掌摑臀部的屈辱反而更讓項羽感覺憤怒和不甘。尤其是此時她還對自己的現狀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更為這份憤怒添加了幾分不甘與恐懼。
“劉邦,你個鼠輩!到底對孤做了什麼!”項羽一面在有限的空間里竟可能蜷縮起自己的身體,試圖減輕劉邦放肆拍打自己臀部的力道,一面利聲問道。
劉邦對項羽的質問充耳不聞,手上的力道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發順手,越打越是感受到自己這個大聲叫罵的賢弟現在究竟有著一副何等勾人的下賤嬌軀-豐碩挺立的翹臀仿佛盛滿了溫熱濃厚的奶漿,柔嫩嬌羞的不可方物。就算是在男人重重的摔打之下染上紅色的掌紋,也不過是在在二團美艷的軟肉上帶來了徐些墜落得淫邪,足以引得任何一個凡間的男子為之瘋狂。
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感和羞恥心作祟讓項羽幾乎瘋掉。她起兵自立之時就想過自己輸了會如何,可能是車裂,屍體被拋擲棄市被後人恥笑,也有可能被凌遲,一刀刀將自己生生刮死。可是無敵天下的楚霸王卻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赤條條的鎖在地上被一個男人打屁股,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為什麼會發出如同女人一般的聲音?這個劉季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黑暗,監禁,取笑。一向孤傲的楚霸王,此時內心滋生出可怕的不安,她意識到,自己身上出現了極其駭人的變化,有可能比死亡更加可怕。
“放開我,放開我!劉季,你個豎子!老匹夫!你不得好死!”項羽突然大聲叫罵起來,白嫩的身子高高弓起,發狂一般拉扯著限制她四肢的鎖鏈,鎖鏈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聲。同時還盡力的讓自己遠離身後的劉季,讓自己的屁股逃開那個老男人的魔爪。
“哦吼,賢弟,你這又是何苦呢?\"劉季看著眼前瘋子一樣試圖逃離自己掌控的項羽心中冷笑,饒你霸王如何力拔山兮,現在也不過就是個任人作踐的婊子,更別提這可是用於鎖那老虎,雄獅的天山玄鐵。就是你依舊是以前那般神力驚人又怎樣,一樣逃不出我的手心。所以他非但不慌張,反而淡然的看著眼前試圖逃脫的小女孩,調笑著。
果不其然,項羽掙扎了一會,可那鎖鏈堅固無比,自己力氣又不及之前十分之一,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了掙扎,“嗯啊”剛剛安靜下來的項羽就感覺到一雙大手緩緩覆上自己之前被拍打的疼痛不已的臀部,可此時劉邦的動作帶來的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一種難以啟齒的快感。冰冰涼涼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之前紅腫的部分,慢慢的搓揉,細致而溫柔,和之前粗魯的拍打完全是二個概念,隨著劉邦的撫摸,。仿佛電流般,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直衝項羽的大腦,使被捉到這里來始終未曾服軟的楚霸王不由得發出一絲嫵媚的嬌吟。“嗯-”
“哈哈哈哈哈。”劉邦聽著項羽隨著自己的愛撫發出的淫穢叫聲,毫不客氣的羞辱著身下的女孩。“嘿嘿,賢弟啊,我本來還以為你始終是那傲視群雄的楚霸王,不會對這些卑鄙手段有什麼感覺的,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你變成女人之後,也就是個會隨著男人愛撫流口水的騷貨啊”
“?!”項羽本來還在恥於剛剛自己的發出的奇怪聲音,卻未曾想劉邦口中卻爆出了關於自己身體的實情“你!你!你!你說什麼,你對我干了什麼!”話還未講完,項羽全然不顧自己接近精疲力竭的身體,又是瘋狂的拉扯起扣在自己四肢上的鎖鏈起來。
“哼,我可愛的賢弟啊,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劉邦看著眼前被赤裸裸扣住的女孩只是感到好笑。這一遇事便急不可耐的樣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可愛。“你既然這麼不聽話,可別怪為兄我好好調教你一下了。”話音未落,他便伸手抓住項羽彈性十足的翹臀向倆側掰開,豐盈嬌嫩的臀肉從指縫之間溢出,男人一邊享受著女孩翹臀柔軟嬌彈得觸感,一面眼神火熱的視奸著隨著項羽呼吸微微收縮的可愛幼菊。
項羽的嫩菊如同還未綻放的花瓣般柔美可愛,一圈精致而秀氣的淡粉色褶皺,隨著菊花上方滴落的透明水珠襯托的女孩臀心中間的幼嫩菊蕾好似清晨沾滿水珠的百合花般值得人小心呵護。
“你!劉季!你在干什麼!你變態嗎!那是拉屎的地方!你!別亂來”項羽感覺到搓揉著自己嬌臀上的粗糙魔爪已經扒開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縱然目不能見。但還是能想象出劉季那個混蛋,盯著自己臀瓣深處最私密地方的火熱目光。但還沒等項羽往下細想,一陣被強行塞入粗大物體的酸澀感就席卷全身,讓她本來醞釀好的話語一句都沒說出來。只蹦出幾個模糊不清的音節“額....呵....呵”
“怎麼樣啊,賢弟,兄弟我伺候的你還舒服嘛?”劉邦肆無忌憚的調笑著身下渾身顫抖的女孩,他的手依舊陷在項羽白中透紅的溫柔鄉里,粗長而有力的大拇指已經試著探入霸王蘿莉臀心之間。隨著微微的氣鼓聲,粗大的手指極其艱難的沒入淺淺一截,感受著要將自己手指幾乎夾斷的無窮吸力。劉邦嘿嘿一笑,下體一陣腫脹,要是將自己的寶貝整個塞進這女孩嬌嫩水靈的蜜穴中,不知是何等的銷魂蝕骨的絕妙體驗呢。
手上傳來身下女孩顫抖的感觸,劉邦暫且將意識拉回到現在,心里不由一陣冷笑:楚霸王啊,楚霸王,你自覺勇武冠絕天下,力拔山兮氣蓋世,可我改變了你的身體,將你一切的一切全部從你的世界搶走,連你自己都在黑暗中接受著別人的肆虐。若不是如此,我還真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嘿嘿,原來你也有被嚇得不敢動彈的時候啊,哼!
渾身顫抖的霸王蘿莉忽然感到一個火熱的身體慢慢的糾纏上自己的身體,貼在自己冰涼的後背上,溫暖的感覺頓時席卷了項羽的全身,若不是知道這人就是陷自己於萬劫不復之地的劉邦,她怕是要舒服的叫起來,可是此時她只能渾身緊緊繃住閉著嘴等著劉邦的羞辱。但猛然間,她眼前的黑布被一把扯掉。
“好了,賢弟,讓我們一起來看看西楚霸王精彩的表演吧!哈哈哈哈。”
項羽剛剛適應了眼前的光线,就看到自己前面有一面銅鏡,她仔細一看,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那鏡中是一副極其淫穢的場面,一男一女趴在地上,那男子已有知天命的年紀,隆准而龍顏,雙目中神采奕奕。可他身下女子卻是狼狽不堪,面無血色的盯著前方,秀齒咬住自己薄薄的嘴唇,眉眼清秀,頗有靈氣,身上的狼狽並不影響少女的美貌,反而給她增添了一絲見我尤憐的純淨之美。
“怎樣啊,賢弟,這具身體還滿意嘛”正在項羽錯愕之際,劉邦倒是趁項羽毫無防備,一雙遍布老繭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項羽柔軟嬌小的乳鴿上搓揉擠壓,彈性極佳又飽滿豐潤的胸部讓劉邦暗贊不已。
“你個老匹夫!到底對我干了些什麼?”胸前的魔爪把項羽的意識拉回了身體,從鏡子中窺見劉邦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大手,厲聲喝問道,不過項羽早被長時間的囚禁搞得精疲力竭,又在之前對劉邦的反抗之中耗盡了氣力,此時的項羽的體力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小女孩。
項羽的乏力被劉邦盡收眼底,自是心中大喜,他在項羽蘇醒之前一直害怕她雖然身體被轉化為女性,但是楚霸王那讓漢軍聞風喪膽的神力並沒有因為身體的轉變而消失,那便需要再尋良策,可眼前項羽這一幅嬌嫩地弱不禁風的樣子,嘿嘿,怕只能乖乖地接受本王地寵信了。
至於項羽會不會是偽裝的.....劉邦暗自發笑,要是項羽有這腦子,哪里至於為我所擒呢?
“咔嚓,咔嚓”隨著一陣金屬碰撞聲,劉邦將限制著項羽自由的鐵鏈打開了。
隨著冰冷的鎖鏈被解開,項羽卻是猛地發力,就向房門竄去,但這具身體此時此刻不但虛弱,而且還被消耗掉了幾乎全部體力,甚至不需要劉邦動手,項羽自己就腿腳一軟,跌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好痛,咿呀,你干什麼啊。”項羽還沒從飢餓和虛弱中緩過來,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整個人已經被劉邦結結實實的抱在懷里,感受到周身傳來的溫暖,一陣惡寒爬上項羽的脊梁,在劉邦懷中不安的掙扎起來。
但是項羽的反抗並沒有實質性的效果,劉邦身體雖說並不能和之前的項羽相提並論,但是本身天天騎馬打仗帶來的身體也不是區區一個小女孩能相提並論的。
“賢弟啊,要不你以後換個稱呼叫大哥吧。”劉邦笑嘻嘻的鎖住懷中女孩的撲騰,三步並做二步就邁向房間角落的大床。
“你個混蛋!豎子!匹夫!”項羽撲騰了會,見掙脫無望,便破口大罵,一串串汙言穢語從那造型優美的唇瓣中傾瀉而出。
劉邦笑嘻嘻得聽著懷中女孩毫不客氣的辱罵,一把將項羽丟上了床單,接著,整個人壓了上去。
溫暖的觸感突然消失,項羽心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個重物便堆在她身上。接著劉邦粗魯的壓下腦袋,肥厚的嘴唇肆意的壓上了項羽晶瑩的嘴唇。
“??????”項羽瞪大雙眼,美瞳里慢慢是不可思議,正對上劉邦眼中慢慢的得意。
霸王蘿莉的唇瓣香軟幼嫩,晶瑩潤澤的唇色恍若塗了一層糖水——劉邦對其垂涎不已,而今真正的將項羽小巧精致的唇瓣含在嘴里細細吮舔時,才發現這自己名義上義弟香唇的滋味甘美的不可方物。
“嗚嗚嗚嗚....”
被魁梧如山的男人壓在身下,無法動彈的項羽拼了命的掙扎,試圖從劉邦纏人惡心的吻中脫離開來。察覺到男人肥碩的舌頭輕輕掃過她的牙關,試圖侵入自己口腔,心慌意亂的霸王蘿莉緊咬牙關,試圖負隅頑抗。
劉邦冷哼一聲,對付女人,他有的是辦法,大手隨著項羽可愛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有力粗糙的魔爪肆無忌憚的抓上項羽形狀優美嬌嫩如玉的幼嫩乳房,粗重的將霸王蘿莉如玉般飽滿尖翹的奶肉握在手中,狠狠一捏。
項羽吃痛,不禁抬起螓首嬌聲嚶嚀,而當霸王蘿莉牙關放松之際——一根肥厚有力的肉舌就迅疾的伸入項羽清香滑膩的小口中,肆無忌憚的攫取著黑發蘿莉溫熱口腔內甜美的瓊漿玉涎。
項羽總是大罵匹夫的口腔中轉眼間就被劉邦肥厚油膩的腥紅舌頭緊緊吸住,這個不爭的事實讓劉邦心中一陣暗爽,任由這高傲強勢的西楚霸王如何不願,也根本無法阻止劉邦恣意的與她交換唾液;讓剛剛轉變身體的項羽只得被迫將男人腥臭的口水吞咽下去
劉邦手口並用,享用著懷中美人香滑嬌嫩的粉舌的同時。一雙遍布老繭的結實大手毫不客氣的在項羽幼腴嬌挺的豐潤乳房上輕輕擠壓,項羽彈性極佳又不失飽滿肉感的冰瑩奶脂讓劉邦嘖暗贊不已,直把美人光滑雪白的奶肉揉捏得微微泛紅。
項羽的一對幼乳並不算豐碩,形狀卻是極其完美,好像二只玉碗倒扣在稚嫩的胸口上,握在手中感受柔滑細致的同時,一陣破壞完美物品的凌虐快感油然而生。
一邊粗暴揉玩著項羽綿軟嬌腴的雪皙乳房,劉邦淫猥的卷住霸王蘿莉的粉舌;肥大有力的厚舌在嬌憨霸王芬芳甜美的口腔中游蕩,面對面看著項羽眼神中的不甘和痛苦,不禁心中大悅,咕嘟咕嘟的吞咽著項羽口中香甜膩潤的玉津。
“哈....嗚嗚.....哼.....嗯啊........”
項羽羞憤難耐的閉上了她純淨的黑色重瞳,彎彎翹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顫動著,白皙如玉稚幼嬌美的臉頰暈滿了糜潤的桃紅;可即便她合上眼瞼不去看眼前男人得意洋洋的臉龐,但這些不能阻止她精致的瓊鼻呼出如蘭似麝的溫熱瓊息以及一聲聲有若嗚咽的嫵媚嬌哼,反倒是讓項羽更清晰的感受到劉邦肥厚有力的舌頭是如何從貝齒到香舌一點一點逐步占有她的口腔。
直到吻得項羽快要喘不過氣來,劉邦才戀戀不舍的松開霸王蘿莉被他吸吮得微微腫脹的美艷櫻唇。調笑道。
“賢弟,要不要叫聲相公聽聽,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哦~”
項羽抿了抿自己腫脹的粉色櫻唇,微微側過頭去,不理睬眼前只盯著自己的中年男人,和劉邦了解項羽一樣,項羽也了解劉邦,未達目的不曾罷休。與其回答他,倒不如閉口不言,讓他自己感到無趣。
“哼”劉邦見眼前美人扭過頭去不看自己,哪里不明白她心里打的什麼主意,眼中凶光大盛。一雙粗糙有力的狼爪也抓住項羽纖細筆挺的修長美腿高高舉起彎成一個M字,旋即壓上霸王蘿莉光滑圓潤的瘦削香肩。嘴角勾起猙獰的弧度。
“賢弟,你可不要再惹大哥生氣了,這可是會很痛的哦。”
望著劉邦腰間那根早已整裝待發比她現在手臂還要粗碩三分的猙獰肉柱,貿然插進身體定然生不如死。饒是項羽天不怕地不怕也害怕得黑色的貓瞳微微瑟縮,不敢想象那根龐然巨物插進她現在嬌小柔嫩的身體里會何等疼痛。但她張了張嘴,最終也還是把頭扭向一邊,不再多言。
“哼!”劉邦冷哼了一聲,干脆不理睬項羽。把注意力集中在項羽雙腿之間的溫柔鄉里。
項羽未經人事的恥肉豐腴雪白,形如饅頭的陰阜上粉光致致,飽滿肥厚的兩瓣幼唇晶瑩膩潤,外陰窄小精致,不過甜棗大小的恥丘間嵌著一道細幼晶亮的粉色蜜裂。
劉邦僅僅是想象若是把他粗大雄壯的肉根捅進蘿莉那緊致幼濡的膣腔,把這可愛漂亮的蘿莉嫩屄摧殘成自己的形狀,把這生性高傲的楚霸王的氣概一下打個粉碎,一股無名邪火就灼得他渾身難耐,下身粗大的肉柱也再度膨脹了一圈。
吧唧——
劉邦興奮地沉下腰肢,嬌小稚嫩的陰阜媚肉隨即就像是被刀刃切開般,面對男人幾乎與小臂等粗肉柱的侵略;項羽嬌軟膩滑的媚肉只得無力的被頂入撐開,直到嬌嫩可愛的子宮撐成一道親吻著劉邦肉棒的肉袋為止
“住、住手......劉邦,求求你了,別這樣,我們是結義兄弟啊?進不來吧!一定進不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項羽修長皙白的美頸高高仰起,淒厲的哀嚎還沒結束就被劉邦插成不規律的音節。光滑白皙的面容猛地蒼白起來;黑色的瞳孔睜到最大——她面色蒼白的看著自己腿心間粉白幼嫩的花苞被一根粗碩的肉柱狠狠捅開,滴滴鮮血順著被撐開到極限的肥厚穴瓣緩緩滲出流在床單上形成一片鮮紅的血跡。
劉邦咬牙喘氣,虎腰一挺,確實的感受到已經貫穿霸王膣內薄膜時才停歇了下來;望著項羽呆滯的盯著自己跨間慘狀的模樣,征服欲得到滿足的劉邦摟住眼前的蘿莉,假惺惺的問道。
“賢弟...哦不,羽妃,本王干的你是否滿意啊?”
劉邦手口並用,說話調戲項羽的同時,虎腰依舊在用力侵犯著項羽身體深處。身形嬌小的項羽腿心間的嬌幼蘿膣也是一等一的緊致,項羽可憐的蘿莉嫩屄此刻已經如同一只量身定制的肉套嵌在男人的肉柱之上,如此精致的肉壺也帶給了劉邦飄飄欲仙的銷魂刺激——倘若是普通男人想必剛一插入項羽的處子幼膣就會一泄如注,不過劉邦並非常人,這才能守住精關,不至於丟人。
即便小美人纖細的稚腔盛滿了淫穢的液體,過於幼窄的膣腔在開拓過程中也是艱難無比。而項羽的肉壁在劉邦壯碩肉根蹂躪下也只得被迫撐開到極限;不由自主的讓腔穴內每一分媚肉都無比貼合的吸附著棒身。
“咕嗚.....好疼.....劉邦,你這麼做...有違人倫,小心以後天打雷劈啊啊啊啊啊!?”
項羽抿著櫻唇,面如死灰,黑色的眸子滿是冰冷和恨意,被這劉邦肆意改造身體,然後被當做一個任人作踐的婊子一樣玩弄,這讓項羽自己心中的高傲收到幾乎致命的打擊,可她現在只是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可憐幼女,昔日威風八面的楚霸王,此刻只能讓劉邦壓在身下,盡情品嘗著她的身體。
噗嗤噗嗤——
猶如兒臂般粗壯的龜頭凶猛有力的貫穿項羽幼嫩緊窄的蘿莉花苞,重重的親吻上霸王蘿莉膣腔盡頭的嬌軟宮頸從而發出淫靡的撞擊聲。項羽漂亮的淡粉色宮頸中央只存在著小小有如針眼大小的孔洞,而劉邦的意圖也不言而喻——用他粗大猙獰的龜頭貫穿項羽稚幼可憐的子宮頸環,然後狠狠的占據蘿莉美人最純潔嬌貴的子宮孕床,徹底摧毀項羽心中的傲骨,讓楚霸王徹底變成專屬於漢王的受精肉便器。
“停下......求求你停下.......快給我停下....你這個該死的老匹夫究竟想要做什麼!?......不要再動了啊.....好痛......咿嗚嗚嗚!?”
嬌嫩孕床前面的子宮頸環不僅在中年肥漢粗大龜頭的撞擊中向後凹陷,連帶著項羽整個膣腔都逐漸腫脹起來。察覺到劉邦的不懷好意,可項羽整個人都被劉邦壓在身下,整個人都被劉邦緊緊抱住;此時項羽只能有限的扭動她軟若無骨的白淨細腰——明明是掙扎,可隨著蘿莉美人的腰肢扭動,本就緊致柔嫩的蘿莉腔穴也包裹著肉根一陣旋摩擠壓;直把劉邦吸吮得大呼快哉。
咕啵——
劉邦虎腰扭動,猩紅猙獰的碩大龍根猛地貫穿項羽青澀幼嫩的子宮頸環,在一聲仿若開瓶塞的沉悶聲響後;劉邦的肉莖如願以償的占據了項羽尚未成熟的待孕幼宮——嬌憨霸王原本幼細纖潤得過分的腰身因子宮被龜頭侵入而膨脹,以至於平坦可愛的小肚皮上也映出肉棒的形狀。
“好疼.....拔出去.....給我拔出去啊!?”
項羽疼得嬌軀一僵,顆顆珠淚不受控制的滴落,嬌嫩雪白的臉上留下點點淚痕;蘿莉美人一雙纖滑細直的嬌嫩玉足也隨之繃緊,順著目光望去能看到隨著項羽受到刺激隨之繃緊的足弓上也也是紅的可怕
“拔出去?好啊,羽妃可不要後悔哦!”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劉邦嘿嘿一笑,虎腰便猛地發力後撤,剛剛還深深肏入霸王稚幼深宮內的龜頭也隨之向後拔出。
“嗚!?不、不要再拔了!?好疼!!”這可苦了項羽,碩大的龜頭向後拔出之時幾乎要把她嬌嫩青澀的子宮也往外帶,子宮被拖扯的疼痛酥麻讓項羽不由得悶哼一聲。
劉邦卻不管不顧,凶狠的一抽,啵唧的退回到咸魚緊致的蘿莉膣腔中——而與此同時項羽原本嬌小不過針眼大小的宮頸孔洞擴張成龜頭的直徑,然後在這嬌憨霸王星眸渙散之際又是重重的往前一杵;縱然是成年女性看來依然粗長猙獰的肉柱將她還沒發育成熟的幼嫩子宮頂得向後凹陷。
“又緊又熱,啊,我的羽妃,你可真是個絕世尤物啊!”
劉邦嘖嘖贊嘆著,大手放肆的在項羽光滑纖潤的大腿以及兩瓣豐腴挺翹的嬌小翹臀上游走。一邊挺動虎腰,激烈的肏弄著蘿莉美人的青澀子宮,粗大龜頭盡情享用原本處女子宮緊致溫濡的幼宮吮吸的同時,也將一波波熾熱激烈的快感傳導給這初經人事的嬌憨霸王。
面對著劉邦惡意的言語羞辱,項羽緊抿著櫻唇一語不發,可敏感稚嫩的子宮乃至新瓜初破的蘿莉嫩屄被劉邦粗長滾燙的肉根一次次的貫穿研磨著,嬌弱纖柔的稚宮被雄性碩大的龜頭填滿的同時,雌性本能也逐漸的纏上項羽搖搖欲墜的理智。
劉邦掰開項羽渾圓緊致的大腿,一邊用粗糙的魔爪揉捏著嬌憨霸王香嫩綿軟的脂滑乳球,一邊反復蹂躪她濕潤黏滑的緊致腔穴。
咕嘰咕嘰——
黝黑如鐵杵的大肉棒撐開項羽凝脂般潔白豐潤的肥厚幼唇,一路碾過嬌憨霸王幼細膩滑的粉嫩肉褶,撐開美人嬌羞溫潤的的宮頸肉環,深深肏入她嬌軟彈嫩的子宮中。
“你....哈....劉邦.....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嗯啊.....不要再動了....好痛...又有點舒服”
傲然挺立的嬌嫩乳房難忍劉邦粗糙掌指的不斷揉捏,果肉般白皙可愛的乳脂幼肉被迫塗上一層冶媚的桃紅艷色;兩顆稚嫩嬌小的粉艷豆蔻也不甘示弱的飽脹挺立,散發著陣陣澀情的味道。
項羽仰起白天鵝般的脖頸,口中漏出一陣陣如歌如泣的甜膩嬌吟,嬌憨霸王黑亮色情的星眸泛著苦悶又舒爽的復雜眸光,甜美冶潤的俏臉如同被劉邦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香滑幼乳一樣泛著胭脂般的暈紅。
盡管這高傲的西楚霸王依舊眼神銳利,可她敏感嬌小的雪白身軀卻在不知不覺間向劉邦表示臣服——渾圓緊致的玉腿早已纏上劉邦健壯結實的虎腰,粉足更是竭力的勾緊交錯以至於微微陷入劉邦腰間,十顆珍珠似飽滿潔白的足趾也緊緊的蜷著。
劉邦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咕嚕嚕——
他毫不客氣的俯身壓在項羽香艷柔潤的嬌嫩胴體上,伸出猩紅粗糙的大舌急不可耐的舔著眼前酥挺幼潤的雪嫩美乳,在她嬌幼柔滑的凝脂奶球上舔舐啃咬,用自己腥臭的唾液盡情玷汙項羽胸前粉嫩絕代的風景。
“哎呀羽妃啊!小騷屄出了這麼多水,這麼喜歡老公的大雞巴嗎!我看你以後也別叫西楚霸王了,以後叫西楚尤物吧”
將項羽幼盈香滑的雪皙奶肉吸入嘴里發出淫靡的吮咬聲,同時,劉邦結實的虎腰也一刻不停的挺著,帶動胯下肉槍般猙獰恐怖的黝黑巨根不斷的蹂躪著項羽敏感緊致的蘿莉幽頸以及溫軟幼滑的純潔子宮。
“嗯啊....本王才不是.....哈嗚.....才不會當你的羽妃.....咿啊啊啊!?......”
項羽苦悶地蹙起纖眉,黑色的瞳孔幾乎完全被情欲填滿——盡管一對酥挺嬌嫩的綿軟乳脂玲瓏小巧,卻密布著豐富的神經,被劉邦大嘴肆意的舔吸著,輕薄著;一波波難以言喻的愉悅也開始侵蝕項羽腦中的反抗意識;加上初經人事的膩嫩膣穴以及本非用來交媾的稚弱幼宮也被劉邦灼熱堅硬的肉根毫不容情的剮蹭填滿。片刻之前還只是清純處子的項羽逐漸被吸入了名為快感的性欲漩渦。
即便試圖出言辯解,可語言在此時顯得蒼白無力,被強者不斷征服的身體不允許項羽說出一句完整的辯詞,只能張著水潤香艷的櫻唇在劉邦狂風暴雨的肏弄中摟住他的虎腰,像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在情郎懷中發出甜膩如泣的妖嬈輕吟。
隨著劉邦粗暴的抓住項羽光潔如藕的玉臂向後一拉,被迫抬起渾圓蜜臀的項羽也不得不挺起她純潔幼蜜的玉胯——而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柱也抓住時機的用力一搗,噗嗤噗嗤,層層疊疊的軟嫩屄肉被粗碩的棒身殘忍的頂開;猩紅猙獰的龜頭狠狠的貫穿項羽被反復摧殘而略微擴張開來的宮頸肉環,親吻上那純潔而敏感的花心,發出噗嘰噗嘰的色情淫穢聲,頂得子宮內膜都向後凹陷出龜頭的淫猥形狀。
這迅猛的一擊不但轟開了霸王的宮門,也像是撕開了她苦苦堅持的理性防线一般——只見項羽哀羞的仰起天鵝般的玉脖,鮮艷的嬌唇吐出一聲悠長甜美的泣吟的同時,一對修長纖滑的玉腿也用力的纏緊劉邦的虎腰。
“呼!射了!羽妃,給老子生個孩子吧!”
既是被項羽高潮時貓瞳渙散嬌軀痙攣的勾魂媚態吸引得失神,又是被她緊緊吮吸龜頭的嬌軟幼宮以及溫柔舔舐棒身的幼媚腔穴所刺激;劉邦只覺得自己也達到了性欲的頂峰;興奮著狠狠掐揉了一把項羽嬌小柔軟的光滑奶肉,他低吼著在嬌憨霸王的嬌嫩子宮內釋放出來,小臂般粗細的肉莖抽動著,緊貼著項羽嬌嫩子宮的猩紅龜頭興奮的撕咬著霸王孕育後代的宮腔媚肉,將一波波滾燙粘稠的白濁精汁肆意的抹上霸王孕育後代的純潔宮房。
近似膠水的黏膩濁精迅速灌入項羽被粗大龜頭撐得腫脹起來的稚幼子宮,咕嘟咕嘟——一股又一股的腥臭雄精帶著要讓這嬌憨霸王就此受孕妊娠的氣勢毫不留情的玷汙著她每一寸宮腔媚肉,連項羽排卵的纖管都被迫塞滿,讓霸王的卵巢都浸泡在劉邦滾燙而雄厚的精液中。
“嗚!嗚!嗚!”
被零距離的子宮灌精,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感也旋即摧垮了項羽為數不多的理智,此刻的嬌憨霸王除了張著櫻唇下意識的吐出讓壓在她雪白嬌軀上為她授種的劉邦更加興奮的嚶嚶哭吟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嘿嘿,羽妃,你可真是個尤物啊?嗯?好好挨干,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說不定你還能當我大漢的皇後呢。”
劉邦順勢摟住失神的項羽,一邊舒服的享受著余韻,一邊猶有余力的戲謔著懷中美人,望著項羽黑瞳中流露的不甘和屈辱,一種征服感便油然而生。
\"......\"項羽失去焦距的貓瞳直勾勾盯著自己狼狽不堪的下體。整個人不再掙扎,如一團抽去了骨頭的媚肉般攤在劉邦懷里,只有散著淫穢水光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
“切。”
劉邦看著懷中的項羽,心里明白自己的羽妃今天是到極限了,本來以他的能力碰上項羽這種尤物是不可能一發就完事的,但他也懂凡事要個度,他要的是長久發展,讓項羽乖乖當自己的肉玩具,而不是一具西楚霸王的屍體。
於是喚來二個侍女,讓她們給項羽收拾收拾,並吩咐嚴加看守,隨著,便滿面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