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斗破蒼穹雲韻篇
——煉藥師內堂·私人煉丹室
一位仆從打扮的男子莽撞地打開虛掩著的門,小跑進充滿了丹藥香氣的房間內,各處都是紅木制造的藥櫃凸顯了主人深沉的品味,一種刺舌的感覺直達腦海,讓這位男人不禁畏縮地顫了一下。
“太冒失了,沒有提前通報一聲就擅闖丹藥重地,被其他丹師看見了成何體統。”懶洋洋的聲音不輕不重地叱責下人,一位斯斯文文的男子從藥鼎後走出,高大欣長的身材讓他看起來也具有異常的壓迫力,古河,在被蕭炎輕松打敗,失去和雲嵐宗簽訂的婚約後,整整三個月都精神低沉,沉浸在煉制四階精品丹藥中,以便打消那種萎靡的狀態。
“老、老大,那個,我是得到關於雲嵐宗代宗主的消息才過來的,您上次不是吩咐我去打聽…”男子看到古河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便識相地閉上了嘴。
“別在這里瞎嚷嚷,讓人聽見了怎麼辦。直接說重點。”古河輕扶紫晶石鏡片,目光繼續在藥鼎邊那偶爾冒出的藍色火焰中飄忽不定,雖然他確實吩咐過下人去打聽有關雲韻的一切事情,但是被人攪局後又在喜歡的女子面前被當場打敗,所有羞恥加起來讓他一想起與雲韻的婚約就心如死灰,最後想要了解女子的事情,只是為了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前程,莫不要被蕭炎卷入什麼紛爭才好。
“是。雲嵐宗代宗主現在和納蘭家族的大小姐正准備出發去中州那里修行,而且聽說做了相當足的准備,短期內可能不會回加瑪帝國了。”男子恭敬地說道。
“…嗯,我明白了,你退下吧。”古河聽完後沉吟半響,【不會那麼快回加瑪帝國啊…就這樣走了,對我來說未免有些可惜,雖然深深地傾心於她,可從未從她身上獲取什麼東西…真想,毫無顧忌地近距離觀賞這位女子啊。】
正當男子輕手輕腳打開房門,准備溜走時,古河出聲叫住了他。
“你等等。”他走到書桌前,隨手抄起一張信紙,龍飛鳳舞地在其上書寫邀請函,古河的目光依舊淡然,在靜下心來寫字後,他更是堅定了決心,無論如何,要在即將離開加瑪帝國一段時間的雲韻身上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不然這段被退婚的記憶將成為他永遠的恥辱柱,釘在男人心底。
“把這個,去交給雲韻,就說是一位失敗的男人給她的,態度一定要殷勤,別拿平時對待其他人那種輕浮的氣勢。”古河嚴肅地交待下人。
“是,小的明白。”
待仆從完全退出丹藥室後,古河仰躺在太師椅上,微微眯起雙眼,腦海中又是那天蕭炎十招內擊敗自己的景象,明明就拿出了最大的能力,但是還是和那位意氣風發的少年有著不小的差距,況且,自己不願意承認的是,雲韻看向蕭炎的眼神里除了嗔怪,抱怨,不滿以外,還有,自己絕對不會看錯——那種情愫,那種愛慕,是他從未在女子眼中見過的。古河能斷言,要是讓雲韻在他和蕭炎中選擇的話,女子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蕭炎。
【所以,我這樣做,也只是為了從失敗中找點安慰回來…】古河想著,他在信中寫下的內容是邀請雲韻一起在附近的酒樓一起吃個離別的晚餐,當然,身為高級煉丹師的他會備有容易使武者入眠的丹藥以防不測,此時的古河只是想讓她沉眠,最後好好地觀賞一下雲韻罷了。他放松起身體,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雲韻那絕美的容顏,她那冷艷的外表,美麗嬌俏的容顏,如果說硬要與之相比的話,恐怕只有那天在雲嵐宗時候,蕭炎身旁那位猶如青蓮一般的少女能夠與之媲美吧,不知為何,在幻想中雲韻身體的曼妙曲线在一點點的下沉,直到那雙踏雲青玉長靴在他的想象中浮現,古河不禁開始臆想其中的包裹之物會有怎樣玲瓏的曲线——
——丹心會館·紫檀閣間
【古河…唉,算了,生逢此世,我與他自然沒有緣分,即便不是藥岩打上山來,我也本不想和他產生瓜葛,都是師尊…斯人已逝,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一位清麗脫俗的成熟女人從隔廊上走來,一套素雅的貼身長裙包裹著豐滿的嬌軀,那把散發青色光芒的雲嵐宗長劍被她收於腰間,三千青絲被她挽起成典雅的鳳凰形狀發飾,那尋覓故人的容顏平靜恬然,卻是透著一股與其他風塵女子不一般的雍容與高貴。
【是這間嗎?】女子眉目一動,輕輕敲了敲名為“紫檀”的槅門。
“請進。”
門開了,一位俊朗高大的男子出現在雲韻面前,仍舊是那般熟悉的面龐,但似乎在上次落敗後,古河憔悴了些許。
“…許久不見,本以為你會更加灑脫呢。”
“嗨,那件事都過去了,只是感到惋惜而已。聽聞你最近要和納蘭家族的千金去中州歷練,可有此事?”男人一邊幫雲韻拉開坐椅,一邊隨口問道,他不想在婚約的事情上過多糾纏,即便想和雲韻私下訂婚,他明白,對自己好感不足以成為戀人而言的雲韻來說,這種事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確鑿無疑。”女子輕柔地坐下,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束著一條淡銀色的衣帶,在她坐下時飄動起來,剛好是將那纖細的腰肢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古河立刻靠上去,將黛青色的雲嵐宗披衣替女子脫下,放於一邊,眼見雲韻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沒有絲毫防備的行為舉止更讓古河感到一絲慰藉,【原來如此,雲韻她對我還是有幾分感激和好感嗎?那今天就最後留下一點回憶吧,那丹爐的藥,也差不多該使用了——】
隨口和雲韻聊了幾句行程,古河揮手將幾瓶上好的“青汁”拿了出來,那是在平時的丹藥市場都很難見到的,可以維持斗技釋放心神穩定性的魔藥,雲韻自然驚喜異常,同時也能感受到古河對自己的好意,推辭了幾次後,還是無奈地和他對酌起來。
兩人相談甚歡的席間,古河偶爾可以窺得女子胸甲下身體的美妙曲线,在腦海中與所見過的女子重合,全部以碾壓之勢將那些女子比了過去,握住杯沿的玉手就像柔荑,凝脂般的肌膚在酒杯中搖晃的液體間閃爍著光芒,在古河久違地打趣女子時,她巧笑倩兮間透著一股淡淡的出塵雍貴,她膝甲間,掛著一對綠色得玉墜,在雲韻和古河交談的時候,玉墜輕輕地搖晃,輕微地發出叮咚聲,配合著雲韻那動聽的清雅嗓音,猶如山泉與礁石演奏出的動人樂章,勾引著古河的魂魄。
“…呼呼,你還真幽默呢,從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努力又正經的人,沒想到你和藥岩一樣有趣——啊,失禮了,我不該提到他的。”
“沒事,都過去了,我也輸得心服口服,對那少年沒有任何怨恨。”古河釋然,淡漠地說道。
明顯有些眩暈的女子用潔白的手指隨意地玩弄著披散而下的三千青絲,從古河認識她以來已經幾年過去了,雲韻早已褪去了初入雲嵐宗的那股青澀,舉手投足間都是散發著一股迷人的成熟感,當年無法面對宗內長老質詢的少女,如今,也是真正地出落得傾國傾城,估計到了中州後,會有不少男子為她發狂吧,古河苦笑著想到,【但,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青汁中早就下了古河為此刻特意煉制的迷心丸,這種藥的作用不是讓女子發情,而是針對那些具有斗王及以上資質的人以眩暈乃至沉睡的效果,單純地讓他們入夢才是這種藥的可怖之處——不會有任何的喘息機會,無色無味,下藥後一刻時間,只要古河心神一動,就可讓雲韻沒有任何意識地入睡。
“呵呵。”雲韻被古河真心實意的言語打動了,輕笑一聲,“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您在雲嵐宗內協助我的事情,日後定當報答,只不過這段時間恐怕我和嫣然要在中州待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回來…請您多保重。”女子的內心,唯一願意破例感情用事的只有藥岩——蕭炎這一位少年,其他人作為異性對她的吸引力已無法在她內心留下半點痕跡。
“沒關系,不如說,你能來赴宴,已經是最好的報答了,那麼,在動身之前,請好好休息一回吧——”古河掐指一算,時間差不多到了,啟動暗示,丹藥的效力還是值得信賴的,雲韻立刻籠上一層紅紗的臉色就是最好的證明。
“嗯?!嗯,我怎麼?——”“啪!”還沒來得及穩住心神,女子緩緩地倒在餐桌上,頃刻後,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她握著酒杯的手指慢慢地蜷縮下來,渾身無力地向下癱軟,幸好古河及時過來攙扶,以免她柔軟的嬌軀倒在地面上。手掌靠在雲韻昏迷後孱弱的嬌軀背後,古河不再猶豫,急匆匆地將她抱入單獨的內室床上。
在加瑪帝國還算溫暖的室內,古河靜靜地燃起燭火,屋內本是充滿了丹藥的溫和清香,此時卻散發出陣陣曖昧的春意。男人緩緩地走近寬大的床鋪,他的目光凝注在女子粉白的面龐上,淡紫色眼眸的深處,一抹傷感痛惜的光芒無聲閃過,他能看到,雲韻白皙透明的容顏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憐惜呵護,此刻,她正昏睡著,花瓣一般的菱唇微微揚起,像是夢到了什麼好事一般,帶著溫柔的笑意,傾國傾城。
“真美啊,雲嵐宗現任宗主,雲韻,沒能得到你,是我一生的遺憾…”古河無不可惜地說道,但總想為這位女子留下點什麼,竊取她的貞潔不是不能辦到,但身為煉丹師的古河不屑於用這種卑鄙的手法,那麼,能做的只是…
【啊,我也算是對女子的足部有特殊的愛好,不知道雲韻的足掌,會有怎樣的驚喜呢…】古河的目光游移到雲韻未褪去的青色玄靈長靴上,雲韻的雙腿確實非常修長而且惑人,在大腿鎧裝與丹青過膝護襪的中間有一小塊肌膚,宛若羊脂玉雕,青絲散發在女子躺倒後霎時散落,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鋪在柔軟的床單上,古河覺得,雲韻有種不世出的美,如果一直呆在雲嵐宗的話,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恐怕會更為出眾,但身材亦是玲瓏起伏,有種極限的誘惑,仿佛是森林精靈與夜半仙女的結合體。
“雲韻…”古河低聲呢喃,手掌不自覺地去撫摸上雲韻的小腿,堅實的甲胄感溢滿了他的手掌,雖然這種感覺出現在這麼嬌柔的女子身上過於突兀,但撫摸世間少有美人的小腿讓他心中充滿了滿足感,輕輕地在黛青色長靴上來回刮動掌心,這種隔靴搔癢的意味讓女子在夢中感覺不到任何刺激,所以本能地沒做出反抗,讓古河充分地玩弄著靴子的外側,即便從山上下來行走了相當長的時間,雲韻的長靴外側也只有泥土與花木的芬芳,沒有塵埃的那種辛辣感覺,古河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這種味道,身為煉藥師的他最需要專注的就是自身的味覺,以及判斷丹藥香氣、火候的實力,所以足控如他也很難從凡塵女子中找到可口的裸足進行侵犯,事到如今,他敏感的鼻腔在告訴他,希望雲韻的裸足不會是那種有味道的足趾,不然會讓這位對氣味極度挑剔的男人控無可控。
古河有些急躁地釋放出斗氣,將雲韻流轉在周身的護體斗氣解除後,用手掌按在長靴上,緩緩地將其褪下,上好的皮革摩擦起黛青色的絲襪,一股熱氣在長靴內徘徊不定,為雲韻脫下長靴的古河能感受到一陣干澀,那是女子的蓮足足腕處沒有配合著伸直導致的卡頓,但古河稍稍用力,雲韻的纖足立刻伸展,溫順得像白鴿一般的玉足隨著長靴的褪去而從黑暗的包裹中展露出來,頓時,一股茉莉花般清涼的香氣從靴內傳出,古河深呼吸,那種撲鼻的清香讓人感到神清氣爽,帶著點風的氣息,像是在空曠的風之高原中帶了許久,古河可以以他極致的嗅覺分辨出其中不同的氣味,最上層的味道毫無疑問是雲韻平時沐浴用的香料,從腳趾尖端散發出清幽淡雅的古樹香氣縈繞在他的鼻腔,既不會顯得過於濃重,也不會具有入侵性;第二層是少女獨有的體香,以及那種步行許久後,斗氣來不及消去的汗液之濕熱的黏熏味;最後是女子被雲山幽禁的那段時間,日日在房間內燃起的那種異國熏香,古河甚至可以想象雲韻那時候再床上輾轉反側,兩只纖巧的足掌可愛地交疊起來,因為主人內心的失望和煩悶所繃緊又放松,導致汗液與熏香結合,永遠地停留在了雲韻足趾間的肌膚紋路內,聞起來仿佛飲了一口井底的甘泉,他貪戀地去注視女子停留在床鋪上的腳掌,雲韻的修長美掌此刻正裹著絲滑細膩的絲襪,讓他愈發難以自制。雲韻作為整日修煉的武者,穿的絲襪不算特別薄的那種,但還是隱約透出了肌膚的粉紅,玉足的曲线渾然天成,五根微微屈起的腳趾排列得整整齊齊,雖然無法看得很細致,但足以見得這種優雅高貴的足型了。在古河看來,那種裸露在空氣中的嬌美足型,看得男子一陣心神蕩漾,雲韻的腳從觀感來說,是屬於那種修行之人的纖瘦足型,腳趾們在絲襪內看起來相當地修長而精致,到了足掌中段時立刻收攏,合束成一抹纖長似蘆葦穗子般的清瘦,腳的骨塊沿縱向往外延伸,在足跟處顯得膚質緊湊而有力,除了在御空躍動時以足尖點地外,雲韻也經常在釋放風系斗技的時候用足跟來撐大摩擦力,以免向後滑步,所以該處的肌膚品起來一定相當地美好,雲韻的足踝骨處看起來則平日里承重不多,以自然的“凹”字形與青色絲襪之間形成曼妙而優雅的空隙,黛青色掩蓋了肌膚的白皙,混合而成一種柔軟的顏色,看得古河心動不已。
“那麼,雲韻,在你離開之前,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印記吧…算是對我婚約被破壞的安慰了。”古河已經完全被這美妙的纖足吸引了,周圍非常安靜,古河甚至能聽到樓下客人交杯換盞的談笑之聲,而就在樓上,那位雲嵐宗的高貴女子,即將被自己的唾液所玷汙。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古河一手握住雲韻溫潤柔滑的腳踝,手掌上的虎口立刻傳來絲襪細膩的觸感,一手摁在右足的前腳掌上,大拇指立刻陷入了足橫弓內的軟肉,變相將雲韻足部更多的體香沾染到手指內,從內心來說,古河還是第一次與夢中情人這麼近距離地、肆無忌憚地觀賞她的腳底,一直以來的平靜心情難免激動起來。
為了讓自己在心底的煉藥師尊嚴不至於被情欲所衝毀,古河抑制著自己粗魯的行為,以品嘗丹藥般的優雅姿態,輕輕地湊近嗅探了一下雲韻足趾間的味道,甚至連驚鴻一瞥都不敢多看,就帶著鼻子離開足底足有半公分。
【原來,雲韻的體香,是這麼引人沉淪啊,真是便宜了那時候打上山的小子了,有這麼美麗的女子不要放著讓她去中州,嘖嘖…】古河甚至還在為蕭炎惋惜,殊不知那位少年有著更上一層的少女,蕭薰兒可與之比擬。
淡淡的汗液濕澀味道在古河嗅覺中極為明顯,與那種花香混合的獨特氣味讓他腦袋一滯,和那種尋常香水所引起的舒適感不同,這種氣味的吸引力源於身為雲嵐宗修行之人幾年來的艱苦修行與本人那高潔淡雅的魅力,【咳咳,太香了,無愧於雲山把你作為大弟子來對待。】高嶺之花對於古河來說太誘惑人了,讓他有些亢奮起來,重重地將臉頰貼到雲韻的足底,用鼻息去品味著那足底的溫潤氣味,此時在夢中的雲韻微微蹙起眉頭,足趾上傳來奇怪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腳趾,極好的絲襪品質在腳趾處登時被卷起了一絲褶皺,而古河的嘴唇恰好處於這個位置,雲韻那迷人的體香立刻流淌地進入男人的口腔,過於濃厚的風之氣息,讓男人好似升入雲端般飄飄欲仙,即便是有著斗王修為的古河,此刻也無法保持淡定,這可是雲嵐宗的現任宗主!普通人連見面後親吻手背的資格都沒有,而他卻在享受著雲韻腳趾間的馨香和獨獨屬於她一人的體息,雖然古河不清楚雲韻和蕭炎之間究竟有什麼,但是憑借對肌膚的嗅探他能意識到女子還是一位處女,那麼,連那位少年都不曾侵犯過的腳趾,如今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展現那種嬌艷的魅力,“雲韻,就讓我在你的絲襪里留下一點體液吧!”古河摘下鏡片,忘情地伸出舌頭,使勁舔了上去,品味過無數丹藥的舌頭具有異常的敏感和軟嫩,輕輕地抵在了面前被古河兩只手壓制住的黛青色絲襪腳趾的趾窩中,隔著布料觸碰到了雲韻的柔軟肌膚,絲襪的順滑質感與其包裹著的頗有彈性的肌膚通過古河舌頭上的感受器傳到中樞神經,男人在舌肌上用上了點力氣,柔軟的舌頭猶如游蛇般靈活自如,帶著黏膩濕熱的唾液,穿梭在絲襪足趾之間,不得不說,雲韻的腳趾足夠纖長,絲襪的彈性也足夠好,可以讓舌尖惡狠狠地插入腳趾的縫隙後向外拉伸到一定程度而不捅破絲襪,唾液稀釋後包容著雲韻腳趾間的異香,舌面上的味蕾品嘗著那分層後不同的味道,有些苦的香料,有些淡的汗漬,無視這些味道,舌頭直接包裹住五根青絲內的腳趾,緊緊在舌頭上捻動著,不放過上面任何一點氣味,腳趾在口腔中的第一感受就是柔軟,如果用牙齒去輕噬的話會有堅硬的骨節的感受,讓古河是舒爽異常,滋味無窮,他張開嘴,含住所有的腳趾,先是在舌面上用唾液溫潤著雲韻的玉筍,讓唾液滲透過絲襪進入趾縫,等到大量的唾液完全浸染干淨潔白的腳趾縫後,再用力一吸,把像是用無色無味的唾液萃取女子體香後的黏液盡數含到嘴里,細細地去品嘗起來,待到將足趾間的絲襪孔隙內完全充滿了唾液後,古河才依依不舍地放過這綿軟的絲襪腳趾,將目光投向了那足弓下優美的曲线,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將舌頭卷起,舌面朝下,來慢慢地卷裹雲韻的足底,她腳底上絲綢布料獨有的吸水性與阻滯力讓古河舌面劃過時有些生澀和不太順暢,舔舐到足跟部位的時候,男人就放棄了用唾液潤濕全部絲襪足底的打算,返回再次含住已然濕潤的絲綢足尖,把雲韻纖巧修長的叫之門含入嘴里相當輕松,那種堅硬與柔軟混合的快感在古河的腦海中回響,不過絲襪很好地隔絕了舌頭對女子肌膚的侵襲,讓睡夢中的雲韻沒有太大的反應。古河轉入下一個目標,迅速地用雙唇在雲韻黛青玉足的足背上舔了一下,同樣的,有著絲襪的阻塞感,不過由於足背的肌膚緊貼著骨骼,布料與肌膚之間幾乎沒有空隙地緊貼在一起,古河的唾液快速地沾濕了雲韻的足背,讓光滑的肌膚猶如泡上了一層糯米紙般,被男人的涎水潤濕著足背上的輕柔皮膚。
“呼——”短促的嘆息聲,從女子的腳趾尖端向上,渾身輕輕地顫了一下,隔著絲襪去舔舐,果然還是保留了大部分的觸感,這種溫雅的反應讓古河的興致變得愈發高昂,埋首在各處干澀的布料間用嘴唇去撫慰、用唾液去打濕,舌頭在纖足上舔舐出“咻咻”的摩擦聲,高級布料猶如緊貼在雲韻足上的第二層肌膚一般,那種絲滑軟香的觸感和嗅感結合起來令古河的舔足之旅相當舒服。
【唔啊啊啊!太興奮了,雲韻!你的青絲襪腳正被我肆意地用唾液去溫潤!蕭炎他做得到嗎!】不是因為普通的少女足趾而感到快意,而是因為這是雲韻私密處、有著她體香刻印的地方才能讓古河從舔舐感到愉悅,即使古河清楚地知道,身為有地位的煉丹師,這樣不要臉地埋頭在女子尋常沾滿塵土的腳趾間舔弄是一件會遭到其他煉丹師不恥的事情,可偶爾他注視到雲韻宛若雲中仙子般高潔雅致、讓一般人無法觸及的美貌,以及那渾身充滿的風之斗氣所擁有的淡然氣質,身為男人對她秀氣足掌的占有欲便瞬間膨脹到極限。不要說單單只是雲韻的腳了,迷戀她身上的一切都不為過,只不過古河更青睞於吻舔雲韻的青絲足掌,將她的絲襪足趾打濕,半透過的潤濕布料把里面根根纖長細膩的腳趾更為清晰地披露出來。
古河褪去雲韻的絲襪後,雲韻的裸足宛如秋季的雲朵漸漸移開遮擋皎月的過程,房間內明晰的燭光照亮了雲韻腳趾上一泊泊深色與純白交織的軟嫩肌膚,古河從未設想過,一位常日在山上修煉斗氣的斗者可以擁有如此驚艷的裸足,肌膚如鏡,閃爍著絲帛般的柔潤光澤,唯有在古河顫抖的手指觸碰到足底的皮膚紋路時,激起足底感受器蕩漾的一陣陣波紋,輕輕擴散後被富有彈性的肌肉所阻擋,那抹誘人的白皙便紊亂地彌漫到更寬廣的足跟、足踝處中去,唯有像是凝著霜露般白皙的五根腳趾似鍾表指針一般在勻淨地搖擺。
“雲韻,你…竟然,你的腳掌竟然和你的人一樣美好…我…我…”古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徹底地被這雙裸足迷住了,他不敢說雲韻是加瑪帝國最為美麗的一位,但她帶著一點誘人淺色潮紅的足趾,在性欲上身的時候,清涼的猶如美杜莎沙漠里的甘泉,令人見而安靜且憐惜,在他眼中,雲韻纖長秀氣的腳掌如同一片輕柔的雲飄拂來去,女子靜靜沉睡的容顏上展現著她的清麗和秀雅,高雅的氣質與精致的腳掌相得益彰,又相互襯托,愈發逼得古河想要好好地用舌頭去品味、去愛撫、去用舌尖一寸寸地舔淨品味雲韻肌膚上那帶著青色春風的溫和。
“雲韻,就這次,讓我好好地品嘗一下你的裸足…就這一次…”古河這樣安慰自己,輕輕地湊近了散發著誘惑芬芳的足趾,隨即,他的舌頭伸了出來,以裹卷著大量唾液的姿態接觸到了這潔白無瑕的腳趾尖端,刹那間,古河感覺到自己的舌尖再也離不開這種觸感了,比他所煉制的丹藥更令人迷醉的氣息,況且雲韻的腳趾不知怎麼的,擁有柔軟到足以將舌頭彈回的那種緊致和細膩程度,就算是那種會引人上癮的丹藥也無法與雲韻的腳趾相比擬,因為古河舌頭非常仔細地在女子趾尖肌膚紋路上舔舐的關系,男人可以用自己相比皮膚過於粗糙的舌苔貼上,借著唾液的潤澤,在光滑而富有曲线的大腳趾尖端以及側翼的肌膚上滑動,那柔弱無骨的腳趾也沒有絲毫反抗,仍有舌頭包裹並輕輕摩擦著。用舌頭的話,古河就能輕易地感覺出,雲韻的腳趾相當柔軟且細膩,這在加瑪帝國的女性斗者中是很少見的,畢竟在成天的訓練影響下,足趾間的肌膚都不會特別細嫩才對,恐怕是雲韻平時很注意對自己腳趾的保養吧。
“嘶——”唾液與肌膚的黏膩摩擦聲,讓古河的舌尖、舌面以及負責裹卷腳趾的舌肌三處地方都能感受到那種淫悅的觸感,為含住雲韻腳趾的男人帶來全身麻痹般的衝擊,如同要把他的靈魂用斗氣衝出軀體一般,帝國的上好絲綢、邊境的極品羊奶,這些古河印象中無比柔軟的代名詞,在雲韻腳趾周圍吹彈即破的柔滑肌膚前,就如同岩石般粗糙,更別說還附帶陣風氣味的馨香了,修長白皙的腳趾仿佛磁石,全面接觸舌頭後牢牢地被裹卷於口腔中,同時,更加強烈的刺激感也涌向古河的腦海,單純只是用舌頭接觸雲韻的趾間肌膚就能給人如此亢奮的感受,那舔舐雲韻整只腳掌,將均勻有致的前腳掌全部納入口腔中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古河心中冒起這樣的念頭,他的心已經開始被這玲瓏勝雪的霜白玉足所汙染,雲韻的腳掌在他腦海里種下欲望的種子已經萌芽,驅使他去思考如何能獲取更多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幾根玉筍,發出嗚嗚的快樂呻吟,舌頭在趾縫中瘋狂地穿插著,舔舐那種如初雪塗抹在柔趾上一般的嫩滑肌膚,時而溫柔地含住,任憑內心的野獸在內心激蕩地呻吟“雲韻!雲韻!”,隨後狂亂地將舌頭掃入腳趾縫中,只覺得溫軟濕熱的香氣撲鼻,甘美的趾縫味道給予了古河精神上極大的快樂,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胯下的巨龍也猛烈地向上揚起,隨後用舌頭撥弄著雲韻堅硬有質的貝甲中溫香的嫩肉,時而用舌尖在趾甲縫中來回撥弄,時而閉合口腔,惡狠狠地吸吮著女子大腳趾上布滿的唾液,古河不滿足於這種挑動,他決定更加深刻地在雲韻的趾間釋放欲望。男人的整張臉都死死地抵在雲韻的趾窩間,他用靈活的舌頭插入粉嫩的大腳趾與二腳趾之間的縫隙,它們中間形成了一道過於性感的腳趾縫,古河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那纖巧可愛的大腳趾,不斷挑逗他的神經,【想在雲韻的腳趾縫隙間抽插!】這種過於淫靡的思考已經占據了古河全部的大腦,平日里灑脫而高傲的他早已沒有了維持品行的心思,費力地伸長舌頭,直直地插入了那道誘人高雅的縫隙中,由於雲韻的腳趾相當地纖長,是標准的活色生香的嫩滑足趾,舌頭軟肉的側面立刻遭到了腳趾上肌膚的包裹,准確來說,是由於舌頭的柔軟度不及腳趾縫間的壓制而被迫向內卷起,反而讓舌頭中心本就分泌的唾液一下子溢出,充當著舌頭與趾縫的潤滑劑,方便軟肉在雲韻晶瑩的腳趾縫間抽送,給古河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好像用舌頭在品嘗嫩滑如凝固的油脂,雲韻的武者趾縫就像羊脂般光潔而平滑,借著唾液的溫熱,舌頭來來回回在縫隙中碾壓著,他完全放棄了思考,馥郁的芬芳伴隨著涎水的腥澀蒸騰出的氣味灌入丹藥師的鼻腔,他舌頭上傳來的快感完全戰勝了舔舐雲嵐宗高貴女子的羞恥,此刻古河只想索求,對風姿卓越的年輕女子,最低下的部位,腳掌內最隱私、最充滿個人氣息的地方,進行熱乎乎的舔舐。女子在睡夢中發出淡淡的嚶嚀聲,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古河的舌頭伴隨著丹藥的香氣略帶粗暴地將五根秀氣的腳趾含納進口腔,用舌頭在口中放肆地侵占著腳趾上的柔軟肌膚。
“咻…嘖…咕…咕唧…”舌尖在那一小片珍貴的軟滑肌膚上刮動,在沉夢睡眠中的雲韻也似乎感受到了這種瘋狂而激烈的舔動,針對自己的腳趾縫用軟舌發起的罪惡攻擊還是讓她有了點感覺,舌頭緊緊箍於大腳趾邊緣,像是幾根柔軟的羽毛在上面輕輕拂動般,神經內又陣陣細微的電流在穿梭,不自覺的,閉上的眼眸內含了點春意,面色因為足趾上奇特的感覺而微微發紅。古河可沒有時間去觀看雲韻的嬌羞的面容,他正堪堪沉迷於趾縫中的抽插快感,無法自拔,鼻腔微微翕動著,舌尖來回伸縮,一旦觸碰到那處細膩的軟肉,立刻抽回,用唾液好好潤濕一般,再接著用舌面去上下貼合,直攪得雲韻的大腳趾與二腳趾之間的縫隙里充滿了腥熱的涎水,皮膚的血管被這種舌尖按摩激蕩起陣陣熱度,不由自主地變成嫣紅的粉色,待裸足縫隙里,屬於雲韻的味道被古河的腥涎完全掠取後,男人才不舍地縮回舌頭,那品嘗過無數丹藥的敏感舌苔已經將雲韻腳趾內的馥郁芬芳完全刻印在了心底。
“真棒啊雲韻,沒想到你的趾縫能有如此甘美的味道和甜香,等你從中州回來,我定要再次好好享受一番~”男人陶醉地看著雲韻大腳趾上美麗的淡粉色趾甲,太多的唾液沾染在上面,因為肌膚極度光滑的關系,那涎水一滴滴地從趾甲以及趾縫中往下滴落,沿著趾窩側邊潺潺流下,緩緩地劃過她白玉般的足心,閃然澹蕩。
眼見肌理細膩的嫩白腳趾滴落著自己的體液,雲韻本人卻還在床上均勻地呼吸著,古河難以壓制內心的欲火,再次與她蔥白的趾尖接吻著,用嘴唇去仔細地包裹雲韻的貝甲與趾尖的柔滑,偶爾用舌頭小心地接觸一下肌膚,隨後是鋪天蓋地的溫柔親吻,完全把女子的腳趾當做了戀人的口舌一般,在愛慕之情的驅動下,古河感受著那種如羊脂玉般柔軟的觸感,不由得挨個吮吸起其余的四根腳趾,和那婉約的趾尖細密地接吻,與最小巧可愛的小趾頭進行慵懶的纏綿,這一切,都是利用古河濕熱的舌頭裹卷起腳趾形成的淫靡舔足場景。在夢中的雲韻,她只覺得自己的敏感右足,牢牢地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一般,里面有個火熱的東西在跳動自己的趾尖敏感帶,那個火熱的軟物每一挪動,陣陣濕熱的快意隨之而來,委實受用非常。
古河的舌頭轉移陣地,在足背上挺起的韌帶處微微地舔動著,那些凸起與足背之間形成了可愛的縫隙,流暢均勻的肌膚在古河貪婪的目光下顯得白嫩而緊致,絲毫沒有被舔舐得通紅的不安腳趾所影響,雲韻褪去青絲包裹的足背上肌膚溫潤而蘊藏光華,鑲嵌在其上,因為用力而隱約展露的青色血管靜靜地浮現在肌膚之下,滲入鼻腔和大腦的淡雅香氣又從雲韻的足背上擴散開來,古河一下子把頭埋入足背上的溫柔鄉,聞到了雲韻身上熟稔的秋風芳香,溫暖而甜美,像是幻想中雲嵐宗所特有的氣息,他閉起眼睛,長久地深吻雲韻足背上月光般溫潤的皮膚,充滿了渴望與愛意,在室內的寂靜中,只留存著唇齒間女子香軟的足趾味道,古河兀自在內心想到,【何其幸運,若在婚約上沒有被蕭炎打敗,所有的過去只是為了這個夜晚而必須的代價,那現在我也甘心了。】古河用手掌托著雲韻柔軟的腳丫舉到面前,在足背上深深地吸氣,鮮紅的舌頭自口中伸出,開始在雲韻的腳背上舔舐,在那上面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的水跡,舌尖圍繞著那些韌帶下的縫隙上下左右擺動著,滑過上面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青筋橫起的肌膚下沿都不放過,【好甘美的味道…太美了,堪稱玉足中的絕品啊!】古河像是沉浸在無法醒來的美人夢一樣,直接將雲韻修長飽滿的前腳掌含入口腔中,女子柔嫩的足背按壓在舌面上微微的壓力差造就了古河腦海中美妙的觸感,足背上嫩得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古河甚至懷疑這種柔軟程度可以與棉花相比較,吮吸雲嵐宗現任高貴美麗的宗主的裸足這種事情,想想都覺得奢侈,足背上的溫度冰冰涼涼的,可能是雲韻處於睡夢中的時候會自動調節身體其他地方的體溫保持在較低的程度,舌頭所接觸到皮膚的質感分外光滑,隨著舌尖的顫動,雲韻的白皙足背上已然全是唾液,在閃爍著晶瑩且淫靡的光澤。
“雲韻,為何不選擇我,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天天服務你的裸足,讓我的唾液永遠印記在你的腳趾縫中…”古河已經被這雙玉足魅惑了,事先的從容早已消失不見,他的手指戳在腳背上,只不過是稍微捏動一下,雲韻的小腿肌膚立刻全部繃緊,可以察覺到斗王的皮膚也是靈敏度極高,所以舔舐足心的時候古河需要做好一定的准備,用胳膊固定住雲韻的小腿,古河慢慢地把臉湊了過去,女子干淨粉白的足底沒有一絲的異味,反而從足底往上看,更可以完全地體會到雲韻足型的美好,再看向那雲韻纖長的足弓,的確是盈盈不足握,肌膚潔白柔軟,共同構成這片足弓區域的純白美感,纖細似水蛇一般的曲线在女子無意識的慵懶中繃緊了肌膚,更是凸顯了足掌的精致與巧雅。而她因為唾液的黏濕感而本能地彎下的足尖,五根腳趾仿佛在發呆一樣,承受著古河目光的壓力,恐怕加瑪帝國沒有任何一件白皙的事物能比得上雲韻的腳趾,那份美麗、修長、趾腹的飽滿、足弓部分內凹的輕巧,整只流暢曲线而下來的尊貴,古河的舌頭像是墮入肉欲的天堂般急切地探出,舌尖觸碰到雲韻足底的嫩肉,那是一種令人發狂的快感,舌面上傳來極度柔軟與馨香的混著感受,明明無限地在疊加細小而強烈的精神刺激,卻並沒有干脆地轉化成男人性欲的強快感,而是刺激著舌頭不斷分泌出更加黏熱、更加腥溫的涎水,雲韻的足弓內香氣簡直如同有毒的丹藥,一下子讓古河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雖然剛剛已經習慣了在女子的腳趾間用舌頭抽送,但這樣劇烈地呼吸到足底與被扔在一旁長靴經常觸碰的位置,還是第一次,強烈的征服欲迫使古河吮吸著雲韻足弓內的肌膚,他將女子的右足覆蓋在臉上,五根修長的腳趾輕觸他的額頭,趾甲內帶著的唾液甚至延伸到古河的頭發中,足跟的前沿一點頂在男人的下巴上,讓整只流暢的玉足像是要陷入男人俊朗的面頰一般,緊緊地、肉貼肉地觸碰著,足弓形成的凹陷正好貼合著舌頭,古河貪婪地用舌頭進入那道空隙中舔動著,昏昏沉沉的大腦已經無力思考,這種感覺,幾乎就真的如同淫藥的禁斷作用一樣,足底的味道根本就像是抹了甜蜜的風息一樣,隨著舌頭的來回刮蹭,發出了一陣咻咕咻咕的唾液聲的同時,更是讓他感覺仿佛雲韻日常練劍所滲入足弓內肌膚的汗液與淡香被舌頭萃取出來了一樣,舌頭就像靈巧的游蛇,用舌根的盡力伸展,在雲韻柔軟濕滑的足弓內舔舐著,整個舌面都鑽入到了雲韻足底的孔隙中,細細的舌尖舔了舔前腳掌與足底橫弓的交界處後,接著竟然是慢慢地從上往下,用濕黏的姿勢來回甩動舌頭,這已經是相當於主動去刺激雲韻讓她從夢中醒來了,這種酥酥麻麻的舔足癢意是任何一位正常的女子都無法忍受的,只可惜古河的丹藥太過強力,沒有他的授意雲韻是無論如何不會在傍晚之前醒來的,風華絕代的高貴女子只能是將足底的癢意全部轉化為臉上的紅暈,將紅潮布滿了耳根,急急地喘息著。而在足底,古河的舌頭已經慢慢地探入了富含汗腺與血管的足掌腰窩部位,靈巧的舌尖像是穿堂風一樣掃過溫軟香甜的幼嫩肌膚,雲韻的皮膚還是如此嬌美,古河張大了嘴喘著粗氣,這種動作比起之前和腳趾尖端接吻,更加考驗男人的耐受力,畢竟那種無窮無盡的獨有香氣一直縈繞在鼻腔上,本就砰砰直跳的心髒在這種興奮的壓力下幾乎令肺部窒息,他的舌頭在強暴雲韻足弓內的嫩肉,用自己的體液去潤滑,去提高足骨外的熱量,大量的腥熱唾液灌進了雲韻修長的足弓內,底下是舌面,上方是女子的嫩肉,唾液只好化為一股滾燙的熱量,讓古河與雲韻的全身都燥熱起來。
【不行,單單就這樣,我無法滿足,要徹底地,將雲韻的裸足玷汙,要在她每一處的肌膚紋路中,都被我的體液浸潤過,必須…如此,蕭炎他永遠也無法得到這種美妙的舔舐,雖然他打敗了我,但是,只有我、我,只有我一人才可以!】古河對這雙裸足的渴求已經接近瘋狂,舌頭正對著嫩肉,在那里快速地滑了一個圈,舌尖來回轉動,用更多的熱量去抬高肌膚的溫度,明顯能感覺到,雲韻的足底猛然一震,但這次,在古河的制壓下,沒有對足弓內部的舔動產生太大干擾,即便有一些唾液從腳掌側沿漏出,卻也無法掩蓋住這處肌膚的柔滑與細膩,男人的牙齒不安分地交錯起來,輕輕咬住靠近下足跟,那邊纖瘦的腳底板,那處肌膚與牙齒柔和地摩擦著,配合男人舌頭激烈的舔舐,刺激著雲韻過於敏感的足底,“唔哈…嗯嗯…”雖然聲音很小,但古河也能聽到細微的呻吟聲,愈發亢奮,上下牙齒和舌頭搭配,一點一點地將舔舐的部位再度靠近足弓內的雪白嫩肉,慢慢挪動牙齒到前腳掌的根部,直接咬住那邊的軟肉,用力地用舌頭、肌膚、牙齒這三處部位來刮蹭著,夢中的女子抖動感愈發強烈,待雲韻的足弓內被男人完全侵犯後,古河想試著最後進行一次淫靡的行動,他放開腳底,張大嘴巴,先是將纖巧溫潤的大腳趾含入嘴中,牙齒咬住貝甲與趾縫,舌頭深入其中,探尋那些在第一次舔動中沒有觸及到的隱秘、柔軟部位,
“呼呼…唔——藥…岩…嗚嗚…”雲韻剛剛才被舔舐過足底,腳趾馬上被再度侵犯的感覺讓她不禁抖動起身體,不得不說,雲韻對蕭炎的情感是真心實意的,連做夢都在想著他,但古河的心中只有這雙高貴的裸足,舔舐腳趾間帶著一絲絲的甘美馨香,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部位,用舌頭將雲韻的大腳趾,二腳趾,無名趾,小腳趾在舌面上焐熱,這樣可以使得它們在到達口腔內的會厭時不會那麼突兀,在口腔中的腳趾肌膚已經被唾液浸得發白,晶瑩剔透的趾尖在朝著喉嚨處進發,古河緩慢而堅定地將雲韻的腳掌往嘴里塞入,嘴角似乎被撐到裂開了,但並沒有真正被撕裂的痛苦,男人只感覺雲韻的前腳掌撐在口中被填滿的充實感,牙齒無法克制地咬在腳底中段、被唾液浸濕的嫩肉上,倒是沒有咬破雲韻的足底肌膚,雖然舔舐起來吹彈可破,但是被絲絲斗氣流轉包裹著的腳掌可沒有那麼容易受傷,在困難而美好的呼吸中,隨著吸氣,喉嚨自動收緊,緊緊地包裹住雲韻的濕熱裸足,甚至腳趾都在古河的食道中蜷縮起來,那種精神上的滿足感,在男人的所有細胞中釋放快感的電流。
【唔哈!雲韻,現在你的纖足,徹底是我的了!】伴隨著古河內心的宣告,那一滴滴不受控制的涎液從會厭處,雲韻的腳趾上出發,順滑地流過每一寸雪白肌膚,直到女子的足跟,隨後緩慢地滴落在煉丹師的道袍上,混合著雲韻獨有的體香,浸透布料,穿過褻褲,在古河已然勃起的巨龍上與前列腺液混著,達到了真正的至高快感,而這份迷蒙的藥效,還將持續到傍晚,古河的舔舐,可不會因為一只右足就可以將他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