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斗破蒼穹·雲韻篇(2)
——城中·煉藥師大會前夕·磐門內部
“這封邀請函是誰送來的?”清麗的聲线沉著地在大廳響起,這會兒雲韻正在和磐門內的藥師討論近日即將舉辦的煉藥師大會,而弟子將一個裝飾得花花綠綠的請帖送到了她的手上。
“雲韻大人,是煉藥師協會那邊遞交的請帖。”弟子恭敬地行了個禮,波瀾不驚的表情下卻是全然的竊喜,能從如此之近的距離偷瞄雲韻大人,那股她身上似有似無的淡然香氣也隨之翩然入鼻,他覺得就算自己一輩子都上不了斗王也無所謂,只要能在磐門工作下去就行了。
“唔,煉藥師協會特意送來的,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磐門作為丹藥交易的最大勢力,理所應當參加煉藥師大會…”雲韻空靈淡然的眼眸盯了會請帖上的內容,看了一會兒,她不為人察覺地聳了聳肩膀。
“我知道了,去稟報長老吧,我會准時出席。”她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但略帶生硬的嗓音簡直就像是石頭和鐵鑄成的煎藥斧的一部分,那種字跡,她在很久以前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無一例外全部出現在情意綿綿的書信中。
那是古河方正的字跡。
一種作嘔和惡心感從她的腳底升騰,自從那次事件後,要說雲韻對自己的腳還是一點也不在乎是不可能的,盡管在被侵犯後的幾個夜晚都好好地清洗了裸足,但某種類似心理陰影一樣的東西讓她比平常更加關注自己的腳掌,往昔常穿的那種青綠色絲襪也被雲韻特意換成了更加高級的西疆特產的丹青色薄霧軟襪,兼具了干燥與柔軟的布料,此時正不松不緊地貼合著雲韻嬌嫩輕盈的腳掌,躲在透氣性更好、外表具有墨綠靈隱鳥褶紋的長筒靴中,所以那種回憶的不適在足底溫暖舒適的包裹中很快被驅散,雲韻搖了搖頭,穩定心神,畢竟書信中全是正式的官方用語,絲毫沒有看出古河本人的情感流露,目的也是簡單,為了邀請她到貴賓席就坐,以磐門主導者的身份作為這一屆煉藥師大會的測評人之一。
【或許他是想借此機會道歉,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這種行為,居然不經過允許就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太過分了!】雲韻骨感的指節因為捏著書信的側翼顯得有些發白,那一直維持著淡漠表情的絕美臉頰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貴賓席…作為磐門的代表者,被安排到這種位置也無可厚非,而且拒絕了只會讓我們顯得清高孤傲,那麼——】
雲韻交疊起修長的雙腿,帶出了一層淡薄的林間香氣,飄蕩到弟子身前形成一種若有若無的高雅誘惑,他充滿希冀地仰視著雲韻,只見她緊鎖眉頭,指尖微移,將那份信紙在柔軟的風中化為碎末。
“去回答長老們,磐門的雲韻會按時出席,不必多禮。”雲韻交換了她那褶紋筆直的青鳳長筒靴,纖細修長的小腿微微移動了兩三寸,這優美的動作可把弟子看呆了,他空洞的眼神一個勁在雲韻腳型姣好的靴面上打轉,心里幻想著,如果有一天能看到雲韻大人的裸足、不,就算是穿著絲襪的腳掌就好了。
“嗯?天華,沒聽到嗎?”雲韻順著名為天華的弟子視线看去,顯而易見,他正以不安又緊張的表情盯著自己的長靴,她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古河那家伙如此下流無恥也就罷了,怎麼連我的普通弟子也——唉!】
“看什麼呢,天華!”清雅的聲調將弟子從恍惚中拉回,他發現雲韻大人正端詳著自己,於是戰戰兢兢地回答,“對、對不起,雲韻大人!”
“把口信回傳給那些長老們,我會按時出席,希望這屆煉藥師大會能給我一些驚喜。”這一回雲韻沒有恥笑弟子的失態,只是從單薄的胸腔里深深抽了口氣。
在弟子告退的場合,雲韻又陷入了對古河所做之事的煩惱中,要說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難道說,自己的腳掌真的對男性具有如此之大的誘惑力嗎?可是蕭炎他明明就一點也不在意——
煉藥師大會當天——
人山人海的會場中充斥著熱鬧的氣氛,畢竟是加瑪帝國一年一度的煉藥師大會,在主持人介紹完一大部分貴族後,在場的觀眾和名流們漸漸將喧囂的聲音按捺了下來。
隨後伴隨著清脆的軟皮長筒靴點地聲響,一位穿著優雅、以黛青色為主調的女人走了進來。
“喂喂,認真的嗎!雲韻大人竟然出席煉藥師大會了?!”
“好、好有氣質…”
不,如果說有氣質只是對雲韻的諷刺的話,那麼在場所有的女性估計都是渾身散發蒼蠅臭味的家伙吧。雖然那副風之護鎧是再平常不過的修身模樣,但簡單的青白配色反而將她英氣十足的氛圍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連那嘴角帶著的淡淡禮貌性笑容都能透露出她對自身實力的自信,悠長的發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渾身上下洋溢著優雅大方的氣質,根本看不出是一位在雲嵐宗修行了接近二十年的女人,就算是坐在最後一排的古河也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夢中女神,雲韻…實在是過於美麗了。
這是他第一次從貴賓席的位置去觀賞雲韻的容貌。她就是在加瑪帝國擁有著如此沉穩氣質的美女。
“她真的來了,我還以為會因為我的緣故不願意出席…”就在古河愣神的功夫,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宣講完畢,一直到雲韻坐到屬於她的貴賓席位置上,他恍然才發覺不單單是有可能出於對自己容貌認知的自信——她的身材——高挑美人所具有的視野廣度也憑空為她被風之鎧勾勒出的修長身材增添了一分魅力。
沒錯,在古河的授意下,煉藥師大會的主辦方特意將雲韻的貴賓席座位安排得和古河的座位並列,也就是說,那散發著好聞香氣的胴體徐徐地坐到了他的身邊,由於場地並不算寬闊,所以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到了那種可以咬耳朵輕聲交談的距離。
“唔——?哼。”倏的,【原來如此。】雲韻心想,她的目光落到了古河的身上,那翠青色的瞳孔讓他心里猛的一震。
“別以為這樣就能抹平過去的痕跡!”姣好的容顏卻朝他露出輕蔑與厭惡混雜的笑容,可古河總覺得里面帶有一絲莫名其妙會讓人服從的英氣。
古河保持著沉默,只是略微點一下頭——事到如今按照雲韻的語調,再怎麼辯解也沒有用了,只能用…他下定決心所采用的那個方法。所以理所當然,接下來進行的丹藥比拼,他沉浸在恍惚之中,女性經歷較少的他表達好感的方式相當生硬,目光偶爾在雲韻交疊的大腿與她秀麗的臉頰上徘徊,好幾次不經意間對上她的目光,像是在躲閃什麼一般急忙避開,連一旁侍從問他如何評價台上的年輕煉丹師的聲音都顯得如此遙遠。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回答了評價,一陣清爽的香氣突兀地溢滿了他的鼻腔。有一種透明感與絢麗柑橘的亮度漸漸重合的錯覺,他猛地抬起頭,視线恰好和雲韻的目光對上了。
“心不在焉,想著怎麼給我道歉——?果然,下流到連煉丹的技術都退步了啊,恐怕這就是你做出那種事情的代價!”趁著侍從離開古河的身旁,雲韻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這陣好聞的香氣就是從她微微靠過來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很明顯她對自己的評價有意見。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古河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一方面他不想在雲韻面前過早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另一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是更想和雲韻進行更多的接觸。
“我有個事情,想告訴你,雲韻…”古河用上了曾經作為她未婚夫的時候對雲韻說話的態度,以此表明自己可不是那種只配被她單方面嘲諷的男人。
“哦?我這邊才是,對你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這就是你特意坐在我旁邊的理由?真的是你會用的那種下三濫借口。”
“並不是——”
古河捏緊拳頭,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離雲韻很近了,她身上那種清爽的風之氣息愈發濃郁,但又一點也不會刺鼻或者讓人難以忍受,而是通透得和空氣相結合一般,自如地在她身邊凝結成端麗而秀雅的氛圍。他將目光下沉,晶瑩的亮光一閃,古河注意到了雲韻更換後的長筒靴,和第一次舔足的時候不一樣,這份長筒靴的樣式更加高雅,果然,這樣富有魅力的女人當注意到了自己足掌對男性的誘惑後,會在不知不覺之間特意去維護它們…
【啊…好近,該死,把椅子稍微往後挪一下…不,這聲音太刻意了…】向來沉穩冷靜的古河反而因為眼前的雲韻而如芒在背,視线從她大小正好的胸口飄過,又趕緊往下移,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雲韻在風鎧套裙下搭配的是典雅的黛青色絲襪,從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以看到雲韻在雪樺木桌下微微交疊起來的雙腿,美麗而修長的小腿以極度優雅的姿勢合在一起,那緊密地貼合著小巧足掌的青銀色淺口軟皮長筒靴,完美地描繪出了雲韻從小腿脛到足尖的奢華曲线——沒錯,能看到這幅晨光中美景對古河來說確實過於奢侈了。
【依稀能記得,她上次的嫩足,是怎樣在我的嘴里綻放,這一次,還想品味…不,但是,真的可以嗎…】
足控特有的情欲又讓古河心煩意亂起來,暗自覺得自己的偷窺沒有被正留神於台上即將從藥鼎中出爐的地階丹藥的雲韻注意,他輕聲開口。
“蕭炎,你——作為他最得力的助手,不想知道他現在的蹤跡嗎?”
“什麼?!”雲韻的瞳孔猛然縮小,在這種時候,突然提到她夜夜思念的男人,對她的觸動自然是無與倫比的,因為雲韻一直想去找蕭炎,他們兩人的離別,實在是經歷了太多太多。她當然堅信以蕭炎的魄力和實力,沒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到他的生命,但凡是都有個萬一,要是自己能知道他的行蹤,或許能在別的什麼地方幫上忙,這樣的話,或許,或許連自己這樣的人也可以——
“不可能!難道你知道蕭炎所在之處嗎!我派了那麼多磐門的弟子去打聽都沒有消息,你同樣也沒有機會知道!”雲韻的聲音陡然間變得激動起來。
【果然,是這樣啊,藥岩啊藥岩,不,是蕭炎吧,放棄了雲韻這樣絕美的女子不管獨自去闖蕩,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她竟然還為了你掛心到這份上,你到底有哪方面吸引了她們啊!!】即便嫉妒蕭炎到發狂,但在內心之所處,古河還有一道引以為傲的記憶,就算蕭薰兒、小醫仙、雲韻這樣傾國傾城的女子為蕭炎所傾注了所有的愛慕,但她們身上,對於古河這樣的足控最寶貴的部位,早已被他趕在蕭炎之前徹底玷汙了,思緒沒有中斷,他的舌頭上出現了舔舐蕭薰兒腳趾的記憶,那還套著若有若無冰蠶絲的骨感腳趾,散發出女孩嬌柔的嫩度,在古河舌頭的裹卷中淡化開來,夢中的薰兒似乎還因為舔足的癢意而發出沉重的呼吸;而小醫仙的小巧圓潤足趾納入口腔時的磕磕碰碰感更是綿密無比;而雲韻,就是古河第一次享受到極品美女的腳掌,那種記憶根本無法讓人忘懷,比起薰兒和小醫仙來說更加成熟豐腴的腳掌,在舌頭的舔動之中具備了無與倫比的爽滑快感。這份記憶驅動著古河,他終於拋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我當然知道,但是信不信取決於你。我還清楚地知道蕭炎下一個計劃去的地方,各地的煉藥師集團都有通信,想要了解一個人的去向,無論是在多麼偏僻的地方,”古河沙啞著嗓子,壓低聲音道,“稍微有點關系的話,知道這種情報並不困難。”
“——告訴我。”雲韻眉頭緊皺,粉白色的雙唇抿起,以命令式的語調向古河發問。
“我很忙,得到這個消息很不容易,所以,我能期待一些報酬嗎,雲韻?”
雲韻像是還沒有從可以得知蕭炎行蹤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顯得一臉茫然,過了一陣她才明白,古河是在向她索取。
“不可能!”
“那麼,我們的交易也無從提起了。”古河遺憾地用左手拍了拍右手的手背,在煉藥師們的手勢里面,這包含了遺憾的意思。
“不、難道你不該為上次的那種行徑付出代價嗎?!竟然還想和我交易,你的底限,實在是——!”
“既然你提到了上次的事情,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雲韻,只要你肯再讓我把玩一次你的腳掌,蕭炎之前和今後的行蹤,我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古河打斷了雲韻的話,熱切地望著她憤怒夾雜著許些羞恥的容顏。
“你在說些、什麼,你在胡說些什麼!”雲韻差一點就吼出了聲,此時的她又羞又怒,古河怎麼敢,怎麼敢再說上次那種——用舌頭去舔了她的裸足,還讓她的腳趾里面沾滿了惡心的涎液!那種事情絕對不允許!
“是麼,這樣的話,抱歉了雲韻,我沒辦法告訴你蕭炎的下落。”古河收回了目光,面無表情地看向擂台,“但是,如果你改變心意的話,拉一拉我的袖子,在煉藥師大會結束前,都是你的考慮時間。”
“——……你,居然如此無恥、下流、荒淫!我的腳,有什麼好期待的!比起這個,快說出蕭炎的下落!”雲韻咬牙切齒地說,原本的劍眉因為惱火和糾結變得扭曲,眼睛里卻是對這種交易的猶疑,她並沒有直接放棄這種可能性,如果…古河一定要的話。
對方並沒有因為她的斥責而動搖,而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擂台上藥鼎浮空的色澤、硬度,和最終丹藥的品質,像是方才的變態要求不存在一般,神色巍然不動,絲毫沒有卑劣下流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麼古河能坐到煉藥師高位的緣故吧。
【可惡!古河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人,難道說,我又看錯了?!本以為藥岩是個心術不正的家伙,可後來他、完全就是我心中的男人…本以為古河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結果卻是這般下流的家伙!】想要知道蕭炎下落的迫切願望和腳掌將會再次遭到侵犯的屈辱感交織在一起,衡量重要性的天平在內心掣肘,但已然經歷過舔足感覺的那種熟悉感使得對再次接受這種侵犯的抗拒感弱化了不少,況且,煉藥師大會的清晨比拼部分就要結束了,留給雲韻思考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流失殆盡…
——兩人一前一後離席的同刻
“就只能,一次,說好了!!!”雲韻環顧一下這個房間,簡直可以說是布置得比她個人房間還簡約了,古河在煉藥師協會內有類似像這間一樣的專用煉丹休息室,他們現在就正處其中。
“那是當然,僅有一次,放心吧雲韻~那麼,就先不客氣了~”古河迫不及待地將軟皮長筒靴從她的小腿上褪下,那種溫柔清淡的香氣猶如春之氣息般縹緲無痕,混雜著空氣進入鼻腔時,給人一種生澀卻雅致的舒適感。
【第二次看到了,還是感覺很美…】
古河目光再次下移,停留在雲韻絲襪底下順滑的足背上,優雅的黛青色絲襪的前端似乎沒有完全遮蔽住她的五根纖長腳趾,而是有幾道深沉的黯色縫隙於趾根之處展露出來,細密綿柔的趾縫在古河的眼中宛如情欲的柴火,那種躁動立刻燃燒著他的理智,雲韻在桌下包裹於軟皮長筒靴內的婉約足掌,就這麼在不經意間撩撥起了古河的愛慕,視线如同舔舐般從趾根上移,滑過清雅的優美的足背,到達盈盈一握的小腿,他這才發覺,太多加瑪帝國普通的女性由於平日里的繁忙,腳踝幾乎看不出骨感,然而雲韻的腳掌卻擁有著完美內凹的腳踝窩,在聖潔的青色的襯托下如暗夜間的綢緞,散發出與她英氣外表不一樣的嫵媚誘惑,鬼使神差的,古河想起了小醫仙和薰兒的裸足,要是雲韻更加豐腴的腳搭在自己舌頭上,順應著自己舔弄的節奏一起律動的話…他的手不再克制,將罩在雲韻光潤裸足上的絲襪緩緩褪去,露出了她充滿光澤的雪白腳掌,就像是作家對作品的熱愛一樣,古河沉醉地盯著雲韻這雙美麗的裸足,晶瑩的膚質為她優雅修長的足型鑲嵌了邊,足背上那種被陽光照射的美感襯托出一種寂靜,盡管透進來的晨光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了她足趾的修長和細嫩,卻根本沒法將那種淡雅驅除,在腳趾縫之間,有好多條狹長的光线在凝集,都慢慢地充滿著順滑的肌膚,穿過溫暖、帶著雲韻體溫的趾腹,徐徐地將女子私密部位的香氣散發出來,景象就猶如井然有序的層疊狀豆腐塊。這份對雲韻腳掌的熱愛深深地刻印在了古河的心靈深處,就類似正常的男人對女人的那種鍾愛,但對足部尤為強烈。
“我開始了~”古河不在躊躇,他伸出舌頭,湊近了雲韻優雅的裸足。
“這樣、的行為!…”雲韻抬起手,指尖上的風之斗氣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意思,冒出危險的青光。但下一瞬間,那種舔足的感受頓時凍結了雲韻的舌頭,古河濕熱中帶著彈性的舌頭蜿蜒著順著雲韻的大腳趾愛撫,舌尖調皮地逗弄著粉色的趾甲,慢慢地用軟肉去摩擦著雲韻的私密腳趾,同時古河時時刻刻都在留意雲韻臉上的表情,舌苔按壓雲韻甜美的趾腹時,她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厭惡表情;舌頭從上而下小心地刮動到雲韻修長大腳趾的側面時,那種像是被撓癢的刺激讓她的嘴角抽拉了一下;當古河用舌頭環繞住雪趾尖端,稍微加速地摩擦時,雲韻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就仿佛在千萬利刃的不適感上行走,如此一來,古河總算找到了雲韻最能感受舔足癢意的地帶,不但如此,由於自己的舌頭在精准地刺激女性敏感點,讓肌膚上微小的褶皺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動起來,仿佛他的舌頭是為按摩雲韻的雪趾做著准備一般,淫靡地流出帶有腥熱氣息的唾液,舌頭在雲韻的雪趾上律動的速度愈發迅速,嬌軟的腳趾上柔嫩的細皮已經被完全浸潤在古河的涎液之中,跟隨著舌心上的溫度和彈性來回地糾纏著,舔足造成的性快感在古河的感官中不斷被放大,透過雲韻的雙眼,古河能感覺到她體內有著什麼東西在熊熊燃燒,那是被侵犯的憤怒,或許雲韻對自己的這種行為非常不恥吧。
“啊、呼…”她的臉蛋不受控制地以帶點嫵媚的方式彎了彎嘴角,察覺到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有所反應,古河便積極地用舌尖軟肉緊緊地包裹住雲韻嬌嫩的中趾趾肉,讓已經在顫抖的雪趾在溫暖的舌窩中享受著唾液熱度,古河的舔足動作嫻熟異常,舌面上的感受器充分感知著嫩趾的每一寸動態,對付這樣的優雅足掌,那麼一開始就要溫柔地用舌肉摩擦著,富有耐心的研磨著雲韻每根潔白無瑕的腳趾。
“呼、好癢——有點熱、哈、啊…”
雲韻的雪趾在古河溫熱又粗糙的舌面刺激下,也只能無助地微微向上挺動,蔥白的趾尖一直試圖想要從舌肉的包裹中凸出,但溫暖的軟肉時不時地用力夾緊,配合著那一下劇烈的摩擦,豐富的濕熱感爆裂在那晶瑩嬌柔的腳趾肌膚上,雲韻的身體也會隨之劇烈抖動,保持這樣的節奏,化身舔足機器的古河猛地將夾住雪趾的舌面往上擼動,又重重地落到趾根處,在潤滑的舌面中進行了一次刺激感爆炸的活塞運動,導致了他自己的胸膛在夸張地起伏,腳趾在舌頭粗暴的安撫中,逐漸放松著緊繃著的肌肉。雲韻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羞恥和血液都向著被舌肉玩弄著的腳掌上面,而後一股腦涌進炙熱的大腳趾與中趾上。那帶著古河的熱量和口腔內分泌的黏液的舌肉上,每次在無意間觸摸到的趾甲縫隙內私密的嫩肉都讓她有種極端的癢感和惡心感,古河的舌頭就像柔軟的小草拂動著通透而纖細的趾縫間敏感帶一樣,每一下都讓雲韻被舔足而壓抑在內心的羞恥感想要傾巢而出。而男人滿溢的欲望在舌面與嫩趾結合而成的糾纏中想要快速地爆裂開來,他此時只想為雲韻,他的夢中女神,本該是今後的妻子,現在的這個柔暖腳趾縫隙內注入男性的欲望液體。
“咕、嘖、咕咕——咕唧——”大量的唾液滿溢而出,在無垢而清純的嫩趾之間,這樣的雲韻,是仿佛會覆蓋整個加瑪帝國的大朵怒放鮮花,自己竟然在這樣的人的私密嫩趾之中徜徉,那種愉悅感瞬間如膨脹的氣體般充斥著古河的腦海,他此時此刻想的只有將這只柔軟的腳掌用盡全身的力氣玷汙所有,一股股的腥熱液體從口腔中分泌出來,呈現水滴狀沾染在雲韻纖細修長的趾節上,忍不住迸發的愛意和氣息,卻使得古河產生了進一步欺負雲韻的欲望。
“——不行,還是不夠。”古河抬起頭,雖然對眼前的這幅美足沾滿唾液的景象相當滿意,甚至還產生了一種完全擊敗了蕭炎的成就感,但他已經不單單滿足於此了,他還想要更多地欺負,不,凌辱這位選擇了蕭炎而不是他的美麗女子。“單純是這樣的話,我可沒辦法就憑如此告訴你蕭炎的下落,這報酬根本不匹配。”
“事、事到如今才說這樣的話,呵呵,我果然看錯你了,想要反悔是嗎?”雲韻嬌紅的雙頰上暈染仍未褪去,腳趾上黏濕濕、癢酥酥的那種復雜感覺像是畫线一樣在內心曲折蜿蜒,但她的言語可不會展露出半點脆弱。
“不能這麼說。我的要求是,你要自己說出被我舔得非常舒適,類似這樣的感覺,類似這樣的話語。”古河篤定了雲韻到這種份上,已經沒有退路了,厚顏無恥地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
“你說什麼?!”
“雖然也不能確定你能否感受到我的心意,但就當是那麼一回事好了,也就是說,雲韻,你要表達出被我侵犯得很愉悅的模樣——說得明白一點,就是類似你和蕭炎魚水交歡時候的快意呻吟,這麼說可以理解嗎?”
雲韻氣得捏緊了指節,那些被舔舐後的嫩趾則是由於僵硬而無法動彈,“卑鄙無恥!我從未和蕭炎行過那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呻、呻吟這樣的東西!!”
“啊啊,沒關系,如果不能表達出那種快樂的話,那交易作廢,這樣也無所謂是嗎?”古河趁機加大對雲韻的壓力,捏在她清麗圓潤腳踝上的手指慢慢地挪動著,刺激著她的敏感之處。
“這、這…”雲韻無奈地應和著,輕聲呢喃出這種極為羞恥的話語,“怎麼說…我、我好舒服,腳趾那里,感覺癢癢的——非常的,刺激——”
“哎呀…?是不是有點太過頭了?不過作為第一次來說,很不錯哦~”古河滿足地聽著雲韻對自己的迎合,而她的腳掌完全能夠感受到舌尖的衝擊感,古河的唾液強而有力地濺射到肌膚上,立刻順著各處的肌膚紋路到處蔓延著,像是要傾盡一切地將自己的舌面刻印上雲韻的膚質氣息一般,在充分地品味了下那殘余的咸味和馨香後,古河並沒有將黏糊糊的舌面從嫩趾表面上移開,而是仔細地打量著被涎液覆蓋的雪足後的雪趾,逆時針順著雲韻粉色的貝甲面痴狂地清洗著上面唾液的殘留——這不過是假象罷了,實際上古河細嫩的舌肉圍成一圈,時而用力時而放松地以圓圈形刺激著雲韻被涎液覆蓋的雪足後的嫩趾尖端,這種夾緊的包裹感和溫濕的觸感再度刺激著舌面上的感受器,讓在古河的情欲發泄完畢的趾縫內觸感幾乎沒有稍作休息的時間。恐怕也是多虧了古河久違地感受到女性私密足掌的魅力,舌頭重新變得濕潤,那道大腳趾和第二玉趾的縫隙擺正到古河的臉前,像是繼續想討要快感似的。
“如何,說說感受?”
“呃啊!?非常、舒服,所以,能結束了嗎?!已經很過分了!”
而接下來對方的行動,出乎雲韻的預料。本來她認為這樣說的話古河總會適可而止,調戲她到這種程度最起碼也滿足了男人的支配欲望了,但是古河竟然作出令她無法預料的舉動。他輕輕地將具有成熟少女風姿的柔美足弓向自己的嘴唇上方往前挪移,一雙手輕捧著自己半掩在玫紅絲軟肉附近的白皙腳掌側沿,幽深的瞳孔凝視著眼前倩麗優雅的內凹,舌頭慢慢的左右包夾,把雲韻的腳心嫩肉溫柔的陷入舌頭的愛撫之中。
“腳心那里!明明特別肮髒、你竟然也要、舔…令人發指!”
雲韻止不住地發出嬌呼,不光是因為羞恥,更是由於腳心里的軟肉格外地敏感,就如同附近的雪白肌膚一樣,她的足弓內側也是從未有過玷汙的無暇之地,那份甜美至極的柔軟和肌膚之間的細膩,造就了古河舌頭上細致入微的口感,再加上那種軟綿綿的、獨獨屬於女性足弓內的熱度,不禁讓舔足的快感攀升到又一個至高點。這時候的他已經在周圍氣氛和在這里盡情享受雲韻嫩足的想法下完全放開了身心,無論多麼淫靡的挑逗性話語,這位煉藥師大人也覺得自己也能夠輕松辦到。
男人的眼前是那為自己而綻放的柔軟腳心,以及在額頭附近的、沾滿了腥熱唾液的玉趾趾窩;而雲韻的眼前是時不時從腳掌側邊透出的舌頭與透出幾根青筋的晶瑩足背,不管是從古河的角度,還是從雲韻的眼光來看,他們都只能看見裸露在外的這只絕美腳掌。雲韻輕輕的咽了口口水,似乎能感覺到古河充滿了興奮感的眼光,用著不把他的唾液徹底消耗光的眼光看著她的足弓,頓時,雲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夠了吧!我不是說了很舒服了,被你舔成這樣、好、好癢!”
“不夠,完全不夠,比起我希望的,雲韻你舒服的樣子,請更加努力一點吧,就當是為了蕭炎。”
“蕭炎?我、對他…你是怎麼知道的…不對、你能了解的。呼呼~但是,這種觸感、啊、啊…”
雲韻完全沒有想到,古河竟然懂得利用她的弱點來威脅她。男人的舌頭下側輕輕壓住自己富有彈性的足弓內嫩肉,令被包圍在中央的舌頭感受到足掌一種間接的按壓,這是古河的舌面在被足弓嫩肉上的彈性肌膚包裹後,感受到的另一種愉悅,綿密的女性足部淡香刺激著他的感官,讓舔足的愉悅感更上一層樓。接著,古河專注的用舌齒壓住足弓嫩肉,讓那處感受器開始緩慢的上下交錯搓揉中央的肌膚。對於雲韻脆弱的足弓內交感神經來說,那緊迫的壓力絕對不輸給用毛刷在足底來回摩擦的感覺,而且足弓嫩肉柔嫩的觸感隨著這一波波來回的搓揉,將這種愉悅的快感深深的印到古河的神經、以及舌面上的記憶里面。
【啊啊、這種感覺、受不了、和舔舐薰兒或者小醫仙那種腳掌、完全不一樣!】
“呼、你、你、舔得很厲害,怎麼說呢,非常舒服的感覺…足弓里也是,讓我感覺…好舒服。”
古河像是為了反向證明自己的荒誕一樣,濕熱靈活的煉藥師舌肉,像是頑皮的小孩般,在陣陣腳掌心為了躲避舔舐而蕩漾起來的肌膚之中中探出頭來,隨即又消失在這一波又一波肉欲的海洋之中。那原本附著在足趾上的霧蒙蒙的水滴,現在都從前腳掌掌心縫隙中流下,成為最好的潤滑劑,減少舌頭與足弓嫩肉肌膚摩擦時的酸脹,反而加深那混雜著快感與興奮的感受,令在雲韻被涎液覆蓋的足弓內律動的舌頭上傳導的暢意突破了原本的界线,瀕臨到了被柔軟肌膚融化的那種臨界點。
“唔!好癢,咿呀!!舔那種地方——並不是,啊啊,要支撐不住了……”
第一次從正面去感受被男人舔足這麼羞恥下流的感覺,雲韻很想要棄械投降,
古河也把那欲望的唾液全部噴灑在屬於雲韻的清麗足弓內,他似乎也察覺到,被自己舌頭所愛撫的足弓嫩肉有越來越熾熱的趨勢,雖然肌膚的外側開始緩緩變得粉白且透明,不過這依然無法滿足古河心底所希望的,讓雲韻主動或被動地露出爽到失神的景象。
【呵呵,用上舌尖去舔舐這里的話、會更舒服哦…想要感受嗎,雲韻?呼呼~】
古河充滿愛欲地瞪了雲韻一眼,輕輕的伸出嫩紅色還帶有足底氣息的軟熱小舌,向著嘴唇前的嫩滑腳掌進行試探。
“唔唔唔!這種感覺、抵擋不住,非常地舒適…!”
當那略顯為笨拙的舌頭輕輕拂過敏感嫩肉的瞬間,無比強烈的愉悅感衝破女人忍耐的極限,酥麻的癢意就像突然爆發的噴泉般,朝著內心進行投射。
“嗚啊!!”
雲韻似乎沒想到這種癢感會毫無預兆的集中在足底,一時喘息不已,任憑那腥熱的舔舐持續在前腳掌和後足跟部位上滑動、雪白的足弓嫩肉上面。那種至上而下的輕柔舔舐大約持續五秒鍾左右,對雲韻而言,這大概是她除了腳趾被舔動以外感受到如此酥麻的陌生暢意。看著眼前沾滿了自己唾液的漂亮足底,古河有一種置身於天堂的感受,最好是在隨時隨地都能和雲韻來個這樣的行為,即使要自己獻出一切也願意。古河伸出舌頭,在雪白無暇、未被酥癢的紅潮沾染的瘦削後足足底上微微地舔動著,輕輕的刮下沾在她足弓嫩肉上的晶瑩唾液,隨後將已然被干涸唾液包裹的五根輕盈腳趾緩緩的放入自己的嘴中吸吮。
“就讓我用這為你舔掉吧,嗚,還挺甜的嘛?”
古河故意蘊含著淫靡說道,看到雲韻臉上露出“我的足底怎麼可能很甜嗎”這種完全不了解的惡心與羞恥混雜的美麗表情,強行忍住笑容,因為他知道女性的足底,那種嫩滑包含著體香的肌膚是怎麼樣的口感,看來這個色情的小動作以後可以隨時拿來調侃雲韻了。雪白光滑的腳趾微微蜷縮,看到女子這樣的動作,那原本因為大量流失唾液而減輕的舔足欲望重新燃起,嘴唇輕吻著雲韻的嫩蔥,那朝思暮想的女神嫩足如今活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展露無遺,而且舔的私密嫩趾還是那位高傲優雅的雲韻,那尚未平息的欲火又再度被她撩動起來。
“真的很舒服嗎?被我這樣舔?”
“怎麼可、不,至少在這一點上,有一種暢意…”
“真是自信呢,雲韻~呼呼,那不讓你徹底體會一下是不行了~”
古河淫邪地一笑,幽深的眼眸里是止不住溢出的滿足感。“那就作為得知蕭炎下落的代價,好好接受吧!”
就在雲韻陷入思考“徹底體會?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雪趾正在被一種舒服的觸感所摩擦著。
古河將他溫熱的唾液輕輕的滴落在干涸黏結的腳趾縫隙里面,讓雪趾尖端的嫩肉充分地被體液所染濕,接著再度用舌頭緊緊的含住。也許是剛才舔舐足弓的時候,足弓內肌膚的摩擦令古河覺得不夠充分潤滑,他采取用唾液作為潤滑劑的效果,沒想到這誤打誤撞反而達成萃取雲韻趾縫間馨香的事前准備。
【嗚——怎麼會!這也太奇怪了!】雲韻幾乎被唾液的熱度和舌頭的順滑感刺激到打顫。
“嘖、咕哈~嘖嘖——”
“反正、你都已經開始了、嗚…”看見眼前飢渴地為自己舔弄腳趾趾腹的古河,雲韻發出掩蓋似的呻吟。瞬間,一股濕潤柔軟的壓力,從嫩趾肌膚的兩側包抄過來。
【呵呵,雲韻她足趾部分柔嫩的觸感真叫人感到舒服…】看著嫻熟地在為自己舔弄腳趾的古河,雲韻不自覺的心醉神迷。古河挺直胸膛,開始用舌頭搖動左右兩邊的腳趾尖端。那兩顆細嫩順滑的腳趾,開始在口腔的含吮下搖晃起來。光看一眼就叫人與小醫仙、蕭薰兒她們完全區分開來的、讓人感覺驚喜連連的成熟玉足,和男人濕滑的舌頭一起,分別由左右兩邊接連不斷的擠壓狹窄的腳趾縫。
看著沉醉在這陌生感覺中的雲韻,古河主動地挑逗著她,“舒服嗎?”
“啊、呼——問題、是,這麼做、啊啊、是非常下流的…”這時候除了奇特之外,大概沒有其他言語能形容雲韻體會到的這樣的感覺吧。
在古河唾液特有的潤滑效果之下,變得愈發通透的肌膚在雲韻腳趾的表面倒映出日光的明晰。
感覺吮吸的話,在雲韻明媚的充滿淡香的玉趾縫隙內隨時都會爆開似的。淫蕩的舌頭像是火球一樣,在狹窄的、充滿了女子肌膚之香的縫隙中激烈的上下來回擺動,雲韻的雪趾像要被擠破似的打起哆嗦,只有趾根被古河的唇瓣磨蹭著勉強裸露在外面。
“啊啊、呼…呼——好癢、咳呃…”
酥癢的感覺令雲韻的羞恥心膨脹到最大,一副要呻吟出來的姿態,但是她實在不想再次敗北在古河的舔弄上面,所以用盡全身的力量來阻止准備咧開的嘴角。
也因為如此,古河根本沒注意到,雲韻白皙的額頭開始泛起一抹嫣紅,玉趾上被舌頭精心地玩弄,那種敏感的足趾自發地開始渴求男性的舔弄,讓她變得更加奇怪了,逐漸濕潤的眼眸,青金色的瞳孔泛起朦朧的水氣,眼眸幾乎要變成空洞的形狀,眼前這跳動的古河臉頰,就是在他的口腔里那種逐漸發燙的溫暖,還有那屬於男性體液的特殊氣味,讓她微微有些…動情。在不知不覺中,古河張開嘴唇,輕緩的含住那裸露在唇瓣外的雪趾趾根。
“啊哈…”【麻麻脹脹的感覺,一直到腳趾要溶化的某種奇特觸感,和洗腳的時候太不一樣了!!!簡直,所有的足部肌膚都要融化在他的口腔里了!】雲韻的嘴里不斷地深呼吸著,試圖壓抑這飽滿高昂的被涎液和舌頭玩弄覆蓋的酥癢感。而男人深深的吐了口氣,他開始用著靈活的舌頭,輕慢的舔弄那處觸感要到極限的嫩趾。舌尖不停的舔噬過雪白腳趾的每一個地方,這一下子,連目前無法感受到癢意豐滿的足弓嫩肉更是激烈的搖晃起來。伴隨著古河接二連三的吞吐,那原本已經由於過度被涎液覆蓋的雪足而僵硬的僵硬,這一刻間竟然,開始慢慢地變得柔軟與順滑,與方才剛剛從黛青色絲襪中抽出的口感截然不同,古河的口腔一點點的鼓了起來,原本需要用嘴巴緊緊地含吮著的嫩趾現在也已經不需要了,只需圍繞著那根雪趾上上下下吞進去吐出來就可以了。而雲韻的目光,也緊跟著上移,挪到了古河極度享受的神情之上,只見隨著男人不停吞吐著她的腳趾,自己的趾尖輕輕地顫抖著,嘴角微抽,溫潤光滑的趾節肌膚附近沾染了著濕熱的口水,將她的玉趾緊緊地包裹著,嘴唇每一次的上仰,帶來的都是溫熱口腔在修長腳趾側邊上的摩擦,每一次的下落,吞噬的都是敏感舌苔中的腳趾馨香,一上一下之間,雲韻的身體開始顫抖,足掌也開始微微搖晃,看這副樣子,顯然是要繼續感受到那種無窮的酥癢了。未遭受到侵犯的左足的粉嫩玉趾在不知不覺中蜷縮起來,隨著腳掌的搖晃,緩緩的溢出馥郁的馨香。那被掩蓋在精致青色內褲底下隱密的蜜穴,似乎在渴望著某種東西般,漸漸的流出摻雜著欲望的甜美混合體。
彷彿,有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呢喃。
【我好想要…我想要持續地被,這家伙、無論是誰都好,當然、蕭炎的話、蕭炎的話可以幫我,做這樣的事情嗎?…】或許讓蕭炎幫自己的舔足,這是雲韻自己目前深層意識里最渴望的想法,對於從未擁有過長時間陪伴的親密對象的雲韻而言,她這時候希望擁有專屬於自己的一位【可靠情人】。
然而,她左足色情的動作,那種若有若無的回應,已經完全地刻印在古河眼中。
【雲韻的足趾,可不能給其他人,特別是蕭炎這樣的家伙!有力那麼多傾慕於他的女性,卻完全不懂得珍惜!】
古河的眼瞳內,充斥著想要占據新玩具的欲望,他敏感的舌頭,也在一次次挑弄雲韻的腳趾試驗中慢慢的領悟她敏感點之所在,以及肌膚紋路的構造,漸漸懂得如何讓含在口中的雪趾有更強烈的酥癢感。只要讓她感到舒服、興奮,自己就機會在她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渾圓的唾液凝聚在優雅的趾窩內側,隨著愈發激烈的含吮與舔舐,順著完美的曲线滑落到足弓中央,滴落在深陷於深溝中的發燙嫩肉上面。溫度略低的汗珠,在觸碰到古河唾液的瞬間,令雲韻的身軀產生了一陣哆嗦,也使足弓上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不斷落入了古河溫暖的口腔之中。
“唔哈、哈、呼呼——”
咬緊牙根,雲韻拼命的抵抗這一波波酥癢的浪潮,現在的腦袋里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涎液覆蓋的腳趾上,那種來自舔足的躁動在衝擊著神經。
“咕唧、咕唧、咕哈…真香、好順滑的感覺~”古河舌頭舔弄玉趾的淫蕩聲響夾雜在斷斷續續的話語之中,令人感到一種奇妙的感覺。雲韻緊閉雙眼,漲得通紅的臉孔已經說明了這個即將來到的事實,喉頭依舊發出無意義的愉悅聲。在激烈搖晃摩擦的舌頭下,雲韻逐漸抖動著緊繃腳趾,蜷曲著嬌嫩的足弓拼命的忍耐著。
“要、受不了了——”
古河露出滿足的微笑,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在言語上與生理上激發了雲韻被舔足的某種快意,便將腳趾吮吸得更加緊密,接下來同時摩挲起兩邊的趾節側翼肌膚,在牙齒和舌頭的壓榨下,雪趾高聳著舉向男人的食道。一根第二次嘗到舔弄腳趾這種酥麻感觸的腳趾,被古河的舌頭裹卷起來完全地摩擦著,產生了達到“無法忍受”前的痙攣。口腔內特有的柔軟觸感將腳趾緊緊吸入,令雲韻覺得腳趾像是要溶化般。古河更加積極的擺動舌頭,強烈地擠壓著腳趾肌膚,甜美的味道擴散開來。就和第一次相同,在古河舌尖再一次輕輕顫動著碰觸腳趾縫內最為溫潤的縫隙的那一刹那,雲韻再也忍不下去了,那聲代表著舒暢的低低呻吟從嘴角漏出。
看來,這場煉藥師大會後的余興節目還會無盡地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