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腹黑巨乳蘿莉墮落成為專屬妊娠精壺這件事
關於腹黑巨乳蘿莉墮落成為專屬妊娠精壺這件事
序章
天色已接近黃昏,夕陽將滿開無數鮮花的草地染成一片緋紅,世界的顏色一時與瑩白小手緊握著的、沾滿血跡的刀刃無二。
[鏘。]
左腳輕輕向前邁出一步,在纖弱的四肢關節處,金屬制的盔甲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少女的目標僅有一個。
——咻嚕嚕嚕嚕、咻嚕嚕嚕嚕!
與渺小的人類對峙著的,是一個足足有一層樓高,將大片樹木籠罩覆蓋的巨大陰影。怪物的種族無法分辨,城池般的軀體漆黑得像肉塊堆成的垃圾,從口中的裂縫可以看到鯊魚般的利牙和章魚觸手似的可怕吸盤。
任何生物見了它都會下意識的逃跑,因為出於對危機判斷的本能,這個怪物絕對是屬於暴虐的一方,只要在這里哪怕多待一秒都意味著有可能被殺。
...
一切都陷入了沉眠,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這片土地,周圍除了身材矮小的銀發少女以外再無其它存在,因為有能力站在這里的僅她一人。
從巨劍上散發出耀眼的金光,比白日更加刺眼,但卻時不時地黯淡幾分,意味著力量即將用盡。
然而怪物卻不為所動,依舊睜著如深淵般漆黑的眼睛俯視著她。這代表著它對這名渺小到彷如螞蟻塵埃的少女存在著絕對的重視,哪怕是些微的輕視都有可能令自己喪命,謹慎是必要的。
無關男女,無關年齡,自古以來英雄與魔物都是勢不兩立的兩個正反面。
面對怪物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丑惡威壓,少女輕咬貝齒,在晚霞照耀下完美無瑕的精致臉頰上有汗珠從額頭緩緩落下,如寶石般閃耀的紫色瞳孔里滿是堅毅。
在她的身體周圍,有著十幾個微粒子構成的藍光,上面映射著不斷倒數的數字。
這些藍光,皆代表著死去的伙伴。
“...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
從少女,也就是我的口中傳出自言自語的喃喃聲。
自己所身處的世界,是一個僅限於在本國風靡,比較小眾的虛擬潛行模擬類異世界冒險游戲。
我是一位由兩位身處高位的商界精英所生下來的小孩,雖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只因為我是一個女孩而只被當做道具培養,運用父母的優良基因學習知識與禮儀,因此而最終誕生的是一個如同人偶般能扮演各種角色,才貌雙全的天才少女。
對於父母擅自就將我的未來規劃的滿滿當當這點我是知道也認可的,但因為父親與比我小兩歲的弟弟經常會用奇怪的熾熱目光看我加速了母親把我推出去的進程,似乎未婚夫的人選最多在兩年後大概就會確定了。
最開始,會玩這個在男同學間成為熱門話題的游戲只是出於一種悖離人設的愉悅。不會有人想到吧,在他們眼中不論是體育還是學習都站在金字塔頂端,家境優越,年僅十四歲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會玩這種滿是肌肉的男人游戲。
每當休息茶會時,友人們總是抱怨男人只知道打游戲,思維非常單純,我雖然表露出來的是端莊的姿態,卻以稍加苦惱的溫柔的笑容回應。
她們還以為是這個話題玷汙了我的思想向我連連道歉,卻未曾想過此刻我的下身已經一片濕熱,真好笑。
我很強,非常強。
雖然人物形象是一個脆弱的女性,但我卻選擇了成為戰士職,不論是攻擊力,還是速度和防御力,我的面板數值都以絕對優勢凌駕於所有玩家之上。
我用“莉莉”這一角色名,在創造了數個游戲史上的傳說後,逐漸被玩家們以【薔薇公主】冠稱,並加入了第一公會,成為即便在虛假的游戲里也是被人敬仰的存在,所謂的人生勝利組就是如此吧。
以至於我被光芒逐漸吞噬都沒有察覺,那細小的黑暗正在悄悄地膨脹、蔓延。
第一個死去的,是隊伍的隊長,那是一個即便不怎麼喜歡去記住別人的名字的我也能記住的人,他待人溫厚,據說在現世世界里也是一個非常有女人緣的型男,令我對他有好感的是他不會對幾乎照搬了現實世界的我模樣捏成的美貌而動心,只是像個普通女孩一樣對待我。
這樣的他,在短短一秒的時間里頭與身體分離,血液濺到了我的臉上,完美地模擬出來的嗅覺令我聞到了鐵鏽的氣味。
當有人反應過來時,隊伍里已經死了一大半了。
這是一個連最高級的斥候都無法察覺到的怪物,有著一擊擊穿神器護甲的力量,然而這樣的它卻出現在離安全城僅有一公里的地方。
雖然死去的玩家還可以復活,但活下來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原諒它的打算,默契地形成包圍拉鋸的態勢,向它發起進攻。
盡管刀劍與魔法在它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刻而有效的傷痕,它看上去幾近瀕死,但我卻無法安心下來。
因為它的身上存在著某種違和感,就像是為了達成什麼目的一樣被什麼人安排在這。
就像是為了印證我的這個猜想,幾乎就在它的血條漸空的一刹那,異變發生了。
它突然從身體里冒出了無數根散發怪異色彩的觸手,無法被劍斬斷魔力也對其無效,被其絞住的人,最後了留下的就只有復活倒計時的藍光。
從結果而言,這支號稱游戲第一的隊伍團滅了,幸存下來的只有我這個瞬間做出反應拉開距離的戰士。
講真的,光是站在這里看著這個怪物我的雙腿都在情不自禁地顫抖,大腿根部熱熱的,估計是尿出來了吧,考慮到五感真實的模擬,現實世界的我恐怕也差不多。
但我並沒有逃跑。
換做以前的那個人生只存在著禮儀與家教,為了將來能夠嫁給一個對家族有用的青年才俊而不斷豐富自身的我恐怕早就嚇暈了吧。
但此刻站在這里的我不會。
我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只要怪物觸手一揮,我就會變成無數肉塊的未來。
但這名怪物也已經瀕死,只要能夠命中一下它都會化作經驗流進我的身體,若是連前進的勇氣都沒有,就等於沒有未來可言。
我解除了自己身上除了能夠帶來屬性加成的飾品以外的所有防具,讓自己以渾身赤裸的羞人姿態暴露於空氣中,與現實世界的我截然不同的碩大乳房如待摘的水蜜桃般輕輕顫動,兩點粉紅的蓓蕾因恥辱而緩緩翹起,纖細的手腳握著與一米六的身姿極不相稱的大劍,仿佛隨手一揮就會斷掉。
綻放於世的女武神,以絕對的輕盈傲立於戰場上。
我向前邁出一步,而後腳上的速度逐漸加快,哪怕沒有了護胸的舒服兩顆飽滿的果實上下顛簸,我也一心向前。
身法技能發動,我一瞬間閃到了怪物的腳下。
“怪物先生...”
紫色的眼眸中光芒閃爍,【探測】【心眼】【看破】等復數技能發動,精准地捕捉到了怪物的詳略信息。
雖然還剩有余韻,但絕不能就此大意。
屏息凝神,大劍如長蛇舞動,我將所剩的全部魔力用在了能夠提升身體敏感度的魔法上。
一氣貫通,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在了這一擊的氣勢上!
怪物的身影晃動,能夠看得出它在驚訝,連忙伸出觸手向我襲來,每一根都有如男人的手臂般粗壯,肮髒而又惡心。
它的觸手在空中留下殘影,用完全勝過了我的速度刺了過來,正是這些觸手讓無數忍職斃命的吧,從我手中拂過的巨劍根本比不過。
從怪物的眼中閃爍的是嘲諷的意味,以及總算能夠結束的放松。
這樣啊,你覺得自己贏了是嗎?
[啪嘰——噗咻——]
觸手纏繞上了我沒有任何衣物的瘦小嬌軀,將我整個人舉了起來,似蛇一樣從腳踝到大腿,一直到修長的脖頸纏繞而上,將雪白的肌膚勒得通紅。
一只碩大的雪乳被兩根觸手從中擠了出去,像手柄搖杆一樣到處亂晃,另一只乳房則被緊緊地壓住,陷進比棉花更加柔順,比凝膠更加軟彈的脂肪塊里,從胸口傳來奇異的瘙癢與充滿刺激的疼痛。
“咕嗚嗚???”
從怪物的嘴里傳出驚疑的聲音,仿佛對這個人為什麼會什麼事情也沒有而感到不解,這也難怪。
我面露潮紅地看著它,小巧的瓊鼻里喘著灼熱的霧氣,水絲不自覺地從嘴角滑落在觸手上。
“呀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哼嗯~好痛啊怪物先生、能不能...能不能再用力一點呢?莉莉好不滿足呢!不過呢...不過呢...真的很舒服呢~”
從我的口中發出淫蕩的聲音,這是我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說出過的,只有在自慰時才敢說出的話語。
怪物像是憤怒了一樣,伸出更加多的觸手羞辱我,,強行撐開了我下體還未經精液澆灌過的小穴蜜壺,翻攪著粘膜壁,在撕裂般的痛之余卻是奇異的騷疼,觸手不要命的在狹窄的雌口噴出像樹脂一樣的白汁。
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但卻無法說出口,因為我的口也被觸手堵住了,滿是腥臭味的液體涌入喉嚨,一想到自己的小穴里也被射進了這種東西,奇怪的是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然而觸手無論怎樣粗暴地對待我青澀稚嫩的身體,也都只是像普通的繩子一樣僅僅只是勒緊而無法傷害到我絲毫。
是不是很奇怪?因為這就是我的目的啊,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這麼做了,真的是好舒服啊~這可比隊里那些只知道動手的處男有用多了~真想好好把你養起來當寵物。
從心中傳出嘲諷而愉悅的聲音,我回想起了自己能力的特殊性。
在身體的敏感度調到最大時,內心受到的恥辱感越強,身體所能夠承受的傷害極限也就越強,這是我在一次boss戰後偶然拿到的技能。
為了這個實驗,我經常特意勾引隊伍里的男人觸碰我的身體,一想到這具與現實外貌一致的身體被不知哪來的惡心男人惡心玷汙,內心就莫名其妙地快樂。
說起來,至今也只有隊長沒有碰過我了吧,不過還是算了,這種認真率直的男人本小姐敬謝不敏,不過他好像經常看到我這張清純的臉就臉紅,真是可愛呢,沒有想到過皮囊里面有著我這麼淫亂的靈魂吧~
也就是說,只要一直到怪物玩弄我的身體,知道我的羞恥心降低為止都不會死去吧。
你就好好試著取悅我,成為我的自慰工具吧,怪物先生~
保持著笑意,看著怪物愈加憤怒的目光以及更加粗暴對待我身體的觸手,我甚至主動舔了它埋在我嘴里的觸手一下。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在過了將近兩分鍾後,從腦海里傳來了世界之聲。
【您已擊殺特殊魔物XXXXXX,現賜予稱號[異世界人],您的召喚即將開始。】
擊殺...了?
我頓時愣住了,腦袋里一片嗡嗡的響聲,隨著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觸手變成光粒消失,整個人砰咚一聲落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明明我...還沒玩夠呢...
隨著意識的逐漸遠去,下一秒我的的視线變為了一片黑暗。
直到後來我才回想起來,自己脖頸戴著的防御飾品,其實有著反傷的效果。
就這樣,我被莫名其妙地召喚到了和這個游戲相差無幾的異世界。
章一
莫蘭森林是一個遠離人境,不會有冒險者踏足的地方。
盡管森林是野獸支配的世界,但這里的規格也是超乎常理,棲息著許多危險級別過高的魔獸,據冒險者公會的統計最低的也是C等級。
不過由於它並未占用重要的商道,同時魔獸並不會主動離開森林,固守在這片囚籠似的綠茵里;相較於會有公會發布討伐報酬,且存在著寶箱的地下城,哪怕是笨蛋都會選擇後者。
話雖如此,但莫蘭森林同時也是一座未開發過、具有潛力的自然寶庫卻也是件非常明顯的事實。
不需要協會頒發迷宮進出的許可證,任何有勇氣挑戰的人都可以自由進出,然而究竟是成為無人知曉的亡骸還是帶回龐大的財寶瀟灑一輩子?這點誰也無法保證。
“呼...呼呼呼...”
亞倫在滿是石子的泥濘土地上奔跑,用力地伸出手撥開攔在身前的及腰高草,參天的大樹林立,陽光被繁密樹葉構成的陰影遮蔽,一眼就能望到盡頭的穹頂,仿佛在嘲笑著他永遠也無法逃離這迷宮似的世界。
身高僅僅只有一米七左右,他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少年,容貌稚嫩,有著一雙看上去非常精明的棕褐色眼睛。
腰間雖環系著一把彎刀,但他卻並非挑戰者。
亞倫只是在生存在附近城鎮的一名自由職者罷了,他缺乏魔力,通過販賣自己的力量謀生,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
那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即便是中等級冒險者也不敢單獨闖進的莫蘭森林呢,難不成是尋死?
事實恰恰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想好好地活下去。
[轟隆隆隆——]
身後不斷傳來奇怪的聲響,從踏在草地的雙腳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周邊大地的顫動,並且每一秒都在變得更加劇烈。
在他的身後,存在著一只體型龐大的魔物,正以他為目標追逐逼近。
從眼角滲出了悔恨與害怕的淚水,望向前路的瞳孔里失去了光芒,仿佛不管前面有著什麼,只要能夠離開這里就行,只要能夠活下去就行!
真是太糟糕了。
亞倫打從心底里這麼想,一邊漫無目的地逃跑著,一邊望向頭頂暗無天日,仿佛隨時都會塌陷的狹小世界想著。
其實他很清楚,從沒有勇氣站在魔物的對立面,而是轉身就逃跑,喪失了戰斗的意志的那一刻就已經迎來的死的結局,他已然迷失了歸途的方向。
莫蘭森林不僅僅是被稱作挑戰者的寶庫,同時也被成為挑戰者的墳墓,人類的屍骨在這里到處可見。
這里的地形盤綜復雜,地圖是不存在的東西,必須要有人記住來時的道路才能准確無誤的反還,往往會挑戰這里的都是帶著【向導】的隊伍,但這里只有亞倫無謀的一個人。
偏離了軌道的脫群之羊,等待著的只有猛獸的撲食。
但面臨死局之時如若拼死一撲,或許還能尚有一线生機,這是經驗豐富的獵人的信條,亦是冒險者的銘記之物,是不能忘記的法則。
然而他卻早從一開始就將勇氣拋棄了,究竟是為什麼呢,像自己這樣愚蠢的男人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活下來?
“呼...呼...呼...可惡...!”
吸進鼻腔里的仿佛已經不是空氣,而是類似灰塵一樣的干燥物,整個喉嚨與肺部都在燃燒。
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陷進肉里卻不知疼痛,亞倫一步未停地奔跑,然而魔物與他的距離卻在不斷的拉近。哪怕身後追逐著他的魔物因為體型和地勢緣故看上去並不怎麼靈敏,但那也只是半小時前的事情了,自己的體力逐漸開始變弱,魔物抓住他只是時間問題。
?!
就在這時,從耳邊傳來一陣風聲,亞倫下意識地轉過身將重心朝後傾倒,連忙拔出腰間的彎刀往胸前揮去。
[嗙——!]
千鈞一發之跡,在彎刀的刀刃上方,一只森森利爪顯露著猙獰的殺意,上面沾滿了早已干涸的不知多少人的鮮跡,腥臭味瞬間撲鼻而來。
就在大腦整個被臭氣熏得昏沉的下一刻,龐大的力量便將亞倫震個人打飛了出去。
“噗唔...咕咳...咕咳咳...”
亞倫的背重重撞在樹干上,因疼痛而產生的淚水和鼻水混合在了一起,脖頸一仰,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握住武器的手無力地松開,他目光平淡地望著掉在地上的這柄陪伴自己將近十年,母親送給他的骨制彎刀。刀身從中間裂開了一道大口,魔物僅僅一擊就將它破壞了,但如若沒有它,被打碎了肯定就是自己的肉體。
亞倫緩緩抬起腦袋,抬起眼睛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之前還沒能看清,但此刻卻能明白,這家伙絕非僅憑一腔戰意就能戰勝的存在。
身長約八米,利爪撥開粗壯的樹干,無數的樹木在它那雙充滿肌肉和漆黑硬質毛皮的身軀下扭曲,它輕輕的一揮就能夠將成年工人要鋸上一個小時的枝干打斷,每一腳都能落下一個拳頭厚的腳印,鼻孔中迸發出來的熱流不亞於火爐的溫度,它身上的一切都無不在彰顯其強大的存在感。
沒錯,這是一只成年地龍。
身為亞龍種中最強大的存在,無疑凌駕於百獸之巔,它是這座莫蘭森林霸主級別的魔物。
是嗎,原來如此,和我兜懸了這麼久的就是這家伙啊,不...說不定它是在有意識地享受追獵我的過程,畢竟自己...
...是無害的。
地龍昂起有高傲的頭顱,如鐵甲般黝黑而渾厚的眼皮底下,充滿威壓的龍眼俯視著面前這個與他玩樂十幾分鍾躲貓貓的螻蟻,仿佛在嘲笑他即便付出了再多努力也難逃一死的結局,並未急著立刻殺死他。
“...”
亞倫抬頭仰望著它龐大的身軀,身體里最後的一絲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沒有了,只是呆呆地,無言地張大了嘴巴。
為什麼站不起來?腿為什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在內心深處如此問自己。
是因為身體被打傷?是因為過於絕望過於害怕而無法站起來?
哪種都不是,只是單純的為自己並非是喪失了戰意才落到這幅田地而感到安心,即便魯莽地應對也只是死路一條,自己只是在遵循生存本能逃跑罷了。
在進入這座森林前,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了不是嗎?甚至還有點為自己能夠擋下地龍的一擊而感到高興呢,莫蘭森林的規則就是如此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心里還是會有一絲不甘心呢?
[呼嚕嚕嚕——!]
地龍似乎是對他認命的態度感到無趣,抬起那能夠輕松撕裂樹干的前爪欲要落下,它的吼聲如雷貫耳,林間鳥獸皆因其四散飛走,森林霸王的威壓鋪天蓋籠罩而來。
唉,不管是為什麼,我都已經我從思考了...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亞倫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
......
意料中的黑暗並未來臨,甚至還能在腦海里默念異世界人帶來的算法表。
怎麼回事?
亞倫對自己還為何活著而感到奇怪,除了風吹落葉的沙沙聲,從耳邊奇怪地聽不到任何聲音,剛剛還聳立於身前地龍仿佛消失了一樣什麼也感受不到了。
[咚——!]
像是什麼龐然大物跌倒的聲音突然響起,亞倫的心中頓時一驚,下意識地就想要睜開眼睛。
但就在這時...
“噓,不要睜開喔,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能睜開眼睛。”
“唔?!誰?”
清脆悅耳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溫柔地好似在被陽光曬過的柔軟棉花包裹住一般,令整個腦袋都是暈沉沉的。
覆蓋在眼睛前方的是一片軟嫩的觸感,從鼻尖傳來了一股淡淡的甜香,不似曾經偶然見過的貴族小姐身上那種濃郁的熏香,而是淡淡的清幽的某種說不出來的香氣。
硬要比對,亞倫一定會說前者比後者好聞一百倍。
“你剛剛,是想要去死嗎?”
一句話,把他剛剛還在飄飄然,沒有活著的實感的大腦瞬間喚醒,喉嚨下意識地生噎了一口唾沫。
這是什麼?神明的啟示?還是說我已經死了?
眼前一片漆黑的亞倫無法左右現實與虛幻,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我...我想活下去,因為我的生命不止屬於我自己,它還屬於我的家人。”
“我不想聽理由,我只想聽你真實的想法,你是想死,還是想要活下去?”
“...”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對方在凝視著自己的內心,能夠看穿他一切所想,亞倫有這感覺。
會問出這個問題的你,究竟是惡魔還是天使呢?
雖然眼睛已經閉上,但卻仿佛有著另一雙眼睛與內心深處沉靜,仿佛是為了將自己的真實展現給用溫柔的話寬慰他的聲音的主人,最終在反復審視後化為了簡短的言語。
“我想活下去,因為我不想死。”
與前一句相比,這個答案未免太過自私,但這確實是他真實想說的話。
因為我想為了自己活下去,為了不再被束縛,這或許就是我在面臨死亡時嘴角苦笑的含義吧,抱著哪怕被嘲笑也無所謂的心態亞倫如此想道。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始終放在眼前的溫暖放開了,取而代之的是能夠照耀整個森林的陽光。
“突然捂住了你的眼睛,真的非常抱歉...不過這樣我就放心了。沒能讓你看到我親手打倒它的模樣真是可惜,我自認剛剛那一下很帥氣的呢。”
笑聲比笑容先一步傳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淡粉色的薄唇,然後才是比花兒更加鮮艷,似太陽一般明艷的小臉。
她的四肢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握就會斷掉,讓人忍不住心生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敬畏之心,如人偶般精致的美少女的身上,穿著無袖的可愛連衣裙,但比例完美的纖細長腿和腳上卻套著漆黑的連褲襪和短靴,整個人被斗篷覆蓋著,顯得十分神秘。
但她對於拯救他人這件事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這點卻是毋庸置疑,彎曲著的眼眸如世界上最珍貴的紫水晶一樣清澈,比純白更加神聖的銀色發絲即便在樹蔭底下也散發著光芒,垂在白里透紅的香肩上,無袖的連衣裙襯托出宛若遠離塵囂、與世隔絕的清純,如同自然雕琢的藝術品般美麗。
明明與剛剛還覆在自己臉上那柔軟的小手之外的另一只小手上正握著長約兩米,與體型極不匹配的亮銀色大劍,上面正滴落著滿是腥味的鮮血,小小身軀背後的是龐大得像小山一樣的魔物屍骸...
然而亞倫心中卻並未感到害怕。
不祥的血色令潔白勝雪的肌膚更加嬌艷,危險的氣息在稚嫩而神聖的臉頰上顯得是那麼悖理常理。
但這一切卻都反而助長了男人崇高的想法。
“你怎麼了?難道是我來晚了,已經被嚇傻了?”少女歪了歪頭,感到疑惑地說,連自己的發鬢垂了下來也沒發現。
面對著第一次見面的少女,亞倫神情恍惚地伸出手,想要觸碰這具高潔的身體。
“...這難道是夢嗎?”
少女聽了後先是微微一愣,而後溫柔地洋溢出純真的笑容,踩著舞蹈般的腳步、穿過鮮血鋪就的地面走到了他的身前。
她緩緩放下大劍,用如玉般瑩潤的兩只小手毫不猶豫地輕輕覆上了亞倫滿是泥土,肮髒的左手。
從那雙比自己小上一倍的脆弱的手上傳來令人安心的溫暖,仿佛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弱小與平凡,少女的俏臉近在咫尺,頓時一股像是被魔法電流擊中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撫平了那剛才還躁動不安的心緒。
“你還活著哦,請不要擔心。”
少女的一句輕飄飄的話,卻很神奇的讓亞倫的眼眶突然變得無比濕潤,隨後淚水從眼角決堤似地奪眶而出,但嘴角卻在緩緩上揚。
“哎哎哎?我難道說了什麼令人傷心的話嗎?”
“並...並沒有...謝謝您,我叫亞倫,請問能告訴我您的芳名嘛?”
看著那上一刻仿佛還綻放在戰場上妖艷的鮮血之花露出驚慌失措的可愛表情,他笑得更開心了,究竟有多久沒有如此笑過了呢?無所謂了,大概全都是為了此刻而積累的吧。
“莉莉,我的名字叫莉莉,這是真名而並非簡稱哦。”
“莉莉嗎...?這就是你的名字啊...”
盡管這個名字聽上去如親近之人的簡稱一樣並不正式,但亞倫選擇相信從她那美麗的奪人心魄的雙唇中說出的話,並打算深深刻在腦海里。
我不是為了自己是否還活著而感到不安啊,我只是想知道我看到的你是否是真實存在的,僅此而已。
他並非神職者,也不信神。
但只在此刻,他見到了只屬於自己的神明。
章二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然而我卻至今也仍未能知曉自己被召喚至此的原因。
在我“被迫”打倒了那個憑空出現卻強的不像話的怪物後莫名其妙的倒下了,意識在消失前感到十分困惑。
按理說當時的我正處於愉悅的巔峰期,根據潛行機器的狀態危險檢測系統,心跳波動遠超了正常值會強行登出,而不是讓我在游戲里昏迷。
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我醒來後沒多久就得到了。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大腦恢復思考的時候,首先感覺到的是身體冷冰冰的,僅用了短短一秒就回想起來這是因為我在與怪物戰斗時脫下了全身武裝,赤身裸體的緣故。
但這並不是問題所在,因為我並非身處於於怪物戰斗過的戰場上,而是被關在一個滿是破舊的鐵鏽、肮髒的籠子里。
像是在關寵物一樣,白皙的脖頸上被套上了一個皮革制的項圈,我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卻發現就連手腳上也被箍上了同樣的鐵銬,兩條長腿和雙臂被分成了大字型癱坐在冰冷的鐵板上。
講真的,屁股很痛。
從敏感的臀部上傳來陣陣劇烈的抖動,想必這是因為籠子正在馬車上被運輸移動著的緣故吧;路面並不平緩,那麼就代表著走的並非被鋪平的正規的商道,而是見不得光,僅限某些非法組織會才會走的密道,這條路是我在一次隱藏任務中偶然得知的。
然而對於自己被置身於這種處境,我卻沒有感到一絲驚慌;相反的是,我甚至有點奇怪的興奮,下體竟然早就自己濕了起來,我可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呢。
“啊...你已經醒了嗎?喂!路德、維多你們快過來。”
突然,從籠子外傳來驚訝中帶著些欣喜的聲音,原來是有一個男人掀開了籠子上的罩子,在看到我睜開的眼睛後把罩子整個掀開,使我完全暴露於空氣中。
稍微張望了下四周,果然如心里所想的那樣,把我關起來的這群人正在走的是不會有士兵路過的叢林道路,土地上滿是石子,有點替馬感到心疼啊。
“什麼事?現在可還沒有輪到我守夜吧,本來在馬車里就睡得不舒服了,要是沒有特殊情況你可得小心你的肚子了...喔喔喔!這小妞醒了啊!”
“可算是醒了啊,我的大寶貝都等得快受不了了呼呼呼~”
隨著男人的呼喊,兩個穿著簡單,腰間系著防身用的小刀與包,一看就是做著非法勾當的人緩緩出現。
盡管此刻天色已經入夜,但我身為全服頂尖的戰士玩家自然擁有著滿級的【夜視】技能,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們臉上猥瑣的笑容,用審視物品的眼神在我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似舌頭一樣舔舐著,雖然這種眼神我見過了無數次,但這一次卻不一樣。
因為我的身上沒有穿著哪怕一件衣服。
意識到這件事的我,肌膚似火一樣地燃燒起來,裝作咬牙切齒的模樣說:“請不要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玩家嗎?還是NPC?你們可知的對我做這種事情會有什麼後果?”
嗚哇~!早就想在異世界說一次這句話了,奈何一直沒有機會,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好棒!
聽到我刻意捏細著說出口的輕柔嬌聲,男人們愣了一下,隨後眼睛里冒出餓狼般的綠光,即便是下一秒會撲上來將我吃干抹淨也不感覺奇怪,我對自己的聲音和身體的魅力就是有這麼自信。
兩個男人點起一盞魔法燈,突如其來的光照有點刺眼,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嘖嘖嘖,這小妞真的是個處女嗎?明明我們什麼都還沒做,只是被我們看著下面就流了這麼多水,已經迫不及待被插入了吧。”
“嗯,我確認過了,她的確是處女,只是老大交代過我們要安安全全地賣出去,畢竟處女更值錢,你可不要動什麼歪腦筋。”
“喂喂別這麼認真嘛,上一次又不會怎麼樣,你小子和我這輩子恐怕也沒見過如此極品的女人吧,大不了用我們的薪水來補貼老大就是了,反正是個撿來的女人,老大他想必並不在意。”
“呵呵呵,她是老大准備獻給蓋烏斯的禮物,你當老大不想上呢?你是沒見到他吩咐我們來運送的時候舌頭都快咬掉了的樣子。”
“蓋烏斯?那個地方商會的會長?老大竟然想把如此尤物送給那個都快三百斤,油膩肥胖的男人?這個小家伙會被壓壞的吧。”
三個男人自顧自的說著,全然不顧我的疑問,不知為何他們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同情...驗處女麼?原來如此...難怪醒來的時候下面有點疼,他們對待女性的方式還真是粗暴。
雖然我此刻看上去確實只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孩,但銀發紫瞳這個搭配怎麼說也是個在玩家和NPC間赫赫有名的身份象征,難道他們這麼做就不怕被通緝?
“那個...請問....你們不認識我嘛?我的發色和瞳色應該很少見吧?”我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撅起嘴唇怯懦地問道。
其中一個男人聽了愣了一下,仿佛被什麼魔力驅使著一樣朝我走來,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我的臉,貪婪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銀發和紫色的眼睛是傳說中高等精靈的象征,但你的種族顯然是人族,明明是人族就有如此姿色,活該天生是被男人玩弄的玩物。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被人扒光地扔在道路上的,但沒有被人享用過還真是奇怪,不過不用擔心,落到我們手上的你也只有黑暗的未來。”
他的語氣低沉,欲望如同水一樣從四肢滿溢,雙手緊緊握拳,布滿血絲的眼睛在我姣好的乳房和長腿上游走,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克制不住。
看到他的這幅模樣,我的心中不禁覺得有趣,腦海中莫名地浮現出了一個危險卻又仿佛會很有意思的想法。
刻意壓低了聲音,仿佛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我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並不干燥的粉唇上舔了舔,小腦袋怯生生地朝後縮了縮。
“可是我...並不想和你們說的那個...叫蓋烏斯的男人做那種可怕的事情,我...我比起他和你們更熟一點...我們好歹說過話...”
“...”
聽到我的這句話,幾乎要貼在我臉上的丑陋男人突然放開了捏緊我下巴的手,另一邊握成的拳頭也漸漸松開了。
他不發一語地轉過頭,望向他的兩個同伴,盡管看不清楚表情,但從兩個同伴的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克制不住的愛欲。
“你要做嗎?艾登。”
“啊啊,其實我早就饞那對犯規的奶子好久了,一看就很軟,這一路上我一直在幻想著等她醒來後要好好品嘗一番被這極品奶子夾住的滋味,我玩過幾十個女人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奶子,真期待會被捏住什麼形狀啊。”
“沒錯,還管他什麼狗屁老大的命令,誰要把她給那個什麼垃圾蓋烏斯啊,這麼極品的女人我們就應該先好好享用!”
兩個人用語氣平靜,但說出來話卻令人作嘔的齷蹉。
我的心里忍不住嗤嗤發笑,如此吸引男人,甚至連兄弟情義都可以背叛,我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啊。
“唔嗯?!”
然而還沒等兩個同伴有所反應,被叫做艾登的男人突然再次轉過身衝了過來,一只手在我驚訝的眼神下摸了上來。
小腹上沒有絲毫毛發,據說我是十分稀少的白虎體質,再往下則是從來沒有被任何男性觸碰過的嬌小花蕾,穴瓣潔白透亮充滿光澤,花瓣噗呲噗呲地開合,露出粉嫩的穴肉,然而如同珠寶般無暇美麗的它此刻卻正在遭受到男人手指的入侵。
而就在我的腦袋還正在因私處被男人侵犯而一片空白的時候,艾登卻變本加厲地將手指伸了進去。
“嗚啊啊啊!”
幻想過無數次身體被男人進入的畫面,自己平時也沒少用手指自慰,但那些都終歸都只是假象,我從未曾想過,身體里被強行塞進陌生男人的一部分,肮髒粗糙的手指狠狠刺進光潔無暇的下體,是這麼的羞恥...是這麼的...
...令人愉悅。
“喔喔喔...有那麼舒服嗎?才插進去一根手指就高潮了啊,里面真他麼濕,你該不會是個天生就會吸男人精氣的淫娃吧,那你等會可要好好把我榨干啊...嘶!夾得可真緊,真懷疑等會你能不能好好吃進去。”
從他的話語中來看,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好糟糕吧,臉上好熱...高貴而強大的我被不知道從哪來的男人,還是異世界最底層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就是這種感覺嘛...嗯~好像,還不賴...
“快...快拔出去!唔嗯~不要...不要這麼玩弄我的身體...好害羞~”
“別這麼見外嘛,等會我可是要成為你男人的喔,你看你這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嘛,做個坦率點的好孩子吧。”說完,男人的手突然開始動了起來,用手指在我的穴道里摳挖起來,甚至還用舌頭舔弄我平時撒尿的尿道口!
[噗呲——噗啾——]
“唔嗯啊啊啊啊~!”
從小穴上傳來滋滋水聲,耳垂瞬間羞得通紅,我的口中頓時只剩下了女性特有的婉轉呻吟,渴求著更多的安慰。
另外兩個男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被自己“護送”了一路、心心念念的女孩在同伴的手指抽插下,穴口中被帶出點點淫汁浪花,碩大的兩顆潔白的乳房在魔法燈的光照下因手指啪啪啪地在身體里突刺而上下起伏著,飽滿果實因嬌軀的痙攣而起伏搖晃,看上去淫靡的惹誘人犯罪。
“混蛋!你這家伙竟然敢吃獨食!”
二人眼睛里布滿血絲地衝了上來,仿佛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個反應似的,艾登提前一步將手指從我的小穴里抽了出來,堆擠在穴道深處無處宣泄的水流瞬間隨之漫開。
唔...這就結束了嘛?
頓時一股莫名的空虛感油然而生,從未品嘗過男性滋味的我竟有些食髓知味起來,不禁朝艾登投以一個幽幽的眼神。
然而艾登卻是嘿嘿一下,原本就丑陋的面容因這一笑變得猙獰而恐怖。
“小家伙放心,等會就喂飽你。”
說完,它用力捏了一下穴口外兩片軟嫩的花瓣,我吃痛地嗯~輕呼一聲。
而這道聲音落在兩個男人耳朵里無疑變成了上好的催情藥,他們再也顧不得其他的了,很快離我就差一米的距離。
就在這時,艾登做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反應,它以迅雷之勢快速抽出了系在腰間的小刀,朝身後的同伴揮去。
“唔?!”
“咳...!”
兩個同伴一個被他用手掌掐住了喉嚨,一個被他的小刀抵架臉上,全都面如土色,被迫壓在了籠子的邊緣。
“在這里,我就是老大,我不是不給你們上的機會,第一次一定是我的,你們懂嗎?”
嘿...看不出來啊,原來這個看上去比其他兩人正經一些的艾登反而要有實力一點——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三個男人為了我而爭斗,嘴角露出些許笑意。
兩個男人出於性命威脅,只能連忙點了點頭,在得到了他們的回答後艾登緩緩收回了手掌和小刀,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對,就是如此,為了一個女人就兄弟相殘實在沒必要,等我用完了你們再慢慢玩啊。”
“...”
無視了背後哀怨的目光,艾登一步一步朝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脫下褲子,露出了一根只有男人才有的,樣貌丑陋的肉棒,兩顆肉蛋隨著走動而晃蕩,上面布滿了黑色的毛發,充滿汙穢。
隨著他的接近,傳進我鼻子里難聞的腥臭味就越發劇烈,我忍住想吐的衝動,晶瑩的紫寶石驚恐地望向男人胯下。
“請...不要過來!莉莉...莉莉不喜歡你!”我不停地掙扎,然而四肢卻被鎖鏈捆綁,無法動彈。
“嘿嘿...原來你叫莉莉啊,真是個好名字,叔叔不會為難你的,只是想讓你下面那張嘴吃進我的小寶貝而已,雖然會有點疼但沒關系,等會可不要叫得太大聲了,會有狼來吃你喔。”
他邪笑著,緩緩蹲在了我的身前,將那根明顯與我尺寸不對的東西抵在了小穴的穴口。
“等...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問題?就憑你這小胳膊細腿的,事到如今了你難道還想著有辦法逃脫我的小寶貝嗎?”
“嗯...說不定呢?如果我真的有力量,能夠掙脫這些束縛呢?”
聽到我幾乎不可能的假設,艾登疑惑地皺了皺眉,想著這個女人該不會腦袋壞掉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就算有著驚人的實力能夠掙脫鎖鏈也無事於補,因為你的身上早就被烙上了奴隸印,已經成為了奴隸了,是無法違抗我的命令的。”
“唔嗯...原來是因為奴隸印啊,謝謝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換做另外兩個人肯定已經不聽我話的直接進來了吧。”
“嘿嘿嘿,不客氣,你等會好好服侍我吧。”
男人舔了舔嘴唇,可憎的臉上,散發著臭氣的唾液幾乎要從嘴角流了下來,他緩緩將肉棒送進了小穴里面,感受其中的濕熱,欲要抵達那最後的溫柔鄉。
“嗯嗯,我會好好服侍的。”
雌肉里僅僅還只進來了一個龜頭,我就疼得忍不住粉頸上揚,腦袋里如觸電了一般麻麻地,無法思考。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艾登的動作突然停滯了。
不,與其說是自己停了下來,倒不如說,他再也沒法動了。
[咔嚓。]
瞥了一眼手腳上迅速腐化的鐐銬,我輕輕一用力便啪嚓一聲掙脫了出來,然後用磅礴的魔力打在男人的身體上,讓他的龜頭離開的我的身體,整個人被擊飛出了牢籠外,像塊破布一樣被隨意丟棄在了小路上。
我呼換出道具欄,拿出一條濕毛巾擦拭柔嫩肌膚上男人的鮮血,目光淡漠地低頭看向地上那個只剩腦袋的艾登,面露不屑地開口。
“真可惜,只是服侍的對象不是你罷了,謝謝你讓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在這個世界選擇主人的,選擇值得我侍奉、能夠滿足我的男人,不過偶爾像現在這樣吃一次垃圾食品也不差。”
沒錯,從他的性器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這個游戲是不會允許男女間產生性行為的,不僅如此,女性裸露的關鍵部位在男性玩家的眼里也只會是一片漆黑,由此一事再結合一系列無法解釋的疑惑,以及脖頸處那比十八禁還要過分、會被官方封殺的真實切斷面,幾乎可以確定了。
果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我,是不會被奴隸項圈束縛住的啊。
也許自己如某些輕小說里的那樣,以游戲人物姿態到了異世界,或者因為什麼理由意識被滯留在了這個世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很多在現實里想都不敢想的,我的變態性癖和欲望或許就能得到實現了。真是的...我高興得都快要尿出來了,至於原來的世界?愛怎樣怎樣啦,只是一直以來人生都被規劃好的我在這個嶄新的世界要如以何種目標生活下去呢?
念及此處,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笑容。
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就了然於心,因為我不止一次的在妄想中鋪墊過了。
“不...不要殺我!!!”
“魔...惡魔!你是惡魔!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
我歪了歪頭,表情感到困惑地看了聲音的來源一眼,紫色的瞳孔里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哦,差點忘記了這里還有兩個人?
......
在過去了大約五分鍾後,我施展平時在游戲里沒什麼機會用上的生活魔法中的水魔法,仔細地清洗掉潔白嬌軀上那顯眼的血汙後,從道具箱中取出象征著自己【薔薇公主】身份的神話級盔甲穿上,邁出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步。
踏上泥濘的道路,全然不會害怕會吸引魔物而生起耀眼的火光,用水魔法制作出一面清澈透亮的鏡子,上面映著的是是一張比游戲CG還要精致的細嫩臉蛋,如冬雪般銀白的秀發以及寶石一樣閃耀的紫色眸子無不在訴說著其強烈的存在感。
我會好好用身體享受這個世界的,然後實現前世只敢想象而無法實現的願望。
尋找能夠滿足自己,由自己選擇出來的主人,用自己的一生去服侍他,只是如此扭曲的、小小的心願,僅此而已。
章八
蓋烏斯為人喜好美色與吃食,沒有將自己經營的商會擴展出去,而是安於現狀,將全部的花銷用於享樂上,這是所有認識他的人對他的共同認識。
然而對於商人而言,固步自封無疑是不合格的行為,他的這個行為在許多外人的眼里看來不理解,但商會里的成員們卻並沒有對其表示多大的不滿,至今也在良好的經營著。
此刻的他正坐在自己經常辦公的寬敞房間里,足足有三個他腰圍那麼長的桌子上擺滿了雜亂無章的羊皮紙卷,再加上身後書本掉落一地卻未撿起放回的糟糕書架,讓人一眼便知這里缺乏打理。
作為會見客人的地方,此番場景落在蓋烏斯身前不遠處椅子上正對著坐著的維洛伊斯子爵眼中無疑是失禮的行為。
只要讓仆人清理一下這種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吩咐,他是有多麼小瞧自己身為一名子爵的地位?雖然只是些平民一般不會在意的小節,但經常與貴族打交道的蓋烏斯肯定是知道他們注重這種禮數。
盡管心有不滿,但因為自己有求於對方,維洛伊斯不敢表露於聲色中。
“對於之前與蓋烏斯先生討論的那件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願意再追加三成的價錢。”維洛伊斯揮動手臂比劃,眼底里閃爍著躊躇不定的眼神。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蓋烏斯似乎早就想好了,但他還是抬起頭望向油畫繪成的奢華天花板看似想了一陣後,才從肥肉中擠出笑容說道。
“五成,相信維洛伊斯大人很喜歡五這個數字吧。”
“那就謝謝蓋烏斯先生了。”
維洛伊斯聽了後長吁一口氣,整個人向後陷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他對這個數字並不意外,不如說在來之前他就做好了被宰價的准備了,只是沒想到對方開出的剛好是自己的心理價。
就在他准備站起身朝蓋烏斯走去,為彼此能有一個愉快的交易而表示感謝的握手時,蓋烏斯突然回話了。
“不知維洛伊斯大人為何這麼著急著手於這種事情?方便的話還請告知小人,也好早做准備。”
維洛伊斯愣了一下,微挑的眉毛有些驚訝。
“蓋烏斯先生應該知道的才對,或者說雖然現在沒有發生,但已經能看到的既定的未來了。”說到這里他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後繼續說道。
“國王陛下目前的狀態實在讓人無法不擔憂,想必你有所耳聞,自從【薔薇公主】離開了他的身邊後連守護自己安全的第一騎士團都撤出了王城去尋找,現在各個反動派和其他國家安插進來的刺客全都蠢蠢欲動,整個人跟瘋了一樣的不理朝政。”
“喔,原來是這樣...”
蓋烏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也不知道【薔薇公主現在】現在身在何處,真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她做了那麼多的好事,百姓們也不願意看到沒有她在的王國吧。”
“是啊,連王子們每天也都魂不守舍的,雖然我不是不能理解像【薔薇公主】這樣優秀的女性所有男人都會想要得到,但卻造成了毀滅國家的未來們這樣的結果還是令人痛心,宰相都在私會里說這個國家沒有希望了。”
蓋烏斯聽了原本淡然的表情一僵,旋即露出了訕笑。
對於實在不是他這個階級能聽到的東西,對方想把他綁在一條船上的心昭然若是。
“誰知道呢,也許她現在正在哪個男人的床上玩樂也說不定呢哈哈哈!”蓋烏斯的眼睛里閃爍著赤裸裸的色欲,嘴角的笑意變得邪惡起來。
“這種話蓋烏斯先生還是少說點為妙,萬一被神殿的人聽到了,商人的身份可保不住你。”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多謝子爵大人的關心。”
“嗯,雖然國家會亂到這個地步與她脫不了干系,不過我真想再見一次【薔薇公主】啊,即便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但那動人的身姿和仿佛能撫平躁動不安心緒的聲音,真是讓我到現在都難以忘懷。”
維洛伊斯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合十像在虔誠的祈禱,表情里透露著某種神往,仿佛那道倩影已經活在了記憶深處。
“哦?您見到過她嗎?”見他這幅不顧形象的姿態,蓋烏斯感到好奇地問道。
“是的,我在三個月前的領地內魔物泛濫時有幸見到過,以幼小的身姿揮舞大劍,葬送一個接一個敵人的凌冽英姿從未在我的腦子里抹去,盡管身染血跡,但隨後露出的可愛笑容卻明媚得如太陽一般溫暖,立刻俘獲在場的每一名騎士的心,說真的當時我們已經做好了會死上小半家臣的准備了,多虧了有她在才...”只像是說了一半,維洛伊斯突然停住了剛到嘴邊的聲音,苦笑著搖了搖頭。
“說這麼多想必蓋烏斯先生也不會懂吧,總之如果你有幸能見上那位一面就會明白,那是一名完全對得起聖女這一名號的出色女性,是與汙穢沾不上邊的光一樣的美好存在。”
“話是這麼說,但再純潔再美麗的女人在嘗過了男人的滋味後也會變成滿腦子只知道做愛的母畜。”
對於蓋烏斯這番像沒經過大腦般脫出口的愚蠢話語,維洛伊斯感到困擾的撓了撓頭,然後站起了身。
“啊哈哈...那就祝您能夠順利吧,如果你沒有什麼多余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多謝,有你這句話我一定能上到聖女大人的。”
隨著砰的一聲輕響,維洛伊斯離開了這個房間,只是轉過頭時臉色浮現出的鄙夷還是被蓋烏斯收進了眼中,就連喜好喝茶的貴族都不願意在這里多呆上一秒。
整個房間因客人的離開再次重歸寂靜,蓋烏斯與其說是粗壯不如說是脂肪堆積塊的手臂放靠桌子上,望向那扇緊閉的大門不知在想些什麼。
[啾——咻——啾——]
突然,一陣輕微而舒緩的水聲從桌子底下傳來,而且因為蓋烏斯的不為所動聲音越來越大,在這個隔音效果良好的空闊房間里回蕩。
“唔...從剛剛開始你舔得就很囂張啊?小家伙這麼快就忍不住了?不是說了等一會再繼續肏你嗎?還是說聽到別人稱贊你就那麼開心嗎?”
蓋烏斯嘆了口氣,然後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結果指尖卻戳到了個軟彈的東西。
“咕啾~疼~莉莉...莉莉只想做主人的小狗,吃主人的肉棒嘛~不行...嘛?”
他順著甜膩到仿佛能把心融化一般的撒嬌聲低頭望去,一張完美得仿佛無暇美玉雕琢而成的精致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緋霞,仿佛會發光的銀色睫毛下紫眸默默低垂,像是受到了打擊般黯淡無光,瓊鼻里呼出的熱氣變輕了。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最愛的小母狗,我的肉棒你隨便吃。”
蓋烏斯將不小心戳進臉蛋里的手指收回,在那張比半熟的雞蛋還要吹彈可破的滑嫩肌膚上輕柔地挑逗,另一只手放在了不知怎麼保養的,即使是在昏暗的桌子底下也透著耀眼光澤的發絲上寵溺地來回愛撫。
“就知道主人大人最好了!莉莉好喜歡~”
少女聽了高興地展露出能魅惑眾生的可愛笑顏,先是將冰涼的臉蛋貼在了幾乎有她腦袋般高的肉棒上像對待寶物一樣摩擦,而後粉潤的嬌唇在猙獰的龜頭上吧唧了一口,旋即伸出味覺最為敏感的幼嫩舌尖在滿是是青筋盤虬的丑陋肉棒上像吃棒棒糖一樣的滑弄舔舐,在棒身和兩顆肉蛋上雜毛叢生的黑色樹林間游走,鼻尖輕顫,貪婪地猛嗅著男人許多天未清洗過殘留的腥臭味。
“蓋烏斯大人...咕啾...不用在意...咕咻...子爵的感受嗎?他是...咕咻...我的信徒吧?”
“啊啊,他想得到未來能夠獲救的保障只能求助於我的船只,呼呼呼真是個笨蛋呢...等到了船上還不是任我宰割。”蓋烏斯一邊享受著肉棒上傳來的小舌濕濕熱熱的滑糯,一邊嗤笑著逗弄尖尖的下巴。
“瞧這吹彈可破的滑膩臉蛋,保養得可真好,從在舞會上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肏你這可憐的小嘴了,真沒想到如此輕易就上到了。”
“都是...蓋烏斯大人的東西...大人喜歡,莉莉...很開心~”
嘴上是這麼說,但我對蓋烏斯這混蛋的做法感到不屑。
誠然,就利益角度而言這樣做最為妥當;但商會卻是基於誠信之上運作的系統,如若爆出了失信於交易方這種可恥行為的丑聞,搞不好會讓商會不復存在。
貴族並非好惹的存在,他們可比一般平民還要更惜命,如果真要准備逃離這個國家他肯定會花大把金錢雇傭高手,而不是花錢在偷渡家人上,我能聽出維洛伊斯子爵就是這種人。
因為他對於我的信仰,看得比自己生命要輕嘛!
但我不會提醒蓋烏斯,只要沒有危害他的念頭,那會讓我疼得比來那個還難受的奴隸烙印就不會發作。
從因大意而翻船,犧牲掉了處女淪為性奴隸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有一天不恨他,不甘充斥在了內心的每一處角落。
這個家伙居然在曾經的舞會上攜帶了看破的魔道具,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真實面容...那可是只在地下城最底層的頭目才有幾率掉落的國寶級物品哎!為什麼他能擁有這種東西!
我有點開始理解歷史上那些蟄伏在敵軍手下磨劍的梟雄的感受了...此刻我的心態大概就是如此,為了能夠找到逃脫他然而殺掉他的辦法,在此之前被如何痛苦的對待都要忍受下去。
“蓋烏斯大人...莉莉吃下去可以嘛...”
“不要那麼多廢話,要好好清理干淨喔,要是舔不干淨今晚就只能吃狗食。”
聽到這話我的心頭慌了一下,雖然是奴隸,但他平時喂我吃的食物都還不錯,如果真讓我一下子變得只能吃那種東西會哭出來的!
“啊嗚...”
因此我連忙撩起夾上了兩片花瓣雕飾的前發,張開小嘴對准龜頭含了下去,讓其消失在那看上去小到一顆雞蛋就能塞下的口腔里。
“喔...很好很好,牙齒再收緊一點注意別咬到了,很熟練了嘛這不是,舔的時候記得多舔一舔龜頭,我喜歡那里,對對就是這里!”
對於這個指示我趁他不注意偷偷翻了翻白眼,曾經我為了報復刻意用牙齒咬了一下,他就把裝滿濃稠精液的盤子擺在我的面前逼著我喝了三天...
蓋烏斯兩只大手抱住了我的腦袋,嘴巴里像是舒服地吐出濁氣,他低頭與我抬起的眸子對視,視线落在了像吸盤一樣貼在棒身上的晶瑩粉唇,我頓時心知他的想法,連忙讓好不容易含進去一半的肉棒刺下左邊臉頰。
“喔喔,臉頰肉也很舒服呢,冰冰涼涼的,但嘴巴里卻又濕又熱,干得不錯。”看著少女臉頰上鼓起的自己肉棒的形狀,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嘴穴里的舒適明顯比第一次要好上了很多倍,買下她的那一夜所進行的與其說是口交倒不如說像是單方面的玩弄,而現在的少女卻是在為了讓蓋烏斯感到更舒服而反復刺激著敏感帶,是真正意義上的服侍。
很快他就忍受不住了,在他的龜頭最終因我蠕動的口腔而終於抵達喉嚨深處是,能夠明顯地感到肉棒下方的那條尿道跳了下。
“唔...我快要射了,給我好好接住。”
蓋烏斯眯起雙眼,低頭看著身穿價值不菲的吊帶連衣裙,輕輕踮起穿著粉色小皮鞋的小腳的少女,因肉棒的進入眼角含著楚楚可人的淚珠,像打樁機一樣上下辛勤地吞吐著肉棒的模樣;再看看自己那根被舔得錚亮的肉棒上散發出光澤的唾液水漬,終於忍不住了。
嘻嘻,又打破記錄了呢~
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陣得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對怎樣更快地榨取他的精液而感到愉悅。
張開兩只小手擺成花朵的形狀放在肉棒的下方,彎成月牙兒的美眸中閃爍著迷離且又欣喜的色彩,仿佛在說著請射進我的嘴巴里。
“真棒...真棒啊...!不愧是專門為我而生的嘴穴!再如何高貴清廉的聖女到了我的胯下還不是一條只知道吃肉棒的母狗?”
耳邊傳來被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玩物咕啾咕啾的吸吮聲,讓整個口腔里狹窄的嫩肉都緊緊貼上來的爽滑舒暢的柔軟,蓋烏斯忍不住用力縮緊臀部,肉棒出乎我意料地用力一挺,將瓊鼻深深埋進陰毛里,狠狠射了出去。
“咕唔...!”
因他的突然撞擊眼前一花的我被這涌進口腔深處的龐大精液量嚇了一跳,原本以為很快就能射完,但時間過去了十秒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放棄了抵抗,眼睛一片空洞失神。
哪怕精液是順著喉管射進去的,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咽下那麼多,粘稠的白濁像填滿了口腔似的從嘴角噴濺而出,落在了潔白的手心里。
直到肉棒漸漸變軟,蓋烏斯才依依不舍地把仿佛失去了意識美眸上翻的我小巧的腦袋推了出去,整個人便立刻像人偶一樣癱倒在地,哪怕仍在不停吞噎著這股濃稠的腥臭還是有殘留的精液順著唇角流在了地上。
“喂喂,那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毯子啊,你知道我有多喜歡嗎?就連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用我的錢買的啊,弄髒了多不好啊?聽懂了就給我爬起來!”
從頭頂上傳來怒不可遏的聲音,原本恍惚的思緒立刻清醒了過來,連忙回應。
“咕...素...素的,蓋烏斯大人...”
嘴唇的酸脹感還未消失,因命令我小腹上的奴隸烙印發作了,仿佛無數根扎似的刺痛傳進神經里,我皺緊了眉頭便奮力地想要爬起來。
“太慢了!我養的是奴隸不是沒用的畜生!”
然而蓋烏斯卻還沒能等我撐起上半身,就突然蹬起一條有我腰一般粗的小腿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唔...!對不起!對不起!莉莉知道錯了!”
為了尋求刺激感,這個游戲我是設置成的六感和敏感度都調制飽和的狀態進行游玩的,因防御力較高的緣故我鮮少受到傷害,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會疼,淪為奴隸後就算想要將痛覺降低也不可能了,因為那需要在外部設備上設置。
這造成的結果,就算此刻我捂住肚子,用力地咬緊下唇,美眸中淚如泉涌的模樣。
就算嘴上求饒了,但我知道蓋烏斯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放過我,所謂的地毯和衣服只不過是他玩弄我的一個過程罷了,在這一個月里他不知道把多少件我的衣服撕得粉碎,每次都像換裝人偶一樣讓我穿著各種不同的衣服做愛,因為我天生就是完美的衣架子的緣故穿什麼都能勾起這頭笨豬的欲望,立刻就在我的身上耕耘播種起來。
由此可以知道他的性癖尤愛白絲這類干淨純潔的衣服,其次便是黑絲...
像是在享受我痛苦的模樣,蓋烏斯的嘴角浮現出施虐的笑意,蹲下身突然地抓住我的一把頭發,用力地將腦袋提了起來,露出一條滿是吻痕的雪嫩脖頸和眼神里滿是驚恐的漂亮臉頰,低下頭落在了小家伙的耳畔。
“你該不會以為今早就這樣結束了吧?我還沒吃飽呢,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見到他臉上不自然的像是某種邪念堆積而成的笑意,從額頭上的發根處傳來陣陣刺痛,我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
“請...請懲罰莉莉的小穴...讓莉莉做什麼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啊!”
似乎是說出了正確答案,感受到抓住銀發的手松開了力氣,我的心頭也隨之松了口氣。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到底放出了頭多麼凶猛的野獸。
“等...等等!”
蓋烏斯突然瘋了一樣啪地一聲像手銬一樣拽住了我脆弱的手腕,將我強行拉往辦公用的書架方向,腳因站起來的時候沒踩穩扭了一下,粉色的小皮鞋不小心脫離腳掌掉了一只。
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的想法僅僅閃爍了一秒,我的整個嬌小的身軀便被他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滿是體毛的肥碩身軀壓在了書架上,小臉吃痛地被大手按在書本上緊貼著輪廓,頓時一股陳舊古朴的灰塵氣息撲鼻而來。
“好痛!請...請不要...這麼粗暴!莉莉會好好服侍您...”
然而還沒等我說完,頓時身後自己的一條剛剛掉下鞋子的腿便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強行分開拉向了空中。
回過頭望去,只見蓋烏斯正眼睛里冒著火光地將我的一條穿著白絲高筒襪的纖長細腿抗在了肩膀上,用惡心的手法摩挲把玩,另一只手則是握住了自己的那根龐大猛獸,用龜頭掰開棉質內褲,對准我稚嫩嬌小的花心撐開,緩緩擠了進去。
我頓時理解了他想做什麼,但是我還沒有做好准備啊!一點前戲都沒有關顧著讓他爽了,還被狠狠踢了一腳,這種狀態下我怎麼可能會舒服!
未經淫汁濕潤的干涸小穴被強行進入的滋味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麼難受,至少也要等...
然而就當我面露驚恐地剛准備制止,下一秒我的身體便像是被什麼填滿了,蜜壺被撐開的腫脹以及子宮被什麼頂住了的感覺,隨著大腿根部的一陣痙攣清晰地傳進了大腦。
“嘿嘿,不愧是聖女大人,不論插多少次隔日都能恢復緊致,果然剛插進去就自己開始分泌汁水了,真得感謝你的父母生出了如此浪蕩的女兒啊,天生就是活該淪為玩物的體質。”
“唔嗯...!”
我的喉嚨悶哼一聲,背後傳來徹骨的酥麻,貝齒咬緊不讓痛苦的聲音泄露出來,對於這不說二話便突然插進來的野蠻行徑我恨不得用小拳頭把他胯下那根罪魁禍首捶個稀巴爛!
最開始的那幾天,每當這根肉棒不知疲倦地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止性欲的產山般每天至少勃起五六次,都會把我的小穴當做肉便器一樣進入,在數百次的抽插後,拔出時原本晶瑩如玉的花瓣已然被摧殘得變成了不堪入眼的鮮紅,仿佛輕輕一捏便會捏出血來。
小穴在沒被奪走處女之前還是個不知肉棒的滋味為何物的高潔花朵,在被丑陋的肉棒和精液的輪番澆灌後已然淪為了噬淫的雌器,僅僅只是感受到有肉棒的進入便會自覺張開花瓣擴張小徑、穴道深處緩緩分泌出濕滑的液體等待插入。
此處也是如此,蓋烏斯那比少女手腕還粗的肉棒一次性被少女柔軟嬌小的私處吞沒,兩片漂亮的花瓣被撐開成了驚人的大小緊緊貼在棒身上,卻奇怪的沒有漲紅,穴肉反而像是適應了一般吸了上來,隱隱有汁水從黏膜中滲出。
對此我心知肚明,因為我的小穴已經被開發成了這頭豬的形狀了,隨便換一個比他要小的肉棒插進來恐怕會毫無反應吧。
也因此,每當他開始和我做愛,腦袋里都會開始變得一片空白...我仿佛不再是我自己,而是與那個一開始假扮的奴隸莉莉變得吻合起來...
肉棒恰到好處地填滿了穴道里的每一個角落,讓穴肉上的褶皺不留縫隙地纏了上來,僅僅只是停留在其中就能夠感受到少女身體驚人的熱度與緊致,濕漉漉的小穴一層一層的包裹,像吃下鳥蛋的蛇一樣,肚子上凸起了一大塊卻又並沒有什麼難受的樣子。
[啪——啪啪啪——!]
裙子被上撩至腰間,看著內褲半脫露出的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下自己的肉棒完全消失進了少女的身體里,蓋烏斯在稍微享受了一會通道內肉壁的蠕動,漸漸松弛變得適應了大小後便開始了劇烈的抽插,讓沾滿穴汁的肉棒反復地在其中進出,摩擦每一寸穴肉,將她的肌膚染成誘人的櫻紅。
仿佛是因自己的腦袋被他狠狠的按在了書架上不能動彈,兩條腿被分開成了淫靡的一字馬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腿心間的狹窄小穴還要承受男人肉棒的衝擊,隨著進出一次次地開合花瓣吃力地吞吐,踩在地上唯一的支撐點,也就是右腿開始脫力地顫抖起來,小腳眼看就要撐不住了,小穴因緊張而抵死糾纏。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大人請慢一點!嗚嗚嗚...好快...莉莉要撐不住了!”
我雙手死死抓住書架的兩邊平台,盡管無法抓穩但卻是唯一能支撐我身體的稻草,整個人如風雨中的破布般搖搖欲墜。
“你在說什麼?區區一個奴隸也敢命令主人?”
隨著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蓋烏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嬌嫩的雪色上瞬間紅了一大塊。
“對...嗚嗚嗚...對不起!...請原諒我!莉莉是您的玩具...莉莉再也不敢了...主人請更加粗暴地玩弄莉莉的浪蕩小穴!”感受著臀部火辣辣的疼,悲痛的哭聲從沾滿唾液絲的嘴巴里傳出。
如呼吸般張開的尿道口像是述說著淫肉有多麼喜歡肉棒,四周充斥著男人身上混雜著汗水與我的雌蜜的猥褻氣味,不禁扭腰擺臀起來主動迎合起來。
[啪——啪——啪——!]
“不夠!還是不夠!你現在可不是什麼【薔薇公主】或者【聖女】!你現在是一頭母狗!只知道做愛的母狗怎麼能有自己的意識!被我射精然後高潮是你的義務!”
蓋烏斯重重地喘息著,完全沉浸在了凌辱這具嬌美的身體里,一邊抽送著肉棒,手掌一邊像對待馬匹一樣的用力拍打雪臀,扛在肩膀上的白絲裸腿不停的顫抖,他忍不住抓住肩膀上的腳踝、在只手可握的腳掌上肆意地輕吻,玲瓏足趾像是被舔中了癢穴慌張地舞動,卻被他隔著絲襪一同含進了口中,大口大口地啃咬起來。
“啊啊啊啊啊、是...莉莉是下賤的發情母狗~請主人懲罰不聽話的母狗,在母狗的體內射精!嗯啊啊啊!哈咿...好稀飯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從臀部傳來的陣痛讓我的口中傳出小似豬的可愛齁聲,羞恥感涌上心頭、膣肉下意識地動起來,仿佛數不清的纖纖玉手在繞指揉捏,仔細地愛撫著男根,將上面的每一絲精汙都榨取的一干二淨,謙恭地接受著陽具的全部。
此刻我的身心都仿佛沉醉在如夢似幻的欲仙欲死之中,懸掛在半空中的腳心上傳來的瘙癢讓我的細腰忍不住弓了起來,仰起的臉頰上是如登絕頂的歡愉,眼睛里閃爍著欲求不滿的難耐與蠱惑眾生的嬌媚。
因為上半身的傾側,隨著蓋烏斯如猛牛一般的在比自己體型小上數倍的嬌弱身軀里衝擊,胸前的兩團豐滿的雪乳如大白兔一般沒有規律地搖擺晃蕩,軟肉與軟肉時不時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嗒的響聲而後迅速彈開。
“好快樂~好快樂~莉莉好舒胡~弄壞偶...求求你...請用力地插壞莉莉的浪蕩小穴!喜歡~好喜歡肉棒~”
光潔的小臉上洋溢出喜悅的笑容,紫眸里泛著桃心,香舌不由自主地探出唇瓣,漸漸的,仿佛整個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了,在自己下體的淫肉上不斷剮蹭,像是要將自己的身心全部摧毀。
“嘿嘿嘿,莉莉真可愛,已經陶醉在做愛的快樂里了呢,好好做我蓋烏斯的寵物,一輩子成為只供我射精的肉便器吧!”
“是...感謝您的寬宏大量...莉莉是蓋烏斯大人的肉便器,想要蓋烏斯大人的精液~蓋烏斯大人請射進莉莉的身體里!”
男人的聲音仿佛稱贊,落在我的耳朵里仿佛是應該遵守的命令,莫名其妙地嘴角浮現出陶醉的傻笑。
蓋烏斯發出怒吼,一條手臂用力地抱緊修長的美腿,環過它捏住一瓣嬌臀上又彈又滑的軟肉,另一條手臂環抱住少女那不斷跳動的淫脂乳塊,將其壓在臂彎里翻起陣陣乳浪,感受著那仿佛怎麼捏都捏不壞的絕妙手感,俯下身一口吻住了那抹嬌艷的粉唇,享受著淫穴里的濕滑緊暖。
肉棒激烈地抽插,以各種角度挖掘著褶皺上的敏感部位,像被電流穿過全身般波潮涌起,毫不間斷地穿透過下腹部,快感在彼此腦海深處蕩漾不止。
從純淨的白虎小穴中因肉棒的拔出漏出淡淡透明的蜜汁,弄濕了蓋烏斯的膝蓋,每當滑膩的雪乳溜開手臂彈跳而出,都會啪嗒啪嗒地隨著粉嫩淫肉的翻出濺起飛沫,對於和美少女做愛這件事,再多的小便弄髒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倒不如說正和蓋烏斯的喜歡,粗獷的鼻息愈發加重。
“嗯~嗯哼~嗯嗯~”
品味著從柔軟的唇瓣中渡來的香涎,耳畔傳來的是嬌柔情動的少女輕哼,懷中少女的愈發滾燙的嬌軀仿佛抱住的是一灘溫暖的泉水,香滑緊暖,眼見那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上蕩漾的春情潮紅與可愛的鼻息,終於他開始了最後的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讓我知道對方在將要射精時動作的不同,身體自然而然地率先做出了反應,繃直了雙腿輕輕而後輕輕彎折,放開了一條抓在書架上的小手轉而按住了他西瓜般大的腦袋,讓他能夠更深的吻我,整個人沉溺在了肉欲的潮水中歡喜地扭腰款待肉棒,因而就連撐在地上的小腿什麼時候被帶著懸空了都沒發覺。
“唔嗯嗯嗯嗯嗯!!!”
在又是數十次的凶猛雲雨過後,隨著一擊直達深處、讓龜頭與子宮口密合的撞擊後腰肢痙攣了起來,接著感受到的是清楚的粘稠淫熱,伴隨著苦悶不已的子宮向著遙遠天空的高處飛去,四肢緩緩收縮,暢快的喘氣聲從喉嚨深處溢出。
哪怕已經決定,蜜肉仍然痙攣著咀嚼肉棒,蓋烏斯的嘴唇壓上,又是揉搓兩團巨乳又是摟腰把玩酥臀,完全沒有離開彼此身體的意識,哪怕精液已經射進了我的身體里仍舊用這種奇怪的姿勢玩弄我的肌膚。
在時間過去了長達三分鍾後他才緩緩離開了我的身體,解放了我那被親得腫起的唇瓣,趁著我意亂情迷思緒蕩漾之時啜飲著我的唾液。
離開了肉棒和除非臂彎的禁錮,羸弱的嬌軀順著書架像被用完的一次性紙巾滑落在被淫汁浸濕的地毯上,他似乎趁著結束後的那段時間往我的身體里射進了一點尿液,混合著精液與我的愛液的檸檬色液體緩緩從大開的穴口中順著殘破不堪的花瓣縫排泄似的涌出。
[啪啪]
蓋烏斯在空氣中拍了兩下手後,從門外進來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仆,她們先是朝他敬了一禮,而後緩緩朝我走來。
在看到我的身體的慘狀我能夠清楚地看到她們臉上的驚艷與哀憐,但我卻不為所動,再多的同情如若無法幫助就等於是傷害,這個月我無數次看到她們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被帶出這個房間的我明白,這只是地獄的開始罷了。
——————
無聲的侵犯,是蓋烏斯最喜歡的玩法。
不經過我的同意悄悄進入我未經潤滑的干澀身體,享受我驚訝和痛苦的表情,然後像對待玩具一樣的一股腦射進子宮深處,便是他每天在對我做的事情,仿佛跟吃飯喝水一樣把我當成了排泄的便池。
講真的,要裝作沒有發現他這點實在讓我很煩悶,不僅十四歲尚未發育成熟的幼嫩的花心要承受他那根大得不像話、每次都能把我肏到失去意識的肉棒數百數千次的進入,第二天醒來時還要例行慣例幫他進行清潔口交,日復一日地扮演那不是我的角色。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表現出不順從的態度,恐怕他立刻就會警覺,我並不是喪失了人生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像18x小說里立刻就惡墮的那類女人。容姿是我的資本,即便【魅惑】對他無效我也能好好的把他玩弄於肉欲里,松懈他的防线,直至讓我找到逃脫的辦法。
如果不是我有在刻意的用魔法避孕,只怕早就如他所願懷上了吧,但這會被認為是謀害主人子嗣的行為,因此每當我清理體內的殘留精液時奴隸烙印都會疼得我渾身發冷,捂住嘴巴不敢驚醒把我當抱枕一樣埋進肚皮里的這頭熟睡的肥豬。
而此刻他大概已經發現了這件事。
“為什麼?為什麼呢?我都那麼努力地把尊貴的精子往你的小穴里澆灌了兩個月了,但為何一直沒有懷上我的孩子呢?呐,你知道原因嗎?”
蓋烏斯靜靜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渾身顫抖著,無法知曉他此刻是何種表情,因為我正把額頭死死地抵在在重疊在一起的手背上,屈辱地雙膝並攏跪在他腳前。
“不敢說話嗎?難不成真的是你干的?我很傷心喔,沒能跟莉莉生下寶貝,我現在真的...真的非常的傷心。”
從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死神敲擊的喪鍾砸在的心髒上,盡管話音平淡得仿佛在述說著事不關己的事情,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某種名為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從半個小時前被侍女們扒光了衣服扔到這間陰暗潮濕的地牢我立刻就知道了這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施虐欲而建造的特殊場所,如果聯想到自己犯下了什麼錯就只能想到避孕這件事了。
蓋烏斯同樣看不見我的表情,貝齒在嘴角和唇瓣上輕咬,但混亂的大腦卻沒法立刻有什麼能夠解決眼下這個困境的方案。
說到底,失去了力量的我除了大腦以外就是一個柔弱的花瓶罷了。
“蓋烏斯大人...我沒有...咕!”
辯駁的話語才剛剛脫出口,小腹上的奴隸烙印便傳來被烈火炙烤的劇痛將其堵在了喉嚨里。
我瞬間明白事情糟了,糟糕透了!
“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干的啊,主人我現在很傷心喔,你就那麼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他並不會聽十四歲的女孩生孩子是很痛苦的,或是盆骨小萬一難產去世了怎麼辦這種借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心軟。
“對不起!我...我不是...”
“閉嘴!”
就當我剛准備抬頭睜大水汪汪的眸子用楚楚可憐的表情打動他時,從後腦勺傳來一股重壓,下一秒我的腦袋便整個陷進了一灘粘稠的液體中。
瘋了!他竟然用腳把我踩進了用精液灌滿的盆子里!
救命...好臭——!實在是太臭了——!
我無法形容這種味道,簡直比放置了三天不動的水煮豆子還要讓人作嘔...哪怕是聞慣了男人陰毛里的味道此刻胃里也是一陣翻滾。
我下意識地想要將腦袋抬起來,可是大腳掌卻始終像塊石頭一樣紋絲不動地壓在我的後腦勺上,剛剛被按進精液盆時鼻子里不小心吸進了一些精液,嗆得我連忙吐氣,從黃白色的液面上冒出無數細小的泡沫。
然而蓋烏斯卻只是漠然地注視著這一切,銀色綺麗的秀發被自己狠狠地踩在腳下,讓少女赤裸著的嬌軀像條小狗一樣的趴著,全身上下除了自己調教出來的淤青痕跡外一片瑩潤的雪白、此刻卻因窒息染上了誘人的緋紅;她跪在地上的雙腿拼命地亂蹬,纖細的藕臂也因奴隸烙印的效益無法抓住他的腿而胡亂拍打著地面,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因溺水而失去意識。
對這幅自己創造的傑作他仿佛提不起半點興趣,雖然那誘人曲线勾勒出來的美好身段,以及不斷搖尾巴似的扭擺著的豐腴翹臀落在眼里是那麼的刺眼,在魔法燈的照耀下呈現出淫靡光澤,但卻不知為何感到有些無聊。
真的...我真的要死了嗎?莉莉的結局,竟然是被精液溺死嗎...
不知過了多久,心跳由快漸漸變慢,很快意識就隨之消散而去,四肢放棄了掙扎。
密不透風的空間里,從肌膚上拂過的盡是冰冷的空氣,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我都無法想明白為何而死,明明等待我的本該是個完美的人生...
“噗哈...!”
隨著腦後跟重力的突然解禁,我瞬間像驚起的魚兒一樣躍起了頭,貪婪地大口汲取新鮮的空氣,就連吸進去了一堆肮髒的精液也不在乎了。
原本嬌俏可愛、仿若人偶般不染纖塵的神仙容姿此刻塗滿了惡心的白濁,微微抬起的雪色睫毛被黏成了一團,原本如星屑般一直閃爍著明亮光芒的紫寶石般的瞳孔也黯淡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失神落魄的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蓋烏斯伸出腳趾在滑膩的臉蛋上感到好玩似的戳著,說道。
“我的精液好吃嗎?”
我愣了一下,回過神後抬起眸子仰視他,仿佛剛剛才看到他一邊閃爍出驚訝的神色,隨後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道連百花也為之垂服的喜悅笑容。
“喜歡,蓋烏斯大人的精液最好吃了。”
原本我以為蓋烏斯聽了會像往常一樣很高興地摸著我的頭,用對待寵物一樣的語氣稱贊,說莉莉真乖,但卻不知這一次他沒有這麼做。
“真丑。”
他只是淡漠地注視著我的眼睛,眼神毫不掩飾地充滿了嫌棄與無趣。
丑?
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聽到的字眼,因為哪怕是為了吸引我注意力的小孩子都不忍心說出這個字,它就是這樣與我無緣的東西。
可是這個男人,他為什麼說我丑?
沒來由地,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麼發生了扭曲的改變。小腦袋感到疑惑地歪了歪,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做任何事情都完美的我...失敗了?
未經許可我無法動用魔力清洗臉頰,在連忙抹了抹臉頰的汙垢後我焦急地欲要尋求問題的答案,重新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頰,眼睛里第一次彌漫出遵從之外的其它情緒——名為迷惘的情感。
“莉莉...莉莉不明白,為何主人大人說我丑?”
我不清楚這句話脫出口時腦海里充斥著的是憤怒、不甘、悲戚、亦或是被言語虐待感到愉悅?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真情流露啊莉莉,為什麼要露出這麼難看的表情呢?你不是我的奴隸嗎?發誓服侍我肉棒一輩子的肉便器嗎?”
“我是蓋烏斯大人的奴隸,是供主人使用的肉便器...”
不知為何蓋烏斯緩緩俯下了身,臉上余精的臭氣讓他的眉頭驟然緊縮,我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因為我像是習慣了這個味道似的渾然不覺...
他的臉依然是那麼的丑陋,看著我的目光里也從來沒有擺脫過肉欲的束縛,身體肥胖得幾乎能充當肉墊把我吸進去,是個比平凡的男人還要惡劣一萬倍的,只知道玩弄女人和吃喝的,令我憎恨的男人。
但很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像第一次見到他時那麼排斥,他並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個主人,距離有南極到北極那麼遙遠,這點我始終肯定。
但為什麼呢?我的心里為什麼覺得就這麼被他侍養,被他玩弄下去並不壞,哪怕就這麼被玩死了也無所謂...
“聖女大人吃鄙人的精液就那麼的開心嗎?”
突然改變的稱謂讓我心神一凜,本能地感到了不妙。
不知何時開始的,我學會了揣摩他隨口說出的每一句話的意思,就連這句也不例外,為何他要突然叫我聖女大人?是什麼奇怪的play嗎?不對,他現在肯定還在生我為什麼不想要孩子的氣,可是...
對了,精液!
想到了這個後眼前頓時一亮,盡管有些猶豫但我還是低下了頭,伸出小舌頭去舔舐地面,將那濺出來的精液卷進嘴巴里,然後強忍住惡心的表情咽下去。
“...”
頭頂上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以為他是正在享受我這副臣服下賤的姿態,他最喜歡讓曾經深處的我受到各種凌辱虐待了不是嗎?
但為了保命,我認為這是必要的...是必要的嗎?肯定是必要的吧。
因此沒過多久我就揚起了粉頸,但身體還是維持著四肢跪服著地的姿勢,將沾滿白色液體的粉舌吐出,為的就是博得主人的贊揚。
“...”
奇怪?這麼做也錯了嗎?為什麼他要露出一副像在看流浪狗一樣的憐憫眼神?這不對吧?莉莉可是按你想的那麼做了喔。
“汪汪汪~”
下意識地從嘴巴里傳出幾聲可愛的狗叫聲,也許學的並不像但卻肯定悅耳動聽,這是不論做多少都會羞恥的臉紅的動作,但往往每一次都能夠激起蓋烏斯的情欲。
果不其然,下一刻像遛狗一樣綁在脖子上的紅色項圈頓時一緊,他開始用力地把繩子往胸前拽了。
我連忙吐著舌頭爬了過去,水靈靈的大眼睛仰視著蓋烏斯,想必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承受住這個威力。
他無言地撩起我的一縷銀發把玩起來,這份莫名其妙的溫柔讓我感到不解,微微傾了傾腦袋,舌頭在嘴唇上劃了一圈。
“喜歡嗎?”
沒關多久,他突然脫下了褲子,將那根見了無數次,仿佛米飯一樣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的畸形肉棒暴露在我的面前,那被層層贅肉壓住的小腹上的陰毛上傳來難聞卻又讓我心神都顫抖的精臭味,仿佛銘刻進了脊髓里,只是看到它我的腦海里就被無數個“想要”給霸占了。
“喜歡~”
說完,我便閉上了雙眼張大了紅唇,等待著他用棒身拍打我的臉頰,然後深深刺進我的嘴巴里。
嗯?是不是有點久?
肉棒火熱的觸感遲遲未來,我感到疑惑地睜開眼睛,但眼前空無一物,原本站在那的蓋烏斯不見了。
就當我驚訝到心神松弛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一道[叭唧]的聲音,隨後一陣強烈而冰涼的空虛感涌上心頭。
開拓後庭用的尾巴肛塞被拔掉了?!
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的我連忙轉頭,只見他已然跪在了我身後,那根龐大的怪獸在潔淨的股溝上摩擦,灼熱的龜頭在下一秒抵上了舒展開合的菊花穴口。
見狀我立刻側過身想要制止他,但奈何小腹的奴隸烙印無法動彈。
“那里...那里不行!不可以沒有潤滑就插進...嗯~!”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蓋烏斯就已經把肉棒插了進來。
還只是進來一個龜頭,就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欲要把他擠出去的強烈壓迫感,十四歲少女的後庭遠比小穴要來的緊致,哪怕用肛塞開發也依然難以吃進這個巨根。
咬緊了牙關默默忍受,心頭卻頓時松了一口氣,想必他也明白沒有潤滑是插不進來的吧。
但很快,我便知道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即便沒有事先做好潤滑,腸道里也早就已經分泌出了濕滑的腸汁,如果強行突破,是完全可以進去的,只不過...
“嗚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他兩手緊緊箍住纖腰,用力地把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按,隨著肉棒仿佛融化了般瞬間消失在菊花里,痛苦的悲鳴旋即從少女的口中尖叫出來。
“喊什麼喊,難道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
蓋烏斯不爽地在渾圓瑩潤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感受著小人吃痛地不安分的亂蹬小腿,腳尖不知疼痛地在地上拍打著,為了不讓肉棒被擠出去他用力地握緊了腰肢。
“好痛...好痛唷...!裂開了!絕對...裂開了!”
不用想也知道的,從纏繞棒身的穴口上能看到絲絲落紅,著實驚人眼球,雖然心頭咯噔跳了一下,但他卻並不打算停下來,反而覺得聒噪。
“反正以你那驚人的回復力隔夜就能完好如初的吧。”
“咕唔——!”
他用力將手中的鎖繩拽至胸口,項圈在雪白的脖子上勒出了道嚇人的紅痕,無暇嫩白的小臉漲得通紅,聲音瞬間從根源被遏制住了。
我的整個上半身都被迫拉至半空中懸了起來,我痛苦地伸出兩只手拽緊了脖子上特制的項圈想要把它解開,此刻我無法進氣血液也無法流至大腦,意識眼看就要灰飛煙滅。
從屁股上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也仿佛不那麼重要了,因為我的身體都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眼睛翻白,無數次的在死亡邊緣尋覓著,體內漸漸的感受不到溫度了。
“呼...呼...呼!”
但每當這個時候,蓋烏斯卻仿佛都能看出身體的臨界點在何處,恰到好處地松開束縛,把我從死神手上拉了回來。
然而隨著血液的重新流回,肛裂的疼痛又重新涌了上來,那是一種如穴肉被撕得粉碎,好似融入了靈魂深處的痛苦,整個下半身都仿佛感受不到除了痛以外的其它感覺了,蓋烏斯趁我失去意識的期間不知道在里面進出過多少次,然而每一次腹部撞擊臀瓣都沒有絲毫的感覺傳進神經里。
我就像個空殼一樣成為了男人泄欲的道具,他的動作冰冷得看不出絲毫情感,只是一味地抽插著,肉體與肉體碰撞著,像條小狗一樣的跪爬在地上和他交合,牲畜才會做的交配姿勢似乎讓他感到愉悅,用鐮刀將我的下半身整個奪走,成為了他的玩具。
我是知道的。
哪怕沒有我的命令,穴肉也會仿佛天生就是為了男人的肉棒而生,在感受到異物的進入後瞬間吸附了上去,因為我的身體儼然被調教成了完美契合他的形狀。
我真的,想要到這樣為止嗎?
“說!你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不知為何,盡管他的問題又凶又像是在命令,對待的身體也是粗暴而沒有溫度,但我卻感到了一絲溫暖,我真是瘋了...
...因為他在插的,是我的菊花而不是小穴。
“不要...莉莉,莉莉不想要蓋烏斯大人的孩子!”
很神奇的,明明知道反抗會暴露自己兩個月來蟄伏的目的,但如此誠實的話語卻無法自拔地從嘴巴里竄出,第一次將自己的真心話說了出來。
但是為何,聲音卻像是在撒嬌?
“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聽到我的拒絕,盡管看不到卻仿佛能知道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抽插的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他用力地從後抱了上來,伏在了我的身上,數百斤的肥肉頓時壓在了柔弱的嬌軀;兩只手用力地包覆住我到處跳躍的兩團雪膩乳肉,用像是要捏爆的力氣揉捏,手指在兩點凸起來的粉嫩上擠奶似的搓弄,然而怎麼捏都捏不壞似的在手心里變成各種形狀。
我的嘴巴因痛苦和劇烈的喘息而像吹泡泡糖似的吐出水泡,小腦袋無法自抑地像撥浪鼓似的搖擺,這幅光景簡直如調教過的狗一樣。
“莉莉...嗯啊啊啊~!莉莉...不想...嗯哼...懷上蓋烏斯大人的孩子!!!”
然而即便再痛苦,我也不打算妥協。
腸汁塗抹的櫻紅肛門,收縮的菊皺面對粗長肉棒的擠壓,宛若綻放的鮮花,褶皺開出漂亮的花瓣,穴口因肉棒的進出牽扯出不少的黏液絲,我意識到自己像排便一樣菊花大開的景象正在被蓋烏斯注視著,羞恥得快要昏了過去。
只是與羞恥心截然相反的是,花口咽下肉棒時褶皺被開發至了極限,將肮髒的部分逐漸吸了進去。諸如[咕啾噗啾]一類的黏膜摩擦聲不絕於耳,明明是男人在插入,看起來卻仿佛是菊花在吸吮一樣。
“真敢說啊!明明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本大人的淫肉,沒有一處不是欠干的淫器,你憑什麼反駁我?”
蓋烏斯抽出時扭動龜頭,菊花黏膜吸附著肉棒翻了出來緊緊夾住肉棒不肯放開,與小穴同樣心蕩神馳的菊花依然完全容納了男根的存在,快感讓下面的穴縫中蕩漾出愛液雌蜜,緩緩流至地上。
[噗啾...咻啾啾啾...啪啪啪啪——]
口中傳出嬌艷的呻吟聲,我自覺身體的種種淫蕩反應無法反駁他的話,臉頰羞恥地漲紅,盡管疼痛,但後庭遭到侵犯的愉悅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才...才不是...才沒有那回事...根本就...根本就是把我調教成這樣的你的錯!”
“是嗎?就當是這樣吧,不論做多少次手指只是輕輕一模就能出輕易出水,只是插進一半就會主動纏繞上來,這樣的身體還真是夠有說服力的啊。”
“咕...”
本能地想要逃脫他,但是在身體里被塞進了一根肉棒、雙峰都被拿捏地死死的的情況下,就連小腿想要分開一點都能碰到那長滿了毛的黝黑柱子,全身別說肌肉僵硬了,反而愈來愈酥軟,肛門的要害遭到貫穿讓我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痛嗎?”
我滿面潮紅的小臉先是一愣,然後瞬間扭曲。
痛?他竟然問我痛嗎?這不是廢話嗎?都被肏出血來了,好像那里被強心破開了個大洞似的,你問我痛不痛?
眼下我可已經不是那個只知道一味順從的寵物了,嗯~可惡慢一點!嗯哼...等我想想怎麼罵你。
“不喜歡就不生了吧。”
然而因為意識飄飄忽忽的緣故,還沒等我想到一半,身後蓋烏斯的聲音就已經傳進了耳朵里。
他剛剛說了什麼?是我聾了嗎?還是他說的不是我理解的意思?
盡管從未看到過真實的一面,但蓋烏斯還是能從少女側過來的粉嫩臉上的難以置信中讀出失禮的意思,頓時一陣無言。
他邪笑著俯下身說道:“本大人說,如果你不想生,我們就占時不用...”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外物制止住了。
因為少女竟然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雖然她在侍奉自己這件事上偶爾也是主動的,但不知為何對嘴唇的親吻以外的執著,還是有那麼些排斥,雖然每當情動之余她也會偶爾主動親上來,但那更傾向於女性欲念的本能。
但這次不一樣,蓋烏斯明顯地感覺到其中的熱情,少女主動把自己柔軟蜜唇中的香涎渡了過來,小舌也像是在索求著什麼似的深入,讓他背脊一下就竄過了一道電流似的身體熱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朝肛門的抽送逐漸變得激烈起來,他逐漸的感受到菊穴的肉壁里多了些先前沒有的溫度,在不斷地夾緊蠕動著,僅僅只是雄肉的細微摩擦,少女的背脊就一陣酥麻,同時翹臀隨之搖動,像是在邀請更進一步的插入一樣。
櫻粉色的菊花的黏膜不斷延伸,肛門像嘴巴一樣被拉長,緊接著再一口氣將肉棒吮吸至最深處,菊穴的肉壁像要把肉棒當做毛巾一樣擰干似的壓迫著,肉體便蔓延的淫熱炙烤、意識被汙穢灼燒,逐漸登上極樂的巔峰。
隨著良久過後一波唇份的消失,我才離開了他的嘴唇,真是不妙,差點又被他吃進去了。
“為何...變得主動?”
蓋烏斯舔舐唇瓣上殘留的芳香,香艷的人哪怕外表被玷汙內里也是芳醇的,哪怕臉上還殘留有精臭味,但這次深吻無疑勾起了他的欲火。
“因為莉莉...想要蓋烏斯大人的肉棒了嘛~喜歡像把莉莉當小狗一樣肏的姿勢~莉莉是蓋烏斯大人養的母狗~”說著,我扭動右手的玉腕,朝他做了個狗扒的姿勢,媚態的眼眸無疑是在勾引。
嗯,我並沒有騙人。
盡管表情上在笑,但內心卻逐漸被漆黑的潮水所淹沒。
我並不想死,也不想懷孕,那麼就這樣就好了,當蓋烏斯的性處理便器...
蓋烏斯低頭看著這只磨人的小妖精,肉棒還整根停留在身體里,側身探向自己的上半身,扭動的纖腰繪成了漂亮的曲线,如玉般瑩潤的無暇美背上滿是清透的香汗,反而愈發顯得光彩動人。
他為自己的腰無法伏下身去輕吻這每一寸誘人的肌膚而感到遺憾,轉而將腦袋埋進銀色且充滿光澤的纖細發絲間,猛嗅著少女特有的芳香。
“不就是知道可以不懷孕高興了?不過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是我蓋烏斯的狗,還是條不聽話喜歡榨主人精的狗,看招!你這個喜歡被侵犯屁眼的母狗!”
“是...是~!請蓋烏斯大人喂飽我,喂飽莉莉的小穴腦袋汪~汪汪汪~~~!!!”
感受著那每一次都頂到肚子深處的迅猛撞擊,胃開始疼了起來,腦袋好像被燒壞的保險絲般疼痛、背脊哆嗦著淫亂地扭動腰肢、被拍打成雪餅的通紅臀瓣震顫連連,整個下半身都擅自陶醉了起來。
蓋烏斯一直將臉埋在我引以為傲的秀發間,因而看不到我那一邊歡笑著呻吟,一邊眼角流淌出淚水的模樣,他每一次的進入我都能夠感到身體仿佛快要裂開般的刺痛,他那根粗長的肉棒即使是三個我的菊花都吃不下,而此刻強行進入的後果可想而知,我甚至懷疑腸道都裂開了,肉棒的熱度和形狀無法完好地傳達進神經里。
然而他卻依然像不知疲倦的公牛般挺動著下體,他依然在像騎馬一樣地伸出大手拍打我的屁股,從胸前傳來的腫痛讓我無法完好的思考,如果不是防御力高的緣故恐怕早就被捏爆了,乳尖仿佛被強行擠出了一點乳汁,這讓他的動作愈發猛烈起來。
“母狗就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好好的做愛,好好的扭動自己的屁股和腰,不要讓我知道你沒有努力!”
紫色的雙眼無法控制地上吊,舌頭也從嘴巴里吐出,豆大的淚珠撲簌地流個不停。
“遵命啊啊啊~母狗偷懶了非常抱歉!嗯啊啊~!肉便器偷懶了非常抱歉!!!”
這一切都太舒服了,仿佛事情的發生只是短短的一瞬,蓋烏斯輕輕地呻吟一聲,放過我散開的銀發轉而死死咬住細嫩的脖子,讓彼此的腰與背緊緊貼在一塊,桃色的菊膜外翻,穴道里的異物瞬間膨脹起來。
“好好的接下我的精液吧!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懷上我蓋烏斯的孩子!”
順著這樣的一句話,欲望仿佛化作了實質吐出了粘稠而濃厚的液體,深深射進了腸道里面!
{噗唧——!噗啾——!!!]
“我想要...我想要尿尿...!”
“可以啊,就這樣尿吧。”
這份淫熱,也讓早就絕頂的我迎來了高潮,他像是看出了我的身體的顫抖,把我的一條長腿抬起,頓時嬌軀痙攣連連,尿液失禁了從我兩片被愛液打濕的瑩白肉瓣間的穴縫中像小狗放尿一樣的噴射而出。
蓋烏斯在事後像是在感受余韻,依舊抱緊著我滾燙的嬌軀,在喘息了一會後放開,隨著我像斷了线的木偶似的啪嗒一聲摔在地上,乳肉瞬間被地板壓扁,菊花像可以塞下半個拳頭般張大,能夠看見其中粉嫩的腸道和流溢而出、混雜著鮮血的汁水。
他默默走向了前面,抓住頭發提起腦袋,把肉棒放進嘴巴里清洗了一遍,頓時各種腥臭味和我體液的味道傳了上來,隨後讓唇瓣在龜頭上親吻了一下松開手扔了下去。
這是一種每天都會進行的儀式,目的是證明我的效忠。
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耳朵清晰地聽到腳步走動的聲音,顯然他又和往常一樣做完就穿衣服工作去了,只留下用完後被拋棄的我,等待著下一次的使用。
隨著怦怦直跳的心髒漸漸恢復平靜,我開始思考起我剛剛做了和說了些什麼。
話說回來,我是為什麼在這里當奴隸...?我原來是准備做什麼...?
問題的答案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只是有種很重要的感覺。
在這之後什麼也沒發生,蓋烏斯也沒有詢問我任何問題,一切都像往日一樣,他依舊夜以繼日地侵犯我的身體。
但我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一樣了,就仿佛有大腦里有什麼原本存在的某物崩壞了一樣。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有些忘了蟄伏起來逃離這里這件事了...
番外篇一
從來到這個異世界,時至今日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十四歲的少女成長為十五歲的瞬間,無人知曉也無人過問。
我只是偶然來到這個世界的異客,本意是享受新的人生,忘掉前世那令人煩惱的被安排好的大小姐式的人生,追尋扭曲的夢想,尋找能奉獻一生的主人。
只是當蓋烏斯大人有一天突然問起我的生日時,我回答他的日子正是上個月沒多久,當天晚上就被狠狠地肏了三個多小時…即使有恢復在,嗓子也花了一個星期才能正常說話…究竟是為什麼呢?
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去問他了,雖然被要求了包含各種吃食喜好在內的一切信息都告訴了他…啊…真羞恥,就連害怕蟲子都被他知道了!
在宅邸中,我今天也依舊光著腳丫小跑著,雖然被叫過無數次穿好鞋子了,但過去偷偷溜出“牢房”的日子讓我記住了在被窗外陽光烘烤得熱乎乎的地毯上奔跑的舒服感覺,一下子有點改不過來。
自從某件事發生之後我就再也沒在宅邸中見到過其它男性,雖然向我投以微笑問好的都是女仆,但非常奇怪的是蓋烏斯大人竟然從來沒有偷吃過!一直只渴求我的身體…苦悶的小日子看不到盡頭,好想哭。
[砰——!]
粗魯地撞開房門,瞬間就被坐在里面的人抱怨了。
“說了多少次不要跑動,就算你體質特殊也禁不起這麼折騰!”
聽到這聲斥責低吼,我立刻眼角鼻子抽動,嘴角癟了癟,眼看就要哭出來。
“我不管!明明就算懷孕了你也還是每天晚上都在要我的身體,我看你就是只在乎孩子不在乎我!現在就這樣了,未來你只寵孩子怎麼辦!”
“你這是無理取鬧!”
蓋烏斯眼看我蹬鼻子上臉,立馬就看穿了我的演技,想要拍桌子嚇我,但隨後又默默放下。
“所以呢?你是又想吃什麼了嗎?”
這個問題很有吸引力,我原本得意的小臉呆滯了一下,腦海中飄過足以做成幾桌宴席的各地美食,這些都是蓋烏斯給我找廚師做的,不禁咽了咽流到嘴邊的口水絲搖搖頭。
“不、不是…!我來是有好消息告訴你!”
說著,我邁開小腿跑到他的身前,一屁股坐在了大腿上,用小手撫摸他的臉頰凝視著他。
“你不是一直想喝乳汁嗎?”
“難…難道說…?!”
聽到乳汁這個詞,蓋烏斯頓時一掃之前的平淡,瞪圓了眼睛嘴巴長大。
“啊!果然!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對吧!”
我瞬間鬧騰了起來,生氣地撇開腦袋鼓起臉頰。
“不…不是…我…”
眼角偷偷瞥到他臉上焦急的神情,晾著他不知所措的姿態,直到眼中出現失落為止我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開玩笑的~來,請用吧,親愛的蓋烏斯大人~”
“喔…喔喔…!”
他聽完瞬間喉結動了動,像是口干似地舔了舔嘴唇,看著我掀開單薄衣衫里那兩顆比之前還要大上許多的雪白豐盈的乳球,頂端粉嫩的乳尖上隱隱有汁水溢出。
粗糙的大手顫巍巍地,像是在欣賞著什麼稀世珍寶,直到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了上去。
“啊啊啊!你在做什麼!”
手掌陷進了軟彈的乳肉中,因重物的刺激乳尖里被擠出了亮晶晶的奶汁,他驚呼著生怕遺漏任何一滴地低頭含了上去。
“嗚嗚…有點腥…但是好甜!”
蓋烏斯在嘗到乳汁的滋味後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開始下意識地吸吮起來,似乎只吃一個還不過癮,抓起另一邊的乳房含住兩顆蓓蕾,細心地揉捏乳肉擠出豐富的乳汁,吃了起來。
胸前傳來說不出感覺的酥麻,仿佛有液體從中流了出來,該說不愧是蓋烏斯嗎?幾個月來親身實踐後養成的下流手法讓我下面濕了起來。
“要是個女孩子就好了呢,最好是和莉莉一樣可愛的女兒,將來可以和莉莉一起侍奉蓋烏斯大人。”
看著沒有回話,一心沉浸在乳汁帶來的快樂中的蓋烏斯,我默默失笑,輕撫著日益膨脹的肚子,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為之奉獻一生的主人嗎?貌似找到了呢。
番外一
這是在我懷孕前,和蓋烏斯大人幸福的生活的每一天中,發生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咕啾——咕啾——]
緩慢地將口中的唾液送進身下肥胖的男人的嘴巴里,手指輕輕撩動銀色的發梢,露出了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
他也在不斷往我的口腔里輸送著體液,雖然很臭,但卻遠比任何玉液瓊漿要來得美味,我發自內心地對和他交換唾液這件事感到歡喜。
良久過後,唇份漸逝,他才願意放過我被親得可憐的唇瓣,唾液絲搭成的水橋連接著彼此。
我面紅耳赤地輕咬下唇,抬起上半身,情動的紫眸低頭看向這個腰肥肚寬、身體比例有三個我那麼大容貌丑陋的男人,與毫不自夸有著天仙般絕世姿容的我極不相同,灰黑肌膚與嬌艷的雪白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但偏偏他就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的老公,是要為他生孩子,侍奉一輩子的男人。
纖纖玉手溫柔地撫撐在他軟踏踏長著漆黑毛發的胸膛上,我竭力地上下扭水蛇似的蠻腰,抬起挺翹的粉潤圓臀,讓鮮嫩多汁的小穴一次次地吞吃傾吐著粗長巨大的肉棒,發出啪滋啪滋的淫靡水聲。
“蓋烏斯大人…莉莉好舒呼~好厲害~蓋烏斯大人的肉棒好大…莉莉好喜歡~”
璀璨如星屑般明媚的紫眸中泛著朦朧霧水,迷迷糊糊地嬌聲低吟著,冷冰冰的小臉此刻正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臉頰紅得快要燒起來。
在拔出來的時候每一次都拔至龜頭根部,為的就是讓坐下去的時候能夠恰到好處地剮蹭自己瘙癢淫肉內敏感的那些地方。每日每夜都和自己小穴契合在一起的肉棒已經將通道內壁化為了他的形狀,十四歲少女誘人的幼小鮮花在尺寸不合的肉棒撐開下沒有任何不適,盈潤潔白的饅頭花瓣噬淫含住,片片開合露出粉嫩的穴肉,將蜜汁像雨刷一樣均勻掛在青筋布滿的肉棒上,男人凋落的陰毛粘在了小腹和大腿上。
蓋烏斯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抓住我的胸口衣襟一把扒下露肩的短裙,將一具沒有穿任何內衣的赤裸嬌軀暴露在視线中。
在沒有男人的宅邸中,我們一點都不在乎旁人的視线,沒羞沒燥地做著野獸間的媾和已經成為了日常的常態,他的肉棒和我的小穴早就成為了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他的兩只大手用力地像鉗子一樣抓住我的兩顆跳出衣物顫顫巍巍的雪嫩美乳,食指與中指的指縫夾緊凸起的櫻花,深陷進去的手指不安分地揉搓,讓面團似的軟彈脂肉在手心不斷變形。
“嗯嗚嗚~”
口中吐出嚶嚀嬌哼淫靡下流的捏法讓玉雪肩頭止不住地顫抖,掌心間仿佛有細小電流從乳首竄至欲火焚燒的色情大腦,雖然還是小女孩但我的身體已經久經性事和開發了,很快誘人的雪膩肌膚就被染成一片緋紅。
“這對奶子真的是不論玩多久都不會膩呢,將來一定能分泌出相當美味的乳汁吧。”
蓋烏斯毫不吝嗇口中的贊美之詞,抬頭欣賞著這對飽滿圓潤的乳脂漂亮的形狀,揉捏側入凸出來的弧线,朝自己的方向像彈簧一樣拉扯乳尖再松開,注視著回彈後上下跳動起伏的顫動。
他沒有向上挺動肉棒,偶爾一次享受女人主動的做愛也是不錯的,更何況我的技術也足以讓他心滿意足的享受被濕滑小穴滋潤的快感。
“那就請蓋烏斯大人再多多寵溺莉莉的身體吧~往里面射出更多的寶寶,莉莉也想懷上蓋烏斯大人的孩子~”
我朝他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扭擺後臀的速度變得加快起來,黑長男根和白虎小穴碰撞的聲音夾雜著水花四濺的聲音不絕於耳,因為是我主動的緣故香汗劃過乳溝與小腹,玉肌在陽光下充滿光澤。
“好好的為我生孩子,生一個女兒,我會像你一樣寵愛你們母女二人的。”
“是~莉莉想為蓋烏斯大人生女兒~生淫蕩的女兒~”
嘴角露出淫邪的蓋烏斯感受著小穴內的縮緊和糾纏,抓住乳房的大手變得狠厲起來,溫香凝脂變得青紅交加,刺眼淫靡。
終於,在我又是數十次努力地坐下拔出的侍奉抽插後,感受著體內肉棒的跳動,蓋烏斯將精液射了出來。
然而…
“啊…!”
從臉上傳來一陣溫熱粘稠感,甚至有些還進了眼睛里,難受得讓我連忙捂住臉頰用手背擦拭起來。
原來在最後一刻肉棒突然滑離了我的小穴,順著花瓣穴縫噴濺在了我的身上,不論是乳房還是頭發上到處都是。
我並沒有因為身體被弄髒而感到失落,反而小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俯下身去用舌尖舔舐沾滿我下體愛液的棒身和龜頭上殘留的遺精。
“好可惜…沒能射進子宮里呢…”
蓋烏斯因為剛剛射完而胸口上下起伏著,他充滿愛意地撫摸著在胯下清潔著肉棒和肉蛋的我腦袋上頭發。
“說起來,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咕啾…什麼事?咕啾…是有什麼好吃的嗎?”
蓋烏斯無語地翻了翻白眼,雖然他一開始就是打算把這個少女當寵物養,可沒想到堂堂【聖女】是這副德行。
“我有事要外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不會帶上你。”
“哎?”
我握住肉棒刮舔著肉棒下方的動作瞬間凝固住了。
“安…安全不會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但你可不能在這段時間找其它男人,要是讓我知道你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就等著收拾吧。”
“不、不會的!”
我聲音逐漸低迷,眼皮耷拉了下去。
“我會好好看家的,蓋烏斯大人也不能在外面偷吃喔…”
說著這番逞強話語的我事後無比後悔,這時的我未曾料想過,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會有多麼難熬。
————
女仆視角
我從很久以前就侍奉蓋烏斯大人了。
他與先代的幾位大人不同,在世界各地都留有勢力的隱秘商會落在他的手上就成了享樂的道具,這在我看來是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他揮金如土,將龐大的財富都花在了用完就丟的少女奴隸身上,雖然姑且有收妻納妾,但完全沒有誕下子嗣的想法。
因為貪吃而養到將近三百斤的肥肉,每晚都沉溺於年輕少女的肉體中,摧殘易逝的花朵,到了三四多歲了仍然像腦袋里只知道男女性事的欲望機器在運作著,飼養著十幾歲的少女為自己處理生理問題。
雖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對那時尚還年輕的我投以不一樣的目光,但他不會對自己的家臣出手,這點尚還肯定,所以我並未對他產生過多的排斥。
這樣的蓋烏斯大人,在性能力方面非常的出色,以至於他換奴隸非常的快。
我經常負責給他用完就丟的少女負責清理問題,然而每當看到那些少女在事後眼神空洞得像死去了一樣,原本緊密的下體被撐破到能塞下一整個拳頭的粉肉空洞流著鮮血始終無法閉合的模樣,都不禁感到一陣心疼,直到玩膩了還會扔給屬下沒享用,反復做著這樣違逆人道的事情。
對於如此看不到光明的主人,我數十年來都看不到希望,僅僅用殘存的忠義托著逐漸老去的身體在服侍著他。
事情發生轉機,是大約五個月前的事情。
他匆匆忙忙地將一名剛剛買下的少女保至臂彎里送往地下室,我從未見過那麼心急的主人,他那天整晚都沒從大門走出來,真的很為那個不幸的女人感到心疼。
當我為了清潔而見到那名少女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哪怕是見慣了主人帶回來的年輕貌美的各個種族的美女,也被她的容姿驚艷了一番。
非常神奇的,哪怕經歷了主人的那個怪物下體也沒有張開成大洞,盡管仍有些充血,但卻很好的恢復如初,還像處女一樣緊密。
清洗身體的時候,比牛奶還要滑膩的肌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都愛不釋手,還被她反過來調笑了一番,這個少女真的很奇怪啊,都變成奴隸了還能這麼開心,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奇怪人。
這份樂觀美麗的笑容,深深觸動了我的心靈,使我心疼到哪怕違逆主人的想法也願意給予她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從那之後,我也再也沒見到過主人買過其它的奴隸,想來他很中意這個靈巧的女孩吧。
不過說到靈巧,也過於靈巧了。
甚至願意冒著被奴隸烙印詛咒的疼痛,捂住肚子光著腳丫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裹著床單在宅邸里到處偷偷跑動…她不會以為自己沒有被發現吧?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以為看到幽靈了…
不知為何主人與她的關系在那不久後變好了,從少女的臉上也逐漸多了些真心的微笑,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直到今日,我也在為能夠給我家主人帶來改變的少女獻上感謝。
結束完一天的雜物後,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抱著剛剛洗干淨的衣物走向蓋烏斯大人的房間。
“莉莉大…”
然而就當我剛准備敲門的時候,門卻已經自己打開了一條縫,輕緩後卻又變得急促的悅耳女聲傳進耳朵里。
“嗯~嗯啊啊啊~蓋烏斯、蓋烏斯大人~好喜歡你~喜歡你粗大的肉棒~喜歡你臭臭的精液~請把你的一切都灌進莉莉的小穴里吧啊啊啊~”
透著門縫,能夠清晰地看到有一名少女,仿佛寂寞了許久一樣蜷曲著上半身張開兩條修長的玉腿,將小手放至腿心間嬌嫩卻又濕潤的私密地帶,手指在里面快速的進進出出,帶出水花。
絕世僅有的漂亮銀色在空中隨著晃動的腦袋飄散著,胸前讓無數女人羨慕不已的碩大果實跳躍晃動,她揉捏著一半乳房前挺立起來的乳尖,嘴巴里飄出白絲熱氣。
如果只看這幅畫面無疑是淫靡到極致的春宮圖。
但是在少女的臉上正蓋著一條還未洗淨的內褲,上面被肮髒的黑色汙漬和白濁布滿,清晰地將少女翹起的鼻尖和唇形凸顯出來。
我默默轉過了身,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這里。
我打從心底里為蓋烏斯大人和莉莉大人的未來獻上祝福。
題外話:在這之後蓋烏斯回來時看到裹在被子里寂寞扭動的小人,掀開後干了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