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進浴室里,反鎖門,洗掉身上的精液和穢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原先黝黑,粗糙,山里孩子特有的皮膚變得如蛋白一樣柔嫩水靈,平坦一眼看到肋骨的胸已經有了兩個小籠包大小的奶子,粉紅色的乳頭一直充血挺立著,哪怕輕輕一碰都會讓我嬌喘不已,還會分泌出一股一股的奶水來。我趕緊套上衣服遮住胸部的變化,而不停分泌的奶水打濕了我的衣服,浴室里彌漫著一股甜甜的奶腥。“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一定是生病了。” 我坐在馬桶上抽泣。那根肉棒示威一樣的高高翹起,紅腫的龜頭無時無刻不分泌著愛液,比之前還大了一圈,兩顆蛋蛋縮進了肚子里,體表上竟然看不出有陰囊存在的痕跡。我生氣的拍打著龜頭,龜頭跳了幾下便有力的射出了十幾股精液,浴缸里,牆上,鏡子,浴霸,通風口,全是白濁的粘液。我倒在馬桶的水箱上,被無比強烈持續了半分鍾的高潮弄的失神起來。
看著浴室里被水蒸氣籠罩的鏡子,那個人還是我嗎? 我變成了楚楚可憐的美幼。一雙靈氣逼人的眸子目光流轉,修長的睫毛上掛著水汽凝結的露珠,小巧的鼻子如玩偶精致,刀片般的淺紅色薄唇更是平添一分不可褻玩的禁欲感。。而本該是微微鼓起的小饅頭般的下體,卻立著一根窮凶極惡的怪物肉棒。“猥瑣,下流!” 我對自己說著,因為光是看自己鏡子里的樣子,我就發了情。整個人拔高了一截,比例更加修長,更像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
“你還要洗多久?快點出來,老爸要進來拉屎了,憋不住了!” 爸爸在門外敲門,我慌亂的擦干隨處可見的精液,裹好浴巾逃一樣的跑出浴室。“你好像長高了,我還以為是你姐姐呢。” 父親拿著報紙走進浴室,聞到了熟悉的石楠花的味道。“臭小子,長大了嘿。” 我趁姐姐還沒回來,把她的吊帶衫當作文胸穿好,因為我自己的衣服已經不夠尺碼,而父親的太大,只好穿了姐姐的裙子,不是我變態,只是那麼大的肉棒根本塞不進褲子里。當然,沒有穿內褲,我用透明膠帶把肉棒固定在小腹,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出來。該死,我的頭發也瘋長,從出浴室到穿好,已經齊到我腰間。我更加篤定了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中邪現象。“喂,小林啊,幫我把手機拿進來。” 父親留在外面的手機響了,他在馬桶上叫我。我硬著頭皮,捂著臉走進浴室,把手機扔給他。“喂喂喂,我是讓你弟弟進來,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爸爸我把當成姐姐了。
我帶著哭腔:“爸爸,是我啊。” 我驚訝的發現聲音已經變成了冷感的蘿莉音。爸爸嚇得一哆嗦,直接夾斷了拉了一半的粗大屎條:“你一定是中邪了,不怕不怕,我馬上帶你去祠堂讓老人們看看。” 他也顧不得繼續拉屎,立馬提褲子起身,我看著他已經勃起的肉棒:“你還沒擦屁股呢。” 他害羞的捂住肉棒:“小林,那個,你能不能先讓爸爸爽一下,媽媽已經去世那麼久,我都沒有碰過女人,再說了,你是男孩也不怕吃虧。” 怎麼突然變成鬼父了,我感到厭惡,但覺得父親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不容易:“那好吧,就這一次哦。”
我關上門,捂著鼻子跪在他面前:“好臭。”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便秘好幾天了。” 我白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肉棒。” 就這樣,我套弄他的肉棒的同時,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龜頭。和先前一樣,我能看到人內心的欲望。此時此刻,爸爸滿腦子想的都是強奸我,只不過理性暫時占據了上風。“真拿你沒辦法。” 我一屁股坐在洗手台上,張開腿:“ 輕一點哦。” 父親如同獲得大赦,立馬摟住我的腰,噗呲一聲,插入屁眼里。“哇,好爽,好騷的屁眼,一吸一吸的。” 父親打了一個冷顫。“喂喂喂,不要說下流的話!” 我踢了他一腳。爸爸不好意思的開始認真抽插起來,不到十個來回,他就繳槍了。我紅著臉:“這件事以後都不許再提,也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小林,再來一次足交行嗎?” “不可以,你這個變態!”
來到祠堂,村里所有資歷最老的老人們,看著我的身體面面相覷。年紀最大將近一百零二歲的王爹開口了:“小林,你是不是見過一個有著雞雞的女神雕像?” 我點點頭:“春游的時候我突然尿急,就去林子深處尿尿,那時候我見到你說的這個雕像,就在上面撒了一泡尿。” 王爹張開眯著的眼睛:“看來惡咒大人回來了。” 父親不解:“王伯,什麼是惡咒大人?” 九十八歲的瞎眼婆婆接過話:“我還是小孩的時候,村里老人們就已經供奉惡咒大人了,我媽媽和我說,從前村子里生育率很低,而且孩子一落地就因為疾病,畸形,飢餓夭折,根本活不下來幾個。那個勞動力決定活命的年代里,村長從南邊請了名為惡咒的神到村子里,惡咒這個詞是音譯,原文的含義是繁衍,交配。在供奉惡咒大人後,大家情欲高漲,一晚上交配五六次都是常有的事,很快大批孩子們順利降生,整個村子重新繁榮起來。不過慢慢的,終日深陷在性愛里的村民不可自拔,農作,生產都開始荒廢。村長找李家道士做法沉睡了惡咒大人,讓大家恢復了正常。”
“我還記得惡咒大人就是雌雄同體,有兩套器官,外表是女人,但也有一根巨大的陽具。和小林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看來小林無意間喚醒了惡咒大人,被附身了,現在想要趕走它,你們只能去找李家後人做場法事進行驅逐。” 王爹嘆了口氣:“當年我們過河拆橋,現在這筆帳卻要我們的子孫承擔,造孽,造孽。林家人,你們退下吧,我們還要事情要做。” 我和父親姐姐離開祠堂,身後老人們的念佛聲傳來,他們將徹夜念經,為我消災解業。
李家因為修法所以不住在村子里,而是在後山的山腰間。我們三個人打著手電,走在崎嶇的山路上,中途我還因為顛簸高潮了幾次,奶水也噴了一肚子。父親不忍心看到我受苦,抱起我,繼續趕路,我則是沉沉睡去。等到了李家,家主李老三的兒子已經在門口等我們:“家父算到今晚會有一劫,讓我在此等候,他已去山中布下陣法。不要擔心,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李老三的兒子三十出頭,道骨仙風,看來有些本事。李家修法是一脈請神的法術,需要修煉者保持純潔的童子身,平日不可自慰做愛,連夢遺都需要燒香贖罪。所以這李老三的兒子是兄弟家過繼來的。我跟隨李老三兒子進了們,高高的案台上供奉了一尊三頭六臂面目猙獰的羅漢雕塑,羅漢一半臉是慈祥的佛相,一半是毛骨悚然的枯骨。六只手分別提著六顆人頭,背後靠背是堆積如山的屍骨,肉色蓮花座是各種內髒。
彷佛身體里的那個意識蘇醒,我解開衣服,鴨子坐褻瀆的坐在蒲團上面摩擦我的肉棒,伸出舌頭舔著面前紅燭的燭身,一擠奶頭,一股奶水澆滅了供奉台前的香和明燈。老三兒子愣住在原地,我摩挲著他褲襠里的肉棒:“修法的日子一定很苦悶吧。” 老三閉上眼睛,雙手結出法印,念念有詞開始起乩,也就是請神上身。“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把手伸進他褲襠里,手心攥住龜頭摩擦起來,胸脯貼在他的後背上。“什麼修法之人,竟然對小女孩發情了。” “仙家救我!”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落下來,我伸出舌頭順著汗珠咬住他的耳朵,廝磨。“射出來的話,你就再也沒辦法請神上身了,不過不太妙呀,已經射出來了。” 我發出稚氣無邪的笑聲,他在我的手上射精了,童子身被破後他只有死路一條。“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丟下法器,痛苦的抱頭。“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我把那根依然堅挺的肉棒夾在膝蓋內側,坐在他肚子上嬌媚的說著八字箴言。大量的精液如同尿尿一樣不斷射出來,四面窗子嚴絲合縫,風卻吹熄了屋子里的香火,黑暗降臨。
“不好。” 緊趕慢趕回到家的李老三破門而入,看到兒子已經精盡人亡。地上厚厚精液像是下過雪,微微融化。我得到片刻的清醒:“發生什麼事了?” 李老師抬起我的腿,暗自叫苦:“太遲了,太遲了。” 原先陰囊的位置已經變成了小穴,鼓鼓的春袋變成了少女的陰唇。他讓我眼睛左轉,伴隨著瞳孔左移,另一對瞳孔轉了出來。“雙瞳!” 李老三自覺今晚自己也難逃一死,決意用出門內禁術和我同歸於盡。與此同時,伴隨著我雌穴的形成,力量更上一層樓。妖氣衝天,祠堂便是當初封印惡咒的地方,原本念佛祈福的老人們紛紛在情欲的支配下瘋狂的做愛。瞎眼老太摸索著對幾個八十歲大爺的肉棒又吸又舔,王爹這個癱瘓半輩子的人站了起來,把九十歲的妹妹按在香台上暴操。一對深櫃了七十年的老玻璃開始操彼此滿是痔瘡的屁眼。最年輕的六十八歲奶奶一人車輪戰四位哥哥,嘴巴,手,屁眼,穴,都塞了一根雞巴。呻吟,精液,淫水,尿液,祠堂里是因蒼老而闊別性愛太久的人們在淫亂的歡愉中墜入地獄。他們的身體異常敏感,每秒都在高潮,但性欲絕不會得到滿足,只能一直做下去,因為他們曾是惡咒的信徒,所以他們不會像正常人一樣脫力而死,只能不斷重復和不同人的性愛,永無止境。
李老三脫下衣物,露出滿身的刺青,是法門里的秘經,刀槍不入,百毒不侵。我故意裝成惡咒大人離開我身體的樣子,用自己的聲音對李老三說:“爺爺,我好難過,感覺要死了一樣。” 李老三一把扶起我:“趁你還有意識,快點和我念訣,穩固心神。我立刻替你在肉體上刺符。” “你好變態哦,哈哈哈哈。” 我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山中。右手已然握住了李老三的睾丸,用力捏爆。“你甚至都不配死在我的小穴上。” 我光著腳踩在李老三的臉上,在供奉的羅漢前,把金色的尿液撒在他的臉上。
“這里妖氣衝天,小僧要替天行道。” 一個白淨的十三四歲的雲游僧出現在我身後,村里人找他來驅魔,他示意我父親和姐姐立刻回村里祠堂尋找當年封印我的法器。我的雙瞳能看穿人這一世經歷的事情。“喜歡哪一個隨便挑。” 我笑嘻嘻的走到他面前,大方的撅起我的屁股,露出碩大的龜頭,粉嫩屁眼和一條細細的無毛肉縫。小和尚座下開始念經,我戲謔的走過去,伸手往他下身一探究竟:“看來你的佛根也不清淨嘛。” 他笑道:“你中計了。” 說完兩個伏魔圈從寬大的袖子里光速般的銬在我的手上,他輕輕一推,我便倒在地上。他解開僧袍,分開我的腿,雙手合十,將短小粗壯的黝黑肉棒塞入了肉穴里。“小僧要念一段降魔經,施主多有得罪。” “你這廢物短小肉棒也能降魔除妖?” 他不急不惱:“正是小僧的降魔杵。”
“出家人只會欺負一個小孩子真是羞死人啦。” 我感受到他肉棒開始抽插起來,一股股快感如同佛光普照。“好過分,小穴被欺負竟然變得奇怪起來。” 我躺在草地上,嬌嗔起來。很快,我就被和尚弄的出水了,愛液被他的降魔杵帶出來成白漿,他雙手合十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彎下腰開始給我口交起來。“你這是破了色戒吧,求求你,放過我,好哥哥,我就不告訴你師傅。” “心中無色,便是不破戒。” 他面色安詳,絲毫看不出來是在操著一個十二歲的少女。“饒了我吧,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乖乖的。” 我渾身發熱,求饒聲里是蝕骨銷魂的喘息。“去了,要去了,啊啊。” 大量白濁從我的穴口噴出來,我在他面前丟了。他緩緩拔出那根短小黝黑的降魔杵肉棒,輕輕套弄,一股黃色粘稠的精液射在我身邊的草地上,看來他基本不射精,果然是個出家人:“你應該已經無法動彈了,我會等著你父親拿來法器收服你。”
我笑嘻嘻的吮吸著手指,調皮的站起來,把早就破損的伏魔圈丟在他面前。“人家小穴的第一次都被你奪走了,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比如把大師屁眼的第一次也給我呢。” 他愣在原地,臉上驚詫的表情讓我笑的前仰後合:“你應該已經無法動彈了,我會用我的法器來收服你。” 說著把我那根巨大的二十厘米肉棒放在他的光頭上,完美蓋住了戒疤。我盤腿坐在地上,他坐在我腿上,那根怪物肉棒完完全全的插進了小僧的菊穴里:“剛才都是配合你演戲的啦,你那種廢物雜魚降魔杵根本沒有用。師父不想破壞你的自尊心,沒想到你這麼自不量力,女孩子是不會被那種東西操到高潮的,所以你以後就用屁眼降魔吧,叫精盆納垢缽,專門裝我這種妖怪的精液。” 小僧的臉通紅,不知道是怕還是疼,我輕輕一摸他的降魔杵,短短的已經立起來了:“原來大師這麼喜歡被人羞辱,我會讓你好好舒服的。” 說完一面操著小僧的屁眼,一面輕輕揉搓他的肉棒。“忘了,我還有一點小魔術。” 我拍了拍他的小腹,眼睛圖案的花紋就浮現出來,伴隨著我的抽插和挑逗乳頭,他前面那根小降魔杵不斷的噴射精液,才十三四歲的小僧早就雙眼翻白,被此起彼伏的高潮弄的佛心大亂。
“快和我一起念,阿彌陀福大雞巴菩薩,小僧破了淫戒,現在決定皈依惡咒大人,成為他的小雞雞精盆。永遠沉迷惡咒大人的肉棒和肉穴。” 我笑嘻嘻的在他耳邊耳語。他雙手合十,斷然拒絕。我加快抽插頻率,他的精液如同水管暴裂,不要錢的四處噴灑。“阿彌陀福...大雞巴...菩薩,小僧破了淫戒,現在決定...皈依..惡咒大人,成為他的小雞雞...精盆。永遠...沉迷..惡咒大人的..肉棒和肉穴。” 他帶著哭腔說道。
“真是無能。” 我覺得乏味起來,於是在他菊穴里射精,然後用腳踩住他的陰莖。“抱歉,忘了告訴你,我的精液也會附加咒印讓你終生性欲高漲,希望佛門還容得下你。最討厭你們這群滿口大義的修道之人,食色性也,乃人之大欲。到頭來還不是沉迷其中。” 說完腳趾夾起他的短小肉棒,用力夾斷。我抬頭看著遠處山下圍觀的村民們臉上誠惶誠恐,人群中趙校長率先跪下:“恭迎惡咒大人降臨。” 隨後眾人紛紛下跪,山呼海嘯般的贊頌傳來。
“喂,說你呐,對,就是此時盯著屏幕的你,看到這里就代表著你也被我施加了咒印,現在脫下短褲,對著本大人乖乖擼動你那根只能對小孩子發情,短小早泄的戀童雞雞,限你三分鍾射出精液,不然我今晚就會把你變成我的精盆哦,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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