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還是憑借自身的韌性在第四次核戰爭後幸存了下來,過量的核輻射讓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失去了雞巴和蛋蛋,變成了無性人。喪失了雞巴和蛋蛋也就代表失去了交配權和繁殖權,他們這一支血脈就算到頭了。於是地球上那些還有這雞巴和蛋蛋的男人就成了新貴,無論是經濟上,還是社會地位上都高人一等。因為大量男性喪失,另外百分之二十有幸保留雞巴的男性部分還是gay和老人小孩,所以為了確保人類不會因為少子化滅絕,一項名為穴考的制度被新政府批准。
所謂穴考,就是每個三年對女性的小穴進行考試,測評的方面有形狀,濕度,溫度,愛液分泌,高潮容易度,陰唇色澤,內腔色澤,氣味等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讓肉棒舒服的能力,也就是名器測試。會有專業的考官和女性做愛來打分,這個分數在不同的考試可能會變動,比如有些女性開竅晚,等到變成熟女後才領悟到和肉棒做愛的技巧,她的穴考分數會升級。再比如有一些早熟的名器因為婦科疾病變成垃圾,或者因為當肉便器被玩壞,都會造成降級。穴考會貫穿女性的一生,從三歲到六十,每三年一次。評分等級分為S到F,即特級到雜魚。
每當我在派對上自我介紹:“我是一名穴考官,負責二十四歲組別。” 無性人們都會投來嫉妒的目光,女人們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我:“你有一根大屌,對吧。” 我輕輕一笑,拉開拉鏈,露出那根未勃起就十七厘米的肉莖:“注意哦,是肉莖,並非依靠海綿體變大的血莖。” 僧多粥少,很多小穴低級別評分的女人一輩子也無法得到一根肉棒的插入。於是台下女人們和gay們群情激憤,我因為啤酒喝多而開始撒尿,他們張大嘴爭相做我的尿盆。負責社會治安的機動隊也無法插手,因為我是新貴任命的穴考官,屬於特權階層。
這天忙完了幾個二十四歲小穴的考試後,我在辦公室用特制消毒液清洗肉棒。因為穴考必須無套插入來獲得最直接的感官,雖然事前都會檢查性病,但操完全陌生的女人始終讓我沒有那麼享受其中,尤其是這個世界上丑女當道。為了公平起見,雌性在穴考的過程中可以搔首弄姿,眉目傳情來挑逗考官,畢竟高分長相算是先天優勢。很多小穴很爛的美女,憑借高顏值也能混到不錯的分數。母親打了一個電話給我:“不好了,你妹妹穴考失敗了,她哭的好厲害,你快回來想想辦法。” 我一定想笑:“妹妹才三歲,絕大多數人三歲的第一穴考都很爛,畢竟幼女小穴很緊會讓肉棒很疼,而且這麼大的孩子都哭鬧不止。” 母親憤怒的在電話里說道:“你這個當哥哥的說的什麼話,你不知道現在三歲拿S的遍地都是,聽你的話不把妹妹送到小穴培訓班去,這下可好,輸在起跑线了吧。”
我剛擔任穴考官的時候負責十八歲的組別,每年我都會看穴考的平均成績,按照年齡劃分,三歲組連續四五年都是D,算是很次的小穴,直到二十一歲組別才爬到B左右。我一直認為小孩子不會做愛很正常。在今天,無數小孩從兩歲就進入各種穴考補習班,希望能夠一直把穴評分穩定在A,甚至S。這樣以後釣個金龜婿,一家不愁吃穿。我很反對這種為了技巧而技巧的小穴,操起來根本沒有誠意和感情。
回到家,妹妹哭成淚人了,見到我跑過來爬到我身上,哭的更傷心了。“笨蛋,聽說你在穴考里敗北了?考了什麼等級呀?” 此話一出妹妹號啕大哭:“F,考官說我的是雜魚小穴。” 我又好笑又心疼:“怎麼可能,再不濟也能那個D,你是不是在考官身上拉屎了?” “沒有,嗚嗚嗚嗚。” 我看著一旁的母親,愁眉緊鎖:“媽,你把小愛的評級報告拿給我看看。” 我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安慰妹妹,其中總結寫的批語是,小穴平淡如水,毫無生機。
“沒事的,小愛你朋友們都拿了什麼等級?” “麗麗拿了B,凱蒂拿了A,一直在上補習班的小花拿了S。” 母親聽完大為生氣:“你看,聽你的不上補習班,現在好了吧,拿了F,被人說是雜魚小穴。以後社區搞活動,我還怎麼見人啊? 對了,你不也是穴考官嗎,托關系通融通融好了。” 我點燃一根煙:“媽,穴考官和你無冤無仇,不可能故意給你打低分的,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F呢。”
母親一聽更來氣:“你來給你妹妹考考,看她到底是不是F的料?” 我抖了抖煙灰:“媽,你想什麼呢?第一,這是亂倫,穴考官也要回避親屬,第二,我負責二十四歲組,那尺寸根本不能給三歲組考試。” 妹妹哭累了,趴在我肚子上沉沉睡去。我掐滅煙頭,打了個電話給老陳:“三兒,拜托你一件事。”
第二天,我出現在三歲組,戴著穴考官的身份牌。在准備的時候,我脫下褲子,其他的穴考官見到我大吃一驚:“你怎麼這麼大?” 我看著他們人均三厘米的細小肉棒:“老陳生病了,我來代班。” 小雞巴在大雞巴面前毫無發言權,他們只能默不作聲。很快,一個化著淡妝的三歲小孩來到我身邊,我采用仰面朝天的姿勢,她先是用肥嫩的陰唇摩擦我的肉棒,然後挑逗一樣的握住我的棒體淺淺的一進一出,我感到她不像是三歲的孩子,而像是賣了三年批的妓女。在我分神的那一刻,她撲一下坐下來,十七厘米的肉棒被完全吞沒在她的小穴里。“看來受過不少的特訓。” 我由衷的感嘆。很快,小穴里的肌肉開始收縮,一松一緊,有意迎合我抽插。一個字,浪。
雖然是小孩,但和二十四歲組別的老手有異曲同工之妙,即便我身經百戰,也被那又濕又熱的小穴弄的要高潮。我趕緊叫停,打出了S的高分。冷靜片刻,讓肉棒軟下去,射精欲消退後。我讓下一個考生進來,同樣三歲的小鬼。還沒自我介紹就跳到我的肉棒上,猛烈的上下活塞,嘴里極富有戰術性的說著培訓班教的騷話:好哥哥的大雞巴操死我了,奴婢的小穴都要噴水了。“靠北,這都是哪跟哪。” 我這樣想著,劇烈而快速的摩擦,即便是成人也很難保持如此快的頻率和恰到好處的力道。在這樣的快攻之下,我還沒來得及叫停,肉棒就噴出大量的精液,內射了她的三歲小穴。按照規定,讓穴考官忍不住射精的一律評為S。
“現在的小鬼個個都人小鬼大的。” 我在後台和其他穴考官這麼說道。“很早就這樣了,五六年前吧,我現在和自己的老婆做愛都沒味道。老婆都沒這群小鬼有技巧和把握男人的心理。”另一個考官告訴我。看來小愛在這樣同齡人的競爭里的確沒有優勢。她,這個傻乎乎的笨蛋,做什麼都是憨憨的。
回到家里,我一把抱過小愛:“呐,現在開始穴考,你認真一點。” “知道啦,哥哥。” 她緩緩脫掉衣服,慢吞吞的像個樹袋熊,在我臉上惡作劇一樣的親了一下,笑嘻嘻的兩腿分開,輕輕剝開自己的陰唇,沒有說任何騷話,沒有任何技巧性動作就坐在我的肉棒上。“ 比上午考試的那些小鬼的小穴還要幼軟,滾燙的膛勉強的只能含住我三分之一的肉棒。“哥哥,你疼嗎?”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強忍著小穴的撕裂感。“你這笨蛋,疼要說出來,懂嗎?” 她搖搖頭,趴在我的肚子上:“因為是哥哥。”
這個笨蛋,從小都比其他孩子慢一拍,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相信世界上都是好人。沒有任何壞心眼和小心思,單純的像一張白紙。“那小鬼在騙你的糖吃,下次再這樣,你就打他,知道嗎?” 妹妹低下頭一個勁的傻笑:“可是,我看他吃我的糖開心,我也很開心啊。” 我聽到這樣的回答,無奈而欣慰。她總有一天會長大,去見識到這個世界真實的殘酷景象。人心的惡毒會無情擊碎她的天真,而在此之前,我並不想把她從她自己的城堡里拉出來。但倘若我不撕開她的幻想,告訴她人與人的真相,那四面八方潛藏的冷槍總會擊中她。
“再想什麼呢?他沒有全騙走我的糖哦,我還藏了一顆給哥哥。” 她從長筒襪的邊緣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粒糖來。
在這個越來越講究技巧和目的的世界里,人們迫不及待的追求各自想要的結果。我們開始互相欺騙,設計,用心機,謊言,假象去打造自己的道路。從此,各種交換在物質的層面上冷酷的算計。好比今天的穴考,一個個極富技巧和策略的小穴以求讓考官快速射精,從她們的眼里我看不到性愛的真正意義是愛,作為考官,我也習慣了用爽不爽去量化和評價一次性愛,毫無感情波動。性愛里的雙方好比交戰的兩個國家,各自拿出威力更大,殺傷力更強的武器對峙著,以求征服另一方。
我抱著妹妹溫熱柔軟的身體,她好聞的奶香,那綿綿糯糯的小穴努力的吮吸著我的龜頭。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心跳逐漸和我合拍。漫長的時間里我小心的輕微抽插著,沒有那些成熟的感官刺激,這才是一個三歲小穴該有的本味。我才明白那句平淡如水的批語,在我這里是無上的體驗。整整一個小時,我的肉棒都元氣滿滿,快感是逐漸逐漸慢慢累積,好像是在喝熱牛奶而非烈酒。妹妹也沒有任何焦急,溫馴的小穴也變得濕潤起來,全身微微顫抖。我玩味的戲耍她的小陰蒂,增加趣味。她把頭埋得更深,臉也更紅。某一個點,穴里噴出滾燙的愛液,灑在我的龜頭上。本來就已經到達射精閾值的我,為了欺負妹妹而強忍著,在這愛液的噴灑下,忍不住繳槍,大股大股的熱精灌滿了洞洞。我拔出肉棒,白汁一股一股的涌出來。
“肉棒真不想離開妹妹的肉穴。” 我這樣想著。看著妹妹期待的眼神,我伸手摸摸她的頭:“以後沒人要你的雜魚小穴,你就嫁給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