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亂步地獄

第12章 雙子

亂步地獄 信號發生器 3628 2023-11-20 02:39

  “喜歡王家衛嗎?” 男人問我,食指中指從他遞來的煙盒里夾出一支七星風藍。

   “不,我更中意Kieslowski,紅白藍。” 我把煙叼在嘴角,系上襯衣的紐扣。

  

   “他一定沒聽過,因為只有農民才看王家衛。” 一手接過錢,離開門牌302的房間。兩句對話,一支煙,五百塊,九十六分鍾,正好是一部春光乍泄的時間。

  

   走過尿騷味的小巷,上車,打開後座的盒子,打一針抗生素和阻斷劑。沒有穿鞋的白嫩腳趾沾染穢物踩在手工的車墊上,被暴力撕開的白色襯衣幾粒紐扣缺失,隨意搭配,巨大豁口露出一截肩膀和鎖骨,車窗倒映襯衫破口處,先前被揉捏吮吸而充血發腫的紅櫻。襯衫下面空無一物,菊穴深處直腸里被中出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出,混合嫖客濃厚的體味,肮髒而放蕩。

  

   打算在前庭下車,光明正大進門,老陸卻把車開到後門。哥哥在門內抽煙,家傭上前用水管衝刷掉我身上的穢物,帶我來到偏房。“東西准備好了,少爺。” 哥哥把煙灰抖落在仆人高高舉起的雙手上。他走向雙手被吊起懸空的我,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金屬定制貞操鎖放在案板上,隨後小心擦拭我之前被嫖客玩虐到紅腫的分身。“你還在和我賭氣嗎?” 他打開貞操鎖,套牢我的分身,上鎖。冰涼的金屬緊緊箍住我的性器,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紅痕,兩顆肉丸被狹窄的空間擠壓,像兩顆熟透的李子。兩只A形夾分別夾住我胸前的紅櫻,夾子末端懸掛馬刺,因乳頭吃痛掙扎,馬刺便會刺進乳暈。晚風吹開我打濕的發梢,避開他的視线,別過頭輕咬下唇。

  

   仆人遞送來兩大根針筒,他毫不留情的將2L的灌腸液從我的肛門注入直腸,再塞上前段胡蘿卜,後面小白兔尾巴的密碼肛塞。哥哥抬起我的下巴,注視著我迷亂的眼神,輕輕搔弄我胸前的馬刺。疼痛讓我的眸子里染上了霧氣。曾經征服是性愛的內核,而現在可望不可及才是至高天。

  

   隨後,他親手給我戴上黑色絲絨choker,拉起露背禮裙的拉鏈,“這是媽媽的遺物,我讓裁縫剪短了原先的裙擺,稍不注意,別的男人就會看光你。但我猜,你並不介意。” 哥哥在耳畔耳語。我的雙手被小羊皮的手銬反綁在身後,手銬有一根鎖鏈連接脖子的choker,這樣幾乎不可能因為劇烈掙扎而逃脫。

  

   我感到心跳加速,被緊緊鎖住的下體不知不覺滲出許多透明液體,忍不住夾緊雙腿,扭動起來,胸口的馬刺慢慢嵌入,“哥哥。” 我的雙眼開始失神。哥哥感受到我游離的神志,把手伸入裙底,狠狠勒住那兩顆通紅到似乎要流出血的李子,我尚存一絲理智,想說出一些話來,但被塞滿的菊穴瘙癢難忍,灌腸後強烈的便意一波比一波強烈。

  

   “顯純,盡情的索取吧。” 哥哥摘下婚戒。我被推倒,仰面躺在床上,我試圖爬起來,只是徒勞,裙子里被鎖住贖罪的性器反而在不斷掙扎中打濕他的手指,他滿意的看著這個口水流出嘴角,腳趾緊扣,先前無比冷淡的弟弟已發浪的無可救藥。掀開裙子,原先白嫩的肉棒因發情漲的紅撲撲,在貞操籠的束縛下,鋒利的邊角劃破薄薄的一層皮,隱約滲出些許血絲。乳白色的精液,已經噴發過一波,在絲襪上留下恥痕。

  

   因為被折磨而產生病態的快感一步步吞噬掉我的理性,尊嚴和廉恥。“我記得小時候你會故意犯錯讓我脫光衣服用棍子打你,等你長大一點上國小,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被我強奸到哭了一整個晚上後,你說的第一句話: 哥哥,我喜歡你。為什麼現在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很多時候,我感覺我已留不住你。”

  

   哥哥深邃的眼睛里閃過哀傷的情欲。他用一只手抬起我的腳,用薄唇含住我的腳趾,悉心的品嘗。“顯純,夜還很漫長。”

  

   父親說過我是男人天生的玩物,不僅因為我遺傳了母親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容,更因為無論我被如何強奸,眼神永遠楚楚可憐的像個清純的處子。緊緊抿起的小嘴,淚痕未干水汪汪的眼睛,掛著淚珠修長的睫毛,吹彈可破的牛奶肌膚,在性愛中極其容易達到高潮的淫蕩體質。

  

   參加大人們的性愛可以追溯到三歲,父親讓我高高抬起雙腿,讓一名科長下流的盡情指奸。作為交換,父親如願拿到了政府的訂單。此後,我便作為父親的禮物被頻繁送到各路高管富商的懷里。

  

   終於有一天,國中的哥哥提前下課,回家看到一個禿頂老伯趴在我身上一前一後的蠕動,他抄起那根收藏了很久的棒球棍打在禿頂上。這一棍子打掉了父親的一筆大單,那個禿頂是分管地稅的副局。父親打了哥哥一晚上,我求父親放過哥哥,我願意為父親做更多的事,父親如雨的拳頭打在我的身上,哥哥護住我,一句話都沒說。父親打累了沉沉睡去。我趴在哥哥身上,撫摸他腫起發燙的淤青,眼淚止不住的流在他的頭發上。年幼的我知道那些男人喜歡什麼,所以我對哥哥做了同樣的事。哥哥一把推開我,起身離開,我傷心極了,躲在院子里哭了一晚上。早上五點,他走進院子,把我壓在草地上,做了那些男人會做的事情。他粗暴的強奸了我。也許是我真的喜歡他,那次做愛,我一邊哭一邊第一次體驗到了快感。太陽出來後,我躺在他的胸口,聽他粗重的鼾聲。他醒來,我告訴他,我喜歡他。

  

   上小學後,大家誤以為我是女孩子,收到了很多情書,可我心里只喜歡哥哥一個人。青春期的哥哥經常強奸我,在公園的兒童迷宮,在後院的草地,甚至在衛生間。很多次把我弄的很疼,肉棒上沾滿了我的血,他一邊射精一邊粗重的對我說:“顯純,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其實,我沒有那麼喜歡性愛,相反,很多時候我只想和他一起看動畫片,趴在他背上朝他耳朵吹氣。正如父親說的,我是男人天生的玩物,哪怕只是因為母親沒有及時烘干衣服,我穿著哥哥寬大的襯衣就會激發男人的性欲。那個年紀的我,不能明白這其中的玩味在哪,稚子無意的誘惑是惡魔的邀請。

  

   隨著父親生意和勢力越來越大,我漸漸擺脫了淪為娼妓的命運,轉而變成了他專屬的玩物。帶著胡茬的嘴唇輕咬我的紅蕊,被他按在身下時我的靈魂里空無一物。我習慣把視线越過他的肩膀,看窗外湛藍的晴空。那樣就像是哥哥和我之間的第一次。“哥哥。” 刺痛讓我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父親妒意大發,將哥哥送到海外念書。六年時間里,我被父親肆意發泄著性欲,絕望,嫉妒,憎惡。但這並沒有改變什麼,行將就木的父親最後一次在我身上射精後,死去。“你的確是男人天生的玩物,看看你,依然清純的像個處子。” 他咽氣前凝視著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這一年我十二歲。

  

   母親早年因對我的自責而瘋癲去了不知名的寺廟出家後了無音信。哥哥回到國內主持喪禮,身邊帶來了他的未婚妻。我明白,我若能勾起男人的罪惡,那必定不能留住他。他的未婚妻挺著肚子,戴著婚戒,燦爛的笑容看起來擁有天底下所有的幸福。葬禮上,出於對自我的厭惡和對父親的報復,我在廁所和前來悼念他的男人們濫交。有什麼關系,熟悉我爸的都知道,我從小便是他豢養的公用娼妓。即便遺產能讓我衣食無憂,我依然做著出賣身體的生意,那是我從小唯一擅長的。

  

   藥物被直腸吸收,快速擴散到我的血液里。哥哥轉動密碼盤,拔出肛塞。黃褐色的便水如噴泉一樣傾瀉,打濕了我的白色蕾絲絲襪。尿液止不住的流,在空中劃過弧线,落在便水上,發出淫靡的水聲。光是允許被排泄,我就再次獲得高潮,像個嬰兒一樣張開腿,露出所有。哥哥如同國中時第一次強奸我一樣,把我壓在地上,雙手按住我的雙手,粗重的喘氣。

  

   “那次帶你去樂園玩,你太開心忘了上廁所,結果忍不住全拉在內褲里,你滿臉通紅的拉著我的衣角一言不發,我把我的那條內褲脫下來給你穿上,然後忍不住跑去廁所隔間感受著你內褲的溫熱和氣味,對著它射得一塌糊塗。顯純,無可救藥了。我試著逃離你,去過另一種人生。那天在陌生的國家看到一棵很奇怪的樹,我很興奮,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但那一刻我又很難過,因為我始終覺得站在這里的應該是兩個人。”

  

   在哀傷的情欲里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出血,有力的心跳開始灼燒。他死死抱住我,原來難過的時候,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我想起他提著棒球棍去胖揍了每一個寫給我情書的男生,想起了他攢了好久的錢給我買了兩條黑珍珠金魚。想起了他徹夜不睡守在我的臥室門外,不讓父親進來。那時候我對他滿心的愛慕,卻時常故意用瑣碎的小事激怒他,再和他撒嬌和好。他有時和我冷戰,三天不說話,那我就會在晚上偷偷一絲不掛的鑽進他的被窩里,捏著他的鼻子和小雞雞:

  

   “哥,不如我們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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