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蒙德篇:家族(2)
[chapter:游擊騎士,率先行動]
大約一個月前,達達烏帕谷某愚人眾營地。
噌噌,趕緊利落的兩刀,只見一顆健碩的頭顱滾落地面,眼珠子里還泛著淡淡的紫光。
干練的少女將大劍往三個還活著卻被五花大綁了的愚人眾面前一杵,幽蘭的劍刃上滲著格格不入的猩紅,映射出面前那一張張慘白的面孔。
“誰想做下一個?”少女抬起腳,將鋒利的鞋跟刺透進剛剛滾下來的那顆人頭,咔咔作響的聲音預示著碎裂的天靈蓋,“不想死就老實交代!女士來蒙德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然,你們可不會像他死的這麼輕松。”
“這位騎士姑娘,你殺了我們吧!”其中一個膽子大的先開口了,“我們不可能說的,不然,我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是啊是啊,我們的老婆孩子,都還留在至冬呢。”另一個鼻青臉腫的愚人眾也接茬道。
“呵呵呵呵呵,”少女怒極而笑,那猙獰的表情將她身邊的士兵們也都嚇了一跳,“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說著,優菈捏住了其中一個肥墩的臉,強迫他張開口撐成最大,右手緩緩伸進口腔,借助一點點冰元素力,徒手將那個人口腔下排幾乎所有牙齒連根拔起,僅剩的幾顆邊角落里的智齒也因碎冰的效果而殘破不堪。
“姆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啊!”水胖口齒不清的哀嚎響徹天際,由於被綁住了手腳,同伴們也只能看著他顫抖的嘴唇中不斷淌出的血水。
還沒等大家緩過神來,少女指著另一個愚人眾開口命令她的士兵;“你們兩個,把他架到那邊那個椅子上,倆腿掰開!”
“是……是!游擊隊長!”本來還不太情願跟著她混的士兵們在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幕事件後再也不敢怠慢這位大小姐了。
只見那位高挑的少女輕踩著貓步,徐徐地走向被掰開雙腿的愚人眾面前;在半米開外站立住後,少女突然莞爾一笑,並且右腳的高跟鞋緩緩地從眼前那人的小腿、膝蓋、大腿一路劃到兩腿分界處;這甜美的表情、曼妙的身姿和這溫和而挑逗的觸感讓眼前那個倒霉的愚人眾在萬分毛骨悚然之余,下體卻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在場的所有人都只能聽到撕心裂肺的喊叫。
銀藍色的高跟宛若一把利刃,將前面那條賤狗的下體一腳踩爛——從褲子中央刺穿下去,將剛剛變腫一點點的海綿體、連同下面陰囊裹住的兩個睾丸一道劃落,從破爛的褲襠里滾了出來。
一團參雜著血水的不可名狀物,就這樣攤在眾人面前。
拋開這殘忍至極的畫面,單單是這一踩所展現出的精准與爆發力,就能讓她面前所有敵人魂飛魄散了。
少女的余光掃向了最後一個愚人眾。
“我……我說…………我……”,那個愚人眾是名身著紫衣、能操縱雷螢的女性,只不過由於剛才的戰斗,她的外衣和裝備已經破損得很嚴重了。看到前面兩個人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她早就被嚇得失去理智了。
“先爬過來把本小姐的鞋底舔干淨。”少女冷冷的命令到。
“是……是……”,那個雷螢術士也顧不得形象,被綁住雙手雙腿卻也一路像只蠕蟲般拱到少女面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少女的鞋跟。
恐懼這種情緒,根植於大腦中的杏仁核里,是所有生物最基礎最本能的情緒,當它被激活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有其他的想法早被拋出於九霄雲外了。
在心理防线被徹底擊穿之後,優菈用這種方式只是讓她部分冷靜下來,並且接受失敗與屈辱,畢竟毫無理智可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當然,玩弄別人命運與尊嚴的快感,是誰都無法拒絕的享受。
“說吧,女士來蒙德都和誰見過面,和誰說過話,目的又是什麼?”在鞋底增光瓦亮,煥然如新之後,優菈開口道,“你的死法,將取決於你情報的價值,至冬的賤婦。”
整理了一下思路,雷螢術士開口道:“兩個星期前,小的曾伴隨女士大……執行官女士去往晨曦酒莊,女士穿戴整齊,似乎十分重視,聽說好像是要商議什麼‘國家大事’,但小的實在人微言輕,只被留在他們商討的密室門外把守等候,對里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只知道女士走出來的時候,看表情似乎比較滿意。”
“又是迪盧克?”優菈皺起了眉頭,不經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而且還鄭重其事地請到晨曦酒莊酒莊?就算要搞什麼密謀也不應該直接請到晨曦酒莊啊?!這也太不遮人耳目了吧?這是那種老謀深算的人物會犯的錯誤?還是說……”
“那次會議中你還見過什麼人參加了嗎?”優菈踩了一腳趴在地上的雷螢術士的頭,示意她好好想想。
“在我等候的中途時,有幾位女仆進去給里面的人送餐遞酒,我偷偷往里面瞥了一眼”,雷螢術士咽了口口水,緩緩說道,“里面除了那個晨曦酒莊紅頭發的大老板外,好像還有一個人……”
雷螢術士頓了頓,有些驚恐地望了優菈一眼。
“誰?”
“好像是……是……”
“快說!”
“西……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
[chapter:行動計劃敲定了嗎?]
在殘酷地處理完雷螢術士之後,優菈吩咐手下打掃現場,自己一個人先獨自走回城內,她需要整理整理自己這段時間來所掌握的情報:
優菈邊走邊想:
迪盧克之所以選擇直接在晨曦酒莊會見至冬的執行官女士,是因為比起他自己勾結愚人眾的流言,更需要考慮的是為琴團長找一個能順理成章獨自出入的地方;而晨曦酒莊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就算被人嚼舌根,也不過是古恩希爾德家的少女和萊艮芬尼家的貴公子常常幽會罷了。畢竟這倆人,可是整座蒙德無人不磕的CP。而如果找其他地方見面,要是傳出”騎士團和愚人眾有私下勾結“的流言,那可是破了天的大事了。
問題的關鍵是,琴、迪盧克,和女士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讓雙方都很滿意?最近一系列大事件的起源,都是東風守護特瓦林突然變成了風魔龍,讓蒙德動不動就陷入狂風暴雨,吹垮了無數鄉村的房屋,直接或間接因其而死對人不計其數,蒙受的經濟損失也無法估量。而愚人眾也借機向騎士團施壓,進一步推動民眾恐慌。這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蒙德教堂里守護的聖物天空之琴突然被盜了,有說是吟游詩人偷的有說是愚人眾偷的,連芭芭拉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更出乎意料的是,騎士團突然宣布風魔龍被琴團長只身一人,和迪盧克、以及一個叫溫迪的吟游詩人,三人聯手解決了;而特瓦林也似乎真的恢復正常了,至少蒙德的天氣再也沒受過風魔龍影響了。要不是滿目狼藉的蒙德城,這一切都像沒發生過一樣,這也太奇怪了。普通百姓們因為對朝廷的是一無所知,所以恢復正常就自然對團長大人感恩戴德,官方說什麼就信什麼;而我優菈身為堂堂騎士團游擊小隊的隊長,卻也對此事了解的和老百姓別無二致,沒有任何靠譜的內部消息;雖然勞倫斯家一直不受待見,但被排擠成這樣,就太不應該了。
話說回來,可以肯定的是,讓特瓦林陷入瘋狂的,只可能是深淵的黑暗力量;更恐怖的是,根據自己此前的調查和掌握的情報,這次深淵突如其來的興風作浪,和迪盧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甚至,直接推斷就是他從地獄中召喚來了迷惑特瓦林心智的深淵怪物也不為過——因為如此高濃度的深淵力量是無法在自然條件下集中出現與提瓦特大陸表面的,就好像正電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大規模被人類在實驗室以外的地方捕捉到——要是存在,早就被構成現在這個自然界的超大量負電子湮滅了。
能夠召喚出如此大規模非人深淵能的人,全提瓦特都掰手指頭都數的過來,而蒙德,又恰恰存在這麼一位同時掌握火元素力和邪火力量的大人物;這位大人物又曾游歷提瓦特大陸,聽說還是某遍布世界的地下情報網的頭號人物,鬼知道他有多少通天的手段。
優菈作出這樣的推斷,也是找到了充足的證據,她曾和安伯一起在鷹翔海灘正對馬斯克礁的沙灘上偵察出了一處人為召喚深淵的法陣的痕跡,雖然被銷毀的已經足夠徹底了。
優菈刻意沒告訴安伯的是:她偷偷提取出了一些法陣上殘存的元素力,而這些元素力經分析得出與迪盧克的力量完全一致。
安伯忘記告訴優菈的是:她們在鷹翔海灘的發現,她已經報告給琴團長了。
不知不覺已經走回了蒙德城內,優菈發現自己缺少了太多的關鍵信息:比如迪盧克為什麼要讓神獸特瓦林瘋魔、他和琴以及一個小小的不過是有神之眼的吟游詩人是怎麼解決風魔龍、讓它乖乖變回特瓦林的?天空之琴被盜又是怎麼回事?愚人眾為什麼私下里與騎士團勾結了明面上還要向蒙德施壓?琴、迪盧克、女士到底有什麼陰謀?
“溫迪,溫迪……”優菈喃喃自語道,“等等!” 優菈突然靈光乍現,腦海里涌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她在原地愣了兩秒,突然快速地往風神神像那里跑去。
“莫非……莫非!!”她不敢相信自己腦海里那個大膽的想法,“這件事必須去確認一下。”
[chapter:你嘲笑我的資本,是從主人那里借來嗎?]
優菈一路快跑到了教堂前的廣場,卻瞥見了一個心心念念卻意料之外的身影。
“不好”,她趕緊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想要看看那個人想干什麼。
夸張的頭飾、淺褐色的頭發高高盤起,前白外紅的艷麗服飾,這個人,顯然就是女士。
“啃啃木樁,咬咬米袋,給蒙德添了這麼多麻煩。”優菈聽見了女士的聲音。
“她在說誰?”優菈探出頭去,只見女士冰凍這一個綠色的少年模樣的家伙。
“莫非他是…………”
“莫非他就是!!!!”
“等等,莫非…………他!真的是!!!!!!”
來不及細想,只見一道藍白光閃從少年的胸口穿過,他瞬間暈了過去,而女士的手里多了一件閃著綠光的東西。
“那是!不好!”此刻的優菈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管自己打不打得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能讓異邦人搶了自己國家的神明的神之心!
優菈直接跳了出去開啟了戰斗模式:“以霜還怨!”
“乒、砰”的一聲,優菈的攻擊還在半途就被一把劍截了下來,她定睛一看,什麼?攔下自己的那把劍,赫然是風鷹劍!
優菈扭頭看向了握持著這把劍的主人,古恩希爾德·琴正面無表情的看向自己。
“哎呀呀呀,團長大人的計謀敗露了呢,呵呵。”女士邁著夸張的貓步慢慢走了過來。
“我是在替你擦屁股,女士,”團長的口風變得越來越冷了,“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就滾吧!”
“啊咧?琴,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了?我們不是一直合作的很愉快的嘛~”
“那是在你對我的部下動殺心之前!”琴扭頭狠狠地盯住了女士,女士有悻悻地收了收手上的烈焰鞭。優菈這才看明白,團長在某種意義上是救了自己一命。
“嘖嘖嘖,放著她不管,真的沒事嗎?”女士還在陰陽怪氣,“要是讓蒙德人民知道自己敬仰的團長sama和迪姥爺一起放出深淵怪物、制造風魔龍慘案、勾結愚人眾、出賣風神”,女士又頓了頓,做了個更夸張的表情,“哦,我的天理啊,這還不起來革~命~嗎?”
“看來你是,存心想和我交惡了?”琴還是一無所動。
“好好好,我走,我走~蒙德的事我管不了,不過算是你老朋友免費的忠告,琴,婦人之仁,是會壞大事的。”
琴一陣冷笑,淡淡地說道:“哎,你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