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人治時代——暗黑提瓦特

第15章 海燈節特別篇——燈火闌珊處

  [chapter:楔子·上]

  

   火樹銀花,華彩漫天。海燈節前前後後足足十五天夜間不間斷的煙火盛況確實能彰顯出一年的祥和;畢竟,為戰爭籌備的天量火藥能安然躺在庫房中直到臨近保質期的新年夜,成為了點綴節慶的流光溢彩而不是戰場上的滔天業火,已然是這“神明已死”時代里黎明蒼生能享受到的最佳福祉了。

  

   “哎哎哎,這位蒙德小哥,您悠著點,悠著點!”璃月港的入境橋頭,熱情好客的千岩軍士兵一把攙扶住醉醺醺的、手里還捧著倆個酒杯的提瓦特第一酒蒙子,絲毫不介意自己那一身制服被吐得臭氣熏天,“小哥,麻煩您邀請函出示一下,我們好知道把您送到哪里。”

  

   “邀請函……邀請函……我有!我有!邀請函!在……在…………在鞋子里!”那位綠色的家伙毫不客氣地抬起一只腳,前面那個滿臉無奈的士兵只好堆著笑半跪著脫下了少年半舊缺無比精致的鞋子。

  

   “沒……沒看到啊!”士兵的聲音無比尷尬。

  

   “哦…………哦………這只,這只腳,嘿嘿。”小哥絲毫不難為情的伸出另一只腳。

  

   忍著少年的腳臭與幫忙拖鞋的屈辱,身著制服的士兵終於在另一只鞋子里找到了被踩得皺巴巴的邀請函。

  

   “貴客貴客!原來是往生堂客卿——鍾離先生的座上賓!歡迎光臨璃月港!”這幫士兵很慶幸對這位衣冠不算華麗的小哥維持住了禮數,看來對有神之眼的家伙多份尊敬總不會錯(雖然小哥掛著的只是玻璃珠子,只是幾乎沒人能看出區別)。臉上的職業假笑堆得更多道,“您的朋友都已經在新月軒頂層等您了,這位招待會引您過去!”士兵非常自然地把溫迪介紹給了在旁站立恭候著的禮儀小姐中的一位。轉身立刻板起臉來嚴肅地執行起公務了。

  

  

   “海燈節期間,璃月港只招待貴客!無有效邀請函或工作證件者、衣衫不整者,一律不得入內!”面對下一組一看就是平頭百姓的闖入者,千岩軍士兵拄著長槍,大聲呵斥道。大聲呵斥倒也不是這士兵有多凶,這年三十的煙花從大中午就開始放起,現在臨近傍晚,他的耳朵都有些聾了。

  

   “長官大人,您行行好,我男人有工作證!合法合規在新月軒做幫廚的!這大過年的,孩子們吵著要見父親……您放我們進去,見見孩子父親吧!我們手腳也麻利、可以幫忙的!”拖家帶口的婦女也不得不提高音量,大聲哀求著。

  

   “呵,做幫廚,想見父親?還能幫忙?我看你們啊,就是想全家混進廚房去偷東西吃吧!現在的璃月港正在招待各國貴客!七星與仙人也都在街頭與民同樂,豈是你們這種賤民可以隨意出入的?哪來的滾哪去!再嚷嚷就以擾亂治安罪把你們通通抓起來!都去牢里過年!”士兵毫不留情地訓斥著。

  

   “長官,大人!您息怒!息怒!這是我家的傳家寶,純天然琉璃晶砂雕琢而成的鳴海棲霞真君護身符,大過節的,討個彩頭!”

  

   “哼!傳家寶?成色這麼好的玉佩,還能是你家的東西?估計是黑岩廠里撿來的吧?按照規定,這可屬於偷竊重罪啊!”千岩兵把婦人帶到一邊;故意嚇唬著,口氣卻緩和了不少。

  

   “哎……長……長官,長官英明!長官英明!這小小玉佩和您有緣,有緣……”婦女含糊其辭,畢竟她總不能如實交代這個是自家孩子前陣子在一騎高頭大馬揚塵過後的路邊撿到的。

  

   “哼!走你是肯定走不進去的,驅逐低端人口出港是七星直接簽下的命令。新月軒專門的垃圾運送車小半個時辰後會回來,你等在路邊,一會兒駕車的人來你和他提我的名字,他會允許你們躲在車里的。出來也一樣,等下半夜運垃圾的車出來了你們和垃圾一起出來!聽見沒有!”士兵四處張望了一下,囑咐道。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婦人恨不得立刻給士兵磕頭。

  

   “現在港里街頭都是華服錦衣的達官顯貴們,像老鼠一樣溜進去的就要有做老鼠的自覺!呆在上等人腳底的下水道里就該知足了!不要吃飽喝足了就放縱你的小孩到街頭上去亂跑!但凡讓任何一個在場嘉賓或巡邏士兵看見,你們全家最好的結局就是苦苦哀求一個痛快的死亡,知道了嗎?!”士兵不知道是收了那塊石頭喜上眉梢,還是看著那對面黃肌瘦的小孩心生憐憫,婆婆媽媽地多說了倆句。

  

   “一定!一定!”婦人趕緊保證到。

  

   “你從來沒見過我,聽明白了嗎?!”士兵恢復了往日的威嚴。

  

   [chapter:楔子·下]

  

   “哎呦~~~夜蘭~~好姐姐~~你就幫我查查嘛~~那塊玉佩是不貴,可這好歹是萍姥姥送我的禮物啊~~我就是想找回來嘛~~”長著一對鹿角的可愛少女趴在藍色姐姐碩大的胸懷里撒嬌。

  

   “哎,我的姑奶奶啊!”夜蘭滿臉無奈,“你既然知道那是個寶貝,還隨便從車窗往外丟啊……斗富是你們這麼斗的嗎……那片區域前前後後好幾個村落,都是貧民窟,被誰家拾到了撿走了我這樣去找等於大海撈針!璃月內珠寶的所有流通渠道我都布下眼线了,琉璃晶砂現在這麼罕見,只要有流通我肯定能收到消息的,你再等等吧。”

  

   “那會兒喝醉了嘛……而且,還不是行秋那廝攛掇我,早晚去找他算賬!”煙緋嘟著嘴使著小性子,“可是可是~我現在就要現在就要現在就要!這都到海燈節了嘛,人家不想把這寶貝丟過年嘛~~~要是過年去看姥姥讓她發現我沒帶這枚玉佩,肯定又要被老人家數落了…………”

  

   “唉,你也知道今天是海燈節了啊!你們在城里吃香喝辣到處玩耍,讓我累死累活的去賤民窩里翻個底朝天。是是是,你們這些大人物一個吩咐,我這種下九流世家的人就活該東跑西跑,就只配給您們做牛做馬!”

  

   “好姐姐,這是幫我煙緋一個忙嘛~~~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大不了,我再幫你去凝光那兒攛掇攛掇,讓你那岩上茶室的特許經營權在延期兩年!”

  

   “慷他人之慨到是很熟練,不愧是律法師小姐~”

  

   “真拿你沒辦法,我把我老爹那瓶仙人酒也送你怎麼樣?”

  

   “煙緋小姐,你不是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夜蘭挑著鹿角少女的下巴。

  

   “切,真小氣,就讓你找一枚玉佩,你還要人家賣一年身給你~”

  

   “喂!什麼叫賣身啊!姑奶奶!我就是請你多擔任一年我們岩上茶室的法律顧問!又不是不給摩拉!”

  

   “說得好聽,不就是你們殺人放火綁架勒索開賭場開妓院搶劫走私銷售毒品販賣人口逼良為娼洗錢銷贓等等等等整部刑法典都寫不下的罪行找我來給你們洗白白嘛~~”

  

   夜蘭噗嗤一笑,“所以,我當你答應嘍?你要是不幫忙,下次就不會是傻乎乎地被盜寶團運到蒙德去這麼簡單嘍~”

  

   “喂!你敢威脅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姑奶奶,我哪敢威脅您啊,你的玉佩,我幫你去找找就是。”

  

  

  

   [chapter:特務]

  

   “老伯伯,這一帶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多嗎?”夜蘭熟練地遞了根煙給陪同來的村長。

  

   “回官人,這一帶是朱家村和張家村的交界處,以前販夫走卒確實很多;擺擺路邊攤啊,賣賣菜的啊,車水馬龍,就是一個小集市。後來政府征用,這一帶開始修馳道了。政府規定這馳道是馬車專用道,沒有乘坐馬車者一律不得上路!修完後頭幾個月百姓沒有適應,還是有在路旁擺攤,在路上亂逛的,也驚著過拉車的馬。後來為了整治亂象,官兵抓了一批街上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通通剁手剁腳送了回來;嚇得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這邊了!後來路邊又拉了鐵絲網,連旁邊走人的地方都很少了,只剩一些調皮的小孩還會時不時來在這一帶玩。現在前後兩村的人想要走動,都得去山里繞路啦!”村長絮絮叨叨著。

  

   夜蘭淡淡一笑:“村長,這一帶的每戶人家的名冊給我看看吧。”

  

   ———

  

   “蘭姐!蘭奶奶!過年好過年好!這這這大過年的,蘭大奶奶大駕光臨,還敢問有何事能幫忙?小……小的們最近……最近都老老實實呆在山里,沒…沒犯事惹您吧……”這座山頭的盜寶團已經不知更換了多少營地,可夜蘭想要找到他們還是易如反掌。

  

   “瞧你們說得,你們沒犯事,我就不能來找你們麻煩了?”夜蘭笑吟吟地回到。

  

   一窩子人高馬大的盜匪被一位看似瘦弱的女子嚇得腿軟,全都大氣不敢亂喘一聲。但凡在璃月道上混過的人都太清楚得罪一位藍頭發的女人是什麼下場。

  

   夜蘭噗嗤一笑:“一群慫炮軟蛋。算了,姐姐今天來,是來給你們過個好年的。鳴海棲霞真君的玉佩,大概長這樣,你們見到過嗎?”

  

   大伙看著夜蘭畫的草圖,紛紛搖了搖頭。

  

   夜蘭知道這玩意兒不會是盜寶團的人撿到的;這幫人拿到的話早就出手換錢吃酒去了,而一旦在市面上流轉起來,那她撒下去的情報網不會一點线索都沒有。

  

   “今天,我要你們全體下山去打家劫舍,給我去下面所有的那些兩腳羊家里翻箱倒櫃,誰先找到了這玩意兒,姐姐我有大賞錢等著你們,就算沒找到,你們搜刮來的別的東西也算你們的。記住了,從有小孩的家庭找起。”

  

   “好嘞!”盜寶團員一個個躍躍欲試;可領頭的卻把他們壓了下來,“蘭大奶奶,可…可下面的人今年的保護費都交足了呀,我們……我們雖是雞鳴狗盜之輩,可好歹也是璃月人,「契約」的重要性,我們心里也是有數的。”平頭百姓打死也想不到,唯一替他們說話的,居然只有平日里他們最恨的土匪頭子。只可惜,這個人在替他們求完情後就身首異處了。

  

   如同變戲法一樣,一顆圓圓的腦袋上一秒還在說話,這一秒就憑空落地了。那群盜匪感覺一陣窒息,好似索魂的絡命絲也已經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問題解決!契約是和這個死了的當家簽的,現在他不在世了,契約自然失效。至於新的大當家,我替你們做一回莊吧,誰能先找來我要的東西,誰就是大當家,如何?”

  

   ———

  

   “大官人!草……草民就算吞了熊心豹子膽……也……也不敢私藏官人您來要的寶貝啊!您……您看草民這家徒四壁的……實在是沒有對你說謊。”盜寶團的人是從西側的開始搜刮起,夜蘭就自己來到東側碰碰運氣。

  

   破舊的茅屋內,跪在身後的一對賤民夫婦極力地自證清白,背對著他們的女人既不阻止也不接話,毫不遮掩地用嫌棄的目光打量著四周。家徒四壁,牆上破舊的木板上補丁蓋著布丁,瑟瑟寒風讓還算厚實的茅草屋頂仍是搖搖欲墜;支呀作響的地板使夜蘭鑲著金邊的尊貴高跟很難有樂意落腳的地方。從斷裂半截的油紙窗往外望去,燈火通明的璃月港上空那奢華的煙火盛宴依稀可見。

  

   “美嗎?”夜蘭遠眺著窗外,問了個不著頭腦的問題。

  

   “您……您是說這煙火嗎?美……美……”跪著的屋主夫婦討好似地回應道。

  

   “你家小孩也喜歡看煙花吧?”爛了半截的窗戶紙擋不住不斷灌入的風塵,窗沿上兩道明顯比其他地方的干淨些的印痕一眼便能推理出一個小孩子托著腮坐在窗前痴痴地望著這那漫天煙花的模樣。

  

   “是……是的,我家的小女兒前倆天坐在這窗邊整夜整夜地看,現在好了,吹出風寒了!在床上躺著呢!”母親的語氣不無擔憂。

  

   幾乎掃視這戶人家的第一眼,夜蘭就已經斷定這戶人家不會是自己要找的。饒是一貧如洗,屋中卻盡可能維持著最基本的整潔,夫妻臥室里的木板床上,單薄的被褥也疊放的整整齊齊。高低不平的桌角被方正的木塊墊得嚴絲合縫,與客廳通體的廚房里也是干干淨淨。櫥櫃那塌了的門藏不住里面幾個磕磕碰碰卻堆疊整齊的碗。因為是過年夜,灶台上正燉一鍋湯雞湯、蒸這一籠饅頭:有粟米的、有高粱的,也有幾個更大更香的白饅頭,房間里香氣撲鼻。邊上還有些大概是自家地里種出來賣剩下的蔫黃蔫黃的蔬菜瓜果。

  

   父親是這屯里為數不多識字的人,所以也兼職在做教書先生;一旁有些磨損的縫紉機上還放著織了一半的布皮,在夜蘭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屋內之時,婦女還在一刻不停地踩著踏板縫著线。大兒子不久前在璃月港謀得了份差事,今年無法回家,小女兒雖體弱多病卻也乖巧懂事,不哭不鬧。

  

   「平凡」。這是迷戀危險與權力的夜蘭最討厭的詞匯之一,也是形容這戶人家最貼切的詞語。

  

   “平凡,卻努力地活著;緊巴,可仍然熱愛生活。”夜蘭的腦海里浮現出這些最令其作嘔的詞匯。賤民有什麼資格活得“簡單且幸福”?貧民窟里的人礦有什麼資格維持生活的“體面與尊嚴”?溫馨?知足?少拿這些弱者的自嗨惡心我了。*平淡即麻木,激烈即清醒*,在夜蘭的認知里,貧賤之徒就不該也不配擁有任何層面的“快樂”,被人踩在腳底的弱者就應該時刻保持著「痛苦」的哀嚎。享受,是只屬於「英雄」們的特權;舒適,只能存在於一次與下一次搏命的間隙。不然,自己這麼努力地爬上了能和權力之巔對上話的位置是為了什麼?自己對「危險」的極端迷戀有有何合理性?這麼多年來所受的苦,所遭得罪,如果到頭來還不如甘於平庸的底層賤民來的“幸福”,那這一切意義何在?!

  

   再加上這已經是自己走訪的第五戶人家了,前前後後跑了大半個時辰,依然絲毫沒有玉佩的痕跡,放出去的盜狗們也一點线索都沒撈到;而自己的同伴們此時卻已經在璃月港里花天酒地了。夜蘭越想越煩躁,她決定驚艷地撕碎這“溫情脈脈”的假象。

  

   “請問,那個…我是否可以在你們家方便一下呢?”夜蘭略帶尷尬地詢問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官人您稍等!我……我這就給您拿來嶄新的痰盂!”丈夫立刻討好道。自家屋外那個臭氣熏天的茅廁肯定不配讓高貴的官人去上,男人心一橫,想要直接去拿出了自己女兒未來的嫁妝。換個角度想,這便器能讓大官人開個光,又何嘗不是一種福分呢?就算讓自家婆娘伺候大官人如廁,也是小民的幸運了。只可惜,他們低估了夜蘭在煩躁時能使出的手段。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直接在這里解決就可以了。”夜蘭笑得春風和煦。

  

   “這……這里?”夫妻二人還在納悶,只見夜蘭直接蹲在了他家灶頭上,拉高披風,解開皮褲,維持著微笑,就往那燉著雞湯的鍋里開始放尿。

  

   “官人!您……這……這是!!”夫婦二人明顯被嚇傻在了原地,面色霎時鐵青。

  

   好似不過癮一般,夜蘭一聲輕哼,只見這位絕代佳人的肛門開始蠕動,隨著一陣輕哼,一塊塊黃褐色的大顆粒物伴隨著湯湯水水從那靜雅的後庭噴涌而出。大珠小珠落玉盤,半滿的文火煨燉著的雞湯頃刻間添入了大量佐料,濃郁的“香”味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官人…………你…………你……歐……我和你拼了!!!”老婦人面色鐵青,一陣干嘔過後已然發瘋,不要命似地想衝上來,好在尚存一絲理智的丈夫一把拉住了她。

  

   “官人!你!嘔……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我要!唔……我要報官!!!我家的大兒子,現在是千岩軍的一員!你等著……等著被撤職查辦吧!!”男人同樣怒火中燒,一邊忍受著滿屋的“香氣”,一邊盡自己全力維護著這家人已然破碎的尊嚴。

  

   “哈哈哈哈,報官?你要不聽聽你這賤民對我的稱呼是什麼?我就是你要報的官人啊!甚至還是一個系統的!哈哈哈!”排泄完成的夜蘭感覺無比舒爽,接著他們的話道,“而且,你家的大兒子不過是第一年應征入伍吧?在試用期還沒轉正吧?要不然,你家也不至於如此貧寒。就連這雞,也是總務司發放給基層士兵們過年的慰問品,你要是去報官,你想想,明年你家小女兒再生病了,你們還能燉上雞湯給她補補身體麼?”

  

   “惡魔!!!惡魔!!!!!女魔頭!!!你不是人!!!你這邪祟!!!”男人倒在地上無能地咆哮著,眼睜睜看著面前的蛇蠍美人拿起在一旁蒸屜里的大白饅頭當做廁紙擦拭著屁眼。擦拭完成,細心的夜蘭又將饅頭放回了籠屜里,並蓋上竹蓋,以便自己體內釋放出來的絕世珍饈可以最大限度地淨潤到這蒸籠中的每個饅頭里。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這大過年的好好的一頓年夜飯,這一整年就盼著過年吃點好的!平日里我們連雞蛋都不舍得吃啊!!大官人,你一進來我們就畢恭畢敬,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啊!!!”婦人癱在地上苦苦哀嚎著,可他們越是悲慘的訴苦在夜蘭耳里越是動聽,自己隨便的一個念頭就能毀掉一整戶人家一年的盼望,這種感覺真的是愉悅無比。

  

   “畢恭畢敬?你們是不是對畢恭畢敬有什麼誤解啊?見到我磕個頭作個揖,全程跪著和我說話就可以算是畢恭畢敬了?”夜蘭繼續著她的揶揄,“這連40分都沒有。你們可以去問問,我搜查的上一戶人家,同樣是你們村的那什麼二狗家,是怎麼‘招待’我的~。人家啊,可是貢獻出了自家兩個女兒溫暖子宮給我暖腳呢,當我從她們稚嫩狹窄的陰道里用力塞進整只腳的時候,她們父母還害怕自家那倆個賤女兒不懂事亂叫,盡全力捂著她們的嘴巴呢。現在我都記得,當我在用腳趾撐開她們子宮頸之時,那兩個小家伙體驗著反向生育的痛苦,臉上那痛不欲生的表情真是可愛!少女那充滿彈性的稚嫩的雛宮真是全世界最舒適的襪子,原本只有拳頭大小的子宮在外力的刺激下快速膨脹,對整只腳包裹感從緊致到適當,真是欲罷不能的享受。女孩為了感謝在她們的豆蔻年華里就實現了她們的子宮此生所能達到的最高價值——給我暖腳——還忍著疼痛捧著我的鞋認真清理著呢,直到她們昏厥之時,二人的舌頭均黏在我的鞋底下。父母也順著我的命令在一旁一樣一樣地把家里的瓶瓶罐罐都主動砸了供我搜查,最後喜極而泣地匍匐在地恭送我離開。這家人,才勉強算得上60分——剛剛及格的‘畢恭畢敬’呢~~”夜蘭說著抬了抬腳,除了新染上去的泥土灰塵,連鞋縫的凹糟里都是干干淨淨,似乎還有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聽著夜蘭如拉家常一樣平靜且繪聲繪色的描述,夫婦二人的眼睛像要掉出來一樣,眨巴著嘴完全不知道如何接話,這里面的信息量完全超乎了這對善良淳朴的農民的認知,撲面而來的陣陣惡臭更是強調著這位女魔頭的狠毒。他們完全想象不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如果她也要用腳去強奸自己的女兒,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去阻止這個惡魔。

  

   “更何況,你們這些不知感恩的刁民,我這不是,給你們的單薄的年夜飯加點料嘛~”夜蘭淡淡一笑,繼續著對這戶人家的羞辱,“我所賜給你們的…‘黃金’,蘊含的可是我昨兒與天權星凝光大人共享的晚膳;仙跳牆、黃金蟹、天樞肉、雞豆花、翡玉什錦袋、沾露蝦仁等等你們只在說書先生那里聽過的極品菜肴,我一不小心吃多了一些;所以,今兒就以這種方式分享給你們一點。畢竟,這些糞便中的未消化干淨的蛋白質碎片量,可能都比你們一個月攝入的所有蛋白質總量都要多了~這對你們來說,不是黃金是什麼?”

  

   “你你你你你……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把……把你撒過尿拉過屎的湯……再喝下去吧!”老先生不愧是教書的,在這種強度的情緒刺激下還是抓住了閱讀理解的重點,聽明白這位女魔頭真正的意思。只是,他深知這層意思指向一個更恐怖的未來。

  

   “是的呢~不過哦,好東西要你們一家人一起吃才可哦。”夜蘭捏著自己的鼻子,抓了根長長的木勺去那鍋一極鮮美的濃湯里又攪合了攪合。整鍋雞湯已然變得褐黃色了,大塊的顆粒與長條的邊緣都有些融化,水乳交融;雞肉也已經軟爛,把上面沾著的些許“黃金”映襯得更加熠熠生輝。

  

   夜蘭取下他家最大的一個碗,盛了一整個大雞腿與熱乎乎的雞湯在里面;當然,其他更珍貴的“佐料”也是一點都沒客氣少加,又把自己擦屁眼的大白饅頭擱在碗邊。接著,她像訓練有素的高檔餐廳里的服務員一樣,端著碗,踩著貓步緩緩走向老婦人道:“這碗湯和這個都是給你們那個寶貝女兒的,記得讓她趁熱老老實實吃完喝盡;做父母的,要教導小孩珍惜糧食,不要挑食哦!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分啦~不過!”,夜蘭話鋒一轉,碧綠的蛇狀瞳孔直盯著老婦人惶恐閃爍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你們最好心懷感激地全部吃完,一滴都不許浪費!明天,會有專人來檢查的!我所賞賜給你們的‘黃金’里可是蘊含里我的水元素力的,你們是乖乖的一滴不剩享用了,還是偷偷倒掉膽敢浪費我賜給你們的糧食,有元素視野的人可是一看便知。如果你們老老實實乖乖地照我說的做了,呵呵,明天那個人會帶一些治療風寒的草藥過來,你們小女兒的病馬上可以治好。但如果被發現哪怕有一滴浪費………呵呵呵呵呵……要不,你們自己來想懲罰是什麼呢?”

  

   你可曾被妖魔強迫著直視它的眼睛嗎?平凡半生的老婦人覺得自己此刻正處在這樣的境遇里。面前的藍發惡魔在低語的時候,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那咒語似乎真的帶有某種魔力,明明是在強迫自己做非常可憎與惡心之事,可她卻連拒絕的念頭都不敢有。晃晃悠悠的手接過那碗滿是汙穢的湯時,如捧著聖物一樣恭敬且小心翼翼。婦女無從得知的是:不僅平凡善良的她扛不過夜蘭的話術,再狡詐的歹毒都能被那個魔鬼一眼看出破綻。

  

   “媽媽還是可以幫女兒嘗一嘗咸淡的~”夜蘭微笑著。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被衝破心里防线的夫妻已然把夜蘭的話奉為聖旨。婦人輕輕抿了一口,也防止這滿滿的雞湯撒出來——若是這樣,能被允許跪著舔干淨都已經是一樁幸事了。

  

   “好喝嗎?”夜蘭總會在獵物已然落網之時才會露出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勝利者的表情,是狼王在下口前最後檢查一遍羊羔的表情。

  

   “好…好喝……”婦女都沒有第二個答案可供選擇。哪怕已經快要吐出來了,哪怕嘴里全是那魔女屎的苦臭與咸澀,細細品味還會有一陣酸味與尿騷,在這之後如果嘴巴還能嘗出味道的話才是雞湯的鮮甜。

  

   ———

  

   山頂的寒風更加凜冽,干練的藍發女子擦了三次火才點燃一卷煙草。對於海岸线邊燦爛的煙花與漫天的宵燈而言,腳底下平民窟里那些暗淡的燈火實在不值一提。這點點燈光背後,或許承載著一戶戶「平凡」的人家,平平安安過個好年的簡單願望。可這些「平凡」的願望,也因女人一道隨性的命令,不,應該說僅僅是因為那位半仙少女一次貪玩,就葬送在盜匪的狂歡之中。饒是如此,他們還是應該感恩,感恩夜蘭這次短時間內抽調不動足量的千岩軍前來搜查。說來諷刺,土匪的底线可是要比官軍們高多了:對土匪而言,他們需要長期是取之於民,所以不會竭澤而漁;只有羊羔肥美了,才能源源不斷地吃香喝辣。而如果不是海燈節期間城內的禁軍與應急部隊還擔任起來入關檢查與城內巡邏的責任,那些只會效忠自己的上級的官兵們對蒼頭百姓的搜查更會毫無底线——對他們來說,搜查什麼地方都只是一錘子買賣;只要軍令允許,有多狠當然就要宰多狠,就算沒有可搶的也要放火殺人取樂,畢竟過時不候。

  

   女人漫不經心地掃視著這一切,腦海里還回味著摧毀了剛才兩戶人家什麼都沒做錯的人家的愉悅感。尤其是那戶“平凡卻認真生活”的鄉村教師家庭,在年夜飯鍋里拉屎僅僅只是他們家噩夢的開始——女兒會在明天收到的草藥確實可以治療風寒,只不過有點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得一輩子羊癲瘋。讓他家的那乖巧懂事的,從自己進門起就一直在裝睡、爸媽受了天大的侮辱也不敢出門、熏到臭味都不敢咳嗽一聲的女兒,陷入時而清醒時而癲狂的狀態,看他們夫妻二人還能不能繼續熱愛生活,還能不能繼續相濡以沫。

  

   半醒半瘋,是比全瘋還要歹毒的。若是全瘋,至少當事人不在會有感知,爸媽也就只能當養了個傻女兒,熬到實在受不了了直接賣掉了事。而瘋一陣醒一陣,就讓父母狠不下心徹底拋棄她,也沒有辦法指望她變成一個合格的生產力補貼家用;到處找人看病跳大神更是讓捉襟見肘的家庭雪上加霜,女兒自己也會陷入深深的痛苦與自責,這種情緒反過來進一步放大整戶家庭的痛苦。哦,對了,他家好像還有個當兵的大兒子;那就聯系一下千岩軍教官,讓他一輩子轉不了正還退不了伍,發配到邊疆去好了。夜蘭幾乎預感到了這戶人家各個心力耗盡郁郁而終的可悲畫面,不禁笑了出來:這才對嘛,這才是不思進取的底層賤民該有的人生;在他們人生走馬燈的時候,腦海里最深刻的印象應該就是這頓年夜飯忍著各種惡心吃干淨自己排泄物的場景——這也將是他們一家人人生的最高價值了。煙頭落地,火苗在女人腳下被碾碎熄滅。

  

   或許是發泄過後,夜蘭現在的思維異常清晰敏捷。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靠近山腳的一戶人家門窗緊閉,也未點燈火;明明門口就掛有風干的臘肉,屋門外推著的雜物也像是有人打理,可此時此刻整戶人家都不在,他們能去哪兒了呢?夜蘭翻了翻了名冊,找到了對應的人家——男人朱解二在海燈節期間有入港許可證,做新月軒的幫廚;育有一兒一女,11歲和15歲……呵,編戶齊名就是查起來省力;每根韭菜的個人信息統統一目了然。如果這家人不是偷跑進城去找父親了,他們還能去哪?母親是外地山區嫁過來的,去公公家過年難道連家門口的那串明顯是從城內廚房里順來的臘肉都不用帶去嗎?貧民窟的賤民這麼富裕了?

  

   干這一行的都爛熟於心一句老掉牙的名言: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剩下的即便概率再低,那也是真相。這家人肯定是用了某種方法混進了璃月港,普通人哪有瞞著天羅地網翻山或游進城內的能耐,那麼肯定是收買了守衛。只是,他們用什麼收買的呢?他們能給出什麼好處足夠買通守衛呢?巧不巧呢?自己正好就是來找一塊煙緋前段時間丟在這一帶的玉佩;這塊玉佩對達官顯貴來說不過就是玩具,而對平頭百姓來說可是幾輩子都賺不來的寶貝了。

  

   呼嘯的寒風中只留下女人的一聲輕哼,對於遭著無妄之災的村民和發著天降橫財的盜匪來說,今夜都不眠夜。

  

   [chapter: 律師]

  

   同樣是不眠夜的,還有鍾鳴鼎食、極盡奢靡之能是的璃月港內;似乎,只有這里才是真正的璃月。

  

   “三筒!”

  

   “碰!誒呦!和了!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萍姥姥贏了!萍姥姥運氣可真好!哈哈哈~哎?”帶著小紅帽的粉發鹿角少女忽然眼前一黑,定睛一看,“哎哎哎!我的玉佩!”

  

   少女伸手去抓,可玉佩卻靈活得像長了翅膀一樣嗖地騰空而起了。扭頭一看,一襲藍衣的女人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夜蘭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最有能耐了!”煙緋一把撲進了夜蘭碩大的胸懷里,在那顆美人痣前蹭了又蹭,回頭對老奶奶說道,“姥姥姥姥,這是夜蘭,是現在全璃月最最厲害的情報專家!”

  

   “哦,你叫夜蘭啊~”萍姥姥還是一臉慈祥,“哎,這都是十好幾代了吧,和浮舍大哥一同葬在坑里的後人,英氣還是不減當時啊!”

  

   “哎姥姥姥姥!你盡仗著自己年紀大和別人扯那麼久遠的事兒!這都過去好幾百年了,誰還在乎啊!好啦!我們去玩啦!”

  

   “去吧,去吧;現在是「人治時代」了,是你們年輕人的舞台嘍!”

  

   ———

  

   “我親愛的律法師大人,您是已經吃飽喝足了,我還餓著肚子呢!我為您這樣跑來跑去,您連口吃飯的時間都不肯給我嗎?”無比熱鬧的璃月港街頭,紅色少女熱情地拉著藍發女子的手東逛西看,亮晶晶的小玩意兒已經買得多到後面的仆役都快搬不動了。

  

   “好啦好啦,我一會兒請你吃’大餐‘!保證是你沒吃過的珍饈!”煙緋神秘兮兮地對夜蘭說道。

  

   “哦?那我倒是迫不及待~不打算告訴我是什麼嗎?”提起「沒吃過的珍饈」,夜蘭不禁想起了那戶現在應該還在享用自己黃金的人家,她只希望煙緋的食譜可以正常一些……

  

   “好吧好吧,不逛了,跟我來!”

  

   煙緋直接把夜蘭拖進了萬民堂的後廚,待看到“食材”的那一刻,夜蘭瞬間明白了……那還真是……自己沒吃過的。

  

   “煙緋大人,夜蘭大人;受賄的士兵已經處理,這一家犯人也已按吩咐緝拿至此。千岩牢固,重嶂不移!您們還有任何吩咐,請隨時再找我們千岩軍!”士兵行了一個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旁的香菱已經指揮著“幫廚”在准備著一大堆蔥姜蒜等輔料了,鍋巴也熱情地生著火磨著刀。只見原本該掛整只烤豬或烤羊的大架子上,卻活活掛著一對童男少女。二人的手臂被反綁著從被後吊起,彎彎的J字形倒鈎勾在兩個孩子的肛門里,里面肯定還有碩大的肛塞堵著,否則鋒利的倒鈎將直接戳穿他們的腸胃。

  

   “吭吭!既然本案的所有要犯都已經緝拿歸案,那麼,根據《璃月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六百六十六章一千九百八十四條規定,”煙緋和香菱打完招呼,掏出了一本巨厚無比的法典浮在半空,一本正經的當眾宣讀起來,“對於顯著、緊急、且造成嚴重危害的刑事案件,當滿足有一位高級律法專家作為主審官、至少兩位神之眼持有者作為陪審員時,可就地成立臨時法庭,對一般居民的刑事案件進行公審。條款補充說明:一、一般居民的定義為璃月國籍非神之眼持有者、非國家高級公務人員或納稅大戶,以及其上的直系親屬或指定庇護人;二、主審官與陪審員須具有正常的行動能力且認知清醒;三、主審官與陪審員對犯罪情節的判斷均為顯著、緊急、且造成嚴重危害方可成立臨時法庭;四、臨時法庭在生效期間具有與最高法院同等權力,可依法判除被告管制、拘役、勞動改造、有期徒刑、無期徒刑、肉刑、死刑等一項或多項刑罰,且無需核准即可立即執行。諸位可對這則法律還有疑議?在下可以一一解釋哦!”

  

   今夜真是太過癮了,也沒枉費自己跑前跑後折騰了這麼久。夜蘭想道,果然把“犯罪分子”交給煙緋處理不會有錯,精通法律的就是不一樣,會玩的花頭可真多。

  

   “好啦好啦!煙大法官!趕緊開始吧!還有那麼多客人等著上菜呢,做這些菜的工序也很麻煩的,抓緊時間吧!”大廚香菱已經迫不及待磨刀霍霍了。

  

   “吭吭!程序!大廚!程序!做一道美味的菜肴程序很重要,判案也是要講究程序正義的!”煙緋繼續著一本正經地,“諸位,這是我的高級律法專家證!請仔細查閱!我,煙緋,璃月高級律法師,對犯罪嫌疑人張盛欣、張盛常姐弟二人盜竊被害人我、煙緋女士價值七百七十萬摩拉的鳴海棲霞真玉佩;犯罪嫌疑人張解二、劉朋女夫婦窩藏包庇,以及劉朋女、張盛欣、張盛常非法進入璃月港、行賄政府工作人員、擾亂社會治安的犯罪情節認定為顯著、緊急、且造成嚴重危害!那麼!香菱、夜蘭,你們是否願意啟動臨時法庭並擔任陪審員,是否認定被告人犯罪情節為顯著、緊急、且造成嚴重危害,有必要召開臨時法庭呢?”

  

   “願意願意!”香菱只想快點走完這冗雜的流程,“這家該死的毛賊竟敢拿煙緋的玉佩混入璃月港,這是你們這種賤民能來的地方嗎?當然顯著、緊急、且造成嚴重危害了!”

  

   “沒有異議。”夜蘭只想靜靜地看煙緋表演。

  

   “好!那麼,我宣布!依據《璃月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萬民堂廚房臨時法庭現開庭審理張盛欣、張盛常合伙盜竊案及張解二一家非法入港案!由高級律法師煙緋擔任主審官,神之眼持有者卯香菱、夜蘭擔任陪審員!”煙緋拿出法槌在一塊磨刀石上砰砰敲了兩下,“由於環境特殊,現需對被告人員綁上戒具,防止逃跑、自殘等意外發生。”

  

   “是是是,煙大法官~”夜蘭知道煙緋又在麻煩自己,她熟練地扒掉了「犯罪嫌疑人」們身上所有的衣服,緊緊地用粗麻繩對他們進行了五花大綁,兩個小孩依然吊在畜肉架上,女孩雙小腿反綁貼近手臂與臀部;男孩被綁成M型露出雞雞與小軟蛋。而父母二人則綁成了跪姿,臉部幾乎貼地,屁股高高翹起。

  

   “喂!你們憑什麼綁我們!”丈夫開始大喊大叫,“什麼狗屁臨時法庭,臨時法庭就可以綁人嗎?放開我的孩子!嗚唔唔唔唔!!!!……”

  

   還沒喊完,煙緋就一腳把他的頭才踩進了地里,被撞裂的鼻梁骨上流出了鮮血:“肅靜!被告人張解二請注意這是法庭!你現在這樣大吼大叫是在藐視法庭,罪加一等!”

  

   “現在,法庭需要核實被告人基本信息。被告人張盛欣,年齡!”

  

   “唔…15…”女孩反應還算快,怯怯地開口。

  

   “籍貫。”

  

   “瓊璣野明蘊鎮張家村4507號…”

  

   “受教育情況。”

  

   “在平民子弟學校讀了五年書……現在還在讀……”

  

   “三圍。”

  

   “這算什麼問題!法官大人,為什麼要問這個!”當媽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可夜蘭只是俯下身子把食指放在嘴前看了她一眼,婦人就不敢說話了。

  

   “……不知道……”女孩臉都紅了。

  

   “不知道可不算答案哦~算了,陪審員夜蘭,麻煩你現場測一下。”

  

   “79.5,58.3,86.7;嘖嘖嘖,乳房還可以,就是屁股有點瘦啊~”

  

   “是否為處女。”

  

   “是…是……”

  

   “被告人張盛欣,現在要對你陰道進行處女膜檢查,如果未檢測出你的處女膜,則實施有罪推定,認定你為非處女,你是否要更改證詞?”

  

   “啊!那……那……”女孩哪見過這種場面,早被嚇得讓說什麼就說什麼了,“那我可能不是處女……”

  

   香菱一把扒開了女孩的陰道,仔細觀察了起來。“哇!”香菱想看見什麼美食一樣舔了舔嘴唇,“她的處女膜真的還在哎!你看,這粉嫩嫩的一圈。”

  

   “被告人張盛欣!你為什麼作偽證更改證詞說你不是處女!”煙緋嚴肅地問道。

  

   “我……我……”女孩根本不會回答。

  

   “如果下面的問題你在支支吾吾,就證實了你不情願配合,藐視法庭、偽證罪,和你之前所犯的所有罪行,會數罪並罰!聽懂了嗎?”

  

   “聽懂了聽懂了!”女孩真得被嚇破了膽。

  

   “是否有過自慰行為?”

  

   “有……有過……”女孩羞紅了臉,低聲答道。

  

   “幾次?”

  

   “記不清了……”

  

   “那就是很多次,”煙緋一本正經地做著記錄,“請簡單描述一下你平時如何自慰。”

  

   “就……就是用手揉搓……”

  

   “揉搓哪里?”

  

   “小……小穴……”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12歲……”

  

   “12歲就開始自慰,本庭接下來的審訊期間會對你的稱謂轉換成小淫娃,被告人是否接受?”

  

   “接受……”女孩根本不敢拒絕。

  

   “很好,小淫娃,一會兒本庭會為你解除戒具,接下來的問題,本庭要求你一邊自慰一遍回答,且在本庭給出明確指令之前不許停止、不許高潮,能不能做到?”煙緋非常自然地詢問著,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何不妥。

  

   女孩順從地點點頭,夜蘭將女孩身上的繩索解開,卻絲毫沒有將其從畜架上放下來的意思。女孩差點失去了平衡,只得一只手抓著那不鏽鋼鈎子,努力保持著平衡,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小穴,開始反復揉搓。

  

   “好的,下面進行犯罪事實核准。小淫娃,臘月二十四申時你在何處?”

  

   “在……在朱家村回張家村的路上……”

  

   “是在馳道上嗎?”

  

   “不……不是,是在路邊。靠近山體的一側……”

  

   “還有誰與你同行?”

  

   “我弟弟……”

  

   “只有你們兩個嗎?”

  

   “是的。”

  

   “你們是如何取得玉佩的。”

  

   “當時有一輛馬車從馳道行過,然後我看見有什麼東西從車窗里飛了出來,我弟弟就跑過去撿了起來……一看才知道是一塊亮晶晶的石頭……”

  

   “小淫娃,本庭提醒你一下不要停止手上的動作。現在繼續提問:玉佩是在馳道上還是路邊的泥土里?”

  

   “好像……啊~好像是在……馳道邊上,或許有一部分在泥土里了……我沒看清,是我弟弟去撿的。”

  

   “你弟弟撿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馳道?”

  

   “好像有,因為馳道比較高,他爬上了馳道邊撿起來的……”自慰已經剝奪了女孩一部分思考能力,在加之前面已經被嚇破了膽,她只能有什麼說什麼,完全思考不了自己的回答會不會坐實自己和弟弟的罪證。

  

   “嗯,很好!”煙緋顯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這場法庭過家家不論怎樣都會是這對無辜,啊不,罪大惡極的姐弟的人生結局,但熱愛律法、且敬重律法的煙緋卻無比在意程序的正當性。她繼續詢問道:“小淫娃,你弟弟拾起玉佩前後,你有沒有觸碰過這塊玉佩?”

  

   “有……後來弟弟把玉佩拿給我看了……我就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小淫娃,本庭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請你遵循剛剛答應過的審訊規范,不許停止自慰!並且要越來越快!”煙緋隨口又微調了一下規定,“最後進行犯罪動機核查。撿起玉佩後,你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報官,而是帶回了家中?”

  

   “弟弟說,這是人家扔出來的……是不要的……”

  

   “扔出來就等於不要了?這是你們認識上的錯誤啊。”煙緋屢了屢帽檐上的流蘇,開始了法律常識教育,“隨意放置物品最多只能說明是對被盜竊風險的認可,而不是對財產所屬權的放棄。好吧,就算本庭認可你因為無知真誠地認為拋出車窗等於放棄所屬權,那也只是你的一種偏見,你必須要為你的偏見和無知付出代價。更何況,你們用盜竊來的物品還進行了新的犯罪,這明顯屬於加重情節。所以,小淫娃,本庭最後和你確認一次,你們是不是盜竊本官的玉佩是不是主觀故意?請你認真考慮清楚再回答,這會影響本審判官對你認罪態度是否積極的評價。順便,這次提醒是免費附送的,思考期間也不可以停止自慰。”

  

   小女孩已經處於高潮邊緣了,一經提醒還是嚇得更加用力揉搓自己的小穴。那一大堆法律術語她也沒聽太懂,用大腦里最後殘存的理性努力思考了一下法官大人想聽的是哪個答案:“是……”

  

   “很好,高潮吧。”煙緋恩准到。

  

   “嗯~~嗯~~啊!~~”女孩身體一整顫抖,蜜穴里流出了些淡淡的粘液滴在地上。緩過神來的女孩,才發現爸媽都被迫盯著自己自慰,甚至爸爸在夜蘭高跟鞋的踩踏挑逗下肉棒都硬了起來,一幅看女兒自慰看得有感覺了的樣子。雙方都羞愧難當。

  

   “吭吭!小淫娃,本庭已經法外開恩允許你高潮,但沒允許你肮髒的分泌物汙染法庭,現判處你藐視法庭罪,宣判時會與其他罪行一起數罪並罰!你先退下吧。現在開始對被告人朱盛常的審訊!”煙大法官依然如此鐵面無私。

  

   審訊弟弟的流程也是類似,只不過多了一個有沒有偷看過姐姐洗澡的問題並強迫他回答了是,還強迫他當眾描述了一段他只能靠腦補出來的姐姐洗澡的畫面;順便通過取笑他比豆芽還小的生殖器給他取了個小雞巴的綽號。正題方面也不過進一步坐實了他與姐姐一起故意盜竊煙緋玉佩的罪名。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煙緋用那紅黑相間的高跟棉靴底一邊審訊一邊揉搓著男孩下賤的豆芽,在他快射精之時狠狠地往根上兩個小軟蛋上踹上一腳,反復幾次,小男孩最後射出的精液里都摻著紅色的鮮血。

  

   而對父母的訊問就更加冗長了,香菱抱著鍋巴在一旁打起了瞌睡,只知道這期間夾雜了非常多次要求他們尊重法庭,並且將他們鞭打得半死。在絕對懸殊的實力差距與絕對公正的司法制度面前,這一家犯罪分子最終統統伏法認罪,並且表示後悔自己犯下的滔滔罪行。這一仗下來,這家人如果之前還能有什麼心氣的話都已經被消耗殆盡,剩下的唯有任人擺布了。

  

   終於到了審判的最終階段,煙緋鄭重其事地宣布到:“經過全面、詳細的查證屬實的事實,本庭判決如下: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條、第二百六十七條、第三百二十二條、第一百三十三條之二、第三百零九條第三款、第六十九條、第四十八條、第五十四條之規定,被告人小雞巴犯故意偷盜特權人士貴重物品罪、非法進入低端人口管制區域罪、非法闖入馳道罪、藐視法庭罪、當眾淫亂罪,犯罪事實清楚、涉案金額巨大、犯罪動機惡劣。數罪並罰,決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執行死刑,剝奪為人權利終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條、第二百六十七條、第三百二十二條、第三百零九條第三款、第三百零一條、第六十九條、第四十八條、第五十四條之規定,被告人小淫娃犯故意偷盜特權人士貴重物品罪、非法進入低端人口管制區域罪、藐視法庭罪、當眾淫亂罪,犯罪事實清楚、涉案金額巨大、犯罪動機惡劣。數罪並罰,決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執行死刑,剝奪為人權利終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條、第三百零七條、第三百零九條第三款、第三百九十七條、第三百零一條、第四十五條、第四十六條之規定,被告人朱解二犯窩藏罪、濫用職權罪、妨害作證罪、藐視法庭罪、當眾淫亂罪,犯罪事實清楚、涉案金額巨大、犯罪動機惡劣。數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零八個月,並處勞動改造,罰金摩拉四百三十二萬:限期十五天內繳清,否則強制清算一切物件,並已年利百分之二十五征收利息,子女、父母、親族、鄰居、同村需負連帶償還責任。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條、第三百八十九條、第三百零七條、第三百二十二條、第三百二十一條、第四十五條、第四十六條之規定,被告人劉朋女犯窩藏罪、行賄罪、非法進入低端人口管制區域罪、協助他人進入管制區域罪,犯罪事實清楚,涉案金額巨大,犯罪動機惡劣。數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九年零十一個月,並處勞動改造。”

  

   操縱法律,以嚴謹的邏輯判處無辜或罪不致死的賤民以殘酷的刑罰;將砝碼全部丟到秤砣的一邊卻還能保持這杆秤的平衡——這,是她這種律法師存在的意義之一。璃月是契約的國度,信奉唯有白紙黑字的成體系成建制的契約與律法,才能永久性地賦予上層人隨意踐踏弱者、維護自身利益與天下秩序的需求。這樣的環境使煙緋這種法學奇才如魚得水;半仙血脈、頂級的才干、以及重中之重——神之眼持有者的身份,又確保了煙緋不可動搖的上等人身份。理所當然地,煙緋平步青雲成為了璃月港最頂級的律法專家。煙緋非常熱愛自己的工作,法律這件武器在她手里可以發揮出的最大功效的威力。龐雜繁復的法典賦予了她無限的解讀空間,她總能找到符合邏輯的闡釋角度並且不違背法律制定者們的初衷,合理合法的施以弱者任何一種自己想要對其施加的虐待與刑罰的權力,去達成她認可的結局,以公權力的意志去隨意壓迫卑賤的底層刁民或是那些膽敢讓她看不順眼的人;所謂隨心所欲不逾矩,概莫能外。公平?正義?這就是最公平最正義的司法體系啊,法律是一份契約,統治者為了確認和固化自身的統治地位,將自身意志呈現於被統治者們的契約;從你被統治的那一刻開始,你就默認簽訂了這份契約,直至死亡。而在這「神明已死」的時代,七星的基本國策至少現階段就是榨干下層百姓在安逸怠惰中攢下來的財力物力勞動力,讓所有人從體力到精神都百分之一百二十地以零件或養料的身份奉獻給一頭名叫「國家機器」的龐然巨獸,這是使得璃月在七國爭霸中站住陣腳,甚至橫掃七國。而煙緋的主要工作,就是將這種意志以法律的名義滲透進百姓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從雞毛蒜皮到國家利益,她都能如實且隨性地踐行國家機器的意志。讓那些端不正自己位置的宵小們,那些膽敢不按其份行事,膽敢不卷進全力去喂養「國家機器」的頑劣份子們,統統嘗嘗法律的烈火。

  

   話說回來,這份工作並沒有聽上去這麼苦大仇深,畢竟煙緋人生中最重要的「契約」,就是與父母約定要快樂的生活嘛。這份工作在維護公權力天威不可測的神聖性時,還總能滿足神之眼持有者多少都會有的虐待欲,兩全其美。

  

   待夜蘭和香菱都在判決書上簽好字表示確認,又讓罪犯們用生殖器印上印後,煙緋心滿意足地將被自己踩得鼻青臉腫的夫妻二人踢給了香菱:“勞動改造的第一項任務:幫助大廚香菱處理這兩頭新鮮的肉畜,制作全人宴!”

  

   [chapter:廚子]

  

   終於終於到香菱的舞台了,等得不耐煩了的少女伸展伸展了手腳:“好啦好啦,現在開始清理食材。你們倆個,給我把它們固定住,現在先進行灌腸!”

  

   兩位孩子的肛門在他們父母的幫助下被灌進了足足500毫升姜汁,並且在他們排尿之後也通過尿道將他們的膀胱用除腥效果一流的姜汁灌到最大壓力,固定好後又被掛回了帶著巨大肛塞的畜架上。腸道與膀胱的雙重火辣難耐讓他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下一步就是處理掉不能吃的地方;比如把堅硬的指甲給退掉。香菱取來了一個鑷子,夾住少女稚嫩的指甲,手法嫻熟地一把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是毫不意外的,十指連心的疼痛可是連酷愛疼痛的夜蘭都刻骨銘心;這場景對她而言可真是太熟悉也太愉悅了。

  

   “噓…噓……很疼吧?”夜蘭的語氣異常溫柔,半蹲下身子,柔順著女孩的頭發,像安撫小貓一樣安撫著她。

  

   “疼……姐姐,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女孩淚流滿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盡一切可能乞求有意無意在扮演白臉的藍發姐姐,“姐姐,救救我……我以後一定聽話……我一定做個乖女孩……”

  

   “不可以哦~小妹妹,你的終審判決書已經下達了呢。小妹妹,你知道接下來怎樣才能做個乖女孩嗎?很簡單哦,就是要努力體驗痛苦,努力感受屈辱;最後滿懷著委屈、痛苦,與絕望,屈辱的死去。只要這樣做了,你就是一個好女孩呢~”

  

   “嗚嗚,姐姐,我好疼……我……我不想死……”

  

   “嗯嗯,疼就對了,疼是對的。怕死也是正常的,可是你還是會馬上慘死的,這是一定的。所以,努力去面對吧,去體驗更多的苦楚,去做死得最悲慘的小女孩,好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非要這樣呢……”小女孩實在接受不了。

  

   “因為這是你的命運呀。你知道嗎?你來到這世界15年了吧?這15年的生命,所等的就是這一刻呀。就好像蟬的一生一樣,近十年蟄伏在泥土里,就是為了生命中最後一刻破土而出發出鳴叫。只不過你的鳴叫,是悲鳴~”

  

   女孩不知道怎麼接話,這青澀的年紀還不足以讓她縷清生命的意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念藍發姐姐剛剛說過的話,期盼這樣能讓接下來的痛苦好受一些。

  

   直起身子,俯視著少女的潺潺淚眼,緊抿的嘴唇正努力扛著被灌腸的辛辣、膀胱的憋脹、肛塞的撕裂、與被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楚;這才是夜蘭滿意的下等人該有的狀態。

  

   夜蘭再次解開皮褲,溫柔地挑起女孩鮮血淋漓的食指與中指;將這份沒有指甲的柔軟塞進自己的蜜穴里中上下揉動。

  

   女孩痛苦地皺眉,嘴里輕輕念著:“我要努力體驗痛苦,我要努力感受屈辱……”

  

   連夜蘭自己都難以置信女孩這麼快就幾乎全盤接受了自己的話,即使她很清楚人在極端絕望的環境隨便什麼信念都可以抓起來做救命稻草,更何況這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平民女孩。

  

   夜蘭可不會就此停下對女孩的折磨。正當她要下命令讓女孩主動用沒有指甲的手指給自己小穴按摩的時候,一旁的母親掙扎著被香菱牽著像狗一樣爬了過來,神智不清地喃喃著:“女兒,把手給我,我受不了,快把手給我!!!我聽話……我服從!!我拔!我會處理好我的女兒…………啊不!你們的食材……肉畜…………”。婦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可肉體的疼痛與渴求已然壓過了內心尚存的理智。

  

   熱情似火的香菱是這三位女魔頭,不對,仙女姐姐里心思就直接的,她只想要痛痛快快的羞辱,風風火火的折磨,以及最後出來一桌豐盛美味的佳肴。所以,她平日里對待賤畜們的思路就是二話不說往死里虐,不服虐就打,打不服就灌藥,灌成白痴了看你服不服。嗯……好吧,憑良心說,這丫頭的心思平日里更多的是撲在做飯上,雖然可能是全提瓦特最精通人肉料理的大廚,但比起其他「大人物」來,實在是“人畜無害”了……

  

   不過,大過年的還是要開開葷的。在夜蘭細心調教女孩的時間里,香菱已經把那個父親用打給豬豬都受不了的春藥給灌成白痴了;在她的指引下,那根膨脹的小雞巴正瘋狂抽插清理著自己兒子的屁眼,灌在兒子腸里的黃色姜汁也伴隨著糞便噴涌而出,淹沒了父親的肉棒。可幾近失去意識的父親還是不斷地抽插著瀉著火,震得那個畜架吱呀作響,看得一旁的煙緋笑得前仰後合。

  

   母親也沒好到哪去,甚至受到的待遇更加殘忍。香菱表示自己拔了兩枚指甲做為示范,要求女兒剩下的所有指甲都要由母親一一剔除。看到女兒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當媽的怎麼可能下得去手呢?香菱也不客氣,表示你既然不肯認可女兒已經成為食材的事實,對食材還充滿母愛,那就讓同樣是食材的黃鱔從陰道鑽回你的子宮里面去,好好享受享受媽媽的愛與溫暖吧!

  

   由於這個母親也被打了點春藥,黃鱔受激後瘋狂地鑽入與撕咬帶來的疼痛被性快感無限放大,敏感的子宮也被撕咬出了鮮血。比分娩更大的疼痛讓母親實在是無法忍受,滿地打滾。

  

   她不知道的是,黃鱔僅僅只是開胃菜。

  

   在璃月的平民窟呆了一輩子的婦人對電唯一的認知只有閃電,她怎麼可能知道這世上居然還有一種動物可以釋放類似於閃電的東西,更不知道這玩意的外貌看過去就是更粗一輪的奇特黃鱔。

  

   當香菱把電鰻塞進她小穴里時候,她還在慶幸這玩意兒雖然個頭更大更長了一些,但居然不咬人;下一秒,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痛就從陰道里傳來,她渾身抽搐著摔倒在地,口吐白沫並且失禁。可香菱並不會放任她失去意識躲避痛苦,早在刑罰開始之前就給他們注射了過量的強心劑讓他們全程強制清醒,甚至帶點放大痛覺的副作用。

  

   終於,在電鰻三次放電後,婦人痛哭流涕地答應了香菱的要求。

  

   “女兒對不起……對不起……”母親顫抖著手連鑷子都握不太住,晃晃悠悠地夾住自己親身女兒的無名指,在香菱的威脅下只得奮力往外拉。毫無經驗的硬扯與抑制不住的顫抖對女兒指頭的傷害比讓香菱來掀還要大。女孩發出尖叫之時,夜蘭一把用小穴堵住了女孩的嘴巴,喉間傳來道那撕心裂肺的震顫成了對坐在她臉上之人的陰蒂的最佳按摩;眼淚與蜜穴的分泌液連成一片,純真的臉龐顯的愈發淫蕩。

  

   “你可真會享受!我也要試試!”煙緋看到夜蘭舒暢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跳了過來,毫不害臊地扒下了自己的黑色打底褲,一把跨在了母肉畜的臉上。

  

   “好好好~我教你,來,往前一點,把她嘴巴堵嚴實,陰蒂貼在這里,這里是她的聲帶控制氣管開合之處,也是出聲時氣流被震動得最強的地方,讓這里衝擊你的陰蒂,可比市面上那些雜牌按摩棒舒服多了~”夜蘭的聲音無比寵溺。

  

   也不知婦人現在的神志是否還能感受到官人們把她女兒的痛苦當作玩具,鍋巴在香菱的指揮下朝婦人的屁股上碰了一口火,激得她六親不認地又慌慌張張拔了女兒一枚指甲。夜蘭當然不會放縱小女孩習慣這種痛苦,於是在同一時間力度適中地踩了女孩那幾根已經血肉模糊的指頭一腳。

  

   同樣的撕心裂肺,同樣的尖叫聲,同樣的陰蒂按摩。只不過,煙緋笑得比夜蘭更燦爛些。

  

   “為什麼,為什麼……”貴人們的屁股下傳來了少女的嚶嚀,夜蘭趕緊伏下身子仔細聆聽,她很好奇少女在被折磨成這樣的光景下還能說些什麼,“為什麼……受苦是我的命,而你們……卻可以享樂……”

  

   夜蘭大為震驚少女在這種痛苦之下居然還保持著思考,居然還想弄清楚人生的意義。正當她醞釀如何解釋給少女聽的時候,才思異常敏捷的頂級律法家煙緋已經搶先一步替她回答了。

  

   “你可以理解為……你天生命賤,”煙緋的口吻不帶一絲嘲諷,只是在客觀冷靜且溫柔的陳述事實,“這不是你一個人積累下的因果,而是你們家族世世代代的怠惰與苟且造就的業報。那位藍發姐姐五百年前的一位先祖,也和你一樣處於社會的底層,但他卻以凡人之軀,和已然失心瘋了的夜叉浮舍同處一室,用世代繼承、精進來的術法輔佐夜叉擋住了最後一波入侵璃月的黑暗;直至如今,這位先祖的靈魂都還被封印在層岩巨淵的一角,被那些怪物與徹底瘋狂的、和怪物並無二致卻擁有強大力量的夜叉一起反復吞噬、撕裂、破碎、蹂躪,無休無止。胡桃打死不告訴我們,我們也無從得知人的魂魄能不能感受到痛苦,但他的靈魂確實離不開地底的封印,至少永世不得超生。這,才換來了他們家族的後人得以入住璃月港內的資格,且通過一代接一代對術法的修煉與兢兢業業的、死亡率極高的情報工作;加之這一代,也就是這位姐姐自身極高的天賦和刻苦的訓練,以及賭對了人——輔佐一位賣魚出生的當上了七星,且獲得了神明的賞識,才正式進入權力頂層,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上人。你看,沒有什麼事是理所當然的;你的命運,要怪就怪你的先輩們世世代代安於現狀不思進取毫無建樹,永遠處於任人宰割的社會底層,只是,你恰巧真的被宰割了而已。並且,你的痛苦不會是毫無意義的~至少~這能讓我們「幸福」一陣子嘛~這,就是你人生配有的最大價值了。”

  

   也不知道少女聽懂了多少,只見她淚眼汪汪地抽泣個不停。夜蘭心疼地上前抱住了她,溫柔地開口道:“沒事的,沒事的,不哭不哭,乖~。那位姐姐確實說得是事實,你就是應該承受折磨的小賤女,但是沒事的,你不是答應我了,要成為好女孩,去努力體驗痛苦、感受屈辱,然後最悲慘的死去,被人分食,完成自己的生命嗎?你一定能做到的,對吧!”

  

   女孩愣愣地點了點頭,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淚水。

  

   現實不會隨著你接不接受而改變。處理完手腳上所有硬化的角質層(男孩只是簡單地被剁掉了手指最上面的關節),現在要給兩只肉畜處理毛發了。退毛的工作也非常簡單,只要把最外層的皮膚全部剝掉就行。

  

   以前香菱嘗試過用水銀從掀開口的頭蓋骨里,澆築到埋在土里的肉人的全身,讓水銀的重量與肉人的掙扎將皮肉分離,雖然這種方式確實讓食材飽受痛苦,可一來腦子肯定不能吃了,二來饒是有神之眼的人吃了都容易鬧肚子,苦口婆心地來勸香菱換種方式;所以,這次香菱直接采用最簡單的方式——用火燒掉最外層的皮膚。

  

   為了讓食材保持新鮮,就要保證在燒完表層肌膚後食材的五髒六腑還能正常運轉;也就是不能讓里面過分受熱。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火燒一陣停一陣,給段時間冷卻一下;鍋巴恰好能完美滿足這個需求。二人被像烤肉串一樣吊起,在架子上旋轉著,鍋巴捧著個大辣椒,一口一口地猛烈開火,從頭到尾,兩頭肉畜一會兒功夫就被燒得體無完膚,身上所有的毛發都被烤焦了。肉畜們被強制活躍的大腦依然可以繼續感受痛苦,但幾乎喊破的聲帶到後頭已經叫不出多大的聲音了。唯一不同的是,無人在意的小男孩已經連面部和頭發都被燒成了肉塊,而女孩的臉部包括頭發都被保留了下來,讓她痛苦時的表情可供進一步欣賞。

  

   在此期間,他們的父母也被強制清醒了過來,並被要求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燒烤一邊做愛;看著自己子女遭此大罪的痛苦卻敵不過本能的快感,孩子們在無盡的痛苦中只聽到了父母高潮時的浪叫;當然,這也是夜蘭逼他們大聲淫叫出來的。

  

   被燒毀的皮膚禁不住一點點的觸碰,哪怕是微小的氣流擾動都能帶給他們比死更難受的疼痛與瘙癢。香菱卻命令他們的父母去用鐵絲球擦掉她們身上被灼燒過後的殘渣。同樣地,香菱也先示范了一下力度——既不要徹底撕爛皮膚從而損壞內髒,又不能擦不干淨。

  

   此時的父母已經麻木到拋棄了親情,讓干什麼就干什麼。二人面無表情地學起了香菱的動作,在不斷被鞭打挑刺之下勉強完成了任務。也就是此時,兩個孩子徹徹底底心灰意冷,在極限的痛苦之余,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性是多不可被試探,連父母的對孩子愛都是有極限的。

  

   香菱故意就這樣晾了肉畜們一陣准備別的材料,煙緋一屁股坐在男孩身上玩弄起了面前的女孩。戳戳這里捏捏那里;和夜蘭一起有說有笑地觀察著在沒有外層皮膚的保護之後觸碰哪個部位可以讓人最為痛苦。

  

   煙緋不停揉搓著女孩的兩個小乳房,看著乳頭在極度疼痛且聲帶沙啞的嬌哼之下依然慢慢硬了起來。

  

   “唔……”煙緋還是不滿意,“為什麼我都搓的這麼努力了,她還是一點奶汁都噴不出來呢?明明乳暈都這麼明顯了……”

  

   “噗,她現在的大腦處理疼痛的信號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分泌生產催產素運到乳頭附近,如果你真的想要看她噴乳,還不如這樣!”夜蘭纖細的雙手先相對溫柔地揉了揉女孩的早以潰爛的嬌嫩乳房,隨之非常暴力地猛擠了一把;血水摻著奶水一起噴涌而出,紅白相融的液體濺到了煙緋的鞋上。

  

   “不就是靠蠻力嘛~我也會,”煙緋不屑地說道,一邊重重地踢了身下的小男孩一腳然後抬起,直接踩到了他的臉上,逼著他伸長舌頭來把自己姐姐的奶血舔干淨。

  

   “你自己試試?”

  

   “試試就試試!”煙緋往手里哈了一股氣,比夜蘭用了更大的勁雙手只捏一個乳房,可除了自己雙手變得血紅、女孩左乳徹底畸形,和再次傳出沙啞的哀嚎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這是為什麼。”

  

   夜蘭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看來煙緋還是比自己認為的純潔了太多:“你抓得都是她的脂肪,哈哈哈哈~而且哪有直接抓的,得往里面擠啊。而且用外力逼迫出乳汁哪有你想得這麼簡單,青春期的乳腺本身就才發育到一半,人體自然產乳可是細胞級尺度的反應,我是精准地用強力大面積壓壞了她的部分乳腺腺泡上皮細胞,使得血與奶一同噴了出來才得以實現,你以為~”

  

   “太恐怖了,夜蘭姐,你平日里到底都在干些什麼?為什麼對這些一清二楚?”

  

   “姐姐我拷問過的犯人,大概和你背得法條數一樣多~”

  

  

   女士間的閒談還在繼續,大廚香菱就准備開始下個步驟——分割器官部位了,這一步,才不得不讓兩只肉畜徹底死去。香菱拿起兩把長長的殺豬刀習慣性地磨了磨,噌噌作響地圍著兩頭肉畜轉了一圈。醞釀過後,大廚來了句“讓你們見識下師傅的刀法!”,便扔了一把菜刀上天,同時另一把菜刀左手拋右手,最後穩穩地抓住兩把刀柄。只見,小男孩的襠部開始噴血,海綿體連著陰囊完完整整地被切了下來。香菱得意地炫耀著自己的雜耍,孩子的父母在一旁流著淚笑著鼓掌。

  

   沒人在意男孩究竟是流血流到那一步失去了知覺最後死去的,大家都在圍觀著小女孩被香菱如手術般開腹並精准地取出子宮與卵巢,最後小心翼翼地割下了整條陰道,還保持著處女膜的完整。小女孩被悉心照料著,不停對其注射著適量的腎上腺素保證她全程清醒,痛苦地清醒。夜蘭還舉著一面鏡子讓她全程看到了自己的子宮與陰道是怎麼被割下取出。夜蘭端起女孩那新鮮出腔、血肉模糊的生殖器,在她失血昏死過去之前將她的處女膜放在她眼前,並表示自己會在這張膜煮熟後親自吃掉。

  

   不知為何,或許只是疼痛使得大腦錯亂,在女孩生命的最後,她嘴角上揚,好像是在笑的樣子。夜蘭見她嘴唇一張一閉,似乎是有最後的話要說,趕緊伏下耳朵,女孩微弱的氣息似乎緩緩吐出:

  

   “姐姐,你要幸福。”

  

  

   [chapter:尾聲]

  

   1.

   “甘雨前輩,海燈節期間您居然還在徹夜工作!這份敬業打態度,讓我們這些晚輩情何以堪……“「天樞星」之女慧心無不關心地在旁問候道,”萬民堂托人送來了這份「清心烤腦髓」,特意囑咐是給您的夜宵,您歇一歇,吃些嘗嘗吧!”

  

   “這群家伙又不知道在玩些什麼,唔~”甘雨聞了一聞,說道,“雖然我是半仙之身,但不代表人腦里的那些朊蛋白對我就一點威脅都沒有;稍稍嘗一點,剩下的還是我自己走一趟,送給真君他們去吃吧~”

  

   2.

   “辛苦辛苦!姐姐們的演出真是太精彩了!快過來休息一會兒,別累著啦!師姐煮的夜宵也送來了,嘗嘗這份胃胗滑史萊姆凝液!”辛焱、雲堇有說有笑地走下虹色巡回的舞台,就聽見小大人瑤瑤的大聲吆喝。

  

   “咿……瑤瑤,你再去勸勸你師姐做些正常的料理吧……”雲堇雖然很嫌棄,但還是往嘴里放了一口,“嗯……這也太爽滑了吧!胃胗……是什麼動物的胃呢?這口感比雞胗鴨胗都要有彈性!太美味了吧!”

  

   “這口感……”辛焱在一旁神秘兮兮道,“雖然做法和配料完全不同,但食材的口感……我好像在北斗姐的船上吃過一次……”

  

   3.

   “大姐頭!萬民堂送餐來嘍!九轉大腸、爆炒大腿肉;嘿,他們還和我說分陰盆和陽盆,大姐頭,這是什麼講究?”

  

   已經喝得半醉的北斗聽後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香菱那小妮子;弟兄們,這幾碗!才是真的葷菜!才是好漢該吃的葷菜!前面的,都是些素菜!哈哈哈哈哈哈!”

  

   4.

   “琴,我還是覺著,你們蒙德對底層賤民過於客氣了;還記得老前輩們和我提起過的,當時他們在蒙德考察之時看到平民對貴族發自內心的畢恭畢敬好生羨慕,這才幾代人的功夫,那些鼠輩就敢不把你們放在眼里了。要我說啊,你們貴族間內斗歸內斗,不能在百姓面前丟了顏面啊~正如我們古人所雲,‘禮不下庶人’”群玉閣上,凝光似乎早就忘了自己的出身,苦口婆心地勸著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異國好閨蜜。

  

   凝光面前那位金發碧眼的貴族女士坐姿依舊挺拔端莊,淺淺一笑正要接話時,只見侍女端著精致的菜肴恭敬地擺上了桌:“啟稟大人,萬民堂進貢,椒香心尖。”

  

   二人趁熱動筷送了一口進嘴,琴贊嘆道:“璃月的美食文化真是名不虛傳,熱烈而濃郁的口感實在是獨步天下;這食材用得也是恰如其分。”接著又認真的品嘗一口:“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十五六歲的少女的心頭肉才會有的口感~”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3575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3575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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